我的江湖(第15章)血色往事
乘众人正在欢闹,我偷偷潜入内室,刚才注意了一下人群,张昭远竟然不见
了?这小子跑哪去了?
不管他,还是盯着我娘更重要,想到张进财这老肥猪压在娘那如花似玉的身
子上,我心中就泛起苦味。施展轻功越到三楼,直奔婚房而去,室内灯正亮着,
我戳破窗口,凝眼看去。
娘还穿着那暴露的三点式,晃着白花花的身子躺在椅子上,张进财跪趴在地
上,捧着玉脚,疯狂舔着。高跟鞋还没脱下,张进财只能舔弄正面,一条灰白肥
舌舔着脚背,脏臭口水涂弄到玉脚上,看上去非常恶心。
「嘻嘻……你怎么像个狗儿一样啊,痒死奴家了……别……别咬啊……咯咯
……哎呦……咬疼我了。」娘大声浪笑着,胸前一阵波涛汹涌,由于兴奋,两条
雪白长腿用力绞着。
真没想到娘的大长腿那么有力量感,只见她用力绞起的时候,看上去无比结
实,上面满是肌肉。如果用这两条雪白长腿夹着男人的腰,那会怎样的刺激?
张进财抬起头,肥手由下往上摸着,就好像在抚摸精美瓷器。「美……太美
了……」他连连赞赏,眼神痴迷,突然一下,他放开双手,撑到地上,朝我娘猛
地磕头。
「求求你……妹子……给我吧,我什么都答应你?」
「扑哧……」,娘忍不住笑出来,她伸出雪白长腿将张进财肥脸抬了起来,
狭长媚眼骚浪无比地与之对视,那放荡模样,诱人无比。张进财眼睛看直了,大
嘴张开,口水直流。
「呸!老不修,谁是你妹子,比人家大二十多岁,多可以做人家爹了?」娘
白了他一眼,随即又媚笑出声,她嗲声道:「你刚才说,什么都答应人家?」
「是……是……是。」张进财一副猪哥模样,连忙点头。
娘媚声道:「是吗?那奴家要掌管这个家,你也答应吗?」
张进财添着笑脸,恭维道:「呵呵……你是张某娘子,这个家理所当然归你
管。」说完,他交出三把钥匙。
「库房,银窖,秘仓,三把钥匙全交给娘子。」
「谁是你娘子?」娘不依地用小脚踢着张进财,动作不大,一双晶色高跟鞋
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张进财一把搂住两条美腿,肥脸贴到上面,蹭来蹭去。「我的小宝贝,可怜
可怜老爷吧?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的魂就被你勾走了。」
娘用小腿夹住他粗肥脖子,使其不能乱动,又伸出白嫩小手拍拍他痴肥丑脸,
讽刺道:「就知道你这老鬼不安好心,每年以高价买「山阳参」是不是另有目的?
快从实招来。」
张进财用肥手摸着娘腿上那滑嫩肌肤,肥躯不断前移,一颗大脑袋快埋到她
胯下。他鼻子嗅来嗅去,品味着我娘这成熟妇人胯下特有的骚香味道,沉醉片刻,
肥脸上露出享受表情。
「是,是……小宝贝,我招……我招,老夫之所以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接近
你,快从了我吧,求你了。」
娘白了他一眼说道:「哼,老色鬼,奴家只答应与你做假夫妻,可没想过与
你同床共枕?」
张进财刚刚舌头伸得老长,想要舔弄骚穴,可被娘的大腿用力夹着,还差那
么一点点,急得他满脸通红。这老家伙被打击得不行,不由得大怒。
「臭婊子,装什么清纯,老子早在之前就见过你了。「极乐艳姬」可还记得?」
娘大惊失色,夹着脑袋的双腿也松开一些,张进财乘机而入,大嘴狠狠地贴
上骚穴,用力舔弄。
「啊!」娘浪叫一声,骚穴传来舒爽感觉,随即「啪」的一声,她玉手挥起,
狠狠扇在眼前可恶肥脸上。张进财一个懵神,被打愣了。
「说,你怎么知道「极乐艳姬」?你和极乐楼什么关系?」娘一改之前骚浪,
寒着脸,冷声说道。她修长的指甲闪着寒光,若一言不合,大有击毙张进财的感
觉。
我也很纳闷,从来没见过娘如此严肃?到底怎么回事?」极乐艳姬」,「极
乐楼」?
张进财苦笑一声,说道:「娘子,你误会了,老夫冤枉啊!给你看一件东西,
就明白了。」
张进财站起身子,走到一副壁画前,按动机关。随即壁画分开,露出五寸见
方的洞口,他用肥手掏摸几下,拿出一面令牌,和一个小瓶。
「月宫令?你是月宫之人?」娘奇道。
「老夫不算。」
「那你怎有「月宫令」?」
「此事容老夫慢慢与你道来。」
张进财用手抚摸令牌,缅怀片刻,才继续说道:「娘子,今日你也看到了,
老夫出身并不高贵,又如何才有这万贯家财?」
「奴家也很好奇?」
张进财叹息一声,思绪似已飘回了三十年前……
十岁那年,父母双亡,吃百家饭长大,家徒四壁,三十好几还光棍一条,本
想一辈子就如此了。却不想一次进山砍柴,却改变了命运。
那惊鸿一瞥,命定三生,她如高高在上的神女,可远观不可亵渎。可神女蒙
难,他却成为拯救者,日夜不眠,伺候身侧,终于她醒来了……本想就如此了,
佳人感谢一番,飘然而去。
那夜风雨交加,山洞枯冷,在材火明照下,佳人投怀送抱。在冷寂下,如春
风化雨,燃烧般地激情,差点焚化他,一次又一次,憋了三十多年的欲火,点燃
了一切,他如在梦中。
不愿醒来,又如何?神女闺名白薇,清澈无暇……他点红了纯白,带走了无
暇……但嘉期如梦……梦醒后,又是怎样的惊心残酷?
……
张进财老眼垂泪,呼吸急促,痛苦如阴云般涌上心头。
「白薇?白……薇……」娘低声呓语……「是她……」瞬间她吓得花容失色,
惨白的脸就像给抽干了血似的,瞪得大大的眼睛里布满了惊恐。
「你明白了吧?」张进财痛苦地说道。
「你……你……当时在场?」娘牙齿打着颤,眼神惊恐,仿佛又回到那屠宰
地狱。
这一切她隐瞒了将近二十年,不敢回忆,但阴天时,身上那处痛楚,让她又
不能忘记,那残酷场景永远扎在灵魂深处。
在叛出花谷后,她失踪过三个月,这段记忆她从没和任何人提起过,哪怕是
亲近之人?有人问起,她找个因由,搪塞过去。不敢,也不愿……那简直比下十
八层地狱还要恐怖。
在一座地下宫殿,高台上跪着一赤身女子,双手被后绑,双眼被黑布蒙住,
虽面容见不清楚,但只看身材,就知道这女子是何等惊艳?丰乳肥臀,腰肢柔细,
那泛着光的肌肤,看上去无比圣洁。
在高台低一层下,也跪伏着十几名绝色女子,她于意涵也在其中,在这些女
子身后,都站着一位鬼面人,光着身子,挺着黑色鸡巴。叛出花谷后,她外出办
事,被这帮鬼面人俘获,而周旁女子,估计同样被这帮人俘虏。其中还有好几位
熟人,正派大宗水月庵「秀丽师太」,峨眉女侠「柔云仙姑」,天山剑仙「飘雨
神剑」……无一不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绝色佳人。
再下面就都是些观客,他们都戴着面具,虽然人多,可并没有交流声,好像
人人都等着看一场戏剧。
三声钟响,五个鬼面人,抬着鼎炉,闸刀,出现在高台上,最后一戴着阎罗
面具的男子从天而降。
他指着跪在高台上女子,阴测测地说道:「此女,乃月宫宫主「白薇」,平
时高高在上,目无余子,被本座俘获后,至今还不屈服,当是贞女烈妇啊!「月
宫」估计很多人没听说过?这门派可不简单。江湖谚语「日出月落,月升日黯,
日月凌空,圣人规避,」,这里头的「月」就是「月宫」,连圣人都要规避,威
风吧?霸气吧?哈哈哈……可现在,「月宫」宫主白薇,像条母狗般,光着身子
跪在你们面前,激动吗?兴奋吗?接下来节目,就是屠宰母狗。白薇,再问你一
次。屈不屈服?交待你的传人是谁?否则……哼哼……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呸……恶贼……休想。」清脆,愤恨的声音,从女子口中吐出。
阎罗男子冷哼一声,大手朝五个鬼面人一挥,这五人得到指令,一拥而上。
他们挺着肉棒,没有任何调情,就插入白薇体内,一根接着一根,最后三根
粗黑鸡巴同时插进骚穴内,鲜血流下,骚穴开裂。
白薇大声惨嚎。
阎罗男子连连赞叹,「好个骚屄,用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不愧为「月宫」
宫主?你的徒儿是谁?快说。」
「你休想……知道。」
此时三根肉棒又同时插入后庭,只见白薇肛菊好像开了个大洞,血流不止。
这残酷场景,让台下众人鸦雀无声。而这时,众女面前都抬来一口闸刀,鬼
面人按住她们脑袋推到闸刀前,而同时肉棒也插入她们骚穴。他们逼迫众女睁开
眼睛看台上残酷场景。在闸刀威胁下,众女不敢不从。
或许场面残酷,「飘雨剑神」惊呼出声,双眼紧闭。她太年轻,出道来一帆
风顺,哪见过这场景?
随着她眼睛闭上,闸刀惊雷般地响动。「咔嚓」一声,脑袋掉落,鲜血喷出
三尺远。
台下观客一片惊呼。
而更残酷是台上,两口闸刀摆开,白薇一双洁白浑圆的乳房按住闸口上,双
腿也摆在另一口闸刀上。精钢铸就的闸刀在烛火下闪着冷厉的光芒。
阎罗男子大声喝问道:「白薇,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招还是不招?」
白薇好像知道自己命运,微微叹息,说道:「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一生浮
华,若过眼云烟。」清寂的声音,婉转悠扬,那是历尽了沧桑,看透了生死,却
又让人感到无比的心痛和哀伤。当然台上这帮没有人性的畜生,只有变态和兴奋。
闸刀落下,两颗雪白浑圆的乳房瞬间离开娇躯,掉落在地上。白薇惨嚎出声,
痛得打滚,鲜血染遍全身,不一会就晕死过去。
「哈哈哈……」阎罗男子阴恻恻地大笑,犹如鬼哭狼嚎。随即又「呜呜…
…」哭出声,似恶鬼低鸣。谁又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台下观客不忍直视,有人甚至呕吐出来。
于意涵吓得浑身发抖,她哪见过如此残酷场面,这帮人是疯子。
阎罗男子亲手拉动闸刀,又截断白薇四肢,然后连同乳房一起,抛入沸腾的
鼎炉。
此时白薇彻底变成了人彘,但还没死去,一盆盆水浇到她身上,让她保持清
醒,鬼面人们又从盆子中掏出一坨坨伤药,敷在胸前两个血淋淋的伤口和断开的
四肢处。白薇哀嚎出声,满脸死志。
鼎中肉以熟,阎罗男子与鬼面人们分食。肉棒还插在众女子骚穴中,在食肉
的同时,汤汁滴落,打在众女白皙肉体上。恐惧场景,让一些女子失禁尿出,有
的甚至口吐白沫,吓得疯了过去。
「哐啷!」数口闸刀落下,这些疯过去的女子,人头落地,滚落数尺远,鲜
血喷溅,染红了整个观台。
阎罗男子吃完两颗乳房,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螓首,呓语道:「好像…
…如此相像?面容几乎一模一样,莫不是她女儿?可身材又比她好多了。不错
……不错……不是寻到你,本座还舍不得下如此辣手。」
他卷动闸刀铁链,「哐啷……哐啷……」,磨砺声响动。
吓得她浑身颤抖,口中叫道:「不要……不要……饶了我……」
闸刀缓缓落下,带着凌烈的冰凉触上雪白硕乳,刀锋入肉的一瞬间,她再也
抵受不住恐惧,哭叫出声:「不!」
瞬间骚穴一热,她失禁了,尿液沿着鸡巴喷射而出。
「哈哈哈……你可愿臣服与我?」阎罗男子得意大笑,闸刀在控制下,又被
缓缓拉起。
「呜呜呜……主人……我愿意……愿意。」
「以后你就是我的一条母狗,叫两声听听。」
「汪汪……汪……汪……」
「哈哈哈……不错,不错……」阎罗男子满意地抚摸她头发,又继续说道:
「乖狗狗,等会给你打上烙印,再伺候本座贵客。」
「是,主人。」她不敢有丝毫抗拒,这帮人是疯子,再说她有别于这些正派
侠女,在花谷她本就是伺候男人的角色。只要能活下来就好,更何况肚子里还有
未出世的孩儿?被俘虏快三个月了,这帮人未做什么,还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但
今日獠牙初露,又是何等残酷,变态?
阎罗男子取出纹刀,画笔,彩墨,给这些屈服的女子,一一刻上淫纹,彩蝶,
凤鸟,苍龙,淫蛇……不一而定。再按着淫纹,运起玄功,这些淫纹消失在肌肤
上,好像进入到皮层里。众女大声哀嚎,淫纹炽热无比,宛如烈火燃烧,血液沸
腾,好像快被蒸干了。
她左侧肩下与乳房上端的酥白胸口,被纹上一朵彩蝶。在纹刻时,阎罗男子
抚摸着她背后的牡丹纹身,淫笑道:「牡丹配彩蝶,寓意深远,蝶恋花,也不外
如是,妙哉,妙哉。」
给众女打上印记后,淫宴正式开始,台下观客都是豪富,并不会武功。入极
乐楼的标准,一是富可敌国,二是不会武功。
三天三夜,她像条母狗一样,被一群脑满肠肥的富商淫玩,用尽手段取悦这
群人。「三洞齐入,双龙戏珠,品箫舔菊……什么手段都用了,只为能活下来。
在其中,又有女子被活剐分尸,在这场鲜血盛宴中,淫乱,丑恶,残酷……让很
多人更加变态,兴奋。这些女子在他们眼中就如牡兽,可以随便淫玩,侮辱。
这三天她不知道怎么度过去的?尽管深谙淫欲,但三日三夜不眠不休的交合,
就连身为花仙的她也受不了,骚穴,后庭,火辣辣的疼,浑身青紫……
还好救世主来了,通天魔神「李青牛」带着一帮正道高手,杀将过来。
阎罗男子大声喝道:「有内奸。」
随即两人就交上了手,他们武功通天,一拳一指,都能把天捅个窟窿。没出
多少招,就把地下宫殿,打得快崩塌,里面一片混乱。
她看到一肥胖男子走到白薇面前,颤着声音问道:「告诉我,害你的人是谁?」
白薇眼神空洞,惨白着脸,摇摇头。
那肥胖男子摘下面具,白薇看了后,叹声说道:「是你?」
肥胖男子怒吼道:「告诉我,他是谁?」
白薇继续摇头,她应该知道阎罗男子的身份,可至始至终她都不肯说。「别
问了,杀了我,求你了。」
「啊……啊……啊!」肥胖男子痛苦地嚎叫,泪流满面。「不,无论你变成
样子,我都不会放弃。」
「杀了我,求你……求求你。」白薇不断哀求,她充满死志的眼神,看上去
是那么的无力。
……
肥胖男子跪倒在地上,大声嚎哭,终于在白薇不断哀求下,一剑刺穿了她的
心脏。肥胖男子仿佛失去了灵魂,紧紧地抱住那染满鲜血的残躯,泪水洒落。
肥胖男子背对着她,看不见面目,只觉得这人应该深爱着白薇。大殿中,满
是喊杀声,乘着混乱,她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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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进财擦拭着眼泪,说道:「那个肥胖男子就是我。」
娘点了点头,问道:「那李青牛,也是你引来的?」
「不错,自山洞分别后,她给了我一大笔钱财,此后我就开始经商,运气不
错,十年时间,我就成为了洛阳豪富。我很感激,期望能再遇见她。有一天,李
青牛来找我,让我到「极乐楼」去做卧底,我肯定不同意的。不过他说到「白薇」
后,我就毫不犹豫答应了。通过相识朋友引荐,我得到「极乐宴」的名额,一路
上我给李青牛他们留下标记。可他们还是来晚了,据说宫殿机关重重,暗哨密布,
他们不敢打草惊蛇,怕这群人对我们不利。当我看着白薇被他们活剐,心有多痛
啊,但我不敢阻止,我真没用。」
听到他们叙说往事,我心一沉,想不到娘还有这样的经历。这「极乐楼」不
简单,「李青牛」可是圣人,那「极乐楼主」竟能与他抗衡,想必也是位圣人?
这帮人也太残忍了,一群如花似玉的美人,也能下得去手?欢喜教,合欢宗和他
们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
什么情况?娘竟然搂住了这老肥猪,摸着他的肥脑,不停安慰。不要这样吧?
娘还是如此多愁善感。
「夫君,逝者如斯夫,还是往前看吧!在那等情形下,你能结束「白薇宫主」
的性命,想必她会瞑目的。奴家也要感谢夫君救命之恩。」
啥情况?被老肥猪感动了,还「夫君」?他的年龄可以做你爹了。娘你也太
感性了?不过还是要感谢老肥猪,否则我娘后果难测,说不定我也不会来到这世
上。别给我遇见那帮变态,迟早要活剐了他们,给娘报仇。
张进财哽咽着说道:「可是老夫还是过不去心中这道坎。」
娘搂住他的肥脑,玉手轻抚安慰,同时嗲声道:「夫君,你不是还有我吗?
刚才恨不得把人家给吃了。」她用力把老肥猪的脑袋按到自己雄伟山峰上,又嗔
道:「夫君,「白薇」和奴家真如此相像吗?你不会把人家当做白薇吧?」
美色当前,老肥猪情绪终于好点,他用力吸着熟妇体香,陶醉片刻,回答道:
「像,相貌简直一模一样,不过你更年轻,身材也更加火辣,还有……还有就是
……」
「还有什么?」
「她是个冷美人,你风情万种,更……更……」
「张进财,你个老王八。老娘知道你想说什么?娘扯起他的耳朵,恼怒无比。
「你想说,老娘更骚更浪对吧?老王八,你找死……既然如此,去找你的「白薇」
仙子去?」
「哎呀……痛……痛……娘子,你轻点……耳朵快被你扯掉了。」张进财杀
猪般地嚎叫。「娘子……别……啊,听为夫解释?」
娘松了点力,他才继续说道:「白薇去世近二十年,我总想着她,直到遇见
娘子,我的相思才有了寄托。这几年,我总想办法接近你,或许刚开始的时候,
我把娘子当做她,但是相处下来,我才知道,你们完全不一样。她是冰,你是火,
除了容貌相像,其他差异很大。我和她相处时间并不长,也不能说全是「爱」,
尊敬和感激之意或许占很大比重。但娘子不同,我们相处了很长时间,这让我更
了解你,你有血有肉,是人间妖姬,而白薇则是不可接近的冰山女神。所以我对
你的全是爱,没有一丝杂质,和对白薇不同。」
「心里话?没骗奴家?」
「不敢,不敢……」
「操!」我一直就觉得,这老肥猪接近我家是有目的,平常与我爹称兄道弟,
热情无比,想不到他早就打我娘主意。
「奴家与白薇如此相像?不会是她什么人吧?」娘疑惑道,随即媚眼寒光直
射,盯着张进财。「你和白薇有过性关系,不会有了……?」
张进财汗毛竖起,连忙解释。「娘子,误会了,绝对没有。当年白薇与我交
合,只是为了治疗伤势,我的阳精都化作了元气。否则凭我一介乡野汉子,哪能
入得了她之眼?不过娘子肯定与白薇有关系,世上哪有如此相像之人?」
「是啊!奴家也不知道自己身世,只记得自小就被师傅抱回花谷。」娘微微
感叹,秀眉皱起,似苦恼,似无奈,又或许为浮萍身世叹息。
「快二十年了,极乐楼那帮疯子,你打探清楚了吗?」
张进财摇摇头,满脸遗憾。「这帮人被李青牛横扫之后,就再也没消息,不
过当时死去的鬼面人,倒有几个有来历。不过他们都是独行贼,即使知道来历,
也查不出别的线索。」
娘叹息道:「多想无益,奴家光眼前麻烦就不少。你应该知晓奴家来历,是
吗?」
张进财点点头。
「那你还娶我?不怕奴家给你戴绿帽?」
「不怕。只要你快乐就好。」
娘浪笑道:「咯咯……你就是个老王八。」在说话的同时,她解开胸罩,两
团雪白巨乳,荡漾几下,就出现在张进财面前。
老肥猪死死地盯住这两团恩物,恨不得吞进嘴里。硕大,挺拔,雪白,嫩滑
……太美了……两颗如雪白大馒头般的乳房上,挺翘着深紫色的乳头。他想这乳
头先前定是粉红色的,被用多了,才变成深紫色。
急色无比地一口咬住乳头,另一只手用力抓住另外一只,用力搓揉,嫩白乳
肉从指缝中渗出。口中更是大力,先是含住乳头,又吸又咬,觉得仍不过瘾,就
张大嘴巴,连乳根部的嫩肉也不放过。娘身上特有的成熟香味,刺激着他的情欲
和感官,一团浴火快把他焚尽。
「嗯哼……啊……轻些……呃……嗯……」娘狭长媚眼似喷出火来,这可以
做她爹的男人,如幼儿般舔吸她乳头,让她有一种深深的背德感,却更感到兴奋。
媚熟肉体,无比敏感,平常衣服摩擦,都能感到春情澎湃,更何况眼前男人如此
舔弄,淫玩。片刻之间,两颗雪白巨乳,就硬得像块石头,奶头更是挺翘,感觉
无尽的火焰似要从中喷发出来,骚穴空虚得渴求一根巨棒来填充,骚水流下,感
觉耳朵里传来哗啦啦地水声。
「操!」简直毁我三观啊,娘好骚,被一个奇丑无比的老肥猪随便玩弄几下,
就这个样子?伸出香舌舔弄红唇,那狭长媚眼像要喷出火来,俏脸上满着骚媚之
情,甚至还伸出玉手捧住那颗肥脑袋,用力按向自己那酥白硕胸,两腿用力绞着。
虽离着远,但我也能看到,她的骚水淹没了丁字裤,沿着雪白大腿根部流下。
张进财猛吸几下,吐出乳头,一脸惊奇。
娘欲求不满地看着他,浪声叫道:「嗯……老爷,怎么了?快些舔……奴家
好难受。」
「啪」地一声,张进财挥动肥手狠狠地扇在雪白硕乳上,浪肉翻滚,波涛荡
漾,一个红色印痕出现在雪乳外侧。「贱货,竟然被穿环了?操,竟被别人拔得
头筹,恨死老夫也。」
「啊!」娘痛叫一声,一个巴掌让她从淫欲中,醒了过来。她扯起老肥猪耳
朵,绞了半圈,羞恼道:「老王八,你恨什么?我的出生,你又不是不知道?别
说此处,所有的地方,头筹都轮不到你,想看吗?就让你这个老乌龟瞧个明白。」
「哎呀,娘子,痛……痛……轻点……轻点。」张进财求饶道。
娘松开耳朵,一脚把他踢趴下,然后躺倒椅子上,变戏法地掏出一个红色锦
袋。从里面倒出三个环,一小两大,还有个钉子,细看下每个都精致无比,黑色
盘龙,嘴口吐珠,那珠子虽小,但闪亮无比,环应该用乌金铸就,那珠子应该是
钻石,那钉子闪着白光,一看就是白金练成。
她把两个大一点的环,穿到蚕豆大小的紫乳上,又伸出细长香舌,白钉按到
舌头上的小孔处,最后脱下湿漉漉的丁字裤,摔到张进财肥脸上。张开双腿,骚
穴毕露,修剪整齐的阴毛呈倒三角形状,又黑又亮,深红色的阴唇干净光滑,没
一丝毛,应该剃掉了。阴唇肥厚,中间的缝严丝闭合,且不长,随着她玉手在骚
穴里搅动,那小小的,红色阴蒂露了出来,接着穿上小环。
雪白发光的肌肤上,配上三个乌沉沉的龙环,真是颜色分明,如黑龙盘雪岭,
在烛光下,那一点钻石,发出刺眼光芒,再看那粉红色香舌上的亮点,分外觉得
妖异与淫靡。
这就是真实的她,我的母亲。原来这红色锦袋,是她许久之前放纵,淫浪的
证据。被束之高阁很多年后,如今又绽放出昔日光芒。谁给她穿了这么多环?这
是俯身为奴,为狗的标志,主人给她身体上,打上印记,这是宣布主权的凭证。
还不止这些,背后五颜六色的牡丹纹身,昭示着身为花仙,是花谷的娼妓。还有
就是刚才提过的,消失不见的彩蝶。牡丹花上舞,彩蝶飘飘然,正是所谓的「蝶
恋花」。娘啊!你竟然堕落如斯?就算妓女也自叹不如啊?
但能责怪她吗?不能,当然不能。出生于花谷,深谙淫欲,比娼妓还不如,
每日伺候那群坑脏老头子,用身上每一个洞,满足他们欲望。甚至还要采吸精壮
男子的精元,化成内力,再无私的提供给这些主人。娼妓尚且收钱,可她呢?可
叹,可悲,可怜……娘,孩儿不怪你,现在功法补全了,谁也不能欺负你了。哪
怕你变成淫荡无耻的妓女,孩儿也能原谅你。在当年的情形下,你生我,养我,
是多么不容易,我还能苛求什么?再说,你以后是我的女人,我要让你快乐,还
要保护你,杀死一切伤害你的人。
「贱货……婊子……骚屄……狐狸精……」张进财目瞪口呆,同时又愤恨,
他觉得这具美艳肉体,再也容不下,哪怕一丁丁自己的东西。他抓狂,痛心,怅
然若失……口中骂出所有能想到侮辱词语。
娘冷笑道:「哼,怎么样?你失望吗?奴家就是个婊子货,以前有很多男人,
他们玩遍了我身上所有的洞,这么多环,都是他们穿上去的。」「哈哈哈……」
她疯癫般地笑着,接着又呜呜低泣起来。「你看不起我……呜呜呜……我就是个
烂货……哈哈哈……比婊子还不如……呜呜呜。」又哭又笑,好像疯了一般。
「不……我没有……看不起你。娘子……你以前的经历,让老夫生怜啊。我
知道你修炼过淫功,以后还会有很多男人,但我不在乎。我张进财一个乡村土鳖,
能娶到娘子这样的天仙美人,是祖上积了德。娘子,我爱你……」张进财举起肥
手,似表白,又像发誓。
「靠。」老肥猪有一手,这欲擒故纵用得好,先是语言侮辱,再动情表白,
厉害,厉害。
娘估计被这老肥猪感天动地般的宣誓给感动了,她红着脸,媚眼羞涩地看着
他。那雪白身子,艳光四射,高耸硕大的酥胸,微微起伏,连接下边纤细小腰,
再到硕大无朋的雪臀,整个曲线夸张,更妙的是,两条挺拔修长的大白腿,看上
去充满力量感,如果夹上男人的腰,那是何等舒爽?雪白美乳上那乌龙盘绕,黑
白分明,龙口中吐出一缕寒光,又是何等妖艳?红色阴蒂凸起,一个黑色小环中
穿而过,在倒三角形黑色丛林下端盘踞,一点光芒闪耀,点亮了那幽深乌沉。
张进财看得浑身颤抖,血红双眼似要吞没眼前一切,他鸡巴耸起,下身顶了
一团包。
娘睁开媚眼与他对视,那骚浪风情,勾得他魂儿快掉了。秀口微张,嘴角浪
笑,那放荡,那风骚,再配上那欲情春面,可不就是一骚狐狸精?随着秀口轻吐,
甜腻浪语勾魂而出。
「操我。」
没有一丝多余话语,就这么直接,也最能让男人沸腾。
张进财猛地扯落绫罗绸衣,一下子就扑上去,挺起粗黑鸡巴,狠狠地捅入骚
穴。那劲儿,差点撞翻椅子。
「喔……」娘嚎叫一声,那粗大,舜间就填满了空虚。
「哦……嗯……好大……好粗……顶死奴家了……轻些嘛,啊……嗯哼…
…奴家是你的……好大的鸡巴,快肏死奴家了……好人……慢点……慢些呃…
…」
「肏死你这个骚货,肏烂你的骚屄……贱人……啊……好紧……好一个浪屄
……」张进财淫语不断,眼前熟妇无处不美,那骚穴更是极品,花心咬着龟头,
壁肉还有颗粒,摩擦着肉棒,好似千百张小口在触吻,真个销魂,肉体上那独有
的暗香,更是引人入胜。
他把娘的两条雪白长腿反折向身体两侧,下身快速抽插着,两颗满着杂毛的
驴蛋下垂着,随着耸动,不断拍击着娘那浅褐色的菊花,骚水涌动,泛起白沫,
在肉棒上滴下,沿着会阴,流向菊门。胯骨不停息地撞着硕大肥臀,啪啪啪…
…淫靡声响彻不绝,那雪臀上早就被撞得红云密布。秃白肥脑在乳房上拱来拱去,
或舔弄嫩白乳房,或吸吮乳头,或咬住乳环拉起来,让那巨乳伸长挺直,变成钟
笋形。左手捏住阴蒂,再拉起阴环,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插进娘秀口,让她舔
弄,感受舌环那一点点地摩擦。
我在窗口看去,只见一肥肉乱颤的猪样老头,秃着斑白脑袋,压在一魔鬼身
材的美人身上,不停地耸动。那差异,简直辣人眼睛,老朽与青春,黑与白,丑
与美,一点都不和谐。那「啪啪……」声,越来越响,可见这老肥猪肏屄动作有
多?看不出来,他竟然有如此体力?
而我娘呢?她竟一点都不嫌弃,如章鱼般四肢八爪紧紧缠住这老肥猪,两条
雪白长腿夹住肥腰,穿着晶色高跟鞋的白嫩小脚搭在那如山般巨大的黑屁股上,
高高的鞋根竟镶到那黑色股沟里。多恶心啊?那张开的臀沟长满黑色杂毛,恶心
的黑色菊花一张一合,丑如那粪沟一样。可娘的高跟竟然摩擦着那处地方。细长
香舌吐出,舔弄那粗短手指,用舌环仔细摩擦,连指缝都不放过。
老肥猪玩得痛快,力道越来越大,扯着阴环,用力抽插,恨不得把两颗驴蛋
一起送入那销魂骚穴,牙齿狠狠咬着乳头,那牙尖差不多快嵌入到紫肉里。
「啊!」娘痛叫一声,乳房上疼痛让她叫出声,但骚穴里那酥麻充实,又让
她快感沸腾,痛与舒爽交织,让她又大声浪叫起来,淫语不断。
「嗯哼……相公……哦……呃……你好会肏屄……嗯……奴家……快被你
……肏死了……大鸡巴……好粗……好硬……哦……啊……好人……奴家……爽
死了……再大点力……肏死奴家算了……」
听到美人浪语,张进财似回应般,抽出双手,用力握住两颗雪白巨乳,下身
耸动更快。「啪啪啪……」
「啊!骚货……肏死你……肏烂你的骚屄……啊……臭婊子……老爷……满
足你所求……贱人……老子今天要玩烂你身上所有的洞……啊……。」
当他们正欲情浓烈时,屋中衣柜忽然开了一道缝,一双淫欲贼眼张出,兴奋
无比地偷窥着。
「擦!」竟然还有偷入者,那贼眼,看上去像张昭远这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