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女侠 16-20
第十六章
御书房后的寝室当中,本欲给母后补些妆容的长凤公主发觉那潮红若有若无,
时刻变换,以为是母后在梦中运功驱寒,所以也不再乱动。
只是看着母后额头汗水淋淋,天后的被子又高高盖在胸前,就想牵扯下来一
些给母后透透气,不料一拽之下却发现这被褥让天后自己死死压住。
天后此刻全身赤裸不着片缕,胸前背后大腿上全是暗闻天的斑驳精液,如何
能让女儿扯下这遮羞布。
「唔……咳咳……!」
终于还是被呛到了,天后无奈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女儿。
「咕噜,环儿,你怎么在这?」
「啊,母后,环儿担心母后,就闯进来了……」
「嗯,啊,母后,母后没事,只是,要,休息一会,你退下吧……」
看着母后痛苦的表情,长凤公主也不再坚持,她知道母后不愿让别人看见自
己脆弱的模样,便退出门外,打道回府。
天仙只是实在担心,这内力深厚的母后会不会有什么不测,如今发觉是自己
虚惊一场,不但没有帮上母亲反而打扰了她的休息,暗自恼怒自己的轻浮,大步
走向宫外。
而屋内的天后实在是如坐针毡,自己蜜穴深处的震弹本来已经静止半夜,刚
刚不知怎地居然又震动起来,还好自己定力了得,这才没有在女儿面前高声浪叫
出来。
此刻女儿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她也不再忍耐大声呻吟起来,掀开被
子不住搓捏着被汗水打湿的胸脯,抠挖着蜜水四溅的小穴,试图将体内的震弹取
出。
这震弹之中的傀儡虫不知几世探索,这才寻到一处天赐福地,方才歇息一夜,
刚刚兴奋地起眠,怎会轻易离去。
天后的玉指只能勉强触及震弹的底部,不断碰触反而让它更进一步,几乎已
经要探入子宫之中了。
「嗯、啊,啊哈,啊,这东西,怎么这么。嗯嗯。哦哦哦咿!!!!」
一阵子宫迳口传来的酥麻感受让天后顺畅的泄身,不知为何,自打她见过自
己画像上那高潮的脸孔之后,每次高潮也不由自主地吐出舌头,比原来更为夸张
地翻白着双眼,总觉得就应该摆出这副姿态。
天后看着自己一滩湿滑的下体,拉住悬在小穴外的细线一拽。
「嗯!」
震弹急速划过高潮之后的敏感阴道,又是一阵舒爽的快感,她看着眼前抖动
越来越慢,最后止息下来的震弹,一边责怪着自己居然不细看一眼,没注意这玩
意儿还有个尾巴,一边决心要适应这震弹的挑逗,不然每次暗闻天一掏出此物自
己便投降实在是太无趣了。
她穿上轻衫套上龙袍来到桌案前,唤出密卫叫军机阁大臣将今日的奏章送来,
一边看着眼前刚刚递上来的报告。
「……怀中多一卷轴,归宫」
原来是宁王画的。
天后这下心中恍然大悟,宁王妙手丹青,乃是大昭第一国手,自己的这副尊
容被他画出也不算难堪,要是闻天随便找一江湖画手便去涂抹修改自己的样子,
那他可真是不想活了。
如今当朝第一要事就是边境之战,除此之外再无大事,琐碎的各种杂事已经
由军机阁整理,她匆匆处理完今日的政事,已是午后。
天后也不急着传唤暗闻天,毕竟男人不比女子,那般剧烈交合之后还是让他
缓缓吧,要是突然一下子猝死了可不妙。
自己这才多给他了几天寿数,可得小心一些。
天后长舒一口气,从腰间掏出那震弹,小家伙,又见面了。
此时她已经没有初见此物时那般害怕里面的虫子,但是还是不敢剖开来观察
一番,所以几下打量之后确定此物嵌合良好便不在质疑。
她刚准备好好研究一下,用内力哄得震弹工作起来,往下体一探才发觉,内
力护卫下,自己的敏感地带好似不那么敏感了,这让这几日刚刚习惯没有内力下
作爱的天后有些失望,随即取出押在自己这里的暗闻天命根子似般的那箱子,玉
手轻轻一抓,就将暗闻天用铁锁扣死,又异常坚固的木箱盖子提起,丢在地上。
天后到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这一箱子器具已经是自己的了,如何处置,轮
得到暗闻天发声么。
她取出挂在内壁上的一包销魂散,倒进茶水中搅拌几下便一口饮尽。
忘尘峰上,响午的日头高举,正是午间起炊的时间。
半山腰上的一间农院中没有升起炊烟,一阵阵男女交合的欢愉声音从屋内传
出。
三男一女正赤身裸体地抱作一团,在床上激烈地运动着。
剑圣独孤冰和自己徒儿刘艺儿刚刚此时在山上的姿势一样,跪趴在床上,她
身下是用镇头垫着腰部,不停提胯上顶的孔大,孔大托举揉搓着独孤冰的巨乳,
那三人之中最长的一根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一次次突进独孤冰的蜜穴之中,她背
后是抱着细腰猛肏的孔二,憨厚的孔二肉棒和为人一样,又憨又硬,正咕啾咕就
地在独孤冰后庭逞能。
而最刺激独孤冰的还是口中含着的这根带着恨意的肉棒,孔三正拽着她的双
耳不断地侵入她纤细的喉咙。
「咕咕,咕哇哇咕,唔唔……」
她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面对孔三,自己的心神混乱之下居然让孔三感到了那
般屈辱,孔三原先对独孤冰的爱怜端敬全部化作了凶悍的一次次抽插,让独孤冰
几乎喘不上气来。
「噗呲」「噗呲」
孔三的肉棒就这么在独孤冰咽喉射精,喷进了独孤冰的食道和胃中。
独孤冰不是毫无经验的幼雏,跟归不发的相处的三个月中,各种姿势都已经
尝试过,但是如今天这般,在下体的一次次双重抽插下帮人吞精还是首次,纵然
她已经努力调整气息,可孔大孔二你来我往的冲击还是让她遭受不住,布鲁布鲁
地咳出阵阵白浊。
「咳咳,啊,三爷,对不起,冰儿没。啊,啊~ 呀~ 」
独孤冰被下体的两根肉棒捅穿了洪流防线,哗啦哗啦地喷射着清澈的尿液和
夹杂在其中的淫液,精液被她咳出一片,浇在孔三腹部上。
她瘫软的身体往下一坠,却马上被孔大托着孔二提着回到原来的体位。
兄弟三人这一上午已经这般琢磨出了这个样子,轮班互换着肏了独孤冰两个
时辰。
「啊,啊哈,对不起,两位爷爷,冰儿,冰儿不行了……让冰儿,休、休息
一下,啊啊啊啊啊……」
独孤冰的哀求没有引起孔大孔二的反应,如果说有反应,那就是更为猛烈的
抽插。
独孤冰只觉下体一阵红肿疼痛,归不发虽然有时会激烈一些,但对自己还是
百般爱怜,托在手里怕倒了,含在口中怕化了,今日这般狂野的交合让她终于知
道男人的雄伟,她那娇小的身体实在撑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冲击,已经有些崩坏
了。
她高声浪叫着甩动头发舞扭腰肢,颈上的铁链铛铛作响,而激射过后的孔三
突感腹中一阵咕咕直叫,这才发觉已经正午。
他连忙将昨日砍好储备的柴火烧着做饭,不多时,食物的香气弥漫在这小小
农宅之中。
孔三端着几个红薯,几块馍馍进了屋子。
此时的兄弟三人初解禁忌,对女人的遐想已得到满足,对独孤冰便不似昨日
那般好奇,眼下就将她晾在一边,三人依次坐在床边吃了起来。
独孤冰自从昨日被归不发拉下山,到今日滴水未进寸米未食,早已饿得五脏
六腑都焦灼起来,也不管什么身份,伸手向那热红薯抓去。
「啪」的一声,自己的小手被孔三打落,她看着孔三恶狠狠的眼神,将自己
的手缩了回来,委屈地躲在床角偷偷哭泣起来。
「贼就是贼……」
孔三恨意未消,但是也不是铁石心肠,丢出一块馍馍抛在独孤冰面前。
饿极了的独孤冰一把抓起馍馍,大口大口咀嚼起来。
这干瘪粗粝的糠饼放在以往独孤冰是看都不看一眼的,自己虽然不好享受,
但是大米白面还是顿顿有的,可如今就连这僵硬掉渣的馍馍也要靠人施舍,大滴
大滴的泪水掉落在饼上,咸涩无比。
吃完之后,三人也不管独孤冰的小穴是否还遭受得住,这便又围住了她。
……
归不发带着刘艺儿穿过了竹林和草庐,走到了路的尽头——一处断崖之上。
这断崖处在这云海环绕之中,被丛丛竹海森林拱卫,实乃是一处绝佳的观赏
风景之所。
刘艺儿看着崖边上的一块魏巍巨石,这巨石有一辆马车般大小,石面上光滑
平整,显然不是自然形成,整齐的石面上还有一层高高的石壁,石壁另一侧就是
万丈深渊,说来也巧,这石壁上也有三个光滑的圆洞,两小一大地在石壁上摆着。
这当然是归不发用他的金背大刀所剜出的,石面也是他削平磨光,以图歇脚
所致。
「好了,去吧,这风景多好。」
归不发拉着刘艺儿脖子上的铁链指了指那石壁上的大洞。
刘艺儿无奈地爬上了石面,这石面冰冷,将刘艺儿划伤的膝盖和手掌冰敷了
一下,让她顿感好受了许多,她的内力此刻仍然还是被归不发冲撞的七零八落,
对这些细小伤口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无法应对。
她刚要把自己的上半边身体往那个大洞中塞,却听见归不发也一并跃上石台,
说了一句「等等、啊,我差点忘记了呢」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石壁上涂抹一番,凌厉的指力割裂了石壁的表面,漱漱落
下一缕缕碎石屑片,不一会,他拍拍手说道:「好了!来,艺儿,念给我听听。」
「天……天山女侠,被、被肏处……」
刘艺儿咬着牙跟着归不发的指引继续说,「荡、荡妇刘艺儿:请,请使用我
的骚、骚穴……」
「免费……免费小洞、无限使用……」
她的脸随着自己的话越来越红,蜜穴也滴滴哒哒地落下了丝丝汁液,这羞人
的话语就这么被永远地留在了此处,归不发将这些话深深的刻在了石壁上,深入
半寸。
后人如果看见这么醒目的雕字刻句,心里肯定会默默想着:这天山女侠和荡
妇刘艺儿是谁?她是如何在这么让人心旷神怡的地方做出这般下流的勾当的?
一想到这些,她几乎要哭出来了,自己、自己不是这样的啊,可是归不发的
功力如此深厚,这些话如此之深地嵌入石壁,凭己一人,就是刀砍斧劈也未必能
抹去这羞耻的话语。
倘若引来别人,那岂不是当场就要问自己:这女子不就是你么?
更不能让师父看见,她本来就对自己很失望了……
对不起,师父,徒儿真的无能……
咕湫咕湫,蜜汁不断洒落在清凉的石板上,那石板浑然一体没有半点泥土,
水珠散落在光滑的石面上,发出阵阵滴滴清响,刘艺儿面色绯红,轻声喘息着,
任由自己发情的声音就这么清晰地回荡在这幽静山谷之中。
她恼恨这讨厌的石板,这讨厌的石壁,还有这不应该如此放荡的身体。
可是她看见归不发那不耐烦的脸色,还是得听从他的话。她知道,归不发这
就要开始羞辱自己了。
「哎,等等,把手先伸进去,哎,对,然后低头钻,嗯好,那边是什么啊?」
云海漂浮中,刘艺儿不时可以瞥见云层之下的万丈深渊。
「啊、啊……主人,不要……艺儿求求你,放艺儿下来吧、艺儿不敢看,艺
儿害怕……呜呜……」
刘艺儿知道只要这石壁裂开,自己就会坠入这万丈悬崖,她全身不住地发抖,
竟然连动都不能动一下,滚滚泪水顺着脸庞落下,掉进了云海之中。
「啊!」
刘艺儿的双脚被归不发一抬,失去平衡的她赶紧将双手套进那两侧的小洞之
中。
这样一来自己的下体,双手都被隔在了石壁的那一头,被归不发任意地摆弄
着,归不发乱戳乱点着自己的大腿和屁股,因为看不见,所以下面格外敏感,她
闭上双眼,不去看这骇人的景象,可闭上双眼之后身体更加敏感,下面的碰触便
更加难受了,她的心砰砰直跳,跳的自己双乳都跟着心跳一抖一抖的。
她感觉到了归不发那肿胀的肉棒在自己股沟里来回的磨蹭,把淋淋漓漓的湿
滑液体涂抹在自己的身上,又伸出他粗糙厚实的大手不停揉捏着自己的臀肉,她
大喊:「主人,主人,艺儿的奶子也很舒服,求……求主人,求求主人放我下来,
艺儿,艺儿用奶子服侍你,求求……啊!」
归不发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刘艺儿的屁股上,这让她闭上了嘴,可还是忍不
住呜咽起来。
「呜呜……嗯、唔……唔……」
归不发的爱抚准确而有效,加上刘艺儿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无限放大
的感官探知下,她对归不发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清楚,她知道已经自己的身
体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归不发的肉棒。
「咕湫……」归不发的肉棒缓慢的进入了刘艺儿的体内,这让刘艺儿虽然仍
然处在惊慌之中,可还是忍不住嗯嗯啊啊的低声呻吟起来,归不发仿佛再用肉棒
安抚刘艺儿慌张的身心,他的动作温柔又贴心,石壁另一边的刘艺儿樱唇轻启,
慢慢地不再因为害怕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开始发出愉悦的声音。
她的双手随着归不发的动作开始攥紧又张开,张开又攥紧,咕湫,咕湫,归
不发的动作开始变的激烈起来,而此时刘艺儿已经忘却了自己的处境,她的心思
开始慢慢转移到了身后。
「嗯、啊~ 哈,再、再深一点、里面、里面痒痒的……」
她的话语隔着石壁传进归不发的耳中,他嘿嘿一笑,「噗呲」「噗呲」地肏
弄起来。
「啊!啊~ 啊嗯~ 嗯!!」
刘艺儿的哼声越来越大,最后放声浪叫起来,整个山谷都回响起了天山女侠
因为快乐而释放的信号,这着实惊吓到了山腰处的孔家兄弟,又对着失神的瘫软
在地上的独孤冰喷出了一股股精液。
巨大的回音让刘艺儿开始不管不顾起来,她不在犹豫自己会不会失足坠落,
而是放纵自己的腰肢在归不发的一下下入侵中大摇大摆起来,归不发每一下重重
的撞击啪啪声都仿佛在送自己的精神往上飞,她睁开了双眼,云海环绕之中,她
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啊啊啊啊啊!!!!!!」
乳汁和口水喷溅在深邃的山谷之中,她感觉身体一滑,就这么被归不发又拖
回石面上。
「啊啊,啊哈……」
归不发突然抱起自己,来到了山崖沿侧。
「哎……」
「我玩腻了,那你就,下辈子见吧……」
他双臂一丢,就这么把刘艺儿抛落万丈深渊。
「啊!!!!!!!!」
山风呼啸着从她身边划过,寒冷如刀,她的血液全部涌上了脑海。
(这就是临死之前的感觉的感觉么?好……好爽啊!)
不知为何,身体好像接收到了最后一次指令一般,开始无比剧烈的抽搐,痉
挛。
下体仿佛借走了全身的力量,呼啦一声喷出了三尺多高的潮水,尿液和淫水
交织着飞溅而出,最后……撒落在自己身上?
左脚被一道绳索捆住,刘艺儿的身体在空中一顿,她的意识出现了一句热切
的回声:自己没有死!
又是一股汹涌的快感,将她的理智和精神摧垮,只见刘艺儿的身体被那绳索
一抛,又稳稳地落到了归不发怀中。
「又见面了哦。」
归不发一脸坏笑,刘艺儿却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抱住了归不发的脖
子,放声哀嚎。
良久,刘艺儿身体的抖动才止息下来,她眼中的一切都变的明亮起来,就连
那恶心的归不发都好像英俊了几分。
她心中涌起了一种强烈的欲望,对肉棒的渴望。
「主人、呐……」
在刘艺儿的轻声呼唤下,归不发低头一看「唔~ 唔,嗯~ 」
刘艺儿香软的嘴唇主动地贴了上来,两人热切地激吻在一起。
片刻之后,刘艺儿好希望自己的身体有千斤沉重,这样就能挽留住归不发的
脚步,停下来和自己交合一番,可归不发只是当自己是个累赘一样,搂在怀中大
步奔走。
「主人、主人,艺儿好热,艺儿想要……」
归不发一笑,「可是我却不想用你这浑浊的身子。」
刘艺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本洁净的身体被落叶和湿泥,还有汗水和自己的
尿液淫水弄得恶臭难闻。
「呜呜……主人嫌弃艺儿脏,艺儿也嫌弃自己脏,可是艺儿好像要……艺儿
想要的发疯了……主人……嗯!」
归不发在自己屋前一顿,抱着刘艺儿进入了自己已经许久未踏足过的草庐之
中。
床上的灰尘铺了厚厚一层,归不发一把将怀中佳人在床上,刘艺儿放纵地在
床上来回打滚,她看着归不发,缓缓开口:「主、主人……这么、这么脏的艺儿,
你还愿意肏么……」
归不发鬼叫一声扑在了床上。
……
长凤公主在自己府内的寝室中,看着手上的这本怀春记,这本书讲述了刘员
外的女儿刘可心和落魄书生赵生的爱情故事,她已经看了三遍了,每每读到赵生
和刘可心争执谁先吹落了蜡烛这里便是心中一阵悸动。
(我和鸣弟,我和鸣弟……谁先去吹灭那蜡烛呢……)
故事的最后到赵生将刘可心偷出了刘府这里便戛然而止,显然后续还有情节,
但是这市面上却没有流通。
天后觉得这个故事中有几个刘可心主动求欢的场景可以教育天仙如何去向那
小鬼求欢,没有考虑到天仙这旺盛的求知欲。
天仙看得心脏砰砰直跳,这上册中关于那事的描写朦胧而隐晦,上册是这么
讲的,那下册呢?母后为什么不给自己看下册?是因为……
「啊呀!」
她捂着自己焦红的小脸一阵害臊,这引来了婢女们的惊慌「公主,公主?」
「啊,啊,我没事,咬,咬到舌头了……」
……
赤身裸体地坐在龙椅上的天后看着手上这湿滑的小玩意叹气。
该死的舒服,舒服的一塌糊涂,自己一放进小穴就震动的如同要疯了一样,
这怎么去忍受呢。
在几次失败的探索中,天后还发现了它的新用处:只要在小穴中微微一温,
或者用温暖的手掌一捂,这小家伙儿就可以跳动老久,可以用来抚慰自己的阴蒂,
乳头……
天后被自己的悟性吓了一跳,她有些好奇起来:这一个震弹就这么厉害,那
这箱子中的其他物件呢?
她端出龙椅下的那一盒物件翻看起来:唔,一包包地挂在侧壁上的肯定是销
魂散,玉如意,自己试过了,还有塞口球,指锁,以及……一个木夹。
这玩意儿是干嘛的?她又翻弄了几下,看见了另一个。
(哦……会很痛么?)
(不会吧?)
(会、痛么?)
她有些可怜自己的小葡萄,指尖围绕着乳晕开始慢慢打转,不时轻点一下挺
起的乳头,越来越硬了呢……
天后看着手上的木夹,夹口还带着锯齿,一捏就咔哒咔哒地发出模具碰撞的
声音。
她忍不住好奇,缓缓摁着木夹往自己双乳上靠去……
「啊!好痛!」
那锯齿厮磨着自己的乳头,发出一阵揪心的疼痛,「啪嗒」一声,天后将这
两个小玩意扣在桌子上。
这东西除了痛还能有什么用!
可是,在得当舒缓之后的乳头又是那么的愉悦,报复性的快感在乳尖从这头
流窜到那头……
天后用手指将震弹再次送进了自己的蜜穴之中。
(这次一定要坚持更久!)
她弹了一下乳房上的小夹子,提笔疾书起来。
第十七章
「唔,呼,唔,呼……」
忘尘峰上忘尘居。
一名女子正在院中来回踱步。
她的双手被并腕反剪,捆在身后,口中含着一副小巧的马嚼子,赤裸着的白
皙酮体上挂满汗水,挺耸的巨乳上丝线悬挂着两个铜制响铃,丝线团团将她粉嫩
的乳头死死勒紧,不时牵扯着给她带来阵阵酥麻疼痛,同时发出叮铃铃,叮铃铃
的响声。
一双黑色树脂所制成长靴包裹住她圆润的小腿,跳动的肌肉线条都可以在紧
紧贴合着皮肤的轻薄树胶靴面上看的清清楚楚。
这靴子和其他长靴不同,没有正常的鞋底,那女子只有前掌地踮着脚踩在一
块马蹄铁上,才能维持正常地行走。
黑丝缕缕的马尾夹在她凹凸有致的雪臀中间,随着她身体的晃动不住地摇摆,
她的下体被一团黑色三角亵裤包裹住,只能在底部看见微微的凸起。
双眼也被一块白布蒙着,模模糊糊地只能勉强看清前路。
这人就是天山女侠,剑圣独孤冰的爱徒刘艺儿。
她昨日被归不发丢下悬崖,享受了一番濒死高潮之后,心智便被那紧随其后
的强烈欲望所侵蚀,刘艺儿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昏昏迷迷地被归不发按在竹林
草庐之中强暴到一次次高潮,只记得那种迷离的快感下,她仿佛已经不再是她了。
等她神志恢复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今日清晨,归不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今天你该当马了哦……」
随着小穴和后庭被归不发的淫具填满,她的意识也渐渐远去。
现在,刘艺儿能感受到津液从嘴角混合着汗水淌下来,一粒粒滴落在胸前的
乳房上,而自己正被和骡马一样地被归不发用马鞭一下下抽打,像牲畜一样气喘
吁吁,好像看得见又看不见的朦胧视野,让她感觉身处梦中。
「把腿再抬高一些!」
归不发严厉的命令传进她的耳中,冲进她的脑海,她将腿用力抬到和腰齐平
的高度,然后狠狠地落下。
每一次大腿的抬起下落,小穴中的粗大阳具就会被自己的动作狠狠地顶入小
穴深处一次,后庭中的马尾肛塞更是时刻不停地微微震动,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已
经坏掉了,尿液和淫水渗透亵衣,淅淅沥沥地洒在青石板上,顺着她行走的轨迹
形成一道道水痕。
双腿的挤压,摩擦,甚至只是单纯的站立都会有阵阵的快感,她现在已经被
自己下体的快感挟持,变成了一头母畜,就这么被一下下的鞭打命令着不断行走,
抽插,高潮。
哒哒哒,哒哒哒,她的步伐开始变得熟练起来,身体也渐渐地飞驰起来,原
本几步才能走完的路被她大幅度的抬腿伸展挟持,化作一步之遥。
(好舒服……啊……下面一鼓一鼓的……填的好满……嗯嗯……又高潮了…
…)
这时归不发纵身而起,坐在她的雪白脊背上,真的如同骑马一般「啪」地一
鞭,打在她雪白丰腴的翘臀上,
「驾!」
就这样,刘艺儿成为了一匹母马,驮着自己的主人在这忘尘峰上奔驰起来。
每一步跃出,每一下身体的抖动,每一次归不发的重量落在自己的身上,都
带动着下体的前后两根粗物在刘艺儿体内肆虐,疯狂的快乐让她的灵魂也飘散了,
只留下了等待着鞭子抽打为信号而行动的一副健硕肉体。
(没有思考……没有意识……没有痛苦……只有一波又一波快感,涌遍全身,
又冲进脑海,这是什么……这就是当畜生的感觉么……我现在……好舒服……要
疯了……要疯了……)
「噢噢噢噢呜呜呜呜!!!!!」
……
-京城-奉天殿后-御书房-
一脸憔悴的天后看着面前奏对的大臣,她挥一挥手:
「……就让张自白和环儿随机应变、自行商量吧,京师遥远,难以及时……
额嗯!啊……嘶……」
「陛、陛下?」
三位内阁大学士被天后这一声呻吟吓到,只见天后媚眼如丝,柳眉轻蹙,不
正是那「天后蹙眉」么?
「臣等告、告退!」
一溜烟逃跑的几位大臣几乎吓坏了,原来天后发怒总还算有个前兆,无论是
大拍一下案桌还是砸出一个纸团,总之是留给了他们缓冲的余地,哪像今日这般,
说色变就色变。
「王阁老,这陛下之意……」
「嗨、大概是嫌弃咱们几个老头子为了这前线指挥的事跟她扯皮吧,就让张
自白和天仙看着办吧,这便清点一下各部兵马,该出发了!」
「我这才刚刚办了六十寿宴,难道是天后嫌我太过奢靡?怕不是冲我来的?」
「莫要自己吓自己,可我、我这二儿子最近好像娶了两房小妾……是被舞凤
阁上奏参了么?」
三位大人不明所以,理不出头绪的他们战战兢兢地回到了军机阁,慌张的样
子吓坏了各部执事官员:难道这一仗有难处?
大家都是满腹忧虑地焦急等待着三位阁老的回复,这三位阁老不愧是阁老,
脸色如此难看居然还是慢条斯理地安排着各项出兵事宜,众人心中默默感叹着阁
老们的稳重。
此时的御书房中,天后玉手攥碎了面前的奏折,满头大汗地压抑着身体的颤
抖,但是挣扎不多时,便泄了气。
「啊……嗯啊……哦哦哦!!!!!」
她的龙袍下端渗出了片片水渍,哗啦啦的水声溅洒在地板上滴答作响,天后
这才大口大口喘息着将手伸向下体。
「噗啾」一声,一个有丝线牵引的震弹就这么被天后提在手上。
「唔,啊噶,哈,啊哈,多久了,啊哈,从寅时到现在……哈,哈哈,哈哈
哈,朕做到了!呵呵,哈哈,做到了……传闻天!」
不多时,暗闻天就来到了天后面前。
天后得意地把头高高仰起,摆出一副不过如此的神情,这也吓坏了暗闻天,
他脑海中急急思量着:天后在笑什么?为什么白日奏对的时间召唤自己前来?自
己昨日从宁王府归来之后就闭门不出,有了什么差错?天后到底发觉了什么?
「啪」的一声,天后一拍桌案,暗闻天应声跪在地上,他实在是不知到底发
生了什么,当下就决定一会即刻咬舌自尽,绝不给舞风阁审讯出任何口供。
「你这震弹,不过如此嘛」
哎?暗闻天的舌头从牙齿上滑落。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颤声问道:「陛下、
下,您刚刚说什么?」
「朕说,你这震弹,不过如此!」
她娇笑着说:「朕从一开始的半刻就会泄身,才用了一天,就可以坚持好几
个时辰……而不……泄身……」
她忽然发现,这不是在变相和暗闻天承认自己自从昨天分离之后就在玩弄这
震弹么?而且这又有甚可得意的?说着说着,声音便低了下来。
天后抓着那震弹牵线不住地在手中晃动打转儿,盘旋的震弹飞溅出天后残存
在上面的体液,不少就这么甩到了自己脸的脸上。
「噫,忘了擦拭……咳咳、你还有什么稀罕物件,亮出来吧!」
……
忘尘峰上,精疲力尽的刘艺儿趴伏在一树桩之上,无论归不发如何鞭笞她的
屁股,大腿,也不再动弹,她实在是体力耗尽了。
一路的高潮伴随着自己大步奔跑,让本就轻功不佳的刘艺儿难以承受,她此
刻口中涓涓流出着口水,紧闭着双眼在树桩上吐纳呼吸,起伏波动的胸膛压住那
两个铜铃,给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清凉感受,她的大腿已经麻木到无法在移动分
寸,脚掌更是红肿酸痛,痒麻难耐。
归不发扯下那亵裤,她感到自己那紧致的后庭中的肛塞被归不发一把拔出,
这下便又呻吟起来。
「呜呜、嗯呜呜、嗯、唔!嗯、哦、唔……」
归不发也不客气,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就这么狠狠地将肉棒送进了刘艺儿
的后穴之中。
此刻的刘艺儿早就不是那个只会蛮力反抗的单纯女孩,她是一个被这种癫狂
快感折磨过,忍受了,最终享受着的成熟美妇,如今的她即使是处在当下这种意
识不清的时刻,也会本能地扭动着自己的雪臀去寻找那最舒爽,最美妙的姿势…
…
从昨天那一番生死之交的旅程归来之后,她心脏的跳跃越来越慢,也越来越
平稳,那些原来可能会让自己惊恐万分的各种威胁仿佛变的不那么害怕,对这世
界的感触也变得越来越敏锐。
又经过这一上午的奔袭跑跃,那原本自己并不怎么擅长的提腿抬足之法似乎
也有了新的感悟,隐隐之中,她的轻功仿佛更上一层楼,当然,现在她的脑海中
全部都是深入她后庭的这根巨物,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还是一个有思想的人……
一番苦战之后,归不发看着瘫软在树桩上因为不住的痉挛死死勾直小脚,屁
股穴中还在咕汩汩流出自己精液,一面还在呼出满足的甜美鼻息声的刘艺儿,默
默微笑。
……
「哒」「哒」的清脆响声回荡在御书房中。
天后此刻左摇右摆地走在房中来回快速走动着,她还是穿着自己那身滚金龙
袍,不过和平时的区别是,原本胸部被系着的线扣被打开,胸膛就这么敞开亮了
出来,自己那对挺拔耸立,不逊青少女的圆润乳房就暴露在袍外,下体处的袍摆
也被团卷撩起到小腹,雪白的肌肤上有着一片精修整理的乌黑丛林。
为了平衡身体,天后平展开手臂左右调整着身体重心,好似一个刚刚学会走
路的孩子。
「这、这又有何难?闻天你这鞋子算是什么难题……啊呀!」
踩着一双四寸高跟的木屐的天后险些摔倒在地上,单单是踩着这木屐还没什
么,暗闻天要求她沿着一条笔直的线前行,每一步都要踩在中线上,这就很不容
易了,可是倔强的天后仅仅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健步飞奔起来。
只要再多加练习,天后马上就能适应这东瀛传来的高跟木屐,穿上木屐这么
走了几圈后,天后也着实感受到了这鞋的好处,自己原本只能扬起螓首仰视高挑
身材的暗闻天,穿上这木屐,自己便可以平视他了,而且由于踮起了脚跟,身材
也更为挺拔,原本就撩人的双腿更加显得的紧致俏丽,隔着龙袍都能隐隐看出自
己的完美曲线,对于天性爱美的女子来说,这确实是个好宝贝。
暗闻天扶着险些摔倒的天后,说到:「小人技拙……」
看着天后那仿佛要将家里的肥猪宰掉过年的表情,他马上改口:「但是,如
果陛下真的想要有什么挑战,小人倒是有个法子。」
天后一挥长袖甩开搀扶自己的暗闻天,秀足一扬,那两只木屐就这么被甩到
了半空中,暗闻天连忙去接。
就在这转瞬间,天后轻盈地踮起脚,仿佛还穿着那木屐一般,赤足缓步回到
了自己的龙椅上,她又将那苗条紧致的双腿搭在了面前的檀木桌案上,雪白俏丽
的一对玉足来回晃悠着,青葱脚趾上涂抹着不同于天后一贯喜欢的深色艳红,而
是亮莹闪烁的粉色甲油。
原来天后也有这般少女的一面。暗闻天想着。
她美目一转,看着暗闻天缓缓开口:「你要给朕什么挑战?」
暗闻天突然间感觉自己的天地都化作了一片纯白,一个赤裸娇躯就这么伏在
自己胸前,她扬起俏脸,正是天后美艳的娇容。
天后轻轻地在自己脖颈上吐出一口香息,那又是湿浊又是温热的感觉让他仿
佛瘫软在一团棉花云中。
她的小手仿佛已经伸入自己的胸腔,用那只莹莹玉手轻轻攥住了自己砰砰直
跳的心脏,那么的温柔,那么多舒适,空洞幽深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中,「你要
给朕……什么挑战……?」
「你……要……给朕……什么挑战……」
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命给天后,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那只玉手突然攥紧,
噗嗤一声,自己的心脏就这么爆裂开来。
他这才惊醒过来,盯着龙椅上那支起玉首调皮地瞧看自己窘态模样的天后,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哦?醒啦?」
天后变回了那副仿佛远在天外,对这世间不屑一顾的慵懒模样,明明刚刚一
直在盯着自己看,可是只要暗闻天一注意到天后,她就又不愿意再关注这小厮了。
「陛、陛下,可以和我、比试、比试一番武艺……」
天后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暗闻天,她从案面上摆放的奏章撕下一片纸屑,
往空中一抛,就这么开始吹着玩了起来,而纸屑就好似停顿在了天上,纹丝不动。
突然间,那纸屑消失了,暗闻天眨了眨眼,「哒」的一声,它落在了自己的
头顶上。
天后总是能让暗闻天本已经成型的世界观一次次刷新,这手弹指神通他已经
修习了十几年,也自信这十根干燥修长的手指不逊于怀中其他的任何一件宝器,
玉如意,陶醉烛,鎏金鞭,他都为其想好了名号:「探花指」。
他的指力之强,当然可以飞叶伤人,这薄如蝉翼的纸屑,也勉力能激射而出。
可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只是轻轻吐息,就能将这小片放置在习武之人的一大
罩门,自己的天灵盖上,他甚至连反应都没有,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面对天后,他的武艺就跟自己眼中的寻常百姓一般,那些普通人也看不懂侠
客们是如何飞在半空之中的。
他修习半生,竟然连天后如何做到这些的都不能理解。其中的差距已经不是
屈辱,而是一种残忍的折磨。
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无时无刻都可能出现的惊吓,他继续说道,「这番比
试,不比技艺,只比心。」
「嗯?」
天后好像有了些许兴趣,她直起身子,将那对长腿收拢回了桌案之下,准备
好好听听这比心之法。
人体中的经脉仿佛就好像枝干纷杂的江河流海,内息气力随之时刻周转,川
流不息,这样才能在人体调用时发挥出来,而销魂散的功效就好似堵塞在这溪流
的各处接口的污泥,一时堵塞,总会慢慢被气海冲开,只有长期服用,才能让聚
集的污泥逐渐地闭合,最后一身内力就这么被化去。
对于天后这种高手来说,这销魂散本就容易被自己磅礴的气海冲散,无从说
起什么所谓的堵塞闭合,所以这销魂散能做到一时半刻的封住穴道已经是极限。
此时天后就服下了不少销魂散,这种剂量的销魂散,她只需半个时辰就可以
冲散。
盘腿坐在地上的天后手心朝上地捏着两个禅定印打坐运功,紧闭双眼的安宁
神情如若不染一丝凡尘的仙子菩萨。
她平静的面容突然有了变化,那双柳眉微微蹙起,迷人的双唇也跟着轻轻颤
动起来。
这内功修炼不同于外功,一招一式有迹可寻,使得差了,最多不过从头来过,
气息运转一旦偏差那可没什么补救办法,轻则经脉受损功力大退,重则全身寸断
气绝身亡,尤其是在这内景之中,总会有各般杂念化作心魔,越是功力高深,这
心魔便越强,它蛊惑神识,迷乱心智,凶险之凶险实在难料。
对应的,倘若你闯过这关练出了一身高强内力,那么真气流转的诸多妙处便
能一一体现:更强更快的出手,自行防卫的护体真气,寒暑不侵,冷热不惧……
那是足以值得你冒此风险的回报。
话虽如此,可对于像天后、归不发、独孤冰这般的高手而言,反而不会出现
那常人难以抵御的心魔,他们的功力已臻化境,到达了返璞归真的境界,而天后
之高深世所罕及,她隐隐已经进入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
随着武艺的增进,修为的境界自然也就越来越高,一寸强,一层峰,一般来
说,习武之人都是在那第一重的追求登峰造极的有我——「超凡脱俗」境界,诸
如暗闻天,差别只是功力高低而已。归不发和独孤冰经过多年的苦修,已经进入
了无我——「返璞归真」境界,最后那「天人合一」之境界并非一味苦修便可达
到,需要诸多因缘巧合的帮助。
而天后,就是有这些机遇,遇上了这多巧合,所以她成为了万人之上的天后,
所以她进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而此刻,她不是受到了什么来源自本体的威胁,而是暗闻天掰开了她粉嫩的
肛门,正将一个震弹塞进了她的后穴之中。
天后仍然是闭目调息,对暗闻天的动作置之不理,这就是他们的比心之法:
只要她在半个时辰之内运功冲散这销魂散,那么她便是守住了心,反之,自然是
暗闻天赢了。
「不比。」
刚刚费了一番口舌的暗闻天愣住了,天后拒绝的果断干脆。
「这比试有输赢,输赢要打赌,打赌看赌注,朕问你,你现在有什么赌注?
你这副身子,这些个器具,哪个不是朕的?」
暗闻天明白了,天后肯定是看上自己的什么了,要从自己这抢,又不肯明说。
天后就喜欢看这些臣下被自己捉弄的样子,朝臣们战战兢兢的模样再如何也
肯定没有自己那日又尿又抖来的好玩。
自己确实是个十足十的好玩具啊,暗闻天想着,那天后看上了什么呢?不知
道。
他只能先将自己的一张底牌打了出来。
「小人这浅薄武艺无一可取之处,但是小人有一套『如意棒法』的运功法门,
愿以此为注。」
「……嗯,可以。」
虽然没有猜中天后想要什么,但是他的回复让天后差不多满意了,这套收缩
阳具的法门要是让那些昆仑奴学会,天后就有更多乐子了。
「那若是小人赢了,恳请陛下……」
「啊呀,闻天啊,你刚刚入宫不久,朕不怪你」天后盈盈一笑,甚是恐怖。
「这和朕打赌,不是看你要什么,而是看朕愿意赏点给你什么,你知道那些
从朕这里乱要东西的人都去哪了么?你想见见他们吗?」
「小、小人不敢,那陛下……」
「如果你赢了,朕就……把自己输给你,朕给你做奴隶,还是那种最风骚,
最下贱的性奴,好不好,主人?」
天后笑的更加媚艳。
……
天后此时闭目运功,也不去管暗闻天往自己后庭中放入的两个,三个……五
个震弹。
她有些气愤了,这人真的把自己的下面当做了他的破烂箱子?
暗闻天心里更加气愤。
奴隶?
有没有暗中放置了起码三班哨岗,用不知几多追魂弩对着主人的奴隶?当天
后的主人?他哪里来的命当?
天后无非是想继续她的角色扮演游戏,上次是财主夫人,这次是奴隶罢了。
白白从自己这里骗去了一套苦心钻研多年的傍身法术,他想到这心痛的现实
不自觉加重了手法,狠狠地掐痛了天后细嫩的娇躯。
天后自打那日被暗闻天用龟甲缚捆过之后,就知道暗闻天还有不少调教奴隶
的玩法没有跟自己说出来。
她很反感暗闻天的藏私,如果刚刚他的赌注是自己全部的调教方法,天后目
的达到,便会赏他不少的金银财宝,既然他继续藏私……自己就只好开口索要了。
对待奴隶还不用出那些方法,暗闻天小命又要没有了。
她心中暗暗得意自己的机智,后庭中几乎发狂的抖动也变得不那么难耐了。
咕啾一声,暗闻天托起天后的身子,将一个底部带着小小托盘的肛塞送进了
她的后庭中,这样一来,天后就无法用力排出这五个嗡嗡作响的震弹。
天后眉毛一阵耸动,但终究还是深吸一口气忍下了。
虽然这震弹互相碰撞挤压,再翻转挣扎着往自己深处蹦的滋味绝对不好受,
但是暗闻天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这一天只是用蜜穴适应了震弹吧?
就算是报复性的五个一起进入自己的体内,她也不会如之前一般那么狼狈了。
不过今天这胜负已经无所谓了,自己无论如何都能有所收获,她心中盘算着,
如果赢了,让谁去练这如意棒法,如果输了,会有哪些新奇的玩法……
「嗯、吸——嘶……」
天后深深的呼吸一口,后庭中肆虐的震动已经把她整个屁股都搅和得酥酥麻
麻,酸痒异常了,但是自己的耐力终究是异于常人的高,这种震动既然已经适应
了一整天,那么再坚持半个时辰直到自己运功完毕也并非无法做到。
她想着,闻天既然没有放进自己的蜜穴,那他肯定还有动作吧,天后居然对
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有了些许期待。
此刻天后闭目运功,没有了视野,身体上下本就敏感异常,自己的双峰又坦
诚地暴露在外面,当下正值五月天,呼啸而过的阵阵堂风让她说不出的受用,就
好似有一双温柔的巨手在爱抚自己的娇躯,将自己饱满丰盈的乳房全部地包裹住,
轻微的揉搓着……
「嗯唔!嘶唔……」
乳尖上传来的阵阵揪心疼痛她并不陌生,毕竟自己昨天也是将这对粉嫩的乳
头折磨到发紫疼痛不能接触,才放过自己的。她虽然备受打击,可还是忍下了叫
声,继续着自己的调息。
暗闻天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他顺着自己的身体曲线上下翻拨,最后停在
小腹不住地用手心来回旋转磨蹭,热乎乎的小腹肌肤和里面的那团火仿佛烧穿了
自己的身体……
天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起伏也越来越明显,她有点要忍不住了,只是
没想到压垮自己的不是这阵阵刺痛的乳尖,也不是噼啪作响的后庭,居然是这温
柔细腻的爱抚。
她睁开双眼,一把抱住了暗闻天。
第十八章
「将军,云奴回来了」
风尘仆仆的巫行云背着一个黑色的牛皮袋从帐外大步进入,她的一袭黑袍之
下还是不着一缕,交错露出的净白大腿一路上已经将营中的军士们晃得目眩神迷,
她感觉要好好陪陪这些沙场健儿们了,就今晚吧……
「好,从今日起你也要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配上你的剑。」
「哎?是。」
张自白依旧躺在床上,虽然此刻自己的伤势已经近乎痊愈,但他还是要静养
几个月才能完全恢复,所以这下一场战役,自己肯定是不能身先士卒了,修罗王
也一样,少了他亲率卫队,随军指挥,那这狼骑的胜算就又低了一分。
巫行云将手中黑色的牛皮袋放下,脱落长袍,那滑润泛光的美妙的酮体,就
这么展露在两人面前,她早就习惯了这样赤身裸体的暴露在别人面前,也不觉得
如何害羞。
「哦,对了,你设计出的调教计划怎么样了?」
「回禀将军,调教计划已经万无一失,那雏儿肯定会落入将军彀中。」
巫行云盈盈一笑,不同于柳媚儿的骄纵,柳无双的傲岸,独孤冰的清纯,刘
艺儿的懵懂,她的笑容中饱含着足以令人沉沦的魅惑,那风姿卓越,俊美潇洒的
雪观音的脸上,是一种阴谋得逞的老鸨淫笑。
张自白有点暗暗赞叹暗闻天的手段,他是如何将这万人敬仰赞叹的正道女侠
调教成这般淫荡下贱的母狗的?
「你的手段都是你主人亲传?」
「呵,对呀,有些方面,我甚至比主人还要更厉害呢……」
巫行云露出了一副下作淫贱的表情,好像那天仙已经跪在了自己的脚下,苦
苦哀求着她去折磨流水的骚穴,去鞭打发痒的奶子,去踩踏哀愁的脸蛋。
想到这里,她不住地摩擦着大腿,双股之间渗出了缕缕蜜汁,可惜啊,自己
只能隐身幕后,各种手段都要由张自白和柳无双实现,她瞪了一眼跪在张自白床
边的柳无双,暗中嫉妒着这女人的好运气。
柳无双此时穿着那身飞凤衣静静聆听着一切,她的脸上没有身为奴隶的悲惨,
只有忠诚护主的决绝。
张自白和柳无双听完了这句话,都默不作声。
张自白脸上的表情是无奈惋惜,而柳无双脸上的表情却是畅快淋漓,她对这
下贱胚子的恨意从未消却。
江湖上,一般的师傅传授徒弟技艺,往往会留上一手,而且有些缺德或者气
量狭小的前辈高人所传之功法,甚至还有可能存在巨大的缺陷和纰漏,但是淫贼
这一行却是不同。
他们不传艺,不收徒。
多少采花大盗都是千里独行的只身作案,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师傅徒弟的关系,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这帮人太过下作,为正道侠客和黑道豪强所以不齿,长年共
同鄙视防范这些家伙。
不受正视的他们对自己本不高尚的人格渐渐地完全放弃,再说除去个别爱好
独特的淫贼,谁又愿意同人分享那来之不易的胭脂肉?
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句话完美诠释了这一行的生态环境,纵然有着传艺授技
的例子,那也一定是大淫贼或老,或腻,不再去干这勾当了,又被小淫贼开出的
钱财条件所折服,才会随便打发两招。
暗闻天虽是此道中人,但他毕竟是贤臣良相之后,对人性之恶未能完全认知,
轻易就教会了巫行云,或许是觉得,巫行云是自己的奴隶,总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这巫行云的手段柳无双亲身感受过,所以她才死心塌地的认了张自白为主人,
不再去受这婊子的气。
相当高明的手法,那暗闻天肯定是将那一揽子淫功邪法毫无保留的传给了巫
行云,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呢?
「你主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教你这些的?」
「唔……好像是我从宁王爸爸那里回去的时候……我求着主人教授我这些无
上技艺,他就同意了……」
张自白不再作声了,看来宁王殿下自有安排。
巫行云虽然也曾闯荡过江湖,但她初入江湖便和一名机巧无双的游侠形影不
离,所经历之险恶尽数被这人挡去,后又遭遇暗闻天被调教收服,恐怕这江湖阅
历未必就比刘艺儿高出多少,自然不知这有何不妥。(相关剧情可见《天山女侠
——后穴奴隶》、《天山女侠——宁王的烦恼》)
张自白和巫行云都是从江湖进入朝堂的双边成员,比这暗巫两人看得深远,
哎,可惜了暗闻天,身为棋子的命运就这么早早注定。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又何尝不是任由这些通天人物肆意摆弄的棋子呢?
只不过比暗闻天更高级一些罢了。
宁王接手巫行云不过三月,还不断地派遣她去诛杀了解暗闻天身份的知情人,
看来宁王也是深藏不漏的此中高手,竟然暗中给巫行云灌输了这种思想。
他悠悠一声长叹,看着面前不解的巫行云,还是让她继续安心做她的母狗吧。
……
「唔!唔……嗯……」
天后的索取并没有得到暗闻天及时的回馈,她的双手被暗闻天用熟悉的姿势
并腕捆绑在背后,在和她缠绵许久的湿吻之后,暗闻天手上多了一个黑布,就这
么蒙上了天后的双眼。
失去光明的同时身体里那团火焰仿佛也被激励,更加猛烈地燃烧了起来。
「啊哈,嗯!痛……啊……轻、轻一点,不要……」
那对饱受摧残的细嫩乳头脱离了乳夹的折磨,原来的肉色的淡粉化作了略带
青黑的紫红,正被暗闻天捏在手上,天后不禁翘首轻抬,一抖一抖地张开小嘴轻
声呻吟着。
「陛下输了……」
「放、放肆,朕,朕还没有输!还、还不到半个时辰,料理了你朕再去……
啊……嗯……」
暗闻天的手指探入了天后湿滑水润的私处,中指正轻轻撩拨着天后敏感的腔
肉。
「啊哈……啊……唔,嘬……」
她感觉到那手指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放在了自己的樱唇上,天后这也就认了,
谁叫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躁动着渴望那肉棒的插入起来了呢?还是好好顺从,让
暗闻天更快肏弄自己比较划算。她的上下齿缓缓分开,伸出舌头舔舐起了那根沾
满自己蜜汁的手指,吮,嘬,吸,吐……
然后,她的小嘴又被那该死的口塞堵上了。
「啪」「啪」两声,暗闻天拍打了天后的翘臀两把,她知道这是要换姿势,
虽然百般不愿,但还是慢慢地转过身来,将那圆润的屁股对着暗闻天晃了晃。
快来吧,天后心中万分焦急。
暗闻天不着急,反正有半个时辰的功夫,他肯定能射出来,何必去管天后呢?
打赌嘛。
这便围着天后转起圈来,捏捏乳房,撩拨撩拨阴蒂,然后再拍打几下屁股,
将这身经百战的天后戏耍得欲火灼心,不住呻吟。
暗闻天一压天后的肩头,她就又坐回了地上,「呜呜!!!」
后庭中仍然颤动不停的几个震动被肛门口的粗棍一顶,又深入了几分。
她现在连印都捏不来了,只好深吸一口气,想着再努力调息一番。
暗闻天就是在等天后这前瞻后顾,进退不得的时候,他将那活在天后脸上摔
打几下,又拉下了天后的口中之物,噗呲一声,将那伸缩自如的如意棒送进天后
嘴中。
「唔?唔!唔咕哇,咕叽咕叽……」
晶莹的口水混着暗闻天的先锋前列腺液吊挂在天后的下巴上,越捅越多,天
后的口腔一凹一凸地起伏着,她好想对着暗闻天大喊,放开朕的手,老娘让你精
尽人亡、!
可惜暗闻天抓着自己的秀发,只是一味的按弄,百般技艺来不及施展,只有
配合着他拼命的套弄,帮他含住这玩意儿。
「唔!!!呕!!!!啊哈,啊……啊……你、唔!唔唔!!」
暗闻天就是这么霸道,他感觉自己精关要失的时候就把那活儿掏出,给天后
又钳上了套。
天后什么时候受够这种罪,自己仿佛就变成了个布偶娃娃,他想用就用,想
丢就丢,一点不在乎自己的感受。
脖子上一沉,有个项圈就这么压在了自己身上,她感觉到牵着铁链的暗闻天
已经绕到了自己背后,朝着自己背后又是一掌,双手倒是解开了,可她现在来不
及运起粉拳朝暗闻天下体砸过去,她一直在想这个,只能把手赶紧甩到身前,支
起身子,因为暗闻天在提托自己的屁股。
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媚儿,就在自己执掌乾坤的御书房中,像只母狗一
样跪在了暗闻天身前。
她的双眼被一块黑布死死蒙住,看不清楚那该死的家伙在哪,嘴里的津液顺
着滚圆的口塞边沿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脖子上还有一个不住牵扯的项圈,还好
这铁链拉拽告诉了她,那个王八蛋就在自己身后。
刚想起身的天后就被暗闻天坐在了雪背上,他不住地来回晃悠,一边用双手
轮流拍打着天后的屁股。
趁着天后迷糊的瞬间,他侧身下马(下天后?)单膝跪地,一手拉拽天后下
垂荡摆的乳房,一手成勾,急速抠挖着天后的小穴。
「呜、呜、呜唔唔唔!!!!」
天后被这突然的变化搞得颤栗不止,一边抽搐一边往前爬,没爬几步,暗闻
天就一脚踩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呜呜呜!!!!」
(闻天,你敢用你的脏脚踩我的手!!)
她还没来得及多叫几声,就听着闻天说:「陛下的指甲油着实炫目啊,不过
比起这杀气太重的艳红,我还是比较喜欢那娇羞明亮的淡粉呢……」
这不就是自己脚趾甲的颜色么?
「唔唔哦哦哦!!!!」
(闻天,你骂朕四肢是蹄子么??!!!)
她的双手被暗闻天收拢回胸下,又被他把双腿并拢,握住腰肢向后一拉,再
压低自己的雪背,天后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肉球一样被团成一块,摆出了东瀛人才
会做出的「土下座」姿势。
天后当然见识过着玩意,上次她斩杀一个表面上前来祝寿,其实是倒卖军资
的东瀛使臣的时候,那厮也是这么和自己求饶的。她的头被暗闻天缓缓压向地面,
虽然自己竭力抵抗,可还是「咚」的一声敲在了地上,对着空气磕了一个响头。
天后的身子不断的打摆,不知是气愤还是憎恨,她的屁股上又有一双大手在
乱揉乱捏,她刚想有所反应,抬起脚踹后面这人一下,就发觉自己的下体陡然提
高,咕啾一声,那如意棒总算是插了进来。
「唔哦、唔哦、唔咿!」
随着暗闻天每一下重重的冲击,天后都能感觉到那暴涨到最大的如意棒一次
次顶着自己的上部腔肉,狠狠的撞击自己的花心,和后面抖动的震弹隔岸呼应,
带给她汹涌的快感。
她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了,因为于此同时暗闻天还在死死拽着那铁链,她只
好刚刚扬起螓首,大声呼喊。
「哦咿!哦咿!哦咿!」
再大声的浪叫也都能被这口塞收声按压。她几乎要疯了,连大声浪叫都做不
到了吗?
这种剧烈的羞耻感和下体海潮一般的快感很轻易的就把天后带到了巅峰上,
她的口塞总算被提溜下来,吐出的舌头再也收不回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咿咿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接下黑布,便能看到天后悬挂在自己寝室墙壁上「柳子蹙眉」图下的那
副更为真实的面容——天后高潮脸。
「噗叽」「噗叽」「噗叽」
浑浊的精液总算是射进来了,天后满足地瘫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
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她扯下自己眼上的那块讨厌的黑布,突然明亮的阳光让她睁不开双眼,这世
界是真美啊。
她看着暗闻天,暗闻天则是微笑着把她后庭中的肛塞「噗」的一声拔出。
那五根下垂的引线并没有提起暗闻天多大的兴趣,他就这么盯着天后,天后
在沉重的喘息声里都能感受到这厮深深地不怀好意。
等到天后体力恢复,这淫戏又继续起来,此时天后就跪在桌案上,在边缘处
屁股向外探出,她的粉褐色肛门开始慢慢扩大,仿佛要吐出什么东西似的。
「哗啦啦」
天后双手死死抓紧桌案上的帘布,羞耻地说:「尿,尿出来了……」
清澈的尿液打湿了自己办公用的宣纸,那精心准备的发布圣旨的纸张就这么
被浪费掉了。天后来不及心疼那湿哒哒的宣纸,「嗯……哼……」
仿佛,不,就是在用力排泄,「咚」,一个震弹就这么带着湿滑的肠液啪嗒
一声掉落在地上,「噗噗」之声大作,然后又是一股尿液溅射而出。
她脸上火烧一般的疼痛,这就是自己在对着暗闻天做那最隐私的事嘛,可是
已经发抖到近乎麻木的屁股不容她多想,有了第一个就好出来第二个,然后是第
三个……
她背着身子看了一眼地上一滩浑浊精液和那五个还在抖动的小家伙,慢慢抬
起头,转过身子看着暗闻天。
已经过了一个时辰,销魂散的药效一解,天后这是要算账了。
他跪在地上不肯抬头,想着就算天后在如何的无赖,这赌约总不能算自己输
了吧?
好在天后说出的话还算作数,她扶起暗闻天,就这么把暗闻天拉倒了自己的
龙椅上。
「给主人请安……」
天后的娇媚模样又起,暗闻天却不敢出声,就这么看着跪在自己腿边的天后
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天后一边给自己捶腿,一边说:「主人有所不知啊,这功夫练到深处,啊我
不是在笑话主人的功力浅薄,虽然确实不怎么样,但是……」
我?暗闻天一耸眉毛。他又看了看一侧的佳人,那明艳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威
严,堆出的笑意几乎要把自己埋葬了。
「但是对于媚儿这种功力比主人高明那么一丢丢的人来说,这心啊,也是可
以两分的。」
暗闻天闻所未闻,他不禁把身子向前探出,一只手支起膝盖,「继续说」
「是,主人,呵呵,媚儿现在就把自己最淫邪的思维逼了出来,化作了另一
个自己,现在的我啊,不是那大昭天后柳媚儿,而是主人的贴身奴隶媚柳儿,只
要一见到主人,我就会跑出来,把那天后挤出身外。」
暗闻天将信将疑,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这是真的么?
天后的功力之深,远超自己的想象,她或许真的能做到这常人难以想象的事
情?
还是谨慎一些好。
暗闻天突然伸出手「啪」的一声打在了媚柳儿脸上,手感是那么的真,他又
看了看手,没肿没伤。
他喜出望外,看着眼前脸上微微红肿眼中带泪可还是笑色不变的媚柳儿,他
想伸手抱住,可理智告诉他,不行,还是要慎重一点。
天后的样子?没变化。
神态?看不懂。
功力?还是不要想去试了。
什么才是天后难以掩饰的本色呢?
他对着面前这个千面人不敢多看,闭目苦思起来,又细细的回忆了一遍这些
日子和天后的一点一滴……
有了。
他缓缓开口,同时偷偷注意着媚柳儿的一举一动:「主人可是有一宝物,名
唤鎏金鞭,这鞭啊……」
多年的政务处理让天后对于那些大昭千挑百选出来的文化流氓们辞藻华丽的
锦绣废话有着难以抑制的厌恶,这种厌恶让她每次听到这些虚词编段就恶心
反胃,想出手杀人。
那媚柳儿脸色一变,眼中射出了阵阵凶光。
两人都是一怔,尴尬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天后心里一阵害臊,不是因为自己这么下流放荡的模样,而是因为自己好不
容易编出这么一段鬼话,还特意在暗闻天手掌打中自己之前收功伸脸,让他重重
打了一巴掌,可是还没演一炷香,就这么被揭穿了,她还等着日后两人玩得性起,
突然吓唬这暗闻天一下呢。
暗闻天则更是难受,这天后连这种鬼话都说的如此逼真,那演技又全然是体
验派的真诚,自己真的是不能再信她了,可就这么直接揭穿天后的谎言,自己这
小命是被救了,还是送了?
好在天后没甚耐性,她站起身来,一把抓起暗闻天,将他丢在桌案上,自己
则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他的胸前,缓缓用力。
「陛!陛!陛!陛!陛、陛陛下!饶!饶!饶!饶、饶……」
暗闻天喊出了自己这一生中最真诚的一次求饶。
他知道只要天后的手指头轻轻一按,自己的心脏就会被天后像砸豆腐一样捣
碎在这桌案上。
天后的俏脸逼近暗闻天,她抬起大腿,也不管形象,就这么把脚踩在暗闻天
脑袋一侧,有几分黑道豪强气魄地缓缓开口:「朕说自己是媚柳儿,朕就是媚柳
儿,主人……你……明不明白?」
「明明明明明白!!!」
天后的气略微消散了一点,做到龙椅上说,「朕累了,主人你过来……」
「是、是!是!!」
暗闻天来到了天后身后,给她按摩着刚刚被自己肏弄的有些酸累的肩膀。
「陛、陛下……」
暗闻天感觉自己抓着的肌肤一紧,又是急匆匆改口:「媚、媚儿,我,我有
个主意……」
他一只手掏出了怀中的鎏金鞭。
「再要让朕听见这鞭子的什么鬼话,朕一定把它轻轻地套在主人的头上,然
后死死地勒紧呢……」
天后又是那副随意将自己捏在手上思考让自己如何去死的神情。
「不不不,我,我的意思是,可以有一个暗号……」
「嗯?」
「三,三声鞭响,一声人跪,二声衣除,三声认主,我就把媚儿你唤出,陪、
陪主人玩玩……」
「嗯,真是个好主意呢,主人,可是如果媚儿在什么,上朝啊,见人啊,不
想出来的时候听见这三声鞭响,主人的小命……」
「我懂!我懂!」
天后盈盈一笑,仿佛之前这一些都和她无关一般,将暗闻天又压在了桌案上,
又坐回了暗闻天的身上,身体舞动起来。
第十九章
刘艺儿突然从睡梦中醒来。
胸前的胀痛让她难以自持,这就起身伏在了床前的地砖上。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自打归不发到来之后,她便被威胁着,当一天奶牛做一
天母马。
当奶牛还好,挤奶被肏,除了第一天被归不发戏耍丢下山崖,到不觉得如何
难以忍受,可这做母马的滋味实在是难熬,不但要听从归不发的命令纵跳疾驰,
疲倦的几乎累死,还要被堵着乳头,将运动之后本就容易聚集的奶水尽数存储在
这对奶子中,胀痛的感觉直到第二天放奶之后才会缓解,然后又是一天的胀痛
……
这奶水是越挤越多的,可这样一刺激,再放置一天,又是一阵刺激的交错进
行之下,她反而慢慢可以控制了,只要自己不是发情或者劳累过度,就算没有内
力也可以勉强……
哦,自己的内力早就恢复了,可面对归不发,有和没有区别也不大,无非就
是让归不发教训的更狠一点便是。
昨天是第四天,刘艺儿第二次当母马,她发觉自己很有做母马天赋,因为原
来跑不到五里就会气竭,昨日竟然跑了十里才倒在地上。
可这有什么好骄傲的呢?就算她的轻功陡然提升一倍,对归不发来说也没有
什么影响。
还不是要跪在这地上等待着归不发给自己解开这已经肿起的乳头束缚,像只
乳牛一样被人放奶,然后还要将自己的奶水喝个干干净净,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
不是一个女侠,不,不是一个人,倒真的变成了欲望驱使的野兽。
这就这么胡乱想着等了半个时辰的功夫,那前几天起的比鸡啼还早的归不发
竟然还没有来。
她又这么跪了半个时辰,腿脚酸麻难耐,实在是无法在坚持下去,没办法,
只好外出去寻找那该死的归不发。
厅内。院中。厨房。
都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她这才知道,原来归不发已经遁逃,毕竟剑圣虽说
是五日之后返回,可如果剑圣提前办完了自己的事情,早早归来,将他堵在这忘
尘居中,那可大大不妙。
归不发这厮果然狡猾,刘艺儿想着,又有几分庆幸他没伤自己的性命,但是
这份屈辱,她铭记在心,十年,二十年,待到自己艺成,她就要去报仇雪恨。
可是当下,胸前的浮肿让她顾不得日后那许多,这便在厨房屋内寻出一个空
碗,啾啾挤弄起自己的乳房来。
「嗯……啊……」
刘艺儿的手不自觉地滑向了下体,她的手指拨开了湿滑的耻肉,轻轻一划,
电流般的快感登时涌现出来,淫靡的气味瞬间就弥漫在了这狭小屋内——那厨房
本就不大,淫水的滋味又是那么的浓骚难闻,她这才发觉,自己这一身烂肉已经
有多日没有清洗过了,那日下了断崖,和归不发在竹屋中的百般缠绵留下的条条
尘土痕迹,竟然没有被自己的汗水冲刷干净,就这么隐隐地留在了身体上。
她一边揉搓着勃起的阴蒂,一边更加用力的攥捻乳房,这瘙痒仿佛是从乳房
深处传出来的,那么深,那么缠绵,刘艺儿狠狠地拍打起自己的乳房,想用痛感
掩饰这难受的滋味,可痛感混杂着那虫蚁咬噬一般的瘙痒却越来越明显。
「嗯……啊……你这头下贱的乳牛……烂马……骚母狗……为什么这么下贱
……嗯……啊……」
刘艺儿不自觉地吐露出各种淫语,归不发可从来没有教过她这样做,可是这
话仿佛就藏在自己的舌苔之下,冷不丁地咕噜咕噜冒出来。
「看看你这对烂奶子……又骚又大……还滋滋的冒奶……这有一点……
啊……女侠的样子吗……母狗……你就是只母狗……闻闻你这身臭味……
你还不承认……」
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否认的声音,开始狠狠掐拽起自己的乳头,又不住地用双
指来回急速摩擦阴蒂,上下淫水奶汁四散纷飞,骚臭的汗水混合着淫汁乳液的味
道让她更加兴奋,她跪在地上,把双乳压着地面不住摩擦,同时双手一前一后地
探入自己的前后穴,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不知怎地,她也对着双洞齐穿的滋味
迷恋起来……
可惜自己的纤细玉指并不能满足那两个蠕动颤抖的肉洞,她又是狠狠地将自
己的双乳在地上一蹭,这才快速起身,四下寻找着什么可以探入自己的小洞中的
物件。
那根擀面杖就这么进入了刘艺儿的视野,她一把抓住那擀面杖,对着自己的
后庭就是狠狠一捅。
「噗嗤」一声,一尺余长的细棍就这么被她一下戳进后庭,没入半根多长。
「啊~ 啊,嗯嗯,哦哦哦哦哦……」
她发出满足的甜美哼声,不够,还不够,她又瞥见了那把菜刀,那握把……
「啪嗒」一声,菜刀刀身被她扭断下来,刘艺儿握住刀把儿,咕啾咕啾地在
自己的蜜穴中肏弄起来,当然,她没有放过自己的乳房,贴着墙就开始上下扭蹭
起来。
「哦……嗯啊……啊哈……舒、舒服……啊……啊哈……这……
啊……还有这……」
刘艺儿完全陶醉在了自己的节奏中,她想着,今后师父这素斋的每一道菜品,
每一碗汤水都会混上自己的淫水肠液,「哗啦」一声,尿水喷溅而出,散落一地。
「啊……师父……对不起……师父……嗯……徒儿不肖……徒儿不肖……徒
儿好舒服……啊、啊、啊~ 啊!!!!!」
痉挛的双腿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乳房摩擦着墙壁
留下两行洁白的乳水痕迹。
当刘艺儿意识恢复时,她看到了地上的一滩浑浊液体,厨房中各处都是自己
飞溅的体液,那根擀面杖不知何时已经放在了自己口中吮吸很久了,她红着脸整
理满屋的狼藉。
突然间,她看见了灶台上端放着的一开始自己挤弄的那半碗浊液,俏脸一红,
端起来在鼻尖深深嗅了一口气味,腥骚之中混入了一点香甜,她感觉到自己口干
舌燥,刚刚的大泄特泄让她对着这碗乳汁不再犹豫,咕噜咕噜地饮了下去。
「咕咚咕咚……啊~ 嗝~ ……有……有着么甜吗……可恶……为什么……还
想再喝……」
不需要十年二十年,归不发马上就会返回忘尘居,他很容易就能猜测出刘艺
儿又见到自己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
山上的路他少说也来来回回走了十趟八趟了,轻车熟路的他没费多少时间,
就来到了孔家门前。
「哦!归大侠!哎?还没到五日啊……」
孔大又是惊喜又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便宜你们这几日就不错了,冰儿这般的女子,怕是你们下辈子都染指不得吧。
归不发一笑,
「哎,那大盗确实凶残,宁愿被我一掌拍死,也不肯让人擒住,就这么,我
这事情办完了。」
「归大侠,是来带走那东西的吧?请吧」
孔三红光满面的引着归不发进入院中,一想到那勾引自己的女飞贼终于要伏
法了,他为自己和被她残害过的人家高兴不已。
只见归不发被领到一个铁笼之前。
「这……」
归不发看着笼中的剑圣独孤冰,她雪白的身躯上斑斑点点全是大片大片白垢,
面对着自己的背上还有着道道血丝,是被鞭打出来的,那双玲珑玉足也被这么如
法炮制,道道醒目的鞭痕让这副酮体有了一种凄惨的美感。
孔三一拉独孤冰脖颈上的铁链条,那张绝世容颜转了过来,原本清澈有神的
眼中是灰蒙蒙一片,嘴巴里还在不住呕出股股精液,脸上更是黄白混杂,和秀发
一样遍布尿水精液的残留物,还有些湿漉漉的地方尚未风干,滚圆的乳房上到处
都是掐痕咬印。空间狭小的铁笼中独孤冰腾转不开,双腿就这么分开露出了那乌
黑发亮的阴毛,和肉眼可见红肿的小穴。
「……」
归不发觉得自己有些看走眼了,端端正正的孔三居然是如此的凶残?早知自
己万万不该说出那种狠话,白白让独孤冰遭受这般羞辱。
「大侠明察秋毫,这女子果然浪贱下流,还会蛊惑人心,小人行事不周,险
些被她迷惑了心神,好在有兄弟帮称,这才不至误了大侠的正事。」
「啊?嗯……」
归不发实在难以想象中间发生了什么变故,这纯洁如赤子的冰儿怎么就又是
下流,又是浪贱了?难道冰儿主动要求两人一起享用自己了?那也不至于这般对
待吧。
「大侠放心,这几日来我兄弟三人日夜不停地轮换奸淫这飞贼,她三天三夜
未曾睡过,这才迷糊了几个时辰,我这便用水浇醒她」
「哦,不必了,不必了,我这便带她去官府投案,几位保重!」
归不发打开铁笼的门,将娇小的独孤冰抱在怀中,这便匆匆离去了。
溪水冲刷在独孤冰的娇躯上,被归不发用内力温过的溪水没有了山泉一贯的
凉寒刺骨,反而多了几分清爽,让独孤冰倍感舒适。
她的双眼还是沉重地无法顺利睁开,意识还没有完成复苏的她就这么轻声地
呻吟起来,
「几位……爷爷,冰儿好累……让冰儿再……休息一下……」
「好冰儿,慢慢休息……」
独孤冰听到这个声音突然间仿佛有了一股力量,她张开双眼看着面前的这个
人,剑眉星目,棱角分明。
「主、主人……呜、呜呜、主人……呜呜……哇、哇……」
她抱着归不发大声哭喊起来,虽然只有短短的几日不见,但是在她感觉几乎
有一辈子那么漫长。
她一边哭泣一边说着,
「主人、冰儿好想你啊啊啊……呜呜……冰儿去勾引人家……还被打了…
…冰儿好痛啊……他们打冰儿……冰儿饿……睡狗笼好害怕……」
胡言乱语中归不发慢慢安抚着独孤冰,他轻轻触碰着独孤冰的身体,那双巨
乳的手感还是那么的美妙,柔软富有弹性的腰肢那么光滑,雪白的翘臀挺秀紧致
……。
「呜呜……嗯……嗯……啊、哈……」
「哎,是主人不好,没想到这几兄弟下手没轻没重的,瞧把我的冰儿折磨的,
如此憔悴。」
「主人、再深一点……嗯……啊……」
归不发的双手已经探入了独孤冰的蜜穴,他知道独孤冰此刻小穴的疼痛仍然
未退,也不如何用力,只是慢慢地揉搓,轻轻地按入,再缓缓地拔出,几个轮回
下来,独孤冰便停下哭泣,舒服地呻吟起来。
「嗯……啊,主人、冰儿自己都觉得、啊,自己下贱,冰儿身子是脏的,小
洞是脏的,心也是脏的……」
「谁说的?我的冰儿最干净了。」
「真、真的么?」
独孤冰拭去眼角的泪水,睁大了双眼盯着归不发看着。
「主人不嫌弃冰儿脏吗……冰儿可是……可是求着人家来肏……还不要脸地
去勾引人家……」
归不发抱紧了独孤冰,笑着说,
「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冰儿,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喜欢,你看,这是什么?」
他从怀中取出一花骨朵,内力一吐,那原本包裹着花蕊的花骨朵儿就这么盛
开在独孤冰面前。
「傲寒花……」
独孤冰最喜欢一种只在寒冷环境中才会绽开的奇花,这种花朵有着蓝色的花
瓣和粉红的花蕊,又往往生长在终年积雪的山巅,盛开之时在皑皑白雪映衬下便
会显得的无比娇艳,是剑圣在登山之时偶然遇得的一件奇物,便命名为「傲寒花」。
盛产傲寒花的长白山距离忘尘峰虽不遥远,但是也需要骑马走上三天,归不
发的轻功要日夜兼程才能在四天里走个来回。
他为了自己竟然这般大费周章,独孤冰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
归不发当然愿意为独孤冰去奔波这一遭,不过那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他
为了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所以并不着急拿出这宝贝,现在就是这个合适的时
机。
「冰儿,来,我给你带上。」
归不发将花别在了独孤冰的发角。
「好、好看么……」
独孤冰的脸庞瞬间红润了起来,那花儿在阳光的照射下蓝颖流连,映衬着独
孤冰绝世的面容更显得娟秀娇艳,不可方物。
「花好看,冰儿更好看……」
「主人……」
独孤冰依偎在归不发怀中默默不语,若说之前是归不发用强逼迫,那么此刻
的独孤冰已经彻底沦陷,今生今世,她都会追随归不发左右,无论是以什么样的
身份。
道心深种的独孤冰此刻有了对「道」有了新的感触,原本她以为「出淤泥而
不染」是美,是真,可是现在她发现,淤泥和莲花又有什么区别?
红尘世界万千种种,何物不美,何物不真?
自己被莲花的香气扑鼻,娇艳欲滴所迷惑,却忘了脏浊的淤泥与莲花本就为
一体,泥育花,花馈泥,她着相了。
当下心明神清,几日来困扰自己的「贱与不贱」的问题就这样烟消云散,正
当她思索的时刻,归不发又将手伸向了她的股间。
「啊……主人……好心急……不能等返回忘尘居再……」
归不发一笑,
「到底是我心急还是你水急,你倒是低头瞧瞧。」
「啊……主人、坏……」
独孤冰主动将香唇送至归不发的口中,两人就在泠泠作响的溪流声中继续谱
写着这一曲琴瑟和鸣。
「唔……嗯……啊、主人,今天你……」
独孤冰在归不发将精液射进花心之后也达到了高潮,但是不同于往日,归不
发这次在等自己高潮之后仍然在爱抚自己的敏感地带,抱着自己,亲着自己,将
她变的晕晕迷迷,好像身处在无边虚空之中。
「冰儿,我问你,你可愿意嫁给我?」
归不发突然冒出一句。
独孤冰只觉得心儿似乎停止了跳动,又好像跳动得比平时快了数倍,总之是
方寸大乱,闭住了呼吸,竟然不能说出半个字。
「嘶——嘶——冰儿、冰儿只是主人的卑贱奴隶、不敢……」
她有些怅然,倘若是自己胸前没有这个「奴」字的时候归不发有此一问该多
好,可如今自己只愿全身心的当他胯下承欢的奴隶,没有了做他妻子的资格和勇
气,可那时他若真由此一问,恐怕得到的回复便是傲寒十二剑齐出,迎来一场不
死不休的血战吧,看来她和归不发两人真是有缘无分。
但对归不发来说,娶得独孤冰是一个从青年时期就痴痴盼望着的理想,数十
年过去,这个理想并没有随着收服独孤冰的现实而改变。
「那你愿意陪主人扮演三日的夫妻么?」
归不发退而求其次,这样一来独孤冰再也没有了拒绝自己的理由。
「……主人有命、冰儿怎么敢不从……」
独孤冰的俏脸更加绯红,她低着头看着归不发的下体,有些后悔刚刚没有再
用心服侍这肉棒一番。
……………………
「师父!」
刘艺儿迎着归来的独孤冰跑去,独孤冰脸上荡漾着无边的喜悦,看来是事情
进展很顺利,这才提前归来,只可惜没能再早一步,堵住那该死的……
「归不发!」
她提剑指向了跟在独孤冰身后的归不发,虽然决意凭着自己的今后苦修的剑
法报仇,但是如今自己和师父两人齐力登时就能拿下这厮的狗命,纵然归不发再
如何了得,他也不能对付一个独孤冰加上一个刘艺儿。
「艺儿、放下剑,这位……这位是……」
刘艺儿知道这归不发肯定是用什么话语迷惑了师父,但是这人的狼子野心自
己是见识过的,眼见他那副春风得意的模样如此可恨,也就不再听独孤冰继续说
下去,这便一招傲寒飞凤迎着归不发面门而去。
「啪嗒」一声,自己的剑锋被独孤冰轻易折断,那柄断剑被师父就这么捏在
了手中。
她顿下身形,呆呆地看着面色铁青的独孤冰,独孤冰随手一甩,那半寸剑锋
便没入了地上的青砖当中。
「艺儿,我是不是对你太过放纵,你竟然这般没大没小,在师傅面前执剑伤
人。」
独孤冰平淡地说,刘艺儿知道自己师父的秉性,越是生气,气色越是平静,
此刻的独孤冰面若冰霜,就连那昔日明艳动人的一抹淡红眼影此刻也变的暗沉下
来。
「师父有所不知!这……」
「住口!跪下!」
刘艺儿只好跪在了两人面前。
「为师教过你这样不敬师长吗?!为师教过你这样顶撞我吗?!你这剑招满
是怒意,毫无准头,就算为师不出手你又能伤得了谁?为师教过你这样使剑么?!」
独孤冰动了真火,一是恼怒刘艺儿不听完自己所言便执剑要刺归不发,二是
生气她这般毫无长进,明明在山下已经吃过冒进的亏,还是急冲冲地见人便上,
若是以往还能细心教导一番,可是如今在归不发面前,徒儿是将自己的剑圣的脸
面都丢尽了。
这也怪不得刘艺儿,近日连番侮辱自己的人就这么和师父走在一起,她实在
是不解其中发生了什么,明知这一剑伤不了归不发,便不如何用心,希望逼他和
师父拉开距离,还有着给独孤冰示警的意味,可现在看来,这一剑着实是刺伤了
师父心。
「从今之后,未得师父允许,你不用再使剑了!」
独孤冰将刘艺儿的剑震断两截丢在地上,刘艺儿不知如何辩解,流下了委屈
的泪水。
「看来女侠对在下有些误会啊……」
归不发蹲下来,这样一来他就把半边身子藏在了身材娇小的独孤冰身后,探
着头对着刘艺儿笑道。
刘艺儿此刻气得胸膛都要炸开来了,她盯着归不发狠狠一瞪,如果眼神可以
杀人,她已经将归不发凌迟千刀了,可惜眼神做不到。
她不敢去抬头看师父的表情,自己下山去行侠仗义有一多半也是为了让师父
将自己引以为傲,可惜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师父失望,不但是现在,还有刚刚
……。
她只是盯着师父被长袍遮掩着的大腿,师父的双手已经背在了身后,隔着裙
摆她都能看到就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师父在微微的颤抖,将师父气成这样
还是第一次,对不起,师父……
独孤冰脸上全然没有生气的表情,有的只是一脸的痴态,她紧紧咬着嘴唇这
才没有发出声来,冷若冰霜的面容早就被绯红替代,那掩饰不住的媚色映衬着清
纯的五官更显娇艳。
原来归不发的大拇指和食指探入了独孤冰的前后穴,正不住震动抠挖着,刘
艺儿眼中衣冠端正的剑圣此刻的背面是如此的不堪入目,裙摆被高高撩起,还用
双手扒开了自己的雪臀,让归不发更加轻易的玩弄自己。
她的后庭本就十分的敏感,就是轻微的接触都会深有感觉,如就这样站在艺
儿面前,让她的肛门更加脆弱,褐色的皱褶一张一缩,归不发的大拇指已经被自
己分泌的肠液弄得湿滑无比,更加轻松地按压着肛门里的内壁,她只有闭上双眼
享受着主人的爱抚,身为奴隶的自己是没有资格去拒绝主人要求的,即使是在将
自己敬若神明的徒儿面前。
「嘶——嗯、啊……」
她轻声地呻吟起来。
「哎呀,冤家宜解不宜结,就算女侠对归某……」
本来刘艺儿和独孤冰就离得很近,这点距离对于魁梧的归不发来说几乎就是
咫尺之间,所以现在他的大手已经伸向了刘艺儿的胸前,捏住了刘艺儿的那对大
白兔中的一只,开始使劲拽扭起来。
刘艺儿知道此刻师父一定是因为自己而痛苦万分,甚至应是闭上了双眼仰天
长叹,才给了这畜生可乘之机,即使现在自己发出声音,大声阻止,归不发一定
会闪电般地收回那只手,然后就会引来师父的又一次失望:你居然学会编织谎言
蒙骗为师!归不发何时出手碰你了?
这大概就是归不发的想法,他要继续挑拨自己师徒的关系,这才用扯一些废
话的功夫羞辱自己,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完璧之身了,她怎么能让归不发得逞?
于是也不出声,只默默忍受着归不发的玩弄。
可这家伙的技术实在是高超,仅仅是用一只手的揉捏就让自己的下体微微泛
滥了起来,刚刚放过乳水的双峰此刻正是敏感的时候,她不得不也压着声音一下
下呻吟起来。
剑圣早已羞的将自己的下嘴唇咬的死死的,可仍然没能阻止声道发出和徒儿
一样的愉悦呻吟,好在这些都被归不发洪亮的声音完全遮掩住了。
「噗呲」一声,刘艺儿的乳头又喷溅出一股奶水,她方才只顾自己的淫行,
没有放干净奶水,竟然就被这恶徒这么把自己最后一件完好的衣物也玷污了。
剑圣的双股之间已是一片淫靡,她的汁液顺着大腿淌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
终于不能再忍耐,呼啦呼啦放出一大波潮水和尿液,溅满了归不发半边身子。
紧接着,独孤冰的双腿失去了力气,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师父!」
独孤冰一挥手,示意刘艺儿不要起身过来,归不发识趣地扶起独孤冰,缓缓
走进屋内。
刘艺儿泪水不争气地滑落,她想伸手去抹,可是越抹越多,已经呜咽的声音
渐渐也越来越大。
屋内,独孤冰已经被归不发点下睡穴安详地躺在床上休息,她这些日子实在
是太累了。
可是看着她即使被点下睡穴还是挣扎着多看自己一眼的娇羞模样,归不发决
定今天不放过自己这可爱的冰儿,这就让她睡梦中再缠绵一次,当然,得先处理
一下外面的小家伙。
第二十章
「哎呦,这不是天山女侠吗?」
「……」
「女人真是善变啊,昨天还一口一口的主人叫着,求别人肏弄,这眨眼间就
又挥剑要杀人了吗?」
「我、呜呜、我、我……」
「先把气喘匀了再说吧,你、你、你跪着舒服么?」
「我、我师父……」
「哦,刚刚我被杀了,尸体就在屋里摆着呢,你还是别去看了。」
「你!……」
刘艺儿盯着他看的凶狠模样让归不发对冰儿这徒儿是越来越喜欢了,虽然刘
艺儿此刻莽撞冲动又不知死活,但是璞玉在前,如何让他这雕刻大家不心动。
「我、我、我怎么了?」
「师父、师父为什么信、信了你的鬼话、」
刘艺儿在归不发面前也不注意什么形象,用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擦拭起来。
「这事啊,得从很久之前说起,你师父少年时长的就是这么俊俏,我和她比
试的时候就被她迷住了,这才让她赢下了那场比试,其实我比起你师父还是更胜
一筹的,当我这么英俊潇洒的人又来到她面前,她自然是为我倾心……」
刘艺儿已经不再去听,只是继续抽泣着。
「你看你,跟你说假话你总是相信,跟你说真话你又不信了……哎,糊涂啊
糊涂……」
「唔、呜呜、呜呜……哇……」
刘艺儿大声哭泣起来,天地苍茫,本就是孤儿的她最信任的师父被这淫贼蛊
惑,居然惩罚自己跪思。
她顿感这天大地大,居然没有自己的一片容身之所,不由得放声哀嚎起来,
幼时以来的种种委屈苦涩一起涌上心头,情难自持,恐怕要劳心伤神,功力大减
了。
「啪」的一巴掌,归不发狠狠的一下打怔了刘艺儿。
「哭、你就这样哭死在这里,能伤我半根毫毛么?」
归不发的话又是这般难以入耳。
刘艺儿此刻气血上涌,也不管不顾地纵身而起,毫无章法地乱打一气,自然
是被归不发一把按在地上。
「明知不敌,自取灭亡,你是铁了心当一个糊涂鬼么?」
归不发抓起了刘艺儿的右手,
「十指修长匀称,虎口开合有度,你知道这双手,比你师父当年握剑都稳吗?」
他将刘艺儿的手高高举起,
「你还是这么疯我现在就帮你废了它,好让你师父少生些气,如何?」
刘艺儿的声音渐渐平息下来,她盯着这几番凌辱自己的淫贼默不作声。
「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无依无靠,茫然无措啊?」
归不发是多年的老江湖,对于刘艺儿此时的心态是再了解不过了。
「你可知道有多少师父被仇人当面杀死的可怜徒弟,又有多少无依无靠的独
行侠客自己闯出一番天地的?难道这世上就你凄苦无比,惨绝人寰吗?」
归不发一笑,「你是不是对我的话将信将疑,又信又疑,不知如何是好?想
知道怎么办吗?」
刘艺儿认真地点点头,然后唇上又是一热,自己又被轻薄了。
归不发看着刘艺儿死命挣扎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纵声大笑:
「告诉你,谁也不要信,去用眼看,用脑子去思考,懂么笨蛋?」
他又解下刘艺儿的衣物,就在这地板上抱着刘艺儿亲吻起来,他缓缓地说:
「你师父这几日操劳过度,刚刚睡下,如果你喜欢叫,可以再叫得大声一些,
看看你师父起来是心疼你,还是心疼我。」
「嗯、啊……你……你到底怎么蛊惑我师父的……」
「蛊惑?没有啊,而且以后艺儿不能老是你你你的乱喊了,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是主人,二是师公,你看哪个顺口就喊哪个吧!」
「你!」
「啪」的一巴掌,归不发打在了刘艺儿的乳房上,圆润的乳房上登时出现了
一个鲜红的手印。
「听人劝,吃饱饭,你这孩子真是倔啊,哦,明天你师父身体恢复过来,我
们就要在这忘尘居里成亲完婚了,你如果不想看师父的笑话,今天下山去置办该
置办的东西,当然,是在我『享用』过你之后……」
归不发的双手一边揉搓着刘艺儿的双乳,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她散落的泪水,
刘艺儿此刻知道自己如何挣扎也是徒劳,只好闭上了双眼,任由他玩弄。
几日之前,自己也是这般模样瘫在地上,被归不发压在身下不住肏弄,场景
重现让刘艺儿仿佛掉进了一个无限轮回的梦境之中,这个梦境是那么的恐怖,又
是如此的真实……
京城-奉天殿后-御书房
「啪」「啪」「啪」
三声鞭响,天后便赤身裸体地在暗闻天面前盈盈一跪。
「贱奴媚柳儿给主人请安~ 」
她熟练地给面前的人磕了个头,然后便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伸出舌头,像是
一只迎接回家主人的忠诚爱犬。
「主人,媚儿今天好看么?」
她的双手耷拉着举在胸前,真的好似一只小母狗啊,暗闻天虽然知是假,但
是这种舒心的滋味让他已经有些飘飘欲仙。
「好看!」
「那……是哪里好看……」
天后娇羞无限,来回扭捏的模样,让暗闻天感觉她的手又伸进了自己的胸腔,
用纤细的手指不停地来回挠着,这感觉是那么的惬意,那么的爽快,他觉得自己
想要高歌一曲,又似乎还想放声大叫。
「哪里都好看……」
话音未落,便迎来了「啪」的一巴掌,天后轻轻掴了暗闻天一掌,打掉了他
的两颗牙齿,登时他的半边脸浮肿燥红得如同猴子屁股一般,说是轻轻,那是因
为天后已经控制了自己的力量,不然这神鬼莫测的一掌足以让暗闻天当场毙命。
销魂散一刻不能断啊,暗闻天咳出一口血看着「媚儿」。
「主人……媚儿再问一次,媚儿哪里好看?」
天后双手举在暗闻天面前来回晃动,那鲜艳的粉色甲油告诉了暗闻天,他刚
刚错得多么严重。
他挣扎着吐气静心,再不敢有半点的心神荡漾,这才缓缓开口:
「媚儿的手,媚儿的手……」
「还有呢……」
「还有?还!还有、还有媚儿的脸,媚儿的胸,媚儿的腿,都、都好看…
…」
暗闻天捂着脸说到。
「嘻嘻……主人就是会说这些臊人的话……媚儿哪有主人说得这般好……」
看着天后的忸怩做作,暗闻天深深吐出一口长气,总算是说到天后的心坎儿
了,如果刚刚自己没有说对,那是不是又要没命了?
「主人,别动!」
暗闻天登时僵直了身子,任由着天后将自己的手从脸上拉开,然后……脸上
就是一阵清凉。
天后的明玉功乃是道门玄功,练到最高境界能让残肢复长,筋骨重铸,再生
一番奇妙造化,为暗闻天疗这浮肿小伤,自然不在话下。
暗闻天只觉脸上好似有手在微微轻抚,不到片刻,那浮肿竟然如数褪去。
「好了,主人,媚儿该死,竟然出手伤了主人……主人要怎么惩罚媚儿呢
……。嘻嘻……」
暗闻天这才真正理解了天后这前后的行为,他有些哭笑不得。
你早说想试试这调教奴隶的法子啊,又是打赌又是打脸,何必呢?
他看着天后期盼的目光,眼睛滴溜溜一转,哼,来而不往非礼也。
「来,媚儿,乖,先服下这销魂散……你不觉得在这御书房中憋得太闷了吗?」
…………
在朝臣眼中,舞凤阁的囚天牢,是大昭最恐怖的地方。
天后赐予了舞凤阁风闻奏事的特权,无需证据,无需理由,只要舞凤阁阁主
柳无双认为你有问题,那么你就会被她丢进囚天牢中好好深入交流一番。
这柳无双没有什么善待他人的耐心和爱好,进得囚天牢来,纵是不死也要少
半条命。据朝廷文书统计,活着走出囚天牢的人,目前还不足半个。
囚天牢不同于其他监狱牢所,羁押之人若非恶贯满盈的大贪巨恶,便是忠直
犯上的贤相良臣,是处理那些「棘手」人物的地方。
里面的囚徒个个都是遍体鳞伤,不人不鬼,痛苦的哀嚎昼夜不停,环绕在这
阴暗潮湿的囚天牢中,让人胆战心惊。
而这囚天牢的深处,有两位囚犯很反常——他们毫发无损,活蹦乱跳地在囚
天牢中煎熬着过了一天又一天。
这两人一个叫海天阔,一个叫贾霍。
左侧监牢内的二十多岁干瘦青年男子便是海天阔,他是奉天二十三年的状元,
本来前途无量的他,因为在殿试之后的庆贺宴上酒后乱性,口出狂言,讥讽天后,
还未能喝完他的贺席便被丢进了这里,天后本打算略施惩戒以儆效尤,不料日理
万机之中,竟全然忘记了这回事,朝臣们谁又敢去拂这逆鳞,一来二去,海天阔
被关到了现在。
右侧那个四四方方的脸上一股刚正不阿气势的三十岁男子,就是贾霍了,他
的行为恰恰和外表相反,是个有名的大贪官。
按理说,贪官查明罪行,便就交由三法司判刑受罚去了,又是怎么进的这囚
天牢呢?原来,他的族中是靠做皮肉生意起家的,他父亲就是京城中最大妓院的
老板,天后登基之后,便将这些明里暗里的妓院娼馆一扫而光,贾霍多番欺瞒,
这才进入了大昭官场,一进官场便大贪特贪,有言称:「贾霍贾霍,金银何真」。
奉天二十四年,舞风阁查明他掩饰的出身,天后虽然大怒,但是这厮实在是
狡猾,竟然没有给人查出一笔坏账。
可是天后怎么会放过他,没问题是吧?关进囚天牢来看看你能熬多久。
一进囚天牢他便上下打点,散尽家财只为换得自己一条小命,可惜朝中大臣
们钱照收,酒照喝,事却没人给他办。
这是天后有意为之,她就是要这贪财如命的蛀虫一贫如洗之后放回原籍去受
这清贫之苦,几日之前,他的家财终于耗尽了。
两人罪行一目了然,柳无双懒得和他们多费功夫,不审不问,不判不放,让
他们日日夜夜在囚天牢中饱受没有希望的内心煎熬。
若是在平日相遇,他们那是一句话都不会多说,各自颔首致意便会擦肩而过,
可是如今,在这除了对方都是一堆体无完肤,不成人样的狱友之中,彼此还算顺
眼。
几番交谈,一交谈两人便要争吵起来,甚至还往往要出手打斗,没办法,柳
无双特地将他们两个隔开了一个监室,隔着一个空旷的监室,两人虽有争吵,但
是最多也就是互相丢几个稻草团子,也就这么平静下来。
「海贤弟!哎,你说咱们是谁先被弄死?」
「哼,天道好还,你这作恶多端的奸贼纵然活得过这一时,也难逃日后的天
谴!」
「又来了,老子贪的那点钱算什么作恶多端,你看看你隔壁赵大人,嗬,骨
头都被打出来了,那才叫遭天谴。」
「哼」
「嘘嘘,来新人了,老子总算不用跟你这书呆子打交道了!」
一个赤身裸体,头上戴着一个只露出嘴巴、两个鼻孔和双眼的黑色头罩的女
子就这么被丢进了两人中间的监室之中,她的嘴上还衔着一个圆形口环,正淌淌
地流着口水。而那对挺拔傲岸的巨乳,被绳索死死勒出圆润如球的形状,双手也
是抱肘被缚在身后。
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已经让两人的眼睛无法从她的身上离开,最奇怪的是,
这人既没有受到鞭打和虐待,也没有什么烙印刺身,那娇小的玉足上,甚至还涂
着名贵的粉亮甲油,在这暗无天日的囚天牢中格外显眼。
这人是什么来头?
两人都是久未行房的壮年男子,下体忍不住挺立起来。
「呼—呼—我艹那婊子贱妇柳媚儿的祖宗!这种刑罚她也想的出来?!」
贾霍破口大骂起天后,柳无双是老处女,她怎么懂得这种折磨人的法子,只
有那放浪的天后,才有心机有能耐设计出如此要命的手段。
「艹!老子受不了了!柳无双!你给老子滚出来!老子招了!给老子一刀痛
快的!」
贾霍本就是娼妓世家,从小到大,各种美色经眼无数的他一眼就看出这人是
个绝美尤物,若是为娼那必然是京城花魁,这般姿色的美人,套上头罩丢在他面
前,就是要让他饱受折磨!
「放肆!你竟然敢口吐狂言,辱骂圣上!」
海天阔也被心火撩拨难以忍受,他一直在默默告诫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
视,可是自己的眼珠子竟然不能从那娇躯上移开半寸,只好接着争吵发泄一番。
「滚蛋!跟老子装什么挫蒜!你敬重天后,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贾霍眼中冒火,隔着木槛伸手去抓那团美肉,但是又如何够得着。
他们死也想不到面前的这人就是那九天之上的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媚儿。
天后此刻也是一头雾水,这臭烘烘的牢房让她心情糟透了,她当然知道自己
身边的这两人是谁,听见这厮辱骂自己,想开口回敬,但是发出的只有唔唔声。
天后心思何等机敏,她看着隔壁那几近癫狂的贾霍,咯咯一笑,站起身来,
抖动了一下自己傲然的双乳,这下把贾霍和海天阔都镇住了,他们两人张大了嘴,
看着面前这个女子——
舞动着扶柳一般的身姿,对着贾霍摇晃一下屁股,然后一个俯身——贾霍就
这么跟着她动作撞在了粗实的木槛上,他顾不上头顶的疼痛,继续死死盯着天后
的身子喘着粗气。
天后时而双腿并拢蹲下,又扭着胯部缓缓起身,时而将大腿高高抬起——又
慢慢放下,对着贾霍露出了她精致修整好的茂密丛林和水润泛光的私处——销魂
散可是催情圣物,她也学着贾霍的模样,喘着粗气。
海天阔大部分时间都只是看见了蜜桃一般的雪臀和莹莹如玉的脊背,还不觉
如何,那贾霍已经瞪大了双眼,泵出了缕缕血丝,这简直是个魔鬼!
可偏偏自己的目光被她的动作牵扯着去欣赏那眼前的完美酮体,碰不到!
骂?给朕接着骂啊?
天后心里得意极了,对这种急色鬼,她真是太熟悉了,此刻贾霍定然是比身
受十指穿心之痛还要难熬。
一阵脚步传来,暗闻天带着一队舞风阁员来到了三人面前。
他也呆住了,囚天牢不管饭?
瞧瞧把贾大人折磨的这副饿极了的样子,还好当年宁王放了自己一马,没有
进来受这份罪。
「闻公公!」
贾霍如同见到了亲人一般喜悦。
他钱财不多,捉襟见肘的时候自然是把好铁全部使在了钢刃上——最后的那
笔孝敬,大半数银子都进了天后面前的红人,闻天闻公公的口袋中。
暗闻天是贤相之后,贤相和奸臣最大的区别就是:贤相办事,无论收不收钱,
当然有钱收最好,而奸臣只爱收钱,不愿意办事。
那海天阔不但骂了天后,还是心志高远,两袖清风的状元,这可是幻想中的
自己现实的投影,所以这两人如果可以,他肯定要救。
当暗闻天提起囚天牢,天后就想起来——好像有个家伙,被自己丢在里面很
久了,事情太多,自己居然忘记了。
至于那贾霍,天后不在乎他把钱财送给了谁,送了多少,她就是想看这视财
如命的东西一贫如洗之后的倒霉模样。
所以这两人明天就要被削为庶民,永不复用,收拾好行李滚出囚天牢了。
这两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天后刚想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嘴上多了一个口环,
然后就迷迷糊糊地被暗闻天派舞风阁员送到了这里。
而暗闻天则是赶紧去办理两人的文书官牒,毕竟这天后心思一日数变,还是
早早敲定为好,又领着舞风阁员去提拿淫具,这紧赶慢赶才不至于让天后多等。
吱扭一声,海天阔和贾霍的牢门就被打开了,呆立当场的两人被暗闻天拉进
了中间那个监房,他附耳在贾霍一侧说到:
「贾大人,事已办妥,你银子使得有劲儿,小人无以回报——那钱是不能退
回了,这是得罪了天后的一个嫔妃,明天就要被咔嚓了,知道贾大人好这一口,
孝敬孝敬您,算给您送行了,哦,那海大人家中也是耗尽了余财这才捞他出来,
大人您多多提携他一把……咳咳、两位这几年来受苦了,今晚好好销魂一把,明
日上路回家吧。」
海天阔此刻还在梦中,他看着惊恐的天后不知在想些什么,而那贾霍则是死
死盯着舞风阁员推进来的一件件自己的老朋友——木马,细鞭,带着结的长绳
……
天后此刻吓得花容失色,本以为暗闻天只是在这囚天牢中和她戏耍一番,可
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他丢在这两个人手中,她呜呜地高声叫着暗闻天,却
见那混蛋头也不回地关上了牢门,匆匆离去了。
她只好扭头看着步步紧逼过来的贾霍……
「呜呜!!」(不、不要过来……朕、朕已经放你离开了!)
「呜呜!!」(朕、朕错了,不该那般戏弄你,你放开朕、朕会让你舒服的!)
「呜!呜呜呜!!!!」
天后的双乳被贾霍一把抓住,他揪着天后的两个乳头将天后拉倒跪在自己面
前,也不多说,掏出了那根许久未见天日的紫黑色肉棒,足足有六寸多长,这在
天后看来也并不算出类拔萃,但是这却是自己第一次被人用强将肉棒捅进嘴里,
嘴中的口环让她无力抵抗,拼命吐出的舌头反而更给贾霍带来几分湿滑享受。
「呜呜呕咕呕咕、咕噜噜、咕噜噜」
快速地来回抽插让天后几欲作呕,羞愤难当,这人不是先皇,也不是暗闻天,
竟然就这么轻易地享用到了她高贵的口穴来服务自己的那根肉棒,他只是个囚天
牢中的逆臣犯人啊!
想到这,一股强烈地刺激冲上天后的脑海,在无边的羞惭之中,竟然隐藏着
一股洪大的快感,这种快感让她机敏的思维变的迟钝,变得茫茫然不知身处何处。
(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给这个东西……它……动得好激烈……
嗯嗯唔……)
天后不自觉地开始运用她的舌头为面前这根肉棒又舔又勾地侍奉起来,由于
贾霍太久没有碰过女人,加上天后那纯熟的技艺、温暖的口腔,这实在是他遇到
过得最销魂的口交经历,就这么咕叽一声,射在了天后口中。
「呜呜……嘎哈……」
天后无法吞咽也不能吐出,只能由着积累已久的陈年精液一半滑进胃中,一
半顺着自己的嘴角淌下。
「呼,啊哈,这婊子,不愧是嫔妃,哈,老子这根身经百战的大肉棒就这么
被含出来了,厉害厉害……」
贾霍还在回味刚刚的感受,一回头看见了下体已经挺立到要破出裤裆展露在
外的海天阔。
「海老弟,来来来……」
「不、我不可、奸淫女子充军三千里……」
海天阔此时已经看得头昏脑涨,只是凭着一口气守住心神,这才勉勉强强保
持了理智。
「嗨,三千里算什么,这美肉身上有起码五千里!有山有水,良田美景,老
弟不能暴遣天物啊!」
贾霍拽着天后的乳头将她拉起身子,不顾天后的哀嚎揪下了一把她茂密丛林
中的一撮阴毛,然后挥洒在半空中。
天后那就是暗闻天也不敢触碰的禁地就这么被人当做路边的野草随意采摘,
本应该无比愤怒的心智在销魂散和刚刚那番行为的挟持之下,竟然有了快感。
她可是天后,万人之上的大昭显圣真凤天后,从来没有活人能忤逆她的心意。
但是今天,她就这么被当做一个可以被任由凌辱的……玩具。
暗闻天再如何过分,他也不敢这么投入的演出真正对待奴隶的态度,只有不
知道她身份,又精通此道的这些淫贼,才能带给她如斯真实的奴隶体验。
(这就是被人任由玩弄,没法反抗的感觉吗……啊……好刺激……好……。
好新奇,闻天为什么……现在才……)
「扑通」一声,她又被按在了地上,此刻的天后已经没有了刚刚那么顽强的
抵触反应,只是呻吟着等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海天阔那根肉棒……短小,仅仅只有四寸长,是她见过的最短的一根了。
「噗,咳咳、嗯,老弟不用脸红,你那么出色的学识,就算是短上这么半截,
嘿嘿,嘿嘿,够用,够用……」
海天阔被这话羞得臊红了脸,一个男人,最不能让人质疑的就是这方面。
非礼勿……圣人,你可知这美色在前的滋味?我在枯燥的四书五经里寻觅这
多年,可没见过什么颜如玉!
他抱住天后的头按在了身下,天后的嘴被口环撑开得老大,如何去拒绝,只
有伸出舌头围绕着海天阔的龟头打转,心中一阵嘀咕,就这么短小的肉棒也可以
来享用自己了么?
天后的下体居然又泛出了大片蜜汁,这种由最高的地位跌落到深渊的感受是
……。蒸腾的内心,急促的心跳,还有那一张一合,勾连出丝丝条条蜜汁的小穴。
比较刚才还更为用心的舔舐之下,海天阔也迅速的吐出了他的精华。
酸腐的滋味中还带着一股清香,这人是个雏儿。天后从口中和刚刚不同的精
液味道推断出海天阔的状态。
「嘿嘿,老弟好本事,比哥哥我差不了多少,这小嘴确实是个销魂窟,进得
出不得,来来来,今晚有得消遣了。」
……………………
「哦哦唔呜呜!!!!」
天后被放在了刚刚暗闻天送进来的木马上——这木马主体是一个高于地面三
尺多的三角横木,前端有个木质的马首,后端则是一根丁字架,此刻天后的
双手便平举在耳朵的高度被丁字架两侧的铁链铐起,这样一来天后的一举一动都
完全地暴露在了贾海两人面前,因疼痛而扭动挣扎的娇躯带起一波波肉浪,翻飞
在这木马上。
他们没有去揭开天后的头罩,因为他们也知道,这嫔妃纵使如此境地,也要
保留一份后宫的尊严。
而对天后来说这自然又是一种别样的刺激,娇羞的容貌一直是自己自信的来
源之一,另外的部分是盖世无双的武艺和那颗七窍玲珑心,可现在,全都没有了。
黑乎乎的头套带走的不仅仅是天后顺畅呼吸的权力,仿佛也带走了她的大半
自信,如今被残忍剥离下引以为傲的一切的天后,不禁在思考,我是谁?
脑海中响起一个可怕的声音:
「……是那种最风骚,最下贱的性奴……」
「……现在的我啊,不是那大昭天后柳媚儿,而是主人的贴身奴隶媚柳儿
……。」
熟悉,深邃,充满着诱惑的意味,这不正是自己的声音么?
「呜呜呜呜!!!!」
随着贾霍的一记鞭打,天后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她的蜜水止不住地
从小穴深处澎湃激射,哗啦啦淋湿了身下的横木一大截,正沿着横木侧面淅淅沥
沥地滴落在地上。
「哦……看来这人已经是被调教过了的呢……」
贾霍将鞭子递给了海天阔,海天阔此时还能说什么呢?
「啪」的一声,天后的胸部泛起一道红印。
「呜呜呜呜呜!!!!!!」
她不断挣扎扭动着身体,可是高潮过后敏感而脆弱的身体传来的只有阵阵疼
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尖锐的横木上,那横木虽然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打湿,不再
似一开始那么粗糙,但是这也让它又深入自己的小穴几毫……、
她摇晃着螓首,不住哀嚎。
悲愤,羞惭,又带着愉悦的呻吟响彻了整个囚天牢。
最后的最后,两人精疲力尽地枕着全身上下遍布蜡滴和绳索捆绑痕迹的娇喘
美躯沉沉睡去,当然,他们避开了还在继续涓涓流着浑浊湿滑精液的小穴和后庭
就是了。
一觉醒来,两人对着空荡荡的囚牢默然不语。
片刻之后。
「啊,死老天,又见面了!」
贾霍一袭麻衣,兴奋地对着天空大喊,而他身边的海天阔则是四处观望了一
番,又垂下了头。
贾霍的那些酒肉朋友消失的快速而安静,他也从未抱有过什么希望,但是海
天阔的朋友都是有着同样苦读圣贤教诲,并约好入朝一展抱负、志同道合的才子
学士啊。
圣贤说过要接引出狱的同辈么?好像没有说过……
「哎!何必在意那许多!」
贾霍一副坦然的样子,「咱们两兄弟也算是逃出这『囚天牢』的第一组,那
今后可是要载入史册的,你的那些书呆子朋友也未必有你我这般威风!」
寒暄一过,两人到了分别的时刻。
「哎,这京城老子是待不下去了,老弟,怎么样,跟着哥哥走吧,虽然现在
我一文不值,连套像样的衣服也没有,但是我保证,不出十年,我还会回来的!」
贾霍自信的一笑,「那时候,你会听到一个叫做霍三爷的名字,这个名字将
在京城呼风唤雨……」
「道不同,不相为谋,贾兄保重。」
海天阔一拱手,向着京城繁华街道走去。贾霍看了一阵子,默默骂了一句呆
货,也转身向着城门口跑了。
不到五年,京城最大的地下娼妓馆中,身着锦衣的一位富豪端坐在房间中,
那张四四方方的脸上带着一股刚正不阿的气势。
他是这里的主人霍三爷,今天,他要去享用一个名叫「媚柳儿」的名妓。
而那海天阔,哦,很快我们就会再次遇见他。
(其实也未必,还没想好要不要他出场,询问一下,大家让他出场么?)
……………………
御书房中,清洗干净身子的天后披着一件洁白的锦缎坐在龙椅上批改着昨日
的奏章折文,暗闻天那消瘦的身影正在往外慢慢蹭出。
「等一下。」
天后还是那副冷冰冰的威严气势,她头也不抬地喊住了暗闻天。
「呼——陛下有何吩咐。」
暗闻天转身一拜,一阵清风拂过,他觉得自己脸上软软的,湿湿的,还有些
淡淡的桂花香。
他伸手摸摸脸,又抬头张望一圈,天后还是坐在那龙椅上,只不过也抬起头
看着自己。
「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