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媚千娇
题记:
说书唱戏劝人方,
三条大陆走中央。
善恶到头终有报,
人间正道是沧桑。
常青公园毗邻五环边缘,周围有十数个小区迤逦排布,每到节假日,以家庭
为单位,扶老携幼来此闲逛的游客络绎不绝。好在这个公园面积足够大,内里还
有个人工湖,因此,倒不会有逛菜市场的逼仄聒噪感。
公园的西北一隅,是一大片葱碧曼丽的草皮,草皮的边缘交错种着丁香豆蔻。
因为年子久,这些绿植都长得有三四米高,浓荫遮笼下,挨挨簇簇的满是半
人高的美人蕉,鲜红鲜红的花朵,开的热闹极了,远远望去,好似一道火焰。
这片碧绿的草地柔的像毯软的似绒,最得孩子们的喜爱。带着小狗你追我跑
的,牵牵扯扯放风筝的,嘻嘻哈哈踢足球的……整日里,稚气鲜活的笑声就在叶
梢上打滚,连空气都是希望。
浓荫遮掩处,间或藏着一两张长椅,供游人歇脚。许是这个地方太过美好,
路过的人多会驻足,远眺童趣天真,莞尔微笑。
斯文就坐在这样一张长椅上。他样子长的极好,浓眉大眼高鼻梁,带着金丝
边的眼镜,任谁见了,都要赞一声好个温文尔雅的小伙子。
他除了宅在家里检点25个G之外,最喜欢的事,就是坐在这张椅子上,看
孩子。此处读四声kan,而不是一声kan,为什么呢,因为在里面蹦蹦跳跳
的小朋友没有一个是他的孩子。
每一张笑的顽皮的脸都可以在他的脑海里替代出其他的表情;各种印着猪猪
侠,汪汪队的布料总能变化成五颜六色的布丝;自由舒展的纤细肢体被扭曲
成各种形状;就连叽叽咯咯的笑声都分分钟被替代成哭求。
斯文越想越兴奋,绿草皮上的小女孩突然摔了一下,小小的裙子折起来,露
出一角白色,看的他心突地一跳。再想细看,女孩的家人已经拉起了她,走在回
家的路上。
斯文捂住眼睛,泄气的躺到长椅上,唉,怎么办呢?难道真的要学光源氏玩
养成才能有个属于自己的紫姬么?特么的,可是我只想要孩子,不想要孩他妈怎
么破!
陷入发散思维的斯文没有注意到,不知不觉,夕阳的余晖都已散尽,仄仄密
荫南侵,一寸寸的把光亮都覆盖,天黑了。
好容易他停下胡思乱想,拿开手掌的瞬间,双目对上一双叽里咕噜乱转的大
眼睛,被吓得呀的叫了一声。
大眼睛的主人趴在长椅的边上,调皮又可爱,奶声奶气的叫道,「叔叔,你
在干什么呀?」
这是一个极漂亮的小女孩,杏核眼,小小的菱唇,一袭红艳艳的小裙子,也
不知怎么跑的,鞋子和袜子都没穿,光着白嫩嫩的小脚丫,一点一点的踢椅子下
面的草节。
斯文有种买彩票中了五百万,不,一个亿大奖的感觉。不敢置信的四处张望
了一下,小小声的问她,「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呢?」
「我叫娇娇,不叫小朋友!」
「好的,娇娇,你爸爸妈妈呢?」
小姑娘迷茫的看着他,神色有点委屈,大眼睛里波光闪烁,像是要哭了,
「娇娇没有爸爸妈妈!」
「啊?那你跟谁住一起?」
「桑姥姥呀,桑姥姥可凶了!还会打娇娇,呜呜!」说着说着,泪珠吧嗒吧
嗒掉出来。
斯文心花怒放,哎呦喂,天予弗受即造孽,善了个哉的,好可怜的小姑娘,
叔叔会好好安慰你的。
「娇娇别哭,别哭,看叔叔给你变魔术!」
大眼睛睫羽上的泪花顿时被定身,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斯文一只手在大眼睛前佯做花样,另一只手摸进裤兜,抓出一只阿尔卑斯棒
棒糖。
「变变变变,叮叮咚咚,哎呦,出来了!」
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棒棒糖,伸出小手摸了摸,「叔叔,这是什么呀?」
可怜的孩子哟,没爹没妈,这是被那个造孽的老太婆收养了,竟然连棒棒糖
都没给吃过。我的乖乖喂,这世界真没处说理去。这么漂亮可爱的孩子,要是给
我,一天三顿的给吃棒棒,嗯,糖!
斯文推了推眼镜的边框,无比怜悯的摸摸大眼睛的小辫,帮她拨开糖纸,哄
道,「这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你尝尝!」
小姑娘抿抿唇,而后试探性的吐出小舌头,舔了一下,瞬间眼睛亮了!
斯文看着她那一小节丁香似的舌尖,心跳顿住,瞬间下面硬了!
大眼睛猫似的舔了几下,啊呜把糖球含住,小牙咬着塑料棒扯扯,却没扯动。
斯文装作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娇娇,叔叔也只有一根呢,我也想吃怎么办?」
小姑娘万分不舍,可天性的善良,让她吐出了小嘴巴里的糖球,推到斯文的
嘴边,「叔叔吃!」
斯文美滋滋的咧嘴,把她掐腰一提,抱在怀里,毫不犹豫的含住带着口水的
糖球,舌尖舔了几下,似乎挨着了那节小丁香,味蕾又甜又麻。
舔了几下,看着可怜巴巴馋望的大眼睛,又抽出来塞进小姑娘的嘴里。
「娇娇还要不要看叔叔变魔术!」
「好呀,好呀,娇娇要看!」
「变变变变变变变,叮叮咚咚,棒棒糖出来!」
大眼睛忽闪忽闪,呆呆的看着他空空的手掌,不明所以。
斯文把嘴巴凑到她小小的耳朵边上,情不自禁的舔了一下,好嫩,「棒棒糖
变出来了,不过被叔叔藏在身上,娇娇要不要玩找棒棒糖的游戏?」
「好呀,好呀,娇娇最爱玩游戏了!」
大眼睛咬着棒棒糖,小手抓住斯文的衣领,在他身上拍捏。
斯文嘻嘻哈哈的笑,引导她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往里面翻摸。
嘶,柔嫩的小手软绵绵的,碰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都跟着收缩,像是给烫着了,
又似给电着了,麻酥酥如蚯窜行。
「这里没有,这里也没有,叔叔,你到底藏哪里了呀?告诉娇娇好不好!」
「娇娇,上面翻了,下面还没找呢,你往下面找找呀!」
大眼睛顿悟,小手按在皮带上,茫然不知所措。
斯文捏着她两只小小的手儿,拨开卡扣,心里突突乱跳,一寸寸的抽,似是
把心眼里最邪恶的念头剥了出来。
软绵绵的小手掌从他手心夺出来,啪啪拍在鼓囊囊的凸起上,稚气的童声笑
道,「这下面是不是?娇娇找到了!」
「宝贝把它翻出来,是不是看看就知道了呀!」斯文给她拍的倒抽冷气,却
拼命抑制推到她的念头,继续诱哄。
小姑娘抓着裤头往下扯,黑丛丛一片毛发里兀的弹出高耸颤跳的肉棒,小小
的白白的指头试探性的戳了戳紫的发黑硕大,一白一黑,一大一小,强烈的反差
激起怒天邪浪。
「好像,跟刚才吃的不一样呢?」
「试试看呀,尝尝才知道一样不一样!」
那节嫩的不像话的舌尖凑了过去,抵住菇首,轻舔几下。
斯文低头看着,如被雷殛,从肉棒到心脏一串酥麻,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口。
「操,小妖精!」
「叔叔,你骗娇娇,不甜呀!」
斯文捂住她的大眼睛,飞快的从她手里拿过棒棒糖,在龟首上涂抹起来,尤
其是马眼处,死死按了几下,继续诱哄!
「叔叔才不会骗人呢,你再尝尝,要吸的才能尝到味道哦!」
小姑娘将信将疑,趴在他的腿间,拨弄了两下,终于脸蛋凑了过去,张嘴半
含。幼糯的唇瓣浅浅的裹住,舌尖一抵,真的如乳猫吮奶似的嘬起来。
「唔~ 嘻嘻~ 真的甜甜的~ 啧~ 喔~ 」
似乎挺有趣的呢,大眼睛滋滋砸砸的吮着,间或拿舌搜罗一圈。
斯文牙疼似的喘息,用手掌按着她软软的发丝,直想死命往下按,操爆这张
小的不可思议的嘴儿。
「咦,二姐,你在干什么?」
「二姐在背着我们偷吃!」
「有好吃的不告诉我们,坏蛋二姐!」
「大姐快来,你来批评二姐!」
斯文瞠目结舌的看着长椅上突然冒出来的四个小脑袋瓜。
一模一样的杏核眼,小小的菱唇,红艳艳的小裙子,同样柔软的发辫系着不
同颜色的丝带,不同的表情,顽皮,刁钻,气恼,巧笑兼而有之,攀自己肩的,
抓自己腿的,抢娇娇棒棒糖的,站一旁训斥的。
天呀,什么情况,复制粘贴么?
「你,你,你们什么情况?」
大眼睛娇娇还捉着他的肉棒,被这几个小姑娘捉住偷吃,似是有些难为情,
脸颊红灿灿,小声说道,「叔叔,这是我大姐,这是我三妹,四妹,还有五妹!」
斯文给吓得半软,半晌胡乱问了句,「娇娇,你姐姐妹妹叫什么呀?」
「她不是娇娇,我才是娇娇!」
「不对不对,我才是,姥姥说了,小五才是小娇娇!」
小女孩叽叽喳喳的辩论了一会,方想起他来,逐次说道。
「我是大姐,我叫初娇!」
「我是三妹,我叫乳娇!」
「我是四妹,我叫樱娇!」
「叔叔,我是小五哦,我叫幼娇!」
「我们都是娇娇哦~ 」
信息太多,内存太小,斯文当机的大脑,模模糊糊的想,这五个孩子的爹上
辈子是不是拯救了银河系,MD,人比人气死人。
「叔叔有好吃的棒棒糖,他还会变魔术,会玩游戏哦,他把棒棒糖藏在了身
上!」
「哇,好棒,好厉害,我也要玩!」
「好不好吃,我也要尝尝!」
「让我们一起找!」
胖乎乎软绵绵的小手掌们飞快的把斯文剥的像一头白羊。
酥酥嫩嫩的小舌有的附耳钻孔,有的舐胸舔脐,有的勾股缠趾,更加要命的
腿间两个一模一样的俏颜你争我夺的含吐肉茎,时而双舌夹挤,时而四唇并含,
或追流星而赶紫月,或袭龙城而闹禁宫。
斯文双眼渐渐漫过血色迷雾,眼眸落处,竟觉那双双对对的丁香小舌流出粉
嫣嫣的粘液,裹在自己暴怒的鸡巴上,火烧火燎的涨疼。他啊的一声闷吼,随手
提起一个小姑娘,刺啦,扯碎女孩的内内,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操弄进去。
灵魂失控,理智缺守,被细细窄窄的花腔死死夹裹的斯文,只觉满腔子快美
就要爆炸,哪里还能去想为什么这么小小的女孩不哭不叫,一张纯美可人的小脸
竟流露出邪邪的荡媚。
眼睛暴起通红的斯文,直似换了一个人,挺着紫龙遒劲的肉棍横冲直撞,将
女孩小小的肚皮顶的此起彼伏,发起狠来,狂突蛮入,似是要把浅浅粉色花瓣一
起捅到子宫里。
啪啪,大巴掌抽向不住颤抖的小屁股,清晰地巴掌印更添狂野。
「哦,爽死了,小骚货,怎么这么紧,操,真会咬!小骚货,叫爸爸!」
「哎呀呀,爸爸,好爸爸,娇娇好美,好快活!」
身下的女孩子嘤嘤娇泣,歪着头回看他,菱红小嘴顺着他的话回答。
「真是小贱货,哦,爸爸的好女儿,天生给爸爸操的小骚逼,小屁股再给我
翘高点!」
斯文一声声狂吼,不住的挥掌抽打身下的女孩。
四个幼小的身体攀援过来,一个站在椅上送出小舌与他吮吸,逗他追逐;一
个探首轮次舔咬他的乳尖;另外两个跪在他的腿间,仰首含吐他的子孙袋。
电闪雷鸣的快感爆炸起来,马眼一跳一跳的痒极,四个小姑娘同时用小小的
牙齿咬了下去,舌尖,乳尖,卵囊同时传来刺痛,精液再不受控制,飞射而出。
「哦~ ,小骚货,乖女儿,接着,爸爸射死你!操死你个浪逼!」
死亡的白光在斯文脑海里次第流转,突突乱跳的肉棒又挺动几下,缓缓的从
红肿不堪的花径退出来,带着粉糯糯的粘液,白孜孜的浊精,拖成一条淫靡之极
的液线。
「爸爸偏心,怎么只爱三姐,樱娇也要!」
小姑娘不嫌污秽,张着小口吞吞吐吐半软的肉茎,时吮时咬,嫩嫩的舌似是
拉的极细极长,如蛇似蜥,勾勾卷卷的窜进马眼里。
「就是就是,爸爸偏心,怎么可以只给三妹!」
小姑娘们娇滴滴的粘过来,添火助攻。也不知何时俱都剥去了衣裙,月光里
露着白嫩嫩的小身体,你掰着我,我扭着你,媚意无限的露出红殷殷的嫩缝与斯
文看。
烈焰狂燃,方方射过的肉棒瞬又爆硬,被女孩推躺在长椅上,一个娇怯怯的
扶棒跨坐,一个羞哒哒的骑在他的嘴上。
「哦~ 好美,好舒服,难怪三姐被打也不肯下来!」
「爸爸,快吸呀,小五流出花蜜了,小五的骚蜜甜不甜,都给爸爸吃哦!」
稚细的童音声声吐着淫词荡语,此起彼伏的挑战斯文的脑电波,他彻底迷失
了自己,变成一头欲兽。
操死,操死,操死你们这群小骚货,啊,给我夹紧,夹紧紧,他心里狂吼,
嘴却被堵个结实。方一张口,大团大团又粘又稠微腥腻甜的粘液就落到嘴里,顺
着喉咙往胃袋里钻,所过之处,烈火燎原。
他的双手攀上幼娇的胸,摸索着捏起点点小乳蒂,用力的狠掐虐拧。
「爸爸拧坏小五了,呜呜呜,好疼,小五的奶头要给爸爸掐掉了,哎呀呀,
爸爸,咬死小五了,好酸,爸爸用力,嗯哦!」
夹弄肉棒的小姑娘蹙眉坠泪,似是吃不下,却偏偏要吃光光,双手按住小肚
皮,用力的往下座,让暴涨的龟头披荆斩棘直探宫底。
不差须臾,椅尾的小姑娘捧起他的一只脚,将拇指弯出,送进自己的花穴,
探首冲他嘻嘻媚笑,「好爸爸,我们用小骚穴把你全部裹起来好不好?」
脊柱骨酥的炸裂,尾椎电流来回的窜,斯文野兽般的顶弄几下,又激射而出,
如临死亡之渊,如坠阿弥地狱,一头快美,一头,万劫不复。
他的眼皮都要睁不开,朦朦胧胧的光线里,一个小妖精趴伏在椅背上,反手
掰开小屁股,露出雏菊,妖妖媚媚的冲自己笑。
「爸爸,也要浇灌菊娇哦!」
「爸爸,樱娇也要!」
「爸爸幼娇还要!」
眼前一黑,斯文彻底的晕了过去。
一丝暖阳攀上最高的那颗桑树的树叶,不过多时,明澈的阳光就洒满穹宇,
树林间晨起的鸟儿叽喳鸣啼,空气中满是草木气息。
一个陪着爸爸早起晨练的四五岁女孩踏踏踏的跑过来,她睁大眼睛仰头看着,
青青碧碧的大叶掌团簇着五朵怒放的红花,红似火,艳似霞,娇蕊凝露,嫩瓣含
春,纵然她还什么都不懂,也觉得这花美极了,不由得探出小手欲够。
抓着叶子摇晃时,小女孩发现了长椅上躺了个人。
「爸爸,爸爸,这里有个叔叔死掉了!」
正在锻炼的男人惊慌的跑过来,看了看晕死的年轻人,面庞乌青,颧骨暴瘦,
气息微缈,不由得唬了一跳,忙掏出手机拨叫120。
他打完电话,担心女儿害怕,忙叉腰把女儿举高抱起。
女孩格格乱笑,似是与父亲做惯了游戏,大声笑着,「再高,再高!」
男人看着小女孩天真的笑容,情不自禁的把她往高处一抛,然后接住。
小姑娘笑着尖叫,「爸爸,爸爸,还要,还要!」
从昏迷中清醒的斯文,只听到了这一句,痛苦的抽搐了一下,头一歪,又晕
了过去。
【子不语子语,胡不说狐说。人心一动,鬼神已知,邪念方起,妖媚纷至。报我以桃李,回之以琼瑶。投我以饴糖,报之以垂髫。求一而得五,小鸡变成鸭,惊不惊喜,刺不刺激?尔欲求欢而得欢,彼欲采阳而得阳,损尔之有余而增彼之不足,倩彼之风流而悦尔之身心,各得其乐,各随所愿,善了个大哉,天道调停果然无缪。东璧先生叹矣,惜终于寿数有碍!楠哥笑答:先生何痴哉,岂不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求仁而得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