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女侠3-5


                第三章
  三月之前。忘尘峰上。
  「她呢?」
  「下山历练去了」
  「你!放肆!倘若她有丝毫损伤,朕绝不饶你!」
  剑圣独孤冰送走了来客。
  当下是奉天二十五年,女皇柳媚登基十三年了。本朝名昭,先皇昭高祖向天
伐雄才大略一统中原,先后刘凤于奉天九载逝世,先皇情深选中了和先后相貌几
乎无差的柳媚娘为妃。
  柳媚娘心思缜密聪颖过人,于是先皇准其辅政,柳媚娘身为女子却有着不逊
任何男子的聪慧,在她手下治理的大昭朝四海升平,除了北境异族以匈奴为首的
游牧民族仍然不断挑起战争,天下太平。
  先皇于奉天十二载驾崩,太子向守仁懦弱无能,在位一年财政便捉襟见肘,
加上宠信逆臣,实在无能治理天下,太后柳媚便废帝自立,号天后。从此天下便
有了一位女皇。而在武林中,天下第一则归属另一位女子——剑圣独孤冰。
  当年独孤冰和当时天下第一剑客归不发决斗争取剑圣名号,归不发技不如人
输给独孤冰,从此弃剑不用改练刀法,而独孤冰则成为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高手,
之后隐退忘尘峰不问江湖恩怨。
  「哎,艺儿……」独孤冰心中挂念自己唯一的徒儿,忧心忡忡的在院子里来
回打转。
  「故人来访」一雄厚的声音传来。
  「归不发。」
  「独孤冰,当年一败之辱,今日我定要雪耻。」归不发冷静地说到,「好,
这剑圣名号我窃据多年,想来也该还给你了」
  独孤冰当年和归不发一战,两人招式不分上下,而本身功力不如归不发的她
居然胜出,这令她意想不到,原来归不发心中暗恋独孤冰,倾城绝色在前,心念
难以自持,以一招之差败给独孤冰。
  独孤冰虽然名震江湖,但是她身材娇小,不足五尺,加上多年修炼道门玄功
「明玉功」,容貌姿色竟不曾变化,一直保留着十五六岁时的模样,柳叶弯眉下
有着一抹醒目的朱砂红,清澈的双眸中神莹内敛,消瘦的脸颊我见尤怜,难怪归
不发竟为之意乱神迷。
  「今日之争不在剑圣名号。」
  「哦?那是为何?」
  「为你。」
  「嗯?」独孤冰愣住了。
  「倘若你输了,我要你陪我一夜。」归不发说到。
  「……无耻之徒,滚。」独孤冰冷冷地说。
  「我只用一招。」
  「什么?」
  「一招便可破尽你傲寒十二剑」独孤冰冷笑。
  傲寒十二剑是独孤冰毕生心血所在,第一剑三花聚顶自己出道以来除了归不
发便无人可接,后十剑更是不曾对他人出过鞘,就算是归不发,接下自己十二剑
也是千难万险,甚至当年他也败在第十剑下,今天居然大言不惭的说自己破尽十
二剑,独孤冰怒火中烧。
  「好,今天独孤就来领教领教」
  「我说过,以你为注」归不发还是用平淡的语调说到。
  独孤冰知他有备而来,可是狂言一招破尽自己十二剑这份羞辱万难容忍,
  「好,倘若你接不住我的剑法,你就要命丧当场!」独孤冰冷冷地说到。
  忘尘峰后的山谷竹林中,两人对面而立。
  「我爱你,冰儿,可是我知道此生万难得到你的心,所以我一定要得到你的
肉体」
  「无耻狂徒,受死吧!」独孤冰气运丹田,归不发只觉剑气激荡,一招傲寒
飞凤迎面而来,这是十二剑中最具有攻击性的一招,看来独孤冰杀心已定,归不
发心中暗暗有些失望,果然她对自己是没有丝毫情谊。
  「铛」的一声巨响,独孤冰的剑被归不发的剑断成两段。
  「这……这是……」独孤冰不敢相信。
  「这一招叫做破寒,是我苦思十几年所得」归不发冷冷地说到。
  这一招看来无比凶险,面对直击的剑招,归不发不闪不避不挡,迎身撞在剑
锋上,在剑锋穿身的最后一个瞬间反击剑身,此时招式已尽再无变化,这才被归
不发从容断剑。这招预先就将自己立于不胜之地,稍有不慎剑锋穿心而过,就算
断剑自己也深受重伤,剑气已经破防,归不发此时护体真气驱散,毫无抵抗能力。
  若是生死相搏对方只需再补一招便可将归不发杀死。
  但就这一招而言,独孤冰确实败了。
  独孤冰咬紧嘴唇,嘴角竟然流出一缕鲜血,归不发以命为赌注赢下的这一招,
赢下了自己的一夜。
  她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只需自己再补上一剑,归不发就会命丧黄泉。
  「剑,诚」归不发缓缓开口,独孤冰如受雷击,呆立当场
  「你当然可以现在取我性命,可是你的心不诚了,多年的苦修刹那间毁于一
旦,如果我的一条命能带走你的半生修为,那也值得」
  归不发胜券在握,也顾不上大口大口的吐出的鲜血。
  「你若不能破解我这一招,今后你的修为也万难提升」独孤冰也知道,归不
发这是在自己心中种下了一个毒苗,倘若自己不拔除,毒苗在心,如何修行。
  「一夜,我每次只要一夜,你可以一直试到杀死我」独孤冰气的浑身发抖,
第一次还未到手他已经想到以后。
  「我今后就住在这里,今晚我回去找你」归不发自行打坐调息起来。
  呆立良久,独孤冰才开口缓缓的说到。
  「好,今夜,我是你的,不过你绝对不会活着走出忘尘峰了」说罢转身离去。
  当夜,「吱扭」一声,独孤冰的房间门被推开。
  「冰儿,我来了。」
  归不发魁梧的身影出现在独孤冰面前,独孤冰一边落泪一边任由归不发解开
自己的衣带。
  「嗯、嗯……」
  「冰儿,你还是处子?!」
  羞耻的问题没有得到独孤冰的回复,归不发放轻动作,大笑道
  「今生无憾!」
  他抱起独孤冰雪白的大腿和纤细的蛮腰,独孤冰的身材玲珑消瘦,多年的武
艺修行让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完美的酮体,加上精致的面容,本就
是当代武林不可多得的美人,只不过剑圣的光环笼罩之下没有人敢对她有非分之
想,如今变成了归不发怀中的尤物。
  「嗯、咿、轻、轻一点、」情迷深处,独孤冰只觉自己魂飞九霄之外。
  纵然归不发已经有意识的放轻动作,可是他异于常人的阳具还是对独孤冰造
成了巨大的震撼,归不发的每一处轻微变动都给独孤冰带来了难以承受的刺激。
  独孤冰已经完全失了神,只是下意识躲避或是迎合着归不发的各种动作,归
不发听闻美人求饶,阳具反倒受激又膨胀些许
  「啊!」
  独孤冰不意想这活还能再大,自己的小穴被撑的满满的,归不发的阳具在淫
水润滑之下自由地在独孤冰体内驰骋。
  「啊、啊,这、」归不发的连番抽插让独孤冰的小穴备受滋润,独孤冰的腰
肢主动迎合着归不发的节奏开始扭动起来。
  初常禁果的独孤冰感觉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意识,自己的精神都被火热的阳
具抽插得融化掉了,全身无力,只有无助地死死抱着归不发的脖子,将脸埋在归
不发健硕的肩膀上,任由他摆弄。「嗯嗯、啊、」独孤冰长长的一声呻吟,达到
了自己人生中的首次高潮。
  三月之后。
  京城,竹马驿站。
  刘艺儿双手抱在脖子后面,跪在暗闻天面前吞吐着他的阳具。
  「咕噜咕噜,唔唔,咕湫咕湫」
  仅仅只是含住便将刘艺儿的口腔完全的填满了,每一次吞吐刘艺儿都会被暗
闻天的阳具戳在咽喉中隐隐有着呕吐的感觉,但是她单凭着一口气竟然忍耐到现
在,这着实让暗闻天意外。
  刘艺儿的双乳上挂着一幅精致的铁夹链条,铁夹死死咬着刘艺儿粉嫩的乳头,
中间分出一链连接在刘艺儿双股之间的阴蒂上,短短几天,刘艺儿便被调教会了
口交。
  暗闻天的手段高超,按部就班的引导刘艺儿,将此女的情欲挑逗的高涨无比,
那么她便任由其摆布了。
  「呜呜咕咕噗,啊,啊哈、哈」暗闻天拔出阳具将一白色药片放置在龟头上,
送进刘艺儿口中,刘艺儿知道这是每天的销魂散。
  这销魂散不但让她四肢酸麻无力反抗,刘艺儿这些天每次运功,感受不到自
己苦修的内力,而是一阵阵无名的欲火,游走在全身经脉中,让她无法静心排毒,
强行催动内力的结果就是将本已经高涨的情欲推向无法收拾的地步,每每只能夹
紧双腿不住呻吟。
  「主人,主人,我要、」
  刘艺儿吐出暗闻天的阳具苦苦哀求,刘艺儿自己也想通了关口,这些天里安
心当做被人玩弄的奴隶,一来可以少受折磨,二来可以缓解自己体内蓬勃的性欲,
只是心里默默反驳,自己是被逼的,这不是真心的。
  「哈哈哈,好,自己掰开」
  刘艺儿连忙拉开自己已经湿漉漉的私处,小穴口一张一合的吐出一阵阵水滴
凝成的白雾,等待着暗闻天的临幸。「咕啾」一声,暗闻天粗大的阳具深深没入
刘艺儿的小穴中。
  「啊,哈,进来了,啊,啊,哈,哦哦哦哦!!」
  暗闻天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进入就是剧烈的抽插,「云奴,过来」
  一边自慰多时的巫行云受召唤连忙爬到暗闻天身下,舔舐着刘艺儿下体和暗
闻天阳具结合的地方,一边双手在自己小穴和后庭来回揉捏。
  「嗯、嗯、啊、奶奶、奶奶不要、啊,主人、主人、哦哦哦、、啊、、」
  刘艺儿被两个性爱高手夹击,顿时遭受不住连声求饶。
  「哦,啊,好啊艺奴,小穴咬着我咬的这么紧,看来是不想我拔出来是么?」
  暗闻天狠狠用力一顶,顶到了刘艺儿子宫处,让她更加亢奋。
 「啊啊、主人、主人的大几把、啊、不要拔出来、不要拔出来、一辈子插着
  奴家、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刘艺儿腔肉紧缩,暗闻天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奏,连忙狠戳几下将刘艺儿加速
顶上高潮。
  「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又来了又来了啊啊啊啊!!!」
  刘艺儿这次不但激射出一股股淫水,还喷出了不少淡黄色的尿液,散在巫行
                云脸上
  「嗯~ 真是个脏孩子呢……」
  巫行云笑着舔舐着刘艺儿喷出的液体。
  晚上驿站大厅,几根肉条压在刘艺儿和巫行云身上,奋力艹弄着。
  「哦哦哦,唔唔、咕咕」
  刘艺儿身上前后夹着两个健壮的军士,口中含着一根肉棒,双手被人分开捏
着不停的套弄着肉棒,不时有精液溅射在背上,腰上,秀发上,大腿上,巫行云
就没有刘艺儿如此狼狈,她高高撅起自己浑圆的屁股接收着军士们一次次的冲击,
同时不慌不忙的吞吐着三四根几把,连乳房都被人捏着套弄的她竟然还有余力用
              脚掌给别人服务
  「大爷们慢点,哦哦,奴家都要被你们给吃了、啊、、」
  「艹,艹,这婊子小穴真爽」「啊,你来试试她的小嘴,又甜又软。老子又
射了」「没用的家伙,老子只抢到一条大腿,让个位置」「滚滚滚,昨天你抱着
小妞屁眼就像吃屎的狗一样,当老子没看见?」「哈哈哈哈」「呸,什么形容」
  哄堂大笑中众人轮番上阵,将多年军旅生活中难以排解的寂寞统统发泄在两
人身上。
  两月之前,忘尘峰竹林中。
  「呛」独孤冰拔剑站在归不发面前
  「这次,这次一定要取你性命」独孤冰苍白的脸上泛起不寻常的红晕。
  「哦,冰儿,这是你第十次向我挑战了」
  归不发不紧不慢的说,「有听从我的指令么?」
  独孤冰颤抖着扯下自己的衣服,一件轻薄的青衫下剑圣独孤冰竟然一丝不挂,
只不过乳头上有着一双铁环,下体也插着两根铜制的假阳具。
  「已经、已经带了一天了,可以了吗」独孤冰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喘息也越
来越沉重。
  每一次挑战独孤冰的剑术都更进一步,而归不发的招式也越加熟练,原本接
下剑招之后需要静养三天逐渐变为两天,半天,而对独孤冰的要求也越来越过分,
不但是陪自己过夜,还提出了各种令独孤冰羞耻难当的要求。
  第三次挑战之后要求独孤冰不能穿亵衣,第五次就开了独孤冰后庭的苞,第
七次竟然给剑圣的双乳穿上了铁环,第九次要求独孤冰小穴和后庭塞着阳具一整
天才和她比剑,独孤冰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不再反抗,只是每次的努力都好
似只差一点,让她倍感失落,自己的剑术由于此飞速提升,几乎每天除了满足归
不发的要求就是练剑,早就忘却了其他的一切。
  「那么,开始吧」归不发站定,独孤冰冷静下来,虽然自己小穴和后庭中两
个阳具影响着自己,胸前晃动的铁环也不时发出敏感的刺激,但是只要自己紧握
住手中的剑,身心便完全投入进剑道中,她凝神一击,第十二剑冰天雪地!
  青芒大作的剑锋团团将归不发围绕,就算是归不发也看不起茫茫众多的剑刃
哪里为真,哪里为虚招,独孤冰催动功法,将自己全身内力灌注在剑上,不但比
剑招,还要拼内力。
  清脆的兵器交锋声之后,独孤冰的长剑脱手飞在半空中。
  比较起一开始的被震断,两人都知道这已是长足的进步,再假以时日独孤冰
就能破解此招。可是这次又输了。
  归不发一把抱住赤裸着的独孤冰,就在原地当场交合起来。
  「啊、嗯、啊、、床上,到屋里床上去、、」独孤冰早已是欲火中烧,唯一
愿望就是不要在屋外就这样开始。
  「嗯,啊,冰儿,我要,我现在就要,啊这次,我要你,啊今后都捆住双手,
啊,不能自慰,啊,」归不发发出了下一次的要求,同时抓着独孤冰的双手,在
独孤冰背后狠狠的戳进独孤冰体内。
  时间回到当下。
  「哦哦哦哦哦啊,主人,啊,又高潮了,咕噜,啊啊啊啊!!!!」
  刘艺儿坐在暗闻天身上,上半身被绳索捆成五花大绑的样子,双乳不断喷出
乳汁,直到五天前自己的奶水飞溅进自己口中时,刘艺儿才知道销魂散还有催乳
的功效。
  现在刘艺儿早就放弃了思考,每天都沉浸在无边的性爱高潮中,每天被暗闻
天用各种是手段挑逗摧残,几乎不是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状态。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好厉害,主人,艺奴把自己弄喷水了、、、、
哦哦哦哦哦哦!!!!!」
  刘艺儿敏感的身体已经到了轻轻挑逗就会汁液横流的地步,后庭中也塞着一
根玉如意,来回的扭动身子让玉如意顶进了直肠深处,这些天刘艺儿的饮食除了
吃不尽的精液就是暗闻天精心准备的含有药物的伙食,让艺儿的身材更加曼妙的
同时也让艺儿的排泄都有了快感。
  「已经三十一天了呢艺奴,马上你就要自由了,哎,你这听不到了么?」
  一个月之前。
  「呜呜呜呜」
  「啊呀,冰儿又尿了么」归不发床下躺着被蒙住双眼堵住嘴巴,双手被捆绑
在身后双腿也被m型打开用铁链锁住的独孤冰。
  现在独孤冰每天都如此过夜,归不发不允许独孤冰离开自己身旁,不但连吃
饭睡觉,就连正常排泄都要在归不发的面前进行,独孤冰的剑术修为竟然在这种
环境中仍然进步,黑暗中,独孤冰唯一能够抵抗欲火的手段就是冥想剑意,这让
独孤冰的境界又上一层楼。
                第四章
  「已经,四十八天了。」
  暗闻天没有像往常一样拉着艺儿让她为其口交,而是对艺儿这样说到。
  「哎?」艺儿也恍如梦中一般大悟,她气沉丹田,调转内力,久违的内力运
转周身经脉的感觉。
  艺儿瞬间想起了自己这些天的荒诞行为和自己苦修多年的记忆。
  「唔嗯、、、、」
  泪水落下。之后就是……
  艺儿运功崩开身上的束缚,站起身来抢夺衣架上的一件衣物裹住身体。
  「暗闻天,你输了,我现在就要、」突然间,艺儿感觉身体情欲高涨,竟然
不能成语。
  「是啊,我是输了,但是艺奴」
  「住口!」
  「哎,女侠你身体还未恢复,报仇也不急于这一时,我随时恭候女侠的到来。」
  暗闻天打开房门,艺儿稍加迟疑夺门而出。
  「主人,就这样放她走了么?」
  「不急不急,我有要事要办,宁王大人现在已经在等我了,你去迎接一下。」
  「是」
  半月之前。
  「主人,呸,归,归,归不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独孤冰赤裸着身体站在归不发面前,赤裸着身体仍然让独孤冰羞愧难当,好
在她功力深厚寒暑不侵,也不会影响什么。
  「第二十六次,我们缠绵了何止二十六次,冰儿,你说呢?」
  「你、受死吧!」独孤冰挺剑向前,这些天的失败让她悟出了第十三剑:无
寒亦冰!她今日有十足的信心破解归不发的这一招。
  没有了令人眼花缭乱的炫目,只是单纯的、缓慢的刺向归不发的胸膛,归不
发仔细观察着剑招,竟然没有丝毫破绽!
  长剑腾空而起,独孤冰握紧手中的剑,这次赢了!
  她举剑刺向归不发的心窝,却在最后一刻停住,看着闭目的等死的归不发。
  「为、为什么不抵抗,以你现在的状态起码还能再拆解几十招,你为什么闭
目等死!?」
              归不发苦笑到
  「人生无憾!」
  良久,久到时间几乎都在这一刻凝结。
  「叮当」一声,独孤冰的长剑掉落在地上,归不发惊讶的睁开双眼,独孤冰
倔强的将自己的剑拾起,举在自己面前。
  「我、我输了,我这辈子输给你了」独孤冰泪眼婆娑,不知是喜悦还是苦楚。
  「冰儿,你!」
  「嘘,主人,冰儿错了,冰儿原本只是想着破解了主人这一招,然后拆解数
十回合再故意败下阵来,可是,主人的放弃让我不知所措,我,我已经不能没有
主人……主人要是要我,就在我身上刻下你的标志」
  独孤冰温柔的声音传进归不发心窝里,一剑穿心。
  「唔!」独孤冰感受到了归不发凌厉剑气的激荡,她胸口上多了一个「奴」
  字。
  「奴,奴,是啊,我前半生为剑奴,如今为主人的奴,嗯啊,主人,你…
…」
  「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心,以后都是我的!」
  「嗯啊,主人,是,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啊、啊、主人、啊、我输了,啊,主人,你知道么,我每天想的不是剑术,
想的是输了之后主人的大几把怎么艹弄我的骚穴,我输了、啊主人,一开始我还
能凝气去练剑,可是现在我脑子里全是主人的大几把,啊、主人、啊,我输了、
啊、、」
  自从暗闻天处脱身后,刘艺儿只觉脑海中浑浑噩噩,身体彷也如鸿毛一般轻
浮,六神无主,四下乱撞,这一日身在京城的她来到了一间茶馆中。
  「哎哎,听说了么,张将军又打胜仗了!」
  「噢?快说说怎么回事」
  「嗨,张将军是什么人,当朝第一大将啊,打几个边塞的贼人岂不是轻而易
举!」
  「那可不是那么回事,这匈奴这些年来出了一个什么修罗王,把原本零零散
散的那些马贼流寇都统帅起来了,整个草原对他俯首听令,好不威风,五年前就
是他们把咱们精锐的边军三万人杀了个干干净净」
  「啊?还有这种事?」「哎呦,你们这京城本地的大爷们,看不见前些年北
边逃难来的那么些难民?」几个茶客议论纷纷,刘艺儿心下一动,提剑朝门外走
去。
  张自白,前朝时期就已经崭露头角,不但武艺过人,而且深得兵法精髓,不
论是骑兵还是步兵战法都满腹韬略,是当世第一的战将。
  但是由于对天后态度不明,备受压制,挂着闲职,迟迟不能入朝中为相,由
于匈奴王犯边,兵锋所向各路守军纷纷败亡,朝中再无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不得
已起用他守边,张自白到边境果然将匈奴军队抵挡住,在边境一线拉锯多年,今
朝成功诱敌主力深入,歼灭匈奴十万,可谓大功告成。
  京师紫禁城奉天殿后御书房中。
  「……仍有起码半数匈奴不知所踪,这仗还要打!」
  当今天后将手中奏章狠狠的甩了出去。柳媚儿穿着一身滚金龙袍,头戴着凤
冠,坐在御书房中处理着政务,看到张自白的奏章不由得大发雷霆震怒。
  「五年了!半数以上税收都要花在军费上,再拖下去恐怕不用匈奴,我大昭
自己就垮了!」
  柳媚儿天生丽质,倾城倾国,尤其是生起气的神态,被称为「柳子蹙眉」,
见者无论男女,无不痴迷沉醉在她完美的脸庞和威严的气势之下。
  可是眼下的天后震怒恐怕没有任何人有心思去观赏这一绝色,虽然已经五十
四岁,但是柳媚儿唇色丹红,秀发黑亮,皮肤更是光滑紧致,岁月竟然也没有对
她造成丝毫影响,这些年来天后也格外注意自己的保养,就是诛杀叛军九族,或
是废弃太子时也没有一丝情绪失态,端庄自如的处理着一件件军国大事,本靠脸
庞就能让让天下为之倾倒的天后用自己的铁腕将江山牢牢的攥在手中,还将它治
理的蓬勃向上,可是这江山的一角,如今几乎崩塌了。
  「这张自白还在要说什么边军劳苦索要军饷,朕不知道打仗辛苦么!」
             天后对着空中嘶吼
  「大昭都快被掏空了!」她拍着书桌,「混账匈奴,混账修罗王,朕要将你
们碎尸万段!」
  然而生气解决不了匈奴,她冷静下来,对着已经瑟瑟发抖恐惧地趴在地上的
婢女说到,「传宁王、内阁张、王、李三人进宫。」
  她继续看着下一份奏折,「四月初二,于军营召众将部署……四月十三率中
军进驻白登山……张公并无异动」天后慢慢合上奏折,闭目沉思起来。
  天后登基,虽然以雷霆手段镇压了一众皇室宗亲反叛,斩杀了大多数朝中对
向氏的支持者,但是还是自觉不足,于是设立舞风阁,选了一众姿色出众,武艺
高强,心思缜密的心腹充当耳目爪牙,舞风阁阁主柳无双,此刻就在张自白身边
督军。
  「陛下,他们到了」
  「传!」宁王和内阁大学士张士杰,王天正,李忠鱼贯而入。
  「……陛下,如今唯有召张入朝述职,才能决定此事」一番讨论之后大臣们
和天后得出了召张自白入朝的决定。
  「哼,这厮先前千方百计,不能踏入军机阁半步,如今却要众大人眼巴巴的
盼着他回来,真可谓是今非昔比啊」天后恨恨的说,「陛下,张公识大体,有傲
人之才不假,可未必对陛下心怀二心啊,盼望陛下……」王天正劝诫说。
  「好了好了,这么多年,你不烦朕都烦死了,你们退下吧」一旁的宁王也跟
着三人跪拜之后,又站在一旁等待着。
  天后处理完了三省的事务,又将各地征收的荡寇饷细细规划,既要不至于耽
误了前方军事,又不能让张握有资本和朝廷讨价还价,一旁的宁王屏气凝息,静
静等待着。
  「好了别端着了,说吧有什么事物要呈给朕」
  天后深深的打了个哈欠,对着宁王说。
  「启禀陛下,此物世所罕见,有着当世无双的尺寸」
  「哼,行了吧,这昆仑奴朕也不是没见识过,胡吹什么」
  两人的言语越来越放肆,竟然堂而皇之的在主宰天下的紫禁城御书房中讨论
起天后的隐私之事。
  三十多岁的宁王向贤半辈子都是这样被晾在一边,朝廷不倚重,朝臣也不在
乎,可是当皇室宗亲被天后亲手屠戮殆尽,他几乎是硕果仅存的向家可以继承大
统的人选,加上天后确实不讨厌相貌堂堂,胆小怕事的向贤,还有着不小的好感。
  就这样,唯唯诺诺的向贤成了宁王,几乎可以确定天后百年之后就是他承接
上位,而向贤和天后一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往来,天后之前宠信的两个男宠韩
乾韩坤,皆是出自宁王府,朝臣们自然认为这是宁王不得已的求全手段,也避而
不谈,于是天后和宁王的关系就这样默契的保持了多年。
  「陛下一试便知……」
  宁王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天后盯着宁王许久。
  「呈上来。」
  「是!」
  几名太监抬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你们都退下吧」「是」此时御书房中只剩下懒散地倚在宽大的龙椅上的天
后和站立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宁王,和地上这个箱子。
  「叫他出来」
  「是,」宁王拍了拍手,箱子自己打开了,从中缓缓站起一个身着青衫的男
子,暗闻天。
  「哦?相貌还不错,」天后懒散的声音中也蕴含着勾魂夺魄的魅力。
  暗闻天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沉着地吐气说到
  「见过陛下」
  「嗯,内力不错,气息悠长,练了得有十几年了吧?」
  天后盯着暗闻天下半身说到,暗闻天虽然知道天后「明玉功」出神入化,已
臻化境,可是如此直面这绝世高手,绝代美人,还是感觉被天后威严的气势压的
喘不过气来,
  「回禀、陛、陛下下,小人、小人、」暗闻天涨红了脸。
  「好了,比起你的前辈们,你这已经是很不错的表现了,希望你对得起宁王
给你的评价。」天后脸上也泛过一缕春意。
  「还愣在这干嘛?等着看么?」
  「微、微臣告退。」宁王倒退到门外,转身将门关上。
  暗闻天守住心神,想起韩乾韩坤脱阳而死的下场,冷静地告诉自己不能失去
元神,若是被天后拿捏在手中,他们就自己下场的榜样。
  可是面对如此美人,加上天后那催魂夺魄的眼神,自己的下面不争气的举了
起来。
  「哦?怎么,等着朕过去伺候你么?」
  天后随口轻松的一句,便蕴含着难以言状的巨大威胁,又含着无尽的挑逗
  「不,不敢、」
  「那还不过来,抱住朕~ 」
  天后缓缓的将龙袍扣子打开,宽大的龙袍顺着她的大腿滑落在地上,暗闻天
踉跄着连跪带爬,来到天后面前,伸出双手,却不敢碰触天后的身体。
  「啊~ 怎么,不敢看朕?」
  「陛、陛下神色、小、小人、」
  「嘘,朕给你这个胆子,抱起朕,抱到后面的床上,要是把朕摔着了,朕就
杀了你」
  天后语笑嫣然,暗闻天几乎要窒息了。
  他怀抱起天后,天后身上只有薄薄的一层轻纱,鲜红的肚兜和雪白的腰腹就
展露在暗闻天眼前,天后搂着暗闻天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仿佛羞于见人
的新婚夫人一般娇羞媚人,暗闻天咽下口水,颤抖着走向后面的房间。
  御书房分成前后两间,由于天后经常通宵达旦的批改奏章,常常无暇回寝宫
入睡,于是就将御书房改造成这样,天后也短不了在此和自己的那些男宠们莺莺
燕燕。
  「啊,果然是器宇轩昂,朕着实没见识过这般巨大的阳物呢」
  天后此时已经将衣物脱下,随手扔在地上,斜卧在松软的龙榻上,端详着暗
闻天的那活儿。
  「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是不是合乎朕的心意呢……」
  暗闻天听闻到此再也忍耐不住,高声叫着扑在天后身上
  「啊、哈、真是猴急,男人都是这样、嗯,哦啊、刚刚不是连看都不敢看朕
一眼么,怎么此时这么大勇气敢上手了?」
  「陛下、陛下恕罪!」
  「哦、哈哈,朕恕你无罪!来吧,朕是你的了~ 」
  暗闻天和天后抱在一起,四肢开始缠绕着扭曲起来。
  「哦、哦、嗯,很好,啊,再轻一点,嗯,对,哦,啊,嗯,亲我,唔,嗯
~ 」
  暗闻天把着阳具不住地在天后小穴口来回厮磨打转,同时从天后玉颈开始一
路亲吻到嘴,双手在天后身上上下游走,天后翘起大腿一把勾住暗闻天的腰。
  暗闻天受此指示,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阳具狠狠插入天后已经湿润无比的小
穴中,天后发出愉悦的呻吟,她抱住暗闻天的背,用自己的舌头在暗闻天口中来
回翻滚,两人亲吻许久才不舍地将双唇分开,晶莹的口水在两人嘴上拉出长长的
一条丝线。
  「啊哈,哈,来~ 」
  天后向着身上的暗闻天张开了玉臂。
  同一时间- 宁王府。
  「狗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刘艺儿俯身在宁王府的草丛之中,盯着屋内灯火下的王德全暗自发誓。
  出了茶馆,刘艺儿很轻松的就找到了招摇过市的王德全的官轿,一路尾随而
至王德全落脚的宁王府,趁着夜色翻入府内,不到一个时辰就追寻到了王德全的
卧室,而此刻的王德全正在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
  正当刘艺儿准备冲进屋子的时候,一个男子引领着两名穿着官服的女子进入
了屋子。
  「参见宁王大人!额,不知这两位是……」
  「旬安县令王德全?」
  「正是在下,不知二位……」
  「哼,瞎了你的狗眼,连这身飞凤衣都不认识!」
  「啊!参见二位上差!臣恭请圣安!」
  「圣躬安,王德全,你可知罪?」
  「罪、罪?小,小人不知……」
  「为筹荡寇饷,你做的好事还需要我们说给你听么?」
  王德全此时如遭雷击,呆跪当场。
  「为解前线军需,朕不得已广征银税,承此国难之时,你身为旬安县令身受
皇恩,不思为国效力,反为一己私欲,置百姓于水火,鱼肉百姓,中饱私囊,天
理不容!」
  「陛下……」只听闻刀剑破空之声,王德全的头已经从脖子上掉落。
  「宁王听旨!」
  「小王在。」
  「旬安县令王德全暴毙京师,着令宁王府讲师刘汝松接任,立即出发不得延
误。」
  「臣接旨。」
  「三月之内必须追寻到那人下落!」
  「是!」
  刘艺儿心中暗暗为此叫好,等待几人离开之后飞身翻越府墙而去。
  经此一事,刘艺儿心中冷静下来,当下唯一的念头就是将暗闻天碎尸万段,
可是此贼武艺高强,不知所踪,无奈之下只有回忘尘峰请求师父了。
  刘艺儿想起师父,又响起这些天连番遭受的事,泪水又在眼眶中打转,当下
一运内力,腾空而起向忘尘峰方向飞奔而去。
  几日后- 御书房。
  「陛下,陛下?」天后呆呆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啊、嗯,」天后回过神来,问到「张自白还有多久进京?」
  「陛下并未急催,眼下匈奴虽然大败,可是尚有反击可能,等他处理好军中
事务,大抵五月底就可抵达京城」
  「嗯,朕就等他二十天!军机阁听令,朕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要静养半月」
  「是。」
  几位大人心中敞亮,天后久修武艺,可谓是天下少有的高手,早就寒暑不侵,
偶尔的风寒无非是任性妄为,宠信那些宁王送上来的男妓而已。
  等到几位大人离开,天后就迫不及待的将一旁站立的暗闻天拉在身边。
  「陛、陛下,几位大人还没走远呢、」
  「啧,你怕什么,你现在只是一个当值的小太监,他们怎么了?还有可不要
想着什么偷奸耍滑,胡乱偷吃,小心朕一刀下去真让你当了太监!」
            天后躺在暗闻天身上说
  「哎,朕累了,给朕好好捏捏」
  「是,陛下」
  「哎,算了算了」天后一边提起龙袍的裙摆,一边抬起玉腿放在桌面上,雪
白的屁股展露在暗闻天面前。
  「快点」天后摇晃了一下雪臀,对着暗闻天说到。
  「是,陛下」暗闻天大感窘迫,但还是一脱裤子挺枪而上。
  这些天来天后几乎把心思全放在了自己身上,除了处理政务就是和自己不停
的交合,很显然天后练了滋补身心的功夫,对于没有内力的人来说可能还好,可
对于练家子的自己来说,每次交合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力一点点的流逝,这对暗
闻天来说如同慢性死亡,可是又抵御不住天后无穷无尽的欲望和难以抗拒的魅力,
每次想固守精关总是被天后使出各种手段拿下,这让饱受考验的暗闻天倍感受挫。
  对于天后来说则不一样了,自己虽然贵为九五至尊,可是和暗闻天这样的高
手交合的经历也是头一次,练过功夫的暗闻天在内力的加持下不但比平常人更持
久,还能从一次次抽插中裹含内力让肉棒有着别样的动力,加上他本就有着超凡
的技巧,每次都能将自己搞的欲仙欲死,说不出的受用,于是就沉迷了一段时间,
还想着继续这种荒诞的生活。
  不过天后心中也有打算,这种频率这种索取,就算暗闻天内力再深厚一倍,
体格再健壮一倍,极限也就是半个月,半个月之后暗闻天不死也成为废人,天后
略微感到有些可惜。
  宁王的这个玩具果然独到,天后一边享受着暗闻天用心的伺候,一边暗暗思
索着他的下场,想到自己身后这个卖力的人半月之后不是一捧黄土就是躺在床上
抱着自己赏赐的金银财宝渡过一生,这让自己又添了两分性趣。
  权力的魅力就在于此,它可以主宰未来。
  「嗯嗯,哦~ 」天后变换了姿势,从一开始的背对着暗闻天改到了坐在桌面
上,让暗闻天从正面操弄。
  「啊,哈,啊,贴心儿的,你,哦,啊,你叫什么名字,啊、嗯,好厉害的
一根铁杵,啊,又硬又粗又长,捅的朕好舒服,哦,啊哈,好,啊、」
  暗闻天压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借着喘息声掩饰自己颤抖的声音
  「嗯,嘶,陛下,小人名叫闻天,嘿、」
  「哦,啊,对,就是这,嗯,啊」天后抱紧了暗闻天的脖子,双腿勾住暗闻
天的腰,任由暗闻天卖力抽插着自己的小穴。
  「嘿嘿,陛下好像,嗯,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啊」
  「嗯,啊,要死了,杀千刀的,啊,不要,这么,啊」天后娇羞的呻吟更让
暗闻天难以自持,加速套弄几下,然后便深吸一口气,将又一股浓稠的滚烫精液
射进天后身体深处。
  对于天后这种修为的女子,受孕与否完全服从自己的意愿,所以也省却了不
少麻烦。
  「嗯~ 啊~ 」在暗闻天射精的同时,天后也高潮了。
  暗闻天卖力地用尽手段揉捏着天后的肩膀,天后一边享受着暗闻天的按摩,
一边细细端详着手中的奏章。
  「查明此人原名闻天,河南人氏,双亲仍在,武林中人,因奸淫自己师娘逃
出师门,后下落不明,于今年二月受宁王府召唤进京……」
  天后一折奏章,用内力将奏章震成细碎的散落小片。暗闻天暗自心惊,以自
己看来,天后的功力几乎不在当今武林第一高手剑圣独孤冰之下,如此高强的功
力,天后又是如何进宫的?
  「该想的想,不该想的不要多想」天后冷冰冰又带着无上威严的声音打消了
暗闻天的走神。
  「是,陛下」
  刘艺儿看着前方感慨万千,一年前自己意气风发,不能忍受山上清修之苦而
借历练之名下山闯荡,如今下山时的激动得意更像是一种嘲笑,嘲笑着自己的不
知天高地厚。
  「啊,啊,主人,啊。」独孤冰如今正在忘尘居中赤裸着身体岔开双腿站在
归不发面前,被归不发操弄着后庭,小穴中的淫液已经打湿了归不发的一大片大
腿,归不发尤其钟爱独孤冰的后庭,也不知是因为多年的修炼还是天生如此,独
孤冰的后庭比较常人蠕动更频繁,收缩更紧致,这让归不发也屡屡未经准备便射
出精华,这也让归不发誓要拿下独孤冰的后庭主权。
  「张将军」一黑衣女子未经通报大步走进帐中,「京师如何?」「主人已入
局,不日朝廷将召将军入朝叙职。」「……嗯,大体仍按计划进行中,只是你主
人可有十足把握……」「将军勿虑,天下女子皆为主人手上玩偶,就算是天后也
绝不例外」「哈哈,你主人确实是手段高超,就连你也是技艺冠绝天下,这母狗
在你的手中竟然这么快就调教成这个样子,在下佩服,」张自白一把拉起伏在桌
案下为自己口交的女子丢在桌案上,那女子丹目凤眼,眉宇之间的一股傲人英气,
身上玉肌如雪,手臂大腿健硕有力,一双巨乳在空中波浪晃动着,一看就知是发
情状态,张开小嘴吐出一阵阵呻吟。「将军过奖,我们这些母畜天生就是侍奉男
子而活的,能有幸侍奉像将军这样的英雄实在是她的福气。」黑衣女子解落面纱,
清秀的面容展露在张自白面前,「一剑破尘雪观音,我也是武道中人,你的剑法
也曾让我魂牵梦绕,茶饭不思,如今,嘿嘿」张自白将案上的女子翻过身,像是
对待这一块案板上待切的肉一般随意,他拉住女子的大腿一把将她身子拨反,然
后拉起她的长发将她的头套在自己挺立的几把上,暴力按住「唔,咕咕,呕…
…」女子不停挣扎着却又不敢反抗,只能尽力含住张自白的几把,「过去的虚名
而已,将军如想看,我这便给将军舞剑一曲」巫行云顺势跪在地上低下头静静等
待张自白发话,「嗯嗯,这母狗的小嘴还真是舒服,你过来给她下面解解痒」
「遵命」巫行云解开衣物,也赤裸着身子伏在案前,开始舔舐桌案上女子的小穴,
巫行云灵巧的舌头在女子阴户上下吸吮,将本来就湿润的小穴舔的水花四溅,咕
啾咕啾地水声大作。「唔唔,咕噜咕噜,布鲁鲁咕噜」张自白毫不留情地将女子
头颅当做玩物大力在自己下体套弄,几把几次进入食道刺激着女子的咽喉,「咳
咳、咳,啊咕噜咕噜,噗啾啾」巫行云一边给女子舔舐,一边将自己的双手滑向
股间开始自慰,三人在军营中肆无忌惮地淫戏起来。那女子就是天后引以为心腹
的凤舞阁阁主,柳无双。
                第五章
  刘艺儿看着前方感慨万千,一年前自己意气风发,不能忍受山上清修之苦而
借历练之名下山闯荡,如今下山时的激动得意更像是一种嘲笑,嘲笑着自己的不
知天高地厚。然而无论如何也要往前走,师父应该还在等待着自己的消息。
  「啊,啊,主人,啊。」独孤冰如今正在忘尘居中赤裸着身体岔开双腿站在
归不发面前,被归不发操弄着后庭,小穴中的淫液已经打湿了归不发的一大片大
腿,归不发尤其钟爱独孤冰的后庭,也不知是因为多年的修炼还是天生如此,独
孤冰的后庭比较常人蠕动更频繁,收缩更紧致,这让归不发也屡屡未经准备便射
出精华,这也让归不发誓要拿下独孤冰的后庭主权。
  不等到刘艺儿跨院内,功力深厚的两人即使是在此时也清晰地听闻到了声音
「禁声!」归不发和独孤冰马上凝神细细聆听起来。
  「师父!师父!」刘艺儿急切的呼声让独孤冰心中一暖,鼻子又是一阵酸楚,
一年未见,几月不通信件的徒儿如今归来,自己按耐不住急切相见的心情,可是
自己竟然是这番模样,「艺儿,为师,嗯,为师在闭关修炼,嗯,你,你还好吗、」
归不发听闻是天山女侠,放下心来,又开始慢慢抽动自己的阳具,独孤冰不得不
慢慢吐气,试图遮掩。
  「师父,师父,徒儿,徒儿,呜」刘艺儿跪在屋前,泪水决堤而下。
  「嗯、啊!」
  「呜呜,师父,你还好么?」
  「嗯,无妨,就是突然打断运功,嗯,气血翻涌,静,静待二个时辰就好,」
  吱扭吱扭的晃动声中,归不发正躺在床上不停上下晃动着独孤冰的身子,归
不发和独孤冰的十指相扣,支撑着剑圣不至摔落。
  「对不起,师父,呜呜呜,师父,对不起,呜呜……」
  「嗯,啊,好了,去休息一下,嗯,傍晚,师父,再说给师父听,嗯,为师,
为师,闭关,嗯,唔」
  刘艺儿起身向自己的别院走去,此时独孤冰已经躺在床上达到了高潮,挺拔
的双峰随着冲击波浪式的摇晃着,两条大腿不停抽搐着在风中舞动,待到刘艺儿
离开庭院,这才忍不住放声大叫起来。
  「啊,主人,啊,啊~ 」
  「噗呲」归不发将精液全部射在独孤冰平坦的小腹上,有些还被双乳挡住,
有些则是飞溅在独孤冰的玉容上,独孤冰凌乱的云鬓上也被连日来射出的精液打
湿,哪里还有半点武学宗师的风范。
  「啊,哈,主人,啊,」独孤冰痴笑着将归不发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一点点
用手指刮下,放进口中。
  「哎,徒儿归来,师父却只想着自己高潮和吃别人的精液,真是个淫荡的师
父啊!」
  归不发的言语不但没有让独孤冰感到羞耻,反而更加撩拨了她的欲火,独孤
冰恢复了体力,如蛇一般附在归不发身上,向着刚刚射精不久的阳具吐出舌头开
始舔舐。
  「嘶溜」
  「嗯,主人,还有两个时辰~ 」
  刘艺儿回到自己阔别一年的房间中,房间中一尘不染,想来是师父令人日日
清扫,不禁潸然泪下,又想到自己昔日的种种顶撞师父的举动,更感惭愧 .
  坐在凳子上,刘艺儿不禁想起刚刚师父的声音,这种声音似乎是……念及此
处,刘艺儿全身躁动起来,小穴更是开始泛出一股股湿润的液体。
  「嗯,啊,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不堪的想法,难道师父正在和人……」
  刘艺儿的手指已经放在阴蒂上,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
  「嗯,啊,不,我,我已经是个不干净的人,不能,不能,嗯,啊」刘艺儿
虽然不愿,但是身体还是自主的动了起来,双腿大大的张开,将裤子脱下退到膝
盖处,自己轻薄的小衣就随意的挂在大腿上。
  刘艺儿的双手越来越用力,轻轻探出两根玉指,在小穴洞口噗呲噗呲地翻弄
搅动起来,「唔,嗯,啊……」刘艺儿的乳头渗出了滴滴乳汁滑落在大腿上,她
缓缓地用手沾了一点乳汁,放入口中,带着腥味的甘甜汁液在口中蔓延开来。
  刘艺儿闭上双眼加大了下体抽插的频率,两根手指已经扣挖到了腔道深处。
  「嗯、嗯、我真是个淫贱的、啊、荡妇、嗯,啊、」羞耻的话语从嘴中冒出,
但是这已经不能像一开始一样让刘艺儿感到火辣辣的耻辱,反而更加刺激着刘艺
儿已经撩拨起的欲火,让发情的身体更加有感觉。
  「贱婢、淫娃、啊、嗯、母狗、哦嗯、、、」一连串污言秽语从刘艺儿嘴中
发出,她努力适应着自己的辱骂,而当自己说出母狗这个词汇的时候,身体顺间
达到了高潮,快感冲击着刘艺儿的大脑。
  「哦哦哦、啊,母狗,母狗,母狗!啊啊啊啊」刘艺儿的左手已经不受控制
地急速在小穴中震动转动,右手则是发狠地用力攥着自己的乳房,挤出一大股乳
汁,不住的喘息中刘艺儿张大小嘴,梗起脖子全身痉挛着,抽搐着……
               五月初二
  千里之外的边境,灯火通明的昭军中军大营中,骠骑将军张自白正俯身在桌
案前,自己的战报已经发出二十天,想来朝廷的回信不日将到,他看着桌上的地
图思索着。
  虽然匈奴主力十万精骑兵被自己诱进断崖山谷坑杀,可是查明匈奴王并不在
其中,独领着自己的卫军狼骑不知所踪,联合上各处部落的留守人马,起码还有
五万的大军出藏身这茫茫草原戈壁上,再想一举歼灭几乎不可能,唯有步步为营
深入草原,才能将其逼迫出现,如此一来决战于何时?自己统领着大昭的精锐军
队,不能再耗下去了。他叹了一口气,虽然自己对天后心有怨恨,但是军事上还
是尽力而为,但是此局实在无解。
  「张将军」一黑衣女子未经通报大步走进帐中,「京师如何?」
  「主人已入局,不日朝廷将召将军入朝叙职。」
  「……嗯,大体仍按计划进行中,只是你主人可有十足把握……」
  「将军勿虑,天下女子皆为主人手上玩偶,就算是天后也绝不例外」
  「哈哈,你主人确实是手段高超,就连你也是技艺冠绝天下,这母狗在你的
手中竟然这么快就调教成这个样子,在下佩服,」
  张自白一把拉起伏在桌案下为自己口交的女子丢在桌案上,那女子丹目凤眼,
眉宇之间的一股傲人英气,身上玉肌如雪,手臂大腿健硕有力,一双巨乳在空中
波浪晃动着,一看就知是发情状态,张开小嘴吐出一阵阵呻吟。
  「将军过奖,我们这些母畜天生就是侍奉男子而活的,能有幸侍奉像将军这
样的英雄实在是她的福气。」
  黑衣女子解落面纱,清秀的面容展露在张自白面前。
  「一剑破尘雪观音,我也是武道中人,你的剑法也曾让我魂牵梦绕,茶饭不
思,如今,嘿嘿」张自白将案上的女子翻过身,像是对待这一块案板上待切的肉
一般随意,他拉住女子的大腿一把将她身子拨反,然后拉起她的长发将她的头套
在自己挺立的几把上,暴力按住「唔,咕咕,呕……」女子不停挣扎着却又不敢
反抗,只能尽力含住张自白的几把。
  「过去的虚名而已,将军如想看,我这便给将军舞剑一曲」巫行云顺势跪在
地上低下头静静等待张自白发话。
  「嗯嗯,这母狗的小嘴还真是舒服,你过来给她下面解解痒」
  「遵命」巫行云解开衣物,也赤裸着身子伏在案前,开始舔舐桌案上女子的
小穴,巫行云灵巧的舌头在女子阴户上下吸吮,将本来就湿润的小穴舔的水花四
溅,咕啾咕啾地水声大作。
  「唔唔,咕噜咕噜,布鲁鲁咕噜」张自白毫不留情地将女子头颅当做玩物大
力在自己下体套弄,几把几次进入食道刺激着女子的咽喉。
  「咳咳、咳,啊咕噜咕噜,噗啾啾」
  巫行云一边给女子舔舐,一边将自己的双手滑向股间开始自慰,三人在军营
中肆无忌惮地淫戏起来。那女子就是天后引以为心腹的凤舞阁阁主,柳无双。
  两月之前,柳无双奉旨来到军中,监视着张自白的一举一动,不料想没有注
意身边侍奉的婢女,被巫行云轻易拿下,调教成奴,之后再也无力反抗的柳无双
被当做军妓,闲暇时就被丢在军营中任由士卒玩弄,两月之间竟然堕落成了张自
白忠诚的母狗。
  「嗯,啊啊……」此时的柳无双被巫行云压在身下,两只手被巫行云越过头
顶按在桌上,两腿岔开被巫行云双腿按着,两人湿漉漉的阴户中间夹着进进出出
的张自白的肉棒,不时贴合在一起,巫行云不停索吻,柳无双机也回应着巫行云
的动作,不停伸出自己的舌头和巫行云的缠绵在一起,两人不相上下的巨乳压在
一起,随着张自白的撞击不停厮磨着,两女发出一阵阵此消彼长的呻吟。
  「咕啾」一声,肉棒齐根没入柳无双的小穴中。
  「唔唔嗯~ 」柳无双应声发出一阵愉悦的哼声。巫行云也不甘示弱,摇晃着
玉臀求索,张自白在几番抽插之后也挺枪刺入了巫行云那久经滋润的腔道。
  「啊……」巫行云发出高昂的一声娇喘,腰肢舞动起来。张自白的肉棒灵活
地在两姝小穴中进进出出,捅得两人高潮不止,呻吟阵阵,等到张自白连戳几十
下之后,受激的阳具不再忍耐,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柳无双身体深处,柳无双花
心被热浪一浇,又达到了花心的高潮,喷薄而出的阴精粘连在张自白阳具上,两
人调转身子,跪在张自白面前用舌头舔舐着张自白的肉棒清理着。
  「呲溜,嗯,将军神武,奴家都被将军的肉棒顶的心儿都飞了,嗯嗯……」
  巫行云言语挑动这张自白的神经,射精之后的肉棒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坚
挺。
  「咕咕,唔」柳无双则是自顾自地用心舔舐着主人的阳具,此刻的她虽然眉
宇之间的英气仍在,但是也多了一股妖媚气息,更添不少魅力。
  「呵呵,来吧!」张自白握住柳无双的玉乳,不住把玩着,又抓起巫行云的
大腿,将巫行云摆出一字朝天马的姿势开始操弄起来,柳无双也将脸埋在两人交
合处不停探弄着巫行云的阴蒂,巫行云几乎站立不住,可是仍然将身子挺直,嗯
嗯啊啊地高声浪叫着,啪啪的肉壁撞击之声响彻在营帐之中。
  五月十三,京师,紫禁城奉天殿后御书房中。
  「啊~ 」天后手中托着夹起的肉块往暗闻天口中送去,暗闻天张开嘴吞下,
也不咀嚼,咕噜一声吞咽下去。
  「官人~ 」天后此时穿着如同寻常大户人家的小姐,而暗闻天则是锦衣绸缎,
倒像是个富商。
  「奴家日日盼望着官人回家,这些年可苦了奴家了」天后扮演着自己假想中
的剧情,寻常人家的夫妇,妇人和自己的丈夫恩恩爱爱,情深似海。
  「咳咳,为夫这些年在外操劳,心中无时无刻不牵挂着娘子啊」暗闻天一脸
深情地看着天后,「哦,有多想念奴家呢?」
  「就是这么想念」暗闻天一把将桌上的饭菜扫落,将天后按在桌上。
  「哈哈,啊,官人,不要……」
  暗闻天将脸埋在天后起伏不定的胸脯上,不停吮吸着天后光滑白皙的肌肤,
一路亲吻。两人从桌上又翻滚到地上,九五之尊的高贵玉体就这么放荡地躺在地
上展示在暗闻天面前,他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暗自运功将疲惫的肉棒又催动
起来,高涨的龟头在天后腹部来回转圈顶着,天后感觉下面痒痒的又是舒服又是
渴求,于是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攥住暗闻天的粗长阳具,拖向自己酥麻发颤的耻
肉之间。
  「呐,我要……」
  咕湫咕湫的水声从阴道中传出。潺潺的淫液润滑了暗闻天坚实起来的肉棒,
他不住的在天后毛茸茸的阴户周围摩擦,滚烫的肉棒刺激着天后敏感颤抖的肌肤,
天后不再矜持,挺腰一吞,噗呲一声将暗闻天的肉棒含在小穴中。
  「啊~ 」天后发出满足的娇喘,暗闻天也运功将一根肉棒当做武器,如临大
敌一般舞动起来,轻轻的扭转刺戳,耍出了一套自创的枪法,将天后的小穴捅了
个净皆糜烂,长枪横卧在水帘洞内耍着威风,天后心中畅快,小穴在涓涓的小溪
流水中用力夹紧暗闻天的肉棒,让自己的腔肉仔细感触着暗闻天那健硕的肉壁,
一股股热流从下体直冲脑海,天后调整着姿势迎接着一波波快感的侵蚀。
  五月十三,酉时,忘尘峰上。
  刘艺儿躺倒在床上,双腿高高扬起,双手一前一后将手指探入自己前后小穴
中,用这样羞耻的姿势不住地自慰着,一边用力刺激着自己的小穴一边幻想着一
前一后两个健壮的汉子将自己夹在中间不停奸淫的场景,乳头早就抑制不住地喷
射着一股股乳汁,将自己胸前的布料打湿了一大片。
  「啊,啊,为什么我想这些,啊,这样放荡的画面,嗯,哦,好刺激,啊,
感觉,来的好快,嗯嗯,好哥哥,好哥哥,嗯啊,再用力些,嗯嗯,对,啊哈,
就是这里,啊,啊,啊~ 」
  不住的幻想让自己很快就沉浸在一个个高潮的浪峰之中,身体好像永远不会
满足似地渴求着欲望,自己纤细的手指很快就无法满足瘙痒的小穴,她咬紧牙关,
锵地一声拔出剑鞘,含住剑鞘底部吮吸了一会,然后迫不及待地将宽长的剑鞘咕
叽一声捅进自己的下体,「嗯……」又长又粗的剑鞘将水嫩的小穴撑大,压迫着
g点让刘艺儿几乎脱手,她蹲在床头,不停变换着角度套弄着剑鞘。
  「啊,啊,不要,不要,啊~ 」同时几乎下意识地将左手握成爪状,狠狠地
戳进了自己的后庭之中,「啊~ 好涨,啊,好爽,嗯嗯嗯~ 」刘艺儿几乎将整个
左手完全塞进自己的后庭之中,撑得屁股也随着自己手臂的震动不住颤抖。
  「啊,啊,我真是个下贱的荡妇,呜呜,啊嗯~ 好爽,啊」刘艺儿泪水瞬间
喷洒而出,痛感和快感混合着羞耻感交织成一种难以名状的刺激将刘艺儿的理智
吞没,此刻的天山女侠手握着自己的宝剑寒冰剑的剑鞘不停捅戳着自己光滑的下
体,另一手惊人地完全塞进自己的屁眼之中不停抠挖,这仅仅只是寂寞时一次平
常的自慰,变态的画面让人惊叹,完全没有英姿飒爽的女侠风范,倒是有了一份
多年为娼的风尘女子的神采。
  「额唔唔,啊~ 」一阵高潮袭来,刘艺儿直直地瘫倒在床上,痉挛的大腿让
刘艺儿无力支撑身体,就这样全身的重量压在自己的左手上,自己甚至还在咕湫
咕湫的在自己直肠中摩擦,巨大的冲击让淡黄色的尿液散落一床。
  「哦哦哦……」
  高潮过后的刘艺儿抽出左手,伸出双指探进口中,粪便的气息冲入鼻子,混
合着淫水的骚气让刘艺儿几乎窒息,不知何时自己竟然对这种味道如此痴迷,她
机械地搅动着自己的舌头,「嗯唔嗯唔……」地闭目享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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