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初生婴儿的皮肤那
样柔软,光滑,再配以香汗和唾液的润滑,如同身处小穴内般,刺激得丁剑几乎
要发射出来。
「丫头,来吧!老子要插你了。」丁剑见状暗叫不妙,在『摄魂香』不知还
有多久才能全消,自己可不能乱浪费弹药,连忙将朱竹清拉起来,让她跪趴在床
上,从后面再一次进入她身体之内,屁股如打桩机一般不停地抽插,急插几下小
穴,又插进菊花之中,两穴轮流互插,他速度其快,竟使得朱竹清错觉得自己似
乎被两根肉棒同时侵犯前后两穴,爽得她只识放声淫叫。
「啊……嗯……好舒服……快……啊……再来……强奸我……哦……好美
……啊……不行了……啊……啊……从没怎么爽过……啊……好像两个男人一样
……噢……强暴我吧……」
「老大,我回来了。」就在两人如火如茶的交欢中,昨晚那名被朱竹清咬破
嘴唇的乞丐,扛着一个大浴桶走进内堂来,桶里面装满了丁剑早上交代要买的食
物和女性衣服。此刻的他紧记着朱竹清早上的话,要洗干净全身才能回来,所以
他在河里狠狠洗了一澡,将身上几年的积累的老泥全部洗掉,再加上为了不引起
别人注意,丁剑让穿了自己的衣服去买卖东西。
正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样的一翻改头换面,破嘴乞丐整个人精气神
完全不同,从相貌上来看还有几分帅气,所以他进入内堂,并没有让朱竹清有多
大的反感,只是轻微怒斥:「东西放开,人滚出去!」
「是是!」破嘴乞丐不敢抬慢,连忙地将东西放下来走出内堂,然后站在门
口处,双眼死死盯着床上交欢的两人,忍不住掏肉棒套弄起来,这一动举正好落
在朱竹清眼内,随着『摄魂香』慢慢消去,她的羞耻心也慢慢回来,对乞丐这个
举动,异常害羞,很想别过身子到另一边去,可是身后的丁剑却死死固定着她,
用大肉棒轰击着她前后两穴,巨大快感使得她无力腾动身子。
「滚远点!」朱竹清只得锐目瞪视着破嘴乞丐,希望迫使他离去。破嘴乞丐
却是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地门口套弄肉棒,使得朱竹清气得娇胸直抖。然而
时间一长,下身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慢慢将这一点不悦盖过去,朱竹清的眼神
也慢慢由愤怒改成妩媚,看着破嘴乞丐套开的肉棒越发可爱,他的肉棒自然跟丁
剑的无法相比,在正常男人中算是偏上水平,块头略小点,却胜在修长。
朱竹清看着看着,忽然想到它自己应该能吃全根吃下去,忍不住死死盯着那
根肉棒,香舌不停地舔弄着自己香唇。门口的破嘴乞丐,看到此等媚态,真刺激
得差点一点喷射出来,死命地套弄着肉棒,双腿竟不由自主地缓缓走进内堂,走
到两人身边,肉棒缓缓挺到朱竹清的嘴边。
此刻朱竹清的脑海中,全部都是刚才被肉棒深喉的感觉,面对阵阵腥臭味,
忍不住伸出去香舌舔了一下,直把破嘴乞丐爽得浑身打抖,「女侠,再舔一下,
小子求你的。」
「作梦!」朱竹清怒斥几声,把玉首死死埋在床上被单中,浑身生出一片桃
红。直把破嘴乞丐弄得脸红耳热,全身要爆炸一般,丁剑哈哈一笑,俯首到美女
耳边:「喜欢,你就吃吧!」
朱竹清小脸依然埋被单里,蚊声:「你不介意!』
「如果我说不介意呢!」
「哪我不吃了!」
「哈哈……好吧!老子很介意!」丁剑此刻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如果多个人帮
手,也乐于其成。
「那就好,我就要气你!」朱竹清兴奋地被单里抬起头来,张嘴就将破嘴乞
丐的肉棒含住嘴里,把脖颈的角度调整了一下,用力一探,又吞进数寸。不消一
会,整根肉棒都几乎全部吃进嘴里。
「女侠,你真是天上派下来救苦救难的女菩萨啊!」破嘴乞丐只觉得龟头顶
端骤然被一团极紧极软的嫩肉包住,里面似乎是个腔道,收缩不断竟然比小穴不
差几分,少了那些肉褶,吸力却更胜几分。多年未尝过女人滋味的他,忍不住一
边大叫,一边将朱竹清小嘴当小穴抽插进来。
「呜呜……」首次被两个人男人前后夹攻,朱竹清兴奋刺激得不知用什么言
语来形容,紧接着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她全身,浑身剧震,樱桃小口里
只能不停发『呜呜』的闷哼声,在男人近乎疯狂的猛攻下,身体举起了白旗,一
股又浓又烫的阴精如瀑布暴泻,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冲向丁剑的龟头,宣泄的
快感美得让她神游天外!
第二十七章:女神捕(下)
时值中午,酷暑当空!
浴桶之中水波翻腾,娇秀的长发湿湿地披在香肩上,还有着一丝半缕贴在透
红的额头,朱竹清喘息着粗气,一双玉手不停搓动胴体,经过丁剑长时间努力,
还有破嘴乞丐在旁协助,终于在中午之前,把朱竹清身上的『摄魂香』之毒全部
消掉。
清醒过来的朱竹清,悲痛难忍,放声痛哭。然而她终归非寻常女子,也不是
什么初出江湖的无知少女,天性狂野的她才不会傻到寻死寻活,收拾一翻心情后,
并没有向丁剑发难。她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伤害自己的并不是丁剑,而是昨晚
黑衣人,这段时间内在开封城犯累累凶案的淫魔。
她要破嘴乞丐为自己为准备了一桶热水后,便一头扎进来清洗身体,想将身
上的污垢全部洗掉,可是清洗到下身时,看着红肿的小穴与菊花,里面正不断地
渗出阵阵阳精,她再一次痛苦埋首在浴桶边缘痛哭,这一次自己不但前后两穴双
失,甚至还险着第二个男人污辱了,若非她意志力坚定,仅仅只肯用小嘴吃破嘴
乞丐的肉棒,严正拒绝丁剑的坏主意,现在只怕不知有多少男人占有她了。
经过长时间的清洗后,朱竹清理好所有情绪,穿起那件破嘴乞丐为她买回来
的衣服,忍着下身小穴与菊花传来的痛意,缓缓步出城隍庙内堂。走到外堂一眼
就看到丁剑正在打地铺睡觉,对于这个夺走自己处子之身的丁剑,她说不出是恨,
还是怨,只得冷冷说道:「前辈相救之恩,晚辈铭记在心,他日必定报答。」
丁剑并没有睡着,冷冷地说道:「不用他日了,就今日吧!再让老子爽一次,
咱们恩怨两清!」
「你……」朱竹清气愤之极,原本对丁剑稍微的好感荡然全无,一咬牙说道:
「好吧。反正也是残花败柳之躯,你想玩就让玩过吧!」
「爽快!」丁剑也不含呼,一扎身将朱竹清直拉倒在床上,一把撩起她的裙
子,急急火火地脱下她的里裤,双手就摸上那红肿的小穴。
朱竹清紧闭双眼,忍受对方的侮辱,可是等了半天,对方并没有脱去她的其
他衣物,也没有想像中抽入,反而是红肿的小穴与菊花被涂上一层清凉的液体,
那液体一接触肌肤,立刻有一种消痛去肿的感觉,随即听闻旁边一阵悉悉声响,
男人更离开了她身体。这使她奇怪万分,忍不住张开眼睛来,发现丁剑早离开她
的身体,躺在她旁边闭目睡觉。
「这是怎么会事?」朱竹清好奇之极,坐上身子来,撩起裙子一看,发现小
穴上涂了一层药膏,红肿正在慢慢消淡下去,芳心之中莫名充满一丝感激,原来
丁剑并非再次要自己行欢,而发现自己下身的痛处,出手相助,只是行事方法有
点让人不能接受,向丁剑感激说道:「谢谢前辈!」
丁剑并非什么傻瓜,刚才要真的再要朱竹清一次,以后自己恐怕要面对她天
涯海角的追杀了,这招以退为进,博取女性好感,好为下次再亲芳泽铺路,所以
他眼睛也不睁,用着难听的语气说道:「不用感激老子,老子只是消灭证据罢了,
把你弄得路也走不了,不明摆着跟世人说,你被老子采花了。到时候不知有多少
你的追求者向老子寻麻烦,老子年纪大了,想多活几年。所以啊,丫头,你离开
后,想报仇就来寻吧,咱们已经恩怨两清,你不用跟老子客气。」
「呵呵……」朱竹清浅浅一笑,丁剑虽然满嘴恶语,却不难听出他是在为自
己着想,她向他供手:「好!你我之间,恩怨两消,日后相见,各不相识!」说
罢,拿起里裤欲穿上。
丁剑急忙说道:「别穿,这药要通风清凉才见效,你现在感觉到不痛正因为
通风效果,如果穿里裤,非旦好不快,反而会马上痛起来。」
「那我岂不是光屁股回去……」朱竹清羞得满脸通红,一想到成名已久『玉
罗刹』居然光屁股满大街跑,那羞耻感几欲让她快窒息过去。
丁剑不满地嘀咕着:「随你的便,想让别人看到下身疼痛的丑样就穿吧。真
搞不明白,穿着裙子谁会看到!」
「你……」朱竹清一想也是,只是自懂事后她就没有在人前再光过屁股,一
时间有点接受不了。她毕竟是能成大事之人,两害取其轻,将里被抛到一边去,
整理下衣物便起身离去。
当她快要走出门外时,破嘴乞丐快步走上前来,献媚地说道:「女侠,哪你
怎么答报小人呢,小人在你为解毒方面也是鞠躬尽瘁啊,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
「报答你!哈哈,你要什么……」朱竹清冷笑几声,丁剑夺走她的处子之身
算是在救她,这个破嘴乞丐就不同了,在她眼里这个家伙就是一个落井下石,趁
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原本不打算理会他的,没想到他居然厚颜无耻地跑来邀功,
幸亏刚才自己坚持住,没有失身于他。
「小人,不求别的,只求一亲姑娘芳泽……啊……」破嘴乞丐死到临头还不
自知,张嘴就想在朱竹清身上来一发,话未说完,只见空中寒光一闪,一条如游
龙般的银光掠进其口中,一条舌头飞扬上空中,破嘴乞丐捂着嘴巴在地上痛苦地
打滚,发出『呜呜』的痛嚎声,鲜血喷洒地满地都是,朱竹清眼睛也不看下,从
容离开。
「吵死人啦!」破庙的丁剑愤恨地怒骂一声,一瓶子飞出来,不偏不倚地击
打破嘴乞丐颈部要穴处,立时为其止血封着哑穴,「依旧每天三次在伤口涂三次,
不然你就等死吧!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
烈阳当空,高达等人连跑了几个案发现场,往日一直群侠也曾想进入案发现
场探看,无奈受害者家属对他们这些江湖人士不信任,加之正值亲人丧命,岂愿
再重提旧事基本都将他们拒之门外,现在有佟月儿这个官方背景存在,他们轻而
易举地进入案发现场。
无奈好几个案发现场,时间太久了,家属与当场捕快缺少保护意识,大部分
现场都被人为破坏过,线索上基本是没有什么剩下,也仅仅只家属口得到一些零
星碎片的口供,并不能为抓捕凶手提供有利线索,佟月儿提议到最近时间发生的
凶案现场看下,也即五天前发生城中大户陈家的那一起采花凶案。
众人没有意见,一同前往陈家,而去往陈家的路上,刚好经过赵府,高达看
到赵府此刻正在张灯结彩,准备着九天后的婚礼,心中为黄佑隆感到悲哀,也明
白他为何在众人提意前往陈家时,他突然说到兵分两道,他与武当双道,五岳剑
派五人组一队;高达两师兄弟,烟霞剑侣、佟月儿主仆三人为一队;分头到城中
的受害者家中查看了,任谁看到这个都会不高兴的。
「赵府?果然,是气排非凡啊!高少侠看得出神,是不是进入攀个关系啊!
需要不需要小女子帮你引见一下呢?」江湖上人人都卖『青云门』面子,身为官
宦之女佟月儿却是不卖这个面子,也不知是不是刚才高达的轻视得罪了她,一路
上对高达总是话里带刺。
「哼!」高达微微有些不悦,此女人长得是漂亮,可性格着实让人受不了,
一副大小姐脾气,就连现在赶路也要坐着两人抬桥,两个丫环在身边打伞伺候着,
一路上高达等人没少被路人误认为是她的保镖打手之类,众人对她都颇有微词,
无奈对方乃官宦之女,民不与斗官。
林动见到大师兄被怼,不动声色地说道:「佟姑娘有所不知,前段时间大师
兄已经被北财神赵先生做媒,与蜀中唐门张墨桐姑娘结下亲事了,而且张墨桐姑
娘一家,刚好往在赵府里,大师兄只是睹物思人而已。」
佟冬儿面色顿时难看起来,对着桥夫喝斥:「走快点,走这么慢,想晒死本
小姐吗?」
「是是……」桥夫连声应道,加快脚步率先众人几丈外远。她身边的丫环小
跑着跟旁边,大汗淋漓不解地问道:「小姐,你为什么老是针对高少侠呢?他人
长得不错啊!」
佟冬儿无奈地说道:「燕子,你不知道什么叫『幻灭』么?我本以为武林十
青之三,青云门首徒会是我心中大侠,豪气干云,就像像京城说书先生说的那一
样,身高一丈余,虎背熊腰,眉清目秀,行路自带风雨,威风八面,一脸正义凛
然,群邪退避三舍。无惧生死,虽千万人吾往矣,你看他们俩师兄弟,有哪个像
的。」
丫环失声笑道:「小姐,说书上都是骗人的,如果真的按照书上说的那样,
有这么一个人,你说他还是人吗?」
佟冬儿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滑稽形象出来(参考十万个冷笑话中哪吒),
她也忍不住笑出声:「真有这样一个人,哪他肯定是怪物啦,哈哈…………」
看着前方渐渐远去佟冬儿等人,林动来到高达身边尴尬地笑道:「大师兄,
请见谅!佟姑娘,语气虽然尖了一些,但为人却是十分侠义的,她千里迢迢从京
城赶过来,昨天刚到开封就急着加入了我们,实乃一位女中豪杰!」
此时『烟霞剑侣』中的沈红玉,也上前说道:「确实,高少侠!此女年纪虽
轻,在京城『六扇门』中与其兄长有着『小神捕』的美称,她与他兄长自幼就一
起跟随着佟林两位神捕,破过不少的大案子。」
高达看了沈红玉,忽然觉得她非常美丽与有味道,酥胸高耸,蜂腰轻盈婀娜,
体态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真可以说得上是风姿绰约,使人很想
将其按在床上玩弄。此念头一产生,高达也是大吃一惊,难道以李茉发生一次关
系,尝试到美妇人妻的滋味,打开了一个新世界大门?以前他对待年长的女性,
可是尊尊敬敬的,绝无半点非份之想啊。
「大师兄,你怎么了?」林动见高达一语不发,只道他仍生气,半开玩笑说
道:「难不成大师兄,在想念张姑娘了,有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进去看看
她吗?去吧,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了。」
「胡说,我只是在为黄兄感到不平而已。没事了,咱们走吧!」高达矢口否
认,他确实是想进去见张墨桐,但是事情有轻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林动遥望一眼正张灯结彩的赵府,心里一阵酸溜溜的感觉:「该死赵薇,你
这个荡妇!」在心里暗骂几句后,便众人再次出发,前往陈家。
………… ………………
赵府后花园深处,在一棵独木成林大榕树下。
赵薇身穿一身薄如蝉翼妙衣,里面的肚兜皆清晰可见,正躺在一张用金丝楠
木打造的高桥睡椅上享受男人的伺奉,赵天痕与钱念冰正各捧着一只玉足,将白
嫩的脚趾含进口里,一根一根细细的吮舐起来,连趾甲和趾缝都不放过。五个脚
趾头依次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游动在脚趾缝间,仔细地舔着。
赵薇微闭星目,享受着男人口舌之奉,这种将男人视为玩物的感觉,对她而
言实在太有成就感了,管你在江湖上有着什么高贵的地位,还是一方豪杰,还不
是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做着此等下贱之事。忽然她打了一个喷嚏,她酸着鼻子
说道:「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薇姐,……啊……嗯……开城封成内……别要太力了……你们两个不要
……一起顶……好不……薇姐……你这么凶……没人……敢说你的坏话啊……嗯
……别停啊……孙哥哥……李哥哥……墨桐……要被你们……顶死了……」
一阵女子淫声秽语传过来,赵薇转首望过去,在她不过二丈开外同样的睡椅
上,三具赤裸肉体叠罗汉般交缠在一起,两男一女,正做着让人血脉喷胀的双龙
戏凤,两穴齐开。最让人吃惊的他们竟然是『川中四英』的李解冻与孙齐岳,女
的赫然唐门三少爷张威之女,张墨桐。
此时李孙两的配合无间,两根粗壮的肉棒在张墨桐小穴与菊花同出同入,将
玉女送上一波又波高潮时,也带出一片又一片的春潮玉液,将三人下身完全打湿
了,『噗哧』『噗哧』的水声,『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嗯嗯呀呀』
的女子呻吟声,『呼呼』的男子喘息声,盛夏之蝉呜之声,五音交织在一起,奏
出一曲激昂人心之乐。
赵薇看得也是一阵心头火热,双手忍不住在身上抚摸:「小骚货,好大胆!
敢说姐姐坏话,说刚刚是不是你在心里说姐姐坏话!信不信,姐姐,让李孙两位
哥哥不理你了。」
那边张墨桐扭动着身子,一双前抱后搂住李孙两人脖子,不停献上香吻于两
人:「不理人家更好,你们这些坏人一天到晚只想做这种羞人的事,见到人家也
不问人家的意见,就来挑逗人家。」
李孙两人大叫冤枉:「桐妹子,你可不要颠倒黑白啊!咱们四人可是在伺候
赵小姐的,是你看着不爽,非要我们俩人来伺候你的,还故意不穿内衣裤,这不
是明摆着的麻。」
「胡说,胡说!」张墨桐连忙用香唇去堵住两人之口,可她只有一张嘴,哪
堵得住两人之口,刚堵住前面那一张,后面那一张又说出来,急忙又堵后面,却
又忘了前面。很快张墨桐在旁看着川中四英与赵薇的调情春宫,忍不住自慰,最
后羞答答地要求赵薇让两人给她的一事,就被揭露出来,直把她羞得无地自容,
又刺激又兴奋,挺动下身疯狂地迎合两人的抽插,哼哼啊啊叫个不停。
「初尝情欲的少女都这样,当年我也是这样。」赵薇看着看着也是情动不已,
一双玉足从赵钱两人口中抽出来,微微张开双腿说道:「你们也来吧!」赵钱两
人舔了半天,为的就此刻,两人立刻脱衣上前,赵天痕抢得先位,率先将肉棒插
进小穴展开激烈的抽插,而钱念冰没有赵薇的话不敢妄动,只得在旁边等着。
此时,春夏秋冬四香端过冰镇西瓜,分别在两张睡椅旁放开,然后满脸艳红
地拿起大葵扇,两人一组为两女扇风纳凉,赵薇张开小嘴咬了一口,钱念冰奉到
嘴边冰镇西瓜,透体一阵冰凉之感,配合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她神情开始迷醉,
眼中在自己身上耕耘的赵天痕,慢慢变成高达的样子,心中暗道:「总有一天,
我也要你拜倒我的石榴裙下!」
……………… ……………… ………………
「朱姑娘,这么巧竟然遇上你了。」高达等人临近陈家时,遥遥便见到人群
一位绝色美女急步而走,高达兴奋地上前说道:「朱姑娘,昨晚你巡夜迟迟不归,
可让我们担心死了,难道朱姑娘发现什么线索吗?」
「这味道不是昨晚的黑衣人,可为什么他身上同样有锋烟之味呢?」朱竹清
从惊慌中回过神来,鼻子用力嗅了几下,与昨晚黑衣人身上的气味对不上,心中
对高达的怀疑尽消,可那阵锋烟味却仍是让她大惑不解,只好说道:「昨天夜上
我遇到一个黑衣人……」
朱竹清也不作隐瞒,将昨晚遇到黑衣人一事全盘托出,只是隐去丁剑出现这
一情况,改成与黑衣人激战一翻,黑衣人拿她不下怕引来其他人而逃走,她一直
追踪到现在,最后她说道:「现在我可以肯定在开封城内行凶作恶者,不论身材,
年纪都与传说中『惜花双奇』中丁剑那个大胖子,完全对不上。」
众人听闻莫不惊讶,以朱竹清的身份说出来的话,绝无半点作假的可能,原
来自己一行人搞错方向了?开封城杀人采花的淫魔不是丁剑,而是他人冒名?高
达心里似乎放下一些东西:「果真不是他,跟我猜测得不错!」
「这怎么能如此鲁莽下定论呢?」就在众人都认同朱竹清话时,偏偏却有人
唱反调,而有能力唱反调的就是那坐在双人桥上的两大神捕之女佟冬儿:「传说
中『惜花双奇』是有两人的,袭击朱姐姐不是丁剑,也有可能是另外一人啊。」
朱竹清说道:「不可能,年纪上对不上,与我交手的黑衣人,纵使极力隐瞒
与伪装,可他体态绝对是年轻人无异。」
佟冬儿一副真相在手的样子:「也有可能其他同伙,朱姐姐此次遭遇仅仅只
能证明袭击朱姐姐的黑衣人不是丁剑,而不能证明其他凶案凶犯不是丁剑,还需
要充足证据才行。我父亲就经常说过,凡事都要讲求铁证如山,纵使表面看似证
据实足,未到最后一步,仍是有无穷的变数。」
「这个……」朱竹清思绪急转,也隐隐有些开始怀疑了,为什么丁剑会在那
个时候出现,难道不成他是与黑衣人是一伙,故意在自己面前演戏,可一想又不
对,如果两人是一伙的,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演戏,当时自己明明已经身中
奇毒『摄魂香』,想强奸自己轻而易举。
佟冬儿又说道:「如其在此乱猜,朱姐姐何妨不与咱们一同前往凶案现场,
或者会有新发现,到时再结合朱姐姐的见闻,会让我们掌握更多的线索!」
高达也忙说道:「没错,朱姑娘不如与我们一齐共行,黑衣人没准会在凶案
现场残留证据,朱姑娘与黑衣人与交手,相信比我们更容易发觉,到时一定事半
功倍。」
「这个……」
朱竹清脸上忽现一阵羞红,裙内光条条的,一路上从城西走回来已经她羞愤
欲绝,因为她貌美的缘故,路上的行人基本上大部分都对其回首或注目。往常她
已经习以为常,可当下她却觉得行人们都是发现了她这个秘密,每一个行人注视
的目光都像是看穿她的裙子般,看到她那个现在还时不时会渗出一点点阳精的小
穴,地上如果有条缝的话,她估计都要钻进去了。
一路上,她脚步急走只想着早点回到落脚客栈,好好换上一条裤子,如不是
高达等人与她相识,并是事关采花淫贼一案,她都不想理会。现在又被邀请同行
去案发现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她来开封城有段时日了,也曾数次想到凶案
现场查看,苦于身无官身被受害家属拒于门,现在是难得机会啊!
众人看到朱竹清神情有些不对,身为外人也不好发言,高达心下一急:「难
道朱姑娘昨晚与黑衣人受伤了?如果是,哪可担误不得啊!得尽快找寻大夫查看。」
朱竹清怒道:「就哪个家伙的水平想伤本姑娘作梦,更别说当时他还隐瞒着
自身武学。」
「……」高达没料到朱竹清如此生气,一时无语。身为女子沈红玉似是发现
了什么,她径自上前向朱竹清说道:「朱姑娘,咱们借一步说话。」说罢,也不
管对方同意否与,拉着其走到一边去。
朱竹清有些不悦:「郑夫人,有话可以直说,我并无不可对人言之事。」
沈红玉浅浅一笑,低声说道:「朱姑娘,是不是天葵水来了,行走不方便呢?」
朱竹清一阵脸红耳赤:「休得胡言!」
沈红玉笑道:「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自遇着你,你的眼睛就有
意没意地往裙子处看。如果是的话,朱姑娘那尽快回去休息吧,姐姐会为你掩护
的。」
「根本没有那回事,我只是思考一些事情而已。」朱竹清大吃一惊,想不到
沈红玉的观察能力如此之强,心中一阵害怕,自己果然是自乱阵脚了,不能再与
她多相处,径自甩下走向众人:「走吧!我并没有什么事,只是一宿未合眼,怕
到时可能有出错,但是机会难得,也只好跟着大家一齐到案发现场看下。」
「没事的就好。」高达放下心来,朱竹清是他仰慕已久的女侠,可以说是他
的偶像,能与偶像相处自然好不过。
于是,众人结伴而行来到陈家面前,由佟冬儿出面敲门,大门打开一个身穿
麻衣下人探首出来,看到一群身带兵刃的江湖人士,心惊胆战地问道:「请问诸
位大侠,到陈府有何贵干。」
佟冬儿从身上拿出一块令牌递给回去,只见令牌上刻一对麒麟围着『六扇门』
三个大字戏舞,趾高气扬地说道:「京城『六扇门』的,特意从京城赶过来调查
开封城淫魔杀人案,还不快叫你主人出来迎接。」
那仆人接过令牌一看,大喜:「真的是『六扇令』,太好了,小姐冤屈终于
可以雪了。」说罢,飞快地跑进内堂去。
高达从门缝处看进去,只见里面麻布四挂,远远就能看到前厅摆设的灵堂,
上面还摆着一副大红棺材,有些过意不去:「佟小姐,他家刚死了亲人,咱们这
样让主人出门迎接,似乎不妥。」
佟冬儿嗤之以鼻:「你懂么?这叫官威,如果你不摆出一副官威来,对方还
不会信你,京城『六扇门』可不是地方上的普通捕快,你没一身官威,对方根不
会相信你是六扇门的人,从而看轻你,甚至还不愿配合。最重要的是咱们是来查
案的,不是来慰问的,把案子真相查出来,这才是对家属最大安慰!」
高达无语以驳:「你……说得有理……是在下见识浅薄了。」
佟冬儿笑道:「你这个人还有个优点,宰相肚能撑船,本小姐一路上没少对
你不客气,你居然还能通情达理,有容人之量啊!这也不怪你,隔行如隔山,这
是我父亲多年办案得出的经验,本小姐也只是习得前人经验而已。」
「『六扇门』的人在哪里啊!」众人正说着,陈家里面吵吵闹闹着走出一群
人来的,正首陈家主人陈刚夫妇,陈刚已经是五十开外,一大把年纪了,瞪着那
双老药眼朝着高达众人望来望去,发现全是一群往日多次上门的江湖人士,高兴
的脸色立刻不悦,对下人怒道:「你说的『六扇门』神捕呢?他在哪里啊?」
下人指了指佟冬儿,细声说道:「是她!她给的『六扇令』可不是假的。」
「哪来的小丫头!」陈刚心里嘀咕一下,看了一下手中『六扇令』,再认真
打量了佟冬儿一翻,一个十八岁左右美貌少女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在『六扇门』
任职之人,抱拳问道:「敢问姑娘在六扇门内身处何职?」
佟冬儿趾高气扬地说道:「家父佟林,家母林雁儿!无知的乡巴佬!」
「啊!原来是两大神捕之女,京城『六扇门』中有着『小神捕』之称的佟氏
兄妹?」陈刚激动万分,脸上再无半点不屑之色,双腿一软领着一家老少,哭哭
啼地跪下来:「苍天有眼啊!女儿啊,你的冤屈终于可昭雪了。佟神捕,你可一
定要帮帮老朽啊,老朽一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大好年华就这样没了啊……」
佟冬儿甩甩手,满脸的不耐烦说道:「既然知道了本姑娘的身份,还不请本
姑娘进去,难道把本姑娘一干人凉在此地,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是老朽招呼不周,是老朽怠慢贵客。阿财,还不快去准备上等好荼招呼客
人,把家里最好的东西全拿出来。」陈刚夫妇冲着下人怒吼几句,站起来弯腰低
头将众人领进屋内去,「贵客,往这边请,这边请!」
众人路过灵堂,高达看到灵堂上那具棺木,再看到陈刚夫妇年已过半百,还
为了女儿向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女子弯腰低首,于心不忍,走上前来轻声:「茶就
不用了,咱们还是直袭主题吧!我们要探查案发现场提取证据,就不用劳烦陈老
先生了。」
佟冬儿望了高达一眼,眼神充满了不高兴之色,高达只得走得更近,在她耳
边低声说道:「算我求你了,你的官威效果已经达到了,他们一家刚刚丧失至亲,
也不要这么为难他们了。」高达的说话得到其他众人的认可,纷纷向佟冬儿投来恳求
眼色。
佟冬儿望了众人一眼,知道以后还需要仰仗众人帮忙与保护,却又不甘心,便向
高达说道:「面子,我可以卖给你了,但你必须答应我,日后你必须帮我做一件
事!」
高达高兴地点头:「没问题!只要不违背侠义之事,在下能帮一定全力而付!」
「别把我想得那么坏,本姑娘可是神捕之女,在京城跟哥哥可是并称『小神
捕』,可不是什么坏人。」佟冬儿漫不经心地说着,出其不意地反将高达一军:
「哪么接下来,高少侠应该如何着手调查呢?」
高达想也不想就说道:「首先应该开棺验尸,然后调查案发现场,寻找凶手
可能残留下来的证据,顺藤摸瓜找出真凶……」
然而高达尚未说完,陈刚夫妇已是扎跳起来,「开棺验尸?老朽不准,我女
儿死得已经够惨了,生前受尽凌辱,死后盖棺岂能不得安宁,案发之时已有仵作
验过尸了,官爷们你若想看到衙门看去。呜呜……我可怜的女儿啊……」说罢陈
氏夫妇抱头痛哭在一起。
高达猛然醒悟过来,在武林上开棺验尸是一件极为平常之事,只有验明伤口
才知道杀人者是谁,以便日后好寻仇雪恨。但民间的愚民村妇们却没这般觉悟,
他们讲入土为安,礼教大防。死者头七未过,虽未下葬,却已是盖棺定板,此时
开棺与骚扰死者并没区别,而且死者还是被奸杀,验尸时必然再会查看私处之地,
形同侮辱,毁人清白,莫怪陈刚夫妇如此激动。
再看到佟冬儿一脸坏笑,高达明白自己被对方阴了,却又无从驳解,只得哑
口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心道:「孔夫子诚我不欺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朱竹清此时出面向陈刚夫妇说道:「老丈人,切莫误会,我们并非要开棺验
尸,只是佟神捕在考验高少侠的能力而已,验尸报告,我们自会向衙门索要!」
陈刚夫妇不敢相信问道:「真的?」
佟冬儿也不再为难高达,出面解释:「真的,本小姐何时说要开棺验尸了,
走,咱们到第一案发现场!」
确认不用开棺验,陈刚夫妇喜出望外,快步在领众人前往第一案发现场而去:
「好的,请跟老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