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永夜第六卷:历凡尘 第二章:祸起乡野
没有仙雾缭绕的上清雅境,亦没有纷争四起的正邪争端,自上清界而下,便
是凡尘。
这是一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村落。良田遍布,农夫们日出而作,日落而
息,民舍散落,巧妇们勤织善厨,期盼着日落后的团聚。村子不大,大多数人家
姓赵,便姑且唤作赵家村了,而这常年与世隔绝的小村落,近日却来了两个外人。
「老四,听说你昨日打渔救了两个外人回来?」
「是啊老四,给讲讲呗,我还没见过外面来的人呢。」
「听说还有个水灵水灵的婆娘,比老六家的女儿还漂亮?」
田野之间,一群大汉围着一个稍显瘦弱的黝黑农夫闲聊,这农夫虽是三十出
头年纪,但神色拘谨,有些唯唯诺诺的答道:「是,是。」众人见他模样,也不
免一番调笑,而这农夫却是生来憨厚老实,被人玩笑几句便也面红耳赤起来,当
下扭头便朝家里奔去。
「咳咳!」一阵轻咳,宁尘睁开迷蒙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间简陋的小瓦
房,不知何处,身上却是盖着一层略显质朴的被褥。睡意昏沉,头痛欲厥,宁尘
猛地摇了摇沉重的头颅,终是恢复了几丝神采,这是在哪里?与宁夜在紫竹林一
战,还未能布出镇魂大阵,便被宁夜率先出手一击而溃,巍峨的紫云仙山竟是崩
塌而落…
「可还能运功?」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宁尘扭头望去,却见一白衣女子端
坐于瓦房之内,盘坐于木桌旁,一动不动,只是微微灵动的眼眸透着一股关怀神
采。
「柔清师妹。」宁尘面露喜色,在这荒村之地能有这样一位同伴自是心下坦
然几分,然而当他依言缓缓运功之际,面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体内空空如也,
一身玄阳真气不翼而飞,要知道修仙之人讲究练气,即使伤势再重,只要一气尚
存,便能缓缓修复,自行痊愈,而他的玄阳真气则更为特殊,不但能自生循环修
复伤势,更是在体内源源流转,不断扩张,致使他短短两月之间便突破「显圣」
之境,而今,这永不停息的玄阳真气竟是莫名其妙消失殆尽,怎么另他惊恐:
「为什么,怎么这样?」
宁尘抬头盯着仍在端坐的水柔清,眉心紧锁,满脸疑惑:「莫非你也?」
水柔清微微一叹,自木桌旁站了起来,一袭白衣芳华流转,轻声念道:「也
不知为何到此,前路艰难,你随我去练剑吧。」言罢转身而出,只余下宁尘独自
彷徨。
宁尘出得瓦房,只见这小村落虽是简陋,但却别有一番风光,虽比不得紫云
仙山仙雾环绕鸟语花香,但这处处透漏着清新之气的村落着实给人一种安全感,
宁尘望着院子里持剑而舞的水柔清,白衣寒剑,虽是没了一身仙力修为,但根基
还在,凭借着过人的天资竟是将慈悲观所习剑法用得个七七八八,虽是毫无剑气,
但一招一式穿梭如云,犹如月宫仙子翩翩起舞,迅捷有力却又不失美感。此刻的
水柔清早已将斗笠摘除,自昆仑一役,水柔清险些被欧阳恒立所辱之后,水柔清
便也明白几分,红颜祸水,岂是一斗笠所能遮掩,唯有提升修为实力,方能护得
自身周全,一念至此,手中凝眸剑越发飞舞有力,在空中甩出几朵剑花,却是剑
术更为精湛起来。
「好!」宁尘忍不住出言赞叹,亦是情不自已持剑而来,虽是使不出何种仙
法,但玄阳剑依旧在手,既然她水柔清能舞出这般剑法,那自己身为玄阳传人更
是要突破自身,念及此处人生地不熟,好在这人间修仙之士少之又少,一手精湛
剑术也足以护得两人周全。两剑相会,自是免不了几分碰撞,两人身形不断交织
成辉,在这偏舍小院舞出灵动剑法。二人你来我往,不断持剑在对方眼前划过,
自对方剑身穿梭,犹如清风拂面,甚是精神,只是穿梭而过之时的互视神采,却
是略带几分欣赏之意。
「吱呀」一声,院门被轻轻推开,一位满身粗衣的乡间妇孺端着一盆衣物走
了进来,刚一进门,就见到院内这身轻如燕的二人你来我往,倒是吓了一跳。
二人互视一眼,极有默契的收起剑来,水柔清快步走向那妇人,轻言道:
「大姐勿怪,我师兄与我切磋技艺来着,惊扰您了。」
这妇人闻得此言,脸色却是好了许多,当下笑逐颜开道:「妹妹客气了,是
我没见过世面,你们继续,继续。」
正说着话,院门再次破开,却是赵家老四背着锄头回来,看到几人都愣在院
内,不由失措起来,摸了摸后脑勺,呆立无言。
妇人笑道:「四哥怎么这么早回了,这位妹妹的师兄醒了,也是喜事,咱们
快些准备点饭菜招呼吧。」说着笑吟吟的推着懵懵懂懂的老四朝厨房奔去,只留
下宁尘与水柔清的相视一笑。
「哎哎哎,阿花,你别急啊,我脑子笨,这是怎么了?」
「四哥,这还看不出来?他们也是一对落难鸳鸯啊。」
「是吗?」
「可不?你是没看到他们刚刚练剑时候眉来眼去的样儿,真像我们那会儿。」
「嘿嘿,嘿嘿!」
「快快快,别笑了,我去做饭,你别去打扰人家。」
厨房间热心的夫妇还在不断的念叨,虽然修为尽失,可耳目之力尚是较常人
强了几分,这些小心思却是一字不漏的传入宁尘水柔清二人耳畔,二人又是默默
相视,初始还有些尴尬,但相视无言却有着一丝丝眉目交流,不由同时会心一笑,
继续舞起剑来。
赵家村村口有座小山,山林之间草木丰盛,此刻正值春雨时节,山地之间多
有湿气,空气之间也挥洒着一股清新之感,宁尘漫布林间,朝着山头缓缓走去。
天色已是不早,缓缓走至山巅,已然能隐约见到日落光景,夕阳洒落在静谧
祥和的赵家村,温馨美好,虽不似上清一境仙气充盈,但此刻的凡尘,却是让宁
尘有些陶醉。夕阳余晖之画固然美好,但画中之点睛更是清新动人至极,一名窈
窕少女直立山头,隔着小山朝远方久久凝立,却是不发一言,宁尘走得近前,不
由叹道:「此地之景不弱紫云!」
「你来啦,」水柔清闻言微微转身,芳华流转,气质出尘的南海仙子略带惋
惜的念道:「可还是没有眉目?」
宁尘微微一笑,虽是心有苦闷,可在这清丽仙子面前却是毫无愁绪:「依旧
未能探查出些端倪,此地村民皆是朴实凡人,毫无修为可寻,也不知为何我们修
为尽失。」
「莫非真是被那魔头给打成这般?」水柔清忽觉宁尘眉心紧锁,怒容微生,
心知自己提及「那魔头」让宁尘忧心起来,不免也有几分歉意,当下连道:「也
不知此地是凡尘何地?」
宁尘缓缓收起悲伤心情:「这个我倒是问出来了,此村虽是偏僻,但大致离
南海不远,朝南走上三四日便可抵达岭南城。」
「南海、岭南。」水柔清略感诧异,脑中不由划过慈悲观师门惨像,又念起
柔雨师姐惨死岭南时的情景,心下戚戚。不由闭眼不语。
宁尘亦是有感于宁夜所展现的实力,此刻修为尽失,报仇救人之事不知从何
做起,前路迷茫,也是不发一言,缓缓走至佳人身侧,俯视着山下的炊烟袅袅,
男耕女织,日落长河,感受着时光静美,片刻心安。
「若是……」二人忽然默契一般同时出声,却又有感于这惊人默契同时回头
凝视对方,依依相望,却又都沉默下去,片刻心安顾是美好,但二人皆有使命,
又岂能长足眷恋。相视无言,唯有会心一笑,纵然前路坎坷,依旧是至死方休。
「不好啦!」二人山头漫布归来,却见一四旬老汉匆匆赶来,朝着二人粗气
直喘:「外,外头来人了,把老四,老四家给围起来了,好多,好多人,拿着家
伙,吓人咧。」
二人快步而行,不多时便已来到老四家院门口,但见院外围着约莫四五十号
官服衙役,个个拿着刀棍,甚是威武,二人还未近前,便有眼尖之人认了出来:
「舅舅,快看,就是他们。」
宁尘顺声望去,却见院内人堆之中,一个尖嘴猴腮之辈朝着宁尘二人指着大
喊,却是前两日在村中出言调戏水柔清而被宁尘教训的赵老七,而此刻他身旁站
着的却是一位身着武服之人,这武服男子虽是身躯挺拔,但一脸骨瘦,目露淫光,
自二人出现便一直将视线死死盯着水柔清看个不停,就连老七叫唤也未能入得他
耳。
武服男子名唤赵武,在这一方州府任着个领事,手下四五十号衙役,平日里
在州府衙门还好,若是出得州府入得这荒村野县,那便是称王称霸的跋扈,正巧
赶着那赵老七是此人侄儿,前两日被宁尘教训的赵老七心怀不忿,便教唆了舅舅
前来寻衅,早便将那外来之女吹得天花乱坠,什么「仙女下凡」一般的人物,今
日赵武亲眼所见,却是迷得个神魂颠倒,心道这外甥儿所言不虚,当下淫念大起,
一伙人蜂拥而上将宁尘二人团团围住。
「上!」赵武一声令下,衙役们纷纷掏出刀棍冲了上去,而宁尘水柔清却是
不急不缓的拔剑而出,二人后背相依,同时纵步起身,朝着众人迎去。这衙役一
伙虽是不通武艺,但也是个个精壮汉子,加之以人数众多,短兵相接起来倒也不
好对付,宁尘玄阳剑出,却已是毫无剑气可言,但进击侧转之间亦是轻灵机巧,
体内虽无灵力,但也是力道惊人,等闲之辈更是无法近身。水柔清则更为灵动千
军,辗转腾挪之间白衣起舞,翩若惊鸿,靠近之人纷纷瞠目结舌,对着这仙女一
般的佳人毫无斗狠之心,而水柔清却不顾许多,横剑而舞,一道剑光划过,便是
一道鲜血飙洒,瞬时令场中人群警醒过来。
「杀,杀人啦!」没见过世面的赵老七却是吓得双腿哆嗦不已,大声嚎叫起
来,而赵武也是面色凝重,本以为是两个粗通武艺的年轻人,想不到却如此棘手,
杀起人来毫不手软,当下收起好色之心,拔出手中朴刀,大声喝道:「贼子尔敢,
杀我官府之人,反了不成?」边喝边朝水柔清冲去,颇有雷霆之势。
水柔清寒眉微逡,丝毫不惧,凝眸剑当先一刺迎了上去,赵武不敢托大,朴
刀一横,刀面正抵住凝眸剑势,但却连人带刀被击退好几步,暗道这女娃看似弱
不禁风,怎知却有如此大的力气,不容他多想,水柔清却再次攻来,剑招狠辣,
自上而下纵身斩下,却是吓得赵武一个翻滚向后倒去,身侧几名衙役猛地扑来相
救,却是将水柔清拦住片刻。
「找死!」水柔清杀意已起,几个剑式连环,阻拦之人便已溃不成军,地上
的赵武更是吓得向后不断爬行,面色极为恐惧。
「住,住手!」这边杀得天光地暗,那边被人忽视的赵老七却是大叫一声,
宁尘转头望去,不由皱起眉头,只见这宵小之徒带着两名衙役自屋中将赵家老四
夫妇五花大绑拖了出来。赵老四夫妇于二人有救命之恩,这几日养伤之余又颇多
照料,眼下受制于人,却也不敢冒进,当下收起剑来与水柔清并排而立。
赵武见状大喜,连忙爬起身来,领着众人退到自家侄儿身旁,见他二人不再
攻来,当下鼓足勇气大声喊道:「哼,识相的就把武器放下,不然,老子宰了他
们!」
「哼,无耻!」水柔清轻哼一声,举剑欲刺,奈何还未进两步,赵武便握刀
抢先架在赵家老四脖颈之间,刀口甚是锋利,稍稍用力,便划出一道浅红血印,
也好在赵武有所畏惧,不敢轻易用力,那赵四也是条汉子,纵使这般受制于人,
亦是一声不吭,反倒是一旁的阿花嫂子吓得个心惊胆战,连声呼喊。
「再动,我就不客气了,嗯。」赵武恶气直出,手中朴刀抖了几分,看似威
风八面,实则心中大虚,但宁尘二人虽是看出这恶人破绽万千,但苦于修为殆尽,
眼下亦是无计可施。
水柔清感念赵四夫妇这段日子对自己的照顾,不忍见二人因为自己而有所损
伤,情急之下,不知所措,手中凝眸寒剑抖了几许,意欲忍痛弃剑。而握剑之手
刚刚有所动作,便被宁尘察觉,宁尘迅速捏紧那握剑之手,顾不得男女之防,将
剑硬塞入佳人掌间。
一股莫名触感传递,似是电光火石一般搅乱了水柔清的思绪,她有些懵懂的
望着宁尘这突然举动,耳边却传来这冷峻少年的镇定之音:「柔清,稳住,我们
若是弃剑,四哥夫妇不但没了依靠,我等也会任人宰割。」
水柔清缓缓点头,耳鬓之间略微露出些许潮红之色,宁尘未有所觉,只昂首
挺胸,朝着赵武大喊:「休得口出妄语,你等速速放人,我可饶你等姓名,若是
他们有丝毫闪失,哼!」话未落音,玄阳剑一个坠地而下,于地上翘起一块小石,
一个翻转撬动,小石如流星一般飞向人群,直朝赵武飞去。
那赵武也是习武之人,眼见得这般神通,当下也是果决,随手一拉,便拉出
一位衙役挡在身前,小石不偏不倚,直中那衙役面门正中,就此血肉模糊,一命
呜呼。
「一个不留!」宁尘一石之威甚大,加之这般赌咒凶誓,倒也吓得赵武再不
敢妄动。
「舅舅。」赵老七朝着赵武小声念道:「这二人这般凶狠,眼下怕是威胁不
到,不如把这两个先押到岭南府,再行定夺,有这人质在手,不怕他二人跑了。」
赵武闻言顿觉有理,当下咳嗽两声,鼓足勇气喊道:「反贼勿要张狂,今日
暂且留你等性命,若是敢来,赵某岭南府恭候。」言罢匆忙煽动人手迅速撤离,
自己与心腹之人刀不离手押着那赵四夫妇离去。
宁尘水柔清互视一眼,却是再无良计,见水柔清意欲动手,宁尘再度劝住:
「柔清师妹莫急,我们一路跟上,总是有机会的,眼下贸然动手,若是四哥夫妇
有所闪失却是更为不妙。」
赵武见他二人未有妄动,只是眼神之间凶狠之色尽显,当下稍稍放宽心思,
也不惧怕那水柔清狠厉之色,心中暗道:「小妮子这般凶狠,待我于岭南设下埋
伏,定要将你手到擒来,那时,我看你在我身下是否还是这般威风。」
红裙覆地,莲足翩翩,舞韵音缓缓的走进着极夜坛中的密道,这密道却为宁
夜新修之所,于极夜坛正殿之处设有一门,于门外对密道内丝毫不觉,但开得此
门,便能清晰可闻那密室之内的旖旎风情。
「啊,啊,慢一点,啊!」娇吟之音婉转悠长,虽是来自密室深处,但这密
道之间早有宁夜施了功法,舞韵音却已能清晰可闻,似是熟悉了这般风情,舞韵
音丝毫未有不适之感,顺着密道继续前行,这密道甚是悠长,中间或有些许岔道,
但舞韵音轻车熟路,并不左右张望,只是直行而去。
忽然,一道岔口之处现出一道肥硕身形,「圣女又来找教主啦?」舞韵音顺
声望去,但见浑身赤裸的鹰兀靠在墙头,自上而下扫视着自己,这鹰兀一身肥膘,
浑圆的肚腩一挺一晃,此刻更是露出那胯下粗大之物,令舞韵音顿觉恶心至极,
不做理会,径直朝前走去。鹰兀无奈,纵是心有所想,但也知前方乃宁夜禁脔之
所,不敢轻易造次,好在宁夜设此极乐洞供他与众宾客合欢享乐,虽不能入宁夜
居所,但这极乐洞内亦有宁夜率人掳来的上清仙子与人间绝色,鹰兀亦觉十分满
足,稍稍跑出朝着舞韵音调弄一番也罢,当下还是回去继续享乐。
舞韵音越过鹰兀纠缠,当下脚步快了几分,没几步便已行至极乐洞尽头之所,
一道石门紧闭,舞韵音俯首而拜:「属下拜见主人!」
「是韵音吧,进来!」宁夜自修炼极夜功法以来声音越发阴侧,此刻骤然响
起,倒惊得舞韵音浑身发毛,但也不做深究,稍稍收起心思,见石门骤然开启,
起身而入。
入门即是一幅淫乱之象,那宁夜浑身赤裸的挺动着巨硕长枪,朝着胯下仙子
不断挺动,而胯下之人却是咬牙坚忍之状,不发一言,不哼一声,但双腿起伏,
波涛耸动,眉眼之间的春意又暗示着这仙子亦只是嘴上不服罢了。
「师叔,你这又何苦呢?早早放开,也省得觉得遭罪。」宁夜轻言谑笑,边
肏着这绝世佳人,边拉起身后另一名温顺女子,那女子眼色迷离,似是中了何种
功法,只是迷乱的挺动着身前巨乳,对着宁夜后背缓缓抚压,口中香舌扫过,自
上而下刺激着宁夜的每一寸肌肤。宁夜越发舒爽用力,肏干速度也是越发加快,
肏得胯下青竹闷哼不止,双腿悬于空中摇曳,更是不知所措,我见犹怜。
宁夜稍觉体内似有泄意,亦是不作忍耐,双手抬起青竹柔臀,将抽动速度再
次加快,这一番挺动却叫青竹张嘴欲言,可连什么话语都未能喊出,便又被宁夜
肏得一晃一晃。「嗯!」倒是宁夜一声闷哼,腿间一个哆嗦,一股浓精猛然灌入,
浇得青竹面色潮红,双腿发软,瘫倒在地,宁夜将青竹一把抱起,也不粗鲁,缓
缓的将这美艳师叔放置于身后水池之间,舞韵音顺眼望去,却见池中已有一女,
却是那娇弱的剑灵小玄,眼下已是昏厥于池中,胯下红肿不堪,想必已是饱受摧
残,不堪征伐。
「叫你做的事可有眉目?」宁夜跨坐于床头,稍坐歇息,而身后宁烟亦是未
曾停下按摩挤压之态,不断挑弄着者眼前恶人。
「已按主人吩咐,扮作同情之状,将宁雪姑娘放出,只是不知主人?」
「不必多问。」宁夜就此打断,顺着舞韵音的修长玉腿望去,感受着身后的
乳推诱惑,当下放下心事,淫声道:「先来给我舔干净!」
「是!」舞韵音早知会发生何事,亦是轻车熟路一般取下身后红衣长裙,红
裙飘落,身子竟只裹着一件香艳小衣,裹胸与小裤被一根丝带牵连,在稍稍靠近
宁夜走来之间便被宁夜熟练一扯,那丝带便也随风而落,露出白皙动人的曼妙玉
体,舞韵音正要跪下身去,宁夜却将她拦腰扶起,笑道:「韵音可能站着?」
「额?」舞韵音未明其意,但见宁夜紧盯着自己的长腿而视,心下却也了然
几分,当下舒缓一笑,媚态横生:「但听主人吩咐。」当下起身站直,躬身而挺,
身躯拉成九十度,常年习舞之人自是柔韧惊人,眼下这般动作对舞韵音未曾有不
适之状,诱人小唇缓缓将刚刚从青竹蜜穴之处取出的肉棒包裹,肉棒之上还满是
残留白浊之物,亦有极为刺鼻的腥臭之味,但舞韵音也早已习惯,除了刚入口时
的略微皱眉,不多时已放开自我,眉心舒展,满脸诱人媚态的品尝着这粗大肉棒
起来。
「好大!主人,我好喜欢!」淫声荡语频出,让宁夜欢喜不止,伴随着「砸
砸」之音,宁夜亦是舒爽大笑起来:「待他日再擒得你那大奶妹妹,定要尝尝你
们姐妹合奏的滋味。哈哈,哦。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