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地步在街道上,器宇轩昂的姿态足以教所有人回眸,却又不敢逼视。
在他的身後跟随著一名男子,他的身形瘦削精健,穿著一身黑衣,面无表情地跟在君戎天身後。他的名宇叫做飞狐,是君戎天的得意左右手,他们一族对於君戎天无不十分忠心。
大街的另一边,远远地走来了个布衣素服的小丫环,那正是这些日子跟随在楼凌波身边的翎儿。
她走到君戎天的身边,身形微微一顿,恭敬地低下头,轻声地说道:“请爷耐心等候,飞翎一定将她带到爷身边。”
“嗯。这些日子她还好吗?”君戎天淡声地问道。
飞翎的脸色突然变得古怪,勉强地说:“啸冷情的义手已经完成,楼凌波亲口承诺,一旦事情结束,她就要与啸冷情成亲。”
君戎天的眸光一冷,“飞翎,你太教我失望了,我要你跟在她身边的目的是什么,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飞翎知错,只不过这些日子啸冷情盯得很紧,飞翎无法传消息给爷,请爷恕罪。”飞翎脸色苍白,侧眸觑了哥哥飞狐一眼,却发现他正用谴责的眼光冷视著她,她的脸色不禁更苍白了。
君戎天冷冷地笑哼了声,道:“回去她的身边,这次我不怪你,接下来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了吧!”
“是的,飞翎明白。”话一说完,她低低地垂著清秀的脸蛋,走过君戎天的身边,与飞狐擦身而过,仅是短短的一瞬间,一包小小的药粉从飞狐的手中转交给她。
飞翎敛下眼眸,唇边浅淡地勾起一抹笑意,随著大街上的人群远去,消失在人潮之中。
**********
龙平客栈位於漠泉镇的闹市里,这里龙蛇杂处,多是江湖人物,俨然成了武林中人的聚合之地。
客栈二楼的厢房之一,被公孙祸订了下来,如音带来了玄玉寒铁所做的义肢,在众人的期待之下,啸冷情的左臂获得重生。
啸冷情缓缓地举起左手臂,眼神极其复杂,玄玉寒铁的光泽如水银般炫目,手指竟然能够随著他的意志而动,虽然动作生涩僵硬,却已经教所有人感到万分惊奇。
“啸大哥……”楼凌波喜极而泣,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此时内心的感动,心窝儿一阵温烫的感动呛上了她的鼻头,酸酸的,直教她泪流。
“这只玄玉寒铁臂的关节很精巧,若啸施主能够运息自如,那么它的动作会更灵巧。”如音微笑说道。
啸冷情闻言,唇边的笑容更深了,他淡淡地对公孙祸使了个眼色,要他将所有人都赶出去。
而公孙祸心眼儿机警,一点就通,将如音与其他兄弟都推了出去,藉口到楼下去饮酒庆视。
转眼间,房中就只剩下啸冷情与楼凌波两人,一时间房内静得吓人,她笑看著他,小脸妩艳,染著欢喜的神色。
“啸大哥,这真是太好了,我好高兴见到──”
她的话还来不及说完,纤细如柳的身子已经被他的长臂一勾,落入了他宽阔修健的怀中,一切是那么的突然,教她忍不住轻呼出声。
“啸大哥,你要做什么?”她娇怯地问道,从他胸膛透出的男性气息,渗人了她的呼吸之中,教她的心情浮动荡漾。
“日子已经挑好了,就这个月十九,咱们在那一天成亲。”啸冷情还不待她回答,已经俯首吻住了她丹艳的嫩唇。
一丝讶异的感觉闪过楼凌波的心头。这么快?!她知道已经不能反悔了,却为何她的心……依旧有些抗拒?
啸冷情寒硬的左臂牢牢地拥住了她,温热的右掌伸向她雪白的颈项,轻柔地抚娑地柔嫩的後颈,将她的小脸按向他,唇舌缠绵地吸吮著她的檀口,张牙咬著她柔软的唇瓣。
她还不及回神,就已经陷入了他的挑逗之中,她身体的反应是如此诚实,直教她觉得羞耻淫荡。
“啸大哥……不要在这里,他们随时会闯进来……”她的身子一阵烫热,小腹间蠢蠢欲动。
“他们不敢。”啸冷情的唇吻了下她白皙小巧的下颌,在她滑腻如雪的颈肤上烙下唇痕,一瞬间,她易感脆弱的肌肤上有如渗血般妖红。
“可是……”当他的大掌覆上她的胸乳,邪肆地揉拧之时,她的身子不禁一颤,唇间逸出一声低吟。
他的眸色阴黯深沉,爱抚的指尖略带著丝强硬,灵巧地褪开了她身上的小袄袍,拉开了她月白色的绢裳,让她娇颤的双乳隔著薄薄的肚兜坦露在他眼前,她细致的肌肤泛著淡淡的红晕。
“啸大哥……”她抿著丹红的小嘴儿,压抑淫浪的吟声脱喉而出,她低下小脸,羞怯地看著他伸手到她背後解开系绳,刹那间,单薄的亵兜儿松脱了开来,柔软的绢料再也掩不住乳波春光。
他俯首含住了她胸前滑丝般的乳尖儿,在他的唇舌舔弄之中,丝绢般的触感缓缓地绷起变硬,挺立充血,绽放得更加瑰艳炫魂。
“唔……”她的双腿顿时软弱无力,感觉自己的乳蕊在他的含弄之下变得肿胀疼痛,隐隐发热,在她的身体之中激起一丝带著刺痛的快感,腿间幽柔的女性地带渗出微热的气息。
他灵活的舌头舔著她红梅色的乳尖,在她柔嫩敏感的绷硬尖端绕著圈圈,轻咬慢舔,让她白嫩的椒乳透著淡淡的水光,右手也同时眷顾另一方丰乳,用手指捻弄著她脆弱的乳晕。
“嗯……”她矜持地咬著唇,小腹间的热潮不受她抑制地泛开,化成了一道道的热流滑溢出她微微发热疼痛的私处。
她伸出小手抵住了他的胸膛,用力地想推开他,躲避他带给她的窒魂快感,然而他男性的体魄太过强壮,他的双手太过有力,她只能在他的怀抱中继续受著煎熬。
“啸大哥……不要……”他的唇如火般灼烫著她敏感绷硬的乳蕊,他的手指一次次地揉玩著她脂白的奶子,在她身下,他火热巨大的昂挺抵著地的腿间,微微地在她的私处抽动著。
啸冷情眸子一眯,放开了她,长臂往桌子一挥,将上头所有的东西都扫落地上,一时间,物体落地的声音不绝於耳。
“啸大哥……不要这样……外头的人会听到……”突然,他将她拦腰抱起,往桌上一放,用手臂压制住她起身的挣扎。
“啸大哥──”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水灵灿亮的眼眸不敢置信地圆睁著。
啸冷情脱下她小巧精致的鞋袜,白色的袜套落了地,露出了纤细的莲足,他将她的小脚紧紧地握在掌中,霸道地分开她的双腿,从她小腿柔嫩的内侧逐一洒下轻吻,缓缓地啄吻至她敏感的臀腿之间。
“嗯……”纵使隔著一层薄薄的绢裤,楼凌波依旧能够感受他的啄吻,炽热的快感急速地流窜过她的身体,引起她的背心一阵战栗。
就在她脑中一片空白,不能反应之际,他的大掌狂肆地滑进她的臀沟之中,顺著圆臀之间沟壑褪下了她的亵裤儿,绽露出她如花蕊般娇艳的私处,然後狠狠地扳开她一双玉腿,让她羞人湿润的花唇展现在他眼前。
楼凌波小脸通红,急著想从他的掌握中脱开。天!这样淫荡的姿态……如此一想,她幽密的小穴儿不禁隐隐颤动。
“小楼,让我仔细瞧你。”他定定地擒住她的足踝,埋首在她娇嫩的幽心之间,温热的气息呼在她不停蠕动的阴花上。
“不要……我不要这样……”她哭著求道,小手按住了他的头,想将他从自己娇颤的私处移开,然而她的力量对他而言,薄弱得近乎可笑。
在她的低泣声中,他的唇吻住了她湿幽泛香的花核,舔弄吸吮那绽现於嫩瓣之中的小珠蒂。
“啊……啊啊……”她按在他头上的小手不自觉地用力,蜷起了小拳,她扭动著身子,她身下那块锦红色的桌中顿时凌乱不堪。
他的唇彷佛想从她的身体中吸取些什么,一股酸软快慰的感觉自她的小腹蔓延开,直达湿柔的花唇。
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不行,她的身子极度渴望另一种直接的激欢,逐渐地教她焦躁不安了起来。
啸冷情抬起头来,倏地勾起满意的笑容,捧起她绝艳的小脸,吻住了她的唇,用挺拔的身躯分开她的双腿,掏出火热赤硬的男剑,顺著花穴口滑腻的爱液贯人了她紧窒柔密的甬道中。
“唔……”一瞬间,撕痛感传来,泪水滚落了她白净的双颊,他巨大的火热一寸寸地没入了她,初时,细芽般的嫩肉传来疼痛的不适。
好热、好胀!他在戳刺而人的那一瞬间,她痛喊出声,她一直怀疑自己怎么能够承受得了他!
然而,随著他贯穿抽送,紧窒的花苞终於习惯了他的存在,微微的撕扯疼痛转成了欢愉,他在她的小腹里燃起了一把熊熊赤焰,他一次次进出,强迫著地湿嫩的密唇为他不停地绽放盛开。
“啊啊……”她无法拒绝欲潮的来袭,拱起了身子承迎著他的强恣占有,任由他长著薄茧的大掌揉弄著她白嫩的奶子。
啸冷情眸光一凝,心中克制不住对她愈来愈深的爱恋,要是让她知道这一切事情的真相……不!他不能失去她!绝不!
她是他的!没有人能够从他手中抢走她!
“啊啊……唔啊……”随著他的冲刺加保加快,她嘤咛娇喘的声音亦愈来愈急,一声声夺喉而出。
突然,他抽身而出,将她从桌上硬搂了下来,让她纤细无力的身子伏在窗边。
她一双小手紧紧地捉著窗格,以防自己不支跌倒。
透过窗扉,可以窥见闹市中来往的人群,她一时之间不能接受这样的情景,仿佛随时有人可以看见他们正在交欢!
“不……不要……啸大哥!”她还来不及阻止,他火热昂扬的坚挺已经从背後狠狠地挤人了她紧窒的花穴儿,深深地贯入。
“啊……”空气突然变得燥热难耐,她不敢呼出声音,咬著嫩红的唇瓣承迎著他一次次地恣意占有。
耳边传来闹街上的人声,有时朦胧模糊,有时候却又是这样的清晰,她微眯的水漾眼眸看著底下人潮往来,汗珠滑过她柔腻的乳沟,羞耻的感觉盈塞心中。
“不……”她好害怕教人听见他们淫浪的交合声,捉住窗扉的小手指节微微地泛白,随著他猛烈地进出她紧嫩的花心,撞击著她悄挺的圆臀,她愈来愈难以忍受那一阵阵扩散的煎熬快感,她的双腿险些就要无力跌跪。
他冷硬的左臂箝住了她纤弱的腰肢,温热的右掌握揉著她柔腻丰挺的奶子,狎戏地捻弄著她紧绷硬挺的乳尖儿。
“不……不行了……啸大哥……”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无力挣脱,就像一团软弱的棉花,就要被烈焰焚烧殆尽了。
就在她迷失在欲浪中的时候,突然间,大街上一个修长的男人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帘,彻底地震撼拧碎了她的心魂!
君戎天!
她的心狠狠地一揪,热泪盈上了她的眼眶。她还以为……天真的以为只要不去想他,就能够将他完全地忘怀!
却偏偏愈想将他忘掉,他愈往她心底去!
“不……老天……不要这样对我……”
现在才说後悔,已经太迟了,一切再也无法挽回了!
她逃避地闭上双眸,任由盈眶的泪水滚落双颊,低泣声无法自抑地逸出唇间,再睁眼,君戎天的身影已经消失。
那只是她的幻觉吗?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拥有怎样的心思,能够在与一个男人缠绵时,想著另一个男人,啸冷情扶起了她的身子,贴靠在她的胸膛上,揉抚著她滑腻如脂的奶子,眼光闪过一丝赤焰,火热的男剑不断地在她的体内抽送捣弄,彷佛在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
“啊……啊……”强烈的撞击冲刺,浑身的火烫,暧昧的心思,交杂在她纤细柔弱的身体里,化成了一串串的泪水滚落颊边。
他知道她看见了谁,更明白地确定那不是幻觉,那一瞬间,她身体的僵硬透露了她的心思。
“小楼。”他温柔地低唤,不停地用行动来宣告自己的占有,就算用尽手段,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终此一生。
他赤热的坚挺一次次地戳击著她的小穴儿,两人的交合处传出了一阵阵水浪的声音,她不停的娇喘声伴著他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厢房中,窗边,犹不时地传来人们吆喝叫卖的声音。
啸冷情的大掌扳过她绝艳的小脸,霸道地吻住了她,舌头探入了她湿幽的檀口中,腰杆的挺进更加猛烈快速。
“嗯啊……”楼凌波不禁皱起了秀丽的眉心,在地体内的火花逐渐高张燎原,霎时她的身子窜过了一阵近乎死亡的快感,击溃了她所有的理智,脑海中一片空白,四肢百骸泛起了痉挛的高潮欢愉。
她柔窒的小穴儿剧烈地蠕动,紧紧地衔住了他不停进出的男剑,他一阵快速而猛烈的戳击,耳边已经听见了她求饶的娇呼,忽地将火热的坚挺深深地埋人了她的体内,之後昂挺的身躯一阵微栗,将微烫的热液全部释放在她娇艳水湿的花壶中。
过了久久,他抽身而出,楼凌波失去支撑的弱柳身子不支地跪倒,她的小手滑下窗格,倚靠在墙边,翦水般的秋眸愣愣地望著前方,神情空洞,看起来教人心生怜惜。
就算她牢牢地记住了君戎天,然而,在她的心里无比清楚,今生今世,啸冷情将是她生命中占有极大地位的男人!
再也磨灭不去!
第六章
明天,就是十九了,也就是她与啸冷情成亲的日子。楼凌波轻皱著眉心,倚坐在窗台上,旁徨地望著高悬在夜空中的明月,月辉洒了一地,放眼望去,有如银白色的霜雪。
当楼凌波在深思之际,翎儿,也就是飞翎,端著一盅参汤走进来,清秀的小脸勾著淡淡的笑容,将参汤放在花厅中的桌上。
“小姐,喝碗参汤吧,补一补气血,明天当新嫁娘时,气色才会好。”她舀了一碗端到楼凌波面前。
“我没有胃口,喝不下。”楼凌波柔声地婉谢。
“小姐,你这样教翎儿看来很担心呢!你不喝的话,翎儿就要哭了……”说著,泪水已经泛上了她的眼眶。
“好好好,我喝就是了。”楼凌波轻叹了口气,接过犹烫的参汤,缓慢地啜饮著。
碗中的汤汁犹剩一半多,楼凌波突然觉得睡意袭上,一阵晕眩,她甩了甩头,试圆睁开述蒙的双眼,下一刻,汤碗当唧落地,裂成碎片,她再也撑不下去。
“翎儿……”晕睡之前,一声残留在她喉间的轻喃低逸而出。
同一时间,啸冷情听闻碎裂声,心觉有异,一踏进楼凌波的房门,就见到飞翎正要将她挟持离去。
“站住!”他冷冷一喝,凌厉的身势就要欺上。
就在此时,窗外跃人一道劲飒的黑影,挡退了啸冷情的攻势,飞翎定睛一看,竟然是她的兄长飞狐。
“哥哥!”她惊喜地唤道。
“爷早就料到你一个人会遇到困难,所以要我来帮你。”飞狐清冷的声音淡淡地扬起,不带一丝感情。
就算如此,飞翎依旧感到欣喜若狂,目不转睛地盯著飞狐的侧脸,掩抑不住唇边的笑意。
“你们究竟是谁?”啸冷情低沉的语气听起来教人毛骨悚然,狂肆的眼眸透出了淡淡的杀意。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楼凌波在我们手里。啸爷,麻烦请跟我们走一趟,有个人想见你们。”飞狐微微地颔首,面无表情。
“休想!”如冰珠般的声音自啸冷情的齿缝中迸出,大掌一翻,单手发劲攻去,使出流星追月之势,想要夺回楼凌波。
这时,飞狐眼明手快,从飞翎的怀中抱过昏睡不醒的楼凌波,一把赤黑匕首抵在她雪白的颈项上。
“不要过来!”飞狐出声威吓,眸光依旧淡冷。
啸冷情心口一揪,身躯迅疾飞退,担心地望了楼凌波一眼,硬声道:“不要伤害她!”
“只要你乖乖合作,我们不会伤害她。”飞狐冷冷地朝妹妹使个眼色,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她立刻猜到了他的意思。
随即,飞翎走到啸冷情身边,静立了半晌,道:“请啸爷合作,情势逼人,我不得不这么做!”说完,一阵迷烟自她的手上散开。
啸冷情觉得眼前一暗,力气顿失。他不禁暗想,好厉害的迷魂粉,让他竟连运息逼出的内力都使不上,为了小楼,他更是不能抵抗。
飞翎见他久久都不倒下,不禁又惊又疑,为了以防万一,她只好出手点了他的睡穴,下一瞬间,啸冷情的神智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
幽幽地醒转,眼前的一切竟是无比的陌生,楼凌波按著轻微刺痛的太阳穴,动作缓慢地从床上坐起。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心湖泛起了一丝轻惑。
“楼姑娘。”
听闻耳边一声轻唤,楼凌波侧首望向身边的人,眉心不禁一拧。她没见过眼前的女子,她的装扮高贵华丽,容颜虽称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有几分姿色,眼眉之间透出淡淡的温柔气息,正含笑地看著她。
“宫里的人都叫我湖姬娘娘,楼姑娘唤我湖姬就好了。万岁爷派我来这里打点楼姑娘的起居,怕底下的宫女不经心,惊扰了楼姑娘。”
万岁爷?楼凌波听得迷糊极了,疑惑更甚。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只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掀开了身上所盖的锦被,起身下了床炕,水灵灵的眼眸带了丝陌生,小心翼翼地看著眼前对她而言几乎称得上光怪离奇的一切。
“湖姬知道本分,没有万岁爷的吩咐,不许对楼姑娘说出任何不该说的话,请楼姑娘让官女们穿衣梳理,让湖姬带你去见万岁爷就是了。”
还不待她回答,六名宫女就迎了上来,如视珍物地抬起了她的手,动作轻柔地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丝毫不敢冒犯她。
楼凌波愣了一愣,完全无法意会眼前究竟是什么状况,待她们要褪下她轻薄的底衣时,她的俏脸一红,终於忍不住出声阻止──“够了、够了!请你们统统出去,我自己来就好了!”
湖姬闻言,轻笑了声,挥手将宫女全部遣了出去,秀丽的容颜含著温婉的笑意,“楼姑娘,至少让湖姬帮你吧!”
眼前温柔的笑容真教人狠不下心拒绝,楼凌波勉强地点头,却又忍不住补了一句,“衣裳让我自己穿脱,否则免谈!”
她又不是没手没脚,不能自己打理,真不了解她们心态卑微的女子心里在想些什么!
听见她近乎卑微的言词,楼凌波极不习惯,她不能理解官中妃嫔的微妙处境,天子丈夫,是她们的依靠,也是她们不能违抗的天!
*********
御书房中,一群高官大臣们拜立在阶下,恭谨地等候著君王说话,其中一名新进科员正大谈阔论,向皇帝宣扬自己的主张。
君戎天冷冷地笑著,一语不发,有趣地瞧著。
这时,书房外的一名太监悄声地走进来,凑在君戎天的耳边低语了数句,倏地,君戎天性感的薄唇勾起了深刻的笑痕。
“好了,刘卿,朕已经明白你想要说什么了,令天就到此为止,统统退下。”
他长臂轻轻一扬,不再多看他们一眼。
“臣告退!”
一行大臣鱼贯而出,此时,君戎天唤住了其中一名年岁较高,看起来颇慈祥和蔼的白发老人,“相爷,请留步。”
“请问皇上有何吩咐?”殷宰相身为三朝元老,很受君戎天的重视,他心思灵巧,却耿忠清廉,在朝中也是个很受敬重的人物。
“朕需要一个可以建言的好官儿,可不需要一个只会高谈阔论的狂士,相爷,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君戎天笑哼了声。
“老臣明白,请皇上宽心,这事儿交给老臣处理,几天前才听说凉州的刺史发了急病,想要告老还乡了呢!”
“很好,就这么去办吧!”君戎天满意地点头。
殷宰相也是笑呵呵的,恭敬地躬身作揖後转身出去。他心里对君戎天这个後生晚辈欣赏得很,从小看他长大,心里十分明白他天生是个当皇帝的材料,先王的眼光果然一点不差。
御书房中突如其来一阵静寂,君戎天从书案後起身,走下了殿阶,冷峭的眸光倏地一暖,唇畔凝著一抹笑意。
他终於逮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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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便的软轿缓缓地前行,倚坐在轿中的楼凌波怀著一颗忐忑不安的心,透出薄如蝉翼的纱帘,富丽堂皇的宫楼逐一映入她的眼瞳。
轿旁随行了一队官人,个个面无表情,彷佛他们并不具生命,纯粹是为了伺候宫中的皇帝妃嫔而生似的。
究竟是谁将她带来了这里?啸大哥知道吗?他是否会担心她的安危?今天已经是二十了,早已经过了他们成亲的日子。
“楼姑娘,咱们已经到了,请下轿吧。”湖姬的声音徐徐地在轿外扬起,她坐著另一软轿跟随在後。
楼凌波闻言,险些喘不过气,呼吸一窒。九五之尊,对她而言是个遥不可极的名词,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够亲眼目睹。
更教她恐惧的,是眼前诡谲的情况!
她缓缓地步下轿子,纤细的身子仍旧穿著月白色的衣裳,只不过比起她之前的孝服瑰丽了许多,却又不失柔素。
穿过官廊,湖姬将她带到了一扇门外,便微微地恻身,示意她进去,自己则是止了步,候在一旁,“楼姑娘,万岁爷在等著你呢!”
楼凌波危疑地睨了她一眼,这时,高耸的双扇门在她的面前缓缓地开放,两名宫人在门的那一端垂首等候著她。
“楼姑娘,别教万岁爷久等了。”湖姬微笑地提醒道。
楼凌波回眸,敛起心中波荡不安的心思,纤手提起月白色的儒裙,跨进门槛,高大厚重的朱门在她的身後重新关上。
她惴惴不安,心思难静,一时间千头万绪齐涌心头,门内,等待著她去迎接的,将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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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高的殿堂,阗无人声,就连轻悄的足音都能够成为回响。
楼凌波缓慢地踏著步子,走近那站立在殿堂央心的男人,他身著明黄色的龙袍,修衬出他高大挺拔的体魄。
是她想太多了吗?不知为何,眼前的男子背影极眼熟,彷佛她曾在哪里见过,记忆在心里的最深处。
“你终於来了,我等你很久、很久了。”君戎天缓缓回头,唇边勾著清邪的笑意,话中带著微妙的暗语。
“是你!”她的心彷佛被人重重地一击,闷闷地疼痛著。
怎么可能会是他,任她千万料想,挖空了心思,也猜测不到自己会在皇宫内院之中见到他!
君戎天,一个教她想忘也忘不掉的男人!彷佛应验了他的咒语,要将他牢牢地烙在心中,那烙印时时刻刻烧烫著她的心。
呛人的热泪盈上了眼眶,楼凌波眨了眨眼,秋水似的眼眸残留著淡淡的红痕,她嫣然一笑,教自己不要去在乎他。
就算她的心里明白这样好苦、好难!
君戎天深沉的眼眸直勾勾地瞅著她,贪看她绝美的风采。“没想到你会在这里见到我吗?”
“嗯,你曾说自己是个专管天下事的闲人,形容得真妙。”她轻浅地笑著,身子福了一福,道:“民女楼凌波叩见皇上。”
“你不需要这么做!”他笑哼了声,长臂慵懒一勾,不由分说地将她纤瘦的身子搂入厚实的臂弯中。
初时,楼凌波怔了一怔,旋即回过神,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想要推开他,“放开我、放开!”
“不放。”他自鼻端哼出一声轻幽幽的笑意。
“我就要成亲了,皇上,我将要是别人的妻,请皇上不要再戏弄民女了,好吗?”她悲怜地哀求道。
君戎天的手臂收紧,强硬地将她搂贴他的胸膛,俯首看著她,“除了我,你不会成为任何男人的妻!”
“皇上──”她闻言一惊,他的语气太过狂妄霸道,随即,她自嘲一笑,凝在眼眶的泪珠子险些掉落。“你总是太自信,既然你想要我,为什么当初不追上我?为什么那个追我的人不是你?”说完,她骄傲的昂起小脸,不让悲伤的泪水滚落,然而却只是徒劳无功,两行灼热的泪水淌流过她唇边刻意伪装的笑痕。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不多做解释,语气幽淡。
“我不想听,太迟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她抬起水盈盈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瞅著他,眼中闪烁著悲凄。
曾经,她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他了,准备将他忘怀,往心里头最深的地方搁去,料想待到红颜白发时,一寸寸相思也该化成灰了!
君戎天回凝她悲楚的小脸,胸口忍不住抽痛,突然,他俯下冷峻的脸庞,吻住了她丹嫩的枫唇。
“唔……”她想出声抗议,却被他的唇霸道地封吻住,才微启唇瓣,便被他的舌尖放肆侵人。
不行!她不能背叛啸大哥!楼凌波在心中告诉自己要挣开,却在一碰触他的唇瓣时,陷入了短暂的晕眩。
这个吻一直被她牢牢地记在脑海之中,没有一刻忘掉过,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对君戎天的眷恋,竟是如此深刻。
他捧住了她细致白皙的小脸,舔弄吸吮著她唇间柔泽的蜜液,彷佛想在一瞬间便狂而出,然而,蛮横的力道之中又带了一丝温柔。
“嗯……”她闭起双眸,用力地想推开他,不想任自己的心沉沦,无论如何,她都已经要成为啸大哥的妻子了!
他放开了她的唇,冷眸凝视著地丹红柔湿的唇,心中一恸,“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教我如此思念若狂。”
楼凌波闻言,一颗心彷佛被人紧紧地揪住,她哭著摇头道:“不要再说了好不好?我求你什么都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仅只因为你已经要成为啸冷情的妻?”他的眸光激狂地射出一道寒光,迫人心魂。
“不只是这样,更因为……因为我……”她不知道要如何启齿,该告诉他她已非清白之身,她整个人已经完完全全地属於啸冷情了吗?
她说不出口!话一到了喉咙,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情何以堪?悔恨已迟。
“既然说不出口,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他爱怜地轻吻著地紧拧的眉心,吻去她颊边的泪痕。
他突如其来的温柔震慑了她,心思不禁迷离荡漾,他粗砺的大掌隔衣揉抚著她的腰侧,缓缓地滑上她丰挺的乳,按捻住她俏挺的乳尖。
“不……不要这样……”她别开小脸,粉嫩的雪颊透出晕红。
“为什么不?”他淡淡一笑,不意地解开了她腰际的襦带,松开了她月白色的纱衣,手掌更进一步地探入了她雪嫩滑腻地胸乳。
“不──”她猛然推开了他,转身跑开逃离他的狎弄。
然而,她的努力只是白费,眨眼间的工夫,他就擒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施出巧劲将她重新夺回怀抱,手臂如钢铁一般箝住了她弱柳似的腰肢,教她无法再有挣脱的机会。
“君戎天!不管我们曾经有什么牵扯,都该结束了!要是你还有身为一国之君的尊严,就放开我!”说著,她委屈地哭了!
“我从来没有想要在你面前做一个帝王!我只要你,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想放开手了!”
他的话语字句铿锵有力,神情无比的自信狂妄。身为天下至尊,他从来没有要不到的东西!
晶莹的泪珠不断地滑落她的双颊,自从在武岳认识了他与啸冷情之後,她总是在流泪,在游涡之中打转,抽不开身了。
“别哭。”他在她耳边温热轻唤,修健的猿臂丝毫舍不得放开,他将唇凑到她的锁骨心,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那小巧的凹陷。
楼凌波无法自抑地受著他的吸引,她不自觉地昂起了小脸,感受他的唇舔咬著她柔嫩的肌肤,湿润麻痒的感觉逐渐地游移到胸口,他温热的鼻息轻轻地呼在她的乳沟间,惹起她身子里一阵畅快的战栗。
“嗯……”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虎肩上,不由自主地揪紧了他的龙袍,双足在他忘情的拥抱之下悬了空。
君戎天将她抵在朱红色的圆柱上,让她的背紧紧地贴靠著,将她一双小手高高地举过头顶,在她无法设防的情况下,凑唇咬开了她的兜衣,含咬住她雪乳上最娇艳的红梅心。
“啊……”她的表情略显痛苦,唇间逸出了一声羞耻的呻吟。
她黑绸似的云发微微地在耳边凌乱,更衬托出她肌肤的柔腻如雪,双颊轻泛著淡淡的红晕。
在双手被强迫高举的情况之下,她雪白的奶子形状更加浑圆绷俏,乳尖儿挺立、充血敏感,彷佛随时在等待著爱抚含弄。
“不……”她不安地扭动著身子,痛苦地嘤咛出声。
君戎天邪肆一笑,抬头吻住了她的唇,用一只大手完全地掌控她的柔荑,余下的粗掌则如蛇般游移下她的身子,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欺到了她双腿间最私密羞人的地方。
“不……唔……”太过分了!泪水渗湿了楼凌波的眼睫,她闭上双眼,心中交杂著情欲与痛苦。
他修长的指伸入了她腿间幽柔的谷壑,顺著那微微鼓起的曲线探到了她隐藏在花瓣间的小核,隔著一层薄薄的亵裤,逗玩著那小小的珠核,指尖轻揉粗按,恣意地玩弄。
“嗯……”楼凌波摇著头,双腿无力疲软。
天!究竟有谁能来救救她!救她逃离这个矛盾纠缠的欲海,她的心是如此地受他牵动,她的身体抗拒不了他的抚弄,直要往地狱沦入。
她的理智就要面临毁灭!天!谁来救救她,就在这时,殿门外起了骚动,守卫的声音与来人起了争执。
“不行!没有万岁爷的命令,我们不能放人!”
“要不是事情紧急,我们也不敢硬要见皇上,南方边关来了大军突击,要请皇上紧急下令,出兵迎敌呀!”
听闻骚动声,君戎天神色一敛,放开了楼凌波软弱纤细的身子,扬起浑厚的男性嗓音,“来人!紧急召各部大人到御书房去,朕要在那里与他们共商出兵大计,不得有误。”
“遵命!”
随著这一声应答,外头的吵闹平息了。
楼凌波揪紧了凌乱的衣裳,怯怜地抬眸瞧著君戎天冷峻威严的脸庞,深吸了口气,道:“能不能请你回答我一件事情?”
“你问吧!”君戎天耸了耸肩,淡然地说。
“啸大哥……是不是也在你手里?”不能怪她有这样猜想,他是个如此心思缜密的男子,不能轻易忽视。
“没错,他人正在天牢里,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休想活著出来!”语毕,君戎天笑觑了她一眼,转身从容离去。
望著他的背影,楼凌波的心湖不禁泛起了一丝冷颤。
第七章
进宫十数天,楼凌波没有再见过君戎天一面,更无法去求他放过啸冷情,她就如因在笼中的鸟儿,舞伤了翅膀,却犹找不到出口,仍旧只能被困在这华丽的囚笼之中,认命地等待。
今天一早,湖姬命宫女捧来了一束月下花,安置在床几边的花瓶中,她说这花的香味奇特,或许有助於她入眠。
楼凌波猜想,湖姬有著玲珑的心思,想必是见到了她眼下的两抹黑影,於心不忍吧!
月下花的香味,在房中逐渐地浓郁,透著一丝丝妖邪的气息,楼凌波不禁拧起了眉心,直觉胸口一阵阵翻腾难受。
她斜倚在卧榻边歇息,纤手紧紧地揪住了不舒坦的胸口,脸色有些微苍白,翘长的眼睫微微地轻颤著。
“画儿。”
君戎天步至她的身前,轻柔地一唤,长著薄茧的大掌抚著她的小脸,以指背滑过她脸颊细致的肌肤。
她猛然睁开水亮的眼眸,惊讶地看著他的脸庞,没有料到会在今天见到他,她的身子往後一退,避开了他的手掌。
“不要碰我。”她冷声说道。
“为什么?你明明喜欢不是吗?”他勾起狂肆的笑意,成熟世故。
“那只是身体的反应,没有其他的含意。”她的眸心幽灵空净,不知何故,心口的翻腾更加剧烈。
“是吗?”他不置评话,大手熟巧地抽开了她束发的簪子,任她如云的秀发披泄而下,闪过星芒般的灿亮。
“你──”她惊喊了声,伸出纤细素手按住了一头略微凌乱的秀发,低垂著娇艳的小脸,看起来更加妩媚动人。
“画儿。”他柔声地在她耳边轻呼。
她生硬地别过小脸,话气闷闷地道:“我不是你口里的画儿,放过我吧!皇上,难道一国之君最喜欢做的事情,是夺别人的妻吗?”
“不,我想夺的是你,就算你是他人的妻,我也一样要将你抢到我手中。画儿,这一生一世,你都将是我的。”
楼凌波轻喟了声,无奈地摇头,道:“为什么?从我们初见面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放过我,或许凌波有著几分姿色,但是你身为一国之君,身边不乏沉鱼落雁的大美人呀!”
“她们都不是你。”他勾起一抹颇教人深思的笑容,俯下脸庞轻吻著她白嫩的耳垂。
“不要!”她扬起纤手,就要往他的脸颊挥过去。
眨眼间,手就落入了他铁钳似的大掌之中,耳边震荡而来他低沉的笑意,“不得放肆。”
他呼出的气息惹起心窝儿一阵温热,楼凌波赶紧闭上眼睛,甩掉那盈心而上的羞人思绪。“不要逼我寻死。”
“在我不允你死之前,你死不了。”他高大昂藏的身躯压上了她,将她纤细的身子箝制在卧榻上,不能动弹。
她秋水似的眼眸愣愣地望著他,咬著唇逸出无奈的低语,“有时候,我倒宁愿一死了之……”
“你敢!”他恶狠狠地揪起她的手臂,硬声道:“如果你死了,就算是追到阎罗殿,我也要将你抢回来,画儿,我说到做到!”
“好痛……放开我……”她觉得自己的手臂就要被他扯断,怯怯地看著他冷硬残忍的表情。
君戎天眸光一黯,浮动著黑暗的欲望,他落下了唇,封住了她柔蜜的檀口,恣意将舌头探人了她湿润的幽心,尽情地翻弄吸吮。
他的唇灼热了她,楼凌波觉得有一股暖热渗人了她的胸口,紧揪了她的心房,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逐渐陷入情潮的波涛之中,随著他的吻弄而动了荡漾的心思。
“嗯……”他的掌心覆住了她平坦的小腹,缓缓地柔娑著,在她不及防之时,攫住了一团丰挺的圆丘,惬意爱抚。
月下花的香味,不知不觉中转浓,随著呼吸渗人了她的鼻息,她的身子感到无力软热,心口隐隐地揪疼翻搅。
他乘机释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两团饱乳,夏纱轻薄,禁不起他这一折腾,精致的布料碎成了残骸。
她私密的肚兜上点缀著用银白色丝线绣成的蝶儿,君戎天的舌邪佞地舔弄那浮突的蝶痕,随而含弄住了她绷在绢料下的乳尖儿,随著那充血变硬的珍珠形状而滑动著舌尖。
“不……”潮红袭上了她白净灵秀的小脸,她咬著唇,在他的摆布之下,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她纤柔的身子里泛起了情欲的热潮,平坦的小腹间汨流一股热潮,隐隐地发疼抽搐,却又有著一丝丝刺痛的快感。
她不该如此,却又偏偏──“画儿。”随著他这一声轻唤,月牙白色的亵兜儿被扯落了地,她一双雪腻如脂的奶子被他掌握在手中,恣意含舔揉弄。
“不要……这样……不行……”她逸出了声羞耻的轻喃,扭动著身子,水眸灿著泪光。
他与她之间,不该如此的呀!
他恍若无闻,强硬地分开了她的玉腿,男性的膝盖顶著她腿间的柔软,似有意、若无心地抵弄著她腿间最软嫩的幽心。
大手撩开了她的裙孺,解开了她的亵裤儿,手指探入了那柔细的软毛间,拨开了她微微湿润的蜜唇,找到了那藏在其中的小小花蕊。
“住手!”她的身子轻颤过一丝快感。
“不要再拒绝我,画儿,我已经忍不住要你的冲动欲望。”他长指捻住了她娇嫩的乳尖儿,肆意亵弄。
“不要……我已经是……啸大哥的人了……”她困难地吐出声音,感觉自己的私处在他的戳弄之下,逐渐泛出湿热的蜜液,沾湿了他的手指,羞人地发出微弱的水浪声。
“我说过除了我之外,你不会成为任何男人的妻!”他蛮横霸道地说,长指邪狂的攻击著她腿间的柔花。
“不……我的意思是……我们已经……啊……住手……”她的乳尖儿微微地敏感刺痛,幽密的私处不断地汨出滑液,在他的长指抽送之下,变得饱满充血,泛著水红色的艳光。
月下花的香味透出了妖邪,凝郁在她的胸口,教她心窝儿闷得难受,直想作呕。
她的心思纠缠,腹间燃著欲望的赤焰,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极端厌恶自己的淫荡,为什么拒绝不了他的挑逗,甚至於……乐在其中!
一思及此,她睁大双眸,肚内突然涌上酸水,无法压抑地来到了她的喉间,她赶紧翻过身去,纤细的身子伏出了卧榻,捂著心口吐出了那掺合著津液的酸水。
“画儿──”
君戎天愕然地看著她顿时苍白的小脸,扶起了她,让她虚弱的身子倚靠在他怀中。
“画儿,你还好吗?”
“不……我好难受……请你把月下花……拿走……”她困难地低语,纤手揪著心口,另一手按住翻腾的胃部。
君戎天闻言,急忙地站起身拿起那一束月下花,走到窗边狠狠地往外一丢,并朝守在门边的宫女命令道:“传御医过来!”
“是!”宫女忙不迭地离去,不敢有半刻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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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凌波躺倚在床侧,她的眼眸半合著,微微地透出灿亮的光芒,皓白的手腕自纱帐中伸出,让御医为她诊脉。
她虽然也是个大夫,却已经了无心神去为自己诊断,只想放任自己的心思空洞,觉得什么都不想,人生或许还快乐一些。
御医凝神断脉,不消片刻,他呵呵一笑,收手起身,对君戎天揖手禀告道:“启禀皇上,是喜事,她怀有身孕已经一个月有余了。”
君戎天闻言,脸色一沉,覆上风雨欲来的阴霾神色,语气冷硬道:“你再说一次,她究竟怎么了?”
楼凌波亦心口一头,心中的滋味万分复杂,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喜是悲,她听见君戎天震怒的声音,竟然慌得不知所措。
君戎天的胸口彷佛被人重重一击,闷痛得紧。
手心抚著平坦的腹部,楼凌波抬眸望向纱帐外君戎天朦胧、却仍具有强烈胁迫感的高大身形,心窝儿彷佛被人用力地狠刺了下。
“皇上,微臣诊出她有喜脉,而且,在她的体内流窜著一股异样的气,似毒似蛊,一时间说不出名堂,微臣猜测应该是密教所用的毒物,若不尽快解毒,难说会捱到什么时候,最危险的是在临盆之时,产子时,母体必然气血大失,用尽精力,届时,毒性发作得厉害,必定丧命。”
宫中御医们长年为皇族们诊疗治病,对於各种的学问都要略通,尤其宫中人心诡诈,喜用毒物害人於无形,对於毒药,他们需要有相当程度的研究,恰巧他曾经跟随一位密教奇人修行过,略通了一些。
“够了,你退下吧。”君戎天的唇边倏忽泛开一抹阴冷的笑,大手一扬,冷冷地将御医遣退。
气氛凝滞了半晌,忽地,君戎天出手揭开纱帐,翻起了月白色的波纹,大手狠硬地将楼凌波自床上掀起,危险的眯起了恶眸凝视著她。
“不要──”她闭上了双眼,不敢去看他眼中愤怒的赤焰,小脸苍白,嫩唇也失去了血色,微微地轻颤著。
“一个多月的身孕,好极了,真是好极了!”他的语气极讽刺冷冽,话中的怒意却如火焰般灼人。
“我不只要成为啸大哥的妻,就连身子都已经给了他,求你放过我们好不好?
不要再为难我们了!“她哽咽地说道,晶莹的泪珠子滚落了双颊,抬眸望著他冷峻的脸庞,心好痛。
情何以堪?她的心悬著、挂著的都是他呀!
君戎天幽忽一笑,冷哼了声,“不,今生今世我都要囚著你,就算你生下他的孩子,同样的,我也会让你生下我的子嗣!”
“不!你怎么能?我不要……不要……”一女焉能匹配二夫?她无法想像,也不愿去想。
“要或不要,都由不得你。”他阴残一笑,用力地拽过她的手臂,带著她大步地往楼阁上走去。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她细碎的步子勉强地跟在他的身後,数度都要跌落楼阶。
阶梯的深处原来隐藏著一个阴暗的地方,那原来是用来置放杂物的,不过已经很久没有使用了。
君戎天打开那扇小门,将她推了进去,凝视了她惨白如纸的小脸一眼,不说二话地将门甩上,落上了锁。
“你不能这样做……放我出去!君戎天,放我出去!”她使尽力气地槌打门板,却发现门的材质异常坚硬,以前这里头应该放置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才会有如此严厉的设施。
“解决了啸冷情,我会再回来找你,或许到时候我就会善心大发,放你出来也说不定。”君戎天的语气轻冷,透出一丝诡谲的笑意。
“不!求你放过啸大哥,不要杀他,不要!”哭泣的声音自她的唇瓣逸出,她用力地敲打著门板,直到手掌磨出了血丝,她依旧不死心。
门的另一头,此时已经静寂无声了,君戎天硬著心肠拂袖离去,幽暗的空间里只剩下她低低的悲泣声。
楼凌波回眸,黑暗之中透著幽微的光线,让她瞧清了四周的陈设,才发现这房间并不小,甚至於大得教人心惊。
房中,甚至有著一张乾净的床铺,彷佛这里以前曾经住过人似的,如此一想,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或许这扇厚硬的门内用来收放的不是东西,而是活生生的人!
**********
“你真的以为没有人知道你的真实身分吗?”
啸冷情抬起眼眸,瞪著君戎天冷峭的神情,心里并不太讶异自己会见到的人是他,冷哼了声,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喔?那就让我对你的未婚妻说个明白,告诉她,你是挟带了一身仇恨要来找她报复,因为当年你父母为了救楼允南而受伤,但他恩将仇报,没有施手救你的父母,反而将你们神医谷的传家秘笈带走,并且放火烧了神医谷,害你家破人亡。啸冷情,我说的都是实话吧!”君戎天淡淡地笑道,然而眉宇之间却透出对啸冷情的深恨。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是谁告诉你的?”啸冷情心中大骇,扯动了手腕上紧缚的铁环,一时间,牢房中铁链当唧的声音极刺耳。
“南宫晃,你还记得他吗?事情全都是他告诉我的,对了,我忘了警告你一点,小心留意他这个人,不过现在说也无妨,让你去地府做个明白鬼。”君戎天勾唇冷笑,手上把玩著一支钥匙,那个锁头现在正紧紧地铐在小阁楼的门上,里头囚著楼凌波。
一想到泪颜楚楚的她,君戎天的心情顿时恶劣,只不过低沉的嗓音却仍旧是轻幽幽的,“前些日子,我的手下探到了消息,当年楼允南是拿走了秘笈,不过放火烧掉神医谷的却是南宫晃,是你父母察觉南宫晃不可信任,才将秘笈交给楼允南带走,多年来你们一直被南宫晃所欺骗。如何?听仔细了吗?”他挑眉笑觑著他,冷眼地看著情敌的狼狈模样。
“你撒谎!”啸冷情激狂地吼道。
“是不是撒谎,你自已想清楚,只不过你已经没有时间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君戎天的笑意顿消逝在唇边。
“杀我,是为了得到小楼吗?”啸冷情根本不怕死,唯一能教他挂怀的只有楼凌波。想到不能再见她一面,死亡对他而言,忽然变得可怕又可憎!
“你说呢?今天御医为她诊脉,发现她已经有喜月余了,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君戎天的声音冷寒如冰,转身抽出侍卫身上的佩剑,无情地抵著啸冷情的脖子。
“她有孕了?”啸冷情闻言,心中乍喜。
“没错,可是你为什么不去想想,你究竟欠了她多少,南宫晃让你家破人亡,却又是谁杀了楼家堡十余口人?你可曾仔细想过?娄离是当年神医谷的忠仆,没错吧!”君戎天的双眸如覆寒霜,冷冷地提醒著他。
啸冷情彻底地愕愣住了,书生般俊美的脸庞顿时苍白至极,他怔然抬眸望向君戎天,心中一片迷惘。
毁了楼家的人是他自己?
第八章
阁楼的门慢慢地被打开,两名宫女立在门边,恭敬地颔首道:“楼姑娘,请随我们走吧。”
楼凌波闻声抬眸,小脸上净是凄楚的泪痕,眼眶却是无比乾涩,再也流不出半滴泪,她感到身子有些疲惫,站起身,眼前净是一片黑雾,眩晕了她的眼睛,她扶住了墙边,缓缓前行。
终於走出了阁楼,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舒缓了些儿,这才慢慢地走下楼梯,却不意地见到君戎天就在下面等候著她。
此时,他抬起了清冷的目光,紧瞅著她的小脸不放。
“啸大哥……啸大哥还活著吗?不要杀他,我求你不要杀他!”她拎起裙襦,飞奔而下,一个不留神,眼见就要滚落楼梯。
君戎天眼明手快,箭身上前,长臂浮空一揽,让她结结实实地跌入了他的怀里,他面无表情地睨著她苍白的小脸。
“跟我走。”他擒住她纤细的皓腕,强硬地拉著她往外走去。
“不!你要带我去哪里?啸大哥呢?他怎么样了?你没有杀了他对不对?你不会杀他的,是不是?”她用著急切的语气在他的身後追问,却发现他像个闷葫芦似地不说话。
“他还活著没错,但我从来没有承诺过不杀他!”他幽冷地抛给她一个回眸,再度转头,长腿大步离去。
“求你让我见他──”
他一口打断了她的苦苦哀求,寒声道:“要不要跟我走?还是你想再回去那个小阁楼窝著?”
“不!我不要再回到那个地方……”那里头彷佛永无止境的黑暗虽然还不至於吓坏地,却让她想起了很多前尘往事。这些日子以来,在她的身边发生了大多事情,她落得孤孑一身,却又与两个男人纠缠不清,她的心好乱,不想落人静寂之中,好教自己想得更清楚。
君戎天冷肆一笑,道:“那地方是用来惩处一些不听话的妃妾,如今用在你身上,倒也是挺管用的。”
她清澈的眸子又因悲伤重新盈上了泪水,该怎么告诉他,她也不愿事情发展成眼前的模样,她心里也不愿这样呀!
********
京城外的秘密行宫,是个只有历代皇帝才会知道的地方,平日驻守禁军,戒备森严,没有皇帝的命令,无人能够自由出人。
楼凌波在君戎天的扶持下,步出了马车的小阶,触眼所及,莫不是樱色的风景,楼宇堂皇华丽,透著尊贵昂然的气势。
他将她带进了其中一座小院子里,放眼所及,竟也全都是盛放的樱花,在落英缤纷之中,他拉著她的手,不容她拒绝地推开了其中一间厢房的门,示意她走进去。
“乖乖地留在这里,我会替你去找解药,只要你敢轻举妄动,啸冷情必死无疑。”他淡冷地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要离去。
楼凌波愣了半晌,忍不住追了上前,欲言又止,“我以为……你不会让我生下孩子……”
“你不想生吗?”他回首挑眉冷觑著她。
“我当然想!”她急忙地回答,瑰唇不禁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这是我和啸大哥的骨肉,没有理由不将他生下来。”
君戎天见到她柔柔的笑容,心里泛起了一丝冷怒,缓缓地,他扬起了寒冰似的笑意,“那我就成全你!他可是我用来威胁你的另一样工具,孩子在我手上,不怕你狠心离开!”
“你──”她别过细致绝艳的小脸,丹唇逸出了一声叹息,心中泛起一丝无可奈何的悲凉。
等她再回眸,他的背影已经逐渐远去,她瞬也不瞬地望著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楼林间,心中倏地涌起一股泪意。
刹那间,她觉得想哭。
********
一片无边无际的樱色之中,伫立了一位绝世佳人,她清丽的脸蛋凝著轻愁,一身月牙色的秋裳裹著她纤细的身子。
这些日子以来,楼凌波总是忍不住要惊叹这里特殊的樱花,秋风微凉,而它们却盛开依旧,丝毫不逊色於春天。
“小姐。”
楼凌波缓缓回眸,惊讶来人的身分。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翎儿,然而她却也没有傻到不知是翎儿将自己劫到君戎天身边。
“啸大哥说得对,我不应该收留你,只是我总是太过心软。常常,我都忍不住要恨起自己的这个弱点,似乎只要利用我的心软,谁都可以将我彻底的打败、击溃,将我粉碎!”她不禁自嘲地一笑,被翎儿背叛的心痛在她的胸口隐隐地抽疼著。
“翎儿誓死孝忠主人,如有冒犯之处,请小姐原谅,只是要让小姐知道一点,爷真的很爱小姐,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一直看著小姐,从来就没有见过他这么珍惜一个人──”
“我记得自己从来没有养过一个如此不听话的丫头!飞翎,滚下去,我的心思不需要你来剖析。”一道冷冷的男性嗓音如冰刃般削断了飞翎的话语。
“爷!”飞翎惊叫,清秀的脸蛋布满了惧色与敬意。
“飞狐!”君戎天冷喝了声。
随即,一道迅猛的黑影挟走了飞翎,卷起了丝微的风,樱瓣随著风向起舞,迤逦一地嫣红。
楼凌波望著君戎天,一时之间,她所有想说的话都梗在喉间,只能无语地看著他,持著一身的傲然。
君戎天的眸光炽烈,却又带著深冷的寒意,觑了她一眼,转身冷然离去。
此时此地,他不想见到她,看著她的腹中正孕育别的男人的骨血!
这样的事实,足以撕碎他所有的理智!
***********
时光流逝得飞快,转眼间秋去冬来,风雪临天。
君戎天没有再踏足神秘行宫一步,然而,这样的分隔两地,却无法让他不去想楼凌波。
御书房中,他傲然独立,手里拿著一幅画,画里,有著楼凌波纤柔的身影,面容含笑若水,说不出的灵气动人。
这时,一道黑影闪人书房中,飞狐叩跪在君戎天身後,清淡的嗓音恭敬地扬起,“爷,属下已经从西域得知解药的配方,只不过仍缺一味引子,至今还未到手。”
“我能等,她却不能再等了,飞狐,你应该知道吧!”君戎天寒声地说道,深邃的黑眸仍旧凝著画中的人儿,一刻也没有移开过。
“属下明白,只不过有件事情,爷不能不知。”飞狐依旧面无表情,维持著他一贯的风格行事。
“说吧!”君戎天点头示意。
“属下已经知道此毒乃是化魂散,想必应是娄离所施,它能在人体中潜伏很久,能够不知不觉的取人性命,他的心肠未免太过狠毒,就算与楼家堡有著深仇大恨,也不该下此毒。”
“听你一说,事情似乎很棘手?”君戎天的眉一挑。
飞狐抬起了头,正色地说道:“爷,就算取得了解药服下,那毒性也不能完全解尽……”
在阁楼的窗台边,倚坐了一名容颜绝艳的女子,苍白的神色依旧不掩她绝代的风华,荏弱的身子彷佛随时会随著寒风飘逝。
“小姐,皇爷来了。”
随著这一声通报,楼凌波缓缓地回眸,站起身来,望向来人,隆起的肚子似乎随时会将她弱质的身子压垮。
君戎天以从容不迫的步履踱人她的视线之中,他邪冷的眸瞬也不瞬地瞅著她妩艳的脸蛋。
“我已经取得解药了。”
楼凌波闻言,秋水似的眼眸绽出一丝欣喜的光芒,淡淡的,下一瞬间就消逝在眼瞳深处。
“给我,否则就要来不及了!”
听见她略微急切的语调,他冉冉地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深眸透出足以寒彻人心的恨意。
“要我将解药给你简单,但你能回报我什么?”他的长指抬起她小巧的下颔,锐利的鹰眸直勾勾地瞧进她漾著泪光的冰眸。
“我……”她低咬失去血色的嫩唇,摇了摇头:“不……我不能背叛他,我不能……”
君戎天邪凉一笑,把玩著手中的白玉瓶,悠然之中可以明显地看出威仪逼人的气势,当他的眸对上了她艳丽苍白的小脸时,辗转出一种掺揉恨意的狂烈爱恋,痕著细细纹路的魅眸冷冷一眯。
“今天,是我小四儿的十岁诞辰,我这个做父皇的正愁找不到东西送他,我要你以啸冷情的江湖地位起誓,若你肚里的孩儿为男孩,终生要为四皇儿的奴,倘若是个女娃儿,皇儿要她为妃或是为妓,就看她自己的造化。”说完,他冷冷地觑著地顿时惨无人色的小脸,勾在他薄唇边的笑容极阴残无情,彷佛恶刹。
楼凌波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不……不成,她不能答应他这残忍的条件,啸冷情……她肚里孩儿的父亲,可是当令的武林盟主啊!她怎能让他的孩儿为奴为妓?
而她也几乎要忘了他拥有後宫中所有的女人,她们为他孕育子嗣!一丝妒意袭上了楼凌波的心房。下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又可悲!
“不!你若是执意如此,我宁愿一死!”她抬起翦瞳,无畏地反视著他阴冷的脸庞。
他怎能……怎能如此逼她?
“喔?”君戎天淡淡地挑起眉,漫不经心地说道:“看样子你是不需要解药了,那毁了它也无妨。”说著,他运起内力,从他的大掌中缓缓地散出热息,眼看就要将白玉瓶化成灰烬。
“不要──”
她一时激动,一双纤手握上了他的热掌,抬起泪眼凝看他,悲伤地摇头,细致的眉心紧紧地锁著哀愁。
“我求你……不要这样,如果凌波能够一分为二,公平的分给你们两人,或许我们之间就不会有这么多遗憾……”她有何不凡之处,教君王为之倾心,武林盟主为其魂醉,然而楼凌波却只有一个,教两个当令价权的男子如何均分了她?
“我可以答应你不杀啸冷情,也不碰你的身子,只是你的孩子必须给我,小四儿一定会喜欢我送他的大礼。”他对她的泪眼视而不见,对她的哀求听而不闻,只是魅然地勾历一笑。见她咬著历就要拒绝,他邪魅地点住她柔嫩的唇瓣。“在摇头之前先想想,啸冷情现在还在天牢中等待‘朕’的发落呢!”
朕?听见那尊贵的宇眼从他的口中说出,楼凌波愣了一愣,她清楚地明白眼前的男人可以轻易地毁掉她的一切。轻易地毁掉,就像杀死一只蝼蚁般轻而易举,无论是啸冷情、她、或是她肚子里还来不及见到天日的孩儿──“我求你……不行……孩子不能给你……”楼凌波的气息逐渐地急促了起来,她抚著肚子,神情痛苦。
一丝异样的神色闪过君戎天沉黑的眸子,然而,扬在他唇边的那一抹邪笑依旧不减。“那我就杀了啸冷情,你也得不到解药,就带著肚子里的贱种到阴曹地府去与他相会吧!”
楼凌波心口一颤。如果没有解药,一旦毒发,她捱不过的呀!“凌波死了无妨,但孩子……孩子无辜……求你别再逼我了!”
他的眸光清冷凉薄,大掌擒住她纤弱的手臂,冷声道:“解药就在我手上,要或是不要?”
楼凌波肚子极疼,一阵一阵的抽痛教她受不住地跌坐在地上,她抬眼望著他在手中摇晃著的白玉瓶。
秋水似的眼眸再往上抬了半分,瞧见他如冰凿般的脸庞,心口一阵闷痛,她咬著牙,缓缓地点头答应。
“好,让孩子活下来,就当这条命是向你赊欠来的,求你……救活孩子……”
晶莹的泪珠子不断地掉落,模糊了她的视线。
“到了这个节骨眼,你还是只想保住啸冷情的骨血。”君戎天清幽淡冷地道,长臂一横,将楼凌波抱到暖炕躺下。
“不……”楼凌波想否认,却只能盯著他如覆冰霜的脸庞,半句话都说不出口,任由眼泪不断地流淌。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不是呀!
君戎天从白玉瓶中倒出一颗如鲜血般丹艳的药九,含入自己的口中,反哺到她苍白的嫩唇里,一时间,血色沾染她的唇瓣,与苍白如纸的雪颊形成抢眼的对比。
褛凌波怔仲了一会儿,放任他的唇狂肆地吻她,他的大掌探人她如云的黑发中,四片唇缠绵地胶著在一起,难分难舍。
“唔……”
一阵突如其来的痛楚震醒了她的理智,她伸手推打著他的胸膛,却不能撼动他分毫。
他彷佛想在她的唇上烙印自己的痕,极尽地霸道缠绵。缓缓地,他放开了她的染艳的丹唇,凝了眼她憔悴苍白却犹是风华绝代的容颜,唇边扯开一抹没有笑意的勾痕,站起身转头离去。
“来人!”
随著他一声冷冷的低喝,仆妇与侍女们提著一桶桶滚烫的热水与乾布、剪子进房,他回眸睨了楼凌波一眼,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楼凌波侧首望著他离去的背影,低咬著他方才吻过的唇,泪水又情不自禁地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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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爷,孩子生下来了,是个标致的女娃儿呢。”产婆抱著方出生不久的婴孩,送到厅中,恭敬地跪呈在男子跟前。
君戎天冷冷地扫了眼女婴红通通的小脸儿,便转过头去,不想再多看一眼,冷声命令道:“月容,这孩子以後就交给你照料,不得有误。”
“是,月容明白。”一名年约三十出头的温婉女子自厅後步出,从产婆的手中接过婴孩,细心地呵护著。
屋外的风雪依旧,冷冽的风教人冰彻了心、寒彻了骨,一如君戎天此时霜漠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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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他带来见我!”
乍闻君戎天的命令,飞狐一时之间会不过意,他自然不会不知道主人口中所指的人是谁,只是对於他想见那个人的异常举动感到讶异。
“他在天牢之中,只要爷一声令下,应该不难见到,不知为何特地要属下出手将他带来?”飞狐感到不解。
“不杀他,囚著他又有何用?我要你去将他带来,是因为他还有些事情忘了去做!”君戎天慵懒地支颐闭目,闻淡地说道:“你去秘密地将他带出来,明天会有一个死因代他的名被斩首,我要天下人都以为啸冷情已经死了!”
飞狐虽然不解君戎天的用意,但他仍旧忠心地颔首,下一瞬间,他已经化成了一道黑影扬去。
第九章
夜风高爽,月色凄清,粉白色的樱花在月光的拂映之下,透出淡淡的稀薄光晕,显得格外的妖异诡谲。
樱林中,两名身形同样高大的男人对峙而立,一个昂然高傲,有如书生般俊美,一个冷峭威严,自信雍容。
“她还好吗?”书生般俊美的男子声音微微地低哑。
“怎么?你想见她?”君戎天冷冷地勾起笑意。
“不,只是问问,在没有将南宫晃整死之前,我没有颜面见她。”低哑的声音才近,修长的身影已淡没在樱林之中。
君戎天眸光一凝,淡然地抛下一句,“她很好。”
樱林妖光幽忽之间,传回了一声应答,“我知道了。”
*********
依君命,倚君恩。
楼依依的出生,一开始就是个宿命。
依依才刚满一岁,在君戎天的威胁之下,楼凌波不得已让女儿跟著自己姓楼。
似乎只要牵扯到啸冷情的一切,都会使君戎天感到极度不悦。
“依依,不能进去那里!”
楼凌波随著女儿小小的身子跑进了一间书房,这个别院她从来没有进来过,陌生得很,书房中的摆设极简单而且阳刚,透著淡淡的威迫气息,教人直觉想到君戎天。
“娘……”依依软嫩的稚语叫著娘亲,小小的身子横冲直撞,听见了娘亲的呼唤,兴匆匆地回身,不意地撞翻了东西。
“小心!”楼凌波惊呼,见女儿的小身子一稳,才松了口气,这时,一画轴随著摇晃,自桌案上流泄而下,画中的样物展现在她的眼前。
“娘……是娘……”依依高兴地大喊,小手指著画,小碎步地跑到娘亲的身旁,揪住娘亲柔致的月白色裙襦。
楼凌波一时间脑袋空白,怔愕地凝视著画中的自己,那是及笄的花样年华,身姿绰约,眉目含笑的娇俏模样儿。
“谁允许你们进来这里?”
君戎天冷怒的声音自她们身後扬起。
依依吓得躲在娘亲裙後,楼凌波回眸看见他冷肆威严的脸庞,泪水不自觉地盈上了秋眸。
君戎天瞧见她灿动的泪光,胸口狠狠地一抽紧,清冽的眸光越过她的身後,见到了展开的画轴。
“原来是你。”一刹那间,所有的事情在楼凌波的脑海间清晰了起来,她的唇角扬起了一朵飘忽的笑云。
君戎天紧凝了她的小脸半晌,脸色变了一变,猝不及防地伸出大掌,擒住了她纤皓的手腕,挟著她飞身离去。
在两人飞身而逝的地方,一枚铜钱掉落地上,发出清亮的响声,不断地回响在书房中。
徐风刮起了画轴,扑上了依依小巧的身子,她好奇地拾起了铜钱,坐在画布下细心地研究了起来。
*********
当君戎天的唇再度灼上了她,楼凌波满心的爱恋终於溃决而出。
曾经,她是个俏皮活泼的丫头,花花世界灿烂动人,她总是迫不及待的想去追寻,想用著一身精深的医术行医救人……
她抬眸望著他满是冷肆狂浪的眼眸,柔荑忍不住抚上了他的脸庞。“我想起来了,四年前,追人时不小心撞上了你,手中的画轴落了地,你捡了起来,说我很美……”
“这画你要就拿去,丢掉、烧掉都好,总之不要让我爹看到,否则他又要拿这画像去替我找婆家了。”她嘻嘻一笑,说不出的灵活动人。
“我永远忘不掉你那时脸上的笑容。”君戎天俯首轻吻她雪嫩小巧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吹吐在她的耳窝里。
“是吗?我已经忘了当时自己是怎么笑的,为什么能够笑得那样开心……”
她的声音微微地哽咽。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小姑娘,你几岁了?”他瞅著她盈笑的脸蛋,发现自己移不开视线。
“刚满十五,昨儿个才行及笄之礼呢!反正我不想嫁人就是了,不嫁、不嫁,就是不嫁!”她轻哼了声。
君戎天再度吻住了她的唇,吮去她檀口中隐逸的悲泣,长臂牢牢地拥住了她纤细的柳腰,恨不能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
“喔?为什么不嫁?”他低沉的嗓音带著兴味。
楼凌波口吻著他男性的薄唇,任由他的舌狂肆地侵略她唇间的嫩蜜幽心,两人的唇舌深深地交缠,有如烈火正在燃烧著他们。
“因为我要行医济世,游遍江湖,救尽天下不该死之人。”说著,她瑰丽的唇边忍不住又泛开了一抹灵俏的笑容。
他的心被她这句话深深地震撼,深邃的黑眸闪过一丝激赏的神色。“好个奇女子,心思这般豪气爽快!”
“多谢恭维,让开、让开,我还要去追人呢!”她张大双眼望了望前头,急著想离开。
君戎天的大掌探入了她微敞的衣襟,触碰到她雪白柔嫩的肌肤,覆住了她在裳料下微微胀热的椒乳,恣情揉搓著那饱满的脂玉乳波。
楼凌波忍不住退却,在他的爱抚下,身子娇羞地轻窜了一阵战栗。
“追什么人?”他挑眉淡笑问。
“追媒婆呀!我要追回另外一幅画,爹爹教人替我绘了两幅画,统统追回来比较安全,咱们後会有期了!”说著,她扬了扬纤手,迈开了脚步,纤细的身影飞奔而去。
“我不应该放你离去的,一开始就不应该。”君戎天悔恨地低语,解开了她的发,一头青丝散落在锦红床褥上。
“如果那时我不急著去追人,是不是我们现在就会不一样?”她扬起长长的眼睫,瞬也不瞬地瞅著他。
君戎天不回答她的问题,逐一地解开了她的衣裳,一件接著一件,轻柔缓慢,眸光深凝地欣赏著她逐渐娇裸的胴体,指尖总是不经意地擦过她敏感雪白的肌肤,目光贪恋地看著她胸前两团饱胀柔腻的奶子。
“不……”她往後一退,心口火热如焚。
“後会有期──”他顿了一顿,在她身後问道:“慢著,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嗯……既然我们因为画像而认识,你就叫我画儿吧!快快快,就要来不及了啦!”话一说完,她又像精灵般跑跳而去。
“画儿……我随口胡说的名宇,你竟然一直没忘。”她的心好热好痛,他没忘记,他是否也像她一样,总是愈想忘记他,爱恋就愈往心里头去。
“你就这样消失在我眼前,让我从此再也无法忘怀,你可知道?”君戎天张嘴含咬住她的乳尖,用舌头轻轻地舔弄著那娇嫩的梅蕊。
“呃……”她丹嫩的唇瓣忍不住逸出一声呻吟。
君戎天突然将她的身子翻过,让她伏卧著,大掌握住了她修细的莲足,逐一地吻弄著她一只只小巧的脚趾头,缓缓地吻住她敏感的足心。
“住手……”自脚底涌上了一股奇异的快感,在她的体内逐渐汇聚成欲望的热潮,地挣扎地扭动著身子,感到一丝丝不安。
他伸手抚著她的玉腿内侧,粗砺的掌心滑向她腿间私幽的女性,手指戏弄地逗留在她最靠近私处的内侧,怜爱地揉抚。
偶尔,他的长指会不经意地轻触到她腿心柔软幽密的细毛,过而不入,坏心的挑逗差点逼疯了她。
她闷闷地嘤咛了声,纤手紧紧地揪住锦褥,羞於启口。
他眷宠著她,然而却又极度渴望著她,男性的长指探入了湿幽泛香的花心,按住了小巧圆润的花核,邪恣捻拧。
“啊……”他挤入的长指彷佛赤焰般灼热了她身体中最禁忌的地方,不住地在她的小穴儿中掏弄出更多的蜜液。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眼前的情况,她知道自己该挣开身,不该与他发生亲密,然而,有谁能够来阻止她?
她总是忘不了他,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他的吸引,往往不能自拔,只能任自己深陷其中,就算将会堕入十八层地狱。
君戎天抬起了她俏挺的圆臀,让自己的手指更加深入,他的唇俯下啄吻著她的背心,温热的舌尖由她的背脊滑下臀沟。愈来愈逼近她娇蕊般的花心……
“不要这样……”他的舌尖舔弄著她的菊蕊,修长的手指仍旧不住地在她的湿穴中抽送,一时间,她羞红了脸,紧咬著唇瓣。
灼热的潮水自她的私密处泗流而出,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仍旧感觉湿滑的液体渗出,染弄了他的长指。
“够了、够了……”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君戎天勾唇一笑,解开了腰间的束缚,昂挺的火热抵在她的花心,就要贯入之际,他扳过她一只修长的玉腿,斜刺而入,强硬地挤开了穴口,让她充血的花瓣绽放了开来。
“啊……”她的身体里突然感到火热胀硬,彷佛被他撕碎了最柔嫩的内壁,然而,最初的疼痛随著他的摩擦抽送而变成了快欲。
随著他的强烈贯穿,愈来愈教她难以承受,好热……欢愉的折磨在她的体内不停地流窜浮动。
“啊啊……”她就要崩溃,不能承受那逐渐高张的热潮。
君戎天加快腰杆挺进的速度,伸出大掌揉拧著她饱满的乳房,手指不停地夹弄著她娇嫣的蕊心。
“不要了……”她哭著叫了出来,一瞬间,潮浪席卷了她,痉挛的快感蔓延开来,她的身子僵硬抽搐。
君戎天爱怜地觑了她一眼,放下了她白皙的玉腿,火热的铁椿仍旧埋在她幽湿紧窒的体内,突然大大地转动了圈,正面地将她抱在怀中,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不──”她不由得战栗了下,他硬热的男剑在她的身体左右地磨动著,那不一样的蠢动挑起她体内最深处的快感。
她抬起眼眸正视他的脸庞,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愁绪,热泪呛上了眼眸。
不该呀!
君戎天紧紧地拥住她的身子,不停地将自己欲望赤焰埋入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彷佛正在用身体诉说著最深刻的爱恋。
两人的身躯火热交缠,韵律著欲望交欢的浪声,他攫揉住她的乳,将自己化为她身体中的一部分,不停地戳刺贯人她娇绽的花穴儿。
泪珠不停地从她的眸子落下,承迎著他的激情,心中却又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愧疚的歉意,她背叛了啸大哥,背叛了他……
君戎天眼眸深沉地凝著地,身下一阵猛烈的抽送,教她意乱情迷,沉沦欲海。
一时之间,楼凌波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无法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唔……”她紧咬著唇,一丝汗珠滑过了她的乳间,感觉他在她体内不断地捣弄,直达花心深处,充血敏感的内壁为他悸动抽搐。
突然,他几次急剧的摩擦之後,深深地将自己埋入了她的幽穴中,在她深幽的花壶中释出热烫的液体。
楼凌波一阵激动,身子不住地抽搐痉挛,快感盈了一身,然而泪却掉得更凶,因为她的身体不再为啸冷情而贞洁,同时存在著两个男人。
君戎天温柔地为她拭去颊边的泪水。“後悔了?”
“不要碰我。”她甩开了他的手,陷人了极端的厌恶之中,泪痕满腮。
君戎天觑了她的泪颜一眼,淡然道:“这些日子以来,你不再提起啸冷情,不怕我已经杀了他?”
楼凌波转过身子,蜷成一团,用纤细的双臂保护著自己,摇头道:“你不喜欢我提他,不是吗?君无戏言,既然你已经答应我不杀他,那么他现在就应该还活著。”
君戎天不置一语,起身穿好衣袍,淡凝了她蜷缩的身子,眸中闪过一丝心怜,沉声道:“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再逼你。”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一室空静,与她低低的啜泣声。
泪光中,楼凌波彷佛看见了当年君戎天再度唤住了她,他说……
“对了,如果你突然想嫁人了,就到皇宫来找我吧!”
“呵!我才不要,住在宫里的男人要不是皇帝,就是大监!总而言之,我就是不想嫁给任何男人!”
第十章
他们之间是场僵局。
从那次之後,楼凌波不敢再接近君戎天,她避著他、躲著他,她不断地在心里谴责自己,却是不怪他。
在君戎天的囚制之下,她心里并不以为自己今生再有机会见到啸冷情,对啸冷情,她心中有割舍不去的眷恋。
两个男人,在她的身心之中纠缠不清,他与她、她与他,三人之间最终是个化不开的僵局。
她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罪恶,她无法原谅自已受到欲望的勾引,在感情的催化下与君戎天发生关系。
月夜下,她孤零零地走在樱花林中,双手环著自己的身子,呼出了清冷的白雾。
时光匆匆飞逝,又是一年轮转。或许她就要在这个华丽的囚笼之中终老一生,在她的心里,这样的岁月度日如年,痛苦的感受远比快乐多。
这时,楼林中隐隐约的地传出了男人的谈话声,两人的声音都是如此地教她觉得熟悉。
“等杀了南宫晃,我要将她从你手中夺回。”
仔细一聆,楼凌波险些激动得落泪。好久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过啸冷情的声音了,是他,那人绝对是他。
“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今生无论如何,我不会再让她离开我。”君戎天的声音冷酷绝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气氛沉静了一会儿,沉重得教她忍不住想逃,她不想再听了,他们可以有千百条罪状指控她的三心两意。
“就算是如此,我仍旧爱她如昔,毕竟我一直知道她所爱的男人是你。”啸冷情的声音微微地紧绷,他的心里并非不在意。
“别忘了,楼家十余口人因你的仇恨而枉死,就算不是你亲自下手,却也是间接造成她的家破人亡!”君戎天的眸子一转,冷冽地扬声道:“画儿,出来吧!
也该是你知道事实真相的时候了。“
啸冷情似乎也已经知道她的存在,转过头望著她纤弱的身影走出樱花树之後,眸光闪烁著对她的狂爱。
“啸大哥,他说的是真的吗?”她心口紧揪著,泪光浮动,“我楼家十余口人,是因你而死?”
摇头吧!她在心中大声地呐喊著,啸大哥,求你摇头吧!不要背叛我的信任!
啸冷情双眼充满歉意,瞬也不瞬地瞅著她悲伤的小脸,“是我误解了你爹,以为他害死了我父母,所以十多年来,我一直寻思复仇,你爹的死出自於我的命令,那日娄离血溅楼家堡,虽不是出自於我的授命,却也与我脱离不了关系。小楼,你尽管恨我吧!”
楼凌波一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心魂欲碎,一口悲泣梗在喉间,沙哑道:“你怎么能?我爹、我二娘,还有我那未曾见过人世的弟妹,你一夕之间将我的世界都毁了!你怎么能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背过头去狠狠地撕碎了我的所有?你将他们还给我!还给我!”
“对不起。”啸冷情低声地说道:“恨我、怨我吧!”
楼凌波闻言,泪颜绽放了一丝苦笑,凄凉道:“若能恨你、怨你那也就罢了,然而,我却恨不下心、怨不了你,现在在我的心里,竟只能记得那一天你用身子护著我而被砍下一条手臂的椎心痛苦……为什么?你毁了我的一切,我却恨不了你!”
这些年来,她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经历了爱恨生死、恩怨情缠,到了最後,她究竟得到了什么?
她所有的痛苦,到了这一瞬间,到底又算什么?
“画儿,你究竟想要谁?”君戎天问道。
楼凌波含著泪水,凝望著君戎天冷峻的脸庞,嫣然一笑,道:“好,我选,我选择统统放弃!一个是萦牵我心、教我爱恋的男人,一个是我应该恨却恨不下心的男人,或许我该选择所爱,只是……忘不了了,忘不了那个应该深恨的男人在我生命中烙下的痕迹,所以,你们两个,我统统不要──”
话声一落,她眼前袭上一阵晕黑,瞬间失去了意识,用昏迷来逃避她一生中上天待她最残忍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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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无边,吒紫嫣红,说不尽的一片美好风光,一缕纤柔的身影游荡在花色之间,逐渐地步离身後那幢华丽的楼宇。
“娘,你要去哪儿?依依……也要去。”一名漂亮得不像话的小小娃儿迈著不稳的步子追上娘亲。
楼凌波闻声,缓缓回眸,蹲下纤瘦的身子,瑰丽的唇边扬起一抹笑容,笑看著才刚满两岁的女儿。依依粉雕玉琢的小脸漾著天真的笑,在她柔嫩的顿边沾染了一瓣樱红,为她小脸上的生动增添了艳色。
“小依依不能去,你要留在这里,娘要去的地方不适合你。”楼凌波不舍地拥住女儿小小的身子,轻叹了口气。
“不管,依依要跟著娘,也要去!”
不安的预感据获了依依稚嫩的心灵,小手紧紧地捉住母亲月白色的水袖,生怕一放手,此生再也见不到面了。
“依依,还记得娘常常对你说的话吗?”
依依愣了一会儿,细致可人的小脸低垂了下来,“娘说依依的命是赊来的,要依依原谅娘的私心。”
楼凌波扬起飘忽的笑意,淡声地说道:“依君命,倚君恩。依依……你的名儿就是这样来的。”
“娘……”依依觉得娘的样子虚弱飘忽得骇人,彷佛随时会随风散去一般,她白润的小手不自禁地将娘亲的衣袖捉得更牢了。
楼凌波淡淡一笑,挪开依依的小手,站起身来,随著微冷的春晨之风缓缓离去,再回眸,凝在唇边的笑容凄凉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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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站在樱林边,望著楼凌波纤弱的背影逐渐远去,在一片樱花林中,有如出尘的仙子。
“真的这样让她走了?”啸冷情见到君戎天对著侍卫使了个眼色,让楼凌波能够毫无阻拦的离去。
“你说呢?”君戎天挑眉一笑。
“不,天涯海角我都将追她到底。”啸冷情已经铁了心。或许这辈子就是注定要追逐她的倩影。
“很好,我也是这样想,只不过,我们之间有个问题似乎需要解决一下。”
君戎天神情冷凝,沉声地道。
“喔?”啸冷情眉宇轻皱了起来,表示愿闻其详。
君戎天语气淡冷,却透著浓浓的占有欲,“她究竟要属於谁?你的或是我的?”
“或许,我们可以换个方式想想。”啸冷情狂佞地勾起笑痕,正视著君戎天自信冷肆的脸容。
君戎天饶富兴味地一笑。“说来听听。”
“她,可以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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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的山光水色教人心醉神迷,楼凌波倚坐在凉亭中,望著亭下的深湖,心思沉凝。
这时,远远地走来了一个老人,他在嘴中喃念有词,缓缓地走向亭子,一边挥动著手中的旗幡,自在逍遥。
“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渺渺在其中。日也主,月也空,东升西坠为谁功?
金也空,银也空,死後何曾在手中?妻也空,子也空,黄泉路上不相逢。权也空,名也空,转眼荒郊土一封!咱们好久不见了,凌波丫头,武岳一别,这些年来过得可好?“
“空空老子?!”楼凌波微微地吃了一惊,她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陌生的地方见到故人。
“怎么?那两条龙争得如何了?凌波丫头,老头儿我倒是根好奇,你最後究竟选了谁?”老子神算笑呵呵地问。
楼凌波闻言,自嘲地笑了笑,道:“二龙夺珠,双分天下。空空老子,你大概说错了吧!他们俩我谁也没选,更别说要均分了我一个女子。”
“不对、不对,老头儿我没说错,你们之间总归是天在作主,逃不掉了。那两条龙追来了,哎呀呀,怎么还来了个大恶狼?凌波丫头,我先走一步了,记住,你天生要被夺,就如同你女儿一出生就注定了没有父母的缘分,总归是命,总归是命呀!”话才说完,老子神算一阵轻烟似地消逝,不留半点痕迹。
楼凌波还来不及惊讶这件神奇的事情,就听见身後传来男人的冷笑声:“楼凌波,我总算见到你了,秘笈呢?当初楼允南答应将秘笈给我,却没想到让你送来了一本空白簿子!”
楼凌波愕然回眸,看见南宫晃狰狞的神情,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厌恶的感觉,她摇头道:“那真的是秘笈,里头有你想要的不死药,只不过爹吩咐过我,它已经用药水漂过了,不知道方法的人,对他而言不过一本废书。”
“你──”南宫晃大刀一挥,就要砍向她。
电光石火间,还来不及眨眼,她就被人牢牢地拥入怀里,飞出亭子,避开了南宫晃的大刀。
“没想到你也有这般牙尖嘴利的时候。画儿,下次要撒泼,一定要我们跟随在你身旁,否则就请做个温柔婉约的女子,不然你这样不知死活,可知会吓掉我们几条魂魄!”君戎天淡笑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睁大了秋水似的眼眸,不敢置信。
“不只是我,他也来了。”君戎天转眸瞧向亭子的另一恻,啸冷情修长的身影飘浮在水面上,踩著轻波而来。
“你们──”一时之间,她无言以对。
南官晃见到了啸冷情,眼中的杀意更浓。这两年来,啸冷情处处断他生路,南宫家顿时没落,此刻的他是什么都没有了,而且还成天被以前的仇家追杀,活得极狼狈!
“不能原谅!我说过,总有一天,我要你生不如死!”啸冷情狂眸一眯,身形凌厉地往南宫晃欺去,瞬间就断了他四肢筋脉。
“啊──”南宫晃有如一滩软泥化在亭中,不能动弹。
楼凌波被君戎天捂住了双眼,只能听到一声声哀号,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嗓音,“为了楼家十余口人的冤死,两年多以来,他不断地折磨南官晃,苦苦追逼,为的是让你家人在天之灵透口怨气,今天血使血还,一切就到此做个了断吧!”
滚烫的热泪滑下了楼凌波的眼眸,渗过了君戎天的掌心,染湿了她莹润的小脸。她只是闭著眼,不说一句话,任由他拥著她,耳边突然传来凄叫声,她心里知道又有一条人命消逝在人间。
血债,血还。
突然,有一只大手执起了她的柔荑,轻轻地放在唇边吻著。“别忘了还有我,小楼,今生今世,无论你怨我、恨我都无妨,我是要定你了!”
楼凌波的心中一片空白,无比震惊,方才老子神算所说的话,全都在她眼前应验了。
二龙夺珠,双分天下。他们真的打算就这样均分了她?楼凌波倏地勾起妩艳的笑容,柔淡地开口──“我们这样,究竟是福是祸?”
从此,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三人,众说纷纭,只不过世人能够确定的是,皇帝君戎天突然失去了踪影,只留下了诏书,传帝位予四皇子梵天尊。同在那年,盟主令出现在武岳,静躺在武林别馆中的密室里,却是没有人见过啸冷情出现,从此没了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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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令忽现江湖,神龙见首不见尾,有人说武林盟主啸冷情已死,却又有人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见过他,而且就在不久以前。
众说纷纭,引起了公孙祸与丐帮帮主的疑心。这些日子以来,他们费尽心思也找不到啸冷情,更别说是楼凌波了,他们两人就像是消失在天地之间,化成烟尘消灭似的。
客栈中,坐著一群人,他们道不同,正正邪邪,却是龙蛇杂处,混成乌漆抹黑的一缸。
“他根本是避不见面!等著瞧,看我将他逮到,再狠狠地修理他一顿才遂心。”
公孙祸扯出坏心的笑容。
“他不像这种人,再且,上回见过凌波丫头,她那俏模样儿真是标致,他们不是正恩恩爱爱的要成亲吗?真是吝啬,连一杯喜酒都舍不得请我老乞丐喝。”
老丐顽样地啐了一声。
“事情只怕不如你们想像中简单,江湖上传闻著,他是为了红颜大开杀戒,公孙魔头,当初你们一直以为仇敌是楼家堡,事实好像不是这样,南宫晃似乎才真的是灭啸家的凶手。”玉书生艳若桃李的模样生俏,然而他的神色却是无比凝重。
要真是如此,岂不是错杀了好人?
“唉唉唉,反正最近我没什么坏事可以做,换个嗜好去找人好了。不跟你们闲嗑牙了,我要先走一步。”话还没说完,公孙祸已经消失了。
“魔头,咱们一块儿走吧,为了兄弟,咱们就随便凑合,黑白配好了。”自古正邪不两立,对老丐而言,简直狗屁。
“别跟来!谁要跟你黑白配,魔头我还不屑呢!”远远地,公孙祸的声音飘荡而来,这时,他的人已经远在十里外了。
没有人能料到,他们这一找就是十多年过去,他们自始至终都没再见过啸冷情一面。
尾声
年年召开武林大会,就属今年最热闹,黑白两道齐聚一堂,没办法,现任的武林盟主方蓝生出身於恶人谷,正义之士在大战之後落败,只好认命地承认方蓝生的武林地位。
“花夭师父,秋节时徒儿在扬州见到了你,一直向你招手,为什么你都不理我?难道……难道你还在嫌弃我这个笨徒儿?”梁聪是个心思耿直的人,非常崇拜花夭的古灵精怪。
而且,她贵为一国公主,她娘楼依依又是武林中许多前辈的掌上明珠,她的容貌清灵绝伦,鬼主意又多,怎么不值得他崇拜?
花夭不禁皱起了漂亮的小脸,不解道:“我秋节时又没去扬州,你怎么可能看到我?”
“真的啦!师父,你不相信徒儿的话?你这邪气美丽的模样,我岂会看错?!”
梁聪觉得深受侮辱,“而且,你为什么肯定秋节时你不在扬州?”
“我……”花夭一怔,说不出话,美眸心虚地望向方蓝生,他正在恋娃与惜娃两名小妾的怀中享受著齐人之福。
“师父,你还没有回答徒儿的话呢!”梁聪不死心地逼问。那要不是花夭师父,难不成还会是她姊妹?
不,听说她娘的娘只生了她娘,她娘又只生了她。粱聪心想自己也真的不笨,花夭师父说过的话,他一句不忘呢!
难不成是偷生的?
“因为我那个时候……”她欲言又止,脸儿一红。
“是啊!究竟是为什么?”方蓝生这时也忍不住凑兴道,唇边勾起一抹坏心的笑容。
这男人竟然明知故问!花夭气急败坏地想。秋节的时候,她被他拐到床上去玩亲亲,三天三夜没有出过房门,他竟然──“方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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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满十五,昨儿个才行及笄之礼呢!反正我不想嫁人就是了,不嫁、不嫁,就是不嫁!”
“喔?为什么不嫁?”
“因为我要行医济世,游遍江湖,救尽天下不该死之人。”
番外篇幅“不要……你们住手……”
楼凌波浑身炽热,彷佛要燃烧起来,她倚靠著君戎天宽阔的胸膛,他的一双大掌自她的纤臂之下探出,揉拧著地的双乳,捻弄著她敏感的乳尖儿,俯首吻著她雪白的颈项,在她细腻的颈肌上舔吮出绯色的红痕。
“画儿,你好敏感呵。”他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耳边,唇角勾起一抹冷肆的笑容,双手犹眷恋地揉抚著她雪腻娇嫩的奶子。
“不要,我们这样好像……不要,你们快点住手。”楼凌波娇声低喊,感觉自己就像被摆弄的娃娃,任他们随意玩弄。
啸冷情的唇边绽出优雅却似狂魅的笑容,高大的身躯霸道地横亘在她张开的玉腿间,长指探进她充血柔软的紧穴儿里,不停地戳刺那让男人忍不住想逞欢恩宠的媚花儿。
“啊……”当欢愉到了极致时,再也止不住,她丹红柔艳的唇齿间不断地逸出轻咛。
虽然她的身子正被他们柔宠眷爱著,但身为女人的矜持却是不断地从内心深处涌出,抵抗在她身子里凝聚的强烈情欲。
“啸冷情,君戎天,你们……你们再不停手,我就一辈子不理你们……啊…
…住手!“啸冷情加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还不停地用拇指揉弄著她娇嫩的蒂心,她幽密处香腻的蜜液不断地泌出,将他的长指沾染得潋艳透亮,不断地出没在她的花穴儿心中。
泛著莹光的泪珠闪动在长睫上,楼凌波抗拒地摇头,甩乱了一头乌黑柔亮的发,雪白的肌肤泛著淡绯色。
君戎天的眼中有著深沉的爱恋,大掌拧弄爱抚著地雪腻饱满的圆乳。他曾经身为九五之尊,君临天下,玩遍多少艳色女子,也有过不少性爱的玩戏,多名妃嫔同时承伺他一人,春色无边;此时,有他的画儿在怀,纵有人间绝色,他再也不屑一顾。再说,他的画儿就是这人间中最拔尖的绝艳可人儿,他总是无法克制自己的心爱她愈来愈深。
啸冷情俯首轻吻著楼凌波平坦的小腹,舌尖舔人她腹间小小的珍珠洞儿,心思沉潜。他虽然为她放弃了武林盟主的地位,却从来不悔,就正如君戎天义无反顾舍弃了帝位般,眼皮却眨都不眨一下。他只要她快乐,不再为如何选择他们而痛苦。
啸冷情抽出在楼凌波体内掏弄的长指,抬头与君戎天对望了一眼,倏地两人同时勾起相仿的邪恶笑容,之後他伸手释放了自己昂扬火热的男剑,坚挺地抵在她柔嫩娇艳的苞心,缓缓地挤入她充血紧窒的穴儿里。
“住手……你听见了没有?啸冷情,你住手!”楼凌波小手握起拳头,不断地攻击著啸冷情宽阔结实的胸膛,同时呜咽地叫喊。
君戎天扬起一抹邪佞的笑痕,擒住了她撒泼的柔荑,将它们执到唇边,逐一地轻吻那一根根葱玉似的纤指。
“君戎天……你这个帮凶!”她困难地吐出温热的气息,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抗拒著逐渐入侵体内的巨大异物,却忍不住地蠕动著柔滑的花穴儿,深深地将那昂挺的男剑吞噬而入。
“我不会是帮凶,而是共犯。”君戎天若有所指地笑了。
“你──”她咬唇含著就要夺喉而出的嘤咛声。
啸冷情的腰杆缓缓挺进,倏地撞进了她最私密的花心保处,与她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他故意顿了一会儿,挺著腰沉寂在她的花径里,让两人私处间的幽微脉动互相撞击著彼此。心跳紊乱了,他的、她的,两人的脉动混在一起,无论是微弱或强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两人的心跳呼吸都急速加快。
“小楼,想要吗?”问话的同时,他故意深深捣进她艳蜜花蕊的深处。
“不……要……”她不停地摇头,下身不断地扭动著,小嫩穴流出蜜液,羞人地染湿了两人的交欢私处。
“是吗?”他狂魅地一笑,大手攫住了她纤细的膝,略微用力的将她的双腿分开,开始不断地挺进她的花穴心。
“啊……”随著花心被一次次占有,一声声嘤咛自她唇间低逸而出。
楼凌波无法抗拒啸冷情的入侵,因为她的手腕被君戎天牢牢地擒住,就如同被铁钳箝圈住一样,他温柔地含咬著她的纤指尖儿,另一只大手伸到她的唇边,长指挑弄地探进她微微红肿的艳唇,沾染了她唇内湿香的津液。
啸冷情不断地在楼凌波的体内逞欢,却又是如此地缠绵多情,粗热的男剑不断地摩擦著她柔艳的花穴儿,撩起火热的淫浪声,彻底地填满了她的身体,盈胀在她的小腹中,一次次地进出,虚盈著她的身体。
“我不要这样子……不要这样子……”她低泣出声,感觉自己就要被彻底地征服淹没,在他们阳刚的体魄柔胁下,她一点力气儿都使不上,她靠在君戎天的胸前,任他的大掌恣揉她雪腻的奶子,拧弄她乳尖儿上的粉嫣蕊心,她剔白的肌肤在他的掌中几乎化成了凝脂,微微地溢出他的指握。
楼凌波委屈却又欢愉畅快,因矛盾而流的泪水淌下了她白皙泛红的双颊,任由啸冷情不断地在她的体内冲击著,一次又一次地撩高了她体内的热浪,伴著君戎天在她耳边的温柔爱语,他的唇断断续续地啮咬著她嫩白的耳朵,她觉得自己就要崩溃疯狂。
“画儿,你足以教任何男人为你疯狂,你可知……”君戎天磁性的男性嗓音不断地在她的耳边说著宠爱的话语。
“小楼……”啸冷情不自禁地忘情柔呼出声。
“啊……嗯、啊……”楼凌波体内的热潮愈来愈高,刹那间她有如身处熊熊火焰中,又被人不意地倒了一身的赤色酒液,轰地一声将地燃烧殆尽。
那一瞬间,她哭喊出声,晶莹的泪水滑下了她的双颊,她的小手紧紧地握住君戎天的大掌,身子里蔓延开痉挛的快感,小腹不断地抽搐,微微地热痛,却又是如此教人舒服畅醉,花壶深处泌出一阵阵快慰的热潮。
这时,啸冷情倏地抽身而出,彷佛是早就安排好了,君戎天扶起了她纤细柔弱的身子,让她修长的玉腿微微地跪起,大手抬起了她俏挺的圆臀,猛一挺身,将自己火热的欲望贯穿她娇柔充血的花穴,让她红艳肿胀的花唇密密将他的昂扬剑身衔住。
“不要……一次就……君戎天!啸冷情!”楼凌波气极了,俏脸儿气得通红。
她的身体之中窜过战栗快感,高潮过後的私处愈加敏感,而君戎天在她体内一次次的肆虐,都足以勾起她体内最深沉的悸动。
她哭著、喊著,甩乱了一头黑绢似的秀发,她的小脸无力地埋在啸冷情的怀里,小手被他的两只大掌牢牢地箝住,他俯首吻著她的发、她的额、她的鼻、和她红艳艳的绛唇。
君戎天的昂挺男剑不断地贯穿著她的柔软紧窒,彷佛一把赤烈的焰火,燎烧了她幽密的花穴儿。
“啊……啊……”
在无力自承的激欢之中,楼凌波恨恨地决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再也不理会这两个男人,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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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走开!”楼凌波别开小脸,不想再见到他们的脸,也不想理会他们求情的表情。
“小楼……”
“画儿。”
啸冷情与君戎天柔声叫唤。
“走开!最好都走得远远,省得我心烦,这辈子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听见了没有!”她清丽的小脸上冷凝著怒意,却显得更加明艳动人,一双水灿灿的眼眸冒著怒焰,诱人极了。
“你已经生气好几天了,该原谅我们了吧!画儿。”君戎天难得低声下气,更别说是求人,此时却不得不折腰求饶。
“是呀,小楼,否则你自己说还要我们做什么吧,至少告诉我们你还要生气几天,让我们心里有个数儿。”啸冷情柔声地哄著她。
搂凌波冷冷地笑了,“你们耳朵聋了吗?我说一辈子就是一辈子,也就是我死的那一天!”
虽然那天她也得到了欢愉快乐,不过她的心里仍旧无法释怀,她那被他们用男人魄力所折服的女性自尊,还在她的心里闷闷地生著气,她恨自已的软弱无力,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画儿,你这话当真?”君戎天淡淡地挑起眉,笑问道。
楼凌波一语不发,以示抗议,谁教他们要这么坏,简直坏透了。
君戎天邪冷地笑了,他侧首睨了啸冷情一眼,颇富深意地问道:“你介不介意再来一次?”
啸冷情几乎是立即就知道他所指何事,也跟著坏心地勾唇微笑道:“介意吗?
一点儿也不。“
他们邪恶的眼光紧紧地瞅住楼凌波,她就像被毒蛇盯上了的小兔儿,仅仅是一瞬间的光景,他们以轻幽的脚步飞掠至她的身畔,两人一起挟起她纤膀子,倒勾著她往房门内浮掠而去。
“你们要做什么……君戎天!啸冷情!”
不消片刻,楼凌波的娇喝声已经化作了呻吟,房里隐隐约的传出男女呢喃的低喘声,三人再起欲望的高潮……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