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让我们一起叫喊(网络上的性与爱）
我叫古素娟，是某个政府部门的一个小公务员，结婚两年，工作几乎没有什
么压力。现在我感觉到生活像白开水样的无聊，但是从白开水中我无法品味出甜
甜的滋味来。每次老公问我喝什么时，我总是选择两种，要么是鲜橙多，要么是
百事可乐。我就是这种女人，简简单单，对生活没有深刻的理解，我只喜欢有味
道的东西，像鲜橙多，甜得发腻；像百事可乐，刺激中带甜。当然我偶尔喝喝咖
啡和人参乌龙茶，因为它们也是有味道的东西。
但问题是我老公从来只喝纯净水，或者偶尔喝茶。他喜欢在淡淡的过程中品
味出他所理解中的味道来。
我想如果我和老公不像现在这样分居的话，我们的感情可能没有现在这样好。
我们的喜好可能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却存在一种与生俱来的默契，譬如同时会说
一句相同的话；同时给对方打电话结果二人一起占线；同时在不言不语中领略到
对方目光中的内容……甚至在做爱时我们也是成功的，我们极少有失败的记录，
总是水乳交融。当然这种成功并不代表我能有高潮，我从阴道中是很少得到高潮
的，我是属于阴蒂型高潮的。但是我看到他在我身上欲仙欲死的样子，我的心理
上是满足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及其爱我老公的情况下，我还是在心灵上一次次地
出轨，好像我是一个激情用不完的女人。我曾经和一个大我十几岁的男人眉目传
情擦出了火花，双方牵了手就要到开房的酒店楼下了，我突然改变了主意，从此
不再和他交往；我曾经喜欢上了我老公的兄弟，彼此眉来眼去动手动脚很久但是
后来我又不喜欢他了；前一段我对一个小我８岁的司机非常有意思，他也对我很
有好感，不过现在这种感觉很淡了。我最终爱我老公，最终停留在老公身边，但
是总是觉得生活缺少什么。
和老公的生活总是一成不变，就像和他做爱。每次都是相同的几种姿势、几
个表情、几个场景。尽管我喜欢，因为只要是做爱我都喜欢，但是我还是觉得缺
少什么。我偶尔手淫，因为只有这样才有真正的高潮，也因为我和老公是分居的，
他不是一个欲望很强的人，我们即使住在一起也从来没有一个晚上有过两次。
而我总是幻想高潮迭起的感觉。
也许婚姻就像一瓶鲜橙多，而且只有一瓶。我们喝一点就往瓶子里加点液体
才能保持完满，我总是加一些乱七八糟的液体，但我学历史的老公总是往里面加
矿泉水和纯净水，所以我喝起来味道淡了。
于是无聊的感觉越来越浓。
于是在一个夜晚我在网上乱七八糟地逛，逛到了一个乱七八糟的聊天室，叫
做“男欢女爱”。我真的是第一次去这种聊天室，在这里我看到了一些很不忍看
但是又禁不住要看的字眼。看着看着我感觉欲望在成长，就像心里有一片羽毛在
飞来飞去，下面湿了、滑了。我于是给自己取了一个很诱惑男人的名字叫“湿润”。
这是一个暧昧的滴血的名字。“男欢女爱”聊天室里的男女们都是一条条觅
食的鱼，他们游来游去、寂寞无依，希望从另一条鱼上寻找到慰藉，或心理或生
理。我这个名字就是一个诱饵，我冷眼看着一条又一条鱼儿游到我身边，向我发
出乞求“你好”。这是文雅型。但是我没有兴趣和他们文雅。
“我们网做好吗？”我曾经在ＱＱ上和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人网做过一次，
但是当时我的手全部用于键盘上了，没有伸到隐秘的部位，我只是透过电脑屏幕
上的文字揣摩对方的状态，猜想他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是不是正如文字样的号叫。
突然，有一个人对我说：“愿意电话做爱吗”？电话？我突然想起了大学时
候看的一场电影，讲的是一个女子是一个热线电话小姐，她要做的就是每晚接到
一些寂寞男人的电话，用声音配合他们的需要。透过电话这个女子体会到了世态
众生的悲悲喜喜。从那时起我就很好奇，我对没有尝试过的东西总是很好奇，这
是老公经常“批评”我的地方。
不过我还是心存顾虑，如果遇到了那种死缠乱打纠缠不休的人怎么办呢？那
时和我网做的人他每次在ＱＱ上和我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提出这个要求，我一次又
一次地拒绝他，他又一次又一次地提出，令我越来越反感。电话不是ＱＱ，不是
我简单地把一个男人的电话拖入黑名单就能够永世不见的，他可能在任何一个不
合时宜的时候响起，可能断送我的前程、毁掉我的声誉……
但是我真的很好奇，我也很想尝试。于是我半认真半带恶作剧地对他说：
“你的号码是多少，我给你打过来。”他告诉了我他的号码。我随手记了下来。
他对我说：“你一定要打来，好几个和我约好的女人都打来过的。”我说
“好”，当然是有口无心。
我把电话放在一边，并没有放在心上，真的没有一点想法说要打过去。因为
我希望能够碰碰运气，在这个聊天室里遇到一个能刚开始用一种我喜欢的方式和
我交流的男人，然后再一步一步地深入。我在聊天室里游荡着，对付着一条又一
条的“鱼儿”。我已经和一个叫“男生”的２２岁男生勾搭上了，言语中发现对
方的确还有很多幼稚的地方，也就是说他还有很多单纯的地方。在“男欢女爱”
里谈到关于性话题的可能性是１００% ，一旦聊到深入后互留号码的可能性
是６０% ，真正能够打的是２０％。我当时没有管是百分之几，我继续选定和这
个“男生”聊天。
突然，一个叫“电话帅男”的人（这次我记清了他的这个名字）对我说：
“你怎么不打过来？别人找我都会打过来的。”我反映了好久，发现原来就是那
个给我留号码的人。我想这个人真有意思，在这种地方怎么这么认真呢，你留个
电话并不能说明我非得就要打过去啊！一切都是假的，假的空间、假的名字、假
的语言……还有杀回马枪的必要吗？这个聊天室里还有很多像我这样无聊无耻的
女人，去找她们不是很好吗？我说我１１点用电话骚扰你一下，你再打过来。他
听后走了，我好像从文字后面感觉出他一副不见不散的决心样的。我想你等吧等
吧，等到明年的今天看我会不会打电话给你。
我继续和“男生”聊，男生说要打电话给我，我说好。于是我带着“湿润”
的身体走出了这个聊天室。
这时我办公室的门开了，是那个小我８岁的司机小鹏。他又来了，这个男孩
总是找着可有可无的理由来我办公室，他知道我对他印象好，所以总是肆无忌惮
地用各种杂七杂八的话题拖延他留在我办公室的时间，他的眼神很温柔。但我知
道我没有资格去读他的眼神，于是我态度冷淡地让他走出了我办公室。
他落寞的背影刚刚消失，我的电话响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喂”。我用工作语言接了电话。凡是遇到陌生的号码我都是用工作语言，
那就是果断、坚决在带有一点点的亲和力。
“喂……”。一个闪烁的声音在那边漂浮着，微微颤抖，柔弱而紧张。我明
白了，是“男生”。２０% 的几率还是１００% 地发生了。就仅仅一瞬间，也许
是十分之一秒的时间我作出了决定：不理他。
话筒那头有半秒的沉默。
湿润：“请问你找谁？”
男生：“今天上网……”
湿润：“啊？上网，我今天没有上网啊？”
男生：你，你，这不是你的号码吗？
湿润：你打错了吧。
男生：那……那对不起了。
湿润：不要紧。
我没有一点负罪感，因为这时网络，网络是虚拟的社会，人们有各种姿态在
这个虚拟的社会中表演着，有的人是想做一个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自己，有的人是
想做一个自己渴望中的自己，在那里，人们将自己设计成让自己满意的角色，实
现自己在生活中不能实现的梦想，总之是假的。我不会让网络影响到我的生活的。
因为我是一个网龄很长的人。在网络在中国大地上才刚刚兴起的时候，我就
开始在上面游来游去了。最先我是聊天，而且是真诚地聊，我怀着美好的幻想去
和屏幕后面的人聊天，曾经确实有过渲畅淋漓的感觉，为此我见了一个网友，当
然这个网友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网友，因为只是我老公的一个熟人而已，我们以
前没有见过，在网络上聊了大半年后见了面。这种感觉不能称失望，因为我们不
是网恋，仅仅是网上聊得很愉快，然后他把我带到一个聊天室让很多很多人作证，
我们双举双手结拜兄妹，一生一世。
从此在网上他成了我的英雄，成了保护我的战神，我用妹妹的心态和他无话
不谈，他在网那边也是幽默风趣、妙趣纵生。但见面后，我发现他并没有我想像
中的那样伟岸，了解后我发现在生活中可能只有我保护他，因为他是软弱的。当
然直到今天他还是我的老哥，网上他是伟大的，生活中他是善良的，尽管存在印
象的差异，但是我对善良的人都是非常抱有好感的。不过从此我不再相信网络，
所以我从来没有过网恋。
这个男生又一次打电话过来，这次我对他说：“小朋友，你可能是中了别人
的圈套了，别人可能是随便留个电话糊弄你的。”我想男生应该对网络失望一次
吧。
晚了，我看了一下表，快１１点了，睡觉吧，明天我还要面对我的那一大堆
工作呢！
冬天的夜凄清寒冷，静静谧谧，黑暗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在黑暗中我躺进了
被子中，我的下面还是一片湿润，在被子中我同深夜一起呼吸，周围的安静衬托
出某种神秘的暧昧……我的全身渐渐变暖。“饱暖思淫欲”，古人这句话一点都
没有错，我的“邪念”渐渐滋生……
电话号码就在我的手机中，时间正好是１１点。也许是好奇的驱使，也许是
淫荡的驱使，我不由自主地拨下了这个手机号码，手机通了，我的心猛一紧张。
很快就挂掉了。
一阵短促悦耳的音乐很恶毒地响起，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是那样的洪亮，
那是短信。手机指示灯像无数双美丽的媚眼向我闪烁着妩媚的诱惑，我打开一看，
是那个“电话帅男”。“请问你是谁？”
“１１点的约定。”我发了过去。
又一阵更长的音乐响起，就如炫耀和示威。相信对方在接到短信后是毫不犹
豫地打了过来。我的手有点颤抖，因为我紧张。第一次总是那么紧张。
“喂”。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中音。
我当时竟然不敢说话。
“喂”。更急促的一声。
“喂……”我的声音细弱胆怯。
“今天我不是很方便呢。”他说。的确我从电话中听到除了他以外的说话声。
“好。”我没有浪费一个字，很节省地说。
“要不明天？”他说。
“那算了吧，我明天也不方便。”我当然知道自己天天都方便，但是神差鬼
使我这样说了。
“那好吧。”他挂了。
放下电话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因为面对一次我曾没有面对过的事情，
我的心理总是有些压力，我是一个不喜欢承担压力的人。
信息又来了，翻开手机：“对不起，今天这里有人。”
我实话实说：“没有关系，我有点紧张。”
他说：“你以前电话做过吗？”
我说：“没，我只在床上、网上和心里做过。”
他说：“你想扮成一个病人在手术台上让两个男人扮成妇科医生检查你吗？”
我说：“不想。”我是真的不想，我没有变态的性心理，我的需要只是一个
女人正常的需要。
他说：“你想我说很下流的话给你听吗？”
我说：“那要是很温柔的下流话。”
他说：“那你想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
角色？我从来没有想过在做爱的时候还要扮演角色的。我的历史上从来就是
我自己。
他说：“我必须要知道你内心的渴望。”
那我内心的渴望是什么呢？我的确觉得我和老公之间好像缺了一点什么，但
是我真的不知道我的渴望是什么？对啊，我到底想要什么呢？
后来他又发过来一些话，有挑逗但我也可以读出放弃的意思，因为我感觉出
了他的放弃，所以我的好胜心被挑起了，为什么通话后你要放弃？难道是我的声
音没有魅力。
神差鬼使地我发了一句令自己脸红的话：“我在用手，你想听吗？”是的，
虽然当时我没有用手，但是我马上就会用手的，因为我的短裤已经很湿很湿了，
湿到心里去了。
电话很快打过来，在电话中，我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呢喃，他说话的声音很小，
我基本听不清他口中含糊着什么，但是这种含糊不清的声音夹杂这喘息声令我一
下子燃烧起来，我的手不由自主地褪掉了短裤，伸向那个秘密的花园……
虽然没有男人的抚摸，没有热烈的亲吻，但是我想像着和一个男人在搏斗，
在挣扎，我的手不停地在运动，它带我飞起来了飞起来了，啊……我感觉我到了
天堂，我大叫，抑制不住地大叫，没有任何羞愧的感觉。
“累吗”。
“嗯，你呢？”
“我没有。”他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样一般都不会到，但是我总是喜欢这样。”他这句话
让我笑了，但是我没有发出声音。心里想你不能到高潮为什么要这样啊！也可能
有的男人自慰是很难到达高潮的。我安慰他说。
后来我们继续聊，我发现其实这个男人有点意思，超出了我的估计。因为我
估计中和我一样做这种事情的男人一定是比较猥琐，要么是很变态的那种，说一
些见不得人的话。但是他讲话的口气却是很能让人平静。特别是其中一段话让我
忍俊不禁：“你的声音还算好听。你知道有时候我碰到那种声音特别难听的真的
是很为难，因为既然电话打过去了真的不好意思又马上挂掉，只好强惹着等她完
了。还有的人素质真的有点问题，她等自己完事了”啪“就将电话挂了，就把你
晾一边……”
哈哈，我心里大笑。好像做这种事情还要有点职业道德样的。我本来觉得这
件事情是很没有道德的了，但是他却给这种没有道德的事情赋予了道德的尺度。
我好笑是好笑，但是不得不承认如果换成是我也会像他那样的。的确，人是
有两个自己，一个是展现给别人看的，一个是内心隐藏的，但是真正要将两个自
己分得清清楚楚很难。
后来我们说了一些双方的一般情况，我们的谈话总的来说是比较轻松愉快的，
一个女人在高潮过后，能够和一个比较有磁性的声音轻松而且愉快地交流，这是
一件幸福的事情。带着这种幸福的心情，我平静睡去、一夜无梦。湿润。第二天
我的心情都是湿润的。走在上班的路上，我觉得这个世界好像多了几分颜色，我
的内心有些紧张、有些兴奋、还有一点点压抑，但这些都是那么的奇妙，就像微
风拂面，像温柔触摸。我觉得自己的生命一下子丰富起来，“随风潜入夜，润物
细无声。”我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这句以前认为土得掉渣的诗，可能自己就是一只
快要的枯萎的花，但是经过一夜滋润，看到了新生的希望吧。我想。
一天都是这个心情，到了晚上我正在值班，有短信过来。我的心紧了一下，
是不是昨晚的他？我有点激动地拿出手机，我发现我内心里希望他能够再次地联
系我，尽管昨晚没有约定，没有承诺，但是我真的希望能够和他还有交流。打开
手机，却是小鹏，他告诉我这个时候他在武汉了，是的，我都快忘了，原来他有
事去了武汉。他说：“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突然好想你。”呵呵，我打个哈哈回
了过去：“你是一个聪明的小朋友，你在异地我是完全可以放心的。”后来他又
发了几条信息，我给他交待了一些出门小心的话，料想他应该没有什么话发过来
了就把手机放到了一边。突然又是一阵指示灯闪过我的眼睛，我想这孩子怎么没
完呢？不经意地翻开手机，发现是昨晚的那个手机号码：“刚吃完饭，有点想你。”
我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很多。接连收到两个关于想我的短信，我发现我对后
一个明显地有感觉得多，为什么，小鹏是经常看到的一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啊，
而我却对一个声音这么感兴趣。我简直不假思索地发过去：“我也有点。”
“今晚可以打你的电话吗？”当然我知道打电话是干什么。
“１１点。”因为我值班要到１０：３０。１１点我才能回家上床。发过去
后我发现我简直是坐立难安地兴奋。妈的，我这个荡妇！我狠狠地骂自己，但是
还是抑制不了地兴奋。
到了１０：２０，他又发过来一条短信：“我可以打电话了吗？”
“１１点。”我又回答。
到了１０：５５，电话打过来了，我对他说：“你能不能等我１０分钟。”
他答应了。
利用这十分钟，我进行了彻底地卫生工作然后躺在床上。过了十分钟，他又
发短信过来：“现在可以打了吗？”“可以。”“你可以做很羞的样子吗？”
“我本来就有点。”的确我当时还是有点紧张。不过直到今天我还是不明白，
为什么他喜欢我很羞的的样子？
他打过来了。没有很多地交流，我们心照不宣地开始了。我把头蒙进被子里，
听到电话那头很重很重地喘息，和一些听不太清地呢喃，我的身体一下子就有了
很大地反映，感觉到一种液体流了出来，我用手摸了一下，很滑。我的指尖温柔
地在阴部动作着，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感觉到自己一点一点地在燃烧。我快活地
呻吟，那边是模糊不清的挑逗，但是还是强烈刺激我的耳膜，逐步地把我加温，
将我融化……渐渐地渐渐地，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也感觉自己马上要到那个
顶点了，我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啊，我到了。”他大叫。
“我要死了！”一股强大的眩晕感袭击着我，我感觉自己就好像要死去一样，
这个世界不存在了。体内是猛烈地跳动，嘴里发出了无法控制地叫喊，和耳边是
一个没有见过面的男人的叫声融为一体。这个黑暗的世界好像经历了一场狂风暴
雨。
待两个人都平静下来后，我们又好像平静地聊了起来，好像刚才的一切没有
留下任何的耻辱感，尽管想来是让我脸红的，但是做了之后我没有任何龌鹾的感
觉。我甚至觉得和这个声音有一种非常非常亲近的感觉，他就像在我身边，就像
在我床上。就像我正躺在他的臂弯里听他的心跳，总之我觉得心态好极了，我就
这样全身舒缓地和他聊着。
这一次他告诉了我他的ＱＱ号码，叫做是“五月飞雪”，真是一个有意思的
名字，恰好我的名字叫“冬日花开”，真可以配上了。我问五月飞雪他跟多少个
女人电做过，我想知道别的女人是怎么表现的，真的很好奇。他告诉我我是第四
个，我也没有什么勇气问他的细节。他告诉我不要把电话随便告诉别的男人，说
有的男人很变态的，什么人都有。我当时又笑了，心想：你现在讲得好，如果我
不把电话告诉别人，那你刚才会和我做吗？自己做了就不想好处落在别人身上了。
当然我不会把这个想法告诉他，我权当他是关心我，反正是从网络这个虚拟
空间走到电话这另一个虚拟空间，我没有必要怀疑别人，他的一切是真是假和我
好像没有什么关系。我是不会和一个通过这种手段认识的人在现实生活中有一点
点牵连的。
他问到了我的家庭和职业，我当然没有详细地把家里的情况告诉他，我不可
能将什么三姑六婆、芝麻蒜皮的事情告诉一个声音，反正这些对我们之间不是很
重要；但是我更不可能将我的职业和工作告诉这个声音，因为这个对我太重要了，
我从小到大在别人眼中都是思想端正、作风正派的好女孩，除了我老公别人根本
发现不了我邪恶的一面，我不能将我的工作告诉一个陌生人，尽管我对这个声音
是那么有好感，但是这个世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万一真是一个无聊的人以
这件事情相威胁，我就算毁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准备将五月飞雪的ＱＱ加进了我的好友中，后来我想了想，
将自己的资料全部改掉，地址写成“天堂”，省份写成“地狱”，年龄写成了６
２岁。我铁了心地不想暴露自己。
老公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让我很意外，他告诉我他在到我这里的路上了。我意
外在于老公从来没有在不打招呼的情况下到我这里来的。他说他要给我一个惊喜，
陪我过元宵节。我发现自己惊是惊了，但是并没有怎么喜。
我说明天才是元宵节你怎么今天就过来了？当然我是没有考虑才说出这个没
肝没肺的话来的。他很兴奋地说怕你太寂寞了陪陪你。其实我真的很爱我老公，
我知道他对我好，我们相识快九年了，谈恋爱也有快５年了，我们一直是很好的，
有时候打打闹闹但是很快就会和好，他对我的好是越来越好，他是独生子，家里
对他是捧在手里怕溜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也比较自私，一开始他不知道怎么
对我好，不太注意我的感受，但是现在他真的对我很好，他前２５年没有进过厨
房，现在他不要我进厨房。他有时候喝了一点小酒总要打电话给我，当然他不说
爱我之类的话，但是我感觉得出他在想我。
当然我对他也好，我爱我老公。
晚上我和老公做了一回，他的手指抚遍我的全身，他知道我对乳头敏感，总
是刺激我那里，这个地方被我们称为“粒粒”。他一碰她我就全身发麻，激情一
下也被燃烧起来，我突然很非常疯狂地吻他，很疯狂很疯狂，我真的希望他将我
揉碎，碾成粉末都可以，但是我老公总是那样温柔，他的手虽然不是很轻但也不
重，他看到我的激情调得差不多了，一跃而上，进入我的身体，我条件发射地闭
上眼，突然就在这时我想起了那个声音，那个遥远、亲切的呢喃，想起了那个充
满欲望的喘息……老公在我身上无声无息地运动，我的思绪却飘向了一个声音。
当老公猛烈撞击我的时候我同样很兴奋，但是我没有达到高潮，我知道仅仅
刺激阴道我很难到高潮的。完事后我有点自责，我发现自己竟然依赖一个声音，
真是一种可悲的可笑……
第二天是元宵节但是我和老公没有做，在他洗澡去的时候我一个人躺在床上
看电视，突然我又想起了这个声音，元宵节他会在干什么呢？我很苦恼地感觉到
自己在牵挂他了，我简直是莫名其妙。一个声音啊，无形无踪、缥缈虚无，我怎
么会这样？我发现连续两天五月飞雪都没有找我联系，我真的还隐隐地不希望他
忘记我。我想他可能找到了一个比我厉害多的电做伙伴吧，心里竟然落落寞寞地。
背着老公我忍不住发了一条信息给他，自己编的，无非就是祝他元宵节快乐
这样的吉利话，他马上回过来，发信息又不要油墨，不知道他怕浪费什么，总之
就是五个字：“谢谢，你一样”没有一点温暖的色彩，也没有任何约定。
第二天一早我上班打开ＱＱ发现五月飞雪竟然将我已经加为了好友，而且他
和我打招呼了，我们泛泛聊了一下，我竟然发现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他不知
道我就是和他在深夜一起高叫的女人。我当时想他不认出来也好，我要从另一个
角度来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在聊天中他对我说他现在对在北京的一个女孩子
很有感觉，应该是属于暗恋的那种。他问我该怎么跟她讲。我给他提了一些建议，
后来我发现他纯粹就是暗恋，因为他几乎对那个女孩子一无所知。呵呵，３０岁
的男人怎么就会是这样呢？好像还在我们读中学时，暗恋一个比自己高一级的男
生一样，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的成绩，也不知道他的住址，仅仅是希望看
到他，这是一种很青涩的感觉，但是好像现在很难有这种感觉了。而五月飞雪竟
然会喜欢一个连话都没有正儿八经说过的人，竟然还没有勇气表白。
从这次聊天中我作了一些推断：第一、这个人在生活中一定不会是一个变态
的人，因为我变态狂喜欢一个人和正常人喜欢一个人是不一样的，特别是说
出来的这份感觉是不一样的。第二、这个人的现状肯定是不好的。
因为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还没有勇气追一个女人，而且仅仅是一个女秘书而已，
这个男人肯定不具备追人的资本。一般来讲，这个世界上有钱的男人会什么事情
都做得出，何况追一个小秘书。第三、这个男人应该是比较孤独的，因为他第一
次和我聊天就把这个秘密告诉我，说明他是没有地方倾诉了。结果证明我当时的
分析也是八九不离十的。不过我还是不太好受，因为他竟然不知道跟他聊天这么
久的人就是我。
我觉得他把我当成了他宣泄的工具了，猛然有一种被强奸的感觉。要命的是
我喜欢了这个声音强奸犯。
那一天中午我和老公回了我父母家，由于我晚上开会我下午就一个人回单位
了，我靠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下，闭眼还是想起了五月飞雪。
忍不住发了一个短信：“很久没有联系了，发现自己比较记挂你。”“记挂”
这个词我琢磨了很久，我不能用思念、想念、挂念这种词，只能尽量使自己
显得比较淡然，就用了这个表达一般感情的词语“记挂”，好让对方感觉出一种
若有若无的意味来。
但是信息发过去很久还没有回过来，我懊悔得恨不得拿把刀子将自己给杀了，
真是不要脸了，人家信息都不回我还送货上门，尽管没有见过对方的面但我还是
别扭得浑身难受，唉，人家肯定认为我是那种欲豁难填的女人了，或者他还会担
心我对他死缠乱打呢，上次他不是说不要把电话随便给别人，这个世界上什么人
都有吗？我想尽管没有见过面，尽管自己比较无耻了，但是还没有无耻到死缠乱
打的地步啊，我又发个短信过去：“如果我打扰了你的生活，允许我说声对不起。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在生活中我就是太理智了。“说这句话也有挽
回面子的成分，我在生活中到底是不是理智，好像还没有什么考证的机会。
对方发信息过来了：“哦，没关系的，我刚才在做饭。”
我的心一下子平静了好多，说：“那你忙吧，呆会儿我准备去开会。”
开完会我简直是百无聊赖，心里总是想着那个声音，但是又空空地没有着落。
到了很晚很晚我都不想回去，我呆在办公室的电脑前，在网络中逛来逛去，
我甚至又进了那个“男欢女爱”聊天室，但是这一次我连名字都没有取，我没有
兴趣再应付别人，我看着那些粗俗的文字从屏幕上跳过，没有任何感觉。我后来
又换了一家聊天室，叫做“四十人生”，我希望找一个成熟一点的人聊。和一个
“有空来聊聊”的人聊了很久，没有一点性的话题。起因就是他欣赏我的名字―
―随风心舞，然后欣赏我和他聊出来的文字，他说：“你是一个对文字有讲究的
人，我相信这样的女人内心总是骄傲的。”这句话鼓励了我的虚荣心，我虽不喜
欢标榜自己怎么样，但是听到这样夸奖人的话我真的还是比较高兴的。我说：如
果我是一个粗腰巨臂、貌似无盐的丑女子，你还会和我聊吗？他说在网络面前我
宁愿相信你是美丽婀娜的的。最后他走时留了他的电话，没有任何多余，就说：
“我先走一步了，我的电话是１３９×××。”一副挺有个性的样子。
当时我真的存了他的电话，我想这个人要比那个五月飞雪更有内涵，或者要
更合我的兴趣，我想那天我为什么不是遇到他呢？
晚上我躺在床上给老公打了一个电话，他和我父母在外面看节目，吵闹的环
境中对我的电话哼哼哈哈地就结束了。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总是睡不着，手中有
两个陌生男人的电话，我希望其中一个会打过来。但是我还是没有打过去，还是
不能做到抛弃任何矜持，是的，我可能真是一个内心比较骄傲的人，但是又是一
个骨子里比较卑贱的人。我想我肯定不会给陌生男人主动打电话的，按照这个逻
辑，也就是说“有空来聊聊”给我的电话对我来讲就没有任何含义，因为我并没
有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他，而我又不会打他的电话，想清了这个问题后我删掉了这
个电话，然后逼迫自己睡觉。
一觉醒来去上班的路上，我听到了手机的有短信的提示音，打开一看是五月
飞雪：“这么早不知道有没有打扰你？”
“没有”。按照我当时的心态真的希望他多打扰我几次。
“我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他的信息又发了过来。我马上就猜到了八九
分，应该就是昨天在ＱＱ上聊的那个问题，询问我该怎么追那个女孩。结果果然
是这样的，他说现在对那个女孩很有感觉，希望我帮他出主意。我说我们在网上
聊吧。
就这样我们在网上真正地认识了，我想日后我们的纠纠葛葛、缠缠绵绵就是
从这次聊天开始吧。其实，和他的聊天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五月飞雪：是你吗 ？
冬日花开：呵呵，那你说还有谁？那天你没有认出我来，我竟然有一点点失
落。
冬日花开：我真的发现你很感性呢，和你年龄不一致的感性。
五月飞雪：你怎么发现的？
冬日花开：从你对这个女孩子的心理。我觉得感觉还像读书时候的那种青涩。
五月飞雪：我从来都这样，我一般不会主动的。
冬日花开：我也是不是很喜欢太主动的男人。特别是很露骨的那种。
五月飞雪：你能描述一下你的长相吗 .冬日花开：我一米六Ｏ，脸上是算比
较干净的那种，但是上班我化淡妆的，身材正如你所说的应该算比较好的。总体
来将还是娇小型吧。还要不要讲发型、衣着？
五月飞雪：想知道你穿什么 .冬日花开：我最喜欢穿低腰牛仔裤，我有十几
条这样的裤子，紧身的多，还有很宽松的。我喜欢彩色的休闲鞋子。夏天我喜欢
穿裙子，不喜欢穿袜子，冬天喜欢穿休闲棉袄。然后我有各式各样的围巾，冬天
我总是带围巾的。你呢，长什么样？
五月飞雪：你喜欢梁朝伟吗？
冬日花开：我喜欢他那样的男人。比较含蓄，他的眼神总是能给人很多回味
的余地。
五月飞雪：我感觉有点像他。过几天我以前的女朋友说要来看我，我很高兴
冬日花开：呵呵，那你可以和你女朋友享受生活了。你们为什么分手，问题出在
哪里呢？
五月飞雪：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没有办法才分开了，所以大家都忘
不了对方。
冬日花开：昨天你怎么不找我呢，昨天我有点想你。
五月飞雪：我想找你的，但你说有个会，我怕打扰你 .冬日花开：我的会很
快就开完了。我看到你没有找我，就一直加班到很晚。
五月飞雪：我希望以后我们通电话就聊天好吗，因为我有点喜欢你 .冬日花
开：是的，我也是很喜欢和你聊天。
五月飞雪：你觉得我坏吗，在以前的电话中？
冬日花开：你坏，那我成了潘金莲了。在我的概念中，除了一些底线，很少
有好和坏之分的。
五月飞雪：你自慰过吗？
冬日花开：有过。我老公都帮我过，我自己也有过。
五月飞雪：你的家庭应该是一个很传统的家庭，我是说你娘家，我说对了吗 ？
冬日花开：是的。所以我表面上是一个比较，怎么说呢，一个对自己要求很
严格，各方面表现不错的人。但内心里总有些叛逆。但我一般不会将这种叛逆露
出来。
五月飞雪：你可以给我一张你的照片吗？
冬日花开：对不起，我想我还没有到这一步吧。
五月飞雪：哦，可是我觉得你在我面前也没有完全放开，还是有点拘谨 .冬
日花开：的确，我是有些陌生感。可能以后会强些吧。其实我内心希望自己在虚
拟中能够完全释放自己。但是真正到了那一步，我还是不能抛弃自己。很矛盾。
五月飞雪：我知道你只有在一个人时才完全放开，我说的不错吧 .冬日花开
：那你放开的含义是什么呢？
五月飞雪：就是要释放出内心最深的渴望，那样才刺激冬日花开：那以前和
你电做的女人是怎么表现的啊？？我真的很好奇呢！
五月飞雪：她们比我还放得开，有一个变态的要叫我爸爸。
冬日花开：呵呵，好好笑，可能是有恋父情结吧 .你说得我下面又湿了。
五月飞雪：我也想啊？我们网做一次好吗？
冬日花开：要不要我翘班回家跟你电做？我很快到家的。
五月飞雪：别，我要到１１点以后才有空冬日花开：啊？怎么呢？
五月飞雪：我要做饭啊，你下午几点上班啊 .冬日花开：你现在就做饭？我
中午在外面有饭局的。
五月飞雪：是啊，我每天都做饭的，那怎么办啊？
冬日花开：你一定要做饭？
冬日花开：呵呵，你不是跟别人做饭的一师傅吧？
五月飞雪：我和同事住在一起啊，我不做他们会哭的，因为他们喜欢吃我做
的菜，怎么不敢回答我的问题啊，一定要放开哦五月飞雪：那你下午有时间吗？
冬日花开：上班啊，哥哥！
五月飞雪：那就等你方便的时间，别叫我哥哥，好好爱你老公 .中午我走出
办公室发现自己的心态都变了，走在路上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是很在乎，心里好像
有一袋东西在荡来荡去，有点沉又有点充实，有点兴奋又有点伤感。这种感觉竟
然就像几年前那种单单纯纯恋爱的味道，甜甜的、涩涩的、让我想沉浸其中不再
出来。
中午的饭桌上我吃什么都味同嚼蜡，领导坐在我们这张桌上，要是以前我可
能会找个理由给他敬酒，适可而止地说两句讨他欢心的话，但是这次我没有兴趣
这样做，满脑子想的都是五月飞雪和与他在深夜发生的一切。走在大街上我竟然
感觉自己和那些女人是那样的不同，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有故事和秘密的人了，
不再是一张白纸。我又想如果五月飞雪走在和我同一条大街上，或者我们是擦身
而过，我们会不会感觉到对方，会不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快到单位门口时，我收到了一条短信是五月飞雪发过来的，大意好像是红酒
喝进肚里倒出来的却是苦水，我爱的人却不爱我之类的话。我一看，马上就想到
了他喜欢的那个北京的女孩子，于是我发过去说：“你跟她表白了？”他说：
“什么啊，这是歌词，我有点想你。”
“你现在在干吗？”
“刚睡觉醒来躺在床上。”
“哈哈，躺在床上就想我那肯定是用下半身想的吧。”
“我从上到下每个细胞都在想你。”
尽管自己心里知道他不可能在这么快就会用上半身来想我，但是不管是上半
身还是下半身还是全身，这个“想”字还是重重地打在我的心上，并溅起阵阵浪
花，起码我对他的想念得到了回应。我们后来又在网上聊了一会，过了一会他又
要做饭去了。我想这人怎么总是这么准时地做饭啊，该不会他就是一做饭的师傅
吧。
其实从我心里来讲，不管他是做饭的杀猪的还是扫地的，我都没有关系，因
为自己毕竟不是什么金枝玉叶，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劳动没有贵贱之分”，更
何况我们很有可能根本就不会见面，所以我可以说自己当时也是说说好玩，不会
太在意什么。我是这样说的：“你不会就是做饭的吧？”
“谁说的，我是给朋友做饭。”
他又补充过来：“我身上发生过很多事情，到时候电话告诉你好吗？”
我当时的想法是每个３０岁的男人都会发生一些故事的，但是他想给我讲我
当然乐意听。不久他电话就打过来了，他告诉我他在２４岁的时候很有钱，当时
别人都羡慕他为什么那么年轻就那么有钱，当然他告诉了我是用什么方法，这里
我不想说得太详细。但是他结交了不好的朋友，染上了不好的习惯。我开始以为
他染上的是毒瘾，后来知道原来是赌瘾，他经历了几年疯狂的赌徒岁月，然后就
赌得一无所有甚至是背井离乡。
原来是这样。我没有不相信他也没有很相信。相不相信都没有问题，因为我
们在两个世界。真的要我相信一个人真的是很困难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我天
生都是喜欢揣摩人家的心里，分析对方的用意，所以人家一点点纰漏我基本上能
确定他的真假，我对别人的假特别敏感。但是这并不表明我就是虚伪的人，我不
是经常说假话的，我觉得说撒谎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他说的这些我当成是故事，
当然并不是说故事都是假的，很多故事都是真的，只是我不在乎真假罢了。一个
男人是一本书，有情节的书总是吸引人一点。他已经吸引了我，那是因为他给我
的快乐，这种快乐并不仅是肉体上的，如果是肉体上的，我不会没有兴趣找别的
男人，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吸引我，为什么让我竟然茶饭不思起来。
我简直为自己的这种状态感到羞耻，一个网上的人，一个遥远的声音，我为
什么竟如此迷恋。这讲出去了还不被人笑死。我安慰自己：“肯定因为是第一次
电做，第一次电做，和这个人是没有关系的。”
但是我错了，我真的发现我不是因为第一次电做，因为我试图想找另外一个
人电做来改变自己的状态，可是我没有兴趣，我总是想他，无时无刻不在想他。
时间又过了一天，这天是星期天，老公没有来陪我，我在无聊中给五月飞雪
发了一条信息，问他愿不愿意陪我聊天，他说愿意，他说他喜欢和我聊，随时随
地可以和他聊天的。
就这样我们短信来来去去地聊了起来，他告诉我他的足彩又没中，我说没关
系我老公有一次买的足彩一场都没有中，我建议足委设一个全军覆没奖。然后他
问我看不看足球的，我说我对足球没有兴趣只对球星有兴趣，他似乎很肯定的说
你喜欢贝克汉姆吧，我说不是我喜欢的那个球星一般人还不认识。
他觉得很奇怪说只要他不是中国球星我就肯定认识。我说人家是土耳其的我
们中国一般不转播他们的赛事。他问我是谁？我说你猜啊他一头飘逸的长发，一
身的贵族气质还有一脸孩子般的笑容。中央五台的天下足球报道过他的还有他因
为商业活动来过北京。他还是不知道。我说他的勾球曾经在２００２世界杯上是
惊鸿一瞥，让我一下不由自主地喜欢他了，土耳其也因为有他进入了世界前四强。
他说他还真不知道了。我说你没看世界杯呢？他说他那时是最麻烦的时候。
我推算了一下，的确２００２年的夏天是他出事离家的时候啊。
我说：“你求我啊，你求我就告诉你。”
他说：“我求你了，我想你。”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我，但是我还是甜滋滋的。告诉他我喜欢的是
伊尔汉。
星期天晚上老公有事来了，和我做了一回，我还是想起五月飞雪电话里的声
音。礼拜一中午老公就要走了，他想在走之前和我再做一回。但是这一次我却不
想做了，不是我身体不想，不知道为什么我发现我更喜欢在电话里做，电话里还
要比现实中来得刺激。我对老公说好累便睡了，老公走时我也没有起来，这一分
就是半个月。
下午我和五月飞雪又在网上打情骂俏了很久，约好晚上打我的电话。晚上我
和同事在外卡拉ＯＫ，之前我们在一个包厢里吃晚饭。吃饭时我发现我真的没得
救了，因为这几个同事我们是非常熟的，以前我和他们一起玩的时候是那么开心，
但是今天我觉得没有一点胃口，在这些人中我的年龄最小，他们其实比较照顾我，
或许也是发现了我精神不好，总是将好吃的菜转到我面前，但是我都是做做样子
浅尝即止。突然我听到了手机的短信声，我知道是五月飞雪的，心中不知兴奋成
什么样子，但是我还是故作镇静地一条条地回了过去，向他汇报我现在的行踪。
我真的不想吃了我想回到家里去，想躺在床上和五月飞雪聊天，但是我又不
想扫同事的兴，因此从饭桌上熬到ＫＴＶ包厢，我几乎没有唱歌，就一直和五月
飞雪在发短信，同事虽然很奇怪，但是也没有谁说什么，只是说：“娟娟，你为
什么不唱歌？”“我在和我老公吵架呢！”我回答。心想我真她妈的虚伪。
其实和五月飞雪也没有说什么，就是讲彼此喜欢谁的歌，一个同事点了一首
郑少秋的非常老的歌，勾起了我对少年的回忆，但是他说他不喜欢郑少秋的歌。
我说你喜欢张学友的歌吧，他说你怎么知道，我说因为我也喜欢啊。我的确
是喜欢张学友的歌，但是更喜欢他的歌的是我老公那个圈子里的一帮狐朋狗友们，
每次在唱ＫＴＶ的时候就听他们开张学友专场，我当然第一个就想起张学友了。
但是五月飞雪非常惊奇，他告诉我还喜欢周华健等人的歌。说到歌他滔滔不绝，
说他喜欢唱歌也唱得好，因为是用心来唱的。突然间我发现我喜欢的男人都是唱
歌唱得好的，包括我老公。我想他千万不要有机会在我面前唱歌，我一听到煽情
的歌就特感动，就无法自持就会心甘情愿地陷进温柔的陷阱。
那天晚上他也挺激动的，非常正式地明确地跟我说他爱我，总是想起我。我
也很激动地想回家想和他电话聊天，真的我现在想他不只是想和他做爱了，就是
他永远不和我做爱我都愿意和他这样交流下去，我就是想听到他的声音。我对同
事提出要提前走，同事们像绑架样地将我留住了。
回到家已经是１２点了，他又打了电话过来，这一次我们没有做，我们天南
地北地聊了很久，我都不知道我们为什么那么多话要说，而且即使是没有话讲就
是沉默着也都不想挂电话。过了很久很久挂了电话后我的心里觉得空荡荡的，竟
而有时候想哭但是又想笑。呵呵，我疯了。一个应当比较成熟的女人被一个声音
弄疯了。
又到了第二天晚上，终于有了一个晚上我不要值班，这天五月飞雪家竟然没
有人，我们心开始在网上聊了起来，这一次我们心照不宣地没聊一句健康的，全
是往那方面靠了，真是越堕落越刺激，说明白了我们在网上就开始做了，设想着
情节一步一步地做了，这一次我发现其五月飞雪对我前两次的表现并不满意，他
总是说我没有放开。我非常愧疚地反省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确没有和他配合，各
忙各的去了。他问我要扮演什么角色，其实我根本不知道电做还要扮演角色的，
幸亏我身来领悟力超群，明白了原来因为电话做爱没有真人，更需要想像力。不
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在网上他已经就把我挑逗得水漫金山了，我发现自己真
的离不开他了，因为他比我大比我成熟，他的经历和我的绝然不同，所以他给了
我很多新奇的体验，我真的被他弄晕了，幸福的晕眩。我竟然第一次告诉一个男
人我希望自己被男人绑着被男人打，打得很痛但是很快乐。这或许就是我内心最
深处的渴望吧。
我问他你是不是和很多人做过啊。他说是的但是真正喜欢的只有三个。我说
你把最爽的一次告诉我好吗？他说这是真做了在电话里跟你讲好吗？我说好的我
马上回家我要听你讲。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简直觉得我这个人都是软的，淫荡的气
味从里到外蔓延，好像就连脚趾甲都想做爱了。
我想这个晚上我会永世难忘，他给我的感觉真的是太震撼了。那天我到了家
将自己洗得很干净，然后躺在床上发个短信过去告诉他我到了，他的电话很快打
过来。我们通话的一瞬间我还是有一点紧张，但是听到他的声音我没有一点陌生
感，好像我们已经很熟了。于是我们一步一步地开始了。
我问他细节是怎么样的？他说实际最爽的一次是和一个鸡做的，那次在宁波
和一个歌舞团的女孩子，彼此之间很好好像不是交易一样的。我说你说细节啊，
他说那我不好意思说。
呵呵我想你是想做细节吧。的确后来我们进入到了另一个氛围，那种流动暧
昧充满诱惑的氛围，他发出了做爱的声音，这和他说话的声音是不一样的，说话
的声音慢条斯理，沉静得让人镇定，而做爱的声音是急促的充满激情的，甚至说
是邪恶的。
这一次如他所愿我是扮演一个病人他扮演妇科医生。他把我放在手术台上，
把我的腿分得很开很开，然后他给我检查了。他坏坏地检查我的阴唇，把她掰开，
找到我的“豆豆”，红红的一粒，然后咬住，用牙齿轻轻地摩擦，他制造的情节
将我带入到一中美丽的意境中，我在自己的想象中激动不已，大声地回应着他所
做的一切举动。他的嘴慢慢地移到我的菊门，他说要把舌头伸进去，这点让我感
到很不好意思，我说不要，但是他强制地说要，我听到了他舌头的吸淬声，我甚
至感觉到了身体在他温柔的添噬下已经是潮湿一遍。
“老婆，爽不爽啊？”
“爽，我要……”
“你要什么？老婆。”
“我要你。”
“你要我干什么？”他明知故问。
“嗯，啊――”我羞于开口。
“是不是要老公进来？”
“嗯。”
“啊”、“哦”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一声大叫，好像是真的一样我们结合了。
我把手放进我的身体，有节奏地动作，和那边传来的节奏相互配合，感觉就
像一首歌。突然，节奏越来越快，喘息越来越快，我们的叫声越来越放肆。“你
掐我好不好？”“好，我狠狠地掐你屁股。你爽不爽？”“爽死我了。”“老婆，
我到了！”“我也不行了！”我们又一起到达了高峰，就像山洪爆发，就像海水
涨潮，一切如山崩地裂般，我感觉自己不存在了，灵魂已经出鞘了。
等我们冷静下来后，他十分满意地说：“这和真做没有两样啊，我真的是越
来越喜欢你了。”我明显感觉到他真的是很满意很满意，于是内心有了一种满足
感。特别他说不知道为什么和别的女人电话做一般不能到，但是和我做除了第一
次后来的都到了，我觉得自己像做了一回医生样的自豪。其实我的内心也是非常
非常满足的，这种高潮过后的感觉让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白走一遭。后来我
们又聊啊聊啊聊了快一个多小时，然后他说去机场接一个人，我躺在床上竟然睡
不着，心好像被他带到首都的机场去了。
后来忍不住发了一个短信问他在哪里？他说他在开车要半个小时到家。半个
小时后他发信息过来了，说“我想来湖南，你能不能给我找份工作？”当时看了
这个后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按照我的方式就是网上是网上、现实是现实，我不
想将网上的搬到生活中来。说实话我对自己的现状并不是十分满意，但是我希望
自己在生活中过得简单一点，我不希望迎接复杂的东西让我心力交瘁。当然按照
我的能力我也不可能给他找一份什么样的工作，况且湖南的工资的确够低的，我
老公有几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兄弟为别人守网吧一个月３００元，我真不知道他
们抽烟喝酒吊马子是怎么活下来的。我想一个曾经的有钱人怎么能够在这里找一
份几百元的工作，重要的是这里他除了我没有一个朋友，换成是我还不要疯了去。
我实话实说这个城市不好，工资不高市民素质不高。后来他打了过来，可能
他也感觉到了我给他找工作的事情很渺茫，于是就没有说这件事情了。但是这一
次通话是我长这么大接触电话以来通话时间最长的一次了，因为这个通宵我们没
有睡，我眼看着东方出现了鱼肚白，也就是说我们一直聊天亮了。通过这近六个
小时的时间我更加清楚地了解到他的情况了。这里我还是想多少说一些关于他的
事情：他是杭州人，高一时就因为唆使别人打架被留校察看，自己又不愿意被别
人察看，于是干脆退学出来自己看自己。
他进了他爸所在的医药公司做药品销售，通过一些关系自己做发了，他一前
一后有两个女朋友，听得出来对第二个女朋友的爱是很深的。后来我知道原来她
这个女朋友也叫娟娟，和我的小名只字不差，所以我们更加觉得是缘分。他早年
的生活十分得意但是却有一个毛病，当然这也是杭州人容易患的毛病，就是好赌，
不仅在本地赌，还到澳门去赌，后来就赌出事了。好像还不单纯赌那么简单，因
为他离开杭州的时候还在公安局备案了，说是带黑社会团伙性质，不过现在已经
撤销了。他很详细地讲他记忆深处的一些细节，讲他和他女友的事情，他是那样
的爱她，但是迫于无奈只有活活分开；他还讲到他的父亲，那个最爱他给他最大
支持的老人。
他就这样讲着讲着，我就这样听着听着，床头的钟也就一圈一圈地转着。那
晚我第一次告诉一个男人我曾经跟几个男人做过，而且我还第一次告诉别人我在
谈了我老公之后的感情出轨的事情，我甚至给他讲了自己工作的压力……一个深
深的夜里，两个寂寞的灵魂，两个需要倾诉和倾听的灵魂，就这样更加靠近了。
早上上班的路上我感觉自己都是木的，到办公室一照镜子，发现里面就不是
站的一个人，瘦得个猴子精样的，身材单薄得像块板了，脸色阴暗得像战争前的
伊拉克。我想我这样下去会死的，我像聊斋故事里面说的那样遇到了男狐狸精了。
就这样我被这个男狐狸精整天迷变了形，没事就只知道乐呵呵地笑。“素娟，
你没生病吧？”同事总是惊诧我为什么一下瘦那么多。“哦，我着几天有点神经
衰弱，睡不着吃不下。”其实我想我哪是什么神经衰弱，就是神经病嘛。
早上上班的路上我感觉自己都是木的，到办公室一照镜子，发现里面就不是
站的一个人，瘦得个猴子精样的，身材单薄得像块板了，脸色阴暗得像战争前的
伊拉克。我想我这样下去会死的，我像聊斋故事里面说的那样遇到了男狐狸精了。
就这样我被这个男狐狸精整天迷变了形，没事就只知道乐呵呵地笑。“素娟，
你没生病吧？”同事总是惊诧我为什么一下瘦那么多。“哦，我着几天有点神经
衰弱，睡不着吃不下。”其实我想我哪是什么神经衰弱，就是神经病嘛。
星期四晚上我不值班，都利用来和五月飞雪聊天了，开始他是在家里聊，后
来家里的电脑他朋友要用，于是他对我讲他要到网吧聊。我说我等他。于是我看
到他的头像在ＱＱ上沉了下去。
突然我的电话响起，我一看竟然是他的号码，他用很急促的声音说：“你不
要走，我到网吧和你聊。”然后就挂了，这个细节感动了我，因为我们已经在网
上说好了我等他的，他还是要用电话确定一下，这表明他真的想和我聊，喜欢和
我聊，就如我喜欢和他聊一样。这个情节让我感觉到他怕失去我。坐在电脑前我
真的感动了。我这个人不喜欢别人说得如何好听来讨我欢心，我喜欢真实情感的
自然流露，别人将话说得太好听我觉得恶心，但是人家无意露出来的对我好我就
会很感动。
为了力保内容的真实性，节选那天在网上我们聊的内容如下：五月飞雪：以
后真的见面送你一台电脑，哈哈冬日花开：我才不会接受你的东西呢。
五月飞雪：还要装视频 .对了，你那里有没有视频？我要看着和你做 .冬日
花开：你休想！
五月飞雪：我就想 .冬日花开：你不是说你性冷淡吗？怎么好像不觉得啊，
我看你是性狂热。哈哈。
五月飞雪：就对你是这样，你把我治好了 .冬日花开：哼，你骗人！！！！
五月飞雪：不相信你打个电话问问我女朋友 .冬日花开：问她？呵呵，你明
明知道我不会问的五月飞雪：你问问她，她一定会告诉你的，她也希望我不是很
寂寞冬日花开：你信不信我真的会去问她？
五月飞雪：好啊，她的电话是×××××××冬日花开：手机呢？
五月飞雪：手机是××××××××××××
五月飞雪：但你要说你是我现实中的女朋友
冬日花开：这样骗她为什么
五月飞雪：我怕她笑我怎么和网友……你应该理解男人的心理
冬日花开：好，我可能会和她联系，你不会介意吧
五月飞雪：不介意
冬日花开：明白了。我就说我们网恋认识的好吗？说是从网上到生活中。
我真的给那个娟娟发了一个信息，“请问你是娟娟吧？”目的只不过检验一
下他是不是在骗我。大概３０秒中后，我的电话想起，一个成熟女人的声音传来
：“请问你是谁？”声音有点沙哑，好像很有经历的样子。
我跟她说我是五月飞雪的女朋友，想有机会和她聊一聊他。
她说我在打牌。
我说好吧，今后和你聊。
然后我告诉五月飞雪和他的女朋友联系了。
五月飞雪说，她发信息给我了。然后他就给她回电话。
回完电话后，我们又在ＱＱ上聊开了。
五月飞雪：在吗，我和她说你是北京人，做ＩＴ的，对我很好，她和我说欢
迎你打电话给她，她都会和你说的，还说能有个女孩照顾我也替我高兴，你最好
打她小灵通。
冬日花开：你替她想的这么周到？你真是好男人
五月飞雪：可是你还不是完全信任我
冬日花开：我不知道我老公是不是像你爱她那样爱我。嗯，算了。我不比，
他已经对我很好了 .你不要这么折磨自己，你爱她，为什么压抑自己。行了，我
走了。
五月飞雪：别说她了，我会心情不好的。
冬日花开：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有点想哭。有点怪怪的感觉。
五月飞雪：你干吗心情怪怪的啊？
冬日花开：不知道，就是和你女友通了话后就怪怪的。可能是嫉妒吧。不是
不是是感动吧五月飞雪：我也很喜欢你。和你聊天我都觉得上瘾了。
冬日花开：呵，就那么有意思啊？
五月飞雪：你可是知道了一个男人的真心告白 .冬日花开：你越来越会说话
了呵呵，你还说你不浪漫，我觉得你挺会哄人开心的五月飞雪：天生的吧，但是
如果你见了我可能不一定会喜欢我的，因为我看上去象个小孩 .冬日花开：我不
知道，对不知道的事情不妄加评论。哈哈，好像你的经历不像个小孩子的啊，我
其实也是很孩子气的，现在为止别人还以为我是一个学生 .五月飞雪：那可不是
我喜欢的类型哦 .冬日花开：嗯，我行为举止和打扮都不像一个已婚女人。我知
道你喜欢性感的女人但是我除了在工作中外，在生活中都是很随性的装扮的 .我
们真的不要见面好了。我想你不会喜欢我的。
五月飞雪：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喜欢你呢，我还怕你不喜欢我呢 .冬日花开：
我真的比较小女孩子气的。
五月飞雪：我对谁都不亢不卑的 .冬日花开：我对我比较重视的人一般会比
较紧张。如果要我第一次见你我肯定会很紧张的，你看这就是小孩子气了是不是 ？
五月飞雪：我也是啊，可能我还不敢正眼看你呢 .如果我和你见面熟悉３０
分中，我就不保留了冬日花开：你肯定会正眼看我。你不会正眼看我，只能说明
我是那种光彩照人的人。但是我跟你说过，我是那种在人群中认不出的人。
五月飞雪：我会在大街上吻你的，你敢吗？
冬日花开：如果熟悉了我什么都敢，不熟悉我什么都不敢。喜欢我的人都是
熟悉我了才喜欢的。没有第一眼看到我了就很喜欢我的。
五月飞雪：哦，我知道了，你是那种越看越有味的 .五月飞雪：我想我们真
做也一定很爽的 .因为我知道你要什么，可能你老公还不知道冬日花开：哈哈，
你是不是指我的受虐倾向？
五月飞雪：是的，你老公知道吗？
冬日花开：我要他掐我，但是他怕我痛 .五月飞雪：哦我会咬你的 .冬日花
开：哈哈，我喜欢。我也会咬你，在你脖子上留唇印 .
五月飞雪：我不摸你在你耳边说坏话你会有反应吗
冬日花开：有，肯定有五月飞雪：我和你一起睡，但我不碰你 .冬日花开：
如果我要搂着你在你耳边说话呢 .五月飞雪：我喜欢抱着你睡。
后来，他又对我说：五月飞雪：我不给他们做饭了 .今天他们出去了，回家
看见我在聊天还要我给他们做饭，把我当什么啊。有病。从今天开始我不做了，
还以为自己是谁啊 .冬日花开：哦，是这样啊！对，我支持你 .如果你没有这个
义务的话你就不必做 .五月飞雪：我当然没有义务了。
五月飞雪：告诉我今天穿什么了？
冬日花开：外面还是里面？
五月飞雪：你说呢？
冬日花开：我说是外面，是不是？？
五月飞雪：你坏。
冬日花开：不告诉你，免得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往坏处想 .五月飞雪：我不会
的。
冬日花开：红色的。
五月飞雪：哦
冬日花开：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让我想一想……你喜欢黑色对不对？
五月飞雪：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冬日花开：因为我们很熟了啊！有默契了啊！那我今天晚上回去换黑色的 .
五月飞雪：你有啊，那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款式的吗？
冬日花开：丁字的吧？是不是？
五月飞雪：你是我肚里的蛔虫。
五月飞雪：对了，你们那里的宾馆房间贵吗？
冬日花开：那要看什么样的房间了。你现在不要想什么宾馆好不好？
五月飞雪：哦，你希望我什么时间来？
冬日花开：这个，我还没有想。
五月飞雪：我和我爸爸一起来 .
冬日花开：我们这里好像没有什么值得你爸爸来一趟的啊
五月飞雪：我要他来他就会来的，我也给他找个网友 .找一个７０岁的老太
婆 .冬日花开：有没有搞错，他会为网友千里迢迢赶过来见面？
五月飞雪：哈哈哈……你还真的当真了，哈哈哈……你逗死我了 .冬日花开
：你的笑声很有影响力哦。骗人很开心是不是？
五月飞雪：和你开玩笑，你不生气吧 .冬日花开：没有，你和我一起真的开
心吗？
五月飞雪：真的开心，我离开家快２年了，没有现在这么开心过不说了好吗，
我的眼泪在打转了，想家了，你让我想家了，想我的老爸了，想我以前一切一切
了 .因为我真的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冬日花开：对不起，我真的希望你快快乐乐
的 .五月飞雪：没有啦，你让我很开心啊 .冬日花开：那就好，我觉得自己认识
你真好 .五月飞雪：想不到会认识我这么一个人吧 .冬日花开：嗯。
五月飞雪：我也没有想到啊！呵呵，缘分，上苍安排的。
五月飞雪：我们都回家吧，和你短信聊，方便的话我给你打电话 .冬日花开
：好的。
这一次的聊天令我非常非常快乐，包括晚上回去后电话的交流。不过这也给
我带来一些烦恼，就是我发现他有了强烈了解我的愿望，他希望知道我是长成什
么样子，想知道我漂不漂亮。这一点我是没有足够自信的，特别是对他。因为他
喜欢女人味很浓的人，但是我好像觉得自己并没有多少女人味，只能说可能有很
多女孩子味。我在大街上不是那种起眼的人，我的穿着都是简单休闲的，脸上的
颜色很淡，就是说不会浓妆艳抹，别人第一眼一般不会发现我；在很多人聚会的
时候我也不高谈阔论，一般是比较安静地听别人说，我是一个观察多于表达的女
孩子。所以我总觉得自己是不起眼的，我没有很多信心面对他。如果他和我相处
一周时间，我倒是有自信让他喜欢我，但是他若只是在照片上看我一眼，或者只
是一个小时的时间面对我，我想他不会喜欢我。基于这一点我一直没有松口答应
给他照片，倒并非是防范心里，现在我已经相信他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不会无
聊到将我的照片到处乱发了。
但是第二天他就摧垮了我心中本不坚强的壁垒，第二天上午我在外逛，听到
电话响了，竟是他打过来了，而且是用手机不是用电话，一般他都是中午以后发
短信的，不知道这么早打过来干吗？接通后他说他给我发短信我没回他就打过来
了，我听了又有点感动，又是一个细节，尽管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细节感动
我，但是这个细节让我明显地感觉到了一个男人他是那样想我，那样地希望和我
接触，感觉到他联系不上我时的那种焦急。我说你不用打过来的我回你短信。后
来我的心情就像是恋爱般似苦似甜，讲不出是什么滋味，一会儿觉得自己好幸福，
有了五月飞雪我觉得让我当女王我都没有兴趣，一会儿我又觉得自己好悲哀，竟
然对一个网友，没有见过面的人付出这么多感情，让自己瘦得像跟油条样的，而
且这种空对空的思念可能会很久很久很折磨人。
我明显感觉到五月飞雪他也和我差不多样地成了神经了，一会儿发个短信过
来问我在哪里，一会儿又找个话题和我聊聊其他的，再一会儿就干脆告诉我他多
么多么地想我，在两个不同的城市，一个男神经和一个女神经就这样用短信传递
着爱情，他们没有见过面但是却又分不开。
后来他告诉我很快就可以看到他的照片了，他要把照片寄到杭州要朋友给我
发过来。不久他又说你今天可能就可以看到了，他不寄了他要自己在外面扫描后
自己给我发过来。我好像看到了他为了让我见到他兴奋地想来想去忙来忙去的样
子，我真的感动了，真的。
种种原因那天照片没有发过来，晚上在未见庐山真面目前我们又聊了很久，
虽然我也想知道他是什么样子，但是不知道他的样子我觉得自己也很满足了。人
的一生中能够遇到几个让你拿起电话不想放的知己呢？
第二天是二月十四号情人节，这天好像整个世界上的人都有情人或者是别人
的情人样的，个个脸上都挂满了幸福的笑容，但是我总是想着五月飞雪，竟然高
兴不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一点重要的原因就是我老公好像不知道世上有
一个情人节样的，尽管昨晚１２点钟的时候打了我电话，正好又碰到我占线，只
是埋怨我哪来那么多电话，只字不提什么节日快乐，弄得我郁闷不已。当然世界
也没有忘记我，就是我收了几个匿名的电话发给我的短信，满足了一下我的虚荣
心。不过晚上的形势急转而上，首先老公给我打了无数个安慰电话告诉我其实他
决定要到我这里来了，但是被人拖住打牌输了所以没来得成，并且一次次地说对
不起，然后就是五月飞雪通知我他已经将照片发给我了。
接到这个短信后我的心突地猛跳了一下，心里紧张得就如当初打结婚证前一
瞬间，好像是决定人生大事样的。因为五月飞雪跟我讲是几个男人在一起的照片，
他要我猜他是其中的哪一个，这一点其实我觉得一点都不困难，我预感我肯定能
猜出来，但是我就是紧张，不知道怕什么。可能是一个无形的人突然就要变成一
个有形的人了，以前是一个声音、一个灵魂，现在马上就要是一个具体的形象了，
所以我特兴奋。就像一个母亲就要临产的感觉，一个生命就要具具体体地来到她
的面前，相信也是我这样的，又紧张又兴奋。
虽然我当时在值班，但是接到短信后我不顾一切地往办公室跑，以最快的速
度打开电脑和邮箱，照片展现在我面前了，四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我觉得我没有
用一下脑筋就确定谁是他了，我甚至连其他的人都没有看完就知道五月飞雪了，
就跟他描述的和我想象的差不多，只是比我想象的年轻一点，因为他在心中应该
是一个成熟男人。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促使我认定是他就是在这四个男人中我觉
得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喜欢其他三个男人，就是这个男的的确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
感觉，只有他会在夜里和我一起摩擦身体和灵魂，如果是其他的几个我想我会后
悔。并不是说他在其中最帅或最英俊，但是这种感觉就是是一种熟悉的感觉，无
法用言语表达的。
我以最快的速度打电话告诉了他，果然是一猜就中，我没有多说一句话，挂
了手机就值班去了，心里爽得就像刚做完爱样的。然后我就坐在那里呆呆傻傻地
想这个男人如果穿上他以前所说鸭子的衣服会是什么样子，他为什么要穿西装作
出少年老成样子……
想着想着就偷偷地笑，笑完了又想……
接下来我面临的问题就是给他照片了，因为我许诺过的，如果他给我照片，
我就要给照片给他，为了挑出要发给他的照片，我几乎把婴儿时的照片都搬出来
了，总共大大小小六本影集我都仔仔细细地温习了一遍，经过两个小时去粗取精
的挑选和比较我选了五张出来，第二天我把这五张照片包好来到办公室，并且扫
描放进电脑。然后先找到同事亚亚问她哪张最好，她说都不错，然后我又问到底
哪张最好，她说那张在北京王府井照的那张最好；后来我又找到朋友佳，问她哪
张最好，她说那张靠着的最好，我指着自己最满意的一张和一个男同学合影的那
张说这张不好了？她说这样整个就像八十年代的了，你现在比那时时髦多了。我
还是不放心，我觉得女人说的不算要找一个男的来说，我想到了刚从武汉回来的
小鹏。我并不会直接问一个男的我哪张照片最好，因为小鹏前几天在武汉的时候
在ＱＱ上问我要不要看帅哥，我问怎么看，他说我有视频的你可以看到的，结果
他那边通知过来，我点接受时我这边就死机了。重起机子后我对他说不看了不看
了，你回来了我可以看到活的。他说你等我，结果一下子我的ＱＱ上就显示了他
挤眉弄眼的视频照片。
小鹏被我叫进来，首先我要他告诉我技术问题，怎么把照片直接放到ＱＱ的
对话框里，他告诉我后我装成很不在意地对他说哪张最好，他说你要干吗发照片
给网友啊，我说是啊，他说你怎么也玩这个啊，我说怎么拉怎么拉黄脸婆就不能
有网友了，有网友犯法啊。他说不是啊。他看了后说哎呀你现在比那个时候好看
啊，你做了头发后真的很好看啊，我说你别讨我开心我自己怎么样我知道，我只
要你说说我年轻时候的这几张照片哪个好？他指着一张说这张吧。我一看就是自
己最满意的那张，我又说你说这张像不像我呢？他说整体还是像的，但是你现在
不这么穿了，现在好看些呢。我说你又哄我开心了你可以走了。
下午就是我发照片的时间了，要命的是办公室里来了几个同事不肯走，把我
紧张的心情搅和得七零八落的，我不敢让人知道我交网友，但是又希望早点把照
片发给他了却彼此一桩心愿，更急切地我希望知道他看到照片后的反应。于是就
这样我遮遮掩掩、战战兢兢地发了，自己感觉手都是抖动的，把心都抖出来样的。
下面是当时看完照片后的对话：
五月飞雪：我在仔细看。怎么删除？
冬日花开：你觉得还有没有聊的必要？
五月飞雪：那现在我可以说我的感觉吗，想听真话吗？
冬日花开：当然啊，难道要你说假话，没有必要。
五月飞雪：那我说真话了哦。你不是漂亮，我也不是满意。
冬日花开：我知道了，那就这样了。
当我看到他这样的答复后，我的内心是一片冰凉，心想他的眼光还真高。算
了，一个人慢慢治疗自己受伤的心吧，谁叫我老妈不给个一个天姿国色的容颜？
这时，他的消息过来了：五月飞雪：你是很漂亮，我是很满意，真心的话。
冬日花开：你不要这样，我相信第一句话。
五月飞雪：比我想的要好。第一句我是逗你的，哈哈哈……
冬日花开：不。我现在有失望的感觉了，我不高兴了 .五月飞雪：啊，我开
玩笑开错了 .真的，加强了我去见你的决心。
五月飞雪：哈哈哈……真的漂亮，真的，我的真心话 .我没有必要骗自己 .
冬日花开：没有，你绝对是恭维的。我真的不漂亮 .你不信我到时候再给你发一
张 .我怕你说我跳出来吓人 .五月飞雪：你为什么这样不相信我的话，为什么和
我保持距离 .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吗。
冬日花开：好了，今后再发一张后来照的。
五月飞雪：不要，我就要那张。那张给我感觉太好了，很清纯，娟娟没有的
味道。
冬日花开：哎，我说了和她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五月飞雪：我想不到你会
这么好 .我想象中的你没有这么好的 .冬日花开：那你想象中是什么样子的？
五月飞雪：让我想想，就是那种不起眼的人，可是看了照片以后，我觉得我
想错了 .冬日花开：真的是不起眼的人，因为照片中我没有站在人堆里 .五月飞
雪：明明很好的，为什么要说不好呢，那你要怎么样。想李嘉欣那么漂亮啊冬日
花开：哎呀，我有她家保姆那样我就满意了 .五月飞雪：我说过我不骗人，也不
喜欢别人骗我 .冬日花开：我没有骗你，我真的要再给你发一张 .五月飞雪：我
再说我的感觉好吗？
冬日花开：好。
五月飞雪：别发第三张了，再发我去买机票了 .
那天他看到我的照片特别特别兴奋，白天晚上都打我的电话，每次聊很久很
久。但是我想是不是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哪有那么好啊！晚上他不仅在ＱＱ
里给我聊，而且回家后在电话里又是牵我的手又是抱我的，弄得我下面是一片汪
洋，但我又没有用手，因为我感觉不出他在用手，我真的发现自己很依赖这个男
人，我觉得他床上技术很高超，总是把我的欲望挑起来又晾一下，然后又挑起来，
让我心甘情愿地被他折磨。
从那以后他总是幻想跟我真做，他总是说我们真做一定很舒服很舒服，不断
地侵蚀着我的底线，但是见面这个底线不比交换照片，这个从我走上这条道路时
我就下了死决心的，不能影响生活。所以我不轻易松口，无论他怎么怎么引诱，
无论我的心里是怎样百转千回，我总是不同意。
我不知道和他会怎么发展，从第一天开始我都没有想到我会产生真的感情，
在现实中我但是，这次，我终于忍不住了，给他发了一条短信，问他现在怎么样
了。短信发过去数十分钟了仍然是没有一点回音。我总觉得自己坐在那里好崩溃，
什么念头都闪出来了。
第一、我担心他出事了，身体不好了或在大街上撞车了等等，我觉得这样的
可能性太小了，这个男人应该是会照顾自己的。
第二、我担心他是不是决定放弃我了，就这样一声不响地在我的生活中消失
了，让我永远也无法找到他。我觉得这也不太可能，因为没有一点先兆，前几天
晚上我睡不着他还发短信过来安慰我。而且他曾经说我害怕我有一天在他的生活
中彻底消失，他说如果是这样他就通过我们这边电视台的某个找人的节目来找我，
当时笑得我人仰马翻，内心却温暖得如沐春风。尽管理智上我排除了这项可能，
但情感上我还是希望这是事实。
总之我越不知道他的状态，心里就越是牵着挂着。在理智与情感的斗争中我
还是打了他家里的电话，电话接了，我不能确定是他的声音，有点像又不太像，
因为平日他的声音没有那么果断。我问“×××在吗？”那边好像没有听到，不
断地“喂喂喂”，从这片喂声中我确定了是他。终于他听到是我，告诉我短信收
到了但是没有回，因为杭州那边出了事。
是以前跟过他的一个兄弟因为他的事被人砍了７刀，我从他语气听出他很烦，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因为这种事情好像在我生活中没有出现过，我生平就一
次和打架事件有过关系。我就讲了几句傻话不知道算不算安慰，他说要我等着他
和我联系。后来他又给我发了一个短信说对不起他很烦，要我不要把事情跟那个
娟娟讲了。
其实我也很烦，他烦我就烦。我觉得自己心里是不是过于依赖他了。
他告诉我他很烦很烦，希望有人安慰他，希望找个人大哭一场发泄一下。
我对他说我是愿意听你笑陪你哭的，你愿意的话打我电话吧。
他说他在我面前是发泄不出来的，你要上班早点睡吧。
我想他这个时候可能最需要的是现实中的娟娟而不是我这个网络中的娟娟，
第二天上午我请娟娟和他联系一下，娟娟问我什么事，我说你问他吧，她说好的
我等下和他联系。
下午我挂在网上的时候他来了问我忙不忙？
他的ＱＱ头像把我的心闪得一颤，我说你终于来了。
他问你等我很久了吗？
我说是的快一天了。但是我过一会儿就要走了。
他说去哪里？
我说与工作有关的。
接下来我发现我们的这次聊天让我感觉很不愉快，他非常直接地问我现实生
活中的名字，我对他说过我我是不会透露自己的职业和名字的，我说你为什么要
问我的全名，他说那你为什么要问我的？我说我没有问你是你自己告诉我的，他
说我那是出于礼貌。
我觉得话很不投机，说你怎么说话好像变了一个人样的？他说是不是变得你
不喜欢了？我说不是是奇怪。
后来他说声８８就走了。
看着他离去我竟然难受，好像排了两个小时的队买票好不容易到了窗口，突
然售票员告诉你票卖完了的感觉。我好不容易碰到他他就这样走了，不过也是我
先要走的。女人就是喜欢想七想八，而我就是那种爱想七想八的女人。
吃完晚饭我想了想还是打了一个电话给他，他的情绪好像不是很好，也没有
说什么，我问他娟娟打了电话没有，他说没有。
我内心仍然不是很舒服，五月飞雪对我的态度特征：不咸不淡。就是这个样
子。可能是他心情很不好，依旧不好。也可能是别的原因吧。
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一个唯心主义者，我从小到大都相信世界上有除
了物质意外的东西，我相信鬼和灵异，为这个直到今年我爸爸还批评我，他是一
个彻彻底底的无神论者，正因为他是无神论者所以我妈我哥也是无神论者，他们
用眼睛观察事物用脑子去思考问题。但是偏偏爸妈在接近晚年时不小心生产了我，
而我就是一个用感觉去观察用脚丫子去思考的人。
因为从小就在无意地训练着自己的感觉，所以我觉得自己感觉比脑袋好使，
尽管没有见过五月飞雪的面，对他的现实了解完全是来自他个人的描述，但是我
还是用第六种直觉感到了他和我已经有了裂痕。
后来发生的事实果真又一次地验证了我的感觉。我正要睡觉时，手机亮光一
闪，是五月飞雪的短信：“今晚我睡沙发。”按照固定的思维就是床被人睡了而
且现在还没有和这个睡床的发展到同床就睡沙发，这是我的理解。
我发过去“怎么拉？”
“我这个人有时候就是喜欢睡沙发，你说怪不怪？”
“你可能也是有自虐倾向或者是沙发情结。”
“是啊，我还想在沙发上和你做呢。”
当时我准备发“你睡在沙发上就想和我在沙发上做，那你睡在病床上不是想
和我在医院做啊！”后来想到他说的关于兄弟的事情，不想提到医院二字，又把
这条短信删掉了重发“你又往歪处想了不是？”
“是啊，我是想清楚了你不可能和我真做的。”
“你这两天还想这个事情？”
“想了想清楚了我睡了。”
听到这里我的感觉很不对，我又发过去“那你说真心话如果我不和你真做你
对我还会不会有感觉？”短信发过去很久都没有发回来，我想他真的睡了吗，于
是打了他的手机看他是否真的睡了。手机是开的，并且马上拒接。我知道了他根
本没有睡。
“大家都睡了不要打电话了。”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只要一个答案。”说这句话我发现自己竟然产生了
一点犟脾气，我不能犯倔，我犯倔的话五匹马都拉我不回的。上次我和娟娟联系
她老是有事，我当时就是很犟地从前一天晚上等到第二天凌晨两点。
“真不真做不是问题，但是你要知道朋友是相互的。”
听到这句话我内心有点绝望感，很奇怪的感觉，他让我感觉到我们之间已经
不是一种无条件的爱恋，我感觉到他的放弃了。我发过去：“我对你怎么样我已
经说得清清楚楚了，我不认为一个名字和职业会对我们之间那么重要。好了，我
知道自己怎么做了，谢谢你给我的这段欢乐时光。”发完后我发现自己胸口隐隐
作痛。
一刻钟后短信提示音响起：“我知道你只想把我当一般网友不想把我当朋友
所以你没有兴趣了解我的名字和一般的情况。“我想你的名字和一般情况是你主
动告诉我的，我早已经知道了你叙述的情况我当然不想了解了。
但发过去不是这么说的：“我只是在意你这个人所以我觉得没有必要在乎名
字和职业这些外在的东西。“因为当时我感觉很不好所以可能说了过分的话：”
其实我早应该你们男人不会很在意两情相悦的感觉只会注重对身体的征服。好了
我这次输给你了我不该动真感情。“
又是一刻钟后短信才来“你说如果我真的去你那里就是为征服你这个肉体的
是不是，你自己觉得是不是有点好笑。我当你是说气话，不和你生气。“
“你觉得我说的话好笑也罢，总之我就是这么想的。”
又过了一刻钟短信过来“你这个人说的话听起来很感性，但是偏偏你很理性，
我想你这个人在生活中没有吃过朋友的亏，但是交心的朋友没有或者很少。”
“你错了，我在生活中不交异性朋友只交同性朋友，我和闺中密友是生死之
交。不过现在我决定再接再厉将理性进行到底，如果这次我再理性一点我就不会
受伤，现在也不会心痛。”我是含着泪发这条短信的，我想哭但是又拼命忍住，
就像一块肉吃在咽喉里吞不下去样的难受。
“你敢不敢明天中午接我的电话？”
我想你的电话我接得多了，你中午打过来无非就是想知道我接电话的环境从
而推测我的职业吗？把这个想法发过去。
“你啊，不知道你想什么，我是说明天中午我会说得你哑口无言。”
“那明天中午说吧。我很累要睡了。”
他每发一个短信都几乎隔了一刻钟，让我在蠢蠢欲睡时又不失时机地想起。
我想他挺会折磨人的。
次日中午下班时我发现ＱＱ上有他的留言：
“相识是偶然，你，又或是我。
内心曾许下诺言。
此刻共对亦无言，流露我心中凄怨。
看着你我愁怀满脸，泪水犹如洒在面前从这几句话我没有分析出他要表达什
么意思，所以我也没回。
吃过午饭五月飞雪打来了电话，当时我走在路上，头顶上是一轮灿烂的太阳，
在这个光明异常的时候我接了他的电话。他说：“你现在怎么接我电话的口气都
变了啊？”
“怎么呢？”
“以前是笑嘻嘻的，现在很严肃。”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说以前接你电话是在床上现在是在太阳底下，环境不
一样啊。
开始的谈话比较轻松，他几乎没有说话，就听我走路和喘气的声音。我一直
走得很快希望早点到一个安静的环境里和他将话说清楚。而对于我他的与众不同
在于他可以在电话那头很安静地听我走路而不是像别人说好吧，过十分钟跟你打
过来。
到了办公室。他对我说：“到了？到了，好。你敢不敢向我发誓你今天所说
的每句话都是真的？”他的语气和前一分钟换了一个人，像个政治家般地严肃。
我想自我认识你我也没怎么骗你啊，干吗这么郑重其事地说。
我说：“你还说我，你现在还是这么严肃。”
“不，下面我要讲的话是很严肃，我需要你严肃地对待！”
“那你发誓吧你敢发誓我就发誓。”我说。
“好，我发誓。如果我今天说的话有半句假，我挂了电话就心肌梗塞而死。”
他语气严肃地说。
“我发誓。如果我今天说的话有半句假，我挂了电话就心肌梗塞而死。”我
也语气严肃地说。
他说：“我没有把你当成网友，我也不觉得我们之间是网恋，我觉得网友网
恋就是没有见面没有通话，就是在网上恋爱，可能还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但是
我们不是，我们虽然认识于网络，可是我们通过了电话，我把尧尧的电话都告诉
了你，我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了你，可是我五次问你的姓名和职业你都不告诉我，
我生气在于你不是不告诉我这些，而是到了今天你还是不信任我，你觉得你不尊
重我。”
“我不是不尊重你，起码我内心不是这么想的，我的确不想改变我的生活。
还有我不把职业告诉你也是过不了我自己这一关，不是不信任你。“
“你对我们之间的这段感情存在什么顾虑，你能告诉我吗？你不肯和我见面
根本不是怕见面后感觉不好，你就是不想改变生活。”
“我也怕彼此感觉不好。还有我认为网上是网上，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的。
如果我和你见面了，你想想做在你对面的女人是在那种场合下那种情况认识
的，你怎么想？“
“怎么拉怎么拉，在哪种场合认识的啊，那种场合又怎么拉，不允许人有正
常需要啊？假设如果我们是在一个很高档的场合认识你会和我交往吗？”
“在别的场合认识我们可能不会有这么深的接触，我这个人不可能一见钟情
的。”的确，我从来不会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包括女人敞开心扉的。
“那你是说我们见面的话就肯定不会有好感觉了罗？”
“我们不同，我们没有见面，但是我感觉我们已经很熟悉了。”
“我怎么觉得你有双重性格啊？你有时候和平时不一样。”
“我肯定有双重性格或者是多重性格，我自己都弄不清我自己。”接下来我
很情绪化地跟他说了我自己。
“但是你觉不觉的你真的对我不公平，我什么都告诉你了，关于你我什么都
不知道。你想想假设我不告诉你我的一切，难道你不想知道我的情况吗？”
“我想知道，但是我不会逼问。”
“一个我不感兴趣的女人我会问她吗，一个我不爱的女人我要知道她的名字
和职业干什么？好，你现在把我们的一切写在网上了。你也可以把我的想法和要
求写在网上，你看看别人怎么说，你看看别人是不是认为我这种要求很正常的。”
他接着说：“我把和你认识的事情告诉了在杭州的一个朋友，当然我不会把
细节跟他讲的。当时他就劝我说要是那女的是个丑八怪怎么办？我说我的感觉不
会错。现在照片我是看了，如果他问我你是干什么的，你要我怎么回答他？”
我说：“我说了，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我说出来后我会感到耻辱。我可能
不会用自然的心态和你交往或者是面对别人。”
……
后来他又讲了很多很多，甚至猜测了很多职业，他一项一项地分析从事这项
这些职业的人像我这么做他能够理解。因为是人啊，他说假设你是公安，女公安
就不做爱了是不是？
我还能说什么呢？对于他，我的立场本来就不坚定。最后我告诉了他我的职
业。他听了非常平静，然后没有那么激动了，就说其实我应该想到的。
后来他发短信过来说：“知道了你的职业我觉得你更可爱我更爱你。”
过了一会在网上又遇到他了，他说想给我听一首歌。他将电话打过来，我听
到了一首旋律十分熟悉的歌。
“听见了吗？”屏幕上他打了过来。
“听见了，是品冠的吧？”
“是的，喜欢吗”
“喜欢。”我还放了一个流泪的头像在上面。告诉他我都感动得泪眼婆娑了。
“我爱你。真的。”
“嗯。”
我有点感动，但是只有一点。比起来没有以前有几次感动。可能我这个人就
是这样的，不喜欢痛苦的感觉，而且一旦痛苦后也一会儿恢复不过来。我就喜欢
开开心心地玩，我喜欢带给我开心的人。
后来下班了，由于第二天休息。老公催我的电话已经可以称得上十万火急了，
我要到老公所在的城市救火去了。
从我在的城市到他所在的城市不远，如果不耽误只要一个小时，早几年就要
吵着将我所在的城市和我老公所在的城市并成一个城市了，我不知道这种做法对
湖南国计民生什么的有没有很大的作用，但是对我的意义是非同小可，如果这样
我和老公就在一个城市，就不叫分居了，起码打电话不算长途费用，尽管现在打
手机也不算长途，但是电信就是不肯让步，打座机还是要算长途，电信公司可能
不知道古素娟是和老公分居的吧。
坐在车上我心里明白今天晚上是去献身去的，肯定有一场肉搏大战，但是昨
天晚上我只睡四个小时，于是我分秒必争地睡了一觉，后来快到的时候醒了，醒
了后我又想起了五月飞雪，猛地我觉得我不该在这个时候想他，应该想我的老公。
恰好老公这时打电话过来问我到哪里了。挂了电话我想我是爱我老公的，这
种爱就像１＋１＝２那样的不容置否，这种爱对于我已经成为一个定理不会怀疑，
我会不加思考地告诉自己我爱他，不会像以前我和前一个男朋友在一起的时候，
我老是问自己：这到底是不是爱，我到底爱不爱他？
其实我将这段经历也告诉过五月飞雪，我老公是把我从前一个男朋友手中抢
过来的，那时我没有犹豫什么，一下子就跟我老公了，因为和我老公在一起是一
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前面的男孩子和我谈了两年恋爱，尽管表面看来我们也是天
天厮守、甜甜蜜蜜的样子，他对我好得不得了，可以说是很宠我，但是只有我知
道有一种貌合神离的缺陷在我们之间存在。
老公在我谈了朋友后才注意到我，而且那个时候他的私人生活可以说是一塌
糊涂，换女朋友比换袜子稍微慢一点点，他注意到我又存在顾虑，我的男友和他
是一个寝室的，“兄弟妻不可欺”，这句格言在他心中不是没有分量。要命的是
我在和男友谈貌合神离的恋爱时我也注意到我现在的老公，我们就这样谁也不说
谁都心里有数，只有在每次聚会喝酒的时候我们就将目光肆无忌惮地互相挑逗，
第二天醒了酒后谁也不理谁，有时候在路上遇见都不打招呼像不认识样的，我想
那个时候我们都不希望将一般同学间的客套用在彼此之间吧，我们宁愿互相真诚
地伤害也不要虚假地欺骗。
我和他的恋爱改变了他，他和其他的女人都断绝了关系变得很专一，这一点
我是不会怀疑他的。他用行动对我好从来不用语言对我好；他不让我听到他爱我
但是让我感觉到他爱我。现在我知道我为什么不是很爱前任男友而爱我老公，尽
管都是爱我的两个男人。我终于明白了，因为前任男友爱的是外在的那个纯洁的
我，他对我美好印象让我和他交往感到很累，而我老公爱的是我骨子里的邪恶的
有点妖气的我，这让我在他面前可以淋漓地彰显自己的个性，可以说一些不能在
别人面前说的话，可以做一些不能在别人面前做的举动。我和他一起很轻松，我
喜欢轻松的感觉。
想着想着的士到了楼下，我一口气爬上了五楼，隔着门我都听到了家里面锅
碗瓢盆的声音，菜香问从门缝里飘出来，将我的胃引诱得意乱情迷。我敲响了门，
听到里面的男人在边唱歌边开门。我做出一副很放荡的样子，用尽量性感的声音
说：“先生，需要服务吗？”
“那要看是什么服务拉？”
“嗯，当然是特殊服务了。”
他没有继续讲下去，而是怜爱地看着我。我一下子蹦到房间，老公继续做饭。
我发现老公的房间里多了一面大镜子，看到镜子我又想起五月飞雪，因为他
曾经对我说他要对着镜子和我做。不过一闪念我制止了自己的念头。
“娟娟妹妹来了……”隔壁的小伙子兴奋地闯进了房间，那兴奋劲好像我是
来看他来的，他高兴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老公在外面做饭，我就和这个小伙子在房间里扯谈。
“不要磨最皮子了，吃饭了。”老公进来了。
吃饭时，老公说那个小伙子总是傻里傻气的见到一个母的就兴奋。我们就这
样嘻嘻哈哈地吃完了晚饭。晚饭过后，小伙子回房间了，就剩下我和老公两个人。
“吃饱了没？”他问我。
“好像没有。”
“我还有东西吃的。”
“什么？”
“香肠啊！”老公将这个话讲出来就像真的一样，他脸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坏
坏的神态，只有眼睛里有一般人看不出的邪态。
“你……”我恨不得打他。
“娟娟，没有事情干了。”
“那我们出去玩。”我故意说。
“那你请我洗脚去。那边新开了一家洗脚城比较便宜。我还没有洗过脚呢。”
我老公的确没有洗过脚。
“洗脚只有那么有味，就是一个女的给你按按摩啊，你总不至于和一个按摩
女怎么样吧？会有病的哦。”
“我们一起去我能干什么，真的有反应了还有你救命啊。”
“好，那我们去吧。”
“但是我觉得她们按不如你按啊，还要走那么远，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你去死。”
“娟娟，我们搞一下吧。”
就这样我们开始进入状态了，我的骚劲也被引发了。他半躺在床上，我在床
前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脱下来，一边脱一边用肢体和表情勾引他。“快
点快点啊”，他恨不得我是玩魔术一样一下子将自己变得干干净净。
我脱完衣服钻进被窝，他用身体把我包围起来，我感觉到他下面已经硬如钢
铁了，我们先试探性地吻着，然后就是激情地深吻，他的手上上下下地抚摸着我
的身体，我感觉到他有点急躁。果然他很快就进入我的身体，伴随我的一声大叫，
就这样运动起来。我们已经有三个星期没有这样了，可想而知他的时间不是很长，
他射的时候猛烈冲击着我，我喜欢这种猛烈冲击的感觉。
完了以后他习惯性地点燃一支烟，他点烟时我又一闪念想起了五月飞雪，他
也是习惯事后烟的。这个无形的男人在我的生活中真是无孔不入。我和老公赤裸
裸地躺在床上聊着天。
“老公，你知道什么是冰火吗？”我问。
“就是一口冰一口热水啊！”
“你怎么知道的啊？”
“黄色小说上看的。”
“你跟我做冰火吗？”
“那是女的跟男的做的。”
“不是吧，是男的跟女的做的吧。”
“不做呢，恶心呢。对了，你怎么知道冰火的？”他问。
“我是听一个网友说的啊！”
“你又在网上和别人搞是不是？”老公知道我在网上的行径的。
“哎呀，网上有什么关系，现实中是鞭长莫及啊。”我没有告诉老公这次我
动了真感情，我真的喜欢五月飞雪了。当然我不能说。
老公也没有把我的回答放在心上：“你在生活中不要和别人搞，不然我不要
你了。”
“唉，老公，我现在和一个男的聊得挺来的。”我把五月飞雪的经历很简短
地告诉了他包括他和尧尧的故事。然后问：“你说你怎么看待这个人呢？”
“你别问我我没有兴趣！”他懒懒地回答。我明显地看出他真的没有把我说
的话放在心上。
后来我们又赤裸着身体给朋友们打电话，然后我们准备起床出去活动。他提
议去唱歌，我提议去上网。他说你有病天天上网休息还上网。最后我们还是一致
地同意去吃夜宵。
当时很晚了，周围几乎没有人，昏暗的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推得很长，我们手
牵手地走在安静的路上。
突然我说：“老公你喜欢‘万人迷’吗？”因为五月飞雪曾对我说他非常喜
欢像“万人迷”那样有女人味的女人。
“喜欢也是白喜欢。”
“那我给你扮演万人迷。”我把头发甩到一边，然后昂首挺胸，让屁股的摆
幅加大，扭动腰肢走了起来。
“摆幅还要大一点。”
我又加大摆幅。我们的笑声加整个世界的宁静打破了……
夜宵店里也没有几个人了。我们坐下来点了两个菜和一瓶酒加一瓶牛奶。老
公要我喝点酒，我喝着喝着又看看他。
“猪你别用这种眼光看我，别人还以为老子带了一个什么女的出来呢！”
原来我今天穿着不是很端庄，我穿紧身牛仔裤把腿包得很紧的那种，上身传
一件艾格的毛衣外再加一件短短的瘦瘦的皮夹克，喝了酒我总管不住目光。
不看他我却想起了五月飞雪，经常走神。“猪，你怎么和我说话语焉不详啊？
想什么？“
我说：“没，被你搞傻了。”
吃完夜宵我们回家，洗嗽后上了床，周围一片黑暗，我们头挨着头。他说：
“再来一次吧。”
“你不是不一个晚上两次的吗？”
“好久没有过了，今天用不着带套，我还想来一次。”
“我不想，我好累。”我没有说假话，我真的很累，我二十四小时中没有睡
上五小时。
“我想。”他的手又开始动作，但是我很久也没有被他挑逗起来。不过我还
是配合了他，他进来的时候我有点痛，因为没有很多水。
我们换了几个姿势，我说：“老公，我们对着镜子做吧！”
“我懒得下床呢，又冷。”
“那你能不能掐我？”他掐了我，我突然来了感觉，大叫起来。
“你小声点。”他用手蒙住我。
“他们睡了。”
“睡了都会被你惊醒的。”
我们做着做着我感觉越来越爽了，特别是他掐我的时候。后来冲刺时我甚至
感觉到了一点点高潮，但是很快一瞬间，没有和五月飞雪那样让我持久。不要脸，
到这个时候还是和五月飞雪比较。我骂自己。
第二天我们十二点起床。娟娟发来短信说她给五月飞雪发短信但是没回。我
乘老公上厕所分别给他们回了短信。
中饭在一个小中西餐厅吃的。我和老公从来都是ＡＡ制的。吃饭时我点了一
份就把我的钱交给他让他付钱。他说你能不能多出２元钱，我差两元我没零的了。
我说你什么时候还给我呢？
他说拆散钱了再说吧。
我说我们这样别人看了以为是一对一夜情的男女呢！
呵呵他笑还不是你要这样。
我笑笑没说什么。我们习惯了ＡＡ制直到现在，我有时候讲出去别人都不信。
吃完走在路上老公又要洗脚去，我说大白天你赶着洗了去死啊。他说他没洗
过不甘心。
我说老公你不要在外面瞎搞，你搞了我也不理你了。但是万一你实在忍不住
要搞就请你一定要做好保护措施，以免带着病回来把我染上了。
“我不会的，憋死了也不会，一般般的病还不要紧，要是爱滋病我不是完了。”
我们到了市里，我提出要买一套内衣，就找内衣店子，前面来了三个美女，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们看。
“猪，你眼珠子累不累，要活动一下了吧？”我说，有点吃醋。
“我觉得她们面熟啊”他说。
“凡是漂亮的女人你都面熟。”
过了一会，他又说“好骚好骚。”
我以为他又看到什么女人了，我也喜欢看骚女人，生怕错过赶紧问“哪里哪
里？”
他指着一副广告牌说：“梁朝伟啊，你看他的眼睛好骚。”原来是梁朝伟打
的手机广告。我的内心有点触动，梁朝伟啊，我心中的五月飞雪简直就是梁朝伟
那个样子的。我还是笑了，很开心的样子，内心不知什么滋味。
“老公，你说如果你身边有一个男人像梁朝伟样的骚，你会怎么样？”
“老子既不是女的又不是同性恋，我管他骚不骚？”
“老公我要买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好不好。”我又问。
“那穿着不舒服啊！”
“你穿过啊？你怎么直到不舒服。”我又在街上假装大叫“大家听着啊，我
老公穿丁字裤的。”
“你有病了”他急忙蒙我嘴。
到了内衣店，我真的花了两百多买了一套黑色的内衣，因为算消费高的了，
老板送了我一条黑色的丁字裤。
老公等在外面，看到说“你真的买丁字裤了？”
“真的。”
“那我看看。”
我把袋子给了他，他后来的举动瞎了我一跳。他将那条丁字裤拿出来，举在
眼前，仔细看了很久。他好像没有感觉到这是在大街上。周围的人都在用奇怪的
眼光看着他。我很难为情说：“老公，赶快收起来不要丢脸。”
“这叫什么丢脸，别人能够设计出来我就不能看了。”他还振振有词。
后来他就送我上车，我们就这样分别了。
晚上我回到单位，开始是小鹏给我发了几条短信，后来我收到了五月飞雪的
短信。我一看，只有一个字“啊”。我想这个啊字到底包含了哪些内容呢？我想
他不知道我回来了没有也不知道我老公在不在我身边，因此就发了这个奇怪的短
信吧。
我回了过去“我回来了，在值晚班，一个人回的。”
他又发过来：“老婆知道你的职业后我觉得你越来越可爱了。”
“嗯。”
“我能不能打你一个电话？”
“好吧。”我发完短信不久电话就打过来了，听得出他的心情很好，他说要
和我下象棋还要告诉我下载免费的Ａ片。我们聊了一下子挺愉快的。
挂了电话后，他又发来短信“你昨天和老公在一起时想了我没有？”我知道
他口中的“在一起”就是做爱。我说“想了。”
“可是为什么这次我感觉你并没有想起我，是不是我的感觉错了？好了有空
再打你电话。”
收到他的最后一条短信我内心有点发毛，我觉得他的感觉的确是有一点正确
的，这次我尽管想起过他，但是好像不是在做爱过程中想起的，只是在前后想起
的，不像以前那次我在做爱的过程中总是想起五月飞雪的声音。为什么他的感觉
就这么灵呢？
一个周日，窗外的春雨淅淅沥沥，好像要把整个世界都浸出芽来，尽管非常
喜欢戴望舒的《雨巷》，也很向往做一个举着雨伞的“丁香一样的女孩”，但我
明白我早已经不是做丁香女孩的年龄，也不喜欢阴雨连绵的天气。我生来就喜欢
春风和煦晴空万里，一次吃过午饭我就举着一把丁香一样的雨伞怀着一点都不丁
香的心情风风火火地赶往办公室。
忽然我想我该给五月飞雪发个短信告诉他我上网了，将手往包里一放就想起
自己的手机忘在别人而且是领导家了，因为今天他家请吃饭我帮手榨果汁时接了
一个电话就将手机丢在他家桌子上。冒着雨我急忙打道回府去取，手机是他女儿
从门口直接送出来的，我想不知他们看了我的短信没有，里面有几条是五月飞雪
从昨晚到今天发过来的，大部分的是他问我为什么还不睡、我起床了、我下载了
中游可以和你下棋了等等无关紧要的，但是有一条是昨晚说：“睡了吗，我好想
你。”一个不是我老公的人连续发这么多短信还包含了一条暧昧的，明眼人一看
就明白我们的关系何况人家是火眼金睛的领导。不过当时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心想可能他们也没看，即使看了也是我的私生活你能把我怎么的啊！只是心想今
后我要注意吸取教训。
后来到了网上，五月飞雪等着我，我们二话不说开始下棋。我知道一般的女
孩子是不会下象棋的，记得以前五月飞雪说你看你一个女孩子又懂点足球又会下
象棋又还懂汽车，怎么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男人会打毛衣一样啊！我就是这么一
个人，什么都有兴趣去知道，什么都不会很好，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知不知
道我会编毛衣会做菜甚至还绣过花，呵呵，我自己都觉得好笑的。
说起象棋，那是我八岁时看爸爸和别人下自己就会了一点，后来我跟我爸说
我会下象棋我爸还不信，结果跟我下了几盘发现我果然会下，然后就叫我哥和我
下，这一来一去我的水平在同龄人里还算高的了，但是上了高中后我就遵循教诲
不要玩物丧志越下越少了，大学后忙着恋爱玩乐连棋子都不碰了，在后来在中游
和别人下了几盘盘盘皆输，搞得我一点信心都没有。现在和五月飞雪过招我赶到
非常吃力，不过虽然一时间自己找不到北，有点觉得云里雾里，但是我相信自己
的一招一式还是多少能够显山露水，可以看出一些功底来。象棋这玩意并不是说
知道“象走田字、马走日字、炮打隔山”就叫会了，布局动子、手手都能看出水
平来的，不仅如此，也能看出对方的风格脾性。我第一招就是进攻性很强的“当
头炮”，我一般和别人第一次下棋不下这招的，我宁愿上象或者飞马下保守棋，
因为小时候乱七八糟看书时看过棋谱《桔中密》，书中也介绍过几种守局的。但
是对于五月飞雪我选择了这招攻棋。按照常规这时他应该是飞马保住中卒，但是
他马上下了一招和我一模一样的“当头炮”，我当仁不让，一炮打去吃了他家的
中卒并且将了军，我以为他也会一炮过来吃了我的中卒，如果这样我就将自己的
炮退回来挡住他的后路，再飞马逼他的炮。但是他没有，他老老实实上象自保。
这短短几招棋就如他的人生经历般：他爱攻不爱守，以致后来还是不得不守。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五月飞雪的下棋就如他的人，是很聪明的，从他的布局和
阵势，我基本上没有什么还手之力的。其中我故意下错一步然后吵着悔棋，我这
样做是看看他的肚量如何，他二话不说让我悔了，没有让我失望。我和男人下棋
经常故意下错棋然后要悔棋的，如果对方不让悔我大不了输，反正下棋不要钱，
我女孩子输一盘悔一招都不算丢脸，但是我从对方的可悔与不可悔中却能揣摩到
很多棋外的东西。正在我节节败退时五月飞雪下错一招，我大笑他自找苦吃，他
马上俯首认输，其实我知道这盘棋孰赢孰输，还不能定论。
后来我们就到ＱＱ上聊天，聊了很多很多，时而诙谐时而严肃时而下流。开
心的是我们谈论喜欢的歌曲还有他假设他到我生活中的情景，与严肃有关的就是
涉及到感情和将来的时候。他好像在考验应该是考察我对他的感情的程度，我只
有一个原则就是：实话实说。
贴几段对话，第一段：五月飞雪：那你打算怎么办，真的不和我见面？我想
和你真做！
冬日花开：我不知道，求求你不要和我谈论这个话题好不好？
五月飞雪：那你可不可以给我寄５００元钱，我没有生活费了，朋友又不在 ？
冬日花开：可以，但是仅此一次。
五月飞雪：真的啊？那我把卡号告诉你，账号是１１１１１１１１１１１１
１１１１冬日花开：好。我到银行去查有没有这个卡号 .五月飞雪：你真好。不
用去了，我不会要你钱的。和你开玩笑啊！
冬日花开：我知道。
五月飞雪：你怎么知道？
冬日花开：我又不是傻子。如果你是一个开口向女人要钱的男人，我会给你
一次，但是没有第二次 .五月飞雪：哈哈哈……以后有男人向你要钱一次也别给。
冬日花开：但是我有一句话没有讲出来的，我怕你生气 .五月飞雪：你说吧，不
生气。
冬日花开：这一次后我不会理这个男人了。所以也就没有第二次了。当然咯，
还要看什么数目，数目很大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说实话，这段对话让我产生了
一点防备的心理，尽管他说是和我开玩笑。但我古素娟是什么人，在生活中可以
说是那种很有理智很精明的人，而且是含而不露的精明，谁想算计我真还是件困
难的事情。五月飞雪这段话我不认为是考验。因为现在的他存在的最大的问题就
是经济问题，钱和工作是他最缺的，他向我开口了，无论真假，表明他就这样想
了。
当然这不影响我还是很想念他，我这个女人，就是和男人到了床上，我还是
会用脑子想问题的，爱得奋不顾身、伤得体无完肤的事情恐怕很难发生在我身上。
第二段：
五月飞雪：你有思想准备，你不会见我是不是？
冬日花开：不知道怎么说了。你在逼我，你逼得我无处可逃。
五月飞雪：而我没有准备你知道吗，你理解吗？是你在逼我，不是我在逼你
冬日花开：怎么说？
五月飞雪：逼我别太当真。
冬日花开：我不是不当真。我只是不想真到影响彼此的生活 .这样我会很累。
五月飞雪：看过Ａ片吗？
冬日花开：看过一次。
五月飞雪：我和你演一次，怎么样？
冬日花开：呵呵。那怎么演？
五月飞雪：拍下来。
冬日花开：很没有意思的，一个动作重复很多次。恶心呢！那不行，打死我
都不干 .五月飞雪：和你老公呢？
冬日花开：那他不会干同意。
五月飞雪：要是他要呢？你怎么办？
冬日花开：我看当时的情况和情绪 .五月飞雪：都很正常的情况下 .冬日花
开：除非已经挑逗得很好了 .五月飞雪：又没有别人，就和你老公，但要拍下来。
冬日花开：可能会吧。
五月飞雪：那我和你拍下来，但带子都交给你你会吗？
冬日花开：不会 .五月飞雪：好好爱你老公吧！
说完这句他就走了。我想他还是把我当成了被性欲燃烧得失去理智的女人，
用性爱来勾引我和他见面，但是他没有想到，人真是一个复杂的动物。我可以在
深夜与他叫喊，可以无时无刻地不在想他，但是我也知道什么是我不该做的。
五月飞雪飞速下线的表现让我感觉自己说话的确有点过于直白，我很牵挂他，
不知道他下线后干什么，于是发了一个短信过去：“我可能是伤害了你，但是我
不习惯说假话哄人开心。我知道对你很残酷，但是我不会欺骗自己，也不会欺骗
你。对你的感觉有多少我说多少。对于这一点，任何时候我说的都是真话！”
他没有回。
后来晚上我觉得白天把话讲得太绝了，坐在那里心里有一点愧疚感，自己太
在意自己的感觉而没有顾及他的感受，换成是我我也很不高兴的。所以我发了一
个信息过去也不知道算不算道歉。他发过来说实际上他也知道我愿不愿意（拍Ｄ
Ｖ），只是验证一下罢了，他说他就知道我的态度。我说你知道我对你的态度是
什么啊？他发过来一首歌名《一个人的天荒地老》，我发过去另一首歌名《左右
为难》。他说别说你有老公，就是你只有男朋友或者一个人也不会见面的。我说
：“如果我是一个人，我会和你见面但不会和你一起（做爱），如果是有男朋友
或者是老公对我不好我会犹豫的。”他说：“你老公不是对你很好吗？”是啊，
我老公对我很好，我能说什么呢？
我应该是一个很幸福的女人啊！为什么我放不下五月飞雪呢？不是放不下而
是根本就没有打算放下，我是不是太自私了。生活中我和老公水乳相容，网络和
电话中我和五月飞雪两情相悦，我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这样呢？老公带给我安全
感，五月飞雪带给我接近疯狂的快乐，我不知廉耻地同时享受着这两种别的女人
苦苦追求的感觉，如果我是一个一点都不思考的人，我可能会特别特别地心安理
得，但是我总是将他们放在一起，没有见面的两个男人，甚至一个还不知道另一
个的两个男人，已经在我的思维中无数次地交锋，因此有时候我也不是很快乐的。
不快乐主要来自于对老公的愧疚感，我真的有愧疚感，我不答应五月飞雪的
要求是伤害了他，我选择不伤害我老公而伤害五月飞雪，其实很简单：老公是有
形的，他已经存在于我的现实生活中，而五月飞雪是无形的，他仅在我的心中，
这个无形的男人一旦出现，不管是什么情况都会给我和我的老公带来伤害。
我这人就怎么这么自私呢？但是我不自私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没有。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我想五月飞雪要比老公多，思念老公就像想我的爸爸妈妈
哥哥一样的，很亲的感觉。但是想起五月飞雪就让自己有从心里到身体都异样的
感觉，而且的确是睡前最后一件事是想他，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情也是想他。他
自己都说他现在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看手机有没有短信。我又何尝不是，我觉得
自己患了“恋物癖”，我的手机几乎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手”机，因为没有离过
我的手，即使是晚上我也不关机。手机已经成了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实物，因为
它就是我和五月飞雪的桥梁是我们的床，。我经常这样想：我这手机如果丢了或
者是被小偷偷了那我可能比掉了几千元钱还伤心吧。
中午我有睡觉的习惯。睡前我对五月飞雪说：我想你了，你不用回信息我就
只告诉你我想你了。然后就昏昏沉沉地睡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听
到短信音响了，是五月飞雪，他说：“想和你做。”
“现在？”
“嗯。”
就这七个字的对话使我不加思考地答应了他。
电话打过来，开始聊一些杂七杂八的话，真的和做好像一点关系都没有。他
讲出了我的心里话：“我现在都不能跟你电话做了。”我当时还真是这样觉得，
我和他很久没有做过了，而且这段时间我们很少谈论这方面的话题。一下子真还
不知道怎么开始。所以他要我勾引他。天啊，我觉得和他太熟悉了而且很久没有
做过了，我真很不好意思说一些什么什么话勾引他。只好撒撒娇叫他勾引我，说
喜欢被他摆弄之类的话。
不过这样一对激情男女在这样目的明确的约定下肯定是一步一步地进行了。
他勾引我。他到底是一个经验比我丰富很多的男人。开始似乎有点艰难，但
是一步一步我被他调动得无法自持了，他设计着过程：一件一件地脱掉我的衣服，
亲吻我的粒粒，他亲吻的声音从话筒中传了过来，我真的感觉到了，我闭着眼睛，
自己的手就放在胸前，我感觉到了五月飞雪在亲吻我的双乳，他使我的乳头坚硬、
傲然挺立。我听到了自己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他一步一步，吻到我的下面，一步
一步，每到一处，我的手也到一处，我觉得自己真的在和一个男人做爱，这个男
人了解我身体的全部需要，他的嘴、他的舌头、他的手在我的身上舞蹈、跳动，
他知道我要什么，知道我要多少，我们的心紧紧相连，彼此心领神会。我真的很
晕很晕，我在他制造的世界里恣意飞翔，如天鹅般，天空只有自己，我看到自己
美丽的身体在自由飞翔……
我觉得自己都有点神志不清，我说：“我要你要我！”
“要我干什么？”
“进来。”
“老婆，我就要进来了！”我听到“啊”的一声，我这里“哦”的一声，我
们合二为一了，相聚了万里，但是我们真的已经合二为一。我的指尖有一次地跳
舞了，它在宽敞的舞台上旋转、跳动、伸缩……我觉得自己就要死了真的就要死
了。当五月飞雪的叫声传入我耳膜时，我已经要不顾一切地奔向死亡，我看到了
上帝看到了圣母我看到了天使……实际上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就是感觉到自己
死了，我的喊声肯定很大，我不管这是白天，我也不管外面是否有人，因为我根
本管不了，我压抑不了自己，即便是全世界的人在听我和五月飞雪做爱，我也要
喊出来。
在我的呻吟变小后，我们能够正常的通话了。他问我的感觉。我说：“你能
不能让我哭？”我没有骗他，我真的流泪了，我哭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哭。他
问我原因，我含着泪说：“到我心里去了，所以我哭了。”这种真的到我心里去
了，到我骨子里去了。
后来我问他怎么样，他告诉我没有到，忽然我觉得自己很失败。
后来他问我：“是想和他电做还是想和老公真做？”其实我是真的喜欢和他
做。
下午晚上都也乱七八糟地聊了一些，特别是晚上我们又在网上设计了情节，
他想出了很多新点子来，我知道他又在勾引我，他总是说要把这些变成现实。我
的底线告诉我：我一闪念的危险可能都会造成我一辈子的痛苦！我要压抑压抑压
抑就是疯了我也不能和这个危险的狐狸精见面。
不知道五月飞雪到底想什么了，他做了一个决定：就是我们将一个月不再联
系，一个月以后再联系。
不过我觉得这个决定很对我的胃口，因为我也曾经想过利用时间来看看我和
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从来相信只有时间才能证明一切的东西。我前面所经历
的一切感情波动可能只是自己欺骗自己，时间要比自己更了解自己。
五月飞雪的理由似乎过于地高尚，他说他这样做是叫欲擒故纵，是让时间证
明我爱的是他。我说你不用这么自信，我会在这一个月内找很多电做伙伴，然后
一个月之后我把你忘了。他说你找电做伙伴没有关系，只要你不是在生活中真的
找人做。我说我真做和你有什么关系啊，我有又没有和你真做，你不是吃一些干
醋吗？他说因为他付出了感情，他不希望我在生活中再找其他的情人。“你找电
做伙伴倒是我希望的，因为我自信你不可能找一个比我更加适合你的”，他说。
我说好吧，我会找电做伙伴的，会当你不存在。他说好的你就这样做吧。
我相信五月飞雪不会仅仅是因为他的理由而停止一个月时间的联系。而且我
听到他的这个决定一点也不伤心。这个提议如果他是放在两个星期或一个星期以
前提出来我可能会比较难受，但是当时我的心态真的比较平和。同时作为成人的
我也不认为这就是一个浪漫的游戏，可能五月飞雪这样做有他的其他的一些原因，
至于什么原因我也不想知道。我心里很清楚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都可能会发生，
我们就这样不要联系，也可能是永远地失去联系。对的，如果是他要在我生活中
消失了，我要找到他，真的一点点办法都没有。就如我要消失了，他也没有办法
找我一样的。
其实他在告诉我这个想法之前我们才做了一次。这次我觉得自己很变态。
一大早他给我发了一个短信说他难受要和我做。当时我在办公室，办公室里
只有我一个人，我说我现在打过来了。这次我知道自己是要挑逗他的，因为我答
应过他这一次要我主动说一些淫荡的话来挑逗他。虽然这是一个不恰当的时候不
恰当的地点，我也要遵守自己的诺言。还好我没有变态到在办公室里一个人脱了
衣服手淫的地步，我知道我这次仅仅是为了配合他。
电话通了，我们进行了，我说了一些比较下流的话来刺激他的感觉，坐在那
里用声音让他达到了高潮，而我却没有动。感觉就像自己跟他口交样的，他到了，
我没有。
接下来就这样聊啊聊啊，因为我想三十天啊，三十天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啊，
并不是说像他那样的一定会联系的。可能是我仍然想他他却消失了，也可能是他
要找我，而我觉得原本他对我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当然也可能我们彼此真的不能
忘记对方，但是更可能的是我们或许经过了一个月连想找对方的念头都没有了。
所以那天我特别没有顾忌地在他面前倾诉。我想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吧。真的
是极有可能。
我讲了很多很多自己都忘记了，但是直到现在我还很痛苦的是我将一个我一
生中最不堪回首的秘密告诉了他――我被人强奸过。事情自从发生以后我从来没
有告诉过第二个人，我巴不得将这事都忘记了，但是我却没有止住倾诉欲将我最
最阴暗的往事告诉了一个声音。讲着讲着我哭了，这个倾诉勾起了最痛苦的回忆，
最羞于启齿的回忆，我本来一直把它放在内心的最深处，现在我却一股脑儿的倒
给了一个声音。
放下电话我走在阳光底下仍然很冷，我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中解脱出来，直到
现在我的心情都很晦涩。
一个月，一个月以后什么样子？谁知道呢？
一个月，一个月之中什么样子？谁知道呢？
晚上我赌气去了男欢女爱（二），我在这里将名字改成了湿润，这的确是一
个存在着挑逗性的名字，我一进去就像苍蝇堆里丢进了破鸡蛋，而我真的就是一
个破鸡蛋。找我搭话的人数之多简直就是让我手忙脚乱，我对那种把网名取得很
粗俗的人比较反感，总觉得这些人像有露阴癖样的，所以我选择了两个人聊了，
一个东北的，一个天津的。为了证实他们说的是真话，我叫他们马上打电话来。
电话前后到了，第一个是东北的口音，说一口东北普通话，我说你说话怎么
这么中的东北味啊，他说我们北方人普通话是最好的拉。我和他约定１１点。第
二个是天津的电话号码，普通话挺好的，声音也好听，态度也和蔼。我和他约定
１０点。
我之所以在不满意东北人普通话的情况下选择了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
他在聊天室就对我比较强了，也就是说我感觉到他可能是在做爱的时候对女人比
较强的类型。
不过在聊天室有一件事我不得不提一下，我遇到一个叫“北京帅男”的人，
他谈话的方式真的还有那么一点点像熟人，好像认识我样的，和他聊了几句我就
死机了。我尽力不想关于缘分的问题。缘分，太奢侈了。
１０点多钟的时候天津人打电话过来了，我们开始还聊了一下，后来就开始
了，我因为对他印象比较好，所以开始比较有激情，自己还主动地发出暧昧的声
音一步一步地带着他，但是真正开始后我发现自己错了，这个男人设计了情节，
他一直在说着情节，但是他只顾自己说情节了，他好像一个作家，已经将剧情设
想好了，只是又口把剧情说出来，要命的是他语气平静，完全听不出他是在参与，
我当时怀疑想你是一动不动地在念黄色小说吧。当他念到“让你的乳房拍打着我
的脸”时，我突然忍不住笑了一下，笑得对方也随之停顿了一下。我真的没有兴
趣做下去了，但是我又做不到嘎然而止，只好强忍着笑意听他将这个情节念完，
嘴里有一声没一声地应和他，最后他性趣高涨时我也放大了声音，我就这样纹丝
不动地躺在床上用声音和一个愚蠢男人做爱。他完事了，我裤子都没脱。他很兴
奋：“舒服啊，舒服啊，唉，我以后每天和你做好不好？”我大惊：“别别别，
我有老公的不方便，好了今后我找你好了。”我真的没有性趣天天听一个单调的
声音给我念黄色小说。呵呵，我的叫床的声音是不是真的好听啊，这样子还可以
叫天津人要求天天做。
其实在我和天津人在做的时候东北人的电话就穷追猛赶地打进来，只是我没
有切换过去。我看了一下他的未接来电是１３个。和天津人刚刚完事不久他又锲
而不舍地打过来了，我接通了，东北人和我交流有点困难，主要是语音，他的每
句话要重复一遍我才听得懂。他谈论的内容我吓了一跳，还没说上三句话他就说
：“你小时候看到过你爸爸妈妈做爱没有？”
我说“你看到了？”
他说“是的，他们光着身子，他们的性器官发出奇怪的响声。”
然后我就听到他开始了，他开始后整个儿就是说东北话而且很有可能是东北
乡下话了，我压根儿没有听懂，我想你是边吃热萝卜边和我做爱呢。不过他叫得
挺欢的，所以我也动了手，我想我可能也叫得挺欢的，我在经历了两个男人后还
真的达到了高潮，但是是转瞬即逝的高潮。完了他说：“唉，以后我们经常做好
吗？”
因为在聊天室他就告诉我他经常和一个大连的做，是固定的。我说你不是有
一个大连女人吗？我也有一个固定的，我怕不是很方便的。
他说总可以调节的。我说唉，我工作比较忙，一个人呆的时候不是很多的。
他说那难道你不给我机会了。
我说不是我的那个固定的比较了解我，我可能今后会和他做没有很多时间的。
他说你就是说我不能令你满意了落，好吧既然这样就算了。他挂电话的声音
真的是斩钉截铁、掷地有声啊！呵呵。
一个人躺在床上我特别伤感，我这时干吗呢干吗呢！我这不是在糟蹋自己的
身体吗？没有任何美感，没有任何感情，我却这样折腾一番，我是神经啊。但是
我说过的，我要找很多人做的，我不相信就真找不到高手了。
唉，对于同一件事，不同的人真是有不同的表现呢。智力真的是很重要的，
我今后生个儿子还是着重培养他的智力。
我之所以这么放纵自己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在前天晚上产生了一种失败
感，五月飞雪的一些话让我感觉到实际上我的床上水平不是很高，因为我除
了叫床还可以外，好像没有说什么淫荡的话去刺激别人。我想一定要使自己在做
爱的时候能够说出一些话来刺激男人的感觉，所以我又找了一个小伙子，那是我
以前的网友，一个对我很有意思的网友。
“有点想你。”我对他说。
“现在？”他说。
“是的。”
不久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他气喘吁吁地告诉我他刚刚从办公室跑回来，他看
到我竟然会主动给他发短信，他特别激动特别激动，他没有想到我会主动要求。
晚上我和小伙子做了，真的还算比较成功，我扮演了主动的角色，我说我今
天穿了一套黑色的内衣，质地很好，摸上去好滑好滑，像摸皮肤样的……我的声
音诡魅充满诱惑，我听出了他已经不能自持的呼吸。
“要不要帮我解开，我的乳头好硬啊！”
“好，俺帮你解开。”
“你帮我揉揉好吗？”
“好。”
“啊，啊，啊……”我放肆叫着。
“你能吻我吗，你能不能用嘴将我黑色的小裤裤脱下来？”
“好，我用嘴将你的裤衩脱下来。”呵呵，这语言习惯就是不一样。
“脱到哪里拉？”我尽情挑逗。
“大腿边。”他也是比较聪明的：“我用嘴舔你的…………………………”。
“啊，好舒服啊！”我用自己最性感的声音叫喊，并且说了一些见不得人的
话，这些话当然第二天上午我也说了一部分。
小伙子和我几乎同时到达了高潮，他到达时虽然喊声不是很大，但是是那种
叫不出声音的类型，让人感觉比较自然。我到了以后仍然觉得心理很空。
我和小伙子聊了一些，因为以前我和他通过电话，那次我就把我自己的事情
向他倾诉了，那次他可能对我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这次他已经很满意地发泄了
所以随之也对我的故事感兴趣了。我说你想知道我吗？那我可以告诉你到什么地
方可以了解我。
“什么地方？”
“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我求你。”
“怎么求？”
“我吻你”
“怎么吻？”
“我先吻你的脸，然后吻脖子，然后吻胸前的乳房……”
“啊，然后呢？”
“然后，我往下，我吻……，不行了，我又想要了。”他声音变得激动。
我们又来了一次，我也又到了一次，但是他告诉我第二次他不会那样快，他
没有到。
我说“不好意思。”他说“不要紧”。他说的不要紧就是真的不要紧，我听
得出来。我们后来聊了很久，大概一共有一个多小时吧。他了解了我的苦恼，小
伙子是一个很现实的人。他对我说不要把虚的看成实的；他说你这样很危险的；
他说你不要将什么都告诉别人；他说在生活中只能见人说三分话的……他还起床
给我翻莎士比亚、巴尔扎克的名言，然后念给我听，告诉我爱情就是激情，
激情总要过去的，有激情时是很危险的。后来他还给我念了一篇散文性质的短文
《青春》，还有一首唐伯虎的词，好像还有什么的我忘了，我倒是特别喜欢唐伯
虎的这首词，其中两句“花下销魂，月下销魂……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到
底是风流才子，真会制造很美的意境啊。
我说你手机费很贵的，他说反正这么久了没有关系我还给你念一篇。我就听
他念了一篇后道别了。
第二天中午我收到了五月飞雪的短信，我没有想到他会发短信，尽管我非常
期待，但是我想既然约定了，按照他的个性应该不会在这三十天内找我的。
打开后只看到一句我不堪承受的话：“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想他一定是看了我发在某个公共论坛上的信息，以前我告诉过他的，我会
在论坛上发帖子发泄情绪。他利用这种渠道来关注我的动向。我发的帖子是《做
晚我和三个男人做爱了》。
我中午来到办公室打开ＱＱ，看到了他的头像在闪烁，他终于忍不住在我的
ＱＱ上也发了短信。我正准备看，他的短信过来了：“我在你ＱＱ上留了言，你
自己看去！”我打开看了。他是这样说的：“我一下子觉得好心痛，我以为我初
了对娟娟的感情就不会再有让我心痛的感情了。可是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其实
你才是不要感情的，你不过就是要刺激。你太让我伤心了，也太让我失望了……”
他这样说还不如直接拿把刀在我心口上剜，说不出的心痛……
我说你不是答应的，我可以找别人的吗？
他说但是我还是接受不了，你太不爱惜自己了。
我没有骗他，我这样做的确是来源于自己的失败感，因为五月飞雪那天晚上
说我们一起的时候都是他在挑逗而我仅仅是在叫床，他都想他这是干吗？这句话
很刺激我的自尊，让我产生了自己不行的感觉。但是我想我会很不好意思第一次
向五月飞雪说些很出格的话的，因为五月飞雪对于我来讲太熟了，他已经是我生
活中一个很熟悉很熟悉的人，我没有勇气在他面前表现得很淫荡。所以我找了别
人并且非常非常主动。
他说他要打电话给我，我说好。
又听到他的声音了，但是我内心却不再像以前听到他的声音那样快乐。我知
道我错了我错了，小小的打击就意志脆弱情绪冲动。错了就是错了，我希望他原
谅我，但是他实在不原谅我也没有办法。和别的男人电做带给我的不是快乐，真
的不快乐……
电话还是通了一个多小时，后来他非要我答应听李翌君的《七情六欲》，他
说他当时的感觉就像歌词样的，但是他之前说他发短信要娟娟学这首歌等他回杭
州后唱给他听，这让我感到我可能也只是他空缺感情的一个填补，他到底是最爱
生活中的娟娟的。哎呀，这不是什么可不可能的问题，是肯定的问题，我们的所
有感情正如他自己所说的只是一种柏拉图式的。现实就是现实，虚幻就是虚幻！
于是我们就这样分了，不知道下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雨打梨花深闭门，孤负青春，虚负青春。
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销魂，月下销魂。
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昨天一早起来就收到了这首自己喜欢的词，是小伙子发来的。我看了时间，
短信发送的时间是０３：５０，这应当人们在熟睡的凌晨。我真的很感谢他。尽
管自己很不开心很不开心，但是一早能够看到这样美的词，能够听到这么真诚的
祝福，我内心深处还是有一点点温暖的触动。
前天晚上和同事出去玩了，我们都玩得很疯，我也是。我唱了很多很多歌，
好像要把上一次没有唱的补回来样的，然后就是到外面大厅里跳舞蹦的，不管任
何时候我不开心也不会故意做出很疯狂发泄的样子，我的外表本来就不张扬，这
次也一样，我总是带着盈盈微笑偶尔露出顽皮的本色。实际上老公就在我身边，
他来看我了。他的歌声赢得了我的那些女同事一片夸张的喝彩。
同事说：“娟娟，你老公人长得帅歌又唱得好，你不怕别人喜欢他啊？”
“别人喜欢他我不怕，就怕你喜欢他。”我回道。
我和老公应该在别人眼中是很完满的一对的。实际上我们的确也是很完满的
一对。我们恩爱，因为两个人都显得年轻所以别人以为我们还只是在谈恋爱没有
结婚。我真的应该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啊！我幸福吗？幸福是什么呢？
深夜回家的路上我突然非常落寞，窗外是流动的夜景，街灯在深夜发出惨白
的光，显得凄清寒冷，偶尔几个男男女女在我的实现中一晃而过，我产生了梦魇
的感觉，我想到了电影《布拉格之恋》中托马斯和他妻子在狂欢后开车回家，但
是却开向了天国……我真的有点希望这辆车子开向天国。
老公在身边问我怎么拉，我说好累。
车子没有如我所愿开向天国，它还是老老实实地开到了单位，我和老公接下
来做什么肯定是不用猜了，过程中我分了神，想起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我想起了
觉得心里淡淡一痛。
昨天上午我来办公室下载了《七情六欲》听，一遍一遍地听：
醉了吧反正清醒更断肠无法去原谅你背叛算了吧反正有你更孤单你不会知道
遗忘有多难给你的心不要你还痛不要你偿陪你走过一段七情六欲全都品尝爱你的
苦不要你扛泪不要你挡七情六欲打翻笑着哭哭着笑去想你的模样走了吗走到哪都
一样你不肯搬出我心上断了吗断了见面想不断为何我总是为难我的慌给你的心不
要你还痛不要你偿陪你走过一段七情六欲全都品尝爱你的苦不要你扛泪不要你挡
七情六欲打翻笑着哭哭着笑去想你的模样听得我心里七荤八素。
午饭后我突然觉得自己浑身难受，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于是我去洗澡，在
浴室里我想我为什么不开心为什么这么不开心，为了弄清这个问题我蹲在龙头底
下一动不动地想，任凭水冲到我头上。我想啊想啊想了半个小时。我不敢说把问
题想通了，但是有一点我决定了，我不会像前天晚上那样主动找人去电做了，我
一想起来就有一种很龌鹾的感觉，我不要这种感觉。我的不开心或许有很多因素，
但是前天晚上的那种感觉让我真的有些恶心。
的确，就是电做也要感情的，我没有必要和自己的身体赌气。
洗了澡后我回到房间，老公说你怎么这么久我就要救命去了。我说等你到这
个时候救命你就直接带寿衣来吧只有尸体没有人了。或许是刚刚洗完澡气色好，
老公看着我就有了那种欲望，于是我们来了一次，这一次我尽力地配合他了，我
们一起玩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后来我们到外面去散了一下步。老公说你有点怪怪的，我说哪里啊，他说反
正就是有这个感觉。
老公到底发现了我的不一样。
老公走时我躺在床上都没有醒来。晚上又到了我精神最为亢奋的时候，也是
我最脆弱的时候，内心的孤寂由如潮水般地涌来，好像要将我彻头彻尾地淹没。
和朋友通了几条短信，越通越感到孤独，孤独得发慌，在这种孤独中我准备
逼自己睡觉了。刚刚躺下又听到了信息音，我想这朋友真好，能够不厌其烦地陪
我这个寂寞女人聊。怀着感激的心情打开手机一看，发现竟然是五月飞雪，我的
心跳加快了很多。
“我头好痛啊。”我笑了，当然不是因为他头痛就高兴。我知道他在向我
“抛砖”，我明白下一步就“引玉”了。
“怎么拉？”我尽量做矜持状发过去。按照我当时内心真实的想法，我要说
的就是：“你还是找我联系了，你是不是像我一样地想你，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不能和你联系我真的很不开心很无聊。我经常一个人回忆我们在一起时的点点滴
滴，然后让我们之间的甜蜜或者苦涩在心中荡漾，然后就很自虐地让自己有痛苦
的感觉，我真的很想你啊。你终于和我联系，虽然没有遵守约定，但是我不怪你，
因为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不快乐……”
我一下子好高兴，前一分钟心中的阴霾被扫得干干净净。我想如果他不是用
短信而是真的在生活中，如果是这样一个场景：我刚刚关好门，又听到门被敲响，
我以为是朋友忘东西了，打开门一看却是他，那么我的表现可能是泪流满面，我
可能一句话都不会说，然后和他抱在一起然后泪流满面地和他做爱……
五月飞雪告诉我他想我，想我想我，啊，我在想他的时候没有白想啊！
我们用短信从０点聊到２点，推翻了约定，表达着自己的感觉，两个成年人，
在外人看来我们的行为真是幼稚得不可理喻，但是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真的
很在意对方。两个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是那样地在意对方……
五月飞雪的又一次出现将我的所有痛苦、寂寞、孤独、无聊都驱赶得无踪无
影，我的内心又是一片明朗，就像窗外那轮月亮……
和五月飞雪仍然是愉快地交流，他再次和我联系的第二天中午我们做过一次，
感觉还是那样好。他说他和我做，到达高潮后会耳鸣，我希望他说的是在浑然忘
我、似醉似死后慢慢苏醒的感觉，就像我的感觉一样。
和五月飞雪ＱＱ上聊得都舍不得吃饭，五月飞雪是一个很细心的男人，至少
他会为我着想。他记住我上班吃饭的时间，然后在电聊或者是Ｑ聊的过程中快到
时间了，就对我说：“你要上班了，今天就聊到这里。”或者“快吃饭去，不然
他们又要等你了。”他连时间都估计得很好，如果是上班，他留的时间恰好让我
梳妆后从家到单位，简直精确到分钟，我们不浪费一分钟，也不耽误一分钟。这
样的男人，怎么不让女人喜欢呢？
他叫我不要把电话号码给别人，不要轻易相信网上的人。我对此不是不认同
他的观点，只是我想你也是我在网上认识的，你叫我不相信别人就是叫我不相信
你。他说我们是不一样的。我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但是我害怕自己会不相
信他。事实证明真的不能轻易相信一个人，有些人可以伪装得很好。
因为那个小伙子在一天晚上给我来了信息，说想我。
不一会儿电话打过来了，他说他喝了很多酒，要和我做。我说我没有情绪，
我现在只能和五月飞雪做了。说完我听到那边是有节奏的声音，我知道他在干什
么了，心里有点不舒服。
他又说：“你用声音配合一下我好不好？”
我觉得他简直是在强奸我，于是我敷衍了他几句，挂了电话。
终于明白五月飞雪说的话了，他真是一个成熟的男人。
但是我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既然五月飞雪将男人看得这么透，那么他也是
一个男人，一个网上认识的男人，那他呢？
为什么让我每一次预感都是那样的正确，后面发生的事情让我真正的无言。
后来几天可以说是过得比较烦，好像什么事情都冲着我来。工作上出了一些
麻烦要我处理，我和老公也出现了一些分歧。现实的问题都让我喘不过气来，尽
管我通过逛街、唱歌、吃这几种手段也调节了不少自己的情绪，但是事情就是事
情，发生了总会压在自己的心里，让人感到沉甸甸的。
现实的事情我都可以坦然面对，毕竟生活中我多少也还算有点精明能干。但
是还有非现实生活的事情就让我很不是滋味。
在非现实的生活中，对于我最重要的当然是五月飞雪。昨天我休假回来他在
短信上就对我没有一句好听的，怎么听怎么就知道他心情不好，尽管我自己一摊
子事是一团乱麻，但是我还是安慰了他。我感觉到他一定有什么事，只是不知道
他什么事情罢了。
正好昨天晚上九点前我为工作的事情忙得焦头乱额，ＱＱ挂在那里人离开了
电脑，他给我发了几条信息我也不知道，等我回到办公室发现手机有短信，是他
的，有两条：“我给你在ＱＱ上发了那么信息为什么不回？”
“真不知道你在搞什么东西？”
可以感觉出语气非常严厉。我只好跟他说明一下，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过了很久他说：“你知道我这个月电话费是多少？”看到这个我心里也明白
了十之八九，产生了一点意见，心想按照我的思维他不该对我说这个的，就算我
一个女人我也不会向对方说这个。准备回个合适的信息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但
是这时接了几个工作电话也没有及时回。
后来他信息就源源不断地过来了说今天和他朋友因为电话费吵了一架，这个
月的电话费是１０００多元，他赌气说这个月的话费自己出。他说：“借我１０
００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