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舞剑法(01-10)
第一章双雄争女
夕阳西下,时至黄昏。
秋风萧索,凉风徐徐。
在一片光溜溜的黄土岗上,沙尘飞扬,空气浑浊,扬起的沙土让人难以睁眼。
但是,在这人迹罕至、渺无人烟的荒山野岗上,此时却有二男一女迎风立在
岗上。
两名男子年纪都在二十六七岁左右,面色都同样「冷」,冷得令人心颤,血
液为之凝固。
其中一人身穿白衣,皮肤白晰、面貌俊朗、双目精光湛湛,眸子里放射出令
人不敢仰视的慑人冷芒,他手里斜握着一把冷芒暴射、寒光眩目的长剑,身子如
一尊石像般屹立着纹丝不动,另一人身着蓝饱。身材颀长,面色冷酷如冰,但嘴
角和眼角里却含着几分冷傲和不屑的神色,他双手抱剑于胸前,目光如电,咄咄
逼视着对方。
强烈的秋风吹得他们衣袂猎猎作响,长发凌乱。但他们却连眼皮也不眨一下,
冷峻地互视着对方,身子如钉子钉住或被人点了穴道般纹丝未动,僵僵地立在那
儿,对峙着而旁边那女子,年约二十一二岁,美得惊人,让人心颤。
那长而弯的柳叶眉、水灵灵的一双丹风眼,鼻若悬胆、朱唇贝齿,玲线透明
的粉耳,云发高挽,身着黄衣罗裙,那高挑的个头,秋风吹来而紧贴于衣的美妙
凸凹有致,丰满但却苗条的纤纤迷人身材,她确实是集美女之大成。
但唯一让人神伤的是,她满脸忧虑、悲哀之色,双眉紧敛,诱人的樱口在不
停的翕张着,腮边两个醉人的小酒窝时隐时现。无论是忧伤还是欢喜,对具有倾
国倾城的绝世美人来说,平常人觉得最难看的神态,若让其做出来却绝非不是难
看,而是另一种超然的美。
她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前面两位正对峙的男子,大概由于太忧虑与不安,使得
她情不自禁的一会儿揉搓着百嫩细长如笋的柔荑,一会儿又托腮沉思……
突然,一只大概是晚来归巢的寒鸦「叭叭」的鸣着,从远处飞向这两名男子。
二人的眉梢不由同时的挑动了一下,脸颊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着,那鸦
声仿若就是一阵催人冲锋陷阵的战鼓声。二人的额上、鼻翼上已沁出了汗珠,缓
缓的有一滴汗珠滑滚入蓝袍人的睫毛上,但是,他却毫不为意,并未伸手去擦一
下。这气氛真是『冷』得让人心寒,看得让人惊然。
寒鸦越飞越近,已快至二人头顶了,突然,二人皆抬首望鸦,身形暴射而起,
同时舞剑向寒鸦刺去。
身形快,出剑快,快得让人疑为鬼神,令人为之眩目。
「卟卟」几声,二人的长剑交织成一片剑网,只见有许多零碎的羽毛和血雨
从空中洒落下来。
二人身在半空,身形微曲,他们又如弹丸般弹开四丈有余,同时出手挺剑刺
向对方。
「当当」一阵震耳欲聋的兵器撞击声立时传出,传得很远……
他们那绝超的轻功提纵术和令人乍舌的如风快剑,在空中发挥的淋漓尽致。
刹那间,剑气纵横,罡气激荡,空气为之滞涸,让人感到几乎窒息。只见他
们时而腾起,时而跳跃,旋转……身如柳絮,可见轻功已臻一流,长剑所挥处
「嗤嗤」巨响,劲气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剑影叠叠层层如泪如酒,汹涌翻滚,到
最后竟如匹似练,若雾如烟,剑气所击之地,立时现坑或洞,沙石飞扬,尘烟弥
漫、草木所触处即断爆屑飞。
二人愈战愈烈,拳、脚、剑一时齐发,只见拳山腿海,漫天飞舞,招招皆有,
石破天惊、雷霆万钧之势。这真是一场令神鬼皆惊,天地黯然、动魄惊心的罕见
顶尖高手之战。
那位貌美如仙的女子却更加焦虑的扫视着他们,她的神情愈来愈忧,两条柳
眉紧皱,目光中尽露焦虑之色,她不停的搓着双手,娇艳欲滴的樱唇在不由自主
的毅张微动着,可能是太过于焦忧而紧张的缘故,她的呼吸变得紧促起来,以致
于那丰满挺实的胸脯在剧烈的上下颤动起伏着,更添了几分诱人的性趣,使人观
后会情难自控的产生某种需求,她此时的这副动态实是诱人之极,令人魂牵梦移、
还思不已。
蓦地,二人又是一阵狂攻,剑掌急交,怦然轰响,倏地,两条人影电射暴分,
白衣人仍如本战前一般斜剑屹立,可蓝袍人却踉跄着身子,左手捂胸,口中鲜血
狂喷急涌,显见伤势甚重,退了几步,他突地一个趔趄,一跤摔倒,跌坐于地,
粗喘不已。
白衣人见状,面现愧疚不忍之色,遂上前拱手道:「邓兄,承让了!小弟多
有得罪,还请见谅!」
蓝袍人很愤交集的凝视着他良久,方冷哼一声,道:「欧阳冬,你……你不
用说废话了!
今日败在你的『混元掌』上,我认栽了!不过,总有一日我会向你讨回夺妻
的伤辱之仇……
嘿……我一定会向你讨回……「
被称为欧阳冬的白袍人闻言,面带歉愧之色的上前两步,说:「邓兄!小弟
只是侥幸获胜……我知道你也很喜欢月娥,但我也喜欢她呀!我不能没有她。我
是真心爱着她的!此次决战,是我们三人共同拟定的,我们二人不管谁胜了都可
带着月娥走,和她恩爱一生。现在……蒙邓兄承让……」
说着,他歉意的俯下身来,伸手来扶跌坐于地身受重伤的蓝袍人。
蓝袍人目中怒火更炽,他用力挣脱欧阳冬刚握到他手臂上的手,怒极地吼道:
「欧阳冬,你这王八蛋!你少给老子『猫哭稀子——假慈悲』,如果你是真
心同情我,怎么不将月娥让给我,嘿嘿嘿……你他妈的,别在女人面前充好人了,
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一定……」
话音未落,他突然一翻右腕,右拳闪电般直捣欧阳冬的前胸,其势如电,快
捷刚猛非常……
旁边的俏女月娥一眼瞥见,忙失声惊呼道:「冬,小心!」边呼边奔了过来。
欧阳冬万未料及他竟会暗下毒手,惊怒中忙侧身欲避,但对方是全力狠毒的
一击,这一拳甚是强猛霸道,卒不及防,仍被其击中右肩,身子顿时倒退出四五
步,几乎跌倒。
所幸所击处不是要害,尚无大碍,但他也不由有些愤慨,遂怒目瞪向蓝袍人,
温道:「邓俞,你真是一个卑鄙无耻之人,竟这么狠毒……月娥万万不能嫁与你
这种阴险毒辣之人!」
正说时,月娥已走了过来,她愤怒地凝视着地上的邓俞,娇叱道:「邓俞,
我从前对你还满信任的,我不顾门户之嫌……你虽是黑道人物,但我见你从不乱
杀好人,并无什么伤天害理的恶行,因而,才给了这次机会让你们——两个都深
爱着我的男人,公平的一决胜负,然后胜者再带我走……可是,我却没想到你…
…你的心胸竟是如此狭窄、狠毒,冬哥好心扶你起来,你却乘机对他偷袭,你…
…就是你胜了,凭着这一点,我也不会跟你走的,我不能有一个毒如蛇蝎的阴险
相公!今日我总算看清了你的凶狠、卑鄙的真面目!你……给我滚,我永远再也
不想见到你。」
说着,她已伤心的哭泣起来。
欧阳冬上前扶拍她,温柔地为其拭着泪水,威凛而鄙视地注视着地上那正在
咬牙切齿,恼恨至极的邓俞。然后,揽过月娥的柳腰,柔声道:「月娥,我们走!」
邓俞目光充满嫉妒、愤慨、狠毒之色,他朝着二人即将离去的身影声嘶力竭
地道:「欧阳冬,你这个王八蛋,还有那个贱货、烂婊子……我一定会向你们讨
回今日之仇的,你们等着吧!我一定要找你们复仇的……呵……」
他状若疚鬼的凄厉大叫着,神情愤恨至极,令人不寒而栗。
欧阳冬与月娥转身而去,他们要找到自己所向往、需求的神仙生活……
欧阳冬出身于一个威名显赫的武林世家,其父欧阳群以一套出神入化,江湖
人士闻之色变的「混元掌」享誉武林数载,在江湖中谁不知晓「混元掌」欧阳群
的大名?
欧阳冬深得其父真传,十七岁那年父亲只因练功走火火魔卒死。其母悲愤不
已,于一年后也病亡撒手而去。家中只剩下无兄弟姐妹的欧阳冬。
于是,他遍行三山五岳,浪迹江湖,寻名师高人求艺,二十岁时便在武林中
混得了响当当的「混元神剑雁」的名号,其祖传的无敌「混元掌」和一手超绝的
「追魂剑法」,还有身如大雁的超群轻功,已脐身于江湖顶尖高手之列。
他生性豪爽正直、嫉恶如仇、扶贫济困、爱打抱不平,是一个很受人尊敬崇
服的白道高手。
月娥本姓周,出身于名颁四方的书香门第,她博学多才,琴棋书画,无一不
精,吟诗作赋,无一不通。但在十五岁那年,父母全家皆遭歹人掳财时所杀,她
乘乱从后门逃得出来,留住了一条性命。
这些年来,她与有幸结识的欧阳冬、邓俞一起浪迹江湖,在江湖上亦是一位
人见人爱、令人争羡不已的美貌大才女,声名远扬,人人皆知。
邓俞则是一位得遇高人传授习得上乘武功的黑道高手,他巧获一部「毒煞神
功」秘笈,习得上面所载的毒武功,到今只练会了四成,便已臻至顶尖高手之列
了。
他虽属黑道,但所作所为却不似黑道魔头们那么歹毒,毫无人性。他只是盗
取别人的财物和杀一些武林败类,总体说来,他还不算是坏!不然,欧阳冬和月
娥怎会和他结识,并在一起闯荡江湖?
不过,他性格孤痹、冷做、不善言辞,心胸狭窄、气量不大。
欧阳冬、邓俞皆对周月娥有爱慕之心,而她大概是由于日久生情的缘故吧,
对他们也颇有几分好感,当情窦初开的她同时受到他们的真心坦白时,她却有些
迷茫、意乱情绪了,拿不定主意到底选谁。
如此三角恋的时间一长,二男之间便出现了一些隔阂,他们渐渐由友为敌了,
矛盾激化日趋严重,这种现状使月娥苦恼不已,她不想失去这二位曾在举目无亲
时帮助过她,并与她一直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的朋友。
但是,她也不能决定跟谁……跟谁结为夫妻,最后,经三人商量决定,由他
们公平的进行一次比试,谁胜便跟谁!于是,他们便择日比武,便出现了开头的
一幕……
欧阳冬与周月娥终于结成夫妇,在江湖上又闯荡了四年后,令他们已感到子
江湖中的险恶,人心叵测、事事难料,于是,他们决定要退隐深山老林之中,了
却一生,离开这充满血腥杀伐、永无休止之日的可畏江湖,过着平凡的自食其力、
耕织、劳作的生活。
他们带着已有三岁的儿子欧阳琼隐居在一座人迹罕至、渺无人烟的深山老林
里。
他们搭起三间茅屋,过着狩猎自耕、织布养畜的简朴生活,生活虽是清淡,
但也乐得自在,无拘无束,一家三人亲密无间,相敬如宾、和睦美好,倒也过得
十分逍遥。
夫妻俩空闲时就教儿子诗文,他们不想让儿子习武成为什么武林高手,怕正
因为武功超绝,才会遭人嫉妒,甚至遭人陷害,或卷入江湖纷争、仇杀之中。
欧阳冬除了教一些儿子自卫、防身或狩猎的功夫外,自己成名的「混元掌」
和「追魂剑法」却未传授予他,不过,那如雁般的轻捷超绝轻功却传有十之八九
于儿子。因为,在这原始的深山密林里猛兽毒虫经常出没,如果遇上它们,危急
之时可运起此轻功逃命呀!
夫妻俩对儿子管来得极为严厉,从未让其出过山林,平时都是督促他吟诗作
赋,跟其母学琴棋书画。
欧阳琼生性聪慧,活泼伶俐,尊父敬母,甚讨父母疼爱。七八岁便能吟诗对
句,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无一不晓。
欧阳冬夫妇将其视为命根子,甚至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他们竭力想儿子能
成为一个光宗耀祖的有用之人,于是,便更严厉的督促他好好学文,日后能有金
榜题名的一天。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知不觉中他们已在这深山中隐居了十三年。
欧阳冬已四十多岁了,更是清淡的隐居生活,但仍掩饰不住他眉宇间所透露
出的不凡气宇,英雄之气丝毫未减。十多年来的修身养性使得他参透了佛家真谛,
从而心静如水,更是高隐之土的风范。
月娥年已三十六七,但由于长期过着与世无争,无忧无虑的逍遥生活,使得
她貌若嫦蛾的娇容更具女人风味,看上去至多不过二十七八岁,浑身散发出清雅
之气,虽是粗衣麻布裹身,但仍掩饰不住她迷人的成熟之姿,她较之十六年前更
为清丽洒脱,身材更丰满充盈,皮肤白晰滑腻如脂似玉,风韵正佳!
而欧阳琼已长成了一个英俊潇洒、气宇轩昂的少年。剑眉星目,朱唇大耳、
面如冠玉,身材挺拔、玉树临风,虎背熊腰,浑身透散出男子汉的刚劲威凛之气。
他虽头戴峨冠,身穿儒衫,却并未有寻常书生的那种呆板的书呆子气,相反的更
具有乃父雄姿,眼神中分明透射了出令人不敢仰视的威谋神色。
他秉性豪爽、耿直,但很机智、敏捷。有着一种不同于常人的才智与聪慧。
加上他待赋娴熟,琴棋书画精通,武功经过十几年的练习也不知不觉中能列入江
湖二流高手之列。如此条件,正是所有年轻貌美女子所心仪、梦寐以求的那种完
美的男人。
欧阳冬在不知不觉中将儿子训成了二流高手,但这不是他所想要的结果。他
怕儿子也如江湖上那些武林人士一样卷入了江湖分争、仇杀之中,他不想让其重
蹈覆辙,但木已成舟,他也无可奈何。
他们悉心教导着爱子,希望其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近日,这森林里多了三名居民,她们个个妖烧无比,淫荡万分,年纪皆在二
十四五间。
她们正是被江湖上近几年才崛起的「铁鹰教」众人所追杀的「淫界三姬」。
事情还要追溯到三月前,「淫界三姬」与其老相好——「铁鹰教」黑旗旗主
方增光的一段风流轶事。
「淫界三姬」是同胞姐妹三人,她们武功平平,只能算上三流货色。她们之
所以能立足江湖七八年而不衰及赢得的名号,这全是她们高超的风月手段和能令
男人舍生忘死床技之效。
她们在江湖上一直靠任何男人也休想抵挡得住的超绝媚术来笼络和讨好一些威望颇高的
黑白两道人物,因此才能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她们嗜色如命,对看上眼的男
人是从不放过,无论是哄骗,还是「霸王硬上弓」,或用春药……她们一定要将
其搞到手,直到玩腻把男人阳元吸尽而死。
因此,她们被武林中的白道名门大派诸人所痛恨,但为其辩护和保护的黑白
两道高手也甚多,因而,那些白道人士也只有忍气吞声,敢骂而不敢杀死她们。
因为,一旦杀了她们,江湖上为此可能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
「淫界三姬」三姐妹为了能更好的立足于江湖,便出卖色相,以美色和肉体
来讨好势力已有三四万之众、新崛起有四五年的最大邪教——「铁鹰教」中的黑
旗旗主方增光。
「铁鹰教」为现在黑道中各邪恶势力之首,谁不敬畏三分。其帮主唐永宁是
一个五十多岁精壮威武、武功深不可测而身份神秘的男人。
「淫界三姬」开始对他大献殷勤,并投怀送抱,大显媚功。可是,似唐永宁
如此绝顶高手又是一教乏主,岂能为三个淫荡之女所迷惑。
他极重保身,不好沾染女色,「淫界三姬『床技高深无比,媚功厉害绝顶,
但对唐永宁来说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他将三女玩弄了几天,便置之不理。三个荡女见女色对其无效,不禁愁恼万
分,但发现其麾下六旗旗主中,黑旗旗主方增光却是一个十分好色之徒,于是,
便施床技将其弄得昏头转向,不知所以。
方增光嗜色如命,尤其见到貌美的女子,他更是如狼似虎,恨不得一口将其
吞于肚内,在三名妖艳淫女的精心侍候下,不到十日便觉得此生再也离不开她们
了,于是,口不遮拦的将自己的私事,全毫不保留的供奉出来。
当「淫界三姬」从他口中得知他五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时,贪心不由大起,
遂更加卖力的曲意奉承迎合,取得了他的进一步信任。
姐妹三人一商量,便决定于一个夜黑人静、守卫较为松散、薄弱的黑夜夺珠,
然后远走高飞。
女人多数都是贪婪爱财的。她们往往为了财,而不顾切身利益和后果。
夜明珠的所藏之处,逃走时所走的交通要塞,她们一一都了如指掌后,便于
择定良夜后三人轮番上阵,并以媚药掘其潜能,将方增光降服的筋疲力尽。
当打开其所藏奇珍异宝的铁盒,岂料,盒内有强着飞针,立时弩针蓬射,
「淫界三姬」
冷日、冷月、冷水中的冷月立时被弩针所射,三人的惊叫声、痛呼声立时惊
醒了方增光。
他乍见三女偷他宝物,已怒不可遗,便强力起榻来劈三女,但刚狂欢猛泻下
体力不济、显然不是三人之敌,激战中被冷日一脚踢碎阴囊,随即死去。
三女万没想到竟将他踢死了,「铁鹰教」她们是得罪不起的,惊恐万状后,
她们决定走一步算一步,便连夜搀扶着受伤的冷月如丧家之犬般仓惶而逃。
「铁鹰教」黑旗旗主方增光的死因不查自明,他们当然知道凶手是窃有许多
财宝而畏罪潜逃的「淫界三姬」。
于是,教主唐永宁便下令四处搜寻她们的踪迹,一旦发现,立杀无赦。
「淫界三姬」被逼迫得如没头的苍蝇四处乱撞,几次遇险,皆凭着她们的诡
计和妖娆浪样迷惑得「铁鹰教」追兵团团乱转,而最终得以逃脱。
面对「铁鹰教」的赶尽杀绝,「淫界三姬」也不由恼羞成怒,利用自己超一
流的挑情手段及让男人欲死欲仙的床欢这技,与「铁鹰教」的追兵中展开了「美
人计」,因此在和他们狂欢后而杀死了他们的两名带兵堂主,「铁鹰教」教主唐
永宁勃然大怒,决定要为黑旗旗主方增光及两名堂主报仇雪恨,于是,便派出黄、
蓝两名旗主率精兵围杀她们,誓将其碎尸万段。
淫界三姬「被他们逼得之投无路,冷月、冷水却受伤在身,她们一路狂逃,
陡见前面有—浓密森林,不禁一阵惊喜,暗忖:进了森林敌人就像是海里捞针,
很难能找得到。我们就暂且找一个隐蔽之处住下,渡过眼前这一难关。
她们很幸运的找到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山洞,就安然的住了下来。
「铁鹰教」众人在两位旗主姚亮、张昌的率领下循着她们负伤滴下的血迹,
直追踪到这片浓密的山林,就不见了血迹。他们估计「淫界三姬」定是躲藏在此
山中,于是,便命教众在山中搜寻着。
搜了大半天也一无所获,他们气恼不已,正欲离林时,暮然发现前面的一片
平地上有几间茅屋,料定必有人居住。
于是,姚亮、张昌便率他们来到茅屋,贼头樟脑的探首。向屋内看去,只见
屋内有一英俊少年在朗朗读书,看似十分专心。西首的一间茅屋内正有一位娇美
无比的妇人坐在布机上凝神织布。
姚亮、张昌的目光停注在妇人的身上,不由看得呆了。心中暗赞:「呀!没
想到在这渺无人烟的荒山老林里却还有如此貌美的妇人,这美人儿真是美呀!简
直就是人间之凤!」
他们的目光在那美妇由手织布正剧烈摇晃伸展的丰满胸脯上、双腿上贪婪的瞅着、扫视
着。
妇人正是月娥,那正在读书的少年就是爱子欧阳琼,时值上午,其夫欧阳冬
就在屋后不远处的地里劳作着。
门外已来了大批的人,而母子俩由于正聚精会神的织布、读书,却浑然不觉。
姚亮、张昌及身后的那些教众双眼皆直勾勾的盯着月娥,魂魄为之丢了大半。
他们都看得眼大如铜铃,口水已流了出来,却丝毫未觉。
恰好,月娥的棉线用完了,正欲下机取线时,却突然瞥见门外有几十人之多
的男人正贪婪的、目不转睛而色迷迷的盯着自己,心中不由一惊一凛,遂急急问
道:「你……你们是何人?为何这般无礼地看着我?」
骤闻此言,姚、张及众人才回过神来,看着那由于羞赦而涨得满脸通红的月
娥,诡橘地笑道:「小娘子,你不用害怕!我们是『铁鹰教』的人,你有没有看
到有三个很美,就如你一般漂亮的淫妇到这儿来?,嗯!……其中有两个人受了
伤!有没有来过,小娘子?」
月娥气得花枝乱颤;见他出言不逊,遂柳眉倒坚,娇叱道:「你们这伙狂徒,
满目的污言秽语,我这里哪有什么人来过?快给我滚!」
欧阳琼见他们贼眉鼠眼,手执兵器,料知不是什么好人,遂放下书起身怒喝
道:「你们这些狂徒,竟说什么三个淫妇?我这儿几曾见过?快给我滚吧!」
张昌淫笑道:「小子,给我住嘴!若惹恼了我,你就会死得很惨!嘿……小
娘子,你是一个寡妇吧?没有男人的日子多难熬呀!现在遇到了我们这些弟兄,
你可以好好解渴一下了,我会让你乐得死去活来,要了还要的!呵……」
他手下众教徒—齐仰天欢笑不已,眼中邪光直勾勾地盯着月娥,口水流出了
老长。
欧阳琼气得大骂不止,月娥更气得说不出话来,她颤抖着身子,大吼道:
「你……你们这些淫徒……快给我滚,滚!」
姚亮淫笑不止,色迷迷地说:「小娘子,我看你十之八九的是一个寡妇,就
让我来给你解解渴这有什么不好?你别『婊子门前挂牌坊——假正经了!嘿……
小娘子,我可厉害啦,你放心,我一定能让你舒舒服服的!来吧!」
说着,便步步向月娥逼了过去,月娥气极落泪,又眼见他朝自己逼了过来,
忙惊惧地向后退着,急急地说:「你……你这无处狂徒!你要干什么?别乱来呀!」
姚亮明笑道:「小娘子,你真美呀!我恨不得将你吞进肚去!别害怕,我不
干什么,只想让你享受一下销魂蚀骨的滋味。我也不会乱来,我对女人一向都很
温柔的,试一试你就会知道了,嘿……」
众人狂笑不已,皆连声道:「姚堂主,快过去呀!快点上,搞完了让属下们
也享受一下呀!啧……这该么漂亮的小娘子若错过了良机,可真是让人遗憾终身
的……哈……」
欧阳琼气得虎躯剧颤,角附欲裂,双拳紧握,骨节「碑啪」巨响,如爆竹炸
响。若不是父亲上回教他不要轻易动气,更不要轻举妄动的话,只怕他早已腾身
出来与他们大战了。
强力忍了片刻,他实在再憋不下去了。母亲那惊恐后退的惶状,而姚亮那得
意、色迷迷且淫笑不止的步步紧逼……使他体内的—怒火热腾腾的疾升起来。
他双目顿赤,钢牙咬得「咯咯」作响,姚亮将他母亲逼得靠近了一张木桌,
已无退路了,只有五六尺便可抓到……
他怒极狂吼一声,陡然腾身向姚亮踢出连环之腿。已属二流高手的他,武功
自是不弱。
姚亮正在得意的逼向月娥,眼看只有两步远便可将那貌若天仙的美人儿压在
身下了,却没提防到旁边的少年会向他突然踢出凌厉快迅非常的连环之腿。
由于他们的距离较近,而且欧阳琼是在怒极的情况下而发的腿功,威力自大,
再加上他根本也未想到其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能有什么武功。因此见机不妙,
虽躲得快,却仍挨了对方先前的两腿。
姚亮「噔噔……」一连暴退了六步,方稳住趔趄、几乎摔倒的身子。他只觉
所踢到的前胸一阵闷窒、随之便感到喉间有腥味急速上涌,「哇」的一声,他连
吐两口鲜血。
虽是一流好手的他,铜皮铁骨也经不起这重逾千斤的连环脚去呀!他惊讶地
瞪视着欧阳琼,骂道:「臭小子,你……你好狠毒!我看走眼了……你们还愣着
干什么?快给我……给我出气……」
话音未落,便有十几名爪牙、如狼似虎的挺起兵器向欧阳琼杀了过去。
欧阳琼见敌众我寡,他们来势汹汹,便也不敢大意,遂抓起墙角的一根短棍,
即与他们恶斗起来。
他奋力舞起一片棍山,砸向敌人,倒也磕飞了几人的兵刀,打伤了六七人,
但这些家伙也非庸手,又仗着人多势众有恃无恐,便如凶神恶煞般狂扑而至,搂
头盖脸的向他劈砍。
欧阳琼抖擞精神,奋勇迎挡着敌人,一个满脸横肉、络腮胡的凶恶大汉恶狠
狠的抡起金背砍山刀向他迎头劈下,其势其猛,疾决非常。欧阳琼忙侧身避过,
同时举棍斜挡。
这一棍虽卸掉了敌人不少的劲力,但由于一刀疾猛力大,余力还是将他的短
棍「咔嚓」
一声劈为两断了。
欧阳琼悚然一惊,身影暴退五尺,却不料被绊到身后的凳子上,一个赳趄,
几乎摔倒。
就在此时,几个敌人一拥而上拳脚相加全向他身上招呼。
欧阳琼被那雨点般的拳头和腿势逼得退到了墙角……
月娥见爱子被欺,眼看就遭毒手,忙哭泣着叱道:「你们……你们这些无赖
之徒,快给我住手……」
姚亮狞笑道:「嘿……好,你们暂且停下!不过,美娘子,你得先和我乐一
乐,怎么样?」
欧阳琼破口大骂:「你们这些乌龟王八蛋,有种就向小爷招呼,我绝不皱一
下眉头……」
姚亮阴森森地笑道:「臭小子,你真的想死吗?年纪不大就想硬充好汉,嘿
……告诉你,你还不嫌看哩!刚才的两腿还没向讨回呢!」
说时,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向那已被敌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不能动弹的欧阳
琼狠狠的扇了几个耳光,打得欧阳琼眼冒金星,口角流血,眼花耳鸣,疼痛非常,
但他仍大骂不止。
姚亮正欲挥拳再打时,月娥已哭得泪流满面犹如雨打梨花般,她悲恸地道:
「放开我儿子,别打他……」
说着,便向欧阳琼跑来。姚亮见她伤心哭泣时又是一种令人怜爱的动人美态,
淫心不由大发,遂向左右教众喝道:「给我看紧这小子,老子先尝尝这美娘子的
味道到底如何,嘿…
…「
说着,他猛地一拦身,月娥已冲至过来,收势不住正好与他撞了个满怀。她
胸脯软如绸弹性极强的柔弹舒服感,令姚亮喜不自禁,欲望高涨。
遂双手一楼,将其纤腰搂在身上,一张臭嘴忙急切地凑上去强吻她,并腾出
一只手在其高耸的胸脯上揉捏起来,另一只手边将她的纤腰紧搂贴在身前,边在
其大腿、丰臀、小腹及脐下揉摸着。
月娥不由秦愤万分,奋力挣扎着,惊道:「你这淫贼,快放开我,放开我…
…」
欧阳琼见母亲遭辱,怒不可遏,喝骂道:「你们这些畜生,给我住手,快放
开我娘……
放开她!「
姚亮转首命道:「不要叫这臭小子在大喊大叫,扫大爷的兴趣!喷……美娘
子的肌肤真滑嫩,身子也丰满得很,不知下边妙不妙?哈……」
那些爪牙齐淫笑不止,道:「姚堂主,那里面一定妙,舒服得要命!你快上
吧,弟兄们也想试一试呢!」
欧阳琼肺都快气炸了,他双目尽赤,脸色由于气急已变成了青紫色,刚欲大
骂,被一个爪牙劈掌击下,「哼」了一声,他便昏迷过去了。
姚亮强吻、乱揉了月娥一阵,手上脸上已有多处被其抓伤了,他恼羞成怒,
「叭叭」扬起手掌,在她粉脸上猛抽了两土耳光,并骂道:「臭婊子,不要不识
抬举。以我『铁鹰教』一个旗主的身份,不知有多少美女佳丽自动献身、投怀送
抱来讨好我呢!你若让我满意了,我不仅会放了你,不追究那三个淫女是否被你
藏起之事,说不准一高兴会将你带回去做我的一名小妾呢!那以后你就有享不尽
的荣华富贵……」
月娥只觉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正待骂时,樱口已被他的一张阔薄的恶心的
嘴死死堵住了,他的粗暴强吻使她呼吸急促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伸出柔荑想推开他的身子,但她的力气怎能抵得过似他这般欲火攻心下强
壮有力的男人呢!她的双手被其抓过夹在二人的两处胸脯间,然后,她浑身即如
触电般的剧颤,他的大手粗暴的在扯她的布裙,并探向她的禁地。
她双手被夹,樱口被吻,挣扎哭叫不得,唯有籁籁掉泪和痛心。正悲愤时,
裙子已被扯掉了,姚亮那狂野的脏手在其腿根部、丰臀上一阵揉捏后,又伸向她
的胸脯,撕扯肚兜,和拉下内裤。她愈是抽泣流泪,动弹,他愈兴奋,狂笑施虐,
动作也更粗鲁。
众人眼睛都看得喷出火来,邪光大炽,眼珠几乎脱眶而出,他们目不转睛的
推揉着凑前细观她那已裸露有十之七八的若凝脂如白玉细琢的玲珑诱人胴体。
那凹凸有致、雪白泛光、散发着阵阵幽香的胴体诱得众人垂涎三尺,欲望疾
涨、淫心狂作。
片刻,姚亮已将月娥剥得一丝不挂,赤裸于众人眼前。他们皆伸舌舔着干燥
的嘴唇,直勾勾的盯着她那天然诱人胴体。若不是有旗主在先,只怕他们早就冲
上去如饿狼般压在她身上大施淫威了。
虽是如此,他们的另一个旗主张昌可是再也按捺不住已腾腾熊烧的欲火,遂
上前一拍姚亮的肩膀,说:「姚兄,兄弟的小弟真不争气,已被这臭婊子的一身
嫩肉诱得快顶衣而出了,先让我来浇浇火吧!实在是受不了啦!」
姚亮正在揉捏着月娥那最能让男人心动的两上挺耸蹦弹、勾人魂魄的诱人雪
白乳峰。他贪婪的嗅着她那乳上散发出的醉人幽香,边转而轻弹着她的乳头,俯
首吻着其乳峰和中间的深深乳洞。
显然,正值欲之项极、欲火熊烧的他,是不会拱手相让的。
张昌的淫心大作,怎么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狂暴的欲念,也扑了上去,他伸舌
舔卷着她雪白圆滑的大腿,并肆无忌惮的抚揉其浓郁丛生的禁地密林,并迫不及
待的用指在其粉红色剧烈窈张的花蕾上轻弹着,另一只手却在白嫩半盈的丰臀上
急急的抚弄着。
二人同时在月娥的娇艇上大施淫威,月娥已只能流泪,她渐由强烈的抵抗挣
扎变为痛苦的悲愤与身子酥软痒麻的肉体煎熬了。她无力的抗拒着,模糊的责骂
着,但这些却是徒劳的。
经两个惯于玩弄女人的床上高手的合力进攻,她已渐渐感到愤怒与难忍占着
相同的份量,而且渐渐地,愤怒向难忍在投降着。
二男玩一女,他们那摘熟的挑逗技巧和她那已正在由责骂转为娇吟的令人神
魂颠倒之声、开始扭动起伏的迷人胴体和动作,令那些教众更是欲极难耐,他们
都希望两位旗生快点杀入禁地结束战争,他们等得有些欲火焚身,『小弟』早已
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他们淫笑着赞道:「两位旗主真厉害!那骚娘们再不愿反抗了吧!嘿……当
真是烈女贞妇呀,一吻一挺她就会不得离开你了!哈……」
姚亮、张昌二人经手下众人如此一赞,更是得意不已,手上更是狂乱万分,
一些用来调逗淫娃浪女的精妙手段全被他们两个禽兽使出了。
使月娥有心无力,备受煎熬。
二人一使眼色,便边大饱手足之欲,边将其拥到东边房屋的榻上,然后,姚
亮扒开其粉嫩滑腻的玉腿于己腰边,边撩袍掏枪,急不可待的瞅准「桃源」狠狠
刺去。
月娥陡觉一涨,神智猛然清醒许多,遂用手撑身扭摆挣扎着。
她这时在羞愤之极所挣扎发出的力,自是有些劲力,姚亮的长枪被她摆脱,
张昌忙伸出魔爪抓其丰挺的乳峰上,并借势将腿按住。
姚亮刚才未曾得逞,不禁生恨,遂在其大腿上狠拧一把,淫笑道:「臭婊子,
你不要反抗,我的长枪一抵到你里面后,你就能试出我高超的枪法了,保证让你
心服口服,爽滑要死,那时,只怕你不但不拒,还要我使劲呢!嘿……不过,他
妈的,你都三十多岁了还能将这身白肉保护得这么好,就像是二十来岁的少女…
…真他妈的能让任何男人心动,就是皇帝老儿看见你,他大有可能会封你为妃的。
嗯!你是我到今所见的最美的女人,不知是不是最媚的一个。我想你他妈的味道
一定也属一流,为了证实我的眼光,呵……现在我就来证明一下!」
说时,又掰开了她的玉腿,使其「桃源」人口大开,然后,挺枪作势欲刺。
众人哈哈狂笑不已,张昌强按住正在挣扎的月娥,他的两只大手在其乳峰上
恣意捏揉着,并俯首用嘴去亲她微张的动人樱口。
月娥已哭成了泪人,她拼命的挣扎弹动着,悲痛的呼道:「你们这些畜牲,
快放开我,不要哇……呜呜……冬哥,快来救我!」
姚亮狞笑道:「冬哥?莫非是你的男人?哼!一个土包子哪能有什么本事?
咱哥俩的手上功夫,还有这床上功夫都会令你大开眼界的!你喊吧,喊破喉咙也
没有人来救你的!你越叫,我就越搞得有劲,叫吗……哈……」
说时,他端起长枪,就猛然向其大开的「桃源」狠狠刺下。
就在他的宝贝抢头即将刺到之时,只闻「唆」的一声破空风响骤然响起,有
一黑乎乎的圆形东西闪电般呼啸着向他背后砸来。并与此同时,有一似炸雷的吼
声响起:「淫贼,住手!」
这吼声犹如晴天霹雳、震得众人耳内「嗡嗡」作响,震耳欲聋。那些武功较
差的教徒;
边惊骇的向身后传声之处看去,边双手捂耳摇晃着身子,踉踉跄跄。
姚亮将触洞口,忽闻门外有人大吼,并闻风声呼啸而至身后,他不由大惊,
忙欲回避,但他由于正值欲情涨极之时,又是挺枪正刺,且月娥的两条玉腿又放
置在两腰……所以无处可避。
说时迟,那时快后背已中来物凌厉的一击,此物劲道又疾且强猛无比,震得
他肺血翻涌,呼吸一窒,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恰喷射到正满脸惊骇之色的张昌脸
上。
血滴从他脸上进溅到月娥那雪白的娇躯上。
二人忙下榻骇然地看向门外,深为对方这惊世骇俗的功力所震慑了。嵌入姚
亮背部肉内的是一块椭圆形石块,石块人肉深达指厚,可见其人功力之深厚。
只见门外正有一位神情冷俊而威凛、目含怒极之色的中年汉子。他肩扛长锄、
脖搭汗巾、裤管高卷、足蹬草鞋,全然一副平常农夫的装饰,但他唯一不同于农
夫的是:眉宇间隐透出一种令人不敢仰视的威仪之气,双目精光泛泛,显而易见,
他一定是一位武林高手。
这汉子正是刚锄地而归的欧阳冬。远处他就听到自己的茅屋这里有很多的淫
笑声传来,并夹杂有几乎被淫笑声所淹没的撕心裂肺般的呼救、哭喊声。
他立时警觉意料不妙,遂扛起长锄急急赶回,于是,便看到了爱妻正赤身裸
体的遭到两名歹人的欺凌,且正值插入的危急关头,情急之的遂大喝一声,捡起
一块石头去向歹人。
月娥忙在榻上找衣穿起,下榻扑向欧阳冬,羞很地哭道:「冬哥,你可回来
了,我被这些畜物……」
说着,便泣不成声的伏在他胸膛上悲痛的痛哭起来。
众人皆惊愕的凝视着威不可犯、怒气万丈的欧阳冬。此时,欧阳琼已醒了过
来,看到母亲那痛不欲生的模样,他已猜出了什么事,不由怒火冲天的前指着众
人,骂道:「你们这些畜牲,将我母亲污辱了,我要和你们拼了!」
说着,使怒不可抑的向姚亮扑去。欧阳冬阻住道:「琼儿,住手!」
欧阳琼不由一怔,停止了身子,不解的问:「爹!你为何要阻住孩儿杀死这
些污辱了娘的畜牲们!他们都罪该万死,千刀万别也解不了我心头之恨!我要杀
死他们,为娘雪耻……」
说着,便一咬牙操起旁边的一张板凳,向姚亮抛砸去。
欧阳冬严厉地道:「琼儿,你敢连爹的话也不听吗?我叫你住手!」
姚亮闪身避过欧阳琼扔来的木凳,目中凶光大胜,欲上前与其交战。但慑于
欧阳冬先前所露的超绝功力而不敢贸然了手,只是狠狠地盯着欧阳琼,嘴唇嗫嚅
着说不出话来。
欧阳琼亦狠狠地迎着他的目光,毫无惧意的瞪视着。口中却愤然地说:「爹!
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当年你在武林中的『混元神剑雁』的威风到哪儿去了?他
们这些家伙……」
话未说完,他发现爹及所有的众人皆惊愣地瞅着他,有不少人惊得「啊」的
一声叫了起来,随之窃窃私语:「什么?他……他就是『混元神剑雁』?他怎么
会在这儿?……」
「『混元神剑雁』已有十几年未在江湖上行走了,原来他住在这儿呀!」
「混无神剑雁」五个字像炸雷般在众人耳旁炸开了,他们尤如见到了神鬼般
的骇然目不转睛的打量着欧阳冬。
欧阳冬威威严而带怨意的将目光扫向儿子,心中暗怪爱子不该在众人面前暴
露出他的真实身份。
欧阳琼被其父那凛然的目光看得有些畏惧,遂懊悔的垂首不语,深为刚才泄
出了父亲的身份而悔恨不已。
姚亮、张昌尴尬的拱手,敬畏的低声道:「欧阳大侠,这全是一场误会……
我们并不知道这是……嫂夫人,请海涵……」
说完,老脸已窘得通红。他们实在不敢得罪这位十三年前在江湖上威名显赫、
武功超绝的顶尖高手。人的名,树的影。他俩虽属于一流好手之列,但自忖无把
握会二人之力能否将他击败,因此,便见风使舵的为自己找台阶下,为自己开罪。
欧阳冬轻抚着杯里悲痛的爱妻,漠然的扫视了众人一眼,目光倏地一闪,沉
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闯到了我家,并侮辱了我的爱妻?说,快老实交
待!」
姚亮忙拱手恭敬地说:「欧阳大侠,我们实在不知这是你的贵宅,不然,我
们怎么也不会作出冒犯嫂夫人的事呀!」
欧阳冬冷峻地说:「谁和你称兄道弟?少罗嗦,快回答我的话!」
姚亮嗜赌称「是」,道:「是……似我们这等不起银的角色怎能高攀欧阳大
侠呢?我们是『铁鹰教』的人!我叫姚亮,他叫张昌,咱们为了追寻被称为『淫
界三姬』的三个淫女。」
「她们用『美人计』害死了我教『黑旗』旗主方增光,并掳走了不少珍宝。
于是教主便派教中高手将其铲除为旗主报仇。无奈她们长是甚是妖艳动人,床上
功夫太是厉害,竟连连使『美人计』逃脱,并在床上趁狂欢之时杀死了我教两名
堂主……」
「为此教主大怒,便派我们来征剿她们,厮战中,她们有两人受了伤,最后
被她们使诡计又逃脱了,我们循着血迹一直追到了这林子里,但却未找到她们。
我们看到了贵宅,便……
便上前探问她们的踪迹,嘿……最后产生了误会,误会……这全是我误会!
欧阳大侠,你大人有大量,就请多多海涵……「
欧阳冬听他罗嗦了半天,沉吟片刻,沉喝道:「你们这些败类无耻的淫贼!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铁鹰教』、『铜鹰教』的人,也不怪你们所追的是什么人?
趁我末发火前,给我快滚,滚!」
姚亮、张昌忙躬身赔笑道:「是……多谢欧阳大侠……我们这就走!」
说着,便一使眼色,率领那些在怔怔发愣,呆若水鸡的手下仓俊离屋,向林
中逃去。
欧阳琼不甘地问:「爹,难道就这样轻易地放他们走呀!娘所遭到的污辱就
……就算了吗?」
欧阳冬长叹一声,道:「琼儿,我从前是怎么教导你的?咱们来到这深山老
林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世上事能忍则忍,不要为了一时的冲动而闻来一些不必要
的麻烦,那样就很容易又卷入江湖的仇杀纷争之中。」
「你娘所遭的污辱我当然很气愤,但若与他们恶斗起来,我没把握能赢得了
那为首二人暂且不说,这样一来我们以后就无法在此生活了,那你母子不是更苦
了么?」
「因此,『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之气可消百日之灾!不是我胆小如鼠,
懦弱怕事,而是为了我们的以后作打算呀!我们不能卷入到江湖中,不然一切都
不堪设想……还好,现在他们已经走了,好了,不说这些了,爹爹的肚子已在叫
唤呢!」
欧阳琼笑了笑,便与母亲做饭去了。
姚亮、张昌率领几十名手下逃出二里多路,使命众人停下歇息。他们取出干
粮边吃边纷纷议论开了:「姚旗主、张旗主,刚才那美娘子的皮肤滑不清呀?」
「他妈的,别提了,老子的小弟还硬挺着哩!吊足了老子的胃口!那娘们的
两个奶子,喷……真她妈的又大又白又软,十足的弹性,那屁股也是滑腻软绵,
还有那白嫩浑圆修长的玉腿……光看就能你小子的魂都没有了!妈的,我第一次
插进去才只有寸多深便被那娘们扭屁股挺腰给搞出来了,第二次就要插里去了,
奶奶的,那个欧阳冬却扔石块给我击得吐出血来,而坏了我的好事。」
「是呀!妈的,她的『小樱桃』被我弹了好大一会,那外面地方的毛真浓真
多呀!嘿…
…就揉了她的奶子和大腿,入那『黑森林』,哎!他妈的,那个软绵的肌肤
舒服味别提有多爽了!我的手拨得她『小樱桃』自动的颤动,那『桃源』口一张
一合的,真他奶奶的把我的魂都勾跑了!最后,那里面还流出好多水呢!那里面
干起来一定能爽死人,乐味无穷。还有哇!她的身上好香呀,比花还香。总之,
她确实是一个一等一的大美人,能有幸摘她一回就是少活三年五年老子也情愿!
「
「喷……还是两位旗主有艳福,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就连上阵也杀有
一枪!真是让小的们羡慕不已,心痒难耐呀!」
「那娘们年轻时一定比现在还美,说不准比西施、杨贵妃还美哩!那奶子、
大腿、屁股……看得我口水都流到衣服上去了!能把她搞上床,和她大战一场,
此生就无憾矣!」
「刚才还不是差点就成了我胯下的玩物了,若不是欧阳冬那家伙突然出现,
我一定要好好的玩她一次,搞得她向我大声求饶,使劲搞她两个时辰,给她玩死,
尝尝她的滋味到底如何?他妈的,都是那个欧阳冬坏了我的好事……」
「是呀!奶奶的熊,我揉得奶子正起劲,弄得她正呻吟大声时,妈的,那个
王八蛋突然出现了,扫了我的兴!奶奶的,他当年怎么那么走运,竟将这天仙般
的美人儿搞到了手,她的乐趣全让那王八蛋享受了!说起来真让人气愤,老天对
人真不公平!」
「唉!你也不能这么说,他当年可是名震江湖、谁人不知、哪个不晓的『混
元神剑雁』呀!光凭这名号也能将一般人吓得屁滚尿流的!刚才我就要插进去了,
却被他击伤而从那娘们的身子上下来,你以为我想呀!人的名,树的影,不管怎
么说当时人家比我们的武功高,就算我和张兄你联手攻击他,咱们也不能说难赢
呀!他的『混元掌』罕逢敌手,一手『追魂剑法』真的能将人的魂儿在眨眼间取
走,而且,他的轻功也是屈指可数的……所以说,我们当时当务之际,就是想办
法脱身,所幸他并求追究我们搞他女人之事,不然,现在可能正在大战,结果也
难料胜负。我之所以寻机要走,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张昌惊疑地注视着他,急问:「姚兄,那是……是什么原因?」
姚亮诡谲地一笑道:「张兄,你难道忘了吗?我教总护法邓俞不是在十七年
前与欧阳冬为争夺这美娘子而展开了一场大战吗?当时,邓总护法只因输了他几
招,而被其击为重伤…
…现在,他昔心浸淫而练的『毒煞神功』,不是说要为将来找欧阳冬报仇雪
恨吗?他一直在寻找欧阳冬的下落,现在,我们得知了他的住处,就马上用飞鸽
传书请他来了却心愿,将欧阳冬除掉后,我们那时不就可痛痛快快的搞他女人吗?
你有什么高招不就可以在她身上施展出来了?「
张昌一拍脑瓜,喜道:「是呀!他们之间的仇怨我也听邓总护法说过。他的
『毒煞神功』已练到了第七层,欧阳冬一定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将他请来将其除
掉后,咱哥俩就可好好在那美娘子的身上乐一乐了!哈……」
众人相视一眼,齐哈哈好笑起来。
笑了片刻,姚亮便命道:「刘大海,把信鸽给我,我立即给邓总护法飞鸽传
书,他接信后得知要找的仇人在这里,就一定会赶来的,那时……哼!那时就是
他欧阳冬的死期了,哈……」
边说他边从袍上撕掉一角绸布,然后咬弄食指写了一卷血书。写好后,他将
绸布卷成一小卷,绑缚在信鸽的腿上,然后将其放飞空中,他仰望着飞去的信鸽
身影,点头道:「这里离咱们教坛据地黄山山麓不远,邓总护法应能在明日赶到,
哼……那时我们就可享福了!哈哈……不过,咱们在这一天多的时间里,得暗中
监视欧阳冬他们逃走,不然,就尝不到美人儿的妙味了!呵……」
众人又是一阵得意的狂笑,然后,吃足喝饱便散开监视欧阳冬一家的行踪去
了。
那得意的狂笑声传进了他们头顶上一处浓密的丛林后,掩盖得十分隐秘的一
个山洞里。
这山洞里,住着三个十分妖治艳丽的年青女子,她们正是刚被「铁鹰教」众
人追逼逃到此洞的「淫界三姬」。
她们正用午膳,忽听下面笑语连连,冷日忙让两个妹妹留在洞内,她独自来
到洞口向下俯视,只见山腰上的,一片空地上坐有几十人,从他们身上所穿的绣
有一只黑鹰的衣服土,她已认出了他们是「黑鹰教」的人,接着,她看到了正在
阴谋策划着如何请邓俞来除掉欧阳冬,然后再占其妻子的姚亮、张昌二人。她不
由暗惊万分,因为这二人正是伤了她两个妹妹的凶手,她们也正是被其追逼才逃
到此处的。
他们说的话,她只字不漏的全听到了,暗忖:「没想到十几年前名动武林,
声名显赫的顶尖高手」混元神剑雁「欧阳冬原来却是率妻、子隐居在此的呀!难
怪世人都找不到他……
可是,明日邓俞若一赶来了,只怕他势单力薄难敌众人了。他这样一个人人
敬佩的大侠可千万别给他们害死了呀!可惜,他们已派人去监视他了,我也无力
去通告他一声,唉!看来只有只天由命了……「
她黯然神伤的轻叹了一声,便转身进入洞内,将此事告诉了两个正在养伤的
妹妹。
就在姚亮放出信鸽的当天下午,在「铁鹰教」中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
总护法邓俞便接到了传书,急展阅后。他不由恨喜万分,一掌拍碎座旁的木桌,
恶狠狠地道:「欧阳冬,这十几年来我为了找你报仇而用蛇、蝎、蜘蛛等至毒动
物来练『毒煞神功』,虽然我的容貌为毒所毁,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但我的『毒煞神功』已练到了第七层,明日我便可以让你见识一下我这十几年的
功夫!这个几年来我找得你好苦哇,没想到你竟躲在深山老林里龟缩不出,莫非
你是怕我找你报仇吗?嘿……夺妻重伤之仇,我一定会在明日向你一并讨回,一
定……!我要让你死无全尸……呵……」
第二章毒煞神功
次日,太阳射出白灿灿的、令人聪目难睁的刺眼之光,毒辣辣的照晒着万物,
空气也酷热似笼,苍穹下犹如一个沸腾的蒸笼在散发出沸扬的热气,热得让人难
忍,走动一下便满身大汗。
因此,欧阳冬便未出门劳作,于是便淳淳教导爱子,月娥则在旁抚琴奏乐,
一家人自是恰然自得。
月娥弹得兴起,不由边弹边轻吟起来,歌声柔婉细腻,声如莺语,让人陶醉、
乐乐其融。
父子俩不禁拍掌赞道:「唱得好……真不错!」
突然,「铮」的一声,琴声嘎然而止,琴弦被折断了一根。
三人不由一怔,暗忖:这不是好兆头。
正在此时,忽听门外有人狂笑不止,震得深林回荡悠长,其声久久不散,震
耳欲聋。显然,发笑之人内力非常深厚。
笑声未止,宏声又起:「欧阳冬,弦断是一种不祥之兆。今日你的顶上人头
恐怕也会断掉的!呵……」
虽是烈日当空,青天白日,但这笑语却仍令人毛骨惊然。那话说出时,竟是
那么的「冷」、「酷」,充满了透脊的冰凉之意。
欧阳冬一家人皆不由自主的齐起身向门外注目看去,一看之下,不由更令人
惊骇不已!
只见门外就像凭空现出的鬼脸般立着几十人。其中,有昨天曾污辱过月娥的
姚亮、张昌二人,他俩身后众人大概也是昨天那些爪牙。只是多了一人,在他们
前面豁然挺立着一个身穿紫袍,神态傲然、面目狰狞、尤如恶鬼,脸色青紫,瘀
瘤密布的丑陋之人,此人使人看了后浑身顿起鸡皮疙瘩。
欧阳冬细观此人后,即抱拳沉声道:「请问尊驾来此有何贵干?乞问尊姓大
名?」
来人仰天一阵阴笑后,神情倏地变得异常阴很冷酷、狠狠地道:「欧阳冬,
你这么健忘呀!十七年前你……哦!我倒忘了,我的容貌已面目全非,你是认不
出原来的我了!不过,我这全是由你而起的,若不是为了报仇而练至毒的『毒煞
神功』,我就不会变成这样的!这些……我马上都会向你双倍讨回的!夺妻之仇、
毁容之恨……呵……」
欧阳冬盯着他凝视了处刻,边思索回忆着,突然他朝指额声变色道:「你…
…你莫非就是当年受伤的邓俞?天啊!你怎会变成……」
来人点点头,阴狠的切齿道:「欧阳冬,你总算认出我了!不错,我就是十
七年前被你争抢这贱人时所击成重伤而未死的邓俞。当时你未乘机杀死我,真的
是一个错误,你现在应感到后悔了。」
「我说过,我会找你报仇的……啧……美娘子还是那么的白嫩嘛!丝毫未显
老色……嗯,还是欧阳冬你有魅力,终于把她搞到手了,现在也该玩腻了吧?哟,
还生了个这么英俊的儿子呀!不过,美娘子今日得换换口味了!哈……」
月娥、欧阳琼已气得面色泛红,怒火难抑。
欧阳冬惊愕而略带温色地说:「邓俞,没想到你对十七年前的那件往事还念
念不忘,怀恨在心!你当时将我也击伤了呀!再说,比武前我们三人都一致商量
并同意了我与你谁胜,月娥便跟谁走!没想到你的气量竟是如此渺小,心胸狭窄
之极……果真于十七年后的今天,前来找碴了,并出言污辱我们夫妇,你这种人
真是让人所不齿……你是如何找到我这儿的?」
邓俞愤愤的强词夺理说:「我不管什么谁对谁非,总之,十七年前我未能得
到月娥,今日我便将你击败将她再从你手中夺回来,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她的
身子应为我一人所有!
至于能在这深山老林里找到你们,这全是我手下两位旗主的功劳!「
说着,便传首对身后的姚、张二人说道:「两位旗主,你们放心吧!本座绝
不会亏待你们的!马上待我报了仇,先尝尝那娘们的美味后,便会让你们乐一乐
的!呵……」
二人乐得合不犹嘴,齐躬身抱拳道:「多谢邓总护法!」
欧阳冬夫妇俩及爱子皆愤怒万分的瞪视着他们。
欧阳冬切齿道:「姚亮、张昌,你们两个该死的淫贼!早知如此,我昨日便
不会放过你们的!」
月娥亦都横眉倒竖,狠瞪着他们,怒极叱道:「你们两个该千刀万剐的淫贼,
没想到你们的心却比蛇蝎还毒,竟将邓俞叫来了……邓俞,以你这种恶毒无耻的
行径,就算是十七年前当时你胜了冬哥,我也不会嫁给你这种歹狠的小人的。」
邓俞闻言,气极反笑后,恶狠狠地道:「骚婊子,你虽长得貌胜天仙,但以
我现在在『铁鹰教』中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护法之身份,不知有多少似
你这般貌美的贱货向我大献殷勤、投怀送抱。今日来此,我只是为了报十七年前
的奇耻大辱,我要让你们得到应有的报应。」
说着,便向身后的众人一挥手,那些家伙立时挺刀向欧阳冬。刀光闪闪,上
下左右分劈而来,其势其疾,又猛且狠。
欧阳冬起先只是闪避,但敌人以为他见己边人多而心生俱意不敢还手,便更
凶悍的抢刀连连痛下杀手,招招皆攻向其致命要害。
欧阳琼见父亲只避不攻,不察暗暗为其担忧,观战片刻,他见敌人愈来愈狠,
而父亲却一直闪避,不曾还手,恐有失,他忙大喝一声加入战团。
欧阳冬边战边严厉地道:「琼儿,你为什么出手?给我赶快退一边去。」
邓俞闻言,冷讽道:「欧阳冬,你不用在此摆出大侠风范,故作仁慈之心。
告诉你,今日我一定要让你死!两位旗主,给我上,将这王八蛋千刀万剐!嘿…
…现在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我要和这当年曾羞辱过我的臭娘们乐一乐!」
姚亮、张昌应了一声,各挺兵器向欧阳冬狂风暴甫般疾攻而来。姚亮使得是
一把长有丈五的流星锤,而张昌则使得是一柄长逾三尺的软剑。二人合力,天衣
无缝。霎那时,只见漫天锤影铺天盖地呼啸着砸向欧阳冬,软剑如灵蛇般令人眼
花缘乱的尽攻于他。
那些喽罗则各挺刀、剑前欧阳琼招呼。
欧阳冬见邓俞面目狰狞而淫笑着朝月娥逼了过去,心中不由一急,欲脱身去
救爱妻,怎奈已被两名一流高手缠住,于是,再也不能闪避不攻了,他神勇奋起,
凭一双肉掌和超绝的轻功和他俩游斗着,战得异常激烈。
欧阳琼被那些爪牙缠住,仅凭手中一根紧实的木棍奋力的迎挡着,但他觉得
有些力不从心,这些喽罗是挑选出的三流好手,再加人多势众,欧阳琼刚斗上二
十余招便险象环生了。
父子俩拼力座战着,边焦急地偷眼关注月娥……
邓俞步步紧逼,目中邪光大炽地紧盯着月娥那高高隆起的胸脯,一双贼眼将
她从头到脚的细瞅了一遍,最后又落到她大概是惊惧而引起的瑟瑟发抖、剧颤的
乳峰上。
月娥惊如小鸟,边退边颤声道:「姓邓的,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邓俞置之不理,笑得更狂了,阴阴的笑声再加上他那可怖的丑容,使他变得
更狰狞可怖,形同魔鬼。
月娥经过昨日姚亮、张昌的污辱,身心已倍受折磨、煎熬,现在又见邓俞向
她逼来欲施虐逞暴,身躯不由颤抖的更厉害了,眼泪已急得流出来了。
邓俞已逼得与她只有四五步远便触手可及了,正待惊呼时,邓俞已如饿狼般
大声淫笑着扑上来将她拦腰抱住,并强吻着她的樱口、粉脸、玉颈,然后,又将
她一阵狂摸乱抚,把其身上的衣裙撕得片片飞扬,散飘满地。
只几下,已将她如剥葱般剥得一丝不挂,她痛哭着挥舞着粉拳捶打挣扎反抗
着,但这却毫无作用,反而更激起了邓合体内正猛涨的兽欲。他双手粗鲁的操捏
着她粉白的丰乳和大腿,然后将其拖至榻前,二把将她抛在榻上,未等其挣起身
来,他便淫笑着飞身扑压她雪白的娇躯上,并一手按住她,一手为己脱衣,瞬间
他已全裸的压在她身子上疯狂的吻揉咬援,猛然,他掰开其浑圆柔粉的玉腿,一
挺昂首的长枪便狂野的狠刺向她的「桃源」。
粗野如兽的动作令月娥不由痛得「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她奋力扭动挣扎着,
换来的却是加倍的狂攻和咬捏。
她的身子在他那变态的报复下不由自主的随着其疯狂的动作而晃动着。她痛
哭流涕,嗓子已渐渐地变哑了,挣扎、反抗已是那么的无力和无用。
她只能流泪忍受着他如兽般非人的蹂躏,娇躯上多处已伤痕累累:到处都是
指痕、牙印;乳峰、乳头已被他抓破咬伤流血了。伤口疼痛的感觉令她尽力的反
抗着,撕心裂肺的哭喊着,但这些却丝毫不影响地狂极的兽行。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遭难的情形传人欧阳冬父子的眼帘、耳里,令他们怒得
肝胆欲裂,但却摆脱不了敌人的纠缠,而且,由于关心月娥而分神,致使他们险
象环生,几次死里逃生。
但高手相争分秒必争,一招即判输赢;欧阳冬凭着一双赖以成名、令江湖众
人胆颤心惊的「混元掌」力敌二人,他掌法虽是绝伦,但由于姚、张二人有一长
一短两般兵器互补长短,配合得无懈可击;即使是全神应敌,他也很难凭肉掌而
易胜两位一流高手,又在分神的情况下,因此,他奋战了三百多招后,已身受两
处剑伤和锤伤,动作为之较缓。
旁边的欧阳琼更显不支,他已使出全力应敌,若不是他聪明过人使出许多诈
招和计策诱敌攻击,而趁机击倒有七八人的话,只怕其早已被砍成肉酱了。饶是
如此,他也身受几刀,虽不是伤在要害,但却流血甚多。
边避开一名敌人劈头盖脸的一刀,边挥出木棍迅猛的击向此人的面部,边声
明道:「你这家伙竟这么狠毒,看我不戳你的眼睛才怪,点你。」
那家伙听其说要攻他眼睛,忙偏头仰首欲避,却不料欧阳琼这使得的「声东
击西」之计,他很至中途,却倏猛戳敌人的下盘小腹,动作狠疾非常。
那家伙却未想到他又使出这样的计策来,摔不及防,小腹便实实在在的挨了
他一棍,痛得弯腰哀叫不止,倒地动弹了几下,昏死过去了。
众人气愤不已恶狠狠地边挥利器欣向他,边骂道:「奶奶的,你这臭小子,
竟敢耍我们?
看我不把剁成肉泥才怪!「
说着,他们便狂风暴雨般狠狠的向他攻击,「嗤」的一声,敌人刺来之剑又
将他的左臂刺了一道血槽,鲜血立涌而出。
欧阳琼暴退七尺,将木棒一指对面又蜂拥而来的后面一名敌人,惊呼道:
「啊!你怎么拿刀砍向自己的同伴呢?、哇!刀落下来,快躲!」
众人不由一惊,急回首身后看去,就趁这瞬间,他捡起地上的一把长剑,未
等他们发现上当而转过头来肘,他手中剑便疾猛异常的向他们的后颈扬剑砍去,
立时,「卟卟……」的异响声中,便有五六名敌人的头颅被从颈部斩落,齐滚落
于屋外的坪地上,血箭从他们疾倒的身子颈处喷射而出。
他们不由一怔,惊骇地齐注视着欧阳琼,遂即互视一眼,擦身向他挺刀扑砍
而来。来势较前更为凶猛快捷,凌厉非常。
欧阳琼一封袭杀了六人,心中的恨意稍有泄出,他咬牙忍着伤口的撕心般疼
痛,挥剑挡攻着敌人疯狂的进攻。
那正扛着月娥柔腻雪白的玉腿于肩,而疯狂的大泄兽欲的邓俞边恣意的蹂凌
着她,边回首看着激战中的欧阳冬父子俩,阴狠地道:「欧阳冬,今日我要让你
一家三口皆变成死尸,你要使出绝活来战哟!不然,不用我出马你就会被他俩摆
子的!你十七年前的英名就要付诸东流了……」
说完,狂笑不已,伸手抓住月娥的一对乳峰使劲揉捏,长枪更是尽其所能狂
顶不息,肌肤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月娥在他这狂野而粗鲁若疯的猛烈肆虐下,不但感受不到欲死欲仙的交欢愉
趣,反而觉得浑身疼痛难耐,痛苦不已。
欧阳冬眼见娇妻遭淫,爱子受伤,不由又急又恢,猛然,他见爱子遭到两名
敌人的前后攻击,刀锋即将劈到其肩。腹,形势十分危急,这一次欧阳腹背受敌,
料是躲避不过,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欧阳冬急如火燎,他一声大吼,双掌以九成功力运起「混元掌」于胸前向姚、
张二人齐推而去,掌势推出罡见大作,激荡汹涌尤如巨浪滔天,以无与伦比、惊
世骇俗的巨大威力攻向疯扑而至的两名敌人。
这两掌乃是盛怒之下而发,势猛威大绝伦,姚、张二人万没料到他竟能在受
伤的情况下,还能使出如此石破天惊的巨大功力,卒不及防,二人的兵器皆被其
超绝的内力罡气所震落,身子亦被震得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四丈,重坠于地,
一阵气血翻涌后,二人「哇」的一声狂吐出几口鲜血,显见受了很重的内伤。他
们即于原地爬起,盘膝而坐运功疗伤。
欧阳冬趁机腾空跃起,尤如展翅振飞的大雁般扑向正挥刀砍向爱子的敌人。
他身在半空,双掌凝气于掌心,轻然分拍向爱子前后的两名敌人的头颅。
「蓬」的一声巨响,那两名狂徒的头颅立时开了花,红白的血浆即进溅散飞,
二人连哼也未及哼出一声便魂游地府了。
他们那两把已落到欧阳琼头顶不及二寸的大刀,被欧阳冬双手接住,并运气
齐抛,立将两名又挥刀冲上的敌人刺得直没刀柄。二人「啊」的惨叫一声,便被
大刀的余劲震插于地,脖子一歪,血流泪泊立瞪目死去。
欧阳冬双掌翻飞,劲气纵横狠热未向那些又蜂拥扑上的敌人,刹那间,血肉
横飞,惨嚎之声连连迭起,那四十多名敌人顷刻间便被他那刚猛凌厉无匹的「混
元掌」击毙了二三十人。
欧阳冬边战边喝道:『「琼儿,快逃!这里由爹应付,快逃……」
说时,腾出一只手将欧阳琼推出六七尺远,目光中流露出无奈,焦灼、悲恨
的神情。
欧阳琼眼见双亲遭难,哪肯临阵逃去,遂悲痛而坚决的说:「爹,孩儿不能
独自离去!
要逃我们就一起逃,若死就一起死!「
突然,那已在月娥身上施暴的邓俞满意地疾穿衣而起,骤闻此言,他边向正
痛吟连声的月娥乳峰上狠拧了一把,边恶毒地说:「你们谁也走不掉!你们给我
将那臭小子宰掉!我亲自来对付欧阳冬这个王人蛋!姚亮、张昌,你们运功疗伤
后,这臭婊子就让你们好好玩一玩了!嗯!那娘们的皮肤真滑呀!味道更是一等
……记住,不要爽过了头,垮了身子!呵……」
姚亮、张昌吐纳了一阵,便起身追不及待的争先恐后脱衣齐扑上月娥身上,
开始疯狂的施暴了。
欧阳冬状若疯虎,大喝一声出掌震死四名敌人,又道:「琼儿,你快走,你
是我欧阳家唯一的独苗,这血海深仇……你要记住!」
说着,便猱身向正在吻、抚、拧、捏和大肆向月娥狂攻的姚、张二人扑去。
『邓俞闪身拦住,沉喝道:「欧阳冬,你不用再去救那贱货了!她已经被我玩了
半死,现在再由他们玩下来,哼!只怕她会挺不住而被玩烂了!现在你先顾自己
吧,我让你尝尝』每煞神功『的厉害!」
说着,便沉喝一声,陡然拍出一掌,只见其掌心乌黑,五指发亮,随掌刮起
一阵猛烈的阴风,风中腥臭之气甚重,闻之欲吐。
欧阳冬深知这「毒煞掌」掌上毒性很重,不敢与其硬碰,便运起绝超轻功飘
起三丈,如柳絮般轻落于地,并在落地之时「呼呼呼」向其连连拍出六记「混元
掌」。
二人所发掌势劲气激荡,罡风呼啸,阴风凄厉尤如鬼曝,地上轰然被炸起数
处深坑。房子内尘埃飘扬,桌椅纷碎,茅屋即欲倒塌。
二人从屋内直战到屋外的坪地上,以鬼腔的快速身影乍会急分,惊天动地的
麈战着。只见尘沙飞扬、空气沉闷,让人几乎窒息。
邓俞边战边由衷点头赞道:「欧阳冬,没想封十几年没见,- 你的『混元掌』
竟达到了如斯地步,比以前更厉害多了!了不起,刚才我太低估你了,好!我们
就全力较量一番,看谁的掌法厉害!」
说着,手上的功力提得更高了,欧阳冬惊然大惊,暗道:这邓俞的「毒煞神
功」真是厉害!以他这第七层的「毒煞神功」来战,我只怕……何况现在我已耗
力大半且受了儿处创伤,看来今日是难逃毒手了!「
他边竭力抗战着,边转首对旁边正与那七八名敌人周旋的欧阳琼急说道:
「琼儿,还不快走!晚了就来不及了!快走!」
欧阳琼挺剑奋力与敌拼杀着,他全然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长剑乱劈敌砍,
舞得风雨不透,「啊、啊」二声,有两名敌人被他拦腰斩死,余下六人皆被他这
种舍生忘死的疯狂战态所震慑了。他们可不想死,他们还想马上尝尝那天仙般美
娇娘酌滋味呢!美人儿的丰乳、粉腿、丰臀早撩得他们魂不守舍了。
一怔之后,他们即清醒过来,为了尽快了给跟前这形若疯虎的少年而去与美
人儿乐一乐,他们互递一下眼色、色迷心窍的又擦身挺刀扑上,双方全忘生会死
的激战着。
而在榻上,却是淫声秽语连声不绝,姚亮、张昌边做着那些不堪人目的狼亵
兽行,边乐不可支的连声淫笑道:「哇!真他妈的美呀!让人爽死了!这臭娘们
昨天没能让我搞过去如愿以偿,今日我得双倍捞回,我顶……顶死你,顶穿、顶
烂你!他妈的,若是再给我配合点,为我擦枪擦背、品萧的话,嘿,那更够味了!」
「姚兄,这具婊子的皮肤真白嫩、滑软呀!就是十六七岁的黄花大闺女的皮
肤也没有这么诱人粉柔哇!嗯!这两个奶子又白又柔又大,真是能勾掉男人魂魄
的宝贝!还有这比花还艳的柔美脸蛋、小鼻子、眼睛、樱桃小口……真他妈的比
皇帝老儿身边的皇后、贵妃还要美上几分。我要将你的小嘴、奶子吸破,吸烂,
然后再搞你三天三夜过足痛!哈……贱货,现在你乐得不挣扎了吧?叫哇……快
叫,你一叫我就更兴奋,就伺候得越舒服、爽快!这声音不够大,叫得拖长一些,
动听一点,别他妈的哭哭啼啼的,有气无力的!」
「奶奶的,臭婊子,身子扭得快一点,挺得高一些,像这样就跟奸尸差不多,
怎么能享受到那种欲死欲仙的滋味呢!张兄,你给她的腋窝搔痒,她一定会痒得
扭动起来,现在你帮帮我,等一会你搞的时候,我再帮你!」
「行,不过你得快一点!我的小弟快憋不住了!喂,对了,你可以点脚板她
的『涌泉』穴,她不仅会扭动、挺送,而且还大笑不止呢!那么,你干起来不是
有趣多了吗?」
「对呀!我怎么忘了……来……咱们来搞死她。」
二人丧心病狂的边残忍地施暴,边为了提高欲念享受欲之极欢,一人搔其腋
窝,一人骈指点了她脚板的「涌泉」笑穴。
立时,月娥狂笑不止,并拼命的扭动着娇躯,下体和玉腿狂极的挺迎、伸扭
着。
这起到的理想的效果,立时博得两位野兽般的色鬼阵阵欢喜、淫笑不已。他
们的动作得到月娥的配合后,更是粗野狂暴、猛烈无比。阵阵死去活来的快感让
他们连声赞叹。
他们手上狂捏猛揉着,下体剧烈的撞击着大逞淫威,尽享其乐。
月娥放声浪笑着,身不由己的疯狂挺扭着……
三人同欢的醉人情景让正与欧阳冬座战的邓俞欲念又起,色心顿炽。边战边
道:「妈的,那两个小子竟想到了这种方法!我当时竟忘了……这一定更爽!好,
欧阳冬!我现在得将你赶快杀死,然后再施绝招和那臭娘们好好的乐一乐!呵…
…」
边笑他边提气将功力运到九成,以雷霆韵之势把毒气密布的强浩阴气如其逼
涌过去。
欧阳冬骤见榻上情景,不禁怒火万丈,如此便分神了,恰逢邓俞向他攻出歹
毒无及的「毒煞掌」,这一掌是以其九成的功力猛然发出的,势若洪流狂泻,势
不可挡。
「砰」的一声巨响,欧阳冬已身中毒掌,身子犹如一片枯叶般飘落于七八文
之外的地上,摔得甚得,伤得更重。鲜血自他口中连连喷出,双手紧捂前胸,忽
地撕衣一看,只见其胸上赫然有两个乌黑的掌印。瞬间,两个掌印已肿起有一指
厚,显然,邓俞刚才所发的「毒煞掌」
毒性极强。
欧阳冬强力从地上撑起,踉跄着身子,戟指道:「邓……邓俞,你……你好
狠毒呀!」
欧阳琼见其母正遭人以非人的手段蹂躏,而其父却身受重伤,以如此情形看
来,他们是难逃被奸死、击毙的厄运了,不由角毗欲裂,咬牙切齿的怒极吼道:
「爹,你怎么样了!你这畜牲将我爹伤成这样……真是灭绝人性!娘……你那两
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快放开我娘下来,放开我滚……我与你们拼了!啊……」
话未说完,已有一名敌人趁机抢刀在他背上砍了一刀,他狠极的一咬牙,忍
着撕心疼痛,反手一刺刺向那人,这是在怒极而施的情况下,自是捷迅异常,那
人「啊」的一声惨叫,便捧腹倒地,抽搐了几下,就一歪脖子死去了。
邓俞见状,恶狠狠地道:「小杂种,你也这么凶狠,我看你是找死……」
说时,使运气于掌,顿时腥臭之气弥散空中,令人作呕欲吐。
他身形甫动,使一个箭步冲前,挥掌向欧阳琼拍去。
欧阳冬大吃一惊,不顾已是生死垂危之身,忆大喝一声飞身竭力扑向邓俞。
邓俞眼看就差二尺之地就拍到欧阳琼身上了,却未料到欧阳冬会不顾性命竭
尽全力扑身来救儿子,避之不及,立被其最后的强力懂得一个趔趄,几乎摔倒。
他勃然大怒,屈膝用膝盖向其腹腰猛烈顶撞,然后曲左时狠击其前胸。
欧阳冬口中鲜血狂涌而出,他使力断断续续的喝道:「琼儿……快逃!快逃
……」
欧阳琼悲痛万分,见父亲竟不顾自身安危而舍命来救自己,不由感动得黯然
泪下,……
眼见父母已是活不成了。
悲痛之余,他想到了:全家人不能全白白惨死于此,既然父亲献出生命来救
自己,那就不能让他的生命献出的毫无意义。对……我要留得性命为他们报仇,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哭喊着悲痛的看着爹娘那为人所虐、为人所打的悲惨身影,边拼命的挥剑
挡击那余下五六名敌人的攻击,边拼力向林中逃去。
邓俞见其逃走,忙猛击了两拳欧阳冬,便欲追去,可欧阳冬却死命抱住他的
双脚,使他脱身不得。
他大声向那六名正在追赶欧阳琼的属下命道:「快给我将小杂种追回杀死,
以绝后患!
你们回来后,这臭婊子就让你们好好爽一爽,快迫!「
六人闻言大喜,听总护法说要将这仙女般的女人让他们爽乐,便高兴地卖力
拼命的去追那已离他们有半里之遥的欧阳琼去了。
邓俞心想欧阳琼已受了重伤,一定是斗不过六人的,这回他是十成的没命,
便放下心了。
他俯首看着那死命抱住双腿毫不放松的欧阳冬,阴狠地冷笑道:「嘿……欧
阳冬,现在我的仇也该报了,我要让你全家死尽!你去死吧……」
说时,他形同厉鬼的运气抬起右手,五指箕张犹如利爪,倏地向正抬头上望
的欧阳冬颅抓到。
「啊」的一声惨叫,伴随一阵颅骨的碎裂之声,欧阳冬的头颅已被其凶残、
毫无人性的抓碎了,惨不忍睹。他的身子软瘫下来了,但其双手却仍牢牢的抓住
他的双腿,丝毫未松。
邓俞使劲才掰开他的双手,然后惨无人道的又在其惨死的身子上跺了两脚,
又色迷迷地向屋内那大笑不止的月娥的诱人胭体看去,边向其走过去,道:「臭
婊子,你的男人被我杀了!你正笑得爽歪歪可能还没听见他临死前叫声吧!你俩
搞完了吧,过来再让我享受一番!」
月娥惊愤万分的骂道:「你这畜牲;好狠毒呀!竟将冬哥杀死了……只不过
是比武失败而已,你就这样毫无人性的将他杀死!你还是人吗?真是禽兽……哈
……」
话未说完,她由于脚掌的「涌泉」笑穴被点身不由己的又大笑起来,身子也
因此而乱挺乱伸弹着。
邓俞看得欲火焚身,姚、张二人极不情愿的从其身上刚下来,他便又如饿狼
一般扑了上去,立即又开始了对她非人的施建施暴。边淫笑道:「你骂的对,
『我是禽兽』!现在,我就以禽兽的交欢动作,搞死你!嘿……」
说着,他将其翻过身来,抽枪换式从其丰臀后猛顶着她,并疯狂至极的一把
将其秀发抓到胸前,边狂顶边用手很捏着她的双峰,咬着其粉滑的肩肤。
月娥痛得大叫不止,她叫得越响,他愈兴奋,动作也更粗野b不堪入目。
月娥浑身遭他们轮番非人的施虐后,已有多处鲜血淋漓:乳头、乳峰、嘴唇、
脸颊、玉腿及阴部……
他们疯狂的动作已不是人类所能为,让人惨不忍睹、触目惊心,连叹「禽兽」。
月娥的阵阵凄厉的惨叫和身不由己的狂笑和扭动弹挣,使得邓俞亢奋淫笑不止,
他的动作愈来愈让人所不齿,……
过度的流血使月娥几度昏迷,但却丝毫未能引起他们这群禽兽的怜惜;他们
不知怜香惜玉,只知摧残。他们轮番上阵,美人儿昏迷后即是一盆冷水喷醒,如
此喷醒已有六次了!
他们从上午狂虐已至下午申时仍在进行,并有增无减。
月娥不堪忍受这非人的蹂躏,使想咬牙自尽,但却被他们捏住两腮,使口张
开而无法如愿。床榻上已是一片狼藉。鲜血数处可见……
月娥在这大半天内已尝过了几次生与死的味道,她倍受折磨、催残……实乃
人间一大不幸之人。
她的笑声、痛呼声已渐渐微弱,挺动、扭送的动作也渐渐变为寂止,她觉得
死神已在向她抬手,娇躯、神经已渐渐麻木、失去知觉……但这些动末能令三个
淫魔的淫欲疯狂动作有所收敛。他们虽个个汗流泱背,但却毫无退意,相反的人
人脸上均洋溢着欲后的狂欢之色和大声淫笑之丑态。
邓俞咬牙狂攻着,并狠揉着她的丰乳,且咬着其粉嫩的脸蛋,但却未听见她
有细微的痛呼声,他又深身使劲猛然施虐了一下,但仍未见她有何反应,便伸手
在其鼻孔前探试了一下,不禁一惊,遂沉声道:「妈的,这臭婊子真不抵玩,才
半天时间就被我们三人搞死了,真他妈中看不中用了!不过,我的枪已感觉到有
些痛了,今日也算大尝了这骚货的醉人滋味了!」
他又一阵狂攻猛抚狠咬后,才从月娥那渐渐转冷的娇躯上爬了下来。三人竟
丧尽天良的强暴了人家致死后,连一片遮羞布也不给其盖上,却将自己洗净穿衣
转身欲走。
忽地,邓俞惊问道:「妈的!他们六人追那小杂种怎么还没回来?真是一群
饭桶,竟连一个受了重伤的少年都抓不回来,真他妈的没用。莫不是抓不了人家,
反被那小杂种宰了吧!」
姚亮忙恭敬地说:「邓总护法,我看不会吧!那小杂种并不算是多么厉害,
再说他又受了重伤,按理说他一定是逃不掉的!对,他生活在这深山老林里,一
定熟悉他形,像咱们这些生人当然没有他跑得快了!咱们对这森林里一无所知,
大概他们是被那小杂种东跑西转而蒙住了方向吧!待一会儿他们可能就会抓到那
小杂种了,到那时,邓总护法你就可以将他碎尸万段,报仇雪恨了!」
张昌也在旁附和道:「今天邓总护法总算报了当年受伤夺妻受辱之恨了!我
们也跟着沾光尝了一回野味了!啧……这贱货的味道还真美!若不是嗝屁了,我
还要搞她一回……」
邓俞沉声道:「不要说这些了,回到教里美女们由你挑用。现在,我们在这
儿等一会,若他们还没回来,那我三人就亲自在林中找那臭小子,我们务必在天
黑前找到他……」
姚、张二人点点头表示赞许,三人便在茅屋里等待着。
欧阳琼被六名敌人追杀着。,虽然他受了重伤,但在林中生活了十几年,地
形他都很熟悉,因此,六人虽跑得快,却被他东拐西拐的追昏了头,辨不清方向
而迷路了。
欧阳琼捂着伤口狂奔了二里多路,他找了一片隐蔽的丛林坐下歇息,撕下身
上的衣衫包扎住不断流血的伤口,由于受伤严重,流血很多,他觉得有些头晕目
眩、双耳轰鸣。
想起现在正遭敌人追杀,而他却感到体力已渐渐不支,暗道:「我得在一个
十分隐蔽的地方歇息调养一会,不然敌人马上就会顺着血迹找到这儿的,一旦被
他们追上,那我必死无疑……」
他张目四望,想找一个十分隐蔽这处。猛然,他记起从前和父亲采药时发现
有一个很秘密的、鲜为人知的山洞。他暗想:那真是个藏身的好地方,那些狗娘
养的家伙一定找不到那里。
于是,他辨清了山洞所在的方向后,便咬牙忍着伤口的疼痛,向山洞走去。
每走一步,他都感到伤痛万分,浑身百骸尤如散了架般酸、痛,靠着坚强的
意志和信心他艰难的迈着蹒珊的步子,在不被敌人发现的情况下小心翼翼的走向
山洞。
盏茶功夫后,他已来到那位于崖边一个荆刺丛生、灌木茂密所遮掩的山洞洞
口。
他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抓住洞旁的灌木,向洞内艰难的爬入。伤口疼痛的痛
哼声和使力爬攀时的吃力声虽不是很大,但却在山洞内回应的很悠长很响亮。
突然,从洞里面走出三个妖艳饶美的女子来,她们惊疑地向洞口走来。其中
一位最为年轻绝有二十岁的女子惊讶地说:「大姐,前面洞口有人爬来了!听声
音好象是受了伤,而且还是男人耶!」
那年纪最大而显得更是妖饶、约有二十五六岁的女子应道:「嗯!这是男人
伤痛所发出的声音。走,我们过去看看,若是那些追兵,我们就将他解决掉……」
三人警戒地向洞口走去,离洞口约莫还有四丈远时,她们已清晰的看到了人
洞的是一个异常英俊而带着秀气的美少年,少年刚爬进洞口身子上有好几处伤口,
外面虽有布巾包扎,但鲜血早巳将布巾浸透了,殷红的血已从布巾上渗透流出了。
少年神情显得极是痛苦;吃力……
三女不禁被眼前这绝世美男的俊容所看得呆了,不由脱口赞呼:「哇!好俊
的人儿……」
入洞少年欧阳琼挣着试图从地上爬起,但由于伤势太重,流血过多,已无力
爬起,遂出于求生的本能向三女伸手求救道:「三位姐姐,救……救救我……」
三女不由一喜,同时上前俯身来扶,两女一人扛其一只手臂于颈,而手却揽
在其腰,另一女则将他从前面抱住相携,两只挺耸已半裸可见一条深深乳沟的乳
峰已贴在欧阳琼的身子上,那沁人心脾的幽香体味直向他扑鼻而来,那胸脯酥软
颤动的感觉令他心弦为之颤抖,那秀色可餐的半裸乳峰已近在眼前,他不由羞得
面红耳赤,神智为之震颤不已、一颗心已在剧烈的跳动,双手已不由自主的颤抖
着。
三女见他羞状诱人,不由互视一眼「卟哧」的笑出声来,那娇媚的神态令他
不禁一惊一颤。
那r/>的屁股一掌,他骂道:「我操你……原来你也会说脏话骂人呀,平时都是『婊子
门前挂牌坊——假正经!」
她不依地捶着他的双肩,二人打情骂俏闹成一团,满屋春意。
过了盏茶功夫,二人才梳发理衫,让小二打来洗脸水,卓冰倩走到她的房间,
手端脸盆欲让邵莺莺先洗,门是虚搞的,她叫了一声「莺妹」,同时,用右脚推
开门。
屋内没有回应,若是往常,必有一个甜美的声音应声了,可是,今日却无人
应答。接着,映人她眼帘的是:榻上的锦被叠得整整齐齐,枕头、褥单放得井然
有序。
卓冰倩暗想:她一定是到房后的花园去练功吐气去了,不,不对,现在太阳
已升起老高了,她不可能还在练功,平常她都是清晨起来练功,太阳升起最多一
竿时,她就会停下的,不过,除了后面的花园外,我却没看见她再到过哪个地方
去了,再说,这客栈内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的呀!不行,我还得去花园看看。
想着,她便放下脸盆,对隔壁的欧阳琼急说道:「琼哥哥,你先洗脸吧!莺
妹妹不在房内,我看她是不是在花园?」
说着,未待欧阳琼说出话来,她便急急向后面的花园奔去,走不到二十丈,
便来到花园,她边寻边喊:「莺妹妹,你在哪里……」
喊了数声,也没听见有人答应,她不禁有些疑惑了:莺妹妹到底到哪儿去了?
按理说她应该走不远呀,她的伤还未痊愈呢!能去哪儿?
正想着,欧阳琼也走了过来,卓冰倩忙说:「琼哥哥,莺妹妹不知到哪儿去
了,这花园里也没有,真是奇怪!」
欧阳琼应声道:「说不冷地就躲在这花园的哪一处,故意来和我们闹着玩也
说不定。」
卓冰倩摇摇头,否认道;
「不……不会的,经过这几天和莺妹妹的相处……不过,也确实再没有其它
地方可去呀!
啊……「
正说时,她一眼瞅见身旁的一丛花下的地上由于夏夜有露而浸湿的地面上赫
然有一片杂乱的脚印,并有一朵新鲜的月季花落在那片脚印上。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忙喊道:「琼哥哥,快来……」
欧阳琼闻声奔来,卓冰倩伸手一指身旁的那片杂乱脚印,说:「你看,这里
有许多凌乱的脚印,其中有小脚印,另外像是两个……两个男人的大脚印,而且,
从这紊杂的迹象可看出和猜测到:一个女子和两个男人在此搏斗、挣扎过,另外,
从这所排的新鲜月季花来猜测,有可能……有可能是那女子正在痴迷赏花时,遭
到了两名男人的袭击……」
欧阳琼慕地一惊,忙俯身拾起那朵月季花。惊骇无比的睁大双眼;失声惊呼
道:「这么说……莺妹是在这儿赏花之时,被人所袭而……而劫走的了?还是你
们女人心细,连这点细微之事也能看得出来,嗯!你推测的很有可能,不然她怎
会无缘无故的失踪?不过,不知道是哪些工人蛋掳走了她,难道又有『铁鹰教』
的杂碎在暗中跟踪来而施出这卑鄙的手段?」
卓冰倩觉吟片刻,沉声道;
「这也说不准,不过,他们的武功一定很高强,比我们还要厉害,不然,这
花园离我们所住的前面那房子才十几丈远,他们的挣扎、搏斗占我们却丝毫未听
到呢?是了,都怪你昨晚欢过了头,死搂着人家疯玩到大半夜,累级而睡一直到
太阳照到屁股了才起来,哪能听得到?就是他们投门进来抡刀杀死我们;也只有
到地府后才知道。你呀,这个谗猫,以后就不能这么疯,不然躺在我肚皮上把命
都玩掉了,还不知为谁所杀。」
欧阳琼经她一说,心中不由凛然,暗忖:是呀!万一他们最追踪而来的「铁
鹰教」中人,那昨晚在我们大战疲极的情况下,杀死我们真是毫不费力之事,好
险呀!
猛然,他才忧起邵莺莺的安危,急道:「倩妹,别在说这些了,我们是赶快
想办法去救驾妹才行呀!不知她现怎么样了,是死是活?我答应过她爹照顾好她
的,现在却……唉……」
卓冰倩虽急却无可奈地说:「我也急呀,可是却连一点线索也没有,也不知
他们将莺妹弄到何处了?一个如花似玉天他船的美人儿难给男人掳走,那十成是
想占有她,他们肯定是采花淫贼,大半是『铁鹰教』的人,不然,怎会这么巧碰
到莺妹?一定是他们在暗中像张昌那家伙一样跟踪我们才看到的……可是,这几
天我们都没出去过呀,没露出身形,他们怎的知道我们在这儿?」
欧阳琼也颇感不解,边思索达道:「是呀,自从前天张昌那家伙说出他一直
在跟踪我们后,我就特别小心了,按理说,他们是不可能找到这儿的,再说,张
昌说了,只有他一人才在我们身后跟踪我们的,如今他已经被我杀了,哪还有他
的同伴?
而且,从前天晚上杀了那家伙这件事可说明,他的确是贪功心切而一人独来
的没有帮手,不然,直到我出手杀死他时,还未见有其他『铁鹰教』的家伙出来
帮忙,照理说,若有同伴的话,他们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杀死那王八蛋吧?
若不是『铁鹰教』的人,那还会有谁呢?我们却未与任何人结过冤呀!这是
有些奇怪了,现在,我们也真的没办法去救她了,因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是何人
劫走了她,又不知他们的去向,唉!真是急死人了,她肯定会遭到那些家伙的强
暴而难逃厄运的……「
卓冰倩见他已急得流出汗了,亦急灼不已,并出言安慰道:「琼哥哥,你先
别急!莺妹妹她人伶俐、聪慧、敏捷,心地善良,一定会逢凶化吉!吉人自有天
相,她一定能安全回来的!」
欧阳琼更急道:「她正是由于有些优点,而更能引起那些家伙的胡为呀!她
长得貌美元比,又心地善良,这样更让那些王八蛋兽欲大炽,他们肯定不会放过
莺妹的……不行,我得去救她,绝不允许那些畜生伤害她一发一毛。」
说着,便转身回房拿到欲去,卓冰倩忙追了上去,急喊道:「琼哥哥,你别
去——」
欧阳琼来到她的房间,便取剑欲离,卓冰倩忙抱住他,说道:「琼哥哥,我
们都不知道他们的踪迹去处,怎么能漫天目的出去找寻呢?那不像是海里捞针吗?
外面这么大,谁知道他们在何处……」
欧阳琼急急地说:「那我们怎不能待在房里呀?那样我会急死的,万一莺妹
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能对得起临终所托的邵大叔?与其一辈子内疚懊悔,倒不
如现在去找她,将她从敌人手上拼命救回,哪怕拼了这条命。我也在所不惜,总
比为此事而愧疚终生好得多。」
骤闻此言,卓冰倩已从他的神态言辞中洞察到了他内心对邵莺莺的深爱之情,
如果他没有对她存有深爱之意,他绝不会截钉截铁、铿锵有力的只为了遵守诺言
而毫不尽疑地说出「连自己性命都可赔上」这些话来,于是,她的心中情不自禁
地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意眼圈也有些红了,她用有些哽咽地声高说:「琼哥哥,你
老实告诉我,你的心中是不是对莺妹妹有很深的爱意,你很爱她?」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使欧阳琼不禁为之一怔,见此情景,卓冰倩再证实了心
中所想:他已深深爱上邵莺莺这如仙女下凡的美人儿了。
于是,她又追问道:「琼哥哥,你告诉我,我不管你的答案是怎样,只要是
出于真心的,没有欺骗我就行。」
欧阳琼虎躯不由一颤,这问题实不能让他在瞬间答上来,说不爱邵莺莺那是
绝对在骗自己,她那我见犹怜、楚楚动人而温柔的模样哪个男人见了不会心动?
恐怕就连坐禅人定的得道高僧也不能例外,何况还属于风流之人的欧阳琼呢?
但他又不想直接告诉卓冰倩「我爱她」,这样,他怕她会吃醋而引起二人间
的感情,不过,他又不想欺骗她,欺骗自己。一阵反复的思索后,他抱着受单冰
倩伤心和吃醋生气的准备,坦言道:「倩妹,我们已发展到如此地步了,我不能
欺骗你,说真的,我是很喜欢莺妹妹的,就从当日她父女俩被『鄂东四虎』追杀
时我看见她第一眼起,就对她生出爱意了,你是否怪我太多情、乱点鸳鸯谱了?」
他暗想这番话一定会招来卓冰倩的气恼和醋意而不依不饶,谁知,她只是轻
叹了一声,幽幽道:「唉!如果不了我所料,琼哥哥竟在短短几日内便对莺妹妹
生有爱意了,并爱得连性命都不惜为她死,你真是一个既多情的种子又是一个为
爱而甘愿付出的一切的磊落男八,不知以后我有什么危难时,你会不会以命相救?
我的整个人、整个心已交给你了,你可得对我负责哟!」
欧阳琼见她毫无责怪之意,心中不禁顿时爱意和感激之情,忠诚地说:「倩
妹妹,你放心吧,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一定要好好待你,绝不出卖自己的良心,
如果你有什么危难,我一定会以死相救,毫不犹豫……」
卓冰倩见他语气坚定,神情毅然,知道他说的不会是假话,不由为之感动、
动情,娇呼一声,便扑过他的怀里,仰首主动送给他一个甜甜的吻,并甜蜜地微
笑道:「郎君啊,你说的话可要作算啦!我不反对你对莺妹妹好,只要你别冷落
了我就行,你知道吗?经过你昨夜的强占,人家已感觉到再也离不开你了,这辈
子我注定要跟定你,你可不能做那无情无义的陈世美呀!」
直到此时,欧阳琼才算真正体味到怀里这迷人万物的最温柔的趣味,情不自
禁地将她楼得紧紧,送上一堆最能让女人开心、欢喜的情话,她心中仅存的几丝
忧郁之情已被充窒得严严实实,满是甜蜜之意。
片刻后,欧阳琼吻了好的脸蛋一下,缓缓将她从怀中推起,问道:「倩妹妹
废妹显然是为人所掳,现在我们毫无线索而不可救,该怎么办呢?」
卓冰倩思索片刻,忧虑地道:「现在已将用罢早膳之时,我们用完早膳后,
就分头在此镇的东西两边寻捏一番,看有何线索,不管发现与否,我们在午时于
此地汇合,若探有情况,再共商对敌之策,万不可轻举妄动,因为敌人的武功很
厉害,在投有把握战胜前,切不宜贸然动手,不然,反中其害!」
欧阳琼点头赞许道:「嗯!事已至此,也只有如此了,总比在房内苦等要好!
用罢早膳,你去镇东,我去镇西,倩妹,你要小心呀!他们大半是好色的采花淫
贼,你已是我的人了,我绝不允许有其他人沾污你……」
卓冰倩羞赧地低语道:「你以为妾身那么容易让人为所欲为呀!别忘了我是
『华山怪叟』卓名天的孙女,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即使寡不敌众,我也会以
死守身!」
欧阳琼不禁吓了一跳,忙道:「倩妹,别这以早就贱称什么『妾』的,还是
叫我『琼哥哥』听起来顺耳。我知道你的武功很厉害,算得上是一流高手之列,
但我绝不让你早死。再说,马上我们去探寻时,千万不要贸然出手,以防引来众
敌,刚才你自己也这么说了呀!我还想要标为我生许许多多的儿子哩!」
卓冰倩被他说得脸红起来,发窘低语道:「你这人呀,说话真的口不遗言,
我们才刚有了……就想这么快当……我不说了,不过你也得小心呀!」
欧阳琼知她脸皮还薄,不想再出言戏弄她,便轻嗯了一声,点点头,遂让小
二送来早膳。
二人匆匆用罢早膳,便提剑各分头寻找邵莺莺去了。
那「塞北双枭」挟着邵莺莺运起高超轻功,如御风腾云,他们趁晨雾所掩一
口气驰出七八里,来到城东的一座不算很大的山脚停住身影,黑袍人将邵莺莺楼
得紧,一只手大肆侵占着她那柔嫩的吹弹得破的娇躯。
邵莺莺惊恐万状地看着眼前这满脸透着淫邪之气,脏手侵扰她清白之躯的两
个老头,身子因过于骇惧而不由颤抖起来,尤如一只待宰而发出哀鸣的羊羔。她
死命地挣扎。踢弹着,双手抓拿着他俩那恣意放狂的脏手。
她有口而不能叫,因为,她那纯净而诱人的樱口已被黑衣人强物住了,只能
发出不甘忍受的「呜呜」声,她看着这两个已近不惑之年,须发发白却淫心犹旺
的老东西在她的胸脯、肥臀等敏感之处恣意抚抚时,她得到的不是偷欢,而是无
比的痛苦,他们那青筋暴露而狂烈、姻熟的大手令她不由感到阵阵肺腑翻涌,几
乎呕吐出来。
她奋力挣开樱唇,移开他的丑恶臭嘴,却被黑衣人抓住头后的秀发,然后硬
淫笑着紧贴上他的大嘴强吻着她的樱唇,她泪如泉涌,羞愤万分……
黑衣人那只接着她纤纤柳腰的大手伸到她的香背,拉扯着她的肚兜丝带,倏
然,鲜红的胜兜飘落于地。她那丰满晶莹雪白的双峰立时如两只诱人的小白兔脱
笼弹跳而出,从那已被撕破的肚兜中弹跳出来,黑衣人双眼为之一亮,「嘿嘿」
淫笑着用双手把玩着。他倏骄二指点了邵莺莺的哑穴,她立即不能出声,泪水哗
啦啦地流下;流至胸脯,他俯首吻着乳峰,边施展出糟蹋其他女子时的下流手段,
娴熟之至的为她揉弹着乳身,并淫笑道:「老二,你快扒下这妞的裙子,我已等
不得了,要快点上阵!这妞儿的皮肉真是上品中的上品,我们就不将她的元阴吸
尽,留她一口气在,咱们将她玩够了再吸尽补阳。」
蓝袍人「嘿嘿」淫笑不止,道:「扒女人的裤子有多少次我倒记不清了,不
过,我想今日扒这妞儿的裤子最有趣味,因为,在我们所玩的女人当中,数她长
得最美,所以,我想她的大腿和那快风水宝地也一定最美最美。
妞儿,你那些地方是不是很美呀?哟,还哭了呢?一定喜极而泣吧?有我兄
弟俩同时上阵,你应感到无比的荣幸才对,不过,这模样儿也另有一番风趣,雨
打的梨花……嘿……我来脱了,哇!好白好圆好滑嫩的腿呀!啧……「
邵莺莺泪水涌得更多,心也更悲痛了,听着那个老家伙不堪入耳的下流污言
秽语和那放肆之极的动作,她却不能开口来骂,只有在心中痛骂、伤心……
蓝饱人已缓缓地脱下她的裙子,而双眼部瞪得大如铜铃,贪婪而充满淫邪的
色迷迷眼珠死盯砉她那从未有任何男人直接视过的每一寸肌肤,他不但如此。还
伸出脏手在她的小腹、腿根、大腿上把玩、抚摸着……
黑衣人则在她的上半身恣意玩弄着,他狂乱地将邵莺莺流下的泪水舔吸口中,
反赞道:「美人不愧为美人,连泪水都与众不同,这泪水好似奶水般甜滑哩,美
妇儿,你要不要我为你玩出奶水呀?」
邵莺莺痛哭不已,但却无可奈何,口不能言,身只能微微挣扎、颤抖,他哈
哈淫笑着揉搓着她的乳房,又凑上她的嘤口痛吻起来。
她悲痛欲绝,如今已身上仅剩短短的一件亵裤了,蓝袍人伸舌舔吻着她的小
腹、大腿,直至脚跟后来,他马上就要扒下她最后的一道遮羞之衣了,她不禁由
悲转恨,陡然一个念头在她心中升起:我咬断这家伙的舌头,然后再咬舌自尽;
不让这两个淫贼、禽兽玷污我清白之身。
心念甫想,她便张开一直紧闭的牙关,双唇回吻着,那家伙以为她终于受不
了自己高超挑情地手段而情动如潮了,忙淫笑着喜不自胜的将舌伸进她的樱口搅
动。她「嘤咛」一声,显得欲火中烧,情动如潮了,他愈喜,臭舌翻搅连卷,不
禁有些迷醉了。
突然,正兴酣之际,他感到她的上下腭猛然交合,他悚然一惊感觉到了什么,
可是这速度却不容他抽出舌头。「呜」的一声阿叫,他跃身后退,口中鲜血淋漓,
满脸愤怒、凶狠之色。
邵莺莺的樱口内赫然含着半条舌头,她「噗」的一口将那舌头吐在地上,亦
愤恨地圆睁风眼怒瞪着那家伙。
蓝施这人正欲伸手来扒下她的遮羞亵裤,睹见此状先不由一愕,转瞬大怒,
狂吼道:「他奶奶的贱货,我要撕破你的人,揪烂你的奶子!」
说时,一声大喝,双手成爪,左抓共乳,右袭下阴,其势凶狠,阴毒快捷至
极,眼看邵莺莺就要立毙于他的掌下而香消玉殒了。
突然,一声锐器被空的悦耳风声响起,只见有个细小之物如离弦劲矢疾射分
击蓝饱人暴露的肘部『曲地』要穴,同时,有两条人影从旁边山脚的路上如流星
划空般成孤状扑至他身旁,其速快得让人眼花绦乱,目不暇接,可见其轻功了得
异常。
一条人影向蓝袍人陡然拍出两掌,另一人则落至邵莺莺身后,将其间电般拉
至一旁。
击物、人至、拉人、出掌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在同时展开,以至于连在
一旁正张口吐血的黑衣人尚未真正看清来人是如何出手的,更惊疑他们来到这旁
边不及十丈的山路上而自己却毫未觉察。
当来人稳住身形时,他才露出既像相识但却骇惧如鼠的神情,他不顾断舌血
涌了,正欲张口说时,才想到自己无舌怎能发言?唯有又很又惊的注视着来人。
突然现身的二人一着灰袍、一着棉衣,那拉过邵莺莺正将衣裙子她穿上而背
对着她的灰袍人,是一个鹤发童颜、雪鬓霜须、飘飘有神仙之概、神态冷漠而威
的老人,若看向他稠长雪长的长寿眉,可断定他已年有百岁。
而那位正发掌攻向闪身避过两块卵石偷袭的蓝袍人的棉衣老者,是位相貌威
猛、国字脸形、鼻直口阔,却须发尽白、年约七旬之人。
他边拍出两掌攻向敌人,边怒喝道:「狄虎,你这淫暴糟蹋良家女子的混帐
东西,昨夜你已惨无人道的奸淫了镇西边一名少女并吸取了她的阴元,没想到你
竟残暴至此,又掳来一名无辜女子……我和卓大侠一路追踪,听到这儿有异响,
便找到你们了,这回看你们作恶多端『塞北双枭』往哪儿跑?你们竟从关外跑到
中原作乱作恶,这回我绝烧不了你们。」
这被称为秋虎的蓝袍人武功也真了得,他不仅闪身避开了来势如电的卵石,
并反应快速地如幻影般一闪,右掌陡然迅捷无比的反拍正挥掌未向他侧身的锦衣
老者,其速似电,劲气如浪,汹涌而至。
二人的身形同时由地不由自弹而起,「僻僻啪啪」他们已在空中以令人目不
暇接的速度各向对方拍出二十余掌。
顿时,掌风厉如狮吼,劲气激荡将地上的草丛树枝击得纷纷夭折,破败不堪,
同时一声暴喝,二人身形乍开,「轰隆隆」一连互击出十几腿,腿影如山连绵不
绝,罡气纵横,发出「啵滋」的破空穿气之锐耳响声。
二人身影乍分乍合,片刻后已战为一团,分不出入影来,那激烈的情景,使
已穿好衣裙在一旁观战的邵莺莺瞠目结舌,目不暇接,怔怔地愣住了。几疑身在
梦幻之中。
她身旁的灰袍老人待其穿好衣服后,方转过身来,同情而怜爱地用袖为其轻
拭着粉脸上的道道泪痕,满怀关怀之情地柔声道;
「姑娘,让你受辱了,别难过,让我卓名天这把老骨头为你讨回公道。这对
无恶不作、奸淫妇女的该死畜牲,我一定要杀死他们!你且在一边歇息,让我超
渡他去西天!」
说着,便将闻言即悲痛而泣的邵莺莺扶到一边,然后双目闪现杀机,威凛冷
酷地逼向那失掉半截舌头而面现痛苦之色不住吐血的黑袍人缓缓逼近,便狠狠地
一字一顿骂道:「狄龙。
我俩也该来玩一玩了,这几天我找的你好苦哇!短短三月内,你『塞北双枭』
两个恶贯满盈、该千刀万剐的畜物就禽兽不如、惨无人道的好淫了九名无辜少女,
并令人发指的吸取了她们的元阴,而造成七八元阴竭尽而亡,你……你们两个畜
牲。我要替那些无辜受害之人讨回公道,你纳命来吧!「
原来,这灰袍古稀老者正是卓冰倩祖父「华山怪叟」卓名天,而另一位锦衣
老人则是他的好友「霹雳神掌」关兴豪。
二人本不欲再管江湖中事。过着半隐居的生活,可最,最近接连出现了数名
无辜女子惨遭淫暴,并有多半致死之惨事,她们这些受害人中。几乎全为未经人
道的花季处女,经人检验得知,死者均为人吸尽元阴而死。
而江湖上能作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惯采女子元阳之人除了这三四个年前就
臭名远扬的「塞北双枭」外,谁还会如此猖狂、明目张胆的于光天化日之下作淫
行恶?
「寒北双袅」不知在何处学得了男女采补之术,他们凶残成性、天良泯灭,
在三四十年前就采花盗柳、从而采阴补阳以增功力,他们的畜兽不如之举激起了
当时白道人士的追杀,在一次围剿中,他兄弟俩被击伤而溜逃到塞外。
他们的武功阴毒、诡异,因经常吸采未曾破身的少女,他们的功力精进神速;
在塞外称雄一时无人能敌,奸淫掳掠更是常事,不知有多少正值花季的无辜少女
惨遭横祸。
只因他们所在之处已不为中原人士所能管辖范围内,所以中原各派武林人土
虽有耳闻,一来忌惮地那歹毒阴狠无比的武功,其次就是他们的行踪飘忽不定,
在尼泊尔国内恍若幽魂鬼魁。连尼泊尔国王龙扎玛的亲御妹和他最宠爱的王妃都
被他兄弟俩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皇宫而中而蹂躏、采元,但却派人抓了两月有余。
也未看到其人影。
对于不熟异国的中原白道人士来说,随时能丢掉性命还不算,要想寻杀他们,
无疑是海里捞针。
大家都忍气吞声没追穷已是觉得窝囊。却不想他们在四十年后又重履中原,
变本加厉的奸淫致答她们,这使当年曾也亲自围剿过「塞外双枭」兄弟俩的「华
山怪史」卓名天、「霹雳神掌」关兴豪二人大为震怒,又受各派掌门所请,便破
例为清除他们而出山,亲自来剿灭他们。
他俩一路上追查线索。昨日顺着「塞外双枭」所留下的些许蛛丝马迹,而追
踪至此镇东面的一户人家,恰遇他兄弟俩正惨无人道的奸淫蹂躏一名少女在采补
之时,被他们追至。
于是,双方便交起手来,激战有百余招后,二淫魔故意露出破绽,使诡计脱
逃,途经欧阳谅他们所住的客栈屋顶时,恰遇上邵莺莺,于是,他们就将其掳到
荒山野岭便欲行恶,巧极,危急时又被卓名天二人追上出手救下。
此时,二下相见分外眼红,狄龙被卓名天那威凛的神光看得有惊怯,但他这
完全是出于一种做贼心虚和理亏的本能反应,此念一瞬即逝,转而换来的是一副
阴冷狠毒的面容,他目光如隼迎上对方的神光,用右食指将已流至颌下的鲜血送
到口中,然后重呸了一口,他口不能言,但从其阴报的神态和狠狠地吐血之状可
看出,他的心中是多么的恨,充满了刻苦铭心的恨。
卓名天挥掌大喝一声,抢步连环攻上,声势威猛至极,恍若狂风巨浪汹涌而
至,势不可挡。
狄龙闷哼一声,稳退两步,双掌电射而出,砰然迎上来掌二人结结实实的以
掌相去,眨眼间,已互攻向对方二十余掌,每掌隐含风雷之声,有雷霆万钧之力,
「蓬、啪」之交掌巨响之声,骤然响起。
四人两处,在刹那间已激烈无比的战了起来,这是一次绝顶高手的旷世之战,
其战况之激烈让人叹为观止,触目惊心,风云、天地为之色变,直杀得飞沙走石,
坑现洼出、树断技飞、石破天惊。
旁边的邵莺莺只看得头晕目眩,他们的人影、招式竟无从看出和分辨,她只
惊得一颗心快要脱膛而出,何时也未着过有如此激烈的恶战呀,她惊骇不已!
更让她惊异的是,万没想到他们四人不但是武功高超之人,更是高手之中的
绝顶高手。
「卓名天」三个字飘进她的耳内,使她险些惊得昏了过去,这三个字可是他
只听父亲提过的,并且还是他祖父告诉其父的,都是耳闻而未亲眼目睹,却不想
在此碰到了当世均能叱咤风云的赫赫威名之人。
她几乎要叫起来了,可是,由于哑穴受制,使她无法出声。
「卓名天」正是倩姐姐在客栈内告诉她的,说是她的祖父,得见她那威名远
播、江湖中谁不敬畏的祖父,她焉有不喜之理?更何况又是他俩出手将自己从那
两个淫魔的污爪下救了下来,还未言一声「多谢」呢!她内心充满了感激之情,
洋溢于神情之中。
此时,四人战得更激烈了,他们兔起鹊跃,扑腾翔旋于空中,腿掌齐施,已
力拼了百余招,双方均未现出政象,仍惊心动魄的恶斗着。
狄龙觉得卓名天的武功已至臻境、出神人化的境界,自己的每一招厉害杀着
都被他从容化解不留痕迹,虽然他的攻来之招自己也能破之,但却较为费力,他
暗惊道:「这老家伙果然厉害,能算是六十年『太乙牡丹逍遥客』后的最厉害人
物了,他竟能将我苦心浸淫四五十年才练成的『阴罡掌』破解,再恶斗下去,恐
怕会抵抗不住他那似是无穷无尽的攻击。
这老家伙虽有一百多岁了,他的身子却不但没衰老,骨头反而较以前更硬了,
武功更是厉害不知多少倍。不行,我得想办法脱身,不然,就会力竭死在这儿。
「
与他对战的卓名天也是吃惊不已,暗想:「这淫魔武功较之四十年前更厉害
得多了,他出手霸道、阴毒无比,明气习习,真得让人不得不全神应付,难怪他
会在塞北异域称雄称霸几十载而不衰。这些莫非就是他吸取那些无辜女子的元阴
而练成的邪恶武功吗?若是这样,我得拼力将他铲除,不然就会给无数女子带来
厄远及为武林带来无穷的灾难。」
想到这些,他又加了两成的功力,双掌劲道骤增,迫得正在想着诡计欲求脱
身的秋龙心头骤凛,惊然大惊,使其不得不放弃了逃走的念头,而拼力死保性命。
如此一来,一人欲将敌人毙于掌下,因而下手自是凌厉、威猛无比,另一人
则想敌住对方,以求保住性命得逃,出手当然是全力以赴,这场恶战自是激烈无
伦,举世罕见。
另一边的关兴豪和狄虎亦是激烈万分,但「霹雳神掌」关兴豪已在战了二百
余招后渐占上风,他得势不饶人,狠把选出,硬想置那十恶不赦的狄虎于死地,
因此,狄虎败象已露,在对方那狂风骤雨式的猛烈攻击下,他已感到攻少守多了,
气力已渐渐不支,暗惊:这老东西的成名武功「霹雳掌」真的达到了出神入化。
登堂入室的地步了,连我和哥哥共同参修、常采少女元阴而修炼四十载才练成的
「阴罡掌」都非他所敌,这……这家伙的武功比四十年前那次与我交手时精进了
不知高了几倍,啊!大哥好象也被那卓老头逼得即败了,不行,我们不能就这样
死在这两上老家伙的手上,得拼力逃出去,我还想再占有几百几千个美妞儿后再
步人西天享乐哩!
如此一想,他就竭尽所能,全力以赴的使出狠招,以图寻机逃逸。
「霹雳神掌」关兴豪已是成名数十截的老江湖了,焉有看不出他想借攻伺机
而逃的心理?
哪肯放过他,于是,攻势更狂了,恍若天地骤起风云,即将电闪雷鸣,狂风
骤雨了。
四人激烈的攻击着,片刻,便闪电般又交手了四五十招,「塞北双枭」彻底
的感到无还手之力只有招架之功了,卓名天、关兴豪胆气更壮、信心倍增,借机
展开了更狂猛的攻势,势必将「塞北双枭」毙于掌下,刹那间,狂风骤雨已转为
狂澜骤浪了,一浪叠一浪汹涌迅猛攻向二敌。
眼看二人即要不了几个回合就臭尸横下了,突然,一声「曳」的长啸,恍若
鹤啸九天,响彻荒野树林。
四人闻声,动作为之一停,齐循声看去,只见自镇东方向往这荒山飘飞来一
位如扁蝠般翔飞于空的紫衫女人。她「喋喋」怪笑,声如夜果,虽在烈日当空的
白天,其声听来仍令人不由毛骨谏然,几疑厉鬼在降。
她翔至众人尚有十几丈远时,平展的身子突然不借任何物体而自然立了起来,
正当四人惊愕之时,她莲步连错弹飞,在电光石火间已从空中稳稳落下,立在四
人的南面,负手而视着他们,神情转为峻冷。
她这手轻功的确够快、够捷、够绝,十几丈的距离,她恍若如狂风吹过,别
人闭眼即睁而眼皮尚未完全睁开时,她已飞身落下,这轻功不得不叫人叹为观止。
他们四人都是久历江湖之人,焉有看不出来人身份之理?「塞北双枭」乃孪
生兄弟,心性相能,停下手惊疑地注视着面前这表面看来只有三十出头,风华正
茂,风韵正盛,成熟至极的紫衣美貌而娇艳的女人,目光不禁变得贪婪而色迷起
来。
那嘴角噙着几丝傲冷而放荡、嘴角似笑而非笑但却有一种挑逗味的紫衣女人,
对他俩直勾勾地盯在自己身上游视的无礼目光不但不怒,反而「咯咯」掩口笑道:
「我很美吗?我的胸脯是不是很大很丰满呀?你俩还是令我最喜欢的『塞北双枭』
两兄弟吧?想起四十年前的那一夜,我们玩得真销魂入仙哩!你们还想不想与我
叙叙前情呀?」
「塞北双枭」心神不由一漾,目光变得更贪婪了,直落到她那因笑而不停颤
抖的高耸胸脯上,狄虎,喜道:「钱六娘,几十年没见,你美貌依旧,丰满犹存,
身材也丝毫米见衰老,皮肤也保养得娇艳如花、粉嫩得破哩,额上也只有两三道
皱纹,看你这模样,就像是一位三十岁正值渴年的艳妇,哪能看得出你是一个七
八十岁的老妞?
嗯!你的『无影腿』法比以前更厉害了,刚才连我也差点没看清你是如何飞
过来的哩!
说真话,咱哥俩自从四十年前的那夜和你共欢后;天天在异域想着你哩!想
得好苦呀!想和你叙叙前情?那还用说吗?「
这被称为「无影腿」钱六娘的女人闻言,笑得花枝乱颤,娇声浪样百态地挺
胸扭腰,道:「我的亲亲,你可真会说话呀!几十年不见,你还不是满面红光,
神采奕奕的吗?看着你这雄伟依旧的身子,我现在就想和你要了。你的嘴巴学的
比以前更溜了,在这几十年里,你哥俩是不是经常这样吹捧女人,博得她们的欢
心呀?
对了,你这两个一贯受采阴补阳的家伙;是不是又搞了好多的处女呀?看你
们那身子和胖墩墩的脸蛋,我就知道你俩采有不少元阴,不然,哪有这样的体魄?
唉?你大哥怎么一句话也没见说呀?他是不是不高兴我?「
狄虎闻言,狠狠地向旁边正满脸惊骇茫然之色,怔怔看着钱六娘的邵莺莺瞪
了一眼,怒骂道:「我大哥他不能说话了,他的舌头已没了!」
「无影腿」钱六娘惊诧道;
「嗯?这……这从何说起?『塞北双枭』狄龙的舌头怎会没了呢?哦!我知
道了,他一定是在搞哪个妞时,和人家亲嘴被咬掉的对吧?」
狄龙被她一口说中了原由,不由羞得老脸通红,苦于舌头已断不能言语,只
能呜呜地叫着,狄虎见状,亦不由羞得无地自容。
「无影腿」钱六娘见狄虎用愤恨的目光怒瞪着旁边的邵莺莺,便知她肯定是
咬断狄老大舌头之人,便「喋喋」笑着打量着她,这点头赞道;
「真是一个无论从哪个地方看都十足貌美的妞儿,有这么白嫩的皮肤和美死
人的脸蛋,难怪狄老大想搞你呢,如果我是男人,也照样会这么做的,恨不得将
你吞下肚去嚼碎品味。
既是如此,现在也仍令我嫉妒,就是我这貌美的脸蛋,也不知迷住了多少男
人,他们都为我所用,嗯!这么多年了,算起来真的有成成千上万个男人的滋味
我都尝过了,普天下恐怕无出我者吧?
美人儿,你是否很怕男人呢,告诉你,有男人搞你,那是你的荣幸和自豪,
就像我一样。
无数的男人供我享乐,他们都像是一群笨蛋,为了满足我的快乐,反而还来
讨好我,你说他们蠢不蠢?
不过,和男人搞那事时,那种滋味真得乐死人了,好过瘾耶!你没尝过吗?
不过,也没关系,等你有了第一次,你就会想要第二次,第三次……包你爽歪歪!
唉!狄老大,你真的算是倒霉透顶了,不过,这个忙我却不能帮你,为你教训这
妞儿为你出气,因为你是在搞人家时才被她咬掉舌头的,如果是平白无辜时被人
割掉的,我一定会为你出气的,不管他是谁,就是皇帝老儿我也毫不放过,但这
件事却……现在我也有些吃醋了,毕竟我们曾经在床上欢过好几次呀,多少还有
些感情!「
站在她右边的「华山怪叟」卓名天和「霹雳神掌」关兴豪开始来就对她充满
恨意,因为「无影腿」钱六娘在江湖上具名远扬、淫荡成性,正如她所说的不知
有多少千男人都和她有过那一腿,可想她是怎样的人。
当年才二十出头、正值貌美如花之际,她勾引师兄「玉面狼」孙少阳偷欢淫
乱被其师发现并责骂了几句,于是,这对淫荡至极的狗男女便设计由钱大娘以色
相诱其师……
最后,弄得其师过五旬仍晚节不保而声名丧尽、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可见,
她是多么的淫浪见骸,而其夫「玉面狼」孙少阳更是一个贪淫好色的采花淫贼,
他毁践糟蹋了无数清白女子,终被武林白道人士剿杀,其唯一弟子便是现在身为
「黑鹰教」蓝旗旗主姚亮。
淫夫死后,对于贪淫胜命的钱六姐来说无异是要了她的活命,于是,她又勾
引弟子姚亮,与之乱伦,且作风更为荡浪,江湖中人有她看上眼的或是能利用的,
她皆以身诱之,毫不吝啬。
对于这样的一个不守妇道的淫妇娼女,卓、关二人焉有不气之理?兼之她那
故意不将二人放在眼里只顾满口用言秽语的和狄虎打情骂悄,又使他俩恼怒不已,
幸好他俩都是心胸宽阔之人并未计较这些,而未动怒,现在,她竟对邵莺莺说出
这么一番不堪入耳的话来,且不说作为一个未知人道的少女羞涩万分,就是久经
场面的他们,听了这席淫言秽语后,已羞得老脸通红窘迫万分。
体内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霹雷神掌」关兴豪厉喝道:「钱六娘,你这
羞师勾徒的淫婆,给我住口!你老大把年纪了还不知羞?真得想让人耻笑万年吗?
你作为一个武林前辈,能用这样不堪入耳的湮言秽语对一个不请世道的纯情姑娘
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你还是一个人吗?真得连禽兽不如!」
「无影腿」钱六娘被他当着众人之面羞骂了一顿,不禁又羞且怒,遂以浪卖
骚地道:「你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我诱引师父、勾引徒弟欢好又怎么了?那是因
为我长得美,不然,他们会看上我吗?人生短暂,有本钱风流而不风流那才是蠢
蛋,我管他什么差不羞、遗臭万年还是流芳百世?
只要能痛享人生之乐就行,迄今为止,你知道有多少个男人拜倒在我石榴裙
下吗?有成千上万个哩,我毫不夸张,什么样的男人味我没尝过嗅过?什么人我
没看过摸过,就只差你这两个假正经的家伙……
不过,看了我的身子后,只怕你就不会这么骂我了,而要和我打情骂俏以促
刺激呢!现在,你要不要我给你脱衣看一下身子呀,你放心我保养的很好,至多
像是三十来岁女人的身子,皮肤说不准比一般三十岁的艳妇还白晰、光滑。有弹
性哩!就是……大概下面的比她们还要……「
不待她说完,关兴豪早气得浑身哆嗦,万没料到她竟会说出这么一番毫不知
耻的露骨话来,忙阻喝道:「住口!你这淫妇,竟然不要脸的当着众人之面说出
这些令人作呕的淫语来,你……你真的是连禽兽不如……」
钱大娘见他被气得面色铁青,愤至已极,她不怒反笑,嗤嗤笑道:「哎哟,
你还装什么正经嘛!要是怕羞也不用激动成这样子呀!你现在在此要我都可以,
别千万高兴过丁头,你是嫌人多了说话不方便是吗?那好,你要带人家到哪个隐
蔽的地方去说那些动听的情话和发挥神勇哩?嘿?你说嘛?要怎样我都依你!」
说着,她竟摆出千娇百媚,骚到骨子里的媚态向关兴豪连抛媚眼,那情景就
像是一位情窦初开正在热恋中的少女对情郎作出的挑逗之姿。
关兴豪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乃声威显赫的正道人物,如何能接受她这堪称
「天下第一浪妇」淫言浪态的挑逗。好大一会才怒喝戟指道:「你……你这无耻
的浪妇,真得好不要脸……」
钱六娘无所谓地浪笑道:「好男人,你说对了,我真的不要脸,但我却想和
你要那个…
…哎,你怎么这么激动嘛?这副猴急样好吓人呀!我只怕要吃不消哩!「
此次,不待气急的关兴豪说出口,卓名天神威凛然、神情冷酷、双眉紧敛、
满面寒霜的怒喝道:「淫妇,休逞口舌之利,在此淫言污语,要知道我们的性子
忍耐力是有限的,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
口中虽如此说,他这实为出言相吓,想让敌人乘机找台阶下走开,不然,单
凭他和关兴豪二人若要在短时间内胜他们,恐怕不易,另外还有邵莺莺在旁,他
怕若有二敌截住他俩,而另外一人则挟持邵莺莺作为人质,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
场空吗?
那姑娘则又会为「塞北双枭」所蹂躏……他想趁此机会,双方均退撤,然后,
他再将邵莺莺带走,再去找他们算帐。
谁料,钱六娘大喜道:「啧……好,太好了!又出来一个勇男,我最喜欢男
人对我不客气了,越勇猛越好!亲亲,你是不是了也等不及了?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就省事、节约时间点,二人一起上算了,别担心,我有的是地方……」
这回连定力极强、不易发怒的卓名天也勃然大怒了:「淫妇,你真的太不要
脸,不知耻了!竟能说出这些人所不能的畜牲之言来?」
「霹雳神掌」双目顿赤,杀机重现,再也按捺不住久忍的怒火,厉吼道:
「淫妇,今日我关兴豪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将你铲除,决不能再让你淫肆害人了!」
说时,便一声雷吼,腾身跃起四丈,向她拍去两掌,他这是在盛怒之下发招,
威力更是猛不可挡。
钱六娘见他骤下重手面色不由一变,但却嗤嗤液笑道:「哟!亲亲还真神勇
哩,不过,你也用不着拼什么老骨头呀!你只要能搞得我舒服叫『好』就行,不
然,耗力太多我也会心疼的呀!」
话音未落,关兴豪的双掌已闪电般挟着雷霆万钧之力攻至她的身前。
钱六娘虽在笑着说话,可身手却毫不停滞,相反,她的速度还快得让人眩目,
纤掌轰然迎上对方对掌。
「蓬」的一声巨响,发出震耳欲聋的四掌硬撞时的气荡劲进之声,二人硬生
生地以内力去了两掌后,关兴豪自在空中向后震退有七八尺,而钱六姐却暴退有
丈余。
身形乍形,关兴豪不禁为他刚才的一番菲薄之言震怒了,于是,又以迅雷不
及掩耳之势挥掌擦身扑上,「呼呼」一连攻出十多掌,每掌重有千钧之力,足可
开碑裂石,声势之大使人不禁为之侧目咋条。
钱六娘见他出手毫不留情,不由也被激怒了,遂娇喝一声,道:「既然你不
仁,就休怪我不义,你以为自己真得能将我摆平吗?无论在地上还是在床上,我
都不会输给你的!老家伙,现在我就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
说着,「蹬蹬……」跃起身子,双腿犹如风车般快捷狠毒无比扬起向关兴豪
一口气踢去一十八腿,腿影成山,如浪涌至。
关兴家被她的一番话气得七窍生烟,但他深知:这有可能是敌人故意出言相
激而让自己大怒,可是,高手相争最忌心浮气躁,她若是想藉此让自己发怒而失
去泰然自若的应战心理的话,这臭婆娘算是看错人了,我焉有如此容易的让她得
逞?因此,他一怒即逝,即专心撤掌向她踢来之莲足攻击。
敌人腿势快捷无比,使他无法运掌拍出,心中不禁暗赞:「这贱妇人虽浪溅,
可她的成名腿法『无影腿』却真的不含糊,我不能大意……」
钱六娘身斜腿飘,恍若倚云曼舞,其实她的腿正在施展出其真正厉害招数
「睡中伸腿」,这是她凭着高超人境的轻功而施展出无影无形的连踢,外表看去
就象是一脚踢来,实则其中有变幻无穷的数十腿,其奥妙精巧令人防不胜防、神
鬼皆惊。
关兴豪知道此把利害,故不以手指去碰,全身在瞬间布满了护体神功,同时
双手力盈气贯,暴喝一声,拼着被踢上一腿的险况而陡然推出两记威霸无伦、令
天地为之色变的凌厉之掌。
钱六娘见敌人竟不顾自身安危而拍出两记雄浑刚猛无匹之掌来攻己脚,心头
不由一凛踢来之势之速为之一滞,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关兴豪突然变掌为爪抓
下,瞅准她的玲戏寸莲,以让人肉眼无法看到的速度抓住子她的双脚,登时,传
来「咯嘣」一声骨挪节错的脆响,「啊」的一声痛呼,还未等其反应过来,他顺
势一论其腿,将她在空中双手一错转了三圈,然后,双手使力一扔将其整个身子
像抛石头一般抛了出去。
钱六娘不愧有「无影腿」之称,她竟能在如失去势中猛然一个旋身,稳稳落
在地上,发出两声骨节的吻合脆响,显然,双脚的臼节在她即落地时的一刹那接
住了。
这一下,出乎关兴豪意料之外,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二分,原想自己这
奋力一抛,不抛她个狗吃屎才怪呢,没想到她的轻功竟如此超绝,能在疾射而出
之时刹住身形,一个旋身能稳稳落于地上,并在落地的瞬间接住了被自己扭脱的
脚部关节。这真是了不起……
钱六娘虽逃过了他的攻击,但败象已呈,对方不仅瞅准抓住了她赖以成名施
出的「无影腿」法时的双腿,并且还在双手一触之时就扭离了她的关节,若不是
所仗轻功了得,现在她只怕既是不死,也怕早就躺在地上被摔成重伤了。
何况,对方擒住的是她那当时女人们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莲足,羞窘倒无关
紧要,重要的是让她在「塞北双枭」的四目睽睽下丢尽了威风、扫尽了颜面,此
事传出后,教她日后在江湖上颜面何存。
心中虽有不甘、气恼万分,但她却不得不暗暗承认:自己要比这名震江湖的
「霹雳神掌」
关兴豪逊了两筹,因为,自己的成名绝技「无影腿」已使出,却未能伤得了
敌人,反为所败,而敌人的成名武功——「霹雳掌」尚未真正使出呢,不然,她
今日只怕真的要栽在这儿了。
钱六姐狠狠瞪了一眼关兴豪,眼中闪出一种无比的怨毒神色,半晌才恨恨地
说:「姓关的,算你厉害!不过,来日我一定还有这『无影腿』赢你,今日便放
过你!」
关兴豪由衷地说:「钱六娘,本来以你『无影腿』的攻击速度和力度,我是
万难躲过的,更别谈能抓住你的脚了,那招下,我只有退身避开可走,哪知,你
的心中满怀杀机而心浮气燥,所以,你出腿的准确度要比平时差得多,而且,我
也是在冒险拼着受踢几腿的勇气下而发掌迫得你的脚速缓慢,然后瞅准了你的双
脚就使力抓住了现在,你该明白所败的原因吧?
不过,你的轻功的确鲜为人见,除非有『太乙神君』当年的做世轻功『萍踪
陆飞』能比得上,而我要比你的差上一筹……你虽然败了,但却出乎我的意料之
外,你不仅没被我抛掷于地或死或伤,反而还稳稳的站在地上并将脱离的关节趁
落地之时给接住了!了不起……「
钱六娘气得冷哼一声道:「姓关的,我败在你手还有什么话说,你别给我指
指点点,有机会我们下次再手底下见真章!」
说完,便朝那向「华山神叟」卓名天似欲出手却又隐露出一丝畏惧之色的
「塞北双枭」
扫视了一眼,沉声道:「你们还不走吗?难道要为了那个不足挂齿的妮子留
伤还要留下命吗?
走,我们还去『铁……』去办事哩!「
「塞北双枭」狠瞪了一眼那有化有喜有愁的邵莺莺一眼,又略带畏惧地瞥了
一下卓名天,冷哼一声,便拥着「无影腿」钱六娘在中间,施展出超绝轻功飘然
而去。
关兴豪看着三人那已掠有十余丈远的身影,便欲腾身去追,卓名天忙止道:
「关老弟,算了,现在敌众我寡胜算不大还是别追了!若论『塞北双枭』的武功,
虽然厉害,但我们的三百招内绝对会胜了他们,但有那腿法厉害绝伦的『无影腿』
钱六娘加入,我们恐怕就毫无胜算了,不但如此,受伤挂彩亦难免,重伤也说不
定。
那淫妇已有好几年没出现在江湖上,却不想隔有这么长时间了,她还显得是
那么年轻,我想,她一定是和『塞北双枭』干的是同类禽兽不如、让人所不齿的
行径,她一定是在外面猎物有年轻英俊的处男,然后强逼他们与己交合而吸尽他
们的阳元,以增功力和保驻青春。
刚才若不是有她这该死的淫妇来捣蛋,那作恶多端的『塞北双枭』此刻只怕
已变成了两具尸体躺在这儿了!「
关兴豪止住身形,亦恨声对着他们那边亲热边腾身渐去的身形阵了一口,骂
道:「这对狗男女,不,这两男一女的禽兽……今日便饶过你们,那荡妇实在可
恨,再要不了几招,我就可让秋虎那畜牲血溅当场、死无全尸,没想到紧要关头
时,那淫妇却跑来插了一腿,该死,真该死……」
关兴豪回忆思索道:「这……铁什么?我倒没注意听,也没听清楚!」
卓名天沉吟片刻,沉声道:「如果愚兄猜得不错的话,他们应该说要去『铁
鹰教』你想想,那贱妇和其弟子——『铁鹰教』蓝旗旗主姚亮那家伙乱伦有染,
这些年来那淫妇一直在江湖上没露面,是不是被姚亮金屋藏娇养起来了?
他们从前虽是师母与徒弟的关系,但自从『玉面郎』孙少阳为武林正道人士
所杀后,听说她就难耐寂寞而和其夫之唯一弟子姚亮发生了让人所唾骂的乱伦之
事来!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过着夫妻式的生活,难道不会生出感情?
钱六娘那淫妇虽很貌美且妖艳无比很懂如何博得男人欢心之乐,但她现在已
近八旬到了不惑之年了,能得到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之爱,她应该感到满足了,
因此,她一定会对姚亮生出感情来,所以她一定会为姚亮效力听命,而成为『铁
鹰教』中人,那『塞北双枭』和她同时出现和刚才所说的『我们要去铁……』这
句话可说明,他兄弟俩也大有可能被『铁鹰教』所收买了,为他们所效力。再说,
有钱六娘这荡得见骸的女人施展出无人能敌的色相媚术,那两个好色胜命的家伙
还不为其所用?「
关兴豪经他这么一说,不由思索着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点头应道:「嗯!卓
大哥说得很有道理。如果让他们为『铁鹰教』效力,那我们以后联合各大门派破
邪教之时不就又多了几个劲敌吗?我看还是趁他们孤掌难鸣时,咱哥俩将他们一
举歼灭,以免留下祸患,再说,咱们此次的目的就是要将『塞北双枭』除掉,为
那些无辜受害的女子报仇讨回公道!卓大哥,我们不如马上追上去,再他们未赶
到老巢时,将其尽数歼灭……」
卓名天沉吟着,思索着……
忽地,一时在旁未说话,而穴道受制刚过时辰而自动解开的邵莺莺娇声道:
「小女子邵莺莺多谢两位前辈相救之恩,不然,只怕小女子早遭那两个畜牲的非
礼了,后果不堪设想…
…「
说着,便盈盈下拜,二老忙将她扶起,关兴豪关切地说?
「邵姑娘,不必客气,除好惩恶乃是我们行走江湖的侠义之人所最基本的事,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亦是本份之事。邵姑娘,让你受惊了吧?」
邵莺莺忙客气、谦虚了几句,她蓦地向那仍在思索的卓名天柔声问道:「卓
前辈,请问你是卓冰倩卓姐姐的令祖吗?」
卓名天闻言,猛然惊醒诧异地注视着她,听她口称其孙女为卓姐姐,知她一
定和其在一块相处过,遂急急道:「嗯!老朽正是她的祖父,姑娘如何知道我们
的关系呢?莫非你和倩儿相识?」
邵莺莺于是便将几日前在路上遇到欧阳琼他俩相救并相随之事等等告诉了二
老,并将欧、卓二人间的亲密关系也稍作解释。
卓名天不住的点头聆听着,听毕,便问道:「邵姑娘,听你这么说来,倩儿
和那欧阳公子之间一定十分亲密了?原来那欧阳公子的师们、父母都是江湖上名
震一时、叱咤风云的人物哇!尤其那『太乙神君』李子丹,他可是六十年前江湖
上武功最高之人,在当年杀死『牡丹仙子』后他就销声匿迹了,当时我们均以为
他流浪江潮去了,隔有几年后,又有人说他病逝了,却不想还逸朗健在,世事难
料呀!欧阳公子能到他收为爱徒,那真是福线不浅,倩儿也总算有托了,我也可
向她那早死的爹娘告慰了。」
顿了顿,忽问道:「邵姑娘,倩儿和你现在何处落脚?」
「就在镇中的一家客栈暂住,因为我和琼哥哥有伤在身,所以,无奈只得在
那客栈住下养伤,传伤愈后再准备去那『铁鹰教』铲除妖孽,如果那个口污辱了
我的『塞外双枭』是『铁鹰教』的人,我和琼哥哥正好可杀死他们,以报羞辱之
恨。
琼哥哥的父母就是为『铁鹰教』中的什么护法邓俞和蓝旗旗主姚亮及紫旗旗
张昌三人所害,琼哥哥肩上的毒伤就是由于前天和那张昌恶贼交战时被其使诡计
打中致伤的,但他还是死在了琼哥哥的手上……「
她喋喋不休的痴迷的说着,卓名天见她口中叫出的「琼哥哥」是那么的甜蜜,
神态是那么痴迷,已知她那掩饰不住的微妙情意,遂笑道:「邵姑娘,倩儿和欧
阳公子对你好不好?
听你叫『琼哥哥』叫得这么亲热,是不是很喜欢他呀?没关系,你只管实说,
老朽绝不会笑你的!「
邵莺莺骤闻此言,先犹豫了片刻,羞得双颊霞烧直红透耳根,转瞬又面含悲
恸之色地低语道:「嗯!不瞒两位前辈说,我也真的很喜欢琼哥哥,他这人很好,
心肠好、体贴人、善解人意,确实是个无可挑剔的郎君,倩姐姐很喜欢琼哥哥,
我也和她一样喜欢琼哥哥……可是,现在我却没有资格了,那两上该死的家伙用
脏手拈污了我的清白之身,教我以后还如何做人?琼哥哥一定不会要我的,我也
没有资格去爱他,不能再也奢想了!都是两个畜牲……」
卓名天上前扶着那掩面又泣的邵莺莺,忙安慰道:「邵姑娘,你不必难过,
那两个该挨千万刀的家伙,他们虽然用污爪摸过你的身子,但你的最宝贵之处不
是还清白无污吗?即使这些都失去了,只要你们是真心相爱,那也毫不为虑,欧
阳公子爱的是你的心,然后才是你的身子,两个人相爱心心相印才能保留住永恒
的爱,只为了短暂的倾心,肉体之欲,是不会有长久的爱情,你放心吧,欧阳公
子若真爱你,他一定会谅解的……」
邵莺莺泣声渐停,仍不放心地问:「卓前辈,琼哥哥他会不介意吗?但愿他
会体谅我!」
卓名天仰首向天,正午那火辣辣的阳光射得让人睁不开眼,耀眼夺目,他轻
拍了一下邵莺莺的香肩,轻声道:「丫头,别哭了,别担心!有我们兄弟俩为你
担保,他还会不信?现在已晌午了,你从早晨被『塞北二枭』掳走至现在已有两
三个时辰了,他们寻不见一定也很着急,说不准担心得要命。
这样吧,你在前面带路,带我去看看我那已有大半个月未见的宝贝孙女,顺
便见那尚未过门的孙妇婿,看他是否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好,发现他的污点后,
我好早些让情儿离开他,以免为人所欺!走吧,丫头,你在前面带路……「
邵莺莺用抽擦了一下泪水,破涕为笑道:「小女子遵命!两位前辈,请!」
三人客气一番,便直向欧阳琼他们所住的客栈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