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但在心乱如麻间却有了很多奇怪的思绪,除了
更加了解这个男人以外,却发现自己越陷越深充满了说不尽的好奇,对于这个迷
一般的男人更渴望去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那似乎惊天地泣鬼神的开狱门是虚假的,一开始的逆天改命也是虚假的,一
切都是海市蜃楼的欺骗。但在最终却变成了真实,因为事情也出乎了许平的预料,
朱威权的死期还没到,可这场祸乱之中却注定朱氏王朝从此断子绝孙,真正会在
皇城之乱中死去的并不是皇帝,而是早在王济宝刺杀范围内的两位皇子。
  这样的变数是许平预料不到的,因为之前许平忙于算计,忘了用玄门之数推
演一番,尽管机关算尽但这样的疏漏确实很致命也让许平感觉措手不及。
  上天注定朱氏王朝无后,两位皇子在这一次叛乱中都将惨死在王济宝的刀下,
可恶的是丧心病狂的皇帝在这场波澜中还会毫发无伤。当这个变故出现的时候许
平也是楞了,一开始许平的计划是想制造一个庞大的海市蜃楼欺骗皇帝,然后让
江山顺利的改朝话代,在不影响到百姓民生的时候让两位皇子其中一位取而代之,
尽管波澜不惊的完成这浩瀚的工程。
  但这样的结果让许平始料不及,当两位皇子死期将至时许平别无他法,最终
不得已咬了咬牙开了狱门,因为站在许平的角度而言只要是自己的子孙谁当皇帝
都无所谓,可两位皇子一但出事皇家无后的话势必天下大乱,许平不希望看到爷
爷,父亲和自己一手打下来的江山陷入战火之中。
  那时候一直自认一切了然于胸的老妖怪真正的怒了,将所有还没投胎的孽魄
都召唤出来,为的是与地府拼死一战保住两位皇子的周全。因为老妖怪可以笑看
皇家的内斗,可以不关心谁是真正的胜利者,但绝对接受不了朱氏王朝无后,最
终江山易手他人的结局。
  当时的许平是真正的盛怒,已经抱有了就算玉石具焚也要与地府一争的准备,
一个跳出三界不在五行的强者真正暴怒的力量凡间难以想象。尽管大明四百年气
数已尽是不争的事实,但许平准备拼死一斗的态度还是引来了地府的关注,那种
浩瀚的力量出现人间的时候谁都无法忽视,于是地府在为了不徒增变故的情况下
开始与暴跳如雷的许平进行了磋商。
  王朝的气数尽不尽不归地府管,不过断子绝孙的下场对于一个王朝而言就是
气数已尽,地府只管拿该死的人其他的一律不管。为了保住大明王朝的基业,许
平这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自然是把矛头直指地府来人,只要阻止了地府大明
王朝才有绵延下去的气数。
  黑白无常的到来是真实的,不过他们是配合着许平演了一场比较憋角的戏,
说是配合不如说他们是来监视的,因为在他们现身之前许平已经和地府达成了秘
密的协议。
  许平故作姿态,要求为九五之尊逆天改命,要知道帝王命数比不得凡人,地
府也是格外的重视。所以地府一口回绝了许平的请求,毕竟当年陈道子所做所为
已经让地府面上无光了,许平装作一怒而起的样子誓要保住这一代的皇帝,俨然
是一副以死相拼的架势,地府虽然不可能害怕但也不想惹麻烦,退而求了其次,
只要许平不干涉帝王命数的话其他的事有得谈。
  地府退了一步,许平自然是打蛇随棍上,要求为两为皇子逆天改命。这个要
求倒不算过份,在地府的眼里皇子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虽说阎王要你三更死,
谁敢留人到五更,不过一些生命在他们看来卑微如蝼蚁还是有商量的余地。
  帝王之命和凡人之命还是不同的,地府可不管王图霸业的气数,那和他们无
关,在他们眼里更看重的是归地府管辖的帝王命数。两位皇子再怎么尊贵终究是
凡人的命,这个比较好商量,至于帝王命数的话这次地府是绝不退让一步。
  四百年前出了个陈道子胡搞瞎搞,现在又有人来逆天改命,轻易相与的话地
府就算颜面扫地了。所以黑白无常的到来实际上是监视许平,因为地府那边开出
的条件就是为两位皇子改死期命数可以,但续命的话免谈,言下之意就是地府同
意你改死期,但能不能活着就看两位皇子的造化。
  是死是活全凭他们的命数,许平绝不能出手加以干涉,换句话说就是两位皇
子能不能在王济宝的手下逃过一劫全看他们的本事。这是地府最大的让步了,许
平知道再有要求的话就过份了,所以一直和黑白无常周旋着演戏,一边关注着东
宫那边的动静。
  黑白无常一直虎视耽耽,地府既然开了口那自然不会朝令夕改,许平要是敢
出手干涉的话肯定没好果子吃。地府的让步基于不想惹麻烦的心理,实际上就算
对方是跳出三界不在五行的强者地府也不怕,反正面子已经给足了,一但许平敢
食言的话他们不介意活动一下不知道多少年没动过的筋骨了。
  逆天改命以后,能否活着就全靠他们自己了,可惜的是许平已经尽人事,终
究还是没办法避免悲剧的发生。皇长子的惨死让许平担忧不已,心里已经做好了
皇次长若有危险的话就算得罪地府也得出手的准备,好在这孩子还算争气,尽管
最后伤得奄奄一息但还是保住了一命。
  许平顿时松了口大气,如果朱明浩也出意外的话先不说自己无颜见朱可儿和
陆吟雪,没了子嗣无后的江山势必大乱,到时候势必烽烟四起民不聊生,这个王
朝的气数也随之灰飞烟灭,那是许平最不愿意看到的画面。
  一死一重伤,许平眼里的无奈是地府很乐意看到的,这场风波也得以平息,
最终黑白无常满意的回去了,而许平也成功的瞒住了朱威权,让他误以为自己已
经逆天改命了,接下来就是踌躇满志的准备自己千秋万代的美梦。
  「原来是这样啊,可惜了明远那个孩子。」闻听至词,陆吟雪忍不住摇头叹
息,这倒不是幸灾乐祸而是发自真心,因为身为一个母亲她不敢想象穆灵月的丧
子之痛,那绝对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是啊,老祖宗已经尽人事了,是明远命不好。」穆灵月一说到爱子,顿时
是潸然泪下轻泣道:「明远已经死了,不过老祖宗执意不让地府的人立刻拘魂,
暗地里他和我说可以让我见孩子的魂魄一面。」
  「见一面,明远还有死而复生的可能?」陆吟雪顿时心念一动,心知老妖怪
不可能干这种悲天悯人的事,如果这么做的话肯定有他的目的,拉拢穆灵月么?
  一念至此,陆吟雪忍不住看了看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不得不承认
穆灵月的国色天香确实完美无缺,倾国倾城的姿色又有着幽雅而又睿智的冰心,
这样一个上天赐于的恩物试问谁不动心,就连自己在她的面前都感觉自愧不如,
若说他动了色心的话也不足为奇,可只是单纯的占有欲似乎不用这样大费干戈。
  「确实如此!」穆灵月察觉到了陆吟雪面色上的异样,立刻摇了摇头后有些
自嘲的笑道:「实际上还不如没这个可能,这一切最终都是明远那孩子选择的,
他不希望过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事关子嗣之争,陆吟雪扮演着最好的倾听者,全神灌注的看着穆灵月深怕露
过一点蛛丝马迹。穆灵月的神色充满了哀伤,那种哀伤和心痛的演不出来的,这
让陆吟雪稍稍放心了一些,也觉得既然老祖宗能把她带过来的话事情肯定是尘埃
落定了。
  至于穆灵月的选择则比较痛苦了,许平可以尽自己的能耐和地府争取让朱明
远瞒天过海的活着,但代价却是异常的惨重。那就是朱明远寿终正寝的时候,他
已经不在地府的名册之类,也就意味着他将成为孤魂野鬼不受人间供奉不说也入
不了六道轮回,通俗点说就是永世不得超生,永远失去了投胎做人的机会。
  而所谓的活着,其实就是丁彤她们用先进而又偏激的技术保持着他的头颅不
会腐败,维持着虚弱而又无用的生命。或许一辈子都要在容器里渡过,或许脸部
没知觉也不能言语,所谓的活着其实是生不如死,只有在各种试管不能离开的前
提下才能生存。
  那并不是活着,只能用生存来形容,只剩一个靠着各种仪器存活的头颅。或
许大明的科技日新月异,可以在借尸还魂的基础上为他重新找到一个合适的身体,
但那不知道是多少年后的事,或许是三五年,或许是三五十年。
  这样的存活简直与怪物无异,朱明远虽然是个稚气少年,但经历了生死以后
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魄力。即使穆灵月身为母亲渴望着他的陪伴,但朱明远劝慰
着自己的母亲,述说着自己死亡以后对生命的那种淡漠与认知。
  最终穆灵月只能顺从儿子的选择,他宁可就此死去,也不愿意剩一个连话都
说不出来的头颅在冰冷的容器里生存。用他的话说,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方式对
他来说才是最痛苦的事,那是真正意义上的痛不欲生,这样的生存他不想要。
  穆灵月虽然舍不得,但也不希望儿子会落一个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场,所以她
尊重了儿子的选择。
  「明远这孩子,一直这么有魄力。」陆吟雪顿时松了一口大气,看了看满面
神伤的穆灵月,突然灵机一动。身为母亲的她自然明白穆灵月不舍得孩子的心情,
也明白穆灵月害怕儿子永世不得超生的无奈,而她现在的状态虽然悲哀但没到那
种悲痛欲绝的程度。
  生离死别是人生中最难经历的,尤其是丧子之痛那绝对是任何一个母亲都无
法接受的。陆吟雪满是深意的沉吟着,穆灵月擦了一下眼泪,面色控制不住的一
红一时显得有些扭捏,这让陆吟雪瞬间就明白肯定还有什么原因让穆灵月能那么
坦然的尊重儿子的选择。
  穆灵月本就不想隐瞒,只是多少有些羞于启齿,明媚如她即使带着泪痕但露
出的小女人娇羞还是让人感觉心神一阵荡漾:「明远说了,可以让老祖宗与地府
的人交涉,让他的来生依旧当我的孩子。这点于地府而言不算逾越只是举手之劳,
于老祖宗而言也不算是难事,这样我们母子就可以在以后再续前缘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穆灵月那么轻易就答应了,毕竟儿子不想人不人鬼不鬼的
活着,那样的活法本身就是一种痛苦,现在有机会在以后继续做母子也未偿不可,
对于她而言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只是那孩子到底脑子怎么想的,皇帝的身体已经孱弱不堪了,要让穆灵月怀
孕的话岂不是鼓励她再找个男人?而且也难怪穆灵月表现得那么温顺了,除了已
经委身于老妖怪外,儿子投胎的事还得老妖怪一手操办,就算不以此做威胁但作
为一个母亲而言穆灵月肯定极尽讨好。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有吃醋的念头。陆吟雪赶紧晃了晃脑子让自己别瞎
想,明远那孩子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这个契子的话穆灵月绝对对老妖怪
百依百顺。更让陆吟雪紧张的是现在穆灵月已经跟老妖怪有了苟合之事,难不成
她的屈服也是想生下带有皇室血统的孩子。
  如果她生的是个儿子,那样一来的话势必会威胁到自己儿子的地位,陆吟雪
顿时就满心的恐慌,毕竟老妖怪也是肉体凡胎,万一他想让和自己血缘更浓的儿
子即位的话怎么办?毕竟自己儿子那是隔了多少代的子孙不说,身为帝王却已经
失去了人道的能力,于私那是他的亲骨肉,于公而言是个儿子的话就有开枝散叶
的能力,到时候不管怎么样自己的儿子都会受到致命的威胁。
  儿子的伤势陆吟雪心里有数,一个皇帝若是无法开枝散叶的话是绝对的大忌,
站在老妖怪的角度而言如果真有取而代之的可能那老妖怪断然不会手软,经历了
这么多波折傻子都看得出大明江山的千秋万代是他最看重的事。
  意识到了陆吟雪脸上的惶恐之色,穆灵月倒是淡然了许多,聪明如她也立刻
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立刻轻声说:「您放心吧,如果我和他真的有了孩子也
不会威胁到明浩的皇位,毕竟我曾是皇后之尊。这个孩子的身份见不得天日,相
信他也不会愚蠢到那种地步,更何况我开始讨厌为了这张龙椅争来争去的,你我
一样,最后我们的努力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好好活着而已。」
  确实,穆灵月怎么样都是皇后之尊,倘若皇上仙去以后又怀上孩子的话。那
还真是皇家的一大丑闻,老妖怪纵然为了江山考虑可能会剑走偏锋,但绝不容许
皇家出现这样的笑柄,睿智如他肯定不会愚蠢到拿皇家的声望开玩笑。
  穆灵月的话很是真诚,明显个中的利弊她比谁都看得明白,陆吟雪一想也觉
得是自己庸人自扰,所以一时有些不好意思。现在的穆灵月纯粹只想生下一个孩
子而已,以现在的时局而言这个孩子生下来名不正言不顺的根本没继位的可能,
在时间差上就算说是遗腹子也太过牵强,自己纯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
或者说是在自寻没必要的烦恼。
  想到这陆吟雪松了一口大气,可又感觉有些烦恼,儿子虽然登基大宝可却失
去了开枝散叶的能力。这样一个皇帝绝对无法让皇室千秋万代,这可怎么办啊,
虽然现在看起来这问题不起眼,可日后绝对会成为老祖宗心里的一根刺,他处心
积虑的算计一切肯定不会容许这种江山无后的局面出现。
  穆灵月的态度是一种示好,她也明白了现在的局势,一但大局定下来的话天
下绝对是朱明浩的,不管他现在有何隐疾但他都是这个江山唯一名正言顺的继承
者。到时候陆吟雪已是太后之尊能冰释前嫌不与她为难已经不错了,所以她只能
选择老妖怪做自己的男人,这种依附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以后的孩子能有一个安
全的环境。
  并不是刻意的,只是聪明如穆灵月几乎本能一样就能理清所有的关系,又隐
隐觉得和这个男人的话不会委屈自己,最起码他的存在能庇佑着自己,也能庇佑
着自己那尚未怀上的孩子。
  「苦了你了……」听完她的话,陆吟雪叹息了一声,突然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经过这个风波后儿女双全,老父犹在,这一切都归功于那个男人的庇护,无论任
何一个女人恐怕都无法抗拒这种安全感,这种感觉就如是鸦片一样会让人深深的
上瘾,欲罢不能。
  至于穆灵月未来的孩子已经不用担忧了,陆吟雪已经想到了一个十全十美的
办法,未来科技或许在某一天会让自己的儿子重振雄风,如果不能的话还有其他
的手段。
  身为皇帝自然有的是瞒天过海的机会,到时候不管是自己,还是自己女儿所
出的孩子都可以借言是皇帝的龙嗣。左右是一家人,老妖怪应该不会有任何的意
见,应该说的是便宜他了。
  一念至此,陆吟雪顿时满面俏红,轻抿嘴唇模样分外的妩媚。她已经开始想
象自己要干什么了,或许可以敞开心扉等待母女同夫的那一刻,因为她也清楚这
将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有朝那一日的时候自己不能扭捏,得尽快的怀上他的孩子
才能确保儿子的一世帝王。
  陆吟雪突然觉得人生很是完美,过往在意的功名利禄似乎都不重要了,身为
一个女人当找到一个让自己迷恋的依靠时那种幸福感绝对能把人融化掉。陆吟雪
脸上那抹不去的陶醉之色让穆灵月感觉很是惊艳,或许幸福中的女人是最美丽的,
当她得到了爱情的滋润后那种容光焕发简直可以用耀眼来形容。
  或许是不知不觉的放下了太多负担,气氛在不知不觉间融洽,两个女人间互
通了一下有无,已经不是那种想打探内幕的心理,而是纯粹的抱着对同一个男人
的好奇。
  不知不觉间聊了挺多的,认识这十多年来合起来说过的话把客套话删掉,加
起来或许都没今天这么多,两人竟然聊得一时是意犹未尽有些相见恨晚。或许是
之前都戴着面具做人,彼此熟悉但陌生得让人毛骨悚然,时至今日才真正的看到
对方真实的一面,这种感觉十分的微妙又让两个女人在这种时候找到同命相怜的
感觉。
  毕竟大局还没定下来,就算老妖怪再怎么胸有成竹一切都是未知数。不过这
一切不重要了,敞开了心扉聊了一阵后两个一直过得压抑的女人都露出了明媚的
笑容,说到轻松处穆灵月突然笑吟吟又带着几丝暧昧的问:「陆姐姐,你们的关
系有点乱了哦,万一以后可儿生下了她的孩子,你说这孩子是该管你叫外婆呢,
还是叫什么比较合适?」
  这话题让陆吟雪面色发红,有些不自在的扭捏着,忍不住狠狠的白了穆灵月
一眼。毕竟这是她最想回避也是最不能回避的话题,陆吟雪本能的露出了娇羞的
姿态,瞬间穆灵月就控制不住发出了银铃般极是暧昧的笑声。
  尽管已经默默的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不过陆吟雪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看
穆灵月那副得意的样子立刻嘟起了小嘴,不客气的说:「这个到时候再说吧,不
过灵月妹妹你确定到时候明远投胎的话会是男儿之身么?要知道六道轮回可没个
准,万一他变成个女孩子,又出落得婷婷玉立遗传了你倾国倾城之姿,到时候他
想要你们母女同夫的话怎么办啊?」
  「这个,应该不会吧!」穆灵月顿时一楞,随即很认真的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确实老妖怪是绝对的离经叛道,号称是千古一帝不假,但身边能上的女人不管什
么亲戚似乎都没放过,尽管没传出和自己女儿的绯闻,但谁知道是不是真有其事
却被掩盖过去了,毕竟一向肮脏的皇家什么样的事都可能发生。
  伦里常道,说这些似乎有些虚假了,且不论他一生的风花雪月。当从这个男
人的色性就可以看出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自己与陆吟雪就属于不知道多少辈以
后的孙媳妇,两位小公主那更是他的子孙后代,这样的关系还不是照样下手,那
个男人本来就是色中穷凶极恶的色鬼。
  穆灵月还真的认真思考起了这个问题,不过眼角看见陆吟雪几乎忍不住的笑
意时顿时有些发窘,忍不住娇嗔道:「行了吧你,就算有这情况也得十几二十年
后,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你现在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的问
题吧,到时候老祖宗拉你们母女同夫的话我看你还有没有心情笑话我。」
  「到时候嘛,就看情况咯,反正只要我女儿同意的话我就无所谓。」陆吟雪
倒也大方,暧昧的一笑并没任何的尴尬,反而是嬉笑的回讽道:「倒是你,老祖
宗那方面一向很强的,一般一个女人在床上肯定满足不了她,你应该还没试过那
种感觉。你有没有想过找个分担的好友,当然了一般的庸脂俗粉他肯定是看不上
的,我看灵月妹妹为了自己的身体得好好的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了。」
  话题瞬间变得暧昧,尽管都是少妇不是懵懂的少女,但毕竟都是自小身长在
特殊的环境中知书达礼又洁身自好的女人,只是开了个头谁都没办法没羞没臊的
说下去,不约而同的脸红之后又忍不住的相视一笑,这种如老友般随意的调侃突
然让她们感觉十分的舒服。
  或许活这本该这样轻松,之前有太多的枷锁了,多得让她们甚至怀疑现在的
谈笑风生都是一种幻觉。
  这时,那一直震耳欲聋,可以说疯狂到极点的呻吟也在不知不觉间停了。察
觉到这情况以后穆灵月脸色微微发红,心里猜想着与老妖怪纵欢的到底是谁,这
个秘密基地里女人有限能被他看上的肯定超凡脱俗绝非是那种普通的姿色。
  难道是朱可儿,朱曼儿?穆灵月想到这就感觉心跳加速,这对双胞胎小公主
虽然是少女之时,但已经是美人胚子一但长开的话绝对是国色天香。下意识的看
了看陆吟雪有些欲言又止,女儿就在一旁之隔与自己的男人交合,她居然还能如
此淡然的与自己谈笑风生,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难不成说她们之间早就完成
了母女同夫的过程。
  陆吟雪也不傻,看出她的心思以后神秘的一笑后拉住了她的手,笑吟吟的说:
「好了灵月妹妹,虽然慌淫了一些不过大家以后要做姐妹肯定得面对,老祖宗应
该等了我们挺久的,我们出去一起陪他吃饭吧!」
  「恩,好!」穆灵月尽管有些不自在,但心知这不是矫情的时候,这时候她
不可能拒绝陆吟雪的话,因为她深知以后自己的身家性命几乎都得倚赖这个女人
的宽容。
  只是感觉怪怪的,一个母亲的态度能这样的淡然,难道刚才与老妖怪进行云
雨之欢的并不是两位小公主?
  陆吟雪对于她的态度满意的一笑,让穆灵月换上一身普通的睡袍后带着她一
起走了出去。
             第三章、大被同眠
  陆吟雪的房间在露于地表的顶层,在软禁的设计上这种地点不适合逃跑,反
而有点风吹草动更容易落到卫星的监视之中。因为湖心岛上寸草不生,除了这些
房屋之外但凡有风吹草动都藏不了人,而屋子全都是那种存钢铁结构,除非是闹
了鬼否则关押其中的人绝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跑。
  两女携手走出来的时候,穆灵月才发现这一个顶层是绝对的单间,尽管看似
没人但到处都是监控的摄象头,可以说在这种地方根本没隐私而言,又或者说身
为阶下囚谈隐私本身就是一种笑话。穆灵月也明白其实连房间内都遍布着监控设
施,或许设在了难以察觉的暗处,但肯定是布满了每一个角落没任何的死角。
  「不用担心,这一类的东西,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中了。」陆吟雪神秘的一笑,
不顾这些几乎无处不在的东西,脚步轻盈宛如是恋爱中的少女一般。
  话说完陆吟雪又难为情的吐了吐舌头,感觉自己说的是废话,这模样十分的
俏丽连穆灵月都看得有些呆了。事实上基地虽然被霍俊接管了,不过二人之前埋
伏下的势力,加之有丁彤的推波助澜,实际上这些东西虽然麻烦但很容易控制。
  奇怪的是房内所有的警卫都撤走了,按理说这种囚禁情况下最少得有几个女
兵轮班才对,不用问那些女兵肯定是陆吟雪的人。她和穆灵月一样都做了未雨绸
缪的准备,早就在这些秘密基地里渗透了自己的人,为的是在失败的时候还有最
后的一丝退路。
  其实穆灵月看似机关算尽,她也有着巾帼不让须眉的谋略,但和陆吟雪一样。
即使身居高位但说到底身在大明王朝,谁都清楚与皇帝做对无异于鸡蛋碰石头,
能冠冕堂皇的取胜那纯粹是白日做梦,所以都心照不宣的把注意力放在了退路之
上。
  不谋而同,她们同时朝这些重要却没兵权的秘密基地渗透着,为的就是有朝
一日能发挥出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事实是当时的未雨绸缪发挥出的作用远超她们
的想象。
  房内所有的监控设备都处理好了,甚至她们能很好的控制所有有用的设施,
楼下的客厅装修得如居家一般,有一种虚假到极点的温馨,可惜的是太过整洁始
终缺少家的感觉。柔软的大沙发上许平懒洋洋的躺着,听见脚步声眼都不睁就闷
哼道:「你们够能聊的,赶紧去吃饭吧,我还想再躺一会。」
  许平已经洗过了,下身只穿着一件普通的大裤衩还好没光着屁股,赤裸着上
身随意的躺着。身体虽然是一副懒散的状态,但肌肉的曲线还是十分的清晰,沐
浴过头还留有一点水珠,让这本就阳刚惊人的身体更是充满了雄性十足的冲击感。
  穆灵月一见到男人这精壮而又阳刚性感的身体顿时感觉呼吸微微有些紊乱,
这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即使她已经不是羞涩的少女,但那种几乎是在冲击着灵魂
的视觉冲击还是让她无法忽视。她下意识的别过头去,发现身边的陆吟雪亦是面
带迷离,宛如是少女情怀般的那种朦胧让她心头一颤,因为她也渐渐的明白了这
种感觉。
  本身这是一个富有传奇性的男人,即使他的容貌看起来是血气方刚的少年,
但充满了神秘感本就让人趋之若骛。加之这样的身体完美的诠释着男人的性感,
肌肉的线条一点都不夸张,但那种充满力量的感觉却无法忽视。
  客厅旁还有一个房间,房门敞开着,穆灵月本能的往那一看顿时楞住了,这
时候的感觉就如五雷轰顶一样简直不敢相信,她甚至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是在做
梦。
  从房门看去,地上满是脱掉的衣服,甚至有撕掉的丝袜和随手一丢的女性内
衣,地板上凌乱不堪一眼看过去就让人感觉触目惊心,光是这样的画面就能让人
感觉到说不出的淫秽。更让穆灵月惊悚的是从房门看去,正对面的大床一览无遗,
可以清晰的看见凌乱的被子盖在了三具曼妙的娇躯之上。
  柔软细被,娇躯半掩看起来确实是诱惑万分,那玉臂粉腿的交织看起来充满
了诱惑,白里透红的肌肤明显是得到满足最好的证明。在这种时候基地里还有其
他的女人,而且老妖怪还有闲情聚众淫乱都不算什么事,最让穆灵月感觉脑子发
晕的是睡在床最外边的那个女人,那张熟悉的脸此刻陌生得让她感觉不认识,也
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那是她称呼了十多年嫂子的女人白诗兰,那一个直聪明睿智又干练的女强人,
不管人前人后都是端庄无比,行事风风火火堪称是巾帼不让须眉,是少数能让她
感觉到佩服的女人之一。尽管她清楚这是利益的联婚,哥哥与这个嫂子之间形同
陌路基本没有交流,但她对于白诗兰还是很敬重,除了因为牵涉到白家的因素之
外也是因为这是少数她看得上的女强人之一。
  那个端庄,大方,不苟言笑,商海里呼风唤雨的女人,曾几何时是她少女时
的偶像更是她羡慕又想刻意模仿的对方。而她此时却是披头散发,湿淋淋的长发
贴在了白里透红的肌肤上,看起来似乎是快感太过强烈而晕厥过去,那柔媚的脸
上尽是满足的潮红,一脸的痴醉之色急促的喘息着,让人不禁幻想着之前她得到
过多么猛烈的高潮。
  嫂子确实也有着倾国之姿,花容月貌又有着性感无比的身材,堪称是美貌和
智慧的结合。在自己的心里她一直很是干练,在商海中翻云覆雨的她一直冷若冰
霜,女人味一词与她无缘,此时那满足而又陶醉得晕厥过去的模样让穆灵月感觉
如是五雷轰顶一样。
  另外两个女人看不清容貌,不过从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和曼妙的身躯而言,想
来上得了老妖怪的床肯定是倾国之色的尤物。隐隐露出的粉腿,那无力垂下的玉
臂,这个定格的画面不管哪一个细节都充满了无尽的诱惑,不用看到容颜都可以
确定她们绝对有着让人惊为天人的美艳。
  不过现在穆灵月在意的是自己的嫂子,看她的样子明显得到了充足的滋润,
一只浑圆饱满的美乳裸露在外,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吻痕又布满了唾液看着着实是
触目惊心,甚至让她控制不住的幻想这一向大方而又略有威严的嫂子在床上时是
不是有骚浪无比的一面。
  穆灵月瞠目结舌,瞬间就呆若木鸡,最让她震惊的是嫂子怎么会和老妖怪扯
在一起。尽管嫂子年轻时是京城里数得上名号的美人,而且这几年越发的有风韵
可以说是名声在外的尤物,可无论怎么想他们都不可能有交集才对,哪怕阴暗一
点来想的话嫂子和老妖怪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就算有什么阴谋诡计的话,这个嫂
子应该榨不出什么有用的利用价值。
  以上位者的角度而言,考虑问题最悠闲的自然是利益因素,嫂子不过一介商
贾而已入不了皇家的法眼那于老妖怪而言的话就更没用了。如果是只考虑美色的
话,嫂子白诗兰那种高傲冷艳的气质确实是天仙化人,可怎么想老妖怪都不应该
是那种只贪图美色的庸俗之人。
  这怎么回事,穆灵月瞬间就脑子当机了,千想万算的,没想到刚才那撩人的
呻吟居然是嫂子发出的,声线满足而又柔媚让她极端的陌生却又无法否认的熟悉。
  陆吟雪看着她震惊的表情,看着许平依旧躺着不愿动弹的懒样,默默的上前
将房门关了起来,又忍不住回过头来用极端暧昧的眼神看着穆灵月。穆灵月这才
回过神来,尽管不知道这段奸情是怎么回事,不过哥哥已经仙去了,而这种形同
陌路的婚姻本身就没幸福可言,事实上她从不觉得哥哥和嫂子之间有任何的感情
而言。
  想起了自身为穆家献身的不幸,穆灵月这时惊讶的发现自己不想去谴责这种
失德的行为,不仅一点恼怒都没有,反而能理解到嫂子此时作为一个女人得到的
幸福。若是以前出了这样的事,穆灵月绝对第一时间谴责她失贞无德,可现在她
明白自己没这个资格,更为诡异的是看着嫂子这满足而又陶醉的样子她甚至有些
羡慕。
  一向被赞誉女中诸葛的她没把这时往阴谋诡计的方面想,因为这位嫂子实际
上是外嫁的,能用动的白家势力几乎可有可无,那些谨慎的明门望族对于内娶外
嫁的事看待得最苛刻。而她又浮沉于商海,和平年代的话或许有一定的影响力,
不过在这场战乱的面前就太卑微了。
  穆灵月感觉脑子晕晕的,因为嫂子在这种战乱的面前渺小得吓人,甚至以利
用价值来衡量的话她都是可有可无的小角色,所以她想不通嫂子为什么会出现在
这里。
  「走吧!」陆吟雪走过来牵住了穆灵月的小手,缓缓的摇了摇头,脸上有暧
昧而又得意的笑容。
  穆昭华确实是死了,不过白诗兰可确确实实是她嫂子,刚才还嘲笑着陆吟雪
母女同夫之事。不过想来没多久她就得做好姑嫂同夫的准备了,穆灵月顿时有些
羞窘的低下头去,脑子一时有有些昏沉还无法适应这个现实。
  自己没资格去鄙夷她不守妇德,穆灵月不仅没半点想谴责她的想法,反而感
觉心乱如麻,做贼心虚般的加快了步伐。她甚至害怕嫂子醒了的话怎么去面对,
因为母仪天下的她也做出了不贞之事,哪怕她一点负罪感都没有但已经浸到骨髓
里的传统观念还是让她控制不住的不安。
  许平依旧躺着,一副累坏的模样连动都不动,不过嘴角却是挂了一丝淫荡而
又得意的笑容。穆灵月虽然难为情但忍不住幽幽的白了一眼,陆吟雪坏笑着拉着
她一起去了饭厅,一边笑吟吟的和她解释着这件事一边叫伺候的女兵赶紧准备吃
食。
  穆灵月有些心不在焉,不过许平不在的话她算是回过神来,陆吟雪刻意不去
提白诗兰的事她也松了口大气,总算是集中了一下精神。
  外边之前是一片乱世,皇帝胜利以后情况对一些人而言更加的危险,所以早
在尘埃落定之前通过陆吟雪的运筹帷幄。白诗兰,闻婷就躲到了这个秘密基地里,
比她们更早到的是洛研,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尽管这里现在已
经被忠心耿耿的霍俊接管不过还是最佳的藏身之处。
  因为除了外围的警戒力量没法渗透之外,内部的人还有负责看守的女兵不是
穆灵月的人就是陆吟雪的人。只要这二人一天还有名份在身,霍俊这个愚忠的家
伙就不敢有半分的不敬,尤其起居之地对于他这臣子而言那更是禁地,再加上有
丁彤在暗地里照应着,所以这里是绝对的安全。
  霍俊虽然总揽大权,不过说到底是后来居上,对于秘密基地的情况没其他人
那么清楚。而且他只负责守卫,基地里管于研究的事他也不敢过问,这家伙最大
的好处就是不该问的绝对不问,愚忠者的克守本份现在看来极是可笑,所以才让
陆吟雪钻了这么大的空子。
  因为皇帝始终有一份自信,自信这两位枕边人要发起叛乱已经用光了所有的
力量,这个秘密基地她们根本没能耐渗透。霍俊在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也有了这样
的想法,所以对基地内部的监管并不是很严,因为一些比较禁忌的地方身为臣子
的他也不敢冒犯。
  之前洛研被袭本就是有意的安排,为的是让琳娜和卡戴妮安全的回归基地做
内应,而且朱可儿还有朱曼儿在外漂泊也不是个事。那时袭击的人确实是皇帝的
人而且也下了死手,好在洛研早就脱了身顶替她的是她的一个亲兵,虽然受了重
伤不过最后也是化险为夷。
  这一切自然是琳娜通风报信的结果,细细琢磨的话这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
方,只要解决了叛乱皇权依旧神圣不可侵犯。如果说许平的计划成功的话,那两
位公主躲藏到肯定会豪发无伤,说难听点要是许平都出意外的话,她们就算躲到
天涯海角也躲不过御用拱卫司的魔掌。
  兵行险招虽然惊险,但有时候剑走偏锋也未尝不可。
  饭厅里,两个女人互通着有无,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交流了一阵。虽然大部分
是正经事,不过也包括了白诗兰会和许平搞到一起这破事,这确实是许平一时的
心血来潮没任何的阴谋可言,只能说白诗兰的命够大的,如果不是碰上许平的话
恐怕她早就因为身份的敏感性成了皇帝灭口的对象之一。
  「你说,老祖宗在想什么?」穆灵月沉吟着,越到现在越感觉看不清这个男
人,明明城府深得让人毛骨悚然,可为什么又有这种随兴而为的举动,这种脑子
发热的行径在她看来极不可取。
  「其实,他只是不想天下大乱,仅此而已。」陆吟雪面带温和的笑意,柔声
道:「至于谁做皇帝他一开始是无所谓的态度,不过我想应该是皇帝想借尸还魂
的春秋大梦让他不悦,所以才处心积虑的安排了那么多,为的是最后有一个好的
结局让天下不至于因为这些祸事而大乱。」
  说是这么说,不过具体许平的想法是什么只能猜个大概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穆灵月也沉默了。她心里清楚老妖怪的目的绝不是自己想取而代之位极九五,如
果是这样的话简单粗暴的杀了皇帝来个瞒天过海他有这样的本事,可他还是选择
了处心积虑甚至不惜以身罪险,似乎在一开始就把看似跌宕起伏的过程全算计好
了。
  两女聊天间,许平独自一人跑到了房里去睡了,虽然看着两个倾国绝色的女
人站在一起绝对是一件赏心悦目也会让人兽兴大发的美事,但为了以后的性福还
是多给她们一点沟通的时间,毕竟之前这二位过的可是水火不相融的日子。
  虽然许平笃定自己想要的话,完全可以把她们抱上床享受那比翼双飞的滋味,
但过程绝对尴尬又缺乏情趣,所以还是得给她们点冰释前嫌的机会增进一下感情
的激情。加之刚才是香艳至极的三飞,个中的滋味销魂得让许平都感觉有些疲惫,
完全没料到这次的慌淫竟然能尽兴到几乎筋疲力尽的地步,所以许平也需要养精
续锐一下。
  洛研是第一军花,白诗兰是名声在外的高冷女强人,加之闻婷这个清纯甜美
的宅男女神。三人都互有耳闻,但在京城这个不大不小的地方互无交集,一点交
流都没有彼此间都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却是彻头彻尾的陌生人,按理说这样的组
合凑到一起应该碰不出什么火花才对。
  白诗兰和闻婷已经冰释了前嫌,这对孤苦无依的姐妹在经历了生死考验的大
起大落后关系发生了质一样的变化,白诗兰充满了愧疚不再有女王的风范,在闻
婷的面前甚至不敢以姐姐自居,几乎是抱着一种唯唯诺诺的态度成了闻婷的跟屁
虫,哪还有之前商海女王的影子了。
  闻婷很是感动,她倒没因为白诗兰过去在她身上变态的调教而生气,反而是
沉浸在拥有亲人的喜悦之中,这御用拱卫司培养出来的杀人机器有的全是人性里
美好的一面,不得不说这样的转变倒是让人瞠目结舌。
  彼此只有对方是亲人的她们和睦共处着,也感恩许平的心血来潮给于了她们
重生的机会,态度温顺至极让许平十分的受用。而洛研更不用说,芳心早就放在
了许平的身上,甚至以身犯险背叛朝廷都没半句怨言,尽管她担心着被自己牵连
到的洛家,但这份爱依旧是无怨无悔。
  初次见面,因为顾及同一个男人表现得还算客气,彼此打量着免不了吃醋又
打起了小算盘。不过最后却有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那就是对方确实也是姿色上
乘属于绝代佳人,与这样的女人做姐妹还算可以,事实上一开始她们都没争风吃
醋的想法,因为都是聪明人知道吃醋的话肯定得被活活酸死。
  这样的见面波澜不惊倒是让许平松了口大气,虽然外表都很客气很大方,但
好歹没擦出什么不好的火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们都做好了大被同眠的准备,
察觉这一点让许平瞬间是喜出望外。
  在许平让她们分别去洗香香时她们都本能的扭捏了一下但还是温顺的走进了
浴室,美人出浴以后情况发生了大大的改变,洛研因为分别加之之前的艰险一上
来就给了许平一个激烈的拥吻,用她性感高挑的身体磨蹭着许平,表现得比她们
热情如火也更加的有诱惑性。
  许平顿时就炸了,欲火一烧瞬间就进入了禽兽不如的状态,抱起洛研连口交
都没享受,直接用后入的姿势进入了她泥泞不堪的身体,在她满足而又陶醉的呻
吟声中尽情的享受着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痴迷,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那都是心灵
上至高无上的快感。
  离别的思念用肉体的蠕动充分的发泄着,事实上只是这个男人的眼神就足够
让她泛滥,洛研从不曾掩饰自己的深情,哪怕有其他的女人在也没关系,她只想
让许平知道自己的思念。许平双手狠狠的握着她的乳房,在房间的各个地方用各
种各样的姿势享受着她美妙的肉体,用行动告诉她自己的感觉和自己深沉的爱。
  接二连三的高潮如洪水猛兽般的来袭,猛烈的快感加之许平一直深情的吻着
她,这样的情况下洛研在欲仙欲死的滋味中已经晕厥过去了。猛烈的高潮过后,
许平尽管很是兴奋但没有继续,而是抱着她继续亲吻给于她高潮后深情无比的爱
抚,这种柔情让洛研感觉死也心甘情愿了。
  而在一旁已经洗完的白诗兰则是感觉坐立不安,因为这激烈的性爱交合面色
潮红,也多少有些说不出的拘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吃醋谈不上但就是感觉尴尬,
闻婷倒是比她更懂得为人处事或者说是取悦之道,深知以后姐妹二人的都得依靠
眼前这个男人,现在并不是矫情的时候。
  洛研沉浸于爱河中欲仙欲死,当许平把那满是爱液依旧坚硬的龙根从她体内
拔出来时,闻婷毫不犹豫就爬了上床。含住了满是分泌物的龙根吸吮着,一边吞
吐一边用眼神鼓励着白诗兰,又仔细的用她的樱桃小口伺候着许平。
  终于白诗兰在她的鼓励下又爬上了床,比起满是洛研爱液的状态,当这龙根
上布满了闻婷的津液时她倒是一点都不计较,自然而然的含了进去,即使技术有
些青涩不过因为这主动的态度她们还是从许平的眼里看到了赞许的意味。
  许平依旧抱着洛研温柔的亲吻着,不同的是跨下有一对美丽的姐妹花同时口
交着,渐渐的白诗兰在闻婷的教导下也上了道。闻婷含着龙根吞吐的时候她就舔
着许平的睾丸,姐妹花有了一种奇怪的默契,一起将许平的跨下舔了个遍,甚至
闻婷还陶醉的来了个毒舌服务让白诗兰看得一楞一楞的又有点自愧不如。
  在她们的合力之下,许平欲望最澎湃的一下在抽插着白诗兰小嘴的时候暴发
了,满满的精液呛得她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好在闻婷接了过去,用她柔媚的小
嘴清理着许平龙根上的精液,又教导着白诗兰将精液咽下。
  而后她们当着许平的面亲吻着,那乳白色的精液在她们的小嘴里来回的游荡
着,最终在舌吻的时候都吞了下去。这多少有取悦讨好的嫌疑,不过试问是个男
人谁会在这种问题上生气,更何况看着白诗兰从一开始的扭捏再到接受,那种情
绪上的起伏更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许平射完后依旧抱着洛研,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她们樱桃小口的清理。白诗兰
似乎也明白了洛研在这个男人心里的地位,那无怨无悔的爱恋和她们这种心血来
潮完全不同,她也明白了闻婷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因为即使论起姿色她们并
不比洛研逊色,但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地位上却是大向径庭。
  毕竟她们与许平之间并没有太多的牵扯,即使心甘情愿的依附这个男人但却
没什么可以争宠的资本,白诗兰明白了闻婷的心思,也慢慢的放下了自己之前的
自尊和矜持,开始在闻婷的指导下让自己尽心的来取悦这个男人。
  姐妹花在跨下口交了最少半个小时,孳孳不倦显得那么的陶醉,软化的龙根
在她们樱桃小口的交替服务下再次一柱擎天。许平也是被挑逗得欲火中烧,终于
将白诗兰成熟的身体一抱,在闻婷咯咯的笑声中进入了这依旧紧凑如初的泥泞爱
穴,也让白诗兰在心乱如麻间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尽管太多的思绪极是惆怅,但
不可否认这个男人的强壮对于任何女人而言都如是心灵和肉体上的毒品一样,欲
罢不能。
  怀抱着姐妹花享受着她们曼妙的肉体,将她们重叠在一起后听着她们此起彼
伏的呻吟,第二次的许平如是禽兽般的凶猛。带给她们猛烈无比的高潮,猛烈得
让白诗兰忘却了矜持,也让闻婷忘却了想要安身立命的谨慎,陶醉在这无比激烈
的滋味中根本无法自拔。
  许平怒吼着,来回在进出着她们湿淋淋的嫩穴,跨下的狼狈已经分不清是谁
的爱液了。但那潮湿一片的涟漪却让人更加的兴奋,轮流的抽送间姐妹脸几乎记
不清来了多少次的高潮,只知道身体无时无刻都处在美妙的快感当中,身体在有
力的撞击下几乎是同频率的摇曳着,那种微妙至极的感觉在身心放开以后多了一
份说不出的感觉。
  意识模糊间,已经沉浸在高潮韵味中的她们不知不觉的随着男人的摆弄跪了
起来,并排着跪在了一起。巨大的龙根粗鲁的进出着她们已经合不拢的樱桃小口,
男人粗糙的手掌各握住她们一只乳房肆意的揉弄着,当白诗兰感觉几乎喘息不得
的时候,许平这才怒吼了一声抱着她的小脑袋狠狠的往前一顶。
  龟头几乎插入了喉口里,扑哧的一下火热至极的精液在她的口腔里暴发了,
白诗兰已经是混身瘫软,即使难受得直咳嗽但绵软无力的她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
有。下意识的吞咽着嘴里的粘稠,当许平放开她把龙根从她小嘴里抽出来时,白
诗兰已经闭上了眼睛满面潮红的倒在一旁。
  无力的喘息间面带红润尽是满足的潮红,嘴角唾液混合着男人的唾液,这一
幕看起来是何等的慌淫。一旁的闻婷亦是得到了最大化的满足,但这时她还是强
撑着无力的身体凑上前来,努力的用樱桃小口为男人清洗着性具。
  许平腿一软坐了下来,她也跟着跪了下来继续伏首在男人的跨间,不只是把
残余的精液都挤榨出来。更是卖力的舔起了许平的腿间,把她们留下来的分泌物
都舔吃个精光,一边舔还一边注意着许平的神色,眼里尽是讨好的媚意和深怕这
个男人不高兴的那种惶恐,这种眼神无疑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的大男子主义得到最
大化的满足。
  许平的眼神只是一撇,闻婷就马上跑过去吻着白诗兰把她嘴角的精液也吃掉
了,仿佛是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样脸上尽是陶醉的笑意。这一切确实极尽讨好,
不过她还是帮白诗兰盖上了被子深怕赤身裸体的她着凉,这小小的举动又透着一
种说不出的温馨,要知道白诗兰是爽得晕厥过去了。
  而闻婷得到的满足比她只多不少,这时候却要强打精神照顾这个所谓的姐姐,
从这点上就可以看出她们的性格是何等的分明,号称商界女强人又是少妇之身的
白诗兰明显没闻婷体贴,也没闻婷那么周到,这个从小被当杀人机器培养的女人
实际上还保留着她细腻而又让人动容的一面。
  盖好被子后闻婷想拖着无力的身体起来伺候许平,不过许平心里一时怜爱阻
止了她,让她和白诗兰赶紧休息一下。闻婷顿时感动得眼含泪花,柔媚万千的看
了许平一眼后就抱着白诗兰深沉入睡,筋疲力尽的身体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不需
要逞强的话她也希望在这美妙无比的感觉中享受一个美梦。
  姐妹花在极端的快感中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当她们醒来的时候只听见床上有
隐隐的啧啧声,许平和已经缓过来的洛研洗完了鸳鸯浴,这会已经清爽一新的躺
在了床上一起嬉戏着。说是嬉戏还不如说是调情,她们听见的是二人间接吻发出
的身体,洛研躺在了许平的怀里任由男人上下其手享受着她弹性十足的美乳,动
情的吻着满面都是迷醉之色。
  她们醒来的时候混身酥软无力,身上布满了吻痕和交欢过后的痕迹,闻婷很
是识趣,见两人恩爱时立刻拖着还有点迷糊的白诗兰跑去卫生间洗澡。等她们洗
得香香出来的时候,洛研已经跪在了许平的跨下,握着龙根用她那樱桃小口温柔
的舔拭着。
  洛研丝毫不避讳自己的身体彻底的裸露,津津有味又温柔无比的舔弄着,这
是极致的挑逗同时也让人感觉到视觉上的冲击,女人那种崇明膜拜的取悦总是能
让人感觉到一种莫名而又难言的撩拨。
  许平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抽着事后烟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那隐
隐的脚步声也没睁开眼睛,倒是洛研握着龙根一边舔着龟头一边回头看了她们一
眼,眼里的笑意充满了暧昧倒没什么挑衅的意味,只是不停的打量着她们赤裸而
又性感的身体,那眼神宛如是女版的许平一样。
  这样赤裸裸的眼神让白诗兰瞬间就脸一红有些不自在,闻婷倒是比较好一些,
大方的走到床前叫了一声姐姐后就爬上了床。用眼神稍微的示意了白诗兰一下,
她就小心翼翼的挪到了洛研的旁边,一副谦卑的口吻问洛研累不累。
  洛研会意的一笑,大大咧咧的躺到了许平的怀里,一边舔着许平的乳头一边
做着撒娇的举动亲昵的享受着男人温暖的怀抱。闻婷很识趣的就接替了洛研的问
题,含住硕大的龟头轻轻吸吮了几下开始了温柔的吞吐,她也明白这时候男人需
要的不是激情澎湃的发泄,而是身为女人温顺无比的取悦,所以动作缓慢又啧啧
有声显得很是淫秽。
  闻婷尽心尽力的舔拭着,在她眼神的暗示下白诗兰尽管有些扭捏但还是慢慢
的爬上了床,跪在了闻婷的旁边后红着脸闭上了眼睛。毕竟以前和洛研也早有神
交,现在彼此在床上伺候一个男人有些放不开,不过闻婷的努力让她感动,知道
自己现在没那种羞涩矜持的资格。
  许平的双腿分开,白诗兰脸贴在床上开始舔着大腿内侧,尽管很挤但她还是
学着闻婷开始用它柔软湿热的小舌头为许平的菊花服务着。看着这对不知道被多
少人意淫过的姐妹花在跨下殷勤的口交着,那淫秽而又陶醉的模样着实是一大刺
激,别说许平爽得哼出了声,就连洛研在旁边看得都是呼吸急促,渐渐身体都开
始不安的扭动。
  房间的温度再次灼热起来,男人粗重的喘息透着急需发泄的侵犯性,姐妹花
在接连高强度的抽送和高潮的侵袭下阴户已经红肿不堪了,即使这时候很是情动
但还是不约而同的露出了隐隐为难的神色。
  这时洛研的挑逗越发的卖力,许平按耐不住推开了跨下的姐妹花,将洛研压
在身下狠狠的一挺腰。巨大的龙根进入了她即使泥泞但依旧如处子般紧凑的阴道
内,洛研顿时发出了满足而又高亢的呻吟,即使有这对姐妹花在,但敢爱敢恨的
她从不会掩饰自己的快乐。
  两个肉体瞬间就纠缠在一起,男人有力的抽送,女人同一频率高亢而又涟漪
的审议,肉体纠缠在一起的蠕动显得激情四射让人触目惊心。许平用传统的姿势,
肆无忌惮的享受着洛研充满运动弹性的肉体,她有力的扭动小腰积极迎合带来的
刺激是其他女人所不能比拟的。
  干得兴起的时候,许平一把拉过白诗兰,一手揉着她的乳房,咬上了另一颗
白皙无暇的美乳。白诗兰瞬间就动情了,搂住了许平的脖子后娇喘着开始舔着许
平的耳朵,满是水雾的眼眸悄悄的瞥着肆意呻吟的洛研。
  她的心灵受到了无比震撼的冲击,因为洛研也不是那种放浪的女子,但她在
心爱的男人面前却能这样的肆无忌惮。那种全身心投入的陶醉让她精神一种恍惚,
仿佛瞬间就明白了当一个女人砰然心动的时候该怎么做,不只是放肆的享受那种
感觉,身为一个女人更该懂得什么是女为悦己者容。
  想想自己还能活下来的幸运,这何偿不是上天赐于最美好的邂逅,即使是在
错的时间但也是遇上了对的人。经历过大起大落后的心灵变得很奇怪,有比之前
坚如磐石更过份的坚强,但女人那种天性的脆弱也被唤醒了,多了之前白诗兰一
直嗤之以鼻的多愁善感。
  在白诗兰的心灵渐渐敞开的时候,闻婷已经趴到了洛研的胸前,舔着洛研那
遍布男人吻痕的美乳。这突然的刺激让洛研的呻吟越发的高亢,许平嘿嘿的一笑,
白诗兰报以妩媚的一笑也趴了上去,舔着洛研另一边的乳房,她不厌恶同性间的
爱抚但也不喜欢,但她知道自己要讨好这个女人,同时也是为了让这个男人更加
的兴奋。
  气氛渐渐的慌淫无度了,当洛研在两个女人同时的挑逗下,三点齐攻的迎来
多次高潮后。姐妹花仿佛是心有灵犀一样,一见洛研无力承受立刻转攻许平,在
她们丁香小舌的撩拨之下许平也是按耐不住,在洛研歇斯底里的呻吟中第三波的
精液彻底的暴发在了她的体内,烫得这本就意识模糊的尤物感觉几乎上了天一样。
  接下来的画面简直可以用慌淫无度来形容,许平抱着她们性感而又柔嫩的肉
体,肆意的抚摸着她们的性感带。耳边此起彼伏的呻吟仿佛是催情的魔音一样让
人疯狂,女人满足的娇喘是最好的兴奋剂,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兽兴大发,更何况
是与如此动人的三个尤物大被同眠。
  许平几乎红了眼,不停的蹂躏着她们柔嫩的身体,一直坚硬的龙根在她们的
嫩穴与小嘴里来回的抽送着。这慌淫气氛的感染下白诗兰也是放开了,即使含着
刚从自己小穴里出来的龙根同样是一脸的陶醉,现在的她已经没了之前的种种顾
及,因为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个真正的女人,一个温顺而又有些柔媚一面
的女人。
  最终许平兽兴大发过后安逸的往床上大大咧咧的一躺,三个已经满足得筋疲
力尽无力承欢的尤物在娇喘间如是贪婪的孩子般的跪到了许平的腿间,三个尤物
一起低下头来用樱桃小口伺候着许平,已经没任何隔阂的她们对于男人的强壮又
爱又怕,哪怕是眼里水雾朦胧已经无法交流,但依旧默契的扭动着无力的身体纠
缠在男人的跨下。
  她们此时的想法是一样的,只想尽快尽到自己自己的责任,最大程度的满足
自己的男人。最终是洛研含着龟头上下吞吐着,极是疯狂的用她的小舌头灵活的
刺激着许平的马眼,而白诗兰和闻婷则是一左一右用她们的柔嫩的小舌头舔着硕
长的棒身,无比贪婪的品味着那灼热无比的坚硬,品味着那种象征男人力量的雄
伟。
  在这三管齐下的刺激下,许平终于是怒吼了一声后暴发在了洛研的小嘴里,
即使是第三波但依旧粘稠量多。最终洛研即使疲惫但还是使了一下坏,在确定许
平射得酣畅淋漓以后坏笑着吐出了龙根,暧昧的看着眼含迷离的姐妹花。
  美艳的姐妹花没注意到,立刻低下头来含住依旧坚硬时不时抽搐的阳物,用
她们的小嘴为许平清理着龙根上的残流。除了精液那刺激欲望的味道之外,已经
分不清是谁的分泌物和谁的唾液,但那涟漪的气息依旧让人感觉到了一种甘愿堕
落的陶醉。
  在姐妹花的小嘴伺候下许平的身体渐渐的软了下来,长出一口大气以后闭上
了眼睛,享受着这次酣畅淋漓的发泄。无疑这第三次的交合是最猛烈的,猛烈得
让人感觉几乎魂飞魄散,那种原始冲动极致到无以为表的感觉简直可以用癫狂来
形容。
  肉与肉相撞和啧啧的水声停下来以后,房内只剩急促的呼吸和分泌物的味道
让人无法忘怀刚才那几乎疯狂的交合,许平已经爽得说不出话了,连事后烟都没
点就只想静静的躺着。
  白诗兰和闻婷也是感觉到疲惫不堪,见男人一脸满足的笑意顿时松了口大气,
下身已经微微红肿只能小心翼翼的躺下。但碍于洛研还在,她们并不敢躺在许平
的怀里甚至是身边,如是受气的小妾般挪到了大床的一角,很识趣的不敢争夺那
或许是任何女人品尝过后都会恋恋不舍的怀抱。
  不过这时她们躺着休息,洛研可没放过她们的准备,随即是坏笑着凑了上来,
如是男人一般的趴在了她们的身上。小嘴紧紧的抿着,眼神暧昧的看着闻婷,因
为闻婷比较动事所以洛研自然把她当成了首选的调戏对象。
  眼皮几乎睁不开,昏昏欲睡的闻婷一见洛研凑了上来不敢怠慢,立刻强打着
精神睁开眼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洛研。一旁的白诗兰亦是疲惫不堪,这时的她感觉
有些不明所以,也有些郁闷洛研这时候不去享受男人温暖的怀抱简直是暴敛天物,
让她心里多多少少产生了一些吓到自己的嫉妒感。
  闻婷睁开了满是迷离的眼眸,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一开始有些疑惑,但冰雪聪
明的她看着洛研抿着嘴一脸暧昧的怀笑。瞬间就明白了洛研想干什么,闻婷没有
任何的排斥,抱以的是陶醉的一笑后温顺的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她的樱桃小口。
  洛研满意的一笑,慢慢的轻启朱唇,不过十公分的距离面对着面,男人乳白
色的精液混合着她的唾液一点一滴的滴落到了闻婷张开的小嘴里。这一幕让旁边
的白诗兰看得瞠目结舌,近在咫尺的一幕荒淫无比,但似乎是什么神圣的契约一
样,两个原本风马牛不相及的女人此时脸上有着同样满足过后什么事都甘心情愿
的感觉。
  洛研只滴了一小点就笑着合上了嘴摇了摇头,闻婷温柔的一笑后将嘴内的精
液都咽了下去,又用饶有深意又是鼓励的眼神看了白诗兰一眼。洛研这时已经挪
了一下,如是传统姿势一样趴在了白诗兰的身上,依旧抿着小嘴笑咪咪的看着她。
  这样淫秽的事让人脑子发晕,谁能想到这号称冰山美人的军中之花会做这样
的事,感觉上这并不是她有这方面的嗜好,而是因为这样的行径是一个符号,她
希望跟在许平身边的男人能接受这男人的一切,包括他身边的女人。
  洛研的性格就是如此爱恨分明,在战场上可以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但在
床上绝对是温柔猫。她已经接受了会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的现实,但绝
不允许任何的女人抱着所谓的矜持扫兴,所以这个行为可以说是一种羞辱,她也
不怕得罪任何不肯为了自己男人付出的人。
  白诗兰满是潮红的脸上瞬间有些羞涩,颤颤巍巍间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小嘴,
仿佛是在接受一种极端神圣的仪式一样。洛研温柔的一笑,见白诗兰这么乖巧就
如法炮制将余下的精液滴到她的小嘴里,满意的看着她一一的吞咽下去后露出那
种贞洁人妻才有的扭捏。
  此时洛研也感觉筋疲力尽了,拖着最后一点体力躺到了许平的怀里满足的闭
上了眼睛,肆意的享受着这让她无比陶醉的怀抱。白诗兰和闻婷相视了一眼,无
力而又朦胧,却发现彼此都不讨厌这样的事情,哪怕是荒诞不经但不知道为什么
在这时却是那么的合情合理。
  昏昏沉沉间房内的人逐渐睡去,体力消耗过大以后的睡眠也是一种享受,是
那种男女间灵与肉的结合过后身理性的一种惬意。
             第四章、敞开心扉
  谁能想象到在这冰冷的秘密基地里,在这伪装得很温馨的所谓家里气氛竟然
也可以这样融洽,或许是经历了大起大落还有生与死的考验,原本不相及甚至是
对立的人可以坐在一起谈笑风生,不同于以前带着面具的虚伪,现在的感觉是彻
底的放开自己。
  强忍着丧子之痛,又因为有了期待与希望,穆灵月脸上的哀伤少了许多。原
本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皇后娘娘多了几分生气,面色隐隐的扭捏却多了几分
女性的柔媚,尤其是得到性爱滋润后的那种容光焕发更是惊为天人。
  类似的经历有同样的心酸,敞开心扉以后发现彼此间有太多感同身受了。这
样的变化让她们彼此都有些诧异,过去的生活仿佛是行尸走肉般的陌生,而现在
彼此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所谓高高在上该做作的东西都抛弃掉的话,再怎么天仙
化人也不过是普通的女人而已。
  陆吟雪亦是一点阶下囚的样子都没有,哼着小曲表现得很是随意:「灵月妹
妹,我从记事起都没做过几顿饭,要是味道不行的话你可不许笑我。」
  「双手不沾阳春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皇室里的女人不过是个漂亮而又
高贵的摆设而已,谁不是呢。」穆灵月淡然的一笑,她正在用小刀切着苹果,动
作略显笨拙却十分的幽雅,加上她表情的认真让人感觉十分的动容。
  身在皇家,规矩的森严永远是常人难以预料的,甚至身为母亲的她们想为自
己的孩子炖点营养品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毕竟皇家是要脸面的,一个贵妃一个皇
后还要亲自下厨成何体统,吃的是山珍海味,可惜的是再精致的吃食都已经勾不
起食欲,记忆深处里或许只有童年时妈妈做的饭菜才是最可口的,因为那有母爱
的味道。
  基地看守很严格,不过在其他方面却是松懈得很,就物资供应上除了危险品
以外像食物之类的都是有求必应,甚至你想要任何酒的话这里都一应具全。两个
女人越谈越欢,明明朝夕相处了十多年,但却彼此都不理解,在深入的交流后甚
至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在这紧张得几乎是九死一生的环境里,二女心血来潮间竟然是有了想亲自下
厨一次的兴致,既然没了身份上的枷锁,女性骨子里的基因作祟也想试试看自己
动手烹饪的感觉,那对于身为女性的她们而言已经陌生得有些遗忘了。
  当然了,最大的原因是许平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原本在床上休息的老妖怪
换上了衣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就如他在这里来去自如的神通广大一样,或
许是不愿意打扰这和谐而又融洽的一幕,所以走的时候没通知两位绝色尤物。
  穆灵月现在也放下了许多,没之前那么强势对于陆吟雪也有一种刻意迎合的
心态,所以聊起天来特别的随性,没有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的架子,反而感觉似是
认识多年的闺蜜一样有种无话不谈的惬意。甚至可以毫无忌惮的开玩笑说:「陆
姐姐,老祖宗可是跑得够离奇的,这会没准已经悄悄跑到可儿那边去了,我可听
说他们已经是两情相悦了哦,小心来年今日让你抱个大胖孙子。」
  「得,女大不由娘,这事我管不着。」陆吟雪倒是不羞怯,一边用精致的小
刀切着牛肉块,一边无所谓的说:「你就别总说这些事了,刺激不了我的,现在
我什么心理准备都有了。别说是可儿委身于他,就算是曼儿也对他情有独钟我都
觉得无所谓,反正我这对女儿肯定逃不出那淫棍的虎口。」
  这样调笑的语气不恭不过却很是随意让人感觉放松,穆灵月渐渐的喜欢上了
这种随意,不似身在皇家时一言一行都如屡薄冰。事实上二人以为人母,陆吟雪
又早和许平有了那男女之实,说话随性一点根本不必希奇,这种毫无避讳反而让
她产生了一种亲切感。
  「是哦,那证明她们的样光和自己的妈妈一样好,才会鬼迷心窍的喜欢这种
色狼。」穆灵月咯咯的笑了起来,继续调戏着,挤眉弄眼的看着陆吟雪。
  「对呀,证明了她们遗传了妈妈良好的眼光,那又怎么样。」陆吟雪倒不客
气,反而冲她嘿嘿的一笑,满面暧昧的说:「其实应该说,也和您一样的好,和
白总一样的好。一开始白总那是为了活命没办法才委身与他,不过你没听见白总
刚才那歇斯底里的叫声,我估计嗓子都得喊哑了,皇后娘娘想来以后有的是机会
享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姐妹同夫,姑嫂同夫?不自觉的想起了惨死的穆家人,穆灵月感觉心里微微
一痛,可惜的是现在大局未定现在并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但她依旧掩饰不住脸
上的一抹惆怅。孤苦无依的感觉很是痛苦,哪怕穆灵月是一个足智多谋的女人,
但她再怎么聪明也无法让自己忽视这种凄厉的滋味。
  陆吟雪知道穆灵月现在的惨状,也怕玩笑开不好会刺激到她,现在的陆吟雪
已经敞开了心扉把她当同床姐妹看了,没什么居高临下的态度反而一直小心翼翼
的考虑着她的想法,所以赶紧转移话题说:「对了灵月妹妹,你既然准备怀孕的
话,是不是该吃点健康一些的东西。」
  「没那么快,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啊。」感受到了陆吟雪的善意,穆灵月顿时
心里一暖,明明这时候她可以落井下石冷嘲热讽的,但却处处顾及着自己的感受,
这种人与人之间相处的美好让她感觉到活着将会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好好,不着急。」陆吟雪见她神色缓了过来,抱以温柔的一笑后说:「我
是在想,我们这种生活能力低下的人做的饭好不好吃,说真的我对自己倒是满有
信心的,就是不知道灵月妹妹做的东西好不好吃。」
  「应该还可以吧!」穆灵月顿时没了底气,在陆吟雪顾左右而言他的引导下
也强迫自己不要悲哀,敷衍道:「我倒是经常看这一类的美食节目,不过动手比
较少而已,虽然不确定会不会好吃但绝对不会到难吃的地步。」
  「哟哟,说两句好话你还喘上不,还不难吃呢?」陆吟雪见她心情缓和,忍
不住开起了玩笑说:「先看你做的能不能吃再说吧,一会出锅了你先试毒,你要
是安然无恙的话我再考虑以身犯险。」
  「有没有必要那么夸张啊,顶多就是黑暗料理,你还怕我研究出毒药啊。」
穆灵月被打击得有些郁闷,忍不住娇媚万千的白了她一眼,但还是控制不住面露
心虚。
  随意的玩笑,轻松的话题,这样的氛围让二女都感觉十分的惬意,银铃般悦
耳的笑声不断。哪怕这一幕很是温馨感人,不过看着两位天下绝顶的尤物露出如
此美艳的笑容,许平在这的话绝对会海绵体充血,直接抱着她们享受一下和这两
位美厨娘肆意慌淫的美妙。
  「呀,皇后娘娘好,陆姐姐好呀!」这时,门外响起了轻盈的脚步声。换上
了一身普通睡服的洛研走了进来,这宽舒随意的衣服遮掩不住的她的高挑和曲线
的火辣,一走进来就如是刮进了一阵香风一样,美人出浴的娇媚加之她的风风火
火不得不说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睡了一个白昼她精神头十足,本身就是练武之人体力比较充沛,更让人眼前
一亮的是那种得到滋润过后的柔媚更是让人惊艳。现在的洛研一点都不拘谨,回
归了那大大咧咧的本能,走进来时还随意的打着哈欠很是可爱,哪有之前见到皇
后娘娘和贵妃娘娘时那冷若冰霜的严谨。
  「你个猪真能睡,她们呢?」陆吟雪和这个妹妹的关系很是融洽,随意的嗔
了一句后说:「马上就可以吃饭了,你一天没吃东西饿坏了吧。」
  「呵呵,吃老祖宗的精液吃饱了,不过消化完了也饿了。」洛研倒不避讳,
舔了舔嘴唇后暧昧的笑着:「两位好姐姐,你们做了什么好吃的啊,人家的体力
可是消耗光了得好好补一下,再不补一下的话以后得被那老妖怪榨成人干咯。」
  这样肆无忌惮的话让两个自小知书达礼的女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从小就受
到良好教育的她们在这方面远不如性格爽朗的洛研那么放得开,洛研看出了她们
的羞窘,不仅不收敛反而笑得更是暧昧:「两位姐姐也得好好补一下哦,我看老
祖宗最近火气很大,没准什么时候就会来个兽兴大发,两位姐姐可得好好的保重
凤体免得到时候被操晕在床上。」
  之前面见高高在上的皇后时哪敢这样的随意,更何况洛研站在陆吟雪一边还
与之明争暗斗了一段时间,按理说也吃了些亏该有点积怨才对。洛研性格再怎么
爽朗自来熟都不可能不记仇,女人是最记仇的生物,更何况皇后娘娘有着让她也
控制不住嫉妒的美貌。
  不过洛研也是个聪明的女人,一看这一幕就知道陆姐姐在刻意的拉拢她,心
里也清楚许平刻意制造这样独处的时间给她们为的是日后大被同眠时的性福。洛
研虽然心里吃起了小醋,不过冰雪聪明的她也不会为难穆灵月,反而摆出大大咧
咧的随意姿态与她调笑,为的就是避免引起她的警惕和敌视。
  最好的办法嘛,自然是露骨的话,和冰雪聪明的皇后玩心眼肯定不行。但一
向端庄的她肯定没自己这么放得开,洛研在这一点上很有信心,想起了自己男人
的企图,心里竟然控制不住蠢蠢欲动的兴奋起来,期待着能目睹这母仪天下的尤
物在床上会是何等的骚媚。
  洛研羞人的话让穆灵月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不过她的神色隐隐有些不自在。
毕竟洛研于她而言还有些陌生,而且之前又有诸多的得罪,哪怕洛研已经摆出了
一副什么都忘了的架势,但她自己还是有些无法释怀。
  而且她也联想到了自己的嫂子,表情一时间更是尴尬,陆吟雪察觉到后主动
开口问道:「她们呢?」
  穆灵月纠结的是如何与之前的嫂子白诗兰相处,确实从小就受到那么多礼仪
廉耻的教育,想面对这种荒诞绝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洛研倒没那么细腻,或许是
习惯了许平的荒唐行经隐隐有些不以为然,陆吟雪则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穆灵月一
眼,其实除了这敏感的关系之外,最大的难处是之前白诗兰与穆家之间就是政治
联姻,说有什么所谓的感情似乎也太虚假了。
  亲戚的关系是存在的,但说感情的话就太牵强了,或者说白诗兰在穆家一直
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可偏偏她与穆灵月彼此欣赏着,属于那种关系十分的微妙又
无法言明的感觉。
  穆灵月只是微微的一沉吟,此时的她一点都不扭捏,没等洛研开口就主动的
说:「我去叫她们来吃饭吧!」
  语毕穆灵月就走了出去,洛研耸了耸肩膀笑着没说什么,陆吟雪也知道这个
女人心里柔软的外表下有一颗强大的内心,知道她有能力处理这些错综复杂的关
系甚至可以说是孽缘所以没有阻拦,朝洛研投去了意味深长的一眼笑道:「小研
研,现在你助纣为虐的手法已经炉火纯青了哦。」
  「哪有,我只是纯粹的想当一个好帮凶而已。」洛研不置可否的笑着,一副
撒娇的口吻说:「姐姐,人家都快饿坏了,你不会是想等她们来了再开饭吧,那
你还是等着给我收尸吧。」
  「就知道你这谗嘴的东西最贪吃了。」陆吟雪妩媚的白了她一眼:「那边的
锅里有汤,你先喝着顶一顶吧。」
  「有没有搞错啊,喝汤哪能顶饱啊。」洛研虽然抱怨着,但还是跑到蒸锅旁,
一打开里边是一盅盅已经炖好的高汤。颜色如雪一样的纯白,一打开就散发着一
种十分天然的清香让人感觉精神一振,那种食材里散发的原始香味是所谓山珍海
肴都无法比拟的。
  「好香啊!」拿起其中一盅,用小勺子抿了一口洛研顿时是精神一振,这样
芬芳的味道简直可以用出神入化来形容,这绝对不是半路子出家的陆吟雪熬得出
来的。洛研也是世家子女,吃的好东西不比谁少,但不可否认喝到这汤的时候还
是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陆吟雪暧昧的笑着没说话,笑容里带着几分甜蜜,洛研瞬间明白过来了,这
绝对不是这位双手不沾阳春水的陆贵妃能有的手笔。至于皇后娘娘的话更不可能
了,她煮出来的东西不毒死人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有这样让人惊叹的清香。
  「老祖宗留下的,快喝吧,补死你。」陆吟雪笑吟吟的说着,一闻见那让人
垂涎三尺的味道也忍不住拿起了一盅,细细的品味着脸上尽是陶醉之色,自认尝
过天下间任何的美食但她却无法否认这简单的高汤里蕴涵着那种让人几乎是迷醉
的芬芳。
  出自御厨之手的那种色香味具全她们都品尝过,但与眼前这看似简单的炖汤
一比却黯然失色,洛研顿时是面露陶醉之色,已经虚软无力的身体感觉到一阵醉
人的暖意。
  小姐妹喝着汤轻声细语的聊着天,彼此心里都清楚穆灵月此去是鼓起了莫大
的勇气来面对和接受和荒唐的事实,毕竟她可是才高八斗又聪明绝顶的皇后娘娘。
白诗兰也不是什么意气用事的女人,想来就算再尴尬她们也有办法化解,为了以
后的日子没准还会聪明的选择结盟。
  陆吟雪能与穆灵月相谈甚欢,大部分原因是两个女人之前过着几乎同样的生
活,明争暗斗是不假但对彼此都有一定的了解。而同样的生活又产生了同样的辛
酸,在很大程度上就能产生共同的话题,对方的苦楚和无奈也都能感同身受,这
才能在劫后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至于白诗兰也是个聪明的女人,是那种善于谋略的女人。相同点就是所谓的
婚姻也是形同陌路,有同样辛酸的两个女人肯定能懂彼此间的那种无奈,同时也
能理解得到男人滋润后那种心灵上的陶醉,即使离经叛道但这不应该受到道德的
拘束。
  一切就看她们怎么沟通吧,不过在现实的面前她们再怎么羞耻也必须接受。
或许一开始会很尴尬,那种离经叛道会让骨子里的传统思想如受折磨一样,可一
但体会到了那灵与肉结合时销魂蚀骨的滋味,恐怕任何女人食髓知味后都无法拒
绝那种人间极乐的美妙。
  小屋内的气氛渐渐的温馨,不过整个基地的氛围却是凝重起来,一瞬间就进
入了特级的戒严状态。
  湖边的公路上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山里林间也都是埋伏的暗哨,基地被武装
部队重重的包围起来。整个基地或许只有囚禁人的这些小楼没受到影响,不过无
一例外门口增加了大量的警戒人员,在不知不觉间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窒息。
  天空有武装直升机,山里林间隐藏的口子都打开了,冰冷的炮口裸露在空气
中杀气腾腾。湖底有什么样的武器没人知道,但不知不觉间湖面上到处都是小形
的军舰在巡逻,海陆空三方面同时的戒严备呈现出一种密不透风的森严感。
  今天的圣驾至此的日子,天空刚露鱼肚白的时候基地就进入了戒严,一直镇
守于此的霍俊也带着皇权禁卫队的人早早的离开了基地,去到远在三十里外的军
用机厂迎接圣驾。
              第五章、变故
  硕长的车队连绵不绝一眼望不到头,浩浩荡荡的簇拥着圣驾回到了基地,表
面上的所谓防卫力量是虚假的,因为天空还是军用直升机和卫星在监视着。山里
隐藏了多少人马没人知道,海陆空三军武装着最先进的武器进入一级的警戒状态,
在这样的严阵以待面前鸟都飞不过一只。
  这样的重重保护之下不可能出现任何危险,因为这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军事力
量,用于战争的话绝对是毁灭性的力量,用于防卫的话也是无懈可击。
  车队停留在外,圣驾已经由秘密渠道进入了湖地的基地之内,真正的入口在
哪连在这里警戒的守护军都无从知晓。一个宽大而又明亮的会议室是这里权利的
最中心,三面墙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监控的画面,霍俊坐于主位之上面色阴沉无比,
又带着几丝悲哀的痛苦,他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眼里满是血丝,面部的表情隐
隐的有些扭曲了。
  「不可能的……」霍俊面露狰狞,扭曲得让人不敢直视,呢喃自语的样子看
起来很是疯癫。
  贾旭尧和张圣阳亦在一边沉默不语,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闷烟,面色凝重而又
阴沉。最得皇权信任的三人此时都是面色铁青,沉默间谁都不愿意第一时间开口,
贾旭尧和张圣阳彼此用眼神交流着,因为霍俊这个愚忠派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所
以暂时不清楚霍俊是什么样的想法。
  二人本就对深获圣宠的霍俊心有不满,虽然同朝为臣得营造所谓的一堂和气,
不过他们表面上云淡风轻但对霍俊还是避讳莫深。御用拱卫司号称鹰犬,是权利
滔天的爪牙,最大的根本就是皇权的信任和圣宠,而霍俊恰恰动摇了这个根本,
自然被二人看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霍俊脸上一层油腻,面色上带着几近扭曲的痛
苦,一向镇定自若的他这时候表现得有些六神无主,亦有着说不出的恐慌。
  「霍大人,皇上的身体早就不行了,这点你该明白的。」贾旭尧是人精,见
他情绪隐隐有些崩溃,马上在旁边说:「现在的问题是皇上此行由我们三人负责
护卫,下了机以后又是你陪在车上护卫,谁想到天命所致圣上突然龙御归天,这
是谁都意料不到的。」
  张圣阳在旁边没有说话,不过板着一张脸不知所思,大概是自认城府极深的
他还是拿不准霍俊这家伙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朱威权来此之前已经是苟延残喘的状态,这一天里连续吐了很多次黑血,下
机的时候面色惨白几乎说不出话来,尽管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但还是昏厥的状态。
霍俊第一时间把他接到自己的专车上,车内有最好的医生和各种医疗设备严阵以
待,原本以为这一路会波澜不惊,可谁都料不到的情况出现了。
  短短二十里的路程,皇帝一直在咳血,没等进到基地时已经停止了呼吸。尽
管各种各样的抢救方式都尝试了但依旧不见成效,等到了基地的时候皇帝已经撒
手人寰一点生命特征都没有了,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瞳孔也放大了已经死得不
能再透了。
  这样的变故让霍俊差点发疯,奄奄一息的皇帝即使是在他面前死掉的,巨大
的刺激让他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张圣阳和贾旭尧一开始也是瞠目结舌,不过反应
迅速的他们立刻封锁龙御归天的消息,赶紧和霍俊一起将皇帝抬进了基地。
  会议室旁的医疗室内,不死心的霍俊下令继续全力抢救圣上,可他也明白那
样的情况下再怎么抢救都是徒劳无功的。事情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因为大家的想
法都一样,那就是皇帝逆天改命后立刻在这借尸还魂,江山势必得千秋万代了,
可没想到皇帝没等踏入这里就一命呜呼。
  虽然听说过逆天改命后还得有续命的手段,可谁都没想到皇帝死得那么突然,
可以说他离成功已经是近在咫尺的距离了。而且人是死在自己的车上,死在自己
的面前,霍俊现在的面色一片的铁青,似是呓语般的喃喃道:「不可能的,皇上
不是逆天改命了么,怎么会死的。」
  事出突然,他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皇权的愚忠派还没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何等
凶险的境地。他似乎疯了一样跑进了手术室内,可病床上躺着的是一具逐渐冰冷
的尸体,哪怕曾君临天下但此时不过是尘归尘土归土的凡人而已,那么多先进的
医疗仪器插在身上也改变不了这个现实。
  数十个世界上最优秀的医学家,甚至可以用医学疯子和狂人来形容的天才站
于两旁,只是面对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他们也是束手无策。尽管有人提出了现在
赶紧将大脑剖出来,试图在最后时刻还进行借尸还魂的手术,可惜的是这样的提
议没人响应,所有人都沉默了。
  这个主意确实疯狂也符合这些人激进的想法,但问题是成功率几乎等于零,
活人来进行借尸还魂的手术虽然有风险但好歹有成功率和一点把握。
  现在的皇帝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各种实验确定他是完全的脑死亡,这时候就
算进行手术也是无用之功,即使成功了也不过是一个植物人而已,一个没了思考
没了知觉与尸体无异的植物人,所谓的存活不过是具臭皮囊而已,而且身体所有
的器官还会因为脑死亡而逐渐的衰败。
  霍俊面色扭曲着,几乎要暴发的时候还是被贾旭尧带回了会议室,现在可不
是发泄怒火的时候,身为臣子的他们现在该头疼的是怎么处理这个局面。贾旭尧
和张圣阳在这个意外面前也是目瞪口呆,不过他们还是迅速的定下心神,虽然没
言语上的交流,不过常年的相处还是让他们达成了一个隐隐的默契,只可意会不
可言传。
  霍俊一脸的死灰之色,无力的问道:「怎么办,为什么皇上会突然架崩,为
什么,为什么。」
  「天命所至,或许是皇上福缘不够。」贾旭尧先开了口,一副宽慰的口吻说:
「霍大人,皇上既然已经仙去了,想来现在我们也是回天乏术。身为人臣虽有国
丧之哀,但当务之急是想想该怎么处理皇上的后事,若是因此江山大乱的话你我
就是大明的罪人,就算殉国也无颜去面见九泉之下的圣上。」
  张圣阳与贾旭尧有着连眼神都不需要的默契,见霍俊面露迷茫之色,立刻在
旁边深沉一叹故作关心的说:「霍大人,这个基地里集合了世界上最优秀的医学
家,虽然死而复生不太可能,但继续进行手术的话有没有成功的可能,或许皇上
还有一线的生机。」
  事实上这话他自己都觉得虚伪,如果真有这样的技术,皇帝为什么需要逆天
改命。又何必借尸还魂,现代的科学虽然先进不过离长生不老还是遥不可及,当
然了说到死而复生的话老妖怪倒是行,不过那些神奇却与现代的科学不沾边。
  霍俊的神色有些恍惚,摇了摇头苦笑道:「不可能有成功率,皇上已经是脑
死亡的状态了,就算移植手术成功的话也是植物人的状态,如果有一丁点可能的
话那群疯子就会尝试,这群偏激的疯子全都沉默了,那证明手术成功的几率连百
分之一都没有。」
  气氛再一次的压抑,明显霍俊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可偏偏他又没有丧心
病狂的否认科学家们给出的答案。张圣阳默默的拿起了遥控器,轻声说:「霍大
人,如果圣上回天乏术的话,那身为臣子的我们不能就这样呆着了,给你看点东
西吧!」
  霍俊抬头看去,电视画面上播的是皇家的新闻发布会,画面上在众大臣的簇
拥下朱威权正坐于轮椅之上。尽管已经在朝堂上公布了遗旨,但那次的朝会涉及
太多所以不对外直播,这次大明的动荡影响着世界的格局也引起了很多百姓甚至
是其他国家别有用心的重视,所以事后必须开一个发布会。
  或许是皇帝生怕借尸还魂后会有人欺负幼主,为了让遗旨更有威慑力所以他
亲临现场,虚情假意了一番后正式对世界宣布自己的遗旨。画面上病入膏肓的他
给人一种随时都会驾鹤西去的无力感,谁都不怀疑这个鼎盛的王朝即将改朝换代,
尤其是皇帝虽然虚弱却又严声厉色的警告那些宵小之辈不要有半分觊觎之心,让
人产生一种皇帝随时会撒手人寰的感觉。
  朱威权肃穆的告戒臣子们,他西去之日不远了,若是忠君爱国者必须好好的
辅佐幼主。虽然时间并不长但把他的意思表达得很明白,那就是皇帝随时都会见
阎王,他留下了严厉的遗旨是为了防止有人功高自居以欺幼主。
  朱威权这是为防江山有变的未雨绸缪,亦是不希望在自己借尸还魂后生变,
严厉的告戒可以说极富威慑力。哪怕是有心之人有所觊觎也得顾及众目睽睽的觊
觎,自古皇权更替讲究的是名正言顺,任何的动荡出现也得师出有名,朱威权已
经把这些危险全都扼杀掉了,为的是给借尸还魂后附在儿子身上的自己解决掉所
有可能出现的后顾之忧。
  虽然朱威权看起来乾坤尽握,不过性格多疑的他还是比较谨慎,为防出现任
何不利的局面未雨绸缪的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全世界都知道了皇帝的遗旨,也做
好了皇帝随时会龙御归天的心理准备,这样一来新君不管什么时候登基都不会有
名不正言不顺的危险,朝堂势力错综复杂的窥视之下任何心怀鬼胎的也不敢贸然
的倚老卖老欺负新君。
  一切似乎已成定数,皇帝随时会驾鹤西去,新皇随时会君临天下,不知道借
尸还魂计划的世人大概已经做好了改朝换代的心理准备了。
  看完这一点视频霍俊楞住了,可六神无主的他明显没过多的想法满面的错愕,
因为这一切他也是心里有数。贾旭尧一看顿时眉头皱了一下,张圣阳则是走上前
去,不动声色的说:「霍大人,当务之急是看皇上是否有活命的希望,这里的一
切您比较熟悉,为防变故您还是再确认一下吧。」
  「好,我去!」霍俊面色铁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站起来的时候身形摇曳犹
是风中残烛,步伐虚浮无力又带着控制不住的踉跄,犹如行尸走肉一般。
  估计这榆木疙瘩做的脑袋不可能一点即透,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可也不乏
这种愚忠之辈。这些人不懂阴谋诡计也没什么城府,皇帝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是
唯一的信仰,他们虔诚的信奉着这至高无上的权利,现在发生的一切于他们而言
无异于天蹦地裂一般。
  霍俊正是这样的一个人,说单纯其实是傻,以他的思想根本接受不了皇帝龙
御归天的事实,这样的打击于他而言甚至高于全家死光,高于祖坟被人刨了个遍。
  待到霍俊走出去以后,贾旭尧忍不住眉头紧皱的说:「张大人,我看这家伙
很是不开壳啊,我们都提点得这么清楚了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此事可是事干重
大,您身为御用拱卫司的司长是皇权最信任的人,必要的时候可得为我们这些臣
子拿拿主意,天无主龙无首可是历来的兵家大忌,恐生大变啊。」
  贾旭尧的话说得满有玄机的,事实上他暂时的脱离了御用拱卫,现在忙着处
理一些朝堂七部的事情,声望和权势几乎能达到与张圣阳平起平坐的地步了。不
过对于昔日的上司他还是表现出了尊敬的态度,因为张圣阳深得皇帝信任那么多
年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各方各面乃至是在兵部方面的影响力也不是他能比拟的。
  贾旭尧一向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看似风光但还是势单力薄羽翼
未丰,现在论起真正的权利张圣阳绝对是数一数二。
  而且大乱之后的稳定期,一般都得剪除一些不稳定的因素,御用拱卫司在这
种敏感时刻权利会被无限的放大,哪怕是明目张胆的排除异己也不在话下,怕惹
火上身的百官一般都敢怒不敢言。
  张圣阳沉吟了一下,点了根烟后用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饶有所思的说:
「历来帝王龙御归天,身边都势必有枕边之人和膝下儿女陪伴,有太医院的人也
不乏一些忠心的臣子,只有在众目睽睽之下死去才不会引起骚乱和别人有心的猜
想。」
  「是啊,现在皇上死在霍大人的车里了,身边并无其他见证,不知道幽幽众
口将如何看待。」话其实不隐晦了,事已至此贾旭尧自然是点头的一笑说:「霍
大人应该难证自身的清白,不过皇上已经留下了遗旨要立新君,如果这时他还不
识时务的话,恐怕得随先皇而去殉忠,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张圣阳和贾旭尧都是饶有所思的笑着,不过基本上的协议达成了,倘若霍俊
这家伙脑子还是不会转弯的话,恐怕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得付出惨重的代价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但他们不是霍俊之流的愚忠之辈,
已经混到这位高权重的位置又正是飞黄腾达的时候,他们所想的绝不是表面上所
看的那么简单。霍俊那个傻子一门心思的想要尽忠,估计皇帝叫他自己抹脖子他
会很痛快的问皇上要用什么刀,要用什么姿势,怎么个自刎法皇上才会满意,属
于脑子绝对一根筋的那种。
  霍俊满心悲痛,还没意识到他的处境何等的危险,皇帝死于他的车上,一但
把脏水往他身上泼说他是真龙户余孽的话,就算霍俊长十张嘴都说不清,不过这
样一来势必少不了一些无法控制的动荡。
  张圣阳和贾旭尧可不是傻子,虽然他们没有那种敢于对抗皇权的胆子,但皇
帝突然的死却是让他们看见了崭新而又美妙的希望,可以活下去的希望。身为御
用拱卫司的高层,号称是皇犬的鹰爪他们看过的肮脏和阴暗面实在太多了,本身
他们就是活在黑暗中的恶鬼,所以更懂得无情最是帝王家的道理。
  一但皇帝借尸还魂成功的话,这事实多么的丧尽天良,多么的丧心病狂先不
说。成功以后皇帝第一件要干的事绝不是安稳社稷,因为这种大事皇帝有的是时
间去干,皇帝第一时间做的事肯定是过河拆桥杀人灭口,张圣阳甚至相信皇帝从
京城出发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这一手准备了。
  灭口的势必是这些知道内情的人,贾旭尧,张圣阳,甚至是愚忠的霍俊也不
可能放过。以皇帝的阴狠毒辣,所有知道这个内幕的人都该死,到时候别说是身
边这些权臣了,就连秘密基地里的人都不会留下任何一个活口。
  作为皇帝,杀人自然有瞒天过海的借口,只要朱威权的计划成功的话,最该
死的就是他们这些怀壁其罪的知情者。所以站在他们的角度而言,皇帝就这样死
掉的话再好不过,他们不仅逃过一死还可以以前朝旧臣的身份辅佐幼主登基,到
时候有从龙之功在身加上幼主本身的势力孱弱,还怕到时候混不到位极人臣的位
置么?
  「陆家,只剩一个陆举而已,已经是虎落平阳了!」一念至此,张圣阳忍不
住笑了起来:「陆贵妃的势力本就孱弱,到时候新皇为了巩固儿子的江山,威慑
朝堂百臣和各个名门望族,她自然得倚重我们了。新皇尚是年幼,又没属于自己
的势力,只要他顺利登基的话,自然你我兄弟二人就有斩露头角的好时候。」
  「是也!」贾旭尧赞同的一笑,其实不管活着的是哪一位皇子,但经过了这
场变故以后都没自己的羽翼,再怎么名正言顺也是处于一种极端虚弱的状态,江
山不稳固的话自然得倚靠这些实权派的臣子。
  陆家的穆家都已经是名存实亡,之前强大的影响力在这场祸乱过后几乎烟消
云散,而他们现在手里手握实权,就算没造反的胆气也可以把皇帝的权利给架空,
现在在他们看来这来世之君就是可以随便捏来捏去的软柿子。
  就在两人计划着怎么除掉霍俊,享受未来飞黄腾达的日子时,突然有手下跑
进来气喘吁吁的回报着:「不好了,霍俊带人前往了最下层的囚禁室!」
  「最下层的囚禁室?」两人都不清楚基地的构造,因为之前这些事全是霍俊
处理的,他们一时楞住了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来报的人神色慌张,赶紧解释说:「那是囚禁老祖宗的地方,是这基地的最
底层设置了许多进出的机关和旁人不得随意进出的安保措施,我听禁卫队的人说
霍俊是想去放出老祖宗,求他网开一面救圣上一命。」
  两人瞬间楞住了,瞬间都明白了霍俊的想法,这个愚忠的王八蛋现在还对皇
帝的死活念念不忘。既然皇帝死了靠医学救不活,那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神奇的
死而复生,而唯一可能做到的对象就是老妖怪了,霍俊的心理已经彻底的扭曲了,
他将老妖怪当作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恐怕都忘了老妖怪是如何中了算计被抓到这里,竟然还天真的想去求老妖
怪救人,这简直就是脑子进水了。更为恐怖的是老妖怪历来是睚眦之仇必报的心
态,一但将他放出来的话比放虎归山还可怕,恐怕老妖怪一怒而起的话这里的人
都会被他杀掉,霍俊这家伙绝对是疯了。
  想想老妖怪的恐怖,那几乎不受人间限制的强大,一但猛虎出笼的话后果不
堪想象,甚至于谁都没勇气面对一个哪怕是奄奄一息的老妖怪。
  「糟了!」贾旭尧和张圣阳的反应一致,立刻起身冲了出去,顺手就拿起了
兵器。
  这时候谁都明白一但放出老妖怪的话,那绝对是比什么改朝换代更可怕的事
情,因为老妖怪绝对是凌驾于人间的强者。刚出门的时候两人就命令各自的手下
集合,因为进入基地的时候兵器都被收缴了也不允许携带热武器,所以大多数人
都是赤手空拳但没人有半分的犹豫。
  出奇的是霍俊为人死板,除了基地原本的护卫力量之外,禁卫队的人进入这
里以后也卸下了兵器并不占任何优势。突然的状况自然免不了冲突,眼见御用拱
卫司的人突然冲出来,禁卫队的死忠派自然在慌乱中起了敌视,双方在走廊上起
了冲突瞬间形成了混战的状态。
  张贾二人无从解释,红了眼的他们自然是挥刀相向,禁卫队的人更是不客气,
就算处于劣势也是怒吼着拼尽全力阻挡着这他们有点回不过神来的变故。
  论起身手御用拱卫司自然高上一筹,刀口上舔饭吃的他们除了都有独门的功
夫外更强的是实战的经验丰富。即使双方纠缠得难解难分看似伯仲之间,但杀人
如麻的御用拱卫司还是立刻占尽上风,贾旭尧和张圣阳第一时间冲过冰冷的走廊
来到了目的地。往下的走廊尽头只有一道冰冷的铁门,有密码锁也有指纹锁,就
算知道方法但想打开的话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霍俊已经在门前忙碌着,那萧瑟的背影给人的感觉十分的疯魔,几乎是走火
入魔一样没了正常的思考。一向沉稳的张圣阳这时也忍不住了,猛的拔出刀冲了
过去,怒吼道:「霍俊,别做傻事。」
  「霍大人,别乱来啊!」贾旭尧亦是当机立断,嘴上虽然劝解般的喊着,但
双匕已经出了鞘,在前冲的一刹那看着霍俊的背影已经做好了随时斩杀的准备,
不得不说他的出手比张圣阳更加的毒辣。
  这二人一向不是什么优柔寡断之人,一但出手的话已经抱好了一击毙命的准
备,到了此时此地杀一个霍俊也不在话下了。霍俊微微的转过头来,已经癫狂的
一笑:「你们来了,没事的,还有老祖宗在,只要我们肯真心的求他,老祖宗肯
定有救皇上的办法。」
  疯了,信仰土绷瓦解的霍俊疯了,在面对二人的杀着时他脸上尽是癫狂的笑
意,几乎无视了二人那狰狞必现的杀招。
  扑哧的一下,双匕刺入身体,长刀斩到脖子,血雾喷飞的一刹那霍俊的脸上
变化并不大,除了无法尽忠的痛苦之外,有的只是那种似乎绝望到自我欺骗得到
解脱的无奈。贾旭尧和张圣阳在同一时间击毙了他,可惜的是在霍俊的身体喷血
倒下的一刹那,他的手指无力的划到了密码盘上最后一个数字,密码盘上满是他
的血几乎看不清那一个数字。
  嘎吱的声音,金属转动的声音十分的冰冷,但持续不断却在这时候让人感觉
毛骨悚然,哪怕是身后的走廊上满是撕杀之声但这时候这种来自于金属的声音却
让人有一种绝望的感觉,似乎那种声音十分的细微,但却能让人感觉到一种鸡皮
疙瘩都被刺激起来的异样。
  钢铁合金的大门最少有半米厚,这里的墙壁的厚度可想而知,那绝对是用导
弹都轰不开的厚度。这道门似乎是唯一的进出口,光是门是重量几个壮年之人都
推不开,而现在这门打开了,开启的声音让人感觉似乎心底有什么东西碎了一样。
  贾旭尧和张圣阳第一时间杀了霍俊,但速度过猛却是在门打开的一刹那和他
的尸体一起冲进了里头,血肉模糊的尸体倒地的一刹那有一股威压让他们感觉几
乎透不过气,那种铺天盖地的窒息感仿佛不是来自人间,让他们瞬间就感觉到一
阵熟悉而又不容反抗的威慑,不只是因为权利,更是因为那种根本不属于人间的
强大。
  两个地品高手还没等反应过来时,一股几乎不可反抗的力量已经让他们感觉
到灵魂里的屈服,砰的一声真气似乎充斥了每一个角落,走廊里以死相拼的人竟
然在一瞬间全都晕厥过去。
  「哎,造孽呀!」熟悉的声音,却不是来自于囚禁室,而是老自于身后的走
廊。贾旭尧和张圣阳感觉脑子一阵发晕,下意识的回头看去时,眼前的一幕让他
们感觉毛骨悚然,混身上下瞬间就被冷汗浸湿了。
  悠长的走廊上双方的近百精锐无一例外的晕了过去,钢铁的地板上满是撕杀
过后的血水,踏着血水又小心翼翼的避开每一个身体。老妖怪满面笑意的走了过
了来,那笑容仿佛是把一切尽了于心,高大的身体慢慢的走来,每一个步伐仿佛
都在压迫着心脏一样让人十分的难受。
  贾旭尧和张圣阳身下是霍俊的尸体,不过这一刻他们都不关心这个傻子了,
脑子一楞间下意识的打量着这个囚禁间的环境。眼前所见的让他们感觉毛骨悚然,
因为囚禁间的最中央可以看见狼狈不堪的老妖怪被束缚着,各种各样的管子插在
那身体上,那已经枯瘦如骨的身体给人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许平笑吟吟的绕过那些晕倒的身体来到了他们的面前,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
霍俊,摇了摇头说:「哎,你们真是一点都不消停,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一下么?」
  张圣阳和贾旭尧瞬间就面如死灰,两人都是一副瞠目结舌的表情,复杂的表
情里还夹杂着惊讶与恐惧。许平就这样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带着那种依旧邪气十
足的笑意,这突然的情况让他们感觉脑子彻底当机了,因为若说世间有什么东西
是值得畏惧的,那眼前这个老妖怪明显已经凌驾于皇权之上了。
  囚禁室内空空如也,而老妖怪却是从后方而来,这无疑说明了他之前根本没
被囚禁,那种惬意的闲庭信步带来的是让他们感觉心脏几乎要爆炸的压迫。
  「可惜啊,霍大人殉国了,挺好的一个臣子,真是不值当啊。」许平说话间
当了个响指,瞬间出现了如是玻璃破碎,冰山绷裂的声音。
  两人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只见原本空气已经阴寒无比的空间突然扭曲起来,
凭空出现了一道道裂痕让人感觉毛骨悚然。仿佛是一面镜子被打碎一样瞬间就散
落一地,那些设备,试管还有各种各样的仪器都在,但最中间的地带却是空白的
一片,哪还有刚才老妖怪那奄奄一息的身影。
  一切,一切都是幻觉,一直被囚禁在这的老妖怪也是幻觉?
  所有人都晕厥了,霍俊也死了。许平看了看他们后装作掐指一算,顿时叹息
道:「原来如此,新的死期已经批下来了,朱威权机关算尽却算不到天意,朕已
经为他逆天改命但他终究还是难逃一死。」
  贾旭尧和张圣阳面面相觑,但这时却没有任何思想上的交流,彼此眼里能看
到的除了震惊之外全都是无奈之色。许平也没管他们,摇了摇头后转身朝后边走
去:「算了,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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