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歪传之绿林青松(篇二:雨落情尘)(01-13)


  第二篇:雨落情尘
                第一章
  宁雨昔当晚就回到了军营,小女人般埋怨了几句高酋出去喝酒,最后被高酋
压在床上亲了个骨软筋酥这才罢休。躺在床上,高酋的大手覆在自己的酥胸上,
另一只手被自己枕着,男人的酒气有些重,可还是耐心的听着自己讲诉下午发生
的事情。
  「哦?看样子那小子是看上你了。」
  「就没句正经话。」宁雨昔掐着酥胸上的大手。
  「我的仙子姐姐,你不会真以为他就是个人心肠、碎嘴子的人吧?」
  「他才第一次见到我,而且我穿成那样也不怎么好看啊!」宁雨昔扭过头看
着高酋,想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亲了口脸前的小嘴,高酋说道「你有多美我可是深有体会,而且不光他,林
兄弟见到你不也迈不动步吗?你的美不在於穿什么,当然了不穿的时候最美。」
  「狗嘴了吐不出象牙。」手肘顶了一下高酋,男人嘴里喊着疼,手却在宁雨
昔的胸上揉搓着。「你们男人就是好色。」
  「我不好色,我好吃,来让我尝尝仙子的胭脂口红是什么味道的。」一对男
女就这样在小床上调笑着、耍闹着其中春色实不为外人所知。
  徐芷晴的大帐内。
  「朝廷让我们把匪首张君如押回京城,且并让我们继续南进,收复失地。」
  徐芷晴简短的将收到的信息说了下。「各位将军有什么看法吗?」
  「既然朝廷有命,我等自是誓死效力。但云贵一地山高险阻,湘赣之处城坚
渠深,我们手中不过是一些新兵,这次破城完全是运气所致,往后走就不能全凭
运气了。下官的意思是,最好能有一支善於攻城的精锐部队,方可出兵。」说话
的是徐芷晴来时李泰推荐的一名参军,做事硬朗果断,积善谋略。
  徐芷晴点着头看向其他人「还有人有什么想法吗?」
  「徐将军,末将有一人选善於攻城,可担此重任。」
  「说。」
  「就是洛敏洛将军。」
  「是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原来此间事了,洛敏就回金陵了,徐芷晴一
直忙着这里的杂务,也就忽略了他。
  「军队的调度需要吾皇的命令,我这就上表朝廷,洛敏倒是好办直接请他过
来就好了。」
  「秦将军,这后勤军械准备的如何了?」
  「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准备齐全了,木柴、绳索、火药等都是按您说的量准备
的。」秦将军掌管三军着三军器械。
  「好,我今天下午要去参看,你跟我一起吧。」
  「是。」
  「粮草怎么样了?」
  「回将军,朝廷给的第三批粮草已经到了,再加上缴获的粮草,足够三军维
持两个月了。」
  「马上就到了秋收的时候,今年的粮食收成怎么样?」
  「江浙一地收成不多,但比前两年好多了,想来过了这个秋天饥荒就能缓解
了。」一名地方官员说道。他是徐芷晴特意请来的,毕竟不能在这里摸黑打仗。
  之后徐芷晴又安排了一下这两天的事情,如果一切稳妥的话,这两日就可以
起兵南下了。
  「高酋、胡不归两位将军留下,其他人先退下吧。」人走后,徐芷晴拿出一
份圣旨。「这是朝廷给你二人的圣旨。」
  二人赶紧跪下接旨,徐芷晴也不愿意读直接交到他二人手里。「高将军,朝
廷让你负责押运匪首回京。胡将军朝廷让你回去,将李武陵换来,你毕竟久在北
边,与匈奴打交道的时间长,这次也算是给李武陵一次锻炼的机会。」
  既然是朝廷的命令二人也不会反对,口头谢恩就完了。
  「这边正打仗,所以我也不能给你太多的兵。」徐芷晴跟高酋说着「所以你
跟胡不归一起上路,相互有个照应,这边我修书一封让李武陵直接过来,胡不归
你回到朝中复命,就听候调遣就可以了。」
  「末将听命。」二人齐声说道。
  「这有一封信,你二人带回去,给出云公主。」说着把案上的一个竹筒递了
过来。
  「这……」高酋看着手里的竹筒「这可以让传令官从驿站送去,那样不是更
快吗?」
  「就是一些琐碎小事,再有这事要公私分明。」
  「好。徐将军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你们下去吧,把押送的事宜安排下,明天告诉我。」高、胡二人
告退。
  高酋的营盘中。
  「老高,咱俩怎么回去?」这还是宁雨昔被胡不归撞见后『第一次』跟他同
处一室,宁雨昔并不知道高酋带胡不归回来,愣了一下,见高酋没有让自己走的
意思,只好低头站在一旁。好在胡不归进来只是扫了一眼自己,也没多问。
  「路线我看还是走大路,熟悉而且方便。不要押送,咱们弄几辆马车,扮作
商人,暗中压着他往回走。」
  「也好,我能抽调来的也就五六个人。」
  「我这里能有八九个,徐军师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安排人手。」
  「这消息暂时知道的人不多,所以前面走肯定是风平浪静,就怕半路走漏了
消息,后面就不好走了。」胡不归提醒道。
  「对,越到后面越危险,人累马乏的走了一路,快到地方了自然就松懈了,
所以后期反倒危险。」高酋想着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注意。
  「不知道宁夫人去哪里了。安夫人去往云南,她一时半会儿是帮不上这里了,
要是有宁夫人跟着这一路就安全多了。」胡不归看着高酋。
  听到自己被提及,宁雨昔在站那里一阵心慌,强定这自己的心神,有些气恼
高酋把自己困在这里。
  「对,明天去问问徐将军。」高、胡二人又商榷一番,胡不归才起身离开。
  背后被狠狠地打了一下。「你疯了,带他回来也不说一声。」宁雨昔怒目而
视,一点仙女的样子都没有。
  高酋一笑,一把将她拉到怀中。「让我摸摸看看心跳的快不快?」
  「别碰我。」打开高酋的手宁雨昔,斜眼等着他。
  「他又不知道是你,你怕什么。」高酋抱着她摇晃着。「好了不生气了。听
到我们说的事情了吧?我就是图省事让你也随便听听,我们要押送张君如回京中,
皇上可能要亲自审理。」
  「关我什么事?」宁雨昔取过案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高酋抢过来也喝了一
口,宁雨昔恨恨地看着他,接过杯子放在案子上。
  「你看,肖青璇是你的徒弟吧?那当今的万岁是你的徒孙吧?他现在刚刚登
基不久,正是需要立威的时候,我要是半道被截了不要紧,万岁要是怪罪下来我
可就人头不保了。我人头不保谁来疼我的仙子姐姐啊?」高酋恬不知耻的胡乱说
着。
  宁雨昔都被他气笑了「胡言乱语的要是让人听到了,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得。」
  「就俩,就俩,嘿嘿,另一个还得留着伺候我的小妖女呢!」高酋见美人笑
了努着嘴要亲亲。
  「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无奈的吻了他一下,高酋乐的合不拢嘴了。「你
们什么时候启程?」
  「明天去向徐军师彙报一下,没什么意外,明天就启程了。」
  「也好,早点走省着路上事多。」
  「那你……跟不跟我走?」
  「被林三坏了我的道行,被你坏了我的身子,我上辈子怕是欠了你俩的。」
宁雨昔狠狠地掐着高酋的腰眼。
  「疼疼疼疼疼……」高酋疼得直咧嘴。
  「疼死你。」说着还是放开了手。
  「你们就往前走,我暗中跟着。」宁雨昔站起来,去找自己的东西。
  「那怎么行!我们多雇几辆车,你就在里面呆着,你这些天跟着我不也没人
发现什么吗?」高酋拦着她。
  「可是这里几乎没人认识我,可是胡不归可是认识我的,要是让他发现了你
我的……」
  「报,徐将军有令。」屋里的俩人都吓了一跳。高酋赶忙回身坐下让人进来,
宁雨昔也在一旁站好。
  那传令兵进来半跪在案前「徐将军有令,命你酉时到帐前听令。」
  「嗯!我知道了。」传令兵起身离开。
  「芷晴怕是又收到了什么情报。」宁雨昔坐在床上。
  「也不会是太紧急的事情,否则也不会叫我那么晚过去。」
  「如今多事之秋,什么事都要上点心,多做考虑。」宁雨昔叮嘱道。
  「谨遵夫人教诲。」
  「你呀!跟林三就是狼狈为奸的一对,没一个好东西。」宁雨昔斜眼瞪着他,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嘉兴城外。
  杜雨已经在南城门等了一上午了。昨天他是从南门进来的,遇到宁雨昔的地
方离南门最近,知道她要从南门出城,但是被耽搁了一下没能出城,所以一大早
就来南门等她。可是这一上午都快过去了,也没见到人影。
  「二少爷,您就这么等着也不是回事啊。」马车里,一个小家丁劝道「保不
齐那人昨晚就走了呢?也未可知啊!」
  「昨晚城门都关了,我都差点没进来她怎么出去的?难不成从城墙上翻出去?」
昨晚从城墙翻出去的宁雨昔没由来的打了个喷嚏,高酋赶忙上前嘘寒问暖。
  「要不小的在这等着?您……」
  「你认识她吗?」
  「呃……」小家丁被问住了。「不认识。」
  「那你等个屁,这一上午当兵的出来进去的得有百十来人,你记住了几个?」
杜雨看着城门处问着小家丁。
  「我……我这个我那有二少爷的眼力啊!」
  原来,杜雨大小记性就好,尤其是认人,见过一次就能把这人记得清清楚楚
八九不离十,昨晚那孩子就是无意间看到他从那个人家出来,所以记住了才找了
过去,而他肯帮忙找过去,完全是因为宁雨昔很上心。他小时候就是这一带出了
名的坏小子,不能说无法无天,但也是什么事都干,而且你还抓不住把柄。家里
没少收拾他,可有些事死无对证,明知道是他做的也没有办法。后来大了再加上
在宗家的历练,性子才稍稍转好。办事利落,心思活络所以很得老一辈的喜欢,
而且跟着压了几趟镖,他的表现也令掌柜的三叔满意。脑子灵跟底下人没几天就
打成一片,所以在镖局里他的名气声望要比他大哥响的多。
  「你就好好坐着,别烦我就行。」杜雨耐着性子继续顶着城门,可他心里也
不踏实,这么等万一她真的已经出城了怎么办?
  「您看着吧。我去给你准备吃的去。」
  「去吧。」杜雨没想到他这一等就是一天,并且没有等到他要等的人。
  徐芷晴的帐前。
  高酋早早的就来了,可徐芷晴还没有回来,说是去城里了。高酋也没有别处
可去,就来回在帐前踱着步子。
  「这么晚还叫高将军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徐芷晴远远的就看到高酋的
身影,下午去看了下后勤粮草,不想又被别的事情耽搁了一下,所以回来的有点
晚。
  「卑职应该做的。」高酋至少再帐前晃悠了两个时辰,连卫兵都被他晃得有
些眼晕了。
  「高将军帐内说话吧。」徐芷晴走了进去,高酋就跟在后面,眼里是徐芷晴
的大屁股。
  「这个你拿好。」接过徐芷晴递来的东西,高酋当然认识,是镖书信物,是
委託人托镖后镖局给的证明,有它才能取镖。
  「徐将军这是?」
  「这是杜远镖局的信物,你拿着它去金陵找到镖局,我们委託了他们运送一
单货物,你跟着他们一起走就行了。」
  「镖局怎么会领着我们一起。」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事你就不用管了我都安排好了。你也不用管他们运
的是什么东西,到了京城你用这书信把东西取到,承给皇上就行了。」徐芷晴有
些累了,揉着太阳穴。「就这样,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那我带多少人手?这事告诉胡将军吗?」
  「告诉他也无妨,我这里给你十人,都是御林军,人也别太多看着太明显,
剩下的你们安排吧,明天给我一个准确的安排就好。」
  高酋看徐芷晴累坏了,也就不在多问,告退离开向胡不归的营盘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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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一行人出了嘉兴压着张君如不紧不慢的走着。因为保密的原因,并没有什么
人来送。昨天已经与徐芷晴交代好了,晚上选定好人手大家直接住到了城中,直
接去萧家的商铺买了一大堆的丝绸布匹,以作掩护。
  宁雨昔很少这般跟人出行,新鲜感倍增。因为走的是官路大道,一路上形形
色色的路人,让这个以前几乎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很好奇,时不时的问这问那,
高酋一一道来。
  「原来私盐如此挣钱。那要是被抓了呢?」前前后后八辆马车,高酋带着宁
雨昔在前面第二辆,后面就是羁押张君如的马车,最后面的胡不归的马车负责殿
后。马车压在车辙里面嘎吱嘎吱的声响给了两人很好的掩护,为了不引起人们注
意,只在头尾有人安排了较多人马,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有钱的运货商人。
  「无论多少都是斩立决。」出行已经两天了,高酋天天守着这么个美人又不
能碰实在是难受的紧。今天软磨硬泡的美人终於许他一逞口舌之欲,让他从衣服
下摆将手摸了进去,任其所为。
  「嗯~ 」乳尖被掐,宁雨昔娇嗔的嗯了一声,以示反抗。「这么多的车马院
工,他们是要搬家吗?」
  高酋探头看着外面与他们对面而行的车队。「想来是之前逃难出去的富贾商
人,如今嘉兴匪患得以平定,这才纷纷赶回。」
  「那为什么城里的百姓不都逃走呢?」宁雨昔很是不解「都走了死伤的平民
不久更少了吗?」
  「这打仗可不光是两拨军队在打,尤其是攻城,别看这些百姓平时不重要,
如果攻城时有一半城里的百姓出来帮忙的话,那么想要破城所付出的代价也是极
高的,军队士气也会受很大影响的。」
  「那怎么还有出逃的人?」宁雨昔指着对面的车马。
  「有些人,不光有钱还有势,情形不好早就有人通知离开了。」这种事高酋
见多了,别说这些有钱人了,一方官员说跑就跑的更不在少数。
  「这就是穷苦百姓的命吗?」
  「你在仙坊里从来没听说过这些事情吗?」高酋也很好奇,圣德仙坊可是打
着与天齐要救黎民於水火的。
  「没有,自从晚荣打了仙坊我就发觉,我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缥缈不
切实际。」宁雨昔挂好窗帘,就势躺进男人的怀里,像只小猫蜷着身子,很无助
的样子。「小师妹走了,安师妹也有自己的族人要照料,青璇如今肩上的担子更
是沉重。忽然间就只有我无所事事,以前的目标没有了,我发现我什么都不会了,
什么都没有了。」
  「你不是还有林将军,还有……还有我吗?」高酋抱紧怀里的仙子。「我会
一直陪着你的,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你我这般又怎能长久?」林三是她割舍不下的,可真要断了她与高酋的牵
连,她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林三对自己的心她是知道的,可林三毕竟妻妾成群,而如今又是膝下儿女承
欢,让人艳羨不已。宁雨昔嫉妒的很,可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可以说高酋填补了宁雨昔在肉体上以及感情上的一部分缺失,而宁雨昔能跟
高酋在一起潜意思里是有对林三的恨的『你既然三妻四妾左拥右抱,我也可以,
你既然收了青璇,我就找个你身边的人。』今天的一切的一切,谁也不怪,只能
说是命运的交集吧。
  胡思乱想着,宁雨昔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车厢外,一匹快马飞奔而过,带起
一阵尘土。
  还有一天的路程就到金陵了,高酋指挥着人马在一个小镇上的旅店休息。这
里是通往金陵的要道,很多路人都在这里休息,所以这别的不多客栈旅店比比皆
是。
  找了一家比较大的旅店,先安排好车马,张君如自然不可能露面,被关押在
车厢里,几组人分拨看守,掌柜的也不多问,毕竟几车财物,人家自己小心一点
也好,自己有钱赚就行了,少说话多做事。
  包了个大通铺,没住下。高酋又开了三间,剩下的三个人安排在一间,自己
一间,胡不归一间。一路上胡不归高酋都领着自己的亲兵住,所以也没人在意。
高酋是为了照顾宁雨昔,而胡不归完完全全是在给他们作掩护,毕竟只有高酋自
己带个亲兵在身边有点说不过去。宁雨昔化了妆,看上去就是个高瘦的男人。
  「你先在这里歇着吧,我去下面看看。」高酋领着宁雨昔上楼进了客房。
「想吃什么就跟小二说,要什么用什么的。」
  「我知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出门。」宁雨昔白了他一眼。
  「行。我下去了。」高酋关上门,下楼往后院走去。宁雨昔自己在屋里左右
看了,打开窗户见四下无人,一个纵身也跳了出去。
  「高管家。」高酋来到后院几个手下看到他都聚了过来,管家的身份不过是
掩人耳目而已。
  「不用起来,晚上兄弟们还得受累啊,这夜里『颳风下雨』的一定要照顾好
啊!」高酋围着车马看着,眼睛却打量着院落四周,小心无大错。
  「老高。」看样子胡不归也安排好了,走到后院就看到了高酋。
  「在这呢!」高酋摆了摆手。「酒菜都安排好了吗?」
  「嗯!好了,一会儿就可以吃了,把饭菜送过来?」胡不归不过是没话找话,
实际也是在打量着院落。
  「不用,让兄弟们换班吃就行了,在这里怎么吃。」高酋示意着胡不归,胡
不怪心领神会的跟着他网厨房走。「看看菜饭做的怎么样了。」
  俩人看了一圈,感觉问题不大,就各自回房了。吩咐好小二,饭菜做好了直
接给通铺里的人送去就行了,赏了点碎银,那小二乐着点头应承着。
  一起来到胡不归的房间,关好门,胡不归带着的亲信站在门口听着走廊过道
的动静。
  「到金陵我们之后,我们还能好好休息一下,等跟镖局一起上路的时候,可
就不一定这么轻松了。」胡不归看着窗外,高酋站在窗口,楼下是刚刚马车去往
后院的时走的小巷,没什么人来往。
  「为什么让我们跟镖局一起走呢?」高酋有些纳闷。「东西已经给镖局了,
让他们直接上路不就好了?」
  「我感觉跟镖局押送的东西有关系。」
  「哦?嗯……这也不无可能。」
  「你还记得徐将军特意嘱咐的事情吗?」胡不归提醒道。
  「先把书信给公主,再将货物呈给皇上。」高酋想了起来。
  「对。这说明这东西不能提前回去,再一个它可能比我们的货物更重要,而
不让我们送很可能是不想我们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胡不归想着背后冷冷的。
  「行了,别猜了。」高酋也有些担心,毕竟伴君如伴虎,他曾经也是皇帝身
边的人被安插在林三身边,太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了。「让咱们送就送吧。」
  二人说着话,高酋就看到一个身影转身走进了巷子,凝眉细看,那人竟抬头
看着自己甜甜的一笑,不是宁雨昔还能是谁。高酋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想要挥手,
才想起这可不是在自己的屋里。宁雨昔又走了两步,左右无人,飞身而上就回了
屋。
  高酋好奇宁雨昔去了哪里,这里也没什么事了就起身要回去,正巧小二送来
的饭菜,高酋拦着小二把饭菜先送到了自己的屋里,气的胡不归都想破口大骂了。
  宁雨昔出去不过是看看小镇的情况,以及其他客栈的情况,没什么异常就回
来了。
  饭菜都摆好了,高、宁两个人静静的吃着饭,这两天头一次住在像样的旅店,
饭菜还算可口,一向清素的宁雨昔今天也吃了两块鸡肉。
  什么叫秀色可餐,宁雨昔完美的诠释了这个词的意思,看的高酋有些火起,
很像把自己的肉菇送到宁仙子的嘴里,让她好好品尝一番。
  宁雨昔早就习惯了高酋色迷迷的样子,就当做没看见,细嚼慢咽的吃着饭菜。
  高酋起身来到宁雨昔的身边坐下,揽着她的腰肢,在她耳边问道「晚上我想
加一餐行不行?」
  宁雨昔继续吃着饭,也没理睬他。
  「都饿了好几天了。」高酋给她夹了一块青菜,送到她的嘴边,宁雨昔张嘴
咬了过去,看着她的小信子,高酋都能想像出那处湿滑缠绵在自己龟头上打转时
的爽快,咽了咽口水。「就一次,我的好姐姐,到了金陵之后就没机会了。」
  「去,上那坐着去,别影响我吃饭。」宁雨昔冷着脸。
  高酋将宁雨昔一把抱起来搂在怀里「诶呦!」也没看到宁雨昔有什么动作,
但手上可是被扎了一下。
  宁雨昔坐回凳子上。「这么多人,别闹,让人看到了怎么办?」毕竟上一次
的事情宁雨昔多少有些余悸。
  听她这么说多少有些门道,高酋心里高兴,学着她的样子坐到她的对面,一
口一口夹着菜细细的嚼着,宁雨昔看到他学自己,学的不伦不类的样子,气的狠
狠地踢了他一脚,高酋这才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虽然不好看,但是宁雨昔一点也
不反感男人的粗狂。
  酒足饭饱了,人就爱犯困,加上几天的舟车劳顿,能休息的大多早早躺下,
一会儿要换班的也都睡了。有几个兴趣高的被高酋叫到胡不归的屋里玩了起来,
秉承了林三的做法,对手下高酋胡不归都不吝啬,所以手头都很宽裕,大家愿意
玩高酋也就不拦着,小赌怡情,所以玩的也不大。毕竟高酋胡不归得有一个人跟
着守着,所以也乐得有人陪着。
  宁雨昔很少在人多的地方出现,有胡不归的话她就更不可能在了,今天不知
怎的,宁雨昔不但跟着高酋过来,而且饶有兴趣的看着男人们玩着,在场的几个
人劝了几次,宁雨昔也跟着毒了两把,两把都输了。之后再怎么劝,她也不玩了,
之后的一路上宁雨昔的脑袋上就多了个小气鬼的标籤. 前半夜是高酋守夜,胡不
归玩了一会就躺着去了,宁雨昔也回屋了。后半夜高酋叫起来胡不归,交代了一
下,就回屋了。
  床帐已经放下了,想来宁雨昔已经睡下了,高酋有些失落,蹑手蹑脚的走到
自己的床边脱着衣服。
  「没什么事吧?」高酋都已经上床了,听到宁雨昔极微的声音高兴的差点没
蹦起来,赶紧下床来到宁雨昔的床边,掀开床帐钻进了宁雨昔的被窝里。「我问
你话呢!你怎么跑我这来了?」
  搂着光滑的娇躯,嗅着宁雨昔身上的香味,高酋当然明白宁雨昔在等自己,
可这事不能说明,毕竟姑娘家脸皮薄。「我那床上冷,上你这暖暖身子。」
  「你怎么不去胡不归那?他刚起想来被褥也不会太凉。」
  「那怎么一样?他都臭了,哪有我的仙子姐姐这么香。」说着大手就不规矩
起来。
  宁雨昔将抱在胸前的双臂打开,让男人的手可以自由活动。「也不早点回来。」
  「都是我的错。」说这话,高酋压在宁雨昔的身上与她吻在一起。
  宁雨昔热情的回应着,双手抱着他的头,双腿已经分开了,勾在高酋的腿上。
高酋摸到宁雨昔的下身,那里已经湿了,看来她也是情难自禁了,将挺起的肉棍
抵在穴口,挺了几次都没有进去,宁雨昔主动的伸手抓住它,让它对准位置。
  男人缓慢的进入,温湿滑润的腔道,紧裹着入侵者,可坚挺的不速之客坚决
的态度一层层破开阻碍直到深处。
  小床似乎做工不好,动作大了嘎吱嘎吱的,高酋只能轻抽缓送。男人温柔的
抽添让女人极为受用,宁雨昔咬着唇不敢出一点声响,春眼迷离的看着床顶。
  屋里面有男人女人沉闷的喘息声,更大的却是两人性器胶着时传出的水声,
宁雨昔清晰的听着自己下体传出的水声,淫乱的声音让她一阵阵眩晕。
  「这样弄太不实在了。」高酋弄了半天,越弄火越大。
  「你从后面来。」宁雨昔也感觉慢条斯理的不够痛快,翻身趴下翘着丰臀等
着男人。
  高酋找到位置,赶紧将肉棍送了进去,两个人都是一声舒爽后的轻叹。高酋
压着宁雨昔的身子,屁股大起大落的动着,可小床还是固执的叫着。
  宁雨昔也有些急了「去凳子上。」刚刚积攒的美意,就被嘎吱嘎吱的声音弄
没了,扭头看到凳子,感觉凳子要稳的多。
  高酋起身下床,肉棍上亮晶晶的都是仙子的琼浆玉液,将两个长凳并在一起,
拿过被子铺在上面,回到床边将宁雨昔抱起。
  宁雨昔勾住高酋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整个人挂在高酋的身上,高酋
抱着她的翘臀,来到凳子前,将她压在下面肏弄了起来。
  终於被实实在在的抽送起来,宁雨昔爽的直想大叫,咬着男人的肩旁控制着
自己。
  两个人情欲已经到了极点,都期待着那畅快一刻的到来。但凳子毕竟不高,
高酋半蹲着抽送了一会儿,就感觉有些累了。伸手晃了晃桌子,发现桌子也很稳,
肉棍也不抽出,抱着宁雨昔就站直了身子。
  宁雨昔被吓了一跳,抱紧了男人,身体落下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肉滚上,
花芯被顶的一酸。
  高酋就势抱着宁雨昔的屁股,一起一落的玩着。自己的甬道套弄着男人,花
芯不受控制的撞在龟头上,宁雨昔都要疯了。
  「太深了,别~ 别来了,我要不行了。」宁雨昔近乎哀求的在高酋耳边说着。
「这么弄会被听到的。」
  这时高酋才想起啪啪的声响确实有点大,来到桌前直接将宁雨昔放上去。虽
然有点凉,可比之自己火热的身躯,根本不算什么。宁雨昔躺好双手自觉的把住
桌沿,桌子的高度刚刚好,高酋终於可以尽情的挺送了。
  宁雨昔挺着腰,迎合着男人的抽添,两团乳肉当着乳波,丰满的肉臀压在桌
子上像一个大肉盘,桌子上已经宁雨昔屁股的位置已经有水迹了。在男人一阵急
挺中女人交出了憋闷已久的阴精,花谷甬道开始了一波波律动,高酋等着就是这
种感觉,也不在抽送,将肉棒抵在宁雨昔的花芯上,开始大力的研磨。
  宁雨昔双手捂着自己的嘴,两条腿岔开着分向两边,小脚紧绷着,雪白的玉
颈上绷着青筋,花芯感觉都要被揉掉了。高酋在一阵疯狂的廝磨中将阳精一股股
射入,宁雨昔在阳精打在花芯上时,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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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仙子姐姐今天怎么这么湿?」高酋坐在凳子上,宁雨昔跨坐在他的腿上,
阴道包裹着男人的阴茎。
  「我~ 我不知道~ 」宁雨昔热情似火,与高酋缠绵着。
  刚刚高酋将宁雨昔从桌子上抱了下来,今天宁雨昔似乎特别动情。刚想抱着
她温存片刻,没想到宁雨昔直接跪坐在地上的被子上,将高酋软下去的肉棍拿起,
套弄了起来。
  「嘶!」刚刚射过精的阳具被套闹还是有些不舒服,毕竟今天高酋没有吃药。
「仙子姐姐你偷吃了我的小药丸吗?」
  「谁会偷吃你的东西。」宁雨昔小声反驳着。
  「还得等一会儿才行呢!」看着女人着急的样子高酋也很有些动情,刚刚发
泄的欲火,又重新被点燃了。
  「可是我想要啊!」宁雨昔仰着小脸,月光照在绝美的脸上,眼睛里水汪汪
的透着春情,可怜巴巴的样子,让高酋心尖一颤。「今天怎么就软了呢?」
  「用嘴我的小妖女。」
  宁雨昔看着满是淫液的阳具,有些哀怨的看着高酋「它好脏啊!」
  「不髒的,都是我的宝贝。」高酋向宁雨昔动了动,正好坐在她的脸前。
  没有吃春药的宁雨昔哪怕是动情至深,也还是有些矜持的,让她出言求欢已
经很不容易了,看着眼前的秽物,还是有点下不去口。
  『娘的,勾的老子火起,别半道停下啊!』高球心里想着,起身走到床边,
用床帐胡乱的擦了擦下身,重又坐了回去。「来,这回好了。」
  宁雨昔看了眼床帐,回头又看看已经微微勃起的阳具。「那也不干净啊!」
  「我的仙子姐姐,你最好了,就几下,给它弄起来就行了。」高酋将肉棒送
到宁雨昔的嘴边,龟头擦着她的红唇。
  宁雨昔抬眼看着他,慢慢的张开小嘴,小信子伸出一点点的接近龟头,在即
将触碰的那一刻又收了回去,噘着小嘴往龟头上吹了口气。
  高酋这才反应过来,宁雨昔竟然在调戏着自己,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宁雨昔白了男人一眼,右手食指跟大拇指环成一个圈,轻缓的套弄着肉棍,
看着他一点点地雄起,张着小嘴,向它吐着仙气,最近时高球甚至能感受到宁雨
昔红唇上传递来的热量,可就是触碰不到。
  宁雨昔竖起肉棍,左手轻柔地抚摸着高酋的大腿内侧,探出小信子,顺着尿
管从阴囊上一路向上缓慢地舔着,高酋等着她舔到龟头的那一刻,可偏偏宁雨昔
在关键时刻收回了香丁。
  就这样,宁雨昔温柔的调戏着高酋的肉棒,几个来回下来,高酋差点就缴枪
了。赶紧将这小妖女抱了起来,让她坐到自己身上,宁雨昔抓着他的粗壮,找对
了位置就坐了下去。
  「仙子姐姐今天怎么这么湿?」高酋坐在凳子上,宁雨昔跨坐在他的腿上,
阴道包裹着男人的阴茎。
  「我~ 我不知道~ 」宁雨昔热情似火,与高酋缠绵着。
  「小妖女今天好绞人啊!」高酋浅浅的动着。「要绞死我了。」
  「嗯~ 嗯~ 」宁雨昔抱住高酋,双腿盘住他的腰身,顺着高酋抱着自己翘臀
一起一落间,扭着小腰往下落,让坚挺的肉棍磨着自己最痒的地方,最酸的肉箍,
最麻的小褶子。「相公~ 」
  听着宁雨昔甜的发腻的一声轻唤,高酋愣是没听清。「你说什么?」
  「相公~ 」
  妖女十足的妖女,如果说安碧如是眉骨天生,那宁雨昔的妖媚就是长在灵魂
里的,高酋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怕是她让自己现在去死,自己都能把自己
切碎了在打包埋了。
  「叫相公什么事?」宁雨昔盘着自己的腰,实在没办法大起大落,要不然非
得戳穿了她。
  「我想自己来。」宁雨昔明眸溢春、秀目含情的看着男人。
  「我抱你去床上?」
  「不~ 我要~ 我要在这里。」
  「这?」高酋坐在长凳上细一想就明白了。仰身躺下,长凳将将够高酋躺着。
宁雨昔改盘为坐,在高酋分开的两腿间,背对着高酋,一点点的将肉棍套入。
  宁雨昔坐好,回头看了一眼高酋,说了句什么但没出声,高酋看着她的嘴型
猜到她说的肯能是『好长』。
  女人不像男人般有力,但柔弱轻缓间,别有番风味,高酋乐得享受,看着自
己的傢伙,一下一下隐没在挺翘的丰臀间。
  高酋躺了一会儿就按耐不住了,刚刚自己是,吻着鹅颈,嗅着香气,握着丰
臀,插着甬道,胸口还顶着丰满的酥胸,这一会儿就剩肉棒还享受着,可看这架
势谁享受谁还真说不准。
  起身搂住白滑的娇躯,入手两团乳肉上面已是一层香汗。高酋有些心疼的站
起来,肉棒退出里面的媚肉不舍得缠绕着它。
  「怎么了~ 我刚有点意思。」宁雨昔与高酋亲吻着。
  「看你累了。」
  「死样吧,那一次不是在床上折腾够了才放人家睡觉休息?」宁雨昔不依到。
  「这不是只能看着,有点着急了吗!」
  「今天就让你看着。」
  两个人来到床上,高酋躺下宁雨昔面对着他,骑到他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
口,丰满的乳房挤到一起。宁雨昔轻车熟路的将肉棍纳入花谷中,咬着下唇,醉
眼迷离的看着高酋,屁股滑动了起来。
  一对男女一直缠绵将近天亮,才满足的睡下,高酋实在是想不明白今晚的宁
雨昔到底是怎么了。
  小镇的早上格外的寒凉,湿气很重,已经有人收拾好行装开始赶路了。这里
离金陵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脚力不好的人,为了不耽搁行程只能早起贪黑的赶
路。
  胡不归在楼下张罗着早饭,半天也不见高球下来,心知肚明的也没去叫他。
楼上的两人已经醒了,虽然没睡多大一会儿但精神还是不错的。
  「冷吗?」高酋搂着宁雨昔软玉般的身子,大手蹭着她的脊背。
  「不冷,该起了吧?」
  「再躺会。」美人在怀,高酋的手一会儿就不规矩了起来。
  「还没闹够啊?」
  「我就是摸摸,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冷。」色色的大手专挑那撩人的地方。
  「你怎么就喂不饱呢?」宁雨昔的小手也不老实,抓着男人的阳具,葱白似
的玉指在龟头的轻轻滑过。「我……我都那样了,你还……你还不知足吗?」
  「原来我的小妖女是想榨乾我啊?」
  「过了金陵就不方便了……」宁雨昔掐了下男人脆弱的坚挺。「想着能满足
你一次,一路上也消停些。可……」
  「嘿嘿,趁着这会儿,娘子再帮帮相公呗。」
  「谁是你娘子。」女人嘴上说的跟手上的动作可表里不一。
  「那我的小娘子呢?昨天我还抱着她呢?」高酋四处看着逗的宁雨昔笑也不
是,气也不是。
  「就这一次,一路上你给我消停点,不可……不可以再造次。」
  「好。」高酋应承着,心里怎么想的可不能说。
  棉被中,自己的淫棍被一阵软滑湿润包裹,龟头上跳动的是一条零活的小舌,
高酋享受的闭上眼睛……
  一大清早就被舒舒服服的伺候一番,是个男人面上都会带着笑意。与胡不归
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个人偷偷地笑着。
  宁雨昔没有下楼,高酋下来拎了壶热水上去,带了两个包子。宁雨昔洗漱完
就吃了一个包子,被男人看的有些脸红,另一个包子就化作暗器打到了高酋的脸
上。
  金陵城。
  地拥金陵势,城回江水流。当时百万户,夹道起朱楼。金陵的盛况由此可见
一斑。
  一队人马来到金陵已经是下午了,将车队安置好,高酋、宁雨昔、胡不归以
及胡不归的亲信盛飞,一行四人去往杜远镖局。
  「要不明天去吧!大家赶路赶了一天都累了,中午也没吃什么东西。」胡不
归看到一家不错的馆子,提议到。
  「还是先办正事吧,时辰还早,咱们快去快回,也就是交接下文书信物,确
认下出发时间,具体的路线想必镖局早就安排好了咱们跟着就行了。」高酋扫了
一眼宁雨昔,早上吃了一个包子,中午一直在补觉的她这时候怕是饿坏了。
  「要不我先去安排一桌酒菜,你们回来可以用餐了。」盛飞主动请缨。
  「我看可以。」胡不归点头认同。
  「好,就这么办。」高酋很想让宁雨昔留在这里,可又怕她在这不自在,索
性带着她快去快回好了。「这银两你拿着订个包间,一会儿好好吃一顿,荤素搭
配着来。」
  「是,高管家。」盛飞结果高酋递来的银子,放在怀里。
  「我们尽量在半个时辰左右过来,菜别上太早了。」胡不归提醒道。
  与盛飞分开,高、胡三人继续往城东走去。毕竟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刚刚
那家饭馆门前来往的人已经不少了,几人也是怕回来再等半天才能上菜,那真有
可能会出人命的。
  「老高,你说徐大管家那边的货好不好收?」
  「这个……不好说啊!对方的底细不明朗,咱们不好压价啊!」高酋走在前
面跟胡不归一起,宁雨昔跟在后面左右打量着街上的行人,看不到前面聊天的两
个人的表情。
  「徐大管家这次可能真的遇到对手了。」胡不归眼角瞄了一下身后的宁雨昔,
宁雨昔感觉有人在看自己,扭头看着胡不归。「老高,你这跟班跟你多久了?我
以前怎么没看到过?」
  「老家的亲戚,这不带出来见见世面吗!」高酋解释道,宁雨昔看着胡不归
点了点头。
  「不会乱说什么吧?」胡不归小声的问着高酋。
  高酋一愣,回头看着她摇了摇头。「我这兄弟就是笨了点,有些木讷,但绝
不是乱嚼舌根的人。」
  「那就好。」胡不归神神秘秘地往前快走了几步,领着高酋跟了上去。「你
上次在营里找的那个小寡妇是不是就离金陵不远啊?」
  两个人都是一僵,宁雨昔是真的紧张的要命,打死她也不会想到胡不归还记
得这事,而且会在这时候有此一问。高酋一僵可不那么自然,可惜宁雨昔已经乱
了心神,没有注意到。
  「啊……她……」高酋装傻充愣着,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蒙着谁。
  「怎么?不舍得?」胡不归问着眼睛看向身后的宁雨昔。「还是怕……他。」
  「没有,跟他『没关系』就是你一问给我问住了。」高酋故作轻松。
  「怎么样?我之前问你你就说她离得远,这次应该能盘桓一两天吧?我是真
有点想见见她,行不行的我也不强求。」后面的宁雨昔要不是有易容状遮掩,怕
是早被人发现满脸通红了。
  然而有些事很奇怪,当时事发时宁雨昔可是惨白的小脸,好多天都没能睡好。
而如今同样的人,同样的事,却是截然不同的表情。这里面的事情谁又能说清楚
呢?
  「啊,哪,嗯。」
  「嘶,行不行你到底是给句痛快话呀?」胡不归催促着高酋。
  「这样吧,她家离这里到真是不远,我去问问她,行呢,我就把人领来,你
自己看着办,不行呢,就算是你俩没缘分吧!」高酋说完看着胡不归。
  「哎!这才像兄弟嘛!以前我又不是没『照顾』过你。」胡不归很兴奋的样
子,可毕竟在大街上,也没过於张扬。
  身后的宁雨昔脑袋里空白一片,机械的跟着俩人,似乎俩人说的话都没有听
到。
  「老高,我跟你说,虽然没看到她长什么样子,但是那小腰条,小屁股给你
翘的……没法说。」胡不归似乎再回想着当时的情景。
  「她能同意吗?这……这事也……也太……不好了吧?」宁雨昔假着声问道。
  「你这弟弟是个雏啊!」胡不归来到宁雨昔身边拍了拍她的肩旁。「男欢女
爱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什么不好的?」
  「可她……」
  「她是女人,我是男人,她有需要我也有啊……」
  「可她是高……高管家的女人啊?」宁雨昔希望能打消胡不归的念头,似乎
他这就要与『她』同床共枕一般。
  胡不归笑着看了一眼高酋,高酋也『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我跟高管家过
命的交情,早就已经不分彼此了。」
  宁雨昔有些惊讶的看着高酋。「那……那要是他的结发之妻呢?」
  「那当然自当别论。」
  「那要是这个寡……这个妇人想跟着高管家呢?」宁雨昔似乎胜利在望。
  「那我绝不碰她。」胡不归认真的说着。「就怕她不愿意跟我们这些粗人。」
  「好了,别逗他了。」说这话高酋指了指前面一个幌子。「我们到地方了。」
  三人来到门前,门关着,也没有人在外面照应着,这时候敲门的活只能是宁
雨昔来做。敲了两下门环,问着里面有没有人。
  「谁啊?」一个听着很年轻的声音问道。
  「我们是来贵镖局托镖的。」高酋答道。
  大门打开,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迎面看到宁雨昔整个人一愣。「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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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李武陵几年不见已经是个大人了,他离京城很近,接到消息也很早,所以要
比高酋早启程,而且他只身一人,走的自然也就比高酋一队人马走的要快。
  过了黄河,李武陵直接坐船走海路,他达到江苏的时候高酋正在小镇上跟宁
雨昔抵死缠绵呢。
  『也不知道姑姑想我了没有。』一路上李武陵的脑袋里面不停的胡思乱想着。
  徐芷晴虽与他廝混苟合,但念及他年轻气盛,怕他过於沉迷於女色伤身不说,
最后再断送的李家的英名,所以狠下心来将李武陵送去边关。
  李武陵是一百个愿意,他想用实际行动证明,靠自己他一样是李家的好儿郎,
更想做出一番事业,让自己心里的女神能够看到她的苦心没有白费。
  李武陵也有一百个不情愿,女人似水的温柔让他不愿远走,他割舍不下,怕
走远了,姑姑的心也走远了。
  临别的前一晚,徐芷晴早早的找到李武陵,把他叫走,一帮找他喝酒送别的
人都被徐芷晴赶走了,说是要走之前好好的『管教』一番李武陵。
  这一番『管教』持续了一个时辰接着一个时辰,年轻的身体在成熟的肉体上
无度的索取着,似乎总是没够,在徐芷晴曲意迎合下,李武陵品尝了一次人间绝
美的佳肴美宴。
  第二天清晨,李武陵兴满意得地从徐芷晴的闺房中跑了出去,悄悄地趁着家
奴院工都没起来,跑出了徐家。
  站在街角上,李武陵感觉腿都软了,腰酸的不行,这才跑了不过二三百步。
昨晚几乎一刻不歇,年轻的身体发挥到了极致,可到了最后一次李武陵实际就射
了几滴液体在徐芷晴的大奶子上面。
  连续几天的赶路李武陵已是一身的汗臭,也不知道到了嘉兴能不能看到徐芷
晴,想着见到她之前一定要好好的洗洗澡,清爽清爽自己。前面再有一天左右就
是苏州城了,然后坐船就可以去嘉兴了,真想抱着姑姑好好的睡上一觉。
  「救命啊……救命……来人帮帮忙啊!」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前面有人呼救,,
听声音像是一个老人,李武陵赶紧骑马奔了过去。
  拐过一小片树林,前面不远处一辆马车栽倒在路旁,看不到前面发生了什么,
车后站着一位老人,正焦急的喊着,此时已经接近傍晚了,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
人了,能遇上的也只有李武陵这样着急赶路的人了。
  「老人家,这是怎么了?」李武陵并未太过靠近,远远的打量着对方。
  「少侠、公子,诶哟,快救人啊!」老人见到李武陵远远的就开始挥手,看
到他过来已经是老泪纵横的脸上满是希冀。
  看老人穿着打扮以及举止间不像是一般人家,马车也是极致宽硕,拉车的大
马一看就是上等的宝马,但此时不知因何倒在地上不动了。「车里有人?」
  「有有有,我家小姐在里面。」老人急的直跺脚,但并没有过多的催促李武
陵。
  马车侧翻在路边,车厢门正好被一颗大树以及杂草卡住,确实不好进出救人。
「里面有几个人?」李武陵一边往车厢上爬一边问道。
  「两个,还有个丫鬟。」老人站在下面看着李武陵上到车顶,一副很焦急很
想帮忙的样子。
  从车窗向里面看去,里面两个人歪歪扭扭的倒在里面,还有不少杂物落在两
人身上。李武陵下到车内,发现车里俩人打扮的几乎一模一样,探了探俩人的鼻
息,其中一个已然没有了气息。
  窗口不大,李武陵自己根本不可能把一个人弄出去,没有办法只能拆车厢了。
卯足了劲儿,李武陵一脚踹到车厢后板,因为里面有一层软垫,泄去了一部分力
量,所以后板只是稍微有些松动。『倒是真结实。』心里想着,李武陵一下又一
下的踹着,好歹也有身功夫,不一会一片板页就翘了起来,很快李武陵就把底下
的几片拆了下来,与老人一起将车里的两个人弄了出去。
  「小姐……小姐……」老人轻轻地摇晃着其中一个女子,李武陵走到车前看
了看大马。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李武陵也没发现什么,回到车后那姑娘已经醒了,正抱
着另一个姑娘嘤嘤的哭着,老人正在车里翻找着东西。
  女子听到响动,抬头看到李武陵有些紧张,坐起身子向后挪了挪。「你是谁?」
很轻柔的声音,绵软的让人感觉很舒服。
  「我路过这里,听到老人家喊救命就过来了。」李武陵没再往前,看不太清
女子的样子,但感觉她一定很美。
  「小姐,要不是这位少侠帮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老人家气喘吁吁的
从车厢里出来,好不容易直起了腰站了起来。「人老了不中用了,诶!以后小姐
就别带着我着老东西了……」
  「许叔,你说什么呢!」有些责怪的拦住老人的话头「先想办法把绣玥带回
去吧!」
  「这……还是先放在这里吧,我们先……」
  「不行,绣玥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决不能把她自己扔在这里。」女子跪坐在
死去的丫鬟身边,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住丫鬟的衣服。
  「这样吧,用我的马把她驮回去,你们跟着走。」李武陵提议到。
  「行。」那女子很痛快的答应了。
  「小姐,这……这不行吧,离前面村庄还很远,你能坚持住吗?」看着女子
柔弱的样子李武陵也怕她坚持不了多久。
  实际老人本来想借李武陵的马让小姐骑着,然后三人往前面村子赶去,等找
到人再回来把这里处理出来,可看小姐的样子怕是一定不会答应的。
  「走,我没事。」女子勉强的要站起来,可刚刚被震晕了过去,一起身脑袋
迷糊的厉害,摇摇晃晃地又跌坐了回去。
  「要不我往前去找人,你们在这里等我?」李武陵也有些为难。
  女子看着李武陵,见他一身正气的样子,心里想着不如赌一把「少侠,我主
仆二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这荒郊野外也不安全。」
  「也对,姑娘的意思是?」
  「我想恳请少侠能留下,待我们僱到车马之后,再去赶路。」老人家也没有
别的更好的法子,主仆二人看着李武陵。
  「好吧!」李武陵答应下来。
  老人不住的感谢着李武陵,让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李武陵跟老人一起将小
丫鬟安置於一旁,用布盖好。两人又捡了点树枝,李武陵拿出火摺子把火点起。
那小姐已经回到车厢里面,初秋的夜还是很冷的。
  「敢问少侠如何称呼?」老人家靠着车厢与李武陵闲聊着。
  「李武陵。」
  「李少侠这是往哪去啊?」他们位置离路边不远只要有车马经过就能看到。
  「嘉兴。你们呢?」
  「我们就到苏州。」两个人聊着无关紧要的事情,车厢里的女子似乎睡着了,
并没有做声。
  「真不愧是英雄少年,这一趟是去探亲?」老人家又向火堆里加个块拆下来
的箱板。
  「不,就是给人送个信。」
  「哦!」老人家看着李武陵的打扮就知道他没有说真话,出门在外留点心总
是好的也没在意。
  「少侠可知道杜远镖局?」车厢里的女子轻声问到。
  「不知道,我很少来这边的。」李武陵久在边疆军营,外面的事情知道的确
实不多。
  「这样啊!」之后女子就再也没有出声。
  「对了,老人家,这马车怎么回翻车呢?」
  「我也不清楚。我赶着车,走着走着这马就跟疯了似得往前跑,我怎么拉也
没拉住。然后它就跑下了道,车一颠我就掉了下来,这马车就斜斜的翻了过来,
卡在了树下。」说着老人家擦了擦眼睛「都怨我,还害了绣玥的性命。」
  「不过就是意外而已,您老也不必介怀。」劝了劝老人,李武陵脑子里又想
姑姑的面容,躺在草地上,听着虫鸣,李武陵全无睡意。
  幸运的是,没多大一会儿就有一队车马经过,是一群出游的公子小姐,因为
不熟悉路途,所以只好连夜赶路,希望能遇到村庄人家,正好遇到了李武陵几人。
  老人跟那女子很快就被安排到车厢里,丫鬟的屍身放在李武陵的马背上驮着,
毕竟人家是出来玩的,不好放倒车厢里。李武陵就坐在车厢外,跟车夫闲聊着。
  走了一个多时辰的路他们才遇到一个小镇。帮人帮到底,分别了出游的一行
人,李武陵帮着找人将丫鬟下葬,前前后后忙活完天已经大亮了。
  「谢谢少侠仗义援手。」女子声音总是那么绵软动听。
  「举手之劳。」李武陵跟着客气到。「既然已经到真伤了,我们也就此别过
吧。」
  「真是多亏了少侠相助。」老人家说这话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这是一点
心意,还望少侠不要嫌弃。」
  「这不能要,要了会被三哥骂的。」李武陵摇着手,也不去接。
  「那怎么行。您帮着这么大的忙,我……这……」无论老人怎么说李武陵就
是不要。
  「既然公子不收,许叔你就别勉强了。」女子走过来看着李武陵「少侠如果
有机会来金陵,一定要去杜远镖局,就说找杜嫣嫣然的嫣。到时候小女子一定好
好款待少侠一番,带玥儿谢谢公子。」
  「好,有机会我一定登门叨扰,再见。」作别了二人,李武陵想着既然都到
这里了,不如好好歇歇找了家小店,点了两样小菜,喝了口酒,之后又美美的睡
了一天。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从苏州启程到嘉兴不过百余里的路程,一边依旧是歌舞昇平、繁花似锦的江
南水乡,而另一边确实刚刚经历过一次战争,百废待兴的景象。
  「站住,什么人?」到达嘉兴城李武陵,又是洗又是换的,折腾了一下午这
才骑着马往城外走去,来到最大的一处营盘。
  「我是李武陵,这是我的腰牌,麻烦通禀一声我要见徐将军。」李武陵下马
站在军营前,心里有些紧张,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卫兵接过腰牌看了看「是李将军啊!给。」将腰牌递了回去。「徐将军不在
这里,她让我们告诉你,让你去城里萧家找她去。」
  「好,我知道了。」李武陵听到消息赶忙往城里赶去,可惜城门已经关了,
气的李武陵都想骂娘了,没有办法只能暂回军营住上一晚了。
  第二天早早的回到城里,打听那里有萧家的商铺。顺着路人的指引,李武陵
顺利的找到了萧家的绸缎庄,因为遭受了一次洗劫,这几天才刚刚补货,所以来
往的人并不怎么多。
  「这位客官要点什么?」掌柜的很热情。
  「我找人,有位叫徐芷晴的女子可住在这里?」
  「您是?」
  「我是李武陵,徐芷晴是我的姑姑。」
  「诶呦,李少爷,我们这都盼着您呢。」说着话掌柜的从柜台里走了出来,
向后面喊道「穀子,张穀子,你赶紧到前面来。」
  「来了。」一个憨声憨气的声音应到。
  「您快坐,赶了好多天的路,怕是累坏了吧!」掌柜的给李武陵倒上一杯茶
水。
  「不累,这几天也没怎么赶路,边走边看的就过来了。」李武陵接过茶杯喝
了一口。
  「徐夫人前两天就吩咐我们,说您这几天估摸着就能到,让我们多留意,没
想到您真的就来了。」掌柜的又喊了一声穀子让他快点。
  「我姑姑不在这边吗?」
  「这里是店面,徐夫人不住在这里。我这就叫人带您过去。」掌柜的起身来
到后门,迎面被里面跑出来的一个人给撞了出来。李武陵赶紧过去帮着扶起了掌
柜的。
  「你小子跑什么?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早晚让你给拆了。」掌柜的起来打理了
一下身上「你带着李公子去本家,完事就赶紧回来别瞎跑。」
  那人嘿嘿的笑着点了点头。穀子看上去二十多不到三十的样子,黝黑的皮肤,
浓眉毛大眼睛,一米八九的身高,长的五大三粗的,不笑起来很能唬人,一笑起
来就有点傻兮兮的。
  「他这是?」李武陵看着穀子很喜欢这高大的汉子,可看他的样子好奇的问
道。
  「苦命人,小时候家穷发烧烧坏了脑子,后来爹娘都没了,老爷跟大小姐遇
到了,就留下了给口饭吃。」掌柜抬头看着傻笑的汉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就请兄弟带路吧。」李武陵沖穀子一笑。
  辞别了掌柜的,穀子领着李武陵走在街上。李武陵好奇的跟穀子聊着天,穀
子离开掌柜的就不笑了,一板一眼的跟李武陵聊着,一些小事穀子有问必答,关
於店里的事情穀子都推说不知道,李武陵更好奇了。
  「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是外人,我没见过你。」穀子老老实实的答道。
  「你没看到掌柜的管我叫少爷吗?」
  「来店里的少爷很多,掌柜都这么喊。」
  「那些少爷你也带着回家里吗?」
  「没有。」穀子似乎很有名气,不少人都跟他打着招呼,穀子也一一回着。
  「是吧,所以我可不是一般的少爷,你以后得听我的跟着我混,我保证你吃
香的喝辣的。」李武陵趁机拉拢他。
  「跟你有酒喝?」穀子瞪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武陵。
  李武陵被看的有些发毛「那是当然!以后你就管我叫大哥,我保证你有酒喝。」
  「好,喝了酒我就管你叫大哥。」
  「行啊!」李武陵越来越喜欢这个黑大个了。
  「到了。」穀子领着李武陵来到一个院前,门上也没有挂门匾,看上去就是
稍大点的普通人家。「开门,穀子带李公子来了。」穀子啪啪的拍着门,「来了
来了,你可轻点。」门分左右,出来的是个年轻人,看着穀子身后的李武陵问道
「您就是李武陵,李公子?」
  「是!」说着把自己的腰牌递了过去。
  门房接了过来,把两个人呢让了进来,「您稍等我进去禀报一声。」
  这次终於要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姑了,李武陵真想直接冲进去,在门口等
着李武陵感觉等了很久,似乎比自己这一路所花的时间都长。
  「是武陵来了吗?」熟悉的声音响起,李武陵整个人都呆住了。
  「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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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是你?」男人看着宁雨昔,直愣愣的。
  「你说什么?」宁雨昔也认出来这人就是杜家的二公子,跟自己走了一路都
快把家底都快报出来了,但此时只能装傻充愣。
  「哦!不好意思,认错人了。」杜雨仔细看着面前的男人,只不过身形脸型
有些相像而已,暗怪自己想人想瞎了心。「你们来这里是?」
  「我们来这里是托镖,这是信物。」高酋把徐芷晴交给他的信物拿了出来。
  「快,里面请。」自己家的东西就不用细看了,赶快把人请进去,毕竟是客
人,在门口聊天说话可不符合规矩。
  分宾主落了座,叫来了下人倒上茶水,几个人寒暄了一番,相互报了姓名。
杜雨问道「三位要送什么货物?」
  「东西应该已经交给你们了,这书信是你家人留下的,说是到了这里给主事
的人就可以。」高酋将一份信件拿出递给了杜雨。
  「哦!」杜雨接过仔细的看了一遍,点着头。「没错,确实有这么一批货物,
我们这边准备准备明天就可以出发。」
  「路线怎么走?」胡不归问道。
  「路线就从大路走。」
  「山东境内似乎有白莲教的余孽作乱这事你们打算怎么办?」胡不归看着年
轻的杜雨很不放心。
  「过黄河之前确实有点棘手,如果你们不着急的话就再等两天,两天后我大
哥回来,到时我们兄弟二人与你们一同上路,你看怎么样?」杜雨看着高酋。
  「也好,我们想看看货物。」高酋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杜雨笑了笑。「您就别为难我们了,想必你也知道,你家大管家托镖的时候
就已经吩咐过了,镖车不到地点以及不见到信物,任何人不能开箱验货。」
  「是,这个我当然清楚,就是想看看外观,确认一下货物。」
  「您说笑了,我们做这一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东西到手了除非人死否则绝
不会有什么闪失。」杜雨依旧笑呵呵的看着高酋。「但是可以告诉你们的是,货
物是一个箱子,安全起见我们把它装在我们的箱子里面了,这样的箱子我们一共
做了十个,除了我和几个人知道真正的货物在那,其他人都不知道。」
  「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强求了,后天我们再过来,到时候请杜兄把人手安
排齐了。」高酋几人起身就要离开。
  「好,几位慢走。」杜雨将三人送到门口,看着几人离开,他盯着走在后面
的那个叫胡意的男人。『背影也很像!』饭馆里。
  「老高,说实话我总感觉这次任务怪怪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不放心。」
胡不归喝了一口酒。
  「事已至此就别乱想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高酋把几人的酒杯满
上。「路上我们多留意点,我们的任务是把绸缎布匹运回去,其他事情都是次要
的。」
  「高管家。」宁雨昔似乎想到了什么。「你说这东西会不会很特别,特别到
徐大管家不想让我们染指,以防出现意外,可以把我们划出来,不被牵连?」
  「这……」高酋、胡不归听了胡意的意见都是一愣,连盛飞都感觉可能性很
大,不住的点着头。
  很快一桌子菜就一扫而空,宁雨昔破天荒的喝了两杯酒,不得不承认,这家
饭馆的菜确实很好吃。
  「老高,明天没有事,你去把那小寡妇带过来呗?」胡不归已有些醉意。
  「行,那这边你可得看住了,要是出事你我可就都完了。」高酋提醒着胡不
归。
  「嗯。那我们这就回去吧。晚上还是你前半宿?」
  「行,还是我前半宿。」盛飞叫来夥计结了账,几个人就往客栈走去。
  一路上宁雨昔也没怎么说话,看着高酋的背影,眼里有不解有疑惑甚至还有
些埋怨。
  回到客栈,一进屋宁雨昔就皱着眉瞪着高酋。「怎么了?我的仙子姐姐?」
  「你为什么要答应胡不归?」宁雨昔越想越生气,恨不得上去好好把他打一
顿。「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也看到了,是他先提出来的,我也是没有办法。」高酋一脸委屈的来到
宁雨昔面前,想要拉她的手,被宁雨昔甩开了。
  「那你就能答应他?你真让他来见我?」宁雨昔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以防别
人听到。
  「我的仙子姐姐,他又不知道是你,我随便找个人搪塞过去,说不想这样了
不就行了?哪里需要我的仙子姐姐亲自出马啊!」高酋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宁雨昔
有些想笑。
  「嗯?」宁雨昔还在气愤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能真的让你去吗?花点钱去花楼找个姑娘交代好了,糊弄糊弄他,以后
不也省心了嘛?」高酋解释道。
  「真的?」
  「当然。」高酋跪在宁雨昔面前「就算你想去,我也不让你去,你现在是我
的谁也抢不走。」
  心中不由得想着被胡不归压在身下的情形,宁雨昔身子一阵燥热,赶紧告诫
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你好好休息吧!都说了不管什么事都有我在,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劝解
了宁雨昔,高酋起身换了身衣服,就下楼了。
  宁雨昔又坐了会儿,才想起来这不是自己的房间,这次定的都是单人间,慌
慌张张的逃回了自己的客房。巧合的是隔壁就是胡不归的房间,宁雨昔听着屋里
不大的鼾声,心中一阵慌乱。
  也不能洗澡,宁雨昔简单的擦了擦,解下束胸。胸口没有了束缚感觉轻松多
了,带习惯了那奇怪的胸衣,束胸就显得很憋闷。
  躺在床上的宁雨昔也不知道怎么了,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胡不归纠缠自己
的场景。躺了一会,宁雨昔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坐起来,盘腿打坐默运心法,好
让自己能静下心来。
  内力运转一个周天,许久未练攻的宁雨昔感觉身心舒畅多了。重新躺下,默
默地背着心法口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清凉的河水涓涓流过,宁雨昔坐在小溪边,白玉般的小脚踩在水里,十根脚
趾俏皮的动着,很久都没有这般惬意过了。
  林间的微风轻抚着宁雨昔的身躯,偷偷地撩起她的青丝,带走发间一缕清香。
  宁雨昔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娇躯,阳光透过林荫轻轻地落在上面,耀眼的使
人无法直视。将自己的身子送入水中,顽皮的溪水从她的肩头越过,密实的敷上
她胸前的丰润,在最高处欢快的跃起,然后急急地奔向他处,绝不错过一处美景。
  闭目养神的宁雨昔感觉有一股气息就在面前,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却是一
个蒙面人,惊慌失措的宁雨昔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
  男人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在宁雨昔的身上,温热的指尖点在那里,那里便是一
阵燥热,男人的手指一直滑落到自己的股心,在自己的花蕊上,轻轻地拾起那颗
豆蔻,明明想要并拢的双腿反而主动张开,将女人的私密完全展露给男人。
  不知何时,宁雨昔的身边游来了许多许多的小鱼,它们似乎也想品尝品尝这
诱人的大餐。
  男人像是在欣赏着、把玩着绝世瓷器,一份力都不肯多出,却一处也不愿落
下。
  宁雨昔憋闷的只想大喊,张嘴时却发现传出的不过是一串串呻吟。男人听着
女人的娇喘低吟,两只大手游走的更加起劲。
  宁雨昔再一次看向男人时,男人已经与自己一般,浑身赤裸了,胯下的阳具
如长枪般挺立,火红火红的,如小儿臂一般粗壮。
  男人扯下面罩,宁雨昔看着高酋兴奋的面庞,伸出双臂让他抱起自己。挂在
男人身上,雄伟的阳具刺入体内,宁雨昔仍感觉空虚异常。『好想要。』宁雨昔
感觉另一双大手从背后抱住自己,一根火热的阳具抵在自己的菊眼,宁雨昔回头
看去,只见胡不归正站在自己身后,那根火热正一点点的进入到自己身体里面。
  宁雨昔抗拒着,回过头来想要高酋帮忙制止他,发现面前抱着自己的也是胡
不归,宁雨昔四下望去,想要找寻高酋的身影,体内两根火热已经开始了律动。
宁雨昔发现周围的大树一棵棵消失,然后一个又一个胡不归出现在眼前。体内的
巨物突然停止律动,一股股阳精被射入,宁雨昔感觉自己就要怀孕了,惊慌的大
叫着。
  「不要……」睁开眼睛的宁雨昔半天才反应过来不过是做了一场梦。也不知
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喊了出来,宁雨昔赶紧起身穿好衣服,这时才发觉下身已经泥
泞不堪。
  好在半天也不见有人过来,松了口气的宁雨昔脱了外衣重新躺下。「满脑子
胡思乱想什么?」暗骂了自己一句。想起梦中的情景,宁雨昔花谷深处没由来的
一颤。
  听着外面打更的声音,想到高酋应该已经换班回来了。『去找他?』宁雨昔
发现自己突然很依赖他,这一阵子不管做什么,都想听听他的意见,有他在身边
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而且最近真的很少能想起『他』,也不知道『他』现
在怎么样了?这次出行不会又带回来一个红颜知己吧?这一夜,宁雨昔辗转反侧
难以入眠。
  清晨吃过早饭高酋就出去办事去了,宁雨昔一夜未眠,实在不愿意动弹就没
有跟着,胡不归看着高酋出去,『兴奋』的期待着。
  「胡意,下楼玩两把啊?」一个队里的人招呼着宁雨昔。
  「不了,你们玩吧,我一会还要出去一趟。」宁雨昔昨晚想了想,决定不告
诉任何人,自己去杜远镖局看看去。
  晚上镖局戒备一定严密,白天人员走动的较勤,反倒是防备松懈的时候,所
以宁雨昔打算白天去看看,能有收穫最好,不能也没有关系。
               杜远镖局
  「二少爷,路线以及人员已经安排妥当了,您在看看?」一个镖师将一个账
本递给了杜雨。
  「不用了师傅,就凭您在这行里的资历经验哪有我指手画脚的地方。」杜雨
接过账本,在下面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盖上印章。
  「你呀!这些东西你都好好看看,以后保不齐都能用得上。」萧荡看着自己
的徒弟,以前那个总爱闯祸的坏小子不见了,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已经是一个
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了。
  「有师傅在,我就不添乱了。」杜雨笑着看着自己的师傅。
  「哼。京城徐家这趟镖真的不用我跟着?」萧荡现在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总是有些不放心,还是按我说的,我带人去,你跟大少爷走别的镖吧。」
  「不!这次我想自己走一趟,我哥过来不过就是个幌子,到时候他还有别的
事情,这趟镖也算是对我的一次历练吧。」杜雨很坚定。
  「也好,反正也已经知道有人盯上了货物,我们就随机应变。这次路线只有
你我二人知道,决不可告知他人。」
  「师傅,我现在倒是很好奇,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们牵扯进来。看僱主的财力
人力,自己运送也不是问题啊?」看着屋外随风摇曳的树枝,杜雨有点想不通。
  「并不难理解,有的东西外人可以经手,自己人却碰不得。」
  「什么东西?」
  「你要去哪?」
  「京城啊?!那跟东西有什么……」
  「东西之所以值钱不完全在於它本身的价值,有时更多的在於它是给谁用的。」
看着杜雨眼中一闪一闪的,萧荡满意的笑着。
  宁雨昔站在院墙上,听着屋里二人的对话,虽然有用的信息不多,但至少印
证了他们猜想的一点,这东西的确很特殊。
  「什么人?」一个镖师走进杜雨的书院,一眼就看到墙头站着一个人。
  宁雨昔就没打算隐匿自己,知道也没什么能收穫得了,后院也去过了,库房
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自己总不能杀进去,索性过来看看杜雨这边有没有
什么信息,并且试探试探这些人的能耐。
  那人刚喊完,屋里的二人就沖了出来,手中的刀、剑直取宁雨昔。脚前脚后,
护院的武师也赶了过来,宁雨昔被十多个人围着一点也不慌张。武师们也很沉稳,
几番试探宁雨昔的武功,知道对手很强,几个人配合着围困住『他』,外围的人
突然张开一张大网,想要罩住宁雨昔。
  宁雨昔脚尖一点,整个人腾身而起,迎着大网沖了上去,手中的剑带着真气,
银光一闪大网从中分开,宁雨昔直接跃到院中的树上。众武师赶忙追了过去,宁
雨昔此时踏过树尖,直接往院外飞去,几个起落就把武师们落下了,有身法不错
还想去追,都被杜雨跟萧荡拦下了。
  「小心调虎离山。」萧荡提醒道,然后带人去后院查看。
  杜雨站在院里,看着宁雨昔飞走的方向,他太熟悉这个离去的背影了,没想
到在这里又见到她了。
  「难道……她要劫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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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两个人对视着,眼里都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姑姑,姑姑你是要做什么去?穿这么一身衣服?」原来徐芷晴此时一身劲
装打扮,贴身的服饰将她那诱人的身段描绘的淋漓尽致。李武陵从没见过这样的
徐芷晴,即不似家中的温文尔雅,也不像在军中时一身盔甲的英姿飒爽,此时的
她干练中带着一股动人的活力,简单利落大大方方,又不失女人的丰韵与娇柔。
  「就是试试衣服。」许久未见的李武陵长高了许多,瘦了但看着更结实了,
塞北的风在这年轻英俊的脸上一笔笔描绘下硬朗与坚毅。「来,跟姑姑到屋里说
话,站在这想怎么回事,芸香去准备点点心,晚上在安排一桌酒菜。」
  毕竟有不少下人在,两个人心里的情,口中的话都难以表达。徐芷晴伸着手
看着他,李武陵走过去把自己的手交到徐芷晴的手中。细滑如凝脂般的肌肤,温
软纤细的玉指,李武陵甚至不敢用力去握,生怕弄疼了她。
  徐芷晴领着他在前面走着,纤指用力的握了一下李武陵的手「吃了不少苦吧?」。
  「也还好,平日里最多的就是练兵。」李武陵跟着徐芷晴的步伐,她身上的
味道从未变过。
  「看这一手茧子,可比走的时候厚多了。」
  「想家的时候就练练拳脚,耍耍棍棒,累了睡了就不想了。」两个人来到后
宅,下人都去忙活去了,后宅里徐芷晴喜欢清静,平日就有一个芸香跟着,这时
候应该跑去后厨忙活去了,左右四下只有秋日的阳光打在二人身上。
  「就想家吗?」徐芷晴没有回头,站在屋门口问道。
  「对。只想家。」李武陵推开门,把徐芷晴拉了进来,看着略带娇嗔的娇容,
李武陵关上门一把将徐芷晴揽进怀中。「有姑姑的地方才是家。」
  徐芷晴枕着李武陵的肩头「你也不学好,也学会骗女人眼泪了?」
  「我可是真的想姑姑了。」李武陵紧了紧手臂。
  徐芷晴环着李武陵的腰,将整个酥胸抵在李武陵的胸口「我也想你了。也不
说给姑姑写一封信,怕是在外面有喜欢的姑娘了吧?」
  「就算找也要经过姑姑同意不是,这么大的事我那敢自己做主。」李武陵的
右手滑过纤腰,径直落在徐芷晴的屁股上。
  「人小鬼大,刚回来就不老实,还花言巧语的骗姑姑。」嘴上骂着李武陵,
可身子却更紧密的贴了上去。「老实点,不然罚你抄书。」
  「姑姑我想你。」徐芷晴当然明白男人的意思。
  「姑姑也想你,好了跟姑姑好好说说话,一会儿芸香就回来了。」徐芷晴没
有动等着李武陵放手。
  「那我再抱一会儿。」李武陵向个孩子一样,轻轻地廝磨的她的耳鬓不愿分
开。
  「好了好了。」又让他佔了一会儿便宜,徐芷晴下身都已经温湿了。「陪姑
姑说会话。」
  不舍的让娇躯离开自己的怀中,跟着徐芷晴走到里屋。「呀!」徐芷晴一声
娇呼,两步跑到床前,将上面的衣服胡乱的卷在一起收到柜子中。
  这边的事情暂时的交给洛敏处理了,毕竟他久在江南,相比徐芷晴运作起来
更加得心应手。徐芷晴将军马带来安顿好上表了朝廷,很快也就批准了,被疏忽
的洛敏又重新披挂上马。
  闲暇无事的徐芷晴当然不甘寂寞,又开始研究起民间的奇淫巧计。可又不能
穿着铠甲东游西逛的,所以就让下人去萧家定做几套衣服,量好了尺寸,按照要
求做了几套,掌柜的也是刻意讨好,安排绣娘按着时下流行的又做了几套。徐芷
晴从来没穿过带有江湖气息的衣裙,兴緻勃勃的试了起来。
  下人来通知徐芷晴的时候,她刚好换上这套衣服,看着铜镜当中活力四射的
美妇人喜欢的紧,正犹豫能不能穿着它出门的时候,听到武陵来了,直接就奔了
出去,连床上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都没管,当中不乏一些花花绿绿的女人的小物
件。
  慌乱中掉下一件东西,火红的颜色很扎眼,李武陵走过去捡了起来,入手丝
滑的感觉,鬼使神差的没有给她,而是收到自己的怀中。
  「姑姑这里太乱了。」徐芷晴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收拾着。「你先坐这,我
给你倒杯水。」
  李武陵拉过徐芷晴,抱着她的头,低头直接吻在她的香唇上。徐芷晴看着李
武陵一点点的接近自己,赶紧闭上了眼睛。
  男人的舌头很讨厌的在自己口中搅闹着,自己的小香丁奋勇抵抗,可几个来
回就被降服了,乖巧的任其施为。
  吃够了胭脂口红,品足了香津玉液,李武陵放过徐芷晴的檀口,转战到她的
颈项间,在她的耳垂上细细地舔着。
  「武陵~ 」
  「别叫武陵,没人的时候应该叫我什么?」李武陵隔着衣物在徐芷晴丰满的
酥胸上揉搓着。
  「我不要~ 」徐芷晴向后仰着,盈盈一握的蜂腰被李武陵抱着。
  「你要是不叫……」李武陵恶狠狠的威胁着徐芷晴「我就在这里,狠狠地打
你的屁股。」
  徐芷晴胸口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着,满面酡红,杏眼迷离的看着李武陵咬着
下唇半天憋出两个字,细细的传到他的耳中「爸爸。」
  李武陵感觉下身胀挺的都要炸了,将徐芷晴抱起走在床边将她放下。「别,
跟姑姑说会儿话,一会儿来人了。」话音刚落。
  「夫人。茶点,水果准备好了。」外面有人喊着。
  「你呀!」徐芷晴,红着脸坐起来,青葱玉指点在李武陵的头上「精虫上脑,
还不去开门,你还想让我这个样子去?」
  李武陵赶紧来到外屋,打开门让进来几个小丫鬟。江南的点心就如江南的女
子,精制细腻,咬一口甜到心中,酥香在口。时鲜的水果饱满多汁,让人忍不住
食指大动。
  丫鬟芸香在外屋做着女红,徐芷晴故意没让她离开,孤男寡女的她可不敢保
证李武陵能安稳的坐着,刚才自己被他撩拨的春潮涌动,险些让他得逞。
  两个人聊着天,李武陵话很多,这些年的见闻,一路上的趣事,总算是有个
人可以倾诉了。徐芷晴攥着李武陵的手听着他讲着或精彩或紧张的经历,彷彿自
己一直就在他的身边,屋外的芸香也听着李武陵的故事,手里的针线都停了下来。
  李武陵的故事有练兵时技巧,有打野味时的乐趣。有一起巡逻时半夜听到的
怪响,有上树偷蛋被啄的狼狈。有北方的白雪皑皑,有草原的一望无际。有一路
走来的秀美山川,有大海无限的宽广。
  「你就一点也不感觉到苦吗?」徐芷晴听着他的描述满心骄傲。
  李武陵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想你就不苦。」
  徐芷晴扫了眼门口,在他的脸上香了一下,美的李武陵在那嘿嘿的傻笑。屋
外的芸香听不到故事了有些失落的把手里的绣活放下,偷偷地看着屋里的两个人,
刚好看到徐芷晴阖着双眼亲在李武陵的脸上,她也没多想,以为就是姑姑喜爱侄
儿的亲昵举动,转身出去往后厨去了,时间不早了,她得去后面看看了。
  屋里的两个人也没注意到外屋的动静,似乎就这么坐着,就这样看着对方就
无比的满足。
  贵州与湖南交界处。
  安碧如收拾掉几个尾巴,在他们的屍体上翻找着,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
西。
  回到苗寨安碧如几经辗转才终於找到逃亡的族人,幸好族长还在,早将一众
族人安顿好了。安碧如这才放心,与长老交谈一夜,才把这边的情况摸清。
  上次被清理掉的对头多少有些心有不甘,不知道什么时候与一夥外人勾搭在
一起,族长以及长老早有察觉,为了安全起见,所以暗中把原来的族人都带走了。
  这时安碧如又收到宁雨昔的来信,张君如被抓意味着白莲教中的秘密也即将
揭晓,安碧如一刻不停的往回赶。
  然而回来的路上却不平静,原本安排在暗处的手下接连失踪,其中几人的武
功还算是不错的,安碧如马上想到在嘉兴城里面遇到的三人一组的护卫小队,如
果自己的行踪暴露那么很有可能招来这样的强敌。
  能抓住自己行踪的人除了宁雨昔就只有熟悉白莲教暗号的人,宁雨昔不会来
杀自己,那就只有白莲教的人了。
  而自己现在失踪的几个手下正好都是原来白莲教的人,几相对证安碧如只感
觉阵阵不安。
  吩咐手下不要再使用白莲教的暗号、图记,安碧如带着三名手下,就往金陵
赶去。她还不知道张君如正准备着被押往京城,所以路线上还是向江浙赶去。
  头几天风平浪静的,安碧如都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了,自己故意留下的暗号
并没有招了敌人。
  「我想错了?」安碧如有些不解。
  「圣……师傅。」安碧如已经不许她们叫自己圣姑了「既然没人来追也有可
能敌人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的情报,之前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巧合。」
  「不!他们一定是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或者另有安排。」安碧如想不通。
  「师傅。」一个身着青色劲装短衣,长相清秀的女子走了过来。「我想既然
我们都留下饵钩了,就应该耐心等下去,咬不咬钩是鱼的事,耐不耐得住性子是
我们的事。」
  安碧如看着她,点了点头。菱涟是自己最早收下的徒弟之一,曾经落入青楼,
机缘巧合遇到了安碧如,安碧如喜欢她的灵性,取名叫菱涟的意思就是说她像浮
菱一般在水中飘零,却也能荡起一点涟漪。「我们继续赶路,大家不要大意了,
对方心狠手辣的很。」
  又赶了几天的路,终於有敌人的动静了。很明显他们在云贵一地的势力已经
很大了,安碧如赶了多日的路,他们竟然能在前面等着安碧如,而不是在后面追
上的。
  对手似乎不想跟安碧如硬拼,却对她的手下出手毒辣,安碧如为了照应弟子
不得不与对方缠斗。很快安碧如就明白过来,前面的不过是为了拖延她们安置的
绊马索,真正的对手一定还在后面,正紧迫的赶来。
  安碧如将四个人分成两队,自己带着菱涟继续向苏杭赶去,第二天下午就被
后面的追兵赶上了,一番苦战,对方三人全部毙命,菱涟也受了伤幸好不致命。
  安碧如很快就和另外两人汇合了,这次不再使用白莲暗号后,果然追兵没有
赶过来。
  将受伤的菱涟交给二人,让她们与自己背向而行,安碧如就自己上路了。这
一路上尾巴不断,似乎敌人已经摸清了安碧如的动向。
              嘉兴城萧家小院
  晚饭过后。把李武陵安顿下来,房间是早就预备好的,李武陵也没什么讲究,
只要能住在姑姑身边,猪圈他都能睡上一睡。
  看着姑姑跟芸香走回自己的小屋,李武陵将门关好,刚刚跟徐芷晴喝了几杯
酒。兴緻勃勃的徐芷晴破天荒的喝了四五杯,温热辛辣的酒水让徐芷晴的脸上染
上了红霞,水汪汪的星眸看着李武陵,看的李武陵血脉喷张。
  知道今晚也不能干什么了,李武陵有些失望的脱去衣服,怀中一件物件掉在
了地上,李武陵捡起来之后,才想起来是在徐芷晴屋里偷出来的东西,借着油灯
的亮光李武陵这才看清,是一条红色的内裤。
  他从来不知道徐芷晴还有这个颜色的内裤,以前看到的几乎都是白色,而且
样式也没有这个小巧。想着徐芷晴失赤裸着身子,身上只有这么一小块布料时的
样子,李武陵性奋异常。
  掏出自己的玉杵,将徐芷晴的内裤套在上面,心里想着那雪白火热的娇躯,
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时的样子,手上套弄着,丝滑的感觉让禁欲许久的李武陵一
阵阵颤抖,不过百十来下,就一泻千里。
  看着被自己弄髒的内裤,李武陵欲焰更炙,手中不听继续套弄着自己的玉杵。
「姑姑……姑姑……姑姑的小穴好紧啊!」
  「好滑啊……姑姑……武陵猛不猛?」
  「姑姑……挺起腰,姑姑……姑姑……」
  「嘶……啊……」李武陵再一将阳精射在徐芷晴的内裤上。
  坐在椅子上,色红的内裤就挂在男人的胯间,李武陵闭着眼睛,泄过两次精
的男人欲火依旧燃烧,他很想去找徐芷晴,有芸香在外屋自己根本没有机会。强
忍着欲望,李武陵收好内裤,躺倒床上看着窗户徐芷晴屋子的方向,不过十几步
的距离,但却好像依旧远隔千山万水。
  一夜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过去了,李武陵早早的就醒了,在小院里练着拳脚。
最先出来的芸香还吓了一跳,毕竟天才蒙蒙亮。
  芸香伺候好徐芷晴洗漱,来到院中,站在一旁看着李武陵操练着,她看不懂
男人的一招一式,但却很喜欢看,男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很有力。
  「芸香姐?」李武陵看天已经亮了,而且也有些饿了,回头正好看到在那发
獃的芸香。「什么时候开饭?」
  「啊?」芸香先是一愣,接着整个小脸都红透了,自己犯花痴被人当场现行
了。「我……我……我这就去。」
  李武陵没听懂她什么意思,看着她慌慌张张的走出去,偷偷地笑着。
  「对了。李公子。」刚出去的芸香又回到小院。「徐夫人让您练完了就过去
一趟,她有话要跟你说。」
  「芸香姐!」李武陵走过去,走到芸香面前。
  「什么事。公子?」芸香紧张的不敢乱动,李武陵离自己太近了。
  「以后叫我小武子就行了。」李武陵在她耳边说着。
  「那……那……那怎么行,被管家知道了……会……会罚我月钱的。」芸香
虽躲着李武陵却并不反感他的举动。
  「不让管家知道不就行了?」
  「万一被人听到,告诉管家怎么办!!!」男人身上的汗臭的味道让芸香有
些眩晕,感觉自己要紧张死了。
  「那就在没有人的地方『叫』。」说完一口亲在了芸香的脸上,看着惊慌的
小兔,慌乱的逃掉李武陵满意的向徐芷晴的小屋走去。
  「姑姑。」走进屋里,徐芷晴并没有在外屋。
  「武陵来了,把门关上,上里屋来,姑姑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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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宁雨昔没费什么力气就甩掉了后面追来的武师,将面巾取了下来,将偷来的
外衣直接扔掉,悠闲的在街上走着,像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看着街上卖的胭脂水粉,她倒是很想看看去,想起自己一身男装,心有不甘
的远远瞄了一眼。
  几个武师从身后走来,在人群里四下看着,一个武师回头看了眼宁雨昔然后
继续向前走去。看样子这帮人还有两下子,追踪的本事还不错。
  远处就是萧家在金陵的绸缎庄,宁雨昔好奇的望着里面,恰巧萧玉若正好在
店里,看着她陪着几个小姐夫人在选布匹丝绸,很想过去打个招呼。
  望了一眼,宁雨昔还是没有上前。宁雨昔自己也不清楚现在的她到底怎么了,
以前这些事情就算别人求她,她也不会多看一眼,多问一句。可自从跟坏人林三、
淫贼高酋扯不清关系之后,她似乎变了。
  刚刚在杜家时穿的衣服,就是她在杜家顺手偷来地,以前『偷』这个字眼她
连想都不敢想,而现在她可以很自然的做出来。
  这条街在金陵可以说是最繁华的一条了,最大的酒楼旅店,知名的商铺字型
大小几乎应有尽有。来往的也竟是一些有钱人,就连在街上採办的下人,穿着也
很是讲究。
  然而引起宁雨昔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一辆马车,一辆带有林字的马车,一
辆他们车队的马车。马车是迎着她走来,宁雨昔想到很可能是高酋,可赶车的人
宁雨昔并不认识,好奇心驱使她悄悄地跟了上去。
  马车在一处巷口拐了进去,宁雨昔跟着走了进去。马车已经停在一家客栈的
门前,宁雨昔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胡不归走了进去,看着他的动作他前面应该还
有一个人,但宁雨昔并没有看到那人的身影。
  『是高酋?』心里想着宁雨昔也跟着走了进来,在门口的时候她就发现胡不
归不在一楼。『上二楼了?』「公子是打尖还是住店啊?」小二热情的招呼着。
  「你刚才看到有两个男的来这里吗?」宁雨昔问着小二。
  「没注意。」看着小二鬼精的样子宁雨昔就明白他的意思。
  「给你,去准备两盘清淡可口的小菜,剩下的赏你了。」给了小二一块碎银
子,宁雨昔坐到里面一张桌子前。
  「这就给您准备着。」小二颠了颠银子,嬉皮笑脸的给宁雨昔擦着桌子。
  「我刚问你的事?」
  「哎!来我们这住店的多,吃饭的少,刚才只来了一对男女上楼了。」小二
回答到。
  「不是俩男的?」宁雨昔确认着。
  「客官您放心,我这眼睛过目不忘,刚才绝对是一男一女去了后院。就我的
眼力是男是女一眼就能认出来记准了。」小二吹嘘着。
  『我是男女你怎么没看出来?』宁雨昔心里想着嘴上问道「后院是客房?」
  「二楼三楼也是。嘿嘿,不过后院清静一些。」小二笑的很古怪。
  宁雨昔没明白小二的意思,既然知道胡不归在那,她就不多问了。让小二赶
紧准备吃的去,宁雨昔看四下没几个人,掌柜的低头正写着什么,转身从大厅出
来来到了后院。
  这家客栈倒是真的不小,后院竟是一圈小楼,宁雨昔静静地听着,只有二楼
有人说话的声音,中间有一间有声音,东面也有一间。
  宁雨昔飞身而上,来到中间的客房,里面说话的是一男一女,正互诉着情话,
听声音就不是胡不归的。
  来到二楼东面最里面一间客房,宁雨昔还未走近就知道里面说话的是胡不归,
毕竟一起很久了,他的声音还是很好认。
  屋里面一个女子娇媚的声音。「真的吗?」
  「真的。」胡不归含糊不清的说着。
  「油嘴滑舌的谁会信你?」接着一阵女子的娇笑以及床榻吱吱扭扭的声响。
宁雨昔一下就明白过来屋里二人在做什么,轻哼了一声,起身就要离开。
  「我的仙子姐姐,你好香啊!」宁雨昔感觉自己听错了,回到窗口下细听着。
  「诶呀,死人轻点抓,疼着哩。」女子娇哼了一声。
  两个人声音不大,但宁雨昔听得却很真切。「仙子姐姐,你这里藏了什么?
又圆又大的,还这么香?」
  「死人,哪有你这样上来就往仙子衣服里面伸的?」
  「仙子姐姐,这是什么啊?我怎么没有啊?」
  「是你仙子姐姐我的圣峰,可不是谁都可以摸得哩。」女子说着,声音却媚
得入骨。
  「为什么仙子姐姐的这么大,为什么我没有啊?」胡不归与女子调笑着。
  「仙子姐姐要给你生孩子啊!生完了好用『她』给你奶孩子啊!」
  「仙子姐姐。」屋里二人淫声浪语,屋外的人已经靠坐在地上,她很想离开,
可身子却燥热的厉害,听着屋里二人的对话,彷彿自己就在屋中。那一句一句
『仙子姐姐』彷彿是胡不归当着面叫自己,又像是被高酋下药后,抵死缠绵时高
酋对自己的低吟,更像与林三情到深处时的低语。宁雨昔双腿并在一起,一只手
指隔着裤子摩擦着最痒的地方。
  「仙子姐姐,怎样才能有我们的孩子啊?我好想要一个属於我们的孩子啊!」
  屋里面胡不归压着一个女子,埋首在她的胸口四处乱供着。「用你那又粗又
长又硬的髒东西,插进仙子姐姐最绵软最圣洁最精制的地方,姐姐就给你生孩子。」
  女子样子还是很美的,蛾眉青黛,杏眼桃花,樱桃红唇,雪腻的颈子。一身
轻纱罗裙已经铺散在身下,头上的乌云也已经松散开来。秀美窈窕的身段,丰满
挺拔的乳峰却不及宁雨昔,腰身略显丰韵,完全不似宁雨昔那般紧緻线条清晰,
但也别有一番风味。雪白的大屁股却很诱人,怕是可以跟安碧如一较高下,但绝
没有安碧如那么弹翘,压在床上像是个大肉盘,让人有种想要施虐的冲动。两条
白净的大腿肉感十足,白嫩的脚丫肉肉的保养的极好。女子看上去有很明显的风
尘气息。
  「用什么?我的仙子姐姐?我不知道啊!?」胡不归下身早在女子柔荑的套
弄下挺起。
  「姐姐这不一直抓着它呢么!」
  「呀!它怎么了姐姐?难道病了吗?胀的好难受,姐姐给他渡口仙气吧。」
说着胡不归起身,骑在女子胸前。
  「拿开你的髒东西,我是仙子我怎么能舔你的髒东西呢?」女子装作摇着头
躲避着,实际却微张着嘴用双唇蹭着龟头下面的麻筋儿。
  『操,这点金子花的值。』胡不归被女人撩拨到了极限,要不是吃了葯,怕
是这时候都能射出来。
  「唔~ 唔~ 要~ 唔~ 嗯~ 」女子含着小胡不归,做着激烈的『抵抗』。
  「仙子姐姐为什么越来越胀啊?好酸,好麻。」胡不归仰着头,享受着女人
口舌间的软腻。
  「我是仙子你怎么~ 唔~ 嗯~ 嗯~ 唔~ 」女子做不到宁雨昔一般的深喉,每
每感到憋闷就吐出肉棒,接着喘气的功夫继续与胡不归调笑着。
  「你不是仙子,你不是我的仙子姐姐,你是淫妇荡妇,你喜欢男人的肉棒是
不是?」胡不归扶着女人的头,挺动着下身,龟头、肉棒在女人口中肆虐着。
  「唔~ 唔~ 嗯~ 啊,不是,我不是荡妇,不是!唔~ 唔~ 」女人一只手攥着
男人肉棒根部防止他插得太深,另一只手揉着男人的阴囊。「哈~ 哈~ 嗯~ 你让
开,我是仙子,我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的唔~ 」
  胡不归实在忍不住了,来到女人身下,女人扭着腰肢配合着男人,两条大腿
大大地张开。她也很久没有这么起性了,心里想着男人可别弄几下就缴了枪,今
天她很想舒服一次,也算是工作之余的一次放松吧。
  「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女人晃着奶子,两只手拍打着跪在身侧男人的
大腿。
  「做什么?我要用这个肮髒的东西刺穿你,让你给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胡不归看着女人挂的白净的下体说道「贱人,荡妇,你的毛呢?是不是让男人给
磨没了?」
  「是,是,都是让男人给磨得,好多男人没日没夜的磨来磨去。」女子放浪
的叫着「你来啊!你不是想让仙子姐姐给你生孩子吗?」
  「我插死你。」胡不归对准玉蛤,一枪到底。
  女子仰着头张着嘴,即疼又爽的感觉让她迷醉。男人的本钱很足,顶挺的速
度让她喘不过气,一阵阵酸麻由花谷中传来。
  「小荡妇,我的仙子姐姐,爽不爽?」女人的下身完全没有宁雨昔那种紧緻,
但温软的肉壁摩擦上去感觉也不错,水多的能淹死人。如果是宁雨昔的话,胡不
归绝不会错过这琼浆玉液,但这个女人就算了。
  「爽,好深啊~ 刺到心尖哩~.」
  「你是不是荡妇?」胡不归一次次浅退深入,抱着女人的双腿用力的夯着。
  「不,嗯~ 嗯~ 我不是啊~ ,我是仙子啊~ ,我是你的仙子姐姐。」女人浪
叫着,挺着腰迎合着男人。「不行了,我要丢了。」
  「你是不是荡妇?」胡不归把肉棒抽出,上面满是淫浆。
  「不要……快……奴家想要。」女人水汪汪的眼里满是哀求。
  「你- 是- 不- 是- 荡- 妇?」胡不归一字一字的问道。
  「是。」女人看着男人的眼睛。
  那么一瞬间,胡不归感觉彷彿是宁雨昔在看着自己,一把将女人翻来过去,
趴在床上,随后整根没入。
  「啊~ 」很快女人被送上了高潮,身后的男人继续着律动,同样的动作,同
样的事情也曾发生在屋外女人的身上。
  屋里面女子达到了顶峰,屋外的人却因为酸软迟迟不能达到那绝美的一刻。
宁雨昔咬着下唇,将不知何时已经伸到裤子中的手抽了出来,她记不清里面的男
女到底说了什么,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高酋。
  高酋打了个喷嚏,早上早早的出去在最大的一家青楼找了个不错的头牌,给
足了金子才才把人带出来,女人长的确实不错,本来想带回来逗逗宁雨昔,回来
时发现她不在。
  这里毕竟还有不少自己手下,所以就让胡不归带着女人出去玩。这几天悄悄
地在宁雨昔的食物中下药,每次药量都不多,药性也不是很强,想着这几天好好
凉她几天。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宁雨昔长期吃他给的春药,虽说并不是每次都吃,
但是时间长了,多少身体里有些残余,毕竟每种葯的配方药材都不同。这次下的
葯,正好将宁雨昔体内积累的药性给勾了出来,昨晚宁雨昔的春梦就是药性起的
作用。
  高酋躺在床上哼着小曲,心里盘算着什么,想着胡不归已经去了很久,怕是
早就弄上了。突然听到有人开门,吓了一跳,赶紧坐了起来。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宁雨昔。
  「你……」刚要说话,就见插好门的宁雨昔一下扑到高酋的怀中。「你怎么
了?」
  「要我。」宁雨昔看着高酋,身体的烦躁让她很难受,现在只有高酋跟平息
她的欲火。
  「你?」高酋很是不解,自己下药下多了?心中不解但手上动作不停,卸下
宁雨昔的易容,看着她酡红染腮的娇容,知道她真的动情了。
  女人很快就被拔光了,顺从的趴在床上自己摆好姿势。从没见过宁雨昔如此
主动,高酋停下动作好奇的打量着她。
  宁雨昔回头看着男人,那委屈的样子能逼疯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了?」
  高酋玩心大起,暗暗压抑着自己的性欲。「他还没准备好。」说着指了指软
塌塌的下身。
  宁雨昔起身,直接跪在高酋身前,伸手抓起他的下身。几天没洗澡了,那里
的味道还是很重的,宁雨昔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含了进去。
  高酋看着卖力讨好自己的女人,心里盘算着她今天到底怎么了?遇到淫贼了?
不像啊!真的是葯下多了?还是她遇到听到什么事情了?
  虽说分心想着别的事情,可宁仙子的小嘴确实很诱人,不一会儿高酋就剑拔
弩张了。男人已经硬挺了起来,可宁雨昔并没有停下动作,继续在男人的肉棒上
舔着、吮吸着。
  「我好了。」高酋提醒道,宁雨昔抬头有些茫然的看着高酋。「去上床趴好
了。」
  宁雨昔被高酋扶起,膝盖上已经硌出了印子。重新在床上趴好,翘着屁股等
着男人的临幸。
  高酋也被宁雨昔的主动所感染,整个肉菇通红通红的,在宁雨昔的臀缝里穿
梭着,宁雨昔扭着腰抗议着。
  「求我,求我我就给你。」高酋试探着。
  「你也想作践人家?」宁雨昔娇嗔的等着高酋。
  『你也?』刚才有人挑逗过她?高酋心中一惊,今天的宁雨昔绝对遇到了什
么事情。「我没有啊!你求我,我就给你,我的小妖女,我想听。」
  「你们男人都坏死了。」宁雨昔说完回过头去,趴在那里。
  「好了,是……」
  「好相公,求你……求你……人家想要。」光是这几个字宁雨昔感觉自己已
经是极限了。
  高酋也清楚不能急於求成,将肉棒在宁雨昔春潮涌动的蛤口沾满玉液,然后
将肉棍整根刺入。
  连个人浑身都是一紧,宁雨昔的花芯已经烂作一团,龟头定在上面麻麻的好
不爽快。
  不消片刻宁雨昔就打着摆子交出今天第一股阴精,阴道中奇异的律动再次出
现,高酋一边享受着,一边继续取悦着身下的女人,肉菇专挑那酸麻之处,追着
女人的感觉一下下刺入。
  「好舒服~ 啊~ 」宁雨昔似乎放开了,翘着的美股绷得紧紧地,甬道用力的
箍紧男人的肉棍,迎着男人顶挺的动作向后送着屁股,在臀尖荡起一阵阵波浪。
  「小妖女今天好绞人啊!」高酋被紧緻的肉穴套弄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趴在
宁雨昔的身上,握住她一对美乳,摇晃着自己的肉棒,在里面搅动着。
  「我不是贱女人对不对?」
  「嗯?」高酋一愣。
  「我不是贱女人对不对?」宁雨昔又重複了一遍。
  「你是……」高酋故意拉长音停顿了一下,「我的仙子姐姐。」
  『仙子姐姐』四个字一出,宁雨昔只觉得脑中嗡的一下,仰着头阴精第二喷
涌而出……
  「雨昔,你今天怎么了?」高酋搂着宁雨昔,轻抚着她的背,刚刚两个人疯
狂了一个多时辰,高酋被榨了四次精。
  嘴里还有点男人的味道,但是宁雨昔不想去管,这一刻好满足好舒服。「没
怎么。」
  「你受委屈了?我给你报仇去。」
  「谁你都能管?都能下得去手?」宁雨昔轻轻地问道。
  「那是当然。」高酋一口答应道。
  「胡不归。」宁雨昔平静的说着。
  「谁?」高酋挺起身子,看着趴在胸口的女人。
  「你躺下。」宁雨昔撒着娇。「好不容易找个舒服的姿势。」
  「哦,哦。不是,你刚才说是谁?」高酋心砰砰的直跳。
  「谁谁谁的,胡不归,胡不归你不认识了?」宁雨昔气哼哼的说着,在高酋
的腰上掐了一把。
  「他怎么你了?」高酋小心的问着。
  「你去问他去,我说不出口。你就问他他下午都干什么去了。」宁雨昔说着,
但是高酋却没怎么感觉到她的气愤。
  「你就告诉我呗?」
  打了一下高酋。「问他去。」
  「好好好。我问他去,但是我现在有个事还是想先问问你。」高酋一条腿蹭
着宁雨昔光滑的大腿。
  「什么?」宁雨昔也动着小腿跟他蹭着,胸腹下男人的傢伙又开始蠢蠢欲动
了。
  「你吃饱了吗?」
  宁雨昔脸上一阵燥热,狠狠地掐着男人,随后二人闹作一团,各中香艳实非
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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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宁雨昔躺在小屋里,高酋刚刚出去了。自己之前的淫声浪语弄出不小的动静,
这时候怕是所有人都知道,高酋身边带着个女人了。
  自己刚刚要了高酋好几次,被他弄得嘴里也是,后面也髒的。这一会儿高酋
不在自己都有点想他了,好像让他抱着自己。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脑海里不断浮
现刚刚发生的一幕幕,宁雨昔感觉自己好不要脸,就像是胡不归身下的女人一样。
想起胡不归宁雨昔一阵心慌,就彷彿自己正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一样,一点隐
私都没有。
  宁雨昔一颗脑袋瓜都要埋在自己的乳峰当中了。心里骂着胡不归跟高酋,恨
自己不争气。
  忽然想起别人并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担心个什么劲儿。忽的又想起自己之
前让高酋去问胡不归的事情,那不是一下子把自己暴露了吗?宁雨昔猛地坐起来,
后悔自己太粗心大意了,想要去找高酋,又不好意思出去,万一这时候高酋已经
见到胡不归怎么办?
  宁雨昔重新躺会床上,像只受伤的小猫,自己舔着伤口。辗转反侧的在床上
折腾着,宁雨昔感觉自己从来没这样焦急过、烦躁过,又不知道高酋什么时候能
回来。
  另一边,高酋刚刚等到胡不归回来。
  「老胡你来,跟你说点事。」高酋招呼着胡不归,马车上已经没有了那个女
人,想必已经送回去了。
  「怎么了?出事了?」胡不归看着高酋有点着急的样子,也皱起了眉头,跟
着他走出街角,来到一个僻静的小茶馆。
  喝茶的人不多,看着都是些老主顾,吃过晚饭过来听个小曲、听个故事。高、
胡二人坐在屋里的较偏的一角,点了几样小吃,要了壶酒。
  「怎么了?」高酋很少这样沉默,胡不归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刚才遇到她了?」高酋喝了口酒看着胡不归。
  「谁?」胡不归没反应过来。
  「那小妖精。」高酋用大拇指往自己的胯间指了指。
  「嗯?哦!没遇到,我坐车直接去……的……」胡不归说着停了下来。
  「怎么?」
  「我确实是没遇到,但是你这么问,那就应该是遇到了。」胡不归分析着
「我坐着的是咱们自己的车,很容易就被认出来!」
  「这样啊……」高酋低头想着,看样子问题不大。「你都干什么了?」
  「我?也……没干什么啊?男人女人的那点事儿呗!」胡不归隐隐的知道可
能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回来气哼哼的,说让我找你。我问她什么事,她说找到你让你自己
说。」高酋把自己知道的跟胡不归说一下。
  「这样啊,我明白了。」胡不归把自己那时候说的话跟高酋大意讲了一下。
「大概就是这样。」
  「你可真行,误打误撞的还好没露馅。」高酋一身冷汗。「要是让她知道,
你我都活不过今天。」
  「她对你不已经是服服帖帖了吗?」胡不归看着高酋紧张的样子有些不解。
「你怕什么?」
  「越是这时候越要小心,这时候她心里很敏感的。知道自己做着错事,但又
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隐藏自己,生怕被人知道。然后慢慢的就
会有点疑神疑鬼,别人不管做什么她都会以为别人在议论她,所以,这时候更要
小心。」高酋看着零散了茶客,这里面又有多少秘密呢?
  「那她不会把我怎么样吧?」胡不归也有些担心了。
  「暂时不会。」高酋嘴角挂着笑意。
  「为什么?」
  「不为什么。她把对你的气刚刚都撒在我身上了。」高酋有些得意的看着胡
不归。「所以哪有闲心去管你?」
  「肏. 吓唬老子。」胡不归推了一把高酋的肩膀。
  「哎,这个小娘们怎么样啊?我可是花了不少钱啊!」高酋把两个人的酒满
上。
  「让你尝一口山珍海味,回头然后再去吃糠咽菜,你说那个好吃?」胡不归
一仰脖把杯里的酒喝了,自己又倒了一杯。「放在以前这娘们绝对值这个钱,现
在的话……也就临时泄泄火。没味。」
  「你他娘的知足吧。」高酋再一次把胡不归的空杯满上。「这个小妖女还有
哪个小狐狸,你都玩着了,我可还眼巴巴的看着呢!!」
  「哟!把她都给忘了,也不知道她在南面怎么样了?」
  与此同时。
  「真是难缠的小傢伙。」安碧如看着围住她的三个男人。「姐姐怕了你们了,
不跑了,来吧,把我绑了回去交差吧。」说着话安碧如抬着手并在一起,示意麵
前的一个男人过来绑她。
  这几个人已经追了安碧如三四天了,闹得安碧如一个好觉都没睡上。刚刚一
番打斗胸口处的衣服被人虚虚的带了一刀,幸好躲开了,破损的衣服下露出的一
片雪腻。有时候太大也不好。
  女人两条手臂挤着自己的乳肉,一颗肉球都快从破损的衣服里蹦出来了。三
个男人看的都有些口舌燥,可心里都明白,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小辣椒,这是只
随时随地都能咬你一口,并能置你於死地的美人蛇。
  「怎么了?追人家追的这么紧,都快贴着人家屁股了,这时候怎么又都躲得
远远的了?」安碧如娇嗔的骂着三个男人。
  「你把银针跟你的剑都交出来,然后转过身去背着手跪倒地上。」领头的男
人谨慎的吩咐着,不敢靠近安碧如。
  「坏死了,追了人家这么多天,人家都累的没劲儿了,你还防着人家。」安
碧如扭着蜂腰,丰满的肉球晃动着,雪白的乳肉在破口处时隐时现,晃的三个男
人一阵眼晕。
  「别耍花样,快点。」领头的男人拿着八棱钢鞭指着安碧如。
  「好,好,好。大爷奴家这就把东西交给你。」安碧如甜腻腻的说着。「男
人都一个样儿,猴急的要命,又不是不给你。」
  说着话,安碧如将腰上的剑解下扔了过去,把手里的银针朝男人比划着,让
他们看清楚,然后也扔了过去。
  「你身上还有什么?把衣服也脱了。」其中一个男人看着安碧如说着,嘴角
挂着淫笑。
  「人家什么都没有了,不信你来摸摸看。」安碧如张着双臂,面对着男人,
刚刚就是他用剑划破了自己的衣服。
  三个男人虽然很想上去检查检查,但是上下两个头都重要,不能为了下面的
把上面的丢了。
  「把衣服脱了,我们看到没有东西你在穿好,我们不会为难你的。」一直没
说话的男人提议到,他手里拿的是一根棍子。
  「你们太坏了,就只会欺负我这个女流之辈。」安碧如抱着肩退到一棵树下,
背靠着大树。「我要是脱了,你们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们奉命行事,要把你完好无损的带回去见教主,所以我们绝不会动你的。」
领头的也附和到。
  「真的?你们不要骗人家,姐姐我最不喜欢被骗了。」安碧如看着慢慢围拢
过来的几个人,脸上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不骗你。」拿剑走在离安碧如最近的地方,但还是有三四步的距离,他认
为这个距离不论发生什么,自己都可以全身而退。
  「姐姐不喜欢别人骗我,是因为……」安碧如咬嘴嘴唇,看着三个想要生吞
了自己的男人。「是因为,姐姐我最会骗人。」
  骗字声音未落,安碧如手已经动了起来,人字刚刚讲完,站在她正对面的领
头的那个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另两个人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本能的向后闪身,手拿棍子的男人只感觉
一道银光在自己脸侧一闪而过,纵身第二次向后跃起,还未落地就发觉自己浑身
没有了只觉,直接重重的砸在地上,所幸林间一地的枯枝烂叶,砸在上面并不是
很疼,想要起身,发现浑身上下一点只觉都没有了。
  那刀的那个男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同样被银针在颈项间轻轻扫了一下,
浑身不能动的他却有只觉,从他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了,因为他正瞪大着双眼,张
着嘴,样子看上去极其痛苦。
  原来安碧如故意下全套引诱他们过来。安碧如在银针上绑了根寒蚕银丝,几
乎透明蚕丝极为纤细却坚韧无比,不仔细看很难被发现。安碧如之前种种表现不
过就是为了吸引几个男人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暗中手里却悄悄的动作着。
  等几个人走进了全套,安碧如利用内力,牵动银针飞回,在回来的时候旋转
着划向敌人的皮肤,上面的毒药就是致命的一击。
  安碧如飞针刺穴,不用靠近三人就把他们的穴道给封死了,这才走到领头的
身边,直接坐到他的身上。
  两根针上面的麻药是不同的,领头的这个被两根针同时刺中,身上说不出的
感觉,另两个人一个水深一个火热。
  「说说吧。」安碧如也不看男人,坐在他的身上,自顾自的揉着自己的小脚,
几天的奔波可累坏了。「说点我不知道的。没准我一高兴就放了你们。」
  说完话,安碧如拿出一根银针刺入男人胸前一处穴位,刺激他的体能,暂时
的抵禦住麻药的作用,让他能开口说话。
  「哼。」男人衣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表情。
  「姐姐问你话呢!」安碧如略有生气的看着男人,还想在看自己不听话的弟
弟一样。
  「啊!」男人一声惨叫,本应该被麻药麻痹的身子,剧痛之下猛地抖了一下,
可见这一下有多疼。
  「男人那里看着挺凶的,没想到才被刺一下就忍不住了?」安碧如将刺入男
人下体的银针拔了出来,男人又是一声惨叫。
  另外两个人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但是女人的话已经兄弟的惨叫他们可是听得
清清楚楚的,不由得心生寒意。
  「你们刺女人的时候可来劲儿的狠!!!!那!!!!」说着又将银针刺入,
再次拔出。
  男人很想说些什么,甚至什么都可以说,但是下体的剧痛让他一个字也说不
出来。
  「小弟弟,姐姐一会儿再来问你。」安碧如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胸口,站起来
来到拿刀的那个人身旁。「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有,有。女侠姐姐想知道什么我都说。」身上的痛轻了很多,他可不
想尝试一下他大哥尝试过的东西。
  杀一儆百的手段很老套,安碧如却用的得心应手,没费多少口舌就把重要的
事情问出来了,安碧如很满意。
  捡起之前扔掉的刀,走回三个男人身边,安碧如裙子开衩开的很高,雪白的
大腿来回的在男人的面前晃着。
  「看在你们这么听话的份上,姐姐就放了你们,别再追来了。」说完安碧如
一一的将男人们身上的银针收回,几个男人都松了口气。
  领头的那个心里暗暗的咒骂着,想着抓到她的那天一定要用自己的八棱钢鞭
戳烂她,另两个男人的想法也都差不多。
  安碧如扭着屁股看也不看几个男人就走了,她对自己的毒很有把握,要不是
用银针封住,他们早都…
  「臭男人。」算是真正解决了跟在后面的尾巴,安碧如现在要做的就是快马
加鞭的赶去见徐芷晴,因为徐芷晴接到的东西太危险了。
  嘉兴萧家小院。
  「姑姑。」李武陵直接几步就走到徐芷晴的屋中。本以为徐芷晴刚起不久,
自己可以偷些荤腥,没想到徐芷晴已经穿戴整齐了,而且是一身盔甲。「姑姑,
你这是?」
  「一会儿吃了早饭你就跟我去城外的大营。」徐芷晴看着健壮的李武陵欣慰
的笑着,曾经的男孩已经不在了。
  「去做什么?」李武陵有些埋怨徐芷晴的态度。
  「让你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让你练一只精兵。」徐芷晴不去管李武陵
不满,跟他说道。「江南水乡,民风淳朴,而且多年来一直远离战乱,造成兵强
马壮却不能战的现状。而你在边关主要的指责就是练兵,所以,我把你调来就是
让你发挥特长,但你练兵也要注意方式,南方兵马并不似北方兵马,你练兵的方
法不能一成不变。」
  徐芷晴一本正经的跟李武陵说着,李武陵就算在混蛋,轻重缓急的观念还是
有的。「是,那给我多少兵?」
  「你能在一个月内练多少兵?」徐芷晴顶着李武陵的眼睛,她想知道一个准
确的答案。
  「一个月?时间有点短,而且兵不知将,将不知兵,最多也就五百。」李武
陵看着徐芷晴漆黑的眼睛,那里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能给予自己勇气与毅力。
「不!一千,一个月一千精兵。」
  「真的?」徐芷晴走到他身前,如今自己必须仰着头去看他。
  「军中无戏言。」李武陵郑重道。
  「你来。」徐芷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李武陵,手指勾着李武陵的魂儿。李武
陵弯腰把脑袋谈了过去。「你要是练一百精兵我就给你一次,练二百我就许你两
回,你要是真能带出一千精兵……我就……」
  「你就怎样?」李武陵瞪着眼睛看着徐芷晴。
  「不告诉你。」说完徐芷晴推开李武陵,扭着大屁股小跑着出了屋子。
  『妈的,谁要是不给老子好好练兵,老子下油锅炸了他。』李武陵恶狠狠的
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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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没什么事儿啊!」
  「真的?」
  「我也没问什么就是闲聊了几句。」
  「那他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有什么就说什么呗!」高酋看着有点神经兮兮的宁雨昔。
  「什么叫『有什么就说什么』?」宁雨昔站在高酋面前,看着他若无其事的
摆弄着几样小玩意,真想上去给他一针。
  「来,坐下来,我跟你细说。」高酋拍了拍身边,示意宁雨昔坐下,后者依
旧站在那看着他。
  跟高酋对视了一会儿,被他一把拉到怀里,宁雨昔感觉自己的武功算是白练
了,拿他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别碰我,哎呀~ 烦不烦人~ 往哪摸~ 死人~ 别闹了……」宁雨昔挣扎了几
下就被高酋扒开上衣,大嘴叼住一颗乳球贪婪的吸吮起来。胸口被擒,宁雨昔一
下子就软了下来,高酋搂着顺服的美人,玩性高涨。「你轻点~ 弄疼人家了~ 呀
~ 下午都兴你玩了个遍,姿儿任你摆,无一处不让都给挑了吗?怎么还来啊?」
  「明天没准就要出发了,今儿怎也得先预支点。而且,我现在真是一刻都不
想离开你。」高酋说着话,将宁雨昔的裤子也褪了下去。
  「我也是……」宁雨昔感受着男人对自己的依赖,索性任其施为。
  「老胡都跟我说了。」听到他的话身下的女人明显一僵。「他就是兴头上来
瞎喊,也是鬼迷了心窍,就想起了你。」
  「他不会察觉到了什么吧?」宁雨昔侧着身低头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口的男人。
  「我问他,给他找的女的怎么样?他说想仙女似的。我说你别瞎说,让林兄
弟知道了不好。他也没说什么,就说当时太兴奋了,胡乱的叫着,也没什么意思。
他以为是那女的跟我说了什么。」高酋揉着宁雨昔的翘臀,他真想知道安碧如的
是什么样子,胡不归可是说过,宁雨昔这里绝比不过安碧如。
  「那我现在怎么办?被弄那里,下午的时候都让你弄疼了,也不知道轻点。」
宁雨昔伸手向后护着自己的汉庭菊园。
  「你就当没事儿发生,底下人我都吩咐过了,谁也不会说三道四的。」高酋
的肉棍早就蓄势待发了。身子下滑来到宁雨昔的双腿间,那里有股淡淡的清香。
「洗过了?」
  「还说。」宁雨昔伸手打了高酋肩头一把。「弄进去那么多髒东西,不弄乾
净你想难受死我?」
  「是吗?我记得好几次都给了另一张小嘴啊?」高酋调戏着宁雨昔,分开她
的双腿大嘴这就罩住她的花苞。
  「嗯~ 嗯~ 别~ 别咬~ 」宁雨昔动情的花蒂子在高酋的唇齿间跳跃着。
  「小仙子,你这片小林子可是长出来了,给你修修啊?」说完含住两片大阴
唇吸溜吸溜的嘬着。
  宁雨昔被这淫靡的声音弄得一阵阵发酥。「嗯~ 这两天呀~ 这~ 这两天让它
嗯~ 弄的那里好~ 好~ 嗯~ 好痒~ 」
  高酋起身在宁雨昔的身上乱摸着。「你的小刀呢?我记得你是随身带着的。」
  「去~ 哎呀!」宁雨昔闪躲着高酋在她身上作乱的大手,笑着跟他闹着。
「不在那里的,你就知道使坏,呀~ 都说了不在那里,别~ 别弄了,脏……」
  「那在哪里?快点交出来。」高酋都没看清宁雨昔的动作,只见一只纤纤玉
手已经举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一把精制的匕首,镂空的刀鞘精美至极。
  「刚才藏在哪了?」将小刀放在一边,高酋一只手在宁雨昔的花谷间,将两
根手指送进宁雨昔的小穴当中,抠挖着里面的美肉,娇嫩的红脂随着男人的动作
翻进翻出、时隐时现。另一只手探到宁雨昔的身后,在她的后庭花园里翻腾着。
  「嗯~ 嗯~ 」宁雨昔阖着星眸,娇喘连连。
  「仙子姐姐,你怎么不说话了?」高酋诱导着女人。
  「说什么?」宁雨昔侧着头看着在自己花谷间作怪的男人。
  「说你舒不舒服?说你想不想要?随你想说什么都好。」高酋埋头苦干,并
没有看向宁雨昔。
  「……」
  女人半天没有动静,高酋有点好奇的看向宁雨昔,他并不担心因为她的身体
此时依然很需要自己。「怎么了?仙子姐姐?」
  「我……我不敢说。」男人的手指停了下来,宁雨昔立感憋闷。
  不敢说,而不是不会说,看样这宁仙子还需要自己再推一把。心里想着高酋
抽出手指。「我帮你。」
  高酋躺在宁雨昔的身边让她两条腿大大的分开,两指手指捻住她的阴蒂。
「知道这是什么吗?」
  「嗯。」宁雨昔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男人在那里重重的揉了一下。
  「别动。说出来,它叫什么?」高酋手指灵活的颤着,宁雨昔跟着整个身子
打着轻颤。
  「我说不嗯~ 」又被男人惩罚性的揉了下狠得。
  「她叫阴蒂,也叫花蒂子,女人的小心尖儿,弄她是不是很舒服啊?说出来,
说出来就好了,憋在心里多难受?告诉我她叫什么?」高酋吻着宁雨昔的唇,鼓
励着她。
  「花……花蒂子。」宁雨昔话一出口,感觉整个人都放开了。
  「真乖。」高酋听着从宁仙子口中说出的淫话儿,比把肉棍捅进去都爽。
「那这里呢?」
  「阴唇。」宁雨昔上下胸口起伏着,白嫩的肥美乳房微微的颤着,高酋再多
几张嘴,把她的两对奶子都含在嘴里。
  「那我现在在做什么?」
  「摸……摸我。」宁雨昔不知道怎么说。
  「不对哦!这叫玩,一会儿我还要肏你。狠狠地肏你。用我的大鸡吧狠狠地
肏. 」高酋在宁雨昔的耳边说着,后者听着只感觉一阵眩晕。
  「你要玩我吗?」宁雨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对,用手指叫玩,用鸡吧叫肏. 」高酋用胯下炙热的肉棍贴上宁雨昔的
身子。「想不想让我肏你?」
  「我都与你这般了,你还要作践人家?」宁雨昔美眸含情,春潮染红的脸上
带着薄嗔。
  「男欢女爱,我怎么作践你呢?难道你就不舒服吗?」高酋胡乱扯着。
  「得了便宜还卖乖。」宁雨昔一笑白了他一眼。
  这个曾经冷冰冰仙子当真不能言笑,刚刚高酋的魂儿差点儿被勾了去。「你
说啊!想不想让我肏你?」
  「想。」
  「想什么?」高酋紧追不舍的问到。
  「想让你……让你……让你用你的大淫棍狠狠地蹂躏人家。」宁雨昔一口气
说完,臊的一个转身,背对着高酋蜷作一团。
  高酋满意的把女人抱过来,上下其手的抚摸着,凹凸有致的娇躯。「来,把
腿分开,我给你刮刮毛。」
  宁雨昔咬着自己的手背,将双腿分开成『M』型,高酋拿着自己贴身的小刀,
一点点地刮着刚刚长出来阴毛。虽没有润滑,但锋利的匕首,还是很轻松的将女
人的花谷刮净,并且没有顿滞感。
  很快宁雨昔就恢复成一只白虎,高酋的大舌头在宁雨昔的胯间一遍一遍的舔
着,然后再次探入到红脂堆中,将花道中的淫液全部吸到口中。
  「啊~ 不行了,不能再吸了,要~ 要来了。」宁雨昔嘴上说着不要,双手却
压着高酋的头,挺着翘臀将自己的花苞送到男人口中。「嗯~ 」宁雨昔第一次在
男人的口舌下泄了身子。
  「爽不爽?」高酋继续着自己的工作,用舌头安抚着美人的娇嫩之处。
  「爽!」
  「哪里爽?」
  「我的小穴好爽。」
  「一会儿给你点更爽的要不要?」高酋起身看着有点失神的宁雨昔。
  「要。小穴还想要……还想要大……大鸡吧肏. 」堕落吧,又能怎样?每个
女人不都如此吗?宁雨昔安慰着自己。
  「好好好,我一定要让我的小妖女满意。」高酋在衣服里翻出一个小香包,
上面绣着一朵极艳的曼陀罗。打开小包高酋倒出几样小物件,跟一个小瓷瓶。
  「给我。」知道高酋要对自己下药了,宁仙子主动要着,下身的空虚让她浑
身难挨的紧,这时候倒不如迷迷糊糊的任他为所欲为,而且自己用春药也能遮遮
羞。
  「别急,看看这是什么?」高酋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像是个小圆圈,
上面好像还有一圈绒毛,宁雨昔本能的感觉到这东西很可怕。
  「是什么?」宁雨昔看着高酋把那个小物件放到自己的乳房上,用上面细细
的毛蹭着自己的乳头。
  「这是羊眼圈,一会儿你就知道它是什么了。」高酋随后从小瓷瓶里倒出一
粒药丸,艳红的药丸宁雨昔已经不是第一次吃了。伸出舌头接过药丸,香软的小
信子又被男人轻薄一番。「化了吗?」
  「嗯~ 」宁雨昔点点头。高酋又拿出三条三指宽的黑色丝带,将宁雨昔的眼
睛蒙上,双手绑在她的脚踝上。
  「好了。」知道美人目不能视,高酋悄悄地将打开一个纸包,将里面紫色的
药膏抹在龟头上。
  这葯本是给女人用的,但宁雨昔用过一次就绝不再用了,因为这是一种致幻
的药物,宁雨昔在与高酋欢好时,感觉自己像是被许多许人上了一样,所以她告
诉高酋绝不再用,今天为了自己的计划,高酋决定再用一次。
  跪在宁雨昔的头侧,扶着她的螓首,将肉棍送入宁雨昔的口中,药膏没有什
么异味,宁雨昔只当是锁精固本一类的男人用的药物也没在意。
  不到一刻钟两种药物纷纷起效,宁雨昔浑身燥热,脑袋已经不能思考了,本
能的动着舌头,口水已经打湿了一大片被褥。
  「唔!不行了,好难受,我要~ 好像要~ 人家的小穴好难受。」宁雨昔娇叫
着,手不能动,腿不能合,着实难受。
  高酋也是箭在弦上,将特制的羊眼圈套在龟头的棱下,把宁雨昔拉到床边,
紫红色的大龟头抵在她的蛤口,腰身用力,肉棍一点点揉开女人的红脂花苞,直
到谷底。
  龟头进入时宁雨昔只觉得有些胀闷的发疼,可等到羊眼圈进入时那种感觉实
非笔墨可以形容。
  高酋不敢大力的抽送,羊眼圈上的细毛会弄伤女人娇嫩的甬道的。所以高酋
只在穴口小幅度的抽动,用细毛轻轻地刮着女人那片痒筋。
  宁雨昔都要疯了,仰着头吸着气,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一阵阵绝顶的酸
麻自下体传来,从没体验过的销魂感受将这个沉沦在肉欲中的女人彻底淹没。
  羊眼圈即可以刺激女人,又能助长男威。要不是有它箍着,高酋早就在宁雨
昔奇异的律动下泄身了。
  高酋扶着宁雨昔的双膝,将她的双腿分开,看着自己的淫棍,在宁雨昔的花
谷间穿梭,一股股淫水被紧密贴合在一起的性器研磨成白沫,再被龟头刮出,积
攒在女人臀下。
  「好深,我不行了,又要泄了。」宁雨昔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此时的
她感觉自己正在那绝峰峭壁之上,正与林三交股而欢。「坏人,好深啊!你怎么
敢这么对我,嗯~ 嗯~ 嗯~ 要是让青璇知道了可怎么办?」
  高酋也没想到,在两种药物的作用下,宁雨昔竟然这么好玩。「不光青璇知
道了,别人也都知道了。」高酋淫笑着,下身越送越深,越挺越急。
  「不要,不要让别人知道。」宁雨昔忽的感觉自己正被高酋抱着,上下抛落
着,自己的淫穴正愉快的吞吐着男人的肉棍。「怎么能这么舒服?雨昔还想要,
还想要。」
  「还想要什么?」高酋短距离快速的挺动着,龟头密实的顶在宁雨昔的花芯
上。
  「不,不。不要让他过来,我不要。」宁雨昔看到胡不归正走向自己,而自
己正赤身裸体的被绑在一张大床上。
  「谁?」
  「他,他,不要让他过来。」宁雨昔小脚丫都绷直了,看着她肉紧的样子高
酋真想满满的射她一回,可羊眼圈还箍着自己,让他难以泄身。
  「老胡吗?」高酋也喘着粗气,浑身肌肉的绷紧了,双手已经改握着她的纤
腰,提着她的腰身,死命的向前顶挺着,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刺进去。
  「对,不要,让他拿出去,不要他的髒东西。」宁雨昔挺着雪白鹅颈,上面
已是青筋突起。「林三,坏人快来救我。」
  「我这就来。」高酋抽出肉棍,取下羊眼圈,猛地刺了回去,前后不过百抽
一股浓精就喷洒在宁雨昔的花芯上。
  高酋在宁雨昔的身上趴了一会,起身直接套上裤子,披着外衣往屋外走去。
「等着,我的小妖女,我这就给你找你的『林三』去。」
  轻轻地叩门声,屋里的人显然未睡,一下子把门打开。「成了?」
  「来吧,一会儿一起来个双剑合璧如何?」高酋与屋里的男人相视一笑。而
另一间屋里,床上的宁雨昔不知道,自己已经踏入深渊,怕是再难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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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两个男人推开门来到屋里。
  屋里摆设并不多,一个女子赤着娇躯躺在床上。「就这么简单?」长的较高
的男子问道。
  「还好吧,毕竟东西齐全,少走了不少弯路。」另一个男子说到。
  「她会听话吗?」较高男子走近床前,看着床上的女子。男子长相俊朗,天
庭饱满,一对明眸中闪着精光。
  「药效极烈,你三弟上次不慎误食了一点,想必他现在什么样子,你应该比
我更清楚吧?」说完男子无奈的笑了笑。他长的有些消瘦,面相看上去有些很白,
给人的感觉文秀清明间总是带着一点病态。「这之后怎么办?」
  「我想办法给她送过去就行了,那边自有办法。」高个男人坐在床边,轻抚
着女子玲珑有致的身子。
  「不尝尝鲜?」白面男子问到。
  「她们很像吗?」高个男子没有理会他的提议。
  「昨天让她试了试,不管是声音举止都很像。」白面男拿起女子的右手。
「唯独这手,一个习武一个绣花,如何也做不到一模一样。」
  「外人也看不到她的手,至於『她』身边的人……能做掉的都别留着。」高
个男眼里闪过一道杀气。
  「是她身边的……」白面男指了指床上的女子,随后又往北面指了指「还是
她身边的?」
  「北面的。」
  「听说她有个叫林三的男人,很是厉害,最新传来的消息是他好像出海了,
去了高丽,然后离开高丽之后的消息就没有了。」白面男望着窗外的月亮。「她
的师傅倒是很棘手,武功之高怕是妖莲惑谁都奈何不了她。」
  「嗯,我知道了。还有别的比较棘手的吗?」高个男问道。
  「其他的都是些普通人,这个我拿手。」白面男很自信。
  「她这药性什么时候能过?」高个男看着床上的女子问到。
  「药性早就过了,但特意给她吃了点安神的药物,让她好好休息休息恢复下
体力。」白面男看着高个男眼神有些不解。「很少看你关心人啊?」
  「就是怕她出了差错耽误事情。」高个男淡淡的说着。「她就这么躺着?」
  「嗯。之前抹的葯,因为药性较烈不能焖捂所以只能这样,有助於散解药性,
明早用药浴洗过就好了。」
  「走吧,这里就这样吧。」明天中午我来带她走。
  「还有件事我总感觉有些不对。」白面男跟在高个男后面,两人走出了小屋
来到院子里。
  「什么事情?」高个男坐在院里的石椅上,秋天的夜还是很凉的。
  「还记得死掉的那个男孩吗?」
  「记得。」高个男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冰冷的石椅可没有屋里的床榻坐着舒
服。
  「那男孩没能挺过药力,不慎咬舌死了,给他准备的所有东西按照你的吩咐
都应该已经被烧掉了。」
  「应该?」高个男皱着眉「什么叫应该?」
  「是这样,我吩咐人去把东西全部烧毁。完事了我不放心过去看了下,但是
……」白面男似乎也拿不准。「里面有我特制的人面,按理说被点燃了之后会有
很大的死鱼的味道,极其腥臭,但是我在那只闻到一点点,味道并不大,当时火
已经着的很大了,灭火之后里面的东西已经难以分清。但是干活的几个人都说没
有闻到很大的味道,我从来没参杂着杂物一起烧过这东西,我也说不准烧掉的到
底是不是咱们要烧的东西。」
  「这事你怎么不早说?」高个男越想越害怕,自己的背都已经出汗了。「当
时负责保管以及那时候你手底下干活的人现在都在哪?」
  「几个护院跟着来到了这边,知道内幕的人我都杀了。」白面男看到他这么
紧张,感觉自己可能真的做错了什么。
  「你……」高个男真想一掌拍死他。
  「我当时确实没想太多。」白面男很后悔。「这……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才
有点后怕。」
  「物件里面都是成品?」高个男盼望着白面男能给一个好一点的答案。
  「怕是见过那个人皮面具本人的人,看到东西就能认出来。」白面男不敢去
看高个男,低着头。
  高个男强压着自己的怒火。「那东西时间久了会不会坏?会不会变样走形?」
  「不会。我的手艺我很清楚。」白面男还是如实的回答了。「你也不必这么
担心,要是那些东西真的已经被烧了呢?没准就是我多心了。」
  「万无一失。」高个男看着白面男,白面男在他的明眸看不出一丝情感。
「这个计划不能有一丁点的失误,一丁点的隐患。」
  「我……」
  「东西是不是很多?」
  「是!」白面男点点头。
  高个男闭着眼沉思了一会儿。「这样,我们计划不变,上面我会马上通知到
让他们做好应对的准备。」
  「那我这里?」
  「听我说。」高个男打断了他的话。「上面有准备,我们这里更不能松懈,
就按照东西已经丢了办。」
  「好。」白面男听着他的吩咐。
  「东西多就得有车搬运,我记得那边我们没有马车,你去查查有没有人在那
边雇过马车,地方小应该好查。」
  「嗯。之后呢?」白面男现在一点不敢马虎。
  「那几个护院好好问问,他们没准能知道些什么,不论大事小情你都记下来
告诉我。」高个男思索着还有那些地方能着手调查的。「那里你回去后再仔细看
看,没准还有线索。」
  「好,这边就交给我吧,绝不会再出差池了。」白面男保证到。
  「我信你。但是你也得记清楚了,这事不光是掉脑袋这么简单,弄不好株连
九族啊!」高个男用力的抓了下他的肩膀。
  二人又商议了一会儿,高个男就走了,白面男回到屋里又看了眼床上的女子,
然后也离开回到自己的屋中。
  夜风摇曳着树枝沙沙作响,月光被摆动的树枝打散后,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
野猫盯着一只踩到月光的刚刚出来觅食的老鼠,注意着它每一个动作。夜虽静纷
争却未停止。
  屋里的女子在白面男出去后就睁开了眼睛,明亮的眼中有凄苦、有坚忍、有
迷茫、有憎恨甚至有一点点幸福,她自从来到白面男手里,似乎就失去了入睡的
能力。要不是被他给的药物折腾的筋疲力尽,她几乎都是清醒的。
  白面男叫『百面勾魂』真名实姓她并不知道,百面勾魂原本到底长什么样子
几乎没人知道。他靠一种自己炼制的药物使人身体发生变化,然后能够跟他制作
的面具融为一体。但是因为人的体质不同,很多人在用药期间死去,而剩下的人
几乎都死在与面具贴合这个时期。
  女子也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挺过十八层地狱终於挺过来了,但现在
自己却是别人的模样,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喝了百面勾魂给的葯汤,自己的声音也变了,他们交代给自己的事情是自己
一辈子都不敢想像的,但是为了弟弟妹妹她别无选择。
  她不想反抗,弟弟妹妹有吃有喝,有穿有住,这不就是自己渴望的吗?如果
真的有一天他们的计划成功了,那时候自己可以给弟弟妹妹更好的生活。身上的
感觉好多了,实际用麻木更合适,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接受的了,甚至包
括让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骑到自己身上。
  那个高个子男人她见过两次,不算这次。自己刚来的时候见过一次,吃药改
造好身体后贴带人皮面具的时候他来过一次。
  男人很疯狂而且很有说服力,第二次见他的时候他对自己说了很多东西,自
己差点就被他迷惑了,但是身上的伤痛让她清楚的知道,他们不过是在利用她而
已。她不过是他们走投无路后,最后一颗保命金丹。
  而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点,一个可以支撑她与他们相互制约的一个点,有了
这个点,他们之间就不再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而是相互利用。
  夜风顽皮的树枝间穿梭着,野猫已经满载而归,今晚它可能不会再出来了,
黑暗中一只老鼠看着野猫离去的背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今晚它也想有点收
穫……
  海上,一艘大船。
  许久的奔波几个女子都很疲倦了,各自在船舱里休息着,不能沐浴使得每个
人身上都带着鱼腥味,洛凝恨不得把所有点香水都倒在自己身上。
  「巧巧,你怎么就能不在乎呢?」洛凝跟巧巧住在一起。
  「你呀,你怎么能跟我比,我从小就是做脏活累活长大的,虽然没有这么苦
但也不轻松。现在条件不好,补给船还在风浪里沉掉了,相公都急坏了,我们这
时候自然不能再给相公添乱了。」乖巧的巧巧动了动身子,让自己躺的舒服一些。
  「以后让我来我都不来了,差点连小命都搭进去。」洛凝抱怨着,坐在床边
拧着手帕。
  另一边住的是萧玉霜跟萧夫人,在玉霜经历一场海上的狂风怒浪之后被吓的
不轻,这几天一直少言寡语的。
  「说是再有几天就能靠岸了,到时候我们走陆路,虽然慢了点,但是安全多
了。」萧夫人毕竟曾经支撑着一个萧家,大风大浪见惯了,虽然害怕但比女儿可
稳重多了。
  「没事的,我就是有些累了,不愿意动。」萧玉霜没精打採的说着。
  「嗯,娘知道,那你再躺会儿,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叫你。」萧夫人摸着儿女
的额头安慰着她。
  「娘你也躺一会儿吧。」萧夫人脸颊微微一红,所幸萧玉霜并未看她。
  「娘一会儿去看看晚上吃什么,给你弄点可口的。」萧夫人很快的恢复了平
静。
  「谢谢娘。」萧玉霜紧了紧被子,露个小脑袋瓜,闭着眼睛,精美的睫毛轻
颤着。
  萧夫人起身出了船舱来到底层,两个船夫正在聊着什么。一个满脸络腮鬍子,
膀大腰圆的按现在说得有一米九往上,左手臂上带着一条六七寸长大伤疤,大家
都叫他鱼疤。另一个船夫也很健壮,但是没有鱼疤那么高,有点短粗的感觉,很
结实,在穿上做饭管着食物饮水,叫狗牙子,一脸的横肉看谁都不笑,就见女人
乐。看到萧夫人来了两人都是眼前一亮。
  「夫人怎么来这里了,又脏又乱的。走,牙子领夫人去船舱里坐会儿。」鱼
疤在前面走着,萧夫人一言不发的跟着,狗牙子笑嘻嘻的走在后面看着女人的屁
股,口水都流下来了。
  三人相继走进一间船舱里,鱼疤关门前左右看了看,然后将门关严。远处一
个角落里,陶婉盈轻巧走了出来,一点动静都没有,看着紧闭的舱门,咬牙离开
了。
  陶婉盈跟着林三去了京城,时常缠着林三,三哥家里大的小的还顾不过来,
那有时间管她,但是毕竟不怎么烦她了,也就随她去了。
  这次出游陶婉盈一定要跟着,三哥看在她有一身功夫就答应了。去时大家兴
奋的很,毕竟像萧夫人这样的大家闺秀很少有机会能出远门,而且还是这么远的
海外。
  陶婉盈萧玉霜就像两只麻雀,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船头船舱、船尾船舷四
处乱窜,林三也拿她们没有办法。
  去时还算平静,回来的时候,因为陶婉盈自己住着,难免寂寞无意间发现了
萧夫人跟几个船夫走的很近,她不知道这事该不该说出去。
  正在这时她们又遇上了暴风雨,汹涌的海浪瞬间就吞没了两只补给船,剩下
的两艘船被迫停在一处小岛上休整,这一休整就是三四个月,好在岛上物资还算
丰富,勉强补给了一下,众人这才启程。
  一路上陶婉盈悄悄地留意着萧夫人的举动,林三这几天在另一条船上,似乎
那边出了什么事,所以这几天萧夫人经常来找几人,最多时有三四个船夫跟萧夫
人在一起。
  陶婉盈知道这事不能说,说出来谁的脸上都不好看,只能回去之后自己再偷
偷下手吧,毕竟这里发生的事情,就让它烂在这里吧。
  秦仙儿是跟林三住在一起的,为此洛凝跟秦仙儿没少针锋相对,暗地里两人
更是互不相让,最后一场暴风雨才算是缓和了二人间的关系。林三觉得很可怕,
女人闹起来原来等同於海上的狂风怒浪,不!怕是比那还汹涌。
  两艘船在海上孤零零的飘着,林三正组织人手修补着船体,漏点不大,但修
补起来很麻烦,附近又不能靠岸,如果修补不成功的话,他们就要弃船然后做一
条船回去了,而本就不多的食物用水相应的就会更紧张了。
  林三看着前面的船,希望能赶快靠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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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两人一左一右抱着女人的身体,这个嘬奶那个揉胸。这边叼着小香舌,那个
含住了耳垂。
  女人扭水蛇腰,显得很是难耐,侧着头看着一个男人拉扯着自己的奶头,高
挺的深红色的奶头,被男人扯的老长,整个奶子都被带了起来。
  「疼。」女人晃了下身子权作抵抗,双手却依旧套弄着两个男人大小不一的
肉棒。
  「疼不怕,哥哥给你好好的揉揉。」鱼疤抢过狗牙子手里的奶子,大力的揉
搓起来。
  「肏的,你那不是有一个吗?」狗牙子骂着鱼疤,伸手去抓另一个。
  「没听到夫人喊疼了吗?毛手毛脚的,夫人体贴夥计们,咱们可不能放肆。」
鱼疤在萧夫人耳边说着,舌头舔着她的耳垂。
  「你们都是淫贼,呀~.」狗牙子又捏住了自己另一边奶头。
  「这怎么说的。」鱼疤淫笑着看着萧夫人美艳的脸庞,精制诱人的小嘴里几
颗晶莹如玉的贝齿咬着下唇,脸上带着红晕。「兄弟们省下的口粮可没少给你,
咱们不过是互相照顾,各取所需。」
  「嗯,唔。」狗牙子看鱼疤离了手,赶紧把另一个奶子含住,听着鱼疤的话
点头附和着。
  萧夫人很不喜欢狗牙子这么人,他不是掐就是咬的总是弄疼自己。「快点来
吧!我可以了。」想着赶紧应付过去,也少遭点罪,自己早就不是乾净身子了,
多一个多两个又有什么关系。
  「急什么,林大人今天回不来了,咱们好好玩玩,上次我就弄了一会儿,精
都没射出来,今天你可不能再半道跑了。」上次几个人正弄着萧夫人,没想到后
船出事了,大家都赶了过去,鱼疤刚弄上不一会儿,猛抽狠插了百十下也没射出
来,无奈,只好放了萧夫人出来。
  萧夫人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偏着头任他二人在自己身上折腾去吧。
  这帮船夫那里玩过这么美艳夫人,身子嫩的跟小姑娘似的,但又比小姑娘丰
满多汁,怎么玩都行。
  狗牙子想弄头一炮,起身抬着萧夫人一条腿,搓着自己的短炮就要上马,却
被鱼疤一把推开。「去,一边玩去,老子憋的够呛,上次就他妈的你最浪费时间。」
  「肏,以为老子跟你一样,上了女人肚皮两下就下来了?」狗牙子还是很怕
鱼疤的,嘴上叫嚷着可还是乖乖的让开了。
  「哟,给你能的,来啊,比比啊?」鱼疤把萧夫人双腿分开,压在两边一个
粗长的鸡吧在萧夫人的胯间乱动着。
  「行啊!一人一百下?」狗牙子当然愿意了,自己不用干愁着了怎样都行。
  萧夫人没想到自己不光是他们的泄欲工具,一会儿还要成为他们的玩具,羞
恼的说着「你们别得寸进尺,放我起来,东西……东西……东西我不要了。」
  「美人。夫人,大家就是开心,你别扫兴啊!」鱼疤说着将肉棒一下子捅了
进去,肥美的甬道已经春水泛滥了,温软的腔壁柔柔的包裹着侵入物。「再说了,
你难道不舒服吗?第一次的时候,是谁让我三哥给肏尿了?」
  「就是,你也舒服我们也开心,装什么大姑娘。」狗牙子抓着一颗奶子在手
里,随着鱼疤的抽插,奶子随着身子在他手里动着。「骚逼一弄就湿,家里男人
不行吧?」
  萧夫人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奸淫下逐渐变得火热,自己
那还有辩驳的理由。
  「又没有人堵着你的嘴,就别闷着了。」鱼疤很喜欢听萧夫人浪叫着,狠狠
地弄了百十来下,终於给萧夫人弄出声了,当时就他自己在屋里,别人都没听到。
  「肏,这娘们还会叫呢?好听不?」狗牙子玩笑大起,想着怎么能把她弄叫
了,女人不叫肏着可少了很多乐趣。
  「你们别这样。」看到狗牙子的眼神,萧夫人一阵心慌,生怕他对自己做些
什么,再弄伤了自己。
  「夫人,牙子下手可没轻没重的,再说了你也舒服,就给我哥俩哼几声。」
鱼疤学着上次的样子,抱着萧夫人的两条大腿,让她的屁股翘起来,然后一下一
下深深地刺着。
  「呀~ 嗯~ 嗯~ 」这个姿势刚好,加上鱼疤刺入的角度,刚好弄到萧夫人的
敏感之处,不由的娇哼了起来,想要控制都控制不住。
  「肏,真他妈的浪啊!」狗牙子一巴掌打在萧夫人的屁股上。
  「啊!嗯~ 不要~ 不要打我~ 嗯~ 啊~ 啊~ 」屁股上的火辣,让萧夫人的小
穴一抽一抽的。
  鱼疤又快速的挺了十几下,抽出肉棒换狗牙子上。「骚逼,让人一弄就流骚
水,跟他妈的尿了似得,真他妈的浪。」
  狗牙子没有鱼疤那么长,也没有鱼疤高,甚至都没有萧夫人高,抗着萧夫人
的大腿弄了一会儿实在是不舒服,而萧夫人刚刚积攒的快美就被他一通折腾给折
腾没了。
  「怎么不叫了?」狗牙子脑袋加在萧夫人的腿间,看着她问到。
  这话让萧夫人怎么回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两个人突然很尴尬的对视
着。
  「你让夫人反过来或者侧着身子,这样你再弄。」鱼疤看着狗牙子出糗直想
笑,出言指点着。「然后往穴口那片小疙瘩上顶着,包你满意。」
  刚有些意思的萧夫人,顺从的侧过身子,狗牙子依着鱼疤的指点,十几个来
回就找到了那一小片嫩肉,然后用力的肏着,专往那里顶着。
  「啊~ 啊~ 不要~ 不能~ 不能再弄了。」要害之处连连被刺,萧夫人一下子
就崩溃了,弓着腰想要躲着,却更方便了男人的动作。
  「叫,给老子接着叫。」狗牙子抱住萧夫人的大腿,短粗的肉棍只寻那一处
挑着。
  「啊~ 要不行了~ 不行~ 要死了~ 啊~ 」萧夫人浪叫着。
  两个男人就这样一人一会儿交替着在萧夫人的玉蛤中比较着,湿滑温润的腔
道虽不似少女般紧緻,却轻柔的召唤着男人的光临,每每被异物填满,媚肉更热
情迎接,把男人每一根神经都照顾到,生怕冷落它不在光临。
  金陵客栈二楼。
  夜不算深,但一楼二楼已经没有多少客人了,两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在走廊里,
其中一个抗着一个被卷,眼尖的会发现,被卷下面一只精秀的玉足露在外面。
  抗着被卷的正是胡不归,在高酋的房里,心急的胡不归提起宁雨昔的玉腿,
褪去裤子下身直接抵在那片温湿之处,一用力粗长肉棒就弄了进去,来回的插了
数下才被高酋笑着按住。
  「你准备好了?」高酋问到。
  「准备好了。」说这话腰上的动作可没有停。「真舒服。你这葯能坚持多久?」
  「给你的还是给她的?给她的还能坚持个把时辰吧。」高酋说到。「把她用
被包起来,去你屋里,然后你再玩,让你尽兴的玩。」
  然后两个人抗着宁雨昔就出来了。还好离得不远,高酋望着风,胡不归几步
就到了自己门前,赶紧闪身进去。
  高酋随后进来关上房门。宁雨昔被放在床上,胡不归正在屋里的屏风前提着
桶水,后面是一大桶热水。
  宁雨昔头晕晕的,感觉自己在林间奔跑着,看不清方向,自己想要寻找着什
么却又想不起来。刚刚自己好像被野兽扑倒了,现在又看不到野兽了。
  「把她抱过来吧。」胡不归试了试水温。
  浴桶很大,放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高酋将赤身裸体的宁雨昔横着抱起,来
到桶边胡不归站在水里,高酋然后轻轻地将宁雨昔的脚放在水里,女人舒服的一
哼。
  高酋让宁雨昔靠着胡不归的身子,胡不归接过来抱着女人一点点坐下。坐在
水里的小台上,宁雨昔坐在胡不归的身上,胡不归心急的将肉棒送进宁雨昔的花
谷中,感受着那里奇异的律动,舒爽的打了个激灵。
  「这小穴到底是怎么长的,简直能要人命。」架好宁雨昔的双腿,胡不归靠
在桶壁上,搂着宁雨昔起伏动人的身子。
  「好好给她洗洗,这时候还不老实,一会儿有你玩的机会。」高酋拿起一块
皂角轻轻地在宁雨昔手臂上擦着。
  也不知道宁雨昔在想着什么,嘴里胡乱的嘟囔着,人却顺从的任人摆布。
「给你点我给她身子上擦点。」
  经过林三的改良,皂角还是很好用的,而且很香,滑滑的皂角抹在宁雨昔的
舒乳上,让本就滑嫩的肌肤,更加诱人。胡不归这一颗玩够了就换那一颗,那一
颗乳尖挺起再换回来。不一会儿宁雨昔整个胸前就是一片泡沫。
  花谷中的律动逐渐变弱,胡不归得到的快感也少了很多。「老高,忍不了了,
你来帮我扶着点,我先弄一次。」说这话把宁雨昔的双腿放下,下身插在女人的
身体里,胡不归就站了起来,宁雨昔迷糊间本能的弯腰扶着浴桶,不让自己跌倒。
  胡不归看到宁雨昔自己扶住了浴桶,一把掐住她的小蛮腰就开始顶挺。高酋
走过去,扶起宁雨昔的身子与她唇舌交缠着,双手在她满是泡沫的胸前摸索着。
  「唔~ 唔~ 」宁雨昔随着胡不归的动作闷哼着,声音被高酋堵在嘴里。
  宁雨昔感觉自己好像在一条小舟上,随着风浪起伏着,身子燥热的厉害。
「好~ 好舒服~ 啊~ 好深啊~ 」得放空闲的小嘴叫着淫荡的话,勾的两个男人血
脉偾张。
  小仙子提臀相就,身子被高酋扶住,胡不归在后面抽添起来顿觉顺畅,后入
的角度让胡不归每每入地很深,宁雨昔叫的更酥了。
  宁雨昔在水里踮着脚尖,笔直的双腿并在一起,竟一点缝隙都没有,因酸麻
而绷紧的翘臀,牵扯着花谷蜜道更加绞人。一个粗壮火热大力的抽添着,一个紧
密多汁热情迎合,只一会儿就将一股股淫水捣了出来,再研成春浆溅入水中。
  「别~ 啊~ 啊~ 打到里面了~ 酸死了~ 啊~ 」迷乱中的宁雨昔感觉有人正用
鞭子抽打着自己娇嫩的臀瓣儿,可每次打在身上,阴道深处的花芯却一阵酸麻。
所以她将脚尖都绷到了极致,身子向前倾着,努力的使自己的翘臀远离鞭笞,实
际不过是胡不归的肉棒在捣鬼。
  「你给她用的什么葯?浪起来真骚啊!」胡不归将肉棒抽出缓口气。
  「一种致幻的药物,其他的就是之前一直用的。」高酋往宁雨昔的胸乳上撩
着水,把上面的皂沫洗去,一口罩住一颗香滑爽口的乳球,大舌头就在她的如云
上打转。
  「这东西挺香啊!」胡不归拿起一块皂角闻了闻。「老胡我好人做到底,外
面给你洗乾净了,里面也给你洗洗。」
  胡不归拿着皂角在自己淫棍上胡乱的摸着,高酋侧着头看着他。「你倒是会
玩,一会儿把羊眼圈也给你。」
  「什么东嘶~ 啊!」胡不归低头将肉棒抵在宁雨昔的蛤口,下身一边用力向
女人身体中挺去,一面抬头看着高酋刚要说话,肉棒整根一入到底,爽的他连话
都没说全,嘴里倒吸着凉气。
  宁雨昔也被这异常顺滑的一枪刺的神魂颠倒,张着小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嘶~ 以后走哪得带着点这东西,真爽啊。」
  「羊眼圈,一个助兴的小玩意。」高酋回头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宁雨昔这时
被胡不归肏的身子都有些打颤了。
  宁仙子向前躲着胡不归的杀威棒,胡不归在后面不疾不徐的刺着,翘臀向前
躲去,他就向后退着,翘臀停住他就向后拉着她的腰身挺枪迎上,肚子猛地撞在
翘臀上荡起一阵雪腻的臀浪。再次分开,再次撞击胡不归兴緻勃勃的重複着动作。
  每次紧密的贴合,下体的酸麻、舒爽都掺杂着一点点胀痛,宁雨昔身体似躲
避实则渴望的追逐着这份快美,头脑清醒了很多,可依旧难以集中思考,看着眼
前晃动的男人,似乎是高酋。花芯有一次被顶到,宁雨昔迷乱中想着,眼前的是
他,那后面的是谁?
  宁仙子的花芯叼住胡不归的龟头,将一股股阴精洒在上面,随后注满这个甬
道。紧緻的腔道包裹着男人的粗壮,竟没有一点淫液流出。
  「小仙子绞死我了。」女人奇异的律动绞着胡不归的肉棒,男人贪图这一刻
的快感,自是不愿抽身离去,但又实在是过於爽利,钢牙怕是都要咬碎了。
  憋着一口气,将肉棒深深地抵在深处,胡不归挺着身子,在一阵女人花谷密
实的痴绞下,终是没挺过去,腰眼一酸,一股股阳精吐在宁雨昔的花芯上。
  射了片刻,胡不归泄气般的坐回水中,喘着粗气。宁雨昔的蛤口似决堤的水
坝一般,一股股阴精浪水参杂着男人的浊物涌了出来。原本紧緻闭合的穴口被两
个男人长时间的填堵,此时已经不能完全闭合了。
  高酋看着爽过头的胡不归,将宁雨昔慢慢放回水中,胡不归探手结果搂在怀
中,两只手不老实的乱动着。
  「高酋。」胡不归怀里的玉人叫了一声,刚要转过屏风出去的高酋吓了一跳,
回头看着女人。
  宁雨昔半合着眼睛,看着高酋的方向。「抱我,我不要别人抱。」女人低低
的一声娇呼似一声炸雷在两个男人耳间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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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两艘商船在海上漂浮摇曳着,正秋时节的夜风很大,风向正当,一阵阵风鼓
得船帆似女人的胸脯。
  「啊~ 嗯~ 再~ 深点~ 」船舱里溢满了萧夫人的娇吟与啪啪啪的水声。
  萧夫人被两个男人轮换着操弄了半个多时辰了,两个男人都有射精的冲动了,
可都咬牙挺着,不甘落后。
  「你来。换你了。」狗牙子将肉棒从萧夫人的身体了退了出来,他刚才差点
就射了,龟头上都溢出一珠白浆了。而萧夫人此刻趴在床上,屁股悬在床边,大
腿分在两侧,像个大白青蛙一样。
  「你他娘的才弄了几下?这就到我的了?」鱼疤瞪着牙子。
  「肏,老子弄了百十下都多,没看都给她肏尿了吗?」狗牙子指着萧夫人正
缓缓滴着春水的淫穴。
  「那他妈的都是老子榨出来的。」鱼疤骂着狗牙子。
  「一起,一起来,我要。」萧夫人一下子坐起来,回头娇媚的看着两个男人。
「来呀!」
  鱼疤最先反应过来,直接上了床,一把搂住萧夫人的身子。萧夫人饥渴难耐
的与鱼疤唇舌相交,一屁股起到男人身上,找准位置自己套了下去。
  「嗯~ 嗯~ 」萧夫人一边与鱼疤打着口水仗,一边晃动着屁股,两人的阴毛
纠缠在一起,女人的小阴蒂好奇的探出头,却被浓密丛林廝磨的通红圆亮。
  「你~ 你倒是动啊~ 好难受。」萧夫人坐在男人胯间,大屁股左摇右摆,让
男人的粗长在自己身体里搅动着。
  狗牙子弯着腰站在床上,船舱的高度本就不高,幸好狗牙子个子矮,换了鱼
疤怕是站不下了。
  「唔~ 」萧夫人含住狗牙子的肉棒,舌头在龟头上快速的打着转,不时的撩
拨着男人龟头下的麻筋儿。
  「扭,再扭浪点。」鱼疤一下下拍打着萧夫人的屁股。「你男人没有哥哥我
厉害吧?」
  「没唔~ 」
  「好好给我含着。」刚想说话的萧夫人,让狗牙子抱着脑袋又插了个满口。
  「嗯~ 嗯~ 」女人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道终究不比男人,萧夫人自己研磨了半
天也没能泄身。「不行了~ 好~ 好难挨~ 」
  「叫声好听的,我就送你上天,小婊子,浪啊,继续浪。」鱼疤大力的捏着
女人的屁股帮她动着。
  「不~ 啊~ 不行啊~ 我不知道~ 啊~ 叫什么。」
  「肏的,你快点。」萧夫人快速的撸着狗牙子的肉棒。「一会儿让她给撸射
了。」
  「你叫,叫我相公。我就帮你一把,快叫。」肉棒在女人的蛤口动着。
  「要~ 我要~ 相公~ 给我~ 呀~ 插我~ 快~ 」萧夫人想要套住男人的火热,
偏偏鱼疤不让她如意,攥着她的屁股不让她乱动。
  「来吧,美人。」鱼疤一把将萧夫人翻过来,压在身下,双手勾住她的香肩
玉背,屁股卯足了劲快速的抽添着。
  「啊~ 啊~ 啊~ 好深~ 相公~ 君怡~ 君怡要来了~ 啊~ 」抱紧男人宽厚的背,
挺着屁股让男人深深地刺着自己的花苞,萧夫人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啊~ 真爽啊!小婊子,爽不爽?嗯?」鱼疤已经是濒临决堤的边缘,死挺
着精关。
  「啊~ 君怡~ 啊~ 」萧夫人终於在男人一阵狂轰乱炸之下交出阴精。
  滑腻的汁液使得本就湿滑的甬道,更显顺畅。「哦,哦。小婊子,接好了哥
哥的精水。」鱼疤在女人一颤一颤的身子里,一股股注着浓精。
  「啊!真过瘾,卵囊子都被榨乾了。」鱼疤在萧夫人一片狼藉的阴户中抽出
肉棒。
  「你输了。」狗牙子笑着跪在萧夫人的腿间,将肉棒挺进。
  「本就是我先肏的,这次不算输。」鱼疤有些无力的坐在一边。
  「嗯~ 轻点~ 别~ 哎呀~ 轻~ 啊~ 」敏感的腔道再逢凶客,萧夫人感觉被顶
的极不舒服。
  「哪那么多废话。」狗牙子说完一口咬在萧夫人的乳珠上。
  「啊~ 别咬~ 疼~ 」每次被男人咬到,萧夫人的花谷都是一颤,狗牙子哪能
听她的,一张嘴四处留着齿痕。
  「求你了~ 呀~ 好相公~ 好哥哥~ 别~ 啊~ 疼~ 」萧夫人最怕他在自己身上
明显的位置留下印迹,这要是让人看到可怎么办!
  「不让我咬,我就要你那如花似玉的姑娘去。」狗牙子挺着肉棒,龟头顶着
温软的美肉。
  「不~ 不要~ 」萧夫人赶紧抱着男人的头,香唇胡乱的在他的脸上印着。
「肏我~ 狠狠地肏我。」
  「贱人。」狗牙子拧着萧夫人的一个乳头。「你是不是贱人?」
  「啊……」
  ……
  「什么?」高酋看着宁雨昔的眼睛。
  「抱我。」宁雨昔伸着手,像个无助的孩子。
  「我在抱着你啊!」高酋说着话,来到宁雨昔身前。
  「他不是你。」
  高酋松了口气,看样子宁仙子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别闹了,给你洗洗澡,
一会儿给你点好东西吃。」
  安抚着让美人坐会浴桶中,高酋跟胡不归将宁仙子洗的粉白滑嫩。拿过来手
巾两个人把宁雨昔身上的水滴擦净,胡不归抱着还带着微微湿气的美人来到床上。
  「东西呢?」胡不归将宁雨昔摆好姿势,伸手向高酋要着。
  「戴上后别动的太猛,会弄伤她的。」高酋把羊眼圈递给胡不归。
  「放心吧。」胡不归比划了半天才带上,分开宁雨昔的双腿,将肉棒重新送
回那销魂蚀骨之处。
  「啊~ 好痒啊~ 嗯~ 嗯~ 好舒服~ 啊~ 」胡不归也不深入就在浅处缓缓地动
着,身下女人的甬道紧裹着异物。
  高酋将肉棒送到宁雨昔的嘴边。「别叫了,它都想你了。」
  宁雨昔张嘴含住高酋的龟头,舌头舔着男人龟头下的肉棱。男人当然不会就
此满足,一下一下抽动着,向女人的喉咙刺去。
  胡不归抓着宁雨昔的一个乳房,看着她眉头微皱的娇俏的小样,一股莫名的
邪火在心中烧着,又动了两下阳茎,一下深深地顶进深处。
  宁雨昔被着突如其来的一枪,挑的魂儿都散了,无声的仰着头,整个身子的
绷紧了。口中的贝齿差点刮到高酋的肉棍。
  「你疯了。」高酋赶紧弯腰护着要害。「咬到我怎么办?」
  「她太勾人了,一时没忍住。」胡不归也很不好意思。
  「把她调过来。」两个男人搬弄着失神的女人,让宁雨昔头垂到床边。
  「呼!」高酋舒服的出了口气。
  粗长的肉棍在宁雨昔的喉间进出着,宁仙子垂着头,角度刚好可以让男人自
由的活动着。
  高酋玩一会儿就退出来,让宁雨昔缓一缓,然后再次填满她的小嘴。
  「不要!」宁雨昔勉强的吐出,高酋的肉棒。下身的刺激逐渐加强,她感觉
自己又要泄身了。「啊~ 不要~ 」
  「我的小仙子,你轻点夹。」胡不归被羊眼圈箍住的龟头涨的浑圆,被女人
的甬道中媚肉绞的酸麻爽利。
  「啊~ 要~ 要来了。」
  「这玩意真厉害,这么会儿就给小仙子弄泄了身。」胡不归感受着一股股春
水淋在龟头上。
  「来个双剑合璧?」高酋看着瘫软下来的宁雨昔,也是欲火高涨。
  「好,你来前面,我来后面。」胡不归拿下羊眼圈,没有男人填堵的花穴,
一大股蜜汁溢了出来。
  高酋抱着宁雨昔躺了下来,女人软若无骨的身子,紧紧的贴着男人。高酋被
她压的心猿意马,胸口的柔软轻轻揉动着,绝世的容颜挂着春情,就在自己眼前。
  「想什么呢?」胡不归把着宁雨昔的屁股,对准高酋的肉棍。「快点。」
  「没想什么,她确实很勾人啊!」高酋轻松的进入女人的身子,后者轻哼了
一声,作为回应。
  胡不归借着棒身上的淫水,又在女人的菊眼上吐了口口水,双手掰开女人的
臀瓣儿。「真是漂亮的菊花啊!」说着将龟头顶上去。
  宁雨昔虽然不是很清醒,但是后庭被异物抵住,还是本能的收紧菊花。
  「别动啊!」胡不归用龟肉在上面摩擦着。「放松点,不然会弄疼你的。」
  高酋抱着宁雨昔的螓首,大舌头勾出她的丁香小舌,淫棍轻缓的动着,帮着
胡不归一点点让女人放松。
  「嗯~ 」胡不归弄了半天也没成功。又怕真的伤了她,只好先将一根手指探
入,借着女人流出的淫液抽动着。
  「舒服吗?」高酋顶着宁雨昔的花芯子,怀中的温香暖玉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舒服~ 屁~ 那里好舒服。」胡不归得意的看着高酋。
  「这儿呢?」高酋用力的挺了一下肉棒。「这儿就不舒服吗?」
  「啊~ 好麻~ 也舒服~ 」宁雨昔闭着眼睛,享受着两个男人的服务。「别~
好深~ 嗯~ 」
  也不知道说的是高酋还是胡不归,但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继续深入着。「嘿嘿,
再来一根,我的小仙子。」
  两根手指突破肛门,宁雨昔又是一阵娇吟,身子不断的扭动着,可美坏了高
酋。「小妖女,你这是要你男人的命啊!」
  「受不了了吧?再给你加一根。」胡不归三根手指插在女人的后庭里,大摩
指揉着她的会阴部。
  「啊~ 啊~ 不要~ 好涨~ 涨死人哩~ 」
  「这就涨得不行了?」胡不归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会儿还有更粗的呢!」
  「不要~ 哎呀~ 别~ 」
  「你别听她叫着涨,直接弄进去都行。」高酋被她扭的实在忍不住了,赶紧
让胡不归弄进去,自己好结结实实的弄几下。
  「刚才我都弄了半天也没进去。」胡不归抽出手指,弄了点口水在龟头上。
  「那是你笨。」
  「笨?我笨?我笨吗小仙女?」胡不归再次顶住宁雨昔的菊花,这次他不再
犹豫,整个人直接压上去,一枪给她挑了。
  「啊……」宁雨昔一声娇吟并无半点凄苦,更多的反而是满足后的舒爽以及
畅快。
  「真爽,早知道刚才就直接弄进来好了。」如此一来,两根粗壮的肉棒隔着
层肉再宁雨昔的身体里抽添着。
  「嗯~ 救我~ 啊~ 嗯~ 林三~ 高酋~ 啊~ 救~ 嗯~ 」宁仙子被加在两人中间,
任由男人亵玩着,身体逐渐热了起了,后背翘臀上都染上了潮红。
  「真受不了,这小屁眼真舒服啊!」
  「安狐狸的怎么样?弄过吗?」高酋快速的挺着下身问到。
  「也是一绝,虽里面没有她这般紧緻,但绝不是凡品。」胡不归一遍肏着宁
雨昔一边回味着安碧如后庭的滋味。「她的菊花箍的很紧,里面像摸了油一样,
越用力抽挺的越急就越爽。」
  「啊~ 不行了~ 好奇怪~ 好难挨啊。」宁雨昔花芯肠头都快被两个男人玩掉
了,想要摆脱,又极其贪图这一刻的快美。
  「好,好好扭着你的小腰,这就射给你。」胡不归憋了半天,看着宁雨昔的
腰窝,后脊一麻,一股股精液喷射在她的菊花的深处。「都给你,接好了。」
  「啊~ 好烫。」宁雨昔向后弓着腰,胡不归抱着宁雨昔的酥胸,下身依然不
停的动着。「要~ 要坏了~ 不敢在~ 啊~ 不要~ 」
  高酋也迫在眉睫,却还差那么一点点。甬道中的媚肉绞着男人的坚挺,高酋
抽出肉棒,站在床上一下将淫棍送入宁仙子的口中。
  「这小嘴真是怎么弄都舒服。」宁雨昔做着吞咽的动作,喉咙挤着男人的龟
头。
  「唔~ 唔~ 」宁雨昔卖力的动着舌头。
  「别急,这就给你。」高酋抽出正在射精的肉棒,让一股股精液喷洒在女人
的娇艳上。
  「我还没亲够呢,你这人。」胡不归抱着宁雨昔躲开高酋的肉棒,最后几滴
精液落在宁仙子的乳峰之上。
  萧夫人带着一身疲惫回到自己的船舱里,下身与小嘴被两个男人灌了个遍,
屁股上乳房上尽是狗牙子留下的痕迹。
  刚刚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着里面没什么动静,才慢慢的打开门走了进来。
  女儿睡的很香,她放心的坐会床上,下身很粘稠,刚才不过是简单的擦了擦。
起身翻找着自己的衣物,拿出最后一条干净的亵裤,趁着女儿睡觉,手脚麻利的
换上。
  想着时间不早了,萧夫人躺在床上眯一会儿,再去给玉霜弄吃的。可满足后
的身子,慵懒的很,片刻功夫就沉沉的睡去。此刻商船上能像她睡的如此安稳的
再无一人。
  林三这边修复进行的还算顺利,听老船工说,只要不遇到大风浪,坚持回去
是没有问题的。
  陶婉盈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她不知道萧夫人回没回来,有些担心的想去看看,
但更害怕见到她之后的尴尬场面。
  约有两刻钟的时间,陶婉盈就听到船舱里有人说话,听声音好像是林三。陶
婉盈赶紧起身出来,果然看到林三在过道跟人说着话。
  「三哥!」
  「还没睡呢?」看到陶婉盈过来,林晚荣笑了笑。
  「没有,睡不着。」走近了陶婉盈才发现跟林三说话的男人,正是跟萧夫人
进船舱的男人。「你们再说什么?」
  「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不远处好像有渔船。」
  「真的吗?」陶婉盈有些激动道。
  「嗯!」那船夫替林晚荣回答到。「我也去看十有八九就是渔船,这么看的
话,我们一两天左右就能靠岸了。」
  「太好了。」
  「吵什么呢?」洛凝从船舱里探出头来。
  「我们要回家了。」陶婉盈高兴的抱着洛凝,在过道里蹦着。
  这一吵吵大家都出来了,林晚荣把情况简单的讲了一下,大家都很高兴。可
能也是这一段时间大家都累坏了,林三一点也没注意到萧夫人的不自然。
  胡不归的房间中。
  此时胡不归的房中,那不大的小床上,一榻春色。男的坚挺硬朗,女的柔美
多情。只不过是两个男人都坚挺硬朗,柔美多情的只有一个。
  高酋给宁雨昔吃的葯的药效已经差不多到时间了,这时宁雨昔整趴在床上,
高酋覆在她的身后,一下一下在宁仙子的后庭中动着。
  「真是淫荡的菊花,咬的好紧啊!」
  「对!我就是淫荡的。」
  「夹紧,真舒服。」高酋侧头看着胡不归。「肉棒好不好?」
  「好。」宁雨昔面朝里趴着,她已经感觉到第三个人的存在了,她不敢看,
心里想着也许他看一会儿就走了。
  「好什么?嗯?告诉我,还想要更多吗?」高酋咬着她的耳垂,大屁股画着
圈。
  「好~ 好深~ 好硬~ 想要好想要。啊~ 」
  「那……换一根好不好?」
  「不!不要!」宁雨昔摇着头。
  「要,告诉我你要。」高酋在宁雨昔耳朵里哈着气。「他可是很喜欢我的仙
子姐姐的,他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不!」高酋把肉棒抽了出去,后庭的空虚让宁雨昔的话一点底气都没有。
  「告诉我,说你要。」
  「不!」
  「说出来就舒服了。别怕,有我呢。」胡不归已经骑到了宁雨昔的臀后。
  「我要你,就要你。」自己都已经这样了,真的要反抗吗?
  「放心这就是场梦,梦醒了就过去了,好吗?」
  「梦?」
  「对。一场梦而已,香艳的美梦。」高酋与宁雨昔十指相扣。「想要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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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宁雨昔根本不知道这一晚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身边后的胸膛温暖结实,不用
看她也知道,那是胡不归的胸膛。
  高酋就在自己面前,正摆弄着自己的小手,自己的胸口上是胡不归的手。下
身有些胀痛,菊花也好不到哪去。
  自己怎么了?没有愤怒。之前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胡不归的脸,
身体的是他的东西,身上的那份愉悦也是他带给自己的。自己的手就那么与他十
指相扣在一起,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睛,有力的将下面的东西深深地送了进来,自
己所能做的就是一声声娇喘低吟,以及紧紧地包裹住他。
  「舒服吗?你好紧啊!」胡不归看着自己,或许他眼里带着那么点情意吧!
但更多的是欲望。
  「舒服。」宁雨昔发现自己竟能轻而易举的说出这两个字。
  「你不怪我?」男人压倒自己身上,一拱一拱地律动着。
  「我不知道!」宁雨昔真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或者自己还沉迷在高酋的迷
药当中。或许那样真的更好些,毕竟自己之后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不会怪我的!」男人的胸肌摩擦着自己硬挺的乳尖。「要怪你就怪他去。」
  顺着男人的视线,宁雨昔看到坐在不远处的高酋,他就那么看着自己,看着
自己任由别的男人佔有着自己,看着自己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不,不怪!嗯~ 嗯~ 」宁雨昔看着高酋,与他对视着。
  自己想在他的眼里看到的东西,此刻都在他的眼里。『对。他一定是出了什
么事情,不得已才会这样的。』宁雨昔很快就找了个理由,找了一个技能安慰自
己的理由。『他一定有苦衷的。』胡不归带给自己身体上的快乐,自己是拒绝不
了的。但自己的心……想到这里宁雨昔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林三占的多一些,
还是高酋占的多一些。
  胡不归在咬着自己的耳垂,好舒服,这里每次被男人咬住宁雨昔都有些不能
自己。
  放荡吧。自己不过就是个女人,一个需要安慰的女人,何必装的那么坚强?
自己已经这样了,难道真的还能回去吗?回到从前那个白衣胜雪、清心寡欲的自
己吗?宁雨昔自认如今已经不再有那种可能了。
  「别,太深了嗯~ 轻点啊~ 啊~ 」扭过头,不去看高酋,宁雨昔试着忘掉自
己的身份,去享受这一刻的欢愉。
  「这样舒服吗?」胡不归遵从自己的指示,只在那浅浅的一片抽添着。
  「嗯~ 好舒服。」自己堕落的像花街柳巷里的婊子,宁雨昔闭着眼睛,去清
晰的感受着男人的力量与粗壮,麻醉自己的心。「再一点。嗯~ 哼~ 」
  男人也喘着粗气,很明显他在自己身上得到的快感并不比自己少。「好绞人
的肉穴啊!」
  「好粗。你要弄死我了。」对,你就是这么下贱,宁雨昔自暴自弃的骂着自
己。
  「不会的,你是仙子,仙子怎么会死呢?」高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做到床
上,就在自己身边。
  「仙子?」宁雨昔念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称呼。
  「对,你是仙子,是林三的仙子姐姐……」
  那个名字宛如晴天霹雳般划进自己的胸口。「你……你起来。」看着高酋的
脸,宁雨昔突然感觉很噁心,而身上的男人更噁心。
  此时此刻,要不是被他们的淫葯制住了内力,宁雨昔绝对能杀了他们。胡不
归直起上身,可下体依然在自己的身体里,那么火热。
  「你们走,走啊!」胡不归看了眼高酋,抽出肉棒坐在床尾。
  宁雨昔虚弱的坐起,抓过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似乎有了被子的遮挡,就能
将这一切掩盖起来。
  「我不想看到你们,你们走,现在就给我出去。」宁雨昔瞪着高酋,眼里的
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落着,如一颗颗晶莹的宝石,溅落凡尘。
  「你恨我是吗?」高酋抬手伸了过来,被自己一把打开。
  「你别碰我。你们出去,出去啊!」宁雨昔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无力过。
  「你恨我就对了,我不应该将你带进我们的生活,你有你的生活,你是多么
高高在上,多么的圣洁清纯。」高酋的话像刀子一样在自己的心上划着,深深地
狠狠地,划得自己体无完肤。
  「别说了,唔唔唔……求你,别说了。」死,宁雨昔想到了死,一了百了。
  「你有个心爱的人,你的心里全是他,他的好他的坏,他的才华他的神秘,
如此种种都曾经深深地打动过你的心。」男人并没有听自己的话,反而提高了声
音。「他为你做的,你为他做的都是心甘情愿的。」
  「你够了,我不想听我……」
  「可是你在他心里到底有多重要你知道吗?啊?你知道吗?」男人霸者自己
的肩膀用力的攥紧。
  「我不知道,你松手,高酋,你弄疼我了。」宁雨昔推着男人。他确实弄疼
了自己,但更多的是心中的痛,她明白林三有很多女人,还有自己的徒弟,自己
能接受他完全是因为自己视他为全部,可自己终究不能与他如常人般廝守一生,
这是她心中最大的伤痛。
  可自从高酋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他,高酋,就像一双手,将自己的伤口轻
轻地掩盖上了,自己看不到错以为那伤口已经好了,而如今双手不在,那伤口又
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它从未癒合。
  「你知道,你清楚的知道。所以我才能走进你的生活,走近你,走进你的心
里。」男人一下子抱住了自己。宁雨昔挣扎着,却被抱的更紧了。「你就不想有
自己的生活?没有那么多的累赘,随心所欲的生活。」
  宁雨昔不在挣扎。「跟你,哼!那与现在有区别吗?」
  「不是跟我,是我们。」高酋放开自己,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激情。
「是我们,我们一起。」
  「你,我,他?」看着一言不发的胡不归,宁雨昔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不,是你我跟他们。」高酋轻轻的晃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还有一个人,
是我们四个,建一个我们的小家,就我们在一起,生儿育女,男耕女织。」
  「四个?还有谁?」宁雨昔不解的看着高酋,高酋看向胡不归,胡不归有些
不好意思的看向自己。「是谁?」
  宁雨昔忽然很紧张,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青璇,如果真是她自己绝不能害
了她,哪怕粉身碎骨也要保全青璇。
  「是安姐姐。」胡不归清晰的说到。
  「谁?」宁雨昔完全没理解安姐姐的意思,她都没往安碧如的身上想。
  「安姐……」
  「哎呀!」高酋打断胡不归的话。「就是安碧如,你是师妹安碧如。」
  「什么?」宁雨昔完全的愣住了。「我的师妹?」
  「对,你师妹安碧如。」
  「呵呵。」笑着看着两个男人,宁雨昔感觉他们太有意思了,为了哄骗自己
什么事情都拿出来当挡箭牌。「你们真噁心。要是之前的话,没准我还能跟你们
继续苟且下去,你们现在竟然打起了我身边人的注意,高酋要么今天你杀了我,
不然我绝不放过你,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哈哈。」男人笑的很开心。「你恨我就行,你知道恨我就行。今天就算死,
我也让你爽死。」
  「我都已经这样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你记住,你别让我活着离
开这间屋子。」看着男人的脸,宁雨昔感觉那张脸已经扭曲的认不出来了。
  「我不会伤害你的。」男人嘴角依然挂着笑意,但还是很严肃的看着自己。
「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不想失去你,今天的事确实是我一手安排的,你恨我我
也要做,我就是想把你永远的留在我身边。」
  「你想废掉我的武功?」男人的话让宁雨昔一阵阵发寒。
  「不,不会的,我说了我不会伤害你的。」高酋攥着自己的手,宁雨昔没能
抽回。「我要的是你,佔有你的身体,你的心,而不是囚禁你。」
  宁雨昔越来越不明白男人了,他到底要怎样?「你以为过了今天,我还能跟
你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会努力的。老胡,东西拿来。」高酋回头看着床尾的胡
不归,伸手向他要着什么东西。
  毒药?刀?他想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迹?宁雨昔胡乱的想着,她注意着两个男
人的动作,他们交接的时候动作不快,但是东西很小,宁雨昔并没有看清楚。
  「它应该可以说明一切。」高酋盯着自己的眼睛,宁雨昔低着头不敢看他,
自己跟他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他明白自己的弱点。「给。」
  男人递过来的是一个耳坠,宁雨昔傻了,真的傻了。
  师傅是喜欢自己的,很小的时候自己就知道。师妹也是大小就在师傅门下的,
可是师傅似乎并不喜欢师妹。
  自己可以说是武学奇才,师妹也是天资过人,但每次师傅都只表扬自己,而
师妹总是被冷落在一旁。
  很多人都不喜欢师妹,那时候还小,她并不明白师兄师姐背地里说的话的意
思,但她知道那样说师妹的话一定不是好话,好话不背人的道理她懂,她要保护
师妹。
  她本以为师傅喜欢她,她喜欢师妹,爱屋及乌的师傅也会喜欢师妹,可是她
错了,师傅顽固的像是一块石头。
  自己有一对耳坠,师傅说是她娘留给她的,对於娘亲的记忆也就只有这么一
对耳坠,而这对耳坠是不能分离的。
  她把一只耳坠送给了师妹,师妹开心的不得了。因为师傅不让打耳眼,所以
师妹绣了两个香囊,她俩一人一个将耳坠收在里面,整日的带在身上。两个人从
那之后就像一个人一样,走到那里都在一起,这一切都被师傅看在眼里。
  很快连个女娃变成女孩再变成大姑娘,婷婷玉立、窈窕玲珑,如果永远都不
用长大就好了。
  师傅让所有人切磋比武,是真刀真枪的比,最后胜利的那个将成为师傅的关
门弟子,学习师傅最高的武功,而这也意味着那个人将成为为仙坊的下一代掌门。
  师妹很兴奋,像个小鸟一般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一会儿说自己要当掌门该
多好,一会又抱着师姐,让她当了掌门之后如何照顾自己。
  师妹很少这么高兴,她不想让她失望。
  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自然,天资聪慧的她与勤奋好学的她终於面对面了,她
只要胜了师妹,就可以成为师傅的关门弟子了。
  师妹笑着看着她,她们之间较量过无数次了,师妹从来没有赢过自己。结果
并没有出乎自己的意料,自己输了。师妹胜了,胜利的师妹没有欢呼,没有喜悦
而是愣愣的看着师姐,她把机会让给了自己,她故意输给了自己。
  师姐过来抱着师妹,师妹也抱着师姐,师姐的牺牲太大了。
  可场上只有这二人沉浸在喜悦当中,师傅的话语声让二人马上分开了,众师
兄师姐师弟师妹也都不说话,场上的气氛冷的渗人。
  师傅说话了,不是讚许不是承认不是祝贺,她叫来了一位师姐。那师姐接下
来的话让两个刚刚还在庆贺的人如坠冰窟。
  「师傅,宁师妹昨天亲口对我说,安师妹让她在上场后故意输给自己,好成
全她成为您的关门弟子,等以后她自己掌管仙坊后,就让宁师妹做副掌门。」
  这漏洞百出的谎言,被在场的所有人听信了。包括师妹,不管师姐如何反驳
辩解,师妹都没有说话。
  后来师姐才知道,师门中就她二人条件最好,有可能继承师门绝学。师妹误
以为这是师傅与师姐一起合谋除掉自己的借口,她心中一直一来对师傅的怨气终
於在这一天爆发了。
  最后师妹被赶出师门。
  临走前师妹把师姐给的耳坠狠狠的摔在地上,那几乎是师姐命一样的东西,
就这样被摔在了地上,师姐本就高傲的性子那里能忍,最后二人虽没有大打出手,
但友情从此化作怨恨。
  多年过去,两个人实际早就明白个中缘由,但是她们相互都叫着劲儿,谁也
不愿先伸手,直到那个坏坏的男人出现。
  误会根本不用解开,师姐拿出那个属於师妹的耳坠,师妹拿出那个已经有些
破旧的香囊,将耳坠收好。
  没有眼泪没有拥抱,似乎曾经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师妹师姐从未分开一样,
如今两个成熟的女人相视一笑,一切的一切烟消云散。
  男人手里的东西自己太熟悉了。「你怎么会有这东西?」宁雨昔拿过耳坠,
不用端详就死死的攥在手里。
  「安碧如给胡不归的。」高酋再次攥住自己的手。「你还不信吗?」
  「你们真的……?」宁雨昔看着胡不归,后者点了点头。「这怎么可能?」
  「你认为什么是应该的?什么才是真的?」高酋抓着自己的手贴在他的胸口。
「它是真的吗?它里面一直有你,而且永远都只有你你知道吗?」
  宁雨昔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现在完全没有了方向。
  「不管我做什么我都是为了我们。」高酋诚恳的看着自己。
  「那……那你让他……这算怎么回事?」宁雨昔指着胡不归。
  「我要把你拉下水,我要永远的佔有你。你当这是威胁也好,胁迫也好,我
不管我就要霸佔你。」
  男人的话很有用,宁雨昔明显的软弱了下来。「你不这样,我也会跟你在一
起的。」
  「那不一样,我要的是永远。」
  恋爱中的女人几乎没有什么智商。
  之后高酋直接压了过来,宁雨昔象徵的反抗了几下,就再次雌伏在男人的胯
下。
  宁雨昔红颜薄怒,嗔怪的乜着高酋,身子里沟缠着男人的器物,偏又爽快刺
激,不一会儿就软了身子,腻出股股浊浆。
  当再次将胡不归的肉棒纳入到身体里的时候,宁雨昔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反抗
的想法。胡不归一边在自己的身体里索取着,一边讲着他跟安碧如是如何走在一
起的。
  宁雨昔根本不知道这一晚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清晨街道上稀疏的人声很清亮,
宁雨昔早早就醒了,高酋看到自己醒来,笑了笑没有说话,拿过她的手指摆弄着。
  催促着高酋回到房中把自己的衣服取来,高酋捏了下自己的屁股,转身颠颠
的跑掉了。既然已经这样了自己也只好任命了?
  高酋回来的时候,宁雨昔正被胡不归压在身下,一条腿被他抱着,另一条被
胡不归骑在身下。宁雨昔闭着眼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肏,玩我的女人,你可真来劲儿啊!」高酋笑骂着胡不归,关好房门脱去
衣裤,再次加入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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