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肌流淌到了光滑的膝盖。然
而最让人欲血澎湃的是纱裙之下竟不着片布,饱满的阴户赤裸裸的袒露着。
诗儿见周子鹤低着头猛瞧自己下身,方才记起亵裤已被那混蛋小二偷偷扒了
去,心中大感羞耻,急的都快流出泪来,也不知他今后该怎样看自己,是否已把
自己当做一个淫贱放荡的女子。越想花房内却越是火热,两条雪腻美腿磨的更为
厉害。
周子鹤呼着热气,心跳快的似乎要蹦出来一般。摩擦的双腿间,淫穴口若隐
若现,两瓣贝肉莹光闪闪竟已有些外翻,足间的柔柔芳草已被稠汁蜜液沾满。
周子鹤再也受不住这朦朦胧胧的感觉,一手抓着一边美腿将她离地举起,诗
儿背靠树干,双腿顺势被大大分开,胯间的媚肉敞开了她神秘的面纱,一览无遗
的暴露在周子鹤眼前。
诗儿大羞想将大腿再次合拢,可周子鹤又怎舍得眼前美景。诗儿大急,可又
无能为力,雪躯颤抖的更为厉害。
周子鹤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直感叹着如此尤物为何却是他人之妻。淫水受着
穴口的张力,在蚌缝之中积了满满一滩,可终究还是束擗不住滴滴坠落。周子鹤
已红着眼在下边等了老半天了,见蜜汁淌下,赶忙伸长了舌头去接。
眼看如此一幕,诗儿浑身如欲火焚烧,急忙撇开头不敢再看。便斜着眼想看
看相公这会怎样了。这一看便如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拾,原来林轩也已放开雪儿
的乳峰,转首到她胯下去了。
诗儿芳心乱跳,已分不清在自己胯下的究竟是林轩还是周子鹤了,突然只觉
花心一紧,蜜穴跟着颤抖起来,一股股阴精向外喷着。诗儿大呼糟糕,连忙用手
去遮,可蜜液如山洪般喷涌而出又如何来得及,当纤纤玉指摀住穴口的时候,周
子鹤已是一脸一嘴的琼浆玉露了。
周子鹤大呼痛快,而诗儿却羞愧的不敢将手移开了。周子鹤正想伸手将她拨
开,却惊喜的发现诗儿的玉指竟在自己的蜜户之中抽插起来,抬起头正要羞她几
句,却发现她仍是痴痴的望着林轩那边。
周子鹤面如死灰,暗道:原来她是在为她相公手淫,看着离自己只有数丈的
那个男人,从没想过自己竟会如此嫉妒一个人。心中无名火气,愤愤道:让你看,
我要让你知道这会是谁在与你云雨。
借着不甘一股脑将大嘴凑上,含住了早已婷婷勃发的阴蒂。诗儿娇呼一声,
淫声更烈,只觉周身具酸的厉害,好似骨头都酥了,连忙将玉指从湿淋淋的蜜户
中拔出,一手紧紧按在周子鹤头上。
周子鹤终于不再怜香惜玉,把这些年花间游走的招数全都使了出来,啃吸舔
咬无一落下。诗儿意志终于崩溃,拿着刚才还抽送穴儿的玉指大口允吸,浪声不
止,媚态尽显。直到玉指上水光莹莹方才惊觉的抽出,心道:怎会有男人精液的
腥涩之味。哎呀!小二前不久才在里面射了那么多,当时也没空清理,定是都留
在里面了。
不由的大责自己胡涂,可看着双腿间的男人却还吃得不亦乐乎,顿时玩心大
起,双手紧紧按住周子鹤的后脑,用力挺耸着小屁股,将花穴凑在他嘴中磨蹭,
腻声腻气的撒娇道:「嗯……周大哥……你……你好厉害啊……舌头搅得人家魂
都快化了……啊……你且再快些……再深些……啊对……再吸大力些……人家奖
励你……流好多好多东西给你吃……啊……」
周子鹤听着诗儿的淫声浪语,三魂七魄怕早就被勾没了,那会察觉这淫液中
的不同,心中还道她是有史以来碰过的女子当中蜜液最香甜的。
诗儿一边偷偷娇笑一边骚吟着催促他,抿着小嘴看着周子鹤涨红着脖子卖力
舔吃却浑然不知,心中调皮道:哼!让你欺负人家,人家就让你尝尝那下贱小二
精液的滋味。
越想越是淫动,不觉间又加大了雪臀上的力度和弧度,直抹的周子鹤一脸的
精液和淫水。这一来周子鹤可受不住了,一股股凝香夹带着丝许腥骚直冲的脑门,
欲血翻涌。周子鹤迷迷糊糊,那有分毫察觉异味,仍心急火燎地吞咽着从诗儿花
房内溢出的精水。
诗儿眉头深锁双唇紧闭,深怕一时受不住呼出声来,被数丈外的爱人察觉。
勉力憋着气,双眼牢牢盯着大树上林轩二人。突觉身下一空,躯体已被放下。
周子鹤挽住诗儿细腰将她一把拉起,并让她背对自己,迫不及待的扯下裤头,
弹出早已硬如铁柱的阳具。掀起长裙,一手按在诗儿背上将她白嫩嫩的雪臀高高
翘起,扶着肉棒对准已是水光盈盈的温热穴口上下划动着,直到龟头完全被淫液
沾湿,才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做那淫人妻女,倍受礼教唾弃的不耻之
事。
瞪直了双眼看着花穴,正要把龟头挺入,却被数丈外的一声高呼惊扰。诗儿
本就心虚,此际更是慌乱,娇躯下意思的弹起忙向大树上看去。果然大树上已没
了林轩二人踪迹,心下更急,想是奸情已被识破,正要冲出上前与林轩解释,却
被周子鹤在后一把抓住:「傻丫头,你干嘛呢?」
诗儿慌慌张张,一手按着脑门,言语间已是不知所云:「不是……我……我
要去和相公解释……可你……对……你……你快走……等会我就说是他看错了。」
说着就去推周子鹤,催他快走,周子鹤未能如愿以偿,心中甚是纠结,可毕
竟身出名门,再者心思细腻,早已把眼前始因看个明白了。搂着诗儿柔声安慰道:
「不急,先看清楚了再慌,不是我们被发现了,是你相公被人发现了。」
诗儿顿时心头一开,偷眼瞧去,果见相公与雪儿姐已被丐帮众人团团围住。
长长呼了一口气,这才稍稍放心。拉起一边的周子鹤正要冲出,却又被周子
鹤拉了回来,诗儿大急,雪手用力将他甩开:「你干嘛呢,还不快去帮忙。」
周子鹤不温不火道:「你这回冲出去不就等于告诉你相公我们在这待好半天
了,他要是等会问你我们在这都干了些什么,你要怎么回答?偷男人?」
诗儿雪颜一红,羞嗔道:「去你的,那……那怎么办嘛?」
周子鹤一边看着场中众人一边悠悠道:「依我看以贤弟的武功支持个一时半
会还是不成问题的,只需情急之时我们上前相助便可。所以趁着这会空挡,我们
就把才纔未了的事接着给办了吧。」
双手一张,欲将诗儿再次拥入怀中。诗儿受此一惊那还有心思,一脚猝不及
防的踩在了周子鹤的鞋上,推开他微怒道:「好好看着,我相公要有什么三长两
短我也不活了,还有……先把裤子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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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俏颜上朝霞漫天,一朵红云连脖颈都已染的通红。羞怯的低着头,偷偷
地躲在我身后,玉手却在我腰上已不知拧了多少下了。此时地上若要有个洞,想
必她就钻进去了。
忆起方纔我就是一头钻进了雪儿裙底,细细品尝着她花房中的甘甜凝露。却
因一时贪念且得意忘形,记不得自己身处何地,竟连连用舌尖去挑那敏感万分的
肉蒂。终于在最后一次允吸时,雪儿防线崩溃,即便死死咬着手背可还是唔出了
声。
丐帮高手如云,这一低吟岂能瞒过众高手的耳力。一边抹着嘴一边打量着将
我们团团围住的众乞丐,对着身后的雪儿喃喃道:「诗儿怎么还没到,想必又是
那李赋拖拖拉拉的了。遇事竟这般肆意妄为,还真不是个东西。」
雪儿鼓足了劲,在我的腰上再次狠狠拧了一记,埋怨道:「脸都丢到家了,
你竟还敢去怪别人。南盟中怎会有你这等」奇人「,你自小便这般胡闹吗?无怪
你爹爹将你赶了出来。只盼今夜月黑风高,他们瞧的不甚清楚,要不我就……咳
……这回真被你害死了。」
我腰间吃痛,碍于面子只好死死忍住,鲜少见雪儿生气,想必这次真的把她
惹恼了。搓着耳根冲他嘿嘿谄笑,正要出言讨饶,却见众人中跳出一位俏佳人来,
喜滋滋的向我招手道:「嗨,大叔,等你好久啦!」
不是欧阳琳是谁,看着她洋洋自得的模样,想必这都在她意料之中了。虽然
她让我很头大,可不知为何,她给我的感觉更多的却是清新与纯洁。
再者此时敌众我寡,只好温着声音恭敬道:「在下今日无意打扰众英雄议会,
实属在下不该。可家传之宝被欧阳小姐借了去又不得不取回,还望欧阳小姐将在
下所失之物复还,在下定然速速离开。」
项云天冷着脸有些不耐道:「我今天心情很不好,立刻滚!」
心中火起,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硬着头皮道:「哼!丐帮妄称天
下第一大帮,原来竟是一帮小偷小摸的无赖之徒。」
雪儿在我腰间戳了一记,急道:「有你这么商量事的吗?真打起来我们那里
是对手。」
彷徨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可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这般丢了面子。众乞无人
言语,可圈内肃杀之气已腾腾升起。心中虽有胆怯,可越是如此越要将腰杆挺的
笔直。
突觉腰间一麻险些弹跳起来,我道又是雪儿,回头瞧去却是一张娇憨可人的
迷人笑颜。我先是一呆随后拉上雪儿立马跳开,背上惊起一片冷汗。全神贯注在
项云天上却没注意身后还窜出一人。
欧阳琳笑脸迎春,再次挨了上来,扯着我的衣袖道:「嘿,大叔!实话和你
说了吧,你的东西的确在我这,不信你伸进去摸摸。」
说着向自己胸部指着,一只手竟还要去掀领口。我血气翻涌,一颗心差点没
跳出来,火烫着脸忙伸手去阻止她:「别……别闹,不信你又能怎样。」
欧阳琳笑的更为得意,羞红着脸将我的手轻轻挣开:「原来你才是无赖,竟
趁机调戏人家。」
我大喊冤枉,连忙把手收回,回味着方纔的温润,心中竟有些窃喜。暗骂自
己怎可如此猥琐,强逼着双脚又退开了一步。
而欧阳琳却扯着我的袖子又将我一把拉回,嘻嘻笑道:「怕啥,又不去官府
告你。」
我有些哭笑不得,却见她又将身子靠了过来,缕缕清香扑面而至。双目微微
晃神,忍不住又在她挺起的胸部上瞄了一眼。她好似浑然不知,在我耳边轻声道:
「东西还你,可你得帮我一起跑出去,如何?」
我沉思片刻,欧阳琳的功夫不在我之下,李诗兄妹未到,她恰恰是个好帮手,
当即便答应道:「好,你先把东西还我。」
欧阳琳小嘴一嘟,摇头道:「那可不行,男人讲话怎么能信。」
我嘿了一声,强压下声调:「瞎扯,每次使赖耍混的都是谁,我可比你上道
多了。再说我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会骗你一个黄毛丫头。」
欧阳琳水灵灵的大眼珠一转,斩钉截铁道:「那行,你要骗我你就是小狗。」
说着将浑圆的胸部在我眼前一挺,指着胸口道:「喏!在这,拿吧。」
我老脸一红,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两难之时,一只素手飞扬而过,
转瞬间已钻进欧阳琳衣内抚了一把,雪儿与她近在咫尺,纵然她功力胜过雪儿许
多也未能躲过。
雪儿倩影一闪,已躲到我身后,将一块玉塞进了我手里,并翻看着从欧阳琳
怀中揣来的经书,低声道:「不错,是玄女经。你的玉对吗?」
看着手中微微透出寒光的翠玉点头道:「嗯,是静心玉。」
这时只听欧阳琳对着我们朗声道:「好了,你们的东西我还给你们了,我的
打狗棒呢?」
众人皆是一惊,齐齐向我和雪儿看来。我心中更是叫苦不已,居然又掉坑里
了,原来她刚才是在挖坑。我连忙解释道:「诸位,这实在是个误会,我与丐帮
素来毫无瓜葛,拿你们打狗棒有何用。」
欧阳琳继续在旁煽风点火道:「你以为得了打狗棒就能当丐帮帮主了吗?别
痴心妄想了。」
项云天无心听我们辩驳,冲温、郭两位长老道:「不管是真是假,先拿下再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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