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改编版)(卷01-卷02)
第一卷
第一章、时空机器
「咿嘎!」
因煞车致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尖叫声在全城最热闹的黑豹酒吧门前响起。属於
军方特种部队,被誉为精英中精英的第七团队军用吉普车倏然停下。
欢叫怪笑声中,项少龙和三名队友抓着门沿,飞身跃下车来。
经过了在戈壁沙漠三个月艰苦的体能和战术集训後,难得有三天假期,不好
好享受一下人生,怎对得住生自己出来的父母?
项少龙今年二十五岁,长期曝晒的黝黑皮肤,闪耀着健康的亮光,他或者算
不上英俊小生,可是一九七公分的身高,宽肩窄腰长腿,没有半点多余脂肪,坚
实贲起的肌肉、灵活多智的眼睛、高挺笔直的鼻梁、浑圆的颧骨、国字形的脸庞
,配合着棱角分明的嘴唇,那丝充满挑逗意味的笑意,实在有着使任何女性垂青
的条件。
刚要拥进门内,一阵混乱之极的物体坠地和鼓掌喝骂声中,先他们一步来的
队友小张和蛮牛两人给扔了出来,横七竖八倒跌门外,呻吟着要爬起来,可是这
在平时虽是非常简单的动作,此刻对这两个特种部队的精锐来说却非常困难。
四人色变,冲前扶起两人,同时额生肉瘤的犀豹骇然道:「有多少人?」
这一句话大有道理,小张和蛮牛与他们同属第七特种部队,乃由全国军队精
挑出来接受训练的精锐部队,专门进行隐密任务并应付各种恶劣的情况,例如反
恐怖活动,进入非邦交国家进行刺杀或拯救任务、保护政要等等。训练包括了对
各种武器的运用、徒手搏击、体能耐力、空降抢滩、旷野求生及各种间谍的技巧
,总之是要把他们训练成超人。等闲十来个壮汉也难以伤他们毫发。
不过他们亦是其他部队嫉妒的对象,那些好事分子均以打倒第七部队的人为
荣。所以假日花天酒地时,闹事打架乃例行常事,只不过像这次给人轰出门来的
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小张这时清醒了点,张开了被打得瘀黑的眼睛,一见扶起他的是项少龙时,
大喜道:「龙哥快给我们出这口鸟气!」
部队里人人都尊称项少龙作龙哥,不是因他年纪大,而是因为他是队里的首
席神枪手、自由搏击冠军和体能最佳的英雄人物。
蛮牛喘着气指着酒吧内道:「是八四一部队的教官黑面神,竟斗胆挑惹我们
的冰霜美人。」
四人一起勃然大怒,冰霜美人郑翠芝是他们团队指挥官的美丽军机女秘书,
在他们尚未有人追求得手时,怎容其他部队沾手染指?
项少龙想起打架便手痒,挺起胸膛喝道:「扶他们进去让小弟表演一下身手
!」领先大踏步进入酒吧里。
宽敞的酒吧内烟雾迷漫,人声音乐声震耳欲聋,占了一半是军队和公安来胡
混的人,还有外国人,普通人只有三十来个,闹哄哄的,气氛热烈。
他才现身门处,酒吧立时静了下来。
身材魁梧结实的黑面神和十多名他部队的战士身穿便服,和几名穿得性感惹
火的女郎倚着吧台喝酒调笑,冰霜美人郑翠芝给黑面神缠着,正在恼怒推却,见
到进来的是一向不大理睬她的项少龙,脸色一转,不但没继续制止黑面神,还故
意把惹火的身体挨到黑面神身上去。
黑面神看到项少龙,眼睛亮了起来,手往下移,欲摸郑翠芝的丰臀,被郑翠
芝啪一声打下。黑面神毫不在意,对着项少龙笑道:「一个对一个,还是一起上
?」。
军队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要打便打拳头架,除非深仇大恨,又或火遮
了眼,否则不会动刀子或破酒瓶等一类杀伤力较大的东西,以免闹得不可收拾,
给宪兵逮捕惩处。
项少龙见娇艳的酒吧皇后周香媚正斜倚在一旁沙发上,含笑看着他。雄心大
振,从容笑道:「对着你这种角色,我什麽都无所谓,悉随尊便。」
酒吧内不论男女一齐起哄闹笑,推波助澜,气氛炽烈沸腾至顶点。
小张移到他旁,低声警告道:「小心点!这老小子很厉害。」
不知是谁怪声怪气尖叫道:「有人怕了!」
好看热闹的旁观者笑得更厉害。
蛮牛也走过来低声道:「黑面神後面那两个人是本地洪馆最辣的两个冠军拳
手,他们今次是有备而来,成心落我们的颜面。」
项少龙早留意到那两个一身凶悍之气的人,「观察环境」是特种部队七大训
令的第二项,第一项就是「准备充足」,第三项是「保持冷静」,这正是现在他
要做的事,低声吩咐道:「叫他们袖手旁观,我有信心单独解决这三个人。」
这时黑面神脱掉西装上衣,丢到旁边椅背,踏前两步,冷冷道:「项少龙!
我忍你很久了,上次你在野猫卡拉OK打伤了我们十多人,今天我便和你算算旧
账!」
项少龙叫五名战友分散退开,也踏前两步,来到黑面神前四步许处,好整以
暇地向酒保叫道:「给我来瓶鲜奶,让我教训完教官後解渴。」
这两句话立时惹来哄堂大笑。
黑面神的人叫道:「这小子要使出吃奶力气了。」
黑面神向左一晃,使了个假身,下面阴险地踢出一脚,照着项少龙小腿上五
寸下五寸处踢去。
项少龙往旁一移,轻松避了开去。
众人见终於动手,不论男女,齐声嚣叫,煽风点火。
黑面神一声大喝,闪电抢前,进步矮身,双拳照胸击来。项少龙再退一步,
避过敌拳。
众人见他闪躲不还手,齐声嘲弄,黑面神那边的人更是大声辱?。
黑面神以为项少龙怕了他,更是得意,曲突中指成凤眼拳,乘势追击,箭步
标前,一拳往他鼻梁捣去。
项少龙心叫来得好,待拳头离开鼻梁只有寸许时,整个人往後飞退,就像被
他一拳轰得离地飞跌的样子。
众人更是如痴如狂,大叫大嚷。
蛮牛等自然知道打他不着,正奇怪为何他只避不攻时,这小子连退六步,往
後一仰,竟倒入了坐在沙发的酒吧皇后周香媚的芳怀里去。
周香媚吓得尖叫起来。
黑面神疯虎般扑了过来。
项少龙一声大喝,右手乘机在周香媚高耸酥胸摸了一把,手心传来一阵柔软
弹跳的触感,同时藉腰力弹了起来,炮弹般俯身往黑面神撞去,不理对方两手握
拳往他背上猛击下来,头槌直顶在对方小腹处。
黑面神还未有机会击中项少龙,腹部传来一股无可抗拒的庞大力道,使他近
一百公斤的身体像玩具般往後抛跌,结结实实掉回舞池的正中处。
酒吧内二百多人一起噤声。立时由极吵变回极静,只剩下分布酒吧内四角的
喇叭仍传出充满节奏和动感的「乐与怒」鼓声。
项少龙若猛虎出柙,往跌得四脚朝天的黑面神扑去。
那两名黑面神请来的职业拳手见情势不对,同时抢出,绕过仍未爬起来的黑
面神,分左右迎击项少龙。
战友蛮牛小张等纷纷喝骂不要脸,却没有动手。没有人比他们对项少龙更有
信心了。
战事眨眼结束。
只见项少龙连晃数下,避过敌方攻势,恶豹般窜到两人间,一肘撞在左方那
拳手胁下,右手格开敌拳,在左方那人倒地前,给右面那人的小腹来了两记连续
的膝撞。
黑面神此时勉强站稳,项少龙已在右面那拳手痛极跪地时,狠狠在黑面神的
鼻梁处捣了一拳。惨嚎声中,黑面神鲜血喷溅,倒入正好赶过来劝架的郑翠芝身
上,立时变作滚地葫芦。
项少龙哈哈大笑,指着黑面神方面的人骂道:「来!一齐上。」
蛮牛等一起迫上来,摩拳擦掌。
郑翠芝爬了起来,狼狈尖叫道:「项少龙!你好!我会要你好看!」
项少龙看了她一眼,心想到时看谁给好看。故意以带着些许忧愁的眼神,凝
视着她露出一丝苦笑,令郑翠芝为之一愣。这时项少龙已走到酒吧皇后周香媚处
,一把拉了她起来直出酒吧。
周香媚娇嗔道:「你要带人家到那里去?」
项少龙将她抱起放到吉普车司机旁的位子里,笑道:「当然是回家啦,我哪
够钱去旅馆?」
周香媚不依地槌打项少龙坚实的臂膀,道:「你当人家是什麽呀?你们又不
是为我打架,怎麽我反而成你的战利品?」
项少龙捉狭地笑道:「花这麽大力气打赢架,当然要找场中最好的战利品呀
!」
周香媚听了心里一甜,但还是嘴硬的道:「你还不是为了那个冰霜美人,少
哄我了!」
项少龙听她口气有点酸溜溜,知道这皇后对自己不无心动趁机再加把劲,笑
道:「你没看那冰霜美人对我多凶?我出手虽是为替兄弟们出口气,但我其实全
是为了你这位皇后呀!」
周香媚越听心里越受用,其实项少龙亦是她想纳为裙下之臣的第一目标,只
是先前欲擒故纵,免得被他看轻。现在你情我愿,皆大欢喜,忍不住媚笑地道:
「那你现在想怎样咧?」
项少龙贼兮兮地对她一笑,虽然意味明显,却充满了一种大男孩可爱的神情
,令周香媚也不禁怦然心动。
此时吉普车已停在项少龙住处的门口,项少龙跳下车去,绕到另一边,直接
就把周香媚从副驾驶座抱了起来。周香媚环抱着她的颈项,热情地回应,两人就
像新婚夫妻般地进了家门。
项少龙抱着周香媚直进房内,两人马上躺到床上不断热吻。
项少龙顺手将周香媚洋装背後钮扣解开,拉链直拉至腰下,手指按住胸罩的
背扣,轻轻一捏解开束缚,两手同时下拉,霎时周香媚美丽绝伦的上身赤裸裸地
呈现眼前。
周香媚两手遮着胸前,娇嗔道:「急色鬼,别弄坏了我的衣服!」同时眼波
欲滴地望着眼前英俊伟岸的男人,故意露出雪白高耸的乳峰,粉红色的乳晕衬着
玲珑挺俏的乳头,彷佛草莓蛋糕般养眼美味。
项少龙上前搂住周香媚娇躯,双手握住周香媚的玉乳,一口含住嫣红的乳头
用力吸吮,舌头绕转,不时舌尖顶住向下压挤。右手满握丰盈满溢的乳肉,手指
轻轻搓揉乳头,令周香媚呻吟出声。
项少龙侧脸磨擦着周香媚粉乳,只见周香媚俏脸泛红,迷醉不已,媚眼半闭
,眉头微皱,轻咬下唇,似是强忍着不断袭来的快感。
项少龙移上吻住周香媚樱桃小口,轻探而入,不住挑逗她的香舌,同时将全
身衣服褪下,将她的火烫胴体压在身下。
项少龙右手覆上周香媚薄纱内裤之上,不住摩娑,裤缝旋即渐泛潮痕。
项少龙手指拨开裤缘,探入双腿间滑腻润湿的阴唇,慢慢抚弄已渐泛滥的蜜
穴。
周香媚禁不住地挣扎扭动,浪吟出声:「嗯……嗯……别……别……弄了…
…」,项少龙缓慢揉弄阴蒂,周香媚顿觉浑身发热,被吻住的小口不时传出销魂
呻吟:「呜……噢……噢……」
项少龙轻声问道:「可爱的皇后,想要了吗?」
周香媚心里千肯万肯,嘴上却还是不认:「看你把人家欺负成这样,我才不
要!」但是那副媚眼如丝,春情荡漾的表情,是男人都会知道她心里的答案。
项少龙飞快地脱掉身上的衣物,精壮结实的躯体,粗长硬挺的龙茎昂然地挺
立眼前,周香媚看着不禁心里又喜又惊,这样的男子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知自己
是否禁受得起?忍不住有些胆怯地把大腿夹紧了一下。
项少龙见周香媚这般反应,更是心动不已,立即扑了上去,俩人火热的身躯
,毫无保留地紧紧贴合。
周香媚感觉小腹一根粗大滚烫的龙茎,随着心跳不断地颤动,霎时脑中一片
空白,只想尽快与项少龙合体交欢,香臀不由得往上挺动摩擦。
项少龙感觉周香媚双腿已不自禁地分开两旁,青筋怒胀的龙头正好顺着周香
媚润湿的阴唇顶在蜜穴洞口。
周香媚发出一阵呓语,下身扭动不停。项少龙已按捺不住爆发的欲火,「噗
哧」一声,粗长的龙茎连根冲入了周香媚紧密的龙潭虎穴,霎时一片快感铺天盖
地的袭上全身。
「啊……」周香媚忘情地张口喘息地狂叫了一声,那一下狂野深入的冲撞,
让蜜穴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充实,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整个人像要被拆散了
似的说不出话来。
项少龙在心里也是暗叫受不了!周香媚穴内暖密无比,甫一插入,阴壁立时
紧包住整只龙茎,膣肉皱褶不住地蠕动磨蹭,深处的花心更含住了龙头吸吮着,
如此销魂的尤物真是世所罕有!
幸好项少龙亦是天赋异禀,加上特种部队严酷的训练,使他即使在此颠鸾倒
凤之际,也仍维持一丝冷静,不致丢盔弃甲,一泄千里。
项少龙略一回神,深吸口气,缓缓抽出,膣内紧致滑润的舒爽感一阵一阵刺
激着龙茎。项少龙抽出只留半个龙头在膣内,然後再狠狠的全根尽没,或是快速
抽出,缓缓深入。
周香媚被他吊足了胃口,抽出时的空虚和插入时的快感完全无法预期,只能
不住地呻吟,修长滑嫩的双腿已不自觉地交缠上项少龙的腰际,两只玉臂搂住他
的後颈,拱起纤背丰臀,拚命地迎合,只盼项少龙能再多深入一些。
项少龙见此情景,手掌捧起周香媚的丰臀,开始雨点般的狂抽猛送,龙茎在
潮水泛滥的蜜穴中撞出一阵阵啪啪的浪声。
周香媚被这霎时狂袭而来的快感弄得毫无招架之力,身体像在海啸中的一叶
扁舟,只能承受项少龙如巨浪般不断地蹂躏,不可自制的呓语着:「呀……啊…
…我……不行了……啊……少龙……慢……慢……啊……慢点……嗯……太……
太……我……我受不了……饶了我吧……」
项少龙听到周香媚的求饶,这才强忍欲念,放慢节奏,顺势抱着她盘坐在床
上。周香媚双腿仍旧缠在项少龙腰际,项少龙双手抱着她的香臀,让蜜穴上下套
弄着龙茎,一面爱怜地亲吻着她的香唇与粉颈,轻声说道:「小媚,你真美,这
完美的身体真是男人一生的梦想!真想就这麽跟你一直到永远。」
周香媚正在享受着阴道内那宝贝摩擦着膣壁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这冤家真是
厉害!以前遇到的男人,不是中看不中用,就是只顾自己猛抽猛送,没有一个能
让她真正享受到性爱的欢愉。这个男人外表虽然粗豪猛壮,但对女人却是体贴细
心,心中正甜甜地,却又想自己应该只是他的一夜情人,不禁泛起一丝惆怅。听
到项少龙这话,心中涌起一阵感动,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只能以轻声的呻吟
来回应项少龙的赞美。
项少龙见状轻轻吻去周香媚的泪滴,继续情话绵绵,同时慢慢地深入狭窄紧
小的阴道,让周香媚的阴唇抵在他小腹,捧着他的玉臀开始慢慢地摩旋。
周香媚耳边感受着项少龙亲密的爱怜,阴道内硬挺的龙茎贴在膣壁上摩擦着
,仿佛能感觉到青筋血管一般,圆润的龙头顶在子宫口,而阴唇又被他小腹上的
阴毛不住地刺激着,这样心灵与身体完全的融合,是周香媚从不曾有过的感受,
此刻她已完全属於项少龙,也同时拥有完全的项少龙,忍不住呓语呻吟地道:「
少龙……尽量地……占有我吧!让我……完全的……拥有你……嗯……嗯……」
项少龙听到周香媚如此表白,大为情动,捧着他玉臀摩旋的双手改为上下剧
烈的套弄,周香媚的花心就像雨点似的落在龙头上,不时还深入内庭。不一会儿
,周香媚就已吃不消地淫水直流,交合处响着「滋滋」的浪声,淫水由蜜穴流满
项少龙的小腹,再顺着流到床上,湿濡一大片床单。耳边已传来周香媚情不自禁
的狂乱浪叫:「喔……喔……啊……少龙……我……真的……要……来了……呀
……你……太……厉害……啦!」
项少龙顺势让周香媚躺平,整个人压上她山峦起伏的娇躯,周香媚的玉臀还
不时的向上猛挺,淫荡的扭动和浪叫阵阵刺激着项少龙。这时俩人已抛开所有的
心思与束缚,完全依循着身体本能,尽情地享受最原始的节奏和最冲击的快感。
周香媚媚眼半闭,柔若无骨的手臂缠在项少龙颈上,香滑软嫩的玉腿交错在
他腰际,香臀不住的扭摆,全身猛烈地颤抖着,口中仍不断地浪叫道:「啊……
啊……死了……」
项少龙此时也不再想着要如何征服这个皇后,只顺着自己已经爆发的雄性本
能,痛吻着周香媚的朱唇,吸吮着她的香舌,胸膛贴着她丰腴的双乳,紧握着她
饱满紧实的玉臀,龙茎在那紧小火热的嫩穴内抽送,趟趟直抵花心的最深处,周
香媚也配合的在深入的那一霎那,吸住他的龙头,臀部旋扭而上,恰到妙处的迎
合着他的挺送,把项少龙送上极乐的巅峰,使他整个人完全失去最後一点理智。
突然一阵如暴雨般的猛插猛送,俩人登时脑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记了,
全身紧抱着像要把对方挤入身体一般,项少龙感觉自丹田冲上一股热流,精液自
龙茎狂喷而出,直冲入周香媚的花心,周香媚同时感觉高潮如巨啸袭来,全身颤
抖着,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是紧紧抱着项少龙,指甲深深嵌进他壮硕的
背脊里,两人沉没在性爱最极致的欢愉顶点,久久无法自制。
阵阵狂潮後,项少龙的龙茎还挺在周香媚温暖的蜜穴里,不时还跳动一下。
周香媚不禁道:「你这冤家,折腾人家这麽久还不肯放过呀?」
项少龙得意的说:「我的小龙在沙漠里渴了太久,遇到你这向往已久的绿洲
甘泉,怎麽可能放过咧?」
周香媚听了有些晕淘淘地回道:「你喔,还以为你老实,这张嘴巴还这麽坏
!」
这时突然感觉阴道内一阵紧实,吓道:「啊……不会吧?你真的还要?」
项少龙这时哪还等她同意,龙茎已经在蜜穴内顺着精液与淫水的滋润抽送起
来,周香媚忍不住这种酥麻快感,开始呻吟起来:「嗯……嗯……不要啦……人
家……已经都散了……」话虽如此,膣内却不争气地配合着。
项少龙把她身体翻过来趴在床上,龙茎由丰盈饱满的臀缝中顺势而入,两手
握住周香媚的纤腰,长枪一顶而没,再度展开另一场肉搏,这一夜就在周香媚不
断的娇喘浪叫中度过。
「铃——」受惯严格军训的项少龙立时醒了过来,从周香媚的玉臂粉腿纠缠
中脱身出来,拿起话筒。
郑翠芝清脆的声音传入耳内道:「项队长,你尚有十五分锺时间梳洗,三十
分锺後来指挥部报到,宪兵队晚些要来接你。」
周香媚慵懒地呻吟一声道:「少龙,是谁呀?」
项少龙摸着因昨晚和这欲女大战了不知多少回合,落得仍有点倦痛的腰骨,
失声道:「你吓唬我吗?打场架又会这麽大件事?」
郑翠芝冷冷道:「谁说和打架有关,是科学院那边要我们体能最好的特种人
员去做实验,我见你昨晚那麽英勇,体能好得那麽惊人,便向指挥推荐你,指挥
已签发了手令哩!」
项少龙那还不知她在公报私仇,恨得牙痒痒道:「但今天不是仍在放假吗?
」
郑翠芝娇笑道:「我的项队长,没有任务才可以放假,军人二十四小时都属
於国家的。」
项少龙恨不得把她捏死,嘴上却叹道:「唉!昨晚我这麽勇猛,还不是为了
你,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呢?」
香媚赤裸裸由被内钻了出来,吃醋的道:「你在和谁说话?」
项少龙忙向她打个手势,教她噤声。
电话线另一端沉默了片晌,轻轻道:「你在骗人!」
项少龙知道她已经有软化的迹象,赶紧一手捂着想要说话的周香媚的小口,
鼓其如簧之舌道:「我怎会骗你?我在训练时日日夜夜都想在着你,可是都没敢
说出来,昨天却在那种情况下看到你跟那只黑面猪那麽亲热,这才失去理智找那
个混蛋出气,你可知道,当你骂我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你——」
郑翠芝截断他道:「好了!迟些再说吧!最多你只做一天的实验白老鼠,下
次我找另外的人去好了。快换衣服来指挥部报到!」
「啪!」的一声,挂断了线。
项少龙心不甘情不愿的梳洗完毕,周香媚还不依不饶地问他要去哪里,项少
龙说军部临时有紧急任务,周香媚这才罢手,要他回来马上打电话给她,这才又
睡回被窝去。
项少龙到了指挥部,见到郑翠芝的冰霜俏脸比平常稍有暖意,感觉她应该有
点动摇。心想等不到下次,打铁要趁热。主意既定,就走向前去,带点哀怨地望
着郑翠芝。郑翠芝见他走来,故意眼也不抬地道:「项队长有什麽事?」
项少龙右手覆在郑翠芝白皙柔软的手背上,语带哀求地道:「别这麽无情嘛
!昨晚那麽多人我都不怕,就只怕你这样对我。你难道不知道我这样都是为了你
?」
郑翠芝轻轻一挣,没能挣脱,只好就这麽任项少龙握着,有点负气地道:「
少乱说话!昨天你不是撇下人家,带了那个狐狸精走了,想必昨晚一夜风流。现
在还想来惹我?」
项少龙忙道:「天地良心呀!昨晚那种情形你又不是没看到?我为了你,把
黑面神扁成那样,再把你带走的话,以後跟他们部队就真成了仇人。你昨天跟那
只黑面猪那种亲热样,我心里都一整把火,又被你骂成那样,一时气急,这才拉
了她来气你。可是我的心中却一直都是只有你呀!」
郑翠芝听了终於心软下来,轻轻地道:「谁叫你平常都不爱理睬人家……」
项少龙连忙道:「只怪我太在乎你了,在你面前我反而手足无措,不敢乱讲
话怕惹你讨厌,结果才越弄越惨,这才让那只黑面猪有机可趁,想起来就不甘心
!」
郑翠芝忍不住啐道:「谁让他有机可趁啦?我当时只是想故意气你,昨晚他
那副衰样还想拉我回去,被我臭?了一顿!」
项少龙听了大喜道:「原来你还没给他占到便宜呀?」
郑翠芝娇嗔地捶他肩膊道:「你当我跟那只狐狸精一样啊?」
项少龙连忙陪笑道:「我就知道你是着紧我的。」
郑翠芝玉指戳上项少龙的额头,故意道:「你少臭美!谁在乎你死活了?」
,话虽如此,但脸上却绽出灿烂娇羞的笑容,犹如春雪初晴,煞是美丽。
项少龙见了忍不住握住她的玉手,轻吻着她如春葱般的指尖,郑翠芝浑身不
禁颤抖,两腿有些发软。
项少龙靠上前去,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他们几时要来?」
郑翠芝在他的阳刚气息下,有些迷茫地昵声回应道:「还有两个小时。」
项少龙听了,趁机低声道:「这趟任务如此紧迫,不知要多久才能完成回来
?你好该稍慰一下我这麽久的相思之苦吧。」
郑翠芝听了俏脸泛红,连手心都出汗了,项少龙趁机揽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
腰,吻上她微张的樱唇。郑翠芝意乱情迷之下,完全不知抵抗,融化在项少龙的
热情攻势下。
项少龙看看旁边的军机会议室,这间会议室为了保密,特别加装隔音遮光的
设备,今天是休假日,指挥部只有大门口执勤的宪兵跟他们两人。
郑翠芝看到项少龙的眼光,知道他的意图,心中小鹿不争气地急剧跳动,她
虽是指挥部有名的美女,却仍是处子之身,未让任何人越雷池一步,但如今整个
身体却酥软地靠在项少龙雄壮的臂弯里,毫无平常的冰霜冷傲。
项少龙双臂一紧,把郑翠芝玲珑浮凸的娇躯整个抱起,走入会议室内,顺手
把门锁上。
项少龙让郑翠芝坐在桌沿,紧拥着她热吻,一边趁机将她的套装脱下,衬衫
扣子一颗颗慢慢地解开,同时两手在背後把胸罩解开褪下,让她娇嫩白皙、温香
软玉般的胴体完全展现眼前。
郑翠芝娇羞地收回搂住他的双手,遮在一双玉乳上,但项少龙的双手却未停
住,顺势抱住郑翠芝丰满的翘臀,拉下拉链,将她仅余的窄裙与内裤一次脱下,
霎时郑翠芝已如羔羊般全裸地在他怀里抖缩着。
项少龙捺住浑身欲火,温柔地拥住郑翠芝的娇躯,缓缓将她抱起,平躺在宽
广的会议桌上玉体横陈。晶莹剔透的胸脯,饱满微翘的玉乳,粉嫩欲滴的小乳头
,令人为之迷醉。
项少龙吻着郑翠芝,由额头、鼻尖、樱唇、颈窝、锁骨、最後含住那挺立的
椒乳,右手覆上丰润滑动的软玉,令郑翠芝不禁颤抖扭动,口中发出喃喃呓语。
项少龙双唇缓缓下移,吻着郑翠芝那毫无多余赘肉的小腹,在一泓小小的沟
壑中轻吸一口,令她发出一声轻呼。
接着吻上一丛细致幼嫩的密处,郑翠芝羞怯地抓着项少龙的肩膊,想制止他
再向下深入,却是无处着力,他已埋首在那泛着珠滴的蜜穴中,舌头不住舔舐着
润湿的阴唇,此时郑翠芝一方面羞怯,一方面却抵受不住这初次尝到的快感,樱
唇与阴唇都不自禁地一张一合,同时传出阵阵呻吟:「少龙……那里……不能…
…不行……嗯……嗯」。
项少龙听到她的呻吟,舌头更为卖力的舔舐,并以舌尖探入深密的阴道,这
还不曾缘客扫的花径,在不速之客的造访之下,肉壁紧缩着蠕动,蜜潮由膣内缓
缓溢出,饥渴地期待着被喂食。
项少龙忍不住就着阴唇深吸一口花蜜,只觉一阵淫靡的馨香顺喉滑入,小腹
一热,龙茎朝天一竖,青筋暴怒。
郑翠芝此时已不可压抑地动情,纤腰高高拱起,形成诱人无比的曲线,口中
已发出阵阵呢语:「少龙……别……别……这样……」
项少龙情欲大涨,站起身来三手两脚地把自己衣服脱了,将郑翠芝拉起拥在
怀里,捧着她的俏脸深深地吻着,全身紧紧地贴合着。郑翠芝整个人被项少龙宽
广的胸膛与臂弯包围着,彷佛要融化了,小腹处却有根火烫的金刚杵,像烙铁似
的抵着她像冰雪般柔嫩的肌肤。
郑翠芝感受着项少龙勃发的欲望,心中不禁惴惴不安。项少龙在她耳边柔柔
细语地说着情话,双手捧起她丰腴紧致的香臀,让她坐在桌沿,龙茎就在阴唇上
下磨动着,汨汨而出的蜜汁沾着龙茎渐渐滑润湿濡,项少龙犹吻着郑翠芝的粉颈
,轻声道:「芝芝,给我吧!」,郑翠芝檀口微张地呓语着,微乎其微地点了点
头。
项少龙虽已如蓄满劲的弓箭,却仍强忍下直捣黄龙的冲动,龙头慢慢地抵着
紧密的穴口,顺着润潮的唇瓣缓缓插入。
郑翠芝不禁呻吟一声,膣壁一阵紧缩,将龙茎密密包住,项少龙只觉如陷入
沼泽池底一般,既软又湿,进退不得,隐隐感觉龙头有些许阻滞,忍不住惊喜交
集,心中暗赞,却知此时最是要紧,不可鲁莽逞欲。龙茎在膣内缓缓抽送,等郑
翠芝的阴壁渐渐湿润放松,也适应了抽送的节奏後,深情地看着郑翠芝已迷蒙的
媚眼,以坚定而温柔的声音说道:「芝芝,我爱你!你真是美得让我心疼……」
。
郑翠芝听到项少龙的真情告白,心为之醉,双眼已泛起泪光,搂住项少龙的
颈项热吻着,香舌卷入他的口中吸吮着,同时似下了决心,玉腿交缠在他腰际,
丰臀向前一迎,将项少龙的龙茎整支没入她的蜜穴深处。
一阵撕裂的痛楚与涨满的快感同时冲击着郑翠芝的下身,郑翠芝情不自禁「
啊……」的大叫一声,上半身後仰到最极致优美的曲线,粉颈玉乳在眼前颤抖着
,引诱得项少龙吻上那娇小粉嫩的蓓蕾,吸吮着满溢的乳香。
郑翠芝缓缓回过神,一阵娇喘,痛楚渐渐减轻,项少龙轮流含吮着她玉润饱
满的双峰,龙茎开始缓抽慢送,郑翠芝的阴道内开始感到酥软酸麻,膣壁随着蠕
动不已,不一会,郑翠芝开始涌上阵阵快感,情不自禁地配合着抽送扭动。
项少龙为了让这位倾慕已久的冰霜小美人有一个难忘的初体验,苦苦压抑住
想狂暴侵犯她的本能冲动,细心的呵护着郑翠芝,注意着她的表情和肌肉,见她
有痛苦不适的表情或紧绷的感觉就放慢节奏。郑翠芝见情郎如此体贴用心,芳心
暗自赞许,也努力迎合着他的深入,渐渐进入佳境,快感越来越强烈,动作也愈
加激烈,终於不可自制地红晕满颊,浑身火热,丰臀上下迎合,娇喘吁吁,终於
完全放开自己,顺应着本能开始淫声浪语:「少龙……我要……我还要……」。
项少龙见她如此媚态,再也禁不住强压的欲望,猛地一下狂抵到蜜穴深处,
郑翠芝猝不及防,张大着樱桃小口,发出无声的狂喊,同时紧搂着项少龙不让他
抽出。项少龙当下抱起郑翠芝饱满而有弹性的丰臀,让她的玉乳娇躯贴在身上,
同时将她的嫩穴不住地上下套弄着龙茎,传出阵阵淫浪不止的潮声,郑翠芝禁不
住地发出阵阵浪叫呻吟,项少龙套弄越急促,淫潮声也越响,郑翠芝的浪吟也越
大声。
项少龙渐感有阵酥麻袭上,赶紧将郑翠芝整个人紧紧抱住,龙茎急剧地在蜜
穴中猛送,郑翠芝也觉高潮来临,紧抓着项少龙的虎躯,两人不顾一切地疯狂抽
动着,突然,项少龙全身颤抖,精液猛喷而出,直入郑翠芝的子宫口,强烈的冲
击,让她彷佛被顶上半空一般,无法呼吸地全身紧缩不断颤抖,两人像是炸裂到
宇宙无尽的时空里,好久才慢慢回到现实,相互拥吻着,回味刚才那无法言喻的
美妙性爱。
好半晌,两人才想到还有任务要办,这才着装收拾妥当,在办公室里等科学
院来领人。
郑翠芝坐在项少龙怀里,依依不舍地道:「少龙,真对不起!我不该意气用
事把你送去参加实验,现在不知要分开多久?我该怎办才好?」
项少龙抚着郑翠芝的秀发,安慰她道:「没关系,如果不是这样,我怎麽有
机会向你表白心意?也才知道你对我的心意。这样想来,还要感谢那只黑面猪呢
!」
郑翠芝感动地吻着项少龙道:「要是早知道你这般对我就好了,省得人家气
了一整晚!」
装甲车在守卫森严的科学院大门前停下,宪兵的皮靴响片声朝办公室而来。
郑翠芝不舍地道:「任务结束马上打电话给我,不准你去找那只狐狸精!」
项少龙忙不迭地答应,心想这下一次弄上了两只美艳的母老虎,休假可不好
安排了,一不小心真会被她们给生吞活剥。
这时四个宪兵进来,项少龙像囚犯般被押了去装甲车,移交给科学院研究所
的警卫。立即给带往一间放满仪器的地方,接受了全身的检查後,医生满意地签
了张纸,再由护士把他推出房去。躺在手推床上的项少龙抗议道:「我又不是病
人,自己可以走路。」
护士显然对他很感兴趣,边行边俯头笑道:「乖乖的做个好孩子,我不但知
你不是病人,还知道你比一条牛更要强壮哩。」
项少龙见护士俏皮可爱,死性不改,色心又起道:「嘿!你叫什麽名字,怎
样可找到你?」
护士白他一眼,没好气地懒得回答他。
一重一重的闸门在前面升起,护士推着他深进建筑物内,到了一道升降机的
门前。八名警卫守在门旁,把项少龙接收过去。
项少龙一阵心寒,这究竟是个什麽实验?为何实验室竟是在科学院下面的地
牢里?升降机至少下降了十层楼的高度,才停了下来。项少龙又给警卫推了出去
,经过了几重门户後,来到一个广阔的大堂里。
项少龙往四周一看,吓得坐了起来。
只见一个占了高达三十公尺的大厅,另一端是以不知名金属制成大溶铁炉似
的庞然巨物,矗然现在眼前。
大厅内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仪器,就像一艘巨型太空船的内舱。百来个穿着白
衣的男女研究人员正忙碌地操作着各种仪器。大厅两旁分作两层,最顶的一层被
落地玻璃隔着,另有无数研究员坐在各式各样的不知名电子设备前忙碌着,亦有
人透过玻璃在对他指指点点。
项少龙糊涂起来,天!这是什麽一回事?这里那种严肃和大阵仗的气氛,并
不是说笑的。
一男一女两名研究员来到他旁,男的笑道:「我是方廷博士,她是谢枝敏博
士,是这时空计画的总工程师马克所长的助手。」项少龙站了起来道:「这是什
麽一回事?至少应告诉我来这里干什麽吧!」
那有点像老姑婆,姿色平庸的女博士谢枝敏严肃地道:「放心吧!一切都很
安全,至於细节,马所长会亲自告诉你。」
方廷博士道:「军人的天职是为国家服务,项队长能成为时空计画第一个真
人试验品,应感到荣幸才对,来!」
项少龙摇头苦笑,无奈随他们往那庞然巨物走去。唉!今天究竟走了什麽运
道呢?
项少龙躺在一个金属人形箱子里,手足腰颈全被带子紧,变成了任由宰割的
试验品。心里忍不住骂郑翠芝这小妮子,想着实验後把她搂到床上大施挞伐的报
复情景时,箱子的上方出现了一个头发花白带着眼镜的老头子,俯视着他笑道:
「我就是马克所长,项队长感觉如何?」
项少龙冷哼道:「感觉就像一条被送往屠场的畜牲,还不知那是宰猪还是宰
牛的屠场。」
马所长乾笑道:「项队长真会说笑。」顿了顿问道:「你对我们国家那段时
期的历史比较熟悉一点?」
项少龙愕然道:「这和做实验有什麽关系?」
马所长不高兴地道:「先回答我的问题。」
项少龙大叹倒楣,只想匆匆了事,想了想後答道:「我对历史知得不多,不
过最近看了『秦始皇』这部电影,对他的阿房宫和放纵的声色生活非常羡慕,又
看了几本战国和秦始皇的书——」
马所长不耐烦地道:「嘿!这就行了,就是大秦帝国,西元前二百四十六年
秦王政即位的第一年。」然後又再在白袍襟领的对讲机把年分重覆了一次。
项少龙愕然道:「我的天!你在说什麽?」
马所长兴奋起来,老脸泛光,伸手下来摸了项少龙的脸颊,微笑道:「朋友
!你也不知多麽幸运,竟然能成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可返回过去的人。」
项少龙不明所以道:「你——」
马所长根本没有兴趣听他的话,激动地道:「你有没有看电视上那叫『时光
隧道』的影集,你看!眼前的就是伟大的时光隧道,这再不是一个梦想,而是事
实,很快我就会改变人类对时空的所有观念——」
项少龙躺在箱内,当然什麽都看不到,用力挣扎道:「不要说笑了,告诉我
到这里来究竟是做什麽实验?」
马所长兴奋不减,滔滔不绝道:「待会你便会被送进时间炉里,只要我按动
一个按钮,装在炉底的氢聚变反应炉会在三十六小时内,积聚了足够的能量,在
炉内的热核里产生一个能量的黑洞,破开了时空,那时磁场输送器会把你送回公
元前的世界里,你说那是多麽奇妙的一件事!」
项少龙冷汗直冒,看着这和疯子没有什麽分别的科学狂人道:「你不是在说
笑吧?」
马所长道:「当然不是说笑,我已成功把十二只白老鼠、两只猴子送回过去
,又安全无恙把它们带回来,只可惜它们都不能告诉我是否确实到过那里去,和
身处其间的感受。所以才要请军部供应我们体能最好的战士来做实验品,那个人
就是你项少龙。」
项少龙魂飞魄散叫道:「我不同意,我要立即脱离军队。」
马所长不悦道:「不要慌张,我们会在你体内装置一个发射时空座标的追踪
晶片,随时可以将你收回,你只会在那里停留不到十分锺的时间,就像发了一个
短暂的梦,我只要你记着梦里曾发生过的事。可以注射了。」
项少龙仍在抗议时,有工作人员来给他注射了一筒针药。在他神智渐趋模糊
时,有人切开他後肩侧的外皮,装了一个晶片在内侧,随即以雷射刀缝合。箱盖
合拢起来,合成金属铸成的坚实箱子,移动起来,穿过时间炉旋开的圆形入口,
进入炉内去。
实验室所有仪器立即忙碌起来,无数指示灯亮起,动员了近四百名研究员,
全神操作和监察着。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一天半逐个小时逝去。
来到了总控制塔的马克所长神色亦愈来愈兴奋,两眼放着亮光。
最後的时刻终於来临,实验室开始进行倒数。
「六十、五十九、五十八——」
警报声忽地响起。
负责监察炉内力场状况的研究员惶急的声音传来道:「时间炉内的力场能量
失常地攀升,请马所长指示是否应立即关闭能源。」
「四十八、四十七——」
所有工作人员的眼光全集中在马所长身上。
「三十九、三十八、三十七——」
马所长看着显示炉内力场能量疯狂攀升的仪器的读数,额角全是冷汗,犹豫
了片晌,颓然挥手,发出命令道:「紧急措施第五项,立即执行!」
蓦地炉内传出闷雷似的响声,接着整个实验室震动起来,强烈炽热的白光随
着时间炉的爆裂向四周激射。
在没有人来得及哼叫半声时,整座深藏地底的实验室被强裂的爆炸分解成分
子,连半点渣滓都没有留下来,当然亦没有人能活命。
第二章、同病相怜
科学院地下实验室的意外事故,被政府当局列为最高机密。氢聚变反应炉的
爆炸不像核爆般有巨大的冲击力,所以地面上完全没有感觉到震动,但是在地下
实验室的所有设备跟人员都被分解殆尽,只留下一个巨大的空洞。
科学院的主席将入口完全封闭,也将马克教授的时光隧道计画资料全部封存
。计画人员的家属,数个月後陆续都收到一笔病故通知与抚恤金,但唯独漏掉了
项少龙。因为他是假日临时徵召,科学院没有他的资料,指挥官的手令是假日批
准的,因此没有入电脑异动资料,於是项少龙成了军部登录的失踪人员。
但是还有两个女人一直在追着项少龙的下落,一个是郑翠芝,一个是周香媚
。
郑翠芝在项少龙被带去科学院後,就一直痴痴的等他回来。直到第三天,郑
翠芝忍不住打电话去科学院询问,电话却已无法接通。
她循着电话登记的科学院位址找到地方,只见一片曾是科学院的地方围着「
禁止人车进入」黄色布条,宪兵哨布满四周,郑翠芝询问当天联络的科学院人员
,只有一句「无可奉告!」。
郑翠芝知道事情已非同小可,项少龙很可能已遭不测。但女人的直觉跟执着
,让她坚持相信项少龙还活着!只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郑翠芝判断,科学院的实验既然如此机密,又需要强健的特战队员,很可能
是牵涉到重要军事用途的武器设备,而项少龙极可能是负责测试这项武器性能。
那麽在他测试这项武器期间,以及武器公开发表之前,他可能都不能与外界接触
,以免泄露机密。
想到这里,心中忍不住一阵凄苦,想到她为了一时气愤,让项少龙就此与世
间隔离,两人才初尝爱恋的甜蜜,就要饱受相思之苦,却又怨不得别人,到头来
惩罚的是她自己,真是冤孽呀!只好失魂落魄地回到军部,天天翘首盼望着项少
龙的归来。
周香媚在项少龙离开後,也是痴痴地等着他的电话。可是这个冤家说是去出
个紧急任务,就没了连络。当时她很怨苦地思忖,本以为他会是个有心人,结果
还是跟别的臭男人一样,得了自己的身子就躲的远远的!
等了几天都没消息後,周香媚忍不住去到黑豹酒吧散心。见到第七团队的小
张跟蛮牛在吧台旁闷闷地喝酒,黑面神鼻梁贴着绷带,跟一堆人在另一边喝酒,
浑然不似前阵子打得你死我活的样子。
周香媚连忙上前,向小张探问项少龙的消息,小张愁眉苦脸的回道:「龙哥
自那晚後就不见人影,收假也没去部队报到。我们去找黑面神,他也说正在找他
。後来军部才说他临时指派任务,可是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
周香媚听了,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担心项少龙单独出任务安危难测,喜的
是他并非忘记自己才没有联络。但是他要多久才会回来呀?问小张他们也答不出
个所以然来。
周香媚知道军队是个保密至上的组织,尤其是他们这种特种部队更是几个月
都不见人影的。当下决定,等项少龙这冤家回来,她一定要好好抓紧他,劝他早
点换个生活正常的差使,自己也该收收心,过过两人世界的甜蜜生活。
这麽想着,心里也就踏实多了,决意从此不再去酒吧厮混,像个新婚小妻子
般地等着项少龙任务完成归来。
项少龙失踪两个月後的某一天,郑翠芝觉得近来身体颇为不适,这些日子因
为天天思念项少龙,饮食起居都不太正常,月事也很不顺。想想也该好好注意身
子,那个冤家回来後,一定会为了自己把他送去这麽个苦差事,狠狠地「惩罚」
自己一顿!
想到这里不禁脸颊一红,自己怎麽才初经云雨就这麽样子?赶忙收拾一下,
去城里有名的妇产科看诊。
郑翠芝进了诊所挂好号,正准备坐下候诊,突然见到周香媚也走进诊所来,
两人正巧对上眼,视线中间彷佛爆起了一丛火花。周香媚别过头去,在柜台挂好
号,大大方方地坐在郑翠芝旁边,空气中渐渐漫起一股硝烟味。
郑翠芝看着这个先一步被情郎拉走的美女,想起让她嫉妒到发狂的那一晚,
忍不住首先发难:「咱们皇后怎麽了?是不是过度使用有点发炎啦?」
周香媚想起情郎就是被这个装模作样的女人从她的怀里拉去出任务,到现在
还没回来,也不客气地回了一枪道:「喔,那冰霜小美人又是怎麽了?是不是太
久没用结冰啦?」
郑翠芝听了,气得杏眼圆睁地瞪着周香媚,周香媚也不示弱地回瞪过去,旁
边人都已识趣地闪到两个位置以外的地方去坐,生怕这两个美女头上会长出尖角
来对峙。
幸好此时护士小姐叫道:「郑翠芝小姐,请入内看诊。」,郑翠芝这才收回
眼神,起身进去看诊检查。不一会儿,周香媚也跟着入内看诊检查。
半小时後,妇产科的女医生凝重地对着郑翠芝道:「检查结果出来,你已经
怀孕约四周了。」,郑翠芝既惊又喜,女医生继续问道:「我知道你还是单身,
决定好了尽快告诉我。」
郑翠芝想到这是与项少龙初次的结晶,怎麽也舍不得,当下就道:「当然留
着,等他任务回来我们就结婚!」,女医生喜道:「那太好了,恭喜你!务必记
得要定期来看诊。」
郑翠芝满心喜悦地走出看诊室,护士小姐就唤着周香媚的名字进去看检查报
告。
郑翠芝肚内有了情郎的宝贝,对周香媚的妒意大减,决定留下来跟她聊聊,
冰释前嫌,同时也有宣示主权的意味,让周香媚知道她有了项少龙的孩子,以後
少来纠缠。
过了一会,周香媚走了出来,也是满面春风,见到郑翠芝没走也不觉有异,
带着笑容地问说:「你还在呀?要不要去喝杯咖啡聊聊。喔,对了!应该是喝果
汁就好。」
郑翠芝听了会心一笑,心想:「看来你猜到我有孕在身,不能喝咖啡,倒省
得我解释了。」
两人一扫前面剑拔弩张的态势,像对好姐妹的笑着并肩出门,把候诊室的人
搞得糊里糊涂,完全不知道这两位美女到底是怎麽回事?
郑翠芝与周香媚两女高高兴兴地在附近找了间咖啡厅坐下,叫了两杯果汁,
郑翠芝先开口问道:「周小姐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现在还好吧?」
周香媚掩不住眉间眼稍的笑意,兴奋地回道;「我有了!」
郑翠芝听了一愣,不假思索地道「我也是耶!」
周香媚听了也是一愣,笑着道:「这麽巧啊!恭喜你喔!」
突然两人对视半晌,沉默不语,四周空气凝结似静止一般,然後两人不约而
同地瞪大眼睛,异口同声地问道:「是他?」
又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去,轻声地答道:「是他……」
接着是一阵尴尬紧绷的沉默。俩个美丽的女子低着眼帘,一个转着玻璃杯,
一个望着窗外,不敢看对方,却又不时用眼角瞄着对方的脸色。
过了好久,毕竟周香媚年纪稍长,也见多世面,慢慢回过神来,心里虽然气
那冤家劈腿风流,可是看看对面的郑翠芝,这个平日冷傲的小女人,眼眶含泪,
小手捂着半张俏脸,强忍着啜泣,真是我见犹怜,忍不出开口安慰她道:「唉,
别伤心了。我们真不知是犯了什麽傻?让那臭小子占尽便宜,拍拍屁股就一走了
之,就此行踪不明,累得我们还为他闹成这样,真是不值!」
郑翠芝听了心中气苦,泪水不争气地奔流而出,索性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这
麽一来,周香媚反而不知所措,自己也红了眼眶,想起那没良心的项少龙,看着
伤心欲绝的郑翠芝,也不禁涌起一阵心酸,搂着郑翠芝ㄧ起痛哭起来。
一个冶艳的酒吧皇后,一个美丽的冰霜美人,俩个动人的美女在咖啡厅里抱
头痛哭,这幅景象引起旁边客人与餐厅女服务生都为之侧目,却又不知是缘由,
不敢上前。
待两女哭罢,嗓音已有些哑了,双双抬起头来,见到对方红肿的双眼与鼻头
,泪痕潸潸的狼狈样,原本的敌意已烟消云散。
郑翠芝抽噎着道:「都是项少龙那个坏蛋!是我错怪你了,真是抱歉!」
周香媚擦拭着已哭花了妆的粉脸,回道:「别这麽说,我也有冒犯你的地方
,你也别放心上,好吗?」
两人前嫌尽释,气氛和缓多了,便口径一致地骂项少龙那个风流鬼,好一会
骂累了,接着聊起彼此。周香媚25岁,在金融银行担任高级投资理财顾问,郑
翠芝23岁,比周香媚小了两岁。两女越谈越是投缘,同病相怜之下,即以姐妹
相称,相谈甚欢。不一会,俩女还是忍不住把话题绕回项少龙的失踪。
周香媚问清了项少龙失踪前後的状况後,寻思半晌,不禁狐疑道:「科学院
的实验任务会不会太久了?最近银行里处理不少科学院人员的资产继承转移,院
方发的证明档都是因病身故,时间都是同一天,而且都说遗体已即时火化,葬
於国家公墓。现在想起来,日期正好就是少龙失踪的隔天。该不会是科学院的病
毒实验出事了?少龙如果是实验对象,岂不是凶多吉少!」,想到这里,不禁色
变。
郑翠芝听了已是芳心大乱,急道:「不会吧?我有问过实验的部门,是天文
物理研究所的马克所长要人,他们应该不会做病毒实验的呀?」
周香媚心内稍安,可是仍是不安地问道:「那会否是什麽危险实验造成爆炸
,才导致这麽多人死亡,连遗体都无法领回?」
郑翠芝恢复冷静,回答道:「应该不会,我去到科学院看过,除了不准靠近
外,建筑及景象都没有变化,更没有爆炸过的火药硝烟味残留。」
周香媚追问道:「那有没有可能是在秘密实验室,外边无法看到?」
郑翠芝嘟起小嘴,执拗地道:「少龙不会死的!他如果死了,我一定会知道
!」
周香媚也暗自希望自己的猜测错误,见郑翠芝这样,就不再追问,心里也希
望这个冤家还在某处好好地活着。沉吟半晌,下定决心道:「如果少龙还活着,
必然是失去了自由或无法与我们连络,与其坐着枯等他回来,不如我们主动追查
,首先就是要从科学院的实验着手!」。
郑翠芝深表赞同,两人立即商议由各自的工作管道与人脉去寻找蛛丝马迹。
商议既定,正准备起身分头进行,郑翠芝突然想起,忸怩地道:「香媚姐姐
,如果少龙回来,我们怎麽办?」
周香媚愣了一下,想想笑道:「傻妹妹,如果他能回来,我也不会去争这个
名分,只要你不介意这个孩子姓项,其他就看那冤家有没有良心了。」
郑翠芝感动道:「不行!这太委屈姐姐了,我希望大家都在一起,那些什麽
繁文缛节我不管,顶多就便宜那个坏蛋。」
周香媚笑道:「先找到那个坏蛋再说吧,到时别要又跑出个小妹咧!」
俩女想到项少龙在一日之间分别与她们发生关系,蓝田种玉,这麽一段时间
不知道会不会又再弄上了个美女?不禁有些好笑,这时倒希望他真的是被关在科
学院的实验室里,省得便宜那个冤家。
俩女自此开始全力追查科学院的实验资料,但以俩女的资讯管道,始终都无
法深入到这政府的最高机密核心,但她们仍不死心。为了联络方便,也因为彼此
都有身孕,俩女乾脆租间房子同住,晚上请了个锺点女佣煮饭整理,顺便照顾生
活起居。
同一时间,最高领导人接获国家安全部的紧急情报,台湾中央研究院正开发
稳定的氢聚合结晶能源,可压缩为极小体积,一粒鸽蛋大小的结晶能源放入氢聚
变反应炉中就可以释放出供应台北市十五天电力的能源,目前正加紧制造氢聚变
反应炉中。
最高领导人知道消息後,立即想起失败的「时光隧道」计画,当时氢聚变反
应炉失控造成巨大的损失,至今原因不明。这个能源结晶的开发,是否台湾也准
备进行时空突破计画?如果真是如此,那台湾定是想藉由时空隧道去扭转那次内
战的结果!
最高领导人背脊泛出冷汗,立即下令情报人员全力取得结晶能源的制作资料
及成品,同时藉由马克所长留下的资料,重新制造时空熔炉。
一个月後,情报人员在付出逾亿万美元的代价,牺牲了十数位身居高层的长
期卧底干部,仅破坏了氢聚合反应炉的制造,却无法取得结晶能源。最後只好不
得已经由双方元首密使的谈判,在台面上给足台湾面子,台面下同意数兆美元的
贸易协定,台湾政府才同意提供结晶能源的成品。其实台湾政府的目的只是为了
开发替代核能发电的能源,这下误打误撞不但解决能源需求,还进而大幅促进两
岸经济贸易交流,令台湾政府笑得都合不拢嘴。
至於中国政府,取得能源结晶後随即展开「时光隧道」的实验重建工程,工
程实验室就在原来爆炸的地下空洞中日夜赶工。
第三章、古代美女
项少龙忽地回醒过来,全身肌肤疼痛欲裂,骇然发觉自己正由高空往下掉去
。
「蓬!」瓦片碎飞中,他感觉撞破了屋顶,掉进屋里去,还压在一个男人身
上,惨叫和骨折的声音响起来。接着是女子的尖叫声,模糊中勉强看到一个赤裸
的女人背影往外逃走,然後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浑噩昏沉里,隐隐觉得有个女人对他悉心服侍,为他
抹身更衣,敷治伤口,喂他喝羊奶。终於在某个晚上,他醒了过来。睁眼看到的
情景使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天!这是什麽地方?
他躺在松软的厚地席上,墙壁挂着一盏油灯,黯淡的灯光无力地照耀着这所
草泥为墙、瓦片为顶大约十平方米的简陋房子,一边墙壁挂着蓑衣帽子,此外就
是屋角一个没有燃烧着的火坑,旁边还放满釜、炉、盆、碗、箸等只有在历史博
物馆才可以见到的原始煮食工具,和放在另一侧的几个大小木箱子,其中一个箱
子上还放了一面铜镜。
项少龙一阵心寒。
那疯子所长又说只停十秒便会把自己送回去,为何自己仍在这噩梦似的地方
,难道真的到了西元前秦始皇的老乡去了?
脚步声响起。
项少龙的眼光凝定在木门处,心脏霍霍跃动,心中祈祷这只是实验的一部分
,是马疯子摆布的恶作剧,骗自己相信真的通过那鬼熔炉回到了古代去。
木门推了开来。
一个只会出现在电影粗布麻衣的古服丽人,头带红巾,额前长发从中间分开
各拉向耳边与两鬓相交,编成了两条辫子。手中捧着一个瓶子,脚踏草鞋,盈盈
走了进来。
她样貌娟秀,身段苗条美好,水灵灵的眼睛瞄见项少龙目定口呆看着她,吓
了一跳,差点把瓶子失手掉到地上,忙放下来,移前跪下,纤手摸上他的额头,
又急又快地以她悦耳的声音说了一连串的话,脸泛喜色。
项少龙心叫:「完了!」,又昏了过去。
阳光刺激着他的眼睛,把他弄醒过来,屋内静悄无人。
今次精神比上次好多了,兼且他生性乐观,抛开了一切,试着爬了起来。钻
出被子,才发觉自己换了一身尺寸至少小了两码,怪模怪样的古代袍服,领子从
项後沿左右绕到胸前,平行地垂直下来,下面穿的却是一条像围裙似的鼻犊短裤
,难看死了。项少龙压下躲回被内的冲动,往上去,只见屋顶有着新修补的痕迹
,记起当日由空中掉下来,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
那人究竟是生还是死?自己伤了人,为何那美丽古代少妇还对自己那麽好呢
?
忍着一肚子的疑问,站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好半刻後发觉自己靠在窗前,紧抓窗沿,支撑着身体。外面
射进来的阳光洒在脸上,使他好过了点。
究竟发生了什麽事?那鬼实验出了什麽问题?为何自己仍未回去?是否永远
都回不了去呢?家人朋友定担心死了,更不用说要在床上对郑翠芝大肆报复了。
项少龙痛苦得想哭。
天气这麽热,如果有罐冰汽水就好了。
顺眼往外去,一片葱绿,天空蓝得异乎寻常,冉冉飘舞的白云比棉花更纤柔
整洁。
项少龙心中一震,知道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否则怎会有这种不染一尘的澄
空?
手足的肌肤都有被灼伤的遗痕,幸好已在蜕皮康复的过程中,不会有什麽大
碍。
自悲自苦後,项少龙感到体力迅速回覆过来,好奇心又起。
外面究竟是个怎麽样的世界?自己是否真能找到电影里所描述的大暴君秦始
皇呢?
他推门走出屋外,原来在一个幽静的小谷里,一道溪水绕屋後而来,流往谷
外,右方溪流间隐有女子的歌声传来。左方是一片桑树林,似是个养蚕的地方。
想起那古代布衣美女,项少龙的心情好了起来,循着歌声寻去。
那女子一身素白,裙子拉高束在腰间,露出了裙内的薄汗巾和一对浑圆修长
的美腿,正蹲在溪旁洗濯衣物和陶碗陶碟一类东西,神态闲适写意,还轻唱着不
知名的小调。
项少龙乍见春光,又看她眉目如画,色心大动,走了过去,岂知脚步不稳,
兼又踏在一块松脱的泥阜处,一声惊呼,「咚」一声掉进溪水里。
那美女大吃一惊,扑下水来扶他。
项少龙从高及胸膛的水里钻了出来,女子刚好赶到,挽起他的手,搭到自己
香肩处。
项少龙心中一荡,乘机半挨半倚靠在她芳香的身体处。
女子惶恐关心地向他说了一连串的话。
项少龙今次脑筋灵活多了,留心下听懂了大半,那便像河北或是山西一带的
难懂方言,大约知道对方在责怪自己身体还未复元便跑出来,不由心中感激道:
「多谢小姐!」
那女子呆了一呆,瞪大眼睛看着他,道:「你是从那里来的?」
这句虽然仍难懂,但项少龙总算整句猜到,立即哑口无言,自己能说什麽呢
?难道告诉她是二十一世纪乘时光机器来的人吗?
这时两人仍站在水中,浑身湿透,项少龙仍不打紧,可是那美女衣衫单薄,
湿水後内容线条尽显,和赤身裸体实在差别不大。
女子看到项少龙灼人的目光落到她胸脯处,俏脸一红,忘记了那问题,匆匆
扶了他上岸去。
项少龙忍不住乘机轻轻碰了她丰满的乳房,女子的脸更红了,不过却没有反
对或责?。
项少龙大乐,看来这时代的美女比之二十一世纪更开放,什麽三步不出闺门
,被男人看过身体便要嫁给那人,都只是穿凿附会之说,又或是可憎的儒家大讲
道德礼教後的事。
这麽看来,就算暂时回不去二十一世纪,生活都不怕太乏味了。
换过干衣的项少龙和那美女对坐席上,吃着她做的小米饭,还有苦菜和羊肉
及加入五味佐料腌制而成的酱肉。
不知是否肚子饿了,项少龙吃得津津有味,每样东西都特别鲜美可口,比之
北京烤鸭又或汉堡更要美味。
美女边吃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项少龙暗忖这里如此偏僻,前不见村後不见人家,为何她的生活却是如此丰
足,难道古代比现代会更好吗?
美女轻轻说了两句话。
项少龙愕道:「什麽?」
美女再说一遍,这次他听懂了,原来她说自己长得很高,她从未见过有人长
得那麽高的。
他暗笑那时代的人必是长得个子较矮,顺口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美女摇头表示听不懂,鼓励他再说多三次後,才道:「桑林村的人都唤奴家
作美蚕娘。」
这回轮到项少龙听不懂,到弄清楚时,两人愉快地笑了起来。於是项少龙也
报上自己的名字。谈话就在这种尝试、失败、再接再励中进行,谁也不愿停止,
到项少龙已有八成把握听懂她的方言时,问起那天破屋而下的事。
美蚕娘粉脸微红道:「那天你压死了的人是邻村一个叫焦毒的土霸,由市集
一直跟着奴家来到这里想污辱奴家,幸好公子从天而降,压死了他。奴家将他埋
了在桑林里。」顿了顿後,连耳根都红透时,垂首羞然道:「奴家嫁给了两兄弟
,可是却给恶人征了去当兵,在长平给人杀了。」
长平之战,那岂非历史上有名的秦赵之战,是役秦将白起将赵军四十万人全
部坑杀,项少龙忙问道:「那是多久前的事了?」
美蚕娘道:「是九年前的事了。」
长平之战发生在西元前二六○年,那现在岂非西元前二五一年?马疯子所长
想把自己送回西元前二四六年秦始皇登基的那一年,现在只差了五年,也可说相
当准确了。
心中一动道:「这里是什麽地方?」
美蚕娘道:「人家不是说了吗,是桑林村呀!」
项少龙道:「这是否赵国的地方?」
美蚕娘摇头道:「奴家不明白你在说什麽?我只知道桑林村的事,我两个丈
夫的死讯是市集的人告诉我的。」
项少龙嘿然道:「你真的同时嫁了两个丈夫?」
美蚕娘奇道:「当然是真的!」
项少龙暗叹虽说看过几本战国的书,可是对这时代的风俗确不晓得,惟有撇
过这问题道:「你没有为他们生孩子吗?」
美蚕娘黯然道:「孩子的两个爹走後,奴家生活很苦,孩子都患病死了,後
来奴家学懂养蚕,生活才安定下来。」
项少龙怜意大起,这标致的美人儿吃过很多苦头了。
美蚕娘低声道:「奴家每天都向老天爷祷告,求她开恩赐奴家一个丈夫,就
在人家最惨的时刻,老天爷开眼把你掉了下来给我,奴家高兴死了,以後你便是
蚕娘的丈夫了。」
项少龙听得瞠目结舌,不过这也好,不用费一番唇舌来解释自己来历。
唉!恐怕要靠她来养自己才行了。就在这时灵光一现,暗忖西元前二五一年
,秦始皇应仍在赵国首都邯郸落魄不得志,假若自己能找到他当同伴,那异日他
登上帝位时自己岂非能飞黄腾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多少美女便有多少美
女?想到这里心都痒起来,问道:「你知不知邯郸怎样去?」
美蚕娘茫然摇头,接着脸色转白,咬着下唇颤声道:「你是否想离开这里?
」
项少龙爬了过去,紧贴着她香背,手往前伸,抱着她的小腹,柔声道:「不
用怕!无论到那里,我都会把你带在身旁。」
美蚕娘被他抱得浑身发软,喜道:「真的!」
项少龙吸啜着她耳珠道:「当然是真的!」
美蚕娘以前对着的只是两个粗野的鲁丈夫,何曾尝过这种调情挑逗的手段,
娇躯打颤道:「明天我要出市集,让我到时问人吧!定会知道邯郸在那里?」
项少龙一只大手探进了她衣襟里,揉捏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问道:「那土
霸焦毒有没有……嘿……怎麽对你?」
美蚕娘娇喘着道:「他刚脱光了奴家,还没有……噢!」香唇早给封着。
项少龙还未遇过这麽柔顺驯服的美女,连忙展开拿手本领,将美蚕娘的衣服
除
下,尽情地揉捏着她的丰乳,同时叫美蚕娘帮他把衣服脱掉。
美蚕娘柔顺地把项少龙的衣服脱掉,一根怒涨朝天的龙茎就直挺挺的翘立美
蚕娘眼前,美蚕娘睁大杏眼,惊讶地张开小嘴,不可置信的看着这天上掉下来的
「大」礼。
项少龙见她张着小嘴正好对着小龙头,忍不住两手扶住她耳後,捉狭地往前
一凑,美蚕娘娇呼一声,龙茎已顺势堵入樱桃小口。
美蚕娘从未尝试此道,猝然之下两排贝齿不及收起,项少龙敏感的龙茎由齿
间摩擦而入,痛得他在心里哀号不已!只能怪自己不懂怜香惜玉,这下自作自受
,只有吃哑巴亏。
美蚕娘含住项少龙坚挺的龙茎,一脸惊讶茫然的表情,项少龙心知她确不懂
此道,柔声道:「乖……把舌头伸出来含住它,慢慢的吐出来,再吸进去。」
美蚕娘听了,跪在项少龙胯间,照指示将龙茎吐出吸入,没多久就心领神会
地抓到诀窍,香舌随着龙茎进出舔舐着龙头,项少龙只觉阵阵酥麻,情不自禁地
按住美蚕娘,龙茎随着直入美蚕娘的咽喉深处。美蚕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
的呜咽不已,项少龙见她如此,赶忙抽出,美蚕娘喘着气,乾咳了半晌才恢复。
项少龙歉疚地拍着美蚕娘的背,连声地陪着不是,美蚕娘娇羞地低下头去,
轻声说道:「是奴家不小心,夫君莫怪。」
项少龙怜意大起,捧起美蚕娘的俏脸,深深地吻着她的香唇,同时让她的娇
躯俯坐在自己身上,一对柔嫩的椒乳在压在项少龙的胸膛,湿润的蜜穴则在硬挺
的龙茎上滑移着,沾黏着涌出的淫汁。
项少龙双手顺着美蚕娘的纤腰,指间来到她扭怩不已的臀缝,轻轻擘开,整
个手掌捧起美蚕娘滑腻丰腴的臀瓣,顺着她微张的阴唇,慢慢地把龙茎套弄而入
。
美蚕娘感觉到阴户被项少龙硕大的龙头撑开来,双腿之间袭来一阵阵酥软,
却没有以往丈夫那种粗鲁猛干的痛楚,忍不住舒服地发出呓语:「喔……喔……
嗯……」。
项少龙看着她春情满面,也为之迷醉,徐徐挺起腰,让龙茎慢慢渐渐直抵美
蚕娘的深处,然後开始慢抽快送,一时两人胯间传出惊涛拍岸俟的淫声浪响。
没过多久,项少龙放松节奏,但美蚕娘几曾遇过此种风情?她已无法自持地
两手撑在项少龙的胸膛,腰肢不断地扭动,丰臀更是如暴雨般将龙茎吞噬着。整
个人张开着小嘴,让由小腹深处涌出的快感狂喊而出:「啊……啊……啊……奴
……家……要死啦!」。
一时春情满室,呻吟声和喘息声交响乐般奏了起来。
久旷多年的美蚕娘首次尝到了男女间平等的两性之乐,她在项少龙身上尽情
狂乱地让龙茎在她的蜜穴中的敏感处使劲冲激,享受着一次又一次未曾有过的高
潮。
项少龙则是躺在地上,两只手恣意地揉捏着美蚕娘如软玉般的双乳,欣赏着
这个古代美女初次享受高潮的迷人表情,下面的龙茎随着更为坚硬,不时配合美
蚕娘的节奏挺进到深处,让美蚕娘发出满足的狂喊。
待到美蚕娘已渐入恍神迷乱之际,项少龙感觉到肩脊传来一阵麻痒,彷佛电
流一般传遍全身,忍不住坐起身来,把美蚕娘紧紧抱住,整张脸埋入她的双峰之
间,啜吸着满意的乳香,同时感觉全身的电流都汇聚到龙茎之上。
美蚕娘此时已近疯狂,玉臂搂住项少龙的颈项,两腿蹲坐在他胯间如狂风骤
雨般地上下套弄着。
突然间,美蚕娘像触电般抽紧僵直着,紧抱着项少龙,龙茎整根没入蜜穴之
中,双腿紧紧缠在项少龙腰际,全身抖缩着彷佛休克一般,神情恍惚着就像失魂
落魄。
项少龙同时觉得浑身一颤,积蓄在龙茎内的精液与电流同时激喷而出,冲击
入美蚕娘的子宫内,两人同时感觉进入了虚空之中,全身炸成了碎片,在空无一
物的宇宙中回荡着,两人的无数个碎片又相互结合,达到无数次高潮,这般周而
复始,终於一切都回到最初,两人瘫软在地上,美蚕娘浑身香汗淋漓地趴在项少
龙身上,呻吟着道:「奴家……好像死而复生,这辈子终於没有白活了……」,
项少龙也是全身发软,惊讶於这辈子最兴奋的性经验。
其实这都要归功於马疯子在他身上植入的时空晶片,因为时空晶片的能源供
应主要来自於身体产生的静电,同时也有强化蓄电的功能。当项少龙与美蚕娘交
合时,皮肤猛烈摩擦产生强烈静电,加上性交引发的神经电流,快速积蓄了过多
静电,使时空晶片释出多余的静电,在项少龙全身寻找宣泄的出口。而此时因性
欲的快感,使全身神经电流都往龙茎汇聚,静电也随之而聚,最後在龙头处随着
精液释放静电,在美蚕娘的子宫流窜,同时直接刺激她的膣壁神经及脊椎的快感
中枢,使她登上了性高潮的最顶点。
两人瘫在地上休息了一会,美蚕娘想起身整理一下,却觉得浑身酸软,连动
个小指都没法子,只能发出唔唔的呢喃。
正想埋怨项少龙搞得太凶,突然小腹处一阵跳动,竟觉得那根磨死人的龙茎
又开始蠢动起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望着项少龙。
後者贼贼的一笑,坐起身来让美蚕娘翻过身去,俯卧着翘起丰臀,美蚕娘正
不知所措时,龙茎已顺着精液与蜜汁长驱直入,迳捣黄龙,美蚕娘发出一声娇嫩
的呼喊,全身又充满了酥麻的快感。项少龙双手握住美蚕娘纤细柔润的蛮腰,继
续与这古代美女享受人生最极致的肉欲之乐。
项少龙鼻孔痕痒,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原来是美蚕娘拿着块桑叶在作弄
他。
天还未亮。
他一把搂着美蚕娘,压在席上,不住用身体挤压着她的敏感部位,还把手探
到她臀下把她托高相迎,教她避无可避,上面则贪婪地痛吻她湿润的红唇。美蚕
娘猝不及防下被他挑逗得神魂颠倒,咿咿唔唔,也不知在表示快乐还是在抗议。
项少龙掀起她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正要剑及履及,脸如火烧的美蚕
娘娇吟道:「少龙!我们要立即起程去赶集!」
项少龙清醒过来,停止了进犯,警告道:「还敢顽皮吗?」
美蚕娘抿嘴笑道:「敢!但不是现在,再不赶集的话今天便连东西都没得吃
了。」
项少龙被她灼热丰腴的身体弄得欲火焚身,犹豫道:「干一次费不了多少时
间吧?」
美蚕娘赧然搂着他柔声道:「我的好人啦!你昨天由午後除吃东西外,便一
直干人家干到睡觉,比奴家两个丈夫加起来更厉害,如今又要作践奴家,想弄死
人吗?快起来吧!」
项少龙想起昨晚她的饥渴和娇媚,心中一荡,但想起去找秦始皇,惟有压下
欲火,爬了起来。
美蚕娘拿了一套衣服出来道:「这是人家在你昏迷时为你做的,穿起来一定
很好看。」
项少龙在她服侍下穿上,长短合度,虽是粗布麻衣,仍看得美蚕娘秀目发光
,赞叹道:「美蚕娘从没有想过世上有你那麽好看的男人。」,又以幅布把他长
了的头发包好。梳洗後匆匆上路。
项少龙肩着整包袱的蚕丝,腰挂柴刀,蹬着草鞋,随着美蚕娘,走出山谷,
闯往小谷外那属於二千多年前的古世界去。
第四章、初显身手
两人在黎明前的昏黑里走下山道,朝着延绵不绝的山区外市集进发。
项少龙感到自己对美蚕娘前所未有地怜爱和迷恋。搂着她往下飞跑,对他这
曾受特种训练的战士来说,这只是呼吸般容易的事。
美蚕娘却是非常惊异,不过想到他是由老天爷送下凡间来的,遂不再感到奇
怪。项少龙还轻松自在地问道:「你怎样会嫁给那两兄弟的?你自己的家人在那
里呢?」
美蚕娘刚被他一下急跳吓得尖叫,抚着酥胸,俏脸被刺激得艳红地道:「奴
家住在朝太阳要走三天的地方,有一天他们两兄弟带了十张虎皮、一张熊皮、五
十条貂皮、五条牛、一百只羊来向爹换我,这麽丰厚的妆奁是我们族内从未曾听
过的,於是我便嫁了给他们。」
项少龙把她拦腰抱起,涉过一条阔只三米的小河,心想若有枝最新款的AK
四十七步枪,那便可以四处狩猎虎皮来换女人了。囗中却问道:「那年你多少岁
?」
美蚕娘紧搂着他脖子,凑到他耳旁道:「十四岁!」
项少龙骇然道「什麽?那还未到合法的欢好年龄呀?」
来到山区外的大路时,太阳在东方露出第一道曙光。
这对原本被二千多年时空分隔的男女亲热地并肩而行,谈笑甚欢。
美蚕娘身有所属,又经过了毕生最激情浪漫的半日一夜,喜翻了心儿,小女
孩般挽着项少龙,踢着一对小草鞋,轻松地走着。过往辛苦的路程变成了无穷的
乐趣,笑语道:「以前赶集最少要走十个时辰,但自从有人建了这条运兵道後,
四个时辰便可到达市集,省时多了。」
项少龙暗忖,战争原来是可以促进交通的发展,间接刺激经济,增加效率,
如此看来,在这时代,战争亦有好的一方面。
唉!可惜什麽都带不了来,若真有挺机枪,甚或一把大囗径手枪,自己将会
成为这战国时代薪酬最高的雇佣兵呢。
想到这里不由笑了起来。
旋又想起酒吧皇后周香媚和郑翠芝,还有他的父母,他们常说他是不肖子,
他两个哥哥三位姊姊全比他好,现在没有了他,怕他们亦不会太伤心吧?
但又隐隐觉得真实的情况并不是那样的,可恨现在又不能打个电话向他们报
平安。
半个时辰後,终於到了市集。
四十多幢泥屋、茅寮、石屋不规则的排作两行,形成了一条宽阔的街道。各
种农作物和牲囗、买卖的人们,挤满了整条长达半哩的泥街,充满了节日喜庆的
气氛。
才踏入市集,美蚕娘惶恐地低声道:「看!左边那群汉子就是土霸焦毒的兄
弟,他们正盯着我们,怎办才好呢?」
项少龙精神一振,机警地往左方去。
果然有一群十来个一看便知是地方流氓的彪形汉子,在一间泥屋前或坐或站
,但眼睛都惊异地瞪着他们。
美蚕娘续道:「他们定是知道焦毒找我那件事,还以为我已成了焦毒的女人
,所以见换了你出来,都惊异不定。今次糟了,不如立即走吧!」
项少龙以他专业的眼光巡视他们身上配带着的简陋铁剑後,朝他们潇洒一笑
,才向美蚕娘道:「娘子不用慌,有为夫在此,谁也不能伤你半根毫毛。」发觉
自己用辞愈来愈接近古代人时,禁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美蚕娘吓得俏脸煞白,扯着他往这勉强可算作「街」的另一端逃去。两人挤
入人堆里,项少龙在别人打量他时,亦肆无忌惮地观察四周的人和物。
这些战国时代的人,单从服饰看,便知是来自不同的种族,不论男女,大多
脸目扁平、身形矮少、皮肤粗糙,少有美蚕娘那种动人的身段和姿色。可是却民
风淳朴,惹人好感。
唯一例外是戴着式样奇特的红冠的男女。他们的帽子并不像他熟悉的帽子般
把头顶全部罩住,而是用冠圈套在发髻上,将头发束牢,两旁垂下红缨绳,在下
巴打结。
这族的男女不但身形高大健美,女的更是皮肤白皙,穿着袒胸露臂的短衣短
裙,性感非常,教他大开眼界,难以置信,一改凡古代人必保守的印象。
其中几位年轻女郎更是特别出众,美色直迫美蚕娘,而他们卖的清一色全是
马匹。
当项少龙挑了其中最标致的姑娘行注目礼时,那些美女都向这来自另一时空
的昂藏男子大送秋波,丝毫不介意他的眼光落在她们半露的饱满酥胸和玉腿上。
美蚕娘来到人堆里,感觉上安全多了,看到他色迷迷的样子,丝毫不以为,
低声道:「她们都是白夷人,最擅养马,男女都是很好的猎人,没有人敢欺负他
们的。」
项少龙心都痒起来时,给美蚕娘扯进了一间泥屋去,取过他肩上的蚕丝,和
里面那汉子进行交易。
项少龙乘机溜出屋外。
就在这时,一声冷哼来自身侧。
项少龙警觉到时,已陷入了重围里,被焦毒那些兄弟团团围着。
他不慌不忙,退後两步,把正要走出来的美蚕娘护在门内,低声问道:「在
这里杀人是否要坐牢?」
美蚕娘愕然道:「什麽是坐牢?」
项少龙以另一种方式再问道:「杀人有没有人管?」
美蚕娘明白了点,道:「除了自己族人外,谁都不会理。」项少龙放下心事
,暗想在这时代,没有比武力更有用的事了,自己以前受过的严格训练现在半点
都不会浪费。
其中一名焦毒兄弟喝道:「美蚕娘!焦大哥在那里?这臭汉是谁?」
这时街上的人纷纷惊觉这里发生了事,围了上来乱哄哄的看热闹,惯於闹事
打架的项少龙心怀大放,仰天长笑道:「你们的焦大哥给宰了,要报仇的便放马
过来。」
美蚕娘吓得打着哆嗦,在後面抱紧了他。
众人一起色变,铿锵声中,拔出佩剑。
项少龙将美蚕娘推入屋内,慢条斯理拔出腰间的柴刀,立时惹起围观者的叹
息和同情的声音,怪他不自量力,竟以柴刀挡剑。
两名大汉往他冲来,举剑分左右猛劈过来。
惊叫声不绝於耳,其中曾和项少龙眉来眼去的那个白夷美女更掩着了秀目,
不忍卒睹。
项少龙一声大喝,柴刀闪电挥出。
铛铛两声,长剑荡开,项少龙箭步抢前,左拳重轰在一人面门,另一脚飞踢
在另一人下阴处。
两人应声倒地,长剑脱手掉下。
项少龙柴刀前指,摆出战斗的姿态,向脸露惊容的众人喝道:「来吧!」
众人跃跃欲试,始终没有人敢带头扑出,这般敏捷狠辣的打法,他们连想都
没有想过。
项少龙一声长笑,猛虎般扑了出去,柴刀挥劈下,与那二十多人战作一团。
他迅速移动,教敌人不能形成合围之势,不片刻他们倒满一地,不是给他的
铁拳击中要害,便是中了他的脚踢膝撞。
群众不住为他喝采打气,显是平日受够了这群流氓。
项少龙成为最後的胜利者时,捡起了其中最像样的一把铁剑,系在腰间。
群众一声发喊,先是有几人冲出,接着是整堆人拥了出来,拿起棍或锄头一
类东西,往这群躺在地上的恶汉招呼,看来在公愤下没有一个人能活命了。
美蚕娘扑了出来,把他搂个结实,欢呼道:「老天爷!你真是勇武!奴家以
後都不怕恶人了。」
项少龙搂着她朝大街另一端走去,轻松问道:「知道怎样去邯郸了吗?」
美蚕娘道:「有人听过这地方,但却不知怎样去?」
脚步声在後方响起,有人叫道「壮士请留步!」
项少龙搂着美蚕娘一个旋身,只见一个华服高冠男子正朝他们走来。项少龙
细看那人,猜他年纪在四十许间,面目予人精明的感觉,皮肤细滑,显然从没干
过粗活,和外面市集的农牧民相比,就像城市人和乡下贫农的分别。
那人自我介绍道:「本人陶方,乃乌氏??大爷手下十二仆头之一,壮士囗
音奇怪,不知是何方人士?」
项少龙胡诌道:「我和贱内都是桑林人,陶爷请我来,不知有什麽关照?」
陶方现出茫然之色,显是听不懂他的用辞,只勉强猜出几成,幸好他惯与不
同的民族交手,点头道:「壮士有没有兴趣弄大笔的钱?」
项少龙向美蚕娘看了一眼,她送来一个甜笑,点头表示一切都以他作依归,
自己没有意见。在她来说,男人的说话就是命令。
项少龙感到一种脱出了军队纪律放手而为的轻松,点头道:「愿陶爷有以教
我!」
陶方俯前兴奋地道:「以壮士惊人的身手,真是可以一挡百,若你肯做我的
保镳,我可以每月给你五十个铜钱,壮士意下如何?」
美蚕娘「啊!」一声叫了起来,挽着他的手臂囔道:「那够我们一年的生活
了。」
项少龙在她脸蛋香了一囗,道:「这条件很吸引,可是我们还要到邯郸去哩
!」
陶方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淡然道:「项壮士定是未听过我们乌大爷的威名,
他就是邯郸首屈一指的畜牧大王,我们在各地收集足够马匹後,便会运往邯郸,
壮士若做我的保镳,正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项少龙大喜道:「不过我要带她同行呀!」
陶方往美蚕娘笑道:「放心吧!我们除了收购健马外,还挑购各地的美女,
所以壮士偕美同行,一点问题都没有。」
接着皱眉看着他的衣服道:「我使人打扫地方给贤夫妇歇息,换过新衣,明
天黎明便回邯郸去,壮士惯用哪种武器?若是剑的话,我立即送你一把邯郸陈老
铁打造的好剑,刚才你拾的那把可以扔掉了。」
项少龙哑然失笑,顺便问道:「到邯郸要走多久?」
陶方显然对他非常欣赏喜爱,不厌其详道:「快马十日可达,但像我们那种
走法,沿途又要收购马匹美女,最少要一个月的路程才行。」
项少龙心情大佳,想起可到邯郸找秦始皇,忙说没有问题。
事情就这麽决定下来。
陶方使人把他领到市集附近一个营地里,带路的人叫李善,亦是保镳,对他
的身手仰慕的不得了,神态自是恭敬之极。
营地守卫森严,三十多个大小营帐均有人把守,不知是防止美女逃走,还是
预防有人来劫营。
营旁还有一个临时架起的畜马栏,百多匹马儿被关在里面。
李善向那里的保镳头子窦良介绍了项少龙,这面目狠悍的武士冷冷打量了他
一会,不屑地道:「项兄这麽本事,有机会倒要领教。」说完色迷迷打量了美蚕
娘,便当项少龙并不存在那样子。
李善有点尴尬地引着两人到了一个靠在营地边缘的帐幕,交待了几句才离去
。
两人进入帐内。
美蚕娘垂着头,没有作声,但显然满怀心事。
项少龙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不用怕那窦良,迟早我会找个机会教训他
一顿,什麽恶人我项少龙也不害怕。」不由想起了黑面神。
美蚕娘低声道:「城市的人都很奸诈,奴家怕不习惯那种生活。」
项少龙心想现代人要比你们古代人坏上百倍,口中惟有安慰道:「有我保护
你,怕什麽呢?」
美蚕娘两眼一红,倒入他怀里,凄然道「桑林村住的都是好人,生活丰足,
一年比一年好,现在焦毒那群恶棍全给打死了,更是太平乐土,夫君!不若我们
回到那里居住,快快乐乐直至老死,而奴家则为你生儿育女,不是更好吗?」
项少龙心中暗叹,惯於花天酒地的自己,怎会习惯那种生活?
柔声道:「不若这样吧!我去向陶方借一百个铜钱,那足够你两年生活费了
,而我则到邯郸闯天下,一有成就便来接你,那不是两全其美吗?」
美蚕娘一颤道:「那不是要和你分开吗?」
项少龙道:「快则几个月,迟则一两年,我定会回来的。别忘记我是老天爷
派来,所以绝不会死掉的。」
美蚕娘痛哭起来,弄得项少龙手足无措时,她却猛下决心,含泪答应了项少
龙。想起离别在即,两人就在帐内疯狂的欢好起来。
项少龙一双大手覆在美蚕娘浑圆富弹性的高耸玉乳上不住地揉弄,美蚕娘发
出一声声舒畅的嘤咛,双颊艳红似火,樱唇微张,梦呓似地低呼着:「夫君,今
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就让奴家好好服侍您这一次吧」。
项少龙心神荡漾,丰乳上的双手更加猛烈揉弄,手心传来不断涨放的温热与
柔软。
美蚕娘紧闭着双眼,任由项少龙在她身上搓揉着。玉手向下探去,握着那已
擎天挺立的龙茎不停的上下套弄。
春情像决堤的狂流泛滥在彼此之间。
项少龙右手探入美蚕娘修长的玉腿尽头,寻到那一片暖湿的密林,感觉到微
微颤抖的秘处,不禁将手指深深探入渐泛潮浪的禁区。
美蚕娘忍不住「唔」地一声,张开娇慵的媚眼,迷醉着回吻着项少龙,同时
闪着热烈焦急的眼神,睫毛不断眨动,低喊着:「喔……夫君……」一双玉腿不
住地夹紧挣扎着。
项少龙肆意地探弄美蚕娘的桃源秘境,只觉湿润的膣壁随着揉弄与挣扎,不
断地紧缩吸吮,而美蚕娘则不时低声呻吟:「唔……嗯……奴家……想要……」
项少龙抱起美蚕娘滑致细嫩的大腿,站立着就将龙茎整支挺入美蚕娘阴唇半
开,淫汁流溢的蜜穴之中,美蚕娘「啊」地一声,全身涌起异样的感觉,既酸麻
难耐又淫痒难忍,全身急切而疯狂的扭动。双臂一紧,死死地抱住了项少龙,双
腿盘上他的腰部,丰臀急剧旋动着,让阴壁不断揉挤着龙茎,同时更浪吟不已。
项少龙捧着美蚕娘如白玉般的臀瓣,龙茎如狂牛般不住地顶撞。只觉她的蜜
穴如磨臼般旋转吸吮着,让人欲仙欲死。
美蚕娘只觉得龙茎在穴内无比充实、粗壮,插入时彷佛如深入心头一般,让
她完全忘乎所以,只想如此交欢到永远,同时忍不住肆无顾忌地开始浪叫起来:
「夫君……噢……奴家要……你……使劲……弄死我吧……那样……就……再也
……不用离开……你了……」
项少龙闻言心内一酸,更加猛烈地挺入着龙茎,美蚕娘在他疯狂的撞击下,
快感连连,仿佛要飞上云端一般,浪叫声也越来越大:「噢……呵……快……快
要……弄死我了……噢……不要停……我要……噢……我……受不了啦……奴家
……」
项少龙边挺插着边走动,龙茎随着一步一挺,次次直入花心,龙茎与阴壁的
摩擦更为刺激。美蚕娘几曾受过这种滋味?强烈的刺激使她逐渐接近高潮,像骑
在悍马身上被不断地顶撞着,只有紧紧搂住项少龙,让身体不停的上下颠簸、套
动。
项少龙走到床边,放下美蚕娘的娇躯,让她的蛮腰靠在床边,弯身半趴着,
双手按住香肩,开始大起大落用力的抽插着。美蚕娘不禁放声浪叫起来:「啊…
…喔……夫君……美死了……你的宝贝好……唔……又顶到啦……啊……好麻…
…好痒……奴家又死了……」美蚕娘双臂紧紧地抓着项少龙壮硕的背脊,指尖已
深深陷入肉中。
项少龙有心让她好好享受性欲的高潮,便把她翻过身来,像猫似爬在床上,
翘起肥美的丰臀对着他,随即向前一揽,将她的小腹抱紧,两膝夹住她双腿,将
挺硬的龙茎往内硬挤而入。
美蚕娘才稍缓一下气,马上又狂喊出声:「喔……又……进来了……好……
」,麻痒的蜜穴再一次得到了强烈刺激,进入高潮前夕的美蚕娘已开始疯狂地前
推後挺,渴求着更狂浪的快感。
项少龙见美蚕娘的蜜穴口上,晶亮的淫水沾在密密的阴毛上,粉红色的蜜唇
随着龙茎进出翻合着,漾满着淫靡的氛围。忍不住双手握住了她摇荡不已的双峰
,抓捏着彷佛随时满溢欲破,下体不停地抽送。
在一次强似一次地冲击下,浑身的静电流开始汇聚,而阵阵快感则从龙头传
出,随着神经末稍传遍全身,随着静电流转回下身丹田。
美蚕娘此时已经来了两次高潮,蜜穴内泛滥成潮,经过前番猛力地抽送,依
然把持不住。随着不断的推挺,小嘴又开始淫呓:「夫君……你……真的……要
我……被……你……你……玩死了……哎哟……那麽大的……大的……」
项少龙仿佛身陷泥沼,被千军万马围攻,决心大开杀戒。心意到处,丹田中
汇聚的静电顺着小腹流向龙茎,疯狂地上下抽插搓揉,电流随着每次冲撞传至阴
道四周,捣得美蚕娘全身乱颤,花枝抖落,不住地嚎啕着:「我……我……我死
了……夫君……你的那那……那……大的……奴家的心……都死给你了……啊…
…又……又……出……出……出来了……我的出……了……」
项少龙紧跟着连续狠死的抽送,猛力一顶,直撞子宫深处後,猛力旋转,接
着全身一颤,终於也一泄如注。龙头喷溅射出的精液,带着酥麻的电流,全都注
入了美蚕娘的子宫最深处。
美蚕娘觉得小腹内又是火热发烫,又是酥麻难当,只见她全身直打哆嗦,双
眼迷离,小嘴大张,发出难以辨认的呢喃,呈现极度恍惚的高潮。
项少龙的龙茎慢慢着疲软地滑出,美蚕娘却像回魂了似的突然爬起,疯狂的
吻着项少龙,再一路向下,吻着他肌肉虯结的胸膛,樱唇停在了乳头上不停舔着
、吸吮着。
项少龙被她突来的主动调逗兴奋地的仰起了头,享受这古代美女被他调教後
的淫荡表现。
美蚕娘继续向下舔舐,在项少龙的胸腹上留下一道透明液痕。娇美的身子蹲
在他小腹前,左手握起疲软的龙茎,含入嘴里套弄吸吮着。右手则忍不住去掏弄
自己湿润泛潮的蜜穴。
项少龙随着美蚕娘的节奏抽插着,有时更是直接插入美蚕娘的喉咙深处里面
,娇嫩的咽喉磨擦龙头。
美蚕娘感觉每当龙茎深入咽喉时,便会不安分的跳动,彷佛深入花心时的强
烈快感。於是美蚕娘在龙茎深入时更是加把劲的吸吮,喘不过气时,才吐出龙茎
,好让项少龙更加兴奋。
项少龙第一次享受如此销魂的口交,让他情不自禁地闭着眼睛,按住美蚕娘
的头,龙茎整只陷入了她的小嘴里,深深顶入美蚕娘的咽道,还一直在不断涨大
跳动。
美蚕娘疯狂的吞吐着龙茎,口中「唔唔」地呻吟,体内欲火高涨,右手在双
腿间拼命插弄着,但因刚经历过数次高潮的耗损,美蚕娘已是浑身虚软,不知该
如何让自己登上刚刚的颠峰。
美蚕娘忍不注将龙茎吐出,抬起头向项少龙求恳地道:「求你……啊……夫
君……快让奴家……再死……一次……」说着,美蚕娘已迫不及待地爬上项少龙
的身子,扶住笔直朝天的龙茎,撑开两瓣蜜唇,重重地让龙茎深入自己淫潮泛滥
的阴道,只听「啊……」的一声嘶喊,美蚕娘已眼眶泛泪,因为刚刚猛烈一下而
被狠狠地撞到子宫口。
项少龙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缓缓抽出後,又猛地向上一挺。
「啊……」,美蚕娘身子又是一阵颤抖,咬着下唇,恨恨地瞋了项少龙一眼
。
「不来了,不来了,你欺负奴家!」美蚕娘娇羞地在项少龙的胸口上用力槌
打着。
项少龙捉狭地将美蚕娘抱住,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来,叫我一声好夫君,
要我好好疼疼你。」
美蚕娘听了连忙亲着项少龙的脸颊,在他耳边娇媚的说道:「好夫君,快来
疼疼奴家吧,人家好想啊……」
说完这句话,美蚕娘又羞又兴奋,如此淫荡的话语,以前做梦都不敢去想,
现在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高潮由从小腹油然升起。
项少龙俯首含住美蚕娘的樱唇,舌头顺着缠住美蚕娘的香舌,双手扶住她的
美臀,缓缓地顺着龙茎下沉套入阴户内。
美蚕娘又呻吟出声:「啊……啊……」,但此次非是疼痛的嘶喊,而是愉悦
的娇叹。项少龙温柔体贴地让美蚕娘慢慢适应它的硬挺粗壮,再度躺下後,美蚕
娘坐直身子,双手撑在项少龙的胸膛,阴膣紧紧吸附着龙茎,开始扭动着蛮腰,
丰臀前後左右的摇动,漫流出的淫蜜喷溅在项少龙的小腹及阴毛,深处的龙头则
顶嫩致的子宫口,让美蚕娘再次进入疯狂的前夕。
美蚕娘抓着项少龙的双手,让他用力揉捏自己的双乳,秀发披散左右挥洒,
如波浪般飘舞着,不住地淫叫着:「啊……好夫君……奴家……不要走……让…
…奴家……啊……」
项少龙猛的向上挺动,美蚕娘也不住地随之上下迎合,项少龙握着上下抛动
的美乳,用指间搓弄两颗艳红如初春葡萄的乳尖。
美蚕娘被上下交攻的如痴如醉,迎合动作不断加速,同时浪叫不已:「啊…
…夫君……我……奴家要死了……要……死了……救命……啊……」
项少龙两手下探,紧捏住美蚕娘丰满的臀瓣,用劲分开,让美蚕娘紧闭的肛
门口都露出缝隙来,顺势将手指探入甘涩地菊花口,美蚕娘抵受不住突来的进袭
,全身抖颤,却无从抗拒。
项少龙此时又猛烈地向上挺动,令美蚕娘狂叫不已:「啊……啊……」,接
着全身脱力地倒卧下来,软软地趴在项少龙身上,不住的喘着气。
项少龙仍未甘休,翻身让狂潮未褪的美蚕娘侧躺在床上,抬起修长的玉腿,
跨坐在她左大腿上,将仍是龙精虎猛的龙茎,倏地又插入美蚕娘润湿红肿的蜜穴
中,更加猛烈的抽送着。
美蚕娘无力的呻吟着:「啊……嗯……嗯……」。
项少龙搂住美蚕娘的玉腿,左手揉弄着她挺俏的乳房,同时道:「娘子,我
实在舍不得你,你别走吧。」
美蚕娘魂不守舍地回应着:「好……啊……好……奴家不走……奴家……永
远跟着……夫君……啊……奴家……天天……服侍……夫君……啊……至死……
不离……」
美蚕娘双手搂着项少龙的脖子,下身不住地挺迎,眯着媚眼,娇嗲的哼叫着
。两片阴唇如小嘴般,不断吸吮磨擦着膨胀坚挺的龙茎,丰满的乳房不住地摇弄
着。
「啊……啊……夫君……奴家……要死了……又要……啊……啊……啊……
又要死了……啊……」美蚕娘已无意识的嘶喊,痛快的近乎发狂,又再度达到了
高潮,胴体汗如雨下,身下全湿,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人已陷入半休克。
此时项少龙顿觉电流由全身直冲丹田,知道高潮将至,又拚命地狂抽猛送数
十下,一股滚烫的精液混着静电流,如霰弹般散射入美蚕娘的子宫,瞬间将她又
送上极乐颠峰後,美蚕娘已如软泥般瘫在项少龙身下,沉沉地昏睡。
项少龙怜惜地将美蚕娘抱起,让她睡在自己身侧,闭着双眼,轻抚着她滑嫩
如脂的玉背,轻轻擦拭着她汗湿的额头。轻轻吻着她因此次挞伐而显得有些憔悴
的脸庞。
短暂的休息後,美蚕娘渐已苏醒,轻轻的吻着项少龙,开始不安份的扭动起
来。项少龙被他这麽一撩拨,龙茎又昂然竖立起来,彷佛蓄势待战般的精猛,吓
得美蚕娘呻吟道:「夫君又想要啦?奴家真的不行啦……」。
项少龙笑道:「娘子不是已经答应跟我去邯郸了吗?为夫到邯郸安顿之後,
就着人来接你过去,现在先好好歇息。」,说着就搂着美蚕娘继续睡去,直至晚
膳时刻,才出帐和陶方共进晚餐,提起预支薪酬的事,陶方二话不说,取了二百
个铜钱交给他,出手阔绰豪气,令项少龙不由心折。
但那保镳头子窦良则更是心生妒忌。
陶方看似随囗地问起项少龙的来历,项少龙始终咬定是桑林村的人,陶方亦
没有查根究底。
一早他们便入营睡觉,抵死缠绵,到了次天清晨,项少龙与美蚕娘道别,随
陶方的马队朝着一无所知的赵国首都进发,开始踏上了找寻秦始皇的路途。
第五章、危机四伏
走了不到两小时,老天爷下起大雨来。百多名武士戴起竹笠蓑衣,护着十二
辆马车,赶着近二百头骏马,浩浩荡荡在官道上冒雨前进。项少龙心悬美蚕娘,
想着她离别时的泪眼,心情郁结难解,几次冲动得想掉转马头回去找她。不过想
起受了陶方二百枚铜钱,又颓然而止,他岂是不讲信义的人呢?自己起码要当他
几个月的保镳,才对得他住。
直至黄昏,雨才停下,大队人马停了下来,起营生火。那些马车里钻了六十
多名年轻女子出来,都是绮年玉貌,其中有几个特别标致的,姿色比得上美蚕娘
。她们虽神态疲倦,但大都神情愉快,一点不似被买回来的女奴。还帮手做饭,
和众武士有说有笑,看得项少龙大惑不解。
众女这时才发觉多了项少龙这英伟的男子,俏目媚眼纷纷向他抛来,可惜他
此刻因思念美蚕娘失去了拈花惹草的心情,乘机踱出营外散闷。
雨後的荒原一片葱翠,空气清新。项少龙禁不住大生感触。大自然是多麽美
丽,眼前的世界是如此动人,到处都是尚未开发的土地,无穷无尽的参天森林。
人类对自然的破坏只仍在开始的阶段。但到了二十一世纪,这条不归路却已去到
了尽头,使人类饱尝苦果。假设自己有能力去改变这一切,历史会否被改写呢?
「嘘!」项少龙吓了一跳。枝叶晃动中,一个穿着袒臂小衣和短裙下露出一
双浑圆大腿的白夷少女跳了出来,原来是那天在市集见过最美的白夷少女。
她兴奋地来到他身前,仰头看着他道:「人家跟了你两天两夜了。」一手拉
起他,紧张地道:「快逃!」
项少龙反把她拉入怀里,一手搂紧她的腰,吻在她唇上。白夷女热烈反应着
,还搂着他粗壮的脖子,没有半点畏羞。项少龙愈来愈相信这时代的女子,遇上
喜爱的男人时,比廿一世纪的女性更直接和不矫情,不由心情转佳。白夷女离开
了他的嘴,俏脸泛起动人的艳红,急促道:「我叫秀夷,和我回白夷山吧!若你
随那些赵人到邯郸去,定被灰胡那群马贼杀死。」
项少龙听着她出谷黄莺般的声音,享受着她丰满的肉体,正情欲狂升时,倏
地吓了一跳,道:「你在说什麽?」
事实上他最多只听懂了她三、四成的话。白夷女秀夷放缓速度,一字一字地
道:「几天前,我们族内的人收到消息,灰胡和他的八百马贼,准备在打石
谷伏击赵人,抢他们的女人和马匹,你若跟去,定会给杀死的,他们比焦毒那些
人厉害多了。」
项少龙终听明白了,两手不规矩地爱抚着她的胸臀,笑道:「放心吧!我自
有方法应付他们。」
秀夷咭咭娇笑,用高耸的胸脯挤紧了他,丰臀还要命的扭磨了两下,含笑道
:「我也知你不会弃友逃生,人家不迫你了。可是秀夷告诉了你这麽有用的情报
,你要怎样酬谢人家呢?」
项少龙苦笑道:「除了铜元外,什麽都可以。」秀夷脱出他的怀抱,在他眼
前转了一个圈,娇笑道:「人人都说我生得美,你同意吗?人家还不知你叫什麽
名字哩!」
项少龙看得两眼发直,愁怀尽解,应道:「我叫项少龙!」秀夷喃喃念了几
遍,忽然宽衣解带,露出使任何男人目为之眩的雪白娇躯,含笑道:「这样是否
更美呢?族中的男人都爱看我的身体。」
项少龙还是首次遇上这样的少女,深吸一口气命令道:「过来!」秀夷扑入
他怀里,一边为他脱衣,一边呻吟着道:「从来都只是男人求我,今次却是我求
你。来吧!情郎!我已两天没有回家,你再不出来人家要入营找你了。」
项少龙欲火不可自制的拥吻着秀夷,强壮的胸膛挤压着她的玉乳,感受着乳
峰的坚挺柔嫩。秀夷香软灵活的舌头迎合着项少龙,玉手向下探去,握到硬挺跳
动的粗大龙茎,不由低唔一声,芳心乍惊又喜,玉手握住缓缓套弄,浓密的阴阜
顶住龙头不住的揉动。
项少龙离开秀夷的小嘴,将她的头往下压去,秀夷立即明白,顺从的蹲了下
去,玉手仍握住项少龙的龙茎,小嘴一张,粗大的龙头顺势深入了她湿腻温滑的
檀口。
项少龙再次体会到熟悉的快感,看着秀夷这妖媚的白夷美女含着自己的宝贝
吞吐着,发出阵阵啜吸的淫声,顿时热血沸腾。
秀夷的舌头极其灵活的吮舔吸吐,每一个吞吐都让项少龙酥麻欲射。项少龙
抱着秀夷的头缓缓蹲下,最後俩人躺卧在地下,项少龙闭上双目,全身放松地感
受身下传阵阵销魂蚀骨的湿滑柔软。
心跳声和秀夷唇舌间的淫声清晰可辨,随着秀夷温柔的吸吮,体内欲望的潮
水开始凝聚澎湃,彷佛海底的浪潮等待形成铺天盖地的海啸。
项少龙的龙茎在秀夷小嘴内不断抖动,将她柔润细致的樱桃小口胀到满溢,
龙头不时探入喉咙深处,引起阵阵痉挛,压挤着龙头更加敏感。秀夷峰峦起伏的
胴体,如蛇般俯卧在项少龙健壮的大腿上地扭动,让项少龙为之销魂,不知不觉
间顶上爆发的临界点,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秀夷感觉项少龙即将爆发,握着龙茎的小手随之快速地套弄,滑嫩的樱唇也
加快吞吐,每一次都让龙头深入咽喉底处。
高潮?那间到来,项少龙紧紧按住秀夷的头,小腹向上猛抵住秀夷的小嘴,
随着一阵狂潮,精液如海啸般扑卷而入,喷溅在秀夷的喉咙深处,秀夷抱紧项少
龙的臀部,将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吞咽下去。
项少龙全身酥软的躺在地上,秀夷仍含着龙茎吸吮着,小手灵活挑弄着仍英
勇挺拔的龙茎,在秀夷的撩拨下,项少龙感到龙茎又涌上热血,开始不安分的
跃动。
秀夷讶异于项少龙的快速复原,心跳为之加速,脸泛潮红。
项少龙把秀夷扶上身驱,搂住秀夷的纤腰,深深地吻住香唇,一股淫靡腥羶
的味道在俩人舌尖流窜。项少龙的一双大手,不安分地在秀夷的娇躯滑动,最後
分别探入沟壑的最深处,拇指探入紧致地後庭花径,食中两指则潜入已浪潮泛滥
地沼泽丛林,不住地抽插抚弄。
秀夷在项少龙弓马嫺熟的调情手段下,只能不停扭动火热的胴体,沾濡着蜜
汁淫水的阴毛,在项少龙的龙茎上不住地磨蹭,炽热的阴阜,将项少龙的欲火熊
熊燃起。
此时项少龙再也控制不住,遂将秀夷拦腰抱起放倒在地,压住秀夷娇小的身
躯,秀夷在身下激荡扭动着,低吟喘息道:「情郎……快让我……享受个够……
这才不枉我这一遭。」
项少龙俯头贪婪地含住秀夷粉嫩白晰的美乳,将小巧红嫩的乳头含在嘴里使
劲吸吮,霸气的龙茎挺在秀夷的腿间跃动,寻找着渴望的龙潭虎穴。
秀夷喘息着张开玉腿,婉转地引导着龙茎地在蜜唇口,龙头初遇濡湿的穴口
就滑入少许。
项少龙猛抬起秀夷的双腿放在肩上,直接以最猛烈的方式进入这白夷美女的
娇躯。秀夷柔嫩的胴体已呈现汗珠,红润的蜜穴肉缝跃动着媚惑的吸引力,项少
龙亢奋的喘息着,这迷人的白夷少女已将他血液里狂乱的欲望彻底引燃。
项少龙将龙茎顺着秀夷泛潮的蜜唇,突然猛烈的挺入,秀夷不禁发出一声哀
叫:「啊……痛!」
秀夷虽非初经人事,且前段云雨之时,对龙茎的粗壮已有所觉,但实际尝受
时的感受却仍超乎意料。随着龙茎突入蜜穴时的痛楚,膣道本能地剧烈收缩,让
龙茎插入一半即被紧紧夹住,无法再越雷池。
项少龙看着秀夷紧皱的眉头,强忍痛楚的表情,不禁有些怜惜,同时也有些
快感和骄傲。项少龙吻住秀夷的小嘴,双手抚弄着她嫩软盈握的乳房,龙茎缓缓
地抽出。
秀夷感觉项少龙的龙茎抽出,心里一阵慌乱,赶紧搂住项少龙,低声道:「
奴家第一次……遇到你这麽强猛的男子……真的……有点受不了。」
项少龙闻言心动不已,见秀夷如此委婉迎合,下身又再缓缓推入,两手在秀
夷的嫩乳上尽情肆虐。不一会,秀夷的膣道内已渐润滑顺畅,项少龙开始时龙茎
只两下浅浅地在穴口进出,再猛挺入深处,这般轻重交替地节奏让秀夷的膣穴慢
慢地适应,但秀夷却有点搔不到痒处的空虚。
项少龙知道秀夷尚未尝过厉害,有意逗她欲火高涨,淫浪性起时再来真正的
重头戏,故始终维持着节奏,渐渐秀夷的膣穴开始泛起淫潮,响起阵阵浪荡的声
响。
此时秀夷实在已无法按捺,出声哀道:「好情郎……奴家……想要……」
项少龙涌起征服的快意,回道:「小美人,乖乖,这就让你知道真正做女人
的滋味。」语罢,龙茎开始由浅而深地抽送数十下,秀夷被此突来的深入,正欲
呻吟出声。项少龙却转以九浅一深的抽送,起落轻灵巧快的如蜻蜓点水般一沾即
起。最後一下才猛烈地冲入直抵子宫口,令秀夷发出一声声极度愉悦的狂叫。
项少龙用力抱住秀夷曲线玲珑的胴体,猛力抽送数百下,秀夷当场淫液如注
,春潮不已。项少龙轻怜蜜爱地在秀夷耳边说道:「小美人,玩的痛快吗?够不
够你来这一遭?」
秀夷点头腻声道:「嗯……嗯……有……点……嗯……奴家……不想……回
去……要一直……跟着你……」
项少龙猛一提劲,龙茎如猛龙般在秀夷的蜜谷内狠抽猛送,秀夷也主动扭腰
摆臀用力迎合,媚眼如丝,一脸沉醉,同时浪声叫道:「哦……哦……哦……情
郎……奴家……太美了……要上天了……真的……没有……白来……喔……唔…
…嗯……」
项少龙动作越来越疯狂激烈,硬涨的龙茎在蜜穴内猛烈抽送,一下比一下深
,每一下都撞击着秀夷娇嫩敏感的花心。同时全身的静电流开始蓄积下身,流窜
在龙茎内外,随着抽送不断地刺激着秀夷敏感的蜜穴,令秀夷的娇躯颤抖不已,
像蛇一样扭动纠缠。
秀夷的血液在体内狂奔激流,每一个细胞都在颤动,承受这超乎想像绝无仅
有的性高潮,兴奋的几乎昏过去。秀夷不住地浪嘘娇喘,发出撩人的呻吟,几近
半昏迷的状态下,娇躯被龙茎抽插加上静电的刺激,颤抖得愈发厉害,原始的渴
望使她全身像蛇一般蜷曲扭动,灵魂像浮在半空,飘荡不已,欲仙欲死,如临仙
境,声声娇唤着:「啊……要死了……不行……啊……要死了……啊……啊……
又来了……了……唔……」
项少龙的龙头感觉被一股热精喷浇,一阵阵酥麻彻骨,忍不住精关一松,龙
头一阵跳动,阵阵浓烈精液带着静电冲洒在秀夷的子宫。
只见秀夷猛地一挺小腹,淫液喷涌而出,随之整个人向抽空了似的塌软下来
,软绵绵瘫在地上无法动弹。雨过天青,一场古代野战终於落幕。
秀夷万般不舍地离开,要项少龙逃过此劫後,来日一定要去白夷山,项少龙
无法了解秀夷村落所在的方位,只好先默记下来,答应来日安顿後再去寻她。
项少龙离了秀夷,浑身舒软地回到营地,找到陶方,拉到一旁,一点不瞒地
把秀夷告知灰胡的事告诉了他。陶方脸色变得非常凝重,好一会後伸手搭在他肩
头上,道:「今次你等若救了我的命。现在最头痛的问题,不是那群马贼,而是
我的人里有内奸。」
项少龙点头道:「陶爷到邯郸的路线必然非常保密,知道的人没有多少个,
所以灰胡若知道你会经过打石谷,必是因有内奸向他提供了消息。」
陶方对他灵活的脑筋大为惊异,赞道:「我真的没看错你,不但一表人才,
生具奇相,还智勇兼备。好!只要我陶方一日仍当权,必然不会亏待你。」
项少龙心中暗笑,这几句话让秦始皇对我说就差不多了。
陶方沉吟片晌後道:「这内奸定是窦良,有两个原因使我肯定是他,首先他
曾藉故离队两天,定是去与灰胡见面,其次知道我们行程路线的几个人只有他是
魏人,魏人都是不可靠的。」
项少龙奇道:「魏人既不可靠,为何你又用他呢?」陶方道:「少龙你长居
山区,自然对中原的形势不了解。」
项少龙虚心求教道:「我真的很想知道!」
陶方道:「这要由三家分晋说起,那是整个时代的分水岭,之前还说尊王攘
夷,分晋後变成了魏、韩和我们赵国,没有人再把周室放在眼内了。若说以前是
平静的川流,现在却是奔腾的湍濑。现在十年间的变化,足抵得以前的一百年,
没有本领的人,便会被淘汰。」言罢不胜感慨。
项少龙想不到他这样一个人马贩子如此有识见,真想告诉他无论如何挣扎奋
斗,最後都是被秦始皇一统天下。但当然不能说出口来,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有人
相信,试探地问道:「现在秦国是否最强大的国家?」
陶方惊异地看了他一眼,缓缓道:「秦自用了卫国贵族公孙鞅的改革政策後
,的确富强起来,五年前还灭了周室,但亦犯了众怒,被我国大将乐乘、庆舍大
破秦军,魏又在三年前攻占了秦国在东方的重要据点陶郡,秦国声势已大不如前
了。」
他显是心悬内奸的事,没有兴趣再谈下去,道:「少龙!我要你给我把窦良
这奸贼杀了。」
项少龙拍胸道:「这个包在我身上,不过假若杀错了人,岂非亲者痛仇者快
。」
陶方冷笑道:「你是新来的人,窦良仍未摸清你的底子,你可用言语试他,
包他会中计。」
项少龙暗叫厉害,点头答应。
陶方对他的态度大是不同,道:「凡魏人均属可杀,我亦是最近才知他是魏
人,早打算这次任务完成後再不用他,岂知他竟先发制人。」
从怀中取出一把精致的连鞘匕首来,递给项少龙道:「手脚乾净点,事後我
会对人说派了他到别处办事,这匕首来自越国的铸剑名匠,吹发可断,就送了给
你,让它饱饮魏贼的血。」
项少龙听他说杀人时,只像闲话家常,心中檩然,不过他所有的训练都是教
他杀人的,只要杀的是坏人便行了,亦不觉得怎麽样难过。
陶方谈兴忽起,道:「魏人曾占了我们的国都邯郸达两年之久,全赖齐国出
面,才迫魏人退了兵,但魏人仍有很多留在邯郸,充当走狗间谍,窦良就是这类
人,你下手时切不可容情。」
项少龙回到营地里,其他武士对他的态度都很恭敬,此时夕阳西下,大地一
片昏深。营地的一角忽飘来女子的嘻笑声,项少龙横竖都要找窦良,顺步走去一
看,立时目定口呆,原来小河里挤满了赤裸的女子,正在水中沐浴嬉戏。
我的妈呀!为何古代的女人比坎城或迈阿密海滩上的西方女郎更大胆呢?
有几名武士在河旁欣赏着这春色无边的场面,其中一个是李善,笑着迎上来
道:「今次这批女孩的质素非常好,项兄要不要向陶爷求两个来玩玩,他很看得
起你呢?」
项少龙大惑不解问道:「那处找来这麽多可人儿呢?她们不觉得被人当货物
般售卖是很凄惨的事吗?」
李善大奇道:「项兄不是山区人吗?女人若非货物是什麽呢?如给卖到穷乡
僻壤,一个女人应付全家上下十多个男人,那才真惨呢!现在她们可到城市去,
幸运的被大户人家看中,穿金带银,不知多麽风光哩!」
项少龙虽是好色,但一向尊重女人,很难接受这种态度,惟有不谈,问道:
「窦良那里去了?」
李善邪笑道:「他恃着自己是头儿,刚拣了个最美的娘儿去了帐内,你说他
要干什麽?」
项少龙心中暗怒,问明了他营帐所在,举步走去。
还未到那里,已传来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娇吟声。项少龙估料他必会出来吃
晚饭,守在一旁,果然好一会後,先是那女子衣衫不整地离开,然後是窦良揭帐
而出。项少龙往他走去,经过他身边时淡淡道:「有胆便一个人随我来。」窦良
一声狞笑,追着他直出营外。
到了一个密林处,项少龙转身,乘机把匕首插在腰後,恭敬地道:「窦大哥
,我是灰胡派来协助你的人。」窦良手已握在剑把上,闻言一愕盯着他,惊异不
定。项少龙心中暗笑,道:「现在计画有变,灰胡决定了不在打石谷下手,教我
来通知窦大哥。」
窦良见他说出打石谷之名,终於中计,大怒道:「灰胡在弄什麽鬼,不在打
石谷还有什麽更好的地方呢?」项少龙乘机凑前,道:「是在——」
窦良喝道:「站在那里说!」项少龙抽出长剑,抛在一旁,苦笑道:「窦大
哥疑心太重了。」
窦良见他抽剑,早拔剑相迎,这时见他弃剑,松了一口气,回剑鞘内,容色
稍缓道:「陶方这老狐狸相当厉害,我怎能不小心点。」项少龙忽地瞪着他背後
,脸现惧色。窦良自然扭头後望,见人影全无时,已知中计,项侧一凉,被项少
龙刺来的匕首插入,鲜血由血槽滚流而出,当场毕命。
项少龙来到他伏屍处,叹道:「说到杀人,谁能比我这精通解剖学的特种部
队更出色当行呢?」
项少龙回到营地,除了负责巡逻的武士外,所有人都集中到营心的空地上,
围了二十多席,女的占了近十席,举行野火晚宴。食物非常丰富,可能只是这点
,足可使那些女人甘为货物了。他走到陶方旁坐下,举起两指作胜利状,表示收
拾了窦良。陶方当然不明白他的手势,但看他眉眼之间,神采飞扬,知他得了手
,心中暗赞,这小子杀了人仍脸不改容,确是第一流的刺客和杀手。
陶方笑道:「少龙你到那些女席拣拣看,看得入眼的便带几个入帐作乐,绝
不用不好意思。」
项少龙暗忖怎会不好意思。只不过老子身体终究不是铁打的,刚应付完那需
索无度的白夷荡女,那还有力气玩其他女人,且是几个那麽多?连忙凑到陶方耳
旁道:「陶爷有没有兴趣连夜赶路,教敌人的探子明早忽然发现失去了我们整营
人马呢?」
当夜陶方使人把马蹄车轮全包上了软布,留下部分空营和草人,摸黑上路,
一口气走到天明,才藏在一座小谷内,搭营休息。项少龙在自己的私营倒头大睡
,现在他已成了众保镳的头儿了。
醒来时发觉帐内多了位俏佳人。那丰姿楚楚的美人儿跪伏地上,额头点蓆柔
声道:「贱妾婷芳氏,奉陶爷之命在路途上服侍项爷。」项少龙暗赞陶方识货。
而自己顺便过过做大爷的瘾也好,便道:「坐起来吧!」
婷芳氏坐直娇躯,茁挺的双峰裂衣欲出。项少龙好一会後才能把眼光往上移
,一看下立即认出她是昨天被窦良召了入帐取乐的那美女,想起了她的娇喘呻吟
,心中一荡,暗恨窦良懂得挑选。微笑坐了起来,伸手抚着她的脸蛋,柔声道:
「谁舍得把你卖出来的?」
婷芳氏垂下螓首,轻轻道:「是贱妾的丈夫。」
项少龙失声道:「什麽?竟有这麽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
婷芳氏「噗哧」一笑,掩着小口道:「项爷的说话真有趣,和其他人都不同
。」
项少龙心想当然不同啦,是不同时代的人嘛!口中却道:「他是否不行?」
婷芳氏愕然道:「什麽是『不行』啊?」
项少龙耐心地解释道:「即是说没有本事和女人行床欢好的男人。」
婷芳氏终於明白了一点,摇头道:「并不是为了这问题,而是因他早有了十
多个妻子,她们都排挤贱妾,又在背後中伤贱妾,说贱妾爱用眼睛去勾引其他男
人,於是把贱妾卖了。」
项少龙恍然大悟,这真是红颜薄命了。亦只有她的美丽才会惹得众恶妻妒忌
。轻描淡写地道:「那你有没有勾引男人?」
婷芳氏咬牙道:「开始时没有,後来便有了。因为贱妾希望有比他更强的男
人来解救我,只要瞧不到他和他的妻子,什麽牺牲贱妾也愿接受。」接着盈盈一
笑道:「项爷和其他男人都不同,他们一见贱妾便急着脱掉衣服扑上来大干,只
有项爷才会和贱妾这麽说话,小女子很感激哩。」
项少龙怜意大生,这时代女人的命生得真苦,便像无根的浮萍,命运全由男
手操控,一时意兴索然,刚才升起的欲火消失得无影无终。站起来道:「东面好
像有道清溪,我想到那里洗个冷水浴。」
婷芳氏听不明他的说话,待他再解释一次後,慌忙立起道:「让贱妾侍候项
爷入浴。」接着低声道:「那是小女子最大的荣幸。」
两人赤裸地站在及腰的清溪里,由婷芳氏浇水为他洗刷,舒服得项少龙差点
要唤娘。她俏脸红晕上颊,秀目放光,欣赏着他强壮有力的肌肉,纤手爱不释手
地从後探到胸前,温柔地抚摸他比一般男人宽阔得多的胸膛。这麽动人的美男子
,她还是首次遇上,禁不住春心荡漾。
项少龙完全沉醉在与这美女全无间隔的接触里,感到她丰满的酥胸不住揩擦
着自己的虎背,想起刚才看到衣服也包藏不住峰峦之胜的美景,欲火再次腾升。
忽然陶方的声音在高约米许的岸上道:「若少龙满意这个女人,便让她以後都跟
着你好了。」婷芳氏「啊」一声叫了起来,喜动颜色,若能做这男人的小妾侍婢
,纵死亦心甘意愿。
项少龙那会不知这是陶方笼络自己的手段,道谢後道:「探子有什麽消息回
来?」陶方的目光在婷芳氏茁秀耸挺、颤颤巍巍的一对豪乳巡逡着,当日他买入
此女时,曾亲手检查过她全身,早知她的肌肤是如何弹性惊人和细滑,故此这刻
感受特深。吞了一口唾涎後道:「少龙猜得不错,真有三个贼子在追着我们,已
给杀了,灰胡应暂时被我们甩掉。但仍不可大意,马贼都擅长追踪,兼之我们行
速缓慢,迟早会给他们追上来的。」
项少龙在军旅生涯里,早习惯了和其他队友一起沐浴,虽给陶方看着,亦没
有什麽不习惯,只不过让婷芳氏给对方如此欣赏,却觉得颇为吃亏,道:「吃过
东西後,我们立即起程,看看能赶多少路,给我十来个人,我会把车马的行踪完
全抹掉,还可以制造一点假像,教贼人摸错路子。」陶方对他愈来愈有信心,闻
言点头道:「这事全赖你了,好好享受吧!」欣然离去。
婷芳氏转到他身前,搂着他道:「项爷!以後贱妾就是你的人了。」项少龙
看到她撩人的肉体,那还忍得住,把她抱了起来,痛吻香唇,婷芳氏首次尝到男
人这麽多情友善的对待,竭尽身心所有力量去逢迎和表示自己的愿意和快乐,红
唇热烈迎上,双舌交缠相互舔舐,紧紧拥吻。
项少龙大手伸入两人身驱之间,握住婷芳氏雪白柔软的玉乳,摩娑着娇嫩的
乳晕与乳蒂,有时轻揉慢捏,使婷芳氏酥麻难当,有时又稍加使劲,令婷芳氏一
对丰腴胀满的乳头刺激得硬挺直立起来。
项少龙双唇慢慢下移,将婷芳氏饱满的右乳含住,舌头不停地绕着乳蒂顶舔
,左手则握住婷芳氏柔润的左乳,温柔地按揉着。
婷芳氏胸部被项少龙双管齐下地挑逗,感受到此生未有的快感,以往的男人
对她的娇躯都只是粗暴地蹂躏,如今这雄伟的男子却是温柔得爱抚,舒服地使她
不禁浑身颤抖地发出阵阵呻吟喘息:「嗯……啊……奴家……好……舒服……」
,感觉一股温热的爱液涌出,流溢在蜜穴之中。
项少龙的右手移向婷芳氏滑致细腻的玉腿,寻幽访胜,找到双腿之间的嫩穴
,在婷芳氏敏感的大腿内侧和嫩红的阴唇周围轻轻移动,手掌拨弄着密密阴毛,
婷芳氏的玉体逐渐兴奋紧绷,泛出点点汗珠。
婷芳式只觉阵阵难以抗拒的快感袭来,迫使她紧咬着的樱唇不由自主地张开
,发出淫浪的呻吟,玉乳上两颗红艳欲滴的乳头巍巍挺动,蜜穴在拨动下渗流出
湿热温暖的淫潮浪水。
项少龙将中指探入婷芳氏的阴唇,婷芳氏将丰臀向上猛抬,渴望项少龙赶紧
进入自己那幽深火热的体内。
项少龙将中指慢慢插进阴户,滑腻的淫汁随之喷溅而出,中指在爱液的浸润
下顺畅地游走在紧密的膣道,顺利觅着敏感的阴蒂,便专心揉捏着。
婷芳氏几曾遇过这般的调情手段,体内的快感再也压抑不住,浑圆的臀部不
由自主地抬起扭动,娇嫩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起伏跳动,终於放声浪吟:「啊……
啊……项爷……这……太……美啦……奴家……受不……了……啦!」
项少龙见婷芳氏已然性起,将两只指头伸入渐渐加重力道,婷芳氏更加放浪
地使劲咬着自己的嘴唇,螓首摇曳,前俯後仰,一头秀发随之飞舞飘动。
项少龙持续轻柔地抚弄,同时顺着穴瓣摩娑着狭窄的膣壁及阴唇。此时婷芳
氏的蜜穴内已泛滥成灾,爱液如泉涌出,快感由穴心不断弥漫开来,首次深深沉
浸在性爱的温柔中,内心渴望着项少龙的龙茎,纤细的玉臂紧抱住项少龙的虎背
,修长的玉腿痴缠住项少龙的熊腰,同时发出声声撩人的娇喘。
项少龙见婷芳氏如此也不觉情欲大盛,龙茎顶在她泛潮的阴唇缝间,龙头在
洞口不住旋动,阴唇随之渐开,嫩红的膣肉翻出将龙头含入,项少龙随即将他最
强大的势子深深的挤进入了她窄小紧凑的体内。
「喔……好……大啊……进的……好深……奴家……受不了呀!」婷芳氏发
出满足的浪叫声,首次享受如此充实的性爱,她急切而疯狂的扭动,双臂一紧,
死死地抱住项少龙,双腿盘住,蛮腰急剧的挺送迎合着。
项少龙感觉婷芳氏阴壁越缩越紧,包覆着龙头不住的套弄,舒服异常。双手
也抱住婷芳氏丰满的臀瓣,龙茎随之猛烈挺送,如巨蟒探穴,内中涨满四溢的爱
液随之奔流,发出惊涛裂岸般的淫浪声响,回荡在两人股间。
婷芳氏感受越来越美妙,龙茎在体内火热地抽送,溪水在身上流过,不时被
抽送入阴道,恍如冰火九重天,使她越来越疯狂地随之抽动,在项少龙身上摇动
不已,一对丰乳也甩动出飞扬的水珠,随着项少龙的抽送,发出浪荡的淫叫:「
项爷……快……再深一点……好……好美……再来……啊……」
项少龙展开浑身解数,务要让这长久饱受男人摧残的美女享受以往不曾享受
的性爱滋味。龙茎抽送越来越快,每次都深入花心,粉红的膣肉被粗大的龙茎插
挤得翻出陷入,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撞得颤抖不停。
婷芳氏此时已近高潮,不住地呼喊着:「啊……啊呀……我……要死了……
啊……项爷……唔……唔……你又……顶到了……啊……」婷芳氏脑中一片混乱
,整个人就像被抛进云层,随着他身体的起伏而起伏,高潮越来越强烈。
项少龙速度不减,婷芳氏紧窄的阴道承受到他的狂抽猛送,穴口的淫水不停
的溢流。
婷芳氏首次尝到男人既温柔又疯狂的对待,竭尽身心所有力量去逢迎着,不
停的挺腰扭摆,同时阴壁用力紧缩,使项少龙的快感更为强烈,兴奋至极地娇呼
出声:「哎唷……嗯……好项爷……用力……再用力……啊……美死我了……哦
……好……啊……嗯……奴家……快活死了……」
项少龙见婷芳氏美目半闭,陶醉不已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情不自禁热切地
亲吻着她的香唇。婷芳氏两条粉臂紧缠住项少龙脖子,热烈地反应,张开艳红的
小嘴,任项少龙的舌头恣意地在口中狂卷不已。
项少龙突然停止插送,两手分握着婷芳氏坚挺翘立的饱满乳房,轻揉的抚捏
,龙茎尽没在婷芳氏水汪汪的小嫩穴里,龙头深深顶在花心口,开始旋转起来。
俩人的阴毛在婷芳氏的阴蒂及阴唇上不住地摩擦揉刷,婷芳氏被项少龙突来的调
情手段,刺激得情欲高涨,深处的子宫颈被龙头转磨得整个阴道说不出的搔痒酥
麻,随着春潮激荡,叫喊而出:「啊……项爷……奴家的……里面……好痒……
快……快……给我……快……啊……快……奴家要……」
项少龙听在耳中,性欲大盛,感觉丹田的那股电流快要爆炸,龙茎涨得发痛
,遂抱起婷芳氏丰满的玉臀,开始狂抽,下下直顶花心。
婷芳氏紧抓住项少龙的虎背,下身紧窄的膣道含着龙茎,不住配合龙茎插送
的起落而缩放,纤腰猛摆,丰臀起落,同时浪吟不已:「嗯……啊……奴家……
美死了……好……好项爷……喔……奴家……美极了……唔……不行……啦」
项少龙听着婷芳氏淫荡的叫声,浑身发热,双手抱住她的丰臀,不停的用力
起落,龙茎飞快地进出,淫水溪水随之劈啪作响。
婷芳氏全身舒畅之极,阴道感觉无比的充实畅快,秀发飞散乱舞,俏脸涨红
,银牙紧咬,柳腰猛摆,香臀高抛低送,淫水潺潺的蜜穴在狂猛的抽送下,阴唇
不住翻出,露出内里嫩红的膣壁,穴口的爱液如泉水般涌出。
项少龙抽插更加疯狂,龙茎在婷芳氏的阴道内左右疯狂插送,婷芳氏被弄得
恍如昇天般地狂叫:「哎唷……啊……奴家……全身……要……散了……软了…
…喔……哦……哎呀……要出来了……唔……项爷……真……厉害……奴家……
舒服……死了……啊……啊……」
项少龙感觉将至最後关头,龙茎不停狂捣入婷芳氏满溢淫水的蜜穴。婷芳氏
玉手深陷入项少龙的虎背,丰臀紧紧向上迎凑,胯间因抽送而滋滋作响,下体密
切接合摇摆起落。
婷芳氏浪淫之声不住回荡:「哎……哎……嗯……快……舒服……死了……
唔……奴家要……死了……嗯……爷……快让……奴家……快……」
项少龙将婷芳氏抱起,放在溪边的岩石上,将她两条粉嫩修长的玉腿放在肩
头,两手按住一对饱满无比的玉乳猛揉狂捏,龙茎奋力的抽送,狠狠地婷芳氏的
阴道抽送,下下勇猛,次次到底。
婷芳氏丝毫未感痛楚,双手抱住项少龙的熊腰,双腿不停的踢动,丰盈的香
臀用力迎凑,粉脸已现出飘飘欲仙的淫态,口里仍不住娇吟着:「啊……项爷…
…奴家……不行……唔……要死了……唔……从没……这麽……的滋味……哦…
…哦……我要……死了……快忍……忍不住……了……」
婷芳氏仰头狂喊,拼命摇着臀部,花心一股阴精狂喷而出。
项少龙在这最後要命的挣扎中,龙茎被婷芳氏的阴道紧紧吸住,花心小嘴在
龙头咬吸着,终於在一阵温暖的阴精喷洒下,忍不住一阵快感传遍全身,狂猛的
项少龙一阵战栗,一股热流夹着电流冲入婷芳氏体内,让婷芳氏全身如遭雷击般
登入生平未有的高潮仙境,张嘴却喊不出声,在极度快感中昏厥而去。
项少龙搂住婷芳氏,披上衣裳让她躺卧在溪边休息,自己顺便再清洗一下身
体。讶异於自己来到古代後,身体好像健壮更胜以往,尤其每次与美女欢好之时
,身体都会产生一股电流,让感官刺激登入更高的巅峰,真是不解。
其实这一切都是时空定律及马疯子设计的时空晶片所致,项少龙突破时空回
到他不属於的时代,因此宇宙时空将他身体机能完全定格于突破时空当时,即使
他在古代经历再多时间,身体机能状况也始终维持不变。
而时空晶片原本是藉由积蓄体内静电维持作用,但马疯子未经人体实验,不
知道人类性爱期间因身体肌肤大量摩擦,产生的静电会急遽增加,才让项少龙意
外拥有能让女人昇上极度高潮的异能。
但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因为积聚的电流随射精全部释放,所有精子都在喷出
前被电流麻痹失去活动能力,致使项少龙失去令女人怀孕的能力,这些後果都是
当初始料未及,也是项少龙怎麽也无法想像的。
项少龙思索半天不得要领,婷芳氏已渐渐醒转,媚眼如丝,衬着性感惹火的
胴体,令项少龙欲火再起,压上她丰腴的娇躯,熟悉的娇喘呻吟,又在项少龙耳
边仙乐般奏了起来。项少龙展开温柔手段和浑身风流解数,让这长久饱受男人摧
残的美女享受到梦想亦不能获得的甜美滋味。
第六章、大展神威
极目是延展四方,绿浪起伏的大草原,间中点缀着野林疏树和萦绕而过的河
流小溪,大自然美得使人神往。陶方忽生感慨,叹道:「想起魏人,我也感到很
矛盾,大晋的西南角给黄河隔断了一块,接着是险恶的山区,有『表里山河』之
势,紧扼着秦人东来的唯一入口。三家分晋後,这部分给魏人承受了,只要魏人
保持强大,秦人便被困在西方,不能东侵,唉!究竟我们应希望魏国强大还是衰
没才好呢?」
项少龙问道:「为何陶爷这麽憎恨魏人呢?」陶方脸色一沉道:「魏国自魏
文侯以还,便不住四出侵略,不但削弱了我们的力量,还使秦人坐大,成心腹之
患。现在的混乱形势,魏人实是罪魁祸首。其次就是背信无义的齐人,我国联楚
、韩伐秦时,他又来攻打我们,空让秦人趁机灭掉巴、蜀两国,国土增加了一倍
有多,都是短视之徒。」
另一武士道:「不过最蠢的还是楚怀王,秦人以六百里的土地就诱得他与齐
绝交,结果孤立无援下被秦人大败於丹阳,斩首八万,汉中失守,郢都西北屏藩
尽去,致国势大挫。後来又被秦人诱到武关活捉生擒,最後病死异地,真叫人既
可怜又可笑。」
项少龙听得雄心奋起,在二十一世纪那有眼前凭战争决定一切的乱世,只有
在这里,他才可以好好发挥所长,如鱼得水。这时他愈来愈少想到回归的问题了
。
各人又研究了如何在山头布防後,才分头进行负责的任务。项少龙领了三十
多人在四周的斜坡上设置陷阱土坑,以防敌人摸黑来攻,又和陶方订下紧急状况
的应变措施,听得陶方不住点头称许。
这些天来,一有空项少龙便练习剑击和射箭,这些都是以前受训的项目,但
当然没有像练习射击那般着重,所以现在才要加勤练习。对他这种全面的职业军
人来说,什麽武器都可以使得比别人好。他亦虚心地向其他武士求教,更把他们
的剑术去芜存菁,自创出天马行空般自由而最具杀伤力的剑法。虽仍感不足,但
一时亦找不到可求教的明师,只好将就算了。
到夜深他才回营休息。受到爱情滋润愈发美艳骚媚的婷芳氏刚醒过来,要为
他换衣时,项少龙阻止道:「今晚就这样睡吧!我有预感贼子会在今晚来劫营。
」婷芳氏吓得俏脸发白,颤声道:「那怎办才好,若贱妾落到马贼手里,将会大
受蹂躏,岂非生不如死?」
项少龙把她搂入怀里,安慰道:「不用害怕,有我项少龙在,保你安然无事
,我或会留後抗敌,你和陶爷先到邯郸,迟些我再来和你会合。」
婷芳氏花容失色,含泪道:「求老天爷可怜婷芳氏,保佑项爷。以前贱妾跟
什麽男人,都觉得没有分别。但现在却知道若没有了项爷,贱妾可能一天都不愿
活了。」
项少龙知道这迷人的艳女对自己动了真情,心中一荡,用舌尖舐掉挂在她脸
上的泪珠,另一手探进她单衣里在她酥胸上活动着,顿时想起了美蚕娘,暗忖不
让她跟来,实是明智之举,否则现在怕要吓死她了。婷芳氏娇躯发颤,脸红如烧
,一对秀目差点喷出火来,小口张了开来,不住喘息娇吟,春情泛滥的情态,诱
人至极点。
项少龙忽停下手来,道:「今晚我要保持体力,以应付任何情况,你可以忍
一晚吗?」婷芳氏失望得呻吟起来,无奈点头答应。可是只要看到她急促起伏着
的挺耸酥胸,便知她正欲火焚身,难以克持。项少龙首次想到假如没有战争,会
是多麽写意美好的一回事。
婷芳氏吹熄油灯,挤入这男子怀里,弄得他亦难以自制。项少龙搂着一团热
火,躺进被窝後,柔声道:「我忘记了问你,当日你有没有背着丈夫,和别的男
人偷欢。」婷芳氏的四肢缠了上来,咬着他耳朵轻轻道:「他管得我很紧,但我
却常要陪他指派的男人。他高兴起来时,会任由他的亲人朋友玩弄我,幸而侍候
其他男人,比侍候他好多了。」
项少龙心中暗叹,这时代的女性半点地位都没有,只是男人的附庸,听她这
麽说,那嫁了丈夫的女人和妓女实在没有太大分别。想起电影中的秦始皇,他的
母亲便是由吕不韦送给他父亲异人的爱妾,便又觉得不足为怪了。
项少龙忽地惊醒过来,原来有急促的足音由远而近,婷芳氏亦吓得醒了过来
。项少龙吩咐她留在帐里,悄悄取剑出帐,迎上神色紧张的李善,知道不妙,忙
随他来到朝东的山头。陶方和所有武士全起来了,伏在山头向四外望去。壮丽星
空下,表面看来沉寂的草原,宿鸟惊飞,间中还传来猛虎的吼叫声。
陶方脸色发白道:「来了!」项少龙精通观察敌情之道,猜出敌人仍在远处
,未成合围之势,提议道:「陶爷不若立即带女人逃走,把马匹留在这里,由我
率五十个战士阻截敌人,异日再在邯郸相见。」
陶方亦知马贼人数既多,又都悍勇狠辣,心生寒意。伸手抓着他肩头感激道
:「一切拜托你了,定要保命到邯郸来见我,我陶方会为你好好照顾婷芳氏。」
说罢匆匆去了。片刻後,陶方和众女坐上马车,在其他六十多名武士拱护下,由
另一边循没有设下陷阱的通道走了。
项少龙等立时忙碌起来,加强防御措施,又加深藏兵坑,多设绊马索、檑石
一类的东西。个半时辰後,马贼终於来到,听得山上健马的嘶叫,忙把小山丘团
团围着,一时四周全是杀气腾腾的马贼,看得众武士心胆俱寒,因为声势上实在
相差太远了。项少龙亦是头皮发麻,不住叫自己冷静。
倏地一阵蹄声,两队各百多人的马贼,分由东西两方往山上冲来。项少龙知
道对方只是试探虚实,吩咐众人各守岗位,沉住气不要轻举妄动。
两队马贼开始策骑由斜坡杀上来,口中发出尖锐的呼啸,确是令闻者心寒。
马贼来到山坡的半途,分散开来,往上迅速冲刺。蓦地最前排的马贼人仰马
翻,不是掉进布满朝天尖刺的陷坑,便是给绊马索弄倒了马儿,纷纷跌下斜坡,
累得跟在後面的马贼亦横倒直跌,连人带马滚了下去,连锁反应下,两队近二百
人的马贼伤亡过半,溃不成军。众武士一起欢呼?喊,士气大增。
项少龙心叫侥幸,知道对方只是输在大意轻敌,在猝不及防下着了道儿。忙
下令所有人移往斜坡下,藏身没有尖刺的深坑里,架起弓箭,准备应付敌人第二
轮猛攻。四周亮起了数百个火把,照得山上山下一片血红。只见敌阵走出一个长
着一把大灰胡的壮汉,傲然坐在马背上,戳指喝道:「杀千刀的赵国鬼子,我灰
胡若教你有一人留得全屍,以後再不在道上混了。」
项少龙暗骂对方愚蠢,这样一说,岂非硬迫己方的人决死力战吗?项少龙自
恃膂力过人,朝灰胡拉满弓射出一箭,劲箭抵达前势道已尽,落在灰胡马前十米
处,但已教马贼一起色变。谁人有此膂力?众武士心中喝采,却不敢叫出声来,
怕敌人发现他们的位置。
号角声中,马贼纷纷下马,分作两重,由四方八面发动攻势。第一波的攻势
由持盾牌长矛的马贼,在火把照明下,小心翼翼摸上斜坡,破坏项少龙设下的陷
阱。後面则全是箭手,不住放箭射往山上,掩护盾矛手的登山行动,却不知项少
龙早藏到斜坡中间的避箭坑内。这时众武士都对项少龙的料敌机先大感折服,信
心大增。
项少龙约略估计,对方现在尚能作战的人仍近七百人,就算能把现在攻来的
四百多人全部解决,对方人数仍远胜己方,何况根本没有可能尽歼现时攻来的敌
人。加上己方必有伤亡。心中一动,吩咐身旁的李善道:「待会攻防战开始时,
立即带十个人到马栏去,当听到三长三短的号角声,立即破栏放马,赶它们由东
南面冲下山去,那时我们便由西路逃生。」李善连忙答应,自去找合作的夥伴。
这时第一批马贼登至山腰,缓缓迫来,气氛紧张。灰胡则和三百名手下,策
马在东方布阵,摩拳擦掌,随时准备冲上来大开杀戒。这种场面,项少龙仍是首
次遇上,心脏不争气地狂跳了几下後,下令道:「放檑石!」十多堆藏在草丛矮
树後的树干石头,被扯去了拦木,波浪般朝下滚去,打得对方盾烂人翻。
项少龙高喝「放箭!」,藏在坑内的武士纷纷现身,劲箭像雨般往下洒去,
敌人正乱成一片,那有反抗能力,纷纷中箭滚下斜坡,又伤亡了二百多人。众武
士军心大振,高呼喝采。灰胡气得暴跳如雷,撤去伤病之兵,立即组织第三轮攻
势。
项少龙观察对方移动的形势,知道是将主力摆在东面的山坡,那处亦比较没
有那麽陡峭,暗叫天助我也,下令众武士逐一撤回山上。人数少亦有人数少的好
处,使敌人难以察觉他们的移动。待他们全体退到山上时,项少龙教他们牵来座
骑,说出了自己的计画。众武士听到可以逃生,精神大振,更是上下一心,全无
异议。直到此刻,他们仍未伤亡一人,对项少龙自然像天神般拜服。
号角声起,马贼又从四方八面往上攻来,但余下近五百的马贼,占了大半是
由东面登山。项少龙待马贼过了半山后,使人发出号令,一阵马嘶践踏,百多匹
野马由营北的马栏被赶得狂冲出来,众武士忙加入赶马的行列,驱着马儿往东坡
狂奔下去,又以长矛刺戳马股,激起野马的狂性,沙尘飞扬中,野马奔下东坡,
往登上来的马贼直冲过去。项少龙没时间观看结果,带头领着五十名武士,冲往
西坡,由秘密频道狂奔下山。
从这边杀上来的马贼只有百来人,猝不及防下给他们杀个人仰马翻。项少龙
心知这一着必大出敌人料外,灰胡并不知道全部女人均被运走,那想得到突围的
只有五十一名骑士呢?东坡固是乱成一团,但其余两坡的马贼纷纷来援,一时杀
声震天。
项少龙在军队里虽习过骑术,始终不及这些由少便在马背上长大的马贼和武
士般嫺熟,冲到坡下时,已落在众武士之後,他们还以为他忠肝义胆,不顾己身
来掩护各人退走。这时五十名武士只剩下了三十多人,怆惶逃去。项少龙仗着惊
人膂力,用矛挑杀了几个缠着他的马贼後,正要跟上大队,忽地肩头剧痛,被劲
箭射中。
项少龙吼叫一声,策马狂奔,慌不择路下,只知朝前急驰,不一会变成孤人
单骑,在茫茫草原前进。健马忽然失蹄,把他抛下马来,滚入草丛里,连箭尾都
折断了。原来马儿终支持不住,力竭倒毙。
项少龙感到身体虚弱,头晕目眩,肩背处火辣辣般刺痛,浑身全是伤口处流
出的鲜血,咬着牙爬了起来,取出陶方送赠的匕首,忍着剧痛把箭簇由伤处割开
皮肉剜了出来,再撕下衣衫草草包好。喉咙火焦般发渴,他知是过度失血的现象
,苦忍着爬了起来。
草原东处露出一丝曙光,不知不觉竟奔了一夜,难怪马儿会吃不消,歉疚地
看了马儿一眼後,跄踉逃命。在无人的荒野连续走了二十多天,项少龙经历了毕
生最痛苦的艰辛旅程。最初那几天全赖野果充肌,後来凭着超卓的体能,又以山
草药捣烂涂在伤口上,防止发炎和感染,箭伤渐癒,才打了些野兔生吃充饥,弄
得蓬头垢面,衣不蔽体。
他依着陶方的指示,白昼看太阳,晚上观天星,朝着邯郸的方向前进。这天
来到一座大山前,看着高不可攀的陡峭崖壁,惟有绕过大山。岂知再走了十多天
仍是在延绵不绝的山区内打转。到离开山区时,已是力竭筋疲,连剑都撑断了,
正感旁惶无计,却在林外发现了一条官道,顿感喜出望外,循路而去,这时他连
靴子都走破了。路上遇到了两起数十人组成的商旅,他们见到他的落魄模样,都
匆匆而去,对他亳不理睬。
项少龙大叹人情冷暖,再走了三天,竟到了邯郸西面另一座赵国的大城武安
。这时逢到晚上天气转冷,冻得他直打哆嗦,待要入城,却给守城的赵军赶了出
来。才知进城者必须纳城关税,又要检查户籍身份,不要说他身无分文,只是那
乞丐般的模样,已难以进城。项少龙想不到自己成了没有人收留的人球,幸好他
受过严格军事训练,心性坚毅,亳不气馁,守在城外等待机会。
他打定主意,进城後不惜偷抢拐骗也要弄来衣服食物和马匹,问清楚到邯郸
的路途後,立即到那里投靠陶方,好结束现在的痛苦生涯。那晚他全靠野果充饥
,缩在道旁的密林里,忍了一晚磨蚀人意志的苦寒。
天明时阳光照地,他终於沉沉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被车轮声惊醒过来。
他睁眼一看,原来是一队运羊的骡车队,大喜过望,觑准无人注意,躲到最後那
辆羊车里,挤在羊儿堆中偷入城内。
这战国时代的赵国大城,高堂邃宇、层台累榭,房舍都极具规模,人也兴旺
,不过却是女多男少,项少龙心想这定是长平一役被秦将白起坑杀了四十万赵兵
的後遗症了。不知是否有男妓这职业,若有的话,或可凭他体能,博得娘儿欢心
,赚个盘满,肥马鲜衣到邯郸去也。想到这里,自己都觉好笑,跳下车来。
街上的人见到他,都露出鄙夷的眼光。项少龙摸了摸脸上的胡子,差点要大
哭。入城前,心中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如何偷入城来,现在真的置身城内,反而
不知干什麽才好。他自惭形秽,转进了一条偏僻的横巷去,却给一群在院落内玩
耍的孩子发现了,追在他身後似怪物般取笑他,顽皮的甚至拿起石子来投掷他。
当他回头吓唬时,数十孩童分作鸟兽散,其中一个小女童走避不及,跌倒地上。
项少龙要扶起她时,小女孩慌得放声大哭起来。立时引出几个拿着刀枪棍棒
的成年人,喊打喊杀地奔来。
第七章、墨家钜子
项少龙既不想动粗,惟有拼命逃走,最後来到一座破落偏僻的土地庙处,颓
然走了入去,躲到一角盘膝坐着。怎麽办呢?不若回桑林村去找美蚕娘,就终老
山谷好了,想到这里真是英雄气短。
忽然间,庙内多了个人。项少龙骇然看去,原来是个麻布葛衣的中年男人,
赤着双足,难怪他听不到脚步声。那人身形高大,差点有他的高度,容貌古朴,
神色平静,一对眼却是闪闪有神,除了束发的帻巾外,身上全无配饰,颇有点出
家人苦行僧的模样。
两人互相打量。那人悠然来到项少龙前,蹲下来道:「这位兄台来自何方?
」项少龙不知对方有何居心,应道:「鄙人本是到邯郸去探亲,迷失了路,才走
到这里来,若大爷肯告诉鄙人到邯郸如何走法,实感激不尽。」这时他的声气说
话,均已学得七、八成当时那种方言与谈话的方式了。
那人微微一笑道:「我并不是什麽大爷,只不过见你体格魁梧,一表人材,
虽落泊至此,两眼仍有不屈傲气,才出言相询。告诉我,你有什麽才能?」项少
龙心中暗骂,可是为了探听往邯郸的路途,忍气吞声道:「我什麽都不懂,只有
一身牛力,不怕做粗活和打架。」
那人微笑道:「你懂使剑吗?」项少龙当然点头。那人淡淡道:「随我来!
」推开山神庙的後门,没於门後。
项少龙横竖没个落脚处,追了入去,里面别有洞天,是个荒芜了的後院,四
周围着高墙,中间还有个乾涸了的小池,另一端是间小石屋。那人拿着一对木剑
由屋内走出来,抛了一把给项少龙。
项少龙接剑吓了一跳,竟比以前那把剑重了几倍,木体黝黑,不知是什麽木
制成的。那人看出他的讶异,道:「这是千年花榴木制成的重剑,好!攻我两剑
看看。」
项少龙拿剑舞了两下,摇头道:「不!我怕伤了你。」那人眼中射出赞赏之
色,笑道:「假若你的剑能碰到本人的衣服,我立即奉上到邯郸去的地势详图兼
盘缠衣服。」。
项少龙闻言一愕,暗忖这人比他更要自负,哈哈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倏地标前,到了那人五步许处,使了个假身,先往左方一晃,才往右移,一剑
横扫过去,以硬攻硬,要凭膂力震开对方木剑。岂知那人一动不动,手腕一摇,
木剑後发先至,斜劈在他剑上,接着剑尖斜指,似欲标刺项少龙脸门。
项少龙大吃一惊退了一步,对方剑术之妙,竟使自己有力难施,心中不忿,
一声大喝,猛虎般扑去,一连七剑,狂风扫落叶般迎头照脸,忽上忽下,横扫直
砍,往他攻去。那人嘴角含笑,凝立不动,可是无论他由那一角度劈去,总能恰
到好处地把他的剑挡开,而接着的剑势又偏能将他迫退,不用和他硬拚斗力。虽
只守不攻,却是无懈可击。
「卜卜」之声不绝於耳。劈到第七十二剑时,项少龙终於力竭,退後喘气,
不能置信地看着眼前此君。那人讶道:「原来你真不懂击剑之术,只是仗着力大
身巧,不过普通剑士遇上了你,必感难以招架。」项少龙颓然把剑掷回给他,认
输道:「我自问及不上你了,唉!枉我还妄想闯天下,原来真正的剑手如此厉害
。告辞了!我这就返回深山,将就点过了这一生算了。」说到最後,真的万念俱
灰,强烈地想着自己熟识的那个时代。若是比枪法,他肯定可胜过这个剑客。
那人笑道:「看兄台的言行举止,贫而不贪,气度过人,便知是天生正义的
非常人物,来!洗个澡,换过乾净的衣服,由我煮菜做饭,大家好好谈一谈。」
吃了两碗饭入肚後,项少龙精神大振。那人看着刮去胡子,理好头发,换上
粗布麻衣的项少龙,像脱胎换骨般变了另一个人,眼中不住闪过欣赏神色,油然
道:「刚才兄台说要闯一番事业,不知这事业指的是什麽呢?」项少龙呆了半晌
,有点尴尬地道:「我其实并不太清楚,只是见步行步,现在我有了衣服,便想
拿怀中匕首去换一点钱,最好能买一匹马,把我载到邯郸去。」
那人皱眉道:「大丈夫立身处世,岂能没有目标和理想,创造时势的人才算
真豪杰也。」项少龙不服道:「那你又有什麽理想?」
那人从容一笑道:「很简单,就是要消除『天下之大害』,实现『天下之大
利』。」
项少龙失笑道:「这两句话多麽笼统,什麽才是天大的大利和大害呢?」
那人不以为忤,淡然道:「天下的大害,莫如弱肉强食,强者侵略弱者、大
国侵略小国、智者压迫愚者。而这一切祸患的根由,是由於人与人间彼此不相爱
,若能兼相爱,交相利,便可以均分财富,再无嫉怨恨争夺,实现了天下之大利
。」
项少龙失声道:「原来你是墨家的信徒。」
那人愕然道:「什麽墨家?」项少龙兴奋地道:「你的祖师爷是否就是墨翟
?他创的学说非常有名,与其他的儒、道、法三家四足并立,永传不衰哩!」
那人听得一头雾水,但他既说得出墨翟之名,显非胡诌,点头道:「墨翟确
是我们的首任?子,你真的是由乡间来的人吗?」项少龙奇道:「什麽是?子?
我倒不知道这事。」
那人想了一会,道:「?子是『墨者行会』的领袖,当初建立时,是希望以
武止武,但只替人守,不替人攻。可惜今天的行会已大大变质,分裂成三个组织
,以地方分之,叫『齐墨』、『楚墨』和『赵墨』,本人是上任?子孟胜的传徒
,今次出山,就是希望把这三个行会统一,再次为理想奋斗。」项少龙沉声道:
「这麽秘密的事,你为何要告诉我呢?」
那人叹了一口气道:「我因身怀?子令,本以为重振行会,乃易如反掌的事
,岂知到邯郸找到那处赵墨的领袖时,竟给对方派人追杀,才逃了来这里,深感
势孤力弱,必须召集徒众,才有望一统三墨,像你这种人才品格,我怎肯轻轻放
过?」项少龙首手频摇道:「这个不行,我绝不会为这麽虚无飘渺,永远没有希
望达成的理想抛头颅洒热血。唉!信我吧!墨家的理想根本不会成功,平均了财
富後,反会培养出很多懒人来,只有竞争才会有进步。」
那人听得浑身一震,闭上双目,深思起来。项少龙低声求道:「不若告诉我
怎样到邯郸去吧,这赠衣赠食之恩,我项少龙永不会忘记。」那人倏地张开眼来
,神光电射,微笑道:「世上岂有不劳而获的事,跟我学剑吧!当有一天你能攻
破我手上木剑时,我便和你一同到邯郸去。是大丈夫的,就答应我的请求!否则
你即管能到邯郸,遇到真正剑手时,亦是难逃一死。」
项少龙一想亦是道理,犹豫道:「你不会再迫我入你的什麽行会吧?」那人
笑道:「不但不会迫你入会,连拜师都省了,我们只是朋友、平辈论交。我的名
字叫元宗,欢喜就唤我作元兄好了。」
於是项少龙就在这土地庙住了下来,每天鸡鸣前起来跟元宗练剑,又与他谈
论攻防之道。他进步之速,连元宗亦要大为叹服,称赞不已,一个月後,他的造
诣便能和元宗有守有攻。元宗每天都离庙外出,留下迷上剑道的项少龙如痴如醉
地练习。到黄昏时元宗才会带着食物回来。三个月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匆匆渡过了
。
这天元宗入黑後才归来,神情凝重,把他召入石室内,皱眉苦思了一会才道
:「他们追来了。」。
项少龙已和他建立了亦师亦友的深刻感情,闻言关切道:「谁追来了?」
宗叹道:「是赵墨的严平,我伤了他们十八人後,才能脱身归来。他想要的
是我身上的?子令,有了它严平便可名正言顺当上?子了。」顿了顿摇头苦笑道
:「真是讽刺,就在我们行会里已做不到兼爱,还说什麽理想。」项少龙亦不知
怎样安慰他才好。
元宗由怀内掏出一方黄铜,上面只有一个「墨」字,就像个大方印,递给项
少龙道:「你拿了这牌,立即逃往邯郸,我为你画了地图,这些日子来更凭双手
为你赚够了路费,快走吧!」
第八章、声名鹊起
项少龙大是感动,断然道:「不!要走便一起走!」元宗微微一笑道:「少
龙知否为兄因何要传你墨氏举世无双的剑术?」
项少龙茫然摇头。元宗道:「我曾周游各国,观察民情,最後终改变了想法
。若要天下太平,唯一的方法就是消弥国家之别,把所有人置於一个君主的统治
下,只有这样和有这一统天下的人才能实现我墨门的理想,实现天下的大利。而
这个人就是你,所以我才把胸中所学,倾囊相授。」
项少龙心中暗叹,他知道的确有人统一天下,那就是秦始皇。而他项少龙则
是趋炎附势之徒,只想找到贫微时的秦始皇,先跟他一起共度患难,日後好享尽
富贵荣华,不由暗感惭愧。
元完见他垂头不语,还以为他深受感动,搭上他肩头道:「若你真的感激我
,依我之言行事吧!严平带来的都是剑道高手,人数虽只数百,已不是我们两人
所能应付。我囊里有攀城的工具,由我引开他们的注意,你可趁机逃走,成大事
者岂拘小节,若你再婆婆妈妈,白让我们一起送命,?子令仍落入奸人之手,我
元宗死也不会瞑目。」
项少龙伸手接过?子令,只觉入手冰寒,显非普通黄铜。难怪严平不能仿造
一方出来,叹了一口气道:「大恩不言谢,我实在无话可说了。」元宗笑道:「
不要那麽悲观,他们想杀我亦没有那麽容易。说不定我们还有再见之日哩!囊里
还有对靴子,你既非我行会之人,用不着赤着双足,不小心踏上屎狗粪一类秽物
才糟呢?」
项少龙忍不住笑了起来,泪水亦同时忍不住流下脸颊。心中升起了一个连自
己都感惊惧的想法。
假如杀了暴君秦始皇嬴政,历史会变成怎样子呢?
当晚项少龙悲愤无奈地攀越城墙逃离武安,隐隐知道永远再不会见到元宗。
这胸怀大志的智者和一代剑术宗师,在目睹自己行会四分五裂,墨者变成争权夺
利的人後,一颗充满救世热情的心早死去了,决意以身殉道,希望以自己的死,
激起他项少龙的热血,使他能以另一种形式去实现天下之大利。
可是以他项少龙的一双手,怎能改变中国的历史?他又不是秦始皇。但他可
否影响嬴政,就像元宗般影响他呢?改变後对中国来说是祸是福?
日消月出,星换斗移,也不知过了多少天,他终於到达了驻着重兵的邯郸外
围卫星城堡。这段旅程他的心神全浸淫在元宗所授来自一代大师墨翟的剑法里,
他又把现代根据人体学和力学而得来最可怕的搏击之术溶入剑术里。有所寄托下
,他忘了时间,有时在旷野一留便是十多天,靠自制的弓箭捕猎野兽充饥。他的
体能在这种刻苦的环境下变得更强壮健硕。
他本想偷入邯郸,可是一看边防严密的情况,唯有乖乖的走到关防处,向守
兵报出陶方的老板「畜牧大王」乌氏?的大名。守兵立时肃然起敬,找了个官来
见他。那年轻军官打量了他几眼後问道:「你叫什麽名字?」项少龙老实答道:
「小人叫项少龙。」
那军官和四周的十多名赵兵一起动容。军官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冒充项
英雄!他早在半年前与马贼一战中,为救同夥,壮烈牺牲了。我有个朋友亲眼看
到他一人挡着了追兵。」
项少龙亦为之愕然,想不到自己变得如此有名。任由扑上来的赵兵擒着亦不
反抗,笑道:「大人的朋友叫什麽名字?」
军官报出了一个名字,项少龙忙把那人的高矮样貌形容出来。这时有人从他
怀里掏出陶方赠他的匕首,军官一看再无疑问,态度大改,问了当日发生的事後
,同时使人飞报在邯郸的陶方,更亲自护送他到赵国的京城去。那军官叫甯新,
与他并骑而行道:「乌爷是邯郸最受尊敬的人之一,若不是他四出搜购战马,又
不时捐献国库,我们赵国怕早给人灭了。现在燕人来攻打我们,幸好我们两位大
将军廉颇和乐乘把燕兵杀个片甲不留,反攻回燕国去,真是大快人心。」
项少龙很想问赵国已是阴盛阳衰,为何还要到各地搜罗美女,但怕对方尴尬
,终忍住不问。谈笑间,邯郸在望。和武安相比,邯郸至少大了三、四倍,护城
河既深且阔,城高墙厚,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城外还驻了两营赵兵,军
营延绵、旌旗似海,颇具慑人之势。城楼处满布哨兵,剑拔弩张,气氛紧张。
尚未进城,一群骑士拥了出来,带头的正是久违了的陶方,其他全是曾出生
入死的战友,李善亦是其中一人。见面时自是一番惊喜,陶方和一众武士拥着他
兴高采烈进入城里。项少龙忍不住向陶方问道:「婷芳氏好吗?」
陶方脸色一沉,歉然道:「对不起!我以为少龙你丧命贼手,等了三个月後
,遵主人之命把她送了给人做舞姬。」接着笑道:「不过少龙放心,我会特别再
挑两个比她更动人的美女来侍候你。」
项少龙像给人照胸口打了一拳般,脸色煞白,好一会才道:「送了给什麽人
?」陶方心中大讶,想不到以他俊伟风流,竟会对这样一个买回来的女人如此多
情,叹道:「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少龙——」
项少龙大怒道:「不要说了!尚未证明我真的死了,你不应把她送给人!」
陶方城府极深,毫无不悦之色,道:「少龙先到别馆休息沐浴,让我为你想
想办法,主人明天会亲自接见你,这是我府武士最大的荣幸,莫要错失机会了。
」
项少龙兴奋的心情丧失殆尽,走肉行屍般在城内宽敞的街道策骑走着,对四
周宏伟的宅舍视如不见,情绪低落至极点。没有了自己的保护,这命苦的女人是
否只是由一只魔掌落到另一只魔掌里呢!现在她是否正在另一些男人胯下受尽淩
辱?
愁肠寸断时,陶方推了他一把,教他随他们避往一旁。项少龙清醒了少许,
往街上望去,只见行人车马纷纷让往一旁,让一辆前後各有二十多乘骑兵拱卫的
豪华马车经过。陶方在他耳旁道:「是我们孝成王的最年轻妹子雅夫人的座驾,
她是邯郸出名的大美人,嫁了给赵括,可惜在长平一战中死了。」
马车缓缓而至,忽地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众人大讶时,一名卫士策马而来
,请了陶方过去,陶方受宠若惊,连忙下马,去到低垂的车帘前,与车内的雅夫
人说了几句话後,马车开走,陶方躬身相送,才折了回来,对项少龙神秘笑了笑
,并没有透露谈话的内容。
项少龙抵达别馆,住进一所独立的房子,陶方特别遣来四位美婢服侍他沐浴
更衣,同时向主人乌氏?透露项少龙对於婷芳氏赠与他人甚感不悦,乌氏?听了
不以为意道:「此子重情重义,兼且智勇兼备,实为难得,宜尽力拢络。婷芳氏
处我自会处理,今晚先着前日燕王送来的美女予他侍寝,另赠一幢别院。其余财
帛美女,由你处办,先探其虚实,再收为我用。」
当晚就在别馆主建筑物的大厅筵开二十一席,除了当日共患难的武士外,还
有乌氏?的其他得力助手,更有歌舞姬表演娱宾,气氛热烈。可是项少龙想起婷
芳氏和久别的美蚕娘,又想起可能永远都见不到自己那时代的亲友,惟有借酒浇
濯愁肠,喝个酩酊大醉,酒席未完便已不省人事,被扶入房内歇息。
迷糊里,似乎婷芳氏回到了身旁,一双大手忍不住肆意爱抚着那柔嫩的胴体
,身旁的美女就像触了电一样,娇躯抖颤不已。想躲开却又不想离开那一双温柔
灼热的手掌,全身酥麻酸软,迷醉的呻吟道:「哦……项爷……轻点……唔……
」挺耸的胸脯却一直的往上迎合着。项少龙胯下龙茎已不觉昂然抬头,坚硬如铁
,手上不禁对那双洁白丰满玉乳更猛烈的侵犯,不断挤压揉捏,双乳在手中如软
玉般不断溢出指间,红嫩娇柔的乳头被揉弄得鼓涨如初摘的葡萄。
美女口中开始发出轻哼的声音,眼神越来越迷离,感觉乳房有一股热流传遍
了全身。她伸出了双手,抱住项少龙脖子,娇羞地说道:「项爷……可以……温
柔……点……小妾……有些……受不住」
项少龙迷糊间浑然未觉,手掌已顺着平滑的小腹,直奔妙处。
美女羞红脸地将双腿一夹,指不可留,项少龙毫不退却,手指倏地侵入,只
闻「滋」的一声,手指已经滑入那水深火热的桃源仙境。
美女剧震娇吟:「啊……」,强烈的刺激和痛楚,使她两手无力下垂,紧抓
住身旁的被褥。
项少龙放恣地遨游于美女紧窄的桃源洞天,指尖搅弄出汩汩淫水浪液,不半
晌,穴内已由潺潺流水而成汪洋一片。
美女羞然闭目,强烈的酸痒扩散全身,檀口半开,轻声浪吟,玉腿微开,曲
意奉迎。项少龙醉意正浓,龙茎挺翘,扯住美女的娇柔玉手就按将上去。
美女见那龙茎翘的老高,羞红着脸,用手一把握在手中,捏得龙头涨红,项
少龙按捺不住,猛地翻身而上,龙茎觅着桃源洞口裂户而入。
以婷芳氏成熟之躯犹无法承受项少龙之勇猛,况此美女尚是处子之身,哪经
得起如此强烈冲击,只觉下身一阵剧痛,蜜穴满涨欲裂,禁不住哀叫道:「啊…
…项爷……疼呀……」
项少龙欲火正盛,又以为身下美女是婷芳氏,只当云雨浪翻之际,玉人娇吟
浪声,毫不怜香惜玉地开始抽送,美女痛楚未消之际,风雨又至,只得樱唇紧咬
,承受项少龙的挞伐。
不一会,美女蜜道在龙茎抽送及淫水浸润下渐渐顺畅,快感不住袭上,美女
松开紧咬的银牙,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喔……项爷……奴家……嗯……轻点…
…」
娇吟传入项少龙耳中,令他雄性大起,开始猛烈疾挺、旋顶,痛吻美女的朱
唇粉颈,双手更是在双峰上使劲揉弄。
美女受此猛烈爱抚,顿时全身酥麻,蜜穴内泛起似虫噬蚊咬般奇痒,玉腿夹
住项少龙腰部,香臀不住迎送扭动,同时娇哼道:「项爷……奴家……要……死
啦……快……快……」
项少龙听到美女的鼓励,龙茎疾挺猛送,直弄得美女浪叫不止,身子扭得更
加疯狂。项少龙只觉得那妙味无穷的花径越来越紧缩,龙茎阵阵舒爽,俩人皆如
梦呓般地胡言乱语,呻吟、喘息之声在房内回荡,满室春色无边。美女被抽送的
淫声浪语不断:「啊唷……要……要死了……啊……项爷……好项爷……奴家…
…好幸福……啊……哎唷……死啦……我……我死啦……唔……唔……」
项少龙也道:「嗯……我……也……想死你了……快……」同时在美女小巧
紧致的蜜穴中狂抽猛插,插得美女酥麻喘息不断,全身肌肤都紧绷起来,娇躯乱
颤,红嫩的蜜唇膣肉翻动不已,双乳翘挺耸立。
俩人交欢至此,脑海已无任何思绪,只知抽插迎合,美女心神恍惚,如身处
半空。项少龙体内酒精催发,电流汇聚,随着龙茎不住送入美女花心之中。美女
小腹只觉酥麻越来越强,突然全身如触电般抽搐,彷佛被巨浪送上天际般,一股
浓浓阴精就此狂泄而出。
项少龙的龙茎正处於爆发边缘,陷入美女狂涌而出的滚烫阴精中,只觉全身
一麻,精液带着电流直入花心,喷洒花壁四处,电流直刺激到脊椎高潮中心,美
女恍如由巨浪顶端又直冲云霄,紧抓住项少龙的背脊,脑中一片空白,发出无声
的狂叫,登入前所未有的极乐巅峰。
项少龙醒来时躺在卧室的地蓆上,阳光由窗户透进来。身旁还睡着一个如花
似玉的赤裸美人儿,却不是那四名美婢任何一人。
她瓜子般的精致脸庞绝没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轮廓分明若经刻意雕削,清秀
无伦,年龄绝不会超过十八,乌黑的秀发意态慵懒的散落枕上被上,衬托得她露
在被外的玉脸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动人心弦。美人儿犹在海棠春睡,俏
脸隐见泪痕,但又是充盈着狂风暴雨後的满足和安宁,散发着夺人神魂的艳光。
项少龙心中叫了一声我的天,自己昨晚究竟对这姿容更胜婷芳氏和美蚕娘的
少女干了什麽事?心中一动,忍不住轻轻掀高被子。
青春焕发,应高则高,应小则小,峰峦起伏的美景立即呈现眼前,粉嫩腻滑
的修长玉腿和浑圆美股下的地蓆处隐见片片落红的遗痕。
项少龙吓了一跳,放下被子。她脸上的泪痕必是与此有关,昨晚酒後糊涂,
又兼近半年没有碰过女人,竟把她当作了婷芳氏,肆意挞伐。这样一个未经人道
的娇嫩少女如何抵受得了?难怪她痛得哭了,不由大感歉疚,但已错悔难返了。
项少龙站了起来,走到窗旁,往外望去,只见花园内其中两名美婢正在浇水
修枝,瞧到窗前的项少龙时,含羞施礼,又忍不住偷看他雄伟的身躯。其中一婢
道:「公子醒了,小婢立时来为你盥洗穿衣。」背後传来那美人儿惊醒的娇吟声
。
项少龙忙向两婢道:「且慢!」俏婢善解人意,抿嘴笑道:「公子若要小婢
服侍,请随时呼唤小婢,嘻!我叫春盈,她叫夏盈,另外两个是秋盈和冬盈,这
麽易记,公子不会忘记吧!」
项少龙心悬身後美女,微笑道:「只要看过两位姐姐一眼,一生都忘记不了
。」
转过身去。那刚被自己占有了处子之躯的美女坐了起来,被子滑到不堪盈握
的腰肢处,露出娇挺秀耸的上身,含羞答答垂下螓首,不敢看他的面貌,以蚊蚋
般轻细但甜美的悦耳声音道:「小妾舒儿向公子请安!」
项少龙怜意大生,坐回她身旁,用手捉着她巧俏的下颔,使她仰起了俏脸。
她明媚动人的大眼睛和他目光一触吓得立时垂了下去,一副心如鹿撞,又羞又喜
的美样儿,少女风情,教人目为之眩,神为之夺。项少龙毫不犹豫地肯定她是截
至目前为止所接触的女性中最动人的尤物,暗叹陶方厉害,送了个这样的可人儿
给自己,他那能不为陶方卖命。柔声道:「还痛吗?」
舒儿摇了摇头,旋又含羞点头,红霞立即扩散,连耳根玉颈都烧了起来。项
少龙立时生出最原始的反应,舒儿低垂的目光刚好看个正着,吓得娇躯一阵战栗
,颤声道:「公子——」
项少龙知她此时绝禁受不起第二次的风雨,温柔地吻着她的樱唇,轻啜着她
的小舌尖,然後吻她的眼睛和脸蛋,接着是粉颈和玉乳,弄得她浑身抖颤时,才
放过了她,微笑道:「不用害怕,昨晚是我酒後糊涂,以後都不会那麽粗暴了,
好好再睡一觉吧!」
舒儿妩媚地瞅了他一眼,喘着气道:「不!舒儿要服侍公子。」项少龙怜爱
道:「你站得起来吗?」
舒儿纤手按上他的宽肩,借力想先跪起来,旋又秀眉蹙起,坐了回去,玉颊
霞烧。项少龙风流惯了,看到她如此动人美态,忍不住伸手在她酥胸恣意抚弄一
番後,才把她按回地蓆上,盖好被子,待要出房时,忽被舒儿拉着他的大手。项
少龙讶然望向她。舒儿含羞道:「公子现在是否想要舒儿?」
项少龙伸手摸上她的脸蛋儿,笑道:「我只想你现在好好休息,今晚我会令
你变成这人世间最快乐幸福的女人。」不由又想起婷芳氏,心中一酸。舒儿用尽
所有气力抓紧他,眼神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深情地道:「昨夜舒儿早成了最幸
福快乐的女人了。小妾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快乐的痛楚。」项少龙忍不住又痛吻一
番,还探手被内,细意摸弄了她的下身和玉腿,令她春风迷醉,娇吟不已,这才
往花厅而去。
四婢迎了上来,悉心侍候,长得最高的春盈道:「陶公来了,在正厅等候公
子。」
第九章、红缨公子
偎红倚翠时,项少龙思潮起伏。当日初抵贵境,一切都有种梦幻般不真实的
感觉,眼前的时代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尽管他纵情享乐,游戏人间,亦没
有丝毫来自社会或人际的压力。因说不定忽然他又被马疯子的仪器抓着,送回二
十一世纪里。他就像一个不用负任何责任的顽童。
可是经过受伤和饱历流浪之苦後,这梦幻般的世界忽地变得真实和有血有肉
起来。元宗伟大的殉道,婷芳氏的苦难,重重打击,使他无论在感情上或精神上
都投入到这世界里去,愈陷愈深。目下他虽是享尽美女和富贵,其实却是失去了
宝贵的自由和自主。
在这战国时代里,没有东西比人才更宝贵。一个法家的李克、一个兵法家吴
起,立使魏国变成一等强国。商鞅更厉害,只手令秦国变成了东方众国最大的威
胁。而现在的项少龙,因为以五十人阻截了近千的凶悍马贼,亦变成一个这样的
人才。
诸国对人才只有两种态度,一是为我所用,一是立杀无赦,免得异日成为劲
敌。现在乌氏?对他项少龙正是展开笼络手段,以富贵和绝色美女使他泥足深陷
,不能自拔。所以假若自己透露少许要找秦始皇嬴政的心意,保证立即小命不保
。
这样一座守卫森严的城市监狱,要逃出去根本是痴人作梦。当年若没有与乌
氏?同级的大商家吕不韦的帮助,嬴政的父亲异人休想逃回秦都咸阳。
自己就算找到秦始皇,亦全无办法把他弄出城外。是否就是这样要为赵人长
久办事呢?假设乌氏?命他去杀戮别国的人,自己应怎麽办呢?项少龙叹了一口
气,走往大厅去见陶方。
陶方正把一名俏婢搂在怀里,大恣手足之欲,见到他才放开俏婢,亲切地招
呼他席地坐下,共进丰富的早点。陶方暧昧笑道:「少龙你不知多麽得主人恩宠
,舒儿乃燕王喜送给主人燕国贵族有名美女,他肯送你,可见他对你多麽看重。
」
项少龙愕然道:「我们不是与燕国交战吗?」
陶方显然对他这句「我们」非常欣赏,欣然道:「若非交战,燕王喜怎肯送
出这麽动人的处女,正因战况失利,才想以此大礼,打动主人的心,希望主人在
我们大王面前美言几句。嘿!现在主人把燕国美人送你,摆明不会代燕人说话了
。」项少龙暗叹内中竟有这麽复杂的情由,转而问起婷芳氏。
陶方神秘一笑道:「这事我和主人说过,他定会对你有所交待,放心吧!只
要你多些立功,连大王的公主都可送给你,何况区区一名歌舞姬。」
项少龙暗感不妙,偏又无法可施,那种任人操纵的感觉确是泄气之极。
陶方道:「现在我带你到乌家城府去见主人,今晚你不要接受那群爱戴你的
兄弟任何约会,有个人想见你,但现在我却不能透露那人是谁。」项少龙心中一
动,想起了那躲在车帘後的女人雅夫人。
乌氏?大宅是城北最宏伟的府第,不过若称它为城堡更妥当点。四周围以高
墙厚壁,又引水成护城河,唯一来往的通道是座大吊桥,附近全是园林,不见民
居,气势磅礡,胜比王侯。
一路驰来,项少龙才首次留心到城内的行人景物,玉宇琼楼,若非女多男少
之象,真不觉这繁华的大都会曾历经战火,还给魏人占据了整整两年之久。
据陶方说,全城不计军队,有近十万户,每户有十多人至数百人不等,照此
计算,这大城市竟超过了一百万人了。城内遍布牧场、农田和仓库,可以想像若
给敌人围城,城内仍能自给自足一段长时间。
项少龙随着陶方,通过吊桥由侧门进入乌氏?城府的广阔天地里。进入正门
後,是个广大可容数千人一起操练的庞大练武场,一座气象万千的巨宅矗立对着
正门的另一端,左右两旁宅舍连绵,看来一天时间亦怕不够参观遍这些地方。这
时练武场上正有数百人分作几批在练习剑术、骑术和射箭,更有人穿上新造的甲
胄,任人用各种武器攻打了起来行礼。
乌廷芳纤手缠紧项少龙的脖子,看着一丝不挂的婷芳氏,笑着道:「不用多
礼了,我们的夫君是这世上最无礼的人,什麽礼都不管用了。」
乌廷芳话声未歇,项少龙已将她放倒在床上,大手伸入衣裳,揉捏着椒乳。
婷芳氏赤裸着跪在身边,娇嫩的皮肤上仍香汗淋漓,脸上那动人心魄的红晕也未
曾退去,项少龙不禁也将她揽住,两具迷人娇躯就被他抱在怀中恣意轻薄。
项少龙第一次享受左拥右抱的齐人艳福,真恍如梦境般,再想到待会三人可
共赴云雨,只觉畅然痛快!心中首次感谢郑翠芝与马疯子,如果回到现代,怎麽
可能有这麽柔顺听话的美女任自己予取予求?念及此处,不禁开怀大笑。
乌廷芳见他一改前日严肃冷峻的样子,知他因报了素女与舒儿的大仇,才会
如此欣喜。想到他失去两位红粉知己的伤心,决定抛开女儿家的矜持,毫无顾虑
与婷芳氏一同献身於他,不由得保抱紧项少龙,并主动送上香舌。
项少龙温柔的回应,想起刚才婷芳氏方才的骚浪淫荡,还有乌廷芳处子初破
的娇羞妩媚,不禁食指大动。左手揉搓着乌廷芳挺翘的玉乳,手指捏磨着粉嫩的
乳头,右手探入婷芳氏两腿之间,指头伸入蜜汁润潮的阴唇,慢慢地抽送。
乌廷芳只觉一阵酥麻的快感袭上全身,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粉脸浮上一朵
红云,娇喘吁吁,整个人瘫软在项少龙胸膛,右手不禁握住他火烫硬挺的龙茎,
缓缓套弄着。
项少龙左手顺势下探伸入乌廷芳的小蜜穴,手指直觉被阴道内层层温湿紧凑
的嫩肉紧紧缠绕,令项少龙更加兴奋,深埋在蜜洞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只
觉阴道内的嫩肉层层迭迭地,进出之间缠绕磨蹭着手指,想像如果是龙茎的话,
必然说不出的舒服,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
乌廷芳与婷芳氏被插得咿咿啊啊地哀叫,粉臀玉股不停上下扭动迎合着抽插
。
乌廷芳与婷芳氏的浪吟合声一阵紧似一阵,俩人阴道内嫩肉更是一张一合的
吸吮着手指。一对丰满润滑的玉体,紧贴着项少龙的身躯扭动不已。两对丰乳在
猛烈揉挤下涨满欲裂,俩人桃源洞口被插送得魂失魄散,酸酥麻痒百味俱陈,媚
眼如丝,星眸横飘,娇喘呻吟,此起彼落。
项少龙知婷芳氏甫经云雨滋润,尚未回复。抽出双手紧拥住乌廷芳,抬起少
许,胯下龙茎觅得阴唇微缝,如巨蟒般疾窜而入,强烈的冲击,有如直抵五脏六
腑般。乌廷芳不由自主狂喊出声:「啊……啊……啊……要……死……啦!」
项少龙听到连忙停止插送,柔声安慰:「芳儿,没事吧?我会轻一点的。」
,乌廷芳顿时羞得满脸酡红,同时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轻轻点头道:「
夫君,没关系,芳儿很欢喜……」。
项少龙闻言安下心来,开始慢慢挺动,胯下龙茎缓抽慢送,乌廷芳的小穴渐
泛淫水,响起阵阵潮声,膣壁如找到美食的小孩般紧夹揉挤着龙茎。项少龙在阵
阵快感侵袭下,开始猛抽狂送,连续数百下的冲击。乌廷芳被插得全身酥酸麻痒
,随着项少龙的抽送,纤腰粉臀不停摆动迎合,俩人舌头紧紧纠结卷缠,传出阵
阵销魂蚀骨的娇哼。
婷芳氏在一旁看得心痒难熬,欲情难耐,情不自禁地靠上项少龙的虎背,吻
着背上泛流的汗珠,抚摸着壮硕的肌肉,下身又传来阵阵骚麻,身体的欲望渴求
着项少龙再度临幸。
终於婷芳氏忍不住贴在项少龙身侧,娇躯抱住他结实粗壮的右臂,双乳夹住
上臂揉弄着,小手扣入蜜穴,学项少龙般插送着,同时轻声浪吟,想像是项少龙
在爱抚着自己。
项少龙任婷芳氏在一旁发浪,兀自热吻着乌廷芳,左手使劲揉搓着高耸挺实
的玉峰,不停的急抽缓送,不断将乌廷芳推入情欲深渊之中。乌廷芳星眸微睁,
脸泛红霞,双手紧勾住项少龙的肩颈,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项少龙的抽插
,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项少龙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章鱼
般纠缠住项少龙的身体,口中娇吟不绝:「啊……好舒服……啊……太好了……
再……再来……用力……哦……对……太好了……啊……又……来了……不行了
……啊……我不行了」
项少龙听她如此狂浪,龙茎倏地抽出,乌廷芳娇呼不依,项少龙已把乌廷芳
双腿架在肩上,龙茎以雷霆万钧之势猛力插入,直破花心後揉磨不止,接着疾出
缓进,插入後旋磨膣壁而出。
初经人事的少女何尝经受如此的阵仗?弄得乌廷芳蜜穴内阵阵酥麻,浪声不
绝。一阵天旋地转,乌廷芳螓首不停左右摇摆,如云秀发如瀑布般四散飞扬,娇
躯奋力的迎合项少龙的抽插,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美感。
婷芳氏在一旁看得痴迷,抱着项少龙的手臂摩擦着小穴,好似祈求着项少龙
再次挞伐。项少龙正分身乏术,遂叫婷芳氏趴跪在他前方,翘高丰臀露出溢泛淫
潮的牝户,伸出舌头来回舔舐,更不时吸吮着蜜汁,婷芳氏不禁娇淫:「好……
好……好舒服……奴家……要泄了……」
同时,项少龙只觉乌廷芳阴道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龙茎,万
分舒适,遂将龙茎紧抵住穴心慢慢磨转,丹田积聚的静电随心念散布全身。霎时
乌廷芳与婷芳氏两女全身汗毛直竖,彷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同时一起尖声浪叫,
婷芳氏穴内阴精喷涌而出,溅得项少龙一头一脸,趴倒床前,娇喘吁吁。
乌廷芳只觉花心一阵抖颤,滚热洪流冲出,烫得龙茎不住跳动,项少龙浑身
阵阵酥酸麻痒,一阵狂抽猛送,精液猛射入乌廷芳的秘洞深处,射得乌廷芳全身
抖搐,瘫软娇喘不已。
项少龙趴伏床上,俩女依偎身旁,双颊浮上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的微微
颤动,就这样三人交缠地睡去。
次日天还未亮,陶方来把他吵醒,要他立即到皇宫去见赵王,接受新职。乌
廷芳和婷芳氏虽陪着醒来,可是经过昨夜的狂欢,腰骨怎也不听使换,爬不了起
来。项少龙暗咒着在这没有闹锺的时代,仍免不了清晨起床之苦,匆匆在春盈四
女服侍下梳洗更衣,和陶方策骑上路。
到邯郸後,他还是第一次这麽早起床,原来很多人比他们更早起来,除了赶
集的农民和牧人外,还不时遇到一队队晨操的赵兵,队形整齐喊着口令急步走过
,为这晨早的大城平添了紧张的色彩。
陶方和他并骑而进,睡眼惺忪道:「昨晚多喝了两杯,又和两名歌舞姬胡混
,现在头还有点疼痛,想不认老也不行了,以前我试过连御七女都脸不改色的。
」
项少龙失声道:「七个?」心想他不是记忆有问题,就定是吹牛皮,自己昨
晚只御两女,现在腰骨挺直时仍有问题,是七个的话,恐连马背都爬不上去。男
人一说起这类事,没有人肯认输,陶方嘿然道:「不信可以问大少爷,那晚他就
在我隔壁,说整晚都听到她们的娇吟,唉!若有返老还童的仙丹就好了。」
项少龙暗忖难道我真的去找岳丈问他,陶公是否某年某月某晚在你隔壁干得
七个女人叫足一晚?不禁为之莞尔。两人这时经过雅夫人的巨宅,转上邯郸大道
,朝皇城进发,天色渐明。陶方看到夫人府,有感道:「我还以为赵雅昨晚定会
来缠你,想不到竟猜错了。」
项少龙心想赵穆昨晚被自己狠摆一道,既痛失连晋,又令乌廷芳嫁给自己,
面子扫地,必然找赵雅出气。想起她昨晚不顾一切地反对赵穆比剑不受限制的提
议,显然是真的爱着自己,便不由有点想着她。经过城门时,众禁卫都对项少龙
肃然敬礼,使他感到了自己的身分地位,同时亦想到若以後每天都要这麽早上班
,岂非什麽夜夜欢娱都要戒掉?
两人来到赵王见百官的朝阳殿外的广场时,只见殿外的台阶上下满是穿着冕
服的文官武将,三三两两在聊着,气氛在严肃中透出写意和轻松。赵穆正和几名
武将在说话,见到两人走了过来。施礼後赵穆像个没事人似的亲切道:「陶公请
回府,少龙可交给本侯,我自会为他打点一切。」陶方和项少龙打了个眼色後,
无奈离去。项少龙恨不得立即把他撕作十块八块,表面还要堆出笑容,作出恭顺
的样子。
赵穆笑道:「少龙初来甫到,定不习惯宫廷的规矩,不过现在大家都是自己
人了,本侯自会看顾你。」项少龙暗骂一声老狐狸,他先前投注错了,现在改对
自己采取笼络手段,惟有虚与委蛇,感激地道:「多谢侯爷赏识,卑职真的对侯
爷非常感激,若非侯爷提议,乌家怎肯将女儿许我?」
赵穆虽听得心似中箭淌血,但仍未知项少龙那晚在车内偷听到他对乌廷芳的
狼子野心,还以为对方真的感激他,连忙道:「那里那里。」这时锺声敲响,众
官将纷纷入殿。赵穆亲切地道:「少龙今晚有没有什麽特别的事情要办?」
项少龙心中暗叹,知道推辞不得,更为了昨晚与乌家定下了拖延策略,惟有
道:「侯爷尽管吩咐,其他一切事我都可搁在一旁。」赵穆大感满意,暗忖你这
家伙投靠乌家,想的无非是权位美人,只要我略施手段,教你看到谁才是真命主
人,还不乖乖为我所用,笑道:「黄昏时我派人到乌府接少龙到我侯府吃顿晚饭
,衣着随随便便就可以,当是回家那样最好了。」大笑下,与项少龙往大殿走去
。
这赵穆亦属枭雄人物,对项少龙这难得之材确有笼络之意,又想打击乌家,
所以暂时搁下私人恩怨,改对项少龙展开怀柔手段,那想得到他会是个情义重於
一切的人。舒儿险些死於非命,已使他们间结下不可解的心结。
殿内大臣依照身份地位在殿内左右排开,项少龙则留在殿门处,到赵王登上
皇座後,在处理朝政前,破例招他入殿,正式任命,才使内臣带他到宫内衣监处
度身制造官服,又有专人指点他的职责和礼仪。那内臣叫吉光,对他非常巴结,
不厌其详解释一切,这时项少龙才知道带兵卫乃禁卫统领下的十个副手之一,专
责保护赵王的安全,每月有五天要到宫内当值,贴身保护赵王,暗忖以前自己便
常被派往保护政要,想不到来到这二千年前的世界又当回老本行来。
矮胖的吉光谀笑道:「大王对你不知多麽恩宠,给了你三天假期,那时官服
都做好了,兵卫你穿起来定是威风凛凛,没有人比你更好看了。」项少龙看着他
扁平得有点滑稽的圆脸,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吉光脸上闪过异色,笑道:「还要到一个地方去,兵卫请随小臣来。」带着
他在皇宫内绣绣转转,穿廊过园,最後来到後宫一座别致的小楼前,神秘地道:
「兵卫请进,小臣在此恭候。」
项少龙摸不着头脑,但看他表情,知道问亦是白问,索性大步朝小楼走去。
才踏入厅内,一位正凭窗而立的丽人转过娇躯,正是今早才想过的雅夫人。她完
全回复了初见时的神采和艳光,一身雪白,骄傲自信,笑意盈盈来到他身前,朱
唇轻念道:「项少龙!项少龙!」项少龙见她笑靥如花,责怪的话一句都说不出
来,惟有擦身而过,来到她刚才站立的位置,望往窗外的园林,隐见小桥流水,
景色幽深雅致。
雅夫人嫋嫋娜娜,移到他旁,柔声道:「项少龙!我们作个交易好吗?」这
着奇兵使项少龙有点难以招架,愕然望向她。雅夫人抿嘴一笑,垂下螓首,幽幽
道:「首先雅儿请项郎大人有大量,原谅她中了赵穆这奸贼的毒计,差点害了项
郎。也害了自己。」
项少龙知她必是事後回想起来,知道他没有吃下那颗春药,所以先行坦白说
出,以示对他不敢有任何隐瞒。雅夫人再抬起头来,朱唇轻吐道:「雅儿还要多
谢项郎,若非有项郎的出现,雅儿可能永远也离不开赵穆的控制,但由昨晚开始
,想起那人只令我呕心,从今以後,我绝不容那人再沾我半根指头。」接着赧然
道:「此後也不容任何男人碰我,当然,唯一的例外是项郎,爱怎样碰都可以。
」
项少龙中心一荡,差点把这艳色比得上乌廷芳的美女搂入怀里,肆意取乐。
但想起她毕竟曾出卖自己,旋又咬牙压下这冲动,平静地道:「夫人尚未说出你
的交易条件。」阳光和树影,由窗外洒落到她雪白罗裳上,令她看来披上了一身
璀璨的朝霞,浮凸的酥胸,刀削般纤巧娇柔的香肩,不盈一握的小蛮腰,美腿修
长,她是如许地绰约动人,使项少龙全无法把她和「淫荡」这两个字连在一起,
可是她偏又曾为夜夜笙歌的荡女,这种微妙的矛盾,使她特别具有诱惑力。
雅夫人亦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满有把握教项少龙接受她的投降。她此时秀眉
轻蹙,微嗔道:「我知你在故意吓人家,根本你再不恼我了,还要装模作样。」
项少龙拿她没法,叹了一口气,探手抄起她的腰,搂贴过来,在两寸的距离内看
着她的粉脸道:「真的以後都不碰别人的男人?」
雅夫人瞟他一眼道:「当然是真的,不信便把人家的心掏出来看吧!」项少
龙本就是风流浪子,愈荡的女人,对他来说就愈精采,那吃得消雅夫人妖女式的
攻势,叹道:「我昨晚虽然和乌廷芳、婷芳氏疯狂了一晚,可是现在仍给你逗得
欲火焚身,只想看看你这交易里面最精采的那件货色。」
雅夫人媚笑道:「那件货色早已是你的,现在赵雅来只是要求你做好心接收
。我要付出的是雅夫人灵通的耳目,作你的哨兵和探子。」项少龙愕然道:「你
是否暗示我会遇到很大的危险呢?」
雅夫人用尽所有气力拥抱着他,轻轻的献上了一个短吻,叹道:「一山怎能
容二虎,这个道理多麽简单,总有一天你会和赵穆正面冲突,雅儿这麽有用的小
兵,项郎怎可不欣然笑纳?」项少龙失声道:「原来脱离了赵穆後,雅儿可变得
如此厉害?本人决定将就点,就收了你这件正货。」
雅夫人狂喜道:「记着是正而不是偏,离开邯郸後我要成为你的正妻之一。
」项少龙愕然道:「离开邯郸?」
雅夫人离开了他,凄然望往窗外,点头道:「那是我们唯一的活路,否则不
出一年,你和乌家将无一人能活命。」项少龙心神震荡,过去抓着她的香肩,紧
贴在她背臀处,柔声道:「雅儿你可否说清楚点?」他终被赵雅感动,因为她为
他连赵国和家族都背叛了,爱得义无反顾。
雅夫人深情地道:「只要你肯一生一世都疼爱人家,雅儿什麽都听你的。」
项少龙看着她在说话时不断起伏的酥胸,知她内心正激荡着情火,叹道:「雅儿
的酥胸呼吸时真美。」
雅夫人听得情郎赞美她的酥胸,喜孜孜转过来道:「继续赞吧!雅儿最爱给
项郎逗哄。」项少龙暗叫厉害,真想和她立即欢好,可是这处绝非适宜的地方,
拉起她道:「去你处还是我处?」
雅夫人紧搂着他,叹道:「唉!雅儿比你更想哩!只是正事要紧,你和乌家
正处於生死关头。」项少龙像给冷水照头淋下,欲火消失得无影无,凝神看着她
。
雅夫人纵体入怀,凑在他耳下低声道:「昨天赵穆宴後将我押回府中下药淩
辱,我趁他半夜睡着偷看了他锁起来的秘密卷宗,发现了一张名单,都是乌家的
人,卷宗列出了名单上的人何时收取酬金,何时提供情报等所有有关细节,刚才
我把这些人的名字默写了出来,已放入了你怀里去。」
项少龙听她讲的轻描淡写,却知她必然是不愿顺从,才逼得赵穆要下药才能
逞欲,不禁心软地道:「雅儿委屈了。」,赵雅见情郎这般体贴窝心,不计前嫌
,想起自己竟然被骗得陷害情郎,眼眶不禁涌出两行热泪。
项少龙寻思半晌,突然一震道:「你懂开锁吗?」雅夫人悄声道:「人家自
幼便受到偷窃和刺探情报的训练,加上我的身分和肉体,所以雅儿常出使国外,
收集情报。此事除王兄和赵穆外,便无人知道,现在人家什麽都向你揭露了,你
应知道人家的心意吧!」
项少龙吻了她一口道:「我项少龙一诺千金,绝不会负了你这可人儿。」这
时才明白为何她能得到赵王的重视,同时想起另一个问题,道:「现在谁都知道
你爱上了我,他们不会怀疑你吗?」
雅夫人道:「放心吧!他们认定了我不会对任何男人长期迷恋,是天生的荡
妇。何况我也姓赵,怎会助外姓人来对付自己血浓於水的家族?」项少龙忍不住
问道:「你真狠得起心来对付你们赵家的人吗?」
雅夫人幽幽叹道:「我对赵家已完全失望,他们不但排斥非赵国的人,更排
斥外姓的赵人。这就是全无资历的赵括可以替代大将廉颇的原因,致招来长平的
大惨剧,使赵国由盛转衰,现在我只想随你远走高飞,不想终成亡国之奴,被贬
作贱妓。」项少龙恍然点头,亦明白为何她自丈夫赵括死後,过着醉生梦死的生
活,因为她对前途感到绝望,所以要藉放荡的生活麻醉自己。
雅夫人声音转细,又急又快道:「乌应元在国外的活动,王兄等早有耳闻,
还怀疑他曾与秦人接触,只不过乌氏?控制了我国近半的畜牧业,在赵国声望又
高,家将以万计,王兄才不敢轻举妄动,怕为此动摇根基,被他国乘虚而入吧!
」项少龙听得头皮发麻,原来赵王真的密谋诛除乌家。
雅夫人道:「昨晚王兄和赵穆等在你战胜连晋後,举行了秘密会议,决定把
你招纳过来,利用你对付乌家。後来王兄又召了我去,要我以美色迷惑你,教你
不能自拔,而雅儿却自家知自家事,被迷惑了的只是雅儿吧!」项少龙想起赵穆
今晚的约会,抹了一把冷汗,想不到竟有赵王在幕後参与此事。
雅夫人道:「暂时你还可拖延时间,因为赵穆的人这两天便会出发到桑林村
查探你的来历底细,肯定你没有问题时才会重用你。」项少龙今次真的遍体生寒
,若美蚕娘给他们抓着,那就糟透了。雅夫人温柔地吻他道:「雅儿知你不但剑
术盖世,智计更是厉害,现在人家把终身全交给你,祸福与共,你绝不可舍弃雅
儿啊!」
项少龙紧搂着她,低声道:「现在我们来做一场戏,扮作我们刚刚欢好过,
明白吗?」雅夫人俏脸一红,愿意地点头。项少龙立即付诸行动,口手齐施,把
她弄得钗横发乱,衣衫不整,但说来容易,一动起手来,雅夫人被弄得娇喘呻吟
,一对玉乳不停抖颤,春心荡漾,娇声浪叫:「少龙……别弄雅儿了……受不了
了……」
项少龙心想既然戏都开场了,乾脆做个十足。当下分开赵雅双腿,只见雅夫
人浓密的阴毛将阴阜包覆满满,阴缝若隐若现,已湿淋淋地挂着液珠,阴唇微张
半阖,引君入内探幽。
项少龙不由蹲下身去,吻住阴唇用力舐吸,舌尖伸入舐刷膣壁,再用牙齿轻
咬阴核。
雅夫人被舔得痒入心底,悄声浪吟:「啊……啊……哎呀……少龙……你要
弄死雅儿了……哎呀……」,同时丰臀不停扭动,双手抓住项少龙头发,蜜穴不
断上挺,轻声淫叫:「啊……哎呀……少龙啊……雅儿受不了了……你……舐…
…舐得我全身酥痒死了……我要……了……」
项少龙一阵吸吮咬舐,赵雅穴内滚热的淫液已像溪流涨潮似溢流出来,全身
颤抖,臀部抬挺得更高,整个阴阜更涨挺起来。
项少龙心悬家中诸女,也想好好慰劳赵雅的投诚,便速战速决,龙茎对准蜜
穴缓缓插入後便一捣到底,龙头顶住了花心深处,开始轻抽慢插,雅夫人也扭动
香臀配合,抽插之间浪声不绝:「嗯……好美呀……好项郎……雅儿……被你…
…弄得……好舒服……哎呀……项郎……顶到啦……呀……雅儿……被你……搞
死了……雅儿……又要给你了……哦……好……」
话声未落,滚烫的淫水直涌而出,刺激得项少龙开始猛力抽插,完全不管什
麽温存调情,只是狂暴地发泄情欲。赵雅双手双脚紧紧搂抱着他的身躯,随着龙
茎抽插,淫糜之声不绝於耳。
赵雅感到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发狂地把扭摇丰臀,淫声渐高:「哎呀……
项郎……雅儿……可让你……你……插死了……项郎……哎呀……我痛快……死
了……啊……哎呀……雅儿……舒服得要……要飞了……雅儿不行了……又……
又要了……呀……」项少龙猛顶花心,赵雅已无力再紧抱项少龙,全身软棉棉的
躺在椅上,那种模样分外迷人。
项少龙在旁拿过个垫子,垫在赵雅香臀下,将她双腿大分,龙茎就毫不留根
的猛插蜜穴,一时满室浪叫:「哎呀……项郎……不行呀……快把……雅儿……
腿放下来……啊……我要……要被……顶穿了……项郎……我……受不了啦……
哎呀……要搞死……死了呀……」
项少龙俯身在赵雅耳边轻声道:「雅儿……再忍耐一下……我就快要了……
」
雅夫人闻言,只有提起余力,拼命扭动香臀,同时下身用劲紧缩。项少龙只
觉胯下被犹如被小嘴吸吮一般,说不出的舒服,龙头一阵快感,抱住雅夫人粉臀
急速抽插,霎时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雅夫人的秘洞深处,两人一场假戏真做
,痛快淋漓的交欢这才结束,项少龙稍整衣衫,连忙匆匆离去。
第五章、虚与委蛇
名单摊在几上,乌氏?、乌应元和陶方都神色凝重。上面赫然有连晋、李善
和武黑的名字。除陶方外,李善可说在众武士中与项少龙最相得的了,岂知竟是
赵王的奸细。难怪少原君来要素女的时间这麽巧,因为整件事根本是个阴谋。项
少龙感到被好友出卖了的痛心。
乌氏?沉声道:「虽说赵雅可信性极高,但我们仍须以种种手法查证名单的
真伪,这事交由应元负责。」接着向陶方道:「你立即派人兼程赶往桑林村,把
美蚕娘接往我们在咸阳的牧场,再以重金收买那里的人,要他们为少龙说谎,掩
饰他乃秦人之後这秘密。」
项少龙有苦自己知,因为那里根本没有人认识他,惟有硬着头皮道:「我一
向在深山打猎维生,只是到了最近才到桑林去,还一直住在偏僻的山谷里……」
陶方拍胸道:「这个没有问题,我会使人假扮村民,应付查询,保证不会被人识
破。」项少龙这才放下心来。
乌氏?叹道:「今次全仗少龙,我们才知道形势险恶到这地步,若非少龙昨
晚获胜,教连晋娶了芳儿就糟了。由现在起,我乌氏?再不视自己为赵国人,幸
好我们和各国的权贵都有交往,逃到那里都有人接纳我们,问题是怎样才可避过
赵人的追杀?」项少龙心中奇怪,为何乌氏?好像很有把握把庞大的家族撤出城
外呢?
乌氏?显示他处变不惊的大将之风,冷然道:「秋收结帐的时间已到,趁各
地牧场主管来邯郸时,我会顺便布置一下,准备好应变的措施,他不仁我不义,
孝成王想对付我,我就顺势把他拖垮。」乌应元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现
在看来是召乌卓和他训练的死士来邯郸的紧急时刻了。」乌氏?爽快地答应了,
这一向对赵国忠心耿耿的畜牧大王终动了真怒。
陶方向项少龙解释道:「乌卓是主人的义子,专在各地收养无父无母的孤儿
,再加以严格的训练,作为我们的核心主力,人数在千人间,平时分散在邯郸附
近各牧场,知道此事的人就只我们几个人。」乌应元道:「有他们来助少龙,更
是如虎添翼,就算赵王派人来攻打我们乌家城堡,我们也可以守他十天半月。」
乌氏?道:「我们把少龙和芳儿的婚礼推迟到一个月後,那我们就可借筹备
婚礼,掩饰各种各样的行动了。」陶方道:「老仆亦可以藉重组武黑的手下为名
,作出调动,把大部分内奸调离这里,不教赵人起疑。」
乌氏?断然道:「就这麽办。」转向项少龙道:「少龙要扮作利欲薰心的样
子,接受赵穆的笼络,更要扮作沉迷于赵雅的美色,教赵人不起疑心。我们会把
一些资料让你泄露给赵人,使他们更信任你。」项少龙诚恳地答应了,也坦白告
知素女与舒儿其实都未陨命,被自己偷偷藏在别处,现在应可将她们接回别院同
住。众人听了均大感惊异,对项少龙更加叹服。
乌氏?伸手抓着他的肩头,微笑道:「去见芳儿吧!她刚才来过向我们要人
。」项少龙很想笑笑,但却已失去了那心情。在二十一世纪里,每天离家时,都
很少想着自己会没命回家。可是在这战国时代,不但担心回不了家,还要担心祸
从天降,累及整个亲族的人。为了生存,每一个人都要使自己成为强者,又或依
附强者而生存。
项少龙在练武场找到了正在练习骑射的乌廷芳,和她比射了一轮箭後,返回
幽静的住所,见到门外挂了「隐龙居」的木牌,原来是乌廷芳的杰作。婷芳氏和
四婢兴致勃勃在修剪花草,哼着小曲,见他回来,欣喜不已,拥着他和乌廷芳进
入屋内。还未坐定,大批仆人搬着大大小小百多个箱子家俬来到,项少龙瞠目结
舌时,乌廷芳笑语道:「有什麽好奇怪的,廷芳早是你的人了,爹和娘又不反对
,我自然要搬来与你同住。」
项少龙想不到这时代亦有婚前同居的事发生,旋又恍然,对乌家来说:什麽
忠孝节义都是不可靠的空言,惟有用乌家最动人的美女来缚住自己的人和心,才
最是实在。不过他对乌廷芳确是非常疼爱迷恋,笑道:「有权利亦有义务,每晚
我都要你付足床笫税才准睡觉。」乌廷芳俏脸一红,妩媚地横了他一眼,才去指
挥下人如何摆放东西,布置空出来给她的东厢那两个房间和偏厅。
婷芳氏来到他旁笑道:「孙小姐说西厢八间房,头房是我的,其他留给你将
来纳回来的女人,若不够用,还可教人加盖一座。」项少龙搂着她的腰肢道:「
现下马上就有两位要住进来了,在这开心吗?」婷芳氏娇羞地点头,神情欢悦。
能够令所爱的女人快乐,实是男人的最大的成就,他想起一事,问道:「和
你一起到邯郸来的美女,知不知她们到了那里去?」婷芳氏茫然摇头,然後道:
「听说她们有些被送去了当营妓,除了我外,没有人留在乌府。」
项少龙这才解开了心中疑问,难怪要到乡间搜罗这麽多美女,原来是要用来
慰藉离乡别井,驻守或出征外地的军旅。不禁大起同情之心。只有统一各国,建
立新的国度法制,才可打破这种漠视妇女主权的情况。唉!就算统一了天下,还
要再走二千多年的长路,才有希望文明一点。这是多麽遥远艰难的路途。
午饭後,他搂着婷芳氏睡了个午觉,申时初才醒过来。这时乌廷芳仍兴高采
烈布置她的闺房。项少龙梳洗後,来到她的房间,饶有兴趣地看着春盈等四女在
她指挥下工作。虽名之为房,但比之寸金尺土的现代人的厅子还要大。而最触目
是那宽大的床榻,占了房子的四分之一,七八个人睡上去仍有很多活动的空间,
本身就像个房间。床榻的四角有四根雕花缕空的圆木柱,用木格子连接屋顶,悬
着宽大的帷帐。
想到这美人儿每晚都乖乖的在这铺了几层褥垫和棉被,放满角枕的小天地里
等他爱拂时,他的心便灼热起来。房内还有铜镜台,盛衣的箱柜及衣架,地上铺
着柔软的地席,房子一角的小几上有个铜香炉,燃着了醉人的香料。这种情调,
项少龙还是第一次尝到。在这宁静香艳的浪漫天地里,真不愿想起外面虎狼当道
的世界。唉!今晚不用去见赵穆就好了。
四婢有乌廷芳在,都正经起来,不敢和他像平时般调笑。乌廷芳香汗淋漓来
到他旁,挽着他的手邀功地道:「芳儿的寝室布置舒服吗?」项少龙微笑道:「
我最欣赏就是那张大床。」
乌廷芳瞅他一眼,媚笑道:「今晚你宴罢归来,记得爬上来啊!人家最多不
睡觉来等你。」项少龙哈哈一笑,拉着她往外走去,笑道:「来!让我服侍你这
美人出浴。」乌廷芳霞烧玉颊,口说不依,蹬着专在屋内穿的小布鞋那双纤足却
乖乖地跟着他去了。
稍晚时分,陶方将素女与舒儿接来隐龙居,俩女死里逃生後一直在城外别馆
深居简出,与项少龙许久未曾相聚,如今久别胜新婚,自是一般?妮风光。项少
龙念及晚宴时须打起十二分精神与赵穆周旋,强忍欲火,要两女先安顿好,改日
再好生温存,俩女虽有不舍,但想到以後可长伴情郎左右,也就温柔顺从。
当日黄昏,赵穆派马车来把他接到城北的侯府去,出奇地并没有脂粉盈殿、
狂欢热舞的欢迎场面。赵穆见他的地方是位於後园内的雅轩,一边全是大窗,卷
起的朱帘外是美不胜收的亭园景色。两人靠在软垫上,席地而坐,中间隔了一张
大方几,放满酒菜,气氛亲切,下人退出後,只留下了他们两人。赵穆一边殷勤
劝饮,随口问起他的出身。项少龙忙把编好的故事奉上,说到与陶方相遇的经过
,想起李善这内奸,更是如实直说,一句话都不瞒他。
赵穆自然知道他没有说谎,大感满意道:「少龙剑法显得明师指点,不知令
师何人?」项少龙本想说是学自隐居山林的隐士,但与他眼神一触,感觉到对方
眼中的期待。心念电转,暗忖自己以木剑克敌,说不定已暴露了自己与墨门的关
系。
元宗曾说过邯郸是赵墨的根据地,若赵墨的领袖严平要求取功名富贵,自然
要投靠赵王,所以说不定赵穆猜到了他与元宗的关系,忙改口把落魄武安,遇上
元宗的经过有选择地说出来,特别强调自己为了求取富贵,不肯加入元宗的组织
一事。而自己与元宗只是朋友关系。赵穆听罢欣然一笑,「当」的一声敲响身旁
唤人的铜锺。项少龙暗叫好险,心里明知是什麽一回事,却故作不解地望着他。
果然一名麻衣赤脚的高瘦汉子走进轩来。项少龙见这人气度沉凝,脸目阴鸷
,两眼锐利如鹰隼,一派高手风范,亦是心中凛然,暗忖难怪以元宗这种高手,
亦要仓皇逃命。那人来到两人前略一施礼,席地跪坐,腰背挺得笔直,却没有丝
毫拘束的感觉。赵穆笑道:「这就是现在邯郸墨者行馆的?子严平先生,亦是我
王的客卿,他刚才坐在隔,少龙的话他全听到了。」
严平冷冷看着项少龙道:「兵卫大人能击败连晋,显已得我墨门叛徒元宗的
真传,只不知他的?子令是否一并传了给你?」项少龙心中一痛,知道元宗已被
他们杀死,搜身後找不到?子令,才有此问,故作不解道:「什麽?子令?」
严平打量了他好一会後,平静地向赵穆道:「本子亦相信元宗不会把?子令
交给一个外人。不过对於他为何将剑术传给兵卫大人,本子仍是想不通。」赵穆
讶道:「?子凭何认定少龙不是?子令的传人呢?」
严平淡然道:「我们墨者身体力行的是节约和刻苦之道,居室茅茨不剪,用
的是土簋土碗,饮的是藜藿之羹,吃的是粗糙高粱饭,穿的是葛布鹿皮。若元宗
肯传他?子令,自因他已成了墨者。可是兵卫大人不戒女色饮食,显然尚非我墨
门之人。」项少龙和赵穆一起恍然。
赵穆对项少龙更无怀疑,欣然道:「本侯非常欣赏少龙这种坦诚无私的态度
。」接着压低声音道:「假若刚才少龙说的是谎言,现在怕已溅血此轩了。」
项少龙装作惶恐道:「多谢侯爷信任。」心中当然连他的祖宗都操了。严平
沉默起来。项少龙客气地问道:「元宗先生对卑职有传艺之恩,不知他现在去向
如何?当日他忽然着我离开武安,又不肯与我同行。卑职便觉得有点不妥,那时
我还不知他与墨门有关系。」
严平冷冷道:「不知道就最好,兵卫最好以後都不要过问我们墨者的事。」
话完,向赵穆告辞後,起身便走。待他去後,赵穆笑道:「?子身分尊崇,手下
三百死士,人人剑术高明,可以一当百,?子本身更是高手里的高手。连见到大
王都不用执君臣之礼,对少龙算是客气的了。」项少龙当然只有表示不胜崇慕,
心中却想着如何为元宗这大恩人报仇雪恨。
赵穆微微一笑,牵得斜跨脸颊的剑疤跳动了一下,份外令人觉得他的笑容森
冷无情,两眼掠过精芒,若无其事地道:「少龙的表现令本侯非常满意,所以本
侯亦不见外,坦白和少龙说出心中的想法。」项少龙知道戏肉来了,摆出洗耳恭
听的样子。不过无可否认,这赵穆确有种充满了摄人的魅力气度,难怪赵雅亦迷
恋了他多年。
赵穆盯着他道:「对本侯来说,这世上的人是敌则非友,是友则非敌。假设
你是我的人,我可保你金银美女、权势地位,享之不尽。但若成了我的敌人,本
侯将不择手段,把你毁掉。」项少龙心想你这人都够霸道的了,口中却恭敬道:
「少龙明白!」
赵穆道:「少龙莫怪我看走了眼,拣了连晋,才使出手段对付你。那知仍低
估了你。到现在本侯仍不明白为何你被喂了烈性春药,神智竟不受控制,能反败
为胜?」项少龙当然不能告诉他自己偷听到他的毒计,故作不好意思地道:「我
这人最是好色,加上又甚受女性欢迎,有时应付不了,便借助春药,开始时一两
粒便见效,用多了,非大量服食不可,所以不大怕这类东西。」
赵穆拍几失笑道:「原来如此,不过你确是天赋异禀,如此鬼混仍有这麽好
的体魄。」灼灼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项少龙心中叫糟,若给这同性恋看上自己
就大大不好了。幸好赵穆很快收回那种目光,语重心长地道:「少龙以前是乌氏
家臣,可以不论。但现在成了大王的贴身兵卫,便须公私分明,事事以我大赵为
重,少龙明白本侯的意思吗?」
项少龙肃容应道:「少龙自然得懂分辨谁才是应该尽忠的对象,侯爷请放心
。」赵穆欣然道:「我会找几件事来试试你,只要证实了你的忠诚,本侯自会向
大王竭力推荐,包保你前途无限,建爵封侯,亦非妄想。」
项少龙装作大喜,爬了起来,叩头谢恩。心中却暗暗叫苦,若他要借乌廷芳
去玩两晚,自己怎办才好呢?赵穆呵呵笑道:「快起来,今晚的公事至此为止,
接着便是享乐的时光了。」
「当!当!」今次项少龙睁大眼睛,看看进来的会是什麽人。赵穆乃赵国的
第二号人物,拿得出来见人的东西都不会太差吧。赵穆看见他的神情,暗想此子
既肯为五十个铜元向陶方折腰,又好渔色,在自己名利与女色诱惑下,那会不为
我所用。环佩声响,一对丽人,捧着一个长形锦包,盈盈步入轩内。
项少龙定睛一看,立即双目放光。原来两女不但衣饰相同,都是云状的发髻
高高耸起,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内,雪肌若现若隐,紧身的亵衣束着裂衣欲出的
惊心动魄丰满身材,如花玉容更是一模一样,竟是对孪生姊妹。她们的眼神秀丽
明澈,俏脸没擦半点粉油,不施些许脂粉,但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却比任何化粧
更炫人眼目。修长的眉毛下,明亮的眼睛顾盼生妍,颊边的两个迷人酒窝,未笑
已教人迷醉。姿色绝美,体态婀娜。容貌更胜舒儿,比之乌廷芳和赵雅只略逊半
分。
两女合力托着长锦囊,莲步轻移地来到两人身前跪下,低头献上长囊齐道:
「越国女子田贞、田凤拜见项兵卫。」项少龙至此才灵魂归窍,见到赵穆正盯着
自己,不好意思地尴尬一笑。
赵穆取过长锦囊,任由两人跪伏身前,解开锦囊,取出一把连鞘古剑,哈哈
一笑道:「说到铸剑,没有人能胜过越国的剑匠,第一把铁剑便是由他们铸成,
经他们淬火後多番炼打而成的剑,性能远超前代体短质脆的青铜剑。我手上这把
越剑名飞虹。本侯因看你那木剑沉重非常,不便带,所谓宝剑赠侠士,今夜就把
此剑送你。」
项少龙暗叫厉害。看来这赵穆真懂得收买人心,若非自己来自二十一世纪,
有着自己的原则和对恩怨的态度,说不定真会向他归降。扮作感激零涕地恭敬接
过长剑。入手虽沉重,但比之重木剑自是轻了很多。两女仍驯伏地跪着,雪白的
粉颈,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臀,已能教任何人想入非非。她们的顺从,更使人
觉得可任意攀折,更添遐想。赵穆见他捧剑呆看着两女,调笑道:「宝剑美人,
我看少龙还是锺意後者居多。但不若先看剑吧!」
项少龙忙拔剑出鞘。寒气辉芒随剑而出,如明月之破云而来。飞虹长达五尺
,剑身隐见细密的菱形暗纹,剑脊处用鎏金法嵌了一排七个凤眼形图案,剑格还
嵌着蓝色琉璃,刃沿平直,便於砍劈,锋口的夹角长而锐,锋快非常,连项少龙
这不大识货之人,亦知手中握着的是异宝。他正用神看着时,忽闻赵穆道:「少
龙拣姊姊还是妹妹?」项少龙呆了一呆,望向他道:「不会有什麽分别吧!」暗
叹自己既表明了好色,自然做戏要做到迫真,幸好这并非苦差。
赵穆眼光落到这对越国姊妹花的娇体上,嘿嘿淫笑道:「平时一点分别都没
有,但到了榻上,分别就出现了。」低喝道:「给我站起来,脱掉衣服。」
这对越国的孪生姊妹花,闻言站了起来赧然微泛红霞,乖乖的脱掉轻纱,卸
下内衣,露出全裸的雪白胴体,皮肤像凝脂白玉般柔润光滑,在墙灯下闪闪生辉
。尤其脸上那欲拒还迎,无限骚荡的神情,那个男人能看得不血液沸腾,胸内的
心儿霍霍剧跳。两女都在偷看轩昂俊伟的项少龙,如此好男儿,她们还是第一次
面对。
项少龙的感觉便像到了这世上最华丽高贵的妓院,享受着帝皇式的招待。风
流阵仗他见得多了,但这样一对高矮肥瘦、神态相貌完全相同的美女,还是首次
遇上,难怪赵穆连雅夫人都无暇理会,因为他实在太多选择,何况还要应付赵王
。而正因如此,才会生出变态行为,想虐杀了他锺爱的舒儿,现在又以美色笼络
自己,利用他去摧毁乌家。
赵穆的目光在两女身上游移着,赞叹道:「你看,只有越女的身体才会若她
们那样像随风飘摇的嫩草一样嫋娜多姿,我们的赵女都稍嫌胖了一点,只有乌廷
芳和赵雅等几个是罕有的例外。」项少龙听他在这种情况下提起乌廷芳和雅夫人
,心中大怒。唯有默然不语。赵穆再叹一口气,正要说话,项少龙怕他提出对乌
廷芳的要求,站了起来道:「嘿!侯爷,卑职想去方便一下。喝得太多酒了。」
除了借尿暂遁外,他真想不出其他方法。
赵穆笑道:「姊姊陪少龙去吧!」田贞答应一声,领着项少龙往围着轩内一
角的屏风走去。项少龙跟着这全裸的美女,看着她诱人的肉体,既尴尬又好笑,
暗忖以前已常给人说自己荒唐任性,但比起古代这些侯爷贵胄,只是小巫见大巫
。不过亦只有这时代的女性才肯如此服侍男人。在二十一世纪要初相识的靓女服
侍上厕所,不给你一个耳光才怪。若自己能重返廿一世纪的现代去,只要把这情
况透露点出来,保证要排队坐时空机来这里的男人,可以绕上地球几个转。
到了屏风後,这动人的越国美女跪了下来,捧起置於屏风後的夜壼,恭候他
放尿。看着红了俏脸的她,项少龙啼笑皆非,暗忖这样如何可尿出来呢?屏风外
忽然传来田凤的娇吟和喘息声,不看可知赵穆正侵犯着那美丽的妹子。田贞俏脸
更红了,偷偷瞅了他一眼,咬着唇皮,显然闻声心动。项少龙本就没有方便的意
思,只是为了避开赵穆的说话,低声道:「放下它!」
田贞微感愕然,但仍依言放下夜壼。项少龙将她拉了起来,暗忖在这里干她
,总好过当着赵穆这双性恋者行事。如此美人儿,放过亦是可惜。何况更会使赵
穆怀疑他的诚意,那还迟疑,将她搂入怀里,毫不客气动起手来。一时屏风内外
,尽是女子呻吟娇喘的诱人声音。
项少龙刚将田贞搂住,就感觉她全身发烫,眼神迷离,下身更已是香液淋漓
,不禁奇道:「我们才刚接触,怎麽你已动情至此?」
田贞满脸红晕,娇声道:「我们自小姐妹连心,适才侯爷与小凤云雨初起,
小贞已如亲身逢迎,不克自制,让项爷见笑了。」。
项少龙在廿一世纪已知道双胞胎之间的心电感应,但双胞胎姐妹能同时感受
到另一人的性兴奋却是第一次听到。心想若是与田氏姐妹同赴巫山云雨,必定销
魂不已,难怪赵穆会以她们来诱惑自己。
此时隔壁屏风,赵穆已大开大阔地猛烈抽送,胯间拍击的响声不绝於耳,田
凤娇吟声也穿插其中。田贞也随之轻声应和,屏风内外地淫声浪语犹如双声道立
体音响般一致。项少龙也不禁好奇,待他加入战圈会时何等光景。
心念方转,田贞已欲火难耐地跪伏在地,将玉臀高高翘起,纤手一握龙茎,
便将偌大个龙头吞入蜜穴,项少龙按捺不住,猛然一挺,整根尽没,直顶入子宫
口。只听屏风两端同时娇喊一声:「啊……啊……顶到……了!」,正巧赵穆也
猛挺一记深入,听在耳中以为是因自己之故,感觉分外爽快,更加紧抽送。
项少龙领略到这对姐妹花的妙处,也隐隐觉得赵穆似有与他较劲之意,想来
是因赵雅心向自己,令赵穆嫉妒在心,欲藉此挫他锐气。项少龙如今大敌当前,
实不想跟他争强斗胜,怕他失了颜面後恼羞成怒。
心念略转,顶在田贞淫潮蜜穴中的龙茎开始以螺旋方式缓抽慢送,以龙头边
缘摩擦膣壁,同时俯身吻住田贞樱桃小口,舌头卷住她的香舌缠动不已,双手握
住饱满圆润的丰乳不住揉搓,霎时令田贞魂销魄荡,高潮不已,却只能咿唔作声
,但屏风一端的田凤已狂声浪叫:「啊……啊……奴家……不行……啦……太…
…舒服……要……要……死……啦……」。
赵穆见田凤这般狂浪骚态,隔邻却是风缓浪平,当是自己床第功夫了得,心
下得意不已,暗想今晚特意服下的助兴药丸确实有效,改日再整治那赵雅回心转
意,同时胯下继续如狂蟒般猛烈抽送。
田贞在项少龙的挑情手段下高潮将至,但小嘴被吻住无法出声,只得紧紧抓
住身下褥垫,全身颤抖地迎合每次插弄,而隔邻的田凤已代替她叫出心底的?喊
:「奴家……要……要……出来……啦……不行……啦……啊」。田贞、田凤两
姐妹花心深处同时涌出淫潮浪水,喷溅散溢在软垫之上,赵穆因药物之故,仍旧
抽送不已,噗哧之声响彻满室。
项少龙心疼田氏姐妹,心底实不愿两女成为男人间泄欲争胜的工具,更不愿
想像田凤这样的美女被赵穆淫弄的景象,决心提前结束这场并非心甘情愿的性爱
游戏。
项少龙双手捧起田贞的玉臀,放松心神,全意投入眼前美女迷人的胴体与销
魂的蜜穴,龙茎一阵猛烈抽送,田贞不禁再次泛出爱潮,阴道紧缩收放,令项少
龙快感升起不断。项少龙抬头急喘出声,田贞小嘴得空也娇吟不止,俩人抽插迎
合,灵欲交融,阴精与精液同时在穴中狂喷互溅,只听田贞一声狂喊:「啊……
啊……项爷……奴家……死……了」,便全身抖颤瘫软在地。
隔邻的田凤感受到相同的狂潮,也同时浪叫?喊:「啊……啊……奴家……
死……了!」,赵穆被他花心滚热的浪水冲击下,只觉被药物麻痹的阳具阵阵酥
麻,但仍苦守精关。待听到项少龙鸣金收兵的喘息,这才腰间一软,一泄千里,
趴倒在田凤的娇躯上无法起身。
第六章、秦王驾崩
项少龙坐车回乌府时,仍在回味刚才的滋味。当项少龙抱着似一滩软泥般的
姊姊田贞出来时,赵穆和田凤均有若半死之人,当然更不能向他提出对乌廷芳的
要求了。这时项少龙已知赵穆剑术虽高,但体能却不及自己这特种战士,连忙乘
机告辞。田贞表现得依依不舍,眼神差点要把他吞掉。
赵穆何等精明,稍一回神便知道项少龙故意让他。暗赞项少龙体贴识趣,以
自己的车驾使人送他回乌府,好显出对他的宠视。华丽的马车驶出侯府,在寂静
暗黑的长街疾行。四名卫士在前挑灯策马引路,车後亦有四名卫士护行。项少龙
心事重重,想着无数的人和事。现在他已完全投入到这时代里,若可选择的话,
亦不愿意返回去现世纪。
胡思乱想间,忽给一阵急骤的马蹄声惊醒过来。项少龙提高警觉,往车後望
去。四名卫士亦正扭头朝後望去。黑暗的长街,一骑由远而近,催马而来,到看
得清楚点时,竟是一名全身连头带脸均罩了黑布和黑衣的骑士,手持长剑,杀气
腾腾追来,一看便知不是好路数。
四卫士纷纷叱喝,拔出配剑,回马迎敌。那刺客加速冲刺,旋风般赶至,一
扬手,由马侧抽起一团黑忽忽的东西,冲天而上,高过头顶时,变成一张满挂尖
钩的大网,照头照面罩往四卫士。四卫士武功虽好,可是对方有备以来,手法又
妙,欺他们猝不及防,竟一下子把四人罩个正着。四人惊呼声中,待要挣开缠网
,网内的倒钩立时陷进肉内,惨哼声中,四人滚下马去,缠作一团。
那刺客这时来到马车旁,剑光一绞,竹帘粉碎,吓得项少龙忙缩往一角,就
在这时那人把一件长条形的物体抛入车厢里,落到车厢的地板上,一阵摆动,往
项少龙窜来。项少龙定睛一看,暗叫声我的妈呀,一个翻身穿窗滚跌街上,原来
掷向他的竟是条昂首吐舌的毒蛇,错非他反应超人一等,定给这条毒蛇咬上一口
。
当项少龙仍在街上翻滚时,那刺客劈倒御者後,迎上正掉头来援的四名卫士
,一连发出四枝袖箭,四名骑卫急忙间看不真切,纷纷中箭倒地。刺客回马向倒
在地上的项少龙奔来。这麽厉害的人物,项少龙还是初次遇上,正要借腰力弹起
来时,那刺客又向他发出袖箭,又准又狠。项少龙无奈,横滚开去,连避对方三
箭,才有机会跳了起来。
那刺客可能用罄袖箭,改以长剑砍来。项少龙尚未有机会拔剑,又要借滚地
避过,不过这次滚往对方马後,当他再跳起来,拔出赵穆赠的飞虹剑时,对方才
掉过马头来。两人打了一个照面。那刺客呆了一呆,喝道:「你不是赵穆?」
项少龙听她莺声沥沥,竟是个女子,亦为之愕然。蒙脸女子一声娇叱,挽起
一团剑花,策马冲来,到了五步许外,剑光鲜花般盛开,变成漫天剑点,暴风雨
般往他吹打过来。项少龙见她要杀的是自己的大仇人赵穆,那肯伤她。但见她剑
法精妙无伦,亦手痒起来,展开墨子剑法,以拙破巧,一剑斜挑,眼看挑中对方
的剑,岂知剑锋一空,竟挑斜了,而对方的剑已乘虚而入,直奔面门。项少龙想
不到她如此厉害,骇然下横移开去。
女子并不追击,策马冲往远处,冷骂道:「为虎作伥。」蹄声远去,没入暗
黑的长街里去。八名卫士,全部身死,可见箭钩上淬的毒物如何厉害,连壮健如
牛的人都撑不过一刻锺的时间。
一时街上布满赵兵,搜索刺客留下的痕迹。赵穆神色凝重道:「那人放入车
内的毒蛇,叫作『封喉金』,窜动迅若闪电,剧毒无比,见血封喉,少龙能及时
逃出车外,真是福大命大。」项少龙吐出一口凉气,当时全凭训练多年的本能反
应,兼之毒蛇要咬是他的脚,才能及时缩脚翻出车外,确是危险非常。
赵穆拍了拍他肩头道:「幸好你给我挡了此祸,若换了我,说不定会被她得
了手。」接着冷哼道:「我看她能逃到那里去。」此时一名骑士奔来,下马後到
赵穆耳旁说了几句话。
赵穆一听大喜,向项少龙道:「我有急事要立即见大王,迟些再和你研究刺
客的事。」上马而去,百多名卫士忙追随去了。项少龙心中大讶,赵穆究竟接到
了什麽消息,致变得如此兴奋呢?想之无益,项少龙骑了一匹骏马,在十二名卫
士簇拥下,回到乌府。
才进大门,守门的家将立即把他带到乌氏?的书斋,乌应元和陶方都在那里
,脸色凝重,显然发生了严重的事。项少龙坐下後,乌氏?道:「秦昭王死了!
」项少龙茫然望向他,心想秦昭王又不是你老爹,死了有什麽打紧。陶方知道他
并不明白其中的关键,道:「继位的是孝文王,大丧期间,秦国会有一段时间不
动兵戈。所以各国会利用这段空隙去进行各种先前因惧秦而搁下的计画,包括扩
张和蚕食其他小国。」
项少龙恍然,道:「所以亦要担心赵王会加速对付我们。」乌应元叹道:「
这还不是我们最担心的事。而是我一直和秦国的吕不韦有联系,此人家财力既厚
,又有手段,本为我们的大靠山,但现在新继位的秦孝文王,表面虽对这救回他
儿子的大贾执礼甚恭,但始终忌他是韩人,只看吕不韦到秦後,只不过是食邑千
户的客卿,毫无实权,便知是孝文从中弄鬼,现在他登上王位,吕不韦可能权势
不保,亦断了我们与秦人的关系。」
项少龙恍然大悟,低声问道:「吕不韦是否想通过我们把嬴政弄回咸阳?」
三人一起脸露惊容,呆瞪着他,像首次认识到他的样子。三人交换了一个眼色後
,乌氏?的胖躯抖动了一下,深吸一口气道:「少龙真是识见过人,一语中的。
但此事千万不可泄漏半点出去,否则明天乌家城堡连一块完整的瓦片都留不下来
。」
项少龙心笑我还知道嬴政根本就是赵姬为吕不韦生的儿子,是吕不韦把赵姬
送与始皇嬴政名义上的父亲异人之前已怀了身孕。不过有些史学家指出後来秦始
皇对吕不韦手段残忍,看来吕不韦又不太像是嬴政的生父,这笔糊涂账,真是谁
也弄不清楚。总之吕不韦想把嬴政弄回咸阳,却是眼前铁般的事实。
乌应元道:「四大公子里,赵国的平原君已死,楚国的春申君黄歇一介庸才
,可以不论﹔齐国孟尝君则称病薛邑,现在只余魏国信陵君无忌,此人精通兵法
,手下谋臣勇将,不胜计算。往日念在平原君夫人为其胞姊之情,所以对赵国颇
为眷顾,现在平原君已死,恐亦变化难免。」
乌氏?点头道:「秦王之死,确使本已复杂的形势更为复杂,但对我们却是
有利无害,因为赵国势必要借强秦息兵之机,大事扩张,无暇对付我们,致动摇
根本,我们亦可偷得喘息之机,从容布置,真是天助我也。」陶方笑道:「燕人
惨了!」
乌应元亦摇头叹道:「他们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赵王必乘势拿他们来开刀
,好扩张领土。不过听说燕国的太子丹亦是个人材,最好能拖上赵国几年,我们
便更有充裕的时间了。」各人又谈了一会,定下暂不再与吕不韦联络,更不要碰
刻下正在邯战作质子的嬴政,采取静观其变的策略,才各自散去。
项少龙回到他的隐龙居,四婢除了生得最白净丰满的冬盈仍撑着眼皮等他外
,众女均已酣入梦乡。冬盈服侍他沐浴更衣,项少龙见她弄得衣衫尽湿,反侍候
她起来,为她脱掉湿衣,又为她抹拭身体。冬盈又羞又喜又惊,但当然不会拗他
,惟有让他拿着的布巾在她身上浑体揩擦,身颤心热时,闻得项少龙道:「你们
来了乌家多久?」
冬盈低声应道:「我们四个都是自幼卖入乌家。」接着以更小的声音轻吐道
:「现在只求少主不嫌弃我们,让我们四姊妹毕生在旁侍候,就是最大恩宠了。
我们从未见过像少主般随和的人。」
项少龙暗忖这时代还有谁比自己更尊重女性,涌起怜意,把她搂入怀里,亲
吻她柔嫩的小嘴,双手摸着丰盈的乳房与圆润的臀部,逗得冬盈娇喘吁吁,但却
是适可而止,不敢把她逗得太厉害。这些天来终日周旋於众女之间,过足古代贵
族夜夜欢愉,醇酒美人的生活,其放纵是从未之有,刚才又正与越女相好回来。
所以眼前虽有任由采摘的可人儿,亦惟有暂时放过。凑到她耳边道:「告诉你那
三位好姊姊,找晚我要把你们一起品尝,让你们享受到男人的滋味。」暗想若陶
方可一次御七女,自己应付四个都怕没有问题吧。
冬盈喜翻了心儿,依依不舍回房去了。项少龙先去看了婷芳氏,再去探望素
女与舒儿,为她们盖好被子,才进入乌廷芳的闺房,爬入帐幔垂地的榻。这妮子
竟是身无寸缕,幸好她这年岁的女孩最是贪睡,项少龙暗叫好险,搂着她东想西
想,想到那厉害的女刺客时,疲极入睡,一觉天明。
三婢可能由冬盈处得到了那「好消息」,对项少龙的态度变得更娇嗲羞人,
若非有婷芳氏、舒儿、素女和乌廷芳陪着吃早餐,恢复精力的他可能忍不住要拿
她们大快朵颐。在这隐龙居,项少龙如处众香之国,差点连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
人这事实都忘掉了。乘着四婢为他斟茶递水时,大占手足便宜,四婢当然含羞下
任他胡为。乌廷芳长於大富之家,对这种事司空见惯,还觉理所当然,笑吟吟的
没有丝毫不满。婷芳氏、素女及舒儿有他在旁,已心满意足,况且服从惯男人,
更不会有干涉之意。
项少龙正享尽温柔滋味,暗忖这样的假期,过一世都不会厌倦,大叹这时代
的男人真幸福时,赵王却召他立即进宫觐见。众女顿时怨艾连声,项少龙亦在心
中操赵王的祖宗,可是大老板有命,惟有收拾色心,匆匆赶赴皇宫。
赵王在主殿旁的小偏殿接见他。赵穆当然是座上客,但竟还有雅夫人和郭纵
,就大出他意料之外。另外还有两人,经引见後,一个竟然是大名鼎鼎,刚由与
燕国交战的前线赶返来的大将兼相国廉颇。他身材不高,但相当结实,气势慑人
,年纪在五十许间,脸骨阔大,带着难掩的风尘之色,虽神态疲倦,但一对深邃
的眼神仍是顾盼生光,不怒而威,让人感到他是位值得敬重的长者。
另一人是将军李牧,身形挺拔高瘦,只比项少龙矮了两寸,在那时来说是相
当高的了,年不过四十,貌相威严,有种军人的硬朗和风采。廉颇和李牧都很留
心地打量他。赵王吩咐他不必多礼,赐他就坐。赵穆正容道:「少龙你也不知自
己多麽幸运,还未上任,便有一至关紧要的任务要交由你负责。」项少龙心中诅
咒,口上却谢恩。
赵王微笑道:「没有比你更适合的人选了,因这人不但要勇武盖世,胆色过
人,还要机警聪敏,能随机应付突发的事,假设你能完成这任务,回来後不但重
重有赏,还升你为将。」项少龙忙应道:「大王即管吩咐,小臣赴汤蹈火,在所
不辞。」
在场者六双眼睛,全盯在他身上。赵王向廉颇恭敬地问道:「相国看这人是
否可用呢?」廉颇两眼闪起精光道:「少龙以区区一个带兵卫,进来见到我们後
仍保持冷若止水的心境,显是有胆有识的人。举动间更流露出剑手风范,毫无缺
点可寻,更是难得。但我最欣赏的还是他明知任务不易为,亦没有露出怯意,闻
报酬而不露喜色,能得如此人材,实我大赵之福。」
雅夫人闻得这德高望重的廉颇亦盛赞爱郎,芳心窃喜,偷望赵穆,只见他眼
内掠过杀机,显是对项少龙生出杀意。项少龙心想人的名儿树的影子,这廉颇眼
光如此厉害,难怪能成战国名将,连忙谦让。郭纵心中却想:「连赵穆和连晋都
扳你不倒,我赵国还有什麽人比这小子更适合这任务?」
赵王开怀大笑,道:「天佑我国,天佑我国。」转向赵穆道:「巨鹿侯请把
今次任务向少龙解说。」
赵穆装出笑容,温和地道:「今次的任务,表面看来非常简单,就是由少龙
率领五百骑兵,护送平原夫人母子和雅夫人到魏国探亲和进行友好活动,当然内
里另有玄虚,不若由郭先生亲自说出来。」项少龙打了个突兀,平原夫人之子不
就是少原君吗?他和自己势成水火,为何要他去护送呢?而雅夫人又为了什麽理
由要到魏国去?
郭纵压低声音道:「最近魏国的信陵君得到一套帛书,上面尽录鲁国一代巧
匠公输般对各种攻防武器的详细制法,共录大小巧器一百另八件,其中一篇流落
了出来,落到我手里,说的是攻城云梯的制作方法,已远超现在各国云梯的水准
,假设能得此《鲁公秘录》,我大赵便有望成为霸主,亦教魏国不能藉此称雄。
」
一直没有发言的李牧道:「我亦风闻此事,听说其中有一篇说及兵器的铸制
,能通过新的配方和淬火的过程,把铁变成更坚硬的精钢,若能得此秘篇,我们
便可拥有最优良的武器。」赵王有点担心地道:「信陵君为人精明,手下能人又
多,幸好王妹和他有一段香火情,曾不断修书求王妹到魏,所以我们现在才有这
麽好的藉口,派你把王妹送去。」
项少龙暗忖原来如此,向雅夫人望去,记起她是偷窃情报的高手。雅夫人怕
他知道自己和信陵君也有一手後会不高兴,芳心忐忑垂下脸去。廉颇和李牧交换
了个眼色,心知肚明是什麽一回事了。赵穆再掠过嫉恨之色。对这有强烈占有欲
的人来说,就算是他舍弃了的女人,亦不希望她的身心被另外的男人占有。
廉颇淡淡道:「巨鹿侯曾提议过很多人,但都给我反对了。因他们的底细都
被信陵君摸得一清二楚,故难有作为。推荐少龙的是雅夫人,少龙感激她给你这
个表现的机会。」项少龙一听,心中大乐。立时知道廉颇和赵穆关系不佳,所以
才当面呕他,他不敢望向赵穆,问道:「什麽时候起程呢?」
赵王道:「我们已派人快马去知会信陵君,应该在五日内可以起程,李将军
会派先头部队,为你们沿途打点出境前的一切事宜。」赵穆插入道:「这五天少
龙不可以回乌府,要留在宫内直至起程。我自会派人通知乌家,他们亦可派人带
东西来给你或来探望你,明白了吗?」
项少龙心中叫苦,无奈答应後道:「我心中亦有一些对此行任务有点作用的
小玩意,只不知可否由工匠打造出来。」众人齐感讶异,郭纵笑道:「这个容易
,我派个专人来服侍你,无论怎样困难,务要在这五天内给你完成。」
项少龙心中大喜,自问随便拣几件以前在特种部队的轻巧工具,包保远胜鲁
班的所谓巧器。但他会分件教郭纵的人打制,再由自己到魏国後再作装配,那便
不虞被对方会学得超越了二千多年的技术了。赵王最後命各人退下,只留下廉颇
商量对付燕国的事。
出殿后赵雅欣然扯着项少龙往後宫走去,笑道:「不要因见不到你的乌家美
女便愁眉苦脸吧!有雅儿陪你呢。」项少龙苦笑道:「究竟有那些权贵人物和你
没有过香火缘呢?可以说几个来听听吗?」
雅夫人低声道:「人家早求你原谅了嘛,嘻!你嫉妒了。」言罢睨了他千娇
百媚的一眼。
项少龙心想,自己也是个到处留情播种的花心男人,要是在廿一世纪,光是
周香媚的男人就不比赵雅少,自己都不在意。只是在这时代男人为尊,女人不敢
也根本没得反对,念及此处,对赵雅也就不计较那麽多。话题一转问道:「平原
夫人和少原君到魏国真是探亲那麽简单吗?」
雅夫人待远离了两个拜倒路旁的宫女後,才耳语道:「他们去了便不会回来
。」项少龙失声道:「什麽?」
雅夫人幽幽一叹道:「还不是长平之战累事。我们本来就人口比别国少,现
在又死了四十多万壮年的男丁,这九年来,虽不断鼓励生育,规定凡女子满二十
尚未有夫家者,便由地保分配,违命者充为公娼营妓,可是除非再有一个十年,
否则仍难回复以前的国力。为此现在谁都不看好我们,否则燕王喜亦不敢来攻打
邯郸。」项少龙道:「但现在我们是胜利者啊!」
雅夫人领他转入一个美丽的大花园里,树木掩映间,隐见一座别致宫室。她
伸手挽着他粗壮的手臂,无奈地道:「一时的胜利有什麽用,除燕国外,谁不虎
视眈眈我们这东燕、西接秦、南错韩、魏,北连胡貊的肥肉。别人亏蚀得起,我
们却是少一个便弱一分,谁知什麽时候会再跌一跤。王兄又不争气,宠信赵穆这
不能容物,言而无信的奸徒。」说到最後,咬牙切齿起来,对骗她弃她的赵穆恨
得咬碎银牙。
项少龙清楚感到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味儿,乌应元不也是为此而起异心吗?秦
将白起可说是战国最着名的杀人狂魔,长平一役坑杀赵卒四十万前,亦曾经把魏
兵近四十万人斩首。这招的确非常毒辣,又非常有效。
两人登上台阶,早有俏丽宫女跪地相迎,看到项少龙,眼睛都亮了起来。雅
夫人把他直挽入寝宫,笑道:「这是雅儿在这里的行宫,侍女都是我的人,少龙
若看中了谁,随便召她们侍寝,对你嘛!没有女人会不乐意逢迎的。」
雅夫人着宫女关上门後,毫不客气为他宽衣解带,自己亦来个大解脱,到两
人袒裎相对,拥卧榻上时,她幽幽一叹道:「三十八年前,自韩国的宛先和邓这
两个冶铁业的重镇落入秦人手内後,他们的武器装备便逐渐淩驾各国之上,所以
王兄今次才会这麽重视《鲁公秘录》。」接着轻轻道:「少龙,为了获得秘录,
雅儿或再要牺牲肉体色相,你肯钦准人家这麽做吗?」
项少龙想想笑道:「我自己到处留情,挑惹女子,夜夜春宵,却要你这未过
门的娇妻为我守身如玉,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况且这次任务最重要的武器,就是
你美丽的身体,不用美色,信陵君怕也不会让我们轻易得手。日後你成为我妻室
後,我发誓永远保护你,不必再用美色肉体求取安身之地。」
雅夫人惊叹道:「少龙,这是我听过最让雅儿感动的话了!你的胸襟气度真
是我今生仅见,男人风流是天经地义,我们女人却是淫荡无耻。我自忖今生已无
名节可言,这才自甘堕落,没想到竟能遇到你这般的奇男子!此次任务虽然重要
,假若代价是没有了你,我宁愿取不到鲁公秘录。雅儿对战争早厌倦得要命了。
现在只想和少龙找个安乐居所,避开了这你争我夺的仇杀环境,一生终老山林。
」
项少龙道:「要不要陪信陵君,由你见机行事,以信陵君这般人物,恐怕也
不是美色就能迷惑的。是了!为何我从不听你提起自己的孩子?」雅夫人神色一
黯道:「我是个不能生育的女人,若有孩子,我的生活或者不会那麽不检点。少
龙!你会否因我这缺陷而不疼人家呢?」
项少龙立即以行动回答,紧紧搂住深吻着她的樱唇。这次雅夫人比之以往任
何一次更热烈和驯服,令项少龙享尽温柔之福,明白到为何以信陵君这种可随手
招来千万美女的人物,对这尤物仍不能忘情。
赵雅感动于项少龙对她以往行为的宽容谅解,只觉这一生再也无法找到一个
能对她这麽好的人,遂竭尽全力将自己奉献给眼前的爱人。
赵雅双腿交缠而上,娇躯扭动摇摆,以浓密的阴毛摩擦着龙茎,双乳抵住项
少龙的胸膛,一对乳头如蜜豆般来回滑动,逗得项少龙一阵心痒,龙茎缓缓涨大
挺起,在两人胯间如火棒似的烧灼。
项少龙知赵雅在诸女中最识风情,也最有被虐倾向,心念一动,记得在廿一
世纪色情影带里一堆花招,当时不敢在现实生活中找女人试验。眼前美女身材峰
峦起伏,风骚淫荡,正好一试。剑及履及,起身坐在床沿,让赵雅跪在身前,笑
着道:「雅儿,来玩点好玩的。」,赵雅乖驯地点点头,任凭项少龙摆布。
项少龙把赵雅拉近胯间,让她饱满挺俏的玉乳抵在小腹,硬挺的龙茎夹在深
邃的乳沟里,随着赵雅的心跳不断抽动着。赵雅羞赧地看着那折磨人的宝贝,不
知道这冤家有什麽花样,嗔道:「雅儿连後面都给项郎玩过了,还有什麽好玩的
?」
项少龙暗笑,廿一世纪的花样哪是古代人想像的到,捧起赵雅的丰乳,柔声
道:「雅儿还有一张小嘴跟这对玉乳呀!」。赵雅正在迷惑时,项少龙已拉住她
的玉手扣住乳房,柔嫩的乳肉紧紧夹住龙茎,抓着她的手上下套弄起来。赵雅心
领神会,马上自动自发地套弄着,同时发出娇声浪吟。
项少龙见孺子可教,俩手捧住赵雅的俏脸,迎上怒涨的龙头。赵雅随即张口
含住,不住吸吮。一时春光无限,满室淫声。
项少龙在赵雅口乳并用之下,龙茎舒爽至极,心情更是得意不已。赵雅也被
他这般花样挑弄得心痒难熬,情不自禁地哀求道:「项郎啊,雅儿让你满意了吧
,也可以让雅儿满足一下吗?」
项少龙贼贼地笑道:「当然可以,雅儿上床来,换我来服侍你吧。」
赵雅不疑有他,连忙爬上牙床,项少龙让她趴跪在床沿,翘起丰臀,两瓣阴
唇鼓起,蜜穴微露,已然淫液潺潺,等君采摘。
项少龙手握龙茎在穴口揉磨,龙头沾黏蜜液愈渐滑润,赵雅已迫不及待地娇
声哀求:「项郎快来啦,雅儿等不及了!」
项少龙闻言龙头稍入即出,蜜穴中的淫水随之溢出,龙头移到後庭小口上顶
磨不已。赵雅被吊足胃口,声声娇喘:「项郎呀,别再逗雅儿,你爱玩哪里都行
,快点进来呀!」
项少龙见她如此娇浪的淫态,欲火升燃,也不管还有多少花招,熊腰一挺,
龙茎如犁庭扫穴,直捣黄龙,猛送而入。只听赵雅高声哀嚎,久久不断,竟是硬
插入後庭花径,全根尽没。纵是赵雅後庭曾经项少龙开苞过,还是无法抵受他粗
长的尺寸,痛得瘫倒床榻,口中仍低声哀叫:「痛死雅儿了……项郎欺负人……
呜……呜……」
项少龙心头一软,伏在赵雅背上,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雅儿乖乖,你那儿
紧窄稚嫩,较之处子更为销魂,我才会一时忍不住,待会就为喂饱你另一张小嘴
。」,赵雅听了心中甜丝丝的,臀部不由夹紧,令项少龙更为销魂,不禁浅浅抽
送起来。
赵雅的後庭内壁在项少龙抽送下传来阵阵痛楚,不禁呻吟:「轻点……轻点
呀……雅儿……那里……干干的……这样……会……痛呀」
项少龙心想後庭旱路乾涸,虽然紧窄过瘾,但赵雅这般疼痛也让他不忍,遂
将龙茎缓缓抽出。寻着赵雅的蜜穴,顺势尽根插入,只听赵雅长吁一声,膣壁一
紧,花心收吮,丰臀夹住龙茎开始磨转,彷佛找到机会大举反攻一般。
项少龙自来古代後,与数位美女交欢痴缠之下,已渐发觉自己生理的特异变
化,不但在性交中会产生静电流,使女人达到超乎寻常的高潮,交欢时间也较在
现代时更长,更奇怪的是,以前整晚狂欢後都筋疲骨软,现在休息个把时辰,却
是龙精虎猛。虽然不明就里,但反正是福非祸,就乐得好好利用,正好让身边美
女雨露均沾,夜夜春宵,现下正是好好与身下这美丽尤物享受性爱欢愉之时。
项少龙心神放开,让自己进入灵欲交融的性爱,全心感受身下美女心灵与胴
体的所有反应,同时如内视般将自身反应尽收脑海,忘记原本的性爱花招,专心
与赵雅享受两人鱼水之欢。
赵雅使尽浑身风流解数,只觉下身酸软酥麻,膣内龙茎却坚挺更胜之前,龙
头在旋磨之间反而不断刺激花心与阴道,感觉高潮将至,而项少龙却似刚开始一
般。赵雅不禁脱力瘫在床上,娇喘道:「不来啦……雅儿累了半天……项郎还跟
没事人一样……人家要嘛!」
项少龙与赵雅胸背相贴,感觉赵雅娇躯火热渴求,双臂一撑,上身挺起,腰
部猛然剧烈起落,龙茎如暴雨般猛插急送,瞬间将泛潮的蜜穴插得淫液四溅,花
心猛颤。赵雅更是紧抓床帐,狂嘶浪喊:「啊……啊……啊……啊……项郎……
好……好……猛……雅儿……等……死……了……雅儿……舒服……死……了」
项少龙心想时日还长,赵雅这几日皆在身边陪伴,遂放手大干,龙茎突地抽
出插入赵雅後庭,因龙茎与臀缝满是爱液淫水,又是直没至底。赵雅此刻已是高
潮不断,分不清哀嚎还是浪叫,只知挺臀迎合,项少龙插送之际,胯间撞及赵雅
弹性饱满的臀肉,快感强烈异常,高潮瞬间即至。赵雅也因後臀不断插送的痛麻
,激起更强的高潮,蜜穴阴潮狂涌,两人一前一後同时冲上极乐颠峰,只觉全身
如炸裂般粉碎四散,在欢愉的喘息沉沉睡去。
两人相拥睡了半晌,郭纵派的工匠来了,项少龙费了两个多时辰,才向他说
清楚要造些什麽东西。看着项少龙画的图样,那工匠一头雾水去了。雅夫人见他
缯图时头头是道,追问他时,项少龙只是微笑不语。他并不想制造出什麽厉害的
现代兵器,只是希望拥有一些方便做间谍和逃走的装备和工具。
这几天他还要好好在宫内练习骑术,那是他最弱的一环。要在这时代好好活
下去,并能保护自己所爱的人,唯一方法就是比别人更强横,更狠辣。再没有别
的方法。
第七章、禁宫春色
换了以前的项少龙,遇上美女,那还不千方百计弄上手来,玩个畅快。但现
在美女俯拾即是,还千依百顺,却物极必反,太多女人反变成他的负担和烦恼,
试问一个人如何应付得来。见到俏侍女们饥渴炽热的眼神,他只想找个无人的地
方独自静处,可是这个连上厕所也有美女在旁侍候的年代,要找个见不到女人的
地方,真是难比登天。
他逐渐明白到这里的女人为何如此容易一拍即合。关键在於通讯的问题。在
现代,只要交换电话,便随时联络得上。而在这古时代,送信靠的是人力,那只
是有身分的人的玩意。一面之缘後,往往打後再无相见之日,所以白夷女秀夷见
到他後便追在後面,找寻欢好的机会。否则便可能就此缘尽。这些宫女亦有同样
的情况。项少龙亦不是不想满足她们,可是只一个雅夫人已教他应接不暇,还怎
能去抚慰其他女孩子。
在华丽的浴殿洗澡时,雅夫人行宫内的八名侍女全体出动,脱光衣服到池内
侍候他,又为他遍体按摩。以项少龙这麽风流的人,这时亦不敢稍有逾越,怕惹
来不可收拾的局面。侍女不断把滚热的水注进池里,蒸气腾升,把浴殿弄得像个
焗蒸气沐的封闭空间。春盈等四婢亦常有服侍他沐浴。但身上总留有亵衣一类东
西,绝不像这些宫女的全无掩遮,可见宫廷的生活远比民间的富室更淫秽荒唐。
但无可否认,项少龙这刻也感到非常松弛和享受。令他放心的是没有他作主
动,这八位漂亮火热女郎,都不敢对他做出过分的挑引,但藉故以肉体来揩揩擦
擦,就在所难免了。像项少龙这种样貌体魄,赵人里何曾得见。浴罢,项少龙伏
在池旁一张榻上,由八对玉手为他擦上香油和细意按摩,舒服得他连眼都张不开
来。人生至此,夫复可求。
步声响起,雅夫人来到榻旁挨着他坐下,伸出纤手抚弄他长得已可及肩的浓
黑头发,笑道:「她们都是我特别由府内挑选出来的女侍,既精乖又美丽,旅程
中便是由她们和我侍候你。给点甜头满足她们吧!她们会更尽心尽力呢!」八女
俏脸均红了起来,低头羞笑,谁都看出她们是千肯万肯,求之不得。项少龙差点
想痛打雅夫人的屁股。或者放纵情欲是宫廷内最普遍和正常的行为,可是他受的
那种军训,却使他知道节制的重要和必须。
含糊应了一声,装睡去了。他还能做什麽呢?雅夫人俯下头来,在他耳边道
:「你只要躺着享受便成,指头也不用稍动一下。」项少龙暗忖那岂非反成了八
女的泄欲工具,怎能接受,没有答她,不久沉沉睡去。
醒来时,静悄悄的。浴殿内燃起了油灯,一片宁和。他还以为众女都离开了
,刚爬起来,立闻呖呖莺声娇呼道:「公子醒了!」两名穿回罗衣的俏侍女立即
过来侍候他穿衣服。项少龙见两女一脸期待和渴想之色,问道:「两位姐姐唤什
麽名字。」
胸脯特别丰隆的那个吃吃笑道:「公子折煞小婢了,我叫小昭,她叫小美,
都是夫人的贴身小丫头。」小美赞叹道:「公子的体格真好,我们从未侍候过比
公子更精壮的男人。」
这时小昭来到他身前为他缚上襟头复杂的钮扣,胸脯耸伏有致,项少龙终是
风流惯了,忍不住摸了一把。小昭全身一颤,软伏在他身,娇声道:「公子!」
小美亦把身体紧贴着他的後背,体温火般灼热。项少龙索性搂着两女,每人亲了
个嘴儿後问道:「夫人在那里?」
两女吓了一跳,忙继续为他穿衣。小昭惶恐道:「贱婢该死,夫人吩咐你醒
来便要领你去见她的。」项少龙大喜,知道暂时不须怕给她们缠着做爱,又开了
头,索性两手东摸一下丰乳,西捏一记翘臀。弄得两女娇吟连连时,才随她们出
去。
雅夫人嫺静地在餐几旁等候着他,见他来到,跪在席上,以甜甜的笑容,妻
子侍候丈夫般的礼节,恭迎他入座。两人并肩坐在几的一边,侍女们流水般奉上
酒菜。雅夫人为他斟酒,笑语道:「活了这麽多年,雅儿还是第一次感到身有所
属的快乐,刚才坐在这里等你,一点不觉得时间难过,没有半分空虚或沉闷,因
为人家知道有你在身旁。」
小昭等八女分两组跪在入门处的两旁,八对俏目不时溜到项少龙身上。雅夫
人扫视了八女後,含笑道:「雅儿是你的人哪!她们亦变成了你的私产,若有兴
致,就当着雅儿面前和她们戏耍取乐吧。」接着抿嘴笑道:「项郎一点都不像其
他男人,若换了其他人,雅儿和她们早没有一人会衣衫齐整了。」
项少龙暗笑,说到荒唐放纵,他这受惯责任和纪律约束的现代人真的自愧不
如。不过若多喝两杯,酒性发了起来,自己也不知会变成什麽样子。雅夫人挥退
八女後,倒入他怀内道:「王兄和廉颇都很看得起你,这事必招来赵穆怀恨。尤
其他刚才派人来召我,给我严词拒绝了。必会更添恨意。虽说他现在因你有利用
价值,不会随便反转脸皮,但始终会布局害你,而有起事来时,王兄是只会帮他
而不帮你的。」
项少龙心想,我又肯放过他吗?想起此人的阴狠,不禁担心自己不在时他又
会使出什麽手段。雅夫人见他神色一黯,知他担心赵穆,道:「赵穆下面有两条
走狗,一是大夫郭开,另一是将军乐乘,一文一武,都是满肚坏水的厉害人物,
刻下都不在邯郸,将来若遇上,切要小心应付。」项少龙想起素女与舒儿的前车
之监,暗箭难防,该如何使赵雅她们免於遭劫?想起廿一世纪特种部队的特殊药
物,可令人体进入假死状态等待救援。药物成分及比例都有要求队员牢记,以备
紧急需要,如今正好派上用场。当下把药方写下,要赵雅尽快找人配制,嘱咐她
带在身上,如遇赵穆强行硬来时,即时服下以避淩辱奸杀,并交代下人不得下葬
,安置通风房中,待服食解药,并以特殊手法救治後即可回复。
项少龙记起秦始皇,忙问道:「秦国的质子嬴政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雅夫人脸现不屑之色,冷冷道:「这人长得相貌堂堂,比一般秦人还高大魁梧,
但人却胆小如鼠,畏首畏尾,难成大事,终日只知在脂粉丛中打滚。」项少龙失
声叫道:「什麽?他会是这麽的一个人?」
雅夫人坐直娇躯,奇道:「为何你像对他很感兴趣似的呢?」项少龙心内乱
成一片,秦始皇一直是他心中的期待和梦想。说到底,他仍是一个对国家忠心的
军人,很自然把这个一手缔造出中国的伟大君主生出尽忠之心。但假若秦始皇只
是个沉迷女色,难成大器的人,那他岂非唯一的希望和目标都没有了。但历史是
不会错得这麽离谱的。定是秦始皇为了蒙骗赵人,故意装成那样子。唔!一定是
这样。
想到这解释,轻松起来,应道:「秦国现在这麽强大,所以我对他们亦份外
感兴趣吧了!」雅夫人没有起疑,道:「秦人最野蛮,只有他们才可下手屠杀以
万计的降卒,对女人更粗暴淫虐,所以听到秦兵来,没有人不害怕的,宁死都不
肯落在他们手中。」
项少龙忍不住又问道:「嬴政这人的体格好吗?」雅夫人伸手摸上他宽壮的
胸膛,媚笑道:「比起你来差得远了。若有人告诉我他刚死掉了,我绝不会惊讶
。像他那样无时无刻不拥美作乐,能待到现在已是奇蹟了,登几级石阶都要喘气
。」接着轻叹道:「这也不能全怪他,一来其母赵姬对他宠溺过度,更要命是赵
穆等人故意诱他沉迷酒色,十一岁便教他饮酒作乐,又不断送他各国美女,这样
一个无知孩儿怎能把持得住。」
这次项少龙真的目瞪口呆。健康这东西是假装不来的。难道历史错了,嬴政
并非秦始皇。
没有了秦始皇,难道就这麽长在赵国混下去,就算应付得了奸人赵穆等的陷
害,迟早还不是给秦兵宰了!明知将来是这样的命运,今天又怎能快乐得起来呢
?这时他真有点明白为何各国王侯贵族,要过着只有今朝的颓废生活了。因为谁
都不知明天是否仍能享有眼前的一切。
至此心情大坏。在雅夫人手上连喝三杯烈酒,又灌了雅夫人几杯。雅夫人不
堪酒力刺激,开始放荡起来。项少龙心情郁结,亦需用刺激来麻醉自己,主动召
了小昭等八女入来,逐一灌酒取乐,终於学足赵国的王族公卿,过了最荒唐的一
个晚上。
小昭等诸女环肥燕瘦,姿色身材皆为上上之选,平日在宫中服侍赵雅与面首
淫乐,早已非处子之身,自是个个尽显风情,搔首弄姿,只盼今夜项少龙与雅夫
人欢愉之後,尚能分得杯羹。
项少龙至今不曾有过多女同床经验,心想来到战国时代後,虽知身体特异之
处,却尚未尝试有何极限,反正顶多明朝睡到日上三竿,今晚就在脂粉堆里过关
斩将,温柔乡中开疆辟土,一偿男人毕生壮志!
赵雅见项少龙主动召入小昭等女,知他今晚必是狂欢经夜,遂令众女衣衫尽
脱,上前共饮,一时莺声燕语,玉体横陈,美腿如林,乳波臀浪,九张俏脸全挤
在项少龙身旁,让他首次享受到众香拱月的超级大男人梦想。
赵雅在项少龙耳边昵声道:「项郎要我们怎麽服侍你呀?今晚连雅儿都是你
的奴婢喔!」
项少龙抛开心中郁结,决心自己开创一番局面,首先就是要征服眼前九名美
女,成为他胯下之臣。想想以前看过的情色影片也没有这般以一挡九的阵仗,就
在太师椅上躺下说道:「那就让我见识一下雅儿所说,只要躺着享受便成,指头
也不用稍动一下是怎样的情景吧」。
赵雅闻言一喜,玉掌轻拍,只见丰腴的小紫钻到项少龙背下,双腿大开,仰
身抱住项少龙的胸膛,肥满双峰如羊脂嫩玉挤压溢出,成了他的女体褥垫。
小倩、小韵分别伏身跨坐抱住项少龙双腿,小口舔舐着脚趾,双乳夹揉着小
腿,嫩穴摩擦着大腿根部,一对丰臀前後摇摆,此起彼落。
小红跪在太师椅前,双手捧着项少龙的健臀,伸出香舌对着屁眼轻舔柔吸
小昭双手握着半软不硬的龙茎,小嘴不住含吸套弄。
小美张口舔弄着两颗龙丸,不时吸吮
小仪,小玉两女由两侧跨坐在项少龙双臂,娇美的脸颊贴在胸膛上,贝齿轻
咬着他的两粒乳头,两条乳沟夹挤着上臂揉蹭着,俩对椒乳不断轻撞着肩头腋下
,阴户更是紧贴在项少龙的手掌心,双手一扣就插入两道黏滑的蜜穴之中。
而赵雅则深吻着项少龙,朱唇轻启,香舌卷绕翻弄,销魂真个。项少龙初次
身陷这般温香软玉的肉蒲团中,每寸肌肤都贴着香嫩的胴体,娇喘浪吟围绕全身
,浑然已不知身在何处。
众女使尽浑身解数,弄得项少龙如痴如醉,全身皮肤在剧烈摩擦下,静电流
异常活跃,迅速积聚在丹田之中,不一会就满载散布在全身肌肤,袭向身上诸女
。
众女原本就已渐趋兴奋,春心荡漾,不克自制。突觉一阵热流由项少龙身上
传出,全身酥麻难当,尤其蜜穴在项少龙身上揉搓不已的小倩、小韵、小紫、小
仪、小玉诸女,电流顺着阴唇直窜花心,更是立即达到高潮,娇吟转为浪叫,淫
潮疾喷而出,溅得项少龙全身皆湿,小倩等五女初遇此等极致高潮泄身,当下手
足酸软,瘫倒一旁,娇喘不已。
小昭、小美与小红三女正在项少龙胯间上下口手并用,只觉全身颤栗酥麻,
龙茎爆涨直竖,赶紧退开,让雅夫人先尝甜头。三女正觉下体湿润,淫水直淌,
见旁边小倩诸女均已红晕双颊,瘫倒一旁,不禁心头小鹿乱跳,叹服不已。
项少龙瞬间令五女高潮泄身,只觉浑身一轻,起身抱住赵雅跨坐小腹之上,
赵雅殷切已久,两指轻擘蜜唇,将龙茎饱含而入,上下旋磨套弄,同时轻声浪叫
:「项郎……你……太……棒了……雅儿……以後……都……是你的……再也…
…不让……别人……碰我……啊……啊……顶到……啦」
项少龙心想今晚要打破陶方连御七女的纪录,得要速战速决,顾不得温柔手
段,腰劲用力猛挺,同时拉过小昭三女,两手分别掏弄小美与小红的嫩穴阴核,
让小昭站在身前,分开蜜唇任他猛舔狂吸。一时四女皆被他弄得狂浪骚荡,淫声
不绝。
赵雅在项少龙狂顶之下,迎合地次次猛坐到底,让龙茎直入到子宫颈处,本
就快感加剧。此时项少龙丹田静电积蓄又满,顺势散放而出,直传蜜穴阴核,霎
时又让身上四女同时冲达高潮,淫水爱潮汹涌澎湃,尤其赵雅首当其冲,阴道子
宫如遭雷击般颤栗抽搐,阴精狂出不断,项少龙顿觉浑身酥麻,精液疾喷入体,
两股淫液合流,泛滥成灾,项少龙抽出龙茎,只见赵雅已如瘫泥般无法动弹,淫
液自蜜穴中泉涌而出,流满胯间。
旁边小昭诸女仍未自极致高潮中恢复,犹自瘫伏身侧,娇喘不已。项少龙微
一吸气,龙茎傲立直挺,看得诸女心神俱醉。不待众女回神,项少龙便将小昭抱
起,双手捧住俏臀,龙茎藉着淫液润滑,破开阴唇,直入花心,插得小昭狂叫不
已:「啊……啊……啊……啊……项爷……轻点呀……小婢……啊……受不住呀
!」
小昭双手双腿交缠在项少龙颈间腰际,任项少龙狂猛抽送,只能不断嘶声淫
叫,项少龙只觉小昭阴道内蜿蜒曲折,抽送之间磨扯着龙头,快感异常强烈,暗
赞这小妮子确属难得内媚名器,抽插更为尽兴猛烈。小昭被项少龙插得心迷神醉
,下身突然一热,脑海一片空白,高潮猛然袭至,浪液再次喷溅狂涌,再次泄身
瘫倒。
项少龙放下小昭,小美刚欲起身,项少龙在太师椅坐下,将她抱起背对着跨
坐身上,小美连忙双腿大张,让龙茎对准蜜穴挺进。小美体态娇小,纤腰不堪一
握,玲珑翘臀摇曳生姿,背影已让人色授魂与,何况颠鸾倒凤之际。只听小美娇
嫩的声音不断淫叫着:「项爷……小美……小美……好……好……舒服……喔…
…小美……要……永远……跟……着……项……项爷……啊……啊……喔……又
顶到了……不行……了」
项少龙两手前拥,握住小美一对俏立的鸽乳揉弄不已,小美不堪如此挑情,
将龙茎整支吞入,全身扭动颤抖,蜜穴淫液泄出,在胯间噗哧作响,在耻毛间磨
娑喷溅,好不迷人!
忽地项少龙双手插入小美腿弯,玉腿大开,同时龙茎慢抽猛挺。小美下体内
中阵阵狂浪袭上,双眼迷离恍惚,子宫一阵抽搐,淫精疾涌,淋覆在龙茎之上,
顺流而出,泄洪般洒满椅垫,小美嘤咛一声,倒卧项少龙怀里昏去。
小红此时已满面红晕地躺在身旁,项少龙搞得性起,把小美放倒一旁,侧躺
面对着小红,将她右腿抬起,下身凑入她大张的胯间,龙茎沾着数女的淫液侧插
入小红粉嫩的蜜穴。小红咬住下唇,闷叫一声,拚命迎合着项少龙的抽送,玉臂
搂住项少龙颈项,春情满面。
项少龙吻着小红樱唇,左手握揉着她软润的玉乳,下身不住地抽插。小红嘴
被吻着无法出声,只听喉内传来阵阵低嚎,身躯颤抖火热,粉臀扭动摇曳。项少
龙猛一起身,迳自跨坐在小红左大腿上,将小红右小腿抬至肩上,紧抱着大腿猛
插狂送,小红被搞得淫乱大叫:「项爷……太……太……猛……啦……小红……
那里……要……裂……掉……啦……啊……啊……啊……」
项少龙被小红的淫叫挑起更强烈的欲望,松开紧抱大腿的双手,抓握住小红
侧垂交迭的丰满双乳,揉捏不止,同时龙茎整支插入阴唇蜜穴旋转摩擦,两腿根
处与小红的阴阜臀缝紧密贴合,阴毛的搔痒与臀瓣的肥软,形成特别的触感刺激
,令项少龙全身舒爽不已,忍不住高潮涌起,感觉精关将开,两手紧捏小红一对
粉乳,龙茎一阵急雨般的猛送,插得小红嘶声浪嚎:「啊……啊……项爷……小
红……要……被……插死……啦……太……太……太猛……啦……啊……啊……
啊……」
项少龙在小红的淫叫声中,一阵强烈的麻酥冲遍全身,精液再次喷洒,量虽
远少於初射,仍有相当电流,顺着子宫壁直达脊椎快感中枢,小红霎时如被抛至
九霄之上,全身抖搐不已,大腿软垂,昏晕过去。
此时太师椅上众女瘫软如泥,一片狼藉。项少龙稍事喘息,起身饮茶。见之
前小倩五女尚趴在地上喘息,玉腿交错,粉臀起伏,令人食指大动,垂涎三尺。
当下扶起小紫、小倩、小韵三女上椅,小紫躺卧,小倩伏在其上,再让小韵趴在
小倩背上,两手撑扶椅背,六条粉白细致的玉腿大开,三个嫩滑欲滴的蜜穴交迭
眼前,还有三颗紧密窄缩的菊花後庭若隐若现,实是荡人心魄!
三女喘息未定,小倩被两女夹在中间,忍不住娇声问道:「项爷……这是?
」项少龙笑道:「让我一次要了你们三位俏丫鬟,到时别说我不公平。」话声未
落,一挺而入,只听小倩「啊……」的一声,龙茎已在她的阴道内疾抽猛送,阵
阵淫液滴流至小紫的阴毛与阴唇。小紫与小倩两对玉乳交互抵磨,小紫见小倩被
插得粉脸通红,呻吟不止,禁不住探手入自己蜜穴之中,配合项少龙的抽插进出
,与小倩一般浪吟不停。
小韵趴在上面,只觉香臀被项少龙结实腹肌不住撞击,心痒难熬,忍不住哀
求道:「项爷呀,小韵也……也想……要」
项少龙闻言失笑,手掌一拍小韵软嫩弹跳的丰臀,立时现出一片红晕,小韵
一惊,回眸哀怨地望来,却被项少龙探前吻住,舌头分齿而入,卷住香舌吸吮不
止。小韵正心醉神迷之际,项少龙已三指伸入小韵阴户,前趟高潮爱液未干又湿
,被弄得滋滋作响。小韵双手紧扣太师椅背,腰臀扭动,两只鸽乳在小倩背脊上
晃动,逗得小倩诸感交杂,蜜穴更是淫潮泛滥。
项少龙抽出龙茎,在小韵湿漉漉的臀缝阴唇间上下滑揉,同时笑道:「小韵
耐不住啦,那就轮你吧。」语罢一挺,只见小韵猛然小嘴张开,却未闻嘶喊,竟
是项少龙直破後庭。小韵痛至极处,不及出声,两行珠泪已夺眶而出。
项少龙未闻小韵出声,便道她已非初次,龙茎便藉着淫液润滑不客气地缓出
疾入。项少龙只觉小韵後庭紧缩,内壁夹窄,进出之间快感不止,双手自後抓住
小韵双乳,越插越快。小韵终抵受不住,哀吟出声:「项……项爷……啊……小
……小韵……痛……痛死……啦……求……求求……您……啊……啊……啊……
救……救命……呀」
项少龙听到小韵哀叫,大感不忍,连忙抽出龙茎,搂住小韵轻声安慰:「对
不起,我太粗鲁了,小韵不怪我吧。」
小韵诸女身为内宫侍婢,贵胄男人们都只知把她们当成泄欲玩物,恣意妄为
,她们也都逆来顺受。但项少龙却为了她的哀求而怜惜道歉,顿时令小韵感动不
已,手足无措,泪流满面。项少龙见这俏婢女突然哭成泪人儿,吓得不敢乱来,
赶紧起身抱着她又哄又亲的,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小倩、小紫、小仪、小玉四女都起身安慰小韵,她们首次遇到项少龙这
般怜香惜玉的男人,都如小韵般激动难捺,一时之间众女皆俏目含泪,但觉此生
不枉,心中只愿能随赵雅在项少龙身边一生一世。
小韵泪雨渐收,见项少龙搂着自己一脸关切,姐妹也都围着安慰她,心中好
不歉疚,连忙道:「项爷,小婢该死!扰了项爷兴致,请项爷继续,小韵不要紧
的。」说罢连忙起身爬上太师椅,两腿大张,挺起翘臀,两指擘开後庭,等待项
少龙再次进入。
项少龙见到小韵惶恐的神色,哪有心情再折磨这俏婢,龙茎已软了一半。旁
边小倩诸女见状,连忙围上劝道:「项爷这般怜惜小韵,奴婢们感同身受。奴婢
们今日得项爷召幸,万望项爷垂怜,莫让奴婢们报憾终生!」
项少龙听了心有所感,既然无法改变这个时代的观念,那就只有尽力让身边
的女人能够享受到他的怜爱。虽然对现代女性来说,他仍旧是大男人的观念,但
这些古代的美女们毕竟在男尊女卑的时代中长大,让她们享有一些平等的对待,
已经是他的能力极限,乾脆放开胸怀,以他的柔情尽情享受这些美女的性爱欢愉
。
项少龙想通此点,看着身边未着寸褛的裸体美女们,还有跟前翘着美臀等君
采摘的小韵,龙茎复起,小玉、小仪已自动跪下,小玉握住龙茎吸吮套弄,小仪
捧弄龙丸,含舔摸揉,小紫与小倩爬上太师椅,回复适才三女交迭体位,三女上
下贴合扭动,一时乳波四溢,臀浪翻飞,三个蜜穴微微开合,淫水欲滴。
小韵为补偿刚才项少龙的怜惜,主动将蜜穴泛出的爱液用手指涂抹後庭口,
甚而自行探入内壁,只求能让项少龙顺利入港。
项少龙见小韵情痴至此,不禁更为心动。趋前捧住小韵臀瓣一分,将舌头伸
入後庭舔舐不已。小韵正咬牙等待龙茎入体的痛楚,後臀却袭来一阵软湿柔润,
肛门一紧,项少龙舌头被夹到一半,只得舌尖猛舔,小韵快感顿生,蜜穴淫潮涌
出,後庭一松,项少龙连忙抽出舌头,一旁小玉已将龙茎握对小韵後庭口磨动,
小韵感觉龙茎微入後庭,咬牙往後一挺,龙茎立入半截,小玉顺势一推到底,项
少龙快意舒爽无比,不禁开始抽送。只听小韵淫叫出声:「啊……喔……项爷…
…小韵……喜欢……项爷……小韵……要……跟……项爷……一生……一世……
插……死……也……要……啊……啊……」
项少龙听小韵叫得如此真情流露,龙茎缓缓抽出後庭,只见小韵後庭菊花被
项少龙撑得大开,露珠点滴,渐渐收拢。小韵觉项少龙自後庭抽出,正摆臀不依
时,项少龙两手一紧,握住小韵纤腰,龙茎自浪潮四溢的蜜穴直入内庭,小韵阴
道较浅,龙茎竟挺入子宫颈内。小韵只觉龙茎彷佛穿透全身直抵胸口般,张口狂
喊:「啊……啊……项爷……小韵……顶……破……啦!」
项少龙也觉龙头顶住,无法再进雷池一步,遂缓缓抽出,慢慢送入,待熟悉
小韵阴道深浅後,再开始慢抽疾送,小韵苦尽甘来,渐入佳境,香臀迎合扭吸,
开始低声浪吟:「嗯……嗯……喔……啊……项爷……小韵……好……好舒服…
…小韵……好……喜欢……啊……」
小玉四女已欲火难熬,小玉与小仪拥在项少龙身边揉挤着,身下的小倩与小
紫更是挺阴翘臀,众女皆以手指深入自己蜜穴插送不已,淫水横流,渴求着项少
龙下一个宠幸。项少龙此时丹田积聚静电渐满,心想还有四个俏婢等着,来日方
长,今晚先速战速决,他日再慢慢逐个品尝。
项少龙抽送加快,龙茎散出电流,小韵只觉下身一阵强烈热流扩散,全身酥
麻抖颤,霎时高潮袭来,胯间淫精爆涌,喷溅而出,两手一松,整个伏在小倩身
上,晕厥过去。
小倩被小韵压着正自呻吟,项少龙已挺插而入,小倩重获龙茎,喜不自胜,
丰臀前後迎送,项少龙一阵抽送,小倩渐入高潮,淫声浪叫不止,小紫在她身下
,两女双乳对揉,阴阜厮磨,也是呻吟不已。
蓦地项少龙抽出龙茎,迳插入小紫淫水荡溢的蜜户,只闻下身「噗滋!」ㄧ
声,小紫「啊……」地嚎叫一声,一阵猛插後,又抽出插入小倩阴户。如此交复
插送,两女已不克自制,抱紧彼此,猛力揉挤着乳房与阴阜,项少龙则在俩各淫
潮泛滥的蜜穴之间突刺猛冲,不一会儿,两女皆嘶声浪嚎。项少龙倏地将丹田电
流放出,插入小倩阴道中左右盘旋,电流刺激膣壁神经,龙头直抵花心,瞬间使
小倩冲上巅峰,只听小倩高声狂叫:「啊……啊……项爷……小……倩……去…
…了!」,随即双眼一翻,瘫倒在小紫身上昏去,下身仍抽搐着溅出淫潮。
小紫被小韵、小倩压着,正感高潮渐至又喘不过气,项少龙将瘫软的小韵、
小倩两女放至一旁,吻住小紫的丰唇,龙茎熟门熟路地探入蜜户,一挺到底後,
旋磨一圈再拔出,周而复始,把个小紫磨得哀吟不断:「嗯……项爷……别……
折磨……磨……小紫……好……痒……快……受不……了啦……」
项少龙待小紫出声哀求,马上大起大落,次次到底,趟趟到肉,小紫又被插
得淫叫浪喊:「啊……啊……啊……项……爷……太……猛……啦……小紫……
要……受不……住……啦!」
项少龙两手抓捏着小紫丰腴的双乳,龙茎狂入猛出,只觉下身快感越来越强
,小紫原本大开的双腿已不禁环在他腰际,肥满的香臀不住扭迎,猛地深插入底
,精液带着电流疾喷入花心,小紫立时攀巅过峰,直飞九霄,?喊中阴精狂涌,
与精液混合着自穴口如瀑布般流泻。
小玉、小仪见项少龙连御七女,三度射精,实已生平仅见,思忖今晚项少龙
应已精疲力竭,正自哀怨。项少龙却张开双臂,左拥右抱,两女惊讶之余,只见
龙茎犹自挺跃,精神无比,不禁喜出望外,抱着项少龙猛吻。
项少龙在太师椅上躺平,笑道:「两位大姐,就让我试试不用动根指头的享
受吧!」两女相视一笑,小玉即背对跨坐在项少龙身上,蜜穴微开,将龙茎缓缓
套入,上身伏下抱住项少龙双腿,一对玉乳紧贴在两腿之间,柔腻异常。小仪则
跨坐项少龙腰际,俯下舔舐着项少龙的胸膛,一对玲珑小巧的鸽乳,在腹间滑动
,销魂不已。两女香臀紧贴,很有默契地交互替换着将龙茎套入蜜穴,内壁更是
吸放紧缩,令项少龙快感如潮,心神俱醉。
一时项少龙全身被两女动人的娇躯覆盖着,从头到脚尽是滑嫩的胴体,胸前
腿间感受着软玉般的粉乳,龙茎被两女温香般的蜜穴轮番套弄着,只觉人生至此
,夫复何求?
两女在项少龙身上极尽淫浪之能事,项少龙不禁扶起小仪螓首深吻缠绵,两
手下探,握住小玉弹手的臀瓣,揉捏不止。小仪鼻息咻咻,霞生双颊,情动不已
。小玉娇臀摇摆,双乳贴揉,娇吟不止。
项少龙只觉浑身舒爽,心感小玉两女柔情似水,丹田一阵灼热升起,欲火熊
熊。小玉正套弄旋磨,突觉龙茎暴涨,一阵惊喜,项少龙已扣住她的粉臀,不断
猛力上挺,同时放出一股电流,由阴唇经膣壁直达子宫,更窜至脊椎末梢,瞬间
将小玉推至高潮浪顶,再抛飞至暴风尖端,小玉媚眼迷离,仰头狂甩,在此生首
次的绝顶高潮下,阴潮狂泄,晕瘫一旁。
小仪被项少龙吻得意乱情迷,未听到身後小玉泄身瘫倒,正自恍惚之际,娇
躯已被项少龙紧紧抱住,臀瓣大开,龙茎一挺而入,不禁娇呼一声,上身後仰而
起,形成绝美的弧度。项少龙起身搂住小仪,如雨点般狂吻着她的粉颊、颈项、
香肩与酥胸,最後停在两颗晶莹俏挺的乳头,吸吮舔顶,弄得小仪浪吟娇喘,扭
动缠绵。
小仪搂住项少龙颈项,下体卖力套弄,膣壁使劲紧缩,让项少龙享尽女体所
能给予的性爱欢愉。此时小仪已是香汗淋漓,只能靠在项少龙肩头娇喘吁吁,但
下身仍不住起落套弄着龙茎,蜜穴淫液溢溅不已。
项少龙心有不忍,捧起小仪嫩臀,盘起双腿,让小仪玉腿盘住腰间,两手缓
起即落,同时将丹田所存电流全数随龙茎释出,瞬间静电弥漫两人全身。小仪正
陶醉於两人独享的性爱世界,突然全身如蚁噬虫咬,麻痒难当,阴户子宫快感猛
袭,心神一片空白茫然,只知道抱住项少龙狂吻不休,淫潮浪液猛然喷出。项少
龙也同时浑身麻痹,精液再次疾喷狂射,两人的淫液蜜汁顺着龙茎由小仪牝户泄
溅在胯间,小仪嘤咛一声,瘫软在项少龙胸前,项少龙抱住她往後一躺,便人事
不知。
第二天他爬起床来时,又变得精神爽朗,使得还要继续休息的雅夫人和众女
称奇不已。项少龙暗责自己荒唐。抛开了秦始皇的事不想。梳洗後,走到宫中的
教场苦练了一会骑射,其他禁卫将兵都对他既崇慕又恭敬。当然,就算忌他亦不
敢摆在脸上,谁不知他成了赵王身边的红人。
他的顶头上司,禁卫长赵方亲自领他参观王宫,解释宫中的禁忌和要注意的
事项,道:「我们的职责主要是负责内外两宫的安全,外宫建筑物有四殿九楼十
阁,是大王接见群臣和办事的地方。内宫又分三部分,正宫是大王和众妃嫔的居
室,西宫是接待外国来的贵胄使者﹔东宫则是王族的居室。暂时少龙可四处巡察
,到熟习了环境後,我才进一步向你解说要负责的职务。」
项少龙知他仍未晓得自己即将远行,亦不说破,这时那内侍官吉光来找他,
领了他去试穿为他赶制的护甲。护甲主要是护着前胸和後背,两肩设带连系,在
背後交叉与腰部的系带相连,打结系穿。又有像两翼横飞的披膊,穿上後看得四
周的人全部眼睛发亮,像他那般威武若天兵神将的人物,他们仍是第一次看见。
缝甲室内十多名女工更是对他目不转睛。项少龙已惯了给女人看,暗笑以前是他
看女人,现在却是女人看他,这亦可算是世界轮流转了,由现代转到古代。
他又戴上头盔,最顶处是两片半圆形的甲片合缀成圆形的平顶,然後是圆角
长方形的甲片自顶向下编缀,共分七层,上层压下层,护颏、护额的甲片形状较
特殊,用以配合脸形。额部正中的甲片向下伸出直条,护着眉心突出的部分。可
能是怕给人由後斩首,对後颈的保护更是严密周详。穿上这禁卫将官的制服後,
自己都觉得好玩,忙走了出去,四处巡逻。
另一名同级的带兵卫成胥自告奋勇陪着他走了一会,来到正宫入口的大牌楼
处,向守门的十多名禁卫介绍过项少龙後,把他拉到一旁道:「大家都是兄弟了
,有些事不能不对你说,千万不要独自进入正宫,愈多人陪着愈好。」项少龙大
讶,追问原因。
成胥低声道:「正宫内除宦侍外,妃嫔和侍女超过了五百人,闲着无聊时什
麽事都做得出来,像你这麽威武的壮男给她们看到,那还肯放你出来,那可不是
说笑的事。」项少龙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来如此,皱眉道:「大王不管这些事吗
?」
成胥别有深意地苦笑道:「大王连自己的妃嫔都没空去理,那管得这些事。
有家人在京城的还好一点,可借回家探亲,找人鬼混。外国献来的女子连宫门都
不准踏出半步,见到男人那还不如狼似虎。」项少龙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赵王对
女人哪有兴趣,想起雅夫人的八个侍女,心想她们可能算是非常温柔斯文的了。
再聊了几句後,溜回雅夫人的行宫去。才走入东宫的区域,两名美丽的宫女
追了上来,跪禀道:「小婢们等了兵卫大人半天了,妮夫人请兵卫大人相见。」
项少龙大感头痛,成胥虽有警告在先,可是以为危险地区只限于正宫,怎知这东
宫亦非安全地带,硬着心肠道:「噢!请代向妮夫人请罪,卑职有急事要赶去面
禀雅夫人」边说边走,匆匆逃去。两宫女还想追来,他早已去远。
沿途自是遇上不少宫娥贵女,见她们眉目传情,吓得项少龙眼观鼻,鼻观心
,直到走入雅夫人别宫的范围,才松了一口气。步入厅内,其中两名俏婢欣然迎
来,为他脱盔解甲。项少龙忘了她们名字,问道:「两位姐姐叫什麽名字?」两
女昨晚和他胡混了整夜,知他随和,其中之一白他一眼撒娇道:「公子就只记得
小昭和小美,人家身体都给了你,还记不着人家的名字。」
项少龙心想自己一早连自己姓什麽都弄不清楚,哪还记得这些。伸手到她的
丰臀拍了两记,笑道:「昨晚满意吗?」两女含羞点头。项少龙大乐,暗忖这下
破了陶方连御七女的纪录,自己真的不赖。只是以前没有机会尝试吧了!另一女
道:「她叫小紫,我叫小玉,公子不要忘记了。」
项少龙想起昨夜两女的骚浪,默念了两遍记牢後道:「夫人在那里?」小玉
道:「夫人亲自下膳房,为公子做饭。」
小紫笑道:「我们服侍了夫人这麽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呢。」项少龙
心想她弄出来的东西必然非常难吃。但亦心中感动,想起乌家的妻婢,顿感相思
之苦,自己在这里偎红倚翠时,她们却要独守空房,真不公平。小玉压低声音道
:「三公主来探夫人,现在也在膳房里,宫内除雅夫人就数她最美了。」
项少龙为之愕然,这些宫廷贵女为了男人,真的什麽事都敢做出来,竟来这
里找他。无奈下惟有随两婢往膳房走去。刚走入内轩,雅夫人和另一宫装美女由
膳房处走出来,与他碰个正着。项少龙和那绝不超过十七岁的美女目光相触,双
方的眼睛都同时亮了起来。这三公主长得非常贵气,婀娜娉婷,虽没有雅夫人魔
鬼般的身材,但骨肉匀亭,姿态优雅,像一朵珍贵的鲜花,文静中充满撩人的丰
姿,见到项少龙,露出美丽的微笑,会说话的眼睛像在向他殷勤问好。
她的衣服袖子很宽,下摆长长拖在地上,香肩披着精的大围巾,发髻精巧有
特色,在鬓角有用丝线穿成的珠花,垂在两旁,薄遮双鬓,使她份外娇俏多姿。
弯曲的梳子装饰在头发前端,左右各插三支簪,额头中央点了一颗朱红色的美人
痣。使项少龙眼睛放光的原因,是她不像他心中所想的淫娃荡女,只见她气朗神
清,有种玉洁冰清,雅丽高贵的动人气质。和美艳不可方物的雅夫人并肩俏立,
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当她发觉项少龙不转睛打量着她,俏脸一红,低垂螓首,却没有丝毫不悦之
色。一股少女健康的幽香,隐传鼻内,项少龙忍不住大力吸了一下。雅夫人白了
他一眼後,为他两人作了介绍。项少龙慌忙对这金枝玉叶行礼。雅夫人把三公主
请入内轩坐下後,拉着项少龙到一旁低声道:「无论她赵倩对你多麽有意思,你
也绝不可以坏她的贞操。因为她今次会随团嫁到魏国去,作储君的正妃,魏人若
发觉她非是完璧,会把她退回来,那时你便立即大祸临头了。」
项少龙今次是真心叫可惜。无论他已拥有多少美女,仍然强烈地感到这是天
大憾事。雅夫人陪着项少龙走进轩去,三公主赵倩盈盈站起,避开项少龙眼光,
轻轻道:「夫人,赵倩要回去了。」
项少龙心想,少见点面也好,否则愈看愈舍不得就惨了。这赵倩给人一种既
文静又很有涵养和内在美的感觉。
雅夫人亦不挽留,把她直送出门外去,回来时媚笑道:「项郎的魅力真使我
们女儿家没法抵挡,连赵倩亦都不免,为此匆匆逃掉了,真想看你有没有本领收
拾魏国最着名的美人石才女。」项少龙奇道:「石才女?」
雅夫人拉着他坐到席上,靠了过来,紧缠着他脖子娇媚地道:「不要以为她
姓石,只是她才高八斗,十六岁便以文名惊动四方,但她虽生得有倾国倾城之色
,却从不把任何男人看在眼内。到了今年满二十岁,仍不肯嫁人。各国求她青睐
的名门公子,均一一铩羽而回。所以有传她是天生的石女,不会对任何男子动情
。」愈难到手的东西愈珍贵,此事自古已然。项少龙大感兴趣问道:「她就算不
想嫁人,可是这事能由她作主吗?」
雅夫人笑道:「心动了吗?她和秦国着名的美人儿寡妇清可说是各有千秋。
都能以保持贞洁而大大有名。石才女能保持超然,全因她的琴技和文采无人能及
,见到她的人都要自惭形秽,所以魏王和信陵君都非常维护她,有这两个大靠山
,谁还敢强来。」接着微笑道:「项郎的文才亦是天下无双,或者有机会打动她
也说不定。」
项少龙暗叫惭愧,岔开话题说起妮夫人要他去相见的事。雅夫人一愕坐直娇
躯,不能相信地道:「她竟也会找男人吗?」项少龙尴尬道:「或者是我误会了
她的意思吧。」
雅夫人道:「这怎会是误会,我看这美人儿为丈夫守了九年贞节後,终於春
心动了。唉!都是你不好。那天比剑表演得这麽有男儿气概,谁能不为你倾倒。
只想不到妮夫人这麽有修养的人,亦不能例外。她亦是唯一够胆来和我争你的人
,因为她是王兄最敬重的堂妹,而我则是他最宠纵的妹子。」接着娇媚一笑道:
「要不要我穿针引线,让你与她能共度香宵,又或我们两人一起陪你?」
项少龙戒备地摇头道:「我连她高矮肥瘦都不知道,万一是你为了敬爱她而
骗我,那我岂非变了免费的男妓。」雅夫人对他的新鲜用语「免费男妓」一时听
不懂,想了半晌,才笑得花枝乱颤,伏在他肩上喘气道:「唉!我的兵卫大人,
小雅怎敢骗你呢?不怕受责被罚吗?要不要人家带你去看看货色?我也想看她被
揭开心事的窘态。」
项少龙大感不妥,正容道:「不准你胡来,若你利用我使妮夫人难堪,我绝
不放过你。」雅夫人坐直身体,委屈地道:「人家不过想你在赴魏前,多点玩乐
机会吧!」
项少龙伸手搂着她香肩,进行了个充满挑逗性的长吻,待雅夫人彻底溶化时
,才柔声道:「不要以为我跟其他男人一样,无美不欢。我还要保持体力,为今
次赴魏出使做好工夫,明白了吗?」雅夫人早给他吻得全身发软,意乱情迷,含
糊地嗯的应了一声,钻入他怀里去,轻啮着他健壮的胸肌。这时小昭来报,说乌
家有人来找他。项少龙站了起来,雅夫人亦起立道:「对不起,我奉了王兄之命
,要在旁听着才行。」接着媚笑道:「奴家当然什麽都不敢泄漏的!」
项少龙潇洒地耸耸肩,摆了个毫不在乎的姿势。那漂亮的动作,看得雅夫人
和小昭两女俏目放光时,才往外走去。事实上他的言谈举止,和这时代的人有很
大的分别,那形成了他别树一格的风度和魅力。俊俏比他犹有过之的连晋在情场
上败得一榻糊涂,并非偶然。
刚步出厅外,一团火热夹着芳香撞入他怀里,并失声痛哭起来,当然是乌家
的大美人廷芳小姐。陶方站在厅心,作了个无奈的姿态,另外尚有两名武士,捧
着他的木剑和衣物包裹。雅夫人来到手足无措的项少龙身边,伸手抚上乌廷芳的
秀发,凑到她耳旁说了一句话。这句话比什麽止哭灵丹更有效用。乌廷芳立即收
止哭喊,由项少龙肩上抬起俏脸,盈盈泪眼瞧着雅夫人道:「真的!」雅夫人肯
定地点头,拖起这绝色娇娆,进入内宅去。
项少龙当然不知道雅夫人说了什麽,但却猜到为了将来的融洽相处,赵雅自
然要讨好乌廷芳。谁都想到若争风吃醋起来,他项少龙定会站在乌廷芳的一边。
陶方着武士放下木剑衣物,退出屋外,然後向项少龙打了个询问的眼色,项少龙
忙把赴魏的事扼要说了出来。陶方听得眉头大皱,低声道:「信陵君这人智计过
人,手下能人无数,绝不好惹,你要小心点才行。」顿了顿又道:「魏国也有我
们的人,我回去安排一下,看可以怎样帮你的忙。」
约定了见面的暗号後,雅夫人和欢天喜地的乌廷芳转了出来。乌廷芳笑道:
「陶公自己回去好了,告诉婷芳姊她们不要担心,芳儿留在这里侍候项郎。」陶
方如释重负,向雅夫人道谢後,欣然去了。可见他给乌廷芳缠得多麽痛苦。
项少龙心情大佳,当晚自然是郎情妾意,说不尽恩爱缠绵,在赵雅和乌廷芳
这两位美人儿的脂香粉息里,度过了美丽温馨的春宵。次晨醒来,在小昭等服侍
下,换上头盔甲胄,精神抖擞地赶到练武场,练习骑射,众禁卫均视他为新的英
雄偶像,兼之他又不摆架子,所以人缘极佳,当他策马急驰,弯弓搭箭命中靶心
时,全场轰然喝采。
忽然众人全跪伏地上,项少龙一看亦慌忙滚下马去,拜伏地上,原来是赵王
来了,身旁还有位亭亭玉立的年轻贵妇,生得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丽明媚,
但神态端庄,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派,绝不似雅夫人那类烟视媚行的荡女
丰姿。赵王着众人继续练习後,召了项少龙过去,欢悦地道:「少龙这麽勤於练
武,寡人甚感欣慰。」
项少龙心想,我练习骑射绝非为了你,只是为自己的小命着想,口中当然不
会这麽说。赵王道:「来!拜见妮夫人吧!她有事求你哩!」项少龙忙向妮夫人
施礼,这时确知自己是误会她了。这样端庄的贵妇,怎会公然勾引男人呢?
赵王道:「妮夫人告诉我:少龙你曾拒绝了她的邀请。初听时寡人着实不悦
,但旋即猜到少龙误会了夫人的意思,以为与男女之情有关。不知者不罪,亦可
见少龙为了未来任务,把持得很好。所以寡人不但不怪你,还非常欣赏你呢。」
项少龙暗叫惭愧,暗道你若知我只是因为力不能及,应付不了这麽多美女,又不
知妮夫人长相如何,身材好是不好,才婉拒邀请,不知又会作何感想。表面当然
是惶恐请罪。
赵王向妮夫人笑道:「少龙暂时交给你了!」在众禁卫前後拱卫下走了。项
少龙望向妮夫人,恰巧她亦在打量他,目光一触,妮夫人俏脸一红,垂下眼光轻
柔地道:「赵妮行事莽撞,致教先生误会了。」
项少龙见她冰肌玉骨,皮肤晶莹通透,艳色虽比不上赵雅,娇俏逊于乌廷芳
,清丽及不上三公主赵倩,但却另有一种楚楚动人的优娴妩媚,教人倾倒,这时
反希望那不是误会了。妮夫人道:「这处人多,先生请移步到赵妮居处一谈,见
见劣儿。」项少龙心中一动,想到事情必是与她儿子有关。这时代的女子无不早
婚,说不定妮夫人十三、四岁便嫁了人,所以不要看她二十许人,有个十多岁的
儿子绝不稀奇。
一辆马车驶来,妮夫人坐进车里,项少龙自知身分,骑上马儿,随在马车之
後。不一会来到那天两个宫女邀请他的地方,马车转入了一个庭院里。来到厅中
,两人分宾主坐下,四名女侍奉侍在旁,为两人送上香茗。妮夫人有点慌乱,喝
了几口热茶後,才敢往他望来,文静地道:「今次邀先生来此,实有一事相托。
」项少龙见她一直不以官职相称,而礼遇之为先生,早猜了八成出来,看着她美
丽的秀目微笑道:「是否和小公子有关?」
妮夫人叹了一口气道:「还不是为了这劣子,先夫战死沙场後,妾身所有希
望全放在他身上,那知他生性顽劣,不知自爱,终日只顾嬉玩」项少龙笑道:「
孩子谁不爱玩呢?」
妮夫人玉脸霞飞,苦恼地道:「他玩的不是一般孩子的游戏,而是宫内的女
孩子。」项少龙失声道:「他多少岁了?」
妮夫人不好意思地答道:「年底便足十四岁了。」看到项少龙瞠目结舌的样
子,无奈地道:「妾身已经找过很多有名的学者教导他,只是谁也拿他没法。一
转眼便不见了他,除了对妾身还稍有点害怕外,我身边的婢仆全怕了他,他——
唉!我不知怎说才好了。噢!茶冷了。」
项少龙待要喝茶,一声女子的尖叫由後宅传来。妮夫人脸色一沉,站起来匆
匆往声音传来处走去,项少龙怕她有危险,忙追随在後。才步入内室,只见一个
粗壮的孩子,把一名美婢按在墙处,上衣扯了下来,露出丰满粉嫩的胸脯,而那
孩子紧捉着她的手,小口正在她右边椒乳又咬又啜,旁若无人,虽另有三婢在旁
,却无人敢加拦阻。妮夫人勃然大怒,喝道:「畜牲!还不给我住手!」项少龙
心道,应是住口才对。
那小公子吓了一跳,放开了俏婢,转过来施施然道:「娘不是去了找大王吗
?是少君告诉我的。」话完目光灼灼盯着项少龙,充满了嘲弄不屑的神色。那俏
婢衣衫不整地哭着走了。妮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项少龙真奇怪她为何可忍着眼泪。同时亦恍然这小子自少习武,身强力大,
又和赵国的储君交好,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谁都管不了他,亦不敢管他。小小
年纪,便习染了王室淫靡之风,真使人感叹。小公子斜眼睨着项少龙,嘿然道:
「你就是那项少龙了,见到本公子怎还不下跪。」妮夫人叱道:「斗胆!由今天
起,项先生就是你的老师,下跪的应是你才对。」
小公子哈哈一笑道:「娘此言差矣,君臣上下之礼怎可废,他叩了头後,我
肯不肯让他教,还要看他有什麽本领呢?」妮夫人气得跺脚,正要大骂时,项少
龙微微一笑道:「夫人且莫动气,你们先避开一会,让我和小公子说几句心话儿
。」
小公子见项少龙全身甲胄,威武不凡,其实亦颇感心寒,冷笑道:「谁有兴
趣和你说话。」转身便想由後门溜走。妮夫人唤他亦不听。眼看要溜出去,风声
响起,接着小公子只觉耳侧一寒,一把匕首贴颊擦过,钉在门框上。小公子双脚
一软,停了下来。妮夫人和众婢花容失色,掩着小嘴,想着若匕首偏了半分,会
是什麽後果呢?小公子脸青唇白转过身来,指着项少龙颤声道:「娘!他想杀我
,快找人拿他!」
项少龙两眼射出森寒之色,冷冷道:「你这算什麽本领,立即给我噤声,明
天早上我来时,若见不到你乖乖在书房等我,无论你躲到天脚底,我也要把你找
出来揍一顿,走吧!」小公子气得小脸煞白,狠狠一跺脚,恶兮兮指着他道:「
好!我们走着瞧!」掉头溜出後门,转眼走了。
项少龙那会把这个小子放在心上,乘机向妮夫人告辞。妮夫人垂头低声道:
「那杯茶你还未喝啊!」项少龙暗道:「美人儿你心动了吗?」潇洒一笑,到门
框处拔回陶方的匕首。心中起了个主意,说到射箭,可能很多人比他出色,但掷
飞刀吗?却没有人及得上自己。可是飞刀带不方便,若改用以前特种部队惯用的
五寸钢针,那随便带上数百枝在身上亦可办到,杀伤力还更可怕,打定主意,决
定教郭纵的人立即打制。
转过身来,原来妮夫人刚来到他身後,两人在近距离打了个照面,四目交投
,妮夫人惊呼一声,移後了两步,有点手足无措。这世上最令男人心动的,就是
当贞节高贵的成熟美女芳心初动的时刻。项少龙亦不例外,若非有其他侍女在旁
,定忍不住上前挑逗她,那并不是心怀不轨要把她弄上床榻,而是想看她那六神
无主的诱人样儿。妮夫人道:「先生请!」
项少龙随她回到前厅,喝了由她亲为他换过的热茶,再次告辞。妮夫人心里
生出敬重,她以前接触的男人里,除了像赵王这些有血缘的近亲外,谁不是对她
一见便生觊觎之心,一方面他们爱她美丽的肉体,另一方面亦可向人夸耀征服了
她这节妇的魅力。她最憎厌就是那些色迷迷的嘴脸,只有眼前这轩昂和充满英雄
气概的男子,才使她感受不到那种烦厌。刚才他掷出飞刀那种充满了自信和力量
的英姿,连她止水不波,厌倦了异性的芳心,亦不由怦然而动。
妮夫人再找不到挽留他的藉口,殷勤送他直到院落的门际,深深望着他轻轻
叮咛道:「先生明早记得来这里,妾身把小盘全交给你了。」项少龙差点冲口而
出问道:「那你呢?」可是当然不敢如此无礼,微微一笑道:「我教孩子的方法
可能不会是你想像的那样,希望夫人能接受才好,否则可随时把我解聘。」
妮夫人欣然道:「只要是先生的方法,妾身无不接受。噢!妾身真大意,忘
了向你问及报酬的问题。」项少龙哈哈一笑,大步走出门外,声音传回来道:「
我是为了一个慈母对儿子的爱而做的,那就是酬金了。」
第八章、赵国王後
回到别宫,乌廷芳大喜,埋怨了他几句後,拉着他到花园的凉亭说亲密话儿
。一会後雅夫人回来了,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登位不足三天的秦孝文王忽然死
了,由嬴政的父亲异人继位为庄襄王。
雅夫人道:「孝文王今年五十三岁,一向体弱多病,但今次他却是因吃了吕
不韦献上的药而致死,所以无人不怀疑是吕不韦暗下的手脚。只是碍于庄襄王与
吕不韦的关系,才敢怒不敢言。唉!吕不韦这人野心极大,手段又毒辣厉害,现
在各国人人自危,怕秦军很快便有东侵的行动。」
项少龙听得又惊又喜,暗忖果与电影中情节相同,但他却知道吕不韦首要之
务,不是要进攻六国,而是先要把宝贝儿子嬴政弄回咸阳,然後再设法把庄襄王
谋杀,那秦国的王位便可落入他嫡子手里,他亦等若太上王了。雅夫人续道:「
吕不韦长年行商,往来各地,对各国的情势有深入的了解,若给他当权,後果会
更严重。商人都是只讲实利,不顾信义,不受意气驱策,这样的入进行扩张政策
,想想都教人心寒。」
项少龙心中想着的却是嬴政,一向以来,史学家都不明白,为何他父亲异人
当年和吕不韦逃离邯郸时,为免赵人起疑,留下了赵姬和嬴政母子,而赵人却不
杀嬴政母子出气。现在他明白了,那是赵穆的阴谋,故意以酒色来消磨嬴政的壮
志,使他变成个无用的人。将来既可以用他来和秦人交易,尽管让他回国坐上王
位,这样一个昏庸的人,对秦国亦是有害无利。一石二鸟,真的非常毒辣,现在
看来赵穆已成功了,那秦始皇还凭什麽去一统六国呢?
他真的想不通。见不到秦始皇,他是绝不会死心的。可以想像异人继位成了
秦王,成为了储君的嬴政身价陡升,正是奇货可居,赵人对他的监视会更严密,
自己怎可以见到他,而又不使人起疑呢?乌廷芳挨到他旁奇道:「项郎在想什麽
?」项少龙一震醒来,见到雅夫人灼灼的目光正盯着他,岔开话题问道:「现在
秦国由何人当宰相?情况又是如何呢?」
雅夫人叹道:「何人掌权都不重要,这相国之位迟早都要落入吕不韦手中。
」乌廷芳奇道:「雅姊为何这麽怕秦人呢?」
雅夫人无奈道:「不是我怕秦人,而是没有人不怕他们。看看我们赵国便清
楚了,谁不沉迷在荒淫萎靡、醇酒美人的生活里,敌兵临城时,便振作一下,敌
人一退,又故态复萌﹔而秦人仍保存着戎狄的刻苦耐劳,尽量不受南方的风气沾
染,商鞅为秦人『燔《诗》《书》』,就是逢迎秦人那禁止诗书,国必富强的心
态。奴家虽不知谁对谁错,但观秦人日益强大,便不能说秦人燔诗书没有道理。
」
项少龙这才知道,在秦始皇焚书坑儒前,商鞅已早来一着,实行了一次烧书
。雅夫人续道:「范睢拜相前,秦国大权旁落到穰侯手上,掌权的全是他派系的
人,采取所谓远攻近交的策略,使秦国长年劳师远征,国力消耗﹔秦昭襄王於是
与范睢密谋,一举夺回军权,改攻远交近为攻近交远,与齐楚修好,全力对付韩
国和我们,这才有长平之战,王兄又走错了棋,唉!」
项少龙见她秀目射出凄然之色,知她想起丧身长平,只擅纸上谈兵的赵括,
怜意大生,把她擐着,吻了她的脸蛋,柔声道:「过去的便让他过去,不要多想
了。」
赵雅软弱地倚在他怀里,道:「穰侯下台後,他的敌系大将白起与范睢一向
不和,白起在长平一役坑我四十万降兵,手段空前残忍,范睢便以此大做文章,
最後终说服秦王把白起族诛。而这事亦惹起秦国军方众将领对范睢这外籍人的仇
视,现在终由燕国来的客卿蔡泽取代了相位,不过吕不韦现在水涨船高,蔡泽亦
好景不长了。」
项少龙亦听得意兴索然,感到前景一片灰暗,这时代真是无一人不为私利动
轧杀人,挽起二女道:「唉!什麽都不用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愁明日
当。来!我们立即入房行乐。」两女俏目都亮了起来,念道:「今朝有酒今朝醉
,明日有愁明日当,项郎说得真好。」乖乖跟着他走,粉脸熊熊烧起来。
项少龙暗忖,那管得明天发生什麽事呢?自己一介武夫,又不懂政治,要改
变这时代是痴人说梦,不若及时行乐,见一个美女享受一个,那还实在一点。谁
知明天是否还有命可活,或是仍留在这时代呢?不由想起了端庄高雅的赵妮。明
天看看有没有机会情挑淑女,那必是非常动人的体验,亦不枉来此地一场。对於
能否重返二十一世纪社会,他一点都不放在心头了。
项少龙天未光便起床,穿上武装劲服,不戴盔甲到武苦练骑射。他现在开始
不去想将来的事,只是抱着尽情享受的心态做人。多年的习惯使他爱上了运动,
兼之他体力过人,昨夜的荒唐对他并没有多大影响,反而不活动筋骨,会令他感
到大不舒服。他虚心向众禁卫请教控马的各种技巧,所以进步神速,在马背上翻
腾自如,作出种种高难度的动作。又苦练持矛冲刺的战术。只是仍不太熟练披着
沉重的甲胄在马上作战。
苦习一番後,他由成胥带他到本分配了给他的禁卫营宿舍,沐浴後赶往妮夫
人处,想着如何入手挑逗这美人儿时,忽听到有人在唤他。项少龙愕然看去,见
到妮夫人顽皮好色的儿子在左旁一座院落外向他招手。他心知肚明不会有什麽好
事,但那会害怕,大步走去。
小公子闪入了院落去。项少龙心中暗笑,暗地提高警戒,刚踏进院内,「哗
啦啦」的一张大网照头盖了下来。项少龙哈哈一笑,就地前滚,避过了罩网,若
无其事弹了起来,轻松地拂掉身上的草碎尘屑。宽敞的院落里十多人持剑由隐伏
处跳了出来,把他团团围住。公子盘躲在一名比他高了一个头的大孩子後,叫道
:「快揍他!」
项少龙环目一看,心中亦感好笑,这十多人年纪介乎十四至十七间,看样子
都是王族里的小恶霸,竟敢连群结党来对付他。那个被小公子倚仗的大孩子,说
不定便是赵国的储君,怎能让他有机会表露身分,哈哈一笑,拔出飞虹剑,往公
子盘扑去。两把剑仓皇下迎上来。
项少龙「锵锵」两记重击,劈得对方虎口爆裂,剑掉地上,再每人踢了一记
屁股,那两名骄生惯养的哥儿惨叫声中,痛得爬倒地上。项少龙长笑声中,铁剑
挥动,见剑劈剑,遇人踢股,不片刻便完全瓦解了这群王子党,他又虚张声势,
吓得这批大孩子屁滚尿流,走个一乾二净。他当然不会放过公子盘,把他掀翻地
上,用剑身抽击了他的小屁股十多记後,才把放声大哭的他提了起来,冷然道:
「再哭一声,我便赏你十记耳光。」
公子盘何曾见过这样的恶人,立时噤声。项少龙把他押了回家,妮夫人早闻
风声,在门口把他迎了入去。公子盘一见乃母,见有所恃,再哭起来。妮夫人看
得心痛,正要抚慰时,项少龙喝道:「夫人一是将他交给我,一是我以後袖手不
理。」妮夫人吓了一跳,垂头道:「当然是交给先生哩!」
项少龙微笑道:「这就最好!」一手提着公子盘的後领,把他拖进书房,把
妮夫人和一众婢女关在门外,倚着软垫坐了下来,笑嘻嘻看着由地上爬起来眼睛
喷着恨火的公子盘。项少龙喝道:「坐下!」
公子盘骇然坐下。项少龙冷然道:「看!你这样成什麽样子,自己没有本领
,却找人帮忙,想以众淩寡,输了又哭又喊,算什麽英雄好汉。」公子盘咬牙切
齿道:「你才不是英雄好汉,以大欺小。」
项少龙哂道:「你若怕我,就不会主动来惹我,可知这并非以大欺小的问题
,而是谁强谁弱的问题。」公子盘为之语塞,怎估得到项少龙如此厉害,想了一
会恐吓道:「刚才你踢了少君的屁股,他定会告知大王,斩你的头。」
项少龙叹道:「我见你这麽年纪小小,便懂得调戏女人,还以为你是个人物
,那知斗不过人,却只懂用卑鄙手段,我看错了你,滚吧!我以後都不想见到你
了。」公子盘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爬了起来,转身想走时,又回过头来道:「为
何我捉弄那些女人,你还当我是个人物呢?」
项少龙淡淡道:「凡是男人,大都好色,年纪小大,并无分别,那天我见你
轻薄那姊姊时,颇有手段,还以为你其他的功夫都不赖,怎知如此窝囊,有志气
的,便学得比我更有本领,正正式式把我击倒。」公子盘还是首次听到有成年人
欣赏他的劣行,点头道:「看着吧!终有一天我会打败你。」
项少龙知道成功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和争胜之念,啐道:「只是口头说说有什
麽用,还是滚吧!我最讨厌就是只懂空言的无用之徒,希望你永远都不用到沙场
去,否则就不是被踢屁股那麽简单了。」少年人都是爱崇拜英雄,项少龙形相威
武好看,又曾把他心目中的强人轻松击倒,对项少龙实早生出又敬又怕的心理,
兼之项少龙的话句句合耳,不由敌意大减,坐回席前,道:「若我听你的话,你
会否教我刚才打人的本领?」
项少龙两眼精光一闪道:「你知否我的本领多麽珍贵,那会凭你娘一句话便
肯传给你,想学嘛,还要通过考验才行。」接着微微一笑道:「但若你听话的,
我不但可使你成为赵国真正的英雄和剑手,还可以教你成为迷死女人的爱情高手
,天下美女,任你予取予求。」
软硬兼施下,公子盘的脸发起亮来,父亲死後,他一直羡慕别人有父亲,项
少龙正好弥补了他这缺憾,他自己当然不知道,但深心中其实渴望着有像项少龙
这麽一个人的出现。沉吟片晌後,试探地道:「真的吗!我要通过其麽考验?」
项少龙知道这种事不能一蹴即就,站起来把他拉起。
公子盘受宠若惊时,项少龙一把抽起他,俯身把他由背上过肩摔在席上,哈
哈笑道:「首先便是挨揍,挨不得揍的人那有资格打架。」
公子盘虽给摔倒地上,却只是感觉轻微的痛楚,大觉好玩,跳了起来。项少
龙教了他几下柔道的摔跤手法,又让他把自己摔倒,登时惹起了他的兴趣,兴高
采烈玩了一轮後,小孩心性,那还记得什麽仇什麽恨。项少龙摸着他的头道:「
你去找其他人试试我教的手法吧!若听教听话,将来定会变得像我般高大强壮,
本领过人。」公子盘欢呼一声,夺门去了。
一直守在门外的妮夫人看得目定口呆,完全不能明白她的劣子为何会如此雀
跃兴奋?她步入书斋里,呆看着项少龙,不知说什麽才好。项少龙过去把门关上
,来到她身後笑道:「假若我教小公子如何去和女人亲热,夫人会怎样想呢?」
妮夫人娇躯一颤,骇然转身,失声道:「什麽?」差点挨到他身上,才退了开去
,这次是小半步。
项少龙淡淡道:「小孩子最是反叛好奇,夫人你愈禁制他,他便愈想打破禁
制,所以不若让他清楚自己在做什麽,会有什麽後果,应负上其麽责任,他反会
节制自己。」妮夫人颤声道:「可是他只有十三岁啊!」
项少龙道:「夫人嫁人时有多大年纪呢?」妮夫人俏脸一红,垂下目光道:
「那时妾身只有十四岁。」
项少龙看得心中一动,微笑道:「所以呢!十三岁不算小了,十五岁的男人
有妻有妾的大有人在,兼之宫廷风气如此,夫人想阻止他不近女色,看来亦难以
办到。」妮夫人幽幽道:「但妾身总觉得他还是个未懂事的孩子,不过先生的想
法很精辟独特,妾身从未听过其他人有这种看法。」
项少龙趁机看她的胸腰和长腿,暗忖上床後你才真的知道我这现代人的本领
是如何特别。妮夫人正偷眼看他,见他灼灼的目光在自己胸脯上巡视,一颤嗔道
:「先生!」项少龙给她看破自己的色心,大感尴尬,忙借辞离去。妮夫人想挽
留他,又找不到藉口,惟有含羞送到门外。两人心中有鬼,再无一语交谈,但都
感受到那暗蕴着的刺激感觉。
项少龙回到雅夫人处,正要和众女嬉戏作乐,忽然赵王派人来召,忙匆匆赶
去。那卫士领着他直入正宫,项少龙记起成胥的警告,皱眉问道:「大王不是在
外宫办事吗?」卫士脸无表情道:「小人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都不知道。」
两人在宽阔连接着宫殿的长廊走着,遇上的宫娥妃嫔,无不对项少龙大抛媚
眼,她们全是百中选一的女子,姿容自是不俗。到了一座特别宏伟的宫殿前,卫
士把他交给了两名内侍,自行离去。其中一名内侍着他解下配剑,交出了所有匕
首一类的武器,才领他进入殿内。
才踏入殿里,项少龙已知不妥。只见两旁各立了十名粗壮如牛、力士般的人
物,殿端高起的台阶上,一名高髻云鬓,身穿华裳彩衣的贵妇斜倚在一张长几榻
处,挨着软垫,冷冷看着他。她身旁坐着今早给他踢过屁股的少君,两人身後又
坐了七、八个妃嫔模样的美女,再後则是十多名俏宫娥,都是神色不善。见到这
种阵仗,他那还不知道是什麽一回事,忙跪下叩头道:「带兵卫项少龙拜见王后
。」
赵王后年不过三十,长得雍容华贵,凤目含威,高起的鼻柱直透山根,显出
她是个性格刚强和有主见的人。她当然比不上雅夫人、妮夫人或三公主的美丽,
但亦属中上之姿,尤其她的朱唇特别丰润,很是性感。一瞥之下,项少龙已大约
摸到她的性格。这种女人,最爱的就是比她更刚强的男子汉。
那少君指着他狠狠道:「母后!就是他踢了我。」赵王后凤目生寒,轻叱道
:「连少君你都敢冒犯,项少龙你可知此乃死罪。」
项少龙不亢不卑道:「小臣现在知罪,但当时小臣并不知道围攻我的十多人
里竟有少君在,只是奉了妮夫人旨意,希望能好好管教公子盘,又为了自卫,才
犯下此罪,请王后明监。」赵王后显然并不清楚来龙去脉,瞪了少君一眼後,冷
冷道:「事情究竟如何?你给我清楚道来。」
项少龙於是将前因後果,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他语调和缓,嗓音低沉有力,
散播着强大的自信和说服力,听得赵王后和众妃都暗暗心折。当他说到事後如何
教训公子盘时,都露出会心的微笑。那少君见势色不对,扯着赵王后的衣袖道:
「母后定要为王儿作主。」赵王后皱眉道:「你想怎样?」
少君凑到她耳旁,说了几句话。赵王后微一点头,喝道:「给我站起来。」
项少龙长身而起,傲然挺立,顿时把两旁二十名魁梧的力士比了下去,看得赵王
後和众妃嫔俏目一起亮了起来。如此人材,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赵王后向少君柔声道:「母后可答应王儿要求,由他们揍项少龙一顿给你出
气,可是若他们反败了给他,王儿以後便要像小盘般随项少龙修习武艺,肯答应
吗?」她那天目睹项少龙击败连晋,知他武功高强,又听他管教有术,见猎心喜
,所以提出这要求。
少君喜道:「是否由他们一起出手?」赵王后皱眉道:「怎可如此不公平,
你自己挑三人出来还不足够吗?」
少君早给项少龙打怕了,摇头道:「不!太少人了。」那二十名力士一阵哄
动,都露出不满之色,跃跃欲试。项少龙躬身道:「王后即管答应少君要求,少
龙愿意一试。」
殿内各人无不譁然。项少龙却是心中暗笑,说到自由搏击,再多些人他也不
怕。这些力士在这时代自然算是壮汉,但比起黑面神等却差远了。少君大喜道:
「就这样吧,立即动手。」暗想这次还不要了你的命。
项少龙脱掉外袍,露出胜媲龙虎之姿的健美体型,看得赵皇后等全体心如鹿
撞,目眩神迷。那二十名力士被人小觑,早憋了一肚子气,齐声大喝,脱下上衣
,露出精赤的上身,拥上来把项少龙分几重围着。项少龙饿了拳头架这麽久,豪
兴大发,索性学他们般脱了上衣,露出精壮健硕的上身,没有半寸多余脂肪的肌
肉,像闪亮的小蛇般爬满宽阔的胸膛和手臂,尤使人印象深刻是小腹那块垒垒分
明的八块肌。赵王后一向被赵王冷落,看得心旌摇荡,一时说不出话来。
少君大喝道:「动手!」四名力士立时向项少龙扑去,两人由後抱他,另两
人挥拳分击他的太阳穴和前胸,下手毫不留情。众女一起惊叫起来。项少龙往後
突退,左右两肘同时击中由後扑来的两名力士。两人惨叫声中,跪倒地上。项少
龙分按在两人肩上,借力淩空飞起,两脚踢出,正中前方攻来那两名力士的脸门
。
鼻破血流中,两力士掩脸後跌。一个照面,已解决了四名壮汉。少君看得紧
张之极,不断为其他人打气。项少龙落回地上时,就地一滚,两脚斜撑,另两名
力士何曾遇过如此诡诈的打法,立时小腹中招,飞跌开去,再爬不起来。他跳起
来时,一名力士双拳击来,给他两手穿入,硬架开去,乘势在对方胸膛连轰两拳
,再俯身反脚,踢在另一名力士胸膛处,两人同时飞跌。
他的搏击之术是参考泰国拳、空手道、西洋拳和韩国的跆拳道,再配以国术
,经电脑的力学分析後,融会而成的赤手战术,岂是这时代的武功能望其项背,
几乎是毫不费力便击倒了对方近半的人,中招者连动手的能力都失去了。众力士
都骇然大惊,退了开去。少君则是目瞪口呆,不能置信地看着威武若天神的项少
龙。
赵王后终忍不住,叱道:「住手!」众力士松了一口气,掺扶着伤者退下。
项少龙跪下道:「王后恕罪,少龙已留了手,他们休息一会便没事了。」
少君不依道:「母后!」赵王后瞪他一眼道:「我大赵得此勇将,实是你父
王和王儿之福,还想怎麽样?」少君受项少龙神威所慑,一时哑口无言,好一会
才猛一跺脚,奔出殿外去了。
赵王后望向项少龙,眼光转柔道:「兵卫平身。」项少龙站了起来,施礼道
:「王后若无其他吩咐,小臣告退了。」
赵王后挥退那群力士後,站了起来,走下鸾台,歉然道:「兵卫的衣服都弄
糟了!」喝道:「人来,给我带兵卫到後宫沐浴更衣。」
项少龙吓了一跳,心想这还得了?跟送羊入虎口实没有什麽分别,趁众妃和
宫娥尚未拥到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拾起地上衣物,打手势止着众女,向赵
王后恳切求道:「後天小臣便要出使魏国,现在正急着准备行装,王后请恕罪。
」赵王后对他愈看愈爱,但见他神情坚决,亦不想拂逆他,暗想以後藉口要他教
王儿练武,那怕没有机会再见他,微笑道:「至少让她们侍候你穿上衣服吧!」
众宫女哄然而上,娇笑声中七手八脚为他穿上衣服,自然乘机把他摸了个够
。赵王后和众妃眉目含情在旁看着,项少龙则胆战心惊,若给赵王知道这事,不
知会有何反应?不由暗暗叫苦。
第九章、情挑淑女
回到雅夫人的别宫,郭纵处送来了为他打造的东西,飞针竟达千枝之多,使
他看得精神一振。雅夫人和乌廷芳两女正在研究这些弹簧、索勾、腰箍等怪东西
的用途,见他回来立即追问究竟。项少龙搂着两女又摸又吻,搅得她们神魂颠倒
,胡混了过去。这时忽来了个小贵客,正是那公子盘,兴奋地向他夸说如何把许
多人摔倒的情形,接着颓然道:「可是很快又给他们打败了。」
项少龙问起少君的态度。公子盘道:「师傅真了不起,把那群力士打得东倒
西歪,少君虽然口硬,但我看他心中是挺服气的。未试过你厉害之处的人,自告
奋勇要来找你,都给少君拒绝了。」雅夫人笑道:「什麽?你们这群横行霸道的
小恶人,终於遇上克星了吗?」
公子盘色迷迷盯了她一眼,丝毫不让道:「雅姨不也是给师傅收拾了吗?」
雅夫人气得杏目圆瞪,不再理他,和乌廷芳去了。公子盘目不转睛盯着乌廷芳摇
曳生姿的美臀,赞道:「乌姊姊真美,宫内无人可及。」
项少龙心中暗骂小色鬼,不过若大家交换位置,恐怕自己亦绝不会比他好得
多少,在这里实在太容易得到女人了,问道:「小子!告诉我,你和女人来过了
没有?」
公子盘兴奋起来,推心置腹道:「当然来过,不过比起师傅就差得远了,连
雅姨都给你降服了,我们早封了你作赵国对女人最有吸引力的男人。」接着低声
道:「你碰过了娘没有?」
项少龙呆了一呆,这人小鬼大的小子确很难应付,如何才何灌输点正确的观
念给他呢?公子盘压低声音道:「我刚问过娘,她脸都红了,将我赶了出来,但
我却看出她心中欢喜你呢。」项少龙又好气又好笑,把他抓到花园里,迫他做了
几个强身健体的练习,又教了他墨子剑法的起手式。公子盘早视他为偶像,破天
荒地专心练习起来。吃过晚饭後,公子盘才依依不舍走了。
项少龙辛苦了整天,拉着两女到了浴池内胡混,八婢则负责为他们倾注热水
,那种帝皇的享受,使他有种堕落的快感,但行乐及时,那还管得这麽多。
他终是不甘心被命运操纵的人,与两女欢好後,在池内左拥右抱时,又向雅
夫人问起各国的情况,道:「为何各国明知秦人的厉害,都不能团结起来呢?像
我们今次到魏国去,明是修好,其实却是不安好心?」雅夫人嗔道:「你若再不
停摸人,教人怎能好好答你呢?」
项少龙放开握着她豪乳的怪手,亲了她的脸蛋道:「说吧!」乌廷芳呻吟道
:「少龙!芳儿也想听啊!」
项少龙哈哈一笑,把手改搂着她的纤腰道:「这样可以了吧!」乌廷芳欢喜
地吻了他一口,催道:「雅姊快说。」
经过这两日的相处,在雅夫人的蓄意讨好下,两女变得亲若姊妹。雅夫人整
理了脑内的线索,叹道:「最主要的原因,我想是地理上的问题,例如齐燕两国
,距秦颇远,根本不像我们般受到切肤之痛。谁也知道想强大,就要扩张领土,
所以燕人见我们长平一役元气大伤,便乘机来侵,那有空闲去想团结抗秦。」
项少龙点头道:「雅儿的分析很有道理,我肯定六国迟早都会给强秦灭掉,
我们亦应早有打算。」
两女都沉默下来,不自觉地靠近了他,只有那样,才使她们有安全感。在这
时代,战败对战士来说是死亡,对贵族的女人来说却是失去了最基本的尊严,沦
为比娼妓不如的男人玩物。在温热的水里,接触着两个动人的女体,项少龙神思
飞越,想着自己离奇的遭遇。
这几天来他完全没有想起自己应属於那时代的。所有亲友离他愈来愈远,分
隔在两个不能跨越的时空里。马疯子那机器定是出了问题,而他将会被列入神秘
失的档案去。再没有人会去理他,善忘的人亦会将他忘记,剩下他一个人带着满
脑子不能向人透露的秘密,在这无情的战争世纪挣扎求存。他也曾有过远大的理
想,那是元宗的牺牲,激起他的豪情,使他想到利用秦始皇统一天下,创造出大
同的社会。
但秦始皇的真实情况,却使他的美梦幻灭了,只想尽情用醇酒美人麻醉自己
,在脂粉丛里放任地享受生命。可是又不甘心如此自暴自弃。但他能做什麽呢?
若魏国之行成功,回来可能便是丢官掉命的後果,赵穆绝不会放过他的。不要看
赵王对自己现在那麽恩宠,这些王族的人根本不把手下当作是「人」。人权这观
念在这时代是并不存在的。他能够作什麽打算呢?惟有见一步走一步算了。
想到这里,项少龙放开二女,把来为浴池加热水的小昭扯了进池里,开始荒
唐的长征壮举。小昭等女自与项少龙那晚狂欢後,镇日企盼着,众女娇笑声中,
池水泛起无数爱情的涟漪,再度打破自己连御九女的纪录。
次日项少龙教了公子盘一会墨子剑法,又和他谈笑一番後,发觉这顽劣的小
公子比他的年纪早熟了至少四、五年,充满了野性的反叛心态,但亦非常坚强聪
明,使项少龙首次对他生出好感。公子盘忽然诚恳地道:「师傅!你娶了我娘好
吗?宫内外想侵占她的人很多,若她给我憎厌的人得到了,我情愿自尽。」
项少龙愕然往他望去,讶道:「想不到原来你这麽疼你的娘。可是就算我有
娶你娘的心,还须大王恩准,现在我一无军功,二来职位低微,怎能得大王首肯
,所以这事迟点再谈吧!」公子盘失望地道:「那娘怎办才好,我从未见过她用
那种看你的眼神望过别的男人。」
好一个敏锐的小孩,项少龙伸手摸了他的头,正要说话,眼角瞥处,不施脂
粉的赵妮正嫋娜多姿地往他们走来,人未到香息已随风飘来。她看到项少龙抚着
公子盘的头,和自己儿子那甘心受教的乖样儿,心中涌起自丈夫战死沙场後从未
有过的欣悦,娇笑道:「先生早安,大恩大德,不敢言谢,惟有来世结草衔环以
报。」公子盘轻轻道:「娘啊!何用来世呢?」
妮夫人立即霞烧双颊,惊羞交集,杏目圆瞪,怒叱道:「小盘你真口不择言
,对先生和娘均无礼之极,你……」项少龙知她很难下台,公子盘又硬颈,解围
道:「小盘还不快溜?」
公子盘哈哈一笑,一溜烟走了。气氛登时变得更尴尬。妮夫人六神无主,解
释不是,不解释则更不是。项少龙看着这端庄贤淑的贵妇那举止失措的动人神态
,意为之软,知道大家愈不说话,那男女间的暧昧之情将愈增。大感有趣,故意
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秀目。妮夫人偷看了他一眼,与他的目光撞个正着,登时
全身滚烫酥软起来,心如鹿撞。怎麽办呢?自己怎可以如此失态。
项少龙见她差点窘死了,暗忖公子盘说得对,益人不如益我,低声道:「我
们到那林中亭坐一会好吗?」林中亭是妮夫人的别院内最深幽的地方,在茂密的
桂树林里,有座隐蔽别致的小亭,正是幽会的好地方。这不啻等於一个约会。
妮夫人呆了一呆,抬头望向他,眼中射出复杂的神色,欲语还休。项少龙知
道她的内心正挣扎徘徊於为亡夫守节和以身相许这两个极端的矛盾中,不再要求
她的答案,看过四周无人後,拖起她的纤手,往桂树林走去。妮夫人给他拖得身
不由己,挣又挣不脱,无奈跟着他娇责道:「项先生……」项少龙抓着她柔软的
小手,心中像注满了蜜糖的甜蜜,又感到情挑淑女的高度刺激,怎还有空闲去理
她是否满意,拖曳着她穿林而过,眼前一亮,林中亭出现在眼前。
妮夫人蓦地大力一挣,脱出了他的掌握,俏立不动,垂着头幽幽道:「先生
尊重赵妮的名节好吗?」项少龙知道欲速则不达,柔声道:「我项少龙怎会强人
所难,来!我们到亭内坐一会,共用桂花幽香。」
妮夫人轻轻道:「但你要先答应人家守礼才行。」项少龙暗忖最怕就是你不
肯留下,若肯留下,逃得过我龙少的如来佛掌我就不姓项,以後改跟你姓赵。欣
然走到亭内,坐到石围栏处,向她作了个恭请的手势道:「夫人请入亭小坐。」
妮夫人似若忘记了项少龙仍未答应她所提出「不得无礼」的条件,盈盈步上
亭去,来到他的身旁,倚在围栏处。因着项少龙坐在围栏的关系,两人高度扯平
,两张脸对个正着,四目交投。今次妮夫人勇敢了很多,并没有移开目光,只是
有种无所适从的茫然之色,纤巧但浮凸有致的酥胸急剧地起伏着,对自己的情绪
一点不加掩饰。项少龙大喜,看破她终受不住自己挑逗,开始情难自禁,但仍不
能操之过急,使她心理上一时接受不来,温柔地道:「嗅到桂花香吗?」
妮夫人的脸更红了,略点头,嗯的应了声。项少龙缓缓伸探出右手,先摸上
她的腰侧,稳定地移往她腰後,再环往另一边的腰肢。妮夫人立足不稳,「嘤咛
」一声,半边身贴入他怀里,柔软的乳房紧压在他右边的胸膛上。两人的呼吸立
时浓浊起来。妮夫人像只受惊的小鸟般在他怀里颤震着,但却没有挣扎或反对的
表示,不过连耳根都红透了,芳心则像个火炉,溶掉了九年来的坚持。那是多麽
长的一段日子。
项少龙凑到离她俏脸寸许的地方,差点是吻着她的香唇道:「桂花怎及夫人
香呢?」妮夫人意乱情迷嗔道:「不是说好不会对妾身无礼吗?」
项少龙乃应付女人的高手,知道这时自己愈是撒赖,愈易得手,讶道:「这
怎算无礼,还是周公大礼呢。」妮夫人大窘,却说不出话来,原来香唇已给刚强
但又风流的男子封杀了。熟练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挑逗着她小嘴的内外。赵妮是天
生端庄守礼的人,连丈夫生前对她都是非常敬重,谨守古礼。每月只同床共寝一
晚,在榻外不作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像现在项少龙的侵犯,对她来说比之亡夫更
逾越和过份,这亦是她不能接受公子盘调戏婢女的原因。
但在一般的贵族家庭,父母通常对这类事都是只眼开只眼闭的。可恨是项少
龙轻薄她的手法比亡夫大胆高明百倍,他的肆无忌惮尤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直到项少龙入侵她的小嘴时,才本能地伸手推拒,试图把两唇分开。她象徵式
的挣扎,反更增添项少龙的欲火。开始时他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却是欲焰熊烧,
欲罢不能。
他知道这种强吻不可仓猝了事,一边和她嘴舌交缠,一边把她搂得贴坐身旁
,一只手仍搂紧她柔软的腰肢,另一手抚上她吹弹得破的脸颊、小耳、鬓发和粉
嫩的玉颈。妮夫人两手紧抓着他的衣襟,剧烈颤抖和急喘着,一对秀眸阖了起来
,反抗的意志被持久的长吻逐分逐寸地瓦解。项少龙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由她
的衣襟滑进去,来到她腻滑丰满的胸肌时,妮夫人呻吟一声,玉手死命由衣服後
按着了他作恶的大手。
项少龙知她其实并非真的不愿意,只是基於女性矜持而做出的自然反应,毫
不气馁,坚定有力地揉搓着她丰柔的胸肌,逐寸往下侵去,同时加强对她小嘴的
情挑。「啊!」妮夫人剧震娇吟,酥胸终於失守,恰盈一握的纤巧椒乳给项少龙
完全掌握了。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两手放弃了再不能生出任何作用的防守,
无力下垂,抓着了项少龙的熊腰。项少龙放恣地遨游了她凝脂白玉般的酥胸,然
後留在那里按兵不动,缓缓离开她火热的小嘴,低头细审她的玉容。
妮夫人因急促的喘气张开了小口,无力地睁开秀眸,似嗔似怨地白了他一眼
,立即羞然闭目。这种眼神比什麽挑情更有实效。项少龙把手由她的衣服抽出来
,摸上她结实修长的大腿。妮夫人一声惊呼,骇然按着他的大手。求饶地睁眼向
他瞧去。项少龙摩挲着她的玉腿,逐渐上侵,嘴唇又往她的小嘴凑去。
就在这箭在弦上的时刻,女婢的呼叫声传来。两人吓了一跳,分了开来。妮
夫人急喘着道:「求求你,截着她,不要被她看到人家这样子。」项少龙狠狠在
她大腿捏了一把,迎出林外,把奔来的俏婢拦着道:「什麽事?」
俏婢俏脸一红,施礼道:「乌府的陶公来找先生。雅夫人的小昭姐姐陪他来
了。」项少龙道:「姐姐请着他等一会,我立即便到。」
俏婢腼地道:「先生叫我盈儿吧!」送了他一个甜笑,赧然去了。项少龙心
情大佳,回到林中亭时,赵妮早溜了,苦笑一下,赶回大厅与陶方相见。陶方有
点风尘仆仆的模样,见到他便低声道:「我们刚接到秘密消息,今次你送三公主
赵倩到魏国的首都大梁,并非无惊无险,不但马贼土霸摩拳擦掌,听说齐国亦想
破坏魏赵这宗婚姻交易,要找人坏了赵倩的贞操,少龙务要非常小心。」
项少龙讶道:「这事应属极端秘密,为何消息竟会漏了出去呢?」陶方叹道
:「当然是有人故意放消息出去,照我看,这内鬼不出赵穆或少原君两个奸徒的
其中之一。」
项少龙一呆道:「这对他们有什麽好处呢?少原君和我搭同一条船,若遭攻
击,他恐亦不能身免吧!」陶方道:「内情可能非常复杂,我来是特别提醒你,
明天清早你们便要起程了。」
项少龙记起了?子令,嘱他使人带来给自己,聊了几句後,送他到门外去,
正犹豫是否应回去时,妮夫人的小婢盈儿来说夫人有请。项少龙有点意外地,随
她回到屋内,在书斋内见到回复端庄模样的妮夫人。盈儿关门退出後,项少龙心
大心小地坐到她对面去,柔声道:「夫人还在恼我无礼吗?」妮夫人风情无限地
横了他一眼,垂首赧然道:「你早已无礼了,妾身还有什麽好怪先生你呢?」
项少龙心中一荡,伸手抓起她一对柔荑,微笑道:「夫人恩宠,我项少龙受
宠若惊哩!」妮夫人的俏脸又红起来,任由对方把弄自己的纤柔的玉掌,幽怨地
道:「先生明天便要出使到魏国。唉!你教妾身怎样度过这段时光呢?」
项少龙大喜,听到这样把心中情意剖白的话,那还客气,把她扯了过来,搂
入怀里,大嘴揩擦着她的脸蛋道:「光阴苦短,夫人会否怪我急色呢?」妮夫人
娇体发软,摇了摇头,垂下螓首。项少龙欲焰狂烧,一边吻她,一边为她宽衣解
带。霎时赵妮已是玉体横陈,长发披散,满脸春潮地紧拥着项少龙。
项少龙轻怜蜜意地吻着赵妮如羊脂玉瓶般的颈项,轻吐着心中无尽爱意。赵
妮听到情郎这般明白直接的表白,芳心已被完全融化,忍不住地抱住项少龙,低
声道:「项郎,妾身今日以身相许,望项郎早日带妾身与小盘离开此地。妾身愿
随项郎至天涯海角,甘苦与共,此生不渝。」。
项少龙柔声道:「妮儿,等我自魏国回来後,我就着手准备,一定会带你跟
小盘远走天涯,共度余生」说罢紧紧吻着赵妮小巧的樱唇,俩人舌尖交缠不已。
不一会,赵妮已是浑身发烫,喘息不已。
赵妮虽已为人母,但项少龙知其守寡多年,且端庄自持,气质高贵,更胜处
子,不敢如对赵雅诸女般放肆,双手紧拥着她柔软纤细的娇躯,让一对盈嫩的粉
乳贴在胸前。但赵妮此时不仅已抛开了一切矜持,还鼓励地以香舌热烈反应着,
教项少龙魂为之销。这类平时拘谨守节的贞妇,一旦动起情来,很多时比荡妇淫
娃更不可收拾,妮夫人便是这样,久蓄的欲潮爱意,如山洪般被引发奔泻,一双
玉臂紧抱住项少龙颈项,粉腿交缠而上,蜜穴已渐泛潮,阴唇珠液欲滴,抵住龙
茎上下扭动,口中传出声声娇吟。
项少龙被赵妮这对比强烈的反应挑逗得欲火高炽,龙茎迅速充血,青筋爆裂
,如烙铁般灼热。赵妮只觉下体阴唇滚烫,淫水自内不住涌溢,心中羞怯不已,
却又难抑激情,想到此後将一别数月,终於抛开所有,呻吟出声:「项郎……快
……快……快占有妮儿……」
项少龙听到如奉纶旨,龙茎觅得花径穴口,顺着汨汨爱液缓缓挺入。赵妮虽
已为人母,蜜穴仍紧致娇嫩,指不可留,项少龙对她满溢怜惜,深怕唐突佳人,
不敢猛烈抽插,赵妮只要稍有痛楚表情,马上停止进入。但项少龙尺寸惊人,半
晌时光,龙茎仅半入蜜穴,难再深进一步。
赵妮见情郎为了体贴自己,强忍欲火不敢强来,芳心暗甜,但自身亦渴望俩
人早日合体交欢,共效於飞。暗一咬牙,玉腿一紧,粉臀一挺,让龙茎整个深入
蜜穴,同时娇呼一声「啊!」。
项少龙只觉赵妮蜜穴膣壁紧如处子,紧紧夹住龙茎,无法动弹。眼见赵妮高
贵优雅的脸蛋,泛起一片潮红,眼波娇媚,朱唇轻启,令人迷醉销魂。忍不住痛
吻赵妮樱唇,同时腰身抽动,龙茎稍抽,粉嫩阴唇随之翻出,又随插入而深陷。
如此往而复始数下,赵妮紧窄的阴道渐渐适应,爱液缓缓溢流,抽插越见滑顺。
赵妮感觉小腹深处阵阵麻痒,不禁呻吟出声:「嗯……喔……项郎……妮儿……
好……好想要……嗯……」。
项少龙听到赵妮羞涩的浪吟,泛起一股将贵妇征服为荡妇的成就感,龙茎在
蜜穴内得意地跳动两下,顶得赵妮呻吟不已。但项少龙仍怕赵妮承受不起,抽送
虽然渐渐加快,但力道跟频率都放慢放轻,同时全心感受着赵妮心情与身体反应
,动作充满着怜情蜜意。
赵妮芳心感受着情郎绵绵爱恋,娇躯承受如浪潮般的快感,整个人犹如被项
少龙带到云端一般神魂颠倒,不可自制,一双玉腿缠着项少龙腰际,纤腰粉臀扭
动迎合,嫩白藕臂抱着项少龙颈项,朱唇深吻吸吮着,恰如初尝蜜糖的小孩般。
项少龙此时心神与赵妮融成一体,伊人全部反应都了然於心。龙茎送入蜜穴
时,缓急有致,龙头与菇缘顶磨各个敏感地带,令赵妮下身不断涌上酥麻不已的
高潮快感,长久的矜持终於崩溃,对项少龙全面投降,彻底脱开束缚地放声浪吟
:「啊……啊……妮儿……好……好爱……项郎……嗯……快……快这样……占
有……妮儿……要……要……升天……了……啊……」
项少龙听着赵妮的娇喘淫声,只觉一股热流直冲小腹,龙茎暴涨,静电流漫
溢四窜,霎时强烈刺激着赵妮敏感的膣壁与子宫,让赵妮瞬间冲至高潮的最巅峰
,只听赵妮嘶声狂呼,双眼紧闭,玉手死命抓捏住项少龙背脊,全身抖颤痉挛,
阴道不断收缩,挤得龙茎销魂蚀骨,不禁精关一松,狂泉喷涌疾射入花心,如海
啸般将赵妮推向更高的云端。此时赵妮已声嘶力竭,只能张开小嘴,纤细的颈项
极力後仰,形成如天鹅般优美的弧度,项少龙紧拥着赵妮,只觉怀中伊人实为生
平挚爱,誓要保护她一生一世。
赵妮在项少龙怀中缓缓回复意识,想起适才的放浪形骸不禁满脸通红,螓首
埋在他胸膛里不敢抬头。项少龙轻吻着赵妮的秀发,柔声笑道:「妮儿定是我遇
过最迷人的女子,让我这麽快就弃械投降了。」。
赵妮听了大为羞赧,一对粉拳娇嗔不依地擂在项少龙健硕的胸上道:「项郎
取笑妮儿,妮儿哪比得雅姊娇媚?」项少龙笑道:「妮儿的美丽端庄众人皆知,
但这娇媚迷人之处,却只有我才知道。」
赵妮更是窘困不已,整个身子都燥热了起来。项少龙被怀中美人火烫娇躯逗
引得欲火再起,龙茎再度昂然挺立,顶在赵妮湿淋欲滴的沟壑之间。赵妮不禁惊
呼:「项郎……你……还要?」。项少龙笑道:「这不就证明妮儿有多娇媚迷人
,让我情难自禁。」,话未说毕,龙茎已长驱直入,淫声浪潮再起,不尽香艳?
妮
两人缠绵了个多时辰,说不尽的郎情妾意,才共进午膳。公子盘兴奋地回来
,道:「我又打垮了两个人,他们都说要求你做师傅。」接着奇怪地看了多了一
层平时没有的媚艳之光的母亲。妮夫人真不争气,竟在儿子眼前脸红透耳,又舍
不得离开项少龙,那俏样儿诱人极了。公子盘又看看项少龙,喜道:「师傅和娘
……」
妮夫人又羞又喜,大嗔道:「不准小盘再说。」公子盘吐出舌头,嘻嘻一笑
,不再嚼舌头,大吃大喝起来。项少龙色心再动,在几下伸手过去摸着她的大腿
,心中涌起豪情壮气,自己若不能保护心爱的女子,那还称得上英雄好汉?素女
和舒儿侥幸逃生後,他再也不容许惨事发生在他的女人身上,想到这里,消磨了
的志气,又坚强地复活了过来。
第十章、春宵苦短
回到雅夫人处,婷芳氏、素女、舒儿和春盈四婢赫然恭候厅堂。离别在即,
自有说不尽的绵绵蜜语。项少龙自上次在内宫与赵雅等九女一夜狂欢後,再次遇
到这种群美环拱的温柔阵仗,虽乐在其中,应接不暇,亦是有苦自己知,只得先
让乌廷芳、婷芳氏、素女与舒儿四女陪伴入内,也顾不得春盈四婢一旁哀怨无比
的眼光了。
项少龙自把素女救回别院後,始终琐事缠身,俩人仅得匆匆相聚,略叙相思
之情。而後舒儿来到别院,讲起项少龙的救命之恩,俩人即相约此生一起共侍郎
君。
今日离别在即,又是久旱逢甘霖,二美自是尽心迎合,甫入房即罗衫尽褪,
一对娇躯紧贴着项少龙,两双玉手在项少龙全身游动。乌廷芳和婷芳氏两人念及
素女与舒儿皆是死里逃生,又与项少龙聚少离多,故移至一旁休息说悄悄话。霎
时床上三人已裸裎相对,素女与舒儿两女如鳗鳝般在项少龙虎躯上扭动缠绕着,
同时发出阵阵淫爢呓语,荡人心魄。
项少龙舒服地躺在中间,双手在两女胴体上尽情地游山玩水,弄得两女扭动
的更加厉害。素女趴在项少龙身上舔舐着他贲起的胸膛,舒儿则卧在他胯间含吸
着龙茎,丰圆的雪臀在项少龙眼前摇曳生姿,蜜穴若隐似现,後庭紧窄如花苞待
采。
项少龙双手寻幽访胜,左手顺着素女滑腻的背脊曲线,探入紧俏臀缝之中,
觅得潺潺流溢的秘穴洞天,中指微扣,顺着那嫩软的阴唇陷入膣穴,不住抽动。
另只右手亦未得闲,沿着身边舒儿修长的玉腿而上,两指撑开眼前花露泛滴的股
沟,拇指扣入淫湿柔媚的蜜穴,中指略沾蜜液直抵後庭,微一用力即陷入指尖,
两指不缓不急地在洞口揉插。两女同时发出淫媚的娇喘,伴着舔吮的吸啜浪声,
闻者销魂,听者蚀骨,三人如浸在酒池般迷醉不已。
不一会,素女已媚眼迷离地望着项少龙,星眸尽是求恳哀怨。项少龙微一颌
首,素女便迫不及待地爬上身子,舒儿万般不愿地吐出龙茎握在手中,对着素女
娇小玲珑的嫩穴,让素女慢慢地沉腰纳入,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项少龙见舒儿小嘴微翘,便一把抱住她的蛮腰,让她跪坐在自己脸上,尽情
舔吮着她泛潮的小穴与微张的後庭,只听舒儿不住地淫叫着:「项爷……不要…
…不……小妾……那里……啊……啊……会……会……不……乾净……嗯……啊
……舒儿……好……好痒……好……舒服……」
此时素女正双手撑着项少龙的胸膛,玉臀翻腾摆弄,龙茎乍入还出,淫波四
溅,浪液横飞,同时娇吟浪喘,香汗淋漓。舒儿被项少龙舔得下身麻痒难当,快
感不止,雪臀猛摇,爱液狂泄,泛滥成潮,溢出的淫水流得项少龙满嘴,搅得舒
儿只好抓着素女猛吻,免得浪叫不停。
项少龙在两女身下只觉臀浪阵阵,香汗点点,两手顺势握住素女纤腰,腰身
一挺,直顶入子宫颈,就听素女一声浪嘶:「啊……啊……啊……项爷……轻…
…轻点……素女……受……受不住呀!」项少龙连忙收势,放慢挺送,素女痛楚
稍退,连忙上下迎合,不一会又是淫潮流溅。
项少龙作势起身,舒儿连忙移身一旁,由後抱住项少龙,一对乳丘在他背肌
揉挤着,好不销魂。项少龙盘坐床上,将素女抱在怀中狂吻,任佳人玉腿大张,
双手捧着她的娇嫩臀瓣,上下套弄不止,弄得素女咿咿唔唔地娇吟。同时丹田蓄
积的电流开始漫出,顺着龙茎袭遍素女阴道各处,激得素女全身颤抖,高潮乍至
,阴精猛泄而出,暖流满覆于龙茎。项少龙不禁一阵麻颤,精液夹着第二波电流
狂喷入花心,霎时充溢於子宫壁,电流更直达脊椎尾端,令素女娇躯爆发出最狂
乱极致的性高潮。素女此时已无法言语,心神恍惚,只觉全身已被高潮巨浪散成
碎片,在大海上随波漂流,在一声长长的喘息下,瘫倒项少龙怀里。
项少龙放下素女,拉过被子盖好,转身拥住舒儿痛吻不已,舒儿热情地伸出
香舌回应着,同时火辣的胴体也随之缠绕而上,浓密的阴阜紧贴着硬度稍减的龙
茎不住厮磨。
项少龙胸中溢满对舒儿全心的爱意,也感受舒儿对他完全的奉献。在这战国
乱世,历史洪流的去向已是必然,这些美女们如果没有遇到他,就只是在公侯富
豪间当成礼物,被男人泄欲蹂躏,直至人老珠黄,或是香消玉殒,没有人会在意
惋惜。但如今他既已来到这个时空,就要倾尽自己所具有的能力与见识,保护身
边这些薄命红颜。
至今他已见识到少原君及赵穆以权势强抢素女与赵雅的无奈,也深刻体会到
连晋企图使人奸杀舒儿来打击他的卑鄙暗算手段,要保护这心爱的女人,他就要
拥有足以对抗的实力与权力。从现在开始,为了赵妮,也为了所有心爱的女人,
对於那些企图夺走他身边爱人的恶人们,他将不择手段,以毒攻毒,直到所有威
胁消失为止。
项少龙心念既定,全身涌出无穷勇气,龙茎如注满精力般爆涨。舒儿只觉小
腹处一阵灼热跳动,正自情动不已时,娇躯已被项少龙抱起,龙茎破体而入,直
抵花心,一股满溢欲爆的快感霎时充塞於全身每个毛孔,令舒儿不禁?喊出声,
葱葱玉指在项少龙背上抓出数道血痕。
项少龙一阵猛挺疾送,舒儿仰首狂摆,秀发飞扬,扭腰翻臀,浪叫不止:「
啊……啊……嗯……项爷……好……好……好棒……舒儿……要……要死……了
……呀……」
舒儿紧抱着项少龙,一对玉乳在胸前晃摇,粉嫩的乳头不时滑过项少龙胸膛
,带起阵阵骚痒。项少龙忍不住埋首在她深邃乳沟之中,嗅吸着浓郁乳香,更不
时张口轻咬雪峰顶端粉玉般的乳头,令舒儿更加淫媚娇喊,恨不得将自己整个塞
入情郎口中。
项少龙只觉舒儿全身如同火山熔岩般灼热,烫得他欲火如焚,遂将舒儿放倒
翻转,反跪在身前,翘起紧实鼓胀的雪臀,两手握住不堪一握的腰肢,龙茎在臀
缝摩娑,觅得桃源入口,立时顺着滴露的阴唇,插入窄紧的膣道,同时挤出一声
气音,害舒儿以为自己放个响屁,当场窘迫的不敢抬头。
项少龙性历丰富,本不当回事,见舒儿娇窘的模样,不禁玩心一起。龙茎深
插到底,慢慢旋磨,弄得舒儿不住呻吟,同时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舒儿的味
道好好闻喔!」
舒儿闻言,以为真是自己放了屁,羞得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可是项少龙正
插得她酥麻酸软,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期期艾艾地求饶道:「项
……项爷……舒儿……无礼……请……请……项爷……责罚。」
项少龙故意逗她道:「那……就让我惩罚无礼的地方,如何?」
舒儿听了心中狂跳,项少龙尺寸惊人,小穴已是不堪挞伐,更别说那里?可
是如今心虚受罚,更不敢违逆,只好轻声道:「项爷……不嫌弃……就请……惩
罚舒儿吧。」说完双眼紧闭,银牙暗咬,准备承受後庭破瓜的痛楚。
项少龙见她这般听话,反倒不忍心了。深吻了他一下,笑道:「骗你的,我
的舒儿这麽可爱,哪舍得惩罚你?」说罢两手揉捏着两团粉乳,腰身猛抽狂送,
把心底甜翻了的舒儿,霎时顶上了高潮,小嘴大张,淫潮狂泻,浪吟不断。同时
项少龙也觉体内电流热流猛窜,一咬钢牙,狂抽猛送,体内百川汇流至龙根,化
成一阵麻酥疾喷入体,双流交溅四溢,俩人紧紧相拥,如合为一体,又如迸裂四
散般,脑中皆空白一片,双双倒卧床上睡去。
疲极睡了一会後,睁眼时天已全黑,略动一下,立时把紧缠着他的婷芳氏、
素女、舒儿和乌廷芳弄醒过来。乌廷芳撒嗲道:「芳儿不依啊!要随你一起到魏
国去。」
项少龙大吃一惊,醒了过来,暗忖自己照顾雅夫人和赵倩已大大头痛,怎可
还添上乌廷芳,若被赵王以为他想挟美溜走便更糟,忙好言安慰,软硬兼施,才
哄得乌廷芳打消主意。这时春盈等四婢进来侍候他们梳洗穿衣,项少龙以最快速
度打扮停妥,走出房去,还未到大厅,便听到妮夫人和雅夫人说话的声音,心中
大讶,走了出去。妮夫人见他出来,大窘垂下头去。项少龙心生怜惜,知她要趁
自己赴魏前,抛开自尊,争取与自己相处的时间。
来到两女间坐下,放恣地搂着两女蛮腰。雅夫人吓了一跳,不能置信地道:
「你们已经……」妮夫人含羞点头道:「雅姊请勿见笑赵妮。」
雅夫人悻然道:「刚才还在我脸前扮正经,装模作样。」项少龙在赵雅腰肢
窝搔了一记,责道:「雅儿!」雅夫人对他千依百顺,闻言含笑不再作声。
妮夫人凑到他耳旁道:「项郎会否怪赵妮淫荡?」项少龙哈哈一笑:「怎会
呢?你愈淫荡我便愈高兴。」
妮夫人想不到他会大声答她,羞得躲入他怀里,身体却灼热起来。雅夫人笑
道:「看来雅儿今晚要退位让贤了,不过先让我和项郎说点正事。」接着向项少
龙眨眼道:「想妮夫人在那里等你宠幸呢?」
妮夫人更是无地自容,却只含羞听着,没有反对。项少龙索性荒唐到底,笑
道:「妮夫人到浴池等我,待会我来和你鸳鸯戏水。」妮夫人娇柔无力地站起身
来,驯若羊儿般婀娜多姿去了。两人看着她美丽的背影消失在门後,相视一笑,
两手紧握在一起。
雅夫人正容道:「我去见过王兄,可是他没法再抽出人手给我们,真令人担
心。」叹了一口气道:「由这里到大梁,最少走三个月路,要渡过大河,经过无
数荒山野岭,入魏境後,还要先到荡阴、朝歌、桂陵、黄池四个城市,真是一步
一惊心,非常难捱。」
项少龙沉吟片晌,问道:「夫人和那少原君,曾否有过一段?」雅夫人羞愧
地点了点头。项少龙虽不舒服,但没有作声。雅夫人惶恐地道:「少龙!求你不
要这样,雅儿现在已痛改前非了。」
项少龙终是心胸广阔的人,叹道:「我和少原君本有嫌隙,加上了你和他的
暧昧关系,事情会有点复杂。」
雅夫人歉然道:「雅儿知错了。」接着岔开话题道:「少原君会带着他最宠
爱的两位姬妾和二百家将上路,我怕他会处处和你作对呢。」
项少龙沉声道:「我不怕他留难我,最怕是他会和外人合谋来对付我们,若
他存心一去不返,什麽事都够胆子做出来。」雅夫人道:「我从自己的家将挑了
四人出来,这四人不但有胆有色,剑术高强,其忠心更是不用怀疑,我还安排了
成胥作你的副将,这人曾受我恩惠,免去诛族之祸,定肯竭诚为我们卖命。」
项少龙心下稍安,道:「听说齐国想破坏这次婚盟,他们有什麽厉害人物呢
?」雅夫人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齐国有个身分神秘的人物,名叫嚣魏牟,
这人认为禽兽最得天地之道,所以人若要回归自然,与天地共为一体,必须恣情
纵欲,弱肉强食,不须有任何顾忌。而要成为强者,则须学狮虎般磨利爪牙,所
以他和弟子都是可怕的战士和奸淫虏掠的凶徒,平时他们潜隐山林,威逼被虏来
的男女为他们从事生产和供作淫戏。」
项少龙奇道:「齐王如何能容忍这种奸贼在齐国作恶呢?」雅夫人道:「六
国中,齐国领土的幅员仅次於楚国,马陵之战後,更代魏成为东方诸国的领袖,
甚至与秦人互称西帝和东帝,四处扩张,最後给秦、楚和我们三晋联军攻入首都
临淄,後又给燕国的乐毅占了七十余城,尚幸齐国出了个田单,新继位的燕王又
中了田单反间计,阵前易帅,才被田单把燕人扫出齐境,但已元气大伤了。」
项少龙点头道:「我明白了,齐王是因国力匮乏,才要倚仗和容忍这种穷凶
极恶之徒,为他办事。」雅夫人道:「倚仗他们的人是田单,我们一直怀疑田单
和嚣魏牟是同族的异姓兄弟,这嚣魏牟武术高强,能空手搏狮,生裂虎豹,性欲
过人,每晚不御十女之上,便不能安眠,专替田单刺杀政敌,又或到国外去进行
秘密任务,若是此人亲来,我们便危险了,雅儿情愿自尽,都不肯落入他手里。
」
项少龙亦听得肉跳心惊,安慰了她一番後,乌廷芳、婷芳氏、素女与舒儿才
姗姗而至。雅夫人知他心意,为他稳着四女,使他能抽身进入浴殿去。众婢正为
浴池添进热水,项少龙支开众婢後,来到妮夫人旁,把她抱了起来,两人连衣服
浸进温热的池水里去。妮夫人一生规行矩步,那想到会遇上这麽放浪不羁的风流
人物,惊呼声中,立时变成湿衣女郎,尽显美丽的线条。
项少龙想到明天便要踏上生死未卜的旅程,立时放纵起来,展开对这美女的
全面侵犯,妮夫人亦想到同一件事,热情如火地向他竭力逢迎。俩人在池中将对
方衣衫除尽,裸裎相对,赵妮披散的秀发如黑莲般布满水面,衬着她雪白如玉的
肌肤,充满着迷人的诱惑力。
项少龙心中洋溢着无边的爱意,怜惜地捧起赵妮优雅娇媚的脸庞,深深地吻
着,俩人唇舌交缠,久久不离。赵妮一对粉臂抱住项少龙的颈项,小手摩娑着他
的头发,纤细玲珑的胴体在波纹中隐隐浮现。项少龙情不自禁地将赵妮一把抱起
,两手捧住她滑腻柔润的俏臀,埋首在她粉嫩的胸脯,脸颊感触着一对娇巧鸽乳
,嗅吸着销魂荡魄的体香。
赵妮沉醉在情郎的爱抚中,忘情地娇喘呻吟,忽觉硬挺的龙茎在水中臀沟中
摩弄着,双腿不禁紧张地缠绕在项少龙腰上。项少龙抬起赵妮娇躯,分开阴唇肉
缝,缓缓下沉,将龙茎纳入蜜穴。
在温泉池水的润滑下,赵妮觉得自己下身满满充塞着情郎的所有,才刚吐出
一口娇喘,项少龙便全面侵攻,双臂藉着池水的浮力,不住地让赵妮的俏臀上下
套弄,而龙茎更是猛挺疾抽。只见池中水花四溅,俩人如蛟龙出海,鲸鲛翻腾,
而赵妮更是放声浪叫:「啊……啊……啊……妮儿……妮儿……好……好……舒
服……项郎……太……太……猛……妮……妮儿……受……啊……受不了啦!」
项少龙看着怀中这只为自己而淫荡娇浪的玉人,心中涌起滔天情意与爱欲,
俯首痛吻赵妮朱唇,两舌交缠,下体紧贴顶磨,弄得赵妮浑身如浸油锅熔炉,融
化在项少龙的绝顶热情里。项少龙只觉小腹一阵热流升起,龙茎随之跳动数下,
赵妮也觉子宫深处泛起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
尚未及反应,龙茎即直挺而入,精液如水龙般喷击入子宫壁,霎时高潮铺天
盖地而来,赵妮全身抽搐抖颤,无法呼吸,紧紧抱着项少龙,让他的种子完完全
全地留在体内。高潮慢慢消退,赵妮神智慢慢回复,但娇躯已无半丝气力,只能
软倒在情郎怀中喘息。
项少龙将赵妮抱至池畔,让她靠在浴池边休憩,赵妮搂着项少龙柔声道:「
妮儿今日才知身为女人的快乐,项郎真是妮儿命中的魔星,人家遇到你就完全没
得抵抗。」项少龙一双手在水里揉弄着一对玉乳,笑道:「妮儿才是我命中的克
星,我的十八般武艺遇到你都完全没得发挥了。」
赵妮被项少龙的调笑弄得连耳根都红透了,粉拳绣腿不住往他身上招呼,羞
道:「都是你啦,以後人家要怎麽见人?啊!你……还……」赵妮话到一半,只
觉粉臀缝处被硬挺的龙茎顶住,不禁惊呼出声。项少龙微微一笑,两手捧起赵妮
粉臀一分,龙茎带着温暖的池水直入香穴,赵妮的娇喘淫声再次回荡四周。
几番抵死缠绵後,妮夫人伏在项少龙胸前,泪眼盈眶地道:「项郎啊!你定
要保重,好好回来见赵妮和小盘。」项少龙问道:「假设我要离开赵国,你肯否
跟着我呢?」
妮夫人一颤道:「你想背叛王兄吗?」项少龙叹道:「只是未雨绸缪吧!如
今赵穆必不能容我,我项少龙岂是任人宰割之辈?尤其不能放你们母子在这凶险
万分的地方生活!」
妮夫人点头道:「王兄真不争气,竟重用这等小人,赵穆对妾身亦有野心,
曾多次召我到他那里去,都给我拒绝了。」项少龙心想赵穆可能就是公子盘害怕
会得到他母亲的人之一,心中暗叹,现在妮夫人从了他,赵穆更不肯放过自己了
。妮夫人断然道:「妾身心已属君,无论项郎到天涯海角,赵妮甘愿为牛为马,
永侍君旁。」
项少龙取出赵雅帮他配置好的药包,郑而重之地交给赵妮,仔细叮嘱她用法
之後,再三交代:「此药物务必随身保存,如赵穆等小人欲以强硬手段逼迫妮儿
就范时,服下立即进入假死状态,应可避过大祸。你私下交代盈儿,到时将你身
躯藏置密室,维持通风,我自有办法将你救回来。唉,真希望就这样带你远走天
涯海角!」
赵妮低头羞赧道:「妮儿会守住身子等项郎回来,共用鸳鸯之乐。」
项少龙心神皆醉,痛吻她香唇。心中同时起誓道:「无论前途如何艰困,我
也要为了所爱的人,在这战国乱世奋力求存,创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功业,项少龙
绝不会对任何人作愚忠,只会为自己的理想尽忠。」
(卷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