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院女教师林雪萍(第四部全)
第四部
第01章
曲终人散的当晚启设对我说,临走前还需要和他们每人接触一次,除了利益
的安排外,更重要的是用林雪萍覆盖被凌辱的林书记的印象。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说的接触会包括性,就是说我还需要同他们每人幽会甚
至做爱。已经恢复平静心态的我觉得十分尴尬。
看出我的为难,启设说:「记得三年前的回访吧,那时你也很害羞,可鼓起
勇气去了,得到的是友谊和帮助。他们已经是你亲密无间的朋友,接触很必要,
别太介意吧,对他们,更是对你有益,你能理解。」
启设的建议确实有道理,思衬片刻我红着脸答应了:「,……那,那你就帮
我安排吧,……」
董启设安排的顺序是老彭、大可、老宋、最后是老谢。
疲惫地躺在床上,虽然长时间泡了热水澡,身体的那些部分还隐隐酸麻。想
起前几个小时的颠狂淫荡,彷彿是一场梦,艳丽多彩的梦。虽毫无悔意,也羞涩
不已。我林雪萍做到今天这一步,算是今生今世性福的极致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继续发展下去吧,或许有风险,什么样的风险?不知道,也不去想。和以前一样
的摸着石头过河吧,……
还要同他们一一接触,而且排了顺序,……我害臊得不行,这不是像接客的
那个,……
再想到他们的友情与帮助,想到刚刚结束不久那波澜壮阔狂野无边的大戏,
都同他们一起做到了极致,还在乎计较临别的见面吗,再说同每人还有重要的事
情交代呢,……
下午两点被启设叫醒。十二个小时的熟睡让我恢复了体力。
同启设用过午餐后,他告诉我老彭一个小时后来,要给我按摩,特别提出按
摩前我要在浴缸里至少泡上二十分钟。
「老彭的按摩是家传,确实有两下子。只对你说啊,他从一个大专生小职员
的起步,这手按摩功夫起了不少作用呢。」
「给女人,跟那些官太太们按摩?」
「那倒不是,原来的副市长,现在是省里的要人,二十年的腰椎间盘凸出的
毛病,看了多少医院都没解决,最后被老彭推拿好了。」
「是吗?那我倒想领教一番彭大师的技艺了。」
「包你不失望。」启设眨眨眼:「他什么都会,……」
浴缸的水可以循环加热,调节温度。我在浴缸里泡了有半个钟头,一点点儿
提升水温,卫生间里雾气腾腾。
考虑清洁原因,以前很少盆浴。今天这番泡澡,让我周身通畅淋漓,舒服的
不想出来。
有人敲浴室的玻璃门,是启设。
「雪萍,老彭来了,他说你不用出来,等他更衣后就在里面按摩。」
我看看浴室一角那张黑色的皮床,有一米左右高,一会儿我雪白的身体就会
趴在那里,让市里的大领导推来捏去。
一点儿不害羞,却有些好奇。
「哇,美人入浴,待我雾里看花。」好像是他按了个开关,一阵嗡嗡响。
「先排排雾气」。
从渐渐淡薄的雾气后,老彭一身白衣白裤的模样显现出。
「荷,好帅的打扮,像个太极拳大师。」我夸讚道。确实老彭那样子帅而洒
脱。
他把皮床拉到浴室中央,用喷头在上面沖刷。
「你出来后直接趴在上面,不用擦身。」他伸出一只手:「来吧,小心地滑。
我握住他的手,慢慢站起,身上的水哗哗的淌下。虽然不止一次肉体暴露给
他,可这出浴的模样还是挺那个的。
他看出了我的娇羞。两手只抓住我胳膊:「刚出来会有点儿冷,坚持一小会
儿。」
从热水中出来,身体被凉凉的空气包围,并不冷,反觉清爽。
「你泡的真好,全身红通通的。」
「像是刚煮熟的大虾吧?」我自嘲的问。
「非常好,既健康又美容,而且是全身的。」
趴在水滋滋的皮床上,感觉有些凉。不禁哆嗦一下。
「就好。」
我看见他提着塑料桶,在浴缸打满热水走来。
「闭上眼。」随着他的发话,哗哗哗,整桶热水倒在我后脊樑上。不知怎的,
我想起马场员工给马浇水洗澡的情景。
又一同热水浇在屁股上。
我低头闭眼趴着,接受他的任何「处置」。
「啪啪」两声,后身顿时热烘烘的,睁开眼,房间里亮的刺眼。
老彭打开了顶上的浴霸。
毫无凉意了,温暖舒适。
「老彭,你是泰式按摩,还是日式、中式?」
「都不是。」
「那就是彭氏了?」
「也谈不上,本人只是有些彫虫小技而已。」
「挺谦虚的。我想知道你怎么作。」
「首先清除身体污垢。」
「瞎说,哪儿有污垢,我特别注意清洁的,何况又刚刚洗过澡。」
「我理解也同意你很清洁乾净,那时常规的概念,实际污垢依存。」
「埋汰我吧?」
「误会。雪萍,先让我给你搓搓背吧。」
我把脸贴在柔软的皮床上。
老彭用毛巾擦我后背,先是很轻,接着加力。
「这个力度可以吗?」
「没问题。」
他的擦拭从腰部沿后背左边向上推,一搓一搓的到了肩头,再从肩头到胳膊。
「雪萍你看。」
我扭头朝肩头下面一扫,不禁呀的一声。
那里竟然挂着一撮撮浅灰色的泥揪。天哪,这是从我身上搓下来的!就是老
彭说的污垢。怎么会是这样!?
我真是羞死了,简直是奇耻大辱哇。这同被他们扒光、捆绑、剃毛、林林总
总的审讯的羞耻大相迳庭,后者夹带着性的愉悦满足,而现在只有羞耻,甚至觉
得自己髒死了丑死了。
显然老彭看出我的羞涩尴尬。
「其实这很正常,新陈代谢嘛,每天皮肤上都有细胞死亡和新生,我清除的
就是被代谢的细胞,还有芬必得油脂。人人都有,无一例外。」
我多少缓过劲儿来:「老彭,可是我洗澡时很仔细,怎么会,……」
「平常的用浴液洗澡,再怎么仔细也洗不下来。死皮,就是被代谢的细胞只
在足够的浸泡和磨搓下才能清除。这就是我让你预先泡澡的理由。」
「老彭,我真服了,彻底的服了。你让我知道和看到了我的,……
虽然不怨你,可我真感丢脸,……「
「大可不必呦,亚当夏娃都是上帝用泥捏成的嘛。」
「唉,老彭,反正在你面前出过不少丑了,我也厚着脸皮不在乎了,搓吧,
用你的话说清除污垢吧。」
「世上其实不能再有比你更美的女人了,至少对我,对我们而言,永远不会
有了。这话不是恭维,回头和你细说。」
老彭用十分钟将我后背,屁股,大腿仔仔细细搓过。中间换过两次毛巾,他
尽量避免让泥揪落下被我看见,照顾我的面子,可我知道一定不少。
喷头的热水沖洗后身,觉得有点儿灼热,想来是去掉死皮的肌肤变得敏感了。
老彭扶我翻身。挺着乳房和无毛阴阜的我并无羞涩,有种任人摆佈的惬意。
他抓住我手举起,先搓五指,接着手背、小臂、肘部、大臂,清楚地看见滚
动的细小枣弧形泥阄。老彭总是及时扫掉,也让我明白自己身体多么需要清洁。
他推开乳房搓乳座下面,接着在锁骨和肩头擦动。仍是羞不忍赌,我闭上眼
睛,觉得自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被洗礼。涌出强烈的委身意念。
「啊哦,老彭,……」我哖哖呼道,身心共同承受对腹部、阴阜的擦拭。
脚腕被捏住,我会意的屈膝让他搓膝盖,接着被扳向侧方,我顺从的敞开那
里,同时把另一条腿也弯曲展开,像青蛙一样。由衷的将自己交给他,接受在阴
唇和会阴的作业,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爱抚。
气喘加剧的我有些难以自持。
「其实代谢细胞和油脂对皮肤有保护作用,如果没有,捆绑甚至鞭打容易伤
害肌肤。这次给你除掉,是为了让全身肌肤通气通汗,解除体内毒火。尤其是你
数次性交,满足性欲之余,体内也留下异物,需要排出。」
我摀住脸,羞涩的气喘吁吁。他说的异物是四个人的精液吧,虽然彼此明知,
可说出来还是羞愧难当。
「老彭,你,……你最深的扒光了我,……」
「雪萍,作为人,最求身心自由的人,我们都应当彻头彻尾里里外外脱光自
己,敞开心灵的窗棂,更深刻的瞭解自己和同伴,进入自由王国的境界。」
见我无语,他接着说:「你和我们都是有心智灵感和悟性的人,对於三年前
和前天的聚会,作深入交流探讨会挖掘出最深层的哲理,就是我说的自由王国境
界。」
「恐怕没有比你老彭更深刻的人了,……」我歎服道。
「未必,大可老宋和老谢并非俗人,我们彼此互动到这个程度,只要进一步
交流,你会发现他们都是情感和理智的双傑。」
「也许吧,可我觉得你最有水平,……这不是恭维,……」
「有时间接触他们,你会发现的,不过这种交谈带有隐私性,最好个别聊。」
「听你的,有机会我会跟他们交流,一对一的,……」
老彭搀我进入桑拿房,里面很窄小,只容得我俩肩并肩坐着。
因为是干蒸,皮肤不觉灼热,身体冒出汗,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老彭也是,
衣裤已经湿漉漉的。
「你,……脱了吧,……」我偎在他肩头。
「我得先沖掉一身的臭汗。」他说着起身走出,让我有点儿失落。
门再开,他递过一杯热水:「别怕热,把它喝掉,用汗水沖洗汗毛孔。」
水并不烫,方觉口渴的我一口喝掉一半,喘息一会,举起杯咕咚咕咚干掉。
老彭光身子进来坐下,我摸着他湿淋淋的胸脯,他搂住我的腰。
「多坐会儿,好好蒸蒸。」
「听你的。」我把手放在他已经勃起的阴茎上:「跟我仔细聊聊,我爱听,
也愿跟你说,什么都说,……」
「我说没有比你更美的女人是真心话。除了出类拔萃的容貌和身体,更迷人
的是你肉体和心灵的表现。前天聚会是我们成功的疯狂,疯狂的成功。彼此互动
已达到预料之外的极致,几乎不能有比这更默契更睿智更狂野的绝顶享受!你这
美丽女人和我们男人共同演出一场波澜壮阔威武雄壮的大戏。说如果人生是一场
戏,我们已经超出了常规的人生,用刻骨铭心来形容都觉得平淡。」
「是的,……和你们一起疯狂无忌,我快活得魂飞魄散,没有比这更高的享
受了。」
「你体现了女人最外在最本质,最原始最超前的美,肉体的、心理的、灵魂
的美。堪称真正的女人。」
我很陶醉他的讚美。
「你怎么得知我,……我接受,……我喜欢SM?」我鼓着勇气问。
「三年前就已得知。」
「是吗?」我两颊发热,不过他看不见我脸红,因为全身被蒸的粉红,老彭
也一样。我觉得在桑拿间里说这些很合适,空间私密狭小,肉体紧靠又不能做其
他,情和欲迫使你愿意说出最隐私的一切。
「在男人面前暴露肉体你会得到快感。对吧?」
我点点头:「可你怎么觉察到的?那不是启设强差人意,我挺不情愿的吗?」
「你是乐意的,当时做出的矜持只是体现出恰如其分的美感而已。记得你说
的那句话吧,『其实除了高跟鞋,我什么也没穿』。」
「当然记得,说这话时我心里通通直跳,……」
「主动向男人们揭示自己裸体的真相,很刺激快乐吧?」
「……,是的,真什么也瞒不住你。」
「与我们和交杯酒时,……」
「你们摸我屁股。」我接过话:「装作不知,我很陶醉呢,一丝不挂被男人
们包围,有如裸露在狼群中,那滋味真好极了。」
「后来的书法,就显得挺SM了,赤身裸体的林老师敞开阴部供男人欣赏,
老宋的笔在你腿间龙飞凤舞,向阴蒂点睛,完全是对女性的凌辱,……」
「老彭,你说的真露骨,……」我捏住他的肉棒掩饰羞涩。
「你主动提出书法,自愿投入狼群,寻觅被凌虐的快感。」
「哎哟哟,还这么说,……可是后来,……你们伸手,我胆怯了。」
「这很正常,那时我们的关系还没到火候,可你已经出色的表现让我们有了
信心,於是才有了前天的伟大壮举。」
「不愧是当市长的,善於总结,更能够出色的把握。」
「这话只说对了一半,一少半,更出色的是你,如果说我们演绎了对你的审
讯,潜在而真实的导演是你。」
他捅破了薄薄的窗纸,我完全能够坦然承认了。
「你和我们有如博弈的双方,彼此都细心周到的考虑如何落子,对方的接局,
再思衬如何把握火候,留有余地,,为防彼此被将死投子认输,不能过快演变棋
局将博弈过程演绎的滋滋有味,细嚼慢咽,充分体味个中妙趣。最棒的是这盘棋
步步留有悬念且无定式,不时出人意料,趣意横生,最终以绝顶的高潮收盘。
你的每步行棋都默契绝妙,远不是用智慧所能做到,而是用无边际无忌惮的
情和欲,……「
「你这高手有一步棋让我惊心动魄,至今不能忘怀。」
「我想你指的是『叛徒老谢』那一段。确实,那该是最绝妙的一步。但这高
手不是我,……」
「谁呀,真够狡诈诡异的,令我心服口服。」
「恕我不点出,暂作悬念吧。」
我想一定是老宋,这傢伙满脑子都是「创意」。
「这个创意让我彻底登顶了。」
「我们一起登顶了,我为你、为自己、为他们每个人都感到自豪呢。」老彭
扶起我:「雪萍,该出去了,再蒸怕是要虚脱了。」
我们一起淋浴,沖掉满身的大汗。他用两条浴巾裹住我全身,用有力的双臂
把我抱起。
搂住他的脖子,周身乏力而轻松,甜蜜的偎依在可称为兄长情人和导师的怀
里。
被放到床上后,又用被子盖住我:「接着发汗,会彻底松快。」他没躺下,
坐在床边温情的看着我。
我嗤嗤一笑:「老彭,审讯时你说的那些龌龊的话是哪儿来的?」
「我天生有高雅和龌龊,文明和野蛮的两面,只是多年的教育和职位将后者
挤压到角落。是你色情肉感放荡的形象和表现把它释放出来了。」
「潘多拉的盒子?」
「是的,你我和他们共同开启了潘多拉盒子,顿时我们的灵魂如飞鸟翱翔天
空,任心之所爱,肉之所欲,无拘无束,肆无忌惮,一同攀登上人生的绝顶。」
「是啊,更深层次的灵魂自由,……」
「所以,我们对你怀着深深的挚爱,由衷感谢你给我们书写出人生的光辉灿
烂。」
「老彭。」我坐起:「我也深深的爱你们,林雪萍是你们的女人,……」
话音未落,老彭火热的唇堵住我的口。我挣开浴巾,双臂抱住他,流出眼泪。
觉不出泪水的温度,我全身火热。,……
脱掉浴巾,赤裸的我面朝下接受老彭的按摩。
凉丝丝的油涂抹在背上,两只大手开始抓捏推揉,让我回忆起被众人蹂躏屁
股的情景。可老彭的按摩又韵律,让人放松而少情欲。
「说说业务的事吧。你回去后,在一个月内以适当的方式离开MS公司,然
后转到澳大利亚,我会安排人给你办妥绿卡。」
见我扭头疑问的模样他接着说:「凡事见好就收,和MS公司的关系不宜太
久,我这边还会像征性的给他们些便利,慢慢撤出。,现有项目能让MS公司知
足了。在澳洲用你的名字买一处房产,已经选好地点,回头把文件给你。海外账
户的钱,原则上每人六分之一,我这部分全部用作买房,少许的剩余归你支配,
别人的你单独去谈,结果你自己知道即可。」
「我已经在银行分存了六分,用户名和密码都准备好了。」
「好的。,……不过,……我得告诉你,老谢有点儿麻烦,。
……「
「你说老谢?他怎么啦。」
「我指的不是老谢的人品,是他的处境。这几年他为我们干了不少髒活,别
误会,我指的是为了消除竞争者的不满和可能的申诉,帮助MS公司顺利拿到合
同,老谢利用职权在交通系统,比如高速公路、省道建设的项目中给那些公司用
合同做了补偿。有的勉强些,难免会有人说三道四。这是我担心的,也是让你尽
快撤出MS公司的理由之一。」
「那老谢他,……」
「老谢对我讲,为了雪萍,他什么都不在乎,为了雪萍,他可以豁出一切。
你该知道这一切的含义,……「
「怎么会是这样?我们得帮助老谢啊。」
「我们一直在这样做,具体不跟你说了,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对你说这些
是让你知道老谢的苦心。」
老谢的模样一幕幕闪现在眼前:徐徐脱下我的晚礼服,狠狠的拉绳与众人将
我吊起,娓娓诉说那惊艳的「叛变」,被我口交后的开怀大笑,演绎对自己书记
的「强奸」,将我像母狗似的牵在地上爬,……我庆幸让老谢从我的肉体得到享
乐,这一切都是他应该得到的,而且还不够,我应当更多地给他,……
「老谢,你真了不起。」我心里喊道。
搓澡桑拿加上周身的按摩令我脱胎换骨般的惬意轻松,彷彿化成轻飘飘的羽
毛在天地间瀰漫飘荡,……
怀着感动的柔情,我甜美的睡去,……
不知何时醒来,启设坐在身旁。
「老彭呢?」我四处张望。
「他走了,这是留给你的文件。」
望着厚厚一叠密封的档案袋,像丢了魂的我抱住启设哭了,……
大可要去北京开会,晚上九点的飞机。下午三点启设把他接来。
「雪萍,真抱歉。」他看着表:「只能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也不能和你吃晚
饭,……」
「大可,没关系,我很高兴你来。」其实我有点沮丧,时间太短,不够与他
倾诉衷肠,更不够,……「昨天老彭对身体的整理,让我恢复元气,体内又暗生
幽香的欲望。
启设端来红酒和凉菜。
「启设,我想喝茅台,跟你们一块喝。」
启设应诺退出。大可脱下大衣和西服,海蓝色衬衫遮不住他雄健的胸脯。我
穿的是丝绸睡衣睡裤,目的是想打造亲密的氛围。
「雪萍,好想你,……」
「才离开三天,至於吗?」我用揶俞表露心里的烦躁。
「想和你说很多很多,真的想。」
「也包括肉体吧?」说完觉得生硬,紧忙给他个微笑。
他没回答,一下抱住我。
他宽广结实的胸怀立即感化了我。
「我也想你,……」
进来的启设对我们拥抱并不介意:「来,喝酒吧。」
松开大可,我倒上三杯茅台。「乾杯!」
他们迟疑的刚与我碰杯,我一仰头,一口喝进。
大可看看我,也干掉。
启设只喝一小口:「公司有些事情,你们先聊。」说罢走开,轻轻关好房门。
我红着脸和大可对视,足有一分钟。
「你坏!」突然我撕扯她的衣领。大可紧忙解自己的扣子。「雪萍,慢点儿,
……」
我伸手解的腰带,等大可脱掉衬衣时,我已经将他的内外裤子一下腿到膝盖,
抓住开始勃起的阴茎。
「扒光我,你不是特别想扒光林雪萍吗,快,……」
大可哆哆嗦嗦的手指很笨拙,竟解不开胸前的扣子。
「笨蛋,忘了什么是扒光吗?」我说着刺啦一下撕开上衣,一只脱落的纽扣
蹦进他的酒杯。
觉悟了的大可抓住睡裤前腰,嚓嚓的撕碎,接着把挂在肩头的上衣扯下扔向
空中。
我湿润的下体紧紧挤住他的肉棒,大可喘着气一手搬起我右腿,另一手握住
阳具,一下捅进阴道,深深的插入!
想求救的溺水者,我踮起左脚抱住他的脖子上下蹿动,上气不接下气。
大可按着我的节律用力插送,一下比一下猛烈。
大可进来不到五分钟,我们就急不可耐的结合在一起。
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站立性交。
我闭眼哼唧着前后左右摆动上身,让飢渴难耐的阴道得到各种角度的冲撞摩
擦。
「大可你好坏呀!……」我放肆的尖叫:「给我五花大绑,几乎勒死我,你
抽我的屁股多狠哪,……现在还疼着哪,……你们扒光我,剃光我,……用审讯
羞辱我,……啊,……啊,……
……你们轮奸我,……啊,大可,快来,接着轮奸我,……去把他们叫来,
接着来,……啊,使劲,……再使劲,……啊呜,啊呜,……我要死了,……女
英雄被你们审讯死了,……。啊!——……「
十几分钟,我已两度死去活来,……
洗浴后上床,我骑坐在大可身上,两腿夹着半软的阴茎。大可抓住双乳。
「我是不是太疯了?」我问。
「你是真正的女人;没有狂狼的女人只是泥美人。」这话似曾听谁说过。
「可我,不光和你,还和他们,……」
他一下抱住我:「人生的苦难、无聊和寂寞多於欢乐,在能够欢乐的时候为
何不尽情,为何不彻底敞开胸怀去拥抱它?只要不有损他人,我们怎样去作,用
什么方式去享乐都无可指责。以前和别人一样我有许多隐私的想像渴求,但总是
用到的和纪律的锁链束缚自己,甚至不敢去多想。三年前被你解放,我变得勇敢
了,能够自由想像、幻想那种欢乐。」
「后来你实现了?」
「不是实现,那些奢望比起我们在一起作的,有天壤之别。这辈子没成想会
有冲破宇宙的境界,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化作了暴风骤雨,……此生无憾,绝对
无憾了,……」
我想起老彭说的「极致」二字。真的,我们都达到极致了。
「你享受了全过程,而且比他们还多些,……」
「是的,我捆绑了你,鞭打了你。是不是太狠了?
「不,我喜欢,真的很给力。」
大可笑着说:「我知道。你被捆起来的受虐感可以激发脑丘下垂体的β素。
这种腺体激素,会在女性的性高潮时由脑丘下腺分秘产生,亦会在女性受虐
或怀孕分娩时产生。「
「荷,你还懂得这些。」
「女性的快感高潮,较男性来的缓慢,而将女性身体捆绑后,能使女性产生
被束缚的奴役感,绳索刺激分佈全身的性感带,给你愉悦。」
「那你呢?」
「观赏白嫩艳丽的你的捆绑的姿态,是一种高档享受。」
「打屁股呢?」
「会进一步激发那个β素,而且你心理上有强烈的被佔有感觉,加剧受虐体
会。当然,对你佔有欲的满足令我癫狂。你趴在长凳上,高高隆起的两团白皙肉
峰恐慌的夹紧,好健美的臀大肌。鞭子挥动,臀峰忽的痉挛起来,啪的抽上去,
随着你的尖叫白肉颤抖,令我昂奋到极点。」他开始气喘。
「所以你就接着狠命的抽,打得我哭天叫地。」
「我的欲望经由鞭子发泄在你的美臀上。」说罢使劲抓住我的屁股。
「时间不多了,关於你的那部分,……」
大可一下摀住我的嘴:「打住。就一句话,已经得到嘴珍贵的了,别的我不
要,绝对不要,你自由支配好啦。」
我不再多言。
「还有一点儿时间,大可,我还想要,……」伸手抓住她的阴茎。
「亲爱的,我更想,……来吧,……」
为老宋来,我精心设计自己的装束:紧身裤紧身羊毛衫和高跟鞋,除了脸、
手、脖颈及露出的胸窝,周身一律黑色。即严肃又不失风情。
老宋进来,立即眼巴巴望着我发呆,接着上下打量。
「瞧什么瞧?」招呼他坐下我问:「还没看够吗?」说完自己笑了。
「,……嗯,……」他端着下巴:「周身透着帅气。」
「嘴挺甜的,可心眼儿肯定坏。」
老宋一乐,弄得我脸红。他准是想起前天的夜宴。
「雪萍,无论什么装束,你总是魅力十足。现在的你多健美优雅和性感哪。」
他说得对,我就是要显示给他这些。
「穿这样的高跟鞋,真迷人。」
「哼,不就是挺胸翘臀让你们饱眼福吗?」
「当然,高跟鞋使得身体更为性感,可这并非全部。高跟鞋是贵族的象徵,
增加了女人高贵典雅雍容华贵的气质和风度。」
「高跟鞋还具有权力感,是权力的象徵。」
见我没说话他接着讲:「穿上高跟鞋使女人的视角大大提高,具有居高临下
感或者至少有着高度上的震撼力。」
「有这么厉害吗?」听他讚誉心里挺舒服。
「虽然你只轻缓地移动了脚步,可穿高跟鞋的雪萍能对鞋跟下的一切造成巨
大破坏和杀伤,这轻描淡写挪步却拥有着极大威力,给我们一种如诗如梦般的境
界。」
「荷,老宋,你简直要做诗人了,真会说。」
「如果女人没有你这样的纤巧脚踝和有力度的长腿,那诗意就差多了。」
「恐怕你还得往上说吧?」我侧身直立看着他。
「当然啦,最美的是细腰丰臀。」
「就知道你心里想的。」我把手放在臀部:「没忘记你给我使的坏,……」
老宋脸红了。「那不是个创意嘛,……」
「好你个鬼创意,打的我现在还隐隐作痛呢。」我撅嘴抱怨。
「哎呀,其实我并没,……」
「给我老实交代。」
「唉,雪萍,那天,你趴在凳上,看着又高又圆雪白的屁股,我心都跳到嗓
子眼了。老彭递来鞭子让我打,心里又是一惊,特紧张。再看那屁股夹得紧紧的,
不仅肉感,更显得野性奔放,油然升起一股劲儿,很冲动,於是就,……
……就抽下去,我没敢太使劲儿,啪的打上去,你那屁股猛的一哆嗦,海呀,
我心里那个,……没法儿说,……「
「特过瘾,是不是?」我兴奋了。
「,……我承认是过瘾,痛快,……除了打屁股的响声,还有你的反应,真
是刺激,……啊,不好意思,……」
「什么不好意思,你多开心哪。」
「多少有点儿胆怯,毕竟是第一次嘛,……」
「所以你喝酒壮胆。杯酒下肚你就发狠了。」
「啊,……是使劲儿了些,觉得自己不是用鞭,而是用心,……」
「好个心哪,真黑,真狠。」
「可是大可接过鞭,他那抽打就厉害多了,看您疼得厉害,可还能忍住。是
不是疼得钻心?」
「去去去。」他说得我屁股一个劲儿发麻。「不忍又能怎的,总得捱过审讯
这一堂嘛。」
「书上写,女人被淫虐时身体中的雌激素会迅速激增,脑丘下垂体分秘的β
素明显增多,不仅那个承受,还会很兴奋。」
鬼知道他们从哪儿看到的这种书,大可也这么说。
「此外,我们男人,……」他瞧瞧我接着说:「我们男人的性激素里有种ω
胶质粒子,不论何种类型的男人,在他的潜意识里都或多或少的受到这种胶质粒
子的影响,该粒子具有明显诱发男性的攻击性和暴力倾向,是男性外在逞强示壮
的源泉。」
「是吗,怪不得你们个个凶神恶煞。吓死我了。除了大可年轻些,你们都五
十来岁的人了,哪儿来的这么多ω粒子。」
「这种ω粒子胶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少,相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多。
这种兽性思维和反应对男人健康有益。」
「哇,各位领导可是要活到老兽性到老了。可我看老谢就没你们那么暴力,
他岁数最大。」
「错也。人不可貌相,老谢比我们谁都厉害。」
「他也就是扮个打手喽啰之类的,当然有点儿怂蔫坏。」
「别小看这怂蔫坏,老谢的意念可真不得了。」
「得了,就你坏,一个劲儿的来创意,比如要看我的全部之类的,要不我怎
么会被,……」我止住了「剃毛」这个词。
「实不相瞒,也不能贪天之功为己有。审讯的总导演是老谢。」
「怎么会是他?」我不信。
「真的,从剃毛后基本上每个情节都是他的创意。」
「好哇,你们商量好了整我。」
「事先真没商量,只是扒光剃毛后才想的。大可在里面捆你时现编的,老谢
脑子来的快,当然按您说是来的坏,中间他还有即兴发挥,让我们佩服。」
「什么即兴发挥?」
「,……就是豫园书店老闆叛变那场戏,老谢只说个开头,后来我们都随着
他的表演走了。」
虽红着脸,我还是嗤嗤笑了。「这鬼东西,果真坏得出奇。」
老宋也脸红,我们都回想起林书记被叛徒欺骗羞辱和奸淫的场景。
「唉,服了,我算服你们了,……」我尽量让自己呼吸平和。
看着老宋还沉浸在那戏中,我说:「现在不研究书法了,业余时间做点儿什
么呢?」
「研究人,女人和男人,重点是性和SM。」
「干嘛对着玩意儿感兴趣?」
「这涉及到心里和生理,二者混合在一起。」
「想干坏事儿?」
「这有助於我的工作。」
我不再多问。当老宋面对审查对象,涉及二奶性交易时会想到自己,还有我
们的行为吗?
提到那笔款,他一下摀住我的嘴:「打住。我们从未说过此事,与我无关,
雪萍自行处理。」
我不再说,见好就收。不光钱款,还有和他的关系。
「不知下次见面何时了,……」他说着眼里充满泪花,我心一软,偎过去抱
住他。
「要走了,这回走得很远的,……」
老宋搂住我竟哭出来。
我们都知道交往已经到达极致,以后很难见面更不可能再有什么了。可都还
恋恋不舍。
「老宋。」我摸摸他的头:「不是很想看见全部的我吗?再看看吧,……。
说罢站起身。
老宋颤抖的立起。
我举起两臂,让他拉起紧身上衣,掠过胸、头和胳膊。
他慢慢褪下紧身裤,蹲下从高跟鞋摘掉。
「啊哦,老宋……扒光我的总是你,……」我颤声说。
他抱住我屁股,对着刚刚生出细小毛茬的地方充满温情的舔去。
「你,……」我抱住他的头:「又在书法吗?……」
老宋抬头仰望着我:「我在写小楷,……」说罢用舌尖在阴部各处扫来涂去。
「……随便你写吧,……」我仰头体味他的品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老宋用嘴唇使劲儿嘬住我的阴蒂,又扭又拽。
「咿呀呀,……」我痛快的哼唧着:「使劲,使劲,……
好个画龙点睛,……「
阴精猛的喷出,把他的脸和我的肉丘密不可分的粘黏在一起……
第02章
我已对总编导老谢刮目相看。
他来之前,我让启设又做了个彩绘:深蓝色的T字裤。这次画的比那个佛洛
依德更逼真,加之剃了阴毛,稍远或稍暗处看不出破绽。
画完彩绘,启设对我会心的一笑:「比那个弗洛伊德更诱人呢。」
「在女人阴部作画才体现你的天分。」我笑着戏谑。
「老谢才有天分呢。这小子出招总不按常规,让你有意想不到之笔,和他下
棋,你总得不时提防他的怪招,有的落子很阴险深奥,也有的是昏招,可也唬得
我们长思许久。」
「是吗,这个老叛徒。」说完脸红了一下。
「哈哈,……你要留心喽,他满脑子坏点子呢。」
「海,能有什么?大江大海都过来了,怎能在阴沟里翻船。」我嘴上不服,
却有点儿心跳。
「但愿林书记此次不再败北。」
「去你的!」
我们一起笑了。
画好淡妆,穿上白色丝绸睡袍和同样颜色的高跟鞋,倒上两杯红酒,再调暗
室内灯光,环视房间,确有种幽会氛围。
老谢可能是为我们的付出而遭遇风险最大的一个,这次理应为他作些什么。
然我会交待属於他那笔款项的手续,肯定还有别的吧,他鬼精灵的遐思创意
深深吸引着我。会作什么,怎么作呢,我还能默契配合吗?……坐在沙发上等他
时这想法始终缠绕在脑海。
西服革履的老谢微微垂头进来,看见我的装束稍稍一楞,接着微笑,两眼熠
熠发光。
「雪萍,见到你真高兴。」
我招呼他坐下。「屋里很热,西装脱了吧。」
老谢站起脱下西服上装,解下领带:「雪萍这身装束真飘逸潇洒,白蛇仙子。」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递给他酒杯,不介意那个「蛇」字。
「当然,谢谢,……」
「乾杯前说点儿什么?」我问。
「为友谊,为你的美丽,……」
「也为精彩的演出吗?」
「,……哦,当然,当然,……为,……」他支支吾吾红了脸,还没我大方。
乾杯后我们隔着茶几坐着。心想别让他拘谨,就说「我现在知道了,那些坏
主意大多是你出的。」
「哪里,哪里,……是,……群策群力,……」
「荷,好一个群策加群力,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我撅起嘴。
「,……」老谢没说话,端着空杯看。
「心虚了吧?」
「,……雪萍,别误会,其实,其实那个审讯我们是为你服务的。」
「强词夺理呦,为我服务?哪儿跟哪儿呀。」
「雪萍,这件事要由表及里,透过现象看本质。」
「什么本质?」
「容我说给你好吗?」
「好吧,听听你的胡诌八咧。」
「边喝酒边聊好吧。」老谢拿起酒瓶一一倒上,递给我。
「北京颐和园万寿山后有条苏州河,当年是为老佛爷慈喜太后喜欢江南美景
修造的。每当慈喜乘船游这条河时,宫里的太监宫女侍从们便扮作商人游客为老
佛爷营造出清明上河图那样的热闹街景,就是说给慈喜太后一个游江南的美梦。」
「你扯这个干嘛?」
「我们所做的和它很相似。你看,大家扮作敌方刑讯部门的官员打手,为您,
我们的女神扮作女英雄提供服务。让你游历刑讯的」苏州河「,演绎追求的梦境。」
「那可大不一样呢,人家老佛爷舒适的乘船,周围一大群人侍奉,端茶倒水
上点心,享乐自在。可你们把我,……」
「形式不同可本质一样。」
「你是说把我扒光剃毛打屁股吊空中,最后还有那个,……唉,……
……难以启齿。「我红了脸:」倒是为我服务,让我享受?「
「完全可以这么说。」
「你们才是个个如愿以偿,美梦成真呢。」
「当然当然,我们得到的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就别得便宜卖乖喽。」
「雪萍。SM理论家讲:在SM游戏中,真正享受游戏的是M,作为M的你
才是玩儿游戏的人,而我们S,基本属於游戏的设计者和执行者。并不否认此次
M和S获得双赢,这是我们游戏的最大成功。」
见我不语,老谢接着说:「撇开SM不言,就说男女之间的性爱吧,男人也
处在服侍的角色。」
「嗯,……此话怎讲?」
「其实大家都知道,基於两性生理的不同,男人达到高潮或者说射精往往过
快过早,令尚未登顶的女人失落。因此为满足女人,也为男人自身的面子,就得
设法延迟,尽管违背男人快马狂奔一泄千里的欲望,还得抑制自己,设法分神,
降低欲望,一旦早些射精还得使出吃奶的力气多保持一会儿。你说我们男人累不
累?是不是在为人民服务?」
我嗤嗤的笑了:「好一个为人民服务。」
「你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道理?恕我直言,结合你自己的体会就能明白吧?」
当时在屈辱凌虐中自己超强性冲动的表现暴露在每人眼前,包括我在内,人
人心知肚明。可被老谢这般点破,多少还有些害羞。这是这害羞又激起了我的欲
望。
「嗯,……言之有理,……老谢,你真厉害,把我心中有些朦胧的感觉诠释
的一清二楚。」我举杯同他一碰,自己喝掉。
「唉,老谢,我已经知道你是游戏的重要设计者。真没想到你肚子里有这么
多坏点子。」我笑起来:「得承认你挺有才。告诉我在哪儿学的。」
「自学成才。」他笑嘻嘻的喝了一大口。
见我笑起他接着说:「我自幼喜欢点儿文学,插队的那几年没事儿就瞎琢磨,
加之性成熟而无法排解,想的就更多。」
「是性幻想吧?」
「是,挺多的,……先是很一般的性内容,憋闷多了就胡想连篇了,还悄悄
写了一些文字,都是心猿意马异想天开的故事,挺坏的。我这人不知怎的,净往
斜处歪处想。不瞒你说,比较多的故事是审讯,被审讯者都是高贵典雅风度翩翩
的漂亮女人,而且是成熟的女人。」
「她们的结局呢?」
「不太在乎结局,最感兴趣的是被审讯的过程,我不喜欢血腥,敌人可以变
着方的以性的方式羞辱凌虐女人,让女人发出性欲不能自持,那场景令我心醉。」
「总会有结果吧?」
「有的没写结果,让女人达到高潮媚态百出就结束,也有的写用肉体策反了
对方。」
「荷,你老谢对女人还挺怜香惜玉的呢。」
「反正不能让女人受到伤害,我不允许。」
「可你给我设计的真够呛啊。」
「不是挺好的吗?」
「得了,什么挺好的。那带铃铛的夹子,多狠毒,还有,……还有那些性,
……性的东西,……」说到这儿我又脸红了。
「夹子带软垫儿,弹簧较松,只是那铃铛稍重些,大可应当把铃铛慢慢放下,
可这小子那么一松手,噹啷落下,那时我心里揪了一下,可见你没啥反应也就放
心了。」
「瞎说,真疼死我了。」刚讲完就想这话一定把我们俩都带回那一刻了,就
赶紧接着说:「你们个个都是凶神恶煞。」
「整个审讯中让我最担心的是抽你屁股,老宋那两下没事儿,大可上来抽的
太狠,特别最后一鞭子,当时我想完了,雪萍的屁股完了,我们的戏完了,没成
想你承受了。大可抽的打的地方都红肿起来,最后一遍都快出血了,真悬。」
当然不会告诉他我对大可狠命抽打的要求,这是隐私。
「鞭打后我看见你,……发情了。」老谢看着我的反应。
「瞎说。」
「鞭打使女人产生性冲动,这很正常。」
「,……」当然他说得对,我没接茬。
「肉体的痛苦会出现倒错的快感,是吧?」老谢紧逼。
「那得看是谁,怎么打了。」我变相承认。
「你知道那愉悦发生在何时?」
「鞭打的时候呗。」我大胆回了一句。
「有差异,微妙的差异。」
「听不懂。」
「其实受虐的快感更多依赖於对痛苦的预期,而非痛苦本身。雪萍你想想是
不是这样?」
老谢这句新颖的解析引发我的回想。是啊,当他们举起鞭,我全身绷紧等待
落下时,耳边听到辫梢呼啸的声音时,小腹就出现剧烈的抽搐,那感觉特带劲儿,
每鞭落在屁股之前都是这样。
「可能是这样吧,……」我不得不认可,又不好意思告白。
老谢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你家境应当不错,小时候很少被父母打骂吧?」
「当然没有,他们对我倍加疼爱。你问这个干嘛?」
「喜欢SM的人,通常是没有遭受过暴力对待的人,所以才可以尽情地想像
童话性质般的暴力关系。」
「,……是吗?」我的脸一定特红。尽管彼此都知道我们是SM关系,可被
他半明的指出我喜欢SM还是害羞。这傢伙说的挺靠谱。确实我喜欢SM暴力,
被铁麟们倒吊抽屁股,被金主任肆意摆弄令我心醉癡迷。自然而然会接受了老谢
们设计的审讯。
「老谢,你够上理论家了。」我对他真服了,句句言中道理,在想起老彭、
大可和老宋的那些剖析,不仅感慨的说:「你们个个都很聪明,不然怎么能担当
高职手握大权呢。」
「过奖,不过我们大家算是明白人。」
「和你们在一起,挺好的。」我有些冲动。
「雪萍这么说让我三生有幸。」
「你的创意确实有,……有趣,有些水平,说不定你还有什么鬼点子吧?」
我想让他多说些令我快感的话。
「只要有适合的环境气氛,创意可油然而生。至於我有什么鬼点子嘛,对你
不可能没有,但不能说出来。」
「为什么呢,我不忌讳的。」
「如果演绎过程前你已都知道,没有悬念,那兴趣味道就大减了。前日正因
为你被动的进入审讯的每一步,才有心灵的战栗,是吧?」
我乐了。「那倒也是,你们那些意想不到的坏主意真弄得我五迷三道。」
谈话越发有兴致,我们连喝了两杯。
「老谢。」我思衬着:「,……你,……现在想做什么?……」
老谢看着我,两眼放光。「想和你在一起,……」
「这话让我想起老宋说的『想看我的全部』。含糊其辞又满怀贼心。」我发
出挑逗。
老谢羞涩的笑了。乐呵呵看着我。
「没想到老谢你也会脸红啊。」
「是的,我,……想看,……」说着举起手。
「今天你只有一票啦,和我是一比一呦。」
「希望你也举手哇。」
「手嘛,不举了。想看就再看看吧,多半会熟视无睹啦。」
我麻利的脱掉睡裙,露出乳房和彩绘的三角裤。虽然数次在夺人面前赤身裸
体,这次脱给他,竟很有情欲。因为眼前的男人不再是那个游戏里的配角打手,
我面对的是个可以用睿智的思维解剖我心灵的男人。有种把自己交给他的冲动。
他凝视着,慢慢言道:「胸臆间满是不可解的温柔,还有一朵梦的涟漪。」
「真会说。」他指的是乳房和肚脐。
「可惜不是全部。」
「还需借君之手。」我被他弄得文邹起来。说着走近他。
看清那里的彩绘,他一怔:「谑,幸亏没让我猜,不然又错了。怎奈我下不
得手哇。」
「这么聪明的老谢还不会吗?」
老谢高兴地站起:「承蒙雪萍指点,待我予你除净铅华。」说着一把搂住我。
脱下高跟鞋,我同他走进浴室。
他打开喷头,热水从我头顶流到全身。
涂上浴液的两只手在我屁股腹部来回揉搓,温柔而有力,对阴唇和阴蒂着重
搓捏,弄得那儿一个劲儿抽搐。
彩绘洗净,他恋恋不舍的放开手,站在我面前有些不知所措。
「老谢,请你退出去,退到门外。」
他不解的看着我,一步步退出浴室,扶着门框看我。
我背过身,扭头对他说:「老谢,那天你就是在这里看见了林书记在洗澡,
看见他的后背和屁股。但你选择离开并作了叛徒。在你的创意中应该还有另一个
版本吧?……」
我扭过头不再说话。两手放在屁股上边扭边搓洗,还不时中度拍打,尽显淫
荡放浪。
后面传来男人急促的气喘。我闭眼等待着新故事的发生。
「林书记!」老谢大吼一声从身后抱住我,两手抓住乳房。
「啊,是谁,你是谁?」我惊恐叫出,使劲儿挣扎:「老谢,怎么是你,快
松开我,快走,……」
「我,我敲门没有应答,……我,……林书记,我想你,我,……
……「
「快出去,知道你在作什么?你要犯大错误的。」
老谢只是死命抓揉乳房,弄得我挺疼。下喷的热水哗哗浇在我和他身上,他
的衣袖,裤脚和皮鞋都湿漉漉的。我继续挣扎,不一会儿热水几乎把他浇透了。
「看你服不服?」他在我腹部轻轻击一拳,我没领会继续反抗,他又是一拳,
打的稍重些,这回明白了,我哼唧一下瘫软身体,算是被打昏了。
水淋淋的我被老谢拖出浴室,喉头硬咽心跳的厉害。老谢将带给我新的游戏,
他该怎样对待林书记,我会遭受怎样的凌辱?这悬念令我兴奋不已。
本以为他会把我搁在床上,没成想被撩到地毯上。皮鞋抵着我的胯,我顺从
配合的趴下。接着硬硬的鞋底踩住屁股,挺不舒服,我扭扭上身。皮鞋离开。
「对不住了林书记,今天说死说活也要得到你,佔有你,享用你。这些日子
想你都快想疯了。」
屁股又被踩上还一个劲儿的揉。这会我没反应,他脱了鞋子。
脚离开了,我偷偷望去,他走到床头柜拿起电话。
「是我,启设。不好意思,请把雪萍的大礼包拿来,再带一升牛奶。」
我想笑,这个电话算是什么情节?我的大礼包?没听说过。要牛奶干嘛,还
给我洗澡?
轻轻的敲门声,是启设来了吧?我赶紧埋下头,启设见到光屁股趴在地上的
我会作何想,他一定知道老谢又和我演戏了。真羞死人!
「咕噜咕噜」,是车轮响。
「老谢,给你。」启设的声音。「要帮忙吗?」
天哪,可别让启设参加进来,该多难堪哪!
「谢喽,我自己能搞定。」接着听到关门声。我松口气。
半听半偷看,得知老谢把推车上的东西搬下,到床边拿起被子,折叠后铺在
推车上。他要干什么?……
老谢抱起我,屁股坐在垫着棉被的车上。我见过几次这个推车,台面不大,
约有60公分长40公分宽。
正疑惑着为何让我坐在这里,老谢将我后推,让我仰面躺下。
说是躺下,实际只有后背在推车的台面上,头和半截屁股悬着,垂下的两腿
将将抵上地面。虽然这倒仰的姿势在我柔韧性可承受的范围内,可不舒服,更觉
狼狈尴尬。「老谢你小子真坏!」我心里说。
刺刺的拉链声,老谢打开了礼包。头下仰的我看见几条麻绳取出,小腹一热,
不由喘息起来。明白了,所谓的「雪萍大礼包」里面肯定都是折腾我的SM玩意
儿!
该死的老谢把我下垂的四肢分别捆在车腿上,边捆便得意地哼着小调。捆好
后站起,心满意足的看着我。
我闭上眼睛。这姿势太羞耻了,让女人的乳房和阴阜最大限度的突起,尽显
淫靡。多半只有老谢才能弄出如此新颖的创意。
该死的创意,可耻而令我陶醉的创意!
阴阜被拍打。「林书记,醒醒,……」
我知道该和他对台词了。
慢慢睁开眼睛,先是全身无奈的一怔,接着侧过头。
「啊!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
老谢捏着阴唇:「林书记,是我呀,这样躺着很舒服吧?」
「烧成灰我也认识你,快松手老谢,放开我!知道你在作什么?!」
「当然,我在和美丽的林书记共享天堂之乐。」
「无耻,无耻之极!快把你的髒手拿开!」
我便抗议便挣扎,晃的推车吱吱作响。
老谢自然不松手。
无奈的挣扎后我放弃了,只是大口喘气。
「有反应了吧,亲爱的林书记。」
「老谢,放开我吧,只要你到此为止,悬崖勒马,我,……我就当没发生,
好吗?……」
「那是不可能地。」他阴阳怪气的说:「这么美妙的二人转怎能中止。」
「你不想想后果吗?组织上会怎么看,自己应当知道会受到什么处罚,……」
「能够享用林书记娇嫩肉感的身体,枪毙我都值得。」
「再不放开我要喊人了!」
「好哇,喊吧,让邻居、警察都来看看,两个地下工作者在联络点玩耍游戏。
你的保密纪律哪儿去啦。」
我吐口气表示气馁。「老谢,松开手,冷静些,让我们谈谈,……」
「嗯,我同意。」他松开手:「我喜欢和您这样谈,同志式的谈话。」
「请你松开我,让我穿上衣服,我们好好谈。」
「不是不可以,……」老谢端着下巴思衬着。
「那好,快点儿解开我。」
「这样吧,林书记,您再这样待一会儿,反正您肉体的什么地方都被我清清
楚楚的看了,再多露一会儿也没啥大不了的。您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作,等
我说完再放开行不?」
「,……」
见我不说话,他的手又按在阴阜光溜溜的肉丘上。
「松手,……好吧,你说吧,……请你别看我好吗,……。」我有气无力的
妥协了。
「瞧您这么不大方,多看您几眼也没什么损失嘛。」
「可我,……和你谈话用这么羞耻的样子,受不了,……」
「您已经适应些了。」
「羞死我了,真的,我不要,……」
「您瞧,您对这谈话的姿势与我争论不休,不是叫我更多时间的看您吗?您
的丰满乳房、肥厚的阴唇、可爱的小阴蒂、粉红的阴道口,……」
「闭嘴,快闭嘴。说吧,快说吧,……」
「这就对了,林书记至於同意赤身裸体暴露隐私与我作同志式的谈心,对吧?」
「快说吧。」我把头扭过去,不看他。
老谢把椅子搬在我撅起的肉丘前坐下。
「你,……」我抬起头:「别坐在那儿,……」
「还要同我研究坐的位置吗,您不是想快点结束吗?」
「算啦,……」我气馁的仰下头:「快说吧。」
阴部能够感受老谢尖利目光的刺激,禁不住的轻微痉挛。
「首先提个问题,林书记最近剃过阴毛吧?」
拿阴毛作话题,老谢真能刺激挑逗女人。
「我,……我不需要回答这个问题。」
「不,这个问题很重要。」
「说别的吧,……」
「从新长出的毛茬看。」他往那儿吹口气,令我一哆嗦。「应当不超过72
小时。」
「这和你无关。」
「我不仅知道是什么时间剃的,更知道是出自何人之手。」
我一抖。老谢又要来新故事了。
「大刘牺牲了,我们都很悲痛。他死的很英勇,也令人遗憾。我们都知道市
委下令您组织对警察局长的暗杀,因为他处决了交通员小宋和他的妹妹,都是我
们的好同志啊。您持反对意见,认为敌人戒备森严,匆忙动手只会增加同志的牺
牲。为此受到党内严重警告,市委将如果再拒绝命令要对您执行纪律,您处在两
难境地。大刘得知后主动要求只身行动,他是为您解难,您知道这是他用生命为
代价接触您的困境。对吧?」
「……」我用沉默表示认可。心说老谢,我配合的挺好吧,赶紧弄出些叫我
意外惊喜的坏点子呀。
「大刘出发前的夜里12点多才回到我们的住处。见他沉默不语,我便设法
跟他说话。沉默许久后大刘对我说:老谢,明天我将有去无回,我不怕死,现在
我有件事情憋在心里不好受,让我说给你,说出来,就是死也死得痛快。你知道
我从林书记那儿回来的,她详细交待了任务,特别强调即使不成功也要活着回来。
她很冲动,没说完就抱着我哭了。我说为林书记而死死得其所,她更是嚎啕
大哭,哭完理理头发说:大刘,今晚我把自己作为女人交给你,你怎么高兴就怎
么来。说罢脱光衣服。多的不说了,我们一起呆了三个多小时,我亲她那儿,她
说为了更亲密些,让我剃光阴毛,后来,……后来我们,……有两个多小时,…
…「
老谢的手在下体的毛茬上摸来摸去:「我说的对吧?」
我没吱声。林书记和我都被他的故事震摄了。
「我也想作大刘那样的英雄,也想得到您的肉体。」
「不行,绝对不行!这完全是不同性质的事。你没资格!」林书记不打自招。
「都是革命同志,为何两样对待?」他揪住阴蒂,挺狠的。
「你的行为卑鄙无耻,绝对不行!」
「亲爱的书记,行不行可不在你了。看看你自己,四仰八叉光光的,手脚紧
绑着,挺着一双白兮兮的大奶和光溜溜的屄,我想干什么你都没辙。」他摸着乳
房阴阜开心的笑。
这个坏老谢,动口又动手,弄得我那三点火烧火燎的。
「你虽然制服了我的肉体,……」我气喘吁吁的说:「可,……。可你,…
…不能征服我的意志,……也,……也更得不到我的感情,……呜呜,……无耻
的东西,……」
我挺满意他新鲜的玩弄。
「嘴硬不是?你快黔驴技穷啦。」他加剧对三点的侵扰。
「喔喔,哦哦,……啊哈,……啊哈,……」真受不了了,可还咬着牙说:
「佔有我的肉体之后,你将得到我深深的憎恶与蔑视,……
……「
「那就走着瞧吧书记。现在您已经不在乎光身子的羞耻,总算前进了一步。」
他又翻弄那个大礼包,拿出个什么。我扭脸望去,是条九尾鞭。这小子要打
我?
果真,他从侧面挥下鞭子,不轻不重的横扫在两只乳房上。
「啊!」我不禁叫出。虽然经历了严酷的SM虐待,鞭打乳房还是第一次。
挺疼的,特别是乳头。
「你竟然打我!」我抗议,虽知毫无用处。
鞭子又同样力度的打下来,照样的疼,可有些变化。
在我琢磨体味这变化时,第三鞭较重的抽下。
「哎呦,……」我感受到胸部被凌虐的愉悦。在等待第四鞭即将落下时,体
悟到了他说的那种期待痛楚的快感。
我娇声嫩气的呻吟并扭动身体,陶醉他的「乳刑」。
十来鞭子抽得我五迷三道,额头佈满汗珠,「呵赤呵赤」的大喘不已。
老谢停住,走到腹前,预感让我抬起头睁大眼睛,看见鞭子举在阴部上方,
私处猛一痉挛。没等我完全张开口,「啪」的一声,阴阜和阴唇的疼痛令我「妈
呀」一声把头倒仰下。下意识的想闭腿,才知道被结结实实的捆绑。
他竟然鞭打我的阴部!惊异中却感到妙不可言的刺激。我高度兴奋将痛楚即
刻转化了。
老谢在这儿打了四五下便停住。他明白足以使我狂乱了。
「啊呜,……老谢,……别打了,……我不再说什么了,想要的话就拿去好
了,……」
「怎么样,我亲爱的书记,服了吗?」
「,……」我没说话。
「得让您心甘情愿,不仅接受,而且发自内心的求我和您作肉体的交构。」
「你,……别再逼我,……」
「既然书记还有保留,我们不急,在搞些感情开发。」
他解开我两只脚腕。我马上抬腿屈膝松缓被反抻许久的躯体。
老谢立即藉着劲儿将我双腿拉至头部,用脚腕上系的绳子拴在捆着手腕的车
腿上。让我阴部肛门直朝上方。
这姿势总比方才好些,尽管羞耻也无所谓。
老谢悉悉索索的脱衣服,我知道他要来干我了,闭上眼睛,期待着。
车子移动,听着轮子咕噜咕噜响,扭脸一看,他把我推进浴室。
干嘛不在卧室里作呢?不管了,反正由他摆佈。
他没进来,叽叽嘎嘎的不知作什么。
「书记,先喂你点营养吧。」
我想起他向启设要了一升奶。我不爱喝牛奶,可没做声。
「吱吱砸砸,……」他还在那儿瞎忙什么呢。我等的有点儿着急,趁我已经
来劲儿,上来呀,……
指头触到阴道口,「把砸吧咋」的搅弄那儿的粘液,我立刻喘息,表明期待。
指头把粘液涂在肛门口,还向里揉了揉。
「呜呼,……」我哼出。快来吧,……
一个硬硬冰凉的东西慢慢捅进肛门,不是手指,他往里塞什么!?
正在想着,肛门里进来一股凉凉的流体。
「海,你在干什么?」我惊呼。真混蛋,他在给我灌肠!
「哈哈哈哈哈,……」他开心的笑。
「你,你,……你太,……哎呀,难受,特别难受,停下,快停下!……」
我真的难受,直肠肿痛,接着如针扎。
「稍安勿躁,别喊,用腹式呼吸,一会儿就好。说过给您喝牛奶嘛。」
「不,……」自己还是气馁了,不得不照他说的尽可能用腹部呼吸。
确实松缓些。
可随着更多的牛奶灌入,肠子胀痛的部位越来越多。
「不行啦,停住!」
「好啦,500CC进去了,歇会儿,还有一半儿,慢慢喂你。」
无可奈何,我喘口气。灌肠的痛苦哪有什么快感?心想老谢你等着,总有完
结的时候,瞧我该怎么收拾你!
可我还得继续被他收拾。
经过咬牙憋劲儿得五分钟,终於被他灌完了。
便意立即出现,越来越强烈,还有尿意。我使劲憋着,不愿让他看见排泻的
场景,那太羞耻了。
「老谢,请你走开,我,……我要,……」
「要拉出来是不是?憋不住就拉好了,还有尿吧?我挺想瞧瞧。」
「你混蛋!……」林书记和我林雪萍一起骂他。
「您的心情可以理解,女人的羞耻嘛,不过一会儿您就会感激我了。」
老谢真把我气死了,我开始后悔要他这个新版本。
肚子里咕噜咕噜响的越来越厉害,肛门已经要夹不住,尿也憋不住了。
「哎哎,嗷嗷嗷,……」腹内强烈的压力冲击,稍松开肛门,液体浙沥沥的
流出,还有一股细细的热流淌到会阴,我知道那是小便。
阴蒂被突然的一揪,下体呼的抽搐,啊!决堤了!
只听砰隆隆的一响,接着混杂呲呲的屁声和哗啦啦的排放,我啊的抬起头,
看见喷落地上的乳白射流,和朝天放出的黄色尿液。万分羞愧的闭眼仰下头。
无地自容啊!
终於涨肚的牛奶和憋尿泻出去了,满脸泪汗的我气喘渐渐平缓。
「哎呀。」我又叫出,肚子里又涌出强烈的便意,就像拉肚子那样的,早已
筋疲力尽的我无心无力再控制,「噗呲呲」的拉出,同时嗅到难闻的臭气。天哪,
我拉出了大便!
我想憋住,可根本作不到,大便连续不断的泻出,多的好像无尽头。浴室里
的臭气更浓了。
这比剃毛轮奸羞耻百倍。老谢你这王八蛋,竟让如此羞辱人,……我流出泪,
真的哭了。
随着几声难听的屁声,排便结束了。啜泣渐缓。
我已大汗淋漓,无力的喘息,腹内变得空畅。
忽悠的心里一沈,沈得那么舒坦,顿觉通体松弛轻快,解脱了千斤重担。这
感觉真奇妙,暴风骤雨霹雳闪电后,万里无云的朗朗晴天。
「啊,……」我发自内心的长歎,一脸陶醉。
老谢没说话,肯定他知道我排泄后身心的感受。
哗哗的响声,他用喷头在下体上浇洒,并涂上浴液仔细搓洗,温柔周到,不
由令我想起老彭给我的洗浴。
洗完后拿浴巾小心擦拭,特别是阴部和肛门,格外温柔。
「呜,……鬼东西,……」我说的很亲切。
「林书记,感觉好极了吧?」他捅捅我的屁眼儿。
「你这个恶棍,……」
「别急,这就把恶棍送给您。」
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肛门,是他的阳具。
「办事儿走后门多快好省,这是我们的经验,林书记也体验一下喽。」
这老谢要对我肛交。虽然和金主任作过,也挺刺激,可嘴里还是念着台词:
「啊不,老谢,别这样,你就像大刘前几天那样和我性交吧,我都这么顺从你了,
……」
「肛交也是性交的一种啊。」他的龟头开始缓慢顶入屁眼儿。
「别,求你,老谢,你就操,……操我的屄吧,……」说着话令我格外亢奋。
「大刘操你的屄,我操你屁眼儿,这性交就全面了。」
肛门被撑的生疼,我不能再说话,只得用力作腹式呼吸。
龟头通过肛门口,疼痛缓解,我张着嘴,体味那肉棒在直肠里的挺进。
屁眼儿周围感受到阴毛的刺痒,知道他的大鸡吧已经全部塞进了。
「啊哦,……」我轻呼着:「被你鸡奸了,……」
像一个蛮不讲理的佔领者,老谢不理论我的反应,开始缓慢抽查。
我歪头闭上眼睛,享受肛交的快乐。
「大刘操了你多长时间?」
我没理会。
「叭叭!」他左右开弓扇我的乳房两巴掌:「问你呢。」
「哦,……有,……两个多钟头,……」
「嗯,没撒谎,和大刘说的差不多。用什么姿势操你?」
「……」
没容我多想,又不轻不重挨了一耳光。
「……有两三种吧,……」
「具体点儿。」
「我躺床上他作的,……侧身从后面作的,……还有我扶着床沿撅屁股作的,
……」我乐得胡编乱造台词。
「什么叫作,那是操。你俩最喜欢那个姿势。」
「……最后一种,他说我撅屁股最诱人,用腹部撞击肉感的肥臀特舒服,而
且两手还能抓住我的乳房玩儿。」
「唉,这大刘真行,做鬼也风流了。他射了几次?」
「四五次吧,……」
「呵,够威猛的,他射玩你帮他硬起来的吧。」
「似的,每次都给他口交。」我想像着自己编造的情景,更加亢奋,就又加
上一句:「最后一次是互相口交的。」
「真他妈有你俩的,告诉我,以前有没有过这样的事儿。实话实说!」
「不多,只有几回,……」
「妈的,老子上你上晚了,你对我一直冷淡摆臭架子,却对别人无私奉献。」
「那是工作的需要,他们之行的任务几乎都是有去无回的,请你理解,……
……「
「你也会有去无回的,等着吧,我的好书记。」
我没理会他这番话,因为屁眼儿里阴茎加剧的抽查已让我难以自持。
肛交十几分钟后他没射精,拔出阳具喘了喘气,走到我后仰的头部,把直硬
的阳具顶在鼻尖上,接着移到嘴边。
「尝尝新鲜的味道吧,还有没有你那里的美味儿」
无论是林书记还是林雪萍都乐於接受这只恶棍。我张开口含进龟头,不由分
说吧唧吧唧的嘬吮起来。
老谢将推车转动,用阴茎顶着我的嘴,一下送到喉咙,我用唇使劲嘬住。
车子移动了,是他的鸡巴盯着我嘴,确切说是捅着喉咙推动的。
移动中我近乎窒息,绝妙的是这窒息竟带来强烈的快感。
我和推车被他这样「顶」出浴室。
解开我后,按照林书记交代和大刘性交的三种姿势,老谢将我奸淫了近一个
小时。
他射了两次,最后的口交他没射,粗硬的鸡巴直挺挺的。
我想老谢一定是保持着肆虐的欲望,这会激发他新的鬼点子。
「你可以穿了。」他捏着一只乳头说。
我一楞,怎么,就这样结束啦?「
「我说是穿高跟鞋,仅此,不反对吧。」
「你那么可怕,怎敢违抗。」
「好,林书记终於听话了。」
我穿上鞋,虽然尽可能挺胸撅臀,可这模样他们早已熟视无睹,没什么新意。
「把双手背过来!」
我扭头看见老谢拿着一捆黄色麻绳,不以为然的背过手任他捆绑。
他的捆绑和前天大可的一样,虽然紧勒高吊双腕,可未能增添我的情绪。
老谢技止此耳了吧。
我扭头略带不满的瞅他一眼。
他从后面伸过手揪拉乳房。
「林书记,真对不住,我叛变了。」
我不由一笑。
「一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实话告诉你,给你灌肠后,你夹着屁眼儿憋得浑
身冒汗时,我给市党部二处董处长打了电话,不仅出卖了你,还有你的电报员,
那漂亮的姑娘小王,不过她现在多半已经不算姑娘了,她应当被抓有一个钟头了,
人家能放过他吗?」
虽然这编排毫无创意,可我还得跟他把这齣戏演下去。
「老谢,你,难道你真的叛变了?」
「真的,我这就把你押出去裸体游街,外面一群人等着呢。」
嚼别人的馍没味道,老谢这番话和前天老彭那番粗蛮的威胁差远了。
「老谢,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是吧你要的都给了吗?」我虽顺着说,可讲的
索然无味。
「出卖你后我可以长时间享用美丽的书记,否则会有一天遭到你的报复丢掉
性命的。」
我本想说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之类的话,可觉得越来越乏味。
「出去吧,体验一番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裸体游街的美好感觉吧。」
推我到门口,他拉开门,用膝盖一顶屁股,我踉跄的进入走廊。
昏暗和低温令我一哆嗦。
「你这是干嘛?」我说的不是台词,声音发抖。
「啪啪!」屁股着实挨了两巴掌:「走!」
我只能被推着往前走,搞不清他要干什么。难道带我到院子去,大冬天
的不得冻死我,让我演丹娘或者俄琳娜,不,绝对不干,哪有这么虐待人的?
我得翻脸!
想着想着已接近大厅门口,门开着,里面开着灯并散出微微的暖风。
我知道不会在寒风中裸行,稍事放心又想起可能董启设在厅里吧,让他看见
自己与老谢如此这般的约会很没面子。
第03章
「丢人现眼去吧!」老谢从后猛推一把,我踉踉跄跄进入大厅险些扑倒。
这叛徒抓住我头发:「让大家看哪。」
我抬起头,先一惊后一怔,宽大的墙面变成了一幅巨大的画,虽然灯光昏暗,
还是能看清一群四十年代装束的人物组画,有西装绅士、旗袍女人、三轮车伕、
天真的男童女娃以及夹着枴杖的伤兵。街景的建筑虽属写意,却颇显民国街景。
我不禁讚歎人物的栩栩如生,更惊异为我作裸体游街精心制作的舞台美术,
便想像这些人物活生生的在我面前,目不转睛扫视我赤条条的肉体,嘲弄我羞辱
无奈的处境,不禁身体发热。
可画里的人物并非都看着我,一些人眼睛朝上还作出指点状,顺着画中人的
目光看见一棵大树伸出粗枝。呵,上面绳索吊着一个细长的物体,被黑纱包裹,
类似人形。
「书记呀,看看你的小王吧。」
老谢走过去,一把扯下黑纱。
啊,是个人的模型,反绑倒吊的裸体女人,背对着我,细腰肥臀,皮肤白嫩,
做的很逼真。
「你看,在吊上之前,小王已经被轮奸了,估计操她的有七八个爷们儿。」
我没接台词,继续欣赏和想像。这一定是董启设的大作,真没想到他的画技
如此高超,三年前彩绘时我的讥讽是委屈他了,可他没学过雕塑,这裸体女人的
人形也作的如此逼真呢。
「林书记稍候。」老谢「啪」的扇我屁股一巴掌,疼痛和清脆击打声让我从
欣赏图画回到裸体游街的场景。
「小王还是没有交出密码本,得继续教训她。」
他拾起地上的一只皮鞭,可能是老宋和大可抽打我的那个。
黑色皮鞭高高挥起,朝着雪白丰腴的肥臀抽去。
「叭」的一声在肉丘上炸裂。
突然那人形发出「啊」的尖叫,痛苦的扭动腰身,倒悬的身体开始晃动。
我完全被惊呆了。天哪,那不是假人,是个活生生的女人!
「啊,……」我失声叫出,她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怎么能让生人和羞辱不
堪的我在一起,我这耻辱的隐私怎能暴露在这女人面前?!
我慌乱的转身,想尽快逃离大厅,却被老谢抓住。
「光着屁股你往哪儿跑!」他恶狠狠的将我推搡到倒挂的「电报员」跟前,
那女人已经半转过身,大体可以看清那因充血红涨得半边面容。
似觉熟悉。
没等我想起她是谁,这女人转头看着我。羞得我扭头闭上眼。
「林书记,快救救我,我受不了了,……」女人呻吟着哀求。
这竟是戏剧的一部分!这个不按常规出牌的老谢竟然导演出这么一场令我羞
耻到灵魂的情节,我已无心理会这个奇异的创意,只想尽快摆脱尴尬已极的处境。
「林姐,快救我啊,……」
这声音让我想起来了,是小王,启设秘书的小王,他们不是去度蜜月了吗,
怎么会在这里?猛的一个冷战,哎呀,那么老四也会在吧。
未容我多想,「啪啪啪啪」,大厅的照明全部打开,数盏碘钨灯强烈的光晃
得我睁不开眼睛。
「好啊,林书记上街了。」是董启设的话音。
我朝声音望去,只见两个穿着美式军装的人向我走来。
腿一发软,「扑通」,我跪在地上。不用说,那高个子的男人是老四。
一个人蹲在我身边,不用看就知道是启设。
「喂,……」
「你混蛋!呸!」我愤怒的啐他一口。
「亲爱的别生气,听我说,……」
我闭眼一个劲儿摇头。
「这不是演戏嘛,没有外人,……」
「混蛋,……」我接着骂。
「听我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当年彩绘时,老四已经看过你的裸体,小王
就更不用说了,你俩一起光身子和我们聚会,给你书法和画龙点睛时她都在场嘛,
今天你这打扮算不了什么呀。再说小王除了像你这样光着绑着还倒吊,不是比你
更惨,或说更羞耻?」
启设这番话不无道理。是啊,在小王和老四面前已经光过身子,就是多个五
花大绑,虽然形象屈辱,可差别也不大嘛,再说当年自己就有委身於老四的意念
(我曾赤条条的抱他,他不为所动)。
我心情有所缓解。可还有一个想法:在男人的老四面前扮演屈辱角色可以接
受,可与同是女人的小王在一起,实在难堪。
启设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又接着耳语:「没关系,在这戏里你是小王的上
级,相对是主导的,她的遭遇将会比你狼狈呦,……还有个重要原因,大可跟你
讲过吧,老谢今后处境险恶,都是为了我们,一定要完成他这最后的创意,实现
他的美梦。你说是不?」
听了这话我点点头,启设亲我脸颊一下离去。
我没起身,慢慢抬起头,定定神情进入角色。
「你们这群无耻的傢伙,难道没有妻子姐妹吗,如此羞辱折磨女人,将我们
裸体示众,禽兽不如!」
这番道白自然把全员导入戏中。
「成百上千的人在看你们的热闹,作为女人还害羞的不够吗?你看人群越来
越骚动,一会他们兽性大发,你们就惨了。要想摆脱窘境,就老实交代吧。」
「林姐。林书记,快来救我啊,……」小王再次哀叫。
我想着女子比我遭罪,也差不多了。
「你们,请你们把她放下来,……」
「……嗯,……好吧,看来林书记有配合的意思,可以。
小王被放倒在地上,两脚依然捆着,不知被吊了多长时间,大口喘气,浑身
是汗,裸体白光光的,甚是性感,我都有些嫉妒。
「说吧!」老四终於开口:「密码本在哪儿?」
「我,……那密码,……不在我这儿,每次译电文后都还给林书记。」
她把皮球踢到我这儿,倒是不韪情节。
「是在你那里吗,林书记。」
「不,我没有。」我想把球踢出。
「董处长。」老谢说话:「很难说藏在谁那里,不过我们的女同志传递情报
室经常把它塞进那里。」他指指我腿间。
「对呀,我怎么忽略这一点了。」启设拍拍头:「好好翻翻那儿。」
我知道「翻翻那儿」的意思,不免有些紧张,也有股愉悦。
「先查电报员吧。」老谢这话让我多少开心些,小王啊小王,你先被他们折
腾,我随其后就好多了。
启设和老四抓住小王双腿,解开绳,用力打开,两腿几乎开成直线。
老谢蹲过去,双手掰开阴唇,在周围揉来搓去。
「啊不,……没有,我这里没有,……别,……」
可随着老谢不停的搓弄,她的抗议逐渐化为呻吟,谁能经得住这样的刺激呢。
看着听着,我下体开始抽搐。
虽被若干男人用各种方式佔有玩耍,可眼见别的女人被肆虐却是第一次,真
没想到这景观如此令我惊颤刺激。
老谢一个指头插入电报员的阴道,抽送几下加进第二指。
慢慢加剧的抽插已让小王难以自持,呼呼的大喘并配合着移动下体。
不知老四近在咫尺看着自己的新婚娇妻被他人肆意玩弄阴部,而妻子不仅接
受而且迎合男人的性侵犯是何等心情,可从他不时投向我的目光里,预感到他会
在我身上得到平衡。
由他去吧,我不仅没有担忧,甚至期待。
十几分钟后,老谢过足了隐,翻找停止了。
小王泥一样的瘫软,小腹一起一伏,阴部间歇抽搐。
「这里没有哇,处长。」老谢舔着湿黏黏的手指,猥亵的样子很刺激我。
该我了。看着闭眼喘气的小王,有点儿安心,享受你的遗韵吧,别看我的羞
耻。
「看来是在林书记那儿,……」启设思衬着:「你还是自己交出来吧,省的
麻烦我们。」
我不语。哪儿能叫他们省掉这个麻烦呢。
我被拉起,押到原来悬吊小王的树下。
上面的绳索拴住背后多重的捆绳,我以为要被吊起,可他们只是拉紧吊绳,
高跟鞋将将可以踏住地面。
两个脚踝被捆上绳子,低头看看,有些不解。
老四扳起我左腿,使劲儿往上举。这是他第一次触摸我的身体,虽然只是腿
也让我害羞,何况这一句,阴部就全露了。稍微聊以自慰的是他个子很高,朝下
只看见局部。
我的长腿被向上拉直,像芭蕾高踢腿那样。藉着脚踝的绳索在树干上系住,
固定了这个姿势。
看看地上的小王,还在那里闭目养神。
好好睡一觉吧,我心里念叨。
老四又抓住我另一条腿,明白他的企图,我用力摆脱,可我这女人的长腿怎
能抵过他粗壮的两臂,那不由分说的蛮力让我领会到「胳膊扭不过大腿」在这里
纯属谬误。
果真两腿笔直高挂,阴部大开悬在空中。羞耻和快感使我陶醉。
老四走到我面前,微微低头看我的脸,喘的粗气拂到额头。
看他一眼便扭过头,羞於叫他看见我发情的面容。
「来吧。」他轻轻说了一句。
还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后背的捆绳拉紧,接着我开始上升。
和老四面对面了,他撅起嘴,似要亲吻,我赶紧躲开,又升高一段,我那因
捆夹变形的乳房正对他的眼睛。
老四动手了,抓住夹扁却前突的乳房揉捏并用拇指捻搓乳头。
像被电击,我呻吟着:「不,不要,……」
被我的反应刺激,他对乳房的凌辱越发厉害。
我没有也无法抗拒,装作无奈和痛苦,偷偷享用双乳被虐的美餐。
七八分钟后他松开手,后背绑绳一紧,呼哧乱喘的我再被提升一大截。等我
顶住神,不由「哎呀」的一叫。我那敞开的阴部正对着他鼻尖,间隔只有几公分。
刚刚长出毛茬鼓胀的大阴唇,脉动的阴蒂,因两腿接近水平而不再夹紧的膣口,
里面的密肉和无法抑制痉挛的肛门清晰无比的坦露在他眼前。
这比小王那样的倒吊羞耻多了,可此时已无心与她作谁更羞耻的比较,心里
只有观看阴部的老四。在他饱览我的肉体之后,将在我阴道里翻找那个根本不存
在的密码本,然后会心满意足的佔有我。
来吧,老四,让你随心所欲满足吧,……
可下体没有被碰触。
扭过头看,老四已经退开几步,却见启设和老谢押着小王走过来。
呀,坏了,这么弄她过来看我的惨象。
「我建议让小王来找吧,她知道密码本的样子,省得找错。」
「好哇,老谢说的对。」启设说罢对着我:「林书记,这样好吧?我们粗手
粗脚的,还是自己的同志翻找会温柔体贴些。」
「不不,绝对不!」我真的不愿意。
「那是为什么?」
「不要,就是不要!」
「这倒奇怪了,非得让男人扒开你的屄?」
我无法回答,只能一个劲儿说不要。
「啊,我倒想起一件事。」老谢捏我了阴唇一把说:「听被你们打死的大刘
说,林书记定期组织骨干会议,有六人。每次会后,让骨干里唯一女性,就是这
个小王借安排任务离开,然后她当众脱衣解带,只穿着高跟鞋和精心准备的乳罩
和内裤,都是极其暴露的,和男人们跳舞,跳着跳着,大家就让她脱光,林书记
说作为领导和女人自我脱光有失尊严,於是心领神会的骨干们就吧乳罩和三角裤
扯烂撕碎,然后就群交,他可以同时和五个人干。」
「什么?同时五个人?」老四故作惊奇的问。
「她有招法呢,先躺在一个人怀里把鸡巴塞进屁眼儿,接着扑上去的插阴道,
嘴里含着第三个,再一手撸着一个。」
「可待遇不同啊。」
「林书记会一碗水端平的,懂吗?」
「哦,知道了,轮换,五个人交替换位。」老四应道:「这样林书记这三个
地方就要被射十五泡精,了不起的大餐哪。」
「更让你佩服的是有时要走两轮,那就是三十泡哇。」
「我操的,光她喝的那十泡精液就够饱的了。」
「啊,我明白了,为什么林书记这么白嫩,巨量精液的养护哇。」
「妈的,可惜老子不是骨干,没辙艳福,所以我才反正。不瞒各位,在把她
送来之前,老子好生享受了一番。」
「你怎么玩儿她的,说说。」
趁她洗澡我闯进打晕了她,把她仰身放在小车上四肢下捆,叫她的大屄高挺,
弄醒后他又气又臊,我把她嘲讽的无地自容,接着鞭打乳房和屄,有意思的是把
那儿的浪水打出来了。接着灌肠,嘿,瞧她憋得那个样儿真带劲儿。当然最后我
先操屁眼儿再操嘴,最后操屄。「
「住嘴,你这无耻的东西,禽兽不如!」我有些不快,他折腾我本是两人之
间的隐私,虽然是戏词,可老四小王都知道我们是被他光屁股反绑押过来的,很
可能信的。太让我丢人现眼。
「话说远了,我要说明的是林书记对男人,甭管怎么个方式,有多少个都能
接受,可对女人绝对拒绝,这就是他不让小王翻找密码本的原因。」
「是这样吗?」董启设问道。
我没回答。
「有没有搞错啊,林书记并不拒绝小王来找嘛。」
「不,不要啊,……」林雪萍和林书记都羞於此举。
「那到底老谢说的对不对呀。」老四挺会起哄。
「……老谢,你彻底的出卖我们的秘密,迟早要遭报应的。」我只能含蓄的
承认。
「好极了,林书记承认了自己的淫荡行为,我们也让一步,别叫小王找了。」
我松口气。
「可是你那儿湿漉漉黏糊糊的,总得清洁一下吧?」
见我不语,老谢吧小王推来:「给咱领导服务吧。」
「可我,……解开我啊。」
「用不着,你没长嘴吗。」
啊,要小王对我口交,不行!
「不,不行,绝对不行!」我使劲儿晃动身体抗议。
坏老谢揪着一只乳头制止了我:「要是清洁都不让,只能全交给小王了。」
启设过来拿掉老谢的手:「你看,我们够讲理的了,你也做个让步,别把事
弄僵。」
我心里直发笑,要真是刑讯,那儿会有这般讨价还价的,可是这样的周折到
很有趣。
我用停止晃动表明默许。
「那不行。」老谢说:「有什么商量的,他没资格要我们让步。」
我怒视老谢,差点骂出口。
「你看,把老谢惹恼了,又麻烦啦。」启设看看我,对老谢说「这样吧,既
然林书记是小王的领导,让她下个命令行吧?」
「嗯,凑合吧。」
「林书记,没辙了,只能如此喽,就当给下级分派任务,这你可是轻车熟路
哇。」
我只能跟着演,毕竟可以避免小王弄我那儿。
「小王,请你,……命令你给我清洁,……」
「清洁哪儿啊,林书记。」好坏的小王,给我这么一句。
「……就是那儿。」
「那儿是哪儿?」这混丫头不依不饶。
老谢凑到我耳边:「你必须说XXXXX,否则我翻悔。」
我立即面红耳赤,一个劲儿摇头。
老谢扳起我下巴,露出威胁的凶光,我只得点头。我入戏了。
「……小王,命令你把我的骚屄舔乾净。」一口气说出这不要脸的话,让我
重新亢奋。
在嘲弄的笑声中,小王亟不可待的过来,一下子吧嘴贴在阴部。
心和肉体同时哆嗦起来。
天哪,在我林雪萍的性经历中又多了一个被女人舔阴的记录,以前就是想到
此都产生心理和生理的排斥,可今天被舔却不那么为难。
小王那里是舔,一上来就嘬住阴蒂,先用舌尖点,接着转圈抹擦。
「啊哦!,……啊哈,……咿呀……」
阵阵强烈的电击从她嘴里传到后脑,真没想到她这么厉害。
不在乎身旁男人的关注和嬉笑了,我一个劲儿挺肚子让那刺激更猛些,小王
乾脆不用舌头了,?紧阴蒂又拉又扭。
「啊啊啊啊,……小王,……你好坏,……啊啊,使劲儿,……啊啊,……
啊哈,啊哈,啊哈,嗷嗷嗷,啊啊,……」
小腹嗡的一下,高潮来了!
「咦——哈哈——啊哦呀呀——」在淫荡的呼喊中喷出阴精,像昨天和老宋
一样,将我的屄粘连住她的脸。
女人的小王懂得我,她没有离开,松开阴蒂后用舌轻柔的舔,让我持续妙不
可言的余韵。
「啊哈,……小王,你,……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人舔,。
……舔骚屄,……这大骚屄被多少男人操过,快乐不计其数,今天你舔我大
屄,绝不亚於他们,……「我癫癡狂乱,使劲儿说着淫荡髒话,话越髒痛快,既
是内心的告白,也是台词。
「对不起啊小王,我不该会议后把你调开,你要在该多好啊,五个战友轮番
操屄插屁眼儿往嘴里灌精液,那场景多好看哪,你知道被轮奸是多痛快吗,……
……
「其实还有老谢不知道的呢,十天前的那次会,你走后他们在我寓所里住了
三天,这三天除了睡觉吃饭,一次次的轮奸,还有别的呢,他们将我五花大绑,
就想现在你我这样,强迫我说髒话,摸着肉体评头论足,变着方的臊我,绑在长
凳上抽屁股,他们打得可恨了,抽的越很我越起劲,屁股红肿的三天不能坐,睡
觉也只能趴着……
「对了,还有剃毛,五人联手把屄毛剃得乾乾净净,你看着毛茬,剃过不久
嘛。还有,他们将我横吊在半空,乳头和骚屄夹着挂上铃铛,……啊太多了,太
好了,……」
一吐为快!我变着方的把几天前的聚会说出。
癫狂逐渐减轻,我依然陶醉於方纔那一大篇淫邪的宣泄并让我我再次兴起。
老四早已忍耐不住了。他利索的脱光衣服,摇着那粗长的阴茎对我示威。
毕竟是第一次出来赤裸对赤裸,还是有点难为情。可他那健强有力的体魄让
我不得不多看几眼,甚至对小王有些嫉妒。
「哎呀,林老师,哦不,林书记的这儿,……用您的话叫,……
……骚屄吧,不但没打扫乾净,反而越发埋汰了。「他捏住滑腻腻的阴唇,
我又一抖,在乳房之后,羞处即将失守。
老四掰开大阴唇,看了一下,又松开手。
我好奇的低头想看究竟,突然肛门被手指触到,指头先在门口画圈,把我的
粘液涂上,我才明白过来,手指捅进屁眼儿。
「呃」,我轻哼一声,因为被老谢肛奸不久,并不难受,还是害羞。以前那
个被老四敬仰的高贵的美女却被玩弄肛门,多大的反差和羞耻。
「你,你干什么?」
「找密码本哪,说不定你塞进屁眼儿里了。」说着捅来捅去。
被手指肛奸也是第一次,别有风味。指头虽比阴茎细,可灵活多变,对直肠
内壁的点触摩擦很刺激。
我屏住气,承受和享受着。
因为肛门口张开,他顺利地捅进第二指。里面发胀而且被弄得很痒。我忍不
住哼唧起来。
「哦,好像有什么东西。」他把两指完全捅进,在深处划弄。
「呃呃呃,……」玩儿的我好舒服。
「唉,搞错了,不是,只是直肠的皱褶。」
包括小王在内都哈哈大笑。笑声给我羞辱的快乐。
「没有嘛,没有,怎么会在这里……」我自嘲的说,更引来嬉笑。
「那可不一定,谢局长,不,是老谢,他那么粗的鸡巴都能捅进去,密码本
卷起塞进屁股眼儿该没问题。」
「林书记和我都用塞屁股眼儿传递过文件,有的文件比密码本还厚呢。」小
王突然说出这话,意外之余我意识到这对夫妻加入今后的聚会恐成定
局,三年前小王就光屁股被领导们摸个够,也被书法过,老彭他们会接受她。
两女六男该怎么玩儿呢,小王的风头会不会压过我呢,虽然她比我矮些,没我这
么艳丽,可也算美女,他比我年轻啊,我已和他们轮番干过,小王对他们更有新
鲜感。再说这新娘SM潜力难测,没准儿比我更厉害,我需要留心,把她作为竞
争对手吗?……
在我胡思乱想时,老四已经把手指送进阴道。
「嗳呵」,我的反应有些滞后。
指头虽比不得阴茎,可被老四弄是初次,有新鲜感。
可老四没捅多一会儿就拔出来了。
这是干什么,我不解。
「往下降。」老四挥下手。
身体徐徐降下,阴部离开了他的脸,继续降。
我很沮丧,难道就这么结束了?还没痛快的玩儿呢。
随着躯体下降,被掉的两腿又拉高,等到基本笔直向上时停住了。他的阴茎
正好对着我腿间。
「手指太短,的换个长傢伙找。」他把住肉棒,龟头抵住膣口。
啊,是这样,太好了,这傢伙有创意。
老四看着我,我也看着他,肉棒徐徐进入早已润滑的阴道,一直顶在花芯。
啊我的新男人,你是如此刚健威猛!激情的我想抱住他,才意识两臂的紧捆。
「啊,你这,……你这卑鄙无耻的坏蛋!」
我只能用话语抒发不可抑制的情欲:「为什么是这样?!前几天我还是高高
在上的贵妇人,那时你在我面前唯唯诺诺,头也不敢抬,看现在是怎么啦,呃呃
呃,……
「你们扒光我的衣服,捆吊起来,你竟然肆无忌惮的玩弄我的乳房,捅我屁
股眼儿,极尽让女人无地自容羞耻之事,眼下你又强奸我,你知足满意啦,觉得
彻底佔有我啦?唔唔唔,……
「我不怕,不在乎,我这儿,就是你们强迫我说的大骚屄已经被我的战友享
用过了,你无法和他们比,他们多人多次轮奸我,操了我几百次,多么深厚的同
志情谊。嗯哈,唉哈,……
「来吧,使劲吧,操我大骚屄你舒服吧,过瘾吧,快乐吧,有本事你就可劲
儿的干吧,在使劲儿呀,嗷嗷嗷,把这淫荡的大骚屄操个稀巴烂,把我操死呀-
------------」
在这疯狂的嘶喊声中我接连三次登顶,可老四的阳具依然坚硬,像发动机的
活塞高速往复。
又一次不太强的高潮后,我顿时失去力气。
老四还在干,受不了了。
「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别再,……我完了……」
启设制止了忘情的老四,看着我垂头丧气的样子,他意犹未尽的拔出阴茎。
「可我这还没,……」
「有办法解决。」启设打断他的话:「把林书记放下来。」
身上的绳索终於解开。
躺在地上,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下体隐隐作痛,老四干得太狠了。不怨他,
是我那番淫词亵语深深刺激了他。
启设扶起我跪坐,在耳边说:「给老四放出来好不?」
我点点头。启设将我手腕捆在身后,明白他的意思,我没反对。
老四走过来,硬棒顶住鼻子,我一抬头张口吞进比乒乓球大些的龟头。
此时的我没什么性欲,口交主要是一种回报,毕竟老四方才威猛无比的攻击
令我魂飞天外,其力度前所未有,我是痛快了,而他尚待在我身体内爆发。
我尽可能用各种方式服务,舔、?、吮、撸,浅含到深喉。导引我的不是欲
望,而是为实现完整口交程序的努力。我有意发出淫靡的哼唧,让他觉得我激情
尚在,这样他会快乐。
吐出龟头重含入前抬头望了一眼,老四低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里燃烧着
肆虐的火光,心里不由一震,我明白这是他最得意的场景。
那个亭亭玉立高雅美貌的艺院女教师林雪萍已变身为俘虏和性奴,此刻赤身
裸体五花大绑跪在他脚下,尽心尽力用她红艳的双唇和娇嫩的美舌贪婪的舔食被
许多女人认为是丑陋恐怖和肮髒的生殖器。完全彻底佔有的征服感充满他心扉,
老四一定期望今后继续将我置於这样的境地和角色,延续这种成就感——男人的
最高享受。
继续的口交没有影响我的思绪。
在进入性奴角色时,男人们是我的主人,有许多人了。我预感今后老四可能
是第一主人,除了缘於他的力度,和其他有身份地位的人比较,作为保镖的他属
低贱者,而越是低贱,我越乐於折服顺从,身份反差越大,我的SM情结越强。
老四气喘吁吁,抓住我的头,嘴里的肉棒虽然坚硬无比但还没出现爆发前的
躁动。这般坚挺的阳具实为可怕,性欲超长的我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这是第几个阴茎在我嘴里?不知怎的我算计起来,第一个是给我剃毛的艺院
学生,第二个是金主任,我在美国的性生活里没有口交,然后是铁麟、永利和汉
青,接着的是启设和三天前的四个领导(已是朋友)。老四是第十一人。
以后还会有第十二、第十三只奸淫我的嘴吗?不知道,觉得已经够了,可我
林雪萍难以抑制的欲望会满足於此吗?
我有些害怕自己。不管他,接着来。
嘴巴已经酸麻,老四依旧铤而不发。
「解开我好吗?」我用畏怯的声调求道:「可以用手,……」
「董总,请帮帮忙给林老师解开。」他完全脱离了戏或者说压根儿就没入戏,
心里想的就是干我林雪萍。他让启设给我松绑是不愿意自己的生殖器离开这林老
师的口。
和其他人不同,我们没有业务合作,所以他心目中教师林雪萍已经崩溃,不
复存在,只有一个性奴林雪萍。对於我在他眼里的变身,不仅不悔,还充满期待。
他虽有力,可会有创意吗,如果加上老谢的头脑,堪称完美,……
长时间反绑的两臂慢慢恢复知觉,我能够用手了。
摸住很大的睾丸,轻揉,接着两手握住阴茎,来回撸。
腾出了嘴,可以扭头环视,启设在旁边饶有兴致的欣赏我的淫荡表演,我瞪
他一眼,一起笑了。自己的丑态被旁人赏析也是羞耻的愉悦。
再望去,不禁睁大眼睛。
离我三四米远,依然反绑的小王带着赛口球,头顶地撅着屁股,老谢在后面
抱住她的腰一进一出的在奸淫她。小王吃吃的哼唧,大滩口水从嘴角淌下。
看见老四操我,作为妻子的小王会作何感想?她顺从老谢的奸污是为取得平
衡的报复?而老四在佔有我时看见妻子和别人性交会不会嫉火中烧?
也许不会,因为两人都得到新的满足。乐於群交的他俩将不会放过林雪萍。
如果今后有聚会,小王是什么角色,与我同为性奴?想起她那句「林书记曾
把情报塞屁眼儿」的台词,有一种可能被她算计奴役的预感。她的身份不比老四
高,会有统治我的「革命情结」。
自己能接受或者说忍受吗?我特别感兴趣。
脸颊被拍打:「上嘴!」
我晃过神,突入龟头用牙齿轻咬,两手来回使劲儿撸动……
口交最后的结局是老四拔出阳具,让我张嘴伸舌作出极为下贱贪婪的样子,
在口外把股股精液准确的射进以前女教师现在贱奴隶的舌头、口腔和喉咙。
液量之大,我嚥了四五次才完全进肚。
老四将我压在身下,坚挺的肉棒再次抵住膣口。他还想来,可我实在不行了。
「我真的不行了,那儿已经疼了,让你干得太猛了,……」
「后边还行吧。」他抬起我双腿,亮出肛门。
「也不行,真的,……你那东西太粗,根本,……」
老四执意要上。
启设走过来:「老四,饶了雪萍吧,她很累了。老谢那么长时间的折腾她,
咱们不是都看到了嘛。雪萍肛交有经验,也有潜力,会有机会的。」
老四不满的站起,走到还在奸淫小王的老谢旁,一把推开他,端住自己妻子
的白屁股大吼一声插进去。
老四真可怕。
启设为我解了围,让我安定。突然想起方纔他说的「都看到了」这话,什么!?
难道老谢弄我的场面被他们看见了?
「启设,你说都看见了是什么意思?」
老谢笑瞇瞇过来,阴茎半软挂着粘液:「该如实告诉雪萍了。」
天哪,先前我那淫贱丑陋的表现真的都被他们瞧见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很生气。
「雪萍,别生气,听我慢慢说,……」
「混蛋!你们太过分了!以后让我怎么做人!还是朋友吗?」
「雪萍,无论你怎么想,容许我们俩把话说完好吗?」
我哭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欺负人,你们欺负人,……」
启设扶起我:「我们两人到那边单独谈谈。」
我啜泣着随他走去角落坐在地上。
我已经不在意面对衣裳整齐的启设一丝不挂,也无意去穿衣遮羞,沮丧到家
了。
「先说一句,老四他俩不知道老彭大可和老宋,……」
「可你弄来老谢,还让他们看,……」低头的我依然啜泣。
「这次安排是为了老谢,当然,也帮了我。」
「……?」我抬起头。
「绝对不能说的秘密啊,……」他向周边看看,低声说:「没多久老谢就要
出事。」
我一怔:「啊?什么,……」
「省纪委在调查他,举内部可靠消息,已经掌握了老谢足够的违纪证据。你
想想,全国的交通局长,哪个不贪,老谢也是,可贪的不算多,问题在这三年。
那家美国公司拿了那么多的好地块,凭的是什么呢?不是老谢给他们的,这
个我不能多说。可那些丢掉地块的公司能干吗,为了堵住他们的嘴,就只能让老
谢把他们交通系统的工程给那些公司,还都是大项目,让他们赚到相等或更多的
钱。
可这就难为他了,很多合同都有破绽。就是说老谢替我们背黑锅了。「
我止住啜泣看了老谢一眼,他坐在那儿饶有兴致欣赏老四奸淫被捆绑的妻子,
可那瘦弱的身体令我涌起一阵怜悯。
「必须让你知道的是,这三年老谢虽然给出了那么多的大合同,可他一分钱
都没收。知道为什么吗?是因为你。」
「因为我?……」
「老谢以前受贿是事实,可三年前见到你,被你的美丽深深震撼,说你是他
梦寐以求的女神,你让他,当然也让我们享受到无与伦比的美丽,老谢一定要回
报你,而且说被你净化了灵魂,绝不能给你一个贪腐的形象。」
「……」我感动的说不出话。
「老谢这人脑子灵活爱编故事,我知道他有艳丽的白日梦,前几天的聚会前,
我对他说,你有可能实现,发挥你的才智再编造些吧,我不敢肯定雪萍会否接受,
但有可能。」
「你怎么知道有可能?」
「三年前的感悟。这个回头再说。老谢的梦,也是我们的梦超出预期的实现
了。他对我说,为雪萍作任何事死几百次都值……
「唉,我知道老谢难逃一劫,被双规的日子不远了,就想再给他一次梦,於
是我提出来,跟他一起策划,我让他先和你独处,让他个人拥有你一次,然后和
老四夫妻一起再演个戏。」
「老谢知道自己的危险吗?」
「老谢肯定知道,可心照不宣,我们都不谈。」
我的怨气委屈不满羞辱烟消云散。
「可老谢说也要为我做件事。」启设说。
「为你作什么?」
「自那次交通事故后我丧失了性能力,这你知道,审讯的戏我虽赏心悦目,
可与你没有性行为。我很苦恼,本以为在那样激情的时候会恢复,可失败了。老
谢这傢伙很聪明,他说可以在这次安排中试试,我没信心,他讲安排偷窥,没准
能给我激发出来,所以,……所以我们就偷看了你和老谢的,……」
「坏到家了,你们。」我笑了:「那是我最大的丑态。」
「不,美,很美,奇丽的女性美。」
「算了吧,……」回想着老谢折腾我时两男一女在暗处看我一步步被性侵犯
的表现并偷偷的乐,下体开始痉挛抽搐,赶紧夹上腿。
启设没在意接着说:「老四他们没去新马泰,是在郊区度假,找来他们商量,
听说是林老师,乐得不可开交,一拍即合。」
「哼,狼子野心」
「小王很有献身精神,老四也支持。」
「得了吧,还不是为了得到我。」
「自然不能否定这因素,男人嘛,特别是三年前他目睹了把衣服一件件脱光
的你,我也是第一次拜见贵体哪。」
「哎呀,当时我怎么就能够,……都是你的威胁,你是个恶人哪。」
启设笑笑:「他们可靠,在我身边多年,我很瞭解。我用一天一宿画了那幅
街景人群,他们帮我做了大树,安排了小王电报员的角色。」
「她欣然同意?」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我说林老师是老谢的情人,他们要在这里幽会,等
老谢把林老师情欲刺激起来后,把她绑起来押到这儿,任我们演戏。马上他们表
示愿做任何事,……」
「听这话都能把我羞死,他们怎么相信我顺从你们的安排?」
「他们知道你那次的彩绘和书法,所以没怎么怀疑。」
「我给老谢送礼包,看见你一丝不挂作昏晕状,知道好戏开始了。按照约定,
老谢把你捆在车腿上后让你头朝里,因为是仰着脸,看不见对面被悄悄打开的门,
那高耸的阴阜正对着我们,老四还大胆走过去掐了你几把,你当然不会知道有这
『上帝之手』,可这举动把我刺激坏了。於是我也悄悄过去,接过老谢的鞭子抽
打你阴唇,那时我开始发硬。」
我摀住脸,羞耻的发抖,可笑了:「你们这群偷女人的色贼,……幸亏我没
发现。」
「是啊,偷窃的感觉格外刺激,难得的体会。」
早知有人在看,我难以配合老谢演戏。现在知道不仅无悔,反觉得妙不可言。
「偷窥时小王是裸体反绑的,看到你的表演,她差点叫出来,我们不得不塞
住他的嘴。看着老谢抽打你乳房和阴部,摸着小王淫水涌出的阴部,突然,我完
全勃起了,插进小王,不断抽送,看着你被灌肠,亢奋极了。老谢把你推进卫生
间后,我们竟大胆的走进去,看个仔细。我射精了,和你喷出的同时痛快淋漓的
射了。」
「我的天哪,卫生间里的都被你们看啦。」我再次臊红脸。
「不瞒你说,看的真真切切。老谢开了浴霸,里面亮极了,你的痛苦和排泄
后释然的表情美丽极了。其实你有可能看见我们,这更令我刺激,可你已经神情
恍惚,……你那喷出物还溅到我们脚上。」
「哎呀,羞羞羞,羞死我了!」
「射精后我依然坚硬,在倒吊小王之前,又口奸了一次,成功了,我恢复了,
感谢老谢,感谢你雪萍。你被押进来后,很想和你做一次,可老四见到你特别冲
动,只能让他遂愿。」
都明白了。
「启设,对你的康复我很高兴,如果,……如果你愿意,可以从,……从后
面,……」
「今天算了,你需要休息,保持些性欲会有待会儿一起聊天的情绪。」
小王夫妻的战斗结束,启设让汗淋淋的两人先去洗浴。
我起身走到老谢身旁,并排坐下。
「老谢,你真好,……」说罢伸手抱搂,将他压在身下,一个劲儿的亲吻。
老谢微笑着与我对吻。
「尽在不言中,老谢,待会儿给你的雪萍好好洗洗,要洗的温柔体贴乾净呦,
我是你的女人,永远是,……」
老谢紧紧抱着我:「好哇,我会从里到外给你洗,还要牛奶吗?」
「你这个老坏蛋!」,我使劲剐他的鼻子。
这老谢,大祸临头还这么乐观调皮。
我穿着白丝绸睡衣,小王身着吊带裙,三个男人都是黑色西装套服,不系领
带上了餐桌。
老四老谢在我两侧,对面是启设小王。
高脚杯斟满暗红色的酒,菜餚是早已备好的,青菜少,多是高热量的东西。
我飢肠辘辘。
小王给每人送上一瓶橙汁,我是两份。
「先别喝酒,大家把橙汁喝掉,这是进口的百分之百的原汁,可迅速恢复体
力。」启设说:「一次迈克尔乔丹总决赛前严重腹泻,便24小时内不断喝橙汁,
出场赢得了比赛。雪萍多喝些,你消耗最大。」
「没事儿,大家都一样嘛,要说照顾女士,小王也要两瓶嘛。」我不愿听
「消耗大」这话。
「雪萍客气了,小王只有下半场,你打满全场。」老谢看着我装作郑重其事
的说,热的他们开心大笑。
我只能红着脸陪着笑。
戏谑话语挑逗情欲,我已体味多次,甚是喜欢,於是冲着老谢说:「你狗嘴
里吐不出象牙,不过甩出垃圾也挺有趣。」接着咕咚咕咚喝了半瓶橙汁。
「嗯,雪萍确实宽容大气。」启设喝了一口:「我的先说几点,第一,我们
的事莫外泄,其次,不得录音摄影摄像,……」
「还不许偷看。」我接上一句,引得一阵大笑。
「我第一个同意。」老谢说:「光明正大的看。」
又是一阵笑。
「让我接着说,从现在起,我们聚会,没有什么董总、谢局长、王秘书、保
镖的身份,大家是朋友,不存在高低。」
「这里也只有林雪萍。」我说完,大家高兴的鼓掌。
「我总在想,经济社会将人们分成各种职业、身份,过着不同方式的生活,
这是无法改变的现实,可作为人我们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呢。古朴、原始、野
性、自然,这些听起来似乎不佳,却是最重要的。我很高兴和朋友们共同追求这
些,谢谢你们!」他举起酒杯站起。
我们随之起立「咣咣」碰杯,一饮而尽。
像启设所得那样,一通野蛮的大吃大喝,干得满桌杯盘狼藉,谁都抛掉斯文,
个个萌出原始野性。真是痛快淋漓。
「看我们,如狼似虎的抢食,不仅斯文殆尽,连话都顾不得说了。」
「是啊,一会儿喝茶聊天吧。雪萍,你这身睡衣让我们看了昏昏欲睡,不能
穿点儿提神的吗?」启设问我。
「什么叫提神的衣服啊,小王的吊带裙吗。」
「这个也不行,俗气。」老四说。
「哼,你说什么是不俗气?」小王撅起嘴。
「别急,可以讨论嘛。」老谢劝解道:「我觉得两位女士三年前的扮相提神。」
「得了老谢。」小王抱怨说:「还让我和林姐光屁股哇。」
「嘿你个傻丫头,就记得光屁股哇,那你就光着好了。」
「小王,老谢说的可能是弗洛伊德。」我替小王解围。
「嗳,雪萍提醒的好,弗洛伊德可能是个选择,各位同意吗」启设问。
「同意,同意。」老谢老四异口同声。
「你们同意有啥用,不得听我们女人的意见吗?」小王似还有意见。
「雪萍意见如何?」
「……」我没说话,怕小王不乐意。
启设劝道:「弗洛伊德重现,可使我们重温当年的美好时光。」
「小王,大家的意见可以考虑。」我微笑着对她说:「反正刚才没穿衣服他
们都看了,……」
「是啊,刚才还给你俩五花大绑了呢,怎么在乎呢。」老四劝妻。
「我倒不在乎穿的少,是觉得不公平,看你们男的,个个西服革履,却让我
们总是赤裸。」
「这你就搞错了。」老谢说:「我们这样装扮正是体现对女士的尊重。男女
衣着有不同标准,比如进电影院有服装要求,男人不得穿背心拖鞋,那叫不文明,
可女士穿着算时髦,对吧。再举例车展的裸模,有男的吗?女裸模属时尚,男的
这样是是耍流氓。」
小王先笑了:「嗯,有道理。」
「再说喝茶谈天不是演戏,没那种氛围,我们男的脱了,露着屌,难看死了。」
「好了好了,如果萍姐同意,我服从。」
「小王,就这样吧。」我喜爱裸恋,当然同意,只是觉得不会有以前的激情。
「衣橱有两件弗洛伊德和细丝高跟凉鞋,红黑两色,你们选吧。」
我本想要你那黑色的,褐色衬托白肌肤,可被小王捷足先登。
「好吧,萍姐,咱们去换衣服,哼,那也叫衣服。」
小王拉我刚要走,被老谢拦住:「建议你俩来个竞赛,虽然都是弗洛伊德,
看谁能穿出新的创意。」
我俩互相看看,不知如何是好。
「可以嘛,女人是穿衣行家,东西虽小,也能有新创意。」
「那也行,可要是我的创意比萍姐好,有什么嘉奖?」小王问,她似乎很有
信心。
「嘉奖马上准备,放进盒子里,胜者自取展示给大家。」
小王越发让我不能小看,方纔她几次佔我先风,似在力争主动。
脱光后拿着弗洛伊德一个劲儿的想。这次可不能败北。
翻来覆去的看那红色的三角片,只能依旧穿上,在胸部想法吧。拿着纱条左
挂右摆,均无新意,……
哦,对了,彩绘呀,打开橱柜,好,启设给我画内裤的色斑和油彩还在。
对着镜子端详丰盈的两乳,用红色油彩涂红乳头,看看不满意,再画大些,
像两个贴片,还行。小王没油彩,看她能有什么创意。
红细丝的高跟凉鞋很性感,尖尖的鞋跟很性感,出奇的高,穿上走了几步才
适应。
我走进大厅,骄傲的撅臀挺胸,展示着颤颠颠的乳房。
「呵,美丽性感创新!」博得讚扬。
「小王呢?」我问。
「我来了!」她高叫一声,脖子挂着纱条,一手捂着羞处姗姗扭来。
这丫头还害羞呢,我赢了。
和她并排站立在三人面前,等待评判,骄傲的我目不斜视,等待胜利。
男人们看了一会儿,走到一边交头接耳。
他们走来,启设说:「由我宣佈结果:今天弗洛伊德大赛的胜者是,……」。
我等着林雪萍这三个字。
「……是小王。」
「啊,怎么会是她!」不可能,不公平。
「为什么?」我问。
「雪萍。」启设过来:「出奇者致胜,你看看小王,比你有新意呀。」
我转到小王身前一看,不由得吃惊。
小王的方式很简单:反穿弗洛伊德,透明细带儿勒进阴部,不仔细看就是露
阴,三角片拉成布条塞进屁股沟。不得不承认是出奇,虽然简单却出人意外。
我只能服输:「小王,我输了。」
「太好了,我赢喽,赢喽!奖品呢?」
「待会儿给你,我们先就坐。」
这回不在餐桌,启设他们在捆吊我们的「大树下」安放了落地靠背椅,每个
座位侧面有个茶几,摆放着茶、酒和零食。
老谢让我俩并作,对着街景人群的画和他们三人。
我明白其用意,他们可以无遮拦地饱览我们的肉体,而画中的人群也在看我
们。
「先酒后茶好吗?」启设举杯:「都干了!」
是我喜欢的红酒,美味。所以老四给我斟满后又独自干掉。
周身血液循环,情绪盎然。
「林姐,我还是觉得不平衡,我们光,他们穿,男女不平等啊。
「小王,老谢说的有道理,男女时尚的概念差别很大,比如我们艺院发佈时
装,走台的男模至少是沙滩装休闲装之类的,而女模就穿的薄透露,我出场的弗
洛伊德那么小也能登台面,男模绝对不允许。再说我俩也不算光着,毕竟穿着一
点儿嘛。这场景让我想起一幅《草地上的午餐》油画,与现在有些相似,两个裸
女和几个黑燕尾服戴礼帽的人士坐在草坪上野餐,后面是广阔的原野,很美,男
士的黑色衬托女性肉体的白嫩。」
「林老师不愧是搞艺术的,我俩今后要拜您为师。」老四说
「林老师,要是和几个男人在草地上,您什么也不穿,会同意吗?」
「,……如果是艺术的需要,不是不能考虑,……」
「林老师开放大气你是知道的。」老四说:「不记得书法吗?」
「老四,怎么你也知道书法?,……」我有些丢脸,弗洛伊德甚至裸体给他
看了到无妨,可书法那不要脸的样,……「
「别忘了他们是夫妻啊。」老谢提醒。
可也是,但又一想,没准儿老宋在我阴阜上盖印时他在场吧,那是我什么也
不留意。
「老四,说实话,你看了没有?」
「,……对不起林老师,我看了,就站在您身边,就像,就像刚才在您卧室
和卫生间偷看的一样。」
他们的哄笑有臊我个大红脸。
「坏老四,到还诚实,算啦。其实你是最早看见我光身子的傢伙,在老谢和
小王之前,对吧?」
「那是我的福分。」
「林老师还拍过裸照呢。」老谢揭老底,鬼知道他怎么晓得。
「启设不是说不许拍照吗?」小王问。
「那是艺院内部的事情,工作需要。」我解释。
「需要拍裸照?」
「美术雕塑系找不到理想的模特,就请我们几个身材较好的师生出场,可一
是老师在学生面前裸体总有不妥,再之要长时间站卧,教学忙没时间,改用摄影。
哦,小王,你倒是个理想的模特,不妨去艺院试试,准受欢迎。」
「我不干,那么多生人看我,接受不了。」
「这你就不如林老师了,他们的裸照连屄和屁眼儿都拍了,还有录像。」
启设在艺院搞到这些很容易,估计是后来给老谢他们几个看了。
想起了铁麟他们,挺怀念的。
「为把阴部拍的清楚,林老师还剃光了毛拍,是唯一的,拍摄场景也录像了,
特好看的花絮。」启设全端出。
「真不简单哪,我想看。」小王听感慨。
「还看什么,方才不全让你们看了吗,不比那个更,……更厉害吗?」
「还是有所不同啊,看着录像里林老师当着摄影师后撅屁股前挺屄的样子,
一定特刺激。」
我承认老四说的有理,身份和服饰的反差越大,越让观者过瘾,可嘴上说:
「看见老谢收拾我那样子更刺激的呦。」
虽然已经到这地步,提及裸照无所谓,但这番揭老底的议论也让我害羞,让
他们开心。
「诺,给你奖品。」老四把一个锦盒递给小王。
「怎么是空的?」她开盒后问。
「再看看。」
「嗨,就是个纸条啊。」
「看看,再念念。」
小王看着纸条乐了。
「胜方向负方索取一件东西。萍姐,你能给我什么呢?我不提,你自己决定。」
我后悔愚蠢的彩绘,要是用纱条就可以给她了,可再一想,如果用纱条,她
也会直取三角片,嗨,反正一样。「
「明知我只有这一件,拿去好了。」
「嗯,……要不这样吧,我不要那件,可得让我给你换个穿法,换个位置。
行不?」
「随你。」我大方的站起来:「你来取还是我脱?」
「哪能劳累萍姐,我来。」
「来吧。」我面对她。
「萍姐,你真的没意见?」
「愿赌服输,我认,都认。」
「真是大气的姐姐,请你喝下这杯酒以表我的敬意。」
接过满满的大杯,我咚咚喝下。
「来,萍姐,到这边。」
小王把我推到三人跟前,他们都看着那红三角。
两只手在髋处捏住细带,徐徐下拉。
虽然被饱览肉体,可在男人们跟前被女人脱掉遮羞布还是过瘾。
甚至有些感谢小王,让我再得一次被扒光的乐趣。
酒精加剧我的沉醉浮想,以至於朦朦胧胧中听到让我背过手也不介意的服从。
觉到两腕被捆住我才惊醒。
「小王,你,怎么可以这样?」
「这穿法也是我的创意呦。」
「不行,不能捆我呀。」
「让大家说可以不?」
「小王没食言哪,他反覆问你是否同意,你说愿赌服输嘛。」
随着呼吸急促,下体又抽搐起来。
「,……小王,算你有本事,我认了,……」
「萍姐还得换个位置啊,是吧。」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有点晕眩,主要不是酒力,而是被这个比我
年轻的小秘书狡猾的羞辱。
「这很简单,就地即可。」她把住我的腰,用膝头轻轻一拱腿弯,我竟很配
合的跪下,跪在三位男士和画上人群面前。
「……小王,……你,……为什么这样,……」
「我喜欢萍姐这样的形象,美艳极了。」
「……可你让我如此羞耻,……」
「不至於吧,老谢在小车上那样反身绑着你都能接受,而且我看见你的表情
特享受,这个算什么?」
「好了小王,别说了,我没意见,行吧?」
「萍姐你真好!」他又端来一大杯酒:「再敬你一杯。」
不由分说给我灌下。
尴尬万分的我不知怎么办,面对三个男的很害臊,低头吧,显得屈辱,只好
把赤红红的脸偏转。
「萍姐,小妹无知,想请教一二。」他蹲在我身边。
「林书记被叛徒后仰捆住,鞭打乳房和阴部,林老师何种感受?」
这问题好黑啊,虽然我已进入性奴的状态,淫靡的血液四处循环,有发泄的
欲望,还是难堪。
「姐姐在归纳吧,没关系。」
脚心被什么刷着,难忍的的奇痒。
「咿呀呀,……」我咬牙哼唧。脚心的痉挛竟传递到阴道,大脑轰隆一声。
该死的小王,她比男人还会玩儿我。
「别别,……」
「姐姐想好啦?」口气特别亲暱。
「别别别,……我说,……」
「谢谢姐姐,小妹要认真学习。」
怎么说呢,说的出口吗?
「我只能听从老谢安排的情节,我,……当时昏晕了,所以,……
……所以没太多感觉,……「
「是现在晕眩吧,让姐姐清醒清醒。」她扳我直跪,将并拢的腿掰开,按我
撅起屁股,用那刷子探入,不轻不重的刷阴。
「啊哈哈,唔唔唔,……」痒死了,实在难忍。
「接着想?」她接着刷。
「想起来啦,我说,……乳房和阴部被鞭打是头一次,……
开始很,……很意外,也挺疼,……后来,……后来却变得刺激了,特别刺
激,……「
「呵,连乳房阴部被打都有快感,姐姐喜欢鞭打?」
「还,……还行,……」
「对了,姐姐方才称自己的那儿是大骚屄,我也可以这么叫吗?」
「随便吧,……」
「你骚屄毛是谁剃的?」
我看了启设一眼:「是,……老谢,……」
「喜欢吗?说实话!」刷子又探到腿间。
「啊啊,……喜欢,我喜欢,……」
「为什么喜欢?」
「觉得,……觉得再次被暴露了羞处……」
「嗯,我有同感,我的屄毛也是老谢剃的,在他会你之前。哦,你说打骚屄
是头一次,别的地方是经常被打啦。」
「……被打过屁股,……」
「也是老谢?」
「是,……」
「都听老谢说了,把你打得鬼哭狼嚎,还央求着使劲抽,是不?」
「,……是,……」不知老谢怎么说的,我只能承认免除那可怕的刷子。
「现在想被抽屁股吗?」
「不不,千万别,……」其实她要打,我不会拒绝,很想尝试被同性抽打的
滋味。「
「也好,回头再说。先交代你被肛奸,操屁眼儿的感觉。」
我觉得不必要这样唯唯诺诺,大大方方如实告白或许找回些面子。
「操屁眼儿有想不到的舒服快乐,只要你忍过龟头经过肛门这一关,快感蜂
拥而至。大鸡吧搅得你五脏六腑翻滚,淋漓尽致的痛快,只是对比下,大骚屄哪
儿显得空虚,要是也填满,同时搅动,就完美无缺了。」
「是吗,……我还没被操过屁眼儿呢,大骚屄的经验值得学习。嗨,大骚屄
想同时两处被操吗?」
她用大骚屄取代了萍姐的称呼,我知道她想驾驭我,当我的主人。这三个男
人会允许,或者还乐不可支哪。我没有不快,让她这样凌辱着是别样的享受,至
於以后,管它呢,……「
「我想,你也想吧?」将了她一军。
「不像你被操过屁眼儿,还不能决定,今儿个让你随缘吧。」
「不,不,今天不,……」其实很想一试,我在本市不能久留,过了这村怕
没这个店儿了。「没有准备啊。」加了一句作暗示。
「启设老谢老四,你们给大骚屄作准备了吧。」
听她那口气宛如领导。
「我们的准备不就是硬鸡巴吗,看你这么收拾雪,……不,大骚屄,我俩的
鸡巴早就十二点了。」老四也不敬的称呼我。
是啊,小王让这么整治我,叫他们过足了瘾,早已蠢蠢欲动。
「都准备了呀,怎样,操你吧。」
「,……可我,……我,……还没有状态,……」
「那怎么办,我能为大骚屄作点儿什么?」
「……请你给我,……一杯酒,……」
我又被灌了一大杯。借助酒力可加剧发情。
「解开我,……」
「那可不行,得捆着。」
「换麻绳捆,想方才捆我们那样,让老谢来吧,他捆得又快又好。」我给小
王一个意外。
「这样,我教她,以后我不在他也能捆你。」
望着老谢,我无言的点点头。让可敬的他留给他们一些东西吧,小王的调教
也许就是他教的,再多教他们一些吧,那时我会想起你的,……
小王心灵手巧,经老谢指点,很快把我绑得结结实实。
「怎样,满意了吧?」她说着把我的两只乳房拽出,弄得更扁长。
「不错,捆得挺好,以后我也这么捆你……我还差点状态,……」
「还要怎么弄。」
「,……打我,……抽我的,……屁股,……」
我低下头,话音发抖。
「嘿,这不折不扣的大骚屄,真有你的!」
「好好学吧,以后也会抽你这个小骚屄。」我激怒她。
「行行行,可以,今天先抽死你个大骚屄!」
「小王,记住,今天我认赌服输,够可以的吧,以后你小骚屄输了,也的像
我这样。不过请答应我一个条件,肛门让启设操,……骚屄给老谢,上边的随你
们。」我也用骚屄这髒话了。
「鉴於林老师彻底放下架子的表现,作为奖励可以接受吧?」启设问他俩。
「行,没问题。」老四夫妻异口同声。
「那你们就来吧,在哪儿打?」我显得心满意足。
启设没走过我的后门,现在他恢复了,应当给他。对我必须感激的老谢,操
屄应是比口交更好的付出。
此刻的心态不亚於前几天大可推我到老彭面前被他们嘲弄戏谑的感觉。我本
以为今后不会再有,不可複制,没想到被这小女子创新了,重启我大义凛然赴汤
蹈火的激情。
「稍等。」小王看看我阴部:「再加点东西,让大骚屄状态更好,……。分
开腿。」
服从她的指令,我两脚分开一些。
「再大些。」她侧踢我的鞋跟:「别弯腰,站直挺胸!」
我岔开一尺多。
拿来一条绳子。明白是要勒阴。
先捆上我的腰。
「慢来,……」老谢说:「勒这儿很好,但需有重点。」
「还是老谢懂行。」小王乐了:「你教教我。」
老谢在一旁连比划带动手的教小王在何处打结,我没理会,涌出一番回想。
小王给捆吊的我舔阴应是她颠覆林老师的起点,后来的发展想来早有设计安
排。比赛弗洛伊德,我彩绘用了七八分钟,而她反穿只需几秒即可,为什么比我
出来的还晚,一定是使老谢启设先看到我的装扮,再告诉小王用哪种形式可以得
胜,以前帮MS公司投标就用过这种技法。尽管他们要整我可以蛮不讲理的宣佈
她胜,但还是想让我心服口服自己的失败,从而也在精神层面上赢我一把。
多么细緻精心的创作!
那我就接续你们的戏剧吧。
「,……董,……董总经理,……谢局长,……
……,今天你们邀我,说是聊聊艺术,出於信任,我来了。本以为又是一次
朋友的聚会。我真心诚意出席,就是提出重现弗洛伊德引发美好回忆建议时也答
应了,是吧?其实我很难堪,以前只是在舞台上,远离观众,短短的十几秒,在
你们面前穿,不用我说也明白就是裸体,可我同意了。觉得尚能保住不漏三点的
底线。可你们,……你们却,……,真后悔自己贪杯被你们灌了那么多酒,被愿
赌服输的意念束缚不能自拔,从而落得如此悲惨的境地。真卑鄙!
「我虽不像你们那样有权有财富,是成功人士,可也是个在学院和社会上受
人尊敬的女教师,有自尊和体面。把我弄成这样,还让你们的随从,这个小秘书
残忍的虐待我,你们满足了吧,欣喜若狂了吧?好吧,还有什么招法都使出来吧,
就让你们这群狗男女随心所欲吧,女教师林雪萍承受的住,……
这番发自内心的话语将我们继续导入戏中,令我放肆狂乱,在他们肆虐的火
焰上浇把油。
小王把穿过腿间的绳子慢慢拉紧系在腰绳上,三个绳结准确的顶住阴蒂,陷
入阴道和肛门,下体立即痉挛。
「堂堂大学的老师说这话,真不要脸,给我住嘴!」小王脱下她的弗洛伊德,
在捡起我的,揉成一团塞进我嘴里。
「别再以为你是林老师了。」这小女人又把狗脖套系上我脖子。
看他们在我身上忙忙碌碌,想起老谢说的老佛爷游苏州河,是啊,他们就是
在岸边演绎市井生活的太监和宫女,一切都是侍弄我,让我心满意足畅游林雪萍
的欲河……
「大骚屄,臭母狗,跟我来吧!」她牵着我走每一迈步,阴部肛门就传来透
心的麻痒。围着餐桌转了一圈,走到那条几天前被抽屁股的长凳又铺上毯子。
淫水不住的外流。
我勇敢的走进性欲河流的游船,……
迷迷瞪瞪醒来。我在舒软的床上,盖着暖暖的被,没穿衣服。
第一反应是该起床了,便转动一下。
「丝丝,……」屁股的钝痛弄得我直哼唧。
摸摸屁股蛋,显然肿了,只要稍稍按下儿就疼。接着感到阴道和肛门的异样。
这是怎么了?,……「没睡醒的我懵懵懂懂。
很口渴,望见床头柜有几个瓶子,是橙汁,空的,满的,都开着盖。
尽可能不动身体,伸手取过一个,含住瓶口连喝几大口,好爽。
放回时不小心碰倒一个瓶。
「?当!」
门那边有什么在动,看去,有个躺椅,上面一个人撩开毯子站起来。
是老谢,揉着眼睛走过来。
「醒啦,雪萍,……」
「哦,老谢,你怎么在这里?」
「怕你有什么事需要。」
「什么事?」
「你很累,中间醒来要是饿了渴了可以给你,……」
「几点啦,我睡了多长时间?」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你昨天下午五点睡的,整整十九个小时。」
「?……」我一头雾水。
「睡得好香啊,中间几次梦中喊渴,给你喝了橙汁后便一头到下接着睡。」
「我怎么会睡得这么长?还有,你一直呆在这儿吗?」
「我们四个轮流值守。」
四人看护我?……还是不明白。
「雪萍,肚子一定饿了,我去和他们准备午饭,你再歇会儿。」
「好吧,等我洗个澡就去。」
「雪萍,……你洗把脸化化妆就行了,昨天我们已经给你洗了。」没等我反
应过来,他匆匆走出,轻轻关上门。
给我洗澡,还说的是「我们」?
望着天花板,极力回忆,怎么也没有起被别人洗澡的印象,怎么会呢,我赤
条条,任几个人搬来弄去搓这儿抹那儿的,瞎说吧,这个老谢!
「噗嗤」,我笑了。
突然脑子似掠过一条亮光,立即中止了笑。
对了,对了,……是那样,啊,是那样的,……「
记忆潮水般的恢复,从模糊逐渐清晰,那一幕幕清清楚楚浮现眼前!
趴在长凳,小王把脚踝捆在凳上,接着要固定上身,老谢说不必,你会看得
更精彩。
小王先抽了屁股几鞭,有点儿疼不算重,甚至觉得不够劲儿,我都没怎么动
弹,老谢说可加些力,我立刻夹住屁股。
抽了四五鞭,疼的哼唧出,鞭子停下,听见小王说:「启设老谢,真有趣,
鞭子打上前。林老师使劲夹屁股,打完后就松开,屁股蛋儿颤悠悠的,而且一个
劲儿夹屁眼儿。」
「你瞧得真仔细,这样子甚是好看呐,再使点儿劲,林老师有更精彩的。」
「叭!」这小秘书真狠,我啊呀一声嘶叫,死命撅起上身,十指无目的的抓
挠,魂都要出窍了。
「哈哈哈,……」小王开心极了:「真好看,乳房和屁股蛋儿同时颤动,林
老师,你伸手指干嘛,想护住屁股吧,再来几下,你护护试试。」
第二鞭又加重些,我上身翘得更高。受不了了,疼死了。
「饶命,……饶了我,……饶了我吧,……」真的服了。
「你还是林老师吗?」小王揪住我头发问:「你是什么?我是那个小秘书吗?」
「我是你的臭母狗。我是大骚屄,你,……是我的主人,主人饶命,……行
了吧?……别打,……千万别打了,……」
「嗯,还算明白。为了让你牢记,主人再赏你两鞭。」
「我牢记了,别,……」
小王接着打吧,这撕裂般疼痛的快美感终於难得的再现,感谢你们,……
闭上眼屏住气,把屁股夹得紧紧的,鞭子在空中呼啸而来的瞬间,痉挛的屁
股将浸入魂魄的快感传到小腹和大脑,陶醉!满足!
老谢不愧为高人,对痛苦的期待最最甘美,……
小王最后这两鞭足以让我一辈子不会忘记。
第04章
启设仰坐将我抱在怀里,双手抓住彩绘了红圈的乳房揉个不停,小王低头捏
着她的阴茎,一点一点塞进我屁眼儿,既有被启设肛奸,又有被小王捅肛门的双
重快感。可能启设的感觉也是双重的。
老谢蹲下,启设将我挺高,掰着我腿,小王再捏着他鸡巴导进去,这女子,
一点儿玩儿我的机会都不放过。
前后两洞都被肉棍填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插入物没动,却在膨胀,挤压那薄薄的夹壁墙——肉膜。
「启设,……」第一次双插的老谢有些激动:「我触到了你,……」
「嗯嗯嗯,……好邻居,……我也是,……」
「妙不可言,同聚雪萍体内,,……」
「,……是啊,……林老师家里住宿,……」
「你的房间怎样?」
「小,可听舒服,……」
「我这儿也是,……雪萍抱我呢,……」
我的阴道强力收缩,裹紧老谢。
「活动活动腰身吧,……」
「好哇,开始慢点儿,……
两人,确切说是两只开始小心翼翼的活动。
「哦,老谢,雪萍,……」启设也配合动作起来。
不用看老四夫妻,他们肯定血脉喷张,不亚於当事者。
两个人,两只棒默契的摩擦我屁眼儿阴道,我立刻出现高度兴奋。
「嗷嗷嗷,你们,……你们俩,……啊啊,……在一起操我呢,……啊,…
…」
听我这淫叫,两人放胆加快抽送了。
「啊,……不要太快,……一个一个的来,让我清楚的分享,……」
他们很默契,启设停住,老谢进出并逐渐提速。
「嗷嗷嗷,老谢,你在操我,……操的真好,……」
几十下后他们换工,阴道里的停住,屁眼儿里的启动。
「啊哈哈哈,呜呜,……终於被你操了屁眼儿了,我高兴,高兴,……痛快
吗,没关系你使劲儿吧,……」
启设没干多久,老谢的耐不住了,两个同时奸淫,时而一进一出,时而齐头
并进,搅得的我下体开了锅,翻滚汹涌的波涛,放出阵阵闪电。
我被推送至云端,颠簸起伏,死一般快乐的享受持续不断。
一个东西捅进嘴里,不用说是老四的,我更一步腾升,林雪萍啊,终於得到
了、实现了和三个男人同时交配的至高无上享乐。
我不由自主的哼哼告知自己的心满意足,摇头摆尾用吃奶的气力攫取他们的
恩泽。
见我脸憋得通红,老四拔出来。
「插进来,插进来,你们永远这样插着我,永远不要出来!……
没有高潮,因为我始终在高潮中,一波一波,一浪一浪,不断接踵而来,。
……
身体发烫,下面又在抽搐,扭着身体,已不觉屁股的肿痛。捂着脸的双手在
颤抖,十几个小时前的性福幸福充满心扉。
后来我昏过去了,所以不知道被洗澡和怎么入睡的。
得知他们四人轮流看护我,很是欣慰。
有人敲门,我应一声,启设进来。
「雪萍,你好吧?」
柔情的看着他,我伸出光光的两臂,他低头让我抱住。
「我很好。」说罢吻他一下:「你好吗,……」
「我好极了,获得新生,……再次拥有了你,……」
「是啊,拥有的很全面。」
我们乐了。
「可以起来吗,洗漱一下,化化妆,给我们那个阳光灿烂的林老师,也是林
老闆。」
「还是林老师吧,不喜欢那个林总。」
「是啊,那是对林彪的称呼。」
「你们给我洗的澡,三个,不,四人一块儿?」
「是的。我们非常温柔细緻. 」
「哎呀,又是我的一次出丑,那样子难看死了吧?」
「美极了,一辈子忘不了。」
「忘不了我的出丑,你最会寒蝉我,多少回了。」我笑着拍他脸。
「屁股还疼吗?」
「疼,疼死了。」我撅起嘴。
「抱歉,屁股肿的挺厉害,可没破皮,老谢控制鞭打的力度,很在行。本想
给你作冷敷,怕你受寒就没弄,能坚持吧,呆会儿吃饭。」
「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吃个饭算什么?」
「那好,你梳洗一下,我一会儿接你。」
「你忙,我自己去吧。」
「也好。」他走出去。
掀开被,光身赤脚下床走到卫生间镜前。
眼皮有点儿红,眼圈微微发黑,是超强度纵欲的结果。林雪萍,你好浪啊。
……对着自己笑了。
用二十分钟画完淡妆,再看自己,昨日的疯狂印记被巧妙掩饰,还是那个美
丽动人高雅知性的林雪萍。
穿上浅灰色高领羊绒衫前犹豫一下,还是决定不带乳罩。衣下的双峰高隆,
现出乳头的形状,很满意。其实有些社交场合也是这么穿的。
T裤是黑色的,外套黑短裙,赤脚穿上黑高跟鞋,衬得两腿更白。
走入大厅让我一愣的是小王,她上面只有一只乳头半露的乳罩,下面的吊袜
带挂着网格丝袜,没内裤,足登高跟鞋,全是黑色,而头上却系着西餐厅女招待
那样白的的头饰。
「林老师好!」她对我一个深深的鞠躬。
「林老师好!」老四也鞠躬致敬。我才注意到他穿着燕尾服,白衬衣,系黑
领结,是男招待的打扮。
老谢启设穿着衬衣,自然休闲。
老四挪动餐椅伺候我入座,和小王一左一右微微躬身立我两旁。
老四用白巾半包的酒瓶在杯中倒上少许,我用两指捏住杯脚,晃动几下,在
杯口闻闻,倒入口中,咀嚼似的品味,轻轻嚥下。
「OK,……」
老四给我倒上,是少半杯。
和昨天大口咕咚喝掉整杯的模样相比,真是判若两人。
突然我想,今天这样躬谦地把我捧为高高在上的主人,或许是为了将我摔的
更重,会更开心。恢复林老师形象的目的是为了在继续调教我为性奴时有更大的
反差。
不仅无所谓,还有些悠游自得。有什么呀,乐得你们再为我作回太监和宫女
呢。
交杯问盏几番后,美酒美食和周到的服务令我身心畅快洋洋得意。
「不久老谢要调到西藏区,以后和我们聚会的机会不多了……」启设说的略
带哽咽。
看看老谢,还是那么喜气洋洋的样子,不时打量我。
可我捕捉到他目光里阴郁的一闪,一阵心酸。小王老四哪知西藏所指,说的
该是他葬身之地吧。
为不破坏气氛,我强忍住。
「赴藏前组织给老谢半个月的休假,我盛情邀请老谢在此多住几天,和我们
再多聚聚,你们意见如何?」
启设说的「赴藏」在我耳里就是「赴葬」啊。
「老谢,请你一定多呆几天,我们有生相聚,啊不对,是好好聚聚。」说完
我有加上一句:「求你了老谢,好吗?」
「是啊,谢局长一定留下。」小王老四自然不舍。老谢给他们带来了多少乐
趣啊。
「唉,我也很想啊,就怕打搅你们,特别是林老师,过几天要去澳大利亚,
还得准备嘛。」
「我已经推迟行程了,至少十天,真的。」是的,我一定要推迟。
「……那,那好吧,各位如此盛情,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这老谢,真会卖关子,我知道他想留下,还想接着收拾我尽兴呢。
「太好了!老谢,你还得教我们更多的呢。」小王和我一样高兴,可他不知
道深的那层。
「嗨嗨,别捧我,我能教你们什么呀,竟是些坏点子。」
「最喜欢的就是你那坏点子!」老四马上说。
「不好吧?你们看因为我的使坏,给你们林老师弄得,……唉,有罪,有罪,
……」
大家都看着我。
「瞎说。」我赶紧表态:「一起聚会,罪之何有。」
「林老师是宽容我,确实有罪,要不林老师的屁股肿成那样,昨晚洗的时候,
心疼的我直,……」
「心疼的你直掉泪,掉鳄鱼的眼泪吗?」我马上抢白:「是哪个混球儿让小
王加大力度的?」
在笑声中老谢又说:「后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
「得啦老谢。」老四止不住乐的说:「青的是林老师的屁股哇。」
几个人都笑喷了!
「哼!」我撅起嘴:「老谢,还有你们都坏到家了。」说完自己也笑了。
「雪萍说的对,坏,是特别的坏。」启设说:「昨天有几个场面还真是精彩,
出人意外,回味无穷呢。」
「首先的亮点是小王。」老谢看着我说:「她给你换穿弗洛伊德挺绝妙。」
「准是你教的。」
「不不,我没叫,不信你问她。」
「林老师,这个老谢倒没教,是我自己想的。」
「小王无师自通啊。」启设夸奖道。
「没教?你那儿来的这坏招?」我很想知道,今后和他们可能还有聚会,的
搞清他的底细。说心里话,我希望她有自己的「坏」,出我意料的「坏」,总是
个执行者就没意思了。
「也不能说全靠自己,我那小坏招儿是看了那段林书记的精彩演出得来的。」
呵,又扯起那个羞我,可我爱听。
「都是老谢导演的,跟我没关系,有什么可启发的?」
「您太谦虚啦林老师,演的多好哇,从不屈怒斥变得无奈顺从,最后失控淫
性大发,台词动作表情,哎呀,棒极了!」
「是啊,林老师全身都是艺术细胞。」老四附和。
我还是看低了小王呢,这丫头对我的表现,或说表演的过程简练准确的归纳,
真有脑子。再想老四说的「全身都是艺术细胞」,怕指的的淫荡细胞吧?
果然被老谢抓住了:「是喽,艺术细胞的内涵很丰富呦,给各位印象太深刻
了。」
他们没说话,心知肚明其所指,怕我不高兴。
短时的沉默很尴尬。
要赶紧转话题,我说:「小王,给我勒绳子也是自己想出来的?」
「是的,林老师,咱们都是女人,我知道勒您哪儿会有效果。」
我想起一个电影名字:「女人比男人更凶残」。
「这就是你比他们更坏的地方。」
「林老师没冤枉我,这个坏是女人的特色。不过我勒您也是为您进入状态呀。」
她说的倒没错。
「请教林老师个问题,不知,……」老四瞧着我略显犹豫。
「朋友聚会畅所欲言,说什么都无妨,总比不上你作的吧。」其实我深知语
言的调侃戏弄羞辱不比动手动脚差。
他们的笑会心而带着讚许。
「您对小王说还差点儿状态,我有点不明白,真的。」
「老四,作什么事,比如讲话、写文章、像我们上台表演,你保卫公司等等,
都需要有一种足够的信心心态,进入相关的状态,就会有好的成果结果。」
「对,林老师这话很重要,要记住。」老谢说的很认真。
「嗯,先生会好好琢磨。您那时候需要什么状态呢?」
他问着了,刚教了他做事要状态,我无法回避。
「,……」思衬着琢磨回答,我的脸红了:「,……在,……在前后两个同
时做,……从没有过,我必须,……必须,……必须热身,……还得让自己,…
…变得不在乎些,……
……「
「能不能理解为:您要酒喝是壮胆,想打屁股是热身?」
「差不多吧,……」
没人再添油加醋,算是通过了这道题。抽乳房、阴阜和屁股能让我发情,明
摆着的,谁都一清二楚。
「我觉得林老师被打屁股前那段台词特精彩,既像堕入深渊不能自拔无奈无
助只得羞辱万分随波逐流的女教师,又像个威武不能屈的女英雄。」小王感慨道:
「我好感动啊」。
这后一句引笑了大家,包括我。
「方纔你这番话讲得挺有文学味道,大家说是不是?」见众人点头称是,接
着我说:「女英雄算不上,应当还是女教师吧。」
「林老师职业观念满强的吗,什么时候都不忘记身份。」老谢挖苦我。
「去你个老谢,你才是老师呢,专门教坏的傢伙。」
「我也觉得您的女教师身份最好。」以往沉闷的老四打开了话匣子。
「为什么这样想呢,我想听听。」
「您想,工农兵也有女英雄,她们整天镰刀斧头扛枪打仗,粗手粗脚粗腿粗
脸的,多没劲,女教师多好,美丽娇嫩有文化,这样的女人被我们,被敌人给弄
了,让我心疼之余更是过瘾哪。」
「老四,你这话挺有水平啊。」我不禁夸道。
「董总平时总让我学习,……可这点儿是新学的。」
「雪萍,他可是你教出的啊。」启设很开心。
「林老师,今后请多教教我。」老四说。
「得了,咱们一起向谢局长学习吧。有句话很有道理,有职权和有财富的男
人对性的质量要求高,他们的性商也高。老谢启设是高师,老谢可算大师级的。
我只是他们的学生。「
「那您跟高师大师学了什么?」小王马上追问。
「真服你了,小王,到处对我抢逼围。」
「嘿,林老师懂足球呢。」老四听意外我说的这词儿。
「昨天就输给你了,是吧?弄得我直,……」想到场景,下面一热,有点气
喘:「我一个劲儿的求饶,服了,还逃不过你一阵胖揍。今儿个又被你堵个正着
儿,……好吧,我交代,……我原本在性的方面很平淡,和我,和我先生的夫妻
生活简单,觉得性也不过如此,没什么不满,可,……可,……」
我喉咙发紧。
「不急,大家喝一杯。」启设举杯。
不管他们怎样,我仰脖一饮而尽。
「,……可被启设、老谢,……被教育,才,……才明白了人生另有洞天,
原来自己只是个井底之蛙,孤陋寡闻,……小王,我的回答你满意吗?」
「谢谢林老师这么坦诚,这么信任我,……我们。方才您说服了求饶,那是
台词吧?」
「是台词也不是,你抽我那样狠,被你捆的那么结实,往哪儿躲?你是居於
绝对的主导,打多狠打多少都听任你,真有种被你征服佔有的感觉,……」
说出来好痛快。
「那么被打,多少有怨恨吧?」
「没有怨恨,却佩服你的灵气。」
「灵?哪儿跟哪儿呀。」
「你不仅按照情节,还巧妙发挥,对我这个角色的把握恰到好处有力度十足,
别的不说了,昨天你的鞭打,抽的的我几乎灵魂出窍,……」
「嗷嗷嗷啊,……林老师,我也想,……想要,……
特别想,……「老谢,你能也给我吗,……现在也行,……」
着实她被我的告白激发了。
「好饭不怕晚,小王别急,老谢会好好拾掇你的。」启设说。
「弄我和林老师一样,比林老师更,……更厉害。」
我没和他们一起笑。
这不行。老谢可以说是我们的恩人,我必须全身回报方了夙愿,不能让小王
挤佔了时间。更重要的是老谢和她在一起让我嫉妒,她的新鲜味道会分散甚至佔
有老谢对我的关注。
「小王,我理解你,这样好吗,你还是先多看看,也作个帮手,老谢很欣赏
你的配合,这是个难得的学习机会。今天你问这问那,对我的事感兴趣,我都愿
意告诉你,百闻不如一见,让老谢弄我给你看多好。」
「可,……」
「小王,林老师说的有理。」启设明白我心思:「林老师被,……开发的这
么出色,绝非昨天那些,精彩的多着呢,连我都特想看,咱们一起对林老师一看
二帮多好哇。」
「同意,坚决同意!」老四高高举起手。
当然了,老四多愿意看我被继续折腾的美景啊。
见小王还心有不甘,老谢劝慰道:「放心,我会安排时间好生收拾你这坏丫
头的。」
小王乐了。
傻丫头!你可知这几天轰轰烈烈的演绎会把老谢的点子用尽,纵然他还有也
难以惊魂动魄,等我享用完他剩下的美餐,你就吃我嚼过的馍吧。想赢我?你还
年轻,……
见我表情欣然,老四建议现在就开始。
「不行吧,雪萍的屁股不在状态,……」启设关心我。
「不是打屁股出状态吗?林老师自己说的呀。」
「两回事,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林老师需要休整。」老谢也护着我。
「不能躲开屁股玩儿别的吗?」老四鬼机灵。
「那也不能吃了饭就弄,总得休息吧。」启设松口,我没意见。
「这样吧,林老师和我们先午睡,四点吧,先来个小的。」老谢看看我。
「好哇好哇。」老四两口很高兴。
我点头同意。
醒来时看挂钟,呀,四点半,睡过头了。赶紧起来洗把脸,简单化点妆,正
考虑穿哪套衣服,门轻开,老四探进头:「您起来啦。」
「对不起,晚了。」
「没关系,您多歇会儿好……对了,老谢有旨。」
「是吗,我应当下跪接旨?」
「岂敢岂敢,请林老师接——旨——。」
我笑了:「说吧。」
「请林老师先脱光。」
「嗯,……老四我告诉你,休想让我面对你脱衣。」
老四一愣:「林老师,您这是?……」
「哈哈,傻瓜,昨天你老婆是怎么给我弄成裸体的?」
「哎呦我真笨!那,……在下就非礼了。」
他利索的脱掉仅有的睡裙。
「还有呢,给您穿上这鞋。」
我一看是双耐克网球鞋,心说穿高跟鞋多好,可因是老谢之意就没言语。
给我穿好后,颠上几步:「嗯,挺舒服。」
看见老四直溜溜的盯着刚停住跃动的乳房,瞪了他一眼。
「再请背身手放后。」老四举着一幅皮手铐。
「我可是第一次被你剥夺自由,……」我听话的背手。
「剥光您也是第一次呢。」
「去去,还有好多第一次对吧,要我替你说出来?」
「呀,不敢,小人已心满意足。」
「好了吧?我累了,懒得走过去。」
「那还不好办。」老四一搂腰,将我抱在怀里。反铐被抱很别緻.
「抱我可不是第一回吧?」
「是的,三年前书法后我抱您回这儿的。」
「那时你感觉如何?」
「太喜欢了,可绝对不敢放肆,董总会宰了我的。」
「不至於吧。可今天,不,是昨天,你可如愿以偿啦。」
「林老师,……」他突然有点气喘,以后您不理我都行,我想给您当一辈子
保镖。「
想起休斯顿主演的《保镖》,觉得老四有那个力度和勇气,可当下我这女主
人公被保镖扒光捆着送给别人去玩耍,颇感荒唐,我喜爱追求的荒唐。
更多的荒唐在等着我。
还是厅里。
小王不再是我的赤裸女招待,一身休闲服。
「呵,叫人家抱来了,以为你是出生的婴儿哪。」见到我她马上揶揄:「瞧
我这身儿,精神吧,今儿个不陪你光屁股,寂寞吧?」
她没说错,她穿着我赤裸是头一回。
「林老师一丝不挂最精神。」老四放我站下。
「谁一丝不挂,我穿着鞋呢。」
跟金主任说过的这句话让他们又点头又摇头。
「合乎逻辑。」启设说:「雪萍的服饰理念很深刻。」
「这么样子上大街你敢?」小王上下打量:「就穿着鞋。」
「当然敢,昨天我不是裸体游街吗,还有你,光?倒挂,给多少人看了。」
「呵,林老师嘴好厉害,得,我不说了。」
四处看看,鞭子绳子什么的全没有。他们想怎么弄呢?
「今天只是热身,仅小菜一碟不成敬意,请林老师笑纳。」
「……?」
「有句名诗:青草池塘独听蛙。请林老师演绎其意境。」
「我?,……不会,……」
「不是浑身的艺术细胞吗?来,我告诉你。」
小王过来先看看我后身摸摸屁股:「呵,这儿的艺术细胞都消肿了,随时可
以接着打,……」她威胁我。
「别瞎说,干正事儿!」老四呵斥她。
「林老师,往下。」她按着我肩膀。
我服从的跪下,他们笑了。
「干嘛负荆请罪?」小王乐不可支。「蹲着。」
我蹲起,觉得像背手拉大便。看看老谢。
「听我的。」小王一副帮手的口气,看来她喜欢这职位。
「往前跳!」
「那不是作蛙跳吗?」我问。
「林老师真有学问,跳吧!」她啪的给我后背一巴掌。
我往前跳,一下、两下、三下。扭头望望。
「对,跳的好,接着来。」
我的腿很有力,平衡感极好,所以接着跳了七八步,都没趔趄。
「出色!」老谢夸奖道:「跳着转过身,听我指令。」
蹦两下,转身对住他们。
「跳起来这细腰大屁股多好看!」老四夸讚道。
「雪萍,只有蛙而无蛙鸣,知道该做什么吧。」
我点点头,这混傢伙,果真坏坏多多。
「哇!」一跳,「哇!」又一跳。
「哇!」「哇!」「哇!」「哇!」「哇!」,……
跳到他们跟前,虽出些汗,一点儿不累。赢来一片掌声。
跳的这么棒,你们谁行!我挺自豪。
「大家说精彩在何处?」
「当然是乳房,每一跳上下翻飞。」
「老四说的好,我可有句诗相衬:碧空白云舞飞鸽,和你的还对仗呢。」
「这是哪位的诗,不咋地呀。」老谢皱皱眉。
「我杜撰的,……」
「你启设作的就算行。」
「嘿,你贬我呀。」我蹲着和他们一块儿乐。
「行了吧?」我问。
「嗯,热身的可以,……」
「谢老师,我也想起一句,……」小王歪头瞧着我。
「你也会诗?我咋不知道?」老四问。
「我没那文采,只记得一手儿歌,名叫小铃铛。」
「?……」我和启设都一愣。
「好学生!」老谢开心的笑了:「过不久我得喊你老师了。小王的意思明白?
他不仅听蛙鸣,还想听铃铛。」
我一哆嗦赶紧站起来:「已经蛙鸣了,我热身过了。」
「别介,小王的新创意多好,再练一把。」
「不不,可以啦。」
我被启设拽住。「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啊。」
「啊?林老师栓过铃铛,是吗?说说。」小王急不可耐。
「林老师会答应戴的,就不说了好吧?」启设算是给我解围。「我去拿。」
「没想到林老师还有这本事。」小女子继续揶揄我。「
「哼,你没见过的本事多着呢。」我回了一句。
「好哇,让我瞧瞧。」
「等着吧你。」
启设从口袋取出四个带夹子的铃铛。
「我给林老师戴!」她蹦跳着过去,拿来两只。
「很高兴为您服务。」说着一一夹在乳头上。
「疼,多夹点儿,……」
她不理会,扭脸一望:「咦怎么还有两只?」
老谢努努嘴:「需物尽其用呕。」
聪明加坏的小王立即明白:「林老师请您配合。」
「不行!」我夹紧腿:「上面就够了,能响铃的,……」
「这和昨天的我勒你阴一样嘛。」
「小王,你不能这样,我不答应,……」
「雪萍,你怎么出尔反尔呢?」老谢严肃的说。
「没,我从没答应过!」
「难道我耳朵有病,分明听见你求小王多夹点儿嘛。你们听见了吗?」
「我证明,林老师确实说了。」老四又举手,这傢伙爱举手,让我想起老彭
大可他们表决让我裸体的那些高举的手。
「雪萍,尽管语言理解不同,可那话确实说了,就认了吧。」启设假装和事
老。
「倒霉死了,让你们钻了空子,……」
启设老四从两侧抱起我,分开腿。
「一片儿夹一只?」老谢叮嘱。
「明白。」小王乐滋滋的捏住我一片阴唇把铃铛夹上:「说什么钻空子,你
这空子被人钻多少次啦。」
我不敢再说什么,言多语失啊。
四只铃铛上下都以就位,我蹲下把脚分开些。
夹子有衬垫,不怎么疼,只是坠得很。
我试着轻跳一下,铃儿响起,乳房阴唇一阵麻辣。
咬牙屏气努力跳出。「叮铃噹啷」夹子好像通了电,上下痉挛。
「咦,……」说不出的滋味儿。
「好,真好,努力,加油!」
使劲儿蹦起向前一落下,可以看见胸前的银铃荡起摇摆叮叮咚咚的撞击,自
己也被这奇景吸引。
再跳高些!让铃儿随乳房更加飞舞,强烈的刺激给我勇气和力量!
他们在两侧边走边走边看,却不言语,想是被我这精彩的表演镇住了。
你们瞧吧看吧,我什么都能作,都能承受,夹在我身上的铃铛就是插在慈禧
太后头上的的金银珠宝头饰。
终於完成,他们扶我起来。
像长跑后的运动员,我大汗淋漓,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林老师这样子多健美!」老四这话我爱听。
「成绩优秀吧,你们过瘾了吧,……解开吧,……」
「雪萍,优异!再聊会儿,……」
这是启设管用的把戏,那次表演弗洛伊德后以聊天为借口让我被裸体围观,
我已习惯,也乐於这般模样面对他们。
「这多不好意思,……」这样说是顾及点儿脸面,虽然我知这所谓脸面还不
及昨天小王阴部那条勒进的弗洛伊德细带儿。
「害羞了?」小王问:「裸体任我们围观,什么感觉?」
「想知道?」我朝她笑笑,不介意老四颠着一只乳房把铃弄响。
「我林老师鹤立鸡群。」
「夹着挺舒服?」她接着问。
「鞋子是否舒适只有脚知道。」老谢说。
「是啊,小王,回头把我这夹子给你戴上就明白了。」
「我很明白,你这儿已经洪水氾滥了。」她摸着我阴部:「好像还在淌哪。」
我没胜过她。
老四的任务是将我抱回洗浴。
接到这光荣使命,他亟不可待的将我抱起,大步走出客厅。
坐在床沿,给我脱掉鞋,直盯盯看着腿间的铃铛。
「给我摘下来。」
他没动。
「看够了吧,得了。」我扭扭,却弄响铃。听喜欢他瞧我那儿。
「夹得疼吗?」
「,……开始有点儿,,后来习惯些就,……」
「您蹦得我直心跳,……」
「哼,开心作乐吧,别假惺惺的,摘下吧。」
老四不舍的给我一一取下。
「我自己不动手,给我好好洗洗,可不许非礼,……
老四把我脸朝下放到按摩床上。
「给我解开手哇。」
老四没理会,打开喷头用手试试温度,在我后背浇一下。
「不烫吧?」
「行,挺合适,……哎,不叫你解开吗?」
「不必吧,您告诉我自己不动手,解开也用不上。」
「好你个贼老四,又钻空子。」我乐於接受被铐着被洗澡,这滋味儿也是头
次。
老四用浴液在后背屁股和两腿上温柔的搓洗。
「嗯,洗的不错,……」我闭着眼享受着。
「您的屁股真,……真丰满,真好看,……」
「爱看女人的屁股吧?」
「是的,可从没见过这么迷人的。」
「小王屁股也不错嘛。」
「是挺好的,可比不上您。」他两手摸住屁股蛋儿:「真高。还特别圆,结
实。」
「那倒是。」我满自豪:「从小就练功,谁都说我的臀部美。」
「都给他们看过?」
「别瞎想,全是隔着衣服。」
将我翻过身洗前面。
还是那样温存细緻,自然在「重点」上格外多洗。我自当不知。
「林老师,您这儿的肉包儿好大。」分开腿被他揉洗阴部时他说。
「什么肉包儿,粗俗。那是阴阜,……」
「对不起,……您比她的大好些,像个小丘。」
确实我那儿很大,下午骂我大骚屄言之有理。只要不使劲夹腿,从后面不仅
看到屁股,还可看见到腿间满大的一团及中间的缝。
他用热水浇注阴部,好生舒服。
「行吗?」他看我的表情。
「挺好,……多浇一会儿。」
「觉得我在浇花儿,……」
「到挺有想像力,浇吧,……」
放下腿,舒服的喘几口气:「我那儿,……我后边那儿好像洗的不够,……」
「是吗?」他有翻我趴着。「屁股洗的很乾净了,……」
「傻瓜,说的是那个后边,……」夹夹屁股提示,自己脸红了。
「嗨,我真笨!」他抱住我髋部上提,我配合着,索性跪起,把个又圆又大
的白臀撅给他。
「多好看的一朵菊花,……」他再掰开些埋头将舌尖舔住菊座。
「呵呵,……让你洗,怎么舔上啦,……」
「指头粗硬,这样洗才温柔呢。」他来回的舔,痒得我一个劲儿哼哼。
舔了几分钟,我瘫软的快跪不住了。
舌头收回,听他说:「特想钻您这个空子,……」接着一个指头塞进阴道。
「那不行,得遵守规矩,……我就是愿意也不能作,……」
「那,……」指头犹豫的停住。
「可以啦,我不说你,出来吧。」我夹了指头一下。
老四指头慢慢的出来,那么不舍。
我所说的「规矩」迟早会安排他进这「空子」的,有点怕,因为他的太粗。
晚饭茶点后,启设老四夫妻离开,留下我和老谢。
就剩我们俩坐着,倒不知说什么了。
老谢冲我一笑,探过头说:「蛙跳的点子我十五岁时就有了,梦想着班里一
个漂亮的女生光身子为我跳。」
我哧哧乐了:「呀,从小就这么坏,这几十年你得攒了多少馊主意啊。」
「让我有些吃惊的是小王这丫头,没想到提出小铃铛。」
「准你告诉她给我栓过铃铛。哼,……」
「绝对没有。这丫头不可小视,今后少不了要收拾你。」
「我也感到了,她事事想佔我上风,这两天深有体会,……不过觉得还好。」
「有进步,雪萍能够接受同性调教了。」
「不知道,……还有点担心,……」
「不会的,我认识小王和老四很久了,他们靠得住,再说有启设在,他们不
会乱来。」
「不会乱来会胡来吧?」
「那不是挺好吗?」说完他捂着嘴吃吃的笑。
「老谢,说点正事,你的那部分,五千万美元,……」
「打住,……一句话,我不要,……」
「那设法转给你家属或可靠的朋友?……」
「千万别,会害了他们。这样吧,你和启设各支配一半儿。」
「我不要,怎么能拿你的。」
「别这么说,算我的回报,应当的,……」
见我难受的样子他劝慰道:「你可以在澳大利亚买所豪宅,打造成藏娇的金
屋,以后我去了再能享受一把。」
我微微点头却流出泪。再好的金屋里也见不到他了,……
「多喝些橙汁,保存体力。」
我喝了一小口。
「多喝些,明天还有好节目呢。」
我破涕为笑,可嘴里的橙汁很苦。
第二天。
早饭后和老四回到房间,他将我的绒衫短裙一一脱掉,又作五花大绑,鞋子
也不给穿。
「今天要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一切听老谢的呗。」他捆的很熟练。
「这也是第一次吧,怎么挺老道的?」
「启设教我捆小王,好几次了。」
「,……你,……你扒掉要去上班的林老师衣服,什么感想?」他从后面提
捆两腕时我问。「
「感觉特好。」
「那儿好?」
「,……说不清,反正觉得比只摘夹子更来劲儿。」
颠覆艺院女教师的青春形象是天下所有男人的期望。
赤足走进大厅,没见小王,启设老谢坐在餐椅上抽烟。
「今天作什么?」我问。
老谢没朝我看,冒出一句「过油米线。」
「是过桥米线。」我纠正他:「我不爱吃那玩意儿,太烫。」
「过油的好吃,回头你尝尝。」启设说。
这是哪儿跟哪儿,刚吃完早饭,弄出倒胃口的米线噁心人。
「雪萍,真的请你吃过油米线。」
「这老谢,是不是玩儿大了?灌肠可以,要强灌食物或水进肚,和渣滓洞灌
辣椒水有何不同?我简直要吐了。」
「呵呵,你的米线不在碗里,在那边,随我来。」老谢摸我乳房一下,接着
搭上我肩头,我不满的一扭,用屁股撞他一下。
自然他不生气:「呵,大屁股真有劲儿,红肿全无,光滑雪白,今后该名字,
叫你雪臀吧。」
「噁心粗俗,……」
「那,……」老谢凑到耳边:「那死丫头叫你大骚屄怎不生气呢,……」
「哎呀老谢,太,……」
「雪萍,过来看嘛。」启设过来拉着我走向大厅另一边。
墙上有个铁环,系着一盘白绳,有小拇指粗,油光光的。
「这是在下奉送给老佛爷的过油米线。」老谢过去打开绳圈。
「这么大一团赛我嘴里?」
「聪明,一看就懂。」
「瞎胡来,我不干。」
老谢没言语,边走边展开绳子,到对面墙穿入上面的铁环,再拉拉。油光光
的粗绳垂着弯升起,每隔一尺系个绳疙瘩。
走股绳!明白了。看过在日本的成人片里美貌的AV女优被反绑着,皱着眉
头艰难行走,让绳子摩擦下体。
下体出现抽搐,很想尝试。
「上面吃饱了,下面的嘴嗷嗷待哺吧?」
「既是你这狗太监端上来了,我就敢吃。」说罢大步走去迈腿将股绳夹在小
腿间。
老谢赶紧拉动,绳子升到腿根。
「开腿。」启设过来:「得喂你到嘴上,别撒了。」
我分腿让他把绳子嵌入肉缝。
「拉紧吧。」随着启设一声,股绳拉平,下面勒的好紧。
「先尝一口,味道怎样?」启设推我走了半步。
「啊呵,……」我叫出来:「好,好勒呀,……」
「看来味道不错,要不要再紧点儿。」
「不要不要,足够了,……」我已经开始出汗。
「林老师先吃第一碗,接着给小王。」
「!」,一扭头,看见老四押着小王过来,和我一样裸体反绑,只是多双高
跟鞋。
「今天你俩一起用餐,小王等不及了。」
小王也来走股绳,我不能输给她。
「走到哪儿?」
「走到墙再倒回去,算是一碗,要还不饱,可以加餐。」启设拍拍我屁股:
「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吧。」
刚走一步就遇到个绳疙瘩,吸口气一拱,秃噜挤过去。
「哦呦,……不由一呼,刺激的要死,小腹开始翻滚。那感觉像是坐过山车,
又害怕有想坐,又像吃麻辣烫,辣的直哆嗦还想吃。
再走一步,呦呦,摩擦的太紧,便踮起脚,下面松些。
我把脚点的尽可能到,最后用只足趾点地,一口气走了半程。
脚酸腿麻,加上连续不断的刺激小阴唇和阴蒂,值得放平脚歇息。可阴部更
勒进,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歪头闭目粗声喘息,小腹的每次抽搐都引得周
身一抖。
「林老师踮着走,脚可好看了。」老四说。
「对呀,走米线才体现她的脚线美。」
歇息后再踮脚继续走,也许有些适应,强忍油绳和绳疙瘩的噬咬,咦咦呜呜
呼哧哈拉的哼叫,连续连走了四五步。
距墙还有两米,走不了了。
中间的股绳有弧垂,我忍着过来,可到这儿,股绳高起,阴蒂勒的特别紧。
「接着来,快到了,……」不知谁喊。
我鼓足勇气,心想绝不输给小王,一公分一公分的前移。
终於把脸贴在墙上。
「还不赶紧往回走,喜欢最高点吗?」
这话提醒了我,赶快后退,还是一点点的。
进入弧垂段好受些了,退到中间放平脚休息一会儿,见到小王跪在地上两眼
熠熠发光的看着我,在看看三个男人饶有兴致的模样,自虐火焰腾升。
「啊哦!」我高叫一声,踮着足尖,像芭蕾动作那样小步快摆倒退,直到启
设抱住我才停住。
股绳放松,我瘫在启设怀里,满脸的鼻涕眼泪和汗。
平躺地上,小腹的抽动逐渐放缓,身心的感觉和灌肠喷出一样美妙,又一个
暴风雨后的朗朗晴天,鸟语花香,……
歪头看小王走股绳,见她那哭爹喊妈死去活来的模样,开心死了。
老四蹲下对我说:「刚才您就是这模样,……」
我瞥他一眼没理会。应当是吧,可我已经过来了,你老婆还在受罪呢,哈哈。
这小骚逼「吃」完「半碗」,哭着喊着求饶,说再也吃不下了,愿受任何责
罚,又让我一阵开心。
我没提异议,饶她算了。我饱餐美味已很知足,不必苛求她。
小王被放倒我身边,还在气喘。
「味道怎样?」这回该我调侃了。
「,……妈呀,没想到这么可怕,……」
「刺激吗?」
「,……倒是很刺激,我怕把这儿磨坏了,再说弄得我瘫了,浑身一点劲儿
都没了,……林姐,你真棒,来回都走了。」
「你也应该走完哪,罕见难得的刺激呦,替你可惜,……」
「我再努力吧,……」她看着我露出自愧不如的目光。
谢谢你老谢啊,你让我饱餐,并得以战胜对手,心情好极了!
「老四送雪萍,穿好衣服,一小时后吃午饭,饭后再给林老师吃别的。小王
吗,你还嫩,就观摩吧。」
「老谢启设,干嘛来回折腾,又穿又脱的,如果下一餐还是这装扮,就接着
来呗,再说,……再说我正在状态。」
「……嗯,也行,小王也可以和你一起就餐。」
「我听谢老师的。」她乖乖的说。
「还请我吃什么?」我很感兴趣。
「雪萍太馋了,要没吃饱在送你一大碗米线?」
「啊不吃了,饱了。」
「一块去一线天喝茶吧,我们男士请客。」
不可能让老谢带我们光屁股出去喝茶,他必有歪招儿,什么鬼点子呢,我又
开始躁动,快给我们吧,……
反绑的我俩头顶头躺着,老谢命令我们举起双腿,老四启设分别抓住我和小
王同侧的腿,用绳绑在一起,我们俩脚朝天撅起屁股。
腿被他们大大的分开,抬头望,我们的脚腕正被捆在一根粗竹竿两端。
不用看,小王和我一样,两只阴部连肛门都朝上了。
「跐溜!」老谢指头在我那夹缝很快的一划,突来的侵袭令我一哼,接着传
来小王惊慌的一叫。
「看,两人屄缝笔直对空可谓一线天!我等将在此饮茶作乐。」
老四端来三盅功夫茶,掰开我阴唇一挤,把一盅塞在其中。
杯底微烫,阴蒂感到丝丝的辐射热感。
不用说小王那儿也塞上一盅。
鬼东西们,真想的出来,拿我俩阴阜作茶几。
第三杯该是给我喝?不会,他们仨饮茶作乐,没我们的份儿。
「老谢,我又来感想了,两位女士的肛门也争先恐后朝上,可称其为朝天门。」
「妙哉妙哉,承蒙启设指点。我的何不在这朝天门一游。」
「我也参加。」老四急不可耐。
「天生两个仙人洞,风光无限,随你玩耍。」
老四抢先摸住我的,玩弄屁眼儿。
一哆嗦,差点翻了茶盅。
「慢来,莫引发地震。」
连我都咯咯笑出,体味着奇异的「钻空子」。不在乎谁去小王的仙人洞,自
我享乐已知足。
「老四,悠着点儿,一线天是泉眼,看,出水了,得控制水量,留着些还要
做饭哪。」我已淌出淫液,将老谢一说,老四手指变得柔和,恰到好处。
看来是启设弄小王,少经风雨的她忍不住喝哧喝哧情叫。被刺激的我也接着
哼唧。
「两个黄鹂鸣翠柳。」老谢见景生情。
「一对艳人上青天。老谢,这回我对的怎样?」
「启设有才,很对仗。」
茶盅拔出,塞进另一个,又让我哆嗦。
七八分钟后我也忍不住哼唧起来,与小王二重唱。
「好啦,我等欢饮,莫忘二位小姐口乾舌燥,当请她们香茶。」
「谢局长,林老师为师姐,理当先饮。」呵,粗犷的老四这文绉绉的话听着
不伦不类,逗得我直笑。
「林老师乐於先饮,就先奉上吧。」
我正想是张大嘴让他们倒入还是抿嘴小斟时,却看见一只半软的生殖器朝我
脸部送来,是老谢。
喝茶前还要口交,没辙。
龟头顶住嘴唇,我顺从含入。这次没往里捅,停在舌上。
「请小酌慢饮。」口腔突然感到一股热流,不是熟悉的精液味儿。
「呜——!」我不敢张嘴用鼻音抗议。
他往我嘴里撒尿!
老谢捏住我鼻子:「就一点,吞下,吞下去。」
喉咙咕隆咕隆,清楚的感知尿从食道进入胃里。
这已经被喝尿的现实给我意外的冲击,说不清的感觉,神情恍惚。
「林老师,好喝不?」老四挑逗的一问突得使我颤抖起来。
「……还行,……哦……还行。」在被剃毛彩绘后,在被暴打屁股后,在被
多人轮流奸淫后,他们问我的感受,都是这「还行」的回答!
灌进肚的尿如添在欲火上的油,我燃烧起来。被虐的甘美令我再次发狂!
「还要,……」
老四鸡巴马上送过来,我尽量张大嘴伸出舌头,向昨天迎接它的精液一样。
老四没进嘴里,黄色的尿液缓缓从龟头细缝滴答冒出掉进口腔,接着变成溪
流,哗哗落在舌上。
口腔满了,他憋住。我一闭嘴,隆隆的嚥下,喘口气再次张嘴迎接,想飢渴
的游客痛饮山巖滴淌的清泉。
整整两大口。
头上传来小王求爷爷告奶奶的哀叫:「不哇,我不喝,饶命啊,……」
接着我的腿被她的挣扎带着晃动,阴唇上的茶盅倾斜,变凉的茶汁顺着阴缝
淌到肛门。茶盅即刻被取下。我才松口气。
听见老谢的开导:「还说让我们一块弄你和林老师呢,刚教你一小点儿就完
了,那儿作的了我学生。」
「不是,我愿意,可那尿是人能喝的吗?,……」
「林老师不是喝了吗,还津津有味,你就不能喝?」
「我不懂,这样的事儿林老师也,……」
「女人应该有承受能力,出色的女人会把朋友给的侮辱转化成喜悦快乐。」
「我,我不太懂,……」
「昨天林老师被你脱光,捆上他接受吧,当然你也能,可你给他使坏勒屄,
尤其是玩儿命抽她屁股,打成那样,林老师说什么了?还感谢你呢?想想你和林
老师的差距,差的多远?」
「……」小王不语。
「小王,好同志好妹妹」我发话了:「敌人在侮辱我们,……」
此话一出,厅里一片寂静,重启台词把他们又将带入奇妙的戏剧中,虽不看
他们,很清楚他们在等待我有精彩的演出。
我情绪亢奋。
「让姐姐说说自己北部后的经历吧。一周前在花旗银行的舞会上按照计划引
诱一位中将副参谋长,为的是得到城防图。不知出了什么差错,一群特务冲进来
抓走了我,……告诉你他们是怎样折磨我的,……」
停顿一下,以让他们更集中精力。
「被带到一个大厅后,他们饿狼似的围着我,把我的旗袍、乳罩、裤衩成碎
片。十几秒就被剥的一丝不挂,突如其来的奇耻大辱羞得我几乎昏厥,我想遮住
羞处,又想反抗逃开。可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哪儿能抵挡这群强汉,……
「他们,……他们把我绑起来,就像现在你我这样。他们边哈哈笑的用髒话
戏谑我边揉捏拍打捅摸我的肉体,后来,……后来,……」
「后来他们把你怎么了,林姐,……」
「他们,……他们把我两腿拴在两边,剃我的阴毛,边剃边玩弄阴蒂阴道和
肛门,最让我羞死的是我,……我竟然发情了,……他骂我是荡女淫妇,我简直
想死,……剃光后将我押到刑讯室,那儿有一个姓,……姓彭的处长,我认识他,
一起跳过舞,那时我是舞场夺目的女皇,如今这般裸相在他面前,我的感触可想
而知,……
「一番嘲弄后让我交出组织名单,当然我严词拒绝,这彭处长也不再多问,
和手下一起把我押出去,带到大街上,……裸体游街。
「那是条商业街,满街的人见到只穿着高跟鞋的我一下炸窝了,惊叫着涌来,
围的水泄不通。高喊快看光屁股的大美女啊,怎么是个白虎哇,……
「一直低头的我突然来了勇气,抬起头环视一下,高昂的对密密麻麻的人群
说:亲爱的人民啊,你们看见了我的奇耻大辱,要记住这些禽兽的暴行,团结起
来,消灭法西斯!,……在最羞耻的时候我恢复了勇气。
「人群出现骚动,一些妇女开始啜泣,有位大嫂冲过来拿被单给我遮羞,被
他们赶开,还威胁要扒光她,……
「彭处长怕出现骚乱,把我押回去。我的表现让他们恼羞成怒,将我绑在凳
上死命鞭打屁股,知道我昏过去,……
「被冷水浇醒,见我不从,又将我吊挂半空在肉体和阴唇夹铃铛,嬉笑我的
丑态,饮酒作乐,用铁钩捅肛门,……我都坚强的挺过来了,……」
「敌人比我想像的还要阴险邪恶,他们押来一位书店的谢老闆,他以办书店
为名设立情报站,没想到他也被捕,他被剥光衣服,让我们裸体相对。谢老闆立
场坚定久经考验,可,……可他,……
「谢老闆怎么啦?」小王问。
我接着说:「他,……他又一次在我洗澡时闯进,强行侮辱了我。鉴於他以
往表现,我原谅了。可没想,没想到,……」
「谢老闆跪在我面前苦求救他的妻女,说她们像我这样被裸体捆绑,就要押
解到大街上。我向彭处长提出要求:用对我的刑法换取他妻女的自由,彭处长的
条件是给他们作满意的口交。我犹豫一番下决心答应了,……
「我尽最大努力满足了他们,令我惊愕的是迷濛中竟把谢老闆的精液喝进,
……我上当了,出卖我的就是谢老闆,母女被抓都是编造的,他说叛变的动机竟
是为了继续和长久得到我的肉体,……
「后来呢?」小王特感兴趣,当然另一个聚精会神听讲的是老四。我讲述一
周前聚会的场景作甜美的回忆,至於启设老谢是否愿意就不管它了。
「后来被他们一一奸淫,尤其谢老闆,昏迷中不知被轮奸多少次,……
「后来谢老闆又单独折磨我一次,你们都看见了,再后来就是现在这样,。
……「
「林老师,我这么听得像真事儿呢,裸体游街不会有,可其他的活灵活现,
该是确有其事吧?」
「我是在说戏,说情节,……」
「小王,别胡思乱想,别打乱情节的发展。」启设警示,既对她说也是警告
我。
从自我陶醉中猛醒,调整情绪回到本戏。
「敌人把我们放在一起强奸,叫我们互相看到羞耻,小王你表现的很英勇,
许多同志被灌辣椒水都挺得住,相信灌尿你也能忍受,……我不是被灌了吗,姐
姐陪着你,……」
被我一番淫靡话语的刺激,小王好多了,接受情节。
「林姐,我会坚强的。」
我心里笑了:小王啊,终於说服你喝尿了,这「美味儿」怎能让我一人独享,
要不然我喝尿这事儿不让你笑死。
「哗哗哗,……」老谢浇尿,「咯咙咙」小王进喉咙,……
好开心哪!
听声知道老四也给自己老婆嘴里撒了不少。
这时嘴角触到阴茎。「别忘了我。」启设笑着。
赶紧张嘴伸舌,让启设灌满我一大口。
嚥下去张口再要,启设指指头顶小王那儿,意思是给她多留点。
忍不住了,我哈哈笑出。真过瘾!
小王还在喘气,不时打着嗝,继续品味「香茶」。肯定他比我喝的多。
「中午吃饺子,韭菜馅儿的。」老谢说。
看来上午节目结束,要被松绑了。虽我有练功底子,长时间的撅身子也有点
儿吃不消。
「老四,去割些韭菜。」启设说。
「不用,早上我买了,有三斤呢。」小王不打嗝了。
「你买的有点儿老,去割些嫩的。」
「董总,那得去郊区大棚啊。」
「不用,就地取材。」启设摸着我腹间新生出一厘米左右的阴毛:「这儿不
就有嘛。」
「啊好哇。」小王高兴:「添点儿嫩芽儿有味儿。我把住林姐。」她抖抖和
我并捆的腿。
被几个人剃毛了?我暗数。
脱毛器在耻部「飒啦啦,飒啦啦」快乐行走。
新的阴毛理发师老四是第九人,……
「林姐,剃毛舒服吧?」小王很开心。
「死丫头,让老四天天给你割韭菜!」
第05章
中午热热闹闹包饺子,我和小王都穿着雅致,觉得恢复了「常态」,可每见
到别人看我,颇觉难堪,甚至觉得在他们面前穿着衣服比那时裸体还有些不自然。
长时间光身子、放肆的SM性行为以及无顾忌的情欲表现使我离开了社会人的心
态。
我真是出了问题,穿衣都觉不自然,不知小王怎么想,虽然她一副若无其事
的样子,可我认为同是女人,多半与我同感。
吃饺子时我提出想去购物,启设犹豫一会同意了,让老四小王陪我,老四可
以保护我,有小王者女性陪同,显得自然。
启设提出去郊外富人区新开的百货公司,那里尽是高档豪华奢侈品,普通人
鲜去光顾,不会遇到熟人。
老四开车,四十分钟到了百货公司。一进去就异常兴奋,琳琅满目的化妆品、
各式名牌的男女服装激起强烈的购物欲望。
小王看着价格标牌,不时轻声喊贵。
购物是女人的癖好,我更是如此。尤其回来后深居董宅,到这里有种冲出鸟
笼自由飞翔的感觉。
除了给自己买了许多可心的东西,给他们四人各买了一件「NnorthF
ace」「
羽绒衣和属极品的羊绒衫,给小王买了许多她没见过的化妆品,还有十条天
价香烟,越刷卡越兴奋,小王在旁摸摸计算着,最后告诉我说差不多有七万元。
我们提着大包小包兴沖沖离开时,突然有位中年人过来拦住我。
看此人,一身精緻合体的穿戴就知起码是个富豪,远处两个穿黑色西服、戴
墨镜、配耳麦的彪形大汉雄赳赳站着,其中一位举着相机好像在往这边拍照。看
来此君非一般人物,或许是黑社会。
「请女士稍留步。」这先生很客气的对我说:「可否认识一下,留个姓名电
话,……」
「对不起,我还有事,请让开。」说罢躲开他要走,却被他错步挡住。
「先生,请您走开!」老四将他拦住。
那人不肯挪步,老四就轻轻用手抵住他肩膀。
两个黑衣保镖快步冲过来,照着老四脸上挥拳。
「扑通!」老四被打倒在地。吓得我尖声叫出。
击倒老四的傢伙抬腿向他踢去。我惊恐以极。
意外的是躺在地上的老四接过对方提来的脚用力一扭,那人「匡当」重重摔
在地上,说时迟那时快,老四一跃而起,朝另一个还没反应过来的保镖扑去,抱
住他的两腿。两人重重摔落在地。老四马上跳起,那傢伙可能是磕了脑袋没起来。
先被放倒的人拔出一把匕首冲向老四。
「啊!」我和小王同时叫起来。
「住手!」那先生闷声喝住保镖:「到一边去!」
「这位兄弟好身手。」他沖老四一点头,接着对我说:「请原谅手下人无理,
也请原谅我的冒犯,尽情理解我是一片好意,既然您有事,不再打搅,请慢走。
他眼光熠熠,有种我不明白的东西,不禁一抖。
我们匆忙沿扶梯走向大门,回头看一眼,没人跟着。
「别去停车场,坐出租。」老四思衬的说。
正好一辆出租车开来,乘客下车后我们赶紧坐进去。
老四坐在司机旁,拿出二百元递过去:「先往市里开,回头再告诉你去哪儿。」
我俩坐在后面一句话也不敢说。
进市里后,老四让车开到希尔顿酒店。
下车后他带我俩进入酒店大堂。「林老师,您去小卖部,随便买点儿什么,
买完就过来。」
照着他的话,我胡乱买了两件工艺品。回到门口,老四隔着玻璃看外面,见
我回来,说「快出去打的,就门口那辆。」
我们匆匆再上车。
老四让出租停在一个街口,我们下车。
天色已近黄昏,老四走开些,用手机打电话。
「稍等一会,有车来接。」
我已惊魂落定,看见老四左脸青钟。「老四你,……」
「我没事儿。那小子太黑,没想到给我这一下。照我过去的脾气,打断他们
的腿都是轻的。」
「老四,没想到你这么棒,简直像电影里的豪傑,……」
老四没说话,不时看着四周。
我心中充满对他的敬佩,女人身边有这样一位保护神该多踏实,真羨慕小王
有这样一位丈夫,他俩会是我可靠的朋友。
一辆奥迪开来,窗摇下,是启设。
车载着我们在市区打结小巷行驶许久,我没心思打听要去哪儿。启设老四一
直没讲话,直到把车开进他的别墅。
「启设,那辆车?,……」
「没事儿。」他对我笑笑:「回头我开回来。」
老四不开车和我们打的,中途还换车组车,启设也是转来转去,是怕有人跟
踪。倒是遇见了何方神圣呢。他们一直没告诉我。
半年之后才知道那位先生,(如果我还能称他为先生的话)手眼通天身缠千
亿,同时发生了一件惊动全省的重大事件。
这事件因我而发,改变了相关人的命运。
如果那天不去购物,就不会发生,当然也不会有以后的《林雪萍》第五集。
看到启设和老四一脸轻松,就忘掉了那场「偶遇」。我们还是照计划「聚会」,
让老谢在有限的时光心满意足。
起床后我一身女教师的妆扮去大厅一起早餐,是广式早茶。
他们对我给买的衣物称讚不已,尤其是小王,像得到圣诞礼物的孩子。
他们问起美国社会的风土人情,我一一介绍,谈起要去的澳大利亚,我说等
安定下来,请他们去玩儿。
我打算给他们办投资移民,买房定居,在那里无忧无虑的生活。当然要等有
眉目了才告诉。
愉快交谈了许久,直到老谢看着我露出坏样儿的表情才知道即将开始「聚会」。
「雪萍,今天想吃什么?」
「刚吃过早饭,肚子饱饱的呢,小王要是没吃饱你去问她。」我打岔。
「还打算来点儿米线和香茶吗?」
「去去去,再也不要了。」小王替我说话。
「你不吃,把不定林老师想呢。」
「得了吧,你这又髒又烂的厨子。」
今天他有什么鬼点子?很想知道,他可放过小王,对我是不会撒手的,老谢,
我等着,来吧,……
开始微微气喘。
「从昨儿到今,雪萍这一身白领丽人的优雅打扮,不习惯吧,西装套裙总有
重量,也觉得拘束吧?」
「得了,明说让我裸体不就得了。」
「真是一点就通啊。」
「干嘛总是要光身子,不能换换吗,各位早就熟视无睹看腻了。」
「不,林老师,我们百看不厌,百看不厌。」老四挺激动。
看着老四未消肿的脸,心里一暖。「老四,还疼吗?」
「没事儿,一点儿都没事儿。」
「雪萍勿操心,你肿的比他厉害不都没事儿了。」老谢真坏。
在嬉笑中我臊的脸红。看见老四一脸期望的神情,在看看老谢花白的鬓角,
我不再推就了。
「唉,已经如此,我也没辙了,……」
「要帮忙吗,林老师。」老四很想替我脱,因为我对他说过绝不再你面前脱
衣服的挑逗话。
当着他人被老四脱衣总是有些彆扭。
「不劳你大驾,我自己来吧。」
离开餐桌背朝他们走到两次被抽屁股的长凳边,脱下外套放在上面。
解衬衣扣子时突然想起,在金主任、铁麟他们、老彭大可等人面前以及前天
昨天的裸体,都是在互动中一步步显得自然的氛围中,或随演绎故事的情节里逐
步实现的,没有一次是我自己动手在一两分钟内把淑女脱成裸女的,连脱衣舞女
郎也是用长时间的舞蹈中一件一件除去。这样直截了当的脱衣还是第一次,也许
只有妓女在嫖客进来后这样脱衣。
挺害臊的,也有新鲜感。
扔掉乳罩,扭头看一下,所有人都凝神屏气目不转睛的看着,心里一阵暖热,
他们还是欣赏我的美,是啊,我确实很美,老四说的对,百看不厌!
把T裤丢下后转身面,这群看客好像眼睛睁的更大。
「让我穿着高跟鞋吧。」
「当然当然。」启设对历史小王说:「林老师有句名言:穿高跟鞋不算裸体。
让她光脚比光屁股难受,是吧?」
「你哪儿懂我们女人,……」
「好啦,把林老师带到大树下。」老谢命令。
老四小王扶着我胳膊走过去。
「怎嘛,又要吊我?」
「少许少许。」指指挂落的绳子:「两手并捆将身体拉直即可,不必太紧。」
只用一分钟就拴吊好。
老谢让老四拿来那条棒我和小王腿的竹竿。「把林老师两腿叉开,绑定在竹
竿两端。
老四小王各捆一侧,我身体成为「人」字。弄成这样,自己挺有情绪,等着
下面的安排。
「林老师没胃口,就不提供食品了。今儿个我为大家演奏一曲,林老师伴唱。」
外行傻瓜,那儿人给器乐伴唱的,应是伴奏。咦?没听说过他会乐器,再说
这儿那儿有乐器呢。「再说我很少唱歌。
老谢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我自制把三弦,给大家献丑行吗?」
「好哇!」
「洗耳恭听,……」
随着欢迎声我也不自禁点点头,这样光屁股绑着听音乐倒荒唐有趣。
老谢没动,兜儿里摸出三个小夹子,给老四小王哥各一只。
「讨厌,听歌三弦还要夹我。」可乳头开始勃起。
一人夹一只乳头。不觉疼,满刺激。夹子柄都有开孔。
老谢站起过来蹲下,两指送到阴部,搓我阴蒂。
「恩,……」我屏气尽量不发声。
「嗯,勃起很快。」於是他小心翼翼在阴蒂上夹了第三只。
他站起,掏出一团红丝线,将线头横穿过两只乳头夹,拉过一半长,垂下。
他大致比划两边垂线长短,轻轻把它们交替穿进阴蒂夹得孔,慢慢拉,把三
点之间的连线拉直。
我前身成一个红线的倒等腰三角形。
「诸位,这就是鄙人的三弦。」
我猛的哆嗦,立刻传来肉体阴蒂的扯动刺激。坏了,敢情他要,……「
「现在包括林老师都会明白了吧。只要我拨动琴弦就会发出高中低音的悦耳
琴声。
「怎么是高中低音?」
「这横着的是低音,两侧各是中音。」
「没高音哪。」
「两弦同拨既是。」
「要是三根一起拨呢。」
「和弦呗。」
他们笑的我扭过头。老谢这阴招儿着实叫我害臊紧张,新奇的玩儿法令人心
跳。这小子太有才了!
「先试拨调音。」说罢食指在横线上轻轻一拨。
「呜呜,……」虽屏住气还是没忍住。
接着拨下面的线。「咦呦!」阴蒂想被微微点击。
老谢再用两手同拨两条线。
「啊!」我喊出。
一阵讚许的掌声,惭愧的我垂下头,气喘加剧。
「演奏吧,老谢,……」
「果真高中低音都有哇,精彩!」
「精彩的不是我的演奏,是林老师的天籁之音。」
老谢开始用魔鬼的两爪拨弄我的「性弦」。
「咿咿呀呀,唔呵呵,啊啊呦呦兮兮哈,……哇呀妈呀,……。别别别,…
…难受死了,……嗷嗷嗷,……野野野,咦咦野,受不了了哎呦呦,……」
乳头阴蒂同时或先后连续不断强弱变化起伏有致的刺激让这我吼出母兽般的
嘶鸣叫喊,推我接近顶点,可就是达不到,阴道显得特别空虚,好像被插入。
老谢停住,可我肉体止不住的抖动依然有被弹奏的快感。
「再来呀,老谢。」
「此曲不长,只余尾声。」
重拨下我「啊啊啊啊」尖叫,在昏晕中结束了「演唱」。
夹子去掉被放在地上,全身汗水,喘个不停,阴道的空虚感依然。
歇过几分钟我坐起:「你,……太会玩儿女人了,……没有比你再坏的人了。」
「雪萍有点儿饿了?」老谢问。
「还想给我吃什么?」
「来几个鸡蛋吧?」
「随便,……」
「给林老师拿来」
老四端过一只盘子,上面是几个鸡蛋。
「还是,……」他朝我淫靡的一笑:「用那个吃,……」
知道要往我那里塞,空虚的阴道确有「食欲」,就说:「又胡来。」
「我们都有体会,当然除了小王,林老师的那里有极强的缩紧力,据统计有
这样实力的女人不到百分之一,所以请林老师演示一下,把鸡蛋挤碎。放心都是
进口的高价鸡蛋,也消过毒,不会发生禽流感。」
「我不信她有那么大的劲儿」,小王说:「也就是一般般吧。」她或是不服
或是激将。
「想打赌吗?」话一出口,他们一怔,连我自己也觉得唐突。
「要是我赢了,今天你吃什么由我决定。」
小王看看别人,很犹豫。
「雪萍,你吃下三只,小王就接受。」启设替她讲条件。
「,……行,……」决定挑战,相信自己有实力。
「那你要是输了呢?」老四替媳妇说话。
「我给她吃好吃的。」小王立即回答表示接受赌博。
「这样不公平,毕竟雪萍要花气力,这样吧,要是输了,雪萍全天裸体。」
「嗯,合适。」启设同意老谢方案。
「为防止你用手压肚子,还请背过手。」
「来吧,五花大绑伺候。」站起背过双手。
「不用,铐上即可。」
老四给我戴上皮手铐。
老谢吧一只褐色的鸡蛋举我面前:「挺像茶叶蛋的吧,是新鲜的。」
鸡蛋触到膣口,一推,圆滑的东西「跐溜」进去。
老谢指头往里捅,直至全指没入。「放在中段好用力,……」
坏傢伙,还挺周到。
虽然不是充满阴道,比阴茎粗的圆卵撑得很胀,挺舒服。
运口气,使劲夹屁股收缩下体,高跟鞋一歪,气泄了,没成。
干嘛紧张,镇定些,会成功的,我鼓励自己。
再次用力,使劲儿别泄气啊。那东西顽皮的与我对抗,阴道内壁发出强烈的
快感刺激着我,忍住啊。
体内一声闷闷的「哢嚓」,阴道顿时松弛,击碎了,成功了。
蹲下,把带着皮的碎鸡蛋记在老四送来的碗里。
「好棒啊!」
启设讚道。
看看小王,惊异而紧张。
「这算什么。」站起后我傲气的冲她说:「再硬的我也行,来吧。」
有了经验,第二只仅用十几秒就碎在体内。
骄傲的迎接第三只。小王啊,今晚先让你独吞这盘炒鸡蛋。
第三只小些,更不在话下。
屏气使劲挤压,十几秒过去,没碎。
长喘一大口气,憋足力气,这鸡蛋好顽强,弯腰加力。
「嗯——」脸憋得通红,没动静,呼的吐出气。
怎么搞的?心里发慌。
再是试一次,还是不行啊。
身体有些发软,不行,一定要成功!
不管不顾,我躺在地上再次紧缩阴道,曲起腿,接着翻来滚去,快碎,快点
儿碎啊,……
我失败了,仰躺着,胸部腹部交替起伏,气喘吁吁,汗水淌进眼里,一片迷
茫,……
阴道里有异物在向外滑动,有性交的感觉,往那儿一望,老谢在腿间做什么?
哦,他把鸡蛋取出了,举给我看。
不对!鸡蛋上怎么有根细绳?我坐起来:「怎么回事!?」
老谢诡笑不语。
「给我塞的什么?不是鸡蛋吧?」
「咯咯咯,……」老谢止不住笑:「也算是鸡蛋,只不过是木头做的。」
「!?」
天哪,他竟如此欺骗折磨我!
「一点儿信用都没有!骗子,混蛋!」这是我最厉害的骂人。
「我赢喽,林姐全天光?喽。」小王乐不可支。
「你算什么赢,这是假鸡蛋,输的是你!」
「雪萍。」启设过来用毛巾给我擦脸,很温柔,可他说:「客观公平的说还
是你输了。」
「瞎说,凭什么!」
「仔细想想,你方才说过『再硬的也行』,对吧?」
「可,可我值得是鸡蛋。」
「你只说再硬的,没将是鸡蛋哪。」
「对,对呀,……」混蛋老四也跟着起哄。
「……」我一时语塞。
「还是愿赌服输吧,你久经沙场,光一天屁股算不了什么。」
「去你的,……」
真是无奈,又被他们整治,后面还会有的。这一切是为老谢,也为我,这些
奇思妙想的羞辱不正是我希冀喜欢的,享受的吗,……「
「跟你们讲话可得小心了,坏蛋,……给我解开吧,……」
心服口不服,还是默认了。
启设说要打扫一下大厅,一起动手,等干完活我再去洗澡。
分配我和小王用抹布擦地,叫我量力而行。
脱下高跟鞋,同小王一样跪着擦地,当然知道他们会欣赏我高撅的光屁股,
不时觉得肛门和阴阜被扫视,一阵阵愉悦。
我那空虚的地方有抽搐,不用说淫液流出。
真想就这样被插入,前后都行。当然说不出口,三个男人在身后扫除,真难
受,……
「林老师,我给您擦擦?」老四过来。
「,……擦什么?,……」我有气无力半哼哼着。
「您那儿,……」
「,……好吧,……」我撅起屁股。
湿热的毛巾擦在阴部,细细抹着阴唇阴蒂,好舒服。
「喔喔,……」禁不住呻吟。「擦,擦乾净些,……」
别离开啊,我心里求道。
「一起帮忙吧。」老谢招呼他人。
不一会儿,毛巾擦在背上、乳房和肛门。
我已哆嗦的不能自持,哦哦的哼唧,越擦越忍不住肉体的欲火,……
终於我趴在地,不住的夹腿扭屁股。
「,……我,我要,……」可耻的哀求从嘴角泄出。
「雪萍,你想怎样?」启设轻轻问我。
「随你们,……」
「老四一直想近你后面,行吗?」
「随你们啊,……」我不能再说别的了。
以后每回忆这一幕,都羞得发抖。
这三男一女的「四人帮」,精心扶持我的太监宫女不住的搓乳头、捏阴蒂、
捅阴道、揉肛门,为的是让我得到状态,使得老四那过粗的阴茎可以闯过肛门送
入屁眼儿。
多点的刺激达到忘我程度,加之这两天已有两次肛交,送入老四龟头挤的肛
门还是疼痛无比,使劲咬牙挺住,终於,在我撕裂喊叫中它挤入并缓慢而坚决地
塞满直肠。
接下来就是飢渴难耐的欲求得到痛快淋漓的满足,满足,还是满足,……
再次被四人抬着进入浴室,放在按摩床上温柔的清洗。尚有一丝清醒的我感
受和目睹了一切,身体瘫软如泥,飘飘欲仙。
「你们真好,……」我流出泪。
躺进被窝,我请老谢陪我说话。他人轻轻离去。
「老谢握住我手,雪萍,你没事儿的,我瞭解你,……」
「是啊,你解剖了我每条血管、每根神经、每个细胞,……」
「你全身都是艺术细胞啊。」他还是那么调侃。难到不知道自己面临厄运吗?
真相知道他内心,又不敢,不愿破坏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
「今天的损招儿也是年轻时就有吧?」我转到轻松话题,主要为调节自己的
情绪。
「也许你不信,十二岁时就有了。」
「啊?你可太早熟,过早的坏了。」
「那时想法简单,不可能有今天这么多细节,还是朦朦胧胧的,但确实是始
发点。」
「后来呢?这么多年一直在发展吗?」
「基本中断了,因为只是个梦想。长大了,在职场官场拚搏就淡忘了。」
「你很有天赋,要是别的可能更出色,比如当作家、导演、策划一类的,比
张艺谋强,作发明家,会有许许多多奇思异想的开发,……」
「也许我穿错了靴子,干上这一行。其实我还行。最早市交通局让我接手一
个严重亏损的运输公司,不到一年就扭亏为盈,接着第二、第三个,……
我得过五一劳动奖章呢。於是慢慢就陞官儿了。「
想起其实对我说交通局长都贪,很为他遗憾,心情又发沈。
「嗳,我吹什么牛啊,过去的事了,现在觉得没意思,官儿越大,越空虚,
虽然,……虽然有点钱,有权,与你给我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能给你什么,倒是你,……你带给我那么多,……真没想到你那么坏,
坏的我忘乎所以,将我变成另一个人,……」
「不再是林老师了?」
「过去的林老师三年前消失了,我是彻底自由解放的林雪萍,从肉体到灵魂。
谢谢你的,……你的调,……教导,……」
「雪萍,真正要感谢的是我。把我一生向往的华丽美梦变成现实,……」他
哭了,站起来朝我深深一躬,接着扑倒我怀里,放声痛哭。
我把他头抱在怀,乳房贴住泪水的脸,给他一个安静舒适的港湾憩息。
终於止住啜泣,两手轻摸乳房,像孩子似的在肉峰亲吻。我抱住他的头,感
慨万千。
「老谢,我想和你一起共度一个晚上,好吗?我不当慈喜太后,你不是太监,
是我的,……老公,行吗?」
「雪萍。」他吻住我:「谢谢你,即便作一日夫妻也永生相伴。」
「老谢,……呜呜,……」我哭起来:「今生来世,雪萍都是你的女人,你
的奴隶,心甘情愿,……」
老谢说刚三点,让我睡下。
摸着他的手我进入梦乡,……
小王的敲门让我醒来,她拿着一大团白纱和首饰盒兴沖沖的。
「萍姐,起来,我给您扮新娘,本打算去买婚纱,启设觉得不便,商量后只
得因陋从简,用这个。」
我明白他们的意思,用一个婚礼的形式为他也为我留下永久的纪念。
我起来,用十几分钟仔细的化妆,然后拿起白纱巾。
「就用这一条,回头给我紮成婚礼头饰,……」
「那其他呢?」他看着我光溜溜的身体。「
「请启设来,我要彩绘,……」
我也要创新,给老谢和他们一个性感的新娘。
按照我的要求,乳头及以下涂成雪白色直到腿根,只彩绘前半身,阴唇不画,
而在上面三角区绘上浓密的阴毛,就像十天前被他们剃毛前一样。
彩绘完,启设已满头汗水。
照着镜子,很满意:「谢谢你,启设,……」
他走过来看着镜子里的我感慨的点头:「嗳,真是女为悦己者容啊,……」
「启设,原谅我,我,……想让老谢,……」鼻子一酸流出泪。
启设赶紧捧住我的脸:「别哭,我们特别感动,为你,为老谢,要我么做什
么都行,……」
小王在一旁也流泪。「萍姐,我,我给您作伴娘好不?」
「谢谢你,我的好妹妹,……」小王用纱巾为我紮好头饰,然后拿起一条纱
巾走出。
我拿出一条全透明的吊带裙,本是为某个情节角色准备的,这回得到用场,
套上珍珠项链,穿上白高跟鞋。
妖艳而清纯,肉感而庄重,我这样评论自己。
启设兄长样的捧起我的手,缓步走进大厅。
大厅灯火辉煌,四壁贴着大红的「囍」字。老谢黑西服白衬衣,系着红领结,
见到我,露出惊喜幸福的目光。
小王从他身后现出,给我一惊。这可爱的妹妹穿着同样白高跟鞋,头上扎这
那天女侍的白巾,身上除了拴在腰间的一束纱巾,什么也没穿,纱巾垂在侧面,
肉体暴露无遗。老四则穿戴齐整,看来是是作伴郎。
承担证婚人角色的启设站在我俩面前,宣佈我与老谢结为夫妻,念罢我深情
望着自己的夫君,想吻他,说些什么。
启设拿出两只戒指,让我们给对方戴上。套上戒指老谢就举手一吻,从来没
见过这样郑重严肃的他,我不禁一笑。
跪下拜天地,接着对拜,接着我给启设老四点烟,老谢给小王吃糖。
婚宴热闹的开始,我和老谢连喝三次交杯酒,这傢伙本性不改,从喝第一杯
就摸我屁股,知道是让我回忆三年前那次轮番交杯,喝到第三杯我乾脆推开吊带,
让透明的裙子滑落脚下,让他摸个痛快。
我们喝的很慢,让他的手在白皙丰腴的肉峰任意行走,我俩彼此气喘的将嘴
里的酒送进对方口中。
老谢躲开我纠缠的嘴说:「谢谢你们,雪萍是我们大家的女神,她的美属於
我,也属於大家。」说完在我屁股上轻拍几下。
话音方落,屁股后背摸来多只手,像那次最后一轮交杯时一样。我知道老谢
是在提醒我不要忘记其他朋友,於是扔掉杯子抱住老谢,屁股使劲撅起,承受众
人甘美的爱抚。
酒已过三巡,我没捡起吊带裙,就这么光屁股坐着吃喝聊天。
要过一支烟,老谢给点上。
深深吸进一口,朝上吐出长长的一缕,在空中停留许久不散。舒适惬意。
「今天曾承诺光身子,这也算吧。」
「你们说呢?」
「,……」众人不语。
「雪萍。」老谢搂住我腰:「那年你一句话震惊四座。」
「我,说什么来着?」
「你说除了这彩绘我身上什么也不干没穿。」
是的,我说过,揭秘的瞬间,自己激动地发抖呢。
「林老师还说她没裸体,还穿着高跟鞋呢。」老四也记得很清楚呢。
「谢谢你们,让我重温美好的回忆,说罢站起,把一只脚踏在座椅扶手上:」
今天也穿着哪。「
尽管多次裸体,可此时一展羞处,仍很悸动,看他们的表情,该和我一样。
即将曲终人散,我站起:「我最亲爱的朋友们,我爱你们,最后请允许艺院
女教师林雪萍为大家献上一段舞蹈,……」
生平第一次跳起裸体舞,在这数次带给我性福和幸福的大厅里,在爱我的人
们面前,……
没有捆绑,没有情节,没有偷窥,只有深情的爱,老谢和我度过了卿卿我我
甜甜蜜蜜如胶似漆的一夜,……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终生不忘。
送走老谢,情绪十分低沈,老四小王有些不解,我和启设当然不能告诉他们
实情。在以后的三天,我们没做那样的聚会,只有聊天,……
我得知老四是作过四年特种兵,启设说他是出色的爆破专家。
到澳大利亚后,按照老彭安排,在离悉尼三十公里的着名海滩的山坡用四千
万美金购得一处巨大的豪宅,它在最高点,除了飞机没人能看见树木繁茂绿草茵
茵的宽广庭院,我想着会有一天在院中,在光天化日之下作聚会,演绎新的美艳。
共有四个车房六间卧室,一一起名为:
《妙手回春》,是老彭的。
《钢铁侠》给大可。
《画龙点睛》自然是老宋。
给老谢的房起何名呢,思来想去定为《主人间》,将我PS的与他的结婚照
挂在床上方,我住在这里。
为老四小王也准备了,琢磨半天写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她们见了会想
起老谢。
地下室空着,作刑讯室合适,可不知怎么对装修公司解释,先作罢。
当然没忘给铁麟他们留两间。一件起名《弗洛伊德》,我们的性和爱因此而
发生,另一间想了许久,写了《愿赌服输》,如有可能会在此屋兑现给汉青永利
的许诺。
他们不会一起来,这些房间名唯有当事者心知肚明。
由於投资巨金,入籍的手续很快,律师告诉我只需再等半年。
接到启设邮件:「他已去西藏。这里天气很好。」
我哭了,前一句指老谢遭劫难,后句告诉我其他人没事儿。
都是老谢为我们背了黑锅啊,……
半个月后又来一邮件:「已赴藏。」
老谢死了,虽不知详情,可觉得一定是自我了断的,多半他当心经受不住双
规和刑拘后的酷刑,为保护我们寻死了。
在去律师事务所的包车中因悲恸而昏倒,送到医院。
十五天后康复,医生的诊断是过度忧郁。
后来启设告诉我,被双规后,老谢如竹筒倒豆子交代了所有的贪污,都是三
年前的。审查组认为后来为那么多公司提供了那么些大项目却没收取回扣绝不可
能,於是一连数日轮番审讯,不给休息,使他濒於崩溃。在看守疏忽时,老谢在
卫生间赤手拔掉钉在窗户上的木板,一跃而下。
屍体解剖时发现他喉咙里卡这一个鸡蛋大小的木球,分析是他怕不能立即摔
死,跳楼前有意吞下噎死自己。
我毛骨悚然不敢再多想,可知道那木球一定是给我「吃」过的「鸡蛋」啊,
分手时他带走了这个,视作信物啊。在他吞入时,会想起翻来滚去美艳的我吧,
……
三年后在我们暗自帮助下,老谢妻女移居新西兰。我专设一个账户,每月把
五千万美元的利息打给她们,计划在适当时机全部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