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呢?
  转眼就到了父亲「头七」的日子,陈老大虽然还像个病人那样,无精打采地
沉默寡言,但是给父亲过「头七」他没有忘记,按照习俗说法,人死后的第七天
子夜,死者的灵魂离开躯体将回家看看,家人应提前准备供奉和纸币,让灵魂吃
饱带钱离去,免得当饥饿穷鬼,而家人在子时的两个钟头内必须睡觉或者躺进被
窝回避,以免亲人的灵魂看到不愿离去。可是,陈老大摆好点心果品和纸钱以后,
却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不肯离开,陈春兰只好强拉硬拽地把弟弟拖进了厢屋,然后
搂抱着弟弟蒙上了被子。她不能允许弟弟出被窝,也不能让他说话,必须坚持到
子时过去。
  东屋墙上的挂钟「噹——」的一声响了个长音,午夜一点整,子时已经过去。
  陈春兰终于松了一口气,屋里黑漆漆一片,她看不清弟弟的情况,便小声问
道:「春国,回避的时间过去了,咱们可以说话了。」等了一会儿没有回音,她
以为弟弟在和她赌气,又轻轻地推了一下,依然小声说道:「刚才你可把我吓坏
了,你在那里盯着,爸爸的魂灵还能吃得饱吗?咱们可不能让爸爸当饥饿鬼啊!」
  依然没有动静,却听到了弟弟发出的轻微鼾声。
  原来,陈老大被姐姐搂抱着躺进被窝以后,他也想起了「头七」应该回避的
习俗,所以一动不动地在姐姐的怀里躺着,感受着姐姐像母亲一样的关怀,尤其
是姐姐那硕大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膛,虽然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特别的温暖,他
联想着父亲生前所说的借种之事,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滋味,他很喜欢姐姐也同情
姐姐的遭遇,却不想履行对父亲的不得已承诺,尽管自己可能要打光棍,他觉得
那样做就是对姐弟感情的亵渎!但是他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他这几天心神憔悴,
一直没有想过这件事,下一步还真得为姐姐好好想想了。随后便迷迷糊糊的睡着
了。
  陈春兰这时才知道弟弟正在熟睡,从鼾声也能听到睡的很香甜,心里倒是有
了些许的安慰,这几天弟弟可从来没有这样香甜的睡过觉。她不想把弟弟惊醒,
搂着弟弟的胳膊舍不得抽出来。面对着已经明显消瘦的弟弟,她的心情依然心急
如焚。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弟弟再消沉下去,一定得想办法让他高兴起来!」陈春
兰有这个决心,可是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她想建议用妹妹给弟弟「换亲」,也
就可以不办婚礼而圆房。这在当地也是一种风俗习惯,就是男女双方的姐妹互相
嫁给对方的兄弟。可大妹妹才十六岁,怎么可能马上就出嫁?远水也解不了近渴
啊!她甚至想给弟弟找个「拉帮套」的女人,可弟弟一向那么心高怎么可能会屈
尊给别人「拉帮套」呢!
  陈春兰越是想不出办法,越觉得自己这个姐姐没当好,甚至后悔自己不该早
早嫁人,要不然弟弟的事情就好办了。想到这里,陈春兰的心情更加沉重了。她
联想到自己的遭遇,更加同情弟弟。自己现在如同「活寡妇」的生活,与弟弟娶
不上媳妇「打光棍」又有什么区别?守着一个外表帅气却是个性无能的男人,两
年多了连个孩子都没有怀上,这种「活寡妇」的滋味比当「女光棍」还难受!
  刚结婚的时候,陈春兰就发现男人的鸡鸡特别小,甚至比十来岁小孩子的还
小,两个骚蛋子也小的就像豌豆粒,简直就像过去皇宫里的太监。而且她发现男
人根本没有性欲,即便把男人的小鸡鸡弄硬了,插进肉洞也没有感觉,最多感到
阴蒂头和大阴唇有点反应,可是没弄几下男人的小鸡鸡就软了,更谈不上射精!
  有时男人也想射,可那不是射精而是尿尿,她这时倒有些做爱感觉。男人尿
尿的时候由于尿胞的挤压也有些沖击力,一泡尿呲进去热乎乎的再流出来,似乎
也有一些快感。这两年多,她只要想了就让男人憋足了尿,而她的肉洞则成了尿
壶!
  她不明白男人的性器为什么这样小?更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和她在一起却
没有性欲?她有时想哭,却欲哭无泪,因为男人和婆家的所有人都对她很好,可
是她又难以忍受精神上的痛苦。为了弄清原委,他也曾问过丈夫,可丈夫只知道
鸡鸡被毒蝎咬过,其他方面一无所知。她想问婆婆,又有些羞于启齿。后来还是
婆婆主动告诉了事情的原委。
  陈春兰的婆家也姓陈,男人叫陈殿桥,和她同岁,只是生日比她大三个月。
  公公叫陈世糜,在县里的煤矿当副矿长,陈春兰嫁过去的那年公公43岁,几
乎常住城里很少回家。婆婆叫李彩花,比公公小五岁,是公公年轻时离婚后娶的
二房,陈殿桥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后来又生了三个女儿,另外还有两个不是她亲
生的女儿,是原配离婚时留下的,都已经出嫁。
  陈殿桥是他家三代单传的第一个男孩,被父亲视如珍宝。他八岁那年跟父亲
上山打猎,犯困时被父亲放在石板上睡觉,没想到一个大毒蝎子鉆进了裤裆里,
他感到下身痒痒就用手去抓,毒蝎子被抓得咬了他几下,他痛得马上哭叫起来,
父亲赶紧过来给他脱掉裤子,打死了那个大蝎子。然后看看他的下身,发现被咬
的地方居然是小鸡鸡和小蛋子,很快都红肿了起来。父亲把他背回家以后,给他
的小鸡鸡和小蛋子涂抹了红药水。因为这里经常有人被蝎子咬,都是两三天后就
好了,所以他父亲也就没在意,过几天消了肿也就忘记了这件事。哪知道,就是
这个毒蝎子造成了陈殿桥的鸡鸡和蛋子一直没有发育。
  陈殿桥12岁那年,母亲看到儿子个头长了许多,可鸡鸡却比被蝎子咬的时候
还小,就让丈夫带儿子去县医院检查,没想到丈夫回来说医院诊断的是发育晚,
后来一直不见增长再去检查又说是天生的,还说鸡鸡小也可以结婚生孩子。所以
和陈春兰结婚之前就没有如实相告,担心因此而毁了这门亲事。
  陈春兰知道了事情真相以后,便和男人一起到医院检查,结果被告知男人的
性神经系统不健全,影响了性器官和性功能的发育,可能跟蝎毒侵蚀有关,很难
实现正常的夫妻生活,更不可能生育。陈春兰不死心,又陪男人到大城市的专科
医院检查治疗,仍然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万般无奈之下,她不得不同意男人放
弃了治疗,从而成了事实上的活寡妇!
  通过了解男人的事情,陈春兰又发现了婆婆的辛酸处境和公公的不良企图,
原来公公不仅给丈夫造成了性无能,而且让婆婆也成了活寡妇,还对自己打着如
意算盘!公公年轻的时候就是花花公子,后来又找了两个小老婆。可是全家人又
都不敢得罪公公,因为公公不仅有权有势,而且还是家里的摇钱树,婆婆只能委
曲求全。
  陈春兰曾经想到过离婚,可自己的父母亲坚决不同意,说结婚时间不长就离
婚实在太丢人。而且婆家的人对她又很好,包括她从心里讨厌的公公,对她也是
毕恭毕敬有求必应。尤其是自己的男人除了性无能以外,其他各方面都无可挑剔,
对她更是百依百顺体贴入微。而婆婆的遭遇更让她同情,婆媳俩的感情犹如母女
亲密无间。所以她除了防范和应付公公以外,也没有其他不如意的事情。
  可是,难道就这样一辈子当活寡妇吗?夫妻生活难道只能把肉洞当尿壶来寻
求安慰吗?陈春兰实在不甘心!男人和婆婆倒是很同情她,曾经提出让她离婚,
他们给她当干哥哥和干妈。可是他们越是这样,她就越舍不得离开他们。后来男
人和婆婆提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只要不让外人知道,让她找个合适的男人
借种,并长期和那个男人来往,生下的孩子都算陈家的。公公不知道出于什么想
法,也支持这个办法。
  当时,陈春兰把这些情况跟父母亲说了以后,想让父母亲给拿个主意,她甚
至想让父亲给她借种,可父亲没有同意,婉转地给她以安抚。而且父母亲都不让
她随便找人借种,要求她继续保持清白之身,以后给他找个能够托付终身的男人,
保证不让她当活寡妇。虽然她不知道父母亲的真实打算,但是她知道亲生父母不
可能坑害自己。
  想到这里,陈春兰的心里豁亮了起来,弟弟为娶不上媳妇而闷闷不乐,自己
又因为男人性无能而烦恼,如果自己隔三差五的给弟弟当个临时媳妇,两个人的
烦恼就都解决了!而且弟弟那么壮实,肯定能让自己怀孕,也就不用找人借种了!
  自己的亲弟弟还不能托付终身吗?生下的孩子既是弟弟的外甥、外甥女,也
是他的儿子、女儿,婆家的人也会赞成,这样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陈春兰越想越高兴,跟自己的亲弟弟干那事,还不用偷偷摸摸,别人也不可
能知道,婆家满意,自己幸福,姐弟相爱,亲上加亲。既解决了弟弟「克妻」难
找媳妇的痛苦,又去掉了自己当活寡妇的「心病」,真正是两全其美的大好事!
  这样想着,她的身体下边就有了感觉,好像弟弟的那东西已经插进去一样,
不由得心里痒痒起来。现在弟弟就在自己的怀里,她只盼着弟弟醒来,找个话茬
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可是,陈春兰又担心起来,父母亲一直都不同意自己找男人借种,是不是他
们已经给自己找好了如意的男人,只是在等待机会让我改嫁?现在父亲去世了,
只有母亲最清楚。如果自己贸然决定跟弟弟廝守终生,会不会惹母亲生气?再把
母亲气出病来可就麻烦了!另外她也不知道弟弟的心思,如果弟弟拒绝自己的好
意,甚至因此看不起自己,那可就适得其反了!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跟母亲
商量一下更为妥当。只要母亲同意,就有办法说服弟弟了!想到这里,她把搂着
弟弟的胳膊轻轻地抽了出来,给弟弟盖好被子,走出了厢屋。
  当时,陈老大家有三间正房两间厢房,去掉两间堂屋,能住人的是三间屋子,
父亲在世的时候,父母亲住正房东屋,三兄弟住西屋,三姐妹住厢屋。父亲去世
以后,两个妹妹搬到了母亲的屋里。陈老大心情不好,一个人住进了厢屋。陈春
兰只好去陪两个小弟弟。她知道这个时间弟弟妹妹们都早已入睡。
  陈春兰伸了伸被弟弟压的将要麻木的胳膊,看了看寂静的夜空,东南方已经
升起了月牙儿,暗黑的夜色开始放白。她便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母亲的屋里,可是
黑着灯,炕上只有两个妹妹在熟睡,母亲却不知去了哪里。难道是去了茅厕?她
转身出了屋子,正要往前院茅厕去。可是,后院传来了母亲嘤嘤哭泣的声音……
  陈春兰看到堂屋的后门虚掩着,轻轻地打开,一闪身来到了后院。这是一个
深宅后院,两边和北面都有院墙,中间有三间正房的宅基地,眼下只是靠东面搭
有一间草棚,用于堆放农具和柴草,北头还有一个牲口棚和一个猪圈。牲口棚空
着,猪圈里养着两头小猪崽。陈春兰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母亲在牲口棚里手拿
一根点燃的香,坐在拴牲口用的石礅上,除了能听到哭泣的声音,好像还在念叨
着什么。
  因为空地上还有没收割的蔬菜和庄稼,陈春兰只能顺着墙根朝牲口棚走去,
快接近的时候,她听到了母亲那声音不大的自言自语:「我表姐那个时候喜欢你,
可你偏偏喜欢我。现在她拆散了两个孩子的姻缘,就是对咱俩的报复。什么老大
『克妻』,我才不信呢!你让我跟老大……怎么说呀?难道他真的是金刚转世?
那件事我能告诉他吗?他都快疯了,要是有什么反感,还不要他的命啊!还有,
你说老大和他姐姐,要是她俩都不同意,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啊!呜呜呜……」
第五章:肥水不流外人田
  陈春兰听着母亲好像是颠三倒四的言语,弄不明白都是什么意思:什么表姐
的报复?什么金刚转世?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想,母亲现在的压力太
大了,可不能再让母亲有个三长两短!她不想再听母亲说什么,走过去轻轻地叫
了一声:「妈!」
  母亲张彩凤没有想到女儿会突然出现在眼前,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说道:
「你个死丫头,吓了我一跳。你来了多长时间了?竟敢偷听妈说话。」
  陈春兰调皮地从后面搂住母亲,还隔着衣服抓捏着母亲的乳房,就像小孩子
在妈妈怀里撒娇一样,嬉皮笑脸地说:「我刚到这里,看你哭的那么伤心,想劝
劝你。是不是又想爸爸了,就一个人来这里偷偷祭悼?你可不能把爸爸的魂灵召
回来,那样的话他就永远不能转世重生了。」
  母亲也不拒绝女儿抓捏自己的乳房,而且还像一种享受那样,笑着说道:
「你的鬼心眼多着呢!真的什么也没有听到?我心里苦闷,才来这没人的地方发
泄一下。老大那里没事了吧!刚才亏你马上把他拽回了厢屋。不过我现在倒是希
望把你爸爸的魂灵留住,只可惜就是留住了恐怕也看不到。」
  陈春兰似乎有些高兴的样子说:「春国现在睡的挺香甜,刚才我担心他影响
爸爸过『头七』,一直搂着他,没想到他却不知不觉地睡熟了。这几天他还是头
一次睡的这么踏实。你就放心吧。」
  张彩凤看到女儿的得意样子,勉强笑了笑说:「那就好,我知道你最心疼老
大,肯定有办法让他高兴起来。有件事,我也应该跟你说说了。不知道刚才我说
的话,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陈春兰说:「我只听到你说的最后两句话,什么表姐拆散了两个孩子的姻缘,
还说老大是金刚转世什么的,我也听不明白,所以就叫了你一声。是不是你的这
些话里有什么秘密呀?我是你女儿,还有什么可以不告诉我的。」
  母亲听女儿这样说法,感到女儿确实是刚到这里,便转过身来和女儿互相搂
抱着说:「妈在你面前还能有什么秘密。你已经结婚了,尽管夫妻生活不如意,
但更知道女人的痛苦莫过于那方面的折磨。妈才42岁,能不想你爸爸吗?」
  陈春兰叹了一口气,说:「爸爸走了,你就是再想,也不可能想回来了。我
听你刚才的话,好像爸爸让你跟春国说什么事,你感到为难不敢说,究竟是什么
事呀?用不用我替你说?难道爸爸怕你孤单,让你找『拉帮套』的?是不是你过
去就有相好的,现在爸爸去世了,『拉帮套』也不是啥丢人的事,你要是不好意
思说,我就去跟春国说,再把我守活寡的情况告诉他,可不能让妈妈也受这种苦。
我想,春国肯定不会反对。」
  张彩凤听女儿这么说,才知道她没有听清楚那句话的本意,故作姿态地松开
了女儿,似乎不高兴地说:「你把妈看成什么人了!你爸爸让我跟春国……说的
就是你守活寡的事,你爸爸说你跟春国最合适,我担心生的孩子有影响,他说春
国的基因特殊,是金刚转世,没有影响。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们姐俩说,所以
感到为难。你却怀疑妈妈还有野男人,你都23岁了,要是妈妈那么不正经,你还
能一点也不知道吗?」说完,她的脸红的像火烧云一样,因为她无法跟女儿说出
只有她和死去的丈夫才知道的秘密。
  陈春兰看到母亲生气的样子,便再次扑进母亲的怀里,道歉说:「妈,你别
生气,女儿只不过是随便开个玩笑,我从小到大一直跟妈在一起,还能不知道妈
是个正经的女人!爸在世的时候,妈对爸那么好,也不可能有别的男人!只不过
现在爸爸不在了,你才四十多岁就守寡,也太难为你了,就是找个『拉帮套』的
也很正常。不过,你说爸爸让我跟春国……是真的吗?他究竟是怎么说的?」
  母亲「扑哧」一声笑了,搂着女儿说:「怎么?提到你跟春国就着急了?以
后不许你再跟妈开那种玩笑,要是让外人听到还不以为妈妈不正经啊。虽然妈不
可能不想那种事,但是妈妈也不能背叛你爸爸,你知道妈的苦衷就行了。你爸爸
临死之前,专门嘱咐我让你跟春国借种,他说春国结了婚,也能满足你的需要,
不会影响春国的夫妻生活,让你们姐弟俩相亲相爱,你就不用守活寡了。现在春
国的婚事没有了指望,就更需要你这个当姐姐的安抚他了,这大概也是天意吧。
  我正发愁怎么跟你说呢,只是不知道你的想法。你爸爸曾经跟我多次商量你
的事,他说只有你跟春国最合适,还说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陈春兰听到母亲这样说,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她来找母亲就是为了商量这
件事,没想到父母亲早就做了安排。高兴归高兴,她不能过于直接的表现出来,
便故意假装为难地说:「亲姐姐跟亲弟弟干那种事情,怎么张得开口呢?要是让
外人知道,那可是乱伦啊,恐怕就没脸见人了。」
  张彩凤笑了笑说:「姐弟俩相亲相爱,有啥可不好意思的?小时候你们俩也
不是没在一起光着屁股睡过,只要你喜欢春国,无非是再加上情爱,一起快活,
更加亲密。尤其是现在春国明显得了相思病,这个时候你把身子给他,既能让他
开心,也解除了你守活寡之苦,还能正常的生孩子,可真正是两全其美的大好事。
你们姐弟俩相亲相爱,外人怎么可能知道?你婆家让你找人借种,要是跟外人借,
他姐夫心里肯定不好受,可跟亲小舅子就不一样了,说不定他还会高兴呢。这可
是万无一失的最好办法,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
  陈春兰依然故意扭扭捏捏地说:「为了弟弟,我倒是什么都不在乎。只不过
就是我愿意,可春国会不会愿意呢?要是他有什么反感,那可就弄巧成拙了!我
还怎么面对弟弟,弄不好会让他看不起我的。要是加重了他的相思病,那可就是
我的罪过了。」
  张彩凤说:「我听你爸爸说,他在出事之前已经跟春国说过了,出事以后也
让春国答应了这件事。按照春国的脾气禀性,我猜想他不会违背你爸爸的遗愿,
就看你怎么说服他了。只要你真心喜欢春国,我相信你会有办法说服他的。刚才
他能够在你的怀里熟睡,也说明他不会拒绝你。」
  陈春兰说:「那就试试看吧!不过,亲姐弟生孩子最担心的就是遗传出问题,
要是生的孩子发生畸形等严重后果,我们姐弟俩的私情就可能露馅,那可就不好
办了。」
  张彩凤说:「你爸爸说,老大是金刚转世,基因特殊,不光跟你生孩子不会
有后果,就是跟我,还有你两个妹妹都不会有后果。这次抢救你爸爸,老大给你
爸爸输血的异常情况也印证了他的基因特殊,你就不用担心了,生多少孩子也不
会发生近亲生育的后果。」
  陈春兰终于表现出她内心的喜悦,笑着说:「妈,我刚才出来找你,就是想
跟你商量这件事,既然你说了出来,我就是想听听你的态度,没想到你和爸爸早
就有了这个安排,我是巴不得呢,就看弟弟是不是喜欢我了。」
  张彩凤听到女儿这样说,脸上密布的愁云一扫而光,笑着说:「你个鬼丫头,
故意吊妈妈的胃口。其实,不管你还是春花,只要能让春国高兴起来,谁都一样。
  就是我当妈妈的也不在乎,只要春国开心,我也可以这样办。你爸爸的临终
嘱咐,就包括把咱们娘几个都托付给春国。他本来想当着你和春国的面再交待一
下,只可惜没有来得及就咽气了。「
  陈春兰喜形于色地说:「妈,有你这句话,我的心里就有数了。一会儿我就
想方设法让春国先接受我,只要他跟我开了头,就一切都好办了。」说完,隔着
衣服摸了一下母亲的下面。
  母亲「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说道:「看把你急的!是不是刚才搂着春国
就已经想了?守活寡两年多了,也该让你享受享受女人的滋味了。去吧,但愿你
马到成功。」说着也隔着衣服摸了一下女儿的下面。
  陈春兰抱住母亲深情地亲吻了一下,再次摸了摸母亲的下面,说道:「妈,
你真是一个好妈妈,爸爸也是个好爸爸,我终于可以结束活寡妇的生活了,以后
我就隔三差五的回来,给春国当媳妇,你就又是妈妈又是婆婆了。」
  张彩凤若有所思地说:「我才不给你当婆婆呢!妈有妈的打算。今天妈之所
以来这里上香,就是想成全你和春国的事,原来我还担心你不同意呢!现在就看
你怎么说服春国了。不管他喜欢家里的哪一个女人,都是亲上加亲。肥水不流外
人田嘛!」
  陈春兰诙谐地笑着说:「妈,你不想给我当婆婆,是不是也想跟我一样啊?
你要是有这个心思,只要春国接受了我这个姐姐,就有办法说服他接受你这个妈
妈。」说完,又摸了摸母亲的下面。
  张彩凤似乎很喜欢女儿的这种挑逗,笑着说:「你把妈妈想成什么样了,难
道我就那么浪吗?哪有女儿给妈妈拉皮条的。你就一心一意办好你自己的事吧。
我估计春国肯定喜欢你,从小你们姐俩就很亲近,你都十五六岁了,他还鉆你的
被窝呢!你也不反感,甚至愿意搂着他睡觉。只不过春国变化太大,他成年以后,
特别注意男女之间的避讳,有一次看到我在屋里光着身子洗澡,他还捂住脸跑了
出去。你是他亲姐姐,我猜想肯定不会轻易答应,你可一定要讲究点策略,千万
不可弄巧成拙,要是他对你形成反感,那可就要了他的命啊!你就看着办吧!」
  陈春兰像是领了圣旨一样,高兴得抱着母亲再次亲吻了一下,然后说:「我
一定不会让妈妈失望,肯定能说服弟弟,让他从此振作起来,当好全家人的顶梁
柱。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你抱上孙子!」
  张彩凤似是而非地开玩笑说:「你让我抱孙子,我还想让你抱侄子呢!一切
随缘吧!但愿你能够顺利地说服春国,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只要他心里不再苦
闷,高高兴兴地把这个家替你爸爸担当起来,将来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陈春兰明知道母亲的话里有话,却不想再多问,能够顺利地说服弟弟,才是
她现在最最需要考虑的事情,她感谢父母亲给自己的安排,感谢上苍赐予她这样
的良好机会,感谢母亲对她的支持,对她来说,能够得到弟弟的肌肤之爱就一切
都心满意足了!
  母女俩从后院返回以后,母亲就回屋睡觉去了。陈春兰来到厢屋以后,点上
了油灯。这里是偏远山沟,一直没有电,夜晚的照明只能用油灯。陈春兰走到炕
头,看到弟弟依然穿着衣服熟睡着,便紧挨弟弟坐在了炕沿上。
  窗外,月牙儿已经升起,银色的月光洒向大地,照进窗纸也显得屋子亮堂了
一些。院子里的几颗大杨树上有几只小鸟唧唧喳喳的叫了几声,似乎在向屋子里
的主人暗示着什么,或许它们也知道屋子里即将发生的事情,好像在给主人报喜。
  陈春兰不忍心叫醒弟弟,她苦思冥想着弟弟醒来以后应该怎样开头。她设想
自己现在就脱光衣服鉆进弟弟的被窝,等他醒来接触到自己的赤身裸体,也就无
需再费口舌,可是她担心这样露骨的表示,一旦弟弟反感可就没有了回旋余地;
  她想干脆等弟弟醒来,直截了当地袒露自己对他的喜爱,让弟弟感受到自己
这个姐姐的真心实意,可是她又担心弟弟直接拒绝,同样会失去回旋的余地;她
回想着母亲刚才的话,能否直接提起父亲的遗愿和母亲的安排,可是弟弟既然知
道父亲生前有这个要求,却为什么对自己没有任何表示?难道弟弟不喜欢自己?
  她想到的办法又被她一一排除,觉得哪个办法都不妥当。最后,她想起了自
己的遭遇,她知道弟弟不会看着她受苦受难而不闻不问,这才是说服弟弟的最佳
切入点。
  于是她决定打悲情牌,让弟弟知道自己守活寡的辛酸和苦恼,唤起弟弟的同
情心,再说服弟弟接纳自己,就不会引起他的反感了!
  主意拿定以后,陈春兰借着灯光开始欣赏自己的弟弟,她知道弟弟的个头是
1 米85,却好像第一次看到弟弟的身材这么魁梧,甚至推测着做爱时会多么雄壮
有力;她知道弟弟的脸庞英俊漂亮,却好像第一次发现弟弟的神情笑容可掬,睡
觉也面带微笑,将来生下他的孩子也一定帅气漂亮;当她看到弟弟的裤裆被支起
的近似小帐篷的时候,感到那东西肯定不小,插进自己的肉洞也肯定舒服。她这
样想着,不由得下身也痒痒起来……
  这时,弟弟陈老大伸了个懒腰,然后坐了起来,看到姐姐呆愣愣地看着自己,
问道:「姐,你怎么还没睡呀?刚才你搂着我,让我睡的好香甜?我还做了个梦,
梦见我小时候在你的被窝里摸你的身子,你说太痒痒不让我摸,越是你不让摸我
就越逞强,还压在你的身上不让你动弹,你拿我没办法,只好让我压着你睡觉。
现在想起来,我都感觉很害臊。」
  弟弟的话打断了陈春兰的思绪,她看到弟弟的神色确实好了很多,笑了笑说:
「那有什么可害臊的,我是你亲姐姐,只要你高兴,让姐姐做什么都可以,就是
你现在还想压在姐姐身上,姐姐也愿意让你压。这几天你可让姐姐担心死了,翠
花也太绝情了,她妈妈迷信,她也不该绝情啊!」
  陈老大说:「这不能怨翠花,我相信翠花是不会变心的。我也想开了,既然
我有『克妻』的命,也不该强求翠花再嫁给我,免得万一应验了算命先生的说法,
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我也认命了,找不上媳妇就不找了。我好好努力,多多赚
钱,将来给两个弟弟都娶上好媳妇,我有侄儿侄女也是天伦之乐。现在几点了,
我得去撒泡尿。」说着就要下炕。
  陈春兰急忙按住弟弟,说:「春国,你刚刚睡醒,咱山里的夜风特别凉,你
这样出去会感冒的,姐姐去给你拿尿桶。」说着跑就出去了。
  陈老大看着姐姐已经出去了,没有办法也只好下炕等着,姐姐把尿桶拿进屋
以后,他又拿出去到堂屋才尿尿,回到屋里以后对姐姐说:「尿桶就放在堂屋吧,
明天早起我再倒,你走的时候就不用倒了。」
  陈春兰说:「你这是赶姐姐走啊,姐等你到现在,都已经两点多了,就是想
跟你说说话,把姐心里的苦水倒出来,让你给姐拿个主意,现在爸爸不在了,家
里只有你一个能主事的男子汉,你不能只想着给两个小弟娶媳妇的事,我的事你
要是不管,姐姐活着也没啥意思了。」说完故意「呜呜」的哭了起来。
  陈老大看姐姐哭得很伤心,便走过去拉着姐姐的手说:「姐,我怎么会不管
你呢!从小到大你都护着我、宠着我,有啥好吃的也总是留给我,有时候我犯了
错,你都揽到自己头上替我挨打挨训,我知道姐姐一直都很喜欢我,你对我的好
这一辈子我都忘不了。刚才姐姐给我去拿尿桶,我心里面都觉得过意不去,所以
才想到不让姐姐去倒尿桶了。我这是心疼姐姐,哪能赶姐姐走呢?说心里话,我
还巴不得跟姐姐多待会儿呢。」
  陈春兰听到弟弟这样说,心里暗暗窃喜,这说明弟弟还是喜欢自己的。她依
然装作伤心的样子,试探性地把身子往弟弟身上贴近了一些,然后止住哭泣,沖
弟弟笑了笑说:「这还差不多,要不然姐姐可就没有活路了。过去爸爸活着的时
候,我有什么事都跟爸爸说,现在爸爸去世了,妈妈又跟我一样,都是没主心骨
的女人,你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最棒的男子汉,以后我有什么心事也只能跟你说
了。」
  陈老大不仅没有躲避姐姐贴近的身子,反而轻轻地揽住了姐姐的腰,安慰道:
「姐,其实你在的心里也很重要,爸爸去世了,我有什么心事还能跟谁说?除了
妈妈也只有姐姐能够帮帮我。你要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我当弟弟的还能袖手旁
观吗?」
  陈春兰像个小女人似的,扭扭捏捏地抚摸着弟弟的肩膀,含情脉脉地说:
「我相信弟弟肯定不会不管姐姐,这件事爸爸活着的时候,我跟爸爸说过,妈妈
也知道,可他们一直没有给我想出办法。现在,我想跟你说说,让你给我拿拿主
意,不然的话,姐姐真的不想活下去了。」说着就把身子完全的依偎在了弟弟的
怀里。
  陈老大猜想姐姐要跟他说的可能是婚姻的不幸,便不假思索地搂着姐姐,问
道:「姐,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伤心?要是有谁敢欺负我姐姐,就是拼了性
命我也要替姐姐出气。你就不用憋在心里了,不管什么事情都告诉我吧!」
  陈春兰这时真的动了感情,紧紧的搂着弟弟,再一次「呜呜」的哭泣起来,
哽咽着说:「我的好弟弟,有你这句话,姐姐就是给你当牛做马也值了。你可知
道姐姐的婚姻有多痛苦?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啊!」
  陈老大听了姐姐的这句话,想起了父亲生前的要求,自然知道姐姐为何烦恼,
可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帮姐姐,只好随口问道:「姐姐的婚姻怎么会痛苦呢?姐夫
和他们家的人都对你那么好,咱们全村人都羨慕你找了个好婆家,怎么还会生不
如死呢?」
  「唉!」陈春兰叹了一口气,说:「你以为我结了婚,婆家的人对我好,就
是我的幸福快乐呀!其实人的幸福快乐是多方面的,尤其是夫妻生活得不到满足,
怎么能幸福快乐呢!就像你现在这样,找不上媳妇是一种苦恼,可是如果找到一
个不如意的媳妇,会比现在还苦恼。姐姐在这方面实际上还不如你呢!你知道姐
姐都结婚两年多了,为什么还没有孩子吗?」
  陈老大不想再明知故问了,免得姐姐知道以后伤心,直截了当地说道:「我
听爸爸跟我说过,既然姐夫没有生育能力,你为什么不和姐夫离婚呢?」
  陈春兰说:「你说的倒轻巧,我好意思提出离婚吗?人家老老少少都唯我是
从,没有一点对不起我的地方。而且我婆婆和你姐夫都劝我找个男人借种,实际
上就是允许我在外面找个情夫,可是你姐姐是那种淫荡的女人吗?为了报答他们
全家人对我的好处,我也不能那样做呀!」
  陈老大说:「可是,姐,你也不能这样毁了你的一生啊!既然他们让你借种,
你就找个合适的男人,也不至于这么痛苦啊。」
  陈春兰说:「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合适的男人就那么好找呀!不过,现在
我总算是找到了。」
  陈老大说:「既然找到了,你还痛苦什么?」
  陈春兰说:「我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我成了单相思,怎么能不痛苦呢。」
  陈老大说:「那个男人真是有福不知福。像我姐姐这么既漂亮又懂事的女人,
天底下都不多。恐怕你还没有跟人家直说吧。」
  陈春兰说:「我一直担心他不同意,怕直说了遭到拒绝就无法挽回了,所以
到现在也没敢跟他表露我的心思。」
  陈老大说:「那就是姐姐你的问题了。既然喜欢就直接告诉他,我相信人心
都是肉长的,他不会不同意。」
  陈春兰说:「要是你遇到这样的女人,你会同意吗?」
  陈老大不假思索地说:「我肯定同意!不过,那个女人必须像姐姐这么好。」
  陈春兰有些呼吸急促的马上说道:「姐姐喜欢的男人就是你!我出嫁之前,
就特别喜欢你。那时候我多次偷看过你的鸡鸡,又大又粗,哪个女人看到了都会
喜欢,我有时做梦都想让你的大肉棒,现在你姐夫那个样子,姐姐就更想了。只
要你不嫌弃姐姐,以后姐姐就给你当媳妇,隔三差五的来陪陪你,也就不用你再
为找媳妇的事苦恼了。」
  陈老大对姐姐这样直接的表白感到很突然,也有些尴尬,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但是他却不自觉地搂紧了姐姐。自从父亲建议他给姐姐借种之后,他一直在
心理上矛盾重重,他知道姐姐一直很疼爱自己,也想和姐姐有肌肤之亲,可是他
不知道姐姐的真实心思,自然不敢贸然行事。现在姐姐主动提出来给自己当媳妇,
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只是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哪有亲姐弟干
这事的。」
  陈春兰的心情越来越有些急迫,她隔着衣服已经感觉到弟弟的大肉棒像根棍
子似的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她说:「亲姐弟相亲相爱才是天经地义呢!你的肉棒
已经告诉我,你也是喜欢姐姐的。只要咱姐俩真心相爱,就不用在乎其他的事情
了。」
  陈老大似乎仍然有些疑惑,心有余悸地说:「姐,这可是乱伦啊!要是让人
们知道了,咱姐俩可就没脸见人了。」
  陈春兰说:「咱姐俩之间的事,别人怎么能知道呢!就是家里人知道了,也
不会往外说呀!我婆家的人希望我找个男人借种,如果找了别的男人,他们肯定
会担心将来离婚,可是他们对你就不用有这种担心了,说不定还会把你当成他们
家的人一样亲近。将来有了孩子,既是你的外甥、外甥女,也是你的儿子、女儿。
这样的好事,咱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姐姐是女人都不在乎,你一个大男人还怕
什么!」
  陈老大说:「这件事,虽然爸爸跟我说过,他在天有灵也会支持。可是,妈
妈就没有爸爸那么开通,要是妈妈知道了,还不把她气死啊!那可就是咱姐俩的
大逆不道了!爸爸刚死,妈妈那么伤心,咱姐俩可不能再给妈妈添乱啊!」
  陈春兰说:「这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我刚才跟咱妈已经商量过了,他说爸爸
也有遗嘱,本来想当着咱俩的面说,可惜没有来得及。现在你为找媳妇的事苦恼,
更是天作之合。咱妈担心你不愿意,还让我想办法说服你呢。咱姐俩相亲相爱,
既能解除你没有女人的苦恼,又能弥补我实际上当活寡妇的缺失。就看你是不是
真心喜欢姐姐了。」
  陈老大觉得再没有拒绝的理由了,而且他的欲望已经升腾起来,恨不得马上
就把姐姐扒光压上去。他终于把手摸在了姐姐的乳房上,然后说道:「我怎么能
不喜欢姐姐呢,在咱们全村就没有比姐姐更漂亮的女人。既然是爸爸遗嘱,妈妈
又支持,我当然更高兴了。小时候我就梦想过姐姐给我当媳妇,没想到现在真的
梦想成真了!一会儿我得好好看看姐姐的身子。你不知道,我这几天脑子里转悠
的都是女人的下面,可又模模糊糊,不知道究竟都是什么样子。」
  陈春兰笑了,有些撒娇地说:「那还等什么,快帮姐姐脱衣服啊!我也要好
好看看弟弟的大肉棒。」说着,就站起来开始脱衣服。两个人很快就赤裸相对了。
  月光透过窗纸泼洒在两人的身上,与灯光交织辉映在一起,好像舞台跟随的
光束,特写着男女主角的风采。小鸟在窗外的大杨树上又唧唧喳喳的叫了起来…

   第六章:不可思议的处女
  陈老大和刘翠花恋爱多年,却始终正人君子,即便翠花当面脱衣服,他都借
故回避,翠花曾经多次请求偷吃禁果,他宁可强忍欲火也婉言相劝,最多只是不
得已抠抠摸摸,也是为了不让翠花伤心,所以对成熟的女人胴体,还是第一次这
样近距离的仔细欣赏。他有些两眼发直地看着姐姐身上的一切,尤其是那对丰满
硕圆的大乳房和下身那几乎没毛的阴户,令他血脉喷张,大肉棒很快就坚硬挺拔
起来。
  陈春兰看到弟弟的大家伙以后,高兴的小声惊叫道:「哇塞!春国,真没想
到你的肉棒这么大!足有八寸长,两寸粗,简直就跟小叫驴的不相上下,姐姐真
是太喜欢了!」她在陈老大十五六岁的时候就看见过过他的肉棒,知道弟弟的肉
棒很大,没成想成年后居然这么大。尤其是结婚后每当看到丈夫那个没用的小鸡
鸡,就会想起弟弟鉆自己被窝时的那个大肉棒,甚至后悔没把那个大肉棒插进自
己的小穴,哪怕是把玩几次也不枉当一回女人。现在她感到知足了,弟弟的肉棒
不仅比那时候还大,而且终归如愿以偿的可以尽情享受了。不要说姐弟之间的骨
肉深情,就是单凭这个大肉棒,她把身子给了弟弟也完全值得!
  陈老大看着姐姐直瞪瞪的盯着自己的大肉棒,故意抖动了几下,然后走近姐
姐的跟前,说道:「姐,我还担心你不喜欢我的大肉棒呢!我听男人们开玩笑说,
肉棒太大了会把女人的小穴捅滥了,翠花总想看我的肉棒,我就没敢让她看过。
  实际上还是女人脱光了好看,你的两个大乳和光溜溜的下面,实在太漂亮了,
恐怕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喜欢。你的下面就那么大,里面的小洞真能容得下我这么
大的肉棒?「
  陈春兰握住弟弟的大肉棒,爱不释手地抚弄着说:「怎么会放不下呢!我要
是怀上你的孩子也得从这个洞来生出来,那么大的孩子都能出来,你的肉棒再大
也比孩子的个头小呀!女人的小穴看上去小一些,可四周的嫩肉都有伸缩性,男
人的肉棒越大,小穴里面越充实,弄起来才爽快,所有的女人都喜欢大肉棒。像
你姐夫那样的小不点,弄进去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怎么能舒服呢!」说着,故意
岔开双腿,露出了小穴让弟弟看。
  陈老大看了一眼就把姐姐搂在了怀里,一边抚摸乳房一边说:「只要姐姐喜
欢就好,我一定会让姐姐舒服的。姐姐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欢,尤其是下面连毛都
没有,光溜溜白嫩嫩的,更显得漂亮。以后你在姐夫那里得不到的,就让弟弟来
满足你。」
  陈春兰的心情越来越激动,欲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她现在最迫切需要的,
就是让弟弟那血脉喷张的大肉棒来安抚她那一直空虚的小穴。「弟弟,我的好弟
弟。姐姐这辈子的幸福就全托给弟弟了!姐姐也一定会让弟弟幸福一辈子,从今
以后弟弟也是姐姐的亲丈夫,姐姐会为你生儿育女,让你过上有媳妇一样的生活。」
说着就搂抱着弟弟一起翻滚到了炕上。
  月牙儿已经升到半空,透过窗纸可以清楚地看到,就像一张微笑的嘴巴,默
默地祝贺着炕上紧紧搂抱在一起的姐弟俩。或许那微笑的月牙儿,就是刚刚完成
牵线搭桥的月老,给姐弟俩点燃了幸福美满的指路明灯!
  人生最快乐的时光,莫过于洞房花烛夜的两情相悦时。陈老大虽然婚姻被拆
散,却因祸得福突破了伦理禁忌,实现了姐弟爱情。此时此刻,他的心情难以言
表。他回想起青春刚刚萌动时鉆姐姐被窝的情景,那时候只不过是出于好奇,想
看姐姐的私处,甚至想尝试男女欢爱,但是就像小孩子过家家玩游戏,根本没有
今天这样的感情沖动。那时候还不懂得什么是禁忌,而今天居然明知禁忌却敢于
突破,这就是感情,是真正的爱情!
  陈春兰的心情比弟弟还要火热,她喜欢弟弟,没想到最后形成了肌肤之爱。
  她已经完全抛弃了伦理禁忌,只求全身心的去爱一奶同胞的亲弟弟,她觉得
自己和弟弟从同一个肉洞出来,本身就是天经地义的爱情。她感谢弟弟给予了她
新的生活希望,感谢弟弟有一个令她销魂蚀骨的大肉棒,她要充分享用这个大肉
棒,让她在自己的肉穴里面生根发芽结果实。
  姐弟俩犹如干柴烈火,很快就燃烧了起来。陈老大还是初尝禁果的童蛋子,
第一次和女人的肌肤之亲竟然从自己的亲姐姐开始,那种超越伦理禁忌的特殊激
情自然让他血脉喷张;而陈春兰虽有男人却没有得到过真正性爱,小穴实际上还
未开发,等于原封未动的处女一般,尤其是让自己的亲弟弟破处,更有一种超出
常人的刺激。
  开始,陈春兰紧抱弟弟狂吻了一会儿,便让弟弟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岔开双
腿等待着弟弟的进攻,但是,她心有余悸,小穴势必还没有经过真正的实战,虽
说女人都喜欢大肉棒,可开苞的时候能不能受得住弟弟这么大的肉棒,心里也没
有把握,她不无担心地说道:「春国,你先慢慢的往里面插,我的处女膜可能还
没用破裂,你的肉棒又这么大,我猜想第一次肯定会很痛的。」
  陈老大虽然初经人事,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弄法,但是他有些不相信姐姐的话,
怎么可能结婚两年多还是处女呢?他委婉地说道:「姐,你都出嫁两年多了,处
女膜不可能那么完整了,即便是姐夫的肉棒太小,就是用手抠恐怕也抠破了,我
听说有的姑娘骑自行车或者干重活都可能弄破处女膜,要是你的处女膜还完整无
损,那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陈春兰故意撒娇地说:「姐姐还能骗你呀,要是处女膜破了,我肯定会有感
觉的,可我一直没有过,除了来例假,我下面也没有出过血。你也知道处女膜是
怎么回事,我又没和其他男人胡搞过,处女膜怎么会破呢?不然的话,你到下面
去看一看,往里面摸一摸就知道了。」
  陈老大正想好好看看姐姐的肉洞,便在姐姐的身上来了个调头,把屁股和大
肉棒对着姐姐的脸,自己则把脸埋进姐姐的两腿之间,仔细欣赏姐姐的阴户。看
外观,姐姐的阴户就像一个白面馒头,中间略微凹陷一条竖缝,阴阜部位只有一
些几乎看不到的毫毛,他听说过女人的下面没毛是白虎,原以为会很难看很吓人,
要不怎么用白虎来比喻呢,没想到女人的白虎这么好看,就像小女孩的一样。
  他看过两个妹妹小时候的下面,以为成年女人的下面肯定跟她俩的不一样,
可是跟姐姐的相比除了大小之外没有多少区别。
  陈老大觉得自己很可笑,不经意的笑出了声。正在欣赏和把玩他那大肉棒的
姐姐,听到他的笑声问道:「你笑什么,难道姐姐的下面不好看?」陈老大说:
「我是在笑我自己,原来听说女人下面没毛是白虎,还以为很难看呢,没想到姐
姐就是白虎,居然这么好看。」陈春兰说:「你喜欢就好,有人说女人是白虎也
可能会『克夫』,我还担心你不喜欢呢!」陈老大回过头来看着姐姐,说:「我
才不信那些封建迷信呢!什么『白虎』克夫?我还命相奇特『克妻』呢!恐怕就
是因为没毛的女人太少,那些有毛的女人嫉妒,才编造这种说法。我可是太喜欢
姐姐这样的白虎了!」
  陈春兰一边抚弄着弟弟的大肉棒,一边说:「你喜欢就好,我随妈妈,她也
是白虎,我估计两个妹妹成年以后也肯定是白虎,你要是喜欢,将来都可以看到。
  妈妈刚42岁,正是女人在这方面如狼似虎的年龄,爸爸这一走,她守寡肯定
很苦恼,也需要男人来安慰,咱们总不能让她找野男人吧!虽然妈妈脑筋很封建,
但是生理上的需要是难以控制的。我刚才看到她在后院牲口棚里祭悼爸爸,哭的
很伤心。我跟她商量给你当媳妇的事,我说将来给她生孙子,她却说她还想给我
添弟弟呢!你说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猜想她现在是破不开脸面,将来有了合适
的机会她肯定会同意的。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妈妈也就可以陪你了。「
  陈老大说:「姐,你就别再胡乱猜想了,说不定妈妈就是为了鼓励你,才拿
她自己打比方,实际上她不可能有这种想法。何况就是妈妈有这个心思,我也不
能跟自己的亲妈干这种事啊,哪有儿子干亲妈的!我跟你已经犯了大忌,要是再
跟妈妈乱伦,那可是要遭天谴的。」
  陈春兰说:「刚才你还说不信封建迷信呢!啥叫乱伦?那也是封建迷信!我
看,乱伦就是一种反封建。那些封建伦理就是性爱自由的刽子手,不知道有多少
真挚的爱情被封建伦理所扼杀!男女之间只要相亲相爱,就不用管什么乱伦不乱
伦的!再说了,妈妈年轻守寡,能不寂寞痛苦吗?咱们当儿女的也应该替她着想,
让她享受女人的快乐,这也是咱们尽孝的一个方面。我想就是爸爸在天有灵也会
支持的。爸爸很开通,说不定就是他活着,要是看到你为娶不上媳妇而痛苦,也
会让妈妈给你开心的。不然的话,爸爸就不会临死还安排我跟你的事了。」
  陈老大说:「爸爸倒是跟我说过这个意思,他说我是妈妈的前世恋人,想让
妈妈跟我圆一下前世的梦,听爸爸的口气,好像我的出生来历有些蹊跷,他没细
说,我也没敢问,不知道妈妈是否清楚。到现在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
现在有姐姐就够开心了。咱不说这些了,我还是再仔细看看姐姐这个漂亮的白虎
吧。」
  陈春兰「咯咯」地笑着说:「你喜欢看就敞开看吧!今天咱们是第一次,就
算是入洞房了,姐姐让你看个够、玩个够,把你积攒的心火都放出来。我这次干
脆多住些日子,跟你像结婚一样,完整地过一个甜美的蜜月。以后我隔几天回来
一次,你有空就到我那里去。姐姐让你随便看,随便玩,这几天正好是姐姐的排
卵期,你这么强壮,肉棒又这么大,说不定这一次就能怀上你的孩子。」
  这时,陈老大已经分开姐姐的两片大阴唇,正在看里面的物件,便随口说道:
「姐姐的白虎,我一辈子都看不够,真好看。」他用手指摸着那一大一小的两个
洞口,还有上面那个凸出来的小豆豆,饶有兴致地问道:「姐,下面这个大的洞
口是阴道口吧?我看过生理书上的画图,估计没错,上面的小洞口是尿道口,最
上面的小豆豆是阴蒂,也叫阴核,对不对?」
  陈春兰被摸到阴核的时候,身子敏感的打了个激灵,然后说道:「你既然知
道,还问我干啥!还是看看那个大洞里的处女膜吧,我敢肯定它是完整的。还有,
那个大洞里的水多不多?我可是越来越想了,觉得里面痒痒的。你看完以后就给
姐姐插一会儿吧!」
  陈老大虽说只有初中文化,但也知道生理上的基本常识。他用两只手,稍微
用力掰开了姐姐的阴道口,借着灯光朝里面看了看,然后又用手指抠进去摸了摸,
在阴道里面确实有一圈看似屏障的比较坚韧的嫩肉,中间还有一个圆孔,周边很
平滑,看样子真的还没有破裂过。他好奇的用手反复抠摸了几下,觉得那道屏障
的肉比较厚实,难怪没有破裂。这时他才注意到姐姐的肉洞里已经变成水帘洞了!
  陈老大看完之后,满足地重新调过头来,说道:「姐,我算服你了,结婚两
年多还是处女,那道处女膜连一点破损的迹象都没有,看来姐夫的肉棒确实是太
小了,说不定你的处女膜也可能厚一些,所以没能捅破,我用手指抠进那个小孔,
好像还有弹性,也没有抠破。看来老天爷就是安排我这个亲弟弟给姐姐开苞的。」
  陈春兰笑了笑,说:「这回你相信了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姐姐的真丈夫
了,你姐夫只不过是个挂名的假丈夫。实际上姐姐的身子完全属于你,以后你姐
夫就只能看看和摸摸了。他也不愿意用那个小肉棒插我的穴,恐怕这就是天意。
你姐夫知道是他的小舅子替代了他,肯定会很高兴的。你看了这么长时间,姐姐
的小穴早就痒痒的难受了,你就赶快用你的大肉棒给姐姐解痒吧!」
  陈老大吸吮了几下姐姐的乳房,然后把大肉棒对准姐姐的肉洞,慢慢的往里
塞,大龟头刚进去一点就被处女膜挡住了,为了让姐姐适应一下,他没有马上往
里顶,而是在洞口磨蹭起来,他笑了笑说:「姐,我想姐夫也不可能那么高兴,
他只不过是没有办法。世界上有几个男人喜欢当王八、戴绿帽子,只要他不反感
就已经不错了。你以后应该对姐夫更好些,让他心里能够得到一些安慰和平衡。
不然的话,咱姐俩对他也是不公平的。」
  陈春兰已经感受到了弟弟的大肉棒给她的快慰,虽然仅仅是龟头进去了一些,
但是那种充实感从来没有过,她知道弟弟是在忍受着欲火的沖动,没有马上强力
进攻,内心感激地说:「弟弟,你不仅是好弟弟,也是好丈夫,还是你姐夫的好
小舅子,你什么事情都替别人着想,你姐夫肯定会感激你的,尽管你代替他成了
姐姐事实上的丈夫,他也会把你看成亲弟弟一样,就是你去他家,我敢肯定他也
会让你跟我睡在一起,说不定你要是愿意,他还可能看着咱俩做爱。你姐夫跟你
一样,都是心眼好的人。这也是我不想跟他离婚的原因。我现在有些等不及了,
你就往里面插吧,姐姐不怕痛,女人都得过这一关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陈老大说:「姐,你的肉洞太紧了,还好里面的水越来越多了,我的大龟头
被你的处女膜挡着进不去,估计不用力顶,恐怕很难沖破你的这道防线,你要是
痛的厉害就告诉我。」说着猛一用力,就把大肉棒挺进了姐姐的肉洞。
  陈春兰在弟弟用力挺进的那一刻,就像有许多根针扎进肉洞一样,疼痛难忍,
虽然紧咬牙关,还是发出了「唉呦」的叫声,随后小声的说:「痛死我了!你的
肉棒可真大,就好像把我的小穴撑裂了,我的处女膜恐怕这一下子就全报销了。」
  陈老大看着姐姐痛苦的样子,急忙安慰道:「姐,要是你太痛,我就先把肉
棒拔出来。过一会儿你不痛了再插进去。」
  陈春兰紧紧抱住弟弟,急忙阻止道:「千万不能拔出来,你要是拔出来,我
可能就更痛了。只要你的肉棒在里面慢慢的抽送,一会儿我感到舒服了也就不会
痛了。女人都得过这一关,疼痛只是一小会儿,也出不了多少血,更不会有什么
影响。这点疼痛让姐姐更高兴,从现在开始姐姐才成了真正的女人。」
  陈老大按照姐姐的要求,慢慢地在肉洞里抽送着肉棒,感到姐姐的肉洞把他
的肉棒包裹的很紧很温暖,尤其是插到最深处顶到子宫口的时候,肉棒的马眼和
子宫口就像亲吻一样,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爽快感受。他一边抽送着肉棒一边抚摸
姐姐的乳房,同时问道:「这样行吗?」
  陈春兰说:「很好!姐姐现在就不那么痛了,感觉你的大肉棒在里面,我的
肉洞很充实,很舒服。姐姐跟你姐夫可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他那小鸡鸡连10来岁
的小孩子都不如,两个小蛋子比豌豆粒还小,给姐姐弄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
而且从来没有射过精。他说他在这方面一点欲望都没有,只是因为喜欢我才不得
不勉强应付。你不知道姐姐让他弄的时候有多难受,简直就像被火烧一样心急火
燎的。哪像弟弟弄得这样舒服,你的大肉棒就像搟面棍一样,两个大蛋子就像鸡
蛋那么大,恐怕男人里面很少有你这么大的性器,姐姐真是有福分啊!」
  陈老大说:「姐姐的肉洞也很好,不仅外表好看,插进去也很舒服。姐姐说
我的肉棒有八寸长,现在全都插进去了,是不是姐姐的肉洞也有八寸深呀?」
  陈春兰说:「估计没有那么深,很可能是你顶进去的时候,子宫口往里收缩
一些就显得肉洞深了,再加上凸起来的大阴唇,才能装得下你这么大的肉棒。听
妈妈说我的肉洞跟她的一样,都是女人中比较大的肉洞。人们说女人『嘴大阴门
大,眼大浪水多』。可姐姐的嘴并不大,肉洞也不小啊!我看肉洞的大小跟嘴的
大小没有必然联系,而是跟身材高大有关。妈妈和我都是一米七多的个头,所以
肉洞才大一些。包括你的肉棒这么大,也跟你的魁梧身材有关。」
  陈老大觉得姐姐说的很有道理,自己的身高1 米85,肉棒自然就不可能小了!
  他故意加快了几下抽送的速度,然后说道:「姐,你真的看过咱妈的肉洞吗?
比你的大吗?生了咱们六个孩子,我猜想也不会小。我也不怕姐姐笑话,自从我
成熟之后总想偷看妈妈的下体,只不过害怕妈妈生气,一直没敢看过。有一次妈
妈洗澡被我撞上了,可我马上捂住脸跑了出去,本应该可以看到却没敢看。现在
想起来我还后悔呢。」
  陈春兰「咯咯」地笑了起来:「刚才说到妈妈,你还假装正经呢,这下露馅
了吧!你想看妈妈的下体,就说明你有恋母情结。我看你跟妈妈就是隔着一层窗
户纸,一捅就破。而且爸爸活着的时候都愿意,我看你也不用假装正经了,咱们
姐弟可以相爱,母子俩就更不必忌讳什么了。明天我就想办法让妈妈也加入进来。」
  陈老大急忙接过话茬说:「别,开玩笑归开玩笑,实际上绝对不能那么办,
姐,你可不能把玩笑当真啊!就是妈妈愿意,我也不能那么办。不然的话,我还
怎么面对妈妈,怎么管教弟弟妹妹呢!我要对这个家担当起责任,绝不能成为家
里的色狼啊!」
  陈春兰用力往上挺了几下屁股,然后笑吟吟的说:「谁让你当色狼啊!现在,
你就是全家人的顶梁柱,家里人谁都离不开你,我和妈妈喜欢你,两个妹妹也会
喜欢你,只要你愿意,恐怕谁都会心甘情愿。我们只要你当情郎,而不是色狼。
不过,我倒是想让你给姐姐当色狼,狠狠地插姐姐的小穴。现在姐姐感觉一点也
不痛了,你就像色狼一样用力地干吧,姐姐的小穴里面可是痒痒着呢。」
  陈老大笑着说:「那我可就真要当色狼啦!」说着就把屁股快速挺动起来,
大肉棒在肉洞里形成了强有力的活塞运动,同时张开嘴巴吻在了姐姐的嘴上,两
只手则插在胸前揉捏着两个被他压扁的乳房。陈春兰配合着弟弟的进攻节奏,一
会儿挺动阴部,一会儿紧缩阴肉,尽情享受着快感的沖击,同时两只手紧紧地搂
抱着弟弟的后背,嘴里迎合着弟弟的舔弄吸吮,两人的舌尖搅和在了一起。
  姐弟俩都进入了专心做爱的静默状态,无需用言语表达各自的感受,一切都
在疯狂的激情动作之中。屋子里响起了「啪啪」的肉与肉的撞击声和「噗嗤、噗
嗤」的活塞循环的摩擦声。
  窗外的月牙儿似乎比刚才又大了一些,那微笑的表情也更加甜美了。大杨树
上的小鸟又唧唧喳喳的叫了起来,偶尔还能听到扑棱翅膀的声音。或许它们受到
了屋里主人的激情感染,在欢呼,在歌唱,在助兴……说不定雌雄小鸟们也在亲
昵、交配……
  油灯突然发出一声「噼啪」的轻微爆响,同时灯光闪亮了几下,那是燃透的
灯捻结成的灯花自动爆裂的声音和闪光,似乎在为主人燃放鞭炮进行庆贺。在这
样的激情时刻,油灯也不肯劳烦主人浪费宝贵的时光去拨弄灯花,而且还爆裂出
声响给主人助兴,爆掉灯花以后的油灯显得更加明亮。
  炕上的两个赤裸身躯融合在一起,就像搂抱着的连体人一样协调一致的蠕动
着。初秋的山里天气已经有些凉爽,可是两人似乎根本没有感觉到,从翻滚到炕
上以后就一直没有盖被子,燃烧的欲火驱赶着所有的凉意,火辣辣的激情温暖着
身心。
  过了一会儿,陈老大松开互相亲吻的嘴巴,用双手支撑起上身就像是要作俯
卧撑一样,不过依然是屁股在挺动,只是沖击的力度明显加重了许多,下体撞击
的声音更加响亮,活塞循环的摩擦声也明显加剧,「啪啪!啪啪!」「噗嗤!噗
嗤」响个不停。再看下体的连接处,大肉棒拔起的时候,肉洞的唇肉明显被带动
着向外翻卷,插进时又裹着大肉棒向里闭合,就像羞涩的花朵刚刚开放马上就闭
合!
  「哎唷!太舒服了……好弟弟……好丈夫……你的肉棒太大了……姐姐的里
面好充实……好舒服……姐姐终于知道做爱的滋味……这么甜美……嗯嗯……啊
啊……太爽快了……」陈春兰终于忍不住发泄出内心的感受,打破了屋子里的静
默状态。
  陈老大一边继续猛烈的撞击一边说:「姐,咱们小声点,千万不能让外人听
到!只要你感到舒服就好,我也很舒服,姐姐的肉洞实在是太美妙了,紧紧的裹
着我的大肉棒,里面好温暖,好爽快。以后我一定给姐姐当个称职的好男人,不
让你再受任何委屈,每一次都会让你舒服,让你永远给我当媳妇。」
  陈春兰随着弟弟抽送的节奏,压低声音断断续续地说:「姐姐相信弟弟……
啊……啊啊……嗯嗯……好舒服……以后姐姐就是弟弟的人了……啊啊……真舒
服……姐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啊……嗯嗯……太美了……姐姐的肉洞都
快让弟弟干翻了……好美……好舒服……弟弟……不对……是夫君……你的大肉
棒……太好用了……姐姐的……不对……是媳妇的肉洞……里面很充实……很舒
服……啊啊……」
  陈老大听着姐姐的淫词浪语,更加卖力地猛插猛沖:「弟弟也很舒服,这一
切都是姐姐给的,是姐姐的美肉洞给的,弟弟只能用大肉棒报答姐姐,永远给姐
姐当弟弟丈夫,让姐姐怀孕给弟弟生孩子,即便是算姐夫的,我也是亲舅舅、亲
爸爸……」
  陈春兰努力地控制着内心的激动,用只有姐弟俩才能听到的声音发泄着:
「对……对对……我一定多生几个……虽然……不能公开管你叫爸爸……但是…
…啊啊……好舒服……你也是亲爸爸……啊啊……太爽快了……叫你舅舅也一样
……我会教育他们孝敬你的……等他们长大成人了……我再告诉他们……你这个
舅舅……才是他们的亲爸爸……啊啊……我下面越来越痒痒了……说不定快高潮
了……用力干吧……用力……再用力……」
  随着姐姐的激情淫叫,陈老大越战越勇,不停地沖击,频率在加快,力度在
增大,屋子里原来的「啪啪」声也变成了「吧唧、吧唧」的淫水拍击声。原来陈
春兰肉洞里分泌出的浪水淫液被大肉棒带出来,已经湿成了一片。
  陈老大初经人事,劲头十足,已经猛沖猛撞了二十多分钟,居然大气不喘,
随心所欲,就连说话也和平常无异,只不过声音很小,都是悄悄话:「姐,你的
肉洞实在太好了,里面热乎乎暖洋洋的,特别舒服,越干越想干,以后就是有女
人愿意嫁给我,我也不结婚了,就这样打一辈子光棍,始终把姐姐当成我的媳妇,
让姐姐一辈子都快乐。至于生的孩子,叫啥都无所谓,当舅舅也一样有天伦之乐。」
  陈春兰的激情已经燃烧到了极点,已经娇喘连连,不停地「嗯嗯、啊啊」地
发泄着:「喔呵……嗯嗯……好舒服……我相信弟弟的话……哎呦……怎么这样
舒服……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舒服过……啊啊……啊啊……太爽快了……姐姐都
快上天了……哎呀……好舒服……弟弟的大肉棒……把姐姐的肉洞……都干翻了
……真舒服……啊啊……啊啊……真来劲……恐怕姐姐要到了……里面越来越麻
酥酥的……唉呦……来了……来了……真带劲……啊啊……哎唷……哎唷……受
不了了……」
  陈老大感到姐姐的肉洞出现了明显变化,里面的嫩肉好像在跳动,更加紧绷
的包裹着肉棒,龟头顶到子宫口的时候,就像有个小嘴在吸吮。而且姐姐的双手
紧抱着他的后腰,阴部往上挺得紧贴他的大腿根,简直让他无法在用力抽送,姐
姐的身子也在明显的微微颤抖。陈老大有些不解地问道:「姐姐,你怎么浑身都
颤起来了?里面的嫩肉也在抖动,是不是不舒服啦?」
  陈春兰有气无力地说:「太舒服了……姐姐都已经受不住了……肉洞里面就
像有小虫子爬……啊啊……啊啊……姐姐可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啊……姐
姐实在有些受不住了……实在是太舒服了……怎么这样好受啊……你还没有射精
的感觉吗……」
  陈老大说:「我还一点射精的感觉都没有,你要是受不住,我就先拔出来,
让你歇一歇,咱们再干。」
  陈春兰说:「不用拔出来……等姐姐的这一波高潮过去……你还可以继续干
……你就这样趴在姐姐的身上……慢慢的接着弄吧……姐姐能够受得住……你把
姐姐干的实在太舒服了……只要你不累……就是姐姐高潮多少次……也得让你给
姐姐射进来……男人干这事不射出来……会憋出毛病的……」
  陈老大说:「只要姐姐能舒服,我就是干多长时间也不会感到累的,人家都
说我的身体跟铁打的一样,何况跟姐姐干这事,我也很舒服,婚事就像有使不完
的劲儿,怎么会累呢!只要你能受得住,我就是干上一天一夜,恐怕也不会感到
累。」
第七章:爱情本来无禁忌
  陈春兰实在没有想到弟弟干穴的能力这么强,干了差不多半个钟头,一直不
停地进行活塞运动,居然连大气不喘,劲头十足,而自己在处女膜破裂的疼痛中
都已经高潮,弟弟却连射精的反应都没有,大肉棒还是那么坚挺如初,难道弟弟
真的是金刚转世?看来弟弟的出生来历肯定有蹊跷。现在爸爸去世了,这个秘密
恐怕只有母亲知道了。
  陈春兰想到这里,笑了笑说:「难怪妈妈说你是金刚转世……哎唷……你再
慢点……姐姐的里面太敏感了……对……就这样……好舒服……就是有些受不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既想让你用力……可是又过于刺激……就想抓痒痒肉
一样受不住……现在你这样慢慢的动……就好多了……等这股劲头过去……你再
继续猛插猛沖……现在咱们先说说话……你干穴的劲头实在是太大了……恐怕跟
其他男人不一样……还没听说过哪个男人干这么长时间不射精的……」
  陈老大几乎停止了抽动,趴在姐姐的身上吸吮把玩着姐姐的乳房,他说: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就是平时干活也没有感觉过什么是累,插你的肉洞又
这么舒服,就更不感觉累了。妈妈跟你说我是金刚转世,你没问问是为什么吗?
  爸爸生前也跟我这么说过,只是当时我不相信,也就没有问。这次给爸爸输
血,居然有排斥反应,看来我出生的身世还真可能有什么秘密。你要是也不清楚,
有机会咱们还得问问妈妈。「
  由于弟弟不在强烈进攻,陈春兰也可以专心致志的跟弟弟聊天了:「我估计
妈妈肯定有难言之隐,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你绝对是爸爸妈妈亲生的,至于为
什么会遗传基因特殊,为什么你是金刚转世,恐怕就是个谜了。只要妈妈不说,
咱们就很难知道真相了。」
  陈老大说:「这就奇了怪了,我是爸爸妈妈亲生的,可基因却有排斥反应,
而且还说我是金刚转世,简直不可思议。难道妈妈怀我的时候还和其他男人有染,
让我的坯胎还注入了别人的基因?可说我是金刚转世又怎么解释?那些泥菩萨怎
么可能和妈妈干这种事情呢?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要想弄明白恐怕只有问妈妈
了。」
  陈春兰说:「你要想让咱妈说出她心中的秘密,恐怕不那么容易。因为咱们
是她的儿女,万一这件事情涉及她和爸爸的隐私,她怎么好意思跟咱们说呢?何
况我看得出,妈妈对你真的还有超出母子关系的想法,要是你接受了妈妈,你的
身世之谜也就揭开了。你想想看,她要是渴求跟你行夫妻之事,说明她对你的喜
爱,绝不仅仅是喜爱儿子,肯定与你的身世有关,到时候你就是不问,恐怕她也
会如实的告诉你。」
  陈老大用力捏了一下姐姐的乳房,又用力挺动了两下大肉棒,陈春兰「哎呀!」
一声,埋怨道:「你怎么这样发狠呀,姐姐痛死了。」陈老大不高兴地说:「谁
让你又拿我和妈妈开涮,当儿女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对爸爸妈妈有什么不尊敬,就
是妈妈有这样的想法,咱们还应该婉言相劝呢!要不是我太喜欢姐姐,你这样说
妈妈,我就不理你了。」
  陈春兰知道弟弟真的生气了,只好赔笑道:「好好,你不喜欢说,我就不说
了。不过,我说的是心里话,实际上也等于是妈妈让我跟你说的。既然你不高兴,
姐姐就不说了。千万不能生姐姐的气呦!」说着用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弟弟的屁股,
继续说道:「我可舍不得让你生气,姐姐还需要你的大肉棒快活呢!」
  陈老大被姐姐逗得笑了笑说:「我哪能生姐姐的气呀,喜欢还喜欢不够呢!
只不过我不想听不尊敬妈妈的话,我也不相信妈妈有那种想法,关于我的身世之
谜,妈妈不愿意说,咱们也没必要非得让她说出来。即便我是个杂种,我也不在
乎。只要我是爸爸妈妈生的,就不管他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基因了。姐,我这样
一直压着你,还不把你压扁了啊!不行的话,我先下去,咱们搂抱着说话,等你
缓过劲儿来我再干。」
  陈春兰「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的啥弟弟,女人还有怕男人压着的?就是
不插肉洞,男人压在身上也会感到舒服,哪能压扁了呢!女人本来就是男人的垫
被,还能怕压吗?要是你真能把姐姐压扁了,那可倒好了,起码说明姐姐就真成
了你的垫被,每天都能让你压在身上,肉棒插在肉洞里,乳房让你揉捏着,那该
多舒服,多幸福啊!有人说女人的骨头是泥做的,只要男人压在身上就会变得软
绵绵的,就是为了让男人感到舒服。只是我不知道你趴在我身上舒服不舒服?」
说着还把臀部往上挺动了几下。
  陈老大以为姐姐又来了劲头,也故意用力猛插了几下,然后说道:「当然舒
服。姐姐的身子软绵绵的,就像趴在沙发上一样,尤其是姐姐的两个大肉球,既
圆滑坚挺,又软绵绵的富有弹性,磨蹭着我的胸脯很痒痒,很舒服。说老实话,
就是不弄姐姐的肉洞,趴在姐姐的身上也是享受。更何况姐姐的肉洞又那么好用,
趴在身上可以随时插,实在太美妙了!」说着又支撑起身子开始用力地挺动起来。
  陈春兰的高潮敏感期还没有完全消退,实在经不住弟弟那大肉棒的继续沖击,
赶紧用双手按压住弟弟的屁股,同时娇滴滴的喘着粗气说道:「哎唷!你怎么又
猛打猛沖了,你要是着急,我就用嘴给你吸出来吧!姐姐的嫩肉实在有些受不住
了。你要是不急,咱们就先说会儿话,你可以慢慢的抽送,姐姐还能受得住,等
姐姐恢复过来你再用力的沖击。」
  陈老大赶忙又趴在姐姐的身上,不好意思地说:「刚才姐姐往上挺动屁股,
我还以为你又上劲儿了呢!我不着急,只要姐姐舒服就行。再说了,我就是再想
射出来,也不能让姐姐用嘴吸呀,那姐姐的小嘴成了什么?我可舍不得糟蹋姐姐
的小嘴,那是吃饭、亲吻用的,绝不能用来吃肉棒。」
  陈春兰「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的好弟弟,好丈夫,姐姐不怪你,是刚才
姐姐有些忘乎所以了。你舍不得糟蹋姐姐的小嘴,真是处处都心疼姐姐。其实女
人把玩男人的肉棒也是一种享受,用嘴吸吮唆舔肉棒也能产生快感,你别以为肉
棒是尿尿的就不干净,就像女人的肉洞一样,只要没性病就不脏,虽说嘴巴不是
肉洞,可舌头和嘴唇也能起到肉洞的作用,如果姐姐来了例假,你用大肉棒插着
不方便,姐姐也可以用嘴代替肉洞让你插。」
  陈老大一边把玩姐姐的大乳房一边说:「要是你用嘴可以吃我的肉棒,我也
可以吃姐姐的肉洞,说不定还别有一番风味。不管姐姐想出什么办法快活,我都
会喜欢,只要能让姐姐舒服我就开心。」
  陈春兰抚摸着弟弟的后背,动情地说:「我相信弟弟的话,这辈子姐姐就永
远属于弟弟了。我要是早知道弟弟这么喜欢姐姐,出嫁之前就应该把身子给你,
也省得我这两年多守活寡了。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你姐夫他们家的人要是对我
不好,恐怕我早就离婚了。那样的话,咱姐俩就是发展到今天这样,只怕是也没
办法要孩子。可是有你姐夫当幌子,咱们生多少孩子都不会惹闲话,而且你姐夫
名义上有了孩子也会感到高兴。这一次你给我弄怀孕了,我回去以后如实相告,
我估计他们全家人会对我更好。因为孩子是你的,跟外人无关,亲上加亲,他们
也就不会担心我离婚了。要是跟外人借种他们肯定不放心。以后你去我那里,他
们一家人都会把你当恩人看待,绝不会有任何反感。而且我还有另外一个打算,
将来时机成熟了我再告诉你。」
  陈老大为了让姐姐尽快度过高潮后的敏感期,几乎停止了大肉棒的抽动,只
是偶尔的动一下,更多的是把玩姐姐的乳房,他说:「要是这样,姐夫一家人可
真够开通的。姐夫一个大男人,真的能够忍受被戴绿帽子的耻辱吗?尤其是看着
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睡觉,心里能好受吗?你的公公婆婆居然让你借种,就不
怕生的孩子不像他们家的人吗?还有你的那几个大姑姐和小姑子,她们也都支持
你借种吗?是不是已经出嫁的那两个大姑姐,也都有情人呐?我真不知道这一家
人都是什么心态。」
  陈春兰说:「你姐夫也是没有办法,他生理上有毛病,又是全家的唯一男孩,
不借种怎么延续香火,不让我找情人他又没法满足我,他的父母为了延续香火也
只能这么做。他的五个姐妹都很漂亮,至于在这方面怎么样,我知道的不多,只
是听婆婆说我的大姑姐跟她爸爸一直不清楚,15岁的时候就让她爸爸干过,她的
大女儿就是她爸爸的。」
  陈老大说:「原来姐夫他爸爸是这样的人!连自己的亲女儿都干呐!你嫁过
去以后,他知道姐夫是个性无能,你又这么漂亮,他还能放过你呀!是不是他也
侵犯过你?」
  陈春兰似乎有些生气地说:「你刚刚给我破处,要是他爸爸跟我有这种事,
我的处女膜还能完整吗?你把姐姐看成什么人了!」
  陈老大赶紧用力顶了几下大肉棒,用手揉搓着姐姐的乳房,说:「我是想问
他对你有没有过这方面的表示,他跟自己的女儿都能干这种事,还能对你没有想
法吗?尤其是他还知道他儿子是性无能。」
  陈春兰说:「我嫁过去以后,看到你姐夫的肉棒那么小,根本没法过夫妻生
活,你姐夫说他小时候鸡鸡被毒蝎子咬过,其他的情况他就不知道了。开始我觉
得刚过门有些不好意思多问,过了两个月实在忍不住了,就找我婆婆刨根问底,
才知道了你姐夫家的所有事情。原来我公公年轻的时候就是个花花公子。」
  陈老大说:「怨不得他连亲生女儿都干呢!我猜想他对你也肯定有想法,只
不过姐姐有办法对付他,才没有让他得逞。对不对?我姐姐这么聪明,他就是再
有花心,恐怕也动不了姐姐的一根毫毛!」
  陈春兰笑着说:「那当然了!他就是想动我下面的毫毛,我也没有哇!我婆
婆说,我那两个大姑姐都不是她亲生的,她是二房,因为长得漂亮被我公公发现
以后,就挤兑原配离了婚,两个闺女也给他扔下了。我婆婆不知根底,稀里糊涂
地嫁给了他,而且把原配的两个闺女当成亲生的一样抚养,哪知道大闺女从十五
岁就跟她爸爸有了勾当,17岁发现怀孕以后就急忙嫁人了。你姐夫的下身被毒蝎
子咬过之后,12岁那年我公公带他去检查,就知道了你姐夫终身不能生育,可我
公公隐瞒了真相,一直欺骗婆婆和你姐夫,说是天生的鸡鸡小,不会影响生育和
夫妻生活,可是我公公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很少回家了。你姐夫最小的妹妹今年都
11岁了,因为我公公后来很少回家,我婆婆才没有再怀孕。实际上我婆婆今年才
41岁,比咱妈还小一岁呢。」
  陈老大越听越感到有兴趣,慢慢的开始抽送着大肉棒:「我猜你公公肯定是
还想再生儿子,感到你婆婆后来生的都是女儿,姐夫又不能生育,担心后继无人,
所以就在外面又找女人了。」
  陈春兰也越说越起劲,就好像吃了春药一样感到刺激,她说:「你说的咋那
对呀!我婆婆说,我公公有一个歪歪理,而且经常对别人说,女人就是男人的一
床垫被,睡旧了或者睡不舒服就换一换。不过对我婆婆倒是没有挤兑着离婚,而
是欺骗婆婆,说他当了副矿长以后,工作太忙才很少回家。实际上他在城里又养
了两个小老婆,头一个已经有了两个孩子,第二个也有了一个,不过还都是女孩。」
  陈老大说:「你公公也真够狠心的,居然抛弃了原配又冷落二房。他那个歪
歪理更不值得一驳,依我看,女人是男人的垫被,应该说形容的有道理,可谁家
的垫被不是铺一辈子呀?哪能说换就换呢。姐姐刚才说给我当一辈子的垫被,我
就一定要铺一辈子,就是有了别的垫被,我也不会抛弃姐姐。我最瞧不起那些见
异思迁、喜新厌旧、不负责任的男人。」
  陈春兰听了弟弟的话,心情更加激动,搂着弟弟亲吻了一下,才说道:「要
是天底下的男人都像弟弟这么好,就不会有苦恼的女人了!我相信弟弟就是有更
多女人也不会冷落哪一个,肯定会让大家都满意。可我公公就不一样了,他让我
借种,实际上也是想占有我,不过我婆婆提醒我以后,我处处防范着他,后来他
知道我有意回避跟他单独相处,他也就死了心。」
  陈老大说:「你婆婆也有点太软弱了,怎么不想办法找到那两个小老婆,总
得跟你公公讨个说法,这么不明不白的算什么!实际上你婆婆等于一直守活寡。」
  陈春兰说:「你说的倒轻巧,全家人谁敢惹我公公,他是全家的财神爷,回
来一趟至少都放下几万,所以婆婆也只能忍气吞声当活寡妇了!」
  陈老大叹了一口气说:「又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啊!你们婆媳俩倒是有点同病
相怜了!」
  陈春兰的激情好像又荡漾了起来,笑了笑说:「你要是看着她可怜,什么时
候去我那里,我给你撮合一下,也让我婆婆享受一下你的大肉棒。你别看她41岁
了,可长的很年轻,相貌也很漂亮,两个乳房比我的还大,下面除了有点黑毛,
其他的跟我差不多。你见了肯定喜欢。」
  陈老大刚刚尝到女人的甜头,虽说还不可能有什么花心,但对女人的兴趣自
然有所增加,他开玩笑地说:「那怎么行,难道你还还像让我给你当编外公爹啊!」
说着用力揉捏了一把姐姐的乳房,又把手伸进姐姐的胳肢窝里咯吱起姐姐来。
  陈春兰被弟弟咯吱的不仅下体的嫩肉痒痒,而且胳肢窝的痒痒更加难忍,她
不得不求饶地说:「快别咯吱姐姐了,你上下夹攻,姐姐怎么受得了。说老实话,
只要弟弟喜欢,不要说编外公爹,就是编外亲爹,我都愿意。我婆婆和咱妈都是
最善良的女人,别看她们年岁大些,可伺候男人的经验要比姐姐不知道强多少倍,
而且她俩的身子我都看过,比姐姐的也不差,你一定会喜欢的。」
  陈老大又有些不高兴了:「姐,怎么说你婆婆又把咱妈扯上了,咱们拿你婆
婆开玩笑还可以,千万不能拿咱亲妈开玩笑啊!你要是再对咱妈不敬,我可就真
不理睬你了。」说着就撑起身子把肉棒从姐姐的肉洞里拔了出来。
  陈春兰赶紧搂住弟弟,同时又抓住大肉棒重新塞进了肉洞:「好弟弟,你别
生气,我绝对不是拿妈妈开玩笑,也不可能拿我婆婆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我敢断定,妈妈喜欢你,我婆婆也会喜欢你。不过,你现在不愿意听,姐姐就不
说了。我现在感觉肉洞里面不那么难受了,你就继续用力的干吧,姐姐还等着你
射进去怀小孩呢!」
  陈老大就盼着姐姐最后的这句话呢,他那暴涨的大肉棒早就不耐烦了,只不
过他的忍耐性确实很强,居然能够几乎不怎么抽动的在肉洞里面泡了十来分钟,
现在终于又可以尽情发泄了。他依然趴在姐姐的身上,开始加快了屁股挺动的速
度,然后笑着说:「姐,我知道你是好心好意,不过我现在心里只有姐姐,至于
妈妈和你婆婆的事,就等我想明白了再说吧。我既然和姐姐这样了,就得一心一
意的先满足姐姐,一会儿我开足马力的干,争取这一次能够和姐姐一起进入高潮,
说不定一炮就能给你打响。」
  陈春兰说:「嗯,我信,你的劲头这么大,肯定能让姐姐怀是孩子。这一次
虽然姐姐是梅开二度,说不定高潮来得更快,不过这一次姐姐一定坚持到你射精,
哪怕是反复高潮,我也一定要坚持到底,我倒要体会一下连续泄身的滋味。你就
用力的干吧!」
  屋子里又响起了「啪啪」的连续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活塞吞吐声,两
人不再言语,密切地配合着活塞运动,体会着肉体撞击的激情感受。陈老大的屁
股在不停的挺动,力度越来越大,双手还把玩着姐姐的乳房,隔一会儿又用双手
捧着姐姐的脸,热烈的和姐姐亲吻。陈春兰则积极地配合着弟弟的每一个动作,
双手一直搂着弟弟的后腰,时不时的把手伸下去摸一摸弟弟的两个大睾丸,屁股
则跟随着弟弟的抽送节奏迎合着大肉棒的沖击。嘴里不时地发出「嗯嗯、啊啊」
的轻声呻吟。
  窗外的月牙儿升高了许多,弯度好像拉开了一些,就像微笑的嘴巴又张大了
些许,显得更加甜美。只不过月牙儿的微笑不知为什么总是倾斜着嘴巴,犹如女
人歪着头瞇着眼的回眸一笑,让你刻骨铭心的浮想联翩!凌晨的微风轻拂着大杨
树的叶子,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响声,有几只小鸟被惊飞落在屋檐上,先唧唧
喳喳的叫了几声,随后很快寂静起来,但没有飞走的声响,而是悄悄地躲在了屋
檐下。月牙儿倾斜着咧开嘴巴,可能在笑这几只小鸟,人类喜欢偷窥听房,鸟类
居然也会这一套,藏在屋檐下静默地偷看偷听着主人做爱!
  这时一个人影轻脚慢步地闪现在屋檐下,停留在窗户右下角的猫洞眼旁边,
轻轻地撩起了猫洞眼的小布帘。小鸟们扑棱着翅膀飞上了大杨树,伴随着「窸窸
窣窣」的树叶响动,发出了几声「嘁嘁喳喳」的叫声,似乎很不满意惊扰了它们
的偷听偷窥。
  外面的一切响动,都没有影响屋子里的激情燃烧,似乎两人根本没有听到这
些响动,依然专心致志地互相撞击交媾,享受着飘飘欲仙的快慰和感受。陈老大
的双手又支撑起上身开始了强有力的进攻,屁股挺动的频率和力度明显加强,两
人的性器结合部又响起了「吧唧、吧唧」的水响,陈春兰的淫水再一次溢出甬道
滋润着弟弟的大肉棒。
  大约十多分钟以后,陈春兰终于不再「嗯嗯、啊啊」的发泄,而是断断续续
地开始了小声的呻吟:「啊……啊啊……好弟弟……好丈夫……姐姐让你干得实
在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啊……你的大肉棒太好了……插的姐姐都快上天了
……啊啊……嗯嗯……啊啊啊……太舒服了……我估计马上又要泄身……啊啊…
…太来劲了……这一次你要是还射不了……我一定想法忍受住……啊啊……让你
连续进攻……我倒要试试连续高潮的反应……啊啊……又上劲儿了……啊啊……
你还没有反应啊……」
  陈老大听姐姐说又要高潮,也急着想快点射出来,可是除了龟头上的酥麻感
觉有些变化,其他的感觉还没有一点迹象,他一边继续猛烈的撞击一边说道:
「姐,我还没有明显的反应,估计也快射了,大龟头的酥麻劲有点增加。不过,
你不用担心我射没射,只要你高潮了忍不住就告诉我,像刚才那样缓一会儿再干,
也不会有啥影响,你千万别强忍着!」
  陈春兰很感动,也很激动,她知道弟弟完全是为了心疼自己才忍受着欲火的
沖动:「弟弟……我的好弟弟……不……我的好丈夫……啊……啊啊……你不能
只为姐姐快活……而自己忍着……这一次你就听姐姐的……连续沖击……啊啊…
…我能忍得住……也好体会一下连续高潮的滋味……啊啊……姐姐到了……泄出
来了……啊啊……啊啊啊……用力……再用力……姐姐不怕……继续干吧……让
姐姐彻底的爽快一次……啊啊啊……」
  陈老大已经体会到了姐姐刚才的高潮反应,知道她浑身颤抖、穴肉紧缩已经
达到了快感的极限,本想停止抽动,可是姐姐却用力往上猛挺臀部,让他不得不
继续猛烈的撞击,免得姐姐忍不住还要再费力气而伤害身体。他说:「姐,不行
的话,我还是先停下来吧,你现在已经高潮了,可不能为了我让你难受啊!」
  陈春兰似乎在咬牙似地坚持说:「没事的……啊啊……你就继续吧……啊啊
……尽管里面过于敏感……刺激太强烈……但也是舒服的反应……我倒要好好享
受享受……啊啊……啊啊啊……真来劲……哎唷……哎唷……怎么浑身都麻酥酥
的……啊啊……干吧……用力……再用力……姐姐上天了……飘起来了……啊啊
啊……」
  陈老大明显感到姐姐的肉洞里面一直在痉挛,把大肉棒包裹的越来越紧,子
宫口就像小嘴一样在猛力的吸吮,似乎非要把精液吸进去才能罢休,这也激发了
他继续猛烈沖击的欲望,既然姐姐一定要坚持,他也只能借助于姐姐的高潮反应
努力的快速沖击,争取尽快的发射出来。他不再言语,姐姐也只剩下了「啊啊」
的叫唤,声音已经失控,说不定要是院外有人也能听到,只不过凌晨三点多钟,
外面不可能有人。
  又过了十来分钟,陈春兰的又一波高潮来临:「哎唷……啊啊……姐姐又上
劲了……你还没有反应吗……你要是还不射出来……姐姐恐怕就真的支撑不住了
……啊啊……实在受不住了……怎么这样舒坦……简直就要上天了……啊啊啊…
…飘起来了……啊啊啊啊啊……」
  陈老大终于感觉到自己也要发射了,肉棒里面传来了特别麻酥酥的感觉:
「可能我也快了,浑身像过电一样……嚯嚯……来劲了……要射……马上就要射
……哎唷……你里面的小嘴把我的大龟头吸住了……好舒服……我射了……正在
射……你感觉到了吗……」
  「射吧……都给姐姐射到里面去……唉呦……好烫……这么多……不要动了
……尽情的射吧……好多好烫……正往我的子宫里面沖击……好美……好舒服…
…啊……啊啊……受不住了……实在太舒服了……」
  陈老大那热乎乎的子孙水,就像是水渠拉开了闸门,一股一股地沖进了姐姐
的子宫。他放慢了抽送的速度,直到射完最后一股,才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然
后继续慢慢地在里面抽送着依然坚挺的大肉棒。他趴在姐姐的身上说:「姐,在
你的肉洞里面射精真舒服。你那里面的小嘴就像小孩吸奶一样,紧紧地吸着大龟
头的马眼,好像要把我的精液吸干一样,弄得我浑身如同过电,真是爽到天上去
了。就是现在它好像还在吸吮,我那些子孙水都被它吸进子宫去了。」
  陈春兰的身子现在真的向塌了架子一样,软绵绵的像一滩泥了,梅开三度的
连续高潮让她销魂蚀骨,却疲惫不堪,但是她感到舒服,感到爽快,依然在享受
着高潮的余韵,那种美妙的感觉,她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有气无力地说:「你
感到舒服就好,姐姐已经舒服到天上去了,浑身麻酥酥的,真是太好受了。要是
姐姐今天不大胆的走出这一步,那可就白当了一回女人。这得感谢弟弟,是你的
大肉棒让姐姐体会到了当女人的滋味。姐姐这辈子就是弟弟的女人了。」
  听了姐姐的话,陈老大的心情也很激动,他依然在姐姐的肉洞中慢慢抽送着
还没有软下来的大肉棒,同时把双手插进胸前抚摸姐姐的一对大乳房。他说:
「我更感谢姐姐,是姐姐给了我生活下去的希望,是姐姐让我结束了可能一辈子
打光棍的历史,是姐姐让我尝到了女人的滋味,我就是给姐姐当牛做马都应该,
以后只要姐姐想了你就回来,我一定满足姐姐,让姐姐舒服,让姐姐快乐!」
  陈春兰双手抚摸着弟弟的后背,含情脉脉地看着弟弟说:「我相信弟弟的许
诺,只不过姐姐可不需要你当牛做马,只需要你的大肉棒,不管你将来还娶不娶
媳妇,姐姐都是你的女人,你的垫被,等姐姐回去以后,再跟我婆婆说说,让她
也成为你的女人。我敢断定我婆婆肯定会同意我的安排。她如果跟了你,说不定
还会把她的女儿也给你。」
  陈老大说:「感谢姐姐的一片好意,我现在有了姐姐,这辈子就知足了。既
然我命中注定『克妻』,就是人家想把闺女给我,我也不能那么做,绝不能给人
家造成伤害。至于你婆婆的事,要是有缘分就顺其自然吧,姐姐也不要多费心思。
  下一步我得把全部心思都用到攒钱上,在弟弟妹妹们成年之前,不仅要供他
们四个上完学,还要把后院的三间房盖起来,而且争取盖砖瓦房,将来再把这三
间也翻盖一下,等两个弟弟成年的时候就好娶媳妇了。「
  陈春兰本来疲乏的很想睡觉,可是听了弟弟的这一番话,她的心情又激动了
起来,她觉得这个弟弟才是一个真正的好男人,他一点也不为他自己着想,却把
所有的心思都用到了全家人身上,恐怕这样的好男人天底下没有多少。她紧紧的
抱住弟弟热烈的亲吻起来,她要用真挚的爱奖励这个伟大的弟弟,今天夜里只要
弟弟还想继续插肉洞,她就是再疲乏也要奉陪到底!
  亲吻了一会儿,陈春兰才松开嘴,说道:「弟弟,你现在的心思和打算,让
姐姐打心眼里感动,你对弟弟妹妹们的想法,简直就是尽爸爸的责任,我想,妈
妈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把你看成是爸爸在世,你对她也应该尽到爸爸的责任,包
括满足她的性需求。妈妈刚42岁,说不定还能生你的孩子呢!要是现在你就让妈
妈怀孕,还可以算成爸爸的遗腹子,妈妈就可以堂堂正正的为你生个孩子。」
  陈老大说:「姐,你怎么又说妈妈的事了,还想让妈妈生我的孩子。你不觉
得太荒唐吗?她就是再心疼我,也不可能让我代替爸爸呀,她对爸爸可是一往情
深没有二心的。你可千万不能误解了它对我的疼爱,包括她说想生儿子肯定另有
苦衷。咱们可不能弄巧成拙,再给她的心上撒盐,那样就可能害了妈妈,她要是
左右为难再发生什么意外,咱们可没处去找后悔药啊。」
  陈春兰说:「你就放心吧,我当女儿的还不了解妈妈。刚才在后院我们娘俩
在一起的时候,我已经完全猜到了妈妈的心思。你小的时候,她就特别偏爱你,
成年以后更是百分百的喜爱,而且你也说了爸爸还要求你这么做,你就更不要有
什么顾虑了。现在爸爸去世了,妈妈把一切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你又没有媳妇,
她肯定更愿意跟你亲上加亲了,就是爸爸在天有灵也会高兴的。」
  陈老大说:「如果真的像你说的这样,那就等妈妈的心情好了以后再说吧!
要是妈妈真的愿意,我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只要她高兴,我为妈妈做什么都可
以。」
  陈春兰说:「这就对了。你不知道,妈妈的下面比姐姐的还好看,别看她生
了咱们6 个,可下面还水灵着呢,你看到以后肯定喜欢,她也肯定喜欢你这大肉
棒。明天我就跟妈妈说一下,估计不用劝说她就会同意,现在爸爸还没过五七,
假使他的阴魂还在,让他看到你和妈妈已经开始了新的关系,他一定会走的更放
心了。」
  这时,陈春兰忽然感觉到肉洞里面又充实得有些发涨,弟弟那粗大的肉棒居
然这么快又坚挺如初了:「春国,你的性欲怎么这样强啊!刚才干了起码有一个
多小时,我泄了三次你才射精,可是你射了精,大肉棒一直没软下去,现在居然
又这么硬了。你要是这样连续的干我,还不把我干死呀!」
  陈老大说:「我哪知道它能这么快就有这么硬了,还不是你总说妈妈的事给
刺激的。我实话告诉你吧,我18岁那年就偷看过妈妈的下面,从那时起我就一直
幻想着跟妈妈做爱,第一次梦遗就是跟妈妈做爱,后来又有很多次,所以你一提
到妈妈的下面,我就起兴,自然肉棒就硬得快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刚才我已
经释放过了,不会那么猴急的猛打猛沖,还是这样慢慢的给你磨蹭,你要是能舒
服的睡着了才好呢。」
  陈春兰说:「真是难为你了!原来你早就有恋母情结,妈妈那么喜欢你,怎
么不跟妈妈说呢?或者跟爸爸说也可以呀!爸爸很开通,只要你说了,他就会帮
你想办法。我也跟你说实话,我从15岁就幻想着被爸爸干,所以就跟妈妈说了,
妈妈跟爸爸商量以后,让我想的时候就找爸爸,不过爸爸不用肉棒插我,说处女
膜被弄破了将来找婆家会丢人,所以他用手指给我抠摸,直到我感觉过了瘾,睡
熟了,他才回妈妈的屋里去。妈妈说爸爸回去以后就会跟妈妈疯狂地做爱,让妈
妈感到很满足。妈妈说这是我的功劳,所以更支持我找爸爸过瘾。有时候,我让
爸爸脱光了陪我睡,他依然坚持不用肉棒插我的肉洞,还是用手指满足我。爸爸
的肉棒没你这么大,有时候我担心他的肉棒不射出来会憋出毛病,我就用嘴给他
唆舔,或者把两个乳房挤在一起,让他插中间那个缝隙,也能让爸爸射出来。可
是我结婚以后他就坚决不给我弄了。」
  陈老大惊奇地问道:「为什么?你没跟爸爸说姐夫的事吗?他那么喜欢你,
不可能让你当活寡妇啊?况且他又不是没弄过你,原来怕弄坏破处女膜,你结了
婚怎么弄都可以呀?」
  陈春兰说:「这就是爸爸对你的好了。这两年多我几次要求他干我,他总是
说等你娶上媳妇再说!让我一定不要胡来,更不能随便找人借种。还说肯定不会
让我当活寡妇,保证让我享受一个童蛋子给我破身,让我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
现在我才明白了,原来爸爸知道你姐夫是性无能以后,就一直打算把我留给你了!」
  陈老大说:「怎么见得?说不定爸爸是想给你找个好男人,才不想给你轻易
破身,只不过他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人选。」
  陈春兰说:「才不是呢!原来我一直没猜出来爸爸的打算,现在总算明白了
他的良苦用心,他就是想把完整的我留给你。如果你娶不上媳妇,他就让我成为
你的女人;如果你娶上了媳妇,他也会让你给我开苞,然后爸爸再加入进来,从
而让我拥有你们两个男人,也就让我不会守活寡了。只可惜爸爸突然死了,没能
把这个打算告诉我,今天咱们也算完成了爸爸的遗愿。所以我说爸爸很开通,不
会反对你跟咱妈的事。这回你就可以完全放心了吧!」
  陈老大说:「那还得看咱妈是什么心思?反正我这辈子也不想再娶媳妇了,
要是咱妈需要这方面的安慰,我当儿子的就尽这份孝心,你不在的时候,我还有
咱妈作伴,也是一件好事,就看咱妈愿意不愿意了。」
  这时,从窗外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愿意!」
   第八章:母女新解旧夫德
  姐弟俩同时一楞,几乎又异口同声:「啊!是妈妈!」屋外回答:「是我,
快开门吧!」
  陈老大和姐姐松开了搂抱,一同起身下炕,赤裸着走到给妈妈开了门。
  进屋以后,陈春兰发现母亲已经换去了刚才在后院的装束,好像特意作了打
扮,上身换成了一件绿底黄花的外套,下身则是粉红色的裤子,头发刚刚梳理过,
脸上已经没有泪痕,明显擦洗过,看上去一点不像42岁的样子,倒像一个30来岁
的大姑娘。
  陈老大也注意到了母亲的变化。在他的眼里,母亲一直是全村最漂亮的女人,
可是,自从父亲去世以后,母亲变得沉默寡言,不再像从前那样爱说爱笑,尤其
是自己的婚事告吹以后,母亲更是唉声叹气,常常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神情上
似乎衰老了许多,更不要说梳洗打扮了。
  陈老大的心里感到有些内疚,父亲的去世已经让母亲很痛苦,自己的消沉却
又给她雪上加霜,作为长子不仅没能尽到关心安慰母亲的责任,反而增加了她的
痛苦,可以说母亲的容颜变化完全是自己的罪过。现在看到母亲比平时还显得漂
亮,陈老大的心里也感到了一种安慰。
  的确,母亲张彩凤又显现了往日的风采,身段苗条,乳房圆挺,小腹扁平,
臀部丰满,美腿修长,秀发乌黑,脸蛋光滑,秀眉大眼,小嘴唇薄,怎么看都是
一个绝色美女,陈老大觉得母亲跟姐姐在一起就好像是姐妹俩。
  原来,张彩凤刚才回到屋里以后,心里就像敲小鼓一样,一直想着女儿和儿
子的事,不知道姐弟俩的进展情况如何,便想过来看看。她有一种期盼,要是儿
子能够接受他姐姐,会不会也能接受她这个母亲呢?可是,儿子一直都很正派,
虽然现在得了相思病,但是能够接受他姐姐吗?更何况自己又是他的母亲?张彩
凤又担心了起来。
  为了能够吸引儿子的注意,张彩凤刻意打扮了一番,便悄悄的来到窗外观察
女儿劝说儿子的情况,透过猫洞眼看到姐弟俩已经水乳交融,感到十分高兴,尤
其是听到姐弟俩关于自己的对话以后,便迫不及待地就坡下驴,答应了「我愿意」,
也就不用再费口舌劝说儿子了。
  陈春兰对妈妈的主动加入感到非常高兴,她故作羞涩地说:「妈,你是不是
一直在外面偷看呀?你都身经百战了,还有兴趣看我和春国干这事?怎么不直接
进来,向春国表明你的心思?还省得我费口舌了。春国最心疼你,怕惹你生气,
我想促成你和他的事,可我只要一提话头他就不高兴。这下好了,春国再也没话
可说了。还是妈想得周到,打扮得这么漂亮,我都有点吃醋了!今天也算是我和
春国的大喜日子,我都没想到打扮一下。」
  母亲张彩凤「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看了看女儿的下体,说道:「你以为我
不想早点进来啊!你在屋里让春国干得那么舒服,我在外面冒着凉飕飕的秋风,
还得忍受着下面的难受。我是看到你们正干得火热,怎么能贸然打扰你们呢!再
说了,我也不知道春国的心思,万一他不同意,我的老脸还往哪儿搁?刚才听到
春国一直在暗恋着我,这才敢于向春国表达妈妈的心情。不过,这也得感谢你呀!
没有你这么热心地劝说春国,我还不知道怎么跟春国说呢!妈妈简单的打扮一下,
也是为了讨春国喜欢,你也不用吃妈妈的醋,就是你不打扮也比妈妈年轻漂亮。」
  陈春兰说:「刚才在后院的时候,我就听出了妈妈的话里有话,所以才敢劝
说弟弟接纳你。不过我也得感谢妈妈,要是没有你的支持,我就是再想跟弟弟有
这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服弟弟。他听说你和爸爸都有这个安排,才高兴地同意
了我的要求。说起来妈妈就是我和弟弟的大媒人。」说着抱住母亲就亲吻了一下。
  母亲张彩凤摸了摸女儿的下体,调侃地问:「怎么样?舒坦不舒坦,这回就
不用守活寡了吧!女人要是在这方面不如意就会老的快,甚至活着都没啥兴趣。
你也别笑话妈妈,别看我在外人眼里一直都是个正经的女人,实际上我在这方面
的要求特别强烈,几天不干这事就像丢了魂一样难受。你爸爸去世以后,我最难
受的也是这件事,越难受越想你爸爸。因为你爸爸早就想让我跟老大有这种事,
可是我一直没有同意。」
  陈春兰说:「怨不得你刚才在后院说那些话呢!原来爸爸早就有这个打算。
爸爸可真够开通的,居然主动让自己的老婆跟儿子发生关系,不知道他为啥这么
做?」
  张彩凤说:「你爸爸跟我说,古人讲三从四德,要求女人未嫁从父,既嫁从
夫,夫死从子。他说,何必要夫死了才从子呢,干脆夫活着就可以从子。所以春
国成年以后,他就让我从教老大做爱开始,把母子俩的关系再进一步,甚至还想
让我怀老大的孩子,可我一直破不开这个脸面,一直没敢这样做。」
  陈老大笑了笑,说:「妈,古人说的夫死从子可不是这个意思,那是说丈夫
死后要培养儿子长大成人,实现家里的事情由儿子做主。可不是说丈夫死后就嫁
给儿子。我估计,爸爸可能是看出你特别喜欢我,才假借古人的说法,满足你的
心意。」
  张彩凤笑着说:「我当时也觉得他说的有些离谱,但是也觉得有一定道理。
你想想啊,既然丈夫死后一切事情都应该依从儿子,那么整个人都交给儿子也就
理所当然了。何况当妈的跟儿子有这种事,也不是嫁给儿子,只是顺从儿子,让
儿子开心,还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确实是两全其美的大好事。我现在就是遵从你
爸爸的遗愿,让你真正接替他成为妈妈的主心骨。」
  陈春兰说:「既然爸爸早就有这个安排,你真不该等到现在才落实。爸爸对
你真好,连这种事都给你做了安排,让亲儿子代替他跟你相亲相爱,他可真是天
底下少找的好爸爸、好丈夫。不过我有些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这样偏爱春国?难
道春国不是你们亲生的?要知道近亲繁殖可能出现怪胎畸形等情况,他难道就不
怕在春国身上发生这些后果吗?」
  张彩凤说:「你爸爸当然知道这些,所以才只对春国情有独钟,春国虽然也
是我们亲生,但是他身上的基因特殊,绝对不会有任何后果,等咱们生了他的孩
子,你就知道了。其中的奥秘和具体缘由,将来我再告诉你们。」
  陈春兰这时想起了母亲在牲口棚说的「金刚转世」,可能就是个中缘由,既
然母亲不肯说出来,就可能有难言之隐,自己当女儿的也不好深问,只能等母亲
将来再告诉了。所以,她笑了笑,说:「既然咱们跟春国生孩子不会有任何后果,
那我就更放心了,我要多生几个孩子,把春国的基因传下去,让春国将来有很多
子子孙孙。妈妈还在生育年龄,说不定也能给春国生孩子呢!」
  张彩凤点了点头,说:「那是当然,妈妈肯定还能生。今天妈妈这样急着加
入进来,就是想借着你爸爸刚死的名义,怀上春国的孩子以后,就说是你爸爸的
遗腹子。你就可以随便生了,反正有他姐夫给挂名,别人也不会怀疑什么。你爸
爸去年就让我撮合你们俩的事,他说这样可以两全其美。只可惜那时候我把心思
全放在了给春国找对象上,耽误了你俩一年多的好事。这是妈妈应该向你们道歉
的,还应该向你爸爸道歉,没能让他看到你们成双成对。不过你爸爸要是在天有
灵,也能看到你们俩在一起,看到我已经让儿子代替了他,以后春国就是这个家
的真正主人了。」说着就把儿子和女儿一手一个搂在了怀里。
  陈老大有些羞涩地对妈妈说:「我已经暗恋妈妈两年多了,尤其是还偷看过
你的下体,你不会怪罪我吧!说实话,我确实太喜欢妈妈了,不知怎么回事,从
我懂得男女之事以后,就一直在幻想着和妈妈做爱,有时候居然在梦里和真的一
样,把妈妈弄得很舒服,我也很快乐。」
  张彩凤说:「我怎么会怪罪你呢,高兴还来不及呢!我也实话告诉你们,我
也常常做梦和你干这种事,感到也和真的一样,说不定就是在你做梦的时候,咱
们娘俩的心连在一起了。只可惜咱娘俩都互相憋着,要是早就有所表示,也就不
用受这相思之苦了!现在看来,20年前的一切都应验了,他真的是神仙啊!」
  陈春兰若有所思地问道:「妈,你说一切都应验了,是什么意思?那个他是
谁呀?听你的口气好像不是爸爸。难道你和春国的事,他还没出生你就知道了?
是不是妈妈的心里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秘密?今天咱们娘仨都这样了,还能有
啥不可公开的事情。」
  张彩凤说:「你这鬼丫头,咋就那么多鬼心眼,啥秘密不秘密的,是不是刚
才让春国弄的太舒服了,没处发泄就拿妈妈开心?女人舒服的时候,当时就要发
泄出来,可以呻吟,可以叫床,说些淫词荡语,讲些刺激故事,还可以做些动作,
怎么发泄都可以,越发泄越能激发快感,达到心神荡漾欲仙欲死的境界。」
  陈春兰有些不高兴地说:「妈,你究竟有啥秘密,这么见不得人啊?你不想
说就算了,还拿女儿开涮。我觉得啥发泄不发泄的,只要舒服就好,你敢情身经
百战啥经验都有了,我今天还算是第一次,哪有你那么多感受,你那肉洞吃过的
精液恐怕攒起来都得有一缸了,我才刚刚吃头一口,怎么能妈妈相比呢。」
  张彩凤故意揉捏了一下女儿的乳房,笑着说:「怎么,还生妈妈的气了!我
能有啥秘密呢,无非也是这事呗!在你们面前,我就是有见不得人的事也敢跟你
们说,不过我现在还不想说,因为有些事我也不知道是是真是假,等我琢磨透了
再告诉你们,也好给咱们做爱增加点佐料。没想到我这宝贝闺女还不高兴了。」
  陈春兰也摸了一把母亲的乳房,然后笑着说:「谁生气了?你就是给女儿天
大的胆,也不敢生妈妈的气呀!我是对弟弟的事情感兴趣,因为你心里的秘密肯
定与弟弟有关,所以我才想早点知道。」
  张彩凤说:「那也不用笑话妈妈都吃了一缸精液呀!妈妈的屄就那么能吃呀!
你也不用着急,将来你也不会少吃的。我那些秘密早晚都会让你们知道,肯定和
春国有关,但是我得慢慢地告诉你们。你想用激将法让我快点说呀,我才不上你
的当呢!咱们也别光顾说话了,都躺到炕上去,一边玩一边说吧。」
  陈春兰这时好像捞到了救命稻草,急忙说:「妈,我可得歇一会儿了。春国
的大肉棒实在太好用了,要是让他一直干下去,一个女人根本受不了。我都梅开
三度了,他才射了一次。我正发愁呢,要是再让他再干一次,我都不知道明天能
不能起炕了。不过现在好了,妈妈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俩,一会儿你们娘俩玩吧,
我可是想睡觉了。」说着就从妈妈的怀里挣脱出来,四脚大开地躺到炕上去了。
  张彩凤这时才注意到女儿的下体明显有血迹,阴唇明显有些肿胀,再看儿子
的大肉棒上也挂着血丝,姐弟俩在炕上交合的地方还有一片血迹,这说明女儿还
真的是处女,不由得对女儿有种愧疚和爱怜的感觉涌上心头。当母亲的给女儿找
了个性无能的女婿,让她已经蒙受了两年多的活寡妇之苦,不能不说是父母亲的
过失。
  想到这里,张彩凤关切地问道:「春兰,你刚刚破处,下面还疼吗?我被你
爸爸破身的时候,两三天还有疼痛感觉呢!不过越是疼我就越让你爸爸弄,只要
肉棒一插进去就不疼了。老大的肉棒这么大,一看你出的血就不少,肯定比我那
时候还疼。你越是感觉疼痛,就该让老大再给你多插一会儿。」
  陈春兰刚才站在地上的时候还挺有精神,可是一躺到炕上那种连续三次高潮
的疲乏感觉就袭遍了全身,不过听到母亲的关切问候,还是感受到了母爱的深情
和温暖,强打精神地回答道:「我没事的,妈不用担心,我现在只是觉得懒洋洋
的想睡觉,下面不觉得怎么痛,很舒服的,你们娘俩先玩吧,我可是舒服的够本
了。你看看,春国那个大肉棒都等的不耐烦了!」
  张彩凤笑了笑,说:「可不是吗!我一进来,就一直在看他的大肉棒,咳!
什么大肉棒小鸡鸡的,还是直接叫大鸡巴更顺口。我有五六年没看过春国的鸡巴
了,没想到会长得这么大!怨不得刚才你被肏得那么舒服。你爸爸早就跟我说春
国的鸡巴特别大,让我有机会试试,我还以为他是开玩笑呢,现在才知道完全是
真的。记得我刚怀上春国的时候,我就跟你爸爸开过玩笑,说这个孩子如果是男
孩,长大了肯定有个与众不同的大鸡巴,说不定就像小叫驴的驴鞭一样差不多。
没想到还真的让我说中了。你虽然受了两年多的守活寡之苦,却等来了亲弟弟的
大鸡巴破身,而且还是童蛋子,也算是福分,不冤枉吧?要是我早些知道春国暗
恋着妈妈,恐怕你就没有这个福分了!」
  陈春兰无精打采地说:「谁让你那么脸皮薄呢!爸爸早就让你试试,你却当
成玩笑,错过了享受童蛋子的机会,还枉费了爸爸的一片苦心。要是你那个时候
就把身子给了春国,也省得他这次闹相思病了!」
  张彩凤故意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说:「呵呵!照你这么说,春国这次被退亲
的苦恼,还是妈妈的罪过了!我落后一步,让你享受了童蛋子,你居然还得便宜
卖乖!其实翠花妈来退亲的第二天我就想到了用我的身子安慰春国,只是担心春
国反感受刺激才没敢真做,倒让你捷足先登得了便宜。不过妈也很高兴,总算落
实了你爸爸的遗嘱,他在天有灵也会高兴的。我现在把身子再交给老大,你爸爸
也就没什么可牵挂的了。按照你爸爸的说法,我这是谨遵三从四德的古训啊!」
  陈春兰说:「爸爸真好,只可惜我不知道爸爸这么解释三从四德,更不知道
爸爸是否也希望我未嫁从父,现在知道了也是永远的遗憾了。不过,按照爸爸的
解释,三从四德还有无父从兄呢,没有兄长就可以从长子啊。我现在就是无父从
兄,春国是长子,按照男尊女卑的传统,长子就等于兄长。所以我现在也算是跟
三从四德沾边了。你们娘俩玩吧,我可要真的睡觉了。」
  张彩凤笑呵呵地说:「你这么想就对了,咱们跟春国相爱,尽管是母子、姐
弟之爱,也不能算什么世俗的淫荡,只能说亲上加亲,你无父从兄,我夫死从子,
也是遵从三从四德的古训,况且还是你爸爸的临终嘱托,说明咱们娘俩还是好女
人。只不过涉及乱伦,咱们还是不能公开。咱们娘仨不说,别人也不可能知道。
你可千万别一高兴就忘了这个忌讳。」
  陈春兰光着身子翻滚到炕头,背对着母亲没好气地说:「我又不是傻子,这
种事情还能往外说呀!只不过咱娘仨开开玩笑罢了!你们娘俩玩吧,我在这里恐
怕也睡不成觉,干脆我到妈妈的屋里去睡一会儿,早上好给弟弟妹妹们做饭,不
然的话,咱们只顾快活,弄不好会耽误了她们上学。」说着就起身穿衣服。
  张彩凤看着女儿那副狼狈相,尽管两条美腿挟的很紧,可大屁股沟里还是流
出了儿子给她射进去的精液,还夹杂着少许的处女血。笑了笑说:「那你可就看
不到我跟春国的活春宫了!你要是太困就多睡一会儿,现在还不到四点钟,我让
春国干舒服了,咳,我就不喜欢文绉绉的说法,还是说肏顺口,我让春国肏舒服
了,他也射出来,我再去做饭也来得及。」
  陈春兰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还是好好和春国玩吧,恐怕他第二次射出来,
比刚才干我的时间还得长,等我把弟弟妹妹们送走以后再过来。」说着下了炕,
走到两人跟前摸了摸弟弟的大肉棒,又隔着衣服摸了摸母亲的下面,然后分别和
两人亲吻了一下,便到正房东屋去了。
  女儿走了以后,张彩凤对儿子说:「春国,是不是着急了?把妈妈搂得这么
紧,还怕妈妈跑了不成!你的大鸡巴都快隔着裤子给我顶进去了。快帮妈妈把衣
服脱了。你刚才不是说一直想看妈妈的肉洞吗?咳,听你们姐俩刚才这么叫法,
我也说顺口了,啥肉洞不肉洞的,本来就是屄嘛,妈妈就喜欢直来直去。一会儿
妈就让你好好看看,我的屄跟你姐姐的差不多,你愿意看就看个够。」
  陈老大一直搂抱着母亲,饶有兴致地听着母女俩的对话,心里的欲火实际上
早就燃烧到了极点,听到母亲让他帮着脱衣服,很快就把母亲脱得一干二净了。
  他看着母亲赤裸裸的胴体,不无感慨地说:「妈,你真漂亮。我虽然偷看过
你的下面,实际上也没有看清楚,更不要说这么仔仔细细的看了,你的身子真的
跟姐姐说的一样,浑身上下都那么迷人,你们娘俩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张彩凤高兴地说:「是吗?我可是生了你们六个了,怎么说也不像你姐姐那
么年轻漂亮。快把妈妈抱到床上去,我要让你好好看看我的老屄是不是已经松弛
了,肯定不像你姐姐的嫩屄那么紧。你姐姐虽然出嫁两年多了,可实际上还是处
女,她的屄就是跟我的完全一样也会比我的嫩得多。以后你可得善待你姐姐,她
对你的心情甚至超过了妈妈。」
  陈老大抱着母亲一起滚到炕上,趴在母亲的身上一边揉搓两个大乳房一边说:
「妈,你和姐姐都是我的最爱,你就是到了七老八十,我也不会嫌你老,何况你
现在真的一点也不显老。你的身子和姐姐的没啥区分,你的大乳比姐姐的还大,
丰满坚挺的程度和姐姐的差不多;你的小肚子跟姐姐的一样扁平,一点也看不出
生过我们六个孩子的痕迹;你的下边和姐姐的也一样,就像个椭圆的白面馒头,
都是中间有条像大蜜桃分瓣似的沟缝,看不出有什么松弛。没想到妈妈都42岁了,
还保养的这么好,就像个大姑娘一样。」
  张彩凤越听越高兴,紧搂着儿子亲吻起来,随后让儿子调过头去,张开自己
的两腿亮出了那一根毛都没有的「白虎」,然后对儿子说:「你把妈妈说得心里
都痒痒了。我得让你好好看看妈妈的屄,还有大屁股和屁眼,你就敞开看吧。你
爸爸说我的大屁股也特别好看,还说我的屁眼就像一朵菊花,你也好好看看。你
想把屄里面的物件看清楚,就把屄帮子掰开看,你和春兰把屄帮子叫大阴唇,我
觉得还是叫屄帮子好听。我那屄眼里面你可以随便的抠摸着看,还可以用嘴吸吮
舔弄,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妈妈都喜欢。我也好好看看你
的大鸡巴,还得尝尝他的滋味呢。」说着就把大肉棒含进了嘴里。
  陈老大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母亲的阴户,感觉到母亲含住肉棒以后,回过头
来急忙说道:「妈,我的肉棒刚从姐姐的肉洞里拔出来,会不会不干净啊?不行
的话,我就去洗一洗你在含。另外我的肉棒又粗又硬,你含在嘴里就得一直张大
嘴巴,可不能让你感到不舒服啊!」
  张彩凤吐出大肉棒,笑着说道:「我的傻儿子,你就知道心疼妈妈,却不知
道妈妈多么喜欢你的大鸡巴,上面沾着你姐的屄水,更感到刺激,哪个当妈的都
不可能嫌自己的儿子女儿不干净,何况我特别喜欢你的大鸡巴,就是再粗再硬,
只要我的嘴能含进来,就不会不舒服,说不定还会有快感呢!你不知道我们女人
的心思,哪个女人都最喜欢大鸡巴,不管是肏进屄里面,还是用嘴含着,都会感
到舒服!你就好好地看妈妈的屄吧,我还是好好享受你的大鸡巴。」说完又把大
鸡巴含进了嘴里,吸吮唆舔起来。
  陈老大这时才体会到了母亲吸吮肉棒的快感,尤其是舌尖舔弄马眼的时候,
那种麻酥酥的感觉比在肉洞抽送还刺激,不由得时不时的抖动几下肉棒,有时还
慢慢的抽送几下。从母亲吸吮舔弄肉棒的动作,他悟出来用嘴玩穴的办法,掰开
母亲的大阴唇以后,看了看里面的物件,和姐姐的比较没什么两样,便吸吮舔弄
起肉洞来。
  张彩凤在窗外偷窥的时候,看着一双儿女的春宫演艺,听着两人的激情对话,
早已欲火升腾,下体更是湿漉漉的泥泞一片,脱衣服的时候,她顺手用内裤擦净
了阴部。现在受到儿子的上下夹攻,肉洞很快就成了水帘洞,嘴里虽然含着大肉
棒,也不得不发出「唔唔、嗯嗯」鼻音。她本想多吸吮一会儿儿子的大肉棒,也
好促进他早些射精,可是她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迫切需要儿子的大肉棒
插入她的肉洞……
  「哎唷!」张彩凤终于吐出了儿子的大肉棒,说道:「没想到我儿子刚刚尝
到女人味,就这么会玩屄,说不定将来还得超过你爸爸,原来我以为这世界上,
只有你爸爸会玩屄,他玩的花样确实很多,你说我长得年轻,恐怕也跟你爸爸会
玩我的屄有关。刚才我还想教你怎么吃屄呢,没成想你无师自通,舔弄得我屄里
面实在太痒痒了。我不让你再这么舔弄了,一会儿把我的屄给吃出高潮来,还怎
么享用你的大鸡巴呀!快把你的大鸡巴给妈妈肏进来吧,要讲舒服还是大鸡巴最
管用。」
  陈老大虽然知道母亲很爱开玩笑,说话也不讲究,但是对男女之事却十分正
派,没想到也会说如此下流露骨的话,不过他喜欢母亲这样直截了当,感到有一
种特别的刺激。他掉过头来,一边把大肉棒对准妈妈的肉洞往里插,一边笑着说:
「妈,我真没想到你平时一本正经的,怎么干起这事来说话就不讲究了,满嘴都
是鸡巴、屄的,多难听!」说着,屁股一挺就把大肉棒全根插入了母亲的肉洞,
随后一撅一挺的抽送起来。
  张彩凤抚摸着儿子的屁股,笑瞇瞇的说:「有啥难听的,本来就是鸡巴和屄,
却非得拽文嚼字地说成什么肉棒、阴茎、小穴、肉洞,还把肏屄说成插穴,纯粹
是卖屄的立牌坊——浪得虚名。本来男女肏屄就是赤条条的在一起,还有什么可
遮掩的?说话就更不用拽文嚼字了。你爸爸活着的时候就喜欢我说淫浪的话。实
际上哪个女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都淫浪,只不过有的女人敢于直说,有的却是挨
肏打呼噜——假装正经。嚯嚯!真来劲!你的大鸡巴确实比你爸爸的大多了,真
跟小叫驴的差不多,肏在妈妈的屄里面好充实,妈妈太喜欢了!」
  陈老大虽然趴在妈妈的身上,却把两只手插在胸前抚弄着母亲的两个大乳房,
他一边挺动屁股抽送着大肉棒,一边笑着说:「妈,你怎么一说起我的鸡巴,就
跟小叫驴扯在一起,我又不是驴头太子,哪来的驴鞭啊!再说了,要是儿子的鸡
巴是驴鞭,那妈妈成了什么?难道妈妈还喜欢让驴肏哇!」陈老大受到妈妈的感
染,说话也故意直来直去,同时还用力抽送了几下大肉棒,好像在提醒妈妈是谁
在干她。
  张彩凤开始有些惊愕,似乎对儿子的回话感到不解,随后笑着说:「我只不
过打个比方,你要是真的想当小叫驴,妈妈就是不想让驴肏也不行啊,现在妈妈
可是真的离不开你的大鸡巴了。哎唷,真舒服!妈妈好喜欢你像小叫驴那样肏我,
你的大鸡巴真的跟小叫驴的差不多。」说着配合儿子的抽送节奏用力的往上挺动
了几下大屁股。
  陈老大双手撑起身子,用力地抽送了几下,张彩凤立刻发出了「啊啊」的呻
吟,陈老大说:「既然妈妈喜欢,我就当一回小叫驴,不过我可不会小叫驴那样
叫唤,只能学着小叫驴那样用力的猛肏. 可是咱们这样躺着,也不像小叫驴交配
呀,我还没看到过有母驴躺着和叫驴交配的!」
  张彩凤接过儿子的话茬说:「呵呵!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学会羞妈妈了,不过
妈妈很高兴。母驴就母驴,儿子敢当小叫驴,妈妈就当小母驴或者小母马。你说
的对,四条腿走路的动物,没有躺着交配的。咱们都站起来,我猫腰扶着窗台,
不就像个小母驴或者小母马,也就四蹄着地了吗。你从后面趴到我背上,也就像
小叫驴交配了。你爸爸过去经常这样肏我,比躺着肏的还过瘾呢!」说着就搂着
儿子坐了起来。
  母子俩搂抱着站了起来,张彩凤双手扶着窗台,弯腰撅臀岔开了双腿,陈老
大把大肉棒对准母亲的肉洞就捅了进去,随后弯腰把双手搂在母亲的胸前,一面
揉捏两个大乳房,一面挺动屁股开始了后插位的活塞运动。陈老大风趣的说:
「妈,你当小母驴可以,只是不能当小母马,不然的话,生的孩子可就是骡子了。
你知道,骡子是不能生育的。」
  张彩凤低着头从底下看儿子的大肉棒在自己的肉洞里进进出出,虽然身子挡
着灯光看不清楚,但也能看个大概,兴奋地说:「我儿子就是学问多,我一说当
母马,你立刻就联想到了驴马交配生骡子,好吧,就按你说的,我就不当母马了。
你说,要是女人真的让驴肏能生啥呀?」
  陈老大笑了笑说:「妈,看你说的,哪有女人让驴肏的,即便有人畜交配的,
恐怕也不能生育,我参加村医培训的时候,听专家讲过遗传学,人和异类的基因
有很大差异,就像果树不能和粮食作物嫁接一样,不论驴肏人还是人肏驴,基因
细胞都很难融合,也就不可能坐胎生育。这是遗传学的基本常识。」
  张彩凤若有所思地回过头来,看了看儿子说:「哦!原来是这样啊!怨不得
外国有钱的女人都养宠物,听说还专门养大公狗,还有养公猪的,说不定也是为
了肏屄过瘾,反正不会怀孕,只要长着大鸡巴就行了。」
  陈老大说:「妈,咱们不说这些了,虽然听着刺激,但还是觉得恶心,咱们
也不当叫驴母驴了,还是正常的快活吧!」说完直起身子,双手扶着母亲的大白
屁股,快速地抽送起来,尤其是他看到母亲那白皙的大阴唇随着大肉棒的抽送,
不停地翻卷出的红色嫩肉,再随着大肉棒的挺进带回肉洞,不由得心神荡漾,更
加猛力的开始沖刺。可是,当他感觉到大龟头好像沖破一道屏障的时候,却听到
母亲发出一声尖厉的惊叫:「哎呀——」随后便没有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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