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奴星游记第十章 (穿越异星,女奴调教)
第十章 穿越异星,女奴调教 司雷市的上空,一辆军用飞行舱正在云彩间飞速穿越,升职的任命状刚拿到,屠隆便二话不说风驰电掣地向家中赶去。 事情过去已经三天了,那天晚上,那死胖子本意想加害于他,所以将基地里所有的工作人员都调走了,反而让屠隆很轻易地伪造了他的死因。不但如此,屠隆还爆料出大量胖子在情报部偷偷进行人狼研究的证据——当然,他自己被人狼化的证据已经全部销毁。这让上层对胖子军官大为火光,大手一挥,便把他的死当作生化实验室事故处理,不再深究。而屠隆凭借着平时组织「猎奴游戏」积累下来的人脉,毫不费力地拿下了胖子军官的职位。 为了保证死胖子空出来的位置不会旁落他人,他这几天一直在外斡旋,半步没踏入过家门。当晚把月雫救出,确定身上没有严重的外伤后,他匆匆忙忙地买了个看上去比较机灵的事奴,把月雫交给她,命令她仔细照料。刚刚收拾完胖子军官,又怕她们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还特意吩咐她没事不能外出,也不能跟外界联系。 飞行舱降落在家门,那个叫小丽的事奴连忙出迎,脸上带着慌张的神色,然而,月雫并没有跟她一起出来。是「欢迎主人回……」「少废话!月雫呢?她怎么没有出来?」屠隆有点不详的预感。 「月雫妹妹她……她这几天一直在发烧,躺在床上呻吟,贱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小丽紧张地说道。 「什么??!」屠隆的眼睛几乎张裂,一脚将小丽踢翻在地「这几天为什么不跟我说??」「贱奴……贱奴一直在尝试联系主人……但是……」「你这没用的东西!」屠隆又飞起一脚,踢在她的下体上,痛得她在地上打滚,屠隆没理会她,三步并一步地向卧室走去。 卧室里,红帐春暖,月雫正像只受伤的小鹿般,蜷缩在床上,看到是屠隆回来了,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主人……」「别起来,继续躺着!」屠隆命令道,一边脱下上衣,坐到床边,牵起她的一只手,只见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像是着了火一般滚烫,双颊也是像火烧般地烫手,灼热无比,珠子般的汗颗从额头上滚滚而下。 「怎么烧成这样?」屠隆心痛地问道「主人不必担心,月雫没事……」「怎么不早点叫我回来?」「月雫知道主人这几天一定会很忙……不敢打扰主人……」「还不赶紧叫女奴院的医疗奴过来!!」屠隆转身向小丽吼道。 「她这几天很照顾月雫,主人请不要怪她……啊……啊……」月雫正说道,突然,身子微弓起来,双手紧紧抓住床单,美目紧闭,呻吟着颤抖起来,脸上的潮红从雪白的脖子一直漫延到胸口,两颗小巧的乳房像瞬间熟透的水蜜桃般,无比诱人。 对于月雫的这种反应,屠隆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但是月雫并不是那种一碰就会高潮的淫娃,怎么会…… 屠隆一下把被子揭开,只见绯红的玉腿中间,那道稚嫩的一线天,现在变成了一朵又红又肿的肉花,像两瓣熟透了的水蜜桃,紧紧堆砌在一起,原来平坦的小腹,不自然地微微隆起,随着她高潮的扭动,似乎又稍稍涨了一点,隐约传出滋滋的水声。是「催孕药的味道!」身后的小丽说道。 屠隆幡然醒悟,对于伊奴星女奴,催淫春药的种类数不胜数,但是催淫效果最猛烈春药之一,却是催孕药。专用性奴平时一般处于闭孕状态,只有在阴道塞入催孕药,才会排卵受孕。但是该药有一个巨大的副作用,就是会将封闭已久的性激素,一次过全部崩解出来,从而让女奴产生极度的性饥渴,如果用药后得不到精液的滋润,一开始,只是心跳加快,面色发烫,再下来,便是全身骚痒,有如万蚁上身,下身肿胀,子宫像生产般出现痉挛的剧痛,最后,便是神志皆失,全身抽插,严重者,甚至会咬烂舌头,脱阴而死! 胖子军官折辱女犯的手段之一,便是给阴道满满地塞上催孕药,然后不闻不问,一般到了次日,女犯便什么都招了,比鞭子、烙铁都要管用。而且催孕药可以提高痛觉的敏感度,折磨起来效果更是敏感十倍。 「原来这几天她一直在忍耐着催孕药的情欲,居然还能维持理智……真是不可思议……」小丽也知道这催孕药的厉害,惊讶地说道。 而催孕药的解药是什么,屠隆自然心知肚明。于是他麻利地脱掉衣物,顾不上任何前戏,上床扒开月雫双腿,将业已勃起的龟头对着肉花就是一戳,「啊……」月雫一声欲求不满的喘息,龟头并没有找准入口,在小指头般的花蒂上重重撞了一下,滑到一边。 屠隆连忙重新扶起肉棒,对着洞口一连戳了好几下,但是肿胀的阴唇让入口变得分外隐蔽,一连几下,都没有进洞,反而是龟头的撞击,顶得月雫小小地高潮了好几回,身上的潮红烧得越来越厉害。 屠隆舒了一口气,压下焦躁的心情,扶着紫红的龟头在两片蜜桃般的大阴唇中慢慢滑行,好一会,马眼感觉到一个无比熟悉的小凹陷,屠隆连忙抓住她的纤腰,往前用力一顶。 「呜——!!!!!!!!」肉棒挤开紧窄无比的花唇,突破一层熟悉的阻力,被处女膜封堵了三天的淫水像洪水般奔涌泄出,微胀的小腹顿时扁了下去,蛋清般的蜜液顺着肉棒大股大股地流落到床单上,像尿床般地湿了一大片,卧室里顿时充斥着雌性荷尔蒙的味道。 子宫里幽闭多日的淫水终于得以排出,月雫的小腹顿时轻松了不少,但是肉棒和腔内的摩擦,却又勾起一股深入骨髓的欲火。 「啊……主人……要泄了……月雫要泄了……」她反弓着头尖叫着,身体剧烈地抽搐,下身的淫水仍在连绵不断地泄出,连阴道里的嫩肉都翻了出来,像一朵淫艳的荷花在猛地盛开。 「不好……」眼见她就要脱阴,屠隆连忙用力一顶,粗壮的肉棒将即将翻卷而来的腔肉,尽数顶了回去,烫热的龟头一直顶入子宫底部,将即将脱阴的下体死死封堵住。 「主人……主人插到子宫里了……插死贱奴……插死贱奴………啊……」月雫完全没了半点以往的矜持,像头发情的母兽一样摇摆着下体求欢,对脱阴浑然不觉。 唯一的办法,就是尽早射出精液,中和催淫药勾出的淫欲! 屠隆咬咬牙齿,在无比紧窄的小穴中抽插起来,然而他动作幅度不敢太大,生怕肉棒退出太多,阴道也会随之脱出,而且肿胀的花径极为紧密,裹得肉棒难几乎以动弹,蜜肉像火烧一样炽热,烫得龟头发痛。 「主人……主人的肉棒在插贱奴……贱奴要坏掉了……子宫要坏掉了……」月雫像头发情的小母兽,随着屠隆的抽插,咬着舌头,剧烈地摇摆头部,屠隆连忙把手指塞入她的小嘴里,以免她咬伤舌头,虽然牙齿是软的,但是仍然咬得他的指腹发痛。 肉棒像通火棍一样,用力地摩擦着炙热的子宫,强烈的快感像雷电一样,一遍又一遍冲击着月雫的娇躯,让她在高潮中不断地晕厥,又不断地苏醒,纤弱的双手居然将床单抓出了破洞!小巧的乳房在激素的催动下,哧哧地流着黄白色的奶水,赤热的肉壁一边抽搐,一边渗出大量的蜜液,两人的下身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屠隆则是完全没心情享受,眼下,他只想尽快射出精液,缓解爱奴的痛苦。但是小穴把射精的通道完全夹扁,想射也射不出来!早知道他就先撸一会再插进去!眼下是骑虎难下,屠隆只好咬着牙,加大抽插的幅度,子宫像个弹簧肉袋一样,不断被顶成肉棒的形状,屠隆每下都尽根而入,月雫只觉盆骨被顶得几乎散架,高潮的快感和剧烈的抽痛混合在一起,让她死来活来,几近发狂,一双纤细柔美玉足用力地绷紧着,连脚趾都似乎在抽筋。 屠隆一下子抽送了五六百下,但是精液却迟迟射不出来,正大汗淋头时,一根湿润柔软的东西伸进了自己的肛门。 原来是小丽见到自己的困状,很识相地用舌头为他按摩前列腺,刺激他射精的欲望。 虽然是个事奴,但是小丽似乎深谙此道,舌头一路伸到肛门深处,与前列腺只有一层肉膜的隔阂,推、卷、压、舔,一套动作下来,将屠隆的欲望推到了巅峰! 「啊……射了!」屠隆咬牙叫道,积蓄已经久的精液终于战胜了小穴的压力!像高压水炮一样,剧烈地喷射起来!瞬间填满了紧窄的花房! 「啊!!!!!!!!!!!」月雫放开紧咬着的手指,惊场尖叫起来,从玉颈到脚趾,瞬间绷直。肉棒跳着射出一股精液,她便抽搐一下。温暖的精液烧灭了子宫里剧烈燃烧着的欲火,生产般的抽痛也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比温暖的幸福感,从下腹一直扩散到全身,让紧绷着的躯体顿时变得柔软无比。 「啊……主人的圣精……射进来了……好多……好多……」月雫美美地娇吟着,猛烈的射精一直持续了半分钟才停下来,一直将小巧子宫灌了个满满当当,射精才停止。 屠隆见她恢复了平静,长长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将她抱住,紧紧搂在怀里。 月雫感觉到下腹传来一阵甜美的隐痛,她知道,那是在催孕药的作用和精液的刺激下,卵巢排卵时的反应,虽然她没有感受过,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一定是这样,没错的。 「主人的圣精……全部射进来了呢……」月雫把头依在屠隆的肩膀上。 「嗯……」「射这么多的话,似乎已经怀上了呢……」「嗯……」「再过几个月,主人的圣精就会在月雫的子宫里变成一个漂亮的孩子,挤破月雫的处女膜,从小穴里生出来……」月雫轻声呢喃道「那就生下来,然后把她留在我们身边吧」屠隆说道「真的可以吗,主人?」月雫惊讶地看着他,屠隆笑着点了点头。 「主人……」月雫紧紧抱住了他,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幸福得几乎融化,屠隆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这大半年,他丧失了家园,丧失了家人,丧失了最爱,在伊奴星上,他又被报仇的火焰折磨得昼夜不寐,在伊奴军里,他像奴隶一样被支使,甚至被变成野兽,干了无数连自己都不齿的肮脏勾当,经历了人生最黑暗的日子。而现在,一直欺压他的上司已经死了,他的爱也找到了新的寄托。或许他可以放开这一切,和月雫一起过一些安安静静的日子。 他的手轻轻穿过月雫的秀发,突然,一个冰冷的小东西,压在了他的胸前。 吊坠。 装着他未婚妻照片的心形吊坠。 他将吊坠打开,未婚妻音容笑貌,又映入他的眼中。 他那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还没来得及过门,就惨死在疤面王的跌骑下的未婚妻。 他一生的最爱。 「怎么了,主人」月雫抬起头问道。 「没……没什么……」屠隆连忙将吊坠合上,笑了笑,不。 他还有事情没有办完,即使是要和月雫双宿双栖,也必须,必须要在这件事情之后。 他紧紧地握住了吊坠。 电视广播的全息投影突然打开,这是屠隆设置的,只要一有与「伊奴王」相关的信息,广播就会自动打开。 女主播甜美的声音弥散在空中 「前阵力挽狂澜,让兰奴院免于倒闭之灾的金牌女奴评测员,阿旺贵主,今天又将接收到新的荣誉,据悉,王下第一女奴,月玫,接领王命,将前往兰奴院,为他颁发' 金精奖' ,并将与他共度一夜,作为他贡献的嘉奖!」屠隆看到镜头前,那个熟悉的小无赖,正在神飞颜舞地接受着主播的采访。 他微微一笑,扬起了嘴角。 女奴大街上,阿旺正迈着八字步,戴着墨镜,扇着小扇子,大摇大摆地走在路的正中央,脸上那得意的表情,简直像是把「小人得志」这几个字写在了脸上。 这条大街是司雷市女奴院最多的大街,也是阿旺最常光顾的烟花之地。但是和别的男主不同,别人来这里是要花钱的,阿旺来这里,不但有炮打,还有钱挣! 他刚刚操完花奴院的花魁,舒服得神清气爽,扬扬洒洒地给她的小穴写了一千多字的评测语,感动得她直磕头。 为了感谢他,花奴院的管理员还给他订制了一个写着「金牌评测员」的金字招牌,挂在他的阳根上。这下,他正趾高气扬地翘着阳具,露出根部挂着的招牌,淫笑着向两边相熟的女奴打招呼。 「阿旺贵主,什么时候来我家女奴院玩玩啊!」不时有女奴向他喊道,整条街的女奴都知道他脾气好,不像对别的男主那么拘谨。 「好好好,下次就来,下次就来,彩玉,你的小洞洞技术还要改进,射的那下记得不要松劲,小媚,你的奶水太少了,让玉虹姐多给你做点补奶的东西吃。小美,腰力练好一点,下次哥哥来一炮打你到天亮!!」阿旺一边淫笑,一边调戏着两边窗口跟他打招呼的女奴,整条街上的小洞,他阿旺都知根知底,人生极乐,莫过于此啊!! 拐过女奴大街,阿旺走进一条小巷,准备抄近路回兰奴院,他已经完全把那里当家了,伊奴星分配给他的豪宅,早已经忘了在哪里,小芸和阿伊,也跟他一起长住在兰奴院中,每日淫乐。 突然,一部军用飞行舱从后面追上,一个漂移急转弯,挡在了阿旺面前。 阿旺吓得往后一倒,摔了个乌龟拜神——四脚朝天。他推了推墨镜,捡起扇子,站起来就是一顿破口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知道小爷我是什么人不?啊???!!」飞行舱的侧舱突然汽化,一个穿着军装,英姿挺拔的男人微笑地看着他「啊——旺——小——哥……」「诶哟!」阿旺惊喜地叫起来「是你啊!屠哥!多久没见了,最近咋样啊!」看着他身上那红色的军装和上面密密麻麻的奖章,他又恍然大悟地说道「那时在电视上的获得高升的还真是你!看来你混得不错啊!」「上来」屠隆微笑着说道。 「咱哥俩好不容易重聚,要不我们拐回女奴大街,包间女奴院,一边玩,一边聊,怎么样??我请客,兄弟我现在可有钱了!」阿旺兴奋地说道「我说了,上来」屠隆一把抓着他的后领,把他像只小鸡一样拎起来,丢到副驾驶座位上。 「哎哟,哥,你这是干嘛啊!」阿旺被一把丢在沙发椅上,屁股生痛。 「贱奴月雫,见过阿旺贵主」后排座位上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 阿旺扭头看去,只见一个貌美如花的妹子,正扶着肚子,半跪着向他行礼。 「诶哟,好标致的妹子!」阿旺称赞道,然后皱起眉头「诶?不对,我认得你,不就是这臭小子在红门前面救下的那个地球妹子?诶哟,怎么越来越漂亮啦?」屠隆把他的头扭过来「那是我女人,别用那么猥琐的眼光看她」「你女人?」阿旺又转过头去,只见这个叫月雫的女孩,肚子已经微微隆起,明显已经有了身孕! 「哎哟,恭喜哥、恭喜嫂子,这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阿旺惊喜地笑起来,用肘子顶顶了屠隆「哥,你挺能啊,这么快把人家妹子的肚子给弄大,男孩女孩啊?」「伊奴星女人肚子怀上的,大部分都是女孩吧」屠隆说道「诶?伊奴星女人?你不是咱们地球的妹子吗?」阿旺惊讶地问道,不过看那美貌和肤质,的确像是伊奴星本地的美女。 「这事情说起来长了……」屠隆说道,把飞行舱开进一道人烟全无的巷子。 「那就特么不说了,伊奴星女人也好,地球人也好,都是喜事,喜事!」阿旺摆摆手,从怀里掏出一块芯片,塞到屠隆怀里。 「哥,这里我一点小份子钱,数目你自己填吧」阿旺大方地说道。 「这个不用了」屠隆停下飞行舱,把芯片塞回去,笑吟吟看着他「你说,咱俩是兄弟吗?」「当然!这特么什么话??哥您可是我程大旺的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恩人啊!!」阿旺摇头晃脑地说道。 「那好,我有件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办,能答应吗?」屠隆问道「莫说一件,十件也使得!」阿旺拍着胸口说。 「听说你马上就要跟疤面王的第一女奴,月玫,睡上一晚了?」屠隆问道「哎哟,哥,你怎么也知道这事啊?」屠隆问道「不知道才怪吧?」屠隆笑着,往阿旺手里塞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阿旺打开手心一看,那是一个椭圆形的,像跳蛋一样的透明胶囊,里面装着一些黑乎乎,粘粘的不明液体。 「这啥啊,哥」阿旺问道「一点小礼物」屠隆笑着说,「过几天你睡完那个叫月玫的骚货,趁她不注意,把这个塞她逼里。」「为什么啊?」阿旺疑惑地问道「人家可是王的女人耶,要是回去那大疤面要她,顶得鸡巴不爽了,不得扒了我的皮?」「这你不用担心」屠隆说「东西塞进去后,马上会附在阴道上,她不会有任何感觉,也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就是了,然后你再弄她,保证她爽上天」「这……这」阿旺困惑起来,有点为难,但是一时又想不到什么理由推辞。 「好,话就说到这了,祝你一切顺利」屠隆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推出了飞行舱,汽化的侧视窗又聚合成玻璃。 「诶……哥,这么着急走干嘛啊,咱俩找个地方吃吃饭聚聚嘛」阿旺冲他喊着。 屠隆把车窗汽化,再次叮嘱道「记得,塞进去之后,不要告诉任何人,干完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记得,咱们俩是一起投降的,是一条绳上的两只蚱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然后,飞行舱快速升空,像怕被人发现似的,急急飞走。 「诶,哥,你等等……」阿旺被这几句话搞得摸不着头脑,想喊住他再问几个问题。但飞行舱一闪,已经消失在云层里,他只好耸耸肩,把那胶囊像夜明珠一样在手上搓来搓去,回到兰奴院。 「主人回来了!」小芸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一把抱住他。 「你干嘛呢,真是的,没大没小」阿旺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 小芸看看周围的妹妹,吐了吐舌头,后退一步,恭敬地跪下,在阿旺的肉棒上亲了一下,然后双手叠在腿间,恭敬地说「贱奴小芸,恭迎主人回来~ 」「嗯~ 这才有点样子」阿旺用龟头在她脸上蹭了蹭,他马上就要接受考验,成为一名正式的伊奴星男主了,这段时间,他必须要尽早进入状态。 毓菲、双双众女见了他,也纷纷过来行迎礼。不一会,阿旺的肉棒上便印满了众女的香唇印。 「主人,你手上的是啥啊?」小芸看到阿旺手里正像把玩夜明珠一样玩弄着一个黑色的小球。 「这个啊……刚才路上一个朋友给我的」阿旺答道「朋友,您指的是屠隆贵主吗?」「靠!你这小狐狸精是会读心术还是怎么回事?」阿旺捏了捏她的乳房。 「因为主人根本没有别的朋友啊~ 」小芸捂着嘴笑道。 的确,来伊奴星大半年,阿旺还真没去主动结交别的男主作为朋友,一来是那些家伙不少患有施虐中毒症,话不投机半句多,二来阿旺天天跟女奴厮缠,也没那时间。 「其实,小芸觉得,主人最好还是不要跟屠隆贵主走得太近」小芸柔声劝道「为什么?」阿旺皱起眉头。 「小芸的直觉感觉到,阿旺贵主在隐藏着什么秘密」小芸说道。 「瞎说啥呢,真是的,人家在地球上就是军人出身,正人君子!」阿旺说,不过心里浮现一丝不安,毕竟,小芸这小狐狸精的直觉实在是太准了「而且,小芸去打听了屠隆贵主主管的部门,表面上只是个情报部门,但是却是伊奴军专门负责审讯、暗杀、卧底的地下军,专干不见得光的脏活,跟他们沾上边,准没好事」小芸补充道屠隆心里泛起一丝不安,但还是嘴硬道「咱男人的事情,女人别管那么多!」「他给主人的东西,让您用来干什么呢?」小芸问道「他……」阿旺支吾起来,答应过兄弟不告诉别人的,怎么能反悔呢。 「主人不方便说的话,也没关系,不过能给小芸看看吗?」小芸试探性地问道。 「好吧,这个倒是没关系」阿旺爽快地把胶囊递给小芸。 小芸放在手里,颠来倒去翻看了一下,把手指放在嘴唇上思索片刻,说道「小芸去调查一下是什么,马上还给主人」说罢嘣哒嘣哒地跑上了楼。 「可别给我弄坏了」阿旺冲楼上喊道 背后门铃声音大作,伴随着女奴痛苦的叫声,阿旺回头一看,只看一个男主正在拼命扯着轮值当风铃女奴的乳铃,乳头被扯得又长又红,像是随时要断裂一般。 「诶诶诶……这位客人,弄坏了我们兰奴院的妹子,可是要赔偿的!」阿旺赶紧叫停。 那位客人笑着放下乳铃,走进店里,随手又抓起阴蒂上的铃铛,扯动着关了门,把吊在门上当门铃的女奴痛得玉泪连连。 阿旺看清了来人,那恶毒的眼神,那撇恶心的小翘胡子,不错,正是他们第一天来伊奴星时,巧取豪夺拿走他和屠隆女奴名额和钱的小翘胡子! 毓菲连忙上前跪着迎客。 小翘胡子傲慢地拔了拔小胡子「听说这里有个地球俘虏,靠些无聊的小把戏被评上什么金牌评测员,我过来试用一下他推荐的女奴,然后」他的目光和阿旺直直对上,「让他过来全程给我解说!!」毓菲脸上一惊「对不起,这位贵主,阿旺贵主是议会指派驻点贱院的评测点,但是不隶属于兰奴院的员工,贱奴无权作出此种要求……」「这是我的要求!」小翘胡子踢了毓菲一脚。 阿旺盯着他,故意打了个哈欠,揉着太阳穴说「真不巧,我这人啊,一见到人渣就会头痛,一头痛就想睡觉,不知道为什么从刚刚起头痛得像要爆掉一样,睡觉去睡觉去」说罢,转身准备上楼。 「在你去睡觉之前,或许你应该来看看这张委任状,地球的贱种」小翘胡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卷轴,一抖,露出里面镶着金边的字体。 毓菲看到卷轴上的内容,面色煞白起来。 「上面写的什么?毓菲?」阿旺问道「位面之神在上,遵伊奴王陛下洪恩所托,兹……兹委任伊奴星男主平民代表希特为地球男俘程大旺之见证者……」「见证者?什么狗屁东西?」阿旺皱起眉头问道「一个月后的,决定你这贱种有没有资格成为伊奴星男主的仪式,还记得吗?」小翘胡子问道「关你什么事?」阿旺问道「我专门去议院申请当你的见证者,议院也同意了,也就是说,我不认可的话,你这贱种就休想成为我们的一分子」小翘胡子得意地玩弄着他的胡子。 阿旺突地一愣,一路小跑下楼,推下墨镜,对着那张委任状上下左右地看了看,然后立刻在脸上堆起一个谄媚的笑容「原来是考官大人,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说罢搓着手,从怀里掏出一堆芯片,塞到小翘胡子手里「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考官大人,请笑纳」小翘胡子毫不客气地把钱揣到金袍子的兜里,「我今天是想来买点好玩的货色的,可别让我失望了!」「当然当然,小的全程陪同,全程陪同」阿旺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心里早把这孙子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小翘胡子哼了一声,大步流星地走进大厅,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他自己的女奴,阿旺也连忙搓着手跟在后头,小翘胡子走到大厅中央,他的其中一个女奴便自动趴下,用光滑的后背给他当肉凳,他一屁股坐下,往后一靠,正好靠在另外一个女奴的乳房上。 「来,开始吧,给我推荐点好货」小翘胡子翘起二朗腿。 「当然当然,来,惠美,过来」阿旺招呼道。 一个略显丰满的女奴摇曳生花地走过来,她令人注目的是一双无比肥美的巨臀,随着步姿一下一下地抖动着,而且皮肤白里透红,像两只熟透的大蜜桃,让人看了恨不得咬上一口。 惠美在两人面前温顺地跪下,阿旺把她翻起来,抓着一对屁股对小翘胡子说道「考官大人,你看,这屁股,又大又软,特别适合后入,操起来的时候,像撞在一个大枕头上一样,别提有多舒服了」阿旺在屁股上用力一抓,白花花的臀肉像从指间溢出来一样。 小翘胡子撩了撩胡须「抽起来怎么样?」「啥……」阿旺愣了住,没听懂他的问题「我问,用鞭子抽起来怎么样?!」小翘胡子大声问道。 「这……小人没认真抽过……」阿旺势没想到小翘胡子会提出这种乱七八糟的问题,在他观念看来,屁股从来是用来后入的,玩的,偶尔拍一拍助助性也可以,但是就没想过是用来抽的。 小翘胡子他身下的女奴肛门里抽出一条粗大的鞭子,呼的一声挥了出去,落在惠美白花花的肉臂上。 「啪」一声,惠美尖叫起来,臀肉浮现出一道血红色的鞭痕,而且越浮越大,最后变得像道大蜈蚣一样趴在屁股上。 「不错,是浮痕体质,很适合用鞭子抽」小翘胡子得意地笑道阿旺假笑着,僵硬地点点头。 「没被鞭子抽过的屁股和贱穴,根本不值得一操,懂了吗?」小翘胡子摆出一副老师的姿态。 阿旺连忙陪笑附和。 「下一个!」「呃……」阿旺看了一圈「双双,你过来吧」双双满心高兴地走前来,行了个奴礼。 「这个就厉害咯」阿旺煞有介事地介绍道,让双双翘起屁股,掰开小穴,用手指扣进穴里「这小骚货阴道跟直肠之间有个小肉洞,是通的,鸡巴插进去,可以从前插到后,又可以从后插到前,一穴双用,妙趣多多啊!」小翘胡子打开一个盒子,丢出几个像鱼钩一样的东西。 「让她自己把贱穴勾开,让我好好看看」小翘胡子冷冷地下令「这……考官大人,伤得太狠,小穴就不好玩了,如果你想看,我们这里有钝头的窥阴器」阿旺打起圆场来「让她自己勾开,还是说,要让客人自己动手?」小翘胡子问道双双知道阿旺掰不过小翘胡子,而且也急着把自己买出去,捡起鱼钩,摸索着一个、一个地勾住自己的阴唇,往两边拉开,直至紧窄的小穴被拉成一个方方的黑洞。小翘胡子戴上一个单片眼镜,凑前去仔细看看了,突然,他伸出手,将整个拳头,倏地塞了进去! 「啊……」双双痛得冷汗直冒,只觉一双大手在自己肚子里到处掏弄,一时从阴道里抠到直接,一时又张开,在肚皮上压出一个手掌的形状,一时还捏着自己的卵巢,又拉又扯。 「不错,是有那么点意思」小翘胡子把水淋淋的手拔出来。 正当双双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一个更粗的东西,突然又塞了进来!小穴几乎要涨爆。 脚! 小翘胡子居然把整个脚掌塞了进去!一直到脚背没入一半的深度! 「用来暖脚也不错」小翘胡子大笑起来。 阿旺在一边僵硬地点着头。 之后,阿旺又陆陆续续地给他介绍了几个女奴,每个女奴,他都能想出一些残忍无比的玩法,把每个女奴都折腾得死去活来。 最后,他用阿旺孝敬他的钱,买下双双、惠美、还有那个有弹出式奶头的玉如。她们三个虽然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但是有男主愿意买下她们作为专用性奴,她们也非常高兴,连忙跪下认主。 阿旺则是在一旁忧心冲冲。把小翘胡子送出院门时,那王八蛋还一手把阿旺的墨镜摘下,戴在自己脸上,才扬长而去。 等确定他们的飞行舱飞远了,阿旺才跳脚起来,把小翘胡子祖宗孙辈上下九千年都问候了一遍。 毓菲只好在一边苦劝他不要生气,而且他毕竟是见证人,得罪不起,阿旺又骂了几句,又不由得为双双、玉如、惠美她们担忧起来,虽然不是自己的奴,但是相处了那么久,感情还是很笃实的,看着她们被一个自己无比讨厌的人渣带走,心里不免失落。 「阿旺贵主不用担心,毕竟是他自己的女奴,和废奴矿那些弃奴不一样,估计还是会珍惜着使用的……」毓菲看穿了他的心事。 「也是……就当给她们找了个爱打老婆的人渣当老公吧!」阿旺悻悻想道。 回到大厅,他正好碰上在气喘吁吁地找他的小芸。 「那颗黑色的胶囊呢,你没弄丢吧?」阿旺问道然而小芸没回答他,只是喘着气,一把抓起他和毓菲的手,不由分说地拉上二楼的包间,把门窗关了个严严实实。 「你干嘛啊,一惊一乍的」阿旺第一次看到这小狐狸精如此慌张。 「主人,我查到这颗东西的用途了!」小芸拿出那颗黑色的胶囊,气喘吁吁地说道「是什么?」阿旺好奇地问道。 「是毒药!而且是足以让任何生物瞬间毙命的巨毒!!」小芸慌张地说道。 「什…………」阿旺张大嘴巴,下巴惊得像脱臼了一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