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被学姐XX
北京11月的冬天,窗外还是下着蒙蒙的小雨,我拉拉外套的领子,哈了口
热气,看看北京街头行色匆匆的路人,双安这里充斥着看电影和吃饭的情侣们。
天桥上,风在冷冷地吹着,我说「咱们去哪?」
她说「去后海吗?」
我说,「不去了,好远,我想回学校了,」
「我送你回去吧,」
「不了,」
我想了想,看了看北三环的车如流水马如龙,在夜色下车前灯光异彩纷呈划
过我的眼眸,我转头准备下天桥,「张望」后面是她叫我的声音,「嗯?」我转
过身去看她,「明天是你生日,别回去了,去我那吧」
一段静寂的时光,在我们二人之间流走,「嗯,好吧,」
那年的生日,我大二,学姐大四。夜色深了,反而让道路两旁的路灯更加的
温馨。吃饭的人们都开始渐渐从饭店里面三五成群的走出来,开车回家,或者去
后海继续他们的聚会,或者去男人们和女人们应该去的地方。
一个街区这边的我们,与热闹的他们不同。我们过了马路,双安北边,华星
的后面都是居民小区,夜里静悄悄的,我拉着她的手,她拉着大包小包给我买的
东西,路上只有我们,呼吸在空中的热气,还有她高跟鞋踩在冰冷的西门汀地面
上的克克的声音。我们幸福的一对小情人。
外面很黑,只有低着头的路灯把守着它脚下的一小片黄亮的区域,一动不动。
我们从这一个圆,移动到那一个圆。到了,上楼,她在前面我在后面,她租的老
北京的单元房,墙是灰灰的白色,在墙裙的位置,统一刷的绿色的漆,我拽了拽
背在肩上的包,我们上了2楼。
开门,进屋,客厅。学姐打开温馨的灯光,我则负责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扔在
沙发上,反正也不回去了。我心里想着。她的双臂温柔的绕过我的脖子,「累了
吗」
「不累」我说,「不过今天的电影很没意思。」
屋里的暖气开得很大,北京的冬天,只有这点好,就是有暖气,外面再冷,
屋里把暖气开得很大,也让人感觉到春天般的温暖。
我把我的外套手套也扔在了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她说,「累了就歇歇吧」。然后转身去了卧室,规整她的东西,我环顾客厅,
这里我也没少来,但是今天确实格外整洁,好像女主人的用心收拾被我看穿,她
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看什么看你!」她质问我「我又没看你,我看看我上回
买的鱼还在不在,」我说,指着她床头的尼莫。
那是夏天流行Finding Nemo海底总动员的时候,我买的送给她
的,超大的一个毛绒玩具鱼。
「当然在啦,每天陪我睡觉觉的」她一屁股坐在床上,抱着鱼,说「它都比
你好,是不是呀」开始自说自话地逗着那个鱼了,「切」我说,「我去洗澡了」
说着把毛衣扔到沙发上,嗤!水龙头喷出热水,瞬间蒸汽弥漫了我周围小小的空
间,我伏在墙上让热水冲刷我的脊背,看看镜子里面的空虚的我。我知道20岁
的生日,就要随着午夜的12点来到了,而这两年的大学,我又得到了什么呢。
新鲜感早已和我的优异的高考成绩单一样还给了学校,剩下的时间,就是一个字
「混」,混女人,混男人,混学生会,混自习,混考试,混成绩,混父母,也混
自己。我不敢确定再这样的两年后,再一张成绩单和毕业证书,能否改变我这种
混世,可是在你不知道未来的路怎样走的时候,只有办好眼前你的办的事情,比
如学习和考试,当然在寂寞的时候,你需要满足自己一点点欲望。你是个牛逼 ,
我说。扯了条浴巾,擦干一下头发就裹着出去了,然后迎面就是学姐走来,然后
走进了浴室。
我随便套上件衬衣,裤子,歇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北京4,北京6,随便换
来换取,无论是一会播出人家家的家长里短,恩恩爱爱,甜言蜜语,一会是这边
的你正我强,飞扬跋扈,挥汗如雨,然后还有大量的广告,今年过节不收礼,收
礼只收脑白痴等等,人其实就是社会性的动物,拔去了你的背景,你的头衔,你
的职称,以及你的衣服,你还剩下些什么,赤裸裸的一个猴子。
门开了,学姐走出来,「望望,我洗完了」
我没有回头,继续看我的电视,屋里灯关了,只有电视的屏幕在一闪一闪地
晃映着我的脸,还有她卧室里透过半掩的门映射出来的温柔的烛光,一会她换好
了衣服,收拾好了,走过来,说「望望,你在看什么呢」
我仍然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说「你叫我名字就行了,别望望地叫,跟狗
似的」
「你,」她手马上就招呼过来,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不过到了我脸上,就
变成了抚摸,然后是Dior的DUNE的味道,从她手腕处,流向我呼吸的每
个毛孔,我睁开眼睛瞧她,穿着一件的浅蓝水洗白的Levi『s牛仔短裙,套
着一件白色的薄毛衣,高领,无袖,显得胸部很丰满的样子,头发很简单地用纱
织手绢扎成一个长马尾在后面,鬓角垂下两屡湿漉漉的头发,「我就想捏死你」
她的手转摸为捏,开始暴力地捏我。
「你干什么」我说,我一叫她也就停了,「不干嘛啊」她一只手伸过来,
「把遥控器给我」
「不给,」
「你给我,」
「我正看电视呢!」
「你给我,」她争执道,「干嘛啊」我说,从沙发上直起身坐着,把手背倒
身后,她就蹭一下的扑过来,抱住我,把我压在沙发靠背上不能呼吸,我起初以
为她是在夺遥控器呢,我就不给她,两个人身体贴着身体,却在我的身后抢夺遥
控器弄得气喘吁吁,突然我碰到了什么冰冷的东西,可是也没办法回头,她压在
我的身上,就听见咔嚓的一声,妈的,手铐,我脑海中突然就闪过这个念头,惊
恐得望着电视机,她从我身上起来,拿着遥控器,「嘿嘿」她开心又邪恶地笑着,
「让你拿……」「你干什么啊!」我打断她的话,「快给我解开」
「老娘就不给你解」她摆弄一下头发,「我靠」我额角躺下汗珠,我一边劳
累于刚才的争执,一边心虚地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你从哪来的这个,你干什么」
我吼道她不说话,我知道她紧张时反而看起来是镇定的。
她一把把我推到在沙发上,我的头差点碰到后面的桌子,我赶忙回头看看,
看到她抓过桌上的一个高脚杯,右手是桌上的半瓶Hennessy轩尼诗,然
后跨坐到我的身上,我一片空白的不知所措,她抓着细细的酒瓶脖颈,斟满了小
半一杯,自己举头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了一小杯,饮尽,我看到酒杯中晶莹的液
体,沿着她粉白色的脖子,一骨一骨地流进,丝毫没有犹豫,「呵」她呼了一口
气,「我陪你过生日」她看着酒瓶狠狠地说。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企图挣扎,不过身上坐了一个人,女人整个身体压在
我的腰胯我怎么敌她,因为位置不利,加上我的双手被铐,又被压在身下,根本
挣扎不起来。而且腿在这时是没用的。
她不回话,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雪白的臂膀伸到脑后,解下扎头发的手绢,
然后递过来,覆在我的眼睛上。
顿时,在这个世界上,只剩下耳边的电视机声响,和她手卷上的朦胧,我正
想加强我的听力,同时扭头,一双手扶住我的头不让我动弹,就感到一对唇凑过
来,堵住我的嘴。
接吻也不必这样吧,我心说着,对待我怎么能这么蛮横。不过想想,吻我算
了,也许无非是她的游戏,在这个生日送我的礼物。
就在我想接受了的时候,猛然间,发现唇里过度过来淡淡的液体,涌到我的
口腔中。黑暗中我只有依靠感觉,感觉是她刚才含在嘴里的酒,靠着重力,从她
的口中流到我的口中。酒流进我的喉咙,一缕一缕的不规律地刺激着我的舌根,
我动弹不得,有不能喘息,甚至我感觉不是食管而是气管被灌进了酒,但我只能
闭着双眼,憋着气把酒引进,试着不让它呛到我。
「咳咳」我受不了,我还是呛到了,双颊发热的把酒咳出来。那些液体顺着
嘴角和下巴,流进我衬衣的领子,流进脖子流到背上,流到腹部,非常的不自在,
我的喉咙在发热,气管更烫,烫得我只能从鼻子中呼吸出火辣的酒气,「咳咳」
我咳着酒,可唇边的这个人,丝毫没有放纵的双手顽固地捧着我的脸,然后双唇
又靠过来,又一口酒进来了,我只有再次憋住气,让它直接流进我的胃里,我不
想被一口酒憋死。头痛欲裂。
非常的难受,我想不到说什么,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或者她在干什么,只
知道我的口腔和气管在火辣辣地烧着。背上早就湿透了,留下去的酒精和后背因
为紧张而渗出的汗水,混合在我身下,衬衣很快就被打湿。我的脸也滚烫,烫得
燃烧的火焰进入我的思维,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经历。学姐动了动屁股,我能感
觉到她把手放在了我的腰间。由于刚洗完澡,简单的换的衣服,我只穿了内裤和
仔裤,根本就没系腰带。我还在忍受火辣的呼吸煎熬之时,她弹开我仔裤上唯一
的扭扣,轻柔地下拽仔裤的拉链,慢慢开始褪下我的裤子。
在我的拉链划过我那里的时候,我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已经很硬了,不该这样,
我想着,怎么能这么对我,这不是,这不是强J吗。
而我是个男人,是在这种情况,和任何情况下,都应该处于上位的那个人。
可是却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我可以说什么,我可以喊什么,但是我的嘴动了动,
我不能象个A片女主角那样喊「不要」,我是男人,被束缚的男人,我能怎么办,
我想不出办法,我企图反抗,但这时裤腰和内裤划过,我略微感到痛楚,她双手
捧着我的脸,本来依着我的身体,略微站起一点,然后左褪蹭着我的褪划过来,
我也被她的姿势狠狠地压制,躺平在沙发上,她两条腿再次跪在我身体的两侧,
膝盖撑在沙发上,然后缓慢的,慢慢地朝我的那里坐下,等触碰的一刹那,我在
黑暗中感觉她没有穿内裤,她一手捉住我坚硬的分身,指甲已经刺痛了我那里,
然后把住它,慢慢地移动。她就是在利用我,就是在强J我,我心里知道,但是
没办法反抗。直到在她的柔软处划动,沾满湿润的液体。她闭上眼睛,慢慢地移
动,这感觉似是享受的动作,时刻撩拨着我的心弦,我咽了一下喉咙。她慢慢的
摆弄我分身,停止了玩弄它,然后对准了。
当坚硬推开柔软的门扉闯入时,我们两个人同时「哦」了一声,本能的感觉
占据了我们两个的心灵和肉体,学姐趴在我的身上,喘息着,好久,然后渐渐直
起身,开始移动她的腰,在我的跨上移动,我不行了,我双手企图挣脱束缚我的
手铐,但是这时候一对乳房压过来在我的脸上,然后她抱紧了我的头在她的胸前,
开始低语或者说是呢喃,我无法呼吸,从没有尝试过这样的做爱,我已经无法思
考,她开始加快移动。
然后乳房终于离开我,我刚能呼吸一口气,感到胸口的衬衣纽扣被解开,早
就湿了,无论是残留的酒还是汗水,都打通了我的胸前的衬衣,就感觉她手掌撑
着我的胸膛,然后臀部开始律动,一个女人的体重,要是压在跨部,对一个被拷
着双手的男人的跨部,很重,我只有大声喘气的力气,偶尔能感觉到她一只手支
撑,有时是两只手支撑着我,喘息着。我作为男人,却被压在女人身下强J的屈
辱感,一只伴随着我的呼吸,却让我不知羞耻的一直坚硬在温暖的进进出出之中,
我也加紧双腿,贪婪着短暂的快感,想把一切都给予这个在我分身之上的女人。
时间就像的温暖流水的漩涡,包围着天地之间我们两个呼呼喘息不停的人,
汗水肆意冒出,也只是填充我们之间的空间,成为运动的润滑剂。活塞在急速地
开动着。一上一下,伴随着喘息。而喘息声音越来越大,拉响汽笛,我们就像坐
在一列飞驰的火车上。电视机的声音还在播放,但我只能听得到那是一种嘈杂,
根本分不清讲的什么,也没有力气去辨别。她「啊」「啊」地娇喘,时而有一张
饥渴的嘴咬住我的嘴唇,翻动我的舌头使我不能呼吸。
胸前压着女人的两只手掌,跨上坐着她的整个体重,起起伏伏。眼前是黑暗
的朦胧,和电视机一闪一闪的光亮。我知道还有一个人影在巅峰震颤。整个我的
世界,我身处的沙发,地板,房屋,都在黑暗之中上上下下的震颤,越来越激烈,
啪啪的声音开始有规律的出现,疼痛伴随着欲望的延伸,欲望扩展,越来越大,
吞噬上面的一切阻力,然后又退回,留下空虚。突然再次前进,再次突破,然后
再大的空虚,产生。
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阿」她一声娇喘,不动了身躯,格外用力地推压我
的胸口。然后感觉她的那里抽搐着,我也坚持不了,只感觉快到了,在快到了的
时刻,因为到之前,那里总是有格外膨胀的感觉,我挺着腰,帮助她加速活塞的
运作,火车越开越快,企图冲出轨道,轨道和飞转的车轮摩擦出耀眼的火花,活
塞已经开始燃烧。
就像我的巨大的欲望与屈辱,要在这黑夜里寻求出路,寻求最后的爆发,
「啊」的一股暖流袭来,我也把持不住,弹跳着的尖端,迸发出最后最猛烈的能
量,与那股暖流回合,释放终极的自己……不知道时间,手腕早都被压得麻木了,
现在才有反应过来,浑身都是疼的,还压着一个女人的身体,只有那里有一时的
舒缓。脖子边上是女人的喘息声音,然后唇贴上来,含住我的下唇温柔地撕咬。
而我大脑一片空白,就这样,在生日那天晚上,竟然被学姐强J了,「生日快乐」
她的侧脸靠在我的胸口,喘息着说。
这是什么,我问自己,我不知怎么回答。屈辱像一滴事后的汗液,划过我的
脖子,躺进我的思想,在平静的睡眠,荡起小圈涟漪。
然后天地之间,感受北京无尽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