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的女音乐教师(实习篇)

黄绰芝,二十二岁,正在攻读香港二流大学教育文凭,主修音乐及表演艺术。
  近九个星期,绰芝在香港岛的一所着名中学当实习教师。这所中学就在南区
的小山,由香港一个着名的团体所创办,学生多是香港的富家子弟,每逢早上,
校门的斜路就泊满名车。
  九个星期前,绰芝开始实习。
  实习的第一天,她穿着湖水蓝色的套装裙。这身打扮吸引了每一辆名车上的
乘客。她的长裙有些紧,把她的臀部推高,从后面看,绰芝苹果形的臀部勾引着
每对眼睛。
  黄绰芝的胸围,通常就是前扣挤压式的,拉匀了腹部的赘肉,又把她本来不
大的肉推得高高。
  在四月的朝阳下,她走进校门。她自幼受着自己师长父母讚许,以为她是高
材生,所以总是以为自己是群众的焦点,对弱势的学生与同事,总是倨傲。
  这九个星期,她常常盘算着如何成为这家学校的常额员工。若她可以成为常
额的学位教师,绝对可以在同学面前威风一下。
  在这个年头,新入职的教师往往会被学校安排做合约教师,除了要做更多工
作,薪金亦少几千,更要每年签约。常额教师又比多一分安全感,只要不是犯上
刑事或风化罪,她应该一直可以做到退休。
  在实习的这九个星期,她不单时时要显得比原任教师更勤力,亦要拉好各方
面的关系。
  她任教的一班中四,有一名学生,很有可能为她带他来莫大的助力。
  据同事说,莫韡骢是校方高层的孩子,这个孩子上中学前己考得钢琴演奏级,
还能演奏超过十种乐器,既能编写管弦乐曲,又能指挥乐团。他在班上总是沉默
的。
  唯一令莫韡骢有反应的,就是声音。不论是同学玩乐的尖叫,或是粉笔指甲
在黑板上刮出的尖音,都叫他精神紧张,如果他听到刀的叉刮着碗碟的尖声,会
脸容扭曲。
  黄绰芝在原任老师口中,知道莫韡骢的特点,自信满满的她,总是相信自己
可以收服莫韡骢。
  没想到,琴艺平平,歌艺普通,教学甚差的黄绰芝,并没有把这个少年莫札
特惹怒。
  课堂上,有时黄绰芝弹错了,莫韡骢只会暗笑,似是在想些甚么。
  九个星期,黄绰芝完成了实习,这班学生举行了欢送会,学校的高层亦循例
参加。
  「各位,记得我走后,继续努力读书,不要挂念我,我会常常回来探你们。」
  黄绰芝一早已预备好的演辞:「我觉得你们的学校是最好的,希望将来有机
会可以在这里再教大家。」不少学生都在这一刻看着学校高层的反应。
  「我们感谢黄老师在这段日子的努力。我们期望黄老师会继续造福教育界。」
校内高层官腔回答。
  原任老师担心自己的地位被抢去,听到这句话,稍觉宽心,立即向学校高层
哈腰逢迎,把食物奉给他们。
  曲终人散,公式地吃过饼,公式地拍过照,音乐室就只剩下莫韡骢与黄绰芝。
  「黄老师,多谢你这九星期的教学。我在这个音乐室的时间最多,就由我来
收拾这儿,免得劳烦校工,请你先收拾好你的物件吧。」莫韡骢开腔。「这是你
我第一次对话呢,我还以为你这个音乐界的明日之星不喜欢我呢。」黄绰芝说。
  「我也喜欢上你的课堂,始终音乐是我发展的方向。别说我了,实习之后,
你有些甚么打算?」莫韡骢少见的关心别人。「我们会回到大学的教育学院,六
七月就可以到处找工作。」
  「据其他老师说,这几年准老师不易找工作吧,祝你快一点找到理想的工作。」
  莫韡骢这些对话,似是早有练习。
  「今天之后,你就走了,我们来一次四手联弹吧。」音乐室的正中央,有座
钢琴,莫韡骢拉着黄绰芝的手,走到钢琴。
  「这座钢琴音色还算不错。我们来弹莫扎特的Kv521吧 .」莫韡骢说。
  莫韡骢这曲子弹过无数次,每个音符都记得熟,且手法技巧上佳,黄绰芝只
能应付一般乐曲,又要看着琴谱,弹奏起来十分吃力。
  「嘿,莫同学,你真的琴艺真是好得令我大开眼界。」一向好胜的黄绰芝认
输了。
  「黄老师,我在想,其实我可以叫我伯父聘请你做管弦乐团的负责老师,到
时你就可以以常额教师身份入职,如果由我做管弦乐团指挥,得奖是唾手可得,
到时你要升做高级学位教师甚至副校长,也不是难事。」莫韡骢右手托着眼镜说。
  「问题是:黄老师,除了钢琴,你能弹奏些甚么乐器?身为带团老师,你大
概不能容让你的团员比你优胜。」莫韡骢的语气,似比高层。
  他的眼光,落在黄绰芝衬衣上透出的薄荷绿色胸罩。那片薄荷绿色像是棉花
糖一样,引诱着馋嘴的小孩。他移开目光。「来,来玩玩乐器室的竖琴。」
  莫韡骢拉着黄绰芝的手,走到与音乐室相连的乐器室。
  这所中学不单面积比一般中学大,而且校董捐资甚殷,有十来个乐器室,供
同学练习乐器。
  乐器室内,有座竖琴。这座竖琴是香槟金色的,高若成人。
  在这所四壁都铺满隔音绵的乐器室,静得可以听见自己耳内的脉搏。「黄老
师,不如你演奏一下吧。你弹奏竖琴定很美。」黄绰芝笑了笑脱下了西装外套,
坐在竖琴旁,正要开始演奏。
  她的琴艺平平,错音走音不少,可是莫韡骢没有像平时皱起眉。「你的手不
算很大,可以站近竖琴一点。你肩膊太僵硬,要放松一些。」莫韡骢站到她身后,
竟指导着这个老师。
  「希腊的彫像总是半裸着弹竖琴。」他在绰芝耳边说。
  莫韡骢的声线很轻,这个大胆的学生,伸出了舌头卷吻着老师的耳珠与颈后,
手已经多了三颗衬衣的纽扣,竟让黄绰芝的心跳加速。
  这女教师的双手微颤着,弹不下去,说:「你不可以这样,莫同学。」
  「黄老师,你不是想在这儿继续教学吗?你知道的,若果我向伯父提出,机
会是很大的。」莫韡骢学起成年人的说话方式,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弱点。
  黄绰芝没有回答,任由韡骢施为。
  绰芝身上只剩下前扣式薄荷绿胸罩,若果她再披上薄纱,真的不难令人想到
希腊的女神。
  在这个情况下,黄绰芝是很难弹下去的。
  「我只是学过基本的竖琴,还要是多年前,我怕我弹不了。」绰芝哀求着。
  「我来教你,我可是个很好的音乐老师。」莫韡骢狞笑着,打开黄绰芝胸罩
扣,他把胸罩挂在竖琴的木框上,脱去那对薄荷绿胸罩,黄绰芝双手抱胸,显然
是失去信心。
  莫韡骢没有在意,这一刻他也可以用心教学,看来他真的是一位更好的音乐
教师。他轻轻推前黄老师的身体,一对乳头贴着弦线。「就这样,感受一下竖琴
的音色吧。」韡骢开始演奏。
  他有意让黄老师知道他的厉害。当弹到某些音域的时候,弦线的震动,刺激
这对还算敏感的乳头,快慢兼致,有时连乳晕也感到琴弦的轻抚。
  性经验不算少的黄绰芝,享受着这从未有这种感觉。她不自觉地配合着竖琴
的节奏任乳头受着琴弦抚弄。经过几分钟的刺激,黄绰芝的脸红蔓延至颈部,却
想把身上一对奶嘴放在婴儿的嘴里。
  莫韡骢看见黄绰芝得到了快感,嘴角一掀,十分满意。黄绰芝的乳头,高高
的凸起,她也许是渴望着莫韡骢的吸吮。
  「竖琴也许对你来说太难了,你就玩小学生也会的口风琴给我听吧。」他从
乐器室的抽屉拿出了口风琴。
  莫韡骢把这个女教师身上最后防线一度一度慢慢拉下。
  黄绰芝没有办法反抗。
  先是套装窄裙,然后是内裤。「没想到黄老师的内裤竟然是平价货,也许是
以为胸罩比内裤更有助於教学吧。你以为教育的信心来自胸部吗?」莫韡骢笑着
说。
  黄绰芝的确是这样想,没有回答。
  她很不想自己内裤的秽渍给自己的学生见到。
  「坐下。」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不会反抗。
  「打开双腿吧。老师。」莫韡骢紧盯着黄绰芝的下体。
  除了妇科检查,黄绰芝没有试过这样丢人。
  「老师的下面和很多女人的也差不多吧。为甚么你不会剃一下体毛?」他转
身组合着口风琴。
  这一秒,黄绰芝以为莫韡骢叫她边吹奏口风琴边做爱。
  也许黄绰芝在这一刻是愿意的。
  可是,莫韡骢就是不会让她好过他把口风琴的吹嘴舔湿,弯下身来,把吹嘴
插进绰芝毛发茂盛又流出爱液的地方,阴道滑出了一声「吱」。
  黄绰芝虽然不是处女,但口风琴的吹嘴扁粗,令她微痛。「吹。用力吹。」
莫韡骢命令绰芝。黄绰芝显然不是处女,那儿已不紧,阴液一滑,吹嘴堕地。
  「自己再放进去啊,要收紧那儿的肌肉,好像忍小便一样!你不想我让校方
聘请你吗?受学生欢迎的老师才受聘啊。我会叫所有学生向校委会支持你入职呀。」
莫韡骢说。
  这个二十二岁的女人,薄荷绿色的内裤卷褪到脚腕,她乖乖把吹嘴放入自己
的身体。
  她的下身插着米白色的喉管。她为了吹出琴音,拼命把变腿夹紧吹嘴,可是
还能看到黄绰芝小腹那片漫生的草地。
  绰芝无法抗拒,只好吸了几口大气,运用腹部的肌肉,力图让阴部吹口风琴。
绰芝吹出几个无韵的音。
  韡骢听到后还不满足,说:「手啊,要弹琴。」黄绰芝渐渐会控制下身的肌
肉,可以多吹几个音。
  不合音调的单音,由从绰芝下阴内走出来的管道,再经过琴键,响遍了乐器
室。
  这个大胆的学生并未满足,他不单用左手把琴键推向绰芝的手。右手,更玩
弄黄绰芝渐渐胀起的一处。
  会乐器的人,手特别灵活。
  他用右手三只手指的指腹挑拨音乐老师的阴唇与阴蒂。
  不到两分钟,黄绰芝经历了一次高潮。
  莫韡骢满意地看着黄老师大腿因为快感来袭而大开大合。
  「哈哈哈哈,走音了,黄老师,你要重弹呢!」韡骢在狞笑。
  韡骢眼看着黄绰芝经历了两次外部的高潮。她已经不能收放下面的肌肉,只
得停下来,脸红耳赤地张口呼吸。
  黄绰芝觉得很羞耻,大概从此不敢再教学生吹口风琴。
  「黄老师,你连口风琴也吹不好,怎样去带领学校的乐团?告诉我,你最擅
长是哪种乐器?」莫韡骢在冷笑说。
  黄绰芝会演奏的乐器很少,大部份只是在学到初班,只是她喜欢把粗学过的
乐器都填在履历表充数,以求高职。
  她知道自己只有钢琴算是平平,所以明知莫韡骢也是行家,才硬着头皮说了
声:「钢琴」。
  「好好好,我就知你会答是钢琴。你就独奏一曲吧。记着,这次不可以弹错。」
莫韡骢拿着钥匙,打开了钢琴室的门,内里有座给礼堂演奏的三角琴,凡是有典
礼或校庆,就用这座钢琴。
  黄绰芝身上毫无寸缕,白白的身体与钢琴室四壁红绒相映成趣。一起手,就
是她练得最熟的CannoninD,这首曲子是考英国皇家音乐学院考试的考
材,只要有六七级的水平,绝对是手到拿来。
  「果然是弹这首,显示了你的水平。」莫韡骢冷笑「你一定很有信心吧。」
这时,莫韡骢从后腰处抱起了黄绰芝,右脚扫开了琴椅。
  不知何时,他已经脱去了下身的所有,一支硬物从后刺入黄绰芝的身体。黄
绰芝不得已走了音。有半个小节弹不到。
  「继续!别停下,注意节拍!不可以乱!和弦要弹好!」莫韡骢已经在黄绰
芝的体内舞动他的指挥棒。
  黄绰芝双手竟不推开,继续勉力演奏,也许是先前变态的前戏,也许是知道
学生能带来的好处,也许是自身的需要,促成了今天的耻辱演奏。
  「注意节拍!」他一面抽送,一面命令黄绰芝。这时黄绰芝发觉,自己体内
那支指挥棒,正按着CannoninD的节拍,深浅有致地抽送,琴音轻快时,
他就轻松地度步,节奏较强时,莫韡骢就大步深入。
  当然,莫韡骢自幼熟记了着名的乐谱,这首CannoninD,他初中就
倒背如流,不过他大概没想过用CannoninD可以让他攻陷这个傲慢的实
习女教师。这首乐曲大概是二十五分钟,轻重快慢互换了很多次。
  这一刻,随着自己第三次高潮,莫韡骢瓦解了她因琴艺而来的自信。乐曲与
黄绰芝都溃不成军。
  当高潮的一刻,整个钢琴室也听到她的叫声。她的脸倒在琴键上。
  莫韡骢满意地退出自己的指挥棒,这时他转身取出身边西洋鼓棍,竟连续打
了黄绰芝臀部数十下,受着这几十下棒打,黄绰芝的屁股似是一个给受鞭伤的桃
子。
  最令莫韡骢赏心悦目的,应该就是连续敲打而淌出阴道的白浓精液。
  「你如果没有吃避孕丸,我给钱你买事后丸吧。」说着就抛下了一千元纸币。
那金色的纸币刚好掉在黄绰芝的那双高跟鞋上。
  莫韡聪抽着裤子说:「有余钱就买好一点的高跟鞋,你这双的响声很难听。
一听就知道是平宜货,你想要在这里教书,当然不可以寒酸。」他整理衣服后就
步出音乐室,留下一具被玩弄完的躯体。
  她上半身倒在琴键上,仍在喘气。大约晚上八时半,黄绰芝再化好妆,整理
了衣服,更把头发梳理好。她棒着一大袋教案与文件,向守卫与当值校工道别。
  「黄老师,再见,你好受学生欢迎!有机会回来探我们!」校门的校工婶婶
说。
  黄绰芝在地铁上想:「也好,靠着莫韡骢,我应该会比其他同学找到一份教
师工作。说不定校董会因为乐团,令我在这里步步高升。」
  她想着,她的男友多多,多了阿骢一个也不多。八月,黄绰芝从学生口中得
知,莫韡骢在七月已经到了奥地利念音乐学院。也许他不会回来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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