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尘昂起脖子,洁白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的一角,竭力地忍耐着不让自
己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可是自己在男人嘴里的阴户早已经放弃了任何的抵抗,任
由阴道深处酸腥的爱液喷涌而出,流入男人贪婪索求地嘴里,勃起肥大的阴核像
婴孩的奶嘴一样接受着男人的吮吸「啊……啊……」失禁的尿液不可控制地从尿
道射出,出其不意喷在男人的脸上。终于解脱了,无需再压抑苦闷的呻吟,不仅
没让男人恼怒反而男人对着眼前还在不停收缩的女人尿道大力地狂吸起来。
「不要这样,快停下来……」
「妈,你尿了,嘿嘿……啧啧……」
「你为什么要这样,呜呜……难道被你作践地还不够吗?」
「嘿嘿,我这是孝顺咱妈,你看我爸那样,连给妈舔屄的劲道都没有,更别
说肏妈的屄了,以前那个牛校长倒是老是来代劳,如今好像也不常来了嘛?好像,
嘿嘿……」
「你……」
沈星尘无言以对,唯有苦涩的眼泪顺着渐渐老去的朱颜滚滚而下,扭转头去,
把自己的隐藏在夹着白发的青丝里。此时的沈星尘已经完全的放纵了自己的肉欲,
在这种无可奈何的情况下,自己已经无路可退。除了在自己家人的眼皮底下满足
自己这个畜生女婿的兽欲外,沈星尘已经毫无办法。虽然曾经想过无数次要告诉
自己的女儿,可是沈星尘实在不知道女儿知道以后会如何看待自己这个与女婿有
苟且的母亲,而自己也不知道又将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家人。自从十年前当自己被
那个牛校长又一次奸晕在自己的女儿床上,醒来时居然发现被自己的这个女婿把
光着身子的自己抱在怀里,一边走着一边抛动着自己的身子,虽然自己无法看到
他在做什么,但是随着自己的身子的每一次地落下,一根滚烫的棍子便准确地进
入自己已经麻木的阴道里,加上自己的体重,进入阴道的棍子每次都猛戳自己的
子宫,一阵阵难以言语的酸楚让自己不禁冷汗淋漓。下意识本能地想夹紧阴道,
但是异常润滑的阴道已经完全的无法抓握住其间的异物。
「那是什么?啊……不要,畜生,快放开我,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沈星尘当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女婿的肉棒后,开始拼命地挣扎,可是一切的挣
扎对一个阴道里贯穿着男人阴茎的女性来说,只会适得其反。沈星尘感到敏感的
阴道深处突然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滚烫热浆猛烈地喷射。
「啊……」
一声无可奈何地哀吟,让沈星尘彻底地放弃了剧烈地挣扎,就像突然被人抽
掉了魂一样,失神落魄地瘫软在女婿结实的怀里,任由这个女儿的丈夫,自己的
女婿在自己曾经孕育女儿他的妻子的子宫里挤进最后的几滴本应该属于女儿和孕
育自己孙女的精液。终于射完精液的阴茎恋恋不舍地扎起自己泛滥的阴道变软,
阴道突然失去了男人肉棍的阻塞,大量的汁液如潮水般涌出,一股股滴落在自己
的股间与男人的大腿与地上。而这样的羞辱比被自己的这个畜生一样的女婿奸淫
还要让沈星尘感到羞耻,因为那不仅有眼前这个女婿的精液,还有自己深埋的肉
欲得到满足后的爱液,更有先前被那个禽兽不如的牛校长奸污后留在自己子宫里
的肮脏羞耻的精液。突然之间的沈星尘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下贱,甚至连猪狗都不
如。不仅背着自己的丈夫被牛校长侮辱,如今还在女儿的房间里被自己的女婿苟
且。
「妈?你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吗?来,我好好给你看看这宝贝,嘿嘿……」
突然充实的阴道一下子变得空虚,被堵住的爱液也顷刻间如泄洪一般而下,
仿佛要把自己的心脏都要给带出体外。莫名的不舍让沈星尘发出一声撩人的惊呼,
而后整个人都被抛在了女儿的床上。还没等沈星尘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整个地跨
坐在自己的脖颈上,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固定着自己来回扭动的脖子,一根黝黑的
像涂满浆糊的肉棍直挺挺地抵在自己的口鼻之上眼皮底下。
沈星尘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这根泛着极度腥臭的男性的生殖器,惊讶地表情不
禁流露,这是这辈子自己见到过的最粗壮的阴茎,比自己的丈夫与牛校长都要强
壮,沈星尘不禁脑海里掠过刚才在它上面被无情抛动的情景,阴道里酥麻胀痛无
比充实的感觉再一次电流一般涌过全身,一股体内深处从未有过的浓稠爱液就在
此时此刻居然像尿液失禁一样夺洞而出,无情地敲碎了一个女人一个母亲一个长
辈的最后尊严。
沈星尘现在唯一可做的只有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女婿把粘湿的肉棍在自己
的脸上羞辱刮蹭,最终停留在自己的檀口之上。除了男人越来越沉重的喘息没有
一丁点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星尘紧闭的嘴巴慢慢地露出一条只有她才察
觉得到的缝隙,腥臭酸咸的骚味慢慢地在口腔舌尖里弥漫,终于沈星尘一横心,
紧密的贝齿轻轻地松开,男人得意满满地把自己的肉棍尽根塞入自己梦寐以求的
丈母娘的莲口之内,就像征服者接受投降的俘虏打开从此不再设防的城门,既趾
高气昂又顾盼自得,两人始终没有说话,但是男人的阴茎在女人的口中越来越自
如,女人也认命般地沉迷于没有灵魂的肉欲,仿佛两个赌徒,一个想再征服女人
的心,而另一个用女人的自暴自弃蔑视着这个妄自费心想征服自己的灵魂的肖小,
唯有最最原始的此起彼伏的男女声让不明所以的人心生绮念。
自有了第一次以后,女婿便时时在无人的时候向自己求欢,自己无论是义正
严辞的怒骂还是剧烈的抗拒甚至苦苦晓之以理的哀求,换来的都是变本加厉的羞
辱,甚至有一次女儿与外孙女已经放学回家后,自己还在女儿的房里,在那曾经
生养女儿的阴道里还插着本该属于女儿的阴茎,沈星尘吓得几乎要给这个禽兽的
女婿下跪,可是此时的男人反而越来越兴奋,阴道里的肉棍也越来越大,插地也
越来越快,沈星尘只觉天昏地暗气急攻心地晕了过去。事后沈星尘不知道女婿是
怎么瞒过女儿的,但是自从那以后,沈星尘便不再做任何无谓的抗争,任由这个
禽兽般的女婿在自己风韵犹存的身子上任意索取,只求在家人回来之前结束这种
乱伦的交媾。
做为弱者的女性,当被人成功侵入过她们的肉体后,即使不能获得她们的心
也必定会束缚她们的灵魂。如今的沈星尘已经心如死水,面对丈夫她会尽一个妻
子的义务与责任。面对恶魔的牛校长则会尽一位母亲伟大的母爱,只是可悲的是
这种献身的母爱被一个恶魔所利用。而在面对自己的这个禽兽女婿时,一个成熟
传统东方女性的哀羞与禁忌的肉欲却让自己在求全与堕落中摇摆,令沈星尘不得
不承认地是在这三个同为生理上的「丈夫」里,自己这个女婿是最能撬开自己紧
封的肉欲,就在这种乱伦的禁忌中让自己获得了做为成熟女性生理上的巅峰快感,
而这也是最让沈星尘无地自容深深内疚的地方,让沈星尘无法正视自己的两个女
儿,尤其是小女儿王瑛还有自己的外孙女与杺。
那鸾,沈星尘的二女婿,祖上是个满清的贵胄,如今早已家道中落成了个小
混混。所谓老鼠儿子会打洞,这小子不学无术可是祖上伺候皇上的那套溜须拍马
的狗奴才像倒是不学自通。为了一口营生先是死皮赖脸的进了学校做了个锅炉工,
可是这好吃懒做的哪吃得起这苦,打进校的第一天就琢磨着处个女老师做对象,
好吃个软饭。学校里最让他流口水的就是和自己一个部门的后勤科的王珏王老师,
可是人家早已名花有主,好在她还有个妹妹是学校里的卫生老师,所以便打定主
意要和王老师成为亲戚,至于为什么,那只有问自己的卵蛋了。
所以那鸾便天天缠着王珏的妹妹王瑛,还三番五次地找了借口往王瑛的家里
跑,尤其是见到王瑛的妈妈沈星尘后更是魂牵梦绕,如果王瑛是凡间的大家闺秀
那她的姐姐王珏就是天上的嫦娥而她的妈妈就是西方瑶池里的王母娘娘,从此以
后满脑子都是臆想的沈星尘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在自己脑子里。也正因为这个那
鸾更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得到王瑛。虽然那时没有人看好他,沈星尘和王珏也都
很讨厌他,可是涉世未深的王瑛虽然也不喜欢这个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男人,可
是却架不住他那张满嘴涂蜜的嘴巴,而不忍心对他太过决绝。直到有一次不知为
什么自己在卫生室里莫名其妙的睡着了,当自己醒来之时,居然发现自己一丝不
挂地被同样一丝不挂的那鸾压在卫生室里检查用的小床上,剧烈地痛楚从自己的
下体不停地传来,当时便把王瑛吓傻了,哭着哀求在自己身上耸动着的那鸾,而
换来地却是那鸾在自己刚刚破初的阴道猛烈地狂射。当那鸾心满意足地从自己身
上爬起,得意洋洋地看着被自己灌满男人精液的阴户时,王瑛愤怒、羞耻、欲死
的心情让她就像一只无措的小羊羔,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这时,那鸾突然跪倒在蜷缩在小床上瑟瑟发抖的王瑛面前,指天发誓自己是
如何如何地喜欢她,又是如何如何的忍不住,为了她甚至愿意去公安局投案自首。
这反而把王瑛吓坏了,无可奈何的姑娘只好默默地穿上衣服黯然神伤地离去,让
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露出龌龊淫邪的笑容。
柔弱的王瑛原本打算把这耻辱永远的埋在心底,不告诉任何人,包括妈妈和
姐姐。可是祸不单行,三个月后由于没有来月经的王瑛在大夫那里听到了让自己
欲哭无泪的消息,自己竟然怀孕了。在那个年代里除了嫁给那个男人之外,就连
沈星尘与王珏也已经毫无办法。虽然沈星尘和王珏都为王瑛怜惜,对这个欺负了
自己女儿和妹妹的那鸾心有不甘。好在自从结婚以来这个那鸾倒也把妹妹还有自
己的老公们都哄得开开心心,所以对他的厌恶也稍稍有些减退。只是她们不知道
的是,每天的深夜这个卑鄙的男人最大的兴趣便是在阁楼搭建的卫生间里偷窥自
己与丈夫的卧房,因为王珏的爱巢和妹妹都是在阁楼上,中间隔着一间临时分割
的卫生间,而下面就是妈妈沈星尘和爸爸的卧室,之间也只是年旧的楼板相隔,
遮羞还行隔音就聊胜于无了。而这让那鸾简直是如获至宝,虽然丈母娘有自己的
卫生间,可是自己的那个让自己垂涎的大姨子却是天天要用这个简易的卫生间,
每当看到王珏穿着睡衣拖着拖鞋上卫生间,那鸾就会赶紧回到自己房间,变态地
把耳朵紧紧地贴着薄薄的木板,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随着衣物的悉簌声,一
股急切喷涌的液体飞溅碰撞在木质马桶壁上的滴答声,还有最让那鸾销魂的是草
纸碰触到肉缝时,王珏下意识发出地惬意地嗯哼声,每次都让那鸾无法节制地喷
射而出,并且每次当王珏上完之后,那鸾都必急吼吼地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用
嗅觉努力搜索着空气里成熟女性的雌性荷尔蒙散发着的特有的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