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教师姚婧婷(07-09)
七
什么让妈妈迫于无奈而有求于人?那人必然是拥有妈妈不具备却十分需要的
东西,金钱?权利?地位?还是一些珍贵的技术?当然我是绝对不会相信妈妈是
缺爱甚至是缺性生活而求别人的。
从小妈妈就是一个神圣庄重而又高贵高雅高挑高尚的形象在我的生命中,她
怎么可能会需要那些龌蹉的东西?
我看着书上的一个个方程,它们就像妈妈一般严谨、知性、冷静、冷漠,当
然也像妈妈一样复杂,该怎么去解开这复杂的难题?方程组似乎有解,而妈妈我
却无从下手。眼前的方程仿佛跳来跳去在嘲笑我,渐渐得变得越来越模糊……
恍惚中听到有女人的呻吟,小小的屋里隔音不好,只听妈妈低沉的哭泣声,
我趴在门口透过门缝朝里望,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妈妈凹凸有致的身躯在被子下的
轮廓,妈妈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睡不着,时而小声抽泣,只见她趴在床上,两手不
停地拽着床单,忍不住揉一下胸脯,像是短暂得到解脱一般发出快乐的呻吟,这
样持续了几分钟,她摇摇头,叹了口气,两手在被子下翻腾了几下,然后身体慢
慢向上挪动,皎洁的月光印在妈妈迷人的锁骨上,她的肩膀比一般女人略宽,而
且有力,有一种中性帅气的风度,所以锁骨也格外标致,这意味着她已经解开了
睡衣,她猛然坐起,浮现的一片茫然的白色证明了我的推断,她一只手抓着被子
捂住胸口,也掩盖不住两颗巨乳硕大的轮廓,另一只手从坤包里翻了几下,拿出
一团柔软的黑色东西,她把那东西放在胸前揉了揉,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接着
她睁开美眸,小心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我吓得赶紧往后靠了靠,不敢在向内窥伺。
这真的是我妈妈么?我不是在做梦吧?等了十几秒后,我又小心翼翼地向里
望,只见妈妈身体前倾,把被子撩上来一截,露出修长笔直的大白腿,她拿着那
一小团黑色就往脚上套,原来是个丝袜。由于双腿太过修长,身体前倾时,胸口
的被子不免向下滑,露出深邃的乳沟,若不是胸脯硕大坚挺异常,这被单早就滑
落了。
妈妈用一只手扶一下被子,又不好穿丝袜。试了几下,只好把腿曲起,可膝
盖微微一曲,被子就向上滑,眼看就要全部落到纤腰上了,我又贪婪地窥伺着妈
妈不经意裸露出的丰盈大腿。妈妈赶忙把被子向两边掖了几下,整个围了一圈在
大腿上,像穿了个筒裙。几经周折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白嫩的玉肌藏好,明明家
里就没外人,她却这般害羞,她这般谨慎的态度倒是妈妈一贯的作风。一切准备
好了,妈妈把她的小腿抬起,拇指顽皮地勾了一下丝袜,仿佛露出了轻松愉悦的
神情,一只手拉着丝袜在抬起的小腿上螺旋向下地紧紧缠了几圈,接着松开,又
两腿并拢地缠了几圈,静静地欣赏了几秒,又松开。别看妈妈平时上课不苟言笑,
此时却玩弄着自己的小腿和丝袜,像个俏皮的小姑娘。我一时间竟想与那丝袜替
换,享受缠绕着妈妈双腿的感觉。妈妈松开丝袜,两手慢慢地在小腿上婆娑。爱
美之心人皆有之,妈妈这种美女又怎会例外,她是第一次欣赏自己的身材么?还
是以前也在偷偷欣赏,而我们并没有发现?妈妈痴痴的望着她纤细的玉足,顺着
她的眼神望去,一道凌厉的白光刺入我眼,那是妈妈脚趾上所戴的戒指折射出的,
柔和皎洁的月光在它的折射下刺痛我的眼,更刺伤我的心。妈妈,你怎么还戴着
这东西!难道白天那个被钟凯淫虐的女人是你么?这怎么可能!不会的。我的妈
妈贞洁正直,坚强甚至伟大,绝不会是她。妈妈,你快点脱了那一直刺痛我心的
邪恶戒指啊!妈妈并没有听见我内心的呼喊,仿佛还用手拨弄了一下戴戒指的脚
趾,接着她攒起丝袜,套过琴键般整齐葱笋般白嫩的脚趾,一点一点向上捋,纤
细的小腿套上很容易,而越过腿弯后丝袜渐渐地变得紧绷,仿佛有些不够用。这
其实很正常,妈妈很少穿丝袜的一个原因就是市面上的丝袜对她来说过于短了,
同样一双丝袜,人家穿了都可以盖住大腿根了,妈妈却只盖过大腿一半。这双丝
袜却非同寻常,已经过了妈妈膝上大腿的一半,还可以向上拉伸,莫非是连裤袜?
高腰包臀袜?还是无缝内衣?都不是,妈妈向上又捋了几公分后丝袜就穿好了,
不得不说丝袜做得确实合身,虽然依旧没有贴到妈妈的大腿根,但长度已经远远
超过了一般水平,不像是给亚洲人穿的。丝袜看似小的可怜却能包裹住妈妈笔直
长腿的大部分肌肤,弹性可见一斑。妈妈丰腴浑圆的大腿被丝袜紧紧包裹着,黑
色的丝袜根本挡不住紧绷下玉肌的白嫩颜色,除了肌肤本身的娇嫩白皙,丝袜包
裹下肌肤多了几分饱满坚挺,让人忍不住想揉捏把玩一番,加上丝袜折射出月光
而产生的不正常的光泽,仿佛修长美腿被涂了一层纤薄的淫油,抚摸在上面丝滑
柔腻的感觉,光看就能体会到。我的小弟弟忍不住硬梆梆的,把裤子都顶直了。
我赶紧把它解放出来。再回头望去,妈妈已经开始穿另一条丝袜了。这回没有那
刺眼的光芒,我看得更加性欲高涨,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丝袜套上膝盖后,妈
妈仿佛一边穿,一边伸出香舌舔着丝袜,这挑逗的样子谁能受得了。我盯得入神
只觉下身一使劲,便射了。
我射了?还没撸就射了?这就是早泄?我把衣服脱下来随便的蹭了蹭,又往
妈妈屋里看去。
她已经穿好了丝袜,两手在光滑的黑丝美腿上婆娑,时不时发出压抑的喜悦
呻吟,美腿上的触感光我在这窥伺都能想象得到,或许是丝袜太薄,那讨厌的戒
指即使隔着丝袜我也能看得到。妈妈随着她的爱抚呼吸慢慢变得沉重。终于,她
伸直双腿,两手捂住俏丽的锥子脸,她拍了拍自己的脸,似乎是想让自己冷静点。
是啊,妈妈,你不是淫妇,快点脱了这些东西睡觉吧。我此时心里异常矛盾,
一方面我想贪婪地继续享受美艳大餐,另一方面又为妈妈失去神圣高大的形象而
痛心。
但我在内心的呼喊不会对她有任何影响。她把被子向上抓了起来,两手抓着
袜口,看样子想脱下来,可犹豫了几秒似乎想到了什么,还是放下了,她转身又
在坤包里找些什么,而此时我看她修长的美腿并拢侧卧着,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袜口处黑白分明,她的的确确是穿了件黑色丝袜,仿佛上面还有点点花纹。妈妈
向来讨厌丝袜,怎么会买这么有情调的丝袜,是穿给爸爸看的么?只见她慢慢地
转过身,手上又是一个黑色的东西,我尚未看清。她已缓缓躺下,把两样东西分
开,拿着右手的东西慢慢打开。原来那是一块黑色布条,又宽又厚,她深呼吸了
一下,像是准备某个仪式,又像是迎接一场伟大的礼仪。恭敬地等了片刻,双手
托起黑色布条虔诚地蒙在她的明眸上。双手放在脑后,微微抬起头扎紧。这样她
似乎什么都看不见了。她是要干嘛?只见她双手摊开,静静地躺着,她是要睡觉
了么,可她的胸脯却起伏得更加剧烈。双手将床单抓得乱成一团,身体开始渐渐
左右晃动,甚至略微上下蠕动,黑丝美腿也开始交叠,她不是要睡觉,而是在酝
酿。
突然她翻过身子将双手压在身下。一对巨乳把她上半身撑得略微抬起,巨乳
被手和身体挤在身下像熟透的哈密瓜。由于刚才的翻动过于剧烈,被子已被掀开
了一部分,妈妈的小半个屁股漏在外面,她现在已经蒙上双眼,应该看不见屋里
的情景,我掂手掂脚的拿过手机,借着光亮窥伺妈妈,只见她双腿微微分开,两
只脚用力的紧绷,仿佛在跳芭蕾,而丝袜的长度恰到好处,能包裹妈妈的长腿却
遮不住妈妈磨盘大的翘臀和丰满大腿间形成的那道褶,反而在黑丝的衬托下,那
道明亮的白褶格外显眼。这道褶凸显出妈妈的屁股丰满翘挺和大腿的浑圆结实,
是性感女人们最为淫荡羞耻的存在,这丝袜简直是为妈妈订做的,比普通丝袜略
长却长得恰到好处,短一寸则不能突出这两道褶,而长一寸则会盖住,想必妈妈
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的臀部穿上这双丝袜后是如此的淫荡令她羞耻。如果此时可以
趴在妈妈身上揉捏着那可以挤出水的蜜桃般翘臀,一定是绝美的享受。
而另一件东西,竟然是一个假阳具,阳具是水晶透明的,还印着一个可爱呆
萌的笑脸,只是型号有点过于巨大,超过了我们亚洲人的一般水平。这绝对不是
妈妈自己买的,就算她寂寞难耐,也不至于买这么大一个型号来安慰自己,我猜
测的同时妈妈已经开始用香舌舔弄那硕大的阳具,一只手掀开被子,瞬间她葫芦
型的身材一览无余,磨盘大的桃心翘臀里藏着一条可爱的三角蕾丝内裤,这样式
似和鉄子在教室捡到的有几分雷同,妈妈向来只买保守的平角裤,这内裤套在妈
妈身上又证实了一切猜测!
刚才一番动作后,这三角裤被桃心型的白嫩臀部夹得藏在了股缝里,妈妈隔
着内裤爱抚了几下自己的私处,实际上内裤已经湿透了,但妈妈似乎恐惧阳具的
硕大,试了几次,都重新拿出来,用舌头继续舔得更加湿润,另一只手也抠弄自
己的小穴,她在慢慢地酝酿,接着像是下定决心般,慢慢地把那东西插进去,插
入的过程很漫长且温柔,每插入一点妈妈都会调整身体的角度来适应,并不时地
呻吟着。
「啊嗷……」妈妈螓首高昂,发出痛苦的哀嚎,把我吓了一跳,我屏住呼吸,
她此刻摘开蒙眼布会怎样?瞬间大脑闪过无数种可能,尴尬?害羞?愧疚?妈妈
以后还怎么面对我?我又该怎么抹去这道隔阂?
还好,她只是痛的哀嚎,她深呼吸了两下,让小穴慢慢适应这硕大的阳具,
接着又继续往里塞。
由于离得太近,我能闻到妈妈身上散发出的女人香气,伴随着深呼吸和沉痛
的呻吟,以及不断满溢的淫水,此时这幽香更浓郁些,我闻到都有些醉了。
看着妈妈费力的动作,和痛苦的哀叫,我更加相信了刚才的推测,这邪恶的
东西不知是谁给妈妈买的,她自己就算要爱抚自己,也不会买这么大的型号,而
且上面似乎是可以装卸的,此时是较柔和的外形,而且比较可爱的萌表情,若换
上暴力的棱角和灵动的滚珠,那玩弄起来妈妈可未必吃得消,末端依稀可见机关
电源和固定的锁头,看来这真的是一套,这配套的阳具组合,用来调教再合适不
过了。看着妈妈痛并快乐的呻吟,我不禁感到悲哀,妈妈已经成这个样了,而她
现在中的只不过是那个人的第一招罢了。
妈妈似乎想插到底,不过试了几下,还留着三分之一的长度似乎已经让她倍
感胀痛了,她犹豫了一下,像是怕我听到,把头埋到枕头里,又试了一次,用力
推的瞬间,我还是能听到些许痛苦的尖叫,紧接着娇嫩的阴道还是把不速之客挤
出来了三分之一。
妈妈只好作罢,开始慢慢地抽动,享受玩弄自己身体的乐趣。抽动的幅度很
小,巨大的阳具想必胀满了她的私处,每挪动一寸都很困难,另一只手游走在巨
乳和性感光滑的大腿上。她的动作很轻柔,婀娜的体态、妩媚的动作和低沉的呻
吟都带有挑逗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性感,我突然发现老大胀得发痛,内
心泛起一片片黑暗的欲望,我渴望战斗,渴望驾驭征服,渴望肮脏的鲜血与残暴
的屠戮。
我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抱住了脑袋,缓缓退出房去。哪怕多呆一秒,我也会控
制不住而做出人神共愤,天理不容的事情。我快速地用凉水冲了下脸,又害怕妈
妈闻水声而来,陡然间感到浑身冒着冷汗。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副湿漉漉狼狈的样子,明明错的是她,但我为什么要
胆怯?
妈妈确实变得有些让我不认识了,虽然我知道有些淫荡的女人也自慰,但高
挑高雅高傲高贵的妈妈,怎么能也会自慰呢?更想不到她为了自慰还专门换上一
双性感的丝袜。现在想来她刚才不单单是俏皮的玩弄丝袜和小腿,她更是喜欢那
被丝袜缠绕包裹的感觉,那薄纱的丝滑和紧绷的质感说明她潜在渴望被捆绑,被
束缚?她蒙上眼睛,释放内心最真实的欲望,说明她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欲望,却
又想释放。她的意识想逃避自己的欲望,却又离不开自己成熟性感的躯体。
紧张与好奇作着激烈的斗争,偷窥的快乐和真相的残酷让我纠结。鬼使神差
我又去了妈妈房门口。我如同做贼般地窥伺。
她?她在做什么?只见她把翘挺的臀部高高撅起,腰部抵住床而上身向后仰,
双手慢慢伸向身后,在翘挺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还带有欣喜地笑笑,接着双手按
在袜口,用双手扶着将双腿慢慢打开,分开的双腿笔直修长,直至两条修长的丝
滑美脚都伸出床的两侧,那被子已经散到一边,此时可以看到妈妈除了丝袜外一
丝不挂,她高昂的螓首无比虔诚,仿佛圣女将自己的身体献给神明。臀部翘起地
向后撅着,双手抱住分开的大腿,乳房向前挺着,摆出个一字马,这向后弓起的
程度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的,几乎折成了个L型,这费力的姿势需要女人良好
的身体素质,柔韧性和耐力。我仿佛见到那变态男人一边粗暴的抽插,一边肆虐
地蹂躏她的翘臀,男人在肏屄的同时享受妈妈的整个身体,平展的一字分腿无论
是视觉或是触觉都是神仙般的享受,男人直捣黄龙的同时还能玩弄笔直长腿,而
反弓起的娇躯让她的上身较也能被轻易操纵,男人可以肆意凌虐巨乳和丰臀。
妈妈费力地折着蜂腰,向后撅起的臀部极力地翻起,男人即使从上方也能轻
易肏到她的嫩穴。妈妈缓缓抽送着水晶阳具,阴唇发出滋滋的水音,慢着,她的
那里真的没有毛,光秃秃的私处没有任何保护,大展着一字马被水晶阳具肆意侵
略。
我想进屋确认下妈妈是否已被剃成白虎,但又怕进去后把持不住。我不断地
暗示自己要冷静,可眼前的景象却让我血脉贲张。我掏出怒挺的老二,气愤地撸
了起来。
她这恭敬淫荡的姿势近乎变态,而妈妈自慰都用这种姿势,对方调教的功力
可见一斑,这样笔直的一字马,两腿大开地展露性器,好在她蒙住了自己的双眼,
否则看到自己此时的样子定会气得吐血。
慢慢的,妈妈变得很兴奋,如同与人做爱一般,她扭动已被反向对折的腰肢,
来增强水晶阳具的插入感,她本可以大幅度抽插阳具即可,但妈妈绝不是个懒惰
的人,想必被调教时也是如此,在濒临高潮时已经变得主动,迎合那个龌龊男人
的插入。
屋内的美色让人不能自已,硕大浑圆的巨乳如欢快的小白兔,沉甸甸地随着
腰肢的摆动剧烈跳动,掀起一阵阵乳浪,若不是保养得足够坚挺,定能听到轰然
的乳房与肌肤碰撞声。她时不时发出悠长的呻吟,释放身体的喜悦。
没等妈妈先高潮,我已经爆发了,射吧,射吧,把一切屈辱和肮脏,一切罪
恶和恐惧都随着我的子孙液射走吧,一切我讨厌的事物,都被我的精液净化吧!
射得太爽,我一阵抽搐,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
我只是个孩子,妈妈的事情本不该我管。我还是安静地做回自己,享受自己
的快乐吧?
就在我快要放弃时,眼前又浮现起妈妈那恭顺得近乎变态的姿势,这样严苛
地要求女人,还有没有点男人的怜惜之情?他根本没把妈妈当做情人,而是泄欲
的工具。根本不顾及妈妈感受的人渣在凌辱我贞洁的母亲,我岂能容忍?
我回忆着妈妈古怪而变态的受孕体位,对方在调教妈妈时,恰恰也暴露了自
己……
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只是裆部已射满了粘稠的液体。我顾
不及换裤子,飞快爬到妈妈卧室门口,她安详地睡着,与往常没有任何不同。刚
才的一切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幻?我一时间竟分不出来。
这似梦非梦的插曲一直困扰了我一整天。期间我有无数次想把自己猜测的嫌
疑人暴揍一顿,可我都忍住了。如果是他,那他的能力绝不像他表面那般可任人
欺凌。妈妈从各方面都比我强许多,还是得到惨败,落得个被调教被胁迫的下场。
我若打草惊蛇激怒了他,那是否会让他对妈妈的凌辱变本加厉?
对方的能力远远超出了他的外表。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我也不
能一意孤行。首先我能想到的就是爸爸。爸爸虽然行动不便,他能得到的信息有
限,但心态上绝对比我们沉稳,分析问题更会冷静透彻,而且他是正牌老公,如
果能旁敲侧击地告诉爸爸,而爸爸来要求妈妈,绝对是最正统地挽回妈妈的方式。
于是晚上我便哀求妈妈,一起去见爸爸。在医院里一边写作业,一边看着妈
妈给爸爸一口一口地喂饭,仿佛是一种奢侈的幸福,我尚没来得及享受这种幸福,
就被一阵暴力的敲门声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
「咚咚……」「李刚!你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叫喊着。
「滚出来!滚出来……」似乎不止一个人,仿佛有七八个人,还夹杂着中年
大妈的声音。
「咚咚……」「别做缩头乌龟,担起你的责任!」领头的男人继续喊着!
「担责任!担责任……」后面的人继续吆喝。
「再不开门,我们就撞了!」那男人声音更大了。
爸爸妈妈对视一眼,面露难色。我见这欲破门而入的架势,一下就傻了眼,
赶忙去开门。却被妈妈拦住了。她看了看只能卧床的爸爸,又看了看已被吓傻的
我,摆了摆手,「强强,坐你爸那去,听到什么都别出来。」我看着妈妈高大的
背影,突然觉得她是那么伟大,而自己是这么渺小,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挽救妈妈,
关键时刻还不是让妈妈这个保护伞来庇佑我们爷俩儿。
「哟,开门了……」「姚?姚老师?」「姚?」「呀……」妈妈开门后,男
人们似乎有些惊讶。
「呀,真高……」「又是你这个贱婊子……」「臭狐狸精,让你男人出来见
我们……」女人们小声的惊讶中,更多的是诋毁和妒忌。妈妈今天穿的很素,一
身干练的职业套装配一条白色的铅笔裤,可这样已经让大妈们嫉妒得咬牙切齿。
我朝门口望去,领头的男人长得很粗犷,仿佛我还见过,他面露酒红色,仿
佛喝醉了,手里还拿着个酒瓶。
「刘大哥,是你们……」听妈妈的语气,好像早已料到。
「额,弟妹!你……」那男人本来还挺有气势,见了妈妈却仿佛弱了一半。
也难怪,酒壮怂人胆。
「刘明玉,你说话啊!」「别吞吞吐吐跟个娘们儿一样。」「刚才不是说要
把他头拧下来么?」
「恩,弟妹,你闪开,今天我们冲李刚来的。」他转脸对屋里吼道,「李刚,
你他妈是个男人就堂堂正正站出来,别总拿女人当挡箭牌。」爸爸好像还有些难
过,仿佛真地做错了什么事。
「刘哥,这里是医院,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好么?」妈妈见控制不住局
面,对领头的男人说道。
「不,你个臭婊子,上次就拦我们,说什么给解决,结果呢?给了那点就要
打发我们走啊?」人群中有个大妈喊道。「就是,就是。你分到多少?」「我才
……」其他的女人也絮絮叨叨地议论着。
「国家不是给了抚恤金了么?我们也……」妈妈解释道,突然被打断了。
「少拿国家说事儿,那是国家给我们的,不是你们给的!」「就是」「就是
……」「你们欠我们的,就是当牛做马也还不完!」那喋喋不休的大妈真是令人
生厌。「骚货,长这么好去卖逼啊,来补上你男人欠下的债!」毒舌妇们开始抨
击妈妈了。「就是,你看你的大匝,挺着给谁看呢?出去卖啊。定有个好价钱!」
「人家就是卖的呢。」
「都给我闭嘴,不准侮辱姚老师!欠我们债的是李刚,关她什么事。」那姓
刘的男人开始帮妈妈说好话了。
「你凶什么凶,她给你好处了咋的?」「就是,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要让他家
破人亡,见到人家老婆就软了?额。她要跟你好了咋地?」「她是不是跟你上床
了?」「真不要脸。」三个女人一台戏,门口围的女人抨击起妈妈来,可怎么也
挡不住。
「住口,你们说什么,你们知道她是谁么?」姓刘的男人虽然喝醉酒了,但
应该也没忘记妈妈身份。没错,以前妈妈作为优秀教师,全市先进个人,在荧幕
上也红了两年,那些女人如果知道应该有所收敛。
「我管她是谁。她是那个王八蛋的老婆。上次也是因为她,把我们打发走了。」
一个女人气愤地说。看来他们不是第一次来。
「你们静一下,所有责任,我会替老公承担。」妈妈好不容易找空隙说了一
句。
「承担?你拿什么承担,你承担的起么?你还我老公!」「骚货,滚开,不
然我把你衣服扒了,看看你是不是这么挺!」「就是,狐狸精,滚开,不然让你
现原形!」「滚开!滚开!」随着女人们的谩骂,有些男人也跟着附和起来了。
她们根本容不得妈妈说话。这些人可不像学生那般好对付,妈妈一时也急的
束手无策,突然有人想往里冲,妈妈两手一撑,双腿分开,用身体把门堵住。
「大家冷静点儿……」妈妈大声地喊道。
「冷静个锤子。骚货敢堵门,把她扒了!」这是个男人的声音。
立刻有几双手朝妈妈的衣服上伸来,领头的刘大叔赶忙护住妈妈,可无异于
螳臂当车,眼瞅着妈妈就要被推到了。
「吵什么吵?不知道这里是医院么?」传来一声高亢的女声,声音盛气凌人,
不像妈妈刚才这番没有自信。「都疯了么?在闹都给你们抓精神病院去。」「让
开,病人要上药了!」那女声越来越近,穿过人群走来一位白衣天使,声音挺稚
嫩,还带着点可爱的嗲气,可身材丰腴得如同少妇一般,特别是一对巨乳,像生
了小孩一样特别突出,她身材并没有妈妈般高挑,骨骼也更加纤细,这尤使得乳
房更夸张的前挺,似乎都要把护士服顶破了,但乳房的根部似乎并不大,走起路
来,即使隔着宽松的白大褂,也能看出她的乳房剧烈晃动。她朝着爸爸走来,不
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摸了摸爸爸的额头。「怎么出这么多汗。」
「我……额……」爸爸好像还是很紧张。
我赶忙让出个位置,她慢慢坐在爸爸身边,透过宽松的护士服,我注意到她
的小腿也似妈妈般纤细,定是个婀娜的尤物呢。如果王燕到她这个年龄时,会是
啥样呢。
护士拿出个托盘,给爸爸肌肉注射了一针,几秒后,爸爸就发出舒适的长叹,
也不紧张了,放松地闭上眼享受,仿佛外界一切都无法打扰他。护士又给爸爸挂
了瓶吊针。扎针时爸爸竟然无丝毫感觉。
「病人家属,过来一下。」护士一边朝门口走,一边叫妈妈,此时妈妈正在
和那帮闹事的人对峙着,那帮人虽然不闹了,但还是堵在门口,小声地絮叨着。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收场。妈妈听到护士叫自己,跟着护士走到了一张
靠墙角的病床边。
我们这屋有六个病床,除了一个出院了外,其余几个病友,都去世了。此时
成了爸爸的专有病房。我望着护士的背影,依稀觉得她走路姿势古怪,似乎有意
两腿交叠的夹紧,臀部夸张地左右摆动,像模特的猫步一般。她不会还兼职模特
吧?这臀部配上她娇小的骨骼,也是极其性感丰腴。
护士把口罩摘了下来,精致的五官略施粉黛,配着白里透红的肤色,二十岁
的少女,看来来医院没多久,面容像还没毕业的大学生,我心中闪过一丝悸动。
「你?」妈妈似乎认识她。
「怎么样,想好了么?你们最近情况好像有点难额。」她问妈妈。她大概一
米六八的样子,已经有近乎女神的身高,可在妈妈比她高了二十多公分的这个女
巨人面前只有仰望的份儿。不过气势上一点儿不输给妈妈,无论是从刚才阻止闹
事,解救妈妈,还是此时两人谈话,她都比妈妈自信数倍。这里是医院呀,毕竟
是她的主场么。
「我……恩……什么?」妈妈好像还不清楚什么事情想好了么?
护士瞟了瞟门口,又看了看熟睡的爸爸,却根本没把我放眼里,她解开衣领,
从修长的脖颈拉出来一个东西,着实吓了我一跳,红色的皮质项圈?我没看错吧?
接着她手顺着颈部滑到胸前,随便地揉了两下,眼神迷离地看着妈妈。她要
干嘛?
跟妈妈搞女同?
在我产生疑问的片刻,她已经睁大双眼,动人地盯着妈妈。妈妈只是低着头,
不说话。
护士好像有些生气,绕开妈妈准备离开。妈妈突然拉住了她的手。「等等…
…「妈妈双腿动了几下,示意她朝下看。她们两人在看什么?我坐在这里被病床
挡住,刚好看不到。护士像是知道了什么,抬头冲妈妈微笑了一下,然后转身离
开……
八
「都别闹事儿了额。小心我叫门卫抓你们。」护士带着阴阳怪气的语调说对
闹事的人说着,略带傲娇的步伐离开了。
妈妈看着护士离去的背影,脸色煞白,颤抖了几下身体,几乎欲栽倒,然后
赶忙坐在旁边的病床上。妈妈怎么了?我正要站起来去看看妈妈,门口的人叫喊
着「臭婊子,出来,你们家的事情不算完。」「对,跟你们没完。」「你们要是
不给我们解决,今天就不走了。」
看来那伙人没有善罢甘休,妈妈无奈的摇摇头,她显然是也不舒服,但不得
不像个男人一样站出去,护佑着我们爷俩。
「你说,你准备怎么补偿我们?」「你们全家的命都搭上也不够啊!」
「弟妹,听哥一句劝,别趟这摊浑水,快和他离婚吧。」刘明玉说。
「不,我不会离婚的。关于大家的心情,我也能理解,我会想办法补偿,请
大家放心。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妈妈说。
「谁要听你在这卖弄。拿出点实际的来。」「快拿出来!我们等不了……」
人们继续起哄。「臭婊子,你去卖逼去,现在就去……」
妈妈委屈的承受着人生攻击,拼死挡在门口,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不,
她似乎在等待。
「着火了,快来救火啊……」只听外头一个女声尖叫着。我往走廊窗户一看,
果然冒起了浓烟,还有些刺鼻。
「快跑……」遇到灾祸时,刚建起的联盟就一哄而散了,一个个跑得比兔子
还快,只留下刘明玉在门口。
「弟妹,快跑吧……」刘明玉说。
「不,我还有老公和孩子,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妈妈声音有些颤抖。
「你呀,怎么还没和他离婚呢?他根本配不上你。」刘明玉说。
「无论是否配得上,无论发生什么变故,他是的老公,这是不会改变的事!
我姚婧婷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妈妈义正言辞的说。
我看着熟睡的爸爸,他仿佛听到了这话,手有些颤抖。
「既然这样,我也不走了,反正我现在就一个人了,也无可牵挂的,就让我
随我那可怜的老婆去吧。」刘明玉边哭泣边说,有种赖着不走的意思。
「刘哥,你走吧。你可以再去找个……这种时候我们一家人想静一静。」妈
妈为难的说。
「哼,我倒要看看那个伪君子,如今已成了废人,还有什么脸面霸占着你。」
刘明玉耍横道。
「别……」妈妈深怕这话被爸爸听见。
「咳咳……一帮胆小鬼,果然没有一个救火的。哈哈!人都走完啦?」那护
士又回来了,语气中略带着得意洋洋。「咦?还有一个没走?」
「谢谢你……」妈妈朝着护士投以感激的目光。
「恩,别等太久……」护士有些俏皮的看着妈妈,顿了顿,若有所思的说,
「病人需要静养,你们别吵着他了。」
原来,着火只是护士放的谣言,为了帮妈妈摆脱困境。这些唯利是图的人们,
不知道家里亏欠了他们什么,非咄咄逼人的欺负妈妈,遇到真正的灾难,就谁也
不顾,只求保命去了。护士的等太久是什么意思?让妈妈他们别聊太久?
妈妈为难的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护士,点点头。
「刘大哥,我们出去聊吧。」妈妈说道。
「恩,好……」似乎正和他意。
妈妈冲我笑了笑,「强强,好好陪着你爸,妈妈和叔叔出去办点事儿。」
我对她点点头,只见她勾起笔直的长腿,提了下右脚的高跟鞋。跟着刘明玉
出去了。
那护士看了看我们爷俩,又看着妈妈远去的背影,漏出一种说不出来的微笑,
我总觉得有点诡异。
我一时还没从对自己刚才胆怯的自责中恢复出来,为什么我平时口口声声说
自己长大了,要保护妈妈,可真正遇到困难了,自己连步子都迈不开,只能在妈
妈的庇佑下看着。这还敢扬言挽救妈妈?
「啪……」我煽了自己一耳光,试图把自己煽醒。没想到没把我煽醒,倒把
爸爸煽醒了。
「怎么了,强强。」爸爸问我。
「我……我感觉自己。」我揉揉眼睛,发现爸爸的眼睛湿润了,眼角仿佛还
有泪痕,他是什么时候流泪的?难道刚才妈妈所说的话他都听到了么?「没什么
……」
「强强,今天的事情不要往心里去,这件事情是爸爸不好。让你们娘儿俩受
苦了。」爸爸说。
「爸爸,妈妈她……」
「多亏你妈妈是个坚强勇敢的女人,她聪明也痴情,否则早就撇开咱们爷俩
儿走了。唉,以你妈妈的条件,现在就是找个成功人士,或者年轻帅哥,啥样的
找不到啊。」爸爸说到这招手让我靠近他。
「强强,爸爸拜托你一件事。」他拍着我的肩膀说,「或许爸爸现在要求你
过早,但爸爸怕以后就来不及了。你是一个男孩,更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以
后保护妈妈的重担就落在你身上了。可不能让她再受今天的这种委屈。」
「恩,我知道了,爸爸。我会去修理这些家伙」我攒紧了拳头,想起刚才妈
妈受的羞辱和委屈,我一定要把这帮乌合之众各个击破。
「错了,我不是说这件事,你也不要冲动,我们家人做事都很周全,三思而
后行。这件事交给你妈妈吧,她会处理好的……唉……」爸爸叹气道「我们父子
俩亏欠你妈妈的太多了。」
是啊,记忆中爸爸就怎么不在家呆,研究院一去就是数月,完全是妈妈教我
养我,还没等我羽翼丰满,爸爸又倒下了,她还要同时兼顾爸爸,我不知道妈妈
是如何把家庭事业面面兼顾的。而且每一面都做到完美,她简直超越了人……一
个女人的能力。也难怪会有人崇拜她,甚至还成立协会来学习她。
「恩,妈妈……妈妈对我们是很好。不错。」我还是忍不住想问上次的问题。
「上上个周六,妈妈来看你了么?」
「来了啊。她忙了一天呢。妈妈一有时间就来看我,即使再困难,我们还是
一家人。强强你有时间也要来看我。」爸爸微笑着说。
「恩?可是她上午明明给人家教去了啊。」其实这个事情我也不确定,妈妈
对我说的是去照顾爸爸,而王燕与钟凯都说妈妈去当了家教。我也不知道该听谁
的。
「是么?我想想……」爸爸显得有些尴尬「有点久了。我也记不太清楚饿了。
好像是没来。她是说有点事,来不了。「
「她下午来了么?」其实这事,我还给爸爸打过电话,不过从爸爸的眼神里,
我看出他在掩饰。
「下午……来了……来了呀?」爸爸拍拍脑袋,「唉,睡得多了,记忆力下
降了。」我和王燕看电影的那个周六,晚上在公园看到充满性虐与淫乱的一幕,
之后回家给爸爸打电话,当时他非常肯定的说,妈妈在他那里。
此时爸爸的表现有两种可能:第一,他是真的忘记了。而妈妈当天下午确实
去了他那里,做一个真的证明,而且是一个平常的电话,会忘记也不是不可能。
第二,他当时说谎了,做了假证,这是不容易忘记的,所以开始就肯定的说
妈妈上午来医院了,以帮妈妈到底,而发现我知道了实情后,只好改口上午没来,
但又怕我也知道下午的实情,所以想用记忆力差敷衍过去。
此时我的大脑飞快旋转,顺势试验了一下「那天下午我们篮球赛。她……」
「哦,篮球赛,结果怎么样?你妈妈中午跟我说来着……」爸爸笑着说「我
的好儿子不会输的吧?」
从他的笑容里,我感到一丝无奈和尴尬。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我还要帮爸
爸把谎圆下去。
「没有输,可是妈妈答应我来看,但是没来。」我略带失落的说。此时我真
的很失落,我刚刚编造的空穴来风,而是爸爸竟然和妈妈一起骗我。
「恩,对不起,是爸爸的不好,爸爸当时有个化验要做,妈妈在陪着爸爸。
爸爸代妈妈向你道歉。「爸爸摸着我的头说。
「爸……」我甩开爸爸的手,用牙咬着下嘴唇,走到窗前。唉……这到底是
为什么!
「爸,你为什么替她道歉,她就不会犯错么?」我鼓起勇气,大声的宣泄我
的不满。其实我更想问,你为什么要护着她,她明明已经背叛了你!
「强强你别激动!」爸爸让我坐他身边,擦掉了我正在下落的眼泪,长叹一
声,回答道:「有什么火,都冲爸爸发吧。千错万错,都是爸爸的错。」
「爸!」我更气愤了。爸,你真是个孬种。你可知道你所袒护的老婆,在别
人胯下有多淫乱。「难道妈妈就不能犯错么?」
「婷婷是个很要强的女人,从我追她开始,到今天,她任何事都要求做得最
好,万无一失。这些年,她在家里事业发展得比我好,把爷爷奶奶和你照顾得也
很好。你妈妈是个举世无双的好女人,堪称完美。我娶了她是我这辈子做得最光
荣也是最正确的事情。」
「我知道妈妈是个完美的女人。但她……她就不能犯错么?」我问道。
「不能!强强!她哪里犯错了?不就是没去看你的篮球赛么,我都说了是因
为我的原因,你为什么总怪你的妈妈?她怎么可能又陪爸爸又陪你?你要跟爸爸
抢妈妈么?」爸爸很生气。「刚说你是男子汉了,该长大了,怎么这么点事还闹?
像个高中生么?」
爸。我哪里是因为这个事闹!我……唉,我委屈的什么也说不出,只能不停
的把委屈的泪水往肚子里咽。
「就拿刚才那个事情来说,如果没有你妈妈,我们该怎么办?」爸爸继续说
「你妈妈为了这个家,付出的还少么?如今我成这个样子,一般的风尘女子早离
婚走了,留下还未成年的你和你的爷爷奶奶,以及我这个废人!我们这个支离破
碎的家,还能像现在这样幸福么?」
「但你妈妈做了什么?没有抱怨半句,一直待我如初。我们有时觉得亏欠她,
都劝她早日择木而息。她反过来做我们的思想工作,劝我们不要放弃。」爸爸今
天确实被我逼急了,以前并不这么健谈。
「你知道你爷爷奶奶怎么想的么?」爸爸说道「他们也劝妈妈现在离婚了,
找一个。老人觉得离婚的比寡妇要容易嫁。」
「爸爸,你……」什么寡妇?爸爸不是还在么。
「爸爸知道会有那一天的。你也劝劝你妈妈,早点改嫁吧。她如此完美,即
使二婚也是随便挑的,我唯一希望的是,她能把你带上。你妈妈在我们家有些强
势,去了别人家未必如此。她或许能碰到个能驾驭住她强势性格的人,这样你可
能会在新家受点委屈,这也是怪我。但爸爸希望你能坚强一些。」爸爸似乎是考
虑很久了。
「以你妈妈美貌和才华,良好的品性和社会地位,在咱们市很容易找,即使
戴上你这个拖油瓶……当然,强强,你会很快独立起来,爸爸相信你会长志气,
早懂事,这样妈妈和爸爸都会感到欣慰。去了新家,你也要照顾好你妈妈,不能
让她受虐待和委屈。」爸爸说得如此悲壮,我竟然无言以对。
虐待?性虐待呢?她穿着充满性虐和暴漏的衣裳,超高的尖细鞋跟像钉子一
样锥她的脚,那侏儒把她拷在树干上,骑着她疯狂的交合,还不停的抽打她雪白
的屁股,锁链和皮箍深深的勒进她细嫩的皮肤,这样算虐待么?
爸爸擦了擦我的眼泪。「好了,别哭了。其实爸爸早想离婚了,就是怕你没
有爸爸了,受委屈。你说你能坚强么?」
「爸爸……我不能!」这是什么意思么!坚强?坚强你就能不责任的走了么?
此时你应该告诉我该怎么做啊。
「唉,亏爸爸还给你起了个强字。好了,好了,不哭了。这个事情,以后再
说。扶我起来喝点水。」爸爸说着。
我给爸爸递了一杯水,看着他慢慢喝下,我们的气氛有点缓和。
「爸,如果妈妈出轨了,怎么办?」我问道。
「出轨?怎么可能?」爸爸皱着眉头,他似乎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
「我是说如果。」我问。
「如果?强强,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爸爸疑惑的看着我。看来妈妈出轨
的事情他并不知道,他只是一味的袒护着妈妈,就因为妈妈是女神,所以她「不
能」犯错。
「没有。我只是问问。」我继续说。
「你平时少看些电视剧。好好学习,给你妈争气。」爸爸以为我是看电视剧,
学来的出轨一说。
爸爸想了想。还是给我回答了。「强强。其实你妈妈不存在出轨一说。以后
你也不要再说出轨这个词了。特别是在你妈妈面前。」
「不存在?出轨」什么意思?
「其实你妈妈现在对我,更多的是一种责任,此时她只是对老公的一种照顾
的责任,尽到对家里孝敬赡养抚恤养育的责任。」爸爸表情复杂,说出这些话,
竟然好受了一些,仿佛得到了解脱。「此时我无论是谁,她都会这样不离不弃,
她爱的不是我,而是她照顾老公,照顾家庭的责任。至于老公是李刚还是其他人,
对她来说没有差别。」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妈妈这是女强人当上瘾了?
「其实说来好笑。你妈妈应该自始至终都没爱上过我。她对我,是一种保护
与照顾的心态,或者是一种竞争的心态。」爸爸回忆起当年,「当年她对我的好
感,仅在于别人嘲笑我是个书呆子时,她所产生的同情心和保护欲。而之后我追
她时,她或许是以一种玩笑的态度向我下了建模比赛的挑战。最后我带领一组侥
幸取胜,才促成了我们的良缘。但这整个过程中,我仿佛没走进过你妈妈的心里,
没有真正知道你妈妈想要啥。她似乎只想找一个能让她照顾,让她保护的人,但
这绝不是爱情,而是同情。我们因同情走到一起,最终还生下了你。」
天……这是说我本来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么?
「只有能驾驭她的人,才能谈爱情的资格,不过以你妈妈的性格和气场,怕
是难以找出个真正能同她产生爱情的男人。」爸爸说。
确实,学校和社会的那些男人只是垂涎妈妈的姿色,以前还靠着权利地位甚
至是蛮力想占便宜,但他们都失败了,随着妈妈这些年事业蒸蒸日上,靠这些东
西想征服妈妈更是痴人说梦。爸爸说的驾驭妈妈,应该是指从智慧,勇敢,气场
乃至精神上征服妈妈,从而让妈妈臣服于他,钦佩他,才能产生爱情。
但,爸爸,你这样就放弃了么?
「所以我与你妈妈的婚姻本来就是有名无实,有证无爱,出轨也就无从谈起
了。无论如何,你也是你妈妈的儿子,加油努力吧,现在我为娶到她自豪,将来
也会为生了你而自豪。」爸爸笑着说。
我看着爸爸睡下了,心里也释然了一些。爸爸都不追究了,我还要继续么?
不,当然不会,我深深的感觉到了爸爸的自卑,他甚至传染了爷爷奶奶,今
天又险些传染我。若不是我看到妈妈卑贱淫荡的一面,我定也会像爸爸一样,奉
妈妈为女神,继续自卑下去。我不仅是爸爸的儿子,更是我妈妈的儿子,我不会
像爸爸那样妥协,懦弱。我比他更顽强,我会用行动纠正妈妈的错误,维护好我
们支离破碎的家。
我突然想起妈妈现在还和另一个男人独处,这个男人从年龄上和体力上,都
比那个侏儒更加强大,他看妈妈的眼神也是垂涎三尺,我最好还是跟着去看看得
好。
花了几分钟时间便找到了,妈妈与一个男人独处,她应该会选择露天,有些
路人,但不会太多,而且能面对面谈论的地方,这样既可以保持距离,又能安静
的谈话,还不会引起对方非分之想,得个体面。她们果然在医院花园的小石凳上。
我偷偷靠近躲在草丛里,发现实际上我多虑了。刘明玉和她面对面的坐着,
刘说话更加客气,而且不敢看妈妈的双眼,好像我们学生不敢与老师对视一般。
毕竟屌丝男在女神面前就是不自信。
刘明玉一个劲的道歉,但他一直劝妈妈离开爸爸。
「他一个屌丝,不懂浪漫,不解风情,更不懂女人心,连基本的陪伴和关怀
都没做好。算什么老公?也就是个书呆子!」他替妈妈打抱不平。「今天这事情
自己不站出来,把女人推出来遮风挡雨。真是懦夫。」「这么好的一个媳妇儿不
知道珍惜。非要搞什么实验,站着茅坑不拉屎,不然哪会像今天这样。」
「这……」妈妈听了有些尴尬。
刘琢磨着自己的话,更尴尬,赶忙补充说「妹子,我不是说你是茅坑。」这
一补充,更乱,他赶忙煽了自己一耳光。「我嘴笨,说错话了。该死,该死。我
是说他都不珍惜你,你又何苦守候他?你这样条件的,在咱们这随便找啊!」
妈妈笑了笑。「刘大哥,你别说了。这件事是我们家愧对你们所有人,应该
承担起责任。至于李刚,他曾说要与我相守一辈子的誓言,虽然有些事他做得确
实不尽人意,对我也没有承诺得好,但他既然有勇气说出誓言,我也愿与他一同
实现誓言,我绝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我是不会离开他的,他在一天,我就守
着他一天,真的回天乏术的话,我也好好陪他走完最后的日子。」
妈妈又说出了这番令人振奋的话,到底是惺惺作态,还是义正言辞?我开始
有些怀疑我的推测。脚上的戒指,似梦非梦的自渎,怪异的卫生间马桶盖,还有
公园那熟悉的声音,一切或许都是巧合。妈妈是清白的?这一切不只是猜测么。
我,我怎么了?我也为妈妈的女神光环折服了?也不愿相信她可能出轨?在
妈妈面前,一切男人都只能懦弱的信任她?
我欠缺一个机会,试探妈妈的机会!像刚才试探爸爸一样,让妈妈亲口告诉
我答案。
刘看劝不过妈妈,只好说「婷妹,无论你做如何选择,哥都支持你,真心祝
愿你能获得幸福。哥也是个明辨事理的人,今天的事情虽说我们占理,但处理方
式不对,我以后会尽力帮你的。」
妈妈高兴的说:「那真是太好了。我也不是孤军奋战了。」妈妈看了看表,
说「时间不早了,李刚的药应该输完了,我回去看看。我们改天再约。」
「那好,你先走吧,我抽支烟。」刘笑着跟妈妈道别。
而妈妈走后,我准备起身,赶在妈妈之前回去,却见那刘明玉掏出手机,
「喂?我事情办完了,在后面花园的石桌这里。」
他在给谁打电话?什么叫事情办完了?看他没有走的意思,他是等那个人来
跟他回合么?我再等等看。
果然,不一会儿有人朝着刘的方向走来。她臀部左右摆动幅度很大,与她神
圣的护士服格格不入,两条腿也有些向内夹着交叠着走,好像故意摩擦夹紧双腿,
步伐有种傲娇不屑的气势。看着这步伐,我就知道,她是刚才给爸爸打针的护士。
「她走了?」护士看看四周,我吓得赶忙圈起身体。「她说什么了?还是要
跟着李刚?」
「恩……」刘抽着烟,不看她,声音有些郁闷和失落。
「哈哈,意料之中。好一个贞洁烈女,以后会更有意思的。」护士说。
她们不是矛盾的两拨人么,怎么会是一伙儿的?这件事情妈妈知道么?我皱
着眉头。
「这是两万块钱」护士从兜里递出个红包。「你的赌债已经帮你还了,去找
两个小妞乐一乐吧。」
「我不明白我们这样做的意义。她的决心依然坚定。」刘说。
「这样才好。她一直是我佩服敬仰的女人,我也曾一度和你们一样,视她为
神,但……唉……」护士意味声长,欲言又止,她转过身,朝着病房的方向望去。
「贞洁烈女才是好女人,等她翻过李刚这一页,一样会臣服在别人脚下,赶
都赶不走。」
「我还真想见见有这个本事的男人。」刘说。看来,他和爸爸一样,根本不
相信有人能驾驭得了妈妈的性格,更别说臣服在脚下了。
「你没必要见。你的事情已经办完了。」护士转过来,对刘说。
「那你们准备怎么对她?」刘说。
「这你就不用管了。她不是你们这些普通人能驾驭得了的。李刚就是个例子,
即使费劲心思找到了手,甚至生了孩子,婚姻也只是个空壳。」护士说。
「红颜薄命,我只希望你们能好好待她,让她有个好的归宿。」刘有些伤感。
「放心。主人花这么大的精力和时间布这个局,就等她落网沦陷,在她身上
的心思绝对少不了,她的下半身性福归主人了。」护士嘴角漏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说着护士便要走。
「你们就这么有把握?」刘冲着护士问。
「十成把握。」护士转过头,留下一句话,又走了。
「那好,帮我给那人带个话,若事成了,我定去参加她们的婚礼。」刘看似
恭维的客气,实际上带有戏谑意思,他根本不相信有人能令妈妈变心。
刘没有离开的意思,又点了一支烟。
我还需要试探妈妈么?我一切的推测都被他们证实了!可这证实我却无比失
落,此时鼻子发酸,有液体在我眼里打转。
「该死的刘明玉,我要跟你拼了!」我从草丛里跳出来,不待他反应,一下
把他按在了地上,骑在他身上对着眼睛就是一拳。
他痛的嗷嗷叫。第二拳,我忍住了,我想起爸爸的话,凡是考虑周全,做事
三思而行,我打得爽了,有什么意义?进了警察局,谁来继续调查这件事?我这
么鲁莽,他告诉那个人,是不是打草惊蛇了?
「你。原来是你!」刘晃着身体,要把我推开,我一时犹豫,站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打你刘叔叔?」刘说。「你刚才都听见了?」他转念一想「你
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
「你别问我。你龌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虽然他年纪比我大,但我比他高
许多,根本不怵他。
「什么龌龊的事情?我还不是为了你妈妈好!她这么好的条件,不应该为你
们受苦受累。」刘说。
「我呸!为我妈妈好,你不怕我告诉妈妈么?」
「无所谓。我只不过是给她一个台阶下,其实姚婧婷早已做出了选择,只不
过她不肯面对,而我们是帮她演一出戏罢了,你去不去告诉她,随便你,即使告
诉了,也不会改变什么,反而增加了你与她的隔阂。」刘解释道。
我说「呸,我不会像你一样龌龊,胆小,一辈子只配做个懦弱的屌丝。看中
点钱就把别人出卖了。」
他苦笑着,「我承认是个懦弱的屌丝,但这是为你妈妈好,也是为你爸爸好,
让他们早点解脱。如果你能接受,可以跟着新爸爸,新爸爸很有钱,能给你更好
的条件。」
我想着一阵冷笑,看来他什么也不知道,不过是被人利用的一个棋子,难道
我要跟我的侏儒同学喊爸爸?
「你看,富二代和寡妇的儿子,你选哪个?李刚其实也应该知道这个道理,
但他还是贪图虚荣和你妈妈的美艳,他根本驾驭不了,也无福消受。他定会先你
妈妈而走,这之前你让你妈这么优秀的女人一直守着你爸这个废人?一天两天还
行,几年就未必了。既然结局是一样的,我们不过你帮你们少受点苦。」「如果
我是李刚,我就会放手,让她去爱。给不了幸福,让她自己去寻找幸福,这也是
一种伟大,一种包容,一种责任。」他说的好像很伟大。殊不知爸爸也是这样想
的。
他还劝我,我把他踢得老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要是能争气点,也
不至于赌债连连,借酒消愁了。
我正往回赶,妈妈已经从病房出来了,她今天的高跟鞋鞋跟还不太适应,走
起路来咯噔咯噔的清脆。「跑哪去了,你爸爸很担心你。」
「刚才去接了个电话,爸爸呢?」我问。
「刚才有些难受,吃了点安眠药,已经睡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妈妈把包递给我,「怎么哭了?」
「没什么。」我说。
「跟谁打电话还哭了。你早恋了吧?」妈妈问。
「我……没有。」
「青春期要学会控制情绪,你压力大,我也知道,有什么事情都跟妈妈说,
包括这种事。妈妈不支持你早恋,但会想办法开导你舒缓压力和冲动。现在学业
为重,以后我们强强这种大帅哥,不愁找对象。」妈妈还有心思拿我开玩笑。
她开车时换了双平底鞋,脱鞋的瞬间,我看到她今天没穿袜子,不,她应该
是穿了她仅有的那双肉色丝袜,脚指还带了那枚戒指。回忆起她跟刘明玉出门时
提高跟鞋的动作,定是给那护士看了戒指。而联系起那护士和刘明玉的对话,以
及护士帮妈妈突围,我突然发现妈妈真的被人下到了局里,我此时才发现他们设
得是个什么局。
先由刘明玉召集人去闹事,把妈妈逼到绝境,然后等妈妈孤立无援时,护士
再来跟妈妈谈条件,妈妈漏出那枚戒指,是按时答应了护士的条件,所以护士才
会帮我们。这里除了护士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整个局是怎样的,刘明玉只不过
是个拿钱办事的棋子,而妈妈是被下套的目标,若不是我恰巧听见看见,我也无
法猜透整个局面。这下糟糕了,妈妈本来就独臂难支,这下不得不重蹈覆辙。
我得提醒妈妈才是。「妈妈,今天那帮是什么人?」
妈妈说「小孩子别管那么多。」妈妈还是根本就不把我当做大人看。
我问「妈妈,认识那个护士么。」妈妈,说不认识。
我又问她,「妈。你有没有想过,那帮人会是护士找来的。」
妈妈诧异的看着我,问「你怎么会这样想?」停了两秒紧接着又问,「你?
你是不是……「
没等我回答,妈妈又说「你不该这样想。那个护士是我们的恩人。」
「难道没有这种可能性么?」
「没有。这件事到此为止了。」妈妈说。
「你也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是么?你和爸爸都在演戏么?你们还拿我当小孩
子骗么?」
「李强,你给我闭嘴!」妈妈挥手给了我一耳光,接着猛踩油门。
车子风驰电掣,疾驰的速度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与死亡的接近。妈妈一定很伤
心,她的哀愁已近于心死。
我知道妈妈听进去了,但妈妈不是不相信我,而是不愿意相信我,如今的她,
即使知道那是局,也只能往里跳,为了她与爸爸相守一身的诺言,她已经没有选
择了,所以护士才会说有十成的把握。那我呢?我眼睁睁的看着被人们视为女神
标杆榜样的妈妈,飞蛾扑火似得去跳进火坑么?
其实这很矛盾,为了自己男人的安微,不得不褪去光环,在另一个男人身下
呻吟。这是贞洁还是淫贱?
我流泪了?我觉得委屈?我偷偷的擦了擦,把脸转过去。
妈妈开了一阵,似乎觉得做得有些过了,也停下车,跟我道歉,并帮我擦去
眼泪。她说「这都是爸爸妈妈的债,你不用操心,你还太小。以后这件事也别问
了,等你长大了,妈妈会告诉你。妈妈什么都相信你,你就是妈妈眼中最棒的男
子汉。」我看妈妈是有心要对我瞒到底了,也没说话。
坐在车里,越想越憋屈,我现在坐的这个豪华的交通工具,是那个丑陋的男
人拿他肮脏的鸡巴插进我妈妈那生我的洞里而换的,想着我就觉得胸闷。下车时
深呼吸了几口,直踹豪车。妈妈说我怎么了?跟车过意不去。
刚到家,妈妈正换鞋子,就接到电话。她看了我一眼,让我先洗个澡。然后
躲到屋里接电话去了。
现在的小房子隔音效果不好,我躲在门外竖起耳朵听,只听妈妈坐在床上说
「恩,我出来了……」「今天?今天不行!太晚了。」对方说得很温柔,所以听
不清电话里的声音。
「改天吧。今天真不行。不是我出尔反尔。」「你听我给你解释……」「我
来那个了……」「来月经了!」「所以……最近都不行……」
「你他妈立刻给我滚过来!」对方声音很大,这句我都听见了。「臭婊子,
别跟我玩花样!你不脱裤子我都知道你下面几根毛!」那是,我也知道。毛不都
被你剃光了么,这家伙真是霸道,怎么跟我们这些男人都不一样。
「可是,我今天真的来那个了,不方便啊。去了也……」妈妈为难的说。
「别他妈废话。立刻滚过来!」说完对方就挂了。
妈妈低头看了看戒指,抿了抿朱唇,无奈的摇摇头,站起身。我赶忙躲到自
己房间。
「咦?还没洗澡?脱个衣服这么半天?还要妈妈来帮你?」妈妈说着来房间
看我。「妈妈有事要出去一会儿。你洗完澡就早点睡觉。不许看电视,不许玩电
脑。」
今天已经惹妈妈生气了一次。我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妈妈走后,我感觉胸口一直憋的慌。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妈妈又会像那天
在公园那样被凌辱?或者在卫生间那样肏弄?那个最初在学校卫生间的一字马是
妈妈摆的?我捡到的是她的高跟鞋?还有昨天看的妈妈自渎的姿势,她会用这个
姿势迎合对方么?但我一时又没啥好的解决办法。想着想着,妈妈都回来了。
她进屋就躲进自己的房间,我借着上厕所的名义过来看,妈妈拿被子蒙着头,
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无法面对。大概一分钟后,她突然脱去外套转身开门,似
乎要去洗澡,只见双眼通红,刘海凌乱,盘在后脑勺上的高贵发髻也似乎是随意
弄的。她问我为啥不去睡觉,感觉很生气的样子。没等我回答,她就进了浴室,
除了妈妈身上的香气,我还闻到一股腥臭味道。看来妈妈来月经了,那家伙就射
到她身上了,我走进妈妈的卧室,看着妈妈脱下的紫红色西装外套,宽大的领口
在胸口位置确实有些许黄色恶心又硬又臭的精斑,翻开看里面更多。再看妈妈趴
在上面的床单,甚至都有少许精斑。
九
回忆起去医院的初衷,是为了与爸爸结成挽回妈妈的同盟。可爸爸根本不想
挽回妈妈!他自卑的自认为配不上妈妈,被妈妈的女神光环吓破了胆,已变得懦
弱了。
想想医院一役,我是败了,还没来得及准备,对方已经不宣而战了,将我打
了个措手不及,亦或对方根本就没把我放对手,他的眼里只有妈妈,只想把妈妈
重新征服在他的胯下。而在医院的困兽之斗中,妈妈也同样败了。
妈妈苦苦挣扎刚逃出魔爪不久,就又输给对方在医院布的局上,如果我最初
没嚷求妈妈去看爸爸,是不是就没有今天的惨状?我无形中还帮了对方一把?
此次妈妈的失败让她又堕入对方手中,刚在医院表示屈服,就立即被当做胜
利的果实所召唤,哪怕来例假也不能幸免。那个变态!竟然因为妈妈来例假,不
能肏妈妈,而让射到妈妈身上。从妈妈哭红的眼睛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妈
妈,乳交或者口交不得而知,甚至更过火的虐待调教也有可能,但毫无疑问那家
伙把妈妈又羞辱了。
我大胆的猜测整个事情的经过,妈妈前几天可能是因为钟凯在公园的调教做
得太过火,也可能是因为我发现了蛛丝马迹,良心上过意不去,在我监视她的一
周里,妈妈已经决心摆脱钟凯的控制,她没有戴戒指,也没有去私会钟凯,而刚
脱离了几天的控制,妈妈那被钟凯唤起的欲望就开始作祟,加上某些我不清楚的
压力而有求于钟凯,她不得不主动打电话,打了电话后却又后悔,一直犹豫着。
她依旧想自己坚持,所以即使钟凯在电话里主动要挟她,她也没有就范,但
她又害怕自己坚持不住多久,于是重新戴上戒指,穿上肉丝,无论是那渐渐泛起
的欲望还是各方施加的压力,有一件事她坚持不住,就会通知钟凯,自己的心意。
妈妈这种高傲的女人在男人面前服软谈何容易,哪怕是心里面已经向钟凯屈服,
也很难主动通知他,所以借钟凯送她的戒指,含蓄的表示自己的心意。
当然这一切是在假设周六那天公园里,钟凯胯下的受虐狂女人确实是我那神
圣高傲的母亲姚婧婷,或者说在外校比赛时,卫生间里调教妈妈的确实是钟凯那
个龌龊的侏儒为前提下。
我该怎么将两人的不伦关系证实呢?
不妨在一端放置观测物,而在另一端验证!
在妈妈的内衣里偷偷撒白色粉末,然后看钟凯的黝黑鸡巴是否变白?细心的
妈妈乳房又十分敏感,肯定会被察觉的,而且验证条件也苛刻,必须在得手的当
天趁钟凯未察觉就去看他的鸡巴,这不是天方夜谭?
妈妈去见钟凯时总是穿高跟鞋,如果我给鞋跟上做手脚,在她给钟凯做口交
时,鞋跟突然崴了,咬到钟凯的鸡巴,这样是不是好验证一些呢?但没有确定钟
凯是要求妈妈口交还是乳交,或者鞋跟不是那时间崴的,而是之前或者之后,岂
不是徒劳?
我一定要想个万无一失的方法!
唉,旧的问题还没解决,新的问题就出现了。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第二天,妈妈把床单换了,衣服也都洗了,看来她想将此事对我瞒到底,小
心的处理蛛丝马迹,不想给我的心理带来一丝影响。在她眼里,我一直是个长不
大的孩子。
「强子,想啥呢?」正上课呢,鉄子问我。
「额。没啥。」两个问题一直困扰我,直到上课也无法集中精神。
鉄子?他是我的铁哥们,能帮我挽回妈妈么?
「你是不是最近也看微信群了啊?」鉄子说。
「什么?微信群?」我才想起来鉄子曾拉我进过的微信群,当时并没有在意
真实性,可最近发生的事确实让我越来越相信那里了。
「就是上次拉你加的那个啊。唉,好郁闷。」鉄子说。
「怎么?」
「昨天本来智取其乳说要直播肏那个老师的,可后来说老师来例假了,就下
线了。」鉄子失落的说。这个天天垂涎女色,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要是真让他
知道妈妈目前的真实状态,他还真不一定占在哪边。哪怕对方答应给他一些调教
妈妈的私有资料,估计他也会把我出卖了。
「来例假了?」听到例假两个字,我已经头晕目眩了,网络,人们在这里用
着假名说着真话,那微信群里的智取其乳是钟凯而他的性奴老师就是我那来例假
的妈妈?我更加相信微信群的真实性了,「早说了那里不可靠。你还在看呢?」
但是我不能让鉄子相信,看热闹的人越少,对妈妈的危害就越小。
「恩,他消失了一段时间,最近才出来,给我们带来了好消息,可我们兴致
勃勃的等在屏幕前,他又给我们放鸽子了。」鉄子说。
「额。这样啊。那他昨天直播了什么?又爆了什么料?说了什么?」我急切
的问。
「强子,你不是不信网上的东西么,怎么那么关心?」鉄子诧异的看着我。
「他就说了一句,『该死,那骚货真来例假了。』原计划取消。然后就下线
了。」
「嘻嘻,强子,你虽然不信,但还是想看是不?放心,哪天有新的料,我一
定分享给你。」鉄子猥琐的冲我笑着。
「额。还是你懂我。」我也做出猥琐的样子。刚才那紧张急切的神态,差点
让鉄子起了疑心……
接下来的几天,妈妈都会出去一会儿,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看着妈妈脱
下衣服上的恶心精斑,我知道妈妈怎么洗,她被玷污的身体也洗不干净了,被亵
渎的圣洁心灵也回不到从前了。
站在卫生间门外看着她用力的揉搓着凹凸有致的酮体轮廓,水声夹杂着哭泣
声不绝于耳。母子连心,妈妈所承受的屈辱和困惑我也感同身受。但我却一点办
法也没有!
例假……能帮妈妈抵挡几天?一旦结束,那最神秘宝贵的蜜穴又将沦陷在那
个人的暴虐之下。
妈妈,我该怎么拯救你呢?已经到了期末,可我根本听不进课,那个猥琐的
男人天天要挟妈妈去同他私会,每天将恶心的精液射在妈妈身上,甚至在例假后
能再次进入妈妈的身体,享用她那本该属于爸爸的完美酮体,我怎么能集中精力
呢?
「你怎么什么都没写啊?」突然有人拍了拍我,我回过神,纤细娇小的身材,
天使般可爱的五官,这不是我的女友王燕么?
「怎么啦?老师都走了。你交白卷啊?」王燕有些生气的望着我。我看了看
胳膊下的试卷,才想起来这节课是模拟考试,王燕来替老师收考试卷了。可我什
么也没写啊。
「我……」看着王燕失望的眼神,我竟无言以对。
「算了,你别交了,我给老师说我收试卷的时候,把你的弄丢了!」王燕难
过的说。
「燕儿……别走。」我拉着她的手。
「怎么?」她问,看着周围的同学都瞅着我俩,她害羞的甩开我的手,做了
个打电话的手势,匆匆忙忙离开了。
「你最近好像不在状态,有心事?」王燕送完试卷已经上课了。她只好发短
信问我。
「额。我想求你一件事儿。」对于我毫无头绪的试验,当王燕拍我的那一刻,
我便有了主意。我一直想着从妈妈这边放置一个线索,在钟凯那边观测,已证实
钟凯要挟调教妈妈的事实,但想了许多方式都不可行,不妨反过来一试,在钟凯
身上放置线索,而在妈妈身上观测,本来我和钟凯不熟,突然给他身上放点什么
显得突兀,可王燕是他同桌,两人表面上关系还不错,所以让这种方式成了可能。
我利用积攒的零花钱,买了一瓶ESTEELAUNDER的香水送给王燕,
她很感动,之后我请求她在这几天想办法跟钟凯握手,让钟凯的身上沾上这种香
水味,越浓越好。
「为什么?你难道是断背?你俩不会是有断袖之谊吧?」王燕调皮的问。
「当然不是,我喜欢的是你!别问那么多。你照做就是了。」对于这个可爱
的女孩,她知道的越少,对她的伤害也就越少。
终于,下午放学后,王燕发短信告诉我成功了,她把香水涂手上和钟凯握手
了,钟凯以为是恶作剧,没什么反应,她很惋惜浪费了那么多香水。谢天谢地,
我告诉她不要紧,下次送她更好的。已经是医院一役后的第四天了,妈妈不知道
还在月经期没,希望还赶得上!果不其然,妈妈今天出去后虽比平常更久了一些,
但也只有一个多小时就回来了。我掂手掂脚的走近卫生间,妈妈已经打开了热水,
再一次洗礼她圣洁的身体和心灵。
从前天开始妈妈洗澡时已经不哭泣了,看来坚强的妈妈已经整理好精神去面
对她所背负的责任。
确保妈妈不会突然出来,我翻开她的衣服,奇怪的是无论职业套装还是打底
衬衫,丝毫都闻不到那香水味,只能闻到女性成熟肉体的浓郁幽香,甚至干练的
职场修身长裤靠近私处位置,能闻到经血的淡淡腥味。
怎么会?难道他们两人没有联系?这也太巧合了吧?
妈妈关了水,我灰溜溜的躲回房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会不会是王燕背叛了我?不会,她那么单纯,那么爱我,如果她都背叛我,
那我还能信任谁?
可她如果没有背叛我,我就不得不接受钟凯不是调教妈妈的人这个事实。
「强强。下周就期末考试了,复习的怎么样?」奇怪,妈妈今天洗完澡没有
像往常一样立刻躲进屋里,安抚她被玷污的心灵,而是强打精神微笑着问我的学
习情况。「需要妈妈帮忙么?」
「额。妈妈不用了。」我看着妈妈,她刚换了件粉色的睡衣,胸脯挺拔得翘
起硕大两块,胸口的扣子多加了两颗,那是因为妈妈的豪乳太大了,一颗纽扣总
是被巨乳绷掉。这么一对完美的硕乳世间罕见,可却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被一个
躲在暗处的小人每天凌辱,我脑中不断闪过一个猥琐的身影抓着硕乳粗暴的搓弄,
贪婪的吮吸样子。
「强强!看什么呢!」妈妈提高嗓门叫醒了走神的我。只见她捂着胸口,疑
惑的看着我,见我缓过神来,责备的说「复习也不专心!天天都想什么呢!」
「模拟测验也不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王燕耍的小把戏,什么卷子丢了。
你最近根本不在状态!」「叫你不要早恋,你这分心了吧?」
「够了!妈!我……我没早恋!你别管!」明明是因为你,你却根本不领情。
碍于我们的母子关系,你为了面子不能把实情告诉我,我费劲心机的寻找真
相,只为能帮到你,唉……你现在还咄咄逼人的责备我,我的委屈向谁说?
「好,我不管,我们看成绩。」妈妈叹了口气,给我甩上门。
从医院回来已经一周了,而我与妈妈的沟通却寥寥无几。每次说几句话就气
氛尴尬的冷场,好像我们不是亲母子一般,根本没有从前的幸福感,今天更是大
动干戈。我突然觉得那天晚上偷窥到妈妈在自渎,不是梦,那是妈妈真实欲望的
释放,她这个年纪如狼似虎的女人,最需要男人给予心理和生理上的安慰,但她
不但什么没得到,还每天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从医院一役她的肉丝高跟就
可以看出,妈妈并不是偶然穿的那个丝袜,完全可以穿棉袜,也可以不带那枚戒
指。可她穿上肉丝戴上戒指,实际上内心已经做了选择,之后穿上高跟鞋掩盖住
戒指,只是不愿面对自己的选择而自欺欺人,闷骚的她不愿主动,等待对方来主
动罢了,她虽然表面静入冰山,可内心已是干柴烈火,平静的金丝眼镜下女王般
的OL,只被对方轻轻一撩拨便被点着了,沉沦为衣着性感暴漏的卑贱性奴。刘
明玉说的对,妈妈早已做出了选择,从她选择戴戒指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堕落了,
而我所做的提醒,只会增加我与妈妈的隔阂。
总之,我的试验得到了一个否定的结果,钟凯玩弄的不是我妈妈,而玩弄我
妈妈的另有其人。这直接导致线索中断,我无从下手。
气馁的我期末测验也没考好,成了班里的倒数,知道成绩后妈妈对我失望极
了,「强强,你看看你的成绩。我和你爸吃苦受累为了什么?强强你这么大了怎
么还不懂事呢?妈妈叫你不要早恋,可你?不知道现在的主要任务么?」从妈妈
的数落中我能感到她对我的期望之深,这次测验成绩让她悲哀。「你说话啊。怎
么不理妈妈了?」
「我……你还有脸说我?」虽然成绩不好过错在我,但我认为妈妈同样有过
错。「你知道你的主要任务么?」「你知道你现在啥身份么?你那些龌龊的事情
我都不想说……」
「啪……」妈妈立刻煽了我一耳光。「你还学会顶嘴了?妈妈怎么了?为了
你,为了咱们这个家,我付出了多少!」「我怎么龌龊了?妈妈做过什么不光彩
的事?」
「你……你自己知道!」我真是说不出口。
「李强,妈妈哪点对不起你了?哪点对不起咱们这个家?」妈妈的声音有些
颤抖。「你这娃娃,真是……」「啪……」「是不是觉得长大了,妈妈就不能打
你了?」
「本来就是,你自己……你就没有错么?你最近管过我么?」我一气之下竟
想把妈妈受人摆布凌辱的事情说漏嘴,幸好及时改口。目前一切都没证实,即使
揭穿妈妈,妈妈也可以找别的借口搪塞过去,而妈妈就会开始防备我,并且我们
之间的隔阂是永远也无法消除了。所以为今之计还是不揭穿的好。
「你都多大了。还需要妈妈天天陪着么?」现在又说我年纪大了,那怎么总
有事瞒着我?大人们就是出尔反尔,多情善变。「你考不好,还不能有点担当么?」
「我……」我更加委屈了。
「够了!李强。你若觉得还是我姚婧婷的儿子,就像个男人一样把眼泪擦干。
我不管你有没有委屈!你必须承担起过错,勇敢面对!「妈妈气话里却依旧
带着道理。
「篮球集训后,哪也不许去,把你送回你爷爷家,好好把拉下的功课补上来。」
妈妈命令道。经她一提醒,我才想起来,明天还有市里组织的篮球集训,要
住在体育馆两周,全封闭的训练。喜爱篮球的我,如今却没有一点期待。
「你在屋里好好反省下吧。」妈妈说完把门重重的关上,还将我反锁在家里。
我看妈妈开着她的豪车又出去了,现在已是傍晚,这学期的课程已经结束了,
她还要出去做什么呢?如今我成绩落后,更没脸询问妈妈的去向了。
我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似乎整个世界都黯淡了,王燕打了几个电话,无非
是安慰我的言辞,可我却觉得自己的状态没脸见她,索性也懒得接,妈妈认为我
的成绩差是因为王燕让我分心了,那我更不能接她的电话了。鉄子倒是打了个电
话过来。
「被老爸揍没?呵呵」鉄子还幸灾乐祸。他不知道我家情况。
「你打电话就问这个?」我没好气的问。
「好了,不就是个考试么。没什么大不了的。」鉄子对考试从来都是不以为
意,他已经蝉联倒数很久了。
「那你是问明天的篮球集训?没什么要准备的。到时候咱俩住一起。」我说。
「那是铁定的。不过我不是为了说这个,你快打开电脑进YY,今天智取其
乳答应直播的。」鉄子兴奋的说。
「直播?直播什么?」
「爆肏他的班主任!」鉄子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几乎喊出来了。「上次不
是说他们班主任来例假了,不能肏么。这次例假过了,可以直播了,就是今天。
怎么样,我纸巾都备好了。知道你今天肯定郁闷,特地让你来看看爽爽。频
道OOO,聊天室密码是XXXX。赶紧的。「
我俩挂了电话,我也打开YY语音。进入聊天室后,屏幕上疯狂的送花,闪
着「快出来,我给你高潮。」「纸巾已备好。」等等淫荡的字样。
等了许久,智取其乳终于敲了几个字。「对不起。今天计划有变。」
轩然大波:「怎么了?例假还没完?」
擅解人衣:「肏,能不能行了。我裤子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阴小湿大:「又他娘的跳票,智哥,你阳痿啊?」
「对不起,对不起。那今天给张照片吧。明天一定补上!」智取其乳说着。
隔了几秒,发了一张照片上来就下线了。
照片是一张巨乳的特写,第一下抓住我们眼球的便是那占据了照片五分之四
的一对豪乳,两个硕大的乳球怒挺的冲着镜头,仿佛要从照片里爆出来了,粉嫩
的乳晕只有樱桃般大小,在嫩白色的球体上点缀着一丝淡淡的诱人粉红色,乳头
小得像个红豆,但勃起的又尖又细,仿佛迫不及待哺育生命一般,本来又圆又大
的两个巨乳被黑色胶带生生的捆在了一起,本来就很聚拢坚挺的硕乳被强行的束
缚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女人的紫色外套和雪纺衬衣被解开挂在腰上,双手藏在身
后看不见,而胸罩根本就没穿,迷人的锁骨下就是这被捆成如三层奶油巧克力蛋
糕般的乳房。面对这样的美色,男人的舌头和鸡巴都会迫不及待的品尝。确实,
诱人白皙的三层蛋糕中有一根倒胃口的又黑又粗大鸡巴从中间穿过,黑色胶带的
紧绷将白色乳肉挤得满溢膨出,紧紧的缠绕的拘束更衬托女人奶子的丰腴,白嫩
柔软的乳肉仿佛因为剧烈的运动,镀了一层香汗,泛着诱人可口的闪耀光泽,坚
挺的黑色鸡巴从白嫩深邃的乳沟中粗暴插入,光看照片就能想象到那被娇嫩的乳
肉紧紧包裹的感觉。黑与白的交融,紧绷与柔软的碰撞,娇嫩与粗壮的结合,给
人一种畅快粗暴蹂躏,一插贯穿到底的感觉。
这位智取其乳真是有创意,他这样把女人的乳房紧紧缠在一起,深邃的乳沟
宛如狭长柔软温热的阴道,被他当屄一样肏弄。女人那丰满和坚挺的绝世硕乳是
他这样玩弄的资本,他一定精于此道,独特的捆法无论女人愿不愿意,都可以畅
快的乳交。
照片发后,是一阵感叹,接着大家都沉默了,估计跟我一样,对着照片猛撸。
养精蓄喂:「肏,到底是乳交了。我就说这骚货的大奶子最适合乳交了。」
铁穴蛋腥:「有得撸喽……」
一捅江湖:「肏,我都射了。」
下面是连续不断的讥笑……
智取其乳再也没有上线,而我撸着撸着也疲倦的睡着了,连妈妈啥时候回来
的也不知道……
人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第二天的集训,我发挥的特别好,现在唯有篮球
能让我集中精神。想想我身边的人:表里不一的妈妈、外强中干的爸爸、天真幼
稚的王燕、鲁莽愚昧的鉄子,唉!谁能再这个时候帮我?唯有篮球是我永远的伙
伴。
不知不觉一天的集训结束了,鉄子和我收拾好房间,他偷偷拿出个笔记本。
「肏,从哪弄的。」我睡他上铺。整个屋里就一个高低铺,一个衣架和鞋柜。
「借的呗。今天直播,我怎么能错过!」鉄子说。
他打开YY,已经有个女人在屏幕前了。那女人带着金属的面罩,只漏出个
嘴唇,穿着女仆服装,露着半个丰腴的奶子,温柔的说「再等一下!马上就好了。」
「YY女主播?你不是进错频道了吧。」我问鉄子。
鉄子也急忙确认。从别人口中得知没走错。这个女人是智取其乳请来的调教
解说。想不到这孙子还挺谨慎,怕YY暴漏自己的声音,也怕自己拍不到调教时
的精彩镜头,于是叫了个专人来协助。
大家嚷嚷着让这解说漏奶子看看,解说推脱了几下,还是解开了女仆服的前
扣,她的奶子硕大突出,乳根却不大,身材有些丰满,但毫无肌肉感,肩膀仿佛
刀削的一般窄,一眼看去就是个骨骼娇小的女人,最出彩的乳房已超过了极品美
女水平,但与昨天照片那个绝世的坚挺美乳还是相差甚远。不免有人对她的身材
评头论足。
主播撒娇道「我当然和那个骚货不一样了。她的身材那么骚,简直就是为肏
屄而生的,我觉得她就不该从男人的胯下起来,每天张开腿满足男人才是她该做
的事。」下面连连叫好,也有人问起她。
主播继续娇嗔。「人家是个正经人,讨厌。不给你们看了。」
大家起哄了一阵子,主播叫大家安静,镜头一转,对着一张宽大的床。此床
比双人床还要大上许多,躺七八个人都不成问题,有些像东北的炕,而放在屋里
却不显得房子窄,可见智取其乳确实是个有钱的主。一个矮小的男人牵着一个体
态丰盈的女人走入镜头,侏儒男人戴着面具,只漏出个嘴唇,看身高只有一米四
多,女人跪着都比他高。之所以用「牵」,是因为女人的黑丝美腿双膝跪地,两
手也撑在地上,头上戴着个黑色皮套,乌黑的头发盘成一个高贵的发髻,从皮套
后的一个洞里漏出来。纤细的脖子套着一个项圈,项圈连着一个链子,小男人一
扯链子,女人一阵吃痛,顺从的被男人牵着走。女人光洁的背向下反弓着,纤细
的美背可以看到一条淡淡的脊骨曲线,身材的轮廓顺着曲线向下极具向里收,到
纤柔的腰肢已细得几乎盈盈可握。桃心型的臀部十分抢镜,突兀的在纤腰下陡然
爆出,不仅是左右的宽度,向后的翘度和向下的厚度都猛然的激增,辐射的线条
像画出来般圆润,圆得像个茶几,但考虑其厚度,称之磨盘或轮胎也不为过,结
合着浑圆修长的大腿慢慢收拢的腿部曲线,呈现一个完美的桃心型,由于女人被
牵着向前匍匐前进的姿势,撅起的臀部成了整个身体的最高点,所以桃心型的翘
臀格外的明显诱人,而那心型中央,正是所有男人朝思暮想为之奋斗,为之疯狂
的温柔乡。
臀部和大腿根部的丰腴似乎超过了白皙肌肤的包裹能力,饱满得宛如快被吹
破的气球,又白又嫩,翘臀在光线下折射出耀眼的光泽,更显浑圆,饱满的弹性、
丝缎般柔滑的触感光用看就让人心里痒痒,女人跪着慢慢的爬,幅度虽不大,却
也能感受到心型的翘臀微微抖动,仿佛万千琼浆玉液注在翘臀里,一捏都会喷出
水来。这样的臀部一旦占有,任何男人都会爱不释手。
轩然大波:「天啊!里面是吹的气么?怎么能这么丰满!」
随着她慢慢被牵进镜头,可以看出她的大腿十分修长,但不似少女般像两根
粗细不变的火腿肠,在大腿根部还拥有gap,女人的大腿拥有熟女的特有的浑
圆,轻轻并拢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厚实丰满熟女的肉感被展现的淋漓尽致。从大
腿根部到膝盖,双腿顺着笔直修长的线条越来越细,到腿弯处已经宛如初发育少
女,只有碗口般大小,值得一提的是从镜头上看女人光大腿长度就已比那个小侏
儒的腿还长一点,可以看出女人不仅比男人高出许多,而且双腿也长于普通女人。
黑色的超薄丝袜带着些许暗点,套在她的长腿上贴合得没有一丝褶皱,紧绷得仿
佛长在身上,若不是颜色差异都不知道从哪褪下这已与美腿融合在一起的超薄丝
袜。
黑暗的颜色也掩盖不住女人长腿的白皙,那是从未晒过太阳,宛如羊脂玉般
白皙,有了这第二层黑色的光泽反而更带挑逗情趣的意味,些许暗点的点缀下,
丝袜让女人本纯净高洁的美腿带着浓郁的闷骚味道。这黑色的丝袜恰到好处,掩
盖其干净圣洁的本质,让男人肏弄凌辱起来毫无罪恶感。
葫芦型的身材从镜头的角度一览无余,值得一提的是,哪怕从背后的视角,
依旧能看到伴随女人爬动而在她胸前翻腾的两个硕大球体的半个轮廓,乳房的丰
腴略见一斑。由于高挑女人的肩膀较普通女子宽阔,阴柔中略带阳刚。但依旧不
影响豪乳毫不顾忌的表现,乳房轮廓比肩膀还要宽出几寸,真正的背后见乳。看
着那纤细美背两边剧烈晃动的两个白嫩半球,所有人都期待真正看到她们的样子。
镜头跟着女人的翘臀一直走,女人被小男人牵到床边,侏儒把锁链向上一提,
女人发出「呜……」的一声,仿佛嘴被堵住了,她将两腿并拢,顺从的将撅起的
臀部坐在小腿上,双手挡在胸前。侏儒嘴里说了句什么,拉着钢索就往床上走,
女人一阵吃痛,顺着钢索慢慢靠近床,她双手摸到了床的边缘,她又摸了几下,
突然发出急促的「呜,呜……」并不住的摇头挣扎。女人似乎意识到了调教的临
近,但她怕是不知道有这么多双眼睛在盯着她。她的挣扎能力有限,因为侏儒把
她的双手用皮拷拷在了一起,被夺取视力的她,根本不知道黑暗中身在何处。
那侏儒偏执的拉着钢索,女人受不了,双手握着绳索向回拽,一下把侏儒从
床上拽了下来,差点栽跟头。这个动作把观众都逗乐了。
侏儒不满的骂了几句,把女人上身向下压,女人似乎很惧怕男人,像个犯错
的孩子一般,顺从的前倾身体,将美艳的极品翘臀撅起来。侏儒找出个木质戒尺,
啪啪的往翘臀上打,每打一次臀部都会弹性的抖三抖,女人双手忍不住的向后护
住自己的臀部,可双手被拷在一起,护了左边护不了右边,不一会儿两个臀瓣都
被打成了粉红色。
侏儒又爬上床,把女人颈部项圈的另一端锁在床头的铁柱上。接着绕到女人
背后,从后面抓着她的硕乳揉捏了几下,乳房太过硕大,侏儒竟不能熊抱女人丰
满的胸脯,他双手握着部分乳肉往上提,女人也顺着侏儒的力气,慢慢的将上身
趴在床上,侏儒顺着她的纤腰摸到翘臀,再托起她的肥嫩心型臀部,一只手推她
的背,她一翻滚,躺在了床上,只有脚在地上,侏儒再抬起她的娇小玉足,终于
把女人弄上了床。
「擦。逗吧。上个床这么费劲。还谈调教?」聊天室都炸开了锅。「算了,
让给我吧。这么好的骚货,你吃不了的。」
女仆让大家安静,她开始解说。镜头一转,侏儒把女人的双手也拷在床头,
「这骚货刚回归,心态还不稳定,我们铐住她,以确保万无一失。」「这骚货是
受虐体质,身体一不能动,水就使劲流。大家看看。」说着她把手往女人的大腿
根摸了一把,然后放在镜头前,她纤细的手指上果然亮闪闪的占着几滴露珠。
养精蓄喂:「为什么把头蒙上啊?该不是长得丑吧。」
「恰恰相反,这女人不仅天生丽质,落落大方,倾国倾城,而且还很正派,
自带一种熟妇的高贵,女强人的威严,御姐的豪迈,女王的霸气。真正肏起来,
怕是她一瞪眼,男人都胆怯了。另外肏熟女就要狠狠的肏,两人才都爽,她有一
双夺魄动人的大眼,楚楚可怜的望着你,你也不舍得用力啊。」不少人附和着,
确实肏自己的女朋友,往往因为太爱对方,怕对方疼而不敢粗暴的肏. 「这个女
人在咱们市其实是个很有身份,并且家喻户晓的名人。她作风还很保守封建,如
果不用点点道具调节下,直接肏她肯定难以接受,所以我们给她套着头套,免得
被她的气质所镇压住而不敢肏,也省的被她哀怨悲痛的眼神所摄魂而不舍得怒肏,
只要这样戴上头套,觉得她是个欠干的贱货熟肉就对了。她这种女人闷骚型的女
人,内心实际上很饥渴,只是不愿意接受自己是个欠肏的婊子的事实,戴上头套
让她们像鸵鸟一样,蒙蔽了双眼让她们在黑暗中不需要面对真实的世界,身体更
容易被欲望所指引,更方便把肉欲从身体中挖掘出来,淫荡和性虐的欲望占据主
导,爆肏一会儿,自己也会犯贱的,用头套让她们与现实隔离,主人会用大鸡巴
把她们最潜在的欲望慢慢调教出来,最后把她们的灵魂也剥离出来,驾驭着。」
解说的时候,女人有些骚动,乳房起伏的有些厉害。解说问她,「是不是刚
才的侮辱你认可了?想得到侵犯,你就是个淫贱的闷骚婊子,哪怕言语的侮辱也
会兴奋。」女人摇摇头。她们打开女人的双腿,摸了一把,放在镜头前,拿起打
湿的双手说,「她现在还不诚实,自制力还控制着她,但下面的小穴可没有说谎。」
那女人好像很生气,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拷在床头的双手把锁链晃的
哗啦哗啦响。
原来她的嘴里被塞了一个暗红的堵口球,口球上均匀的有许多孔,难怪说不
出话来。两片粉嫩红唇不得不张开,猩红的口球沾满了口水,一副肉欲红唇饥渴
难耐欲求不满的样子,真惹人犯罪。
解说:「她似乎有话说,但是我们不听,无非是一些辩解甚至是说教的言辞,
我们平时听她的神圣金口说教已经够多的了,现在我们需要她懂得闭嘴,她华丽
神圣的嘴唇是吮吸主人肮脏的大肉棒的,她现在情绪还不稳定,不确保会配合,
不过以后会被完全驯服的。堵口球的妙用就是让她无法说话,无法去暗示自己,
无法哀求和谩骂,只能不断的像下面的小穴一般流水,和发出催情剂一般的低沉
呻吟。」男人用手指摸了摸女人已经被撑开合不拢的殷桃香唇,甚至翻开嘴唇摸
了摸她咬住口球的牙齿,还用怒挺的鸡巴蹭了蹭,那龟头竟然比堵口球还大,解
说炫耀说「主人这么大的神器,口交起来的满胀感和屈辱感绝对超过堵口球十倍。
骚货,是不是很兴奋呢?「女人听到这似乎身体又有反应了,腿和乳房都动
了动。
女主播接着说「看起来,她对主人的味道很怀念呢。放心,我们的目标是把
你调教成时刻想主人大鸡吧的骚货,你这么美妙的嘴唇我们一定不会拉下的。」
主播接着介绍项圈「项圈是调教熟女最好用的道具,这是调教用的项圈,拘
束力很强,安全又屈辱,女人现在看不到自己,如果看到了心里一定觉得很丢脸,
用来调教再合适不过了。性爱时项圈的妙用就是固定和牵制,而外出时项圈是认
可与归属的一种象征,项圈更是凌辱的利器,以后慢慢解释。现在看着她挣扎的
很厉害,我们只需要调整一下……」他们把女人的手从床头解开,女人的手挣扎
着在空中乱舞,侏儒气得猛拉项圈,女人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双手抓着项圈。
在床上左右侧翻挣扎,侏儒一时间竟没有办法。
「对不起,大家等一下。这骚货现在有些不听话,我们先想个办法。」主播
抱歉道。
「搞什么?简直是个逗比。」鉄子一言自语道。「太让我失望了。」
「为了表达歉意,先放一段视频吧。」主播说完切到了一个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