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禽兽人生第1-2卷
(一)觉醒上
我出生在北方一个非常偏远的小山村里,那里交通非常不便,家中总共三口
人家,爹爹,娘亲和我。爹爹是村里一把力气,常年在外撑船贴补家用,我家村
里虽然算富庶的,但也只有一张炕床在家里。
所以多半的时间,我和娘亲生活在一家,睡在一起。
我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对娘亲的身体有种非常特别的依赖,娘亲身上的说不
出的味道常年吸引着我的欲望,那时候我还小,不懂欲望是为什么,只知道娘亲
喂猪完洗完碗筷晒完衣服上- 床后,我总会挪动到娘亲的身边,嗅着娘亲双ru
散发的迷人的味道。
而娘亲总是毫无异样的转身昏睡过去,但今晚的我不知为什么,我已经十岁
了,依旧改不了喜欢摸着娘亲ru房睡觉的习惯,和过去一样,我艰难的翻动娘
亲的身体,稍稍摆正后,将手伸进娘亲宽松的衣服里,寻找那让我发疯的ru房,
摸到后我整人人便非常安心,而娘亲总是挪动着身体,再次一个侧身,她没反对
我这个举动,但明显她也没喜欢我这个举动,尽量以无声的翻身来阻止我摸她迷
人高耸的ru房。
次日清晨,太阳已经晒进了屁股,我起床发现裤裆湿了一片,我有些害怕,
十岁的我虽然个头一米六多,但对于生理的问题我白纸一张。
但我不笨,吃完娘亲留下的早饭,我便去村里十里外的小学读书,听说那里
今天会新来城里的老师,我听玩伴猴子说过,城里的女人非常漂亮,会穿一种非
常性感的丝袜点缀其身,这丝袜的诱惑我不经意间,在猴子的帮助下偷窥过他母
亲一次。
我称呼猴子的母亲为秋姨,秋姨比娘亲漂亮非常多,那次猴子带我偷窥秋姨
的时候,我惊讶发现我的小龙顶的高高,猴子原来在城里呆过,后来他老爸好像
得罪了什么人,被下放到河西村。
那时候,我忽然很嫉妒猴子,猴子学习没我好,没我聪明,却有这样一个漂
亮性感的老妈,我时常一人时独自想着猴子晚上摸着秋姨ru房睡觉会不会很幸
福。
尤其是某天下午我去猴子家玩时,遇见猴子的老爹一身电视上才见过的名牌
西装,我妒忌的心灵开始变得扭曲,黑暗的种子埋在幼小的心灵。
叔叔告诉我:「知识改变命运。」
我牢牢记住了这句话,因为我想拥有像秋姨一样的女人,每晚能搂着秋姨的
ru房睡觉。不知不觉中我学习的成绩更加优秀,成了河田村几年来最会读书的
娃子,也是全村人的骄傲。
如常,我早早吃完饭,到猴子家找猴子,其实我是有私心的,我想看看秋姨
迷人长裙里的ru房,如果可以,我还去摸,秋姨的存在,让我有些怨恨自己的
娘亲,为什么娘亲没秋姨好看,我的心渐渐变得扭曲黑暗,恶魔的种子已经埋入
内心最深处的地方。
「秋姨,猴子去学校了吗?」我强忍裤裆的小龙雄起,和猴子在一起,我渐
渐明白了一些东西,小龙雄起被漂亮女人看见,她们会不高兴,我无意中发现,
娘亲看见了也会不高兴,这让我又恨上娘亲几分。
秋姨笑着摸着我的脑袋,说:「猴子才刚起床呢,老三真乖,真是个好孩子。」
听到这里我对娘亲有恨了一分,为什么取了个这么白痴的名字给我,叫什么
陈三,村里大家都喜欢叫我老三,而猴子的名字取得多好,陆子锋。
猴子只是陆子锋的外号。
见我没说话,秋姨又笑着说:「你看,猴子还在洗脸呢,要是阿姨有你这样
一个儿子多好啊。」
我虽然小却很聪明,立马回道:「秋姨,要不我也做你的儿子,好吗?」我
的心肝噗噗乱跳,非常害怕秋姨会拒绝,因为在我看来,儿子摸着娘亲的ru房
睡觉是天经地义的。
秋姨愣了会,望着我羞涩的双眼,点头说:「好啊,那么秋姨做你的干妈,
好吗?」
我激动万分,扑进沙发上秋姨的怀抱中,快哭道:「干妈。」在干妈的怀抱
里,我的手无意中碰到了干妈裙角边的大腿,忽然我的心颤抖了起来,原来女人
的腿如此的美好,摸起来有种神仙的感觉,但我的右手不敢乱动,干妈笑了笑,
她很善良的没往坏处去想,只是调整了个姿势,让我的右手成功降落在沙发上。
十五分钟后,我和猴子两人一起去上学,猴子打趣说:「老三,我妈那么凶,
你怎么认她作干妈啊。」我很想对猴子大喊,「猴子你太不识趣了,干妈那么漂
亮,你晚上摸着她的ru房睡……」但我不敢说出来,猴子连村长对他都笑眯眯
的,我知道猴子我是不能乱惹的,况且如果让秋姨去选择,她一定要猴子,不要
我。
(二)觉醒下
到了十里外的课堂,我和猴子坐在了同张桌子上,我们来的比较早,猴子碰
了我几下手臂,指着墙角那位文静的转学生,她叫文艳,是三天前转学来这个学
生的小姑娘,比我小一岁,却很聪明,学习仅仅比我差一点。
她的老爸好像很受村长的尊重,甚至比猴子的父亲还要尊重几分,我听校长
说,外面现在经济改革,比较乱。我不懂什么是改革,但我清楚因为这个改革,
我认识了像秋姨的这样的成熟女人。
在过去我看来,只有娘亲的乳房才是最美好的,但现在我发现我错了。文艳
发现我在看她,她转过头静静看着我,我没有不好意思,反而猴子转过看风景转
过了头去。
我在想文艳如果长大了,会不会比秋姨更好看,我分析着文艳的五官,有种
我说不出来的喜欢,这是农村女娃所没有的,她的身上有着秋姨相似的气息,于
是我决定要和文艳好好相处。
文艳被我看着有些害羞的躲开,她胆子算大的,要是农村的小女娃,早低下
头去了。不久校长身后跟着一位穿着白衬衫身材很好的女人进来,我细细观察,
双眼不自由瞄着她的大腿,我在想秋姨的大腿好,还是她的好,好想上去摸一把,
可现实告诉我,我不行。
我唯一的希望便是好好学习,知识改变命运。
放学时,猴子表现十分活跃,他非常早熟,悄悄告诉我,他要追文艳,那时
我才四年级,不懂追女孩是什么意思,猴子笑着说,「女孩就是拿来追的,当年
我爸就是追我妈后,才有我的。」
我恍然大悟,忽然有点嫉妒猴子,他要是追到了文艳,那么我怎么办,但我
没说,因为秋姨是我干妈,我对秋姨的乳房念念不忘,虽然我知道可能性非常低
微,但我相信愚公移山,总有一天我也能像猴子一样搂着秋姨睡觉。
而如今知识是我唯一获得力量的源泉,只要考上了大学,我就可能像猴子老
爸那样拥有漂亮的女人,因为猴子告诉我他老爸以前也很穷,考上大学后才追到
干妈的。
那时的我不懂呢场轰轰烈烈的经济改革会对知识份子产生多大的影响,我深
思熟虑让猴子帮我个忙,请教下叔叔怎么样读书才能有前途,不知不觉中在猴子
无意的带领下,我开始了不可能的邪恶人生,我读书不是造福百姓,而是为了得
到像秋姨这样的女人的乳房。
为了作为报答,我按猴子的指示故意接近文艳,帮猴子去追文艳,但我留了
个心眼,没使出全力,因此文艳对猴子印象非常一般,对我印象不错。
多年后,当文艳成为我的妻子后,我才无意中知道,文艳对我有好感,仅仅
是从考试考不过我开始,而我为了得到秋姨这样女人的乳房而拼命的学习,在文
艳看来,是优秀男人的表现,以至于她喜欢我多年。
次日放假的下午,我按约定来找猴子,猴子很善良,对我很信任,但我对他
的妈妈却不怀好意,我一直很愧疚,但我从没后悔过。我开了门等待叔叔的到来,
我进门前喊了几声猴子,我认为猴子又在睡觉,所以自己开了门。
距离我上次认干妈已经过去三天了,这三天来我晚上睡觉没去摸娘亲的乳房,
我感觉娘亲的乳房没秋姨的好看,娘亲对此依旧不冷不热,好像我不是她亲生儿
子一样。
我来到猴子睡觉的房间,却发现猴子不在,床上躺着是我朝思暮想的干妈秋
姨,她原本白皙的脸蛋有些红晕,在桌上我看见烈度很高的白酒。
我不笨还挺聪明,我已经猜到平日贤惠端庄的秋姨已经喝醉了,秋姨动了下,
左腿从长裙边露了出来,虽然只是膝盖上方很短的部队,但我刚发育不久的小龙
立马杨起。
我吞了几口口水,这酒非常烈,我听猴子说过秋姨不怎么会喝酒,至于秋姨
为什么喝酒,我已经不管了。我现在壮胆一步步慢慢轻轻靠近秋姨。
我坐在床边观察了秋姨的双眼,那是醉倒的痕迹,我强迫自己认为秋姨没那
么快醒来,另一边我善良的内心不断劝说我,秋姨是我的干妈,别乱来。
可恶魔终于战胜了天使,我宁愿自己堕落为天地间最为可怕的恶魔,我轻轻
坐在秋姨的旁边,伸出颤抖激动的双手,去撩开秋姨的长裙,秋姨碎花长裙被我
撂倒她的上身,我第一次看见秋姨穿的红色内裤,突然我对秋姨有点失望。
在当地看来,红色代表一种风骚,我对秋姨原来端庄瞬间击破,我的手伸了
进去,在秋姨光滑洁白的大腿上游走,我下手很轻轻,我的小龙已进化为巨蟒,
好像要破土而出,我凭借本能般在玩弄秋姨的大腿。
秋姨「嗯哼」了几声,吓得我立马缩了手,但我发现秋姨没醒,她的喘息变
得剧烈了不少。我的手这次没刚刚的犹豫,我豁了出去,赶快一次爽自己一把,
手直接摸到了秋姨穿着红色蕾丝内裤的蜜穴。
我正准备脱下秋姨蕾丝内裤时,我听见门外的过道有皮鞋的声音。
难道是叔叔回来了?
我知道我这次机会没了,如果真是叔叔,我再得寸进尺被他撞见,我可能连
命都没了,我的娘亲父亲只是普通的村民,村长见了叔叔都要礼让七分,我哪里
能惹上他。
果决的性格决定了我的一生,我立马拉下秋姨的裙子,念念不舍在秋姨的蜜
穴摸了一把,我不懂哪里来的勇气,我很快镇定了下来,我本想呆在客厅等,但
听见有人叫住了叔叔,我欣喜下立马悄悄开了门躲进后门。
叔叔在口袋里翻滚了下找了钥匙开了门,趁着这个功夫,我立马撒腿离开。
回到家,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我看见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娘亲在那里煮着
晚饭,我拿娘亲和秋姨不断对比,越来越失望,为什么我的娘亲不是秋姨!
(三)娘亲的无奈
我曾经偷窥过娘亲和父亲zuo爱的场景,我发现娘亲做什么事都像机器人
一样,对父亲这样,对我一样,忽然我对娘亲的恨多了一分。
我吃饭的时候,不经意间想到秋姨的mi穴,我对那地方不了解,但我聪明
的智商却让我迷糊理解呢是女人最重要的地方。我突然想到文艳,文艳对我不错,
我想看她会不会肯,我立马否决了,如果我这举动被村里其他人知道,我一定会
被文艳的爸爸打死。
文艳的爸爸可是连猴子的爸爸都要礼让七分的人啊。
「吃完饭,好好复习功课。」
娘亲吃完自己的饭菜,离开桌子时说了句,立马出去到院子喂猪去了。在娘
亲跨过门坎的那一刻,我忽然发现娘亲的tun部大而圆,我对那地方又产生了
好奇,猛然想到:「娘亲的mi穴和秋姨相比会如何。」
于是我吃完饭,复习功课的时候老是心不在焉。
娘亲睡觉的时候,依旧冷冷淡淡的对着我说:「熄灯,睡觉了。」
我非常纳闷为什么娘亲对我如此冷淡,我很想质问她为什么不像秋姨那样关
心儿子,但我立马被刚刚窥视娘亲mi穴的可怕欲望吞噬的失去了对真相的追求。
多年后我才彻底明白洋毛子对我们评价的无比正确性,我们的历史从来只在
不断的内耗中轮回辗转,一个旧的时代倒塌,代替她的只是新的天子,根源只是
我们失去对真相的渴望。
(来自瑞典某哲学家对我们的评价)
我也是迷茫鬣狗财狼中的一员,我关上灯,钻进娘亲的被褥,静静等待娘亲
熟睡的一刻,由于过去从没对娘亲mi穴发动过进攻,我实在是非常的紧张。
十分钟后,我终于壮着胆子,用手伸进了娘亲的肚脐眼处,娘亲根本没睡熟,
打了激灵,如果是过去,我一定会缩回了手去,但白天对秋姨有过mi穴的快感
后,我哪里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我摸着娘亲nai子睡觉的习惯,老爹还是知道的,但老爹看来这完全没什
么,只要我学习优异,在外面能给他带来无上的夸耀便可以了。
从前的我什么都不懂,只是凭借最为本能的嗅觉摸着nai子睡觉,但猴子
启蒙后,我懂得我为什么喜欢摸着娘亲的nai子,我觉得我是禽兽,但我不在
乎,十岁的我居然能如此淡定面对自己的可怕行为。
我不知道我什么如此聪明,明显比同龄人聪明很多,和文艳接触,我明白文
艳成绩之所以很好,关键她从小接受了优秀的家庭教育,但文艳没告诉我她父亲
母亲是干嘛的,她不说,我就不问。
不比猴子好像问长问短,让文艳嫌着麻烦。
我有恃无恐的不顾娘亲的轻微挣扎,手直接伸进了娘亲宽松的麻布上衣里去,
娘亲的手立马捉住了我的手,我用力了几下,可惜年龄太小,根本无法前进。
不屈不饶的性格鼓舞我别放弃,我大胆起来,另一手没闲着,抄到娘亲的后
背,径直摸了进去,娘亲再次颤抖了下,她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对她。
但她没阻止我摸她后背的手,死死扣住我要往下寇入她下体的那双不大的手。
「娘亲,我好想摸摸那里,我每晚都玩摸摸,现在我上课听不下去,都在想
着那里,你就让我摸摸。」娘亲的那只有力修长的手停滞在那里,她依旧没说话,
背对着我。
「为什么你不肯,秋姨都肯,你却不肯。」我急了,雄性荷尔蒙充斥我的全
身,甚至在我的灵魂七魄中肆掠,我半真半假的如此说道。
我感觉到娘亲的手在颤抖,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在思考什么,但娘亲那只
修长充满劳作气息的手好像没有主心骨,没了坚定不屈的力量,我抓住娘亲松懈
的机会。
我的手猛地蹿了进去,我的手想饥渴的猛兽,不断寻找那充满you惑的m
i穴,可惜娘亲没有像秋姨那样穿着红色的三角ku,我以盲人摸象的角度猜到
娘亲穿的是农村女人最常穿戴的老式亵裤,浅灰色亵裤,宽松不性感,但摸上去
的快感让我进入不一样的世界,虽然不是秋姨那种天堂的感觉,但在我用手肆掠
那xie裤的表层,刹那间我领悟了观音娘娘佛经中所为的西天乐土。
这一刻我无中生有的有了自己的信仰,人定胜天。
娘亲终于在短暂的失神后反应了过来,她紧紧夹住我的那只罪恶的手,我只
有十岁,虽然发育的不错,一米五多的身高,但力气是没法和玉米地老手娘亲比
拟的。
索性我便将手放在娘亲亵裤大tui处的地方,娘亲的大腿摸起来和秋姨的
明显不同,不是光滑细腻的飘飘欲仙,而是充满肌肉结实且不失柔软的感觉。
娘亲的亵裤没能包裹住她结实弹性十足的大腿,那里成了我新的乐园,现在
我对娘亲的ru房不再留恋,对娘亲的大腿充满饥渴的欲望。
在我的肆掠下,娘亲的呼吸变得粗闯,她的长发如柳丝一般散在我的脸颊,
我嗅着娘亲洗完澡后残存的肥皂香味,心中忽然涌出一种极端的快感。
「娘亲,原来你也有害怕我的时候。」
过去我能摸着娘亲ru房睡觉,只是因为老爹不想我为此学习分心,娘亲很
怕老爹,老爹很疼爱我。但这次不同,我是依靠自己的力量让娘亲感到了一丝颤
抖,但对娘亲的懦弱又感到悲哀,为什么秋姨看上去如此坚强如此优雅,知道许
多城里我认为很高级的故事,而娘亲识字不多,见识粗浅,对我还时常冷淡。
一对比我更加对娘亲恨上一分,同时对猴子的嫉妒更加深刻,我不知道自己
为什么在十岁便如此老谋深算,或许源于我那堆杂乱不堪的基因组合,或许是上
个老师借我看的那两本四大名著——(三国演义)与(红楼梦)。
猛然我又嫉妒起了贾宝玉,他想摸谁便摸谁,他要摸着他的娘亲睡觉,他的
娘亲还面带桃花的微笑。「权力」两个字忽然闯进我的价值观世界,摧毁我原来
十年对世界的认识,越想越是疲累,不知不觉中我已经睡着。
次日清晨,我醒来的时候没看见娘亲,但听见院子里劈材的声音,我有些激
动,娘亲这是承认了我的地位,从昨晚开始,我对世界的本质有了根本的顿悟。
我读书我想拥有秋姨我想报复娘亲,只是为了证明我存在的时候地位高贵的
象征。
(四)算计猴子
吃粥的时候,娘亲故意离我远了不少,但我却没失望,我开始明白自己将来
的方向,知道娘亲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更别说老爹还在我背后撑腰。
「上学了。」和昨天相比,娘亲更加冷淡了,不过我依旧不担心,娘亲消失
进了柴房,我笑了下,便到老地方去等猴子。
如果是平时我会直接去猴子家,可昨天我对猴子的妈妈做了那样的事,说不
害怕呢是假的,虚伪的我已经无师自通,并将钥匙故意藏在家中。
猴子依旧保持迟到的本色,他对读书没有什么兴趣,他在乎玩,在乎和文艳
这样的女孩子一起玩,老灌输我女孩一些害羞的事情,我脸上一本正经的听着他
的老师讲座,心中有些鄙夷起了他,我已经摸了他的妈妈,而他依旧和我亲如兄
弟。
「老三,等等小山坡你作业借我抄下。」
我有些诧异的问:「你也知道怕?」猴子过去从不怕没做作业,老校长叫过
他老爹去过次学校,但很快一切都被他老爹处理好了。
「你知道文艳不喜欢没做作业的同学。」
听后我心中一炙,没想到猴子像他老爸一样,对漂亮的女孩总是有着锲而不
舍的精神,我笑着说:「没事,等等我帮你抄好了。」
猴子欣喜若狂,却不知中了我的暗算,我的楷书写的不错,字迹工整好看,
文艳那么聪明,看了一定能看出里面的猫腻。
来到了山坡的大石头旁边,我便蹲下帮猴子抄作业,猴子感动一塌糊涂,帮
我放风,以至于准备向我要钥匙的事情,他都忘得一干二净,或许在他看来,我
抄的作业比他写的好看,文艳看了肯定会对他有所改观。
「老三,你真是我的好兄弟。」猴子笑嘻嘻收好作业本,这作业本比他上学
四年来写的都要好十倍。
我嘿嘿笑了几声,看上去很老实很憨厚,心里却对猴子感到悲哀,他太单纯
了,太笨了。
两人来到了学校,作业本都是文艳收集的,猴子心急的将自己完美的作业本
晒在文艳面前看,文艳虽然聪明,但还比较年幼,一看开始对猴子有所刮目相看。
但我已经准备了后招,猴子后的第三个交作业的人便是我,文艳没对我笑,
却在我离开的时候,翻开我的本子看了看,不久她忽然转过身看了我和猴子两眼,
我知道文艳已经明白猴子作弊对她撒谎了。
可我却高兴不起来,刚刚文艳对猴子是笑着说话的,而对我却比过去冷漠,
虽然和她说话去过去过了,文艳让我想到那个冷漠对我的娘亲。
「难道女人都是一样的德性?」
我在心房里握紧小小的拳头,上课铃声响起,进来的是昨天新来的代课老师,
我听猴子说过,肖红老师是北方一所非常好的名头的大学生,但为什么来到和田
这个小山村上课,猴子也不懂。
肖红老师站在课堂上,我和其他同学都在好好打量她,不过他们对肖老师的
来历比较好奇,而我对她白衬衫里的乳。房比较有兴趣。我无意中又想到文艳,
前几天她对我还挺好的,怎么今天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我很想下课去问个究竟,
但我忍住没有。
肖红老师上课的笔记我都抄了下来,下课我上完厕所便在桌位上复习这些要
点,她讲的数学课给我很大的震撼,原来我以为数学只是背个公式,然后套用上
去。
可肖红老师让我明白,数学是一种非常神奇实用的学科,我又想到上个代课
的老伯说的,学好数学比学好语文更容易走出大山。
稍会,猴子蹦蹦跳跳到我的桌位,对我说:「老三,文艳说让我们三人放学
去后山探险。」
我犹豫了,好像和文艳一起去,她是班上最漂亮最聪明的女孩子,但我还是
拒绝了,如果我去了,我就没有太多的学习时间,我就走不出这座大山,就不能
拥有像秋姨这样让我心醉的女人。
中午大家都是在学校吃饭的,家境好的在学校食堂里订套餐,不太好的只能
自己带着盒饭来吃,但是至从文艳转来后,这个规律被无情的打破。
文艳也是从家里带饭来吃,但吃的东西比谁都好。
猴子吃完饭,又蹦蹦跳跳朝文艳方向跑去,我吃完学校的套餐,觉得肚子还
是有点饿,但我没去在意,在山里面吃不饱饭是常有的事,原因简单的要死,油
太少。
我回到教室看书,发现文艳也在那看书,我忽然很想上去问她,为什么不对
我笑了,但我依旧没上去,面对其他女人,我都像斯巴达克斯那样勇敢无惧,面
对秋姨娘亲都是这样。
不知为何,面对文艳,我有时会胆怯。
然而,我想到文艳对猴子笑,今天没对我笑,我又心有不甘,况且在我世界
里,秋姨的丰腴以及性感才是我想要的一切,而娘亲对我的诚服也是我追求的快
意。
我读书的源泉只是为了改变我的将来,获得不朽强大的力量,让我能掌控娘
亲的尊严,让我能拥有秋姨这样成熟。女人的一切,包括她的丰满的双。乳,性
感充满诱。惑的丝袜美腿,充满端庄的处世面孔。
虽然她醉酒的神态,我摸弄她蜜。穴时娇哼,与端庄划了十万八千里,但越
是如此,我对秋姨的欲望越是不可遏止,幸好上天赐予我一项最为重要的天赋,
只要当我想静下心学习的时候,我便能在知识的海洋中飘逸。
认真听课的我,已经忘记了文艳的善变,直到次日上学的时候,猴子对我唉
声叹息的说:「文艳,昨天不懂为什么突然对我大吼大叫。」
我看到他眼神中充盈的失落,我对猴子有点失望,文艳那样的女孩为什么要
对她如此恋恋不忘,我想对猴子说,你的妈妈才是天底下最让人痴迷的女人,她
有让天下人最为陶醉的丰乳肥臀性感美腿,而文艳有什么,一个九岁半的女娃娃
而已。
(五)邪恶的火种
回到家中的院子里,我远远望见娘亲丰满的tun部在那里扭摆,她在喂猪,
猪圈里的猪豪豪叫着,我来到她的身边,我在她的眼里像一团空气,根本不存在
似的。
猪圈里的老母猪一边啃着主槽中的食物,它的ru头一边被十来只小猪争先
啃食,我抬头盯着娘亲的ru房,虽然隔着一件陈旧青色的布衣,但我的心忽然
火热起来,我的喉咙忽然干燥起来,娘亲被我盯着有些不适,冷淡的双眼不敢再
瞧我。
顿时,一股征服娘亲的快感从心中深处涌起,娘亲不敢正视我,说明她怕了
我,像怕老爹一样怕我。对于娘亲的身体,我已经没过去那么渴望,现在我的脑
海里时常浮现出的秋姨的那穿着红色蕾丝内裤的伊甸园。
不知为何,娘亲匆匆放下木桶朝屋子里走去。
晚饭和昨天的明显不同,加了一个鸡蛋,只有我的份,娘亲依旧吃着青菜,
青菜里没有油水,入口很差。我没有从愧疚的地方去看娘亲为我加菜的行为,我
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在面对娘亲的时候,我有一种超越平常的傲气。
而我居然在思索着娘亲的tun部是什么样的,过去娘亲的tun部老对着
我入睡,但我没去思考,而刚刚娘亲喂猪呈现出的肥臀让我裤裆里的小龙忽然雄
起。
我已经明白小龙是我最亲密的战友,他不会害我,不会欺骗我,反而会引导
我走向西方的乐土。
深夜,我做完作业,入睡时娘亲已经在床上许久,我没有上次初次抚摸娘亲
大腿的紧张,我脱得全身上下只剩下裤衩,钻进被窝去,双手立马不安分的在娘
亲的tun部上摸索。
娘亲全身开始颤抖,她似乎很不适合我的新花样,她的手下坠紧张的捉住她
清凉的裤子,这条裤子是老爹在外从城里买来的花色,黑白蓝的碎花边棉裤,摸
上去十分舒服,还不厚。
娘亲的懦弱助涨了我的猖獗,我再次把手伸进娘亲的裤子里,只是这次我没
受到娘亲太多的反抗,或许她以为我顶多是摸着她的结实富有弹性的大腿睡觉罢
了。
可她错了,我趁着机会好不容易的降临,将手直接从她的身后伸进了白色亵
裤里面,我第一次用手品尝到娘亲神秘的tun部,今天我不想进攻伊甸园,只
想在丰臀上好好舒服一把。
「三儿,把手拿出来,娘亲求你了。」
至从七岁呢年我偷看见娘亲被老爹压在身上被发现以来,娘亲从没如此哀声
小气对我说话,我嘴角翘起一抹非常怪异的无声的笑,心道:「原来娘亲是这么
的不堪一击,秋姨虽然漂亮,可当过自己的面打过猴子的屁股。」
可我不是善良的孩子,我的基因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污垢,对此我乐此不疲,
我从不中意天使的所作所为,对于恶魔的一切我发自灵魂的予以膜拜。
" 娘亲,快要期末考了,三儿感到压力好大,你就让儿摸摸,摸摸,儿不会
告诉老爹。」我很邪恶的哀求着,其实在娘亲看来,我这不是哀求,更似一种威
胁。
对此,我深信即便老爹知道了我的举动,我的不堪,不会把我炸入油锅的,
因为我的成绩优异,离村的代课老伯曾经告诉过老爹,说我如果再接再励,能够
成为大山里第一个走出的大学生。
老爹当天欣喜若狂,买了头大公鸡,让我自己一人吃了两天六餐。只是我奇
怪的是,为什么娘亲对我从小都比较冷淡?
但此时,我已经顾不上这些芝麻绿豆,那只欲望小手在娘亲的tun部里不
断rou捏。
过了好几分钟,我真的疲累了,作业到十一点多才做完,忽然我想起了文艳,
顿时所有的情趣都烟消云散。娘亲松了口气,我很不爽为什么文艳那丫头要在现
在闯入我的世界。
一鼓作气,再而衰,我本来有机会进攻到后院的禁地,可文艳不知好歹的出
现,让我愤恨上了她。我知道她不喜欢别人考试比她好,于是我暗暗决定,这次
期末考,要比她好的太多。
次日我和猴子来到学校后,我没去太在意今天猴子为什么比较寡言,她看见
文艳也没表现出什么激情。肖红在铃声敲响前便走了进来,她手中捧着厚厚的一
本笔记,她写粉笔字的姿势说明她是个新手,粉笔灰飘落在她的双颊,她只能捂
着鼻子,她没代理老伯的啰嗦,她只讲上课的内容,从不说山外是怎么样的世界,
也没有要我们一定要好好学习。
然而便是肖红对我们除课内外的不理不睬,我对她倒产生了一丝好感,有人
没交作业她没发怒,还没追究,这样班上不少意志薄弱的好玩者便会争先效仿,
而我依旧如过去一般挑灯熬夜,时间一久,我的成绩会比其他同学高出更多。
而如此,更能体现我的优秀,因为学习的优秀是我唯一改变生命一切,满足
我堕落欲望的稻草。秋姨让猴子和我一起玩,但我从没劝猴子好好学习过,更没
带猴子去我家做作业过,我只是敷衍着秋姨的美愿,我知道如果猴子成绩比我好
了,秋姨肯定没过去那么待见我。
想到秋姨,我的心砰砰乱跳,她不知有没发现我上次的不轨,我年纪还小,
对于此没什么把握,但从猴子的言语来看,秋姨好像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中午吃饭的时候,猴子早早想拉我去后山玩,我婉转拒绝了,对他说最近有
点感冒,功课都落下了,猴子只好找别人一起去,在猴子离开几步,我立马对猴
子喊:「要注意安全。」
猴子感动的一塌糊涂,可我却清楚,如果猴子出了意外,链接在我和秋姨唯
一的纽带便扯断了。
回到教室,我一进步,文艳便嗖的站起来,莫名其妙对我说:「我才是最棒
的。」
对此,文艳对我忽热忽冷让我全部释然,原来文艳嫉妒我的学习,我心想既
然如此,我就要文艳一直妒忌我,一直记住我,这样她就没空去理会猴子,猴子
便没机会得到文艳的微笑。
索性我直接当文艳是空气,径直回到座位,看起了语文书,文艳的语文很好,
字写得比我还好,清秀如人,刚中带柔。尤其是文艳的朗读,我常常不知不觉陷
入她的莺语中,更别说猴子了,猴子喜欢她是非常正常的。
或者说班上许多男生对文艳都挺巴结的,我却是个另外,因为秋姨和娘亲已
经装进了我的灵魂,没有文艳的位置。
(六)禽兽之夜上
何况文艳还只是九岁半的女娃,面对文艳的挑战,我没有外表面看的如此潇
洒与泰然自若,深夜,我第一次学习到了十二点,我的学习效率比班上其他人高
许多。
他们半个小时能背上的课文,我最多只要十分钟,而且我对数学的理解能力
明显也高于他们,第一个晚上我苦读到了十二点,肖红课堂的笔记都清晰出现在
我的记忆里。
睡觉的时候,我十分疲累,以至于面对娘亲的丰乳肥臀都毫无兴趣,只是非
常本能的将手伸进娘亲的乳房,还没开始活动,便呼呼睡去。
这种状态一直维持了半个月,期间猴子请我到他家去玩,我推迟了,有一天
中午吃饭的时候,猴子领着一小铁罐到我面前,说:「老三给你,我妈让我带来
给你补身体的。」
由此,我彻底松了口气,秋姨肯定没发现我对她做的无耻行为,要不怎么会
让猴子带肉汤给我喝。但肉汤我放在家里一直没喝,这是秋姨第一次炖的肉汤,
对我来说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
我把它放在桌上,每次熬夜太累便好好看看,娘亲虽然奇怪,但没多说什么,
她对于我非常冷淡,这小罐子的肉汤两个晚上后便臭气熏天,没办法我将它倒入
树下的大地中,算是纪念我内心的某种奢望。
明天便是期末考试,今晚我依旧熬夜苦读,在学校我看见文艳这几天来学习
不比我怠慢,甚至比我疯狂,心底忽然有点没底,虽然书上的肖红笔记上的题目
我全部都会做,语文课本上比较偏僻的内容,我都能背出七八分。
深夜十一点多的时候,娘亲从客厅里捧着一小碗热气腾腾的肉汤进来放在我
的桌上。
「喝吧,要凉了。」
我没想到娘亲为了我也炖了肉汤,我抬起头想对他说声谢谢,可映入眼帘的
依旧是对方冰冷的目光,顿时我对娘亲那一丝刚刚升起的好感心灰意冷。
「我知道了。」我冷冷回道。
她没说什么便离开了房间,半个多小时候她忙完了手上的活儿,便钻入被褥
睡觉,而我宁愿去客厅喝开水啃地瓜,也不愿意去碰她送上的肉汤。
不知不觉,我对娘亲剩存不多的好感全在那个晚上消耗殆尽,在面对娘亲的
臀部以及羞辱她的过程中,我连忏悔的任何想法都不再升起。
我恨她,不喜欢我,为什么还生下我,或许我有了自己的答案,我不是她亲
生的!
开考的日子到了,我在桌上非常认真的答题考试,完全没注意到猴子咬着笔
头对我眨眼睛,即使我看到了,也装作没看见,在成绩方面其他人可以提高,唯
独猴子必须保持吊车尾的形象。
没有猴子的吊车尾,便没有我优秀学生的形象,秋姨便不会再待见我。
中午吃饭的时候,文艳也来到了食堂,点了份很清淡的食物,居然主动端到
了我和猴子这里,猴子欣喜若狂,其实他也不懂追女孩究竟什么意思,他大概理
解为只是让女孩子对他有好感,肯和他说话。
「这次你输定了,那些题目我都会做。」
「我看未必,董文艳。」
「哼,等着瞧。」
可怜的猴子一直想插句话都没机会,有机会了文艳已经消失在了食堂。
「老三,放假了你要干嘛。」
如此一问,我还一时半会真回答不上猴子,不出意外我得去玉米地里帮娘亲
干活,而猴子可能会被他爸领到城里去见世面,他这么一问,我多半猜测,今年
他爸应该不会带他去外面跑。
果然我对了。
「哎,老三,我爸最近太忙,家都没空回,家里就我和我妈,电视只有三个
频道,好无聊啊。」
我也在思考,说真的我不想去干农活,我想利用暑假的机会,全力提高自己
的学习。下学期我们要到镇子里去上课,那时候可能要离开秋姨,要离开娘亲的
乳房臀部和亵裤亵衣。
我舍不得娘亲,是因为我想报复她,用这种夹带羞辱的方式报复她,报复她
对我冷淡的眼神。
「猴子,下学期我们要去读中学了,你不怕跟不上中学的进度吗?」
猴子眨着眼睛说:「我妈暑假要帮我补课,哎,真倒霉。」
我深知他的意思,他想和我换个位置,他去田野里翻滚,我去给他妈当学生,
我倒很羡慕,脸上却没表现出来,淡淡说:「猴子,你以后想干嘛?」
我故意转移话题,只是想多点时间想想我该怎么办。
「我嘛,找个漂亮的老婆,然后像我老爸一样有个稳定的单位。」
我忽然有点激动:「像你娘一样漂亮的老婆。」说出便发现了不对,还好猴
子心智不成熟,他摇着手说:「要是像我老妈那样就惨了。」
我倒有些疑惑:「为什么?」
「她老逼我读书,还打我屁股。」
猴子说的都是事实,我便看到了一次,忽然庆幸娘亲从没打过我的屁股,但
再想便发现事实不是这样,不是娘亲不打我屁股,而是她不敢,记得三年前我偷
窥到她被老爹狠狠压在坑上掉泪花的时候,她就很想打我的屁股。
可老爹又狠狠摔了一巴掌在她脸上,嘴角溢出丝丝血迹,老爹警告她说村中
老人说我是天上文曲星拖世,打不得,要打老三,得先问问他的拳头。
从此,本就对我冷淡的娘亲,对我更加冷漠,无论干嘛都是一双冰冷的双眼
对着我,而和邻居的婶子聊天的时候,她偶尔还是笑着说话,对我却从来没有。
「你娘是为你好,真的,猴子,有时候要为你娘考虑考虑。」
我根本没资格说他,因为我对待娘亲像对待自己的敌人,但我想如果秋姨是
我的娘亲,我对疼爱自己十倍一样爱着秋姨,可惜不是。
这一次,我第一次对猴子说着实话,希望猴子能好好学习,因为我发现上了
中学后,我跟猴子可能会分开,猴子的老爸那么有本事,未必会让猴子去镇子里
的中学读书,说不定会去县城的中学读书。
县城的中学条件更好,而原来呢所小学,只教到四年级的课程,我听猴子说
过,外面城里的小学有的要六年级后才去读中学的,只是猴子从来不在乎,他说
哪里读都一样。
而我却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家,因为我清楚学习成绩的优异是我唯一高傲所在,
没读过五年级,直接上中学读书的我,能不能在中学获得鲜花和掌声。
我没精打采的吃完饭睡觉,三年多来我第一次没看书便睡觉,半夜醒来的时
候,我抬头看见娘亲少见的没背对着我睡觉,我忽然想起猴子对我说的话,秋姨
又漂亮又有学识,暑假还能帮猴子补课,对猴子还关心,而眼前这个娘亲,对我
如此冷淡,还不能帮我补课,昨天还提醒我地里的活儿太多,暑假需要人。
我越想越气,于是做出我一生之中非常禽兽的决定。
(七)禽兽之夜下
我悄悄从床上起来,摸着窗外昏暗的余光前行,从厨房娶出一条胳膊粗大的
麻绳,我恨娘亲,要给她点颜色瞧瞧。我蹑手蹑脚爬到床上,娘亲身上松软的睡
衣在我眼前晃动,我的喉咙再次哽咽干涩起来,我忍住对娘亲胴体的好奇,疾驰
般将娘亲的双手捆绑,娘亲睡得很熟,我松了口气,虽然我不怕她,但也畏惧她
发现我的阴谋。
我轻轻将发旧散发多日未晒气味的被褥慢慢掀开,我又将娘亲的双脚绑紧,
娘亲终于发现了问题,她睁开双眼挣扎起来,「三儿,你干嘛,快放了我。」
「娘亲,别叫,再叫,隔壁邻居都听见了。」年纪幼小的我,像恶魔般对娘
亲笑着,娘亲是非常顾忌脸面的女人,这我已经看出来了,她不喜欢我,看见秋
姨为我炖肉汤,也马上为我炖肉汤。
我绑住娘亲只是想看着她双眼中的哀求,看着她挣扎后的可怜,这便是我的
报复,我从身后抱紧她,娘亲又动了几下,手脚蹬踏起来,似乎我的举动让她感
到了恐惧。
「三儿,我是你娘亲,放了娘亲,行吗?」她的语气中夹带了少有的哀伤,
我顿时感到十分的满足,三年前她举着手臂粗的木棍追着我打,我至今记忆犹新,
我只是无意中看见老爹压着她的神秘地带,看见她侧着脸蛋上冷漠中的可怜泪花。
她对我冷淡便算了,可为什么没秋姨的漂亮优秀,为什么没秋姨的文化,我
气愤不过,认为上天不公平,对猴子的恨不觉中埋下可怕的火种。
「娘亲,别闹,我就抱抱。」我看见娘亲不再挣扎,手和脚不再反抗,心里
有点瞧不见娘亲的懦弱,原本对猴子的恨意又转移到了娘亲身上。
娘亲哀凉中阖上冰冷的双眼,眼眶有湿润在打转,但没落下形成泪花,我知
道娘亲对我很失望,但我不在乎,因为我学习优异,老爹会站在我一边,秋姨会
送我肉汤,猴子会对我仰望,甚至城里大学生背景的肖红老师也会对我正眼相看。
但我骗了娘亲,我不仅是要抱着她睡觉,平时我便能抱着她睡觉,我是想对
她那片伊甸园进行探索,那是她服从老爹的铁力证据,我要娘亲彻底不再用寒冷
的目光对我,我要她发自灵魂的恐惧我。
我的手像条从铁笼里翻滚而出的巨蟒,饥饿指示它的本能对密林发动进攻,
娘亲「啊」的一声,显然她没料到我会如此对她,但她没再说出哀求的话语,我
很失望,这说明我在她的心里不足三两。
放出的巨蟒延伸出的五指穿过亵裤伪装的碉堡,兵不血刃便进入了最为核心
的神之乐园,我非常激动,双眼放出连我都形容不出的乐光。
「嗯。」娘亲本能般放出奇怪的声音,但她立马咬紧牙根,不再让我听见她
的声音,我不懂这代表了什么,由于窗外的月光朦胧,我看不清那片伊甸园的具
体结构和形态,我已经将娘亲的亵裤褪到膝盖,娘亲弯曲的身体,让我无法看清
整个轮廓,但我已经非常满足。
我颤抖的五指在时光的凝滞下划过伊甸园的上空,缓缓的落下,这块神秘的
圣地,是老爹征服娘亲,让娘亲无比畏惧的死穴。
如今,我也做到了,我无知的认为,从此娘亲会非常畏惧我了,会不再我冰
冷的目光对我。我拨开花丛,散出一股非常原始的味道,进入我的鼻腔,不请自
来控制了我的神经,我继续拨弄,感觉到娘亲的身体在不断的颤抖,哽咽从她鼻
腔中传出。
娘亲可怜的身体反应让我感到疲倦,为什么老爹她能让娘亲诚服,而我却只
能让她哽咽,我疲倦了,不再去想这个问题,便抱着娘亲入睡。
清晨时娘亲却不见在我身旁,我感到诧异,我明明捆住了她,她怎么会不见,
我在地板上发现了绳子,上面有刀割的痕迹。
我忽然有点害怕,娘亲会不会报复我,像我报复她那样,但我进入客厅时,
看见她在那里盛饭备菜,她听见我的脚步声,转过身依旧是那双寒冷的双眼,说:
「吃饭。」
她比从前对我还要冷淡,但我松了口气,洗刷完坐下吃着早餐。
(八)火苗灼烧
去上学的时候,我在老地方和猴子汇合,猴子精神奕奕,说着老爹昨天为他
从城里带来的小玩意,我表面为他高兴,心里却记下猴子的炫耀。
猴子分享他的快乐,是把握当做他的挚友,而我却误读为猴子对我尊严的亵
渎,我的自私狭隘嫉妒是把双刃剑,它让我拥有无穷的奋斗力量,却让我步步堕
落无尽的黑暗。
而这一切在肖红颁发试卷后有了一丝曙光,那曙光正是文艳落败后对我不甘
的挑战。我捧着来之不易的满分坐在座位上,这时候讲台上的肖红开始对我褒奖
起来,五年来我已经习惯他们对我夸奖,但我明白我不能大意,虽然心里瞧不起
那些考不过的同学,但我依旧得谦虚的对他们表示遗憾。
「老三,你是不是每天都学得很迟啊?」吃中午饭的时候,天真善良的猴子
眨着调皮的眼睛问我,而隔壁桌子的文艳也伸长了耳朵。
「恩,每天都要学到十点。」我撒谎的能力好像是天生的,在猴子他们看来,
如果我每天学到十二点,那么我便是个书呆子,如此我在猴子心中高大的身影会
轰然崩塌,即使是其他同学,也不喜欢这样的我,但我必须这样做,不这样做我
的学习便无法考出语数双百的好成绩。
我的眼神非常敏感,及时捕捉到隔壁饭桌上文艳黯然的神态,我知道她每晚
肯定挑灯超过十点,她或许认为她很难在学习上超越我这样的存在。
我心中窃喜对猴子撒个这个谎言,看着猴子听完没多大反应便哈哈吃起碗中
饭菜,我透过猴子的眉梢发现这和秋姨的迷人的眉梢是多么相似,马上便是暑假,
如果猴子去县里读书的话,我便要和他说拜拜,对他我也有点舍不得,毕竟他对
我很好很铁,但我更割舍不了对秋姨的眷念,我非常期望昨晚那个被我捆绑欺负
的是秋姨,而不是娘亲。
我发现自己快要疯了,睁眼闭眼老是秋姨醉后那撩人的身姿,我在意淫着秋
姨的蜜穴和娘亲的会不会一样,拨弄起来会不会一样,但我立马否决了,我坚信
秋姨的乐土一定比娘亲的快意。
下午上课的时候,肖红老师提前宣布了关于暑假的一些事项,并告诉我们她
已经向镇子里中学推荐了三个学生去上学,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是文艳,最后一
人让我诧异,他是猴子。
放学时猴子老襓着头皮说:「老三,到了中学我们又是同学了。」
我知道猴子一定是让老爸走了关系,直接进入了中学,因为我们这个偏远的
小学,每年只能有两个娃子到中学报道,表面上我对猴子恭喜道:「恩,能和你
再一起我很高兴。」
心底我对猴子的嫉妒多上一分,我想猴子有秋姨那么漂亮的妈妈,还有陆叔
那么有本事的爸爸,他凭什么,他长得没有高大,没我聪明,学习没有我,他凭
什么得到上天这么多眷顾。
然而为了能过上搂着秋姨RU房睡觉的生活,我对猴子如兄弟般要好,猴子
请我到他家去吃饭,我犹豫了会,放心不下或许还在喂猪的娘亲金花。
我放心不下只是担心娘亲对我的报复,我要回去看看,但我又想去见见秋姨,
见见那个令我如痴如醉的风韵女子。于是我对猴子说:「我先回家下,等等再来
去你家找你。」
猴子依旧天真说:「那好,我在家等你,让我妈烧点好菜给你吃。」我知道
猴子说了好几次要我上他家吃饭,可一直没有机会,如果不是他的娘亲那么让我
痴迷,我一定把他当自己的亲兄弟对待。
回到家我没看见娘亲,放下书包洗把脸替换一身干净的衣服便往猴子家去。
猴子家我来过几次,这一次我有点小心翼翼,总还没从上次偷摸秋姨的风波
中平息过来,虽然没人知道我做过坏事,但我依旧有些底气不足。
「老三,你来啦,来帮阿姨端菜。」秋姨的秀额从厨房中露出一角,看见我
便对我笑着说道,我有些失落,原来秋姨已经忘记认我作干儿子的承诺,在她眼
里我只是小孩子罢了,我也庆幸,她果真不知道我对她做的荒唐事。
「秋姨,猴子呢?」我端着香喷喷的四季豆,对着秋姨的臀部狠狠瞄了一把,
秋姨背对着我一边炒菜一边对我说,「猴子买酱油去了,快回来了吧。」
把菜放在桌上返回厨房时,我好像上去在秋姨的臀部上捏几把,像捏娘亲一
样,让她不敢吭声,可是我没那个勇气,秋姨身材极好,将近一百七十公分的身
材,虽然围裙很宽大,但她婀娜毫无赘肉的曲线依旧进入了我的神经。
忽然我想到,如果我成年高大英猛,如果我长大比陆叔叔还厉害,那么我站
在秋姨的身后是不是能够上前去搂抱她。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去想,我只
有十岁半,秋姨叫醒发呆的我,她笑着问我在想什么呢?
我不敢说在想秋姨你的臀部,我随便找个借口说在想暑假该干些什么!秋姨
笑了下,将饭菜全摆放好在饭桌上,此时我来到客厅的时候,猴子正开门进来,
猴子见到我,像见到兄弟一样欢喜,他拉我进了他的房间,我惊讶他居然和秋姨
分床睡觉了,我忽然为猴子感到悲哀,秋姨的乳房是那么的饱满,秋姨的大腿是
那么的性感,秋姨的伊甸园是那么的高贵,而猴子居然对此无动于衷,分房睡觉
了,这些对猴子来说,连水中月都算不上。
按理说我应该感到庆幸,因为猴子不能摸着秋姨的RU房MEI腿睡觉,可
我却没有庆幸,而是嫉妒猴子身在福中不知福,没摸着秋姨的RU房MEI腿睡
觉,我对他更嫉妒的一分,让我陷入更深的黑暗世界里去。
(九)曙光
这是让我难忘的晚上,在这个明月罕有高挂的夜晚,窗外大树上蝉鸣虫嗡,
在我听来是如此悦耳,彷佛天籁之音,而今晚秋姨洗完澡穿了一身上次被我亵渎
的长裙,蓝紫碎花长裙,上身双臂裸露出来,我好像冲上去咬上几口,小龙也跟
随主人的邪恶开始乱跳。
秋姨的手臂非常娇美,即使没摸也能看出白皙光滑的一面,我后悔上次没对
秋姨的RU房手臂上身进行摸索,但我一想又理解了自己,当时陆叔叔已经快回
家了,我能安全离开已经是种幸运。
秋姨见我再次发呆,以为在想暑假的事情,便问我:「老三,怎么了,还在
想暑假的事吗?」秋姨的声音真好看,我听完后很想再听,我抬起头说:「恩,
镇子里小学都是读到四年级才升初中的,而我却只读到四年级就要上初中了。」
我用一种大人听上去认为可爱懂事的语调对秋姨诉苦,这也是我心中最担心
的地方,比担心秋姨离开自己的生活还要命,因为我怕自己唯一的天赋会被这一
年的空白冷血抹杀。
我没有漂亮的像秋姨的娘亲,没有利害像陆叔的老爹,我只能依靠自己的智
慧与刻苦去改变自己的命运,而读书是我唯一能改变命运的选择。
在九零年的神州,我的选择绝对是最为正确的,凭借直觉的敏锐,我相信自
己的选择,因为除了这条路,我别无选择,老爹现在不仅要撑船,还要兼职捞鱼,
他对我学习优异发自肺腑的兴奋,我明白我的抉择绝对没错。
「妈,要不暑假你也帮老三补课吧。」猴子边吃着肉边说道。
「老三,你要来吗?」秋姨柔声说。
我很想立马说要来,可却愣住了,因为暑假我要帮娘亲去种玉米,娘亲明明
白白告诉了我,暑假要帮她干农活,我又恨上了娘亲,但我不会像昨晚那样去折
磨娘亲,我怕惹怒了她,我不敢保证她会不会发怒。
更重要的是,如果我没去帮忙,或许家里的年成便不好,如果老爹在外赚钱
不多,那么我很可能就没书读,这样的我是不能改变自己的未来,不能搂着秋姨
睡觉的。
于是我说道:「到了暑假,白天我要去干农活。」我瞥了下猴子,他好像没
听似的,啃着肉片。
「那么晚上你来,阿姨帮你补补,怎么样呢?」
听到秋姨如此表态,我欣喜若狂,秋姨要晚上帮我补课,这是她对我的眷顾,
也是我的机会。我发现自己很邪恶,秋姨出于好心为我补课,我却立马想到秋姨
的RU房美TUI和蜜XUE。
晚上睡在炕上的时候,娘亲背对着我说:「今年年成不好,暑假你要帮我下
地干点活!」
我无所谓的语气说:「恩,知道了。」在心里还有些感激娘亲对我的冷漠,
因为她要我暑假下地干活,所以我得到秋姨晚上为我补课的好事。
娘亲过了会,终于再次开口说:「三儿,娘亲求你以后别那样对娘亲了,行
吗?」虽然娘亲口气依旧冷淡,但我已经嗅出一股哀怨的请求,我心情大好,很
快答应:「恩,没问题。」
我又补了一句:「最近学习压力太大,所以昨晚我才……」
娘亲虽然背对着我,但我依旧感觉到她松了口气。我感觉到了困意,本能般
抱住娘亲的腰肢,一只手没闲着钻入娘亲的上衣。
次日我和猴子回到学校时,看见文艳被一群女生围在中间,猴子马上凑了上
去,拨开人群我顿时双眼一亮,文艳今天穿的非常可爱,白色清纯的一色长裙,
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女娃裙子,我把文艳和秋姨对比,让我失望的是她和秋姨的
魅力有如月朦与烈日的差距,看见秋姨的长裙露出的白皙修长,我的小龙便会不
听话的活跃,而对于文艳的可爱白裙,我看了两眼便失去了兴趣。
今天上课的时候,肖红老师明显精神不振,猴子转过来偷偷告诉我一段惊天
秘闻:「昨天下午放学我看到村妇女主任的儿子在等肖老师呢!」
我知道猴子想表达的意思,他是在说村妇女主任的儿子大柱在追肖红。听猴
子一说,我开始仔细打量起快要分别的新老师。她的眉梢有种说不出的气质,饱
含通古博今的智慧之光,她的红唇有着与青春不相称的熟味,我忽然在她的厚唇
上发现秋姨的身影,可她明明比秋姨小很多很多,听说大学还没毕业。
至从被文艳挑战后,我的精力不知不觉中被文艳所侵占,为了战胜她,我没
去寻找机会伺机而动去探索秋姨的伊甸园,也没对娘亲丰乳肥臀添上天地不容的
一笔。
原来我的直觉是无比正确的,文艳对我而言,是世间上最危险的女人,她的
举动会让我失去对往日态势的正确判断,会把握逐渐坠落无尽黑暗深渊的灵魂破
开一道曙光。
我知道再如此下去,我会精神崩溃,我要沿着原始本能的直觉去所作所为,
去奋斗去拼搏去嫉恨去发泄,而文艳却在举手投足间让我忘却这些肮脏的思想。
「他们都夸我今天很漂亮,为什么你都没多看我一眼。」吃完午饭我在教室
独自看书时,听到文艳嘟起可爱的樱桃小嘴生气道。
内容:暑假要来了,我要离开何村了,为什么老爹纵容我的无耻,为什么娘
亲屈辱我的报复,为什么文艳会来到何村,为什么肖红会另眼待我,为什么秋姨
会闯入我的世界?
在第2卷,我会为大家逐渐揭开何村的秘密,秋姨文艳老爹娘亲身上的秘密。
(一)
我没有理文艳,这让文艳郁郁不乐一个下午,我不理她,不是因为我讨厌她,
而是我害怕她,畏惧她。对于秋姨的端庄典雅我充满精血的渴望,对于金花的懦
弱顺从,我充满报复的快感。
唯独对于文艳,我素手无策,因此我决定我要尽量保持一点距离,但我不敢
和她翻脸,因为猴子喜欢她,想追她,想和她一起欢乐玩耍,而我看不惯已经拥
有秋姨的猴子,再拥有文艳的微笑,这是我绝对不允许的。
因此,猴子求我下午放学和他文艳我三人去后山探险时,我佯装出难以为言
语的踌躇后终于答应了,猴子紧绷绷的神经像放风的囚徒,贪婪吸着欢乐的空气。
我和猴子文艳三人放学在学校后门悄悄集合,我们不约而同的保持活动的机
密性,或许只是出于一种天生的羞涩。文艳来到何村第一次和男孩子到外面去玩,
她不放心,让猴子叫上了我,当猴子口无遮拦的嘴巴说漏嘴的时候,这倒让我很
惊讶。
我越是对文艳冷淡,文艳越是要进入我的生活,她让我联想到了娘亲金花,
她对我越冷淡,我越要报复她,让她畏惧。这让我想到战国先人发明的斗兽棋,
我是老虎还是豹子,是雄狮还是财狼,或许是阿猫阿狗,我忽然明悟了,我不是
老虎豹子狮狼猫狗,更不是鼠辈,我是年幼的大象,是传闻中博物馆看到的赝品
化石的长毛象,我现在弱小,只是我还没成长,而知识是我的养料,她能让我变
得强壮无比,让万间的飞禽走兽为之颤抖臣服。
打死我也不相信,文艳是过街喊打的老鼠,我不断为自己打气要自己别去惧
怕文艳。
「文艳,后山那个洞穴我听老爸说可是侏罗纪时期的。」猴子对文艳的嘻皮
笑脸,手舞足蹈做起了导游,开始不断介绍何村的历史悠久,这让我很惊讶,我
突然明白猴子其实不笨,只是不喜欢读书罢了,他比文艳早来何村半年,对于何
村的文化居然不比我逊色。
猴子那里侃侃而谈,却让我产生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危机感,原来猴子不能小
觑,但在神态上我佯装一副小儿科的模样。猴子问我:「老三你说对不对,那观
音石像是宋朝的是不是?」
不知不觉中我和两人已经进入洞穴的最外层,这里坐落着由于十年动乱被破
坏残缺的观音佛像,我记得老爹曾经说过这观音娘娘由于雕刻不好,看上去像个
白面秀士,像男人,又由于座下不是圣洁清莲,而是威慑力极强的吐着大信子的
巨蟒,让村民们都觉得这是对观音娘娘的亵渎,于是不少人自发组团要送伪像打
入十八层地狱,幸好村中当时还活着的老秀才,他的威望极高,无人可比,他阻
止了这场浩劫。
老秀才说的话,老爹记得不多,但说过这是唐朝以前的历史文物。
「陈三,你说,这是什么朝代的,不是宋朝的对不对?」我从文艳的语气中
捕捉到她对猴子的不信任,但她也不知这断臂瘸腿的观音娘娘是哪个朝代的,她
似乎对这些神话故事的人物很感兴趣,却又一无所知。
「都别闹了,她是唐朝的。」我小小撒了个谎言,我说成唐朝的,我相信村
里没人能反驳我,即使陆叔叔也不行,因为这尊断臂观音只有清末的老秀才知道
来龙去脉,老秀才已经归天了,死无对证。
我说是唐朝的,还有我的私心,我喜欢唐朝,喜欢口口流传的杨贵妃,因为
老爹曾带过一只贵妃鸡给我吃,味道香美,油而不腻,口味极佳,由此我胡思乱
想,贵妃鸡都如此好吃,杨贵妃岂不是更加秀色可餐。
「哼,我就说不是宋朝的嘛,陈三都说了,是唐朝的。」或许是平日我的学
习优异,比文艳还出色,因此在她的心里,我说的话具有很高的权威性,而对于
猴子所表现的知识观点,文艳表示第一个不服。
「宋朝不就是在唐朝的后面,唐朝宋朝有什么区别?」猴子已经将要追求文
艳的小九九抛入云霄,心智不熟的他已经摆出了架势,要将真理进行到底,证明
他才是哥白尼。
哥白尼的下场是悲剧的,他被烈火赳赳吞噬,现在文艳可爱的小脸犹如炙热
的红日一般,对着猴子吼道:「怎么会一样,唐朝从开国到灭亡总共二百八十九
年,而宋朝从诞生到灭亡也有三百一十九年,你不懂别乱说,对不对,老三?」
我诧异文艳丰富的历史知识,庆幸学习没考历史这样的科目,否则第一名肯定是
她,而不是我,因此我忽略掉了她对我称呼的变更,她从前根本不叫我老三,认
为这称呼很土,不洋气。
猴子处于气头上,他虽然被驳斥的哑口无言,但依旧做出了反抗,他「哼」
的一声甩头不去理睬文艳,连秋姨晚上要请我过去吃鸡肉的喜讯都忘得一干二净,
而这件事成了我对他报复的开始。
猴子逃出洞穴,他已经发现在里面,他像只蚂蚁一样毫无存在价值,只有在
树林里撒野,他好像才找到一种大自然对他的认同。
我知道猴子的思想肯定走错了入口,要想得到身边人的认同,唯一的捷径便
是考个全班第一,而我做到了,猴子不屑这种认同,或许他有别的我不知道的原
因。
文艳拉了几下我的袖口,说:「我们还要不要进去看?」
上天赋予我的天赋再次显现出威力,我虽然震惊文艳的博学,但非常冷静的
说:「你想去就去,不想去我们回去。」我将主导权的皮球踢给了文艳,文艳本
来兴高采烈的来探险,可惜兴致全被猴子的火气给燃烧殆尽。
「我们回去好了,里面黑乎乎的。」她有些失落的说。
我望着里面黑漆漆的洞穴深处,也说不上的毛骨悚然,但我不能表现出一丝
害怕,说:「恩,你想看,我们下次再来。」
我们走的很慢,半途中文艳抬起头问我:「暑假你要干嘛呢?」
「干农活吧。」我没把实话说全,不知为什么,我有点惧怕文艳知道晚上秋
姨会为我补课。
「哦。」文艳说些失落,接着又说,「我爷爷那有很多好看的书,你要不要
过来看书呢?」
「恩,有空我就去。」其实我很想拒绝文艳的好意,对于她我的身体依旧残
存微薄的恐惧感,可我的嘴巴却不听使唤的同意了文艳的邀请。
猴子在树丛里玩耍了十来分钟,再次出现在我和文艳面前的时候,又是原来
那副嬉皮笑脸,他说:「我刚刚捉了三个鸟蛋,你们看。」
文艳看了眼,「哦」了一声,其实我也不喜欢这些东西,对于农村我只专注
于学习,还有那些扭动的丰乳肥臀。我对野外的一切有种发自灵魂的厌恶,但我
没表现出来,说:「猴子,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好了。」
文艳很快同意,她的脸上看不到对这次探险是喜是厌,而猴子明显黯然失色,
他喜欢在漂亮知书的文艳面前表现自己的优点,可今天他认为自己很失败。
其实天色还早,我之所以提出离开,也是心中对于猴子的鄙视,不好好学习,
成天不务正业,却想着像他的老爹一样搂着漂亮的文艳睡觉。
在猴子看来,他追文艳只是想和文艳开心说话,而我却误读了,以为和自己
的价值观一样,追女孩,是为了和女孩睡觉,譬如我想搂着秋姨玩着秋姨的奶子
睡觉一样。
我用自己的邪恶去度量猴子的天真单纯,我没发现有什么不同,我还小,也
发现不了。
(二)
玄夜下的陈家炕床上,我望着娘亲的后背有些不踏实的感觉,心扉说不清莫
名的焦躁,朦胧的月色下的娘亲的丰挺臀部,没让我产生遐想的快意顽皮,我在
想着文艳,这让我吓了一大跳。
我在想文艳如果知道她眼中人中之龙的翘楚陈三,其实是对着自己的娘亲都
会做出禽兽之举动的双面人,那么她会如何来看待自己。
「为什么我会这样去在乎文艳的看法?」
文艳对猴子的不信任,相比之下对于我发自肺腑的信心,让我已经迈入深渊
黑暗的半只脚枝,飕飕然随着看不见的寒冷幽暗而飘摇,随之是我那沉重黑暗龌
龊的幼小心灵,我宁愿成为恶魔的奴隶,也不愿意化身为天使的主人。
而文艳像天降堕入凡间的可爱小天使,她总是在不经意间给我一缕希望的曙
光,先是她刚转来时对我的微笑,再是黄昏时对我的邀请。
猴子曾经赖着她要去她家玩耍,可她不理不睬,因为她对猴子冷如淡水,而
我已经不知不觉中深深嫉恨猴子的一切,嫉恨他拥有秋姨这样令我痴醉的漂亮娘
亲,嫉恨陆叔这个连村长也要阿谀的男人是他的老爹。
而我什么都比他强,为什么我没他的命好,竟然老天不开眼让猴子出身比好
我,那么我要老天看个仔细,看个明白,让他睁大双眼,看看我陈三是如何窃取
猴子幸福的果实。
因此,对于文艳的邀请,我不想拒绝,但我开始了烦恼,白天我要到庄稼地
里干活,晚上我可能会得到秋姨的特殊亲近的照顾,虽然只是教我一些五年级的
文化知识,但那种能在炎炎夏日和秋姨的白皙手臂擦肩而过的摩挲快感,会让我
无比疯狂,因为秋姨的酮体是我奋斗的直接动力源泉。
我揽在娘亲还未发福的腰肢的左手漫无目的地游走,娘亲被我弄醒,对娘亲
的折腾我形成了一种本能的条件反射,而娘亲逆来顺受的懦弱也在调节适应的步
调。
如果是秋姨,或许会用优雅的笑容将我的猪手拍走,这只是我的猜测,没有
真凭实据。
我很聪明,根本不笨,但我太聪明了,现在被自己的聪明所困惑,我太过理
智,我的数学是上天可怜我的天赋,我只有对着秋姨那神秘的伊甸园时才会失去
人性的理智,堕入狂暴的兽人的沸腾状态。
「三儿,别闹了,让娘亲好好睡个晚上,行吗?」娘亲忽然背对着轻声说道。
我惊讶的望着淹没在娘亲裤裆内部那只贪婪的五爪章鱼,我苦笑了下,居然
连自己都没注意到,娘亲伊甸园的茂密森林里已经被我的走兽五指所侵犯,在那
里我的五指妖兽在无意识状态下的奔驰,没有意识,是为了忘却我必须面临抉择
的烦恼。
秋姨还是文艳,找机会再次去开发秋姨的伊甸森林,还是和文艳堕入知识的
海洋,去报复打击猴子对文艳的决心。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告诫猴子要好好
学习,或许当时我以为要和猴子分开,希望他别过着太差。
当猴子告诉我不会离开时,我的心境悄悄发生了变化,尤其是洞穴里他对断
臂残像的观音娘娘的执着时,我的心不由一震,如果猴子比自己还努力了,自己
还能对他稳操胜券吗?
我又想,秋姨也是教我读书,吸收知识,这和文艳那里效果一样吧,但再一
想我便更加摇摆了,如果秋姨为我补课,靠我很近,她身上肥皂的药香以及天生
的体香交织在一起的混合香馥,对于我来说,是绝对控制不了的浴火……
我越想越累,连在娘亲茂丛里玩耍的指兽也一起疲惫,不觉中便睡了过去。
次日的清晨我一醒来,眼皮儿便胡乱跳动,按农村的说法,我今天要遇上什
么难缠的事儿了,不过我不在意,我已经有了自己将来的方向。
吃完早饭,我在去上学的路上,回忆着娘亲刚刚冷淡包裹哀凉的眼神,忽然
感觉到心中一空,我还是没弄明白为什么老爹能治住娘亲,而我却不行。
我出奇的想着这个找不到答案的问题,不知觉中已经走错了入口,从另一边
幽僻的羊肠小径中迈向学校而去。大约走了十来分钟,我眺望见一道熟悉的微熟
的倩影。
「是肖红老师?」
我立马认了出来,出于本能我想过去和她打招呼,她对学生很冷漠,但至少
褒奖过我,但我走了几步立马驻足找个茂林的矮林躲了起来。
「是大柱。」
眼见为实,我相信猴子告诉我的八卦,村主任的傻儿子大柱和肖红老师有着
来往,我意识到他们两人的关系非凡。但我不怕被撞见,我连秋姨的蜜穴都敢去
侵犯,连娘亲都敢去羞辱,何况是大柱。
大柱是村里出名的傻敦厚的老实人,我不怕她,因为我在村里人的眼里更加
乖巧善良,不为别的,我的学习优异,是村里最有可能走出的大学生。
我蹑手蹑脚像伺机而动的猎猫匍匐靠近他们,渐渐他们那些让我为之惊讶的
谈话被我窃听。
「肖……红……,我爹……说……了,你做我的……媳……妇,我……爹便
……帮……你调动。」
我不知道调动是什么意思,但我已经无比震惊,这调动到底有多大的魔力,
会让肖红这个京城里名校的大学生为之踌躇。
「大柱,你很好,你很善良,可是我和你真不合适,你能不能帮我劝劝你爹,
让她帮我这个忙,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他的恩情。」
大柱傻傻抓了几下头皮,结巴的说:「可……我……爹说了,不是……媳妇
……不肯……帮你。」
在大柱说完这些话后,我看到肖红美丽的娇红的侧脸上的肌肉在拉紧,她的
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凝滞在半空中,我忽然很害怕肖红会说出「恩,我愿意」的
词汇。
大柱说话结巴,人又傻又笨,就因为他老爹是村主任,能帮肖红老师「调动」,
便能娶肖红这样的知书女人做媳妇,我嫉妒的要死,我绝对不同意,我要破坏大
柱的爱情,要摧毁大柱的美丽姻缘。
「肖老师,你早。」
我故意从另一侧小道的树林里窜出,用一种非常谦卑的语调向肖红问候早安。
肖红明显一滞,眼神有些闪烁不安,但看到我离她比较远,便安心了放了口气。
「陈三,你也早。」
肖红回了句,我见她有些沉默,为了打破她陷入「调动」的思绪,我故意惊
讶问道:「咦,柱子哥,你也在啊,柱子哥,早上好。」
大柱非常善良的同我问好。
他笑的非常朴实,虽然看上去呆呆的,但我知道他对肖红老师肯定是真心实
意的,不过我不认可,不爽如此知性气质极佳的肖红,给他这个傻子做媳妇。
这一刻,我没想到像对秋姨那样的龌龊,要将她占为己有,我仅仅是不愿意
看到鲜花插在牛粪上。
「老……三……,你……要去……上……学吗?」
我被他的愚笨打败,我背着补丁遍布的书包,瞎子都知道我要去上学。当大
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灵敏的嗅觉察觉到肖红眼神中的不甘,我明白自己有机
会彻底拆散大柱的美满姻缘。
(三)
我顺着话匣要肖红老师和我一起上路去学校,头绪杂乱的肖红颔首应声,比
较之下我更佩服大柱傻兮兮的欢送模样,好像肖红的美丽知性与智慧闪烁的眼眸
都是他的闺中之物,却没去琢磨我这个小不点会去砍断他俩红绳姻缘的侩子手。
我气愤不过柱子如此笨拙,如此朽木,居然能得到聪明且充满朝气蓬勃的肖
红。在我看来,得到肖红的男人至少要是非常优秀的男士,至于多优秀,我的思
维逻辑里勾勒不出三分的轮廓。
「肖老师,你张的真漂亮,我能叫你肖红姐姐吗?」
这是我麻痹他们成人的可爱口吻,有种让人亲近的假象,我口吐的莲花所构
建的海市蜃楼同样迷惑住了学识渊博的肖红。她的眼睛放出轻松一刻的光芒,说:
「可以呀,陈三。」
我望着她的双眼为之一愣,这是多么美丽的一双大眼睛,她眉梢柳月下的双
眼皮,配合她不同于农村女人的高挺鼻梁,下方镶嵌的樱桃秀色小嘴,非凡与秋
姨娘亲的刘海齐平短发,她的发质在阳光的映衬下熠熠生辉,我一时半伙居然被
她的倾城的回眸一笑所震慑,直接射入我封闭黑暗包裹的灵魂七窍。
「陈三,你看什么呢,姐姐脸上有花吗?」肖红迷惑一问。
我立马缓过神来,回道:「姐姐,你真的好漂亮哦,和秋姨一样美丽大方。」
「小滑头。」肖红牟嗤一笑,我的心不由一震,在肖红的身上,我看见了秋
姨成熟般的韵味,尤其是她踌躇调动时刻的眼神与焦虑,和秋姨那天醉酒的忧郁
之态多么相似,并且我还看见了二八年华豆蔻的清纯,而文艳的可爱秀气与肖红
相比,似乎小巫大巫。
为此,我默默握紧小而有力的拳头,发誓不能让肖红给傻蛋柱子做媳妇。
「肖红姐姐,老三说的是真的,不骗你。」
我一再强调她的美丽大方,是为了让她产生对柱子的失落感,而且我说的是
事实,肖红确实是非常优秀的女人,如果不是秋姨的蜜穴率先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说不定我会对她十分痴迷。
「陈三,你为什么叫老三呢,你家有很多兄弟姐妹吗?」
肖红似乎忘记了调动的事情,她似乎抛下烦恼遁入云端,对我的家世忽然感
到兴趣,或许她对现实非常茫然,希望找个地方转移个注意力。
我笑着说:「老爹就我一个儿子,从小大家都叫我老三,我就叫老三了。」
不知为何我对娘亲只字不提,或许从骨子里我对娘亲有种非常怪异的情感,我讨
厌娘亲,却在意娘亲看我的眼神,我半夜折腾她的肉体,除了我对成熟女人酮体
的好奇外,更多是我欲在精神上彻底征服娘亲,让她冰冷的目光从我的视野中湮
灭。
「老三,你很喜欢读书吗?」连我也没注意到,在话题上肖红已经更为主动。
「恩。」我自豪中透着坚定的信念。
「如果你发现读书,不能帮助你走出大山,你还会读吗?」
我陷入了思考,根本没注意到肖红在此刻没有把我当小孩对待,而是以平等
的视角来寻找答案,她也在迷惑着吧!
「红姐姐,为什么读书不能帮我走出大山?」
被我如此反问,肖红一时语滞,不知如何回答。
「肖红姐姐,如果读书不能帮我走出大山,但我坚信把书读得最好一定能帮
我走出大山。」
其实我心里还飘荡着一个声音,读好书还能让我拥有秋姨美丽的乳房臀部以
及性感的肉色丝袜大腿进入梦乡,因为陆叔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一切。
而我只需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去实现更伟大的突破。
「陈三……」
「恩?」我不知她为何又称呼为陈三,但和过去的语气不同,话语中夹杂了
一种说不清的味道,这股我从未舔尝过的馥味进入我的心扉,与黑暗的外层自然
融合,刹那间便遁去消失。
「谢谢你。」
在她说完这句话后,我能明显地感觉她的眼神放出从未见过的寸芒,忽然间
我愣在原地,被她转身叫醒后,才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回到学校后,肖红恢复了过去那种状态,对学生们的学习淡入清水般不去理
会,她也没必要去理会了,因为暑假即将到来。
她站在污垢斑斑的讲台桌上说:「三天后便是暑假了,到时候我们班将失去
三位同学,你们舍得吗?」
这时,我发现她确实变了,她过去从没如此高亢的动员过我们,我窃喜这是
自己的功劳,但更担心如果她躲不过这劫难,还是成了傻柱子的媳妇怎么办?
「不舍得……」
「我舍得,老师。」
「我也舍得。」
我发现了一个怪异的规律,女同学都说不舍得,但男同学却爱起哄唱反调。
但这时站出了另一位男生,他叫道:「老师,我不舍,文艳走了,我们班就
没漂亮的女生了。」
猴子不由加醋:「你跟我们一起走呀!」
全班顿时哄堂大笑,我也笑了出来,不过我的心却没笑,我的伪装不知是不
是天生的,我看见文艳笑了,带着不好意思,肖红笑了,带着一丝欣慰。
动员结束后,肖红便开始布置卫生事项,猴子和那些起哄的男生都被分配到
力气活的岗位,男生中我的职务最轻便,我是班长,我负责指挥,负责检查工作。
我记得过去老头代课的时候,我也是班长,但我也要做力气活,擦最高海拔
的玻璃窗户,搬尘垢斑斑的桌椅瓢盆,而现在我显然得到肖红的特殊照顾,我好
想还看见她无意中对我微笑了下,我揉了下眼睛,再看好像又是错觉。
而文艳虽然是扫地事项的主要负责人,但太多的男生帮她忙里忙外,尤其是
猴子,锲而不舍的讨好文艳,文艳也不矫情,接受男生们对她的特殊照顾,顺带
指挥着他们忙里忙外。
最终我的工作职责,在不经意间被文艳越庖,我成了最闲的劳动模范,我什
么都不用去做,最终的劳动果实还是算我头功。
这便是权力,我明悟了,顿时对未来有种新的期待。
(四)
在小学最后一天的午饭时间,我被肖红叫到了她的办公室,犹如危楼的破旧
房舍,她关好门闩,趁着窗外一缕透射进她胸脯的阳光,我忽然发现肖红的魅力
无穷,口干舌燥的吞了口水。
还好光线昏暗,肖红没有发觉,或许她心事丛丛,根本无暇关注,她说道:
「陈三,你对柱子了解多吗?」
我猛然一震,肖红居然还在意着柱子,然不成调动的魅力如此恐怖。我不知
外面的世界是如何多姿多彩,如何血雨腥风,如何翻天覆地,在何村里看似和谐
安康,庄稼地里的村妇扭着白而圆鼓的臀部那里畅谈高歌。
但我隐隐感觉到这个世界没我双眼看见的如此平静,何村肯定存在着不为人
知的扣人心弦的一面,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解释我欺负娘亲,如何解释秋姨酒醉
被我轻薄的疏忽,如何解释肖红对柱子的踌躇。
「柱子是村里的老实人,他在村里口碑很好,从没对任何人发过火,只是
……」我绝不允许肖红对柱子委身求权,故意掉起了肖红的胃口,不经意间瞄着
银晖照耀在她光滑曲线,我发现肖红的身段比娘亲好太多了,娘亲不胖不瘦,臀
部和乳房都非常符合农村的好标准。
而肖红给我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不比秋姨的让我无比痴迷,却让我
不由细看以眼品尝。
「陈三,你对我说实话,快说。」
我朦胧中发觉现在的肖红虽然倩影挺拔伫立,但已经外强中干,随便一阵冷
冽的寒风便能将她摧垮。我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到底要说大柱的好话还是坏话,
我从小是班长,渐渐明白同样的一件事,同样的意思,用不同的表达方式便能让
听者有不同的喜怒。
但我在平时不喜欢将此表现出来,不是我不耻,如果我不耻,我就不会去揉
捏娘亲的乳房,去战战兢兢探索秋姨的蜜穴。我会如此禽兽不如,说明我不惧怕
耻辱,我不表现出来,只是因为我不想别人太了解我。
我说:「肖红姐姐,我不知应该这么说大柱,在我看来,大柱能做一个普通
的朋友,却不能和我做一个好朋友。」第一次,我将良知摆在桌上,对肖红敞开
了心扉。
因为我也很累,也迷茫,虽然我坚信读好书会改变我的命运,但不代表我不
会动摇,我那么小,何况是肖红,所以我理解她,和我一样的天涯人。
「陈三,你再说,好好说给老师听。」肖红的语气说明她已经进入倾听者的
角色,并且不可自拔,似乎找到了一根可以去抓去提的稻草。
「因为老三会好好读书,将来会走出大山,而大柱永远是村主任的儿子,村
主任会老,会死去,那时我在山外,柱子在山里,我和他只会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是,如果你以后可能出不去了呢?要是你,你会怎么办呢?」肖红有些
焦急的望着我,我顿时一愣,如果走不出大山,我会怎么办,丝毫没在意到肖红
看我眼神的转变,似乎在这一刻我不是她的学生,是她的挚友。
「我不相信,我走不出去,我坚信,如果我努力考上大学,我便能走出大山
……」剩下的话我哽咽在喉结处,我激动的差点将我对秋姨强烈的占有欲望,但
我第一次没因为自己差点陷入肖红渴盼的眼神,失去往常言语逻辑而嫉恨对方。
望着肖红矛盾挣扎的粉嫩脸颊,我忽然发现自己不是完全十恶不赦的家伙,
对人还存在一丝仅有的良知。文艳让我畏惧,和她在一起,我会不知不觉落人她
的时间世界,她的方向。
然而肖红让我清明,她让我重新认识了自己,但在我的心里深处,我还是非
常不希望肖红和柱子在一起,因为柱子实在配不上肖红的知性美貌。
我第一次失去了逻辑的理性,略带孩童的腔调问:「肖红姐姐,你是不是和
柱子哥交往做朋友了?」
刹那,肖红脸颊一抹红晕,再是一缕哀愁,她说:「老师和柱子哥做朋友,
你觉得合适吗?」
我自己都不知为什么肖老师没疑惑我的言语,琢磨了会说:「老师你漂亮又
有文化,柱子哥虽然老实,可村里上下都知道他是傻子。」我无情的点出柱子的
死穴,在柱子背后说他的坏话,我认为理由当然,柱子本来就是傻子,我觉得自
己算客气的了。
但我却没注意到,为何自己对肖红的称呼又回归到了老师的头上,只是隐约
间感觉到如此称谓的谈话,有种莫名的刺激感,这种刺激感与对秋姨蜜穴的渴望,
对金花乳房臀部的报复不同。
我见肖红迷茫在不知所措的空气中,继续说:「老师,你是不是想家了?」
「啊。」肖红分神出奇,神游回身,惊叫了下,显然被点中了心事,「恩,
老师确实想家了。」
灵敏的嗅觉帮助我捕捉到肖红眼神中的焦急与失落,这种眼神我在秋姨对猴
子的关心上看过,因为我痴迷秋姨,嫉恨猴子,因此我记忆尤深。
我曾经问过猴子,为什么他不回城里去,猴子说他爸现在回不去,但以后能
回去。那时候我不懂这话什么意思,自己的家为什么回不去,但现在我似乎有些
明白了,城里可能发生了什么事,让肖红也不回去,因此她想得到柱子的帮助。
我第一次发觉自己的渺小,城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我只知道自己现在身处的
时间是二十世纪的九零年六月,但公元一九九零年六月在历史中有什么意义我根
本不知道。
虽然我好奇,但我不想知道,我惧怕知道了这些,会彻底摧垮已经建立的信
念大厦。
「老师,陆叔叔曾告诉过我,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我相信……」我说了
很多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反倒肖红听得有些出神,她那么有学识,那么聪慧漂
亮,为什么会相信我的话。
从前,猴子相信我的话,我自信是因为我比他聪明,比他早熟,成长属性高
于他,而现在,此时此刻,我有些疑惑了,肖红老师样样比我强,她却相信了我。
她的洁白贝齿忽然笑道:「陈三,谢谢你,老师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冲我
回眸一笑,颦中舒悦。
我回到教室后,耳畔是肖红婉转的黄莺,她虽然叫我陈三,但让我有种说不
出的舒耳,金花叫我三儿,秋姨叫我老三,都没如此的味道。
正当我思绪万转的时候,猴子小跑到我面前,焦急的问道:「老三,文艳是
不是请你去她家玩了?」
(五)
「恩,她和我说过。」我知道猴子探听到了什么风声,瞒不住他,且我也不
想瞒他,但我不会主动告诉他,我要让他以为我看似对文艳不在乎,不在乎文艳
邀请我去她家学习。
其实我挺在乎的,我为此半夜三更的失眠,拿金花的饱满的乳房撒气,我憋
的慌,气总需要排泄,不够通风,我会被自己熏死。
我不能被臭气熏得夭折,因为我还没完成我的理想,秋姨那俱充满诱惑的修
长美腿,那对充满熠辉的双乳,以及她在厨房忙碌时弯曲的翘臀,让我要死的痴
迷痴醉,没得到前我死不瞑目。
因此对于猴子,我得让他放下对我的戒心,只是片刻的功夫,我便理清了思
路,知道如何去面对猴子。
「哇,你真不够朋友,都不告诉我。」猴子郁闷的回道。
我答:「暑假我那么忙,哪里有时间去,而且我还以为你都知道了。」
猴子毕竟单纯,很快想明白了,他说:「倒也是,你上午要去地里干活,晚
上我妈还要帮你补课。」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有些激动,差点蹦出一堆狠话,但憋在了心里,说:
「恩,就是这理。」我心里想,他猴子不就是因为老爹厉害,所以暑假不用干农
活,班上很多孩子暑假都要去干农活。
原本在和肖红接触中仅存的良知,此时在猴子的一番无心言语中被抛入了银
河九天。
「那个,老三,你去文艳家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呀!」猴子犹豫了会终于
开口。
我心中冷笑,老是要自己给你做嫁衣,凭什么,但嘴上我有些委屈的说:
「我也想,可我根本没空啊。」佯装着神态再说:「猴子,你自己去不就行了。」
猴子原本期待的双眼黯然一殇,「我也想,文艳死命不肯,她好像特别讨厌
我。」
我知道猴子在为文艳讨厌他的缘故徘徊,我也知道答案在哪,但我偏偏不说,
我故意上去拍着他的肩膀,非常哥们的安慰说:「想开点,女孩子就是这样,你
刚来的时候,很多女生不是不喜欢你吗,现在不是和你有说有笑的。」
猴子顿时恍然,只怪自己过去太执着似的,喜笑说:「对啊,老三就是老三,
太厉害了。」
我冷笑藏匿在心中深处,我想对猴子说,文艳和班上其他女孩子不同,她的
老爹好像比猴子你的老爹还厉害,不存在由于父母的原因对猴子客套的说法。
况且文艳的性格倔强,认定的事便不会去改变,除非猴子在学习上比文艳优
秀,否则根本不可能有太大的转机。我故意误导猴子,是因为我嫉妒他的不知好
歹,嫉妒我朝思暮想的成熟的酮体是他的娘亲,我期盼的未来方向的成功者是他
的老爹,而现在他还想去染指文艳。
因为我的嫉妒让我失去了理性,根本没将猴子往儒性方面思考,而猴子之所
以讨好文艳,只是想和文艳做个说说话的朋友。
只是因为文艳学习好又漂亮,在这个年龄段的男生,多数对这样的女孩子拥
有极强的好感,如果不是我从小遭受娘亲金花的冷淡数落,并且由于猴子的出现,
让我对成熟女子的酮体拥有了探索的欲望,我说不定也会对文艳产生极强的好感。
而此时,我对文艳是种矛盾的状态,对她好感,却也畏惧于她。
文艳像只涂抹辣椒的小老虎,冲进了教室,对着我喊:「老三,我只答应让
你去我家,我没说过要你带猴子去我家,你听到没。」
连我都非常诧异文艳怎么一下便气冲冲的跑近来,更别说班上其他的女生男
生了,尤其是一些男生打趣的起哄说:「文艳和班长约会喽。」
「你们女生别梦想喽,班长可是要和文艳约会喽。」
九零年初的乡村,经过了十二年的外边风潮的洗礼,在学堂里有些地方确实
稍稍改变了不少,但这些男生女生们只因为约会是个舶来物,非常的时髦时尚,
说出来似乎可以让他们和城里更加亲近似的。
要让他们来解释,何为约会,都会一筹莫展。
「啊,老三,你要和文艳去他家里约会。」
我有点雾了,约会这词是上个的代课老师带来的,后来在村里莫名其妙风靡
了,而且村俱乐部里有一台黑白电视剧,里面演的男女电视剧里,也有约会这个
词语。
「哼,我就是要和老三,约会,猴子你管不着!」在我无言以对的时候,文
艳挺身而出,英姿飒爽的飙出惊天骇浪。我一时更蒙了,文艳根本没顾忌我的感
受,说的猴子上蹦小跳的,高兴的像骄傲的小孔雀拉着女伴出去了。
猴子急忙拉着我问:「老三,这是不是真的。」
看到猴子略带哭腔的脸庞,我心中一乐,顿时整个人进入空明,精神爽快,
说:「文艳只说让我去她家学习。」看到猴子原来如此的神态,我心想竟然文艳
这样说了,我便将计就计,让文艳更加厌恶猴子,而明面却鼓励猴子不要放弃,
如果猴子失败了,经过这样的惨痛的教训,说不定会更加颓废,学习更加一落千
丈,到时候秋姨不就会主动对我更好了!
仅仅片刻功夫,上天赋予我的天赋让我很快堕入了黑暗,也正是这个天赋,
让我走了上一条不归路。
(六)
光阴似箭,暑假已来。
我没想到娘亲没让我马上往庄稼地里钻,而我更没想到当我走在村荫小径的
时候,再次遇见了大柱。大柱无精打采的叫住我,用他独一无二的天赋的结巴声
带振动着对我说:「老……三,你……看见……肖……红…………了……吗?」
我很想揍他,但我打不过他,也不敢打他,因为他老爹是村妇女主任。何村
和其他乡村不同,妇女主任由一个大老爷们担任,妇女主任副主任才由老娘们当
任。
但在嘴巴上,乡亲们都喜欢称大柱的老爹为主任,因为他可能是过几天即将
上任的新村长。村长是一村之长,我怎能不害怕?
我害怕的不是他爹,也不是柱子他,而是村长,我有时会想,为什么我老爹
不是村长,是的话我比柱子聪明那么多,猴子也没我聪明,我是不是能搂着秋姨
的乳房睡觉呢!
我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先不说如果我爹是村长,陆叔会不会让秋姨让我摸
他媳妇的乳房和蜜穴,再说这都是妄想,我爹只是个打船的,如果在旧社会还有
个好听的职业称呼,便是河滩上的纤夫。
(注:据我所知,除了大俄罗斯帝国的伏尔加河有纤夫外,大华夏民主神州
也有纤夫,只是他们有的只是兼职,尤其是在民国年间,很多旱季是渔夫,雨季
是纤夫,而雨季多半是洪灾时节,由于风险大,因此报酬非常丰富。)
不知为何,何村至从大清乾隆年间便开始河床猛涨,大家都说这是何家光宗
耀祖。
「毕业后我就没见过老师了,柱子哥你背着蜡烛纸元宝去哪里啊?」我的嘴
巴很甜,即使大柱是傻子也很喜欢听,这让我很满意,说明我伪装的好,连我都
不懂为什么自己那么能伪装,或许这是遗传,娘亲在外人看来,很爱我,但在家
里对我很不好。
「我爹……说……让我……带这……个……去……祭……祖!」他说完这话
的时候,我替柱子捏了把汗,担心这老实人会因为说话上下气不畅而窒息死亡。
如果他在我面前猝死了,那么我岂不是嫌弃最大的杀人犯,我决定要赶忙和
他道别,可柱子却很善良的邀请我前去参加祭祖,说道:「老,,三,,祭,,,
祖,,,去,,吗?」
我想说不去都不行了,因为大柱太善良太老实,他一定会把路遇我的事告诉
他老爹,他老爹平时非常公正不阿,但涉及到他独苗儿子大柱的事会非常护犊。
我姓陈,不姓何,由老爹那一辈迁移到何村的,因此老爹在村里地位不高,
而何村对娃子的教育非常在意,便是如此老爹因为我的关系在村中的地位水涨床
高,渐渐由普通的渔夫,接了更多酬金丰富的力气活。
在何村威望很重要,这里从不缺力气扛扛的汉子,威望高的人,不是权力高
耸的人物,便是学问八斗的读书人。据说,何村的老祖宗非常了得,他让我钦佩。
是乾隆年间大名鼎鼎的何……
「老,,三,,,跟,,上。」我被大柱的结巴给泼醒,不再想那些八字没
一撇的荣耀。
我跟在大柱的身后,穿过条条小溪,越过清澈见底的河道,翻过一个又一个
的山坡,终于在何村东面的村郊外驻足。我在远处便望见这里人山人海,还望见
一道熟悉的身影,她便是娘亲金花。
我没想到娘亲也有如此诱人的背影曲线,碎花淡菊长裙,裙边延伸至脚踝三
寸三处露出弹性十足的洁白,娘亲平日都只是粗衣麻布,虽然我半夜时常去探索
她的禁区,但我却没对娘亲的绣颊上的薄唇发生兴趣。
更没注意到娘亲秀外慧中的曲线轮廓,一身淡菊长裙,碎莲而来,却是对着
柱子笑道:「柱子,你爹刚刚找你可急了,还不过去看看!」
她像柱子的娘亲,不像我的娘亲,我原本有些欣喜娘亲美丽身段的喜悦顿时
烟消云散。
「谢,,,谢,,,婶,,婶。」柱子转过头对我说,「我,,先,,去,
看,我,,爹,了。」
我佯装出欢喜送道:「柱子哥,你先去吧。」
望着柱子远去,我盯着娘亲的淡蓉丰姿,她的双眸不敢与我正视,在人群中
羞涩游离。
「心中有鬼。」
这是我现在对娘亲的评论,我很想在大庭广众下将猪手伸进娘亲的菊裙底部,
顺着终年布裤未遭日光黑嗮的洁白狠狠侵犯,但我还是放弃了,这里人这么多,
村里很多位高权重者都会到来,如果娘亲喊叫,我被发现,我肯定要完蛋。
即使老爹再疼我,也没用,在农村,有些东西不能捅开,一旦见光便死。但
在我的内心极洼处,一道非常幽深飘渺的梵音在我的三魂七魄中点化。
「她不当你是儿子,你为什么要让她逍遥,你要报复她,要狠狠报复她。」
恶魔彻底控制了我的双眼和神经,娘亲在我的双眼里被映射成了餐桌的羔羊,
她的秀丽芙蓉让我口干舌燥,我要在这里羞辱她,让她畏惧我,我要报复她。
我靠近猎物娘亲,正步步为淫将饿狼之手伸向娘亲包裹薄凉长裙的丰臀,此
时却听见一道令我畏惧的莺啼。
「老三,你果然在这。」不远处,文艳正欢喜的跑向我这。
「阿姨好,我叫文艳。」文艳非常乖巧,聪明的嗅我身边的便是娘亲,娘亲
迷离慌乱的双眸霎时找到了救命稻草,温和的说:「真是个懂事的好女娃,你是
三儿的同学吗?」
我有些愣了,我从没看见娘亲如此温和过,即使老爹也没,果然,文艳是个
危险的女人,但我又不得不利用她去打击猴子。
「恩,阿姨,我和老三是好朋友呢,他答应暑假去我家学习的,可都不来找
我。」文艳有些娇气的说,她的娇柔让娘亲的弯眉有些蹙起,平复了会说:「三
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文艳请你去她家,是她的好意啊。」
娘亲的笑容如清秀的秋菊般让人新爽,可我却扑捉到了游若的虚伪。
「老三,你看,阿姨都说了,让你去我家学习,你听到没?」在文艳的世界,
娘亲是家里说一不二的女人,她认为陈三已经无路可逃,必须跟她上梁山水寨里
去了。
「恩,我知道了娘亲,等等我就和文艳去。」我诡笑间,色眼狠狠在娘亲上
下中扫荡,因为临时间我已经谋划出了报复娘亲的计划。
她顾忌面子,喜欢客套的虚伪,我便让她好好的顾忌面子,让她尝尝天降大
任的滋味。
(七)
玉簟青楼梦,独上衡苑园,醉梦谁痴醉!
利用文艳,我将娘亲文艳领到了祭祖比较僻远的地方,神游间我冒出贾宝玉
携众美入怡红院的幕幕。而我现在居然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我计划为之,目的
是报复娘亲刚刚对他人的热情,尤其是对柱子的热情。
「老三,我们进去看点,这里太远,我看不到。」文艳好像真拿我当了好朋
友,对我说,其实是对娘亲娇嗤道。
「三儿,文艳是城里来的,你就带她好好看看。」娘亲有些心疼的看了眼文
艳说。
我心中冷笑,「哼」,对他人永远是那样的热情,我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
既然无情,别怪我无仪。
我应了声「好」,便往前方开路,口上冉冉着方言,不少村民闻言是村中老
寿星的讲的小文曲星来了,都笑嘻嘻的让了条路,平时说不准会让,但今天一定
会让。
今天是何等节日?
原来今天是何村一年一度的祭祖大典,何村的发源史据说十分磅礴,乃是大
清乾隆年间的和珅一脉的子嗣。嘉庆皇帝上位时,发觉满朝都是和珅一系的党羽,
加之国库空虚,旱灾颗粒无收,百姓怨声哀悼,每到此时,杀富便成了有效的稳
固龙椅的手段。
(各位看官不信,看看史书,或者翻翻电视,你便知,评论一个朝代是否中
兴,便看当权者上台,是否有和珅的粉丝落马,之后百姓是否叫好)
何村历史悠久,可追溯到和珅抄家那日,传闻嘉庆帝心胸狭窄,对和府的家
奴也要斩草除根,可惜上天有好生之德,让家奴张安跑了出来,张安沦落天涯,
餐雨路宿,经过努力,小有成就,怀念其主和中堂,便创立何村。
「祭祖开始。」随着村中某德高老者一声鹤鸣,祭祖仪式正式开始,我站在
娘亲和文艳的中间,随着仪式的开始,我们三人开始鞠躬,文艳好奇,也模仿我
的动作,她做事一旦上手便会非常认真专注,而我想入非非,大咧的鞠礼动作,
猪手放下时便故意蹭在娘亲柔软的裙臀上。
「手感真好。」
我十分兴奋,这是我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下调戏娘亲,虽然动作幅度很小,娘
亲也很专注听着老者的宣言。人群比较拥挤,我三人挨得很近,金花又是我娘亲,
因此我靠的她很近,文艳并没说什么,反倒是文艳,不少村里人都认出她来,特
意留了比较空的位置给我们。
而我们的方位右下方偏角,娘亲的旁边有棵两米上下的小树,我现在已经快
一米六了,娘亲一米六上下,我靠近她在这里对她的翘臀发动狂轰,让我有种莫
名的兴奋,这种兴奋仅仅比对秋姨伊甸园蜜穴的渴望轻一丁点。
第一次,我对娘亲有了如此的快感,从报复升华到快感,让我无比兴奋。我
的手像条毒蛇,食指犹似火红的信子,慢慢的缓缓的,以不比蜗牛迅速的速度,
在娘亲的封臀上游离。
「老三,没想到你们何村的老祖宗是和珅呀!」文艳似乎比我还兴奋,我在
对娘亲的臀部进行试探性进攻兴奋便算了,她为了这个还兴奋,小孩便是小孩。
我当然是十分谨慎小心的,我的心跳速度以每秒N次方的速度增加,我灵敏
的思维速度也以N的N次方的速率盘算,我的身体必须从东南西三个方向阻挡住
他人的视野,不然我会娘亲的异样举动肯定会被发现。
还好,村里多数人都很虔诚,对老者的威望发言表示认真专注,而娘亲似乎
发现了什么,月眉微蹙,眼睛瞄了我两眼,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触殤滚落在眼眶,
随时会形成泪帘掉落而出的架势。
我欣喜中又有些害怕,果然文艳发觉了什么,轻声道:「老三,阿姨怎么了,
是不是不舒服?」我庆幸平日聪明刁钻的文艳,居然没发现任何端倪。
「文艳,真是个乖孩子,阿姨没事。」我没想到,娘亲第一次反抗了我,她
的手轻轻在我的手间划过,似乎要拍掉我正微蹭她臀部的猪手。
并且,她故意转个身,斜跨了两步,准备站在文艳另一边的空地上,谁知文
艳太过知书达礼,见阿姨要站在自己身边,赶忙往空地处挪动,娘亲无奈便站在
了我和文艳的中间,她对文艳笑着说:「文艳,你觉得何村好玩吗?」似乎在她
看来,文艳也是贪玩的女娃。
毕竟城里的女娃,没吃过什么苦头,娘亲就是娘亲,不知文艳聪明起来,自
己都自叹不如,今天这种场合,自己会想方设法轻薄娘亲,谁又能想得到,或者
说谁也不敢往那里去想!
再说,我在她们的眼里,可是个十足到头的乖宝宝,我的双百优异成绩便是
最好的证明。
(八)
我的手着魔似的,慢慢攀爬在娘亲裹臀中,长裙柔软入肤的质感让我沉迷其
中,让我联想到秋姨那性感的诱惑,那天那个下午,我摸揉着秋姨的肉丝美腿。
想到此,小龙不由乱跳起来,还好今天的裤裆比较宽松,否则岂不是要出丑
全村。娘亲感觉到我的猪手在她臀部上方驻足,她再次反抗起来,挪动了个身位,
立马让我的进攻扑空。
「呼。」她深深松了口气,文艳确实聪明,还以娘亲生病了,遂询问娘亲是
不是生病了。娘亲说她没事,只是有些紧张罢了,我笑了笑,娘亲好像瞥见我的
笑意深长,我模糊好像看到她的娇躯颤抖了下,这让我快感十足,原来我需要的
便是这种刺激。
但是由于我要封堵三面视野,使得我再次伸出猪手的时候,已有防备的娘亲,
再次以退为进,而文艳那里空地还有不少,我心道:「必须想个办法,让娘亲退
无可退。」
此时,柱子望见我,向我傻傻的挥手,他好像和我是哥们似的,或许我做了
什么事被他误会成了哥们,反正他现在正傻兮兮的笑着跑到我的面前:「老,,
三,,你,,要,不,要,,,,上台,,说,,话。」
我不懂他怎么会邀请我上台表演,在我看来,什么「和珅后代表彰大会」,
根本是狗屁不通,和珅早断子绝孙几百年了,跑出来的顶多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家
奴,和珅死了关何村人什么事。
但很多人都和我想法不同,该来的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柱子村主任以及
三虎犊子狗蛋儿桂茂子都来了,不该来的我娘亲文艳也来了。
娘亲来了我可以理解,她很在意外人对她的看法,我来了就有些牵强,我是
被柱子强拉上山的,而文艳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而来,或许因为好奇,或许是别的。
柱子取下腰间绑上的挎包,递给我说:「这,,个,给,你。」说完,话音
还没磕在地上,他便溜了没影,看他那激动样我还以为肖红来了,可我张望了半
天,根本没肖红娇艳的背影。
看来柱子确实是傻子,他刚刚明明问我要不要上台说话,我还没表态,他便
将一个破包丢到了我的手上,我回头看了下娘亲,发现她正在和旁边的中年妇女
在窃窃私语。
那个女人我有印象,是村里稍有名气的大嘴婆,和她相比,我的娘亲简直是
天上的仙女,人丑心又丑便是如此。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包,对,就是这个佛门沙弥虔诚修炼所用的土包,在我
眼里成了聚宝盆、雪中炭。
「有了它,我就能够。」我非常龌龊的开始谋划起来,文艳能言善辩,她能
说会道,正朝另一个年轻姿色平庸、穿着土鳖的女人问长问短,那人也很热情,
耐心一一解答。
我将沙弥大土包挎在肩臂,再次靠近娘亲,或者说我和娘亲本来就很近,只
是轻轻动了两步半,便挨靠她在的身边,幸好娘亲的身高比我高几公分,外人更
不好看出我的禽兽举动。
娘亲说的起劲,我隐约听到那女人在夸娘亲今天很漂亮,我狡黠一笑,心想
我会让娘亲你对今天的漂亮永生难忘,谁让她对我比对柱子热情,我必须要她好
看。
越是如此去想,我越是不再害怕,被人看见了又干嘛,对,被看见了又干嘛,
但最好还是不要被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