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
第十三章
数日后,大军进入长安,长安虽然不如洛阳繁华,却充满了厚重感。我站在
城门下,遥想着当年高祖皇帝的辉煌,心中一片感慨。
高順已经先行护送严氏到了我的府邸,我将卞氏安排在城外的军营后便匆匆
赶往相府交令。
董卓对于我这次的伏击非常满意,赞许的同时又赏了大量金银给了并州军将
士,我谢过董卓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严氏正在府邸里闲逛,府邸很大,比洛
阳那座还要大上几分,严氏此前一直住在军营,晋阳又如何比得上长安。此刻的
她搂着我的胳膊说个不停,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我记挂着军营里的卞氏,和严氏说了几句话后就先行返回军营。刚进大帐就
见卞氏正坐在案前读书,见我进来赶忙站起身来,满脸的戒备。
我走到案前,看见案上放了一本《春秋》,笑了笑,「夫人倒是识字?」
「妾身未嫁人前曾跟着一位先生学了些字。」卞氏低着头回道。
「既然识字,不知会写否?」我拿起案上的茶壶倒了杯茶,仰头一饮而尽,
陶醉的闻着茶杯上卞氏留下的清香。
卞氏满脸怒色,却又不敢不答,只得将头扭到一边回道,「妾身夫君此前曾
经教过妾身,但妾身久未书写,怕是忘得差不多了。」
我叫人拿来纸笔,让卞氏写字,卞氏怯生问道,「将军是让妾身写信给夫君
吗?」
「哈哈,」我仰天笑道,「夫人多心了,我只是想看看夫人的笔锋如何。」
卞氏战战兢兢的坐在案前,由于太过紧张,写出来的字歪歪斜斜。我走到卞
氏身后,弯腰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道,「夫人不要太过紧张,本将可是怜
香惜玉之人。」说完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卞氏奋力挣脱我的手,站起身跑到一边怒声道,「还请将军自重,妾身乃是
有夫之妇。」
我把手举到鼻子前嗅了嗅,漫不经心道,「本将听闻曹孟德最爱玩弄他人之
妻,现在他的妻子落到本将手里,不知那曹孟德会有何感想。」
卞氏气得浑身颤抖,猛然从衣袖中拿出一柄利刃,放在颈间大声说道,「如
若将军真要羞辱妾身,妾身唯有一死,以不负妾身夫君。」
我笑了笑,用一种嘲弄的口吻说道,「如果夫人真是如此刚烈,前些日子落
入我手中时就该一死以免羞辱,何必到今日才来这一出呢。」
「那是因为我一直认为将军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卞氏继续大声道,「却
不料将军与那董卓一样,也是个无耻之徒。」
「哈哈哈哈哈哈,」我怒极反笑道,「难道只有你夫君曹孟德可以淫人妻女,
我吕布就做不得么,说起来,你夫君数年前刺杀董丞相未遂潜逃,董丞相可是一
直在找他呢。」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如果我把你献给董丞相并告诉他你是曹操的妾
室,你猜董丞相会怎么对待你。」
巨大的恐惧感一点一点啃食着卞氏的意志,她拿着刀的手不停的颤抖着,好
几次都差点划破颈间白嫩的肌肤。想自杀以保贞洁但又一直下不了决心。
我看出卞氏心中的犹豫,又道,「如果,如果你能乖乖听话,本将保证不把
你交给董丞相,过些时日还会把你送回曹操身边。」
「将军此言当真?」卞氏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哼,本将说的话当然当真,不过……」我趁着卞氏分神的时候突然上前夺
下她手中的尖刀,然后满脸狞笑着说道,「不过首先你要乖乖听话。」
卞氏见手中尖刀被我夺走,赶忙双手捂住胸口大声道,「妾身听闻将军已有
妻室,今日将军欲行这禽兽之举,日后若被夫人知晓又该如何自处?」
听到卞氏突然提到严氏,我当场愣了一下,卞氏见状又道,「听闻将军最爱
妻子,自古爱妻之人,皆是有情有义之人,万万不会做出淫人妻子之事。」
我脑中回忆起严氏待我的一点一滴,她坐在灯下为我缝制战袍,她坐在帐中
等我出征归来,她跪在堂前为我祈祷平安,她躺在身旁和我憧憬将来。
我长叹一声,对着卞氏深施一礼,道,「若非夫人提醒,吕布险些酿成大错,
还望夫人不计吕布先前诸多无礼。」
卞氏弯腰回礼道,「将军乃是重情义之人,其实无需妾身提醒,将军也能悔
悟,再说先前之事,妾身也早已忘却,将军何必挂怀。」
我哈哈笑道,「夫人气度不输男子,当是巾帼不让须眉,曹孟德得夫人为妻,
何其幸也,夫人且在这宽心待上些时日,待此间事毕,某亲自护送夫人回家。」
我招来亲兵,吩咐好生善待卞氏。然后骑上赤兔匆匆赶回府邸。
回到府中后我听下人说严氏已经睡下,轻手轻脚来到房外,悄悄推开房门,
刚走进去就听见榻上的严氏说道,「我不是说要歇息片刻,谁也不要来打扰吗。」
我捏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小人特来为夫人捶背。」
严氏听得声音有异,睁开眼睛见我捏着鼻子,噗嗤笑道,「夫君又来逗弄奴
家。」
我呵呵一笑,走到榻边坐下,握住严氏的手问道,「此刻离天黑还有一段时
间,夫人何故早早睡下,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么?」
「倒是没有不舒服,」严氏伸了个懒腰,慵懒之态尽显,又道「只是这些日
子奴家老是觉得睡不够,有时还犯恶心。」
我紧张的握紧严氏的手,「可曾找医匠看看?」
严氏把脸靠在我的手背上,轻声说道,「前些日子夫君整日忙着迁都的事,
我一个女人家,周围全是些兵汉,也无法找人说,今日才到得长安落定下来,夫
君又匆匆赶回军营处理事务,奴家对长安城又不熟悉,正想着等哪天夫君空闲了
再说呢。」
我赶回军营是因为卞氏,想到严氏对我的情意,我脸上一阵臊的慌。
我吩咐下人找来医匠,然后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不停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医匠满脸喜色的走了出来,还没等我发问就先拱手道,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
「这……喜从何来?」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医匠笑眯眯的捋着下巴上的胡子道,「恭喜将军,夫人有喜了。」
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震的呆在原地,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呵呵,」医匠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夫人犯懒,恶心呕吐,此皆乃有喜的
征兆,刚才下官已经确认夫人已怀胎三月,下官已经开了一些养胎的药,将军府
中就要添丁啦,呵呵。」
我谢过医匠冲入房内,一旁早已有下人给医匠送上诊金。我轻手轻脚走进房
间,此时的严氏已经睡着了,我坐在榻边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她的眉毛,她的眼
睛,她的鼻子还有她的嘴,轻轻拿起她的手放入我的掌中,紧紧握着,一刻也不
想分开。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入冬,厚厚的白雪覆盖着大地,到处都是白茫茫的
一片。
此时严氏已经怀胎九个多月了,每天挺着大肚子,弯个腰都很费力,我早早
就交代她,让她不要再下床,安心养胎,有什么事都交给下人去办。
卞氏还是住在城外军营里,董卓刚入长安就要修建郿坞,西凉军大部分都被
他派去监工了,整个长安城的防务就由并州军接手,我整日忙得脚不着地,根本
想不起要送她回去,好在卞氏还算安静,也不提这回事。
那天我照例在城中巡视了一圈,正准备回府,忽然看见我府中下人急匆匆赶
来,还未到得近前就在那大喊,「将军,夫人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我大吃一惊,忙上前抓住他问道,「夫人怎么了?」
那下人被我抓得有些疼痛,但又不敢反抗,畏畏缩缩道,「夫人想要在院子
里看雪,小人们就给她准备了毯子和火盆,哪知,哪知夫人不小心摔倒了,其他
人已经去找医匠了,小人就先来禀告将军。」
我一脚把下人踢出数丈,抢过亲兵牵来的赤兔马,向府邸疾驰,心中不断的
祈祷着。
回到府邸,严氏房内已经有数名医匠在内,见我回来,一名医匠急匆匆跑出
来,「将军,夫人怀胎已近十月,先前摔倒,现在有临盆之兆,下官已经找来了
接生婆,只是……只是……」医匠吞吞吐吐的不说话。
「只是什么,」我一把抓起医匠,将他举至半空,另一只手抽出腰间佩剑,
「快说,只是什么,要不然本将宰了你。」
「只是夫人,夫人流血甚多,接……接生婆……说……说夫人……可能……
难产……到时……可能……只能……保一个……」医匠被我抓得快喘不过气来,
脸憋得通红。
我扔下医匠,怒喝道,「本将不管难不难产,本将要你们两个人都保住,不
然本将就上报丞相,诛你们九族。」
我找来亲卫,让他们把府邸团团围住,我手拿佩剑站在严氏房门外,心中充
满了不安。
良久,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从房内传了出来,紧接着房门大开,数名医匠和接
生婆鱼贯而出,齐齐跪在我的面前。
我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用发颤的声音问道,「夫人呢,可曾平安?」
众人不发一言,只是整齐的朝我磕了个头,趴伏在地。
我扔下众人冲入房内,映入眼帘的是严氏安静的脸庞,她紧闭眉目,似乎只
是因为太过劳累而睡着了,旁边是一个小小的布囊,里面裹着一个小小的女娃,
她似乎不知道周围发生的一切,不知道她的娘亲因为她而死去。
我伸出颤抖的手抱起那个布囊,看着布囊里那个小小的婴孩,再看看榻上安
静的躺着的严氏,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
第十四章
严氏死后,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我害死了义父,上天才给了我这个报应。
有时看着襁褓中的女儿,我会感觉很厌恶,感觉是她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营中军务我也一并交给张辽处理,每日只是饮酒,想要让酒精麻醉自己。期
间卞氏来看过我几次,也劝过我,但我丝毫没有听进去,久而久之,她也就不再
来了。
一天晚上,我又喝得醉醺醺的,倒在榻上望着头顶发呆。帐帘声响,一袭倩
影走了进来。我努力转动脖子看过去,却意外的看见了严氏。
她还是那么美,穿着她最爱的那件粉色衣裙,秀发在脑后高高的挽起一个髻,
站在那对着我温柔的笑着。
「夫人……」我艰难的伸出手,「夫人,你这些天去哪了,为夫……为夫好
想你……」
严氏却一直都不说话,只是温柔的笑着。
我爬起身,踉踉跄跄的走过去,一把抱住严氏,眼泪再也忍不住,打湿了胸
前的衣襟。
「夫人……我给咱们的女儿起名叫绮玲,」我抱着严氏喃喃自语道,「她长
得真像你,但我一直都不敢见她,我怕一见到她就会想起你,想起你已经离开的
事实,幸好你回来了,幸好你回来了。」
严氏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的一震,她抬起头看着我,伸出双手轻轻的抚摸着
我的脸,我能感觉到那股温柔,还带着一丝怜惜。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脸上摩挲,我很想听她说话,想听听她去了哪里,遇
见了哪些人和事,又有着什么样的故事。
但她只是一直在微笑,温柔的笑着……
我捧起她的脸,忽然很想吻她,她的双唇冰凉,让我感到一丝冰冷。但她又
是如此热情的回应着我,我们的舌头彼此纠缠在一起,疯狂的吻着。
我轻轻的褪去她的衣服,帐帘不知何时被掀开了,帐外的月光洒满了整座大
帐,月色下的她全身泛着光辉,那光却又让我感到很温暖,很安心。
我温柔的抱起她往榻边走去,她用手勾住我的脖子,依偎在我怀里,只是依
旧没有说话。
榻上的被褥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焕然一新,那大红色的锦被铺满了整张榻,我
精神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成亲那天。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送入洞房……
我眼前又浮现出一个身影,那个苍老而又慈祥的身影,那个躺在血泊中却依
旧记挂着我的身影。
奉先,我不想你像我一样,一直都是个武夫……
义父!!!
我大喊一声……
眼前的一切忽然消失不见,严氏躺在那床锦被上温柔的看着我,只是她依旧
没有说话。
可真像啊,可真像当初成亲时的你啊。
「夫人,我们成亲多少年了?」
严氏伸出手,比划了一个七字。
七年了啊,从我们成亲,再到义父去世,再到迁都长安,七年过去了啊,只
是迁都长安后好像还发生了一件事,我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不管了,记不起来就记不起来吧。
我躺到榻上,和严氏彼此拥抱着,她变得比以往更加主动,从我的额头一直
吻到我的胸膛,吻到我的下腹,最后一口含住我的阳具。
我躺在榻上轻柔的抚摸严氏的秀发,享受着她的温柔,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那该多好啊。
严氏似乎有些累了,她抬起头俏皮的笑了一下,一个翻身坐在了我身上,散
落的秀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我伸手拨去她脸前的长发,出现在我眼前的却是另一张脸,另一张让我心碎
的脸。
「夫君~你什么时候娶姐姐过门呀,嘻嘻。」
「三日后我要出征虎牢关,等我回来我们就成亲。」
「那太好了,姐姐你快来叫一声夫君,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夫……夫君……」
那红彤彤的脸庞就快滴出水来了。
「夫君!!!」
我又想起西凉大营点将台前,那被侩子手用力压倒跪伏的身影,那一声声嘶
力竭的嘶喊。
「夫君!!!」
我猛然间想要挣扎的爬起身,却发现眼前那张脸又变成了严氏,她坐在我身
上上下起伏着,满身的汗珠微微泛出光芒,她感觉到我的挣扎,马上停了下来,
眼神中露出关切的神色。
我吃了一惊,停止了挣扎,严氏用手轻抚我的脸庞,我对着她笑了笑,示意
我没事。
严氏温柔的笑了一下,又开始在我身上套弄起来。以往严氏每次都会轻声呻
吟,今晚却是一言不发。
严氏用手抵住我的胸膛,头向上抬着,身子努力上下起伏着,嘴巴微微张开,
却只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我伸出手握住严氏胸前的乳房,轻轻的揉搓着,她的乳头高高挺立着,似乎
在向我示威一样。
也许是长久的运动使得严氏有些乏了,她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我的双手松
开她的乳房,环绕在她身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臀部。
严氏轻轻捶了一下我的胸膛,示意她已经累了。我坐起身来环抱着她,她的
双腿勾住我的腰,双手环绕我的脖子,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时间似乎都凝
固了。
良久,严氏似乎又恢复了些许体力,她拒绝了我让她躺下的要求,抱住我的
脖子前后起伏着。
我的阳具在严氏的蜜道中被挤压着,快感越升越高,我用双手扶住她的臀部
帮她发力,她低下头一口吸住了我的嘴唇。
我们彼此这样紧紧的抱着,似乎想要把对方按进自己的身体,下身紧紧的连
在一起摩擦着,连塞进一张纸的缝隙也没有。
我们不断的摩擦,蠕动。严氏的身体好凉,连她身上散落的汗珠都是冷的,
我愈发用力紧紧的抱着她,想用我的体温来帮她驱散寒意。
严氏似乎已经到了高潮,她冰冷的皮肤全身泛红,高昂着头颅,嘴巴微张,
却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良久,我看到一滴眼泪从她脸上缓缓滑落,落到了我胸前,异常的冰冷。
我的耳边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叹息,叹息声中透着留恋,透着不舍。
「夫君……」
再然后,我看着怀里严氏的身影慢慢变淡,直至消失不见……
我终于想起来了,她已经死了,她再也回不来了。
一阵声音响起,似乎是某种东西碎了,我知道,那是我的心碎了……
严氏的死讯很快就传开了,有人痛惜,也有人暗喜。
董卓知道此事后也好生安慰了我一番,并表示整个长安城里的女子,只要我
看得上的都可以挑,甚至宫里陛下的妃子都可以。
我婉言谢绝了董卓的好意,只是一门心思呆在军营里,整日里不是饮酒就是
习武,我想麻醉我自己直到让时间治愈这一切。
转眼间就快要过年了,整个长安城一天比一天热闹,我却一直呆在军营里哪
都不去。直到某一天卞氏前来找我,问我什么时候送她回去。
我几乎都快忘了卞氏还在我的军营里,严氏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一直都是浑
浑噩噩的,连女儿都没去看过。
卞氏朝着我行了一礼,然后在我对面坐下,还未开口,就先一声叹息。
「将军,你这又是何苦呢?」卞氏又是一声轻叹。
我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碗酒,看着碗中略微有些浑浊的酒水出神。
「挚爱在你身边逝去,而你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端起酒碗
一饮而尽,「个中滋味,夫人你能理解吗?」
卞氏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我有一个未过门的妾室。」我拿起酒壶添酒,「出征前被董卓杀了祭旗,
当时我就离她不远,却毫无办法,这种感受夫人可能理解?」
卞氏满脸震惊的看着我,良久问道,「既然如此,将军为何还要替董卓卖命?」
「因为我要活下去,我的并州军也要活下去。」我端起酒碗,「当年我因一
时贪念错害义父,再到跟随董卓为虎作伥,天下人都在唾弃我,只有我的妻子默
默支持我。我那未过门的妾室,直到死前一刻,嘴里念着的,还是我的名字。」
说完我一仰脖,一碗苦酒一饮而尽。
卞氏默默的拿起酒壶为我斟满酒,然后缓缓说道,「其实妾身以前是个伶人。」
「妾身家世代都是伶人,我夫君曹太守也只是看中我的才艺,我在他眼中也
只是个玩物,呵呵。」卞氏抢过我的酒碗,一口气喝干了里面的酒。
「妾身看似是曹家妾室,实则和伶人还是一样,只不过以前只要唱戏,现在
还要受尽曹家大妇的欺凌。」
「原来夫人也是个苦命人,来,为了我们相似的命运干杯。」我举起手里的
酒壶。
「相似的命运……」卞氏喃喃自语道,「是因为都得不到自己想要或留不住
自己想留的东西吗,来,将军,为了我们相似的命运,干杯。」
第十五章
我和卞氏两人喝着闷酒,时而一起哈哈大笑,时而又一起抱头大哭,两人都
喝得醉醺醺的。
我叫来帐外的亲兵,让他再送几壶酒进来。回头看着正在又哭又笑的卞氏,
腹部突然涨起一阵欲火。
我回身坐回案前,借着酒气一把抓住卞氏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双手又软又滑,
就像绸缎一样。
卞氏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却又不抽回手,嘴里发出一声极具挑逗的声音。
「嗯哼~~~」
这声音对我来说不吝于天籁之音,我一把抱过卞氏,让她坐到我的腿上。帐
外亲兵送来了酒水,然后就识趣的退了出去。
卞氏拿过酒壶,倒满酒后先喝了一口,然后把酒碗递给了我,眼神中满是挑
逗。
我接过酒碗,先是陶醉的闻了闻酒香,然后一饮而尽。
卞氏取过另一只酒碗,给两只碗中都倒满酒水,然后接过碗,手臂环绕着我
的胳膊,
「将军,你我何不来杯交杯酒,呵呵。」
我一手环住卞氏的腰,一手端起酒碗和她喝交杯酒,卞氏的脸红扑扑的,在
烛火的映照下分外妖娆。
卞氏坐在我腿上冲我抛了个媚眼,突然张嘴吸住我的嘴唇,措不及防之下,
一股酒水混着她甘甜的唾液流到了我的嘴里。
我贪婪的吸允着她口中的唾液,舌头也伸入她的口腔,探索这块我未曾开发
的土地。
我俩彼此紧紧抱在一起拥吻,我胯下的阳具怒挺着,紧紧顶着卞氏丰腴的臀
部。
卞氏推开我站起身,拿起酒壶直接就往嘴里倒酒,酒水溢出她的嘴角,淋湿
了她胸前的衣裳,那丝质衣裳湿后就变得有点透明,胸前那一抹春光若隐若现。
我心中那股欲火越烧越旺,几乎就想冲过去直接把卞氏压在身下。不过我还
是忍住了,以前的女人是个尤物,我要慢慢品味。
卞氏冲我嫣然一笑,慢慢开始扭动起腰肢,那水蛇般的杨柳细腰不断的做出
各种高难度的舞姿,看的我目眩神迷。
一阵曼妙的歌声从卞氏口中发出,音调低沉淡雅,像是在用一种平常的语气
向人诉说着一件平淡无奇的事情。逐渐的,音调开始变得欢快,像是无数水滴打
在玉盘上面,叮叮咚咚的煞是好听,她可能想起了年少的时候伴随在双亲身边的
欢快时日吧。紧接着,声音变得有些婉转,像是一个少女遇见了自己心仪的男子,
那股羞涩萦绕心头。兀然间,声音又变得急促,像是在与人争吵。声音又逐渐变
得高亢,带出了丝丝杀气,仿佛在和敌人厮杀。到得最后,音调又逐渐变得悲伤,
变得无奈,带着对命运的抗争,却又只能接受命运。
一曲唱完,卞氏满脸泪水。我心头的那股欲火也已经消失不见。我看着卞氏,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让人浮想联翩的纱衣,我却觉得她无比纯洁。
良久,卞氏擦去脸上的泪水,对着我媚笑了一下,又开始跳起舞来。这次她
没有唱歌,只是不停的跳舞,舞姿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放荡。
我边喝酒边眯着眼睛欣赏卞氏的舞姿,手指在案上有节奏的敲打着,胯下那
股欲火重新燃烧了起来。
卞氏伸出舌头舔着嘴唇,扭动腰肢向我走来,到得我近前时又伸出手指冲我
勾了一下。
我站起身来,因为喝酒的缘故身子有些打晃,我摇摇摆摆着朝她走去,伸手
想要抱住她,她俏皮的笑了一声,轻巧的躲了过去,继而站得离我再远些,用双
手托起胸前乳房,嘴巴微张发出呻吟声,满脸都是说不尽的淫荡。
我们就这样嬉笑追逐着,我每次都是差一点就抓住她,但总是被她灵巧的躲
过去。期间卞氏还一件一件的脱着身上的衣裳,直到一丝不挂。
我装作体力不支倒在地上,卞氏关切的跑来我的身边,我趁她不备一把搂住
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的头已经拱到了她的胸前,张开嘴贪懒的吸允着她的
乳房。
卞氏被这突如其来的的一下弄得有些惊慌,片刻后又开始享受起来。她把我
的头使劲按住她的乳房上,嘴里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我伸出手逗弄卞氏一侧的乳房,那饱满的乳房上,一粒鲜红色的乳头高高挺
立着,像是在向我示威。
我松开含住嘴里的乳头,抬起头吻着卞氏的脖子,那光洁的肌肤就像丝绸一
般顺滑,我伸出舌头细细舔着她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肤,时不时还用力吸允一下,
在卞氏脖子上留下了一个个粉红的印记。
卞氏伸出手搭在我的胸膛上,隔着衣裳轻轻抚摸着,眼里闪现着迷恋的神采。
「想当年,他和将军一样,也是日夜习武。」
「哦?!不知夫人说的可是曹太守?!」我好奇的问道。
卞氏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的神色,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他?!他倒也是日夜
习武,只不过是在床上。」
我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神色,「不知曹太守床上武艺如何,夫人可否告知一
二。」
「哼,他有什么床上武艺,每次都是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像猪拱白菜一样
趴在我身上哼哼,然后就是倒头便睡,弄得我是不上不下的。」卞氏说起曹操就
是满肚子的怨气。
「那夫人可愿试试本将的床上武艺?!」我故意把床上两个字说的重一点。
卞氏看着我胯下被阳具顶的高高立起的裤子,浪笑一声,一只手已经伸过来
将阳具握在了手中。
卞氏隔着裤子握住我的阳具轻轻套弄着,眼里惊讶的神色越来越浓,看得出
来我的阳具让她感到很吃惊。
「夫人何不看看我的宝贝的真面貌,说不定会让你更吃惊。」我挑逗着卞氏。
卞氏跪在我的身前,轻轻扯住我的裤子往下拉,脸上是一副期待的表情。
当我的阳具出现在她脸前的那一刻,卞氏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这种表情
让我很是享受。
卞氏用手指搭在我的阳具上,继而用手掌轻轻握住,嘴里喃喃自语着,
「怎么会如此之大,怎么会如此之大,这么大的宝贝如果塞进那里,我不得
快活死吗。」
我像一只骄傲的公鸡一样,抬着头把阳具凑到了卞氏嘴边,卞氏看了我一眼,
我又往前走了一步,表现出一副不容抗拒的神情,卞氏犹豫了一下,张开嘴一口
把的阳具含了进去。
卞氏的口技很熟练,看来她被曹操调教的很好,吞吐之间毫无齿感,舌头也
是异常灵活,时而轻扫马眼,时而又是舔弄龟头,又或者含住我的阴囊轻吸。
我的阳具被卞氏的口水弄得湿哒哒的,龟头泛着紫红色的光,就像是个鸭蛋
一样。卞氏似乎爱极了这个鸭蛋,不停的舔着,使它越来越大,越来越亮。
我抱起卞氏走到榻边躺下,卞氏趴在我身上继续帮我舔弄阳具,肥硕的臀部
则对着我的头部,臀部下边那个湿润的蜜穴正对着我的脸。
我伸出手指轻轻抠弄卞氏的蜜穴,蜜穴已经完全湿透了,上面的淫液顺着我
的手指往下滴到我的脸上,我伸出舌头把唇边的淫液尽数卷入嘴中,砸吧着嘴说
道,
「夫人蜜穴中的蜜浆真乃人间极品啊,可比宫中的琼浆玉液。」
卞氏听到我说的话,嘴里含着阳具呜呜说了几句,然后又加快速度吞吐着。
我又伸出手抱住卞氏的臀部,然后轻轻往下压,使得我的舌头能够顺利舔到
她的蜜穴。我用舌头顶开蜜穴周围两片花瓣,直接伸进蜜穴深处扫荡。
卞氏被这一下弄得舒服透顶,双腿一软,整个蜜穴直接压在了我的脸上,我
抱紧她的臀部一阵狂舔,蜜穴里的淫液越流越多,顺着我的脸一直流到被褥上。
我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卞氏的臀部,卞氏会意,蹲起身子,面朝向我淫笑了
一下,扶住我的阳具慢慢慢慢往下坐。
卞氏的蜜穴并不是很松,反而让我感觉出乎意料的紧致,阳具进入蜜穴时,
蜜穴四周的软肉不断挤压着阳具,看来曹操的家伙一定很短小。
卞氏脸上的表情更是证明了我的猜测,她紧紧皱着眉,似乎有点承受不住我
的阳具,但又舍不得离开,只能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适应。我也尽可能的屏住呼吸
扶住她,让她来习惯我的尺寸。
终于在我俩的努力下,卞氏一坐到底,她双手撑着我的胸膛,努力平息了一
下自己的呼吸,然后试着慢慢套弄起来。
过了一会后,卞氏似乎已经适应了我的阳具的尺寸,套弄的越来越快,幅度
也是越来越大。每次起身都只剩半个龟头卡在蜜穴中,然后重重往下一坐,整个
阳具便整根尽入。
卞氏手撑着我的胸膛飞速套弄着,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这样她还觉得不
过瘾,抓住我的手贴在她的乳房上,我抓着她的乳房轻轻揉搓着,拨弄着她的乳
头,卞氏大声呻吟着,
「啊……将军……快……用力……使劲捏……啊……」
这样的请求我怎么可能会不满足她呢,我手里稍稍用上点力,立时她的乳房
就是一片青紫,但这似乎仍然让她不过瘾,她不断的要求我再用力,再使劲。
在她的要求下,我把她两只乳房都捏的一片青紫,我甚至坐起身来,咬破了
她的乳头,那丝丝鲜血流了出来,不但没有让她感到疼痛,反而更加刺激了她。
「啊……太舒服了……将军……快用力……再用力咬……好舒服……」
我看卞氏胸前的惨状,觉得她可能有一种特殊的癖好,似乎疼痛更能激发她
的快感。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使劲在她的臀部狠狠打了一下,雪白的臀部立时出现
了五个红色的指印,尽管如此,卞氏似乎仍然感觉不到疼痛,而她的蜜道则在不
停的收缩,淫液不断的涌出,她的快感更强烈了。
我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想,于是我不再顾及,双手左右开弓,在她的臀部连连
拍打,卞氏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蜜道也是越缩越紧。
「啊……将军快用力打……用力惩罚我……我是将军的淫奴……啊……主人
怎么玩弄和惩罚我都可以……」
我被卞氏的淫语激起了一丝凶性,我把她从我身上粗暴的推开,抓住她的头
发扯下榻,让她在我面前像条狗一样跪伏着,阳具毫无防备的插入她的嘴中,一
直插到她的喉咙深处,卞氏呛的连连咳嗽,双眼翻白,却仍然舍不得吐出阳具。
我伸手取过案上的蜡烛,微微倾斜,让烛油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背上,雪白
的肌肤被烛油烤的滋滋作响。
卞氏一开始有些吃疼,惊叫着想要躲开,但她的头发被我抓着,每次想躲的
时候我就会拉着她的头发,同时阳具在她嘴中肆无忌惮的进进出出,毫无半点怜
惜之意。
渐渐的,卞氏有些习惯这种疼痛了,脸上也开始露出享受的表情,我见她这
样,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放开她的头发,开始扇她的脸。
烛油的炙烤,脸上被扇的疼痛,再加上嘴中不断乱撞的阳具,卞氏的高潮终
于来了,她连连惊叫着,下身的蜜穴喷出了数股淫液,身体也不停颤抖着,抽搐
着。
我见她已经泄身,也不再强忍着精关,抓住她的头发使劲按着她的头,阳具
又在她嘴里抽插了几十下后,精关一松,一股火热的阳精直接射入她的嘴中,顺
着喉咙流进了她的腹中。
卞氏泄身过后再遭此一击,终于支持不住,双眼一翻昏死过去,我拖着疲累
的身体抱起她放到榻上,俩人紧紧抱着一起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