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许风雨(全)
几许风雨(一)
这位华侨叫李贵仁先生。他侨居夏威夷已廿九年了,是一位老华侨。
晚宴的时候,除了他一家大小六个人之外,还有一位十七、八岁的夏威夷小
姐作陪。席间,夏先生给我逐一的介绍。
原来这位夏威夷小姐芳名叫古鲁巴,她是李事先生第三位掌珠的同学,现就
读夏威夷感中学。因为她醉心於我国的民族文化,很想交个中国的朋友,在李家
三小姐的牵引下。於是应邀作陪客。她的英说得很流利而动听,当然我说的也不
赖,所以彼此在交谈时、都能表达内心的意思。
现在我接着介绍李先生家人让各位认识∶
李先生有一妻子叫高一珍。
李先生生了四个女儿。
大女儿叫李素梅,今年廿一岁,就读夏威夷大学三年级企管系。
二女儿李玉梅,十九岁,就读夏威夷大学一年级。
三女儿李贵梅,十八岁,夏威夷中学三年级。
四女儿李珍梅,十六岁,夏威夷中学一年级。
在宴会里,当然是很融洽,有笑有说,尤其是那位古鲁巴小姐更是对我大献
殷勤。我说她并没有说了几句,只是一些客套而已。她却不然,一有机会,便对
我谈个不休。她告诉我,她的母亲是菲律宾土着,父亲是美国人,难怪她的皮肤
那麽白细了。
虽然,她是一个混血儿,但她有天生的充沛的青春活力,热情洋溢,予人有
一种亲切的感觉。一头金丝般的秀发,配上一双迷人的眼睛,美极了。
宴会在愉快的气氛中,最後大家要我唱一首歌以作宴会的结束。於是我唱一
首最拿手,也是我的成名作「大眼睛」∶
「我可以不知道、你的名和姓,我不能不看见,你的大眼睛┅┅你的眼睛,
好像┅┅」
第二天下午,我在饭店里练唱,准备明天公演,我为了有好的表现,所以很
努力地练唱。我一直练,练到累时才想休息。突然、房门传来一阵叩声。我就走
过去,同时问道∶「谁!」
「哈罗,亲爱的中国朋友。」声音甜美极了,悦耳极了。
但这短短的一句,却让我听了混身都不太对劲。於是,我镇定一下心神,开
了门一看。只见身前站着一位少女,明艳照人。她穿着一套女学生服,将其身材
苗条地衬托出来。细看一下,有些眼熟,才知原来是昨天刚认识的古鲁巴小姐。
「古鲁巴小姐,快进!有何贵干,没事的话,请回去,我要休息了。」
「不要这样嘛?人家来看你,你却要赶人家走,这不失了礼貌吗?」
「唔┅┅抱歉┅┅」
明亮的电灯,把她的脸照的更娇美。她巧笑地望着我,两只水汪汪的多情的
眼珠子,神凝凝在在散发着热情的光。
我心中暗想∶「那岂是对一个刚认识的异国朋友的态度,简直好像是一个热
恋中的少女正望着她的情郎一样。」
正当我思索方罢,她又开口∶「啊呀!你生气呀?」
只见她迷着两眼,上前拉起我的手臂,撒起娇、卖起媚来了。我手中的歌本
不自地滑落。我急忙倒退几步,极力压制心头的激动。
然而,惊惶的情绪,还是塞满我心房,我颤道∶「古鲁巴小姐,请你放庄重
点!」
可是我故作紧张的神态并没有收到效果。相反地,她却似一块糖似的贴在我
身上,她翘起小嘴,娇身贴着我动。她只紧紧拉着我,任凭我说什麽也不放手。
我被这天真的异国女椰,弄得啼笑皆非。既不忍推开她,又不好弃之不顾。
怎办?於是我只好苦笑着说∶
「十七、八崴的大姑娘了,还是这磨人,不怕难为情吗?」
谁知不说还好,这麽一来,她竟把身子猛向我的怀里一靠,双手死命地搂着
我,又撒起娇来了。
像这样的情况,自我当了歌星以来,不知已碰了几次、却没有一次能使我如
此动心的,心中暗想道∶「好呀,是你自己送上门来,可不要怪我。」
这时,古鲁巴那丰满的身体,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服,不住地在我身上磨擦。
这样,我被她弄得心荒意乱,六神无主。我全身热血奔腾,很想杷她当场轻薄一
番,方才称心。但为了顾全堂堂大国的风度,以及种种不良的後果起见,我尽量
压制自己的冲动说∶
「古┅┅古鲁巴小姐,请请┅┅请你站好,这样不太好吧,万一┅┅」
「我都不怕,你怕什麽?」
「可是┅┅可是我不能对不起┅┅」
「哼┅┅要我站好可以,不过吗┅┅」
「不过什麽?」
「你刚才发了我大半天牢骚,总要赔一个礼才行嘛?」
我如犯人被判无罪似的,连忙向她陪个不是∶「好好好!我向你道歉,对不
起!」
其实我何曾向她发个牢骚呢?读者当可清楚明了。但是,为了息事宁人,也
顾不了那许多了。只要开出条件,就是要我跪下,我还是照跪不误。
谁知,她却赖着说∶「哼!才不稀罕这种赔法。」
「那┅┅那耍怎样赔法,你才能┅┅」
「哼┅┅」
「哈罗,快说吗?」
「我┅┅我要你┅┅」
「要我干吗?」
「要你┅┅你吻我一下。」
「吻你一下?你不是说玩的吧?」
「哼┅┅谁跟你说玩的,只要轻轻一吻就好。」
「那没问题。」
我话一说完,她杷我抱的更紧,她那丰满的现房,整个贴在我胸口上。尤其
是当她摆动的时候,她那富有弹性的乳房,与我的身体一接触,使我全身的汗毛
统统都直立起来。紧接着,一股火热的气体,直透丹田。不知不觉,我将她抱的
更紧。
古鲁巴见我反抱她,高兴极了,她比以前抱我更紧更结实。
我慢慢地低下头去,看看紧依在怀中的可人儿。这时,我越发觉她的可爱动
人。於是,一股强烈的欲火,促着我的双手,开始在她这背上、腰上以及丰满的
臀部上,冲动地妩摸起来。
她被我摸的发出似痛苦而又似消魂的轻微呻吟,整个娇身,都软软地倒在我
粗壮的臂弯里(其实我的臂弯是瘦小的,相信电视上一看就知道。)
後来,我索性把她搂到床上去。我一面尽情热吻着她,一面又妩摸起来。於
是,我开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再拉开乳罩的带子。瞬时,一双隆鼓的乳房便整
个落在我手掌里。我的五指不断磨擦,使得初经男人爱抚的古鲁巴,好像打摆子
一样,全身都在颤抖,嘴里叫出「啊呀啊呀」之声。
这时我的神智逐渐模糊了,欲火已冲到极点。我疯狂地吻着她,五指也逐渐
下移。
「吻的下一步,就是这样,美达令。」
「唔┅┅」
於是,她又闭上眼睛,让我轻揉慢摸。我的手指已按在她的阴户上开始活动
起来。於不知不觉中,我把她的三角裤也脱下了。
只见那柔软的阴毛,像细草一般,不疏不密地丛生在那高挺起的阴户上,一
粒阴核摆在阴户的正上方,迷人极了,这些对我是那麽诱惑。
我的欲火已高涨,再也不能克制了。尤其腿间那根挺硬的阳具,被紧小的裤
子里难过死了,於是迅速脱下裤子。接着,我的手指又落在她的阴户上,然後磨
着她的阴核。这时,她颤颤抖抖,很有节奏的扭动着。
紧跟着,她像梦呓似的问道∶「唔┅┅怎麽┅┅这样的呢?」
我咬着她的耳根温柔地说∶「怎麽样?亲爱的?」
「我感觉全身痒麻麻的。」
「没关系,再等一下就不会。」
「嗯!」她又合上眼皮,任我轻薄。
过了一会,我把那两条修长的王腿拨开。一手拨开他的阴唇、另一手握着阳
具,准备进攻。谁知就在这时,她一手抓住我阳具,惊异的问道∶
「啊!你的阳具,怎麽这麽大?我怕,亲爱的。」
「没有关系,我慢慢来好了。」
「唔┅┅我恐怕受不了,不要┅┅」
「亲爱的,你不是向往我们的文化吗?」
「那只限於贵国文化!」
我一挺七寸的阳具说∶「这东西也包括在文化里面的。」
「你胡说八道,哈哈┅┅亲爱的,你真风趣。」她被我逗的吃吃的笑,同时
抓住我的阳具不放。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於是,我便猛地把腰身带屁股住下一冲,只听得
「吱」的一声,我的阳具一插进二寸有多了。
就在这同时,她也惊呼起来∶「啊呀!痛死我了!」
「没有关系,忍耐点吧!亲爱的。」
「唔┅┅哎呀┅┅痛呀┅┅不要了┅┅」
生米就将成熟饭了,我哪能顾得痛不痛!接着,我提出一口丹田之气,再度
直插下去。
这次较第一次更用劲,一根七寸多长的阳具,差不多已完全塞进去了。只见
她张牙裂嘴,混身一阵痒痒。两条大腿一伸一缩,像杀不断气的鸡在颅抖着。同
时,一双眼睛,胞流下了泪水来。
这时,她好像处在极度的痛苦中,动作还是继续进行。
「哎呀┅┅痛死我了┅┅啊┅┅好痛呀┅┅请你停停吧┅┅痛呀┅┅我不要
了┅」
我并不因为她的呼叫而停止抽插。虽然她的阴户狠小,一抽一插之间,都费
了很大的劲道,但我的阳具却觉得舒服万分。
她见我不理她,照干不误,似乎知道再向我请求也没有用,所以就紧紧咬着
牙根忍受,并想借题发挥。
「哈罗┅┅亲爱的┅┅请你暂时停停好吗┅┅我有话┅┅要跟你说┅┅你停
一停好吗┅┅」
「亲爱的古鲁巴┅┅我的甜心┅┅有话你就说好了┅┅现在不能停的啊┅┅
一停就坏了。」我一面回答地哄着她,一面身体更是用力地插。
她听我这麽一说,婉转娇啼的说∶「啊┅┅太痛了呀┅┅叫我怎麽说呢?」
於是,我使劲地擦着她的乳头,嬉皮笑脸地说∶「没有关系,现在你稍为忍
耐一点吧!亲爱的,再过一会便会苦尽甘来了。」
「唔┅┅啊┅┅呀┅┅唔┅┅」这时她躺在下面,闭着眼睛,不断呻吟着。
半晌,我才抽插了二三十下,我就问她道∶「亲爱的古鲁巴小姐,现在好点
了吗?」
「唔┅┅」她没有回答,又轻轻哼了一声,接着把眼睛翻了一回、同时点点
头,重又把一双美目闭上。
我再抽插了十多分钟,她又开口说道∶「哎呀,现在我里面很痒呀?」
「我用劲的插重一点,你就不会痒了。」说罢,我更疯狂的抽送。
我双手狠狠地握着她的双乳,不断地磨擦,同时,把全身的劲道,集中在臀
部,一下接一下地插着,既深入又有劲。
这时,只见她的身体不住地挺动。同时,她的骚水已经泛滥了,就好像长江
推前浪似一阵一阵地流出,泻向她的两腿之间。她的嘴巴,则似连珠炮的,发出
一阵阵的淫浪声∶
「啊┅┅用力┅┅再用力┅┅哼┅┅喔┅┅重一些┅┅再重┅┅对┅┅正中
花心┅┅舒服┅┅极了┅┅亲爱的┅┅你┅┅真会┅┅ ┅┅ 的┅┅我┅┅好
痛┅┅快┅┅喔┅┅唔┅┅丢了┅┅我要丢了┅┅」
她的臀部随着她的叫声也不停的挺动着,到了此时,渐渐入佳境。有时,我
情不禁他在她的脸上、乳头上轻咬着,只见她更加浪叫,使我见而发狂,闻而消
魂。於是,我好比一头猛虎,越插越有趣。
我的鸡巴猛一插出时,几乎把她的阴唇翻转来,并带出一阵淫水。突地,我
振臂一呼∶「啊呀!好!」
人随声动,屁股向下使劲一压,阳具就住下直冲。
这招,也许一直顶入她的花心,顶得咬牙作响,「格格」有声,不知她的感
觉是痛是痒?接着,就听到她口中响起一阵颤抖的叫道∶
「啊呀┅啊┅┅唔┅亲爱的┅┅你再用力┅用力┅┅里面痒得很┅┅快┅┅
快用力┅┅啊┅┅太痛快了┅┅我┅┅又要丢了┅┅丢了┅┅唔┅┅」
一阵颤抖,古鲁巴已出第二次水了。
这次,她的反应很剧烈,我几乎被她抛到地下。因为这一次是我的首次「剪
彩」,所以好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同时,由於初次尝到处女的芳香,也插得更疯
狂。经我努力而有劲的抽插,不久,她的第三次淫水又来了。
当她这次高潮来临时,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她终於紧紧的抱着我,颤声哀求
道∶
「达令┅┅亲爱的┅┅我实在再受不了啦┅┅停停吧┅┅亲爱的┅┅我求求
你┅┅啊┅┅」
这时,我已进入疯狂状态了。所以,她的哀求,我充耳不听。我只顾一阵又
一阵的猛插。
这简直是狂风暴雨,吹打着娇艳的花儿,也是我高零风的专长及本事。她在
这狂风暴雨中,突地又呼叫起来∶
「啊呀┅┅舒服┅┅痛快┅┅快┅┅快┅┅再快┅┅重┅┅再重┅┅喔┅┅
嗯┅┅太美了┅┅」
我一看,原来她又起淫兴了。於是,我又猛力的继续狠插起来。
「喔┅┅美┅┅对┅┅就这样┅┅嗯┅┅根美┅很舒服┅┅唔┅┅喔┅┅」
一股热滚的暖流洒遍了我的龟头,通过我全身的脉博。
啊!这就是人生最美的时刻。
接着,我鸡巴一松,阳精一阵阵的直射到她子宫里,使她全身不断颤抖,扭
动、喘息┅┅
就在这一令人消魂的时刻,忽然门「碰」了一声,被打开了,传来一声悦耳
的声音∶「喂!高先生,我┅┅我找你找了好半天,累死我了。」
哇!糟糕,原来是李先生的三女儿李贵梅,「那怎麽办?我┅┅我┅┅」我
眼睛再看看她。
忽见她羞江了脸,张着嘴巴叫道∶「你们┅┅你们┅┅」
几许风雨(二)
我心中一动,於是又起了歹念∶强暴她!於是,我光着身子直向她抱过去,
同时将门一带,锁了起来。
只见她惶恐的叫∶「你┅┅你耍干什麽?我┅┅我┅┅」
「没什麽,只想你跟古鲁巴作作伴而已。」
我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贵梅一抱,往床上一滚,滚到古鲁巴的身边。
「不要!不要!我┅┅我┅┅」
「没有关系,等你尝过了甜头後,你就会跟古鲁巴一样,神采夺人,舒服极
了,你看!古鲁巴脸上笑嘻嘻的。」
我一面说,一面解掉她身上的衣服和裙子,只见她剩下乳罩和三角裤,双手
抱胸,卷曲在床角。我一见她这羞状,真是兴奋不已,知又是一次「剪彩」避免
不了,心中兴奋得想不到鸡巴也跟着高兴地直打点头。
「贵梅小姐,你看,我的阳具非常欢迎你,直向你点头不已,你就给他回一
个礼吧!」
只见贵梅双眼直瞪着我的鸡巴,双颊发红,眼神似乎已默许了。於是我趁机
一搂,把她平放在床,轻轻地吻着她的两颊、鼻子,最後,落在香唇上,慢慢地
吸吮起夹。
渐渐地,她开始呻吟起来∶「嗯┅┅嗯┅┅喔┅┅」
我一面狂吻着,一面解去她的乳罩、三角裤。虽然她有点挣扎,但是没用,
我於是仍然狂吻着她,一面右手开始在她双乳上揉摸,只揉的她又开始呻吟,全
身颤抖不已,我知道,地春潮渐至,於是右手向下移,渐渐的,可隐约感觉摸到
的是一片柔软细嫩的芳草,在芳草群中有一道细沟,沟上有一小粒,我知摸到阴
核,於是开始捻起来,一捻之下,只见她全身不自然地「抖」了一下,我知这是
她的性感地带。於是大力捻了又捻,只见她娇身通红,娇气喘喘,阴户中我的手
指感觉湿湿黏黏,原来她的阴水流出来。
这时,我的欲火巳达高峰!若不马上插进 去,恐怕会有龟充血之害。於是
两手轻轻拨开她的双腿,使阴户凸出,同时挺着具,直住阴户送去,只听一声
「叱」地一声,六寸多长的阳具已进了一半,同时只听她娇口大叫道∶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快┅┅快拔出来┅┅我┅┅受┅┅不了
了┅┅快┅┅啊呀┅┅妈妈┅┅救命呀┅┅痛死┅我┅┅快┅拔出来┅┅我┅┅
我里面┅┅裂开了┅┅喔┅┅痛死我了┅┅」
只见她双眼流着泪,双手不停地推我,我一看心里不忍,於是伏在她身上不
动。左手在她乳尖上一阵揉捏,右手举起龟头,不停地在阴户口插送,同时在她
耳边轻声问道∶
「贵梅,现在好些了吗?痛得利害吗?」
「高先生┅┅就这样┅┅等一下要动再慢慢进┅┅我现在┅┅有点涨痛┅┅
尤其是刚才痛死我了┅┅痛的眼泪都掉下来,你看┅┅我的脸上┅┅就知道┅┅
唔┅┅奇怪┅┅里面怎麽痒起来┅┅」
就这样,我尽量地挑逗她,使得她淫水如泉,不停的住外流,只见她双腿乱
动,媚眼如丝,同时迎起屁股,迎合着龟头的轻送,这十足表示出她已不痛了,
开始浪了。於是我振起精神,挺直阳具,屁股下沉,全根尽没,直插得她叫了起
来∶
「痛┅┅痛┅┅不要┅┅不要┅┅快┅拔出来┅┅我┅┅我受┅┅不了┅┅
快┅┅」
我知道这一阵痛过去,马上就骚兴起来,而且刚才已痛了一次,这次当然比
前一次不会更痛。我不管她现在痛不痛,大力狠插,插了几十下之後,只见她屁
股主动迎合我的抽插。这表示她的淫兴已达极点,已到难以忍受之地步。於是我
更是卖力地狠插,插呀插,次次中花心。
这样继续抽送,只插得贵梅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娇声轻喘道∶
「大眼睛┅┅青蛙歌王┅┅我┅┅我好舒服啊┅┅喔┅┅渍渍┅┅┅你真会
干┅┅美┅┅美死我了┅┅」
一听她浪叫,由然想起一首歌∶
「半夜走出来,
看见阿娘在放尿。
放的稀稀杖杖,
给我的心肝碰碰跳。
叫一声,啊娘喂!
你给我 一下,好不好?
干呼干,干呼干,
干得使你爽歪歪。
叫爸叫母叫阿兄,
阿兄也,再大力。
没问题,
包准干得你的子宫双边巾。
以後每天来找我。
把你干,
干得使你爽歪歪,呀!爽歪歪。」
贵梅的小阴户淫水洋溢,被龟头的肉棱冲刮着,「噗叱、噗叱」奏出美妙的
音乐。
我一面想着这一首歌,一面狠插,一阵比一阵强,一下比一下重,鸡巴被其
小阴户紧衔着,一抽出来,两片阴唇也跟着翻出来,煞是好看。
贵梅经我这一狠插,性感又高潮起来,屁股更是抬得更高,极力迎合着我。
同时口中娇呼道∶
「大眼睛的歌王┅┅干王┅┅你真能干┅┅干的┅┅我┅┅舒┅┅服┅┅死
了┅┅痛快┅┅死了┅┅」
她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屁股,极力迎凑,同时紧抱着我的腰,帮助
我加重抽送。我看她这样子,知道她快要出精了,忙用劲抽插,一面狂吻香颊。
果然贵梅混身颤抖,阴户内缩收的紧紧的吸吮着龟头,一阵热滚阴精,直喷
出来,娇身软绵棉地呼道∶
「哎┅┅唷┅┅歌王┅┅我┅┅上┅┅天┅┅了┅┅太舒服了┅┅真┅┅是
美┅┅美┅┅美死┅┅我了┅┅」
我的龟头被一阵热滚滚的阴精喷射着,心头颤动,猛然打了个冷噤。「噗!
噗!噗!」一股阳精,猛然射出,射进子宫口内。
「喔┅噢┅┅噢┅┅舒服死了┅┅」贵梅媚眼一闭,正享受着这一无比快感
的一刻。同样的,我已伏在她身上享受这处女出精的快感。
过了一会,我站起来,看着床上两只小白免,及床上两堆的处女红,不禁微
笑起来,於是我拍了她二人大腿上说∶
「你们看看,将床上留下两堆血,怎麽办?」
「都是你┅┅还说我们┅┅」
「啊呀┅┅痛死我了。」两声惨叫。只见贵梅和古鲁巴抱着下体,皱了眉苦
叫着。
「痛┅┅痛┅┅」两人都叫道。
「我看看!」原来两人的阴户都肿的跟面包一样高,难怪┅┅
「没关系啦!对了!贵梅,你来找我有什麽事?」我问道。
∶「你的手拿开好吗?」
「我的手?我以为你昏船,所以想替你按摩。」
「对不起,要按摩,烦你为我母亲按摩。」她无意说着,却造成我和她母亲
的一段肉缘。
「哦!我只是看看你是小孩,或大人。」
「我说过,我已不是小孩子了,你相信我就是。」
「口说无凭!」说罢,我便乘其不备,耍出一招「禄山之手」,一手抓到她
的乳峰∶「啊呀!谁知比我想像的还要成熟。」
虽然她的乳房还不大,却浑圆而挺实,一摸就如是「在室」女。
她好像有点生气地说∶「你太不规矩了,我要走了。」
「且慢!你可知道,我刚才施出的是中国功夫!」
「中国功夫?」她似乎有些不信。
「刚才却一招叫『禄山爪』,并不算什麽厉害,还有一招更厉害!」
「是什麽招式!告诉我好吗?」
「好的┅┅这一招叫做┅┅『月下偷桃』┅┅」说着,右手很忙地向她的阴
户上罩去。好好的,像个海绵似的,又软又温,美死人。
只见她∶「你┅┅你这个色狼┅┅」气极了。
「哈哈哈!我只是表演功夫给你看看而已。」我说着,同时一手把她搂抱过
来,跟着给她一个长吻。
半向,她才偏过脸,微微喘口气说∶「你┅┅你坏死了┅┅」羞红了脸。
她一双秋波,微微笑着,好像醉在春的摇篮里。
就这样,我们狂吻起来,当我想再进一步时,忽然一阵吃饭的铃声响了,她
挺起身说∶「我要回去了!」
「好吧!晚上九点我在此等你。」
她点点头,正想要走,又轻轻地叹息一声,然後又依到我的身边,低声说∶
「色狼!我知道,若没让你摸,你等一下一定吃不下饭的。」
真是我的知心,我一摸之下,她的肉洞全湿了。
我回到舱中,吃过晚饭,内心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石桥芳子的玉腿,既光滑又结实,真是回味无穷。她的臀部,肥大而丰满,
我定要仔细看清她赤裸的玉体,一寸寸的细细的赏鉴着她的妙处。
芳子的阴户比我见过都还美。
啊!这种生活,要比唱歌好的多,乐死我了,想死我了,也许她芳子也肯让
我「剪彩」。
九时半了,奇怪芳子怎还不来呢?我等着不耐烦,只好跑到房舱去。
「叩叩!」我敲着门问道∶「喂!里面有人吗?」
「是谁?」石桥夫人的声音。
「是我,高零疯啦!」
「请进!请进!」石桥夫人开着门说。
我一进去,不见芳子,只见石桥夫人一人,身着低胸的衣服,一双眼神尚有
娇艳之感,凝凝望着我。我问道∶「伯母,芳子在吗?」
「怎麽不问我好否,就问起芳子呢?真是的。芳子头晕,现在躺在医务室,
有什麽事吗?」
「没有┅┅没有┅┅只是芳子说,要我替你按摩按摩。」
「真的吗?好好好!」她说着,便脱下衣服,胸部一挺,显出她那一对又大
又丰满的乳峰,使我的血 立刻翻腾。
我只好在她背後按摩起来了,一面和她聊着,她说道∶「高先生,你知道,
我一见了你,就十分欣赏你。」
她给了我一个长吻,我也给了她一个长吻。
最後,我坐在沙发上,她把头靠在我的手上,开始吻起她了,同时手按在她
的阴部,她并不反抗,我手又偷偷伸进去裙子里开始摸抚起来,不多久,她里面
已经湿湿的,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只听她又说∶「高先生,让我们到床上去,
好吗?」
这正是我求之不得,马上点头。
於是我抱起她到床上,俩人都脱了衣服。
我分开了她的大腿,提着我的阳具,准准地射在她的肉洞,一滑就滑进去,
她「嗯」的叫了一声。
这门真的容易进去极了,所以找就起劲的抽送,几分钟之後,她的气喘起来
了,眼睛若开若闭,一边嘴里「哼哼」地呻吟,一面用她白嫩的两手搂住我。我
出了一次精,第二次更是耐久,我愈抽送的紧,石桥夫人的反应也愈激烈。
忽然她用手捧住了我的屁股拼命的按压,一面怪形恶状上下扭动起她的 来
迎合我的挺送,情绪之热烈我从来也没想到。一下一下我继续抽送,抽送的愈长
久,她是愈狂野,她身子挺的更高一些,好让我的阳具塞的更深些。
最後她更笑了起来,像歇斯底里的热烈喘息着,两手搂住我叫道∶
「啊┅┅啊┅┅你这粗大的冤家,谁相信这件事能有这样伟大有趣,我从来
没有尝试过,你怎麽能够插的这麽久,啊!我爱你!」
我出了最後一次精後,阳具仍念念不忘地躺在肉洞中,最後才拔出来。
「我一切却是你的了。」她庄重地说。
「我由你摆布,我是你的拼头,你的玩物,你是我的上帝,我的爱!」
她放开了我,我便去拿一条毛巾,擦擦她的额角,使她慢慢地镇静下来,我
又擦清她的阴部,接着吻了吻她的乳头,吻吻她的肚子,然後我整理穿好衣服出
去。
精水泄在女人子宫里,我是第一次真的销魂。
几许风雨(八、下)
她约我在明天晚上十一点见面。到了第二天,时间一到,我即兴冲冲地赶过
去,我一进卧室,她把门关上,就说∶「你看,我一切都预备好了。」
原来她早就脱得精光在等我,只披上一件睡衣,她把睡衣抛在地上赤裸裸地
对着我,我只端详了一下,欣赏她的玉体美,她假装低下身去拾睡衣,把屁股翘
起来对着我,我立即吻了她两片滑润而竖满的臀肉,又用手摸住了她的阴户,她
回头说道∶「我已清洗过,还特地洒了香水,喜欢吗?」
「当然喜欢。」
「夫人!我要你两腿分得开举得高,我要看看你那迷人的洞儿。」
她立即照做,她的玉腿搁在我肩上,我成了肩扛两枝嫩竹的乡下人,她的屁
股肉长的结实,她的阴核比大衣的扣子还大,突出来有半寸长,她的两片小阴唇
呈棕红色,柔软的非凡,只是比起处女差一点,她洞儿的肉呈殷红色,正对着我
的玉柱翁翁颤动,不断的露着淫水。
我看饱之後,开始用我热腾腾的龟头在她殷红的阴核上摩擦,石桥夫人满足
地叹了口气,嘴里哼哼的两声,好像在尝味道似的,她的全身却柔软了,两眼向
上翻了翻,慢慢地把我的阳具一点一点塞进去,送到尽根,然後再抽到阴唇口,
然後再尽根,她嘴里发出「哼┅┅哼┅┅」
我觉得一股火热热的骚水从她的子宫里冲出来,她的两条腿分的更高了,一
条缝差不多裂开了,她叹着气说∶
「啊!美死了,此昨天还开心!」
当我快感渐渐加深,我的抽送也渐渐加急,当我的东西抽出来时,她的肉壁
发生了扭戾作用,简直像是吸住了似的。当我「卜卜」的把精水泄出来的时候,
她咬住了我肩上的一块肉,她把两条腿挟紧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来,我伏在
她身上,她把一个乳头塞进我嘴里叫我吸吮。
两个人沉浸在快乐的生活里,她像融化似的,当我再度抽送起来时,她弯起
身浪声说∶「昨天夜里我作梦,梦见我坐在你的东西上面干,现在我们试试看,
好吗?」
我叫道∶「好极了,快来,我随你摆布。」
她说∶「真好!我是你的上肉。」
「甜心┅┅我是你的口中食。」
她爬在我的上面,拨开肉蓬,套住了我的玉柱狠命坐下去,把屁股左右扭了
扭。我便用手握住她两只奶子,用手摸捏她的奶头,她上上下下地浪套着,每坐
一下一定把屁股左右摆了摆,还要「嗯」地一声,只见她的阴唇翻进翻出煞是好
看,有时她上的太高,我的玉柱滑了出来,她却如获至宝地捧他又送了进去。
她问∶「我的做作不太恶形麽?」
我回答∶「越恶形我越兴奋。」
後来她的快感来了,便伏在我身上,她泄了我一肚子全是阴精,才脱力般的
伏着不动,隔了一下我说∶「我还要来,你来吗?」
「插死了我也要来。」
我说∶「侧侧睡,把上面的腿向上举着,让我用鸡巴轻轻磨擦她的阴核,磨
了一回我的鸡巴就挺了尽根,让我们两种毛碰着。
我们就这样地玩起来,她开始哼哼,继而啊啊,又继续把阴户狠命地扭了几
扭,摆了几摆,我在乐极了的时候,她也合着我的动作的节奏叫了起来。
「啊啊!插死我了,谢谢你啊┅┅」
我一泄如注,她抱着我吻∶「达令,你真会干!我愿意死在你的怀里!」
「好好好┅┅就死吧!」
就这样,白天、晚上不是照顾着芳子,就是和她母亲泡在一起,干的你死我
活。
明天船就到东京了,今天芳子身子已复元了。
天上只有几颗星星在闪动,我和芳子并卧在躺椅上,我们两个热烈地拥抱和
爱抚,绵绵情话和暗暗的盟言。
最後,我抓着芳子抚摸我阳具的手说∶「我爱你,芳子,你肯让我这东西亲
亲你吗?」
她摇摇头,低声说∶「嗯!等我们到了东京再说吧!亲爱的。」
正当我们讨论到东京後幽会的地点时,她妈妈叫声传过来,她只好回去。
我知道她是一个怕事的女孩子,所以我不敢对她讲我已干了她妈妈的 ,万
一坏了大事就糟了。这一天早上,船即将到达日本东京,她忽然跑进我的房里,
脸色泛红,靠在我怀里说道∶
「马上船即将到东京,这是我家住址,你可保管好,别遗失。」说着将纸条
递给我。
我随手接过,塞在口袋里,接着两手伸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面去,捧着她温暖
的屁股,摸呀摸的。
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一会,我又把手伸到前面去摸她的阴户,一边疯狂
的吻她。
这时,她阴户的肉缝,果然又张开了。於是,我的手指又开始施展功夫来。
突然,她的两片阴唇发热起来,缝儿湿了。
她的两腿微微上弯,眼珠向上翻着。这样,经过一两分钟之後,她突然脱开
我的怀抱说∶「我要回去了。」
我一把抓住她,一边拉起她的裙子来说∶「不行,只要让我的宝贝亲一亲你
的宝贝,我就放你走,好吗?」
接着,我不顾一切,拉掉她的三角裤,挺着坚硬的阳具,对准她的肉缝,准
备来个立射。
虽然她顾忌着,可是她也让我的肉柱子在她的穴口磨擦。但是,当我准备击
发时,她缩了开去。
我为了诺言,只好让她走。
如是,到了东京,我们也公演了几天。在第二天里,我就迫不及待约芳子出
来。
果然芳子如期而至,我们相见於我住的旅馆中。
一见了面,我吻了地,把房门关上,对她说∶「芳子,我要你把衣服脱光,
让我欣赏,好吗?」
她翘着嘴说∶「不要这样急吗?我们先聊聊吧!」
我顺手把她拖到一张大沙发上,抱在我的怀里,一边不经意问道∶「谈什麽
呢?」一边用手去摸她火热的大腿与阴户。
她鼓着嘴说道∶「你真是色鬼,你们中国人都是色鬼。」
「话可不能这麽说。」
「为什麽?」
「因为你们日本人还不是一样,常常跑到台湾去偷香采花。」
「那只是你们台湾女人贱嘛?」
「那你们女人就不会贱吗?」我说着,同时想起她母亲。
「哼!」
「不要生气,彼此彼此!你母亲呢?」
「我母亲在家,好像显得心事重重。」
「哦!」
我摸了一会便把她平放在床上躺着,这样我便可以大摸特摸了。
不一会,她的嘴唇发热了。我继续吻着她,摸着她┅┅
她已闭上眼睛,似乎已陶醉在爱抚温暖之中。
突然,她搂住了我,既深又重地吻了我一下说∶「你会不会告诉别人?」
「怎麽会?」
说罢,我便双手把她托起来,然後说∶「芳子,我想你可想得快发疯,快把
衣服脱了吧。」
她略迟疑,可是,当我为她宽衣时,她已自动动手。
脱光衣服,一丝不挂的她,呈现在我的眼底,使我一饱眼福,也使我的心差
点跳出来。
只见她身子白晰,两峰浑圆而挺实,下来是一片又白又细又滑的小腹,那阵
地上,丛林遍布,只是军事学上所谓的丛林,易於隐蔽,虽然隐蔽,但在我这双
透视眼中,那草丛之中出现一裂痕,由北向南。奇怪,还有一石头,在那裂缝之
中,真是易守难攻,朋友!想攻入这阵地里面,可不能硬的,只能用软的,否则
她一下令,阵地防守,任你千军万马左冲右突,也绝没法动它一根汗毛,只有自
己宝贝找苦吃而已。
於是,我连忙脱去我的衣衫,赤裸的靠在她身边。我们两个赤裸,火热热的
肉体,马上拥抱在一起。
接着,我将她的玉腿分开。只见她的阵地大开,浮水直流,漫淹草丛。当我
正想把那硬的阳具塞进她的阴户时,她立即缩了开去,并叫道∶
「啊┅┅啊┅┅痛┅┅」
每次我要塞进去的时候,总是被打回头票。我狂暴的欲火,使我难过死了。
我恨不得给她当「中」一「记」,把她插死。
可是,当我发现她欢迎我的手指磨擦她的肉核时,我就用龟头代手指。一两
分钟,当我的快感上升时,我的动作也加急了,同时她的淫水也流出来。我的阳
具,这时也跟着滑进了一些。
但是,我想再挺进一些,她又呼痛缩去。
就这样,芳子欲拒还迎的又过了三十分钟之久。
到了後来,我实在按捺不住。於是,我便不管三九二十七,双手环抱着她的
腰,把铁似的阳具,对准她的阴户一挺腰,「滋!」大龟头已滑了进去。
就在这时,芳子痛叫一声∶「哎呀!妈呀┅┅痛死我了┅┅」
叫过声後,只见她两眼翻白,嘴唇发抖┅┅
我见阳具已破关而入,那容再事迟疑。於是我便挺身再进,直抵处女之宫。
她痛的又痛叫起来∶
「啊呀┅┅我痛死了┅┅没命了┅┅」眼睛一闭,昏倒了。
慢慢地,她醒过来,泪水汪汪,娇声说∶「哎┅┅高零疯┅┅请你轻一点好
不好?」
她轻声细语的求着,使我心生不忍。我依然慢慢的插、轻轻地抽┅┅
我的阳具轻轻地插进去,又慢慢抽出来,每插必至根,而抽则必抽到洞口。
这样的抽插法,看起来似乎不过瘾,但实际上可以减少刚开苞的少女们的痛苦。
经过了二十多分钟,我看芳子的表情,已没有痛苦的表情,相反的,已露出
一点微笑来。
看来她已尝到甜头了,只见她轻言道∶「啊┅┅零疯┅┅这样很好┅┅」
但是,这时我实在忍耐不住了,赶紧叫快动作抽插,只插的她又叫苦连天∶
「哎唷┅┅哎唷┅┅这样不行┅┅痛┅┅不行啦┅┅太痛了┅┅不要┅┅插
得┅┅太快┅┅你要插死┅┅我了┅┅慢点┅┅轻点嘛┅┅哎唷┅┅呜┅鸣┅┅
不┅┅啊┅┅」
我不顾她的死活,狂插了几分钟,我才射精了,一股牛奶般的精水,直向她
子宫射去。
这种快感,真有说不出的美妙,我痛快的欢呼起来了,直笑不停。
但是,芳子却惊叫道∶「哎唷!你出精了┅┅」
「嗯┅┅」我答道。
「那我怎麽办?」
对呀!她还未出精。
我於是提起劲,又再猛狠的插,直插的她浪叫连天∶「哎唷┅┅美┅┅美死
了┅┅太舒服了┅┅要升天┅┅了┅┅唔┅┅升天┅┅了┅┅」
果然一股浓厚的处女精喷射出来。
我们两人缠绵了一会,我才把阳具抽出来,她便又大惊小怪的叫道∶
「你┅┅你的阳具有血┅┅」
原来我的阳具沾满了她的处女血液,她却不知道是她的,还以为是我的,我
於是叫道∶「你看!你看!」
「什麽事?」她问道。
「你看你的阴户上┅┅」
她一低头看,只见她自己双腿间已沾满了鲜血,她惊慌万状地叫道∶「我流
血了┅┅哎呀┅┅你干的好事┅┅都是你┅┅」
「没有关系啦!」
「呜呜┅┅呜┅┅你弄破人家的┅┅流了血┅┅还说没关系呜┅┅」
「哎呀!亲爱的芳子小姐,这每一个女人却要经过的,何必难过呢?」
「呜┅┅鸣┅┅要是给别人看到,那多羞死人!」
「谁知道呢?我又不告诉别人。」
我费了半天,才把她哄住,安静地离去。第二天中午,我去拜访芳子和她母
亲石桥夫人。
那天,芳子凑巧不在,我就叩起门来,石桥夫人出来一看是我,马上叫道∶
「你怎麽知道我住在这里呀!」
「嘿嘿!顶顶大名的铃木机车董事长的公馆,怎会不知道?尤其是有夫人你
这┅┅这美娇娘在此。」我打趣的说∶
「真的吗?说实在,我至今还真想念你,想念我们在船上的那一段日子。」
她说完,已陷入一片美好回忆中。
只见她面泛红潮,春心荡漾,望着我说∶
「亲爱的!零疯!只有你能满足我的欲望,你的东西进入我 里之後,我彷
佛人在天堂中,现在,你来了,带我去天堂,好好用的你宝贝,插死我┅┅」
「好的!我定不愿你失望就是。」
她满足的说∶「到我房间去!」
「我要你保持此刻的风艳。」
於是,她领着我到她的房间去。
当我们两人脱光衣时,她又说了∶「零疯!我希望你能够住在日本,不要回
去,我每月供给你吃喝,好吗?」
我抱住了她,精赤赤地,肉按着肉,我说∶「你有什麽新鲜话,我们边玩边
说!」
於是我便抱她上床,自己在她怀里躺着。
「我玩的方法也是新花样。」她说着用着她的玉手捧住我的脸,把我的嘴拉
过去含在她的嘴唇上,她又说∶「我一看见了你∶花穴儿便不主的张开了,花心
难受的发痒,真难受死了。」
只弄的她浪声叫好∶「噢┅┅亲爱的,你是我的阳光,我┅┅美死了┅┅舒
服极了┅┅我要升天了┅┅啊┅┅升┅┅天┅┅了┅┅」
果然一股骚热的阴精射出来,使我的抽送发出阵阵节奏的声音来,她开始喘
气,後来又歇斯底里似的┅┅
几许风雨(九)
我要离开日本时,她开了一张十万美元的支票给我,使我不禁愣了一下,向
前吻了她,又和她到附近的旅社去销魂了一阵,她才满意的走,且叮咛我,以後
一定要多到日本来找她。真是浪婆子!
在离开日本飞往台湾的飞机上,我们这一行十人,都在点着钞票,看此次出
外表演,共赚了多少钱,结果我嫌了最多,蓝欲莉赚了第二,邱沅梳最少。
那些女歌星们不禁埋怨起来∶「哼!真不公平,高零疯有女人可玩,又赚了
最多钱,而我们每个女的,却都带着红肿的阴户回来,钱却比人家少,真是不公
平!」
「是吗?真不公平!」
我们这次到外国去表演,差不多有三个月,回来时已经是秋的来临。
我们回来,受到了各界的欢迎,同时受到歌迷们的拜会与邀请,他们甚至对
我们各个邀请,我是没什麽,那些女歌星们可乐死了,又可吊大头,好好地榨一
些油水,多赚些钱。
这一天,我在家里睡午觉,忽然接到一位名校商专的女学生李倩的邀请,她
约我到国宾看「第三类接触」那场电影。
那场电影确实不错,很有水准,也很玄,玄得就像女人的穴儿一样,洞洞不
同。
看完电影,已是深夜近十二点了。
为了礼尚往来,於是我便对她说∶「李同学,谢谢你请我看电影┅┅」
「哪里的话!」
「现在我请你去喝一杯咖啡?」
她看了手表後,说道∶「时间不早了,我想回去了。」
「李同学,急什麽,还早吗?等下我送你回去好了。」
我不管她同意否,就拉她到汉中街的「月宫咖啡厅」。
咖啡厅内的灯光很暗,火车座的背椅很高,通道上摆着场物,悠扬的音乐,
正播送着《流水年华》的曲子。
这种浪漫情调,真是适合情人们谈情说爱,可惜我和她并不是一对热恋中的
情人,而是初相逢的。
火车座的椅子,小小的,正适合二个人紧紧相依在一起,她对我说∶「高先
生┅┅我怕┅┅」
「哎┅┅怕什麽┅┅我又不会吃掉你┅┅」说罢,我轻抚着她的头发,另一
半挽住她的腰。
李倩是一个大学生,但看情形好像还未接触异性的爱抚过,我不禁心头又起
欲念∶「斩掉她!」
这时,她又说道∶「高┅┅先生,回去吧!」
「嗯┅┅」我的嘴虽答应,可是心和手并不答应。
我的嘴频频做无声的轻吻,由头发、脸、一步步吻到她的额头。我的手也不
甘寂莫,由上而下,从腰部慢慢移到她胸前的「突出部」。
啊!处女的乳房,真是好玩,硬硬的富有弹性。
渐渐的,她已倒在我怀中,呼吸急促,低声的说∶「高┅┅先┅┅生┅┅不
要┅┅嗯┅┅」
她受到我热烈的抚摸,全身不安地扭动着,双手也紧紧的抱着我的身体,面
红心跳,吐着芳香热气。
这时,我的嘴慢慢的吻向她的嘴唇。她害羞的闪了开去,但我并不灰心的说
道∶「倩,我┅┅让我吻吻你的唇,好吗?」
最後,她敌不过我,终於让我的嘴印上她的唇,并用舌尖向里面进攻。
我的亲吻,配着爱抚,形成了一首疯狂的乐章,一个节奏升起一阵热情,吐
入她的口中,她颤抖的说∶「高先生┅┅我┅┅零疯┅┅抱紧我┅┅」
这个春情已动的少女,她好像想避开我的攻势,似乎又不愿意,这时,她竟
同样的「以唇还唇」的迎凑着。
显然的,她已情不自禁,我不得不保持这个良机,以遂我的野心。
於是,我很快的付过账,连抱带搂的把她带进一家旅社去。
刚进入房间,我已从她的身上闻到处女的芳香了。我一只手又渐渐地在她的
乳房上活动起来,按着,我便一张臂,一把搂住她,又热烈的吻她,过了一会,
我把她抱到床上。
她的呼吸变的急促,她已沉醉在我的爱抚中。
当我解开她的第一个扣子时,她曾经推着我手,想爬起来。可是,我怎可能
让她爬起来?我的唇由她的唇移到她的胸前,频频地吸吮着她的乳头,此时她已
完全的陷入一片欲海里。
这时,只见她迅速的喘息着,像在期待着一场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高┅┅
不要┅┅我怕┅┅」
「不要怕!」
我的手指已伸到她的阴户去了,使她连连的打了几个寒颤,同时,一股骚水
自她的处女之宫倾泄而出。
这时,她紧咬银牙,眉头深锁,气息急促,我知道,她已答应了,只是女孩
子怕羞,不好意思说出口。
於是,我连忙拨开她的腿,握着发硬的阳具,对准她的小阴户,往里就塞,
这个「处女之宫」大门,我弄了大半天,才把龟头送入。
突然,她满脸痛苦的叫道∶「啊┅┅哎┅┅好痛┅┅」
竟是黄花少女,我不能真的使她受不了。
这时只见她不断的摆动着,同时呻吟着∶「哎呀┅┅零疯┅┅哼┅┅很美┅
太美了,我这一生┅┅从没有过的快感┅┅我┅┅下面┅┅┅唔┅┅出水了┅┅
啊┅┅嗯┅┅」
在数次的剪彩中,我当然知道她出水了,我就问她∶「你出水了?啊!这麽
快就出水了?」
我的阳具被她的淫水一浸,便更形粗大起来,把她的阴户塞得满满的。我的
大龟头顶紧她的子宫口,既刺痛,又快感,一股酸麻透过全身,舒服极了。
渐渐的,她由陶醉中醒过来,气息喘喘说∶「高零疯┅┅你的东西┅┅真怕
人┅┅害得我┅┅刚才┅┅又痛┅┅又舒服┅┅我┅┅我┅┅好┅┅痛快┅┅又
好舒服┅┅」
於是我以自信的口吻说∶「我要让你连续地出十次水,痛快十次!」说罢,
我又猛烈的插着她。
我的大龟头像雨点似的,落在她的花心上,不到一会,她的淫水被带得「滋
滋」地发向,由阴户顺着屁股,流湿了床上一片片了。
这时,她虽然迎击着我疯狂的攻击,但她却摇着头,气喘喘的说∶「不┅┅
不要┅┅啊┅┅零疯┅┅你┅┅又插得┅┅我要死┅┅痛快死┅┅了┅┅」
她的臀部不时向上挺,这淫荡的动作与呼声,刺激的我更发疯,更猛烈的猛
抽猛插。
只见她半闭着眼睛,手臂缠在我身上,她那肥大的屁股不停地扭摆。
她被我一阵狂插狠抽,全身猛烈的在震颤,浪水直冒。她双脚钩住我的腰,
肥大白嫩的屁股直摇,口中不断地哼着骚声浪语,似乎初尝人生美妙的快感与舒
畅。
她的这一声声浪叫,一阵阵摆动,导发了我的欲潮,使我精神百倍,「插」
志昂扬。
我一连疯狂的抽插,共插了百来下。这时,她已如醉如迷,小 又出了二次
水。
这时,她的整个身体,似乎已娇弱无力,但还是纵体承欢,大屁股不断上下
挺退,迎着阳具的抽插,同时口中娇呼道∶
「零疯┅┅嗯┅┅哥哥┅┅宝贝┅┅我痛快死了┅┅我太痛快了┅┅啊┅┅
又出水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