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外口,舌头拼命在里面打转,
好在任务简单,老东西只是不断的强调深一点、再深一点。大凤不去想老东西的
深处可能会有什么,只是不断的重复:校服、校服……,舌头使出吃奶的劲和那
屁眼上黑色的肉块较劲。
德旺从没被舔的这么舒服过,月红倒也舔,只是她的舌头和力气比较五大三
粗的大凤还是有一点距离的,也没大凤这么卖死力气。德旺被舔的欲火中烧,把
大凤按在桌子上从后面就是一顿狠日,大凤翻着白眼哼哼叽叽的叫着,两个大奶
子频繁的甩在方桌下沿一阵阵生疼,但她顾不得这么多了,她越来越喜欢德旺这
粗鲁的弄法,比起大毛千年如一日的趴自己身上拱要强上百倍,这大黑鸡巴真是
个活宝贝啊,塞的自己的逼里满满当当的,一狠操起来就像是一把痒痒挠,挨个
的抚平自己逼里一块块痒的钻心的逼肉。
「真得劲,爹的大鸡巴使劲日啊!」
「骚逼,老子干死你,干死你!」……
德旺喘着气点了根事后烟美滋滋的抽了起来,大凤用粗糙的卫生纸在毛也黑
肉也黑的逼里不断的扯出污秽扔掉。
「大凤,我有件事要你去做,当然,我不会让你白做。」
「啥事啊?」
「你这两天想办法让四毛上你屋来吃饭,然后想办法让他操你,我呢会在你
俩操上后带月红来抓奸,你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到时月红可能会打你几下,你要
忍住,这是做戏,事情我早就和她说过了。不让你白干,给你这个数。」
德旺伸出了一根手指。
「老东西你可太坏了,你想和月红长期相好,想用我来封住四毛的口,好让
你俩快活的做露水夫妻是吧?再说我大凤穷归穷,可也不能为国钱干这昧良心的
事。」
大凤嘴里说的正义凛然,其一是吃醋,她原本以为德旺被自己身子迷住了,
弄了半天才知道他是要拿自己当枪使,是要利用自己而已,他其实稀罕的还是月
红;其二则是嫌钱少,这么大一个计,自己还要担着个偷小叔子的臭名声,才换
来一百块,划不来。
「不是一百,是」
德旺故意顿了一顿,凑近点一边捏着大凤的奶头一边轻声的说:「一千!我
家还有个旧沙发你要是要也给了你吧。」
都四位数了,这要卖多少斤稻啊?再说还有沙发呢,这还有啥说的,立马成
交!
四毛提着两个猪蹄一块猪肝走在去大哥家的路上,大哥在外面打短工,大嫂
要雇车往城里卖苞米让自己帮着装一下车,这个忙要帮,而且不能空手去。门没
关,屋里桌子上有一杯刚沏好的茶,四毛转身出来往灶屋走去,大嫂正在做饭呢,
老远就闻见一阵鱼汤的香味。大嫂迎了出来,接过四毛递上的猪蹄猪肝,满脸堆
笑的招呼四毛:「四来了哈,你说你来就来还拿啥东西,猪不也是花钱进来卖的
吗,你呀就是大手大脚惯了的,下回不兴这样了啊!」
四毛笑笑说了两句客气话,一个人回堂屋喝茶去了。
吃完饭后,四毛问大嫂:「嫂子,你雇的车啥时候来啊?」大凤给四毛上了
一根烟说道:「不知道啊,我昨个和胜明说的,他说早上要先帮别人叫送一趟东
西,尽量赶回来。」
四毛起身就要走:「大嫂,那我先回家困一觉,胜明来了你去叫我!」
大嫂一把拉住四毛:「困午觉就在大嫂这困吧,一会胜明来了我还跑你家去
叫你啊,那些老远的路,再说妈和你媳妇听见我使唤你干活肯定又会不高兴的。」
四毛挠挠头道:「大嫂,这,这不大好吧!」
大凤知道他说的是孤男寡女的意思,笑着弹了一下四毛的脑门:「都说你老
实,我看你现在变坏了,还跟大嫂整这弯弯绕,俗话说长嫂如母,你在我家睡个
午觉,难道会有人说咱俩操逼啊?谁敢说我把他鸡巴给他揪下来喂狗!」
大嫂说话直来直去四毛也知道,可这话说的还是让四毛有点没法接,不能再
客气了,再客气就见外了,就不把大嫂当自家人了,那就睡呗!
四毛躺在枕头上,头边不远处还叠着大嫂的两条花裤衩,四毛有点尴尬。外
屋传来上门栓的声音,四毛有点紧张,心说大嫂你插门干啥?这要是来个人一百
张嘴也说不清啊。
又传来一阵阵水响的声音,四毛这下睡不着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情。一会功夫大嫂出来了,浑身散发着花露水和肥皂的香味,头发也湿漉漉的,
身上只穿了个背心和大裤衩,四毛害怕了,这大白天的,万一来个人这小叔子弄
嫂子的事可就臭名远扬了。屋里就一台电扇,放在离床边不远的地方,大凤一屁
股坐到床上对着风扇吹着头发,靠近四毛的那只手还用一只木梳子在不停的梳头,
每当她手一扬,四毛就会从背心的洞里看见一只大奶子在那晃,胳膊窝里像男人
一样浓密的毛随风飘扬着,四毛看的心火一阵阵的。
「四毛你怎么不睡啊,这天怎么这么热啊?我刚才烧一餐伙身上就像从水里
捞出来的一样,不洗一下不行。」
四毛不敢接话,赶紧闭上眼装睡。大凤知道四毛毕竟小时候经常跟在自己和
大毛后面,把她当成半个妈了,所以心里有点怕她,他这是怕自己忍不住所以才
装睡。大毛躺到四毛对面的墙上,抓起一双薄薄的皮肤袜套到了脚上,接着用脚
踢了踢四毛:「四毛,四毛,别睡了,大嫂问你,你觉得你婆娘真比我好看很多
吗?还是只稍微好看一点点?」
这个话题四毛也不也接,只好故意打呼噜,证明自己睡的很香没听见。可是
大嫂的脚还在踢,慢慢的脚变成在自己腿上摸了,穿着皮肤袜的女人脚在自己粗
糙的大腿上划拉着发出沙沙的声音,不过还怪舒服的。大凤心里急,怕德旺带人
来早了,到时自己这边还没操上可就完了,一千块钱也就打了水漂。
于是爬了过去将四毛的裤子扯了下来,接着用两只脚在他下身上上下下的搓,
这一套是德旺教她的,这老东西啥歪点子都想的出来,也不知他在哪学的这些!
搓了一会后,四毛的鸡巴果然大了一些,大凤一看差不多了,马上加了一把
火,一只脚去逗四毛的卵袋子玩,另一只脚在鸡巴上搓,时不时还用大脚趾在那
硬起来的鸡巴头上夹两下。
四毛没想到成天只知道苦哈哈刨地的大嫂会玩这个新鲜玩意,这个自己可都
不会啊,自己太落后了!
滑滑的脚在鸡巴上动一下就舒服一下,特别是那肉肉的脚趾头夹龟头让他鸡
巴直的一下到了顶,已经一柱擎天了,没法装了。四毛坐起来扳过大嫂的脸就来
了个嘴对嘴,大凤迎头就上,舌头比四毛出的还快,四毛对大嫂实在是刮目相看,
这招竟然也会,那还有啥说的,吸吧!
于是,两人嘴里不断的发出吸水的声音,四毛疯了一样在大嫂脸上,大奶子
上,肚子上到处亲着,终于到了大嫂的神秘之处,那毛可真多啊,黑压压的一大
片,乱七八糟的密布在逼上面和两侧,四毛吞了下口水,不顾味大的冲了上去,
一股强烈的腥骚之气袭来,差点把他熏的跌下床去,四毛后悔了,不过不能马上
退出来,让大嫂看出嫌弃她脸上挂不住,努力克服着意思了几口后四毛提枪上马
了,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去了,大嫂的逼可真大啊,这要是个刚出道的毛小伙的鸡
巴进来,估计得淹死在里面。
好在奶大毛多屁股大,再加上又是从小背自己玩的亲大嫂,四毛干起来也是
觉得非常刺激,他甚至好奇的边操边把那个罪魁祸首——穿着皮肤袜的大脚放到
鼻子下闻了闻,大嫂的脚是有点臭,但这样边闻边操逼也确实是比光操更有意思!
大凤是冲着钱干这事的,真的干上后可就把计策忘得干干净净的,这逼也是
个烦人精,不想不碰倒也没事,可只要男人玩自己的奶头子、摸自己的逼,火就
蹭的一下上来了,那逼肉就痒的钻心,等到鸡巴真的操进来了,前面的痒止了,
可接着又更痒了,于是越痒越巴不得狠操狠捣,越操逼就越痒……除非是逼里喷
出东西来才好过一些。
月红早就把计划搞清楚了,只待德旺的通知。终于来了,她跟着德旺悄悄的
来到了大哥家,德旺先过去在窗子边听了一下,他掩嘴一笑:里面已经操上了。
朝后面打了个跟进的手势,月红快步来到大门前,通通通的捶门,正坐在四
毛鸡毛上拼命打桩的大凤一下停住了,四毛正舒服呢,虽然知道可能坏事了,但
精没还放出来呢,于是忍不住用鸡巴往上面的肥逼拱了几下。
「谁呀,等会啊,我在困午觉呢。」大凤爬起来手忙脚乱的找衣服穿。
「再不开我砸了啊!」四毛一听鸡巴吓的差点阳萎了,是媳妇!她怎么来了!
这事好像有蹊跷!没时间多想,赶紧穿衣服吧。砰的一声,门被巩德旺一脚
踹开了,木头做的门栓断成了两截……
水生提着一个整猪头来时,腊云刚从亲家那回来,这亲家自然不是说金娥,
而是彩仙的爹娘。赔了小心、拿了东西,还包了个800块钱的红纸包,就这亲
家公和亲家母还是指着她是脸骂了两个小时,心情烦躁天又热,无袖的蓝袄子脱
了下来,弯着腰把毛巾拧了个大半干,然后在汗津津的背上胸口到处擦着,火一
大门都忘了插。
水生把虚掩的门轻轻推开了,堂屋静悄悄的,里面的房有水声,水生响前丈
母娘可能在洗脸吧,便兴冲冲的边喊人边往里走,可惜人比声音先到,「妈……」,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里面的人啊的大叫了一声,「你先出去,我叫你再进
来!」
水生吞了口唾沫,应承了一下往后退着,只是那速度比乌龟还慢,因为腊云
此时上身的两个奶正像甩钟一样荡着,拿着毛巾的手正在花裤衩里辛勤的擦逼。
水生毕竟好久没来过前丈母娘前,那句:「妈,我来替你擦吧。」
还是不敢说!
「是不是找着婆娘跟你了?找着以用就不用上我这来了,省得人家不高兴!
这东西我一个老婆子也吃不了,拿回家自己吃吧!「
腊云说话时一直没看水生,彩仙的事情让她连前女婿故意退的很慢看她身子
都没心思去责骂。水生看着丈母娘此时的穿戴心里想笑,腊云不是不穿胸罩,她
是没有,刚才女婿的眼神让她警觉起来,她倒是不在乎去年给水生占了几回身子,
只是人生终究还是要结婚,这老是不清不楚的不是个事,还是彻底断了来往吧,
他要真有心每年过年时来走一趟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为了不让水生再想那些歪事,她到彩仙房里翻了一个胸罩出来,戴了五分钟
还没戴好,因为她不知道那玩意一般是把带子先挪到前面,系好后才把两个罩子
换过来遮奶,两个手在背后忙了一身汗才算是戴好了,至于型号不型号她也不懂。
彩仙那个奶可不是一般的大,所以胸罩也是大号的,这么大的胸罩戴着腊云
的身上,罩子前面的凸起明显被衣服压扁了,看着不伦不类的。
水生:「妈,怎么没见彩仙啊?」
腊云:「唉,别提了,出事了,我干脆把她送回娘家了。二福那死不绝的也
不知道跑哪去了,他不在这婚也没法离啊,让她就在家呆着吧,以后的事以后再
说。」
水生:「彩仙天天在家跟着您干活,她能出啥事啊?」
腊云叹了口气,抹了把眼泪:「咳,可怜的彩仙啊!那天我带着她在山上翻
地,早上走的急没带水,翻了一亩多地时她说渴了想喝水,我就叫她回家拿一壶
水上山来,认知半路被几个骑摩托车的人骗走带到林子里去了,那几个畜牧把彩
仙折磨了几个小时啊!彩仙说是一共三个人,一个人都弄了她两次,听她说的那
几个模样,倒像是城里人路过咱这的,个个都戴着蛤蟆镜穿着皮鞋,肯定不是咱
这附近的人。我在山上左等没见人,右等没见人,我就跑回来找也没见人,把我
急的哟,后来还是二娃来报的信,他那天正在林子里捉兔子,我就心急火燎的赶
去了,我一看啊,我这心都碎了,这也太遭践人了,可怜的彩仙手被绑着,前面
和后面都在流那男人的脏东西,连嘴里都是,屁股后面尽是血啊!可怜的孩子啊,
我去的时候她还傻乎乎的说:妈,那三个人呢?他们说操完就带我去找二福!」
「出了这么大事,我不敢不和亲家说呀,我跑镇上给彩仙扯了两身新衣裳,
还给了800块钱,就这二老还不依不饶啊,要我赔!我咋赔嘛?亲家妈哭的都
晕过去一回,最后说啥都不让彩仙在我这了,说接回去自己养!」
水生从口袋里掏出十张一百的放在桌上说:「妈,去年我们村卖地分了几万
块钱,我把欠的债先还了三万,剩下一万多一半给月仙交学费一半给她在学校吃
饭。我自己上半年在城里帮人在高楼上擦玻璃,挣了几个钱,加上上个月家里又
卖了两头猪,现在不光不欠债还存了六千块钱,这钱是我孝敬您的,以前穷孝敬
不起您只有多担待。往后有啥重活就出两个钱请人帮着干,别一个人硬来了,您
这身子骨可不是三四十岁时候了。」
说着站起来摸了摸丈母娘的头发:「白的比去年又多了些!」
腊云闻着水生身上强烈的男人味心里有点慌,赶紧借口烧饭走开了。吃完饭
水生挑水、翻地、锄草,还把屋上有点漏雨的地方翻修了一下,腊云心里乐开了
花,叹了口气在心里说:有个男人是好啊!
吃完饭水生站起来摸摸头:「妈,吃饱了,那我回去了啊!」
腊云也巴不得他回去,现在彩仙不在家,她一个女人和一个前女婿住一个屋,
这事好说不好听。
但乡下人一般都喜欢说点口是心非的客气话:「这天都黑了,道又不好走,
就在二福屋歇吧,明天一早再回去!」
说完这话腊云就站了起来,准备起身送客插门栓,谁知走到半路的水生一回
头:「那也行,妈,我用哪条毛巾擦澡啊?」
腊云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