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见是那左相之孙,当朝吏部尚书之子吴越正满脸笑意的站在自
己身后,贺若雪紧张得四下张望,见四下再无旁人,不由稍稍平缓,嗔道:「怎
地如此大胆,这可是逸心宫。」
  吴越被掰开的双手却是越发得寸进尺,竟是环绕过去,一把握住贺若雪的胸
前高耸之处,淫笑道:「你倒是懂我?连亵衣都不穿,莫不是专程等着我来?」
  贺若雪面色一寒,却是鼻尖有些酸楚,微微道:「哼,你还有脸提,若不是
他的旨意,我岂敢如此?」
  「让你受委屈了。」吴越面色未改,情话张口就来。
  贺若雪却是犹自怜惜:「也不知这样的时日还要维持多久?」
  吴越一把将她自秋千抱起,双手一边托住美人儿胸口,一手却是幽幽探下,
在那翘臀儿处划了一圈,猛地紧紧一捏,却是将贺若雪捏得生疼「嗷」的一声轻
吟。
  「快了。」吴越幽幽说道,想着此刻身在房中与那黑袍道人,吴越越发得意,
将佳人拦腰抱起,向着一处偏房走去。
  「死鬼?一会儿被他发现可怎么办?」贺若雪被压在自己的秀榻之上,媚眼
如丝。
  「若是黑古道长这点能耐都没有,也不用叫我爹爹苦心寻找了,你家春梅不
是也在门口招呼着的吗?」佳人在怀,吴越哪里能再多想,当即俯下身去,在贺
若雪的娇颜之上轻轻一吻,贺若雪虽是日日经受着萧逸的开垦,可这般轻吻已是
许久未有的事了,立即化作一滩柔水,随着吴越的引导,香舌缓缓伸出,香津四
起,不断在二人唇齿之间厮磨游弋。
  「你这对活儿又大了几分,看来他倒是对你开垦得勤啊。」吴越一手解开贺
若雪身上的绿色丝锻,一对傲人雪乳立时蹦了出来,日夜被萧逸玩弄,连亵衣都
未曾穿戴的贺若雪满是娇羞,可经由吴越大手划过,脑中却是不由想着萧逸狠狠
捏着自己胸脯的画面,两相重叠,只觉春心一荡,竟是不自觉的轻吟一声:「呜!」
  吴越只道她心中念想自己许久,满是得意的解开了她下身长裙,一股羞人的
气息传来,果真与上身一般不着亵裤,而那芳草之地所流淌下的阵阵水渍已是将
被褥染得微微湿润,吴越不由得放声淫笑:「果真是个尤物,这会儿功夫便如此
湿了。」吴越却是不知若雪整日来受萧逸调教,那玉穴之处更是闻香而色变,全
身之处更是敏感异常,这吴越亦是色中老手,一对魔手几经揉搓便引得佳人娇喘
连连,淫水四溢。
  吴越一边用手逗弄着床上的佳人,一边空出一只手来解开自己的衣袍,动作
甚是熟稔,便在若雪的一声疾呼之下,吴越已是光着身子骑了上来。吴越心知时
辰不多,亦是不多做前戏,胯下一收一挺,尽根没入。只觉这贺若雪的小穴之间
却是紧窄有力,裹得他舒爽无比。
  「呜,好,好大!」若雪被这一顶,直插得她秀眉微蹙,呼喊不绝。
  「哼,比起那萧逸来如何?」吴越被裹得分外畅快,每一次挺动都伴着淫水
四溅,只觉这胯下女子虽是被调教得娇魅无比,可这天生的紧穴儿却是万中无一,
连连收起些许激射的念头,当即转移话题。
  「自是越哥的厉害。嗷、啊!」也不知是情动还是谄媚之言,若雪被吴越肏
得娇吟不断,浪叫四起。这吴越却是生得一根好凶器,不但生得刚长有力,马眼
之处不甚太粗,而是随着挺动抽插之间慢慢变粗,肏弄起来使得若雪蜜穴之处不
断充实鼓胀,加之吴越自幼时便流连花丛,对这风月之事更是有着一套自己的功
夫,这抽插之间雄物扭动研磨异常恼人,深谙此道,每一次研磨都叫这胯下玉人
呼喊不已。
  「嗷、嗷、再快一些,好,好人儿,再快,再快一些,啊!」贺若雪被这一
阵猛肏,早已芳心紊乱,就地高呼起来。可这一番高呼却是让门口把守的小婢春
梅听个面红耳赤:「也不知小点儿声,这要是叫爷听见,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淫词浪曲伴着些许白浊体液飘散而出,吴越只觉胯下鼓胀难受,心中感叹这
骚蹄子的嫩穴果然有些门道,他要征服此女,哪里能就此轻射,随即一把抱起怀
中玉人,双手拖住肥嫩的肉臀,一个挺腰却是坐了起来。
  「嗷!到顶了!顶了!」这一姿势却是让吴越的每一次冲击便都直插最深花
芯,贺若雪哪堪忍受,随着吴越的挺动,自己亦是不由起伏而坐。吴越还不满意,
旋即狠狠一挺,直把个若雪插得「啊啊啊」的连呼三声,再度将其抱起,双脚轻
轻一扭却是下得床来,起身而立,托着佳人在闺房中缓缓走动,却是一副好腰力,
一边来回移动,一边挺动着胯下长龙。贺若雪只觉身在云中,哪里受过如此冲击,
那二皇子萧逸虽也有些本钱,但毕竟是少年风流疏于强身之道,哪里能像越哥儿
一般挥洒自如,肏得她好不欢快,整个人都如同丢了魂儿一般忘却所以。
  「要死了,要死了!」贺若雪一身娇斥,胯下小穴儿终是如释重负一般,忍
不住喷薄而出一阵羞人淫液,伴着吴越的几番抽插喷涌而出,溅射不绝。
  「哼!」吴越轻笑一声,终是将这小妮子肏得高潮,也不枉此番行险偷欢,
吴越再不忍耐,胯下巨龙一阵狠肏,终是将蕴藏许久的浓精炙热洒出,径直激射
在贺若雪的子宫深处。
  「啊?这么,这么多!」贺若雪高潮过后,美得不知方物,但见吴越这番激
射,却是绵延不休,忍不住惊叹而呼:「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那岂不更好,你怀了皇子,自会有人替我照料,你亦不便在这宫中这般辛
苦。」
  贺若雪只觉吴越依旧心中念着自己辛苦,当下心中一暖,将头靠在吴越怀中,
相依而卧:「若是当初爹爹胜了该多好?」她不禁想起儿时与吴越的玩闹时光,
无忧无虑,可偏偏天不遂人愿,爹爹战败,圣上大怒,本欲将其全家发配,吴越
与二皇子交好,便劝说二皇子纳了自己为妃,保住了自家周全,一念至此,贺若
雪便觉吴越胸怀越发温暖起来。
  吴越轻轻抚摸着怀中佳人,念着的却是接下来的行动,黑古那边想是问题不
大,老爷子那边能联系到的同僚近几日亦是走动频繁,想也问题不大,只不过这
比之前所想急了许多,又有个神秘莫测的烟波楼横置其中,风险难料啊。稍稍修
整片刻,知时辰也差不多了,吴越便起了身子,贺若雪依旧搂着他,眼中满是情
迷之态,吴越笑道:「小骚货,这才一会儿工夫,又发浪了?」
  贺若雪被这一番调笑,却是微微松了松手,正欲还嘴,可却又不知如何应答,
唯有默默低头道:「越哥儿若是有闲…」
  吴越哈哈一笑,转身便走,满目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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