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可得好好招待招待她。」
两名女官看跪在地上的皇后没有表示,便应了下来,出门拿道具去了。
田贵妃可没闲着:「来啊,皇后姐姐,帮妹妹除去鞋袜可好?累了一天,这
脚丫子可是又酸又累呢。」
周皇后脸上闪过一丝屈辱,但是很快她就恢复正常。并且老老实实的执行了
命令。两只白嫩小巧的莲足静悄悄的放在她的手中。
田妃调皮的用脚趾夹住皇后的乳头,另一只脚则送到皇后的嘴边:「来尝尝
妹妹的脚呗,皇上他可是最喜欢妹妹这地方了呢。」
一直未遭人触碰的身体就如同油遇烈火,一触即燃。敏感的乳尖霎时充血硬
化。皇后娘娘羞愧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原来是如此的敏感淫荡,她捧起田妃的小脚,
一口含住。一股的汗臭味充斥着她的口腔,但她却并没有感到恶心和反胃,反而
对这臭臭的脚丫子有些着迷。
田妃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一直让她看不顺眼的女人居然如此听话,一脸认
真的含着她的脚趾「啾啾」作响。皇后的舌头灵活的游走在她每个脚趾的缝隙之
间。一切污垢被皇后的口水送进肚子里或者滴落在地面。
经过仔细的清理后,田贵妃满意的用脚勾起皇后的下巴,狭长的凤目满是戏
谑:「既然姐姐都肯为妹妹做这样的事,那妹妹也不能不有所表示,今天就教姐
姐骑马好不好?」不等皇后反应过来,高挑有力的田妃就抓着她的腋下将她高高
举起,走向了宫殿的侧间。
这个侧间很空旷,唯有一架木质玩具马摆在中间。玩具马旁有一张供人踩踏
上下的木几。这玩具马有一人高,骑在上面的感觉就如同骑着一匹活生生的马一
样。往复运作的基底能让使用者体验到骑马奔驰的快感。
然而,这个玩具马却不是供人学习骑马的道具。在马鞍处,两根光洁的玉制
短棒高高耸起。田贵妃凑到皇后的耳边轻轻说到:「皇后姐姐不会骑马,想必也
没有体验过这马上交欢的快乐,今日妹妹就带您尝尝鲜。」
正巧,这时两个侍女也带着一大箱子东西回来。田贵妃从箱子里翻出两个瓷
瓶,将瓶子里的糊状物涂抹在玉棒的表面,然后她再用皇后的胸部把手上残留的
浆汁擦拭干净。
周皇后的两只乳鸽顿时感到一阵瘙痒,好像有许多蚂蚁在她的乳头上爬行撕
咬。她正想去抓挠,却被两个侍女按住手臂反剪在背后。两条红绳绕过胸部,将
两个小山丘勒出一条沟壑,两只铃铛挂在乳尖叮铃作响。
被绑住手脚的皇后惶然无措,刚发出一声尖叫,就被眼疾手快的侍女塞进一
团白布。
田贵妃拍着手娇笑到:「妙,妙啊,皇后姐姐这幅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呢。」
她抓住皇后胸前挂坠的铃铛,轻轻一弹叮咚作响。
两个侍女踩着凳子把皇后娘娘的身子送到木马上,两根木棒子抵住了她的玉
门和菊穴。皇后满脸恐惧,呜呜乱叫着向田贵妃疏散。
可田贵妃却不愿就这样放过她:「还愣着干嘛,你们俩笨丫头放手啊。」
「呜呜呜呜呜…」
狭小的阴道和肠道瞬间被摧毁,鲜血染红了木马的背部。周皇后眼泪鼻涕喷
涌而出,秀丽的容貌因痛苦和恐惧而显得十分扭曲。
就在这时,侍女又火上浇油的开始摇晃木马,两根木棒按着均匀的节奏,疯
狂摧残着皇后伤痕累累的洞穴。
田贵妃翩翩起舞,她的动作轻柔而妩媚,胸铃摇摆,皇后低沉呜咽的哀吟就
是她最好的伴奏。
起初,被捆绑着的皇后还能挺直腰呻吟,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周皇后只能
趴伏在母马背上,静静的流着眼泪,随着木马摇摆的小屁时不时的抽搐。
田贵妃一曲舞毕,给两个侍女使了个眼色,周皇后被从木马上解放。侍女把
她伤痕累累的身子扔在地板上。口中填塞的白布也被取了出来。
皇后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掩盖住半张脸,她气若游丝的哀求着:「田妃…求求
你…传…传太医…我的下面…坏掉了…坏…」
回应她的是一只小巧的金莲,那只有些臭的脚丫狠狠地踩着她的脑袋,癫狂
的女声响声:「就这样就想完了?早着呢!」
两个侍女听到主人的命令,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娘娘,这到底是皇后娘娘
啊,是不是先传个太医来侯着啊?」
田贵妃抡圆了巴掌直接把多嘴的侍女扇倒在地:「失了智的小蹄子!我才是
你的主人,给我把皇后拖走!」
两个侍女不敢再言,合力抱着皇后把她扔在一张有着四根柱子的床上。周皇
后的四肢被的绑在四角的柱子上。田贵妃将皮鞭和蜡烛交给侍女,自己解开衣袍
摸出一个温润得玉质棒子塞到下体。
点燃的蜡烛倾斜着滑轮一滴一滴红彤彤的烛液,红色的蜡花和鞭痕交替出现
在皇后白玉般的身体上。
「不要打了,呜呜呜,好痛吧,求求你了。」
「呜噫噫噫噫,田妃,饶了我吧,饶了女儿吧。」
田贵妃夺过鞭子狠狠抽在皇后的小乳鸽上,「啪」。
「让你高高在上,目中无人。」
「啪」周皇后血液已经干涸凝固的小穴再次皮开肉绽「让你夺走本该属于我
的皇后之位!」
饱受蹂躏的皇后已经濒临崩溃,无论怎么抽打,都不再做出反应。
田贵妃冷冷一笑,从窗边摸出一个细长的陶瓷玉净瓶:「臭母猪,装死是吧,
好啊,我就看看你还能不能装下去。」
长长的玉净瓶野蛮的塞进皇后的阴道里,甚至在她的肚皮上顶出瓶口的痕迹。
周皇后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头,她惊恐而痛苦得哀求着:「田妃…你要…做什
么…求求你…不要啊。」
田妃高抬玉腿,狠狠地朝着玉净瓶的中段跺下去。
「求我也没有,你就哭泣吧!」
陶瓷瓶子在女人得体内支离破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皇后如同濒死般小兽的哀嚎声中,宫殿得大门被一个男人猛的推开。
来着一身团龙袍,不过三十来岁得青年人却是眼角堆满皱纹,一头斑驳得黑
白头发如同中老年人一样。他听到妻子凄厉的哀嚎声,发了疯的跑到大床边。
被绑在大床上的皇后看不清脸,一缕缕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盖住了皇后的眼睛,
平素里微粉的薄唇,此刻却是被牙齿咬的伤痕累累。娇小的身躯已经看不见本来
的肤色,那个曾经为自己夹过龙根,受过龙精,养育龙子的阴户此刻就像是被人
砸的稀巴烂的番茄一样。
崇祯一把抱住皇后的脖子,歇斯底里的嘶吼着:「传太医啊!!!」
太医匆匆敢来,一番检查下却有些束手无策。
「陛下,这毕竟是皇后娘娘的凤体,老臣毕竟是个男人,这男女有别……」
「够了!事且从急,快为皇后疗伤,若是皇后出了什么岔子,你们太医院的
人通通要掉脑袋。」
田贵妃颤抖着跪在崇祯的年前:「皇爷,臣妾,臣妾有罪,罪该万死,求皇
爷…」
崇祯直接出言打断:「田妃,朕知你同皇后争宠,知你心有怨言。朕宠你爱
你,甚至为你训斥皇后,但皇后她,毕竟是朕的结发妻子,是这大明统领后宫,
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你身为后妃,以下克上,如此凌虐皇后,你可知,这是造
反般的行为?」
田贵妃声泪俱下的出言哀求,但是并未能改变她被贬斥启祥宫的结局。
三个月后,田贵妃收到一封书信,上面只有一句话「霍光传不可不读。」从
此,田妃一蹶不振,染上重病,没出半年便香销玉殒。
直到临死前,她才想清楚,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周皇后拿自己的身子当诱饵,
为她设下的一个局而已。
她发出诅咒:「姓周的贱人,我咒你吊死在坤宁宫的梁上。」她不知道的是,
在正常的历史里,这样的世界的确真实的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