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姐这时脸上的表情,依然显得有些屈辱,但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在被我
肏得大声浪叫着的同时,将一只手伸到了脑后,用手为老公撸弄着鸡巴。
(图103)
于哥相比三四年前,性能力好像没怎么变弱,但似乎有了淫妻倾向。方才猛
肏了老婆十多分钟,说是要射出来了缓一缓再肏,其实是给我找了个开始肏他老
婆的说辞,等站在了桌子的北侧,一边看着我肏他老婆的场景,一边由老婆用手
给他撸着鸡巴,没一会儿就大叫着要射出来了。
于哥显然是想接着肏老婆,感觉自己要射出来了,急忙从老婆的手里抽出了
鸡巴,问了我一声卫生间在哪。听正在肏着他老婆的我,给他指示了卫生间的位
置,小跑着进了卫生间,简单冲了澡便光着出来了,拉过椅子坐在了桌子旁,一
边继续欣赏着老婆被我肏,一边很是兴奋与我聊着天。
当着一个良家熟女老公的面与之做爱,想起来觉得非常刺激,换到现实中真
这么做,大多数人都会觉得很不自然。我在于哥的近距离注释下,肏着躺在桌子
上的他老婆,同时还与于哥说这话,情不自禁地觉得浑身不得劲,因此抽插的速
度不是太快,节奏也有些乱。
于哥近距离地看着,自己老婆被肏中的表情,则是显得相当兴奋,对我说:
「哎呀,这家伙爽得,张着大嘴嗷嗷叫啊!」又低下头问自己老婆的道:「诶,
老婆,你是不是早就想了,再找男人一块肏你啊!」
淼姐没有回应老公,侧身把脸扭向了另一边,避开了老公盯着她脸的目光,
但叫床声并没有变小。
实木餐桌的桌面很光滑,淼姐向右边一翻身时,我正在来回顶撞着她的下身,
由此令她差点从桌子上滚下去。我急忙抱紧了她的两条大腿,顺势将她的身体,
在桌子上转了90°,使得她头朝东顺着躺在了桌子上,我就势站到了桌子的西
侧,继续抱着她的双腿抽插着。这样淼姐的脸,不在正对着坐在桌子北侧的她老
公了,我差不多也是改为了背对于哥,由此淼姐变得更能放开了,我不自然的感
觉也变弱了。
于哥见改为头朝东躺在桌子上的老婆,被我给肏的叫床声更大了,兴奋地冲
着我喊道:「肏她,使劲肏她……你嫂子现在,就是欠肏,这回你帮着我,好好
收拾收拾她……」
我喘息着回应道:「于哥,嫂子的逼,肏着更舒坦了啊!水更多了不说,还
是那么紧……」
「她就是这两天,整天想着挨肏想的!」于哥兴奋地表示了回答,随后坏笑
着对我说:「你嫂子现在,不光逼欠肏,屁眼儿也能肏了,还特别喜欢被肏屁眼
儿!」
从几年前认识时开始,我和于哥夫妻在网上聊天,主要是我与淼姐聊的,近
些天又在网上聊了起来,也主要是淼姐与我聊得,后门被老公开发出来的事,淼
姐已在网上告诉我了。不过这属于我和淼姐私下聊的事,因此听于哥当面告诉了
我这茬儿,我急忙装出了惊喜的表情。
于哥兴奋地接着说:「你先使劲肏她逼一顿,等会儿,咱俩再一块肏她,给
她来个双枪老太婆!」
淼姐一直是只叫着床没说话,听老公这么一说,侧脸向了老公说:「不是吧
你们,还要玩双插啊?刚晕船的劲儿,还没完全过去呢,你们要折腾死我啊?」
于哥兴奋且得意地说:「别装了,你心里就惦记着,要当双枪老太婆呢!」
抬头看向了我,「你还记得吧,以前咱们玩那两回,想两根鸡巴一块肏了,都把
润滑油准备了,因为她的屁眼还不能肏,鼓捣很长时间没玩成。」
淼姐瞪了一眼老公说:「你还好意思说啊?那回玩到一半,是你抽风儿非要
玩双插,让人家大半夜的下楼,去买润滑油,结果弄到后半夜也没玩成,反倒是
给我弄得后边都裂了,好几天走道都不得劲儿。」
于哥明显理亏,避开了老婆的眼神,转脸朝向了我说:「对了,你这回肏射
了,先射她脸上,我记得几年前咱们玩,你就射在她脸上过一回。」
淼姐呻吟着骂老公道:「操,你真是越来越变态了,别人射你老婆脸上,你
看着更爽呗?」
于哥回应道:「是你喜欢被射脸上。哦,对了,你还喜欢被射嘴里!」抬起
头对我嚷道:「哪什么,一会儿别射她脸上了,射她嘴里,让她给你吃了!」
正在这个时候,于哥的手机忽然响了。我听着他们夫妻的对话,不由地感觉
很是兴奋,正加快抽肏淼姐的速度,突然间吓得一激灵,差点射在淼姐的逼里,
于哥和淼姐也都吓了一跳。
于哥急忙拿过手包掏出手机,先看了一眼来点电视,比划了一个不要紧的手
势,示意我和淼姐继续做,随后去了阳台接电话,并关上了与客厅之间的拉门。
(图104)
没了于哥在眼前看着,我顿时感觉更自然了。实木餐桌的面很光滑,淼姐仰
面躺在桌子上,我站在桌子前肏着她,两个人都不是太得劲儿,我揽着腰将淼姐
从桌子上抱了下来,顺势将她放在了,刚才她老公坐着的椅子上,抱着她的两条
丰满的大腿,弓着身继续从正面肏起了她。
刚才有老公在面前看着时,淼姐没有与我怎么说话,没有老公在眼前看着了,
淼姐仰着脸坐在椅子上,被我抱着两条大腿猛烈地肏着,脸上的表情依然显得有
些屈辱,语气很亲热地与我小声说起了话。
「哎呀……哎呀……你慢点儿,我都三十了,不像两年前那时候了,老胳膊
老腿儿的了,不禁折腾了……」
我减缓了抽插的速度,坏笑着小声地说:「刚才你老公不是说,你变得胃口
越来越大了嘛!另外,你说在这两年,有m倾向了,喜欢被人调教了,应该变得
更耐操了啊?」
淼姐白了我一眼说:「哎呀,不一回事儿嘛,你看这姿势多别扭,弯得跟练
瑜伽似的……」
我一边肏着淼姐,一边与她小声聊了一会儿,这时脑子里忽然一闪,感觉于
哥夫妻与我两年多没见了,再次见面后马上与我玩起了3P,似乎有些奇怪。毕
竟是等于是用假身份二次上的大学,要防备着可能暴露,在二次上大学的近三年
里,我已被动练出了些余则成的职业敏感。
忽然间想到了这一疑问,我继续肏着淼姐琢磨了片刻,干脆决定这么面对面
地问问淼姐。即使这里边有什么由头,双方既无仇怨也无经济瓜葛,我只是个穷
大学生,淼姐两口子没理由给我设什么套,可能是有着什么不太好张口的缘由,
而我和淼姐之间的关系更为亲近,真要是有着什么不太好张口的,我先张口问了,
淼姐应该会对我说的。当然不好直接了当地问,我边抽着着淼姐边与她聊着,拐
着弯儿地问起了想到的这个疑问。
淼姐没几句就听出了我的意思,伸手推了我的肚子一下,示意我暂时停下抽
插的动作,先喘着气调匀了呼吸,又叹了口气说:「我们都是鲜族,但在韩国也
不是哪么好混,当初办出国的钱,多一半是借的,好几家的网贷,完了要连本带
利还网贷,在韩国这两年挣的钱,全都还借的债了,刚刚才全还利索了,这两年
在韩国累死累活的,等于是给人家放网贷的打工了。」
淼姐又叹了口气,「现在回头想想吧,至少我是觉着,当初不如不去韩国,
一老本等儿地在国内踏实开店了,所以在韩国这两年,我俩没少了吵架……一晃
两年了才回来了一趟,因为国内的房子长租出去了,只能是住到了我二姐家。唉,
就算是亲姐不说什么,两口子都住在人家的家里,时间长了也不是个事儿,我们
说是来北京旅游了,其实就是又跑我三姐家蹭住来了……」
突然向前一探身,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淼姐扑哧一声笑了,「两年了
才回能回来俩月,还得换着亲戚家蹭住,从大连坐船出来的这一路上,我俩心里
都窝了股火儿,见到你之前刚吵了一架……所以来了你家没一会儿,他才对我
……我们真的两年多没玩这个了,以前跟你玩过几回,还处得挺好的,正好赶上
这么个劲儿了,也就一时冲动又玩上了……」
淼姐摇着头笑了起来,「唉,突然来了这么一场吧,我心里的气儿反而顺了,
其实都是想发泄下嘛……唉,前前后后挺乱的,你应该能理解……」
刚才忽然想到的那个疑问,随即这就解开了,我很懂得地向淼姐表示了理解,
随即突然猛肏起了淼姐,借此转移开了话题。
淼姐被我肏得一阵大叫,等我减缓下了抽插速度,呻吟着小声对我提醒道:
「刚才咱俩说的这些话……还有……还有咱俩在网上私下说的话,你都不许告诉
他啊!唉,两口子的之前事儿,好多都说不明白……不过……不过你应该能懂得,
起码要给他留个面子嘛……」
我使劲点了一下头,以转移开话题的感觉,小声对淼姐说:「以前咱们玩的
时候,我感觉于哥,好像没淫妻倾向,主要是他这个人,对新鲜刺激的事儿,天
生的更感兴趣。这次又玩上了,我觉得于哥,好像有淫妻倾向了,看我肏你,比
他肏你,好像更让他兴奋!」
淼姐点了点头小声说:「嗯,他是有点儿这个劲儿了!唉,当初是觉得新鲜
刺激,玩上夫妻3P这个事儿了,可等真玩过了,他不由而然地真喜欢上了,让
别人肏自个的老婆。」
我和淼姐一边做着,一边小声聊着,做了有二十分钟左右,于哥在阳台通完
了电话,拽开了拉门回到了客厅。这时我正好已经快肏射了,从淼姐的下体内抽
出鸡巴,招呼于哥换过我继续肏他老婆。
「哈哈……还是你们俩会玩儿啊,这个肏逼的姿势,一看就更带劲儿,哪行
吧,我也试试……」
于哥见他不在眼前时,我和淼姐换到了椅子上做,有些软的鸡巴,当即变得
梆硬了,抱着老婆的两条大腿,马上就吭哧吭哧地猛肏了起来。
现在确实已有了淫妻倾向的于哥,被刚才的情景戳中了兴奋点,猛肏了老婆
五六分钟,大声叫着要射出来了。
因为我要还接着肏他老婆,于哥没有射在老婆的逼里,射精前抽出了鸡巴,
将老婆给拉下了椅子,让老婆跪在桌子旁的地板上,仰着脸大大地张开了嘴,撸
了几下鸡巴之后,将一大团白花花的精液,几乎全部射到了老婆的嘴里。
看来刚才于哥没说谎,淼姐现在真能接受吃精液了,等老公射在了她的嘴里
后,很容易地就把射到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
(图105)
于哥好像是更想看着,老婆在桌子上被别人肏. 在老婆的嘴里射了精之后,
休息了片刻,又将老婆抱到了桌子上,让老婆仰面躺在桌子上,继续被我抱着大
腿肏干着,他则坐在椅子上继续欣赏着。
淼姐这时已完全放开了,躺在餐桌上继续被我肏着,对坐在旁边看着的老公
调侃道:「啊……你他妈的,看着自个老婆……让人肏得……嗷嗷叫唤……你觉
得特别爽呗,是不?」
于哥没有正面回应老婆,对肏着他老婆的我说:「哎呀,你嫂子着两年啊,
变得越来越浪了,这还不算最浪,你使劲儿肏她,等把她肏舒坦了,她才能变得
更浪了,咱们哥俩再一块,肏她的逼和屁眼儿!」
淼姐听了骂老公道:「不是吧你们,刚坐了一路船过来……你们要折腾死我
啊……」
不想被肏着时与老公斗嘴,没等老公继续回应,淼姐急忙岔开了话题,抢先
问老公道:「啊……刚才……电话是谁打来的啊……聊了这么长时间……」
于哥坏笑了一下说:「你二姐,问咱们到了没。你还不知道啊,你二姐提前
更眠期了,一打电话就没完,本来是找你的,我也不能让你挨着肏,跟她煲电话
粥吧,只好是陪她磨叽了好半天。」
在于哥面前肏着淼姐的我,似乎被这两口子忽略了存在,我不由地插言问了
一句,「哎,我好像记得,淼姐上边好几个姐吧!」
淼姐呻吟着回应道:「嗯……我上边……有仨姐呢……我们家没儿子,四个
女孩……少数民族计划生育管得不严,前边的俩都是闺女,就又生了俩,结果还
都是闺女……」
于哥急忙接过话茬说:「她那仨姐,长得都挺漂亮的,但都因为被肏得不够,
现在都提前更眠期了,所以啊,你嫂子得多找人肏肏,免得也变得跟她那仨姐似
的……」
又骂了老公一句,淼姐因被我肏得更加亢奋了,不想老公在旁边看着,呻吟
着对老公说:「哪个,你再去给我妈,打个电话吧……告诉她说……咱们顺利到
……到北京啦……要不她也得……也得打电话问了……哎呀……」
于哥点了点头,拿起手机又去了阳台。又没有于哥在面前看着了,我又当即
变得更加自然了,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于哥的这个电话,没有打太长时间,但在他去打电话时,我已经快肏到射了,
等于哥打完电话从阳台回来,我这边已肏到马上要射了。
走到桌前看出我要射出来了,于哥举着手机兴奋地大声喊道:「射她脸上,
不是,射她嘴里,我拿手机给她拍下来……」
于哥喊着让我射到淼姐的嘴里,淼姐对此并没有表示同意,所以我并没有想
射在淼姐嘴里。不过在我射精的瞬间,淼姐主动大张开了嘴,并示意我走到了桌
子北侧,将龟头对着她的嘴,射出了浓浓的两股精液。
当着老公的面射其老婆的嘴里,想起来是非常令人刺激的事,实际真的做会
令人很不自然,而于哥还拿着手机在旁边拍起了照。我因此顿时感觉更不自然了,
只是将第二股精液,射到了淼姐的嘴里,第一股精液,是射在了淼姐的左脸颊上。
(图106)
我和于哥、淼姐夫妻,在客厅玩过了一次3P之后,我与淼姐先一起进了卫
生间洗澡,于哥夫妻刚经过长途旅行,都要好好洗了个澡,我简单冲了冲就出来
了,于哥随后进了卫生间洗澡。看来于哥夫妻可能要暂住几天,我穿好衣服要去
准备一下,这时忽然间想了起来,其实只是租了这套大房子的南卧。
我在R大附近的这座封闭小区,租的这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房东是个三十来
岁的单身女人,名字叫乔虹,我是将她称呼为了虹姐,实际就我的真实年龄,与
她的年龄差不多。
我的这位女房东乔虹,长得非常的惹眼,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奶奶是法
国人,长得非常性感漂亮的基础上,容貌身材都带有明显外国人特征,最明显是
两只眼睛略呈淡蓝色。乔虹是在大学新城,开了一家时尚发廊,针对的主消费群
体是大学里的学生,单是R大法学院就有很多学生,说她长得像维拉·法梅加,
也就是贝茨美妈。
乔虹老家是南方的,具体是哪的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她十几岁就来了北京打
工,一直是干的理发的职业,嫁的老公也是理发的,十来年前结婚后不久,来了
当时新建的大学新城,开起了一家发廊,几年前生意做大了,她老公不幸去世了,
听说是死于职业导致的肺病。乔虹和丈夫一直没有孩子,但在丈夫死后的几年里,
一直没有再嫁人,自己继续经营着发廊,因此搬到了店里住,将家里的房子租了
出去。大概三年的时间里,一直是给了一个女模特,直到今年的春节前,那个女
模特出国了。
乔虹有个比她小了十多岁的弟弟,好像是同母异父的弟弟,名字叫乔智。等
弟弟在老家念完初中,乔虹将弟弟接来了北京上高中,托关系让弟弟进了R大附
中。我上大二时的上学期,在校外碰上当时上高一的乔智,被同校的几个坏孩子
肆意欺凌,我是好管闲事的性格,上前帮乔智解了围,因此认识她的姐姐乔虹,
后来我去她开的理发店理发,乔虹每次都坚持不收钱。
今年的春节前,租住了三年的那个女模特不租了,乔虹准备将这套房子卖了,
大学新城是位于五环外,房价也在七八万,一百五十多平的房子,总价上千万,
当然不是说卖就能卖了。我过完寒假回了学校,去乔虹开的发廊理发,随口对亲
自给我理发的乔虹说,想租个房子搬到校外住。这套大房子一时卖不出去,乔虹
常住在店里不能随时回家,兼代有找个熟人帮忙看着房子,便将一间卧室低价租
给了我。
实际我只租了一间卧室,自搬进来就是自己一个人,住着了这套三室一厅的
房子,还没怎么去学校整天宅着上网,不由而然地当做是租了整套房子。今天午
前与于哥夫妻见了面,将他们请来了租的房子,进门没一会儿就玩起了3P,我
自是更顾不得想别的了。等洗了个澡清醒了下来,我这才忽然间想起来,只有南
卧才是归属我的。不过我转念又一想,跟女房东已是很熟的关系,留于哥夫妻住
几天也没什么。
「怎么突然变得有点儿冷啊?」这时于哥光着从卫生间走了出来,打着哆嗦
冲我喊了一声,小跑进了客厅去穿衣服。
我听于哥这么一说,觉得身上也有些冷,忽然间想了起来,今天是3月14
号,急忙对在客厅穿衣服的于哥说:「你们东北那边,是4月1号停止暖气,北
京早半个月,明儿就15号了,应该是提前停暖气了。」
2月中旬我搬进来住时,正赶上附近的暖气管道坏了,乔虹因此专门告诉我,
之前租房的那个女模特,留下了一台「小太阳」,如果晚上还没来暖气,就把
「小太阳」找出来先插上,那天没到晚上暖气就恢复了,我没有去找「小太阳」。
突然提前停了暖气,屋里变得很清冷,想起来了这茬,我急忙翻找起了「小太阳」。
这套偌大的大房子,装修得高级且大气,门、组合柜等木质的家具,都是请
木匠结合户型专门打制的,因是十来年前装修的,就现在的装修风格来说,显得
有些跟不上潮流了。此前租住了三四年的那个女模特,显然是很有钱,对有的地
方进行重新装修,并且添置了很多高档的家电、家用,搬走时只拿走了贵重物品,
将后添置的大部分东西都留下了。
我只是听女房东说过,之前的租客留下了一台「小太阳」,不知道具体放在
了哪,翻了好一阵也没找到,这时淼姐洗完澡穿好了衣服,听到了我连续开柜子
的声响,急忙将我喊去了客厅。
淼姐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嗨,怪我嘴慢了。我们下车前,给我三姐打
电话了,在你这洗完了澡,就得去我三姐家了。」
望了一眼窗外,已然过了中午,我急忙对淼姐说:「既然这样,哪我就不留
你们了,正好到晌和了,怎么也得吃了饭再走吧。」
R大北校门外不远,有一家「秦皇海鲜城」,老板人称带哥,北京人,老家
是唐山的,我偶然的机会认识了这个带哥,论出了唐山老乡的关系,之后算是成
了熟人,来他这吃过好些次饭。
于哥、淼姐穿戴整齐了衣服,拿上了旅行包和皮箱,随我来了「秦皇海鲜城」,
在一楼的水族箱前点完了菜,要了一间在二楼的包房。三个人边吃边聊着,淼姐
的手机里,先后打进来了两个电话,淼姐是去包房外接的电话,等到饭快吃完了,
淼姐单独对我说,她的大姐是在深圳,刚才打电话让他们去深圳住些天,大姐对
小妹自是跟给照顾,所以他们想先去她三姐家暂住几天天,再去在深圳的她大姐
家长住些日子,这样也只能是再从韩国回来时,再找机会跟我见面了。
吃完饭已是下午三点多了,我帮于哥、淼姐拦了一辆出租车,送他们夫妻坐
出租车走了,我步行着回了租住的房子。
自己一个人在这套偌大的房子,一晃已住了快半个月了,我全没有觉得空荡
寂寞,反而觉得很是惬意。今天因于哥、淼姐夫妻两人,充满激情地来了,又匆
匆忙忙地走了,且下次再见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我开门进了这套大房子,情不
自禁地顿觉倍感空寂。
站在阳台抽了两根烟,我干脆打开了电脑,看起了已下载完全集的《迷失》,
越看越觉得淼姐长得像金允珍,心里面更觉得空荡寂寞了。
(图107)
我带着空荡寂寞的心情,坐到电脑前看着美剧《迷失》,看到剩下最后两集
时,不知不觉间到了半夜时分。
3月中旬的半夜时分,气温依然尚低,白天时就提前停止了供暖,半夜屋后
更清冷了。我由觉得饿又感觉到了冷,先去煮了碗方便面吃了,随后打开灯再次
找起了,那个女模特留下的「小太阳」。
在这套偌大的房子里,我找了近十五分钟,终于在北阳台的角落,找到了落
满灰尘「小太阳」,同时放在北阳台角落的旧洗衣机里,意外发现了一堆别的东
西,满满一洗衣机桶的百元大钞!
长这么大头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钱,我惊呆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顾不得再看
《迷失》的最后两集了,将洗衣机里的全掏了出来,坐在地板上数到了天亮,也
没能数清楚了具体数目,只是大概其地数明白了有两百五十万。
洗衣机里的两百五十万块钱,肯定不是女房东乔虹放的,这一点根本用不着
去琢磨。哪么这两百五十万,应该是春节前搬走的那个女模的,可没人搬走时会
落下了这么多的钱,我刚想到这,后背突然嗖嗖地冒起了凉风。
此后的一周时间里,我将整套房子仔细翻了个遍,各屋的地板都撬开了看了,
大些的家具、电器都拆开看了,吊顶看的房顶掀开看了,连外面的空调机冒险去
查看了。除了些零钱硬币,没再找到更多的钱,还好也没有发现,跟杀人藏尸有
关任何东西和痕迹。除了在北卧室衣柜下面,找到了一条好几米长的镀银的链子,
应该是散了的一件金属链结构的情趣背心,也没有找到任何一件,关于之前租房
者身份的物品。
在租住的房子里,意外发现了两百五十万块钱,百分之九九点九的人,都会
认为是发了一笔外财,反正我是这么想的。首先确定发现钱的事情,没有引起别
人的关注,我搂着钱合计起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经过一整夜的合计,我事先编好了一个合理说辞,去了女房主乔虹开的理发
店,侧面打听那个女模特的情况。结果相当震惊的了解到,从14年的春节前年
到16的春节前,租了乔虹家的整两年的那个女模特,竟然是狄娇!
狄娇有个R大校领导的干爹的传言,与我在狄娇死了三个多月后发现的事实,
非常吻合地对应上了,看来这个传言是真的,在洗衣机里发现的两百五十万块钱,
应该是狄娇放的。
从女房东乔虹那了解到,租了她家房子整两年的「女模特」,是今年的元旦
前出的国,去国外时没有说要退房,是在今年的春节前,找朋友帮她退房并搬走
的东西。显然是有人在狄娇死后,对房东编了这么一套谎,替狄娇退房并搬的家。
租了房子后添置的很多高档家电、家用,基本上都没有拿走,跟租房者身份有关
的照片一类的东西,我一件没有发现,显然「帮忙」退房搬家的人,就是冲着清
理走这些东西来的。
女房东乔虹一直以为了,租了她家房子两年的狄娇,是个外地来京打工的女
模特,「帮忙」退房搬东西的人,将房子打扫的很干净,留下的多件高档家电、
家用,自是没必要扔了,所以她没有发现放在洗衣机里的巨款,这一点很能说得
通。「帮忙」退房搬东西的人,也没有发现,放在洗衣机里的巨款,因为他们是
奔着别的目的来的,事先没想到狄娇会将那么多现金,藏在了租住的房子里,这
一点也不难想明白。
两百五十万的现金,如是要长期藏匿在家中,不可能藏在了闲置的洗衣机里,
但在狄娇死了三个多月后,这笔巨款还放在洗衣机里,看来狄娇是在死前不久,
将这笔巨款暂时藏在洗衣机里的。这也就是说,狄娇十有八九不是死于意外坠楼,
而她的真实死因,很可能与她「留」给我的这笔钱有关。
基本确定这笔巨款是狄娇留下的,据此推测狄娇的死与这笔钱有关,一眨眼
过去了十多天,到了3月末,我这才忽然间留意到,发现这两百五十万现款的时
间,是3月15日的凌晨,这天是阴历的二月初八。
不由而然地想了起来,小时候听老人讲过很多次的,二月初八魅送钱的那个
传说,我坚定了将这两百五十多万块钱,据为己有的最初想法,因为这笔钱就是
狄娇专门给我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