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01-65)
“不…不会是真的…”
当看到那最不想看到的名字,我浑身搐动了一下,有种眼前发黑的激动。
不会的,我心爱的女儿,宝贝的雪怡,竟然是…援交女…
不会是真的!
(1)
我名叫马如城,行年四十八,任职公务员,已婚,育有一女,一家三口算是安稳的一族。
我的女儿马雪怡,今年十九岁,是一位大学生,对只有一位小孩的我和妻子来说,雪怡就如心奸宝贝,掌上明珠,甚至等于我俩的生命。可以给最好的,我们都给了,可以满足的,家里亦会尽力满足她。纵使明白过份溺爱并非好事,但对着这调皮的乖女,我和老婆仍是每每就范于她的骄纵里。
所以当发觉女儿竟然是援交女的时候,我的心简直被撕裂了,好比世界末日的降临。
会发现这个残酷的事实,是在一个月前,当天我的电脑因为零件故障修理,为了查阅邮件,我借了雪怡的手提电脑一用,没想到就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事实。
“雪怡的浏览纪录怎么会有成人交友网站…”我知道查阅女儿的纪录是很不道德,但那只是一时随意的举动,自问没什么恶意,却看到了惊人的事情。
我本来想直接问女儿是怎么一回事,但若被她知道我侵犯她私隐,只怕反被怪责,要知道这个年纪的青年人最重个人空间,雪怡又是女生,触怒了她,恐怕会做出什么大错的事来。
于是我不动声色,暗中记下网站名称,待日后再慢慢调查。
两天之后我的电脑也修理好了,我可以开始展开我的工作。登入网站,注册名称,我来到交友的大厅,和想象一样,那是一个不太正派的地方,充斥着各种淫靡的勾当。但我还是抱着希望,雪怡曾浏览此网站也许只是出于好奇,不代表她是在这种地方认识朋友,亦可能她也是把电脑借给同学或朋友,看的根本不是她本人。
在我和妻子心中,雪怡是个连男朋友也不曾交过的乖乖女,又怎会在这种地方流连,甚至是认识坏朋友?
那是一个很大型的网站,几万个会员,要找出女儿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何况她亦肯定不会用真名。我在大海捞针的逐一去试,终于在按下雪字搜寻的时候,出现了数佰字相关网名。
几佰个总算是缩窄了范围,我逐个细看,结果在网名“飞雪飘飘”的头像中,看到熟悉的东西。
是一个雪娃娃,是我在雪怡十岁生日时,送给她的雪娃娃。
再细看,背景的白色书桌,完全就是雪怡的房间,毫无疑问这个是雪怡,是我宝贝的女儿!
我的心很痛,疼爱的女儿竟然真是这种色情网站的会员,但我仍然是相信她,不到黄河心不死,我用各种借口安慰自己,参加会员可能只是贪玩,不能就此证明雪怡有做败坏家声的行为,我需要确认,虽然后果也许很可怕,可是作为父亲的我,必须要给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你好,可以跟你交个朋友吗?”
我给雪怡发了一条讯息,这是一个很矛盾的时刻,我渴望得到回复,但又宁愿永远不要有回复,第二天查阅没有,第三天,第四天都没有,在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看到“飞雪飘飘”的头像亮了灯,雪怡登入了!
我心头一震,旋即走出客厅,只有妻子在看电视,女儿果然在房间上线。
然后回到电脑前,讯息箱中已经收到回信,战战兢兢的打开阅读。
“OK,QQ:2830524956,加我”
看到回复我心又是揪动,竟然这么容易就认识陌生人了,这小妮子到底什么心态?
我立刻回复:“我没有QQ号,可以用其他吗?”
雪怡亦是即时回复了:“没QQ怎聊天啊?开个户口吧,你第一天泡女生的吗?(藐视)”
我没法相信知书识礼的女儿竟会用这种语气说话,但为了追查也只有照办,十分钟后申请了户口,我加了雪怡的帐户。
“妳好”
“安安”
“你是飞雪飘飘吗?”
“是喔”
“很高兴认识你”
雪怡没有回我,等了五分钟,我再发了一条。
“在忙吗?”
“在偷菜”
“偷菜?”
“偷菜也不知道?你火星人么?”
“抱歉,比较少接触”
雪怡又没理我了,隔了五分钟,再发给她。
“妳今年多大了?”
“19”
“是女孩子吗?”
“有屄的会是男孩子吗?”
我头一晕,雪怡竟然会说脏话?
她又反问我:“你呢?棍还是洞?”
“我是男的”
“哥哥还是弟弟?”
“年纪比你大”
“有多大?”
看到这个问题我有点犹豫,如果直说年龄,也许雪怡会嫌我太老不愿跟我说话,可能更会被她看穿我的身份。
于是我说了谎话:“我今年30”
“哦,是叔叔么?”
“你讨厌叔叔吗?”
“还好,说话不讨厌就可以了”
“怎样算是讨厌?”
“啰啰唆唆的像老爸”
这句话令我心死了,原来在雪怡心中,我是啰啰唆唆的老爸。
“你很讨厌你父亲吗?”我怀着颤抖心情问道。
“我跟我老爸怎样关你屁事!你是泡我还是泡我爸?”
“没有,只是关心一下”
“聊天哪有关心家人?你关心我的奶有多大才正常吧?”
听到雪怡提起自己的敏感部份,我浑身不自在,忽然不知怎回她,她继续骂过来。
“你有点烦人,要黑你了”
“黑我?”
“你真蠢还是假呆啊?黑也不知道?就是切你鸡鸡,不跟你聊呀!”
“别、别黑我”
“那说点有趣的来听听,本小姐考虑考虑”
“我不知道什么是有趣”
“是闷蛋耶,不跟你聊啦”
“拜托!别黑我”
“不理你了,溜的”
“再见”
“88你毛毛”
当雪怡的头像灯变暗,我仍是未能从幻觉中醒过来。
这个真的是雪怡?真的是…我女儿?
怀着沉重脚步踏出大厅,妻子仍在看电视,我叹口气坐在沙发上,老婆问我一脸皱眉所为何事,我苦恼的摇摇头。
“爸爸!”这时候女儿从房间跑出来,脸带兴奋的说:“下星期有新的迪士尼动画上映,我要跟爸爸一起去看的!”
妻子教训说:“你今年几岁了,还要爸爸带你去看卡通片?”
“女儿在爸爸心里,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嘛。”雪怡亲昵的拥着我说:“好吗?一起去看好吗?”
“好…好吧…”
“万岁!我就最爱爸爸了!”女儿欢喜得紧紧抱着我,当那一对软绵绵的胸脯隔着睡衣挤压在身上的时候,我觉得十分感慨。
我应该关心这对奶子有多大…吗?
(2)
“唉…”
在成人交友网站找到雪怡一事叫我愁眉不展,终日郁郁不欢,这样的一个心肝宝贝女竟然如此开放,不但随便认识男人,更污言秽语,为人父母怎不心痛?
那段日子我一直想着怎样可以说服雪怡,把她导回正轨,但亦知道当面拆破不但不能改变,反而会因为失去面子而使她做出更错的事。
“到底有什么办法…”这件事我固然不敢问人意见,就连妻子也没胆告之,老婆爱女如命,若然知道雪怡误入歧途,我想一定伤痛欲绝。
现在唯一方法,就只有装作不知,见步行步,希望可以找到机会救回女儿。
每天晚上只要看到雪怡回房,我便立刻去书房开启电脑,期望可以跟她对话。同时亦参考很多跟年轻人沟通的教材,希望说的不会太闷蛋,以免女儿一时嫌烦把我拉黑,没法子继续调查下去。
我发觉雪怡并非每天都登录交友网站,QQ也很少登入,这令我稍为安心,这孩子应该只是贪玩,还没到堕落的地步。
一连等了几天,终于再次看到雪怡的头象亮灯,我又惊又喜,按下问候的说话。
“妳好”
等了十多分钟,没有回话,望望女儿一直在房间,应该有看到我的讯息,于是多加一句。
“你讨厌我了?”
这次她回了:“没有,有话说吧,看到的”
“那太好,最近好吗?”
“还好吧”
“学校忙吗?”
又没回了,我发觉这些话对她来说就是所谓啰唆的话,于是硬着头皮换个方法说:“下星期推出的苹果六代,你想要吗?”
果然,这次半秒就回我:“想啊!”
我知道这个话题可以留住她,继续沿路走:“有预订吗?”
“我哪里有钱,只是学生耶”
我装作不知说:“你是学生吗?”
“19当然是学生了”
“大学生?”
“是欧”
“那太可惜了,有很多新功能呢”
“我知道,很想要的,叔叔你会帮我吗?”
我心一跳,说了!想要得到物质的说话。
“想怎样帮的?”
“就是借钱给人家买”
“你是学生,借给你有能力还吗?”
“没啦”
“这么诚实”
“大学生不骗人嘛”
“那即是送了啊?”
“也不会的,人家会给你好处”
“什么好处?”
“陪你逛街看电影的”
“就这样?”
“其他要再商量啦”
“怎样商量?”
“讨厌啦,谁会直接问的”
“那拉倒吧”
“哼,你根本不会买给我”
“谈好条件会买的”
“好啦,公价的,牵手五百,用手一千,口二千”
看到这一堆价目,我的心沉得不能再沉,真的在做,我的女儿真的是妓女!
我沉痛的按下键盘,这一个字,花了很多劲才能打出来:“没做爱吗?”
“我不是每个人也做的”
不是每个人,我不知道这是好消息,还是更坏的消息。
“那有点贵了”
“真正大学生耶,不要跟妓女比”
“怎知道你有没骗我?”
“什么不信没好聊的”
“那算了”
来到这一步,我觉得要跟雪怡角力,不能太顺她意,否则会惹她怀疑。
果然十五分钟后,她主动发言:“真的不帮吗?叔叔”
“条件谈不拢”
“叔叔,没骗你,我真是很漂亮的,看到我你会觉得有所值”
“怎知道你有没说谎,说不定是中年妓女”
“要怎样才相信啦?”
“证明”
“证明是大学生就可以?”
“是”
“那你等等我”
我偋息静气,半分钟后,电脑荧幕突然出现一个小格,雪怡打开了视频?
再下一秒,映出了一张以贴纸遮盖相片和名字的证件。
是雪怡的…学生证。
已经连最后一丝希望也完全没了,虽然看不到名字,但肯定是我女儿的证件。
只几秒,对方就关了视频。
“怎样?看到了没有?”讯息再次传来。
“看到”
“相信没有?”
“看不到样貌,也不知证件是不是你的,可能用别人的证件”
“你疑心很大,没骗你,我真是很优的”
“证明”
“你有点烦耶,等等我”
视频再次打开,这次映着一个身穿睡衣的女孩,看不到头,只对着颈项以下。
粉红色的家居睡衣,每天雪怡便是穿着这套睡衣,是她妈妈买给她的睡衣。雪藕一般的手臂,毫无疑问是我宝贝女儿的手臂!
对方没有做声,双手放在腰际,一剎那把衣服向上掀开,露出一双浑圆的胸脯,没有胸罩,雪白色的娇嫩乳房,点缀着两颗淡红色的乳头。
我的脑像突然被血液溢满一样,我没想到在这种情况看到雪怡的乳房,八岁后我便没有看过她的裸体,没想到竟然在这儿看到了。
雪怡没几秒揪回衣服,关掉视频。
“怎样?相信没有,刚才的是我”
我的心跳未止,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到这时候我已经没气力再跟女儿讨论,我有立刻冲去她房间,揪着她脑袋狠狠打一顿的激动。
但不可思议的是,我居然输入了这样的说话:“很年轻的胸部”
“当然了,都说是大学生”雪怡有点自豪的样子。
相较于看到她的裸体,我更难受的是她竟然为了促成一宗交易,而给一个素未谋面、甚至没付一分钱的男人观看自己的身体。你知否你的身体在父母心中是多么宝贵,就是倾尽家财我也愿意保护的身体,你可以如此糟蹋。你真的不明白自己在爸妈心中,是任何事物也不可取代的吗?
我太心痛了,然而最令我震惊的,是女儿的乳房影像不断在脑中来回呈现,我在想什么?马如城,那可是你亲女儿的乳房啊,怎么你会有龌龊的想法?你现在不是应该全力去拯救她,不让她继续错下去吗?
那冷封的时间令雪怡不耐烦了,她催促我说:“叔叔还在吗?”
我尽最大努力按下键盘:“在”
“怎么不说话了?”
“没,太久没看到年轻女生的胸部”
“呵,叔叔好可爱哦,给我买手机,还有很多好处,我会给你很舒服的”
“好吧…”
(3)
本文写第一回的时候,我本打算以“误会”来处理,即恶搞了一轮,最后发觉援交的是女儿同学,是小鸡汤一贯的闹剧。
但到第二回,我改变了想法,尝试打个直线球,把女儿直接写成援交女。
至于后面的在现阶段是一张白纸,到底是“爸爸快快乐乐嫖女儿,连同学也一网打尽”的欢乐文,还是“有血有泪女儿堕落”的虐心文,还未有定案。
当然作者是小鸡汤,那最终变成“床戏出现前烂尾”的太监文机会是最高。
我的心很乱,完全不知道怎样应对,空白的脑袋却像被牵引着般,配合对方说话回答。
“算成交了吗?”雪怡问我。
“算是吧”
“那你想玩什么?”
“逛街好吗?”
“一次才500,我什么时候可以买电话?”
“那你有什么提议?”
“用口吧,你给我2000,另加1000零用钱,玩两次我拿6000”
“临时加价吗?”
“叔叔不要这样说,人家急要钱的,以后会好好补偿你”
“那好吧,地点?”
“电影院好吗?”
“电影院?”
“现在大家都在电影院啊”
“电影院怎样做?”
“找人次小的场数,坐最后位置”
“那有什么意思?不如上酒店”
“新客人我不上酒店的”
“为什么?”
“现在太多坏人偷拍,我可不想被放上网当女明星”
“那即是怎样?”
“电影院,找立体影片的,戴立体眼镜,我给你用口,陪你看完电影也可以”
“不是连样貌也看不到?”
“戴眼镜也看到脸吧”
“眼睛是灵魂之窗”
“多做两次我便给你上酒店,自然可以看到”
“可以摸你吗?”
“上面可以伸手摸,下面不可以”
“为什么?”
“脏”
“好吧”
“那你现在给我看看小弟弟”
“什么?”
“我要检查一下你有没病,太大的也不行”
“还对客人有要求啊?”
“我只是业余,太利害的对手吃不消”
我的心完全慌起来了,我们在说什么?我和雪怡谈嫖客与妓女的话?而她更要我给她…看阴茎?我可是你的爸爸,是你的父亲啊!
心房的跳动是从未有的剧烈,事到如今其实什么也不须说了,所有水落石出,什么的测试也不需要,告诉女儿我已经知道一切,是唯一应该做的事。
但我没有,我也无法解释,为什么我没有。
“真的要看吗?”
“是,我不想出来后才吵架,浪费大家时间”
“好吧,我坦白,其实我不是30岁”
“那多大?”
“快50”
“跟我爸差不多哩”
“不愿意了?”
“没关系,都一样,给我看看,没病便可以”
“认真的吗?”
“害羞啊?你没给女生看过吗?都这个年纪了”
“我已婚”
“不关我事”
“那好吧,要打开视频?”
“你有其他方法?”
“没有”
“屁话”
我的手提电脑设有镜头,可以随时视频,但真的要给雪怡看吗?回头看看背景,会否知道是家里的书房?
那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我从未跟任何人在网上视聊,而且更要在女儿之前露体。明明知道是不可以,但却非常…兴奋。
血脉沸腾,这个年纪的我有多少日子没这样激动了,内裤中的阴茎早已勃起,那是一种已经多时没有的冲动。
“还没好吗?叔叔,别怕,男人的裸体没市场,我不会偷拍你(嘲笑)”
“没有,我在调整镜头”
“那好了没有?”
“快好”
“我等你”
我知道这是绝对不可以做的事,在雪怡面前展露下体,日后是没法以父亲的尊严来教训她。但就像毒品一样,那是没法抗拒的诱惑,显示父亲雄风的机会,对男人来说原来是如此吸引。
我打开镜头,映出自己的脸孔,然后从椅上站起,慢慢将睡裤和内裤一并脱下,褪至膝盖,不让她看到睡裤的模样。
完全硬了,紫红色的龟头向天花昂首,茎干青筋暴现,有多久没有这样硬过,有多久没有这样兴奋?
把镜头对准,确定不会映入其他事物,我抖动着手,预备按下视频的开关。
看吧,雪怡,这就是你爸爸的阴茎,你父亲的鸡巴。
但最终,我没勇气按下。
不可以,我是她父亲,就是再禽兽,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我放弃了,仅余的理性战胜了欲望,我输了入以下字句:“开不了视频,可能镜头坏了”
“哦”对方的语气有点冷。
“那怎么办?”
“算了,我知道你骗我,根本不想给我买”
“我没骗你”
“这种借口很烂(白眼)”
“什么借口?”
“镜头坏的借口”
“我真的没骗你”
“不理你了,我找其他人给我买”
“别,等等我”
“不想等”
雪怡明显生气了,我害怕她真的找其他客人,情急之下问道:“你要怎样才相信?”
“你用电话吧”
“电话?”
“别装傻,电话也有镜头,你下载QQ,可以用手机视频”
“好吧,我试试,给我一点时间”
“等你”
我双手打震的下载软件,女儿的说话就像一种命令,叫我不敢违抗,每一个不听命的后果,害怕会想不到的恐布。
完成下载后,我登入了,喘着气的输入:“好了”
“给我看”
这段期间我一直光着下体,也许我的内心是在期待,最深处的魔鬼在怂恿我做最下流的事。
我吸一口气,把手机镜头对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按下了开关。
“看到了,不错嘛,很粗”对方说出恭维的话:“我以为你很小,所以不敢给我看”
我浑身发抖,一把年纪的我,竟然和亲女做出这样的事。
“怎么硬了的?”雪怡像是调侃我。
“因为看到你的胸脯”
“哈哈,要不要再看?(鬼脸)”
“你愿意?”
“没所谓,不会少一片肉”
“我还没付钞,不找你不是亏大本?”
“你不会的,我觉得你人很好,而且”
“而且?”
“看到我的奶子,你一定想亲手玩”
“妳很有信心”
“我是”
“那来真的?”
“OK哟”
“不怕我偷拍?”
“看不到脸没关系,而且我相信你”
“什么时候得你信任了?”
“害怕给女生看小弟弟的男人都很胆小,不懂害人(偷笑)”
“是赞还是贬?”
“你猜”
“那来吧”
“等我”
相隔十秒,雪怡的视频便打开了,这次她不再掀开睡衣,而是直接脱掉赤裸上身,同样看不到头,但整个光滑的肩膀,形状姣好的乳房都一览无遗。
‘好美…’
那是一种惊为天人的美丽,不像刚才的惊鸿一瞥,这次我可以慢慢地、细心地欣赏女儿纯美的躯体,是那作为最亲的人也久未得见的身体。
高翘的青涩乳头,浑圆的胸部曲线,显出这对乳房坚挺而弹性十足。那年轻时候独有的水嫩肌肤,红粉绯绯,娇艳动人,配以连半点赘肉也没有的光滑小腹,如丝雪白,无不诱人至极。难怪女孩如此有自信,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抵抗这种魔力,看到这样完美的一对乳房,必然地有握在手里,好好把玩的欲望。
实在太美,这就是我的女儿,我的雪怡。
“怎么了?不说话?”
“妳太美”
“是看呆了么?纯情的叔叔,应该叫你伯伯吧?(取笑)”
“都可以”
同一间屋内,一个阴茎勃起的父亲,和一个裸着胸脯的女儿,互相以视频观看对方的身体。
(4)
在我欣赏雪怡裸身的同时,她亦观察我的性器。
“镜头近一点,我要看龟头的”
这时候欲望已经支配了我,我很想女儿好好观看自己的阴茎,把肉棒倾向镜头前:“这样可以吗?”
“可以,很清楚,你的龟头很大,跟你做爱一定很舒服”
“你经常做爱吗?”
“还好,正常大学生的性生活(害羞)”
“看完了没有?”
“下面的也看,要知道有没皮肤病”
“妳很小心”
“染病我就完了”
我提起阴茎,让布满褶皱的阴囊映在视频里。
“看到了吗?”
“看到,一个很黑的袋袋(取笑)”
“可以了吗?”
“可以”
“那关视频”
“好的”
关上镜头后我松一口气,背脊冷汗直冒,好像终于完结一件难堪而又快乐的事情。
而雪怡在关掉之前,突然以双手夹胸,并以指头调皮地搓弄自己樱红的乳头,让整个饱满胸脯像只小玉兔般跳动。
太吸引了,这个诱惑的动作使我禁不住吞下唾液。
“这是福利”女儿又作出取笑的表情。
“这么好,谢谢你”
“不用谢,多给我零用钱就好(眨眼)”
“贪心的女孩”
“我是”
接着雪怡又问我:“伯伯你一般做多久?”
“多久也是考虑要素吗?”
“拜托,你没吃过一小时也不出的好不好?”
“妳真是很挑客人”
“我有挑的本钱”
“那么想要手机,为什么不跟家人拿?”
“别提家人好不好?”
“只是好奇”
“我爸人很好的,不想让他知道我是个坏女孩(伸舌)”
“你在家很乖的吗?”
“乖啦”
“怎乖?”
“真心乖”
“不怕父母知道?”
“别老提家里好不好?”
“告诉我多些,伯伯多给零用钱”
“可恶的伯伯”
“哈哈”
“伯伯你有小孩吗?”
“反来调查我了?”
“其人之道(笑)”
“有一个女儿”
“多大?”
“比你小一点”
“漂亮吗?”
“漂亮”
“哦,别碰女儿啊,是犯罪(偷笑),让飞雪妹妹来服侍你好了,你会爱上我的”
“我知道”
“然后给我很多钱花($)”
“所有财产也可以”
“真的吗?约定哟”
“真的,伯伯没骗人”
“呵呵,那先给我4000的”
“又涨价了”
“是你说给所有财产(无辜)”
“好吧”
“万岁(欢呼),什么时候给的?”
“你什么时候可以?”
“看你的,大学生跷课平常事(偷笑)”
“今天星期四,星期天好不好?”
“星期天要陪爸爸(乖乖)”
“星期二早上?我那天休假”
“可以,早上电影院人很少,可以坏坏(奸笑)”
“地点?”
“都可以,给我车费就好($)”
为了不令雪怡怀疑,我故意挑了一个离家较远的地点。
“这间电影院可以吗?”
“天涯海角也陪伯伯去(卖乖)”
“那好吧,怎样约?”
“早上十点半场,三号院,各自买最后一行票,5、6号连位,你先进去,我开场后进来”
“不会爽约吧?”
“我才不会,波波都给你看了(生气)”
“也是,飞雪妹妹很计较”
“是穷学生好不好?(委屈)”
“穷学生买贵手机”
“老伯伯玩小眉眉”
“那约定了”
“嗯嗯,见面时先付钱哦”
“不会欺负小妹妹”
“飞雪爱伯伯”
“有钱你谁都爱”
“别这样说我,真的爱你”
“爱我的钱,爱手机”
“聪明的伯伯(惊奇)”
“就知道”
“好啦,不聊了,去给爸爸亲亲的”
“乖女儿”
“我真心乖(自豪)”
“晚安”
“886,飞雪爱死伯伯”
“爱伯伯的钱”
“也爱你的大棒棒(好色)”
“再见”
“88个88”
离线后,我仍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们在聊什么了?那么荒唐的对话,不知羞耻的调情,完全不是一个中年、甚至开始踏入老年的我应该做的事。
何况,对手是自己的亲女儿。
但,那又是从没有的兴奋,整个过程都很自然,好像…回到了初恋的时候,一个全新的世界。
我不配,我不配当一个爸爸,不配当我女儿的父亲。
甚至不配做人。
刺激过后,随之而来的是羞愧和内疚,甚至憎恨。
雪怡是我们的女儿,我和妻子悉心栽培,供书教学,现在为了区区金钱,不但放弃灵魂,亦放弃爱她的父母。
痛心、自责、愤怒,令我如被刀割,而最可悲的,是我也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在女儿面前裸露勃起的阴茎。
我很后悔,我如何再有面目见我的妻子?如何有面目面对家人?
就在我痛苦万分、无法自我的时候,上锁的书房门被敲响。
“爸爸~”
是雪怡的声音。
是令我仿如陷入地狱的爱女声音。
我揪起无力身躯,整理衣服,犹如行尸的打开房门。
“爸爸,送给你!我亲手织的。”身穿刚才在视频里看到那粉红色睡衣的雪怡,欢天喜地把一条颈巾绕在我的脖子。
“送给我?是颈巾?”
女儿开心的点头:“是圣诞礼物!”
“圣诞礼物?现在才九月?”我莫名奇妙,跟在雪怡背后的妻子笑说:“是去年的圣诞礼物,这孩子老说要亲手织颈巾给爸爸,但又爱偷懒,结果整整迟了快一年才完成。”
“妈,别这么说人家,大学也很忙嘛,我的成绩不是很好吗?”女儿撒娇的嘟着嘴说,然后又问我:“喜欢吗?爸爸。”
“喜欢…当然喜欢…”
“喜欢就好,我爱你唷,爸爸!”雪怡笑得天真烂漫,活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我也爱你…雪怡…谢谢你的礼物…”
看着女儿有如嫩藕的白滑手臂,我不禁抽一口凉气,睡衣里那雪肌凝肤和桃红乳头,至今仍历历在目。
(5)
先声明,故事我是逐段想的,今天不知明天事,当中的所谓伏线、人物都是随意写,不要当真,亦有心理准备随时太监,谢谢。
“应该怎么办…”
星期五早上,回到办公室,即使需要处理的事务堆积如山,但我未能像平日鼓起干劲把工作做好,一整天被烦恼困扰。
是雪怡的事。
雪怡是援交女的残酷真相,令我痛心疾首,我的乖巧女儿,居然是个出卖肉体的妓女。
我明白要找个机会把雪怡导回正轨,从昨晚女儿那豪放的对答,不用怀疑她一定并非首次,甚至是经验丰富。她的贞操观念已经荡然无存,为了钱,可以轻易跟自己父亲同年的陌生人进行交易。
对视她如珠如宝的父亲来说,没有比这更虐心的事情。仿佛只要闭起眼,就会看到女儿天使般的身体,被丑陋无比的嫖客蹂躏,更痛心的是她把这种行为视作等闲,为的就只是物质享受。
这个年代没有逼良为娼,只有自甘堕落。
然而作为父母,即使子女做的事多错,亦一定会无条件地原谅他们。纵使雪怡已经堕落,我仍然希望能够拯救她,她还年轻,现在回头仍不太迟。
但我可以用什么方法?我不但一筹莫展,更是令我进退两难的,是不知不觉间与她那嫖客与妓女的约定。
我一定是被鬼迷住了,这个约定意味着我自己也把雪怡视为妓女,当连身为父亲的我也放弃她,试问世界上还有谁可以救她?
何况我根本不能赴约,只要一出现,雪怡便立刻会知道自己是援交女的秘密已经被父亲发现,我不可想象她会有什么反应,更没法预测后果。
“十六岁学生因为被家人禁止夜出,从家里窗户跃下自杀”
两星期前,当从报章阅到这段报导时,我和几位同事还在叹息,现今世代的物质太丰富,年轻人思想过份脆弱,一丁点小事便会想到放弃生命。在贫穷的年代大家为活下去挣扎求全,富裕起来却反而不懂珍惜生命。
当时作为旁观者的冷言冷语,跟现在事情发在自己身上时的沉痛,是一种强烈讽刺。
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已经得悉一切,也许她会自毁生命。
那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亦没法否定是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我过往从没想象不愁衣食的女儿会为金钱出卖肉体,当曾以为不可能的事情变成真实时,其他一切再不相信的,亦有可能发生。
如果她是为了钱,就是要我倾家荡产,我和妻子亦在所不惜,但这时候我实在搞不懂女儿为的是什么?我亦反省自己过去是否对她过份严厉,为了令她成才,我们给了她最好的,但某程度上亦给了她很大压力。也许是这种压力令一个刚成年的女孩没法承受,从而走上了歪路。
子不教父之过,我绝对是责任最大的一个。
“有什么办法…”我苦恼不堪,这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我应了一声,一位下属推门而进。
郭健伟,是我部门的新人,虽说新人,入职已经有一年,职位低微,但有着年青人的干劲,肯学肯问,我对他是甚为欣赏。
“科长,这里有份文件需要你的批准…”身为公职人员,服务的是整个社会,家庭问题是不应该带到岗位上,我尽力克制,把精神集中于工作上,但说的容易,做的仍是非常困难。
‘好好跟雪怡谈谈,看看能否以父亲的身份开解她吧。’
思前想后,这应该是唯一的方法。我当然不可以把昨天跟她谈条件的就是自己告诉她,要以一种较为婉转的方法,尝试能否扭转雪怡为钱不惜出卖肉体的想法。
“雪怡。”晚饭时,我装作不经意问道:“最近没什么事情烦恼吧?”
“嗯?没有唷,爸爸为什么这样问?”正在吃饭的女儿一脸奇怪的反问我。
“没有,只是觉得你最近神不守舍,好像心情重重的。”我随便找个借口,雪怡摸不着头脑的望向妻子:“有吗?妈妈你也觉得?”
老婆亦是不明的摇头,我心中有气,母亲和女儿的关系一向较亲密,雪怡去卖淫了,这个老母还一头雾水,真不知道怎样教女。
“那可能是我想多了,但如果有什么心事,就一定要和父母商量,爸爸和妈妈是一定站在你那边。”女儿不承认,我也不好说下去,雪怡挟起一条菜放进口,理所当然的点头说:“我会啦,爸爸怎么了?今天怪怪的。”
“没,可能最近工作忙,有点胡思乱想。”为免打草惊蛇,我反把问题放在自己身上,雪怡提点我说:“那有时间和妈妈去外面散散心,累坏了就不好。”
“我知道,没事了,吃饭吧。”我对女儿的关心感到和暖之余,那种痛心亦同时加重。
我怎可以相信一个这样乖巧的女儿,背后竟然做着那样的事?
我不能失去雪怡,更不能让她继续堕落下去。
这顿晚饭在忐忑间吃完,小休一阵,洗澡出来,从睡房蹦跳而出的雪怡便冲过来说:“我知道是什么事了!我最近的确有烦恼,不愧是爸爸,这样也看出来。”
我心一惊,强作镇静问:“是…是什么事?”
雪怡笑着拿起一份剧本说:“是学校功课。”
“学校功课?”
雪怡表示,就读新闻系的她有一份课题,是制作一套半小时关于社会问题的短片,资料搜集,旁白和拍摄都完成了,就只欠配音和剪辑。
“里面有一段是描述退休问题,是一位长者的自白,我们找了很多男同学试配,但效果总不理想,没有那种经历社会的感觉。”雪怡解释道。
“找教师帮忙不可以吗?”我问道,女儿生气说:“学校功课怎可以找老师帮忙耶。”
“那你想怎样?”
雪怡扬起高低眉说:“爸爸刚才不是说:你一定站在我那边的吗?”
我立刻明白聪明女儿的意思,她还体贴的掩嘴笑说:“我知道爸爸工作很忙,大家相就在星期天配音也可以的。”
我不会有怨言,为了宝贝女儿,献出休息的时间是十分乐意,而且更可藉此机会,认识雪怡的同学和身边朋友。
‘多了解雪怡的同学,也许可以找到女儿的问题。’
这时我从没想象,现今世代年轻女生们的跌堕,是远远超越我所认知的境界。
(6)
“世伯,你好!”被雪怡牵拉来到大学的小型多功能会议房,三位活泼有礼的女同学早已在准备。
“大家好,星期天也上学辛苦了。”三人中有两位跟女儿的感情较好,在这之前亦曾在我家见面,另外一位则是第一次见,雪怡介绍她是今次课题的指挥。
“我名叫杨小莲,世伯你好。”女孩甚有礼貌,我点头笑说:“幸会,我是雪怡父亲。”
女儿嘟嘴嚷着:“爸爸你是长辈,要什么幸会耶,应该有点威严嘛。”
这位叫朱文蔚的同学教训道:“世伯这种不摆架子的态度才是最令人欣赏。”
旁边的候咏珊亦和应说:“就是,如果雪怡你学到一半世伯的处世就好了。”
“你们两个这算是赞一个顺便贬一个吗?”雪怡追打两位女生,十九岁了,仍像少女般的孩子气。没人会想象这个在父亲心中仍是小女孩的雪怡,是在干着那种下流的勾当。
“好了,别闹了,难得世伯来帮忙,快点完成不要阻他的宝贵时间。”个性看来最成熟的小莲叫住各人,正在嘻戏的三位女生伸一伸舌头,作个“知道了嘛”的调皮表情。
我拿起剧本读出对白,女孩们的准备很好很充份,只排一次,正式录一次便完成了,合共十分钟的自白,不花一小时大功告成。
“雪怡的爸爸好利害啊,正式一次便完成了,连一句断续也没有。”文蔚佩服的说,女儿争着领功道:“当然了,是我爸耶,有着我的优良血统。”
“拜托,怎么好像说成是你生下他?”咏珊看不过眼道,几位女生互相取笑,乐也融融。
雪怡是我的亲女,身上当然流着我的血,但一对有血缘的父女,就曾经做过那种事。我因为女儿勃起,我是一个最恶劣的父亲。
内疚的同时,大家吵吵闹闹开始准备余下工作,雪怡把我拉一边说:“爸爸,你等等我,做一些剪接便好的。”
我笑道:“你们忙吧,不阻大家,我自己回去可以了。”
女儿生气说:“当然不行!说好今天爸爸帮忙,大家一起请客的,可不能便宜她们。”
“对呀,世伯一起吃过午饭才走,我们有很多关于雪怡的不满要投诉。”咏珊插口说。
“你胡说什么?如果不是人家的爸爸帮忙,这份功课可以这么快完成得了吗?还要投诉的。”雪怡骂着道,文蔚一副对着干说:“那是世伯的表现好,跟雪怡你没有直接关系。”
“什么没直接关系?我不是他女儿,他会星期天跑来帮你们三个婆娘吗?所以我才是最大功劳。”三个女孩一人一句,各不相让。小莲苦笑说:“世伯别见怪,她们是这样子。”
“不会,年轻女孩是爱吵闹。”我毫不介意,虽然吵吵闹闹,但可以看得出女儿和同学们的感情是相当好。
和长得标致可人的雪怡比较,三位同学也许不算突出,但亦各有自己的美态。杨小莲是四人中最高挑的一个,瓜子口脸,皮肤白哲,说话稳重有礼,个性明显比其他人成熟;朱文蔚个子较矮小,一头中学生般的清汤挂面发型,清纯透彻;至于候咏珊则说话动作有点男子气概,但身材最好,穿上大学生流行的轻便上衣,亦难掩其骄人上围。
我无意品评女儿同学,但在观察雪怡跟什么人交往的时候,少不免留意她们的外观,从谈吐打扮,毫无疑问都是正派勤快的好女生。
只是在发现雪怡的秘密之前,我又何曾怀疑自己的女儿在背后是做着何事。
这一顿饭在女孩子们的吱声下渡过,受到年轻人青春活力的感染,雪怡卖淫烦忧一事也暂且放下。
‘我的女儿真的在援交?会不会是我误会了什么?’思索期间,我甚至有这样的想法,纵然已经证据确凿,那学生证、甚至裸露的胸脯肯定是雪怡无误,我仍像在实行鸵鸟政策,有种不想面对现实的逃避。
但事实上如何逃避,发生了的事仍然要面对,我跟雪怡约好了,是以嫖客与援交女的身份。
我当然不能应约,即使是灯光如何昏暗的电影院,一个女儿也没可能认不出她的爸爸,是每天相对的父亲。
我认真的想,曾构思过几种方法,甚至想过找可以信赖的朋友代替我去,进一步了解女儿卖淫的真相。
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以给我认识的人知道我的女儿在做这种事,我不能伤害她,即使是出于好意也不可以。
而且我亦不肯定那些可以信赖的朋友,在遇上一个像雪怡这种天使般的女孩,是否能够控制情欲,那是连身为父亲的我也无法做到的事。我绝对不能接受认识的人以嫖客身份跟我的宝贝女儿发生关系,即使是手淫、口交也不可以。
虽然这些事情,我的女儿早已跟其他男人在做。
这是一个找不到出路的迷宫,困在里面的我像默默等待死亡的瘦马,无法找到生机。
爽约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我根本不可能出现,不可能赴约。
在吃完午饭之后,雪怡拉着我去逛百货公司,一对感情好得惹人羡慕的父女。没有年龄的隔阂,看见任何事物都可以畅所欲言,发表自己的意见,像一对很好的朋友。
我庆幸和雪怡能有这种关系,亦珍惜这种关系,更渴望永远保持这种关系。
后来经过一间售卖电话的连锁店,看到那铺天盖地的苹果六代宣传。
其实只是一部手提电话,即使多贵,多难买到,亦只是一部手提电话。
只要可以令雪怡不受摧残,不要说一部,就是一百、一千部我都会毫不考虑地买下来,把房子卖掉,用尽所有积蓄都在所不惜。
只要我的女儿,不再是妓女。
故此这时候我有种念头,如果现在雪怡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她是否会拒绝那不道德的交易,说到底只是为了一部电话。
我装作不经意,指着连锁店橱窗广告牌说:“雪怡,这个新的电话很热门,你想要吗?”
女儿从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提:“我这个还可以用啊。”
“你们年轻女生不都喜欢赶潮流吗?”我笑问。
雪怡认真地看了一遍:“是有点想要,但好像很浪费的。”
“没关系,你想要送给你吧,当作是颈巾的回礼。”我好意说。
雪怡想了一想道:“算了吧,还是不要乱花钱,我这个坏了再想的。”
说完女儿继续浏览其他电器,没有再把心思放在电话上。我感觉她根本不是那样渴望得到。那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你要出卖肉体?
我有种想问她的冲动,但我当然不会问,亦不能问。
我俩逛了半天,女儿没买一件东西,只是逛逛,她已经觉得很愉快。回到家中,雪怡嚷着帮忙妻子晚饭,两母女有说有笑,完成了一顿美味晚餐。
饭后看一阵电视,沐浴过,已经是晚上九点。我没留意女儿在我洗澡期间回到自己睡房。
登上QQ,飞雪飘飘的名字亮起在线。
(7)
昨天晚上,我突然有种想法,怎么这阵子都在花时间写一些奇奇怪怪的文章?
像“我姊程綝”,接下来的真的不知贴不贴好,不贴文章烂尾,贴么,肯定被骂死。
而这一篇亦明知道没有明天,完全超越现实的设定,根本没可能惹起读者共呜,往后发展也很难自圆其说。
认真的想,是否应该写回一些较迎合大众口味的文章?又或许是时候,放弃“小鸡汤”这个笔名了。
看到女儿的名字,使我感到头皮发麻,后悔为何登入,我仍还没想出拒绝她的借口,可是雪怡看到我,立刻就发了一条讯息。
“伯伯”
我不知道怎回,但也没可能不理,我要跟她说清楚约定日子不能赴约的事情。
“妳好”
“伯伯星期天也上线啊(红心)”
“妳也是呢”
“今天陪爸爸了,刚吃饱饱的”
“那么乖”
“都说我是真心乖(自赞)”
“你爸爸高兴嘛?”
“他高兴吧,不过我更高兴的,和爸爸逛街很开心”
“那么好”
“伯伯也要陪女儿啊,世上有爸爸的女儿像个宝”
“今天怎么这样孝顺?”
“我每天都孝顺好不好?(生气)”
“当然好”
“伯伯没忘记我们的约定吧?”
“没忘记”
“一定要到哦,飞雪妹妹想见你的(飞吻)”
“其实”
“其实什么?”
“我刚巧有点事,可能去不了”
“工作吗?”
“是的”
“那改别的时间吧,我什么时候跷课都可以”
“我想这段日子比较忙”
“你的意思是说不约了?”
“算是吧”
“那好啦,不勉强你,我约别人好了”
“你要约别人吗?”
“当然了,伯伯放我鸽子,我只有找其他人了”
“你真的那么需要钱吗?”
“这个不要管好吗?伯伯你都不理我了”
“我没有不理”
“不找就是不理”
“你要怎样才不找别人?”
“跟你有关吗?”
“只是问问”
“没法子”
“电话真的那么重要?”
“伯伯你别管”
“告诉我好吗?”
“我讨厌你了,骗我”
“我没骗你”
“你是骗我,我都给你看了,但你骗我”
“我没骗你,真的有事”
“换个时间都不可以”
“真的去不了”
“那挂了”
“别走好吗?”
“别走干么?”
“跟伯伯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伯伯是个骗子”
“别这样好吗?”
“是你别这样才好,都骗我了”
“我是有苦衷的”
“什么苦衷?”
“我不能说”
“那挂了”
“求妳不要走”
“那你告诉我”
“真的不能说”
“伯伯害怕给我知道你是谁吗?”
雪怡的说话一下子打乱我的思绪,令我瞬间有种心慌意乱的恐惧。
她已经知道我是谁?雪怡发现我是她的爸爸?
我发呆得接不下去,她继续问:“伯伯你是名人?”
我抽一口气,读着她的说话。
“我以前也碰过一位客人,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谁,每次约会都很神秘,后来我知道他是议员,害怕给记者偷拍照”
“也有朋友接过一些是明星的客人,他们更夸张,交易时不但要关灯,还把整个人包着的,朋友说除了小弟弟其他都看不到,做完了也不知道是谁”
“很多男人想玩个小美眉,又怕被公开,大家只是找点乐子,不想事后惹来麻烦,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找女孩子”
“伯伯害怕被人知道,可以秘密一点,戴帽子、太阳镜、面罩,不会给知道你是谁,我会配合你”
“你不用担心,不会被发现,我这方面有经验,我也不想害惨伯伯”
“当然如果你只打算骗飞雪妹妹,那就算了,人家的心被你敲碎了,欢喜了两天的(流泪)”
“怎样啊?伯伯(眼光诚恳)”
我像发冷的打震,不知道怎样回答对方。
不被发现吗?这种事有可能吗?
我的心很乱,但后面已没退路,我不想雪怡被其他人嫖玩,事到如今,只有硬着头皮向前走。
“那好吧”我按下了答允。
“谢谢伯伯(欢呼),那今次约定了,不准再爽的”
“不会…”
“勾个手指的”
“好”
“约定哟,星期二不见不散的”
“不见不散”
“那先溜,爱死伯伯”
“我也爱飞雪妹妹”
“见面后你会更爱我(自信)”
“早点休息”
“886”
“再见”
离线后,我发觉自己是一错再错,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泥沼。同时亦发觉一件十奇怪的事,每次跟以援交女身份的雪怡谈话,我就好像着了魔,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对她一切的说话都言听计从,像一个害怕不听令就永远无法再接近女神的追求者。
包括当日裸露阴茎,这本来是身为父亲的我绝不会做的事,事后我亦无法解释为何面对雪怡要求会不懂拒绝,仿佛她的话,是不能不听。
现在重看刚才的对答,这完全是一个迷上了风尘女子的嫖客间对答,每一句说话都战战兢兢,生怕会得失这刁蛮的小公主,这绝对不是一个在追寻某一种秘密的父亲和女儿间应有的态度。
我开始对自己的判断力抱有怀疑,面对身为援交女的雪怡,我无法以正常思考力去跟她相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晚上我固然是无法入睡,星期一的整天,仍在思想挣扎,考虑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和风险。
作为一个父亲,如果我是真心爱我的女儿,当然还是应该爽约,连一点出意外的可能性我都应该避免。想想若被雪怡发现的话,后果将会是多么严重和可怕。
但与女儿的约定,仿佛又如一个最大的诱惑,叫人无法拒抗。
我企图说服自己,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不打算要雪怡跟我做什么,只给她钱便让她走,免去一次跟其他男人的皮肉工作。我没法制止女儿的行为,但至少不要在自己的眼底下发生。
但我明白我的内心是渴望见识雪怡的妩媚,见识她永远不会在自己面前展露的另一面,我想知道女儿的一切。那是一种最低俗下流的不良动机,不惜以雪怡的人生作赌注,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没有资格说爱我的女儿。
下班后,我到附近的商场买了全套的乔装衣服,外套、衬衫、长裤、皮鞋,全部是新的,还有户外钓鱼用的防风寒头套和太阳镜。
我接受了女儿的提议,以隐藏自己身份的方法赴约,做了最危险的事情。为了令身形不易察觉,在这个仍算炎热的日子买了厚质的外套。
准备好一切后,我把东西带回办公室,我的职位令我有在办公时间外出入政府大楼的职权。我决定应约,赌这人生最大的一场,是绝不能输的一场。
回到家里,妻子和女儿经已在等我晚饭,除了因为工作必须晚归,否则她们一般都会等我晚餐。
无可否认,这是个温馨的家庭。
“爸爸明天休假吗?好好休息的。”雪怡并没忘记我前几天提到的精神疲惫,我点点头,没有跟她说明天将要早出的事。
我再次叮嘱自己,我没打算要雪怡做任何事,我是她的父亲,我们什么都不能做。
(8)
接着的一天,像是小孩子迎接户外旅行一样,心情紧张得无法自我。早上六点半,朦胧中看到我正呆望窗外的妻子打着呵欠的问我。
“老公?今天不是休假吗?怎么这么早起床,不多睡一会?”
“没,只是有点失眠。”我微笑说,事实上几乎是一夜未眠。
突然想起什么,走到客厅,正在准备做早餐的雪怡看到是我,一脸奇怪,问着跟妻子同一个问题:“爸爸,怎么这么早?”
“没事,想看看早报。”我装作不经意,女儿把茶几上的报纸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坐在沙发上翻阅,雪怡问我:“爸爸吃早点吗?”
“不用了。”我笑着摇头,女儿扠起纤腰:“也是,雪怡做的,当然没妈妈的那么好味道。”
我没有话说,乖巧女儿,有时也颇为任性。
“可以了,火腿煎双蛋,多士。”雪怡把两个碟子拿到餐桌,并体贴地递上饮品:“橙汁。”
“谢谢。”因为上班和上学时间有差距,我是较少跟雪怡一起吃早餐,这天算是比较罕见的早晨。看到拿着三明治的女儿,那一直缠绕不散的感觉又再出现,这个清纯如水的乖乖女,真的是这两晚我跟她网聊的“飞雪飘飘”?
其实会不会是搞错了什么?例如是一些巧合,或是美丽的误会,总之我是很难把雪怡和援交女联想为一起。
看,明明在跟我吃早餐,如果雪怡真的是飞雪飘飘,那么今天她是打算跷课,理由是约了她的客人,现在做的就全是演戏。
这是一件难以想象、亦十分恐怖的事情。如果我的女儿真是一个戴有虚假面具的双面人,作为父亲的我今后是如何面对?
所有答案,在三个半小时后便可以揭盅。也许雪怡不是飞雪飘飘,亦也许飞雪飘飘根本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物。
我宁可一切是我的幻想,是老人妄想症的征兆,即使答案如何,也不会希望雪怡是出卖肉体的妓女,这是最坏的一个结果。
雪怡是我家唯一的孩子,亦是我跟妻子唯一的希望,她的人生就是我们的未来,我绝不希望当中有什么差错,因为一时的迷失,毁掉这美好的一切。
“雪怡。”胡思乱想之际,我唤起女儿的名字。
“嗯?”脸庞咀嚼着三明治的女儿望向我,东拉西扯拿出一些话题:“最近学校忙吗?”
“还好吧,是功课有点多,都是论文和模拟实习,不过也不是太吃力。”雪怡回我,顿一顿,我继续问:“有没交男朋友了?”
雪怡脸上一红,嘟嘴答:“没啦。”
女儿是个漂亮女孩,校园里应该有不少男同学对她倾慕,但自中学开始,从来没听她有与男生交往的说话。身为父亲,我亦不知道女儿尝过初恋没有。即使有,以其清纯性格,我想没有人会怀疑她仍是一个处女。
“我不是每个人也做的。”
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会,一个这样如水透彻的单纯女孩,又怎会是为了金钱人尽可夫的妓女。
“爸爸我上学啰。”吃完早点,雪怡把餐具清洗好才离家上学,这样的一个乖巧少女,怎样看也和坏女孩沾不上边缘。
我想多了,一定是我想多了。
神不守舍,好不容易等到八点半,我跟老婆说约了旧友闲聊出去一会,大概下午回来。这个年纪的我一向珍惜跟往年好友见面的机会,假日聚旧已经成为习惯,妻子对此没有怀疑。
回到工作地点,几位同事见我休假上班,推说忘了拿点私人物件,大家不作多问,这亦是一件全没需要怀疑的事情,唯独当事人是处处心惊,仿佛心里有鬼。
到洗手间换过新买的衫裤鞋袜,我把头套和太阳镜塞在口袋,乘着大家不察觉,迅速把盛载衣服的背包放回私人的贮物柜,然后急步离开。
没有一个人发现,算是很顺利。
乘计程车来到和雪怡相约的电影院,九点半,到售票处买下戏票,最后一行的位置全空着,女儿还没到。
我松一口气,急急买下自己的戏票立即离开,以防在这里碰上她。
为了确定客人来了,我想雪怡会在电影开场后才买票,如果约好的位置仍然空着,即是代表客人爽约。
那是十分紧张的一件事,活了四十八个年头的我从来没有如此绷紧,即使过去面对入职考试,第一次约会女友也没有这般抖震。
为的是即将面对我的女儿。
是作为妓女的雪怡。
在电影开场前十分钟,再三确定女儿不在附近的情况下,我诚惶诚恐地把门票交给查票员,我非常后悔来了,简直有如在行刑场的恐惧。
真相,往往令人害怕。
到洗手间戴上头套和漆黑的太阳镜,在电影院装备这种像飞虎队般把脸都蒙起的头套有点滑稽,还好早场时间通道没几个人,否则一定被视为精神病者,甚至是恐怖份子。
喷上过往从没用过的男仕香体气,我胆怯得害怕被女儿从身上气味,就认出自己。
到达电影院的观众厅,影片已经公开一段时间,加上是早场,正如雪怡所说观众很少,全场只有小猫三两,在关掉灯后别人做什么,的确不易被发现。
我不能被发现,亦不可以被发现。
战战兢兢来到最后一行的5号席,我如坐针毡,手心早已全湿,甚至希望对方爽约。
我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假的,是十分具真实感的幻觉。雪怡不会出现,我的女儿正在大学课室,接受她应受的教育,为日后的灿烂人生作好准备。
灯光调暗,电影开始播放,片头夸张的声调,把我的心跳亦一起带动。
相约的人没有在播放后立刻出现,而是大约过了十分钟,一个身穿鲜红短裙、戴着紫蓝色假发的女郎慢慢走近,亲昵地坐在我的旁边,以纤细手指,搭在我的掌背。
“Hi,我是飞雪妹妹,伯伯你好吗?”
架着立体眼镜的她看不到眼睛,但无可置疑她是雪怡,我的女儿。
我的心跳得不能再快,面对天使般的脸庞,却如在魔鬼前的战栗。
(9)
‘雪怡…’
人往往是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动物,纵然证据多么确凿,事实如何清晰,在真正答案揭开前,还是会有一种盼望奇迹出现的自欺欺人。我安慰和欺骗了自己多遍雪怡不会是援交女的最后一丝希望,随着眼前她的出现残酷地被轰过烟消灰灭。
真的是雪怡,她果然是一个妓女。
绝望有如顽石压在胸膛,心如刀绞令我有呼天抢地喊叫的冲动,这一身辣妹打扮的真是我家乖巧女儿?我一直以爱女为傲,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非常失败!
雪怡当然不会察觉到我的内心痛苦,她把粉脸靠近,在我耳边小声说:“伯伯你好夸张呢,打扮得像个外星人了,我开始有点好奇你是谁?”
我不做声,汗水不断从背脊流下。
“我想你是上报的人吧?真可怜,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为新闻的。”雪怡把我理解为社会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转,娇滴滴的说:“我以为你会失约,没想到还是来了,伯伯没骗我,你是很疼飞雪妹妹。”
雪怡把立体眼镜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吗?有没令你失望?”
我摇摇头,雪怡娇笑一声,把眼镜架回鼻梁,语气妩媚:“那说好的,先钱后人。”
我把预备好的钱交给她,她没有点数,随手放在荧光粉红的小手袋里。
“谢谢你,伯伯。”女儿作出动人的笑容。
这并不是我认识的雪怡,一个假发,一片口红,把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钱交她了,要做的经已做完,我应该装作上厕所然后暗中离去,对雪怡来说这有利无害,她会感到奇怪,但不会介意。没有一个援交女不乐意在收钱后什么也不用做便让她走,包括我的女儿。
还是我应该在这时候表露身份,跟她说爸爸什么都知道了,你有苦衷跟我说,我们一家人,永远共同进退。这也许会刺激到雪怡,但总好过让她继续当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可是我没有,眼前这不认识的女儿留住了我,她留住了我的心。妩媚的笑容、诱惑的声线,充满女人味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我从未见过。我甚至以为这只是一个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是一个相似得连父亲也无法分辨的女孩子。
“伯伯你都不说话呢,对了,你不想给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你什么也不用讲,好好享受飞雪妹妹的服务就好了。”雪怡亲昵的挨着我说,女儿很聪明,遵守当日的承诺,配合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的要求。
这不是女儿第一次挨在我身,蹦蹦跳的她总爱撒娇地扑入我怀里,但从未试过如此娇美动人。我直觉整个人像被层层铁链锁在座椅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白白看着雪怡接下来的演出。我知道这是身为父亲不可以接触的事,内心最深层的恶念,却怂恿我去接近这可怕而又有着魔鬼甜美的诱惑。
‘不…雪怡…我是你爸爸…我们不可以…’
我宁愿雪怡是一个女骗子,骗财后就用各种借口逃之夭夭,不会对那些陌生男人进行什么服务,可惜这个唯一的愿望仍是落空了,女儿不但没有逃跑,还表现得像个敬业乐业的熟练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静观看了五分钟的电影,手开始徐徐地伸过来,隔着长裤在我的大腿上轻扫。
‘…她…雪怡…要开始了…’
那是一种放松整个人绷紧的抚摸,轻轻的,柔柔的,没有半点侵略性,是慢慢挑起情欲的前奏。指尖在大腿上每吋游走,覆盖整个范围,偶尔来到内侧,在快要到达敏感位置前便立刻离开,偶尔又会装作不经意地触碰到重要部位,每次都是蜻蜓点水,一碰即止。
这是一种最高级的挑动人心手法,叫人巴不得纤纤玉手,立刻便使劲地碰在关键位置。偏偏雪怡没有使你如愿,而像来日方长的故意放慢步伐,欲擒先纵,一步一步地把对手勾进她的指头上。
我知道雪怡开始她的工作了,这种时候我应该制止她,不让坏事情发展下去。
但男性本能叫我没法自己,女儿挑逗的技巧使人着迷,我无法抗拒眼前欲望。因为一时之快使悲剧发生从来是千百年来男人的劣根性,每个男人都会做错的事,如今在我眼前进行。
‘雪怡…’
焦躁在体内升温,阴茎开始膨胀,逐渐在裤裆上形成臃肿一团,对再一次因为亲生女儿产生性欲我感到羞愧,雪怡像嘲弄我的丑态般发出半声娇笑:“嘻嘻,伯伯升旗了呢,可以给我摸摸吗?”
这是不用回答的问题,事实上女儿亦没待我反应,小手缓缓放下,像初次抚摸男人器官的轻轻接触。感觉到阴茎被触碰时我不自觉地轻叹一口,被女儿触碰下体的感觉原来非常好,我不知道这是否出于乱伦的刺激快感,如果面前的不是雪怡,我想就是更优胜的美女也不会有这种兴奋。
‘雪怡…在摸我的鸡巴…’
雪怡摸了一下,嘟一嘟嘴,再摸第二下,第三下,像爱惜一件心爱宝物的柔柔细抚,抚摸了一段很长的时间,隔着裤子完全洞悉阴茎的虚实。她以指间比划,在我耳边小声说:“伯伯的小弟弟有七寸呢,很长,是大鸡巴哥哥。”
赞美的说话使人飘然,从女儿口中听到鸡巴这低俗话亦是有种莫名兴奋。雪怡继续细摸几遍,看到阴茎愈发胀硬,取笑我说:“伯伯不乖呢,飞雪妹妹给你教训的。”
说完五指纤纤,落在两腿中间,像啄木鸟以指头轻轻啄食那正被注入血液的器官。一啄、两啄、三啄,整支阴茎便昂然起立,直竖在最瞩目的位置。
雪怡坏笑着说:“哎哟,伯伯扎起帐篷了,好大的一根柱子。”
我吞一口唾液,女儿这纯真中带着淫靡的挑逗最吸引我这种年纪的中年人,即使我是她的父亲亦被其带动情绪。雪怡张开手掌,徐徐落在木柱的最高点,刚好抵到,便以掌心按着龟头轻轻磨蹭,使整支笔直的阴茎随着她的手儿摇摆,恰似船夫摇着船桨,终点方向尽在掌握之内。
“碰到了,很硬呢,像支摇摇棍的。”
‘呀…雪怡竟然懂得这种手法…’
这个动作令龟头跟内裤不断磨擦,加速了阴茎前端的硬度,像是替肉棒进行热身运动,准备够后,掌背一翻,嫩嫩的白指头便准确地落在阳具之上,一握而下。
‘喔!她握住了!’我心跟随握住的一刻怦然跳动。
“我抓到你的小弟弟了,伯伯,好粗呢。”那是一种从没有的成熟声韵,跟平日天真地叫着爸爸的声调完全是另一个人,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动人,令人由心的陶醉。
雪怡握着我的阴茎,指尖隔着裤子轻拂在龟头的马眼,她一面以戏谑的眼神看着我,一面在龟头轻轻上画圆,画呀画的,令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想求这调皮小女不要闹了。
“小弟弟说在里面很闷,要出来跟飞雪妹妹玩游戏的。”雪怡娇声道,事实上完全胀硬的阴茎屈在裤管里是十分不适,我没反对余地,任由女儿慢慢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錬,“勒勒勒勒”的声响散发着淫靡,曾在视频里观看过的阴茎,被雪怡的手温柔地提了出来。
‘雪怡在用手给我拿出来,她在摸我的阴茎,我的女儿在摸她父亲的鸡巴!’
纤细玉指触碰阴茎,柔若无骨的感觉使我感到无比激动。作为最亲的人我们经常有身体接触,唯独父女之间有一些器官是不可触碰。在从被女儿提着肉棒的这一刻开始我便知道一切太迟,将要发生的事,到此已经再也走不了回头路。
(10)
“嘻嘻,真的好大,连龟头也这么巨型。”
从裤管拿出阴茎后,雪怡一面欣赏,一面研究。我难忍在女儿前露体的兴奋,肉棒一柱擎天,硬如木柱。四十五岁后我的性能力以斜线下降,最近一年跟妻子在床事上一片空白,没想过面对女儿,性欲是可以回复年青时代的最佳状态,龟头上的充血把整根阳具涨至极限,暴现的青筋呈出紫红色的血管,这一根曾以为大不如前的家伙,原来仍保持着往年的雄风。
雪怡以指头像钢琴的沿着茎身轻弹几下,再一手握住,爱不惜手地细抚数遍,调皮以古代人钻木取火的姿势,用掌心夹起阴茎推磨,笑声清脆:“不知道能不能磨出火?”
我心中的欲火,早已给雪怡磨到上头。女儿手法熟练,生动地游走茎干一分一毫。她的手掌很嫩很滑,指节间没半分指茧,即使没有润滑油也不会在干燥下使阴茎感到不适。左手绕着龟头冠来回卷动,右手则握着茎干上下套弄肉棒。
‘嗄…好爽…’
“舒服吗?伯伯…”雪怡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柔声询问,表情妩媚。我享受着最好的服务,鼻间粗沉的气息从头套空隙泄出,把太阳镜熏上一层雾气。我没法想象女儿手淫的技巧是如此精准,甚至比男人更懂得敏感地带,整个龟头在套弄下又硬了一圈。她回头望望楼下观众,那三两小猫专注在电影画面中,于是伸手解开我裤头的纽扣。
女儿要把我的裤子脱下,一瞬间我打震了一下,她着我放心说:“别怕,没人看到。”最终我没法抗拒诱惑,雪怡以手扶起我的屁股,我本能地抬起身体离开座椅,让她把长裤褪到膝盖之上。
‘我居然在这种地方光着屁股…’
我从未想过会在电影院这种公众场所暴露下体,更是在女儿面前。我是一个生活保守的男人,即使夏天在家亦多穿长裤,我的大腿雪怡大慨没见过几次。她没发现什么,把上身倾侧,以伏在我大腿的姿势,嫩白手儿抓紧整支阳具,细心地检查一遍,柔声笑道:“这样看更大。”
被亲生女儿这样近距离观看和把玩阴茎,我兴奋燥热。有人说女儿是男人的前世情人,感情好的父女总是有种特别的暧昧感情。那时候我斥责说这种话的人是心态变态,父亲对女儿的爱是无私而伟大,哪有什么不纯想法,那都是有乱伦思想的人为自己开脱的借口。
事实在此之前我对雪怡是从未有过歪念,从其手抱婴儿到婷婷玉立,女儿的发育我看在眼里,胸脯的隆起,纤腰的收细,美腿的长成,一一在父母见证下成长。只是无论雪怡长得多美,我亦只是以爱她的心待她,而不会联想到性。令其他男人神魂颠倒的曼妙身材,自信也不会刺激到自己的性欲。
我是爱她的,以心去爱,没有污念,只要女儿健康快乐,身为父亲已经再没他求。我一直只渴望她可以得到幸福,而不会以有色眼光去看她。
然而在发现雪怡是援交女的这段日子,我才知道这一切原来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男人欲念是可怕得可以摧毁亲子间无私的爱。我对女儿的身体是有反应的,看到雪怡那完美胴体,我亦会跟其他男人一样觉得兴奋,面对她的挑逗爱抚,我的生理反应还是率直地发挥他们的机能。
这是一件可悲的事,也许比知道雪怡卖淫一事更令人伤感,如果说只有无罪的人才能审判别人,我大概没资格以父亲身份斥责女儿。她因为受不住物质诱惑出卖自己,我亦受不住生理欲望而出卖了她。
雪怡替我脱去裤子后没有立刻进攻要害,她像刚才一样以指头轻轻抚我大腿。拿去了布料的隔开,这挑逗快感是远远提高,我只觉腿间的毛孔都张开了,被快感刺激得一起尽情呼吸氧气。
“来,伯伯张开脚的。”
女儿把长裤拉至我的小腿,让我可以把大腿向两旁张开,整个生殖器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面前。她把指头伸到阴囊下,以指甲沿着阴囊缝向上轻轻挑逗。你会惊讶原来这是个十分敏感的部位。过往与妻子做爱,阴囊往往是被忽略的器官,从没想过如此磨擦是可以得到很大快感。
“伯伯的袋袋好黑哦,飞雪妹妹给伯伯玩袋袋。”
整个阴囊被重复挑逗了几遍,雪怡改以指头的中节按摩,仍是沿阴囊缝而上,但今次到达阴茎时她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上推磨,从尿道一直按到上马眼。这样使人感觉爱抚性器官是一个很长的过程,有别于只集中阴茎便告完事。女儿仿佛在教导对手,他的生殖器其实还有很多连本人也不知道的性感带,慢慢开发,你才会享受人生最大的快乐。
‘好爽…原来摸这里也这样舒服…’
身为父亲的我亦从未享受过这种舒适,性对男人来说除了享乐还有压力,勃起硬度、持久时间等都为一件本来愉快的事添上阴影。雪怡这种轻柔的爱抚却使人纯粹地享受快感,阴茎有否勃起都不是重要,单是感觉这种心痒痒已经是一种很大的享受。当然我确信像雪怡一位这样的美少女替你爱抚阳具,只要不是性无能都一定会完全勃起。
“小弟弟的蘑菇头也好大哦,飞雪妹妹给你按摩。”
阴茎在细心而专注的服务下挺立不动,这个年纪的我有多久没有如此坚韧?雪怡把姆指和食指围成小圈,扣在冠状沟后轻力打转,像一个包皮环刺激着连接龟头和包皮的系带。这又是一个惊奇的地方,敏感程度超乎想象,我这个女儿到底要玩了多少个男人的阴茎,才可以对这个自己没有的器官了如指掌。
我心感叹,曾以为仍是处子的雪怡连男人裸体也不曾看过,怎料她把玩男人阳具的手法还要比我妻子熟练得多。
爱抚了一段时间,雪怡在我耳边说:“伯伯,舒服吗?这里不可以用手玩太久的,蘑菇头充血太长时间待会很酸很难受,我替你吹箫。”
‘雪怡说要给我用口…’
矛盾感压在胸膛,口交当然是父女间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我明知道自己是无法拒绝雪怡的邀请。男人最痛莫过于大脑和阴茎永远无法同步,被性欲支配的时候任何事都会不顾后果,可悲又可怜。
雪怡从小手袋拿出一包带有香水的湿纸巾,温柔地在阴茎上拭抹,清洁后把下面黝黑的阴囊和屁眼亦抹了一遍。我的心跳加速,默默等待时机到来。透过黑镜那紫发女孩专注于自己的肉棒上,罪恶感同时带来的兴奋让人激动万分。
‘嗄…’湿纸巾的凉快便我叹一口鼻息,雪怡再以小手弄套弄几下,便伸出香舌,以舌尖在马眼上轻轻舔弄。
“舔舔…舔舔…”
‘来了!’
那是一种震惊的快感,被湿纸巾抹得阵阵清凉的龟头突然受到温热刺激,那强烈对比叫人倍感舌头的魔力。但对雪怡来说这只是前菜,她舔了两下便没有继续,而是握着茎干,从底部开始舔起。
‘太…太舒服了…’
雪怡舔得很细心,是慢慢、轻轻的,毫不焦急,从尿道而上,每每去到龟头又重头舔起,甚至连冠状沟也不给你碰,让人心痒什么时候才再次攻占那最敏感的部位。
“舔舔…舔舔…舔舔…舔舔…”
雪怡在吃,我的女儿在吃我的鸡巴。
(11)
肉戏好写,像这一篇,叫老婆给我吹一次,直接把过程纪录下来就可以了,当在写烹饪食谱。
但下一篇怎办呢?怎样圆坑?怎样洗白?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不如用最老土的方法,这是一场梦?又或这其实是一个科幻故事,在一个平衡时空,有另一个和女儿一模一样的女生,每天跟雪怡交换身份……
也可以是因为许愿树,和别人换了肉体……
我认了,这又是抄幕后那家伙的。
“舔舔…舔舔…舔舔…”
明显女儿是深得取悦男人之道,她明白不可以让你一步到位,而是要逐渐的挑逗你,吊足胃口,让你永远不能摆脱她的影子,心思无时无刻记挂这魔性的女孩身上。
吃了几遍,雪怡仍未肯亲向龟头,反而转攻阵地,小手揪住茎身,以牙齿轻轻担起阴囊的表皮,像是吸啜般亲吻肉袋。灵巧舌头从下方以拍打动作,犹如煎煮鸡蛋的热镬,把当中的睾丸抛得跳来跳去,使我在微痛间带来快感。接连舌尖沿着阴囊缝使劲舔弄,更以指头在阴囊与肛间之间的会阴发力搓揉,阵阵舒适涌至,浪接浪的无法停下。
‘呜…太利害…’
我极力克制,中年男人被少女挑逗至呻吟是一件可笑的事,我亦不可以在女儿前发出声音。但在雪怡的强势进攻下我实在难以自控,她手口并用,舔袋期间套弄着阴茎的手一直没有停下,好比一个精巧的工匠以一心多用的技艺,进行一件艺术的作品。
“啜啜…啜啜…”雪怡一点没有着急,她并非以令对手射精为目的,而是要你真切地享受人间仙境的畅快,掌心握起龟头牢牢打转,磨擦间渗出的热力加速血液流动,忽然间,热力急速上升,一阵从天而降的温湿骤然而至,女儿的小嘴已经像青蛙扑吃般含住了整个龟头。
“呀!”城门失守,多番强忍,这一记突攻还是令我情不自禁地叫了。犹幸专注于服务下体的雪怡没有听到我的喉音,她继续努力在自己的口活上。这一次雪怡全力集中于龟头,她是一个不会令人失望的女孩子,要你等了那么久,就给你同样时间的享受,半点不会欺场。整个龟头被她小嘴完全含住,温暖无比的口腔呵护,加上里面以舌尖不断舔着马眼,这种享受简直是飘飘欲仙。
“舔舔…舔舔舔舔…”
‘是天国级的享受…’我舒服得仰头叹息。含了一会,雪怡便吐出龟头,滴几口唾液在马眼,再一一舔净,接着以甜尖往冠状沟游走一遍,再沿尿道亲到阴囊。一个只有几吋的器官被呵护了千百遍,是细心的,用心的被逐吋呵护,是无可比拟的最高享受。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环游一遍后,回到木柱顶点,雪怡像刚才把自己的唾液滴在龟头上,但份量明显较多,看来她是要进行比较激烈的动作,需要较大量的润滑。准备好后先以舌尖在马眼上画了三圈,接连再次张口把整个龟头含住。
“扑!”
我发觉雪怡在含的时候是以嘴唇包覆牙齿,完全不会咬到茎干。把龟头含住后她以舌苔柔柔舔在冠状沟后方的系带上,动作很轻,如湖水般恬静。同时感觉她在继续不断酝酿唾液,把整个口腔像喝了清水般湿湿润润。在我享受着小嘴里温暖之际,平静间忽然变得激烈,舌头仿佛从四方八面猛力同时拍打龟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这是!’
那高速动作激发着每一个神经末捎,经过多年的性生活,龟头感觉早已退至迟钝,没有初接触女体时那稍为刺激便不能自控的敏感。但雪怡把这种久别的感觉带来给我,被带着力道的舌头拍打,龟头的敏感简直如刚发育从包皮冒出时的幼嫩,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快感。
‘实在太棒!’
我惊叹着,这远远比妻子高超的口技,让人慨叹不足二十岁的女孩是可以如此烂熟,青出于蓝,远胜于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种感觉很难以笔墨形容,雪怡的舌头仿如小蛇,灵巧高妙地缠着阴茎。小女孩的舌头当然不可能长到可以围绕肉棒,但她真的可以做到整个龟头都像被团团缠住,任何一面都受到小舌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到底雪怡怎样可以做到…’
拍打像无止境的继续,雪怡的舌头犹如不觉疲惫,一直以相同节奏重复动作,我过往与妻子的床事一成不变,试问又如何受得了这出乎意料的快感,只一会儿输精管便开始感到尿意,后无退路的千军万马,似要快被迫上梁山,一泄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成…就快要射…’
我做爱的时间从插入计算一般是二十分钟,谈不上强,应该也不是太弱。亦从未在前戏的口交已经弃械,可是遇上雪怡这般高超舌技,提前下马是毫不为奇。
‘雪怡…停!爸爸受不了!’
然正如刚才所说,女儿并不急于完成工作,在明了对手陷入困境的时候,雪怡如慈爱女神给予生路。在感觉到我阴茎抖动、是射精前的预告时她迅速停下动作,在快要失火前悬崖勒马,没有令我在不光彩的短时间内做出损害男性尊严的事。
‘嗄…嗄…’
我急喘着气,雪怡放慢脚步,缓缓地前后吞吐,给予龟头休息机会。小吃一会后,便吐出阴茎,再一次把焦点集中在阴囊上,张开口把其中一颗睾丸完全含住在口腔内搅动,令本来已经灼热的鸟蛋受到池水温暖。激烈过后,是柔情蜜意的贴心呵护。
“啜啜…啜啜…”
‘爽…实在太爽…’
吐出一颗,顺势又含住另一颗,这种睾丸在唇边溜入滑出的感觉十分好受。我明白那天雪怡为什么要检查我的阴囊。这的确是一个没有防备的举动,对方有病的话她亦容易受到感染。我在这些年里安份守己,从未做出对妻子不忠的事,专业技巧今天是第一次尝到滋味,更是我至亲女儿的服务。
小嘴勤劳,一对白嫩的手儿亦从没偷懒,嘴巴吃着肉袋的同时,左手放在浓密阴毛上轻柔抚慰,根根毛发逐一把弄,右手中指继续按摩会阴,偶然滑在肛门,轻轻蠕动,插得不深,但足够撩起内心的扭曲思想。初雪一般的无瑕少女,在玩弄男人最骯脏的器官,那种美与丑的反差令人感到莫名兴奋。
‘舒服…没话说的舒服…’
这算是一段小息时间,雪怡做的种种是为了对手能够养精蓄锐,以最佳状态迎来接踵而上的第二波,是更畅快,更使人欲罢不能的美妙快感。
难怪女儿自信每个对手都会爱上她,那完全投入的服务,令人觉得这不是一场交易,而是一位真心爱你的女友,在展示她的爱情,是一种叫人动心的感觉。
“伯伯,再来,好吗…”连会阴也亲过痛快,雪怡向我作一个挑逗的询问,身为其父,但受制其中的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一切只有任她摆布。女儿离开一直侧坐的座位,半蹲地上,玉手从没有放开阴茎,丁香舌头尖成一点,略为用力地舔在龟头棱角上。
“舔~!”
‘呀!这种感觉…’
舌头肌肉可软可硬,使劲去舔,刮在棱角上的快感便更觉强烈,龟头有种像抗衡般愈舔愈硬。雪怡从右至左,以顺时针方向的围住棱角肉紧地舔了三圈,忽地猛然张口,如正在缠绵的蜘蛛后一口把对手吞噬。
‘唷,又含住了!’
再一次被和暖包围,雪怡先以门牙轻磨伞冠,再把整个龟头用卷舌搅动,储够唾液后,瞬间便展开舌头拍打攻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一次她的动作比刚才更激烈,我吃惊那几乎令我失控射精的巧技原来是留了一手,我这个女儿的舌技到底达到了什么级数?
‘太…太舒服…’
雪怡的舌头动作很快,牙齿亦配合节奏地轻咬茎干,使人飘飘欲仙。我以为女儿要直接在此把今次的大战划上句号,一口气给我带到高潮,没想到她拍了一会,忽然停下舌头间的动作,嘴巴把大半条阴茎牢牢含住,呆痴痴的以一个眼有泪光的仰望姿势凝视着我。
“嗄嗄……”这是一个可怕的场面,我俩父女正在对望,两副深沉色调的镜片阻隔,我相信雪怡不会透过昏暗光线看到我的眼睛,但那种恐惧仍是禁不住油然而生。
我明白这应该是援交女用作取悦客人的一个技俩。楚楚可怜地含住阴茎,抬头仰望毫无疑问带给男人一种像皇帝征服大地的优越感。
‘雪怡…’
我冒着被悉破身份的风险,伸出抖震的手,轻轻抚摸女儿的头发,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象,人生中有这样与女儿交流的一日。
(12)
‘雪怡…’
轻抚秀发,雪怡像受到夸奖的女孩,再度开始她勤快的口活,这一次她没有重复刚才的舌拍龟头,而是还原基本步,以最普遍的小女孩吃甜筒来舔,每口吃得馋嘴肉紧,让人觉得味道甜美,而目睹嫩红色的舌苔一下下地舔着龟头,视觉上更是最佳享受。
“舔~舔~舔~~舔~~~”
吃完甜筒,再吃冰棒,女儿饥不择食,连鸟蛋也不放过,吃过饱饱来点余兴,换成箫乐吹奏。右手提起茎身,右手摆成偷桃,把大半支玉箫纳入小嘴,五根玉指则轮流捏揉阴囊,并以指甲轻刮外皮,使人有如虫咬,心痒难耐。
‘太舒服了…’
“嗯……嗯……嗯……”
含住龟头细心吞吐,开始的时候像是演奏会的开场曲,很慢很柔和,龟头棱角可以感受到唇边柔软。我陶醉于女儿的柔柔乐曲之上,幻想一对父女在园林里翩翩起舞,优哉游哉,世间烦嚣,一扫而空。
‘雪怡…雪怡…’
脚海里喃喃念起女儿名字,回忆她的儿时趣事,十九年里,雪怡带给我的只有喜无悲,也许今次的事对我和她都会带来很大打击,但作为她的父亲即使遇上什么难关,都一定会尽力帮助她渡过。
‘雪怡,为什么你要出卖肉体?为什么你要做援交?告诉爸爸好吗?雪怡…’
女儿小时候跟我的感情十分好,爸爸前爸爸后,每天嚷着要跟我一起睡。后来逐渐长大,有一天她突然说要独个睡了,那时候的失落我至今仍没有忘记。
将来某日,雪怡始终会出嫁,即使我多爱她亦没可能永远把她留在身边,要眼白白看到心爱的宝贝投进别个男人怀抱。父亲是世界上唯一不能永远拥有女儿的男人,爱她就要放手,这可能是对世界上所有做爸爸的,最大的折磨。
女大不中留,很多人说子和女不一样,儿子永远是自己的,女儿嫁出就等同失去了,但这是真的吗?马雪怡日后即使嫁到怎样的人家,改作什么的姓氏,她仍是我的宝贝女儿,永远不会改变。
“嗯嗯……嗯嗯……嗯嗯……”
这个温馨时间我想了很多,雪怡吹乐的节奏亦转了几遍,看到雪怡头颅迎着阴茎长度前后俯仰,肉棒在小嘴消失出现,一种正在乱伦的犯罪感,加上对女儿的疼惜,使我进入生理兴奋的忘我境界。
‘实在太舒服,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舒服的一次…’
慢曲奏完,开始逐步提到第二乐章,炙热口腔如逐渐注入电流的机械,成活塞动作的前后抽动。
“嗯…嗯嗯…嗯嗯嗯嗯…”
‘呜!’
这个动作好比阴茎抽插阴户,完全是做爱的翻版,不一样的只是以嘴代屄,用她的唇儿来操着我的肉棒。比真正阴道更强的,是女儿充份懂得控制口腔内肌肉力度,使阴茎感觉正在插一个最紧的小屄,媲美真枪实弹的性爱体验。
“嗯…嗯嗯…嗯嗯嗯嗯…”
‘太舒服了!’
最令人激动的是这首乐曲仿有曲谱,节奏拿捏准绳,几浅一深,几深一浅的交互进行,不急不躁,不瘟不火,吃得肉棒作响。到了第三乐章,由吹换成吸,一阵黑洞旋涡般的吸力从嘴里出现,龟头顿感到压力,看来雪怡是打算硬生生把精液都强吸出来。
“嗦~~~~嗦~~~~~~”
‘这太强了吧!’
这完全是另一种快感,吸啜的动作使口腔内再无半点空气,阴茎紧紧贴在舌根和上腭,挤压程度好比处女屄般密不透风,酥麻中甚至有轻微痛楚。雪怡吸得十分有劲,像吃日本汤面的“嗦嗦”有声,表情淫靡。
‘雪怡的嘴好紧!’
忽然间,龟头顶端传来阵阵无比畅快,是马眼!雪怡的香舌在吸的同时集中一点狂舔马眼,更同时更展开活塞运动,吸、舔、操三个动作一气呵成,流畅灵活。
“嗦!嗦嗦!!嗦嗦嗦!!!”
头部俯仰动作速度直线加速,澈骨铭心的快感使我沉沦,仿佛活了几十年,才第一次感受到性爱的乐趣,但雪怡到此都只还是用了她的手和小嘴,我无法想象我家女儿脱光衣服,施展浑身解数时,会是一个怎样惊天动地的性感尤物。
“嗦!嗦嗦!!嗦嗦嗦!!!”
‘啊…这种感觉…’
强烈的官能快感下我呼喘急促,眼神涣散,女儿的巧艺使我忘形。我被性欲支配,灵魂早已从肉体抽离,脑袋一片空白。手不住轻扫雪怡随着的前后俯仰而飘扬不定的秀发,享受她对我的服务,但愿这是永不完结的时光。
“嗦…嗦嗦…嗦嗦…”
‘快…受不住了…’
然而梦幻时刻每个人都想留住,但与其角力的是高潮一瞬间的爆发快感,当肉棒被吞吐至不可忍耐的时候,需要射精的冲动完全盖过了理智,一泄而快是目前的当前急务。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女儿充份掌握男人的需要,阴茎的跳动让她知道对手经已到达临界,她加快吞吐的速度,吸允阴茎的幅度亦远较刻前为大,几乎是每下都顶在自己喉咙,阴茎感受到完全被包裹的火热湿润,首次明白深喉感觉原来是这么的一回事。同时在激烈间又让人感到她对你的依依不舍,像是渴望可以多为所爱的人做多一点。
‘不、不行了!’
焦躁从脑海的片角响起警号,作为一个曾有过无数次性行为的男人,我知道阴茎即将达到射精的亢奋,这是一个绝对不能宽恕的行为,任由阴茎在女儿嘴内吞吐已经是不可原谅,我是绝对不能在她面前,甚至口里射精。
“嗦!嗦嗦!!嗦嗦嗦!!!”
但雪怡仿佛完全没有听到父亲内心的呼号,她继续卖力施展她的箫艺,要把面前对手带到升天的境界,口腔的活塞运动加至最快,高速的吞吞吐吐使香汗如水珠跳动。我无法抗拒肉体上的快乐,在思绪一刻断弦的剎那,一阵带有痉挛的轰然畅快沿着输精管发放而出,以水银泻地的姿态,尽射在热暖的口腔之内。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呜!呜呜!!出!出了!’
我咬紧牙关,不让这男人最脆弱的一剎那发出声音。射精的快感犹如洪水淹没理智,我放任了规范自己的枷锁,肆无忌惮地把精液都射入女儿的嘴里,她没有躲避,更是用力地吸允,以求把射出的每一口精都拥在自己怀抱。
‘射!射!’
那是一个短暂的时间,却好比遥远境地令人接触到永恒。
“嗦~嗦~~”
‘完…完了…’我射精了,在女儿的口腔射出精液。
“嗄…嗄嗄…”我喘着粗气,雪怡确定最后一滴都射出后,慢慢把肉棒吐出,以舌背翻动龟头,作不舍的别离。龟头在射精后特别敏感,这一碰酸软得令我浑身抖动。
雪怡张开小嘴,让我透过太阳镜看到载满精液的口腔。然后“嗗?…”喉咙吞饮液体的声音,下一秒,所有白液都消失在她的嘴里。
‘我在做什么了?我在…雪怡的口内射精?’精液射出的剎那间,我仿如梦中苏醒,惊觉自己做了最错的事,但太迟了,一切已经都太迟了。
“嘻,都吞下去了,伯伯的精华好好味。”把精液全都吞下后,雪怡像回味无穷的舔舔唇边,亮起甜美笑容。
‘雪怡…’
我望着女儿纯美的脸孔做出最淫脏的事情,天国的享受,带来是堕进地狱的沉重。
(13)
这将是小鸡汤的最后一次贴文,今后,我将不会再写文了。
原因是在上一次回应中,受到了不礼貌的对待。
这一星期,因为有部份热心读友的支持,我连续写了几篇新文,星期六、日也整天在写,妻子骂了,我还是沉迷在其中。
最后,冒着放弃陪伴家人时间写的文被骂了。
每个人心中的尺都不一样,特别是色文,有人觉得换妻已经很过份,也有人觉得兽交也没问题。
女友的联谊派对时,读者的反应不一,有人希望女主角有交换戏,也有人不想。谁是对,谁是错,作者应该按谁的意思去写?
无论怎样写,也不会全部人都满意。
好吧,我反省了,不会再做这种傻事,我出局了。
谢谢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
烦请版主把我的帐户删去。
那么,再见了。
谢谢!
小鸡汤敬上
‘雪怡…’
畅快之后,心里余下的是无比内疚,雪怡没有在意,她以为自己的努力令客人得到了一次称心的服务。女儿把一片口香糖放在嘴里咀嚼,以清除口腔内精液的气味。
这时候电影已经播映一半以上,我猛呼一口气,老天爷,我们的一次口交竟然做了超过四十分钟,比跟妻子的任何一次做爱时间都还要长。
“这里冷气很大,伯伯小心着凉的。”雪怡细心地替我抹净阴茎,并把长裤拉起,体贴态度让你在最后一刻都感到温暖,眷恋跟其拾回初恋感觉的时光。
把一切整理好后雪怡没有坐回自己的位置,她娇笑两声,主动骑到我的身上。这可把我吓个魂飞魄散,面对面的距离,即使有头套和眼镜,她亦肯定看出我的身份无疑。
但坐到我的大腿上后,雪怡识趣地把头靠到我的耳边,以一个深情拥抱的姿势贴紧身躯,在我耳边说:“别怕,都说不会看你是谁…”
我稍为安心,女儿继续说:“伯伯你的龟头很强壮,这种小弟弟做爱是最舒服的,飞雪妹妹下次想跟你做。”
这句说话像重重铁锤击在胸腔,今天的行为已经不可原谅,我怎么可能还和你做更过份的事?
雪怡以熊抱姿势牢牢抱着我身,一双臂膀圈在我的肩上,像一对共舞的恋人亲近。穿着短裙的她随着动作露出一对修长美腿,小腿略为不雅的箝在我的腰际,整个阴部中门大开,看到那纯黑色的蕾丝内裤。
“伯伯,飞雪妹妹喜欢伯伯…”雪怡在我耳边低吟,阵阵女儿芳芬,伴随颈背的香汗飘入鼻头,使人不醉自沉。紧贴身体的胸口压来一串绵软,是那饱满圆浑的柔软胸脯。
我很想伸手摸这一双乳房,但射精过后理智稍复,知道这是不可为的事情。反而雪怡主动献奶,在我耳边说出最诱惑的挑逗:“伯伯,那天给你看时不是说每个男人都想玩飞雪妹妹的奶子?现在我就在这里,你要不要玩玩?”说完把我的右手提起,按捺在自己乳房上。
‘啊!’甫一触碰,我心内立刻发出惊呼,刚才隔着厚身外套,压在胸前时候没有察觉女孩原来是真空上阵,她身上的短裙质料轻薄,这样子走在街上岂不是连岭上双梅的形状亦看过清楚?
可这不是我与女儿计较她那暴露衣服的时候,乳房柔软的触感,正透过掌心传递到大脑。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应该只有B杯罩,但正如在视频所见,有着年轻优势,这对奶子真的很挺很弹,胀鼓鼓的手感一流,我无意识的搓揉几下,立刻惊觉自己身份的缩起右手,女儿掩嘴轻笑:“伯伯你真的很纯情啊。”
我慌乱不已,掌心间乳头的触感缠绕不散,雪怡没有放过我,反倒戏弄的把我另一只手也压在自己胸上,更捉紧不让我缩回,胸脯那软绵绵的感觉使我丧失了理智,我没再退缩,而是使劲揉搓,尽情玩弄雪怡的乳房。
‘我在摸女儿的奶…’相较口交,抚胸搓奶的严重性可能有所不及,但在我而言,雪怡为我服务还可以推作半梦半醒,一切由她主动,可现在手部动作完全是自己控制,再也无法找到开脱。
“呵,伯伯搓得飞雪妹妹好舒服,人家想起你的小弟弟了。”雪怡像是配合我动作的摇曳下体,贴在裤裆上的阴唇软肉沿着阴茎位置挤压,逐渐把那垂软的肉棒挑起生机。
“咦?伯伯的小弟弟又不乖了哦,怎么你这样利害,才刚射又硬了。”女儿取笑我说。我亦对短时间再次勃起感到惊奇。在这方面我一向不是强者,没想到在雪怡的挑逗下,能够这么快再现雄风。
“很想再爽爽哟?但电影快完了,脱裤子就会被看光光啦。”雪怡笑道,并在我耳边吹一口气:“你就射在里面,晚上要你老婆给你洗内裤,说今天给一位小妹妹磨出了水。”
女儿的说话叫我有吐血的激动,如果给她知道我的妻子是自己母亲,不知道还有没心情说得这样轻松。
‘雪怡的屄…在磨着我的鸡巴…’女儿身贴身的动作,令我隔着内裤亦可感到两片阴唇的形状,想到我俩的性器正贴在一起,那份激动令阴茎完全充血,长裤中央被顶起了一个帐篷。我知道雪怡没有夸口,她是有足够能耐令我在裤管里射精。
“嗯嗯…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顶到人家的屄口了,飞雪妹妹好兴奋,想给伯伯插进来哟。”雪怡挑逗的说话使我感到异常兴奋,而她摇动屁股的节奏愈见加快,驱使我搓揉她那一双乳房的动作亦愈来愈肉紧。
“嗯…好爽…操我的…在这里操我的…”从开始的磨蹭,逐渐变成向前冲刺的动作,我俩互相配合,模拟做爱的抽插。我但觉龟头已经嵌在耻间凹陷的地方,在衣服阻隔下当然没可能真正插入,但却有一种正在跟女儿做爱的错觉。
‘嗄…嗄…太兴奋了…好像在跟雪怡做爱…’
“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顶到人家快要去的,顶在小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顶过来,用力操死飞雪妹妹的。”
肉屄的触感,加上女儿销魂的表情,使我再一次进入失控状态,唯恐会惊动在场的其他观众,雪怡的声线压在很低,在我耳边响起近乎叫床的呻吟。偶尔抛出几个情不自禁的音调,犹幸电影正播放至高潮片段,巨大音响掩盖了相隔一段距离的浪叫。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顶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飞雪妹妹很想给伯伯操!”
我俩一同进入状态,抱着女儿的腰身不断向前冲刺,无法冲破障碍的肉棒像一头被困在笼里的野兽,以哀呜的嚎叫冲击眼前进不了的洞穴。
‘我要操…我要操进雪怡的小屄!’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点,把裤子都顶穿!操进人家的屄里去!”雪怡发出激烈的呼叫,我不知道这是否为了取悦客人的假装,无论如何她是给了我最刺激的快乐,真真假假,在这时并不重要。
‘要射…又要射了!’
“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给飞雪妹妹的!”
电流划过的快感,龟头在经过与内裤的长期磨擦,呜响了另一次礼炮,输精管再一次把子弹发射的轰炸,如女儿说的,我把精液都射在裤管之内。以我这个年纪来说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体验。一个已经连手淫也厌倦了的中年人在一次没有真正插入、疑似的性行为中达到高潮。
“呀!呀!伯伯!还没完!继续操!你太利害了!操死妹妹的!”雪怡在我射精的同时,猛力以小屄撞击我的肉棒,我感觉她亦很激动,如果这一切都是演戏,我只能说我女儿实在是最优秀的演员。
‘射!都射出来了!’
“嗄…嗄…”连续两次的发炮对我来说是有点吃力,但得到的满足是从未有。互相紧抱对方的我俩一同喘气,感受激情后的余韵。
“嘻嘻,伯伯好棒,这么利害的。”喘定神后,雪怡娇笑说。好像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假装,她拉着我的手到内裤中央,是湿漉漉的一片。
‘湿了…我的女儿被我操湿了…’我不但摸到了湿液,更摸到了阴唇,虽然隔着内裤,但仍清楚感受到肉唇的柔软,是雪怡的桃源仙境。
“这个没有假的啦。”女儿一个傲骄的表情,然后回头看电影接近尾声了,依依不舍的跨过我的大腿,坐回自己的座位。
‘完了…终于…完了…’我的心跳依然未止,旁边的雪怡整理衫裙,忽地在我耳边问:“伯伯想要纪念品吗?”
我呆住片刻,雪怡知道我从不做声,没有再问,弯腰提脚,在我面前把内裤飞快脱下,毫不忸怩。
‘雪怡……’我心跳加速,脱裤的期间不仅看到女儿的阴毛,更重要是现在女孩短裙内,就是上下真空了。
“给伯伯,第一次的见面礼。”雪怡把沾有爱液的内裤塞在我手中,提起小手袋,作个花俏飞吻:“那我先走啰,伯伯拜拜的。”
我无意识地挥动拿着内裤的手,目送在黑暗中白得发亮的一双美腿。直至女孩走远,混乱不堪的内心仍未见平伏。
‘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
带着女儿余温的蕾丝内裤,我还未清楚一切是现实,还是做梦。
(14)
作者前言:
谢谢师爷先生的安慰,既然决定不写了,可以简单地说明女儿一文本来打算的安排
接下来,父亲没有再到网上找飞雪,因为他知道受不了诱感,再见面的话,将会做出超过的事。
然后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他从那几位女同学的其中一个电话中,发现了她的网名,知道她亦是妓女。他扮作客人约了那女同学出来,明白了真相。
一年前,其中一位女同学生日时,她的男友邀请大家去澳门游览,但他其实是一个卖淫集团的小混混。女生在那里说玩些小游戏,结果被指输了很多的钱,最后四位女生都被强奸,并被要求接客,因为有影片,她们被逼就范,也不敢告诉家人。
几个月后,那集团被警察破解了,女孩们亦不需要再做,但她们已经有了病,是心病,极度痛狠男人,害怕男人,只有在援交的时候,借着变成另一个人来逃避。
这是一个悲哀的故事,我无意美化、亦无意丑化援交。
可能是偶然吧?我会这样生气,是因为这两天我被家人骂得很惨,花太多时间写,然后本来说星期一贴的文,有读者说不想等,好吧,我顺意今天贴了,结果被骂得一面屁。零分,叫我删文,叫我出局,这已经超过了开玩笑的范围,这种笑话不好笑。
还是我出局好了。
大家可能看不到那回应,我保证,正常心智的作者看到一定会生气。我觉得自己是白费了时间,做一些很愚笨的事。
相信有看我的文的朋友都知道,我根本不喜欢写换妻文,我会写是因为我敬爱这里的版主,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
但我真的很抱歉,我没法忍受这种不礼貌的对待。
对一直支持小鸡汤的朋友也很感谢,感谢您们对我文章的容忍。
这不是我第一次放弃我的笔名、我网上的身份,对我来说网络是一个虚幻的世界,心淡的时候,我是可以毫不留恋。包括自己写的故事,自己创作的人物。
我也很感谢各位友好,希望您们继续努力,这段时间带给我很多的快乐。
但真的是分别的时候了。
那么,祝好。
再见
小鸡汤敬上
“嗄…嗄…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黑暗中进行的越轨行为,为我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但欢愉过后,无比伤痛压在心头,我和雪怡乱伦了,我和我的女儿乱伦了!
自责和痛心叫我无法自我,拿去头套,两条眼泪自脸庞流下,我不知可以怎样做,不知道以后怎样面对女儿和妻子。
拖着蹒跚步履,有如行尸走肉般离开电影院,返回公司,替换衣服后,我把今天买的衣服全部销毁,我知道不可以留下证据,即使一少许会被雪怡发现她口中的伯伯是我的机会也要完全抹杀。
只是握着雪怡留下的蕾丝内裤,我有种不知如何是好的忐忑。为安全起见,一起弃掉是最明智,但这是雪怡给我的纪念,也是我俩父女有过身体接触的证明。
“呜…”结果我仍是无法扔下,我明白这是很危险,但内心深处,实在没法控制想替这一天发生事情留下纪念的欲望。
纵使那是一段不可告人、并不光彩的纪念。
回到家里,在家门前我强行克制,叮嘱自己保持平静,不能让妻子看出破绽。但世界上总是愈要隐藏,便愈露马脚,这不但是我第一次跟女儿乱伦,亦是我第一次跟妻子外的女人荒淫,心虚的表情早已写在脸上,老婆看我在沙发神不守舍,奇怪问道:“老公你干么浑身不自在的?”
“没、没事,刚才和老林去跑步,有点累,年纪大了,太久没做运动…”我慌忙解释。老婆是个聪明的人,虽有怀疑,仍是没有继续追问,看到她那通情达理的宽大,我的内疚更是强烈。
‘对不起,秀娟,我跟雪怡竟然做了那种事,对不起…’
面对妻子固然难,更难的是雪怡,我不知道晚上当女儿回家时,可以怎样面对她,即使她不知道今天的真相,只以为是跟一个普通嫖客交易,但我的自责仍是没法装作若无其事的瞒天过海。
这个下午我在痛苦中渡过,如果可以时光倒流,我宁愿今天的事从未发生。
大约到了晚上六点,女儿回来了,我故意躲在睡房避而不见,她却主动到房间找我:“爸爸!”
听到那开朗声音,我全身一震,若是平时我会很高兴起迎接女儿回家,但今天是害怕见她。雪怡蹦跳跳的跑进来,像往日缠着我肩说:“爸爸今天放假,去哪里玩了?”
“没、没,去跑了一阵步…”我装个谎话,女儿称赞说:“做多点运动好啊,对了,难得今天那么早,不如陪我去看电影唷?有套恐怖片我一直想看,但一个人又没胆的。”
“看电影?这种时间?”我莫名奇妙,女儿撒娇说:“才六点啦,快点吃饭,看七点半刚好嘛,去啦去啦,快下画了,人家很想看耶。”
我推不过女儿,问妻子是否同行,她听到是恐怖片立刻摇手:“最怕这种了,你们自己去吧。”
结果我们急急把晚饭吃完,女儿便拖着我手出发,沿途挨在身边,仿如一蜜运对情侣。
‘这女儿,真的很亲爸爸…’女儿小时候总爱这样牵着爸爸,我心头一暖,早上的烦恼也忘掉不少,在雪怡心中,我永远都是她可以信赖的爸爸。
然而到了电影院,我整个呆住,这套不是今早我们看的一套?
“快开场了,我去买票,爸爸你去买饮料的。”我们兵分两路,一个买票,一个买零食,进场后我又是一呆,是…全观众厅的最后一行,5﹑6号连位。
我强自控制抖震的手,滴着汗问:“怎么坐这样后的位置。”
雪怡满道理的解释:“这套立体电影超恐怖耶,那些鬼都是扑出来的,不坐后一点想吓死我么?”
我没有再问,坐在跟早上位置相同的座位。雪怡一面看,一面喝着汽水,大约看了十分钟,腿上突然一种搔搔痒痒的感觉,低头一看,是女儿伸手过来,隔着长裤在我的大腿上轻扫。
“雪怡?”
女儿侧过头来,嘻笑问道:“舒服吗?爸爸你不是很喜欢这种?”
“雪怡…”一滴冷汗自额角流下,最可怕的想法在心中冒起,雪怡知道今天的是…我?
女儿亲昵的挨在我耳边说:“还想装唷?当了十九年父女,以为真是连爸爸也看不出来那么不孝吗?”
我震惊未止,女儿伸手揉在我裤裆上的阴茎上,吃吃笑道:“又硬了,爸爸你很利害啊,今早出了两发,才半天又这么精神呢。”
“雪怡,你在说什么?”
“别装蒜了,怎样?今次要我替你脱裤,还是自己来?”雪怡奸滑的说:“说好玩两次的嘛,今早才拿4000,怎够买手机耶?现在炒价呢。”
“雪怡…”
“嘻嘻,让飞雪妹妹来服侍伯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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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让我知道?”我惊奇说。
女儿伸舌说:“当然!不然你以为我那么蠢,这些关系到生死存亡的证据会不清理好就把电脑借给爸爸吗?不过爸爸也真笨,花了这么多时间才找到,提示都很明显了嘛。”
“那…你是为什么?”我奇怪问道,雪怡不好意思说:“是内疚啦,爸爸妈妈你们这样疼我,我却把这种事一直瞒着你们,有秘密在心真是很痛苦的啊,所以便找个方法把事情告诉爸爸你。”
“你故意把事情告诉我?”我开始动怒:“你知不知道这种事令爸爸多伤心。”
“知道啰,所以才不知道怎样说嘛。”雪怡抱歉说:“人家也不想的啊,但学坏了也没办法,人家长得漂亮,诱惑自然多啦,没有跟那些小混混离家出走已经算很好啰!”
“这样算是很好吗?”我生气质问,女儿反指向我道:“别装正义哦,爸爸今天都玩很高兴的,明知道我是你女儿,还勃得那么高,大家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喔。”我如被捉住痛脚,反驳不了雪怡,女儿坏笑说:“其实我也是为爸爸,不要以为人家不知道,你们房里已经有一年没摇床声了,妈妈到了更年期,爸爸你也忍得受不了吧,一天四发那么多货卖的。”
“……”我没有话说,只想跟女儿说,世事都被你看透了。
两父女慢步一阵,我忍不住再次教训道:“但这种事还是不好吧!怎可以胡乱跟别人上床?”
雪怡自有分数说:“我知道啦,会挑对手的,太差的给我钱也不做。”
提到金钱,我叹一口气:“钱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人家花惯了嘛,而且爸爸你不知道客人给你打赏时有多爽,反正我这个年纪都是乱搞的,与其给色狼白玩,赚些钱还好吧,至少不会吃亏。”雪怡说这话时脸不红气不喘,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教出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来了。
雪怡看透我心思道:“别这种看不起人的眼神哎,你也只是在亲女口内射精的变态色情狂,我做这个都是遗传你的基因!”
唉,实在没话说,我不想跟雪怡争论,这时候女儿突然说:“不过如果爸爸你真的很心痛我跟其他人上床,我不以后做也可以的。”
“真的?”我喜出望外,庆幸女儿还有一点孝心,知道父母心痛自己,雪怡挨向我肩,娇滴滴说:“爸爸你包养我,以后每个月给我三万零用钱不就解决了么?不过先说好唷,我们亲父女是不可以真插的唷,最多打打枪吃吃棒的,也不要在家里做,对妈妈不好嘛,人家会内疚的。”
我满头是汗,想问雪怡你真的会内疚?
雪怡又是一个亏我的眼神:“都说别这样看着我,大家彼此彼此耶。”
知道了,是好色老爸卖淫女嘛,我知道…我知道…
一个月后,雪怡向我说出一个更大的秘密。
“你的同学也是…援交女?”我的下巴几乎掉下,雪怡掩着我的嘴:“殊~这么大声想给妈妈听到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我气愤问道,女儿解释说:“大家共同进退嘛,不过最近市道不好,她们都没钱的,想找爸爸帮帮忙。”
“找我?”
“爸爸是公务员,工资高,找几个小美媚玩玩不好吗?她们不是你女儿,怎样玩都可以,内射中出都没问题呢。”雪怡诱惑我说。
“中出…”我呆住了,同时勃起了。
女儿把几个网名递给我:“红莲欲炎、蔚蓝碧海和咏柳垂杨。”
我从没想象,现今世代年轻女生们的跌堕,是远远超越我所认知的境界。
三天后,在某间高级酒店,我被雪怡强行拉了来,好吧,牛不喝水头不低,是半推半就的被拉过来。
“世伯,你好唷。”三位女同学早已脱光,开好热水,一房都是肉腾腾的女儿香气。进去后雪怡亦脱光自己,再和几个女孩合力把我除过一丝不挂。
“雪怡,你爸爸身材还不错呢。”身材最高挑的小莲品评着说。
“是呢,小弟弟也蛮大的。”清纯透彻的文蔚拿着我的阴茎细看。
“就是不知道做的时候利不利害。”大波妹妹咏珊抱有怀疑道。
雪怡半带生气骂道:“你们几个婆娘给我放心,爸爸超利害的,等下操死你们三个骚包!”
“是吗?看看怎样~”咏珊冷笑一声,我想跟雪怡说,爸爸一向教你做人谦虚,不要挑衅别人,怎么你总是不听?
被四位女生推着入浴室,小莲拿起花洒替我清洗,文蔚和咏珊清洗下腋,雪怡则从后以奶子磨背。
酒池肉林,人间仙境啊。
八只奶子,四片阴毛在眼前晃来晃去,叫人眼花缭乱。在我放松自己,全情享受之际,突然发觉除雪怡外的三位女孩突然互打眼色,像是准备进行什么行动。
“惨了!中伏!”一种小动物的本能恐惧,我知道大祸临头,果然雷光火石间,她们突然转阵,小莲握起我的阴茎猛摇,文蔚和咏珊则一人一边的舔我乳头。
‘这是…’三女的高超绝技不输雪怡,现在三位一体,威力更是无比,我毫无防备,一个糟老头如何受得了这猛烈攻击,不消三分钟,弃械投降。
“射!射的…”浓郁精液射在浴室地上,三女得意洋洋说:“雪怡,不是说世伯很利害?原来是快枪手。”
“爸爸怎么这么没用,人家失面子耶。”雪怡怪罪于我,我想说这种事不是男人可以控制的好不好?
雪怡拿起花洒,把地上精液冲走,挥手说:“哎~又牺牲了我的弟妹啦,大家安息的,拜拜啰。”
我哭笑不得,你这种算是虐爸吗?
“好吧,那正场开始,看看你的爸爸有多利害。”三女替我擦干身子,推我进房说。
临行前,雪怡在我耳边警告道:“爸爸不准失威唷,给人家讨回点面子,今晚妈妈和舅父去澳门玩,我们疯一个晚上的!不放过三四炮收服这些婆娘,人家不会放过爸爸你!”
我欲哭无泪,雪怡你真是要谋杀亲父啊?
“来!一起上的。”
“OK!”
“雪…雪怡!!!”
《十四》
“嗄…嗄…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黑暗中进行的越轨行为,为我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但欢愉过后,剩余下来的是无比伤痛压在心头。我和雪怡乱伦了,虽然没有真正插入,但无可否认我和我的女儿是乱伦了!
自责和痛心叫我无法自我,拿去头套,像被掏空脑袋的我思想停顿,眼前景物模糊,仿佛整个世界已经毁灭,包括我的人生、我的家庭、我心爱的宝贝女儿。
电影院亮起灯光,告诉观众节目经已完结,是应该离开的时候。我无力自座椅上站起,拖着蹒跚步履离开电影院。返回公司后,从私人贮物柜中拿出早上的衣服到厕所替换。整个过程有如行尸走肉,毫无半点思想,犹像没生命的空壳,只按着本能而行。
打点好一切后,手上拿着盛载衣物的胶袋来到升降机,按上最顶层的数字,去到大厦的天台。这里不是政府总部,保安不算深严,顶楼的楼层没有锁上,平日是比较少人会到的地方。我默默行近围起护栏的前面抬起头来,这日天气很好,晴空中没有一片浮云,但我的心却像布满了阴霾。
那一段时间很空白,是空白得仿如不属于自己人生的片段。
深深吸入一口气,渴望清除一点沉重的憋气,但反觉如刀割在心头。手从没休止的颤抖,温热的泪水瞬间注满眼眸,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是从不爱哭的男人,对上一次流泪是雪怡出生、从育婴房看到她的时候,这一次我又再哭了,同样是为了女儿流眼泪。
两条眼泪自脸庞流下,我不知可以怎样做,不知道以后怎样面对女儿和妻子。
“雪怡…”眼前是雪怡的倩影、鼻头是雪怡的香气、身体是雪怡的余温,一切一切,都是女儿的残像。从婴孩呱呱落地,第一次抱她,第一次叫我爸爸,第一次穿上幼稚园校服、哭着不要离开我身边,还有获取大学、说日后要好好报答父母时泪眼盈眶的表情。
我的女儿,就是我的全部。
雪怡,我的雪怡,这样的一个可爱女儿竟然是妓女,为了金钱,可以与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有亲密接触,让他抚摸胸脯,替他口交,以摧残自己身体去换取物质上的享受。
而我,却成为了她的客人。
钱,你要的钱,你要的物质,你的父母会尽力满足你,为什么你要自甘堕落,走上最令人看不起的一途?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会生下一个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你做这种事的时候,到底有没想过你的父母?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背弃,背弃爱你的人?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父亲现在有多伤心难过?
但我有资格说她吗?明知道不可以,我仍然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去享受了女儿给予的性服务,跟她有了龌龊的接触。雪怡下贱,我比她更无耻百倍。
“吼!!!”
到思想再无法找到出路之际,我仰起头向天空吼叫,是撕声力竭的疾声厉呼,尽力发泄没法可逃的蓊郁。双脚一软,像突然失去动力的机器一样跪倒地上。拳头发尽全力,轰在被烈日洒成火烫的水坭地,粗糙的地板顿时把皮肤刮破,四根指背满是鲜血。
“吼!吼!吼!”
肉体上的痛楚,远不及心灵上的悲痛,我没有停下的连轰数拳,几个血印凌乱地印在地上。
“嗄…嗄嗄…”血液的奔流,总算是稍稍平伏了激动情绪,但所有都是表面,我的心仍然很乱,之后的日子要怎样面对,脑海里仍是毫无头绪。
“我到底应该怎样做…”我咽呜抱头,无法找到答案,不知道怎样可以拯我的女儿,最终,我放弃了。
傻瓜!马如城你简直是傻瓜,弄这事来的根本不是你,为什么要由你来烦恼?雪怡已经是成年人,身为父母也管不了多少。从小至大关怀备至,供书教学,给她温饱生活,我自问已经尽了一个父亲的责任,她却仍要选择这一条路,不是应该由她自己去承受后果吗?
爱的反面是恨,当你自问全心全意去爱一个人,而得知遭受无情背叛,那种痛心疾首是足以令人疯狂。我恨雪怡,恨她以最残忍的方法去折磨我和妻子,更恨她让我知道自己是个同流合污的禽兽。
假的,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好女儿,好父亲,全部都是假的。
该死,所有人都该死!
我罢了,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我就当没生下了伤风败德的不孝女儿。之前我有考虑过以雪怡个性,如果让她知道我已经得悉一切,也许会因为无法面对父母而走上自杀一途,但到此我已经不再考虑什么,我要把一切揭穿,要狠狠掴她一掌,叱责她那有辱家声的行为,如果她要去死,就让她去死好了,我没有这样的女儿,马雪怡已经不再是我的女儿!
我奋然站起,眼角感到的燥热使我明白自己两眼已经布满血丝,我知道这个决定是很冲动,也很不顾后果,但我没有理了,从雪怡第一天开始卖淫,她已经没想过后果。
我冲到街上,截起一台计程车赶回家里,现在是下午三点,这段时间雪怡大学项目不多,加上她今天其实是跷课,大概已经比我更早回家。这种情况我本来应该先跟妻子商量,毕竟她疼爱雪怡不会比我小,这件事肯定伤透她的心,我是应该尽量安稳她的情绪,才让她接受残酷的事实。
但我无法按下自已情绪,此刻的我已经疯了,没法再以正常思考操作。回到居住的大厦,急躁地按动升降机的按钮,我知道需要冷静,但当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冷静。
来到家门前,我深深吁一口气,咬紧牙关,强行压抑一直未有平伏的情绪。过往我总按门铃让家人给我开门,但此刻我拿出锁钥,自行打开那深啡色的木门。我不想象过住的每一天,由欢天喜地的雪怡给我迎门,我不知道可以怎样面对她。
“卡擦!”
可是当我怀着沉重心情,正打算如何面对这一个难堪的时候,看到进门的是我,泪流满面的雪怡从沙发站起,激动地扑向我身:“爸爸~对不起!”
“雪怡?”
在第七话中,我曾写了主角为怕被发现体味而喷上香体气,但正如师爷先生所说,这样回家后反而更容易穿帮,所以删去了那一段。
始终偷情这种事,还是他比较专业。
《十五》
雪怡这个出乎意料的举动使我登时呆住,有种不懂应对的错愕当场。刚才那怒不可遏的烈火一秒被拨熄,我带点手忙脚乱的扶过哭个梨花带雨的女儿,茫茫然关心问道:“发、发生什么事了?”
“爸爸…爸爸…”雪怡泪水流过不停,完全没法回答我的问题,咽咽呜呜了好一回,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是…零分!”
“零分?”
这时候妻子从厨房步出,相对于雪怡的激动饮泣,她脸带微笑,像是取笑女儿的小题大作:“是小事,你的宝贝女今天在学校被老师教训了一顿。”
雪怡一抹巴啦巴啦的口水鼻涕,不忿地回头嚷着:“什么小事?妈妈你不知道老师的说话多难听,说我们主题不清晰,内容沉闷,叙述手法过时,给我们零分,要我们出局!”
我给两人说话搞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说:“喂喂,怎么我都听不明白?”
老婆笑着不语,雪怡给母亲气得火大,赌气地自行说出原委:“是学校功课!我们辛辛苦苦做的功课给退回了!”
“就是因为这个?”我看雪怡哭得像个泪人,以为给她发现了早上的是我,没想到竟然是这等事情。原来离开电影院后,雪怡回了学校一趟。女儿瞪大眼睛,满口委屈道:“连爸爸也觉得是小事?你知不知道我们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现在一句零分就打沉大家啊!而且昨天才交,今天就退回了,她根本没有细看!”
“我知道你们是很努力,但只是家课,这次不好,下次再加油不就好了,干么要哭呢?”我安慰道,女儿把我抱得更紧:“但难得爸爸你给我们帮忙,却辜负你了。”
“傻孩子,你是我女,爸爸帮忙女儿天经地义,有什么难得?而且用辜负来形容也太夸张了吧?”我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雪怡嘟着嘴说:“那人家真的觉很对不起爸爸嘛,你会原谅我吗?”
我没好气道:“原谅什么?我根本没有生气?”
雪怡挨到我身边,像小时候撒娇说:“我就知道爸爸最疼雪怡,刚才给骂了一顿,那道气憋着真的好难受,这样哭一哭,给爸爸哄哄,心情也好多了。”
“你根本就是找点借口撒爸爸的娇吧?已经是大学生了,还像个小孩子的。”妻子看不眼的调侃道,雪怡跟母亲斗嘴说:“不可以跟爸爸撒娇吗?大家不是说子女多少岁在父母眼中也是孩子吗?”
我摸着女儿头发笑说:“好吧好吧,雪怡在爸爸心里永远是宝贝孩子。”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刚才无法抑止的怒气,随着雪怡晶莹的眼泪,仿佛一瞬间便被清洗得一乾二净,可就在我感慨着情绪被沉淀下来之际,雪怡察觉到我的指背满是仍未干涸的血水,惊慌道:“爸爸的手怎么都是血了?”
我被惊醒般的推托说:“没、刚才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弄伤了一点点。”
雪怡狐疑地拿着我手细看:“摔了一跤?伤得不轻啊,皮都破了。”
“没事的,哈哈,年纪大,老骨头开始硬。”我随意想打发过去,雪怡教训我道:“这么不小心,有细菌就麻烦了,我替你消毒的。”
说完女儿站起,走到摆放杂物的架子上拿出家居药箱,把消毒火酒渗在绵棒上给我拭抹伤口。
“痛!”凉快药物沾在血肉模糊的皮肤上,猛来的刺痛令我禁不住叫了出来,雪怡不但没有同情,反倒哼道:“有没那么夸张啊?”
我顾不了父亲尊严惨呼呼说:“都见肉了,真是很痛。”
“这是活该的,谁叫你不注意,说我是小孩子,爸爸才是小孩子呢。”
雪怡一面教训,一面细心替我清洗,把沾满水泥地污垢的伤口各处洗净,涂上药水,再以纱布包扎,期间没有停过的唠唠叨叨,像是母亲教训儿子,完全把两人的身份对调。
妻子看在眼里,见我一对傻父女一个教训完一个,又轮到另一个教训那一个,也忍俊不禁的在旁边窃笑。
“不方便就不要洗澡了,伤口湿水不好的。”
“这种天气不洗澡怎么行?”
“那叫妈妈替你洗吧,不就我来给你洗也可以。”
“雪怡你乱说什么了?”
“嗨,爸爸害羞吗?脸都红了,好可爱~”
“雪怡…”
伤口上的痛楚像被女儿的温柔抚平,暖洋洋的和热一片,包扎期间望着十只纤巧指头替自己扎上纱布,刻前的愤怒早已消失无迹。我更懊悔是竟有一刻雪怡要死便让她死的念头,我实在愚蠢至极。即使情绪再失控也不应该有这种想法,她是我的一切,我宁可自己死一百次,也愿意跟我的女儿一命交换。
静静细视雪怡纯朴朴的脸蛋,真的很美,不经不觉我家女孩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儿。这样的一个女孩就算犯的过错再大,更多的令人失望,身为父母又怎忍心跟她计较?
我庆幸雪怡的眼泪及时把冲冠的愤怒溶化,如果刚才不顾一切的将所有揭穿,也许后果是无法想象的不可收拾。她是我的女儿,即使做了什么,身为父亲的也要一起面对。冲动是不会有半点好处,只会误了大事。我要冷静,好好地了解和协助雪怡走出歪路。
我默默看着女儿,她察觉父亲盯着自己瞧,满不自然地嚷说:“爸爸你怎么这样看人家?”
我没有掩饰,由衷地道:“看看我家女儿,长得这样漂亮了。”
雪怡脸更红了,腼腆的哼嘴:“你是想说马家基因优良吗?绕个圈子赞自己,也不觉得脸皮厚。”
“你的爸爸就是皮不够厚,摔一跤就流这么多血。”
“哗,这是冷笑话吗?超烂耶~”
“哈哈,这是正式的皮开肉烂。”
“够、够啦,说的不脸红,听的也竖起鸡皮疙瘩!”
“要说的还多着呢,你有没有听过…”
“妈妈!爸爸要迫我离家出走啦!”
两父女胡胡混混,疗伤也成乐事。我跟女儿没什么代沟,自问说话亦不古板,偶尔说说笑话,嘻嘻哈哈像好朋友。只是我一直以为雪怡跟我无话不说,这阵子才知道对女儿原来并不了解。
“好了,睡觉前再换纱布的。”把伤口完全包扎好,雪怡轻松地把工具收回药箱,轻轻拍打我的指背,我又是半声叫痛,女儿娇笑一声,心情大好去推着妻子说要一起去街市买菜做晚饭。
“爸爸今晚想吃什么?”
“随便可以。”
“清蒸石班、象拔蚌和胡椒鸡煲好吗?”
“这么丰富?”
“嗯,人家亲自下厨,给爸爸做顿美味晚餐!”
“你来煮?那即时面好了,不要浪费食材。”
“爸爸是什么意思耶!”
目送两母女亲昵地外出购物,我不自觉地呼一口气,事情转得太快,一时未能适应。忽然心神一动,偷偷摸摸地走到雪怡闺房,目光集中在书桌上那大学生常用的便携式书包。
虽然连实际事情也亲身接触,其实也再没什么猜测余地,但我仍是心情沉重地拉开书包的拉炼,检视女儿的私隐。
“嘞嘞嘞嘞嘞……”
首先出现眼前的是几本大学的参考书,和一部手提电脑。然后在旁边一格,几条如细丝般的色调散出,打开一看,一种今早熟悉的颜色闪耀光芒。
是那紫蓝色的假发。
我再深深地长吸一口,已经稍稍平伏的情绪迅速再起波澜。
“雪怡…”
《十六》
“爸爸,味道不错吧,还会不会小看人家?”
“味道很好,是爸爸不对,我家女儿做的菜色香味俱全。”
“呵呵,爸爸都说好味道哦。”雪怡得到赞赏,笑得合不拢嘴,妻子向我打个眼色。材料不便宜,我家主妇知悭识俭,自然不会给入厨新手的女儿搞坏一窝菜。雪怡虽然未至十指不沾杨春水,但煮饭做菜绝对谈不上在行,煎两片火腿鸡蛋弄个早餐还可以,真正煮顿称心晚饭仍需学习。故此这顿饭的确由雪怡操刀,但妻子从旁全面监控,调味、火候、下镬次序一一指导,简单来说就是借女儿的手来完成老婆的菜。
“其实今晚最大功劳还是妈妈啦,如果不是她在旁边看,胡椒鸡煲早就变焦鸡了。我以后一定要好好跟妈妈学习,日后当个入得厨房的贤妻良母。”得完甜头,雪怡也不邀功,把妻子逗得开怀,这天晚饭总算在家庭欢笑声渡过。
饱餐一顿,休息片刻,我捶捶肩膀,打算沐浴更衣,清洗一天疲惫,雪怡没有忘记下午时的话,不放过我说:“爸爸,要不要女儿服侍你?”
我一阵热潮涌到脸上,斥责女儿的说话不检点,雪怡连妻子也没放过道:“好啦,爸爸怕羞我不为难你,那妈妈跟你一起洗,你们老夫老妻,不会没有试过鸳鸯浴吧?”
“你这个孩子。”老婆跟我一样性格守旧,面红耳热的教训荒唐,雪怡古灵精怪的边躲边笑:“妈妈也难为情啊,人家这么大了,不会什么不懂啦,我回自己房间不打扰你俩,你们好好坏坏,替我招个弟弟也不错。”
“雪怡呀!”
女儿窜回睡房后我和妻子尴尬苦笑,一把年纪裁在孩子手上,身为父母的实在没有面子。
三个人的家当然不会有夫妻共浴,我独个走进浴室。正如雪怡所说,单手扎着纱布的确是很不方便,我花了很大劲才将衣服脱去,内裤中凝着早已干透的精液。我一阵惭愧,把内裤浸湿后再放进备洗的盆子里,不让妻子发觉曾经做过的事。
是我和雪怡曾经做过的事。
想到这里,不自觉地环顾住了快二十年的家里浴室。一家人,没有什么秘密,更没什么避讳,妻子和女儿的内衣就像平日挂在晾晒衣服的架子上,包括那十九岁少女的胸罩和内裤。
“内裤!”看到这女性私物,我忽然忆起今早雪怡临走时塞给我的蕾丝内裤。没有,没有带在身上!我想起来了,一定是到天台时,遗漏在替换的衣服内。
我一阵心慌意乱,随即安慰自己,那个地方没几个人上去,应该不会给发现,明天早上去收拾好便可以,而且即使被别人拿了,也不会知道是谁人留下。
可是在安慰自己的同时,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挂在上方的浅黄净色内裤,那是和今早雪怡穿着的纯黑蕾丝完全不同的类型。一条有如入世未深女孩的纯洁无瑕;一条有如媚惑娇娃的勾人心魂。
这是过往每天都见的光境,清洗干净的衫裤一件件地挂好,我从没有留意女儿内裤的颜色和款式,但在见识过雪怡妩媚的今天,小小一条过往从不起眼的衣物,竟都可以勾起我的情欲。
“雪怡…”我勃起了,脑海无可避免起忆起女儿的动人身体,她的小嘴、她的肌肤、她的胸脯,和她的…小屄。
是包裹在这内裤里的小屄。
咽一口唾液,我企图把意识拉回来,但那悬挂半空的布料却像一位诱人美女,不住勾引我的视线,我自问没有恋物癖,现在却被一条内裤提起性的兴奋,只因她的主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下体胀硬得难受,右手不方便,左手不自觉地握起坚挺的肉棒。这个年纪有多少年没有手淫?在接连射出两次的同一天里,我的性欲被一件死物勾起,我撸动自己的鸡巴,做那年少时的举动。
“雪怡…雪怡…”
我在自渎,这无疑是一个可笑的画面,一个年将五十的中年人,对着自己女儿的内裤自渎。
但实在是太兴奋,在电影院里的感觉全部回到面前,雪怡的奶、雪怡的屄,仿佛有如真实,呈现在眼观耳听的所有触感之上。
‘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顶到人家的屄口了,飞雪妹妹好兴奋,想给伯伯插进来哟。’
‘嗯…好爽…操我的…在这里操我的…’
‘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顶到人家快要去的,顶在小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顶过来,用力操死飞雪妹妹的。’
“雪怡…雪怡…”
撸动的速度加快,是达至可以射精的阶段,但毕竟已非一触即发的年纪,虽然如箭在弦,那仅余的理智仍是叫我强行收弓。
‘马如城,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就不要胡思乱想,那个是你的亲女儿,我现在要想的是怎样帮助她,不是怎样淫辱她!’
“嗄…嗄…”我停下手来,扭开花洒,把冷水洒在额头,尽力叫自己清醒,只是那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的肉棒,始终无法平息。
人是一种很低俗的生物,曾站于道德高地、以为对得起天地良心的自己原来是不堪一击。在女儿的魅力前我是完全无力招架。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可以想象如果今早雪怡愿意跟我做爱,只怕我是会不顾一切地跟她发生不寻常关系,是那父女间最令人不可原谅的关系。
‘我一定…要控制自己…’
相比其他以金钱换取雪怡肉体的嫖客,我才是最不可以碰她的男人。
今天的事令我知道自己的意志是远比想象中的脆弱,长此下去最终我是必定被击败于她的魔力下,从而做出无可挽回的事。
但我不可以不理,我始终要找办法把雪怡从火海中救出,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把唯一的女儿导回正轨。可是经过了今日后这一切将更加困难,我绝不可以让雪怡知道今天她给口交的是自己父亲。即使少许会被雪怡发现她口中伯伯是我的可能性,也要完全抹杀。
我不能再以客人身份跟女儿接触,可是这样,我如何能够帮助雪怡?
多想也没用,唯有见步行步,清洗后我穿起睡衣,警戒自己要一切用神,不可以留下蛛丝马迹。打开浴室的门,雪怡仍关在房间,妻子则在客厅看电视,我很自然地回到书房,登入电脑。
这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明明说过不应该再跟雪怡维持这种关系,实际却是无法抗拒心里欲望。
我根本是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这是一段很矛盾的时间,我不知道想看到雪怡在线抑或离线,甚至不知道自己登入的目的。多说一句出包的机会便相应增加,可是我却按捺不住。
“头像是单色,她没有上线…”看到飞雪飘飘名字那灰暗图案,我松一口气,可不到几秒,传来一个花俏的飞吻。
“伯伯!(kiss~)”
《十七》
“你不是离线吗?”我又惊又喜,犹如初恋当时,在看不到心上人正要失落之际,终于碰上梦呓魂牵的女神。
“我隐身上线啦,不然很多人跟我说话的”
“这么忙还上线?”被纱布包着右手不大方便,但用指头输入仍是没什困难。
“人家在等伯伯耶(生气)”
“对我那么好?”
“好过份!飞雪妹妹今天对你不好吗?平时给别人吃一次就走的,今天给你开心两次了!(白眼)”
“是我付了两次份的钱吧”
“哪里,那时候已经收了钱,不给你第二次也一样袋袋平安(奸笑)”
“那我岂不是要谢谢你”
“当然!(骄傲)怎样?觉得飞雪妹妹优吗?”
“还好”
“就只是还好哦?(失望)”
“不然要怎样说?”
“超级棒!我的女神!爱死你!(夸张)”
“说这些你又会涨价”
“喔,伯伯真的聪明呢(惊奇)”
“年纪不轻了,世事总懂得一点”
“好冷淡,难得飞雪妹妹那么努力,连小裤裤也送你了(蔑视)”
“我没有说不好”
“也没说好”
“不是说了还好?”
“还好只是很勉强的好”
“好就是好,不用那么复杂”
“伯伯太可恶,逗逗人家也不可以(泪泣)”
“欺骗小女孩不好”
“伤透小女孩更不好”
“好吧,我觉得你很好,今天很满意”
“十分假呢(白眼)”
“没假,真心话”
“不相信,拿点诚意(嘴翘翘)”
“什么诚意?”
“你懂的($$)”
“今天才付了吧”
“那明明是今天的费用,是人家付出劳力的(无辜)”
“那现在的是?”
“奖励(自豪)”
“果然贪心”
“美女谁个不贪心”
“自认美女了”
“人家不美吗(抛媚眼)”
“美”
“那打赏(伸手)”
“看来你真的很缺钱”
“也缺伯伯的爱护”
“我已经很爱你了”
“还差呢,要爱更多更多的”
“怎样爱?”
“现金($$)”
“现实的女孩”
“善良的伯伯”
“后来去哪里了?”
“回学校了,被臭骂了一顿(生气)”
“发生什么事?”
“别提了,哭得想死”
“想死但没死”
“伯伯好狠,咒我死(愤怒)”
“玩笑的,知道你不会”
“我也玩笑的,我才不会(偷笑)”
“那现在心情好了没有?”
“好了,爸爸给我抱抱,放晴了(太阳)”
“那便好”
“飞雪妹妹最喜欢爸爸了(亲亲)”
“孝顺女”
“也喜欢伯伯(卖乖)”
“那么荣幸”
“有没回报(害羞)”
“钱都给你全拿了”
“才几千,小器伯伯,先不聊,我去洗澡,还要替爸爸换纱布(护士)”
“他受伤了?”
“摔了一跤”
“这么不小心,年纪大就是麻烦”
“别说我爸爸,伯伯你也不年轻(白眼),他比你健壮”
“抱歉”
“没事,伯伯好好休息,明天我们约时间”
“约时间?”
“伯伯不找飞雪妹妹了?说好两次耶(惨样)”
“好吧”
“那明天聊的,伯伯今天好棒哦,飞雪妹妹还要吃伯伯的精精”
“年纪大没几次了”
“那全部贮起来给飞雪妹妹(脸红)”
“快去洗澡吧,妳爸在等”
“嗯,伯伯早睡的,爱你唷(红心)”
“你是爱钱”
“爱有钱的伯伯”
“再见”
“8888888(飞吻)”
看到女儿的名字转成灰色,我长叹一声,这完全是一个只有绝路、却又无法自拔的游戏。
雪怡房间响起开门声音,之后关上浴室的门。
‘雪怡进去…洗澡…’明明是每天都发生的事,此刻又变成诱惑。
我的女儿在洗澡,她脱光衣服,把淋浴液涂在白嫩的胸脯、小腹、阴毛…和小屄上。相比起意淫内裤,幻想雪怡的玲珑娇躯是更为刺激,加上刚才的一番对话,我但觉情绪高涨。阵阵热气从丹田涌至,如潮水泛滥的透遍整个人。那今天异常活跃的肉棒,把睡裤撑起一个可耻的帐篷。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顶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飞雪妹妹很想给伯伯操!’
雪怡叫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毫无犹豫地拉下裤管,闭起双眼,回忆雪怡的裸体手淫。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点,把裤子都顶穿!操进人家的屄里去!’
‘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给飞雪妹妹的!“
这一次我没有克制,也没法克制,一面呼唤着女儿名字,直至精液全部射出。
“雪怡…雪怡…雪怡!”
这是我人生做过,最龌龊的一件事。
‘什么不要胡思乱想,结果还是做了。’望着满手白花花的精液,我对自己的再一次败倒感到无奈。然而自渎始终是没有伤害别人的私人行为,纵然对像是女儿想法下流,但内疚感是远不如今早跟她真正接触的强烈。
“等等,雪怡刚才说要替我清洗伤口!”释放出欲望,恢复了理智,我惊觉女儿说要替我换纱布一事,以女生来说雪怡洗澡的时间不算太长,于是连忙清理下体,但你发觉一只手打枪尚可,要抹干净原来是意外地不便。
“爸爸,开门,我替你换纱布的。”
果然就在我手忙脚乱地处理现场的时候,女儿敲响木门,我过往在书房阅读甚少上锁,但自从与她聊天后的这阵子不但锁紧,今天更延误了一段时间才开门,女儿扬起奸滑笑容道:“爸爸不是在看什么吧?大人不应该看那种的。”
“你又在乱说什么了!”
我强行把女儿推出,否则以她吞食精液的经验,恐怕立刻就嗅出书房里充满男人发情后的气味。
“嗯,伤口好像比今早好了点呢。”妻子其时正在洗浴,两父女坐在沙发上,雪怡悉心地把旧有纱布拆去,以火酒清洗伤口一遍,涂上药水,再更换新的纱布。
“爸爸还痛吗?明天要不要请假休息?”
“这种小伤也要请假,我老马也太没用了吧!”
“别看轻啊,小伤很容易变大伤,小事不理,日后就变大事啦。”
雪怡还像下午时哆哆嗦嗦,这小妮子,什么时候那么爱装大人了。
可是正当她全神贯注替我包扎之时,那每天穿着的粉红色睡衣上我看到一个从没留意的光境。由于雪怡是垂着头,身形又比我娇小,居高临下,在领口的空隙间可以看到两团鼓胀胀的耀目白玉。而随着手部动作,间中更隐约可见其中的一点淡淡嫣红。
‘是雪怡…的乳头…!’
女孩在家大多不爱佩戴胸罩,我家女儿也不例外,只是过往没有在意的画面,如今却像万恶无比的魔女完全留住我的眼球。这对乳房我曾在视频上得见,今天更亲手抚摸。现在遮遮掩掩的不经意看到,使我心跳频率加速,刚刚才得到安抚的肉棒竟然顺势起头,生机盎然。
‘该死,又在硬?这家伙今天哪里来的体力?不能看,这样会看雪怡发现,她是你女儿,这是你女儿的奶!’
可是如此美境,不是说不看就可以忍得住。宽松的领口,像挑逗我的不住暴露着女儿的乳豆。漂亮得媲美初樱的颜色,叫人不会相信雪怡曾经做过援交工作,完全是一个完璧的处女。
“爸爸,我刚才和小莲她们说了,我们要重做那功课一次,不给老师看扁,你可以再给我们配一次旁白吗?”雪怡没有在意我的偷窥,一面包扎一面问我,我强行掩饰兴奋丑态,装作轻松的道:“当然没问题,我不是说了,我是你父亲,女儿要帮忙,我是再忙也有空。”
“谢谢爸爸!”雪怡又是一个热情拥抱,欣赏了一阵的香软玉乳突然压过来,可苦了父亲的小弟弟,左闪右避,也难瞒得她老爸在勃起。
“雪、雪怡,不要这样!会压着我的手!”
“哪里会!给乖女抱抱不可以吗?爸爸我爱你!”
雪怡啊我的好女儿,你可否不再做出令父亲伤心,和令父亲尴尬的事情?
注意:
1.由于本文为乱伦文,为符合题目,将有父女实战情节,请不要介意。
2.由于本院为春色网站,为符合版规,将有女儿被其他人嫖玩的情节,请不要介意。
3.由于本人为不负责任作者,为符合个性,将极可能在上述情节出现前太监,请不要介意。
谢谢!
小鸡汤敬上
《十八》
“伯伯…”
眼前的雪怡画上一张欲滴红唇,戴上一个深棕色镜片的太阳镜,表情媚惑。她张开大腿,以攀附姿势骑在我的身上。电影院内的灯光昏暗,大萤幕射出的光线以逆光方向,把一头带紫带蓝的发丝映照得闪闪发亮,犹如幻想世界般散发着艳丽色彩。
“伯伯,今天你想我跟你做什么?”
雪怡发出恰似挑逗的询问,火热体温随着紧贴的身躯传递,把我的内心亦一同沸腾。身为父亲,我当然不能与女儿发生任何关系,我们什么也不能做,是什么也不能做。
但明明知道要拒绝的行为,我却无法说出半句,隔着头套我不能做声,以免给女儿发现我是她的父亲。
“嘻嘻,伯伯已经这么硬了呢。”雪怡垂下头来检视我的裤档,巧致的指尖轻抚当中勃起的阳具,娉婷一笑:“上次不是说,飞雪妹妹想要伯伯的小弟弟吗?今天我们就…”
我心一阵恐惧,雪怡的意思是要和我做爱?不可以,我们是绝不可以!
可是内心深处的欲望却又像最可怕的恶魔,把防线变成无力。我犹如承受着最难挡的煎熬,理智和欲望纠缠不堪。在进退失据之际,雪怡已经拉开我的裤链,直接把肉棒掏出。
“真的好硬,伯伯这个年纪了,小弟弟还这样硬啊,飞雪妹妹好喜欢。”雪怡的赞美好比最强的催情药,使我兴奋异常。她稍稍在我身上爬起,慢慢拉高那鲜艳的短裙,展露那纯黑色的蕾丝内裤。
“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沉重鼻息,我无法想象仍是身为学生的女儿,穿上这种内裤后是会如此性感诱人。质料很薄,使雪白的肌肤从黑色中透现出来,亦当中又隐藏着另一种柔顺光泽,是阴毛,是雪怡的阴毛!
“嘻嘻,飞雪妹妹已经湿了呢。”内裤的三角顶端是两层重迭的布料,掩蔽着女性的最私密部位。随着雪怡小手轻拨,一个形状完美的凹陷之处在眼前出现,是阴户,我女儿的阴户。
我万分激动,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体流着相同血液的少女器官,仿佛期待雪怡把我带领到超越禁忌的境界。忽然龟头的一阵火热湿润,女儿已经骑了上来,把阴具对准自己的小屄口。
“伯伯,说好了,真做,五千。”雪怡以一个援交女的态度问我,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我根本无法拒绝,毫无犹豫地点一点头,女儿满意地娇笑一声:“这样成交,今天飞雪妹妹是安全期,伯伯你可以…无套内射…”
对这震撼的话语我来不及反应,那股紧绷入心的火烫感,已经从龟头开始,如水银泻地般渗透进整支阳具。
“噢!”雪怡叫了,虽然是工作,她毕竟还是一个入世未深的女孩,肉棒的插入使她发出呻吟,她缓慢地向下沉,直至完全坐在我的下体,幼嫩的小屄,亦把整条肉棒吞噬。
‘嗄…嗄…插了…是雪怡的小屄…我在插我女儿的屄…’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内心的内疚和罪恶,完全被身体感受的快感冲刷得一乾二净。相反更有一种乱伦的快感,谁不想干自己女儿?哪个男人不想得到女儿的全部?
“呀…好粗,都把里面塞满了,伯伯你好利害啊。”雪怡又是赞美的声音,我只管着猛地吸气,享受这动人一切,无法作出任何回应。女儿开始慢慢地、慢慢地以小屄磨蹭肉棒,阴道的炙热,为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操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操我…”一个快将年届五十的中年人,是无法想象十九岁的少女阴道是有多美妙,那一种遥远到早已遗忘的记忆,如今被我亲女儿重新带来。
“喔…喔…好舒服…伯伯的小弟弟好粗…把飞雪妹妹操得好爽…”雪怡屁股摆动的速度加快,逐渐由套弄变成抽插。动作熟悉中带着生涩,是清纯与尤物的结合。我享受着这种带着强烈反差的刺激快感,一面欣赏女儿被自己肉棒干得香汗淋漓的淫荡表情,是照顾了十九个年头,但从没有体会过的表情。
“啊…啊…好粗…都顶到子宫去了…伯伯好利害…飞雪妹妹没试过给操得这么爽的…”雪怡的调子开始凌乱,明显她的性经验不是很多,甚至无法驾驭。我感到怜惜,徐徐扶起她的纤腰,尝试将主导权拿到手上。把两只小脚丫安置在座椅两旁的扶手以作借力,然后猛轰粗腰。
“啊!啊!好爽!这样操更爽!”雪怡一秒里发出舒畅喊叫,三十年的性经验令我知道窍门,明白取悦女人的方法。我抱着女儿娇躯用力抽插,直把她操得气喘连连。
“噢!啊!不行!飞雪妹妹的小屄会给干破的!伯伯好强!会操爆的!会操爆飞雪妹妹的!”雪怡的叫声逐渐高昂,交合处发出数不清的肉体冲击。而我亦享受着操屄的快感。在几达无人的电影院内,我俩一对父女在浑然忘我的投入男女间的性爱欢愉。那是仿如梦幻的一刻,女儿要高潮了,而我亦要高潮了,混浊的精液在紧密的阴道放出,两个人同时发出带着快乐的悲鸣。
“啊!啊!要去了!飞雪妹妹给伯伯操得飞上去天了!”
“喔!喔喔!射?射!”精液与爱液的混为一体,把我两父女的关系升华到另一个境界。雪怡是属我的,是永远属于我的!
“嗄…嗄嗄…伯伯,我好舒服,飞雪妹妹给你操出高潮来了。”雪怡泄身后,一脸满足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在剧烈运动后亦是心满意足,两个人的心跳几乎同步,一起享受这畅快高潮后的甜蜜余味。
“你舒服吗?”雪怡娇滴滴的问我,我正想点头,她说出令我惶然若惊的话:“爸爸…”
“!”我是震惊得不懂反应,雪怡嘻笑一声,逗弄我说:“还想装唷?当了十九年父女,以为我真是那么不孝,连爸爸也看不出来吗?”
我震愧未定,女儿亲昵地把上身挨在我耳边,吃吃笑道:“其实我早知道伯伯是爸爸,电脑上的证据,也是故意留下的。”
“雪怡…”
“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因为我爱爸爸…想把一切都给你…”
我无法相信耳边的话,呆若木鸡,女儿缓缓抽动下体,语气中带着欣喜:“哎哟,又硬了,爸爸你真的很利害,我们再来做吧,雪怡是你的,你爱怎样玩都可以…”
“雪怡…”
“我爱你唷…爸爸…”
“雪怡!”
眼前猛然睁开,是梦。
我竟然…做了这样无耻的梦…
但实在…太美妙…
我设法从梦中抽离,可是内心却有种舍舍不依,是雪怡,我的女儿,毫无疑问我已经被深深诱惑了。
“呼…呼…”
身边是仍睡得香甜的妻子,看到这一张脸,内心的惭愧自责无比。
‘对不起,秀娟,我跟雪怡竟然做了那种事,对不起…’
最爱的妻子,曾经立誓半生厮守的诚诺如今被我背叛了,而对手更是我们的女儿。
我实在枉为人父,我实在死不足惜。
摸着发出轻柔鼻息的妻子,我说了很多遍对不起,但纵然再多的忏悔,也再无法弥补做过的一切。
“碰碰碰!”
在我内疚自责的时候,房门突然响起一连串敲打声,我应一声:“进来吧。”
木门被焦躁地打开,是鼓着小嘴的雪怡:“爸爸好懒唷,叫了那么多次也不起床。”
我看看钟,莫名其妙道:“才七点啊?”
女儿大学上课时间比我早,一般比我早半小时出门,雪怡生气得胀红了脸:“什么耶?昨天明明是你吩咐我,今天早点叫你起床的!”
对了,因为打算去公司天台处理遗留下来的东西,我昨晚是这样跟雪怡说过,我抱歉的笑道:“对不起,爸爸忘记了。”
“就是啊,不跟你说了,人家快要迟到,那爸爸我先走啰,早餐在外面。”
抛下一句,雪怡便匆匆忙忙地上学。我打算起床梳洗,可刚下床,却发觉裤子里湿漉一片。
老天爷,这个年纪还梦遗,我怎可不感到羞耻?
“雪怡…”
我察觉到,与女儿的关系,将被推至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
《十九》
简单吃过早饭,我便起程上班,在返回工作岗位之前,首先到顶楼收拾。昨天遗留下的胶袋仍在原地,一整个晚上没人发现。
我拾起胶袋,取出当中的外套,口袋中放着雪怡昨天给我蕾丝内裤,犹豫了一会,仍是塞在上衣的暗袋里。其余的外衣头套通通销毁,我不可以留下的证据,不能让雪怡知道昨天的真相。
打点好一切后,我回到自己的办工室。时间尚早,同僚逐一上班,谁也没有怀疑什么。
踏正九点,一天的工作正式展开。说来可笑,明明是惭愧非常的心情,这天工作却十分有魄力。仿佛经过昨天,我是得到一种治愈,找到男人的乐趣。而这种乐趣是通过金钱交易,由女儿给我带来。
可悲,这是太可悲的一件事。
忙了一个早上,到下午我没有外出用膳,只外卖了一个饭盒,一边看手机一边吃着。身为公务员即使在休息时间,亦不可以用电脑浏览色情网站,对此我是十分清楚。我查看的并非色情,而是各种关于妓女的资讯。
对这些年来洁身自爱的我来说,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我爱我的妻子,我爱我的家庭,我明白短时间的欢愉是会断送一切幸福。我不会愚蠢得拿自己的一个家,来交换一时肉体上的快乐。
可是当尝过雪怡的美好,我终于明白过去的自己是十分天真,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原来是挡不住的诱惑。
但现在并非留恋那惊鸿一瞥的时候,我要找寻拯救女儿的方法,我要了解一个一不缺钱,二不缺爱的女生,到底为甚么会走到这一步,我要更清楚雪怡误入歧途的原因。
我找到了很多,悲惨的独白、无奈的哭诉,也有轻佻的态度,视性只为男女间交易的一种工具。
这并不是一个在短时间里,我可以理解的世界。
午饭小休后,我继续投入在工作里,繁多的文件决策令我暂且从女儿一事上抽离,但我始终要面对人生最大的事,亦是我最爱的人。
下班回家,妻女早已在等。雪怡赤着脚丫,在家里沙发掩着偷笑的向我摇手:“爸爸过来。”
“什么事?看你这个鬼灵精怪的表情。”看到女儿娇俏表情我心中一动,装作没小女孩办法的走到她身旁。
“当然有好事给爸爸。”雪怡笑得顽皮的向我递上一件包装精致的礼物:“送给爸爸的!”
“是什么东西?今天不是父亲节,也不是我生日,有礼物那么好?”
“你拆开来看看吧。”
我拆掉包装,是一条漂亮领带。
雪怡忍不住再次窃笑道:“是我坑那些婆娘买的,我说要爸爸跑两次,不送点礼物,大家也过意不去吧。”
“跑两次?哦,你说帮忙你们配音的事,这种小事不必送礼物了吧?”
“反正女儿给你争取福利,你就收下啰,我也有夹一份钱,是很公道的啊。”雪怡欢喜地把领带架在我的颈项,女儿的心意暖在心头。
“谢谢你,雪怡。”
“爸爸是不是觉得很幸福呢?”
“没错,是很幸福。”
“雪怡也很幸福唷!”雪怡撒娇地挨在我的怀里,妻子从厨房伸出头来哼着道:“你们两父女最幸福,只有我做妈妈的不幸福,都没人帮忙。”
“咦,妈妈吃醋了,我来帮忙啦,妈妈我爱你!”
“爱就不必了,替我把碗筷拿出去就好。”
这是一个幸福的家,我必须要保护,我们幸福的家。
饭后梳洗,雪怡再次替我更换纱布,昨天的伤已好了很多,磨损的皮肤结成厚痂,也没有怎痛。但要完全康复,还需要几天时间。
回到书房是晚上九点,我吸一口气,打开电脑。
我知道雪怡在等我,昨天说了,今天她要约我下次见面的时间。
我望望雪怡房间,确定女儿已经上线,在她那灰色的头像留下说话。
“晚安,吃了晚饭吗?”
隔了十多秒,雪怡回复一个取笑表情:“不愧是伯伯,第一句是问吃饭没有,古代人(偷笑)”
“现代人不吃饭的吗?”
“不吃”
“那吃什么?”
“棒棒糖(面红)”
“够饱吗?”
“看份量(舔嘴)”
“今天上学怎样了?”
“还好,我成绩一向优异(自豪)”
“好学生还援交?”
“好伯伯也不是找女孩?(还击)”
“你口才不错,日后打算做律师?”
“才不,闷死人”
“那目标是?”
“嫁个有钱人(红心)”
“满脑是钱呢”
“骗你的,我的志愿是医生”
“远大的理想”
“但读医要很多钱,伯伯要资助”
“绕个圈子又是钱”
“我人比较老实(骄傲)”
“老提钱,以前有没人生气?”
“没有,谁舍得生飞雪妹妹的气(自信)”
“也是”
“赢了(笑脸)”
“妳一直在赢”
“那伯伯几时给飞雪妹妹奖学金($$)”
我看看手上的纱布,昨天的险当然不能再冒,而且今次是必定更容易被发现。
我今后不能以伯伯身份在雪怡面前出现,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我沉默了一会,输入推搪的话:“对不起,最近有点忙”
“难道伯伯玩厌飞雪妹妹了吗?你觉得我不好?(泪眼汪汪)”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最近真的有点忙”
“好吧,伯伯是名人,飞雪妹妹体谅的(垂头)”
“抱歉”
“没关系,伯伯有空时再找飞雪妹妹吧,我等你的(含泪挥手)”
“那?你会去找别人吗?”
“要找耶,伯伯不理我了,飞雪妹妹也要生活啊”
“真的那么欠钱吗?你父母没理你?”
“伯伯不要问这种好吗?”
“我只是想知道”
“别聊这个了,伯伯你忙我不阻你了,有时间找飞雪妹妹的”
看到这里,我的心沉在深海。对了,雪怡完全是以一个援交女的身份跟客人对话,我只是其中一位顾客,不存在特别感情,没有好处不愿再多说半句是很正常。
我不找雪怡的话,她便会继续接客,出卖她那年轻的肉体。
但我已经,不可以再找她,不能制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我到底可以怎样做?
《二十》
雪怡的表现令我心如刀割,她所要的钱,其实只要跟父母说一声便垂手可得,我找不到任何需要出卖肉体的理由。只是区区小数,便可以得到我视为生命的女儿提供性服务,怎不叫人心痛。
我犹疑了一阵,钱!现在唯有钱可以打动她,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在走投无路下,我亦只能踏出这一步。
我作提议道:“如果我给你钱,你可否不接其他客人?”
对方反问我:“伯伯的意思是想包养我?”
“可以是这种意思吧。”
“嘻嘻,看来伯伯是爱上了飞雪妹妹呢。(掩嘴)”
“我是”
“伯伯的抵抗力很低,以前很少跟女孩子玩吗?”
“是第一次”
“呵呵,难怪,伯伯是好男人呢(赞)”
“我不是好男人”
“不过伯伯心意飞雪妹妹心领了,包女人不好呢,你老婆会很伤心(流泪),你有空时我陪你玩便可以了”
“你不答应?”
“嗯,很大压力呢,还是自由的好(笑脸)”
“你讨厌我吗?”
“没有,明明是伯伯不给我见面好不好?(生气)”
“我是有工作”
“那你工作后找我,飞雪妹妹等你”
“但我不想你找别人”
“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呢(偷笑)”
娘要嫁人,对一个父亲来说,女儿这话实在很讽刺。
“妳平均一星期接多少客人?”
“伯伯怎么问这种问题?(生气)”
“只是好奇”
“一星期最多两个吧,我比较懒,也要上学”
以一个援交女而言这也许不算多,对我来说已经是不可以接受的数字。一星期两个,只是一年,就有超过一百个男人玩过我的女儿。纵使如雪怡所说她很少跟客人上床,但只是手淫口交,也足够叫我痛心疾首。
“你做了这事多久?”
“伯伯怎么总问人难为情的问题?我只做了一次,就是和伯伯”
“一次?”
“这样回答你是不是很高兴?(伸舌)”
我对自己一瞬间的天真无奈苦笑,昨日雪怡跟我口交的技巧滚瓜烂熟,即使不是老手,也肯定不是新入行,我怎会有一刻妄想她并未泥足深陷的想法。
想到这里,我推测女儿援交的时间。雪怡性格乖巧,除了某些大节日和朋友外出庆祝,平时甚少晚归。星期天亦必定在家中陪伴我和妻子,那除了学校跷课,应该就只有星期六可以接客了。
在我思索之际,雪怡又说出要离开的话:“伯伯,不聊了,我要准备功课的”
不!我不可以!我不可以让其他人碰我的女儿。
那是一秒钟的冲动,我输入了自掘坟墓的说话:“我还是想见你,星期六有空吗?”
我明白自己很傻,但在无法制止雪怡援交之前,尽量减少她被其他人亵玩,也是无可奈何下的做法。
“星期六吗?是热门日子呢”雪怡仿佛犹豫了一会:“不过如果是伯伯,飞雪妹妹可以的(红心)”
“这么荣幸”
“飞雪妹妹也爱伯伯嘛,不过星期六的话便不可以去电影院,观众很多”
“那可以去哪里?”
“酒店开房吧,我可以给伯伯做全套(害羞)”
“不是说不是每个客人都做爱?”
“是很少啦,不过伯伯没关系,飞雪妹妹也喜欢伯伯”
“好吧”
“约定了,下午三点,不要放飞雪妹妹鸽子(警告)”
“我不会,那你这个星期还会找其他人吗?”
“不会了,昨天翘了课,太多的话会穿帮,到时我死定”
“害怕给父母知道?”
“给他们知道,我只有自杀”
“这样还要做援交?”
“伯伯是家庭教育指导会吗?老问家事(生气)”
“只是关心你”
“关心我多给小费就好($$)”
“我会的”
“真做打算给多少(眼亮晶晶)”
“公价多少?”
“伯伯跟我说公价耶(拂袖而去)”
“那妳想要多少?”
“伯伯愿意给多少?(面红)”
“这样没完没了,你说个价钱吧”
“答应买手机的3000,再加爱爱的3000好不好?(试水温)”
“变成分开算了”
“伯伯的小弟弟好利害,做两次的(斤斤计较)”
“那是偶然”
“看到飞雪妹妹,你一定可以做两次(自信)”
“那好吧”
“谢谢伯伯,飞雪妹妹爱死你(拥吻)”
“不用卖乖”
“那伯伯明天找间酒店,我星期五再约伯伯,明天不上线,要做功课的”
“那么忙”
“是给退回重做了,气死我(愤怒)”
“加油了”
“嗯嗯,伯伯也要努力工作,多赚钱给飞雪妹妹花”
“不只我一个给你钱花吧?”
“伯伯现在是头号大客了(秉承)”
“那么好”
“亲一个(红唇)”
“隔着电脑怎么亲”
“可以的,闭起眼,想起飞雪妹妹亲”
“亲了”
“我也亲了,真下线,要准备功课”
“好学生”
“我是(挺胸)”
“再见”
“88(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
我做了,我竟然做了最愚蠢的事。相约在酒店做爱?这是用什么方法也瞒不过去,是不可能瞒过每天相见的雪怡。
看看仍包上纱布的右手,即使康复,短时间疤痕也不会散退,而且就是没有伤口,我的女儿又会认不出每天握着的手吗?还有声音、身型、动作,在电影院中没被发现是一次侥幸,这种事不可能有第二次。
而最令人沮丧的是我居然有这种荒谬想法,可以瞒得过去又怎样?难道只要雪怡不发现,我便真的和她做爱吗?难道我的内心深处,根本亦很想以嫖客身份淫辱我的女儿?
‘操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操我…’
我勃起了,我没法隐藏,纵使不愿说出,但我知道自己是很想,很想见识女儿的一切,见识最爱的雪怡作为女人的一切。
我是一个无耻的男人,我没法隐藏,我确实是一个无耻的父亲。
《二十一》
次晨回到公司,经过一晚苦恼,我是有了定案,我不能出现。正如之前所想,我连半点会露出马脚的险都不能冒,不能做这种走着钢索的事情。
何况那是我的女儿,我是不可跟她再有性接触,口交已经不可原谅,更遑论是真正的做爱。
我不能再给自己借口,做出口里说救她,其实是加害她的事情。
阻得了今个星期,下星期雪怡仍是继续去卖淫,这是治标不治本,我必须要连根拔起,确切找到让女儿脱离火海的方法。
我明白大部份援交女只是在趁有青春时挣些皮肉钱,没几个会愿意一生为妓。雪怡在我和妻子面前装成乖女孩,亦是不想我们知道她在做的事。只要严加管束,让她没有去卖淫的机会,她自然会离开这个行业。
但到了这个年纪,试问作为父亲的如何可以束缚着她?雪怡已经成年,她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空间,我不可能全日监控她,必须要依靠其他的人。
“科长,麻烦请在这份文件上签名。”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推门而进的是下属郭健伟,看到这个男孩,我突然灵机一触。
男朋友!
是男朋友,只有这个身份是最能够名正言顺地监察她的生活,而且有了爱情,我相信雪怡亦不会做出背叛爱侣的事情。
这是出路,每个女孩都憧憬爱情,只有爱,可以拯救我的女儿。
我在文件上签名,抬头问道:“阿伟。”
“是,科长。”
“你…有女朋友吗?”
“什么?”这个二十四岁的大男孩展露出意外的表情。
“爸爸,回来了!咦?”
傍晚七时,我如常下班回家,而雪怡亦如常给我开门,可是当女儿欢天喜地迎门,看到我身后有另一位男生的时候,脸上满是惊奇。
“雪怡,今晚有客人,告诉妈妈加双筷子。”
这个晚上,我把下属带了回家晚饭。这个阿伟虽然是个新人,但年青上进,亦算高大英俊,也许可以和雪怡配成一对。
对上司的突然邀约阿伟虽然是感到唐突,但仍是顺我意答应下来。
“是这样,最近工作有点忙,多得阿伟捱了几晚替我搞定,答应了请他吃饭,不过外面味精多对身体不好,不如就试试我老婆的厨艺,家常便饭,别客气。”
“工作是我份内事,是我要感谢科长给我机会。”年青人谦虚有礼点头,我顺势向两人介绍:“忘了介绍,这位是我的得力助手阿伟,小女雪怡,今年十九岁,是个大学生。”
“马小姐你好。”
“你好…”
雪怡面对突如其来的陌生人显得有点不自在,回房间把外套披在身上,我当个媒人公的努力推销:“阿伟人很醒目,又够上进,好像还没女朋友吧?平日有什么嗜好?”
红娘月老一向是母亲的工作,事急马行田,我也不理得太多,卖力穿针引线。可能因为实在太露骨,把两个孩子弄得十分尴尬,就连妻子也拉着我小声教训道:“怎么带人回来吃饭不先打个电话?”
“择日不如撞日,老婆你认为这小子怎样?”
“人品好像不错,你不是打算给小怡介绍男友吧?她还是求学时期。”
“别那么古板,都十九岁了,拍拍拖很正常。现在好男难求,有合适的不妨做个朋友,总比在外面胡乱结识好。”
“你这个人什么时候变开通了?”
“我以前很老土的吗?”
晚饭开始,这天事出突然,菜色简单,但醉翁之意,并不在酒。
“怎样?味道还可以吧?”
“味道很好,科长夫人的厨艺十分优秀。”
“哈哈,我老婆的菜煮得好,雪怡煮的亦很不错,下次一定要试试她做的胡椒鸡煲,不会比一流餐厅差。”
“要马小姐亲自下厨,不敢当。”
“别客套,年轻人很快熟络,叫她雪怡可以了。”
雪怡表情腼腆,我明白自己是有点急进,但事到如今,别无他策。
吃过晚饭,我拉着阿伟捉盘象棋,雪怡和妻子在沙发看电视,是不太自然,但不失为一个不错的构图。
身为父亲,我其实并不希望女儿求学时期谈恋爱,但更不希望女儿做妓女。
“科长,今天谢谢你的招待。”
“哪里,以后有时间多上来,上司下属是要融洽相处,才会把工作做好。”
“明白的,科长,科长夫人,马小姐,打扰了。”
连生果也吃过,我送阿伟离去。才刚出门,雪怡已经不悦哼道:“爸爸你好过份唷!”
我装作不明道:“什么过份了?请个公司同事回家吃餐便饭很过份吗?”
“哪里!吃餐便饭要把人家有没拖拍的事都跟别人说的吗?”
我厚颜笑道:“这样不好吗?不要给别人误会,万一他看我家雪怡漂亮动人,以为一定名花有主,错失良缘不是太可惜了?”
“爸爸你说到哪里去了?”
“你觉得这小子怎样?有机会吗?”
“我不知道什么意思!讨厌!不理你了!”
雪怡满脸通红的嚷道,然后不理睬我,跑回自己房间继续为那重做的学校功课作所准备。
我调侃完女儿,也就放松心情的沐浴更衣,当回到主人睡房时,正在整理梳妆桌的妻子见我,一脸出奇。
“怎么了,这个表情?”我反倒不明起来,老婆摇头道:“没事,这阵子饭后你总躲在书房,很少这么早睡呢。”
我心一惊,害怕惹起妻子疑心,强颜笑道:“没,前些儿公司的工作忙,今天刚赶完了,所以才请阿伟来吃饭作个小庆功。”
“那孩子吗?说起来你转性了,还会给女儿介绍男友。”
“阿伟真的不错,我认为可以先交个朋友,慢慢观察也可以。”
“嗨,有人心急想当老爷啰。”
“哈哈,他跟雪怡才第一次见,还早着呢。”
“现在的年代很难说,想不定来个闪电结婚,吓我们一跳。老公,你猜小怡有否跟男孩子好过?”妻子突然好奇心满溢的问道。
我几乎呛死:“你身为老母,这种事问我啊?”
妻子自言自语的说:“小怡这么乖,连拖也没有拍过,我想一定没有吧?这年头算很难得了。出嫁吗?好像很远的事呢。”然后又戏谑我道:“但你舍得吗?宝贝女投进别人怀里。”
我一本正经地教训:“老婆你乱说什么,作为父亲我当然希望女儿嫁得好,难道想一生绑着她吗?”
“哎呀,好认真哟,看来真有做马老爷的打算了。也是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阻也阻不了。”妻子掩嘴轻笑,我心想你俩果然是母女。
“老公,难得今晚这么早上床,来吧,我们很久没那个了。”
“嗯。”
妻子忆起女儿的话脸红道:“昨天小怡还胡说要给她添个弟弟,也不想想自己妈今年多少岁,都快要收经了。”
“老婆还很年轻,走在街上跟雪怡是两姐妹。”我逗笑说,妻子大乐道:“口甜舌滑,不过有这样不用父母担心的乖女,老公你也很安慰吧?”
“当然,有雪怡这样的女儿,是我们的骄傲。”
女儿一直,是我马如城的最大骄傲。
《二十二》
星期五傍晚,在公司处理好事务,一星期的工作总算告一段落。我收拾心情,准备处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是女儿的事。
相约明天见面,我当然不能出现,今天我要安抚好她,给她一个爽约的借口。
拿出手机,我重新把QQ软件下载,我过往是个从不使用这种通讯工具的人,为免女儿偶然看到我的电话生疑,上次视频之后,我便立刻把软件删除,需要使用时才重新下载。书房里的电脑设有密码不会有别人碰,但手机是比较容易落在家人手里。
下载完毕,看看手表是四点半,这种时间雪怡应该已经回到家里,也许正在等与伯伯相约,我正打算登入,电话忽然响起,是家里的号码。
我心情抖了一抖,强装平静地接下来电。
“喂,爸爸吗?快下班没有?”
“雪怡,我不是说了今天需要加班,晚一点回家吗?”
经过昨天妻子的无心说话,这天我不敢再躲在书房跟雪怡对话,推说公司有事晚归。虽然明知道即使在家她们亦不会联想到什么,但一个人做亏心事,总是会作贼心虚。
“呀,对呢,我忘记了。有件事要跟爸爸商量,我们本来打算在星期天重新录音,但学校的录音室已经给其他同学先借了,爸爸星期一或二晚上可以吗?”
我看看案头的日程表,回答说:“星期二可以。”
“那好,你星期二下班来学校好吗?”
我微笑道:“收了你们的大礼,爸爸当然随传随到。”
“那是小礼物啦,到时我坑她们请你吃晚饭。”
“爸爸是长辈,应该由我请客,也不要令爸爸太没面子。”
“知道啰,那我回复她们了。先不阻你,爸爸工作加油哟!”
“好的,那晚上回来再聊。”
挂线后,我的心情仿佛变得轻松,父母子女就是一样这样奇怪的关系,只是闲聊几句,已经好比喝掉心灵鸡汤,滋润无比。
现在,我将要跟另一个雪怡对话。
我登入QQ,飞雪飘飘的头像是灰暗,过了一阵,才现出颜色,一如所料,女儿在等我,应该是等她的客人。
“伯伯(红心),今天这么早”
“妳好”
“订好酒店没有?(害羞)”
“对不起,明天临时有事”
“果然是要放鸽子吗?(生气)我就猜到伯伯是在耍我(白眼)”
我完全预计到雪怡的反应,输入早有打算的说话。
“抱歉,事非得已,为了表示歉意,钱我会付给你”
“哦,伯伯是给飞雪妹妹白赚吗?(态度变好)”
“一点心意,是我爽约”
“伯伯几时这样好了?(眼带泪光)”
“我不是对你很差吧?”
“伯伯一向很疼飞雪妹妹,那钱怎样交?(正题)”
“你给我帐户,我打给你”
“帐户吗?我不是要告诉伯伯真名字?”
“放心,不会对你怎样,同名同姓也有不少”
“嗯,我想想(犹豫)”
在这方面,雪怡的自我保护意识还是有一点,隔了一会,她给了我一个帐号,帐户名是T.K.LTD.。
“这是我朋友哥哥的公司,伯伯你打钱进去,给我传钱单,我跟朋友拿钱”
“这么小心吗,怕伯伯是坏人?”
“没啦,不好意思告诉伯伯名字”
“名字很丑吗?”
“才不丑,跟飞雪飘飘有点似,但难为情嗯”
“好吧,尊重你的私隐”
“那伯伯什么时候打的?人家等着买手机(电话符号)”
“有那么赶吗?明天可不可以?”
“现在就去好吗?”
“现在?”
“人家会给伯伯好处的(抛眉眼)”
“好吧”
“伯伯打了后发传钱单的照片给我”
“嗯”
四点四十分,我匆匆忙忙赶下银行,以柜员机转帐的话会列出我的帐户,必须从柜台以现金传入。到达银行门口是五十五分,勉强赶上关门时间。
“麻烦传入现金6000圆进这个户口,谢谢”
办理好转帐,拍照为证,我把相片传给女儿,她传来一个飞吻图案。
“谢谢伯伯(大派红唇)”
“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了,伯伯现在在哪里?”
“不就银行门口”
“对呢,伯伯有空吗?找个没人的地方,飞雪妹妹给你好处”
“什么好处?”
“要不要我跟你裸聊(脸红)”
“裸聊?”
“嗯,飞雪妹妹也不是那样贪心,不白拿伯伯的钱,会给伯伯报答”
“你不怕我录影你?”
“不怕,现在显示伯伯是手机上线,没有录影功能,而且飞雪妹妹知道伯伯很疼我,不会害我”
“那要怎样做?”
“你先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打开视频”
“好,妳等等我”
我心激动不已,知道这是下流的勾当,但无法按捺心里的欲望。没人的地方,思前想后,还是自己的办公室比较安全。
我回到写字楼,星期五的下班时间人比较少,大家都放开心情,准备享受周末周日的假期。
关好房门,坐到自己的座椅,我把电话拿在手上,对自己的急色我感到可耻,但欣赏雪怡裸体的欲念却像只魔鬼,令我把一切道德抛诸脑后。
“可以了”我向雪怡输入字句。
“嘻嘻,伯伯有点心急呢,你有耳筒吗?”
“有,但我在这里不能做声”
“没关系,伯伯看飞雪妹妹表演便可以了,等等我,打开视频的”
我小心翼翼,把摄影镜头调至相反方向,以免拍到自己的脸。准备好一切,对面传来一个接受视频的询问,我按下接受,画面被打开,映着一个房间,看到的背景不多,但一眼知道是女儿的闺房。
雪怡坐在书桌前,脸上带着感冒面罩,带点活泼的向我挥手,耳筒边传来隔着面罩的娇滴滴声音:“嗨,伯伯。”
我心房一跳,她身穿着一套类似皮革制品的鲜红小可爱,露出整个雪白肩膀和蛮腰,头上戴着是另一个橙金色的假发。我并不喜欢女儿作这种妖艳的打扮,但无可否认是十分性感诱人。
女儿更站起来转一团,让我欣赏她的下身,是一条仅仅包着屁股的蓝色热裤,像是小一个码的裤子几乎连臀部的白玉也包不住,胀翘翘的又圆又挺,叫人巴不得一口吃掉这可口蜜桃。
“伯伯,我好看不?”
我没有答话,只输入字句:“好看”
这时我发觉热裤前面的钮扣没有扣上,雪怡徐徐拉开,露出当中以玫瑰花纹构成图案的蕾丝内裤。
“伯伯想看什么呢?”雪怡的声线诱惑无比,轻轻把内裤边沿向下拉,暴露出中间几丝柔亮的黑发。
‘是雪怡的阴毛?’我如像窒息的深深吸入一口空气,一个简单的前奏,已经把一个中年人的胸压上升,心跳急剧加速。
“伯伯要看吗?飞雪妹妹的全部?”
《二十三》
由于小鸡并不知道手机QQ是不可以同时视频和输入字句,故此需要把上一回修改成作两人是以电脑进行聊天,请不要介意。
“伯伯要看吗?飞雪妹妹的全部…”
和这阵子大多以文字的聊天相比,有声音和画面的视频无疑是不可比拟。隔着口罩,雪怡清脆中带着媚惑的声线透过耳筒直抵心弦。这和平日在家里撒娇的孩子气另一回事,完全是个性感动人的惹火尤物。
我目不转睛盯着女儿最私密的毛发,略带抖颤地在电脑上输入回答:“要看”
“那伯伯首先想看飞雪妹妹的哪里呢?”雪怡以勾搭男人的语气问道,那是很难以父亲身份回答的问题,即使是以文字表达,也令人觉得羞愧。但欲望逼使我率直地回答内心所想,相隔了好一段时间,我输入那下贱的文字。
“我想看妳的屄”
“啧啧,伯伯好色哦。”雪怡发出半声嘲弄我的失笑,她非但没有立刻答应我的要求,反而把内裤边沿提起。女儿深明取悦男人的方法,是一点一点,逐步地揭开面纱,不让你一下子尽窥全豹。
“伯伯别急,我答应给你好处,不会令你失望,先跳舞给你看好吗?”
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无法抗拒的挑逗,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儿以歌舞取悦自己?以其曼妙的身躯,让父亲感受自己骨肉的玉立亭亭。
“好”
“嘻嘻…”雪怡娇笑一声,扭开身旁MP3开关,播出她在家里爱听的音乐,这些音乐我并不陌生,但在此时此刻当然有另一种感受。女儿离开座椅,调整镜头到可以映到房间更大范围,开始随着节奏轻快调子扭动其年轻身躯。
‘好美…’我发自内心的赞叹,每天相见的躯体,在镜头前竟然变得陌生,纤细的臂膀,随着舞动闪耀着犹如透光的白晢,赤足的一双长腿,更是光洁得好比最美的雕塑品般毫无瑕疵。
我被雪怡的美态完全迷住,她跳的是在的士高发泄年轻精力的舞蹈,动作奔放,从头到脚每一个部份都在跃动,橙金色的假发摇曳出叫人眩晕的恍影。而最惹人注目的当然是那包裹在热裤中的臀部,是那么的高翘圆浑,洋溢出诱发情欲的淫靡气息。
“伯伯,我跳得好看吗?”雪怡扬起带点兴奋的呼声,我的女儿在家里从来是个循规蹈矩的好女孩,但事实上青春的荷尔蒙使每位年青人都渴望享受年少轻狂时的放浪,是不顾一切,尽情舒发的自在一刻。
“好看”
我输入鼓励的字句,以援交客人身份和女儿在这种情况下交流是悲哀的,但我却有种庆幸能欣赏到雪怡这从不会在父亲面前展露一面的快慰,我是一个下流男人,明知道一切将导向悲剧,仍无法拒绝诱惑而一直沉沦。
“我好high唷,伯伯,跟我一起跳好吗?”
“我欣赏便好”
“伯伯你好闷哦。”
雪怡一声不满的哼声,随着激烈音乐的变调,是一轮经典优雅的舞曲,女儿的动作亦由狂野变成高贵,足踝提起,脚尖碰地,是芭蕾舞,是往年雪怡爱跳的舞蹈。
作为家中独女,妻子在雪怡小时候亦有如大部份母亲般,渴望女儿能跳出优美舞姿,展现少女纯美的一面。雪怡打从五岁开始学了几年芭蕾舞,我们没打算让她成为舞蹈家,只希望陪养她优雅的气质,故在后来学校日忙的年纪便没有继续。
但只是那短短日子,已经为女儿打好了基础,她的骨胳柔软,动作灵巧,举手投足,都散发着迷人光彩。
美,实在太美,仿佛一位最美丽的公主,我的女儿从来是一个公主。当看到如此动人的雪怡,想到她沦落成一个妓女,正以美好的身体去取悦客人,沉醉心情顿时变成百般沉重。
‘雪怡…’
可惜男人本来就是一种无耻的生物,内疚心情在另一首乐曲的响起而被抛诸脑后,我继续以一个客人的身份被亲生女儿勾起性欲。雪怡转了一圈,背向镜头,到再转身过来的时候,鲜红小可爱中间的钮扣已经全部打开,当中是没有任何遮掩的嫩白胸脯。
“嘻,伯伯,看到人家的波波吗?”
雪怡再次起舞,随着动作摇晃,不住摆动的衣襟间,那形状姣好的乳房若隐若现,间中更可以看到一闪而过的嫩红乳头。
‘嗄嗄,是雪怡的奶子!’
我曾在视频上看过女儿的裸胸,但这种半遮半掩的挑逗往往是更能撩动男人的欲望。我像往年没有看过女人身体的少年时金睛火眼地盯着萤幕,生怕会错过那难能可贵的一刻。
‘多一点…再给我看多一点…’
雪怡把我的胃口吊得很高,令人巴不得穿过对面、撕破那可恨的上衣,一睹两个乳房的全貌。我早已勃起,是硬得不能再硬的勃起。在放着空调的办公室内,血压的上升甚至令人呼吸亦觉困难,我投降了,向女儿发出呼救。
“我受不了,给我看全部”
雪怡没有立刻注意到文字的显示,她继续跳了一会,才终于看到我的请求。她嚷了一句“好色伯伯”,然后顺意地褪去小可爱。全裸的上身没有寸缕,整个人身上只挂着一条热裤。
‘看到了…都看到了…’
没有一个父亲能够想象这个光景,在这种情况欣赏女儿跳裸体舞是如此的扣人心弦。雪怡没有停下舞蹈,晃过不停的胸脯显示这对年轻乳房是弹性十足,乳头高翘而泽润,以优美曲线挂在苗条的躯体上,每一转圈,那没有半点疤痕的玉背亦是叫人赞叹。这简直不像一个生物,而是一件艺术品,是最美的艺术结晶品。
我被那太美的舞姿看得眼神迷乱,眼睛焦点随着乳房的摇曳捕捉追逐。这肯定是一个可耻的画面,但试问有多少男人能够拒绝?
雪怡合共跳了三段舞,停下来的时候早已香汗淋漓,晶莹剔透的水珠从胸脯的起伏滑过,落在乳沟之间。就连额上也布满汗水,她长抒一口气,像完成一项精彩表演后的稍作放松:“呼,好热。”
在这同时我亦一同松一口气,刺激,实在太刺激。
她从钉在木门的架子上拿起毛巾通身抹了一遍,正当想拿开口罩抹脸时突然想起什么,背过去不让镜头拍到自己的脸。
对雪怡仍有保护自己的意识我稍稍安心,但同时不能看到女儿的脸感到失落,明明是一张每天都见的脸,这时候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到她再次坐到座椅时,已经替换了另一个口罩,我输入文字:“这么小心,害怕我偷拍你吗?”
“我不是不相信伯伯,但网络太危险了,我不得不小心。”
“也是”
“没骗伯伯,我是第一次给客人跳舞呢。”
“这么荣幸”
“伯伯对飞雪妹妹好,人家会报答你的。”
“谢谢”
说到这里,雪怡突然以臂膀挤向胸脯,使不算很大的乳房间挤出一条深沟。
“伯伯有在看我的奶子吗?”
“有”
“好看吗?”
“好”
“想亲手玩吗?”
“想”
“呵呵,本来今天给你玩的,可惜你放鸽子了。”
“刚才说了,事非得已”
“到底是什么重要事,要放弃跟飞雪妹妹爽爽那么浪费?”
我思考一会,勉强作个借口:“我忘记星期六答应了女儿。”
“哦,这样啊,那飞雪妹妹原谅伯伯啰,是带女儿去玩吗?”
“对,最近工作忙,都没时间陪伴家人”
“好爸爸呢,去哪里玩的?”
我再想了一下:“游乐场”
“哗,那么好啊,是米老鼠乐园吗?”
“是”
“真好,超羡慕呢,飞雪妹妹也要去,不如带我一起去吧!”
“妳也去?不会害怕被知道身份吗?现在还戴上口罩”
“裸聊当然要小心,去游乐场怕什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在援交?”
“也是”
“那带我去嘛,给我买大布偶的。”
“我也想,可惜不能”
“小器,说我是你朋友的女儿不可以吗?我不会告诉你家人我们的关系。”
“有点问题”
“哼,怕我会害你吗?伯伯一直那么神秘,好吧,不求你了,我叫爸爸带我去的!”
“你父亲?”
“嗯嗯,我也很久没和爸爸妈妈去玩了,一定要他带我去。”
“他工作很忙吧”
“工作比宝贝女儿更重要么?”
“也是”
“说不定会碰上伯伯呢,我要跟你女儿说,你爸爸的小弟弟好大。”
“哈哈”
“不说别的了,还要不要看?”
“看什么?”
“人家的小屄屄(面红)”
“要…”
“伯伯好色!”
《二十四》
女儿的屄,对一个父亲来说往往是一道心理防线,是一道不可超越的禁忌。记忆中除了在婴孩时代替雪怡替换尿布外,我便从没有看过她的这个部分,我是刻意回避,仿佛那是父女之间的枷锁。
这和身体其他的任何一个器官都不一样,同住一屋每天相见,你可以看到孩子的身体慢慢长高,踏入青春期后胸脯日渐隆起,抑或偶尔看到那生理期的女性卫生用品,明白女儿开始蜕变成一个女人,一同感受子女长大成人的喜悦。
唯独性器,是你永远没法得知她发育到哪一个程度的隐私。在这件事之前,我甚至从来没有幻想雪怡下体经已长出象征成熟的阴毛,女儿在我心中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
但自从跟她有过身体的接触后,这原本不可侵犯的器官变成最大的引诱,每天挑战我薄弱的意志,我渴望欣赏这日后属于另一个男人享用的器官,甚至是有占有这小屄的兽欲。
会有这种想法,我已经没有资格说爱我的家人。
雪怡再一次从座椅站起,十指纤纤放在没有扣上的热裤上,“勒勒勒勒”地拉下裤炼,这种声音撩动我的心跳,那玫瑰花纹的蕾丝内裤再次出现。她风骚地扭着翘臀,像小孩子脱裤般以摇屁股的姿势,把显得促紧的热裤向腿间褪落。
在热裤的衬托下一双份外白滑的大腿脱去裤子后,当中的蕾丝渗出诱惑气味。
花纹间的空隙透现出一丝丝蜷曲的毛发,女儿最宝贵的地方,就只隔着一层薄纱展现眼前。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喉干舌结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只几秒的等待也无法忍受。
雪怡继续把热裤拉下,通过大腿,来到膝盖时裤子因为失去支撑而自行掉落地上。
女儿提起一腿把足裸从裤管抽出,再重复动作,令热裤完全离开自己身体。这个过程动作挑逗,直把观众的情绪推向最高涨境地。
“伯伯,飞雪妹妹漂亮吗?”
雪怡问我,这时候她身上只有一条连阴毛也不足以遮蔽的内裤,女儿羞答答地把手绕在身后,让我好好欣赏她绝美的身体。初雪一样的肌肤,酥乳上骄傲地向天翘着的樱嫩乳头,平滑小腹中以弧线凹下的可爱脐眼,饱满丰润的迷人阴阜,直落而下的纤细长腿,无一不是只应天上有,美得叫人不敢直视。我不知道上帝花了多少时间才能精雕细琢出一件如此完美的最高杰作,而最终把她赏赐为我的女儿。
我看得痴了,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一个这样美丽的心肝宝贝。纵使已经有不知多少男人玩弄过这一副胴体,仍是有着出污泥而不染的纯洁无瑕。
“伯伯怎么都不说话了?”看到萤幕上久没出现句语,雪怡撇撇嘴角,以撒娇的声音问我,我勉强压抑肾上腺素直升的兴奋,输入回答:“妳太美,我看呆了”
“呵呵,伯伯好会逗人。”雪怡犹如被逗下的麻雀笑得花枝招展,姿态迷人,她向镜头抛下一个花俏飞吻,眨眨媚眼。我以为将要给我欣赏那最后的伊甸园,没想到女儿令我失望了,她坐回椅上,没有给我立刻探讨作为生父的未踏之境。
“伯伯别心急,慢慢来才有意思呢。”雪怡甜美的声线稍稍缓和我的急燥,我把一切都交由至亲的人去发办。她以略为粗鲁的姿势把两根白晢小腿跨放在书桌上,像妇科检查的张开两腿,稍为调整镜头,画面立时变成映着自己下体的大特写。
“咕噜…”我猛吞一口唾液,眼前的景象足以留住世上每一个男人的眼球。在近距离下,蕾丝内裤花纹间的阴毛简直可以用纤毫毕现来形容。高精度的解像令每根毛发也看得清晰,几条顽皮的细丝从内裤两旁冒出,仿似不甘于被拘禁在局促的环境下,映托在雪白肌肤上显得份外诱人。
但这一切,都不及三角顶端那两层布料重迭的位置吸引,薄而贴身的小裤,把整个凹陷的形状亦勾画出来,是我女儿的私处。
“伯伯在看什么了?”已经看不到女儿脸孔画面中响起提问,我再无掩饰,直接了当地输入:“在看妳的屄”
“隔着内裤可以看到吗?”
“看不到”
“要不要直接看?”
“要”
女儿伸出指头,微微把内裤边沿拉开,一条完全紧密无隙的肉缝出现,我心猛跳一下,但只一秒,手便迅速放开,具有弹性的布料亦回到原处。
‘看到了,是雪怡的屄!’
我心跳未止,像是遭受硬物重击心脏。一秒间的画面有如残象印在脑海,我当然不是首次看到女人的屄,但那种震撼、那种激动,却好像比当年第一次接触这自己没有的器官更为强烈。我看到的其实只是一条线,连两片阴唇也没有欣赏到,但已经叫人赞叹,已经叫人回味。
“伯伯看到没有?”
“看到”
“看够没有?”
“不够”
“那不要眨眼哦。”
这一次雪怡用手翻开内裤的另一边,比刚才更刺激的是她同时以尾指按在会阴拉扯使肉缝张开,让我可以看到半片粉嫩的唇瓣。
太美了,是粉红,完全粉红,没有半点黝黑色素的鲜嫩阴唇!
也只是一秒的惊艳,足够我万分激动,突然加剧跳动的心脏有随时爆炸也不稀奇的可能。之后雪怡没有再让我欣赏她的仙境,而是以青葱般的指头在蕾丝内裤的中央位置来回比划,使两片阴唇的形状凭借动作被完全勾出。
“再给我看好吗”
我的欲望不住澎湃,完全是意犹未尽的被吊在崖边,但雪怡像要教训我的道:“不好,伯伯放飞雪妹妹鸽子,要给伯伯惩罚。”
“不是已经补偿了?”我为自己申冤,雪怡把镜头稍稍向上调,让自己戴着口罩的脸从低角仰望的摄入画面。
女儿扬着眉道:“钱你是给了我,但飞雪妹妹也想要伯伯的人啊,人家本来以为明天可以跟伯伯玩也很期待的,现在要小妹妹失望了。”
“你会想跟我玩吗?”
“很奇怪吗?飞雪妹妹也是正常人,看到伯伯那么大的小弟弟,屄是很痒了,一直想念的。”
我当然知道这是援交女用作讨好客人的技俩,可是明知是假,男人对这种奉承说话还是非常受落,我有种信以为真的喜悦,错觉雪怡是被自己的雄风所倾倒。
“伯伯没骗你,飞雪妹妹真是想给你操的,连屄都湿了,可惜你却骗人家。”
雪怡不断以指头滑动在内裤中央,染出一条在黑色蕾丝上更为深沉色调,是布料被沾湿后的颜色。
‘是爱液,雪怡真的在湿?’
发情的气味,仿佛透过视频飘送鼻头,雪怡没有停下,一直以指头抚摸阴户中央,令那片颜色的范围愈来愈大,偶尔用指腹按着顶端搓揉,是接近女性自慰时的动作。
‘雪怡在摸自己的屄…’
我的神经线被猛然刺激着,妻子是个保守女人,婚前婚后,从来不会在我面前自慰,而我亦视这种事为私人行为,不曾有过要侵犯对方私隐的想法,故此这还是我首次目睹女人抚慰自己,想不到居然是自己的女儿。
“嗯,里面开始痒了,想要插插的?”
雪怡调皮地伸手在书桌上搜索了一会,忽然拿起一支唇笔在嘴角把玩:“这支有点幼,但应该蛮舒服。”
我傻了眼,没想到女儿居然打算在我眼前插屄,雪怡把上身靠向镜头,捉弄地晃动唇笔,亏我的道:“本来爽的是伯伯,现在只有便宜了它啰。”
说完雪怡挨回椅背,镜头以正面对着中门大开的阴户,指头拨开内裤一边,慢慢把唇笔从侧面放入。笔头撩动几下,虽有内裤遮挡,亦可知道显然是在拨弄两片小肉唇。
“噢,爽爽耶。”
太淫了,一个入世未深的小女孩可以做出令成年人亦瞠目结舌的淫行,我但觉那不粗的唇笔就是自己的肉棒,有随时插入女儿小屄的冲动。
“伯伯,要插哦,要插了哦~”
雪怡作火车进隧道前的响号,我目不转睛,定神看着女儿小屄被插入的一幕。
只见侧放的唇笔像拉杠杆的慢慢提起,内裤隙间被扩阔几分,冒出一种比肌肤略红的颜色,是女儿肉屄的颜色。
“进?进来了?嗯?好硬?舒?舒服?哦?”
《二十五》
“进…进来了…嗯…好硬…舒…舒服…哦…”
“雪怡…”
雪怡以唇笔插入自己小屄的举动叫我震撼非常,我从来没有想象会看到这种光景。对一个父亲来说,这简直跟看着孩子自残身体没有区别,纵然雪怡发出的,是愉快的呻吟。
由于是从侧面插入,其实唇笔只有很小部份插进肉洞,从露在内裤外的笔杆长度所见,大概还没到二寸左右,她逐点逐点地向里面塞入,忽地放开手儿,唇笔半挂在内裤边沿,可以想象已经进入的小半截,是正被紧致的小屄牢牢夹紧。
女儿调皮地朝向镜头问我:“飞雪妹妹给插插了,伯伯是否很羡慕笔笔呢?”
我倒是担心问道:“这样…会不会痛?”
雪怡语带轻松的回答说:“这样幼的当然不会痛,我说件事给伯伯笑,我以前碰过一个客人就是这么又短又幼,还软扒扒的,插了大半天也插不进去,哈,弟弟这样小的还好意思去找女孩子啊。”
听到女儿这种“笑话”,相信没几个父亲可以笑的出来,我不忍看到雪怡下体插着一根东西,提点道:“先拿出来吧,我怕弄伤你。”
“才不会啦,伯伯可以放心。”雪怡故意戏弄我的以指头弹拨唇笔尾端,使笔杆晃动,再拿着笔杆转来转去,看得我惊心动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何况是小屄,女儿拜托你要好好珍惜。
“呼,好爽。”雪怡多作弄我两下,便徐徐把唇笔拉出,一丝晶莹银光沾在笔盖上,份量不多,但仍看出是女儿的爱液。雪怡把唇笔在镜头前挥动:“伯伯看到没有,这是我今天的老公,刚刚干了我。”
对雪怡这种新世代的嬉闹方法,我不得不说我俩这对父女是一段距离不少的代沟。
然后女儿把唇笔随便放在一旁,看到她不再胡闹,我稍稍的松一口气,雪怡挑逗的问我:“伯伯满足了没有?”
我害怕雪怡又拿些什么来自插,连忙输入:“满足了”
“哦,伯伯这么容易就满足了吗?本来还想多给你好处呢。”雪怡故意取笑我道,手儿扣在内裤两旁,像穿着高叉泳衣的向上拉扯,把整个阴户形状勾出,我看到唾液猛吞,也顾不了尊严,央求女儿继续:“就给老人家看多一点吧”
雪怡装作扭拧道:“但伯伯明明说满足了啊?”
“是满足了,但又给你挑起了”
“嘻嘻,那伯伯扯旗(勃起)没有?”
“扯了…”
“都说你是好色伯伯。”雪怡把口罩拉高半截伸出舌头,嘲弄我一番后,整个人转个圈的半跪在椅上,把圆浑坚挺的美臀向着镜头:“伯伯,人家的小屁屁美不?”
“美”
女儿从小到大,每每撒娇都喜欢坐在我怀里,这可爱屁股的弹性我感受过无数次,但这样细心欣赏则还是头一遭。雪怡徐徐顺着圆滚滚的臀肉把内裤褪下,一个白滑柔嫩,亮丽得好比八月十五圆月的蜜桃映入眼帘。
我本身对女人屁股没什么研究,但雪怡的这个部位无疑是相当迷人,女性年轻时独有的高翘坚挺,没有半点煞风景的汗疹和疮子,光光滑滑,漂漂亮亮,甚至连股沟都是那么雪白,好比生下来不久的婴孩。
雪怡把内裤脱至水平臀肌折纹的位置,因为没有抬高屁股,摄不到背后那小菊蕾。她风骚地摇了两摇,一个转身站在镜头之前,相对露出整个饱满月光的背面,正面内裤仍是扣在左右的耻骨上,遮掩那诱人之处。
“伯伯是不是很想看呢?”雪怡稍稍把上身向前倾,一对雪腻香酥的嫩乳微微摇晃,乳头像挂在树上的樱桃,我眼花撩乱,禁不住猴急地输入:“想看,宝贝乖乖给我看吧”
“嘻,好啦…”雪怡把姆指勾在内裤两旁,同时亦是勾起我的心房,手慢慢沿着腿间滑下,把那唯一的障碍物缓缓拉走。一片范围不大、但乌黑柔亮的草丛出现眼前,顺滑有如细丝的阴毛闪耀着条条分明的透泽光亮,以一个小倒三角的形状点缀在耻丘上,像是守护女性最敏感部位的最后一道墙。
“嗗碌…”
这不知是我今天的第几天吞口水,看着两条长腿婀娜多姿地把内裤甩掉,胯间的优雅阴毛下隐约的一条隐闭肉缝,如此美不胜收,再多的伦理道德,也栏不住这天上人间的醉人美境。
‘美…真是太美了…’
虽然还未得见雪怡的最后宝地,但可以欣赏到女儿的正面全裸,我是死而无憾了。然而雪怡却还有戏,她让我欣赏一会,娇滴滴地爬回椅上,小腰一扭,整张有升降转动的小圆椅便作一百八十度转向,变成椅背对着镜头,女儿像个小孩子从椅背冒出头来,眼珠碌碌的问:“伯伯知不知道我在什么呢?”
“不知道”
这阵子是我是完全猜不透这女儿心意,也不费心神去想,只见圆椅再转过来时,雪怡经已穿上了一条蓝白间条的纯绵内裤。作为大学生是比较少穿这种高中女生的小裤裤,突显一种清新纯朴,仿佛飘逸着阵阵少女芳香。
虽然也不错看,但等了很久才终得尝所愿却忽然还原步,我是莫名其妙,带点失望的问:“怎么又穿裤了?”
萤幕前的雪怡看到惨兮兮字句,跟我对着干的装个鬼脸:“都说要惩罚伯伯,哪能给你看光!”
“这样对老人家太残忍了吧?”
“伯伯放人鸽子就不残忍么?”
“都说已经补偿了”
“那是伯伯你知道自己很过份的小小心意,跟看小屄是另一件事,是没关系的,就是我不给你看,你也会给我!”
“你这是知道我疼你,所以不必害怕我了吗?”
“就是!谁叫伯伯爱死飞雪妹妹,是伯伯自愿的”
我俩像对蜜运的情侣一人一句,享受着互相挑情的乐趣,可当然一切都是在雪怡的股掌之内,我这个糟老爹给玩弄得头头是道,心痒得要命却又没这小妮子办法。
“没有你办法,好吧,我不强求了,其实今天都已经很满足”我知道女儿性格,逼也不逼来,正垂头丧气想要放弃的时候,雪怡把双腿合上,伸出中指往三角裤的顶端磨蹭:“伯伯,人家想要,你又不在人家身边,怎办哦?”
那娇答答的声线惹人垂涎,我迅速回复心情,色迷迷道:“像刚才一样自己摸吧”
“人家不依,伯伯看着人家一个摸好羞,要么一起来,你打开视频,我们一起爽爽的。”雪怡腻声嗲气,撩人心动,面对如此美境,我的阴茎早已硬得发痛,有一泄而快的冲动,可又没可能跟雪怡视爱,毕竟容易穿帮,难为的答说:“我在公司不可以打开视频,你在那边做,我也一起来好了”
雪怡生气说:“我才不会信,伯伯老是骗人,只有你看人,人家却看不到你,不公平!我要看着你打才相信!”
“但真的不方便?”
“去男厕不就可以?伯伯的公司那么不人道,不准员工在厕所打飞机的吗?”
“别为难我好吗?”
“哼,那算啰,约好了放鸽子,视频又不肯,伯伯没诚意的。”雪怡来完硬的又来软,眼有泪光,楚楚可怜道:“真的不吗?飞雪妹妹拿了伯伯的钱,也想伯伯舒服耶,来啦来啦,我们来爱爱的。”
“这样?”我知道这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事,可却对女儿的挑逗无法拒绝,虽然只是隔空的视讯做爱,但可以幻想和雪怡真个消魂,也着实是非常吸引的一件事。
如果我是一个意志坚定的男人,那便不会令事情沦落至此地步,最后我还是无法战胜欲望,答应了女儿的要求:“这样吧,我们一起做,完事后我把射精的照片传给你”
“这样吗?好吧,就信伯伯一次,别骗我哦!”雪怡扬起眉毛,退让一步的警告着,我顾不了冒险,走上去把房门上锁,回到座位掏出肉棒,一面看着女儿的裸身,一面以手磨蹭龟头。
“伯伯在摸了吗?”
“在摸”
“你啊,几十岁了,还对着小女孩打飞机,不知羞!”雪怡嘻笑怒骂,语气骚包,微微把两腿张开,以中指指头按在内裤中央。绵质内裤质料较蕾丝厚身,即使以手抚弄,也看不到两片肉唇形状,但女儿的动作比刚才更诱人,指头贴着凹陷位置以逆时针方向转动,那一张纯白色的布亦被逐渐推入,在胀鼓鼓的外阴间成了一条不长不短的直线,看起来像一个香喷喷的小馒头。
‘太诱人了…’
有令人想一口吃掉的可口美味,线条的勾画几乎连肉缝顶部开端也可以找到,那诱惑无比的画面使我变成一个贪心的孩子,挨近萤光幕前找寻那看不见的奥秘。
“伯伯,看到吗?是飞雪妹妹的小屄屄…要看里面吗?”雪怡轻轻把内裤一角勾起,露出半片芳草,我刚要说看,她便又捉弄我的放开指头:“都说才不给你看呢~”
玩死了,我这爸爸是给乖女儿活生生玩死了。
“嘻嘻,伯伯怪可怜的,不捉弄你了,我们一起爽爽好吗?”
“好?”
说完此话,雪怡把纤细的手儿滑入,内裤前方被掌背撑起个小帐篷,五根玉指的动作清晰可见,虽然没有看到当中虚实,但确切知道她是伸出中指,放在阴蒂上轻轻打圈,以摩擦燃烧自己的欲火。
自慰,雪怡在自慰!
“嗯?这样好舒服?飞雪妹妹很喜欢这样摸小豆豆的?伯伯有看到吗?飞雪妹妹好爽唷…”
夹杂着微喘的慵懒之声溢自耳边,享受在镜头前自我慰藉的快感。逐渐地纯洁无瑕的的白色内裤开始呈现湿润,那条小径溪壑,正洋洋洒洒地流出花露。
“啊…好舒服…这样摸好爽…伯伯你爽不爽?”
“爽?爽?”我定睛看着女儿淫态,右手撸动鸡巴,左手笨拙地按着键盘,这无疑是一个很可笑的画面。
两父女一起自渎,毫无疑问,是一个非常可笑而又可耻的画面。
《二十六》
“嗄嗄…”在政府大楼这本应为市民大众服务的地方,我正做着最龌龊的私人事,而当对手是自己女儿,那下贱的程度便更不堪。明知道不可为,雪怡的每个举动却都在摧毁我的理智,把我带到痛苦又快乐的边缘。
“噢…好舒服…愈摸愈爽了…嗯嗯…”直视女儿沉醉于性欲的画面,感觉是很难形容,这无疑是不应在父亲面前展露的一面,可以得见,到底是喜悦还是惭愧?我不知道,也无遐探究,因为我已经被欲望所支配,正利用最亲的人那美妙身躯,以达到满足自己的兽性。
“嗯…嗯…小豆豆好爽…小屄屄也要的…”慢慢地,指节的位置向下推移,大约可以猜到雪怡的纤细指尖正逐渐从阴蒂移到下方。她像挑逗我的轻轻在裂缝上摩挲游走,动作细腻,使两片唇瓣的轮廓若隐若现地浮视在沾湿的内裤之上。
“咕噜…”我看得情绪高张,巴不得穿过萤幕撕去那碍事的绵布一窥全豹。女儿撩动人心的手法实在太高超,叫人无法自拔,只有喉干舌结地隔着内裤幻想当中美境,望梅止渴。
“噢噢…太痒了…要插…要插进去…”沿着小唇儿细抚一会,雪怡的欲望似是被挑至某个境地,溢自嘴角的声线变得浮躁,忽然撑起内裤的最顶点猛地一沉,大半根中指便都没在小屄里。那得到满足的瞬间,女儿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吟,连带整个下体亦仿如抽搐的轻抖了一下:“呀!”
‘进去了…’有过唇笔插屄的前科,这一次我相对来说比较可以冷静地面对,始终手指是身体一部份,不会像坚硬的笔杆来得突兀。雪怡插入后没有停下,手指在小屄中旋转翻腾,隔着内裤,也可以听到肉壁中浆液被搅拌的浓郁水声。
“啊…啊…好爽…伯伯…飞雪妹妹好舒服哟…”像是痒极之处得到充实,雪怡哼出快乐而悠扬的妙韵。她的动作不重,手指小幅度地在肉洞中打转。我身为男人,不会理解女性挖屄时的快乐,但过去和妻子的房事中也曾以手指慰藉对方。以我所知她的性器是相当敏感,稍加爱抚便淫液横流,与其贤淑个性大相径庭。如今看着女儿春情荡漾的表现,也许是遗传了母亲的敏感体质。
“啊…好美…舒服嗯…伯伯在看吗…飞雪妹妹的小屄屄流好多水…”雪怡的声线慵懒,整个人轻轻向后仰着,头靠在椅背之上,以完全放松的状态去享受自摸之乐。随着玉指的深入探秘,大量春水被挤压而出,使得纯白色的内裤像尿湿染深一片,直滑落到股沟的位置。
“呜…受不了…愈来愈痒的…”渐渐,轻尝浅酌没法满足愈发贪婪的空虚感,一声欲求不满的娇喘,内裤里的蠕动开始变奏,中指大幅度向内抽动,并有节奏的来回进退。动作间带出的潺潺声响,真切地透过耳筒传到耳边:“啧啧…啧啧…啧啧…”
“噢…好舒服…这样插插很爽…奶子也要…奶子也要舒服…”同时间,一直闲着的左手放在胸脯之上,由于是仰卧姿势,两颗诱人的小蓓蕾以骄傲姿态竖立在乳房的最高点,乳头明显比刚才挺拔泽润,是性兴奋时的充血胀硬。雪怡先以指头轻揉乳豆,继而整只手覆盖在右边胸脯上,把一片软肉使劲揉搓,大小适中的乳房在挤压下显现年轻少女的青春无敌,娇娇嫩嫩的像个弹手皮球。
‘太淫荡了…’我的唾液迅速注满口腔,完全被雪怡的美态迷住,男人自渎,永远只会是一个丑陋画面,女人做着同一件事,却是美丽得叫人迷醉。我目不转睛地欣赏雪怡最私人的淫事,手部撸动阳具的动作没有一刻停下,身与心所有官感都投在女儿身上。
“啊啊…好爽…要快的……”从一、二、三慢数着的调子,逐步加上的速度;从慢歌的旋律,发展成激动的摇滚,雪怡撅起的屁股猛摆,手指的动作愈见加快,呻吟转为销魂浪叫。淫靡气氛一瞬间充斥整个萤幕:“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啊…太爽了…飞雪妹妹要受不了…唷…唷唷…”完全可以用剧烈来形容的指间抽插,雪怡仿佛所有力气都有集中在以高速插屄的手指上。全情投入自我爱抚的快乐。可能因为源源不绝的爱液湿透内裤,贴着下体感觉难受,女儿扭着臀部,两腿夹在一起互相磨蹭,一点一点地把绵质衣物向后挤推,那片沾满湿润的毛发,亦徐徐地从小布的掩盖中逐寸显现。
“唷…湿湿的不舒服……”这明显是雪怡的故意,绵质内裤被推至白嫩细滑的大腿中央。女儿稍稍把腿提高,让整个脱离内裤包裹的下体老实地收到镜头之下。只见两根手指以掩着阴部的姿势,正不断在阴道来回抽出插入,虽然因为掌背阻碍,无法看到嫩芽和肉洞,但随着手指进出翻过不停的半片小阴唇仍是清晰可见。屄口下方迎着手指抽插裂出一条狭缝,勉强可以看到点点当中粉红嫩肉。而那被透明晶莹逐点滑落、成菊花褶皱的可爱花蕾亦尽收眼底。
“啊!”终于得见禁地,我有如得尝所愿的又惊又喜,目不定睛地牢牢盯着萤幕,以求可把这最神秘的一吋芳土看过透彻。但雪怡仿佛猜到我的激动,忽地停下动作,以手指掩着阴户,像嘲弄我的奸滑笑说:“都说不给伯伯看。”
本来已经放弃的贪念被再次挑起,这种吊在半天的心痒格外难耐,我放下正撸动肉棒的手,在键盘上输入乞求的字句:“这样伯伯不是更辛苦,就给我痛快一次好吗?”
雪怡装作思考的以指头按在口罩上说:“让本小姐考虑考虑,虽然伯伯对飞雪妹妹不错,但好像很吃亏的。”
女儿的态度完全是在家撒娇时的孩子气,我看到那逗趣模样,加把劲道:“好妹妹做做好心,不要老人家失望好吗?”
“呵呵,伯伯认老了吗?老人家要看小女孩的屄屄,你为老不尊呢。”
“我是个好色糟老头”
“哈哈哈,笑死我了,伯伯好可爱,好啦,就让飞雪妹妹做个好心。”
“谢谢”
“还会道谢呢,好色糟老头伯伯~”
雪怡调侃我一句后,背着镜头把挂在大腿中央的绵质内裤脱掉,重攀坐椅上半张双腿。望着一片雪白无比的肌肤我屏息静气。女儿娇笑一声,缓缓移开捂着秘道的手掌,让两片诱人的花瓣毫无保留地出现眼前。
“嗄…”我长叹一口气,我家女儿竟然拥有一个如此漂亮的桃花源,比她的母亲还要细致优雅,青出于蓝,远胜于蓝。
接着雪怡的另一只手更以倒V手势,用手指掰开小屄,不像刻前的惊鸿一瞥,这一次她的动作很慢。是温柔的,是再无阻隔的,尽情让我欣赏过够。
‘好美…’
雪怡的小屄真的很美,经已充血的阴蒂晶莹剔透,色调亮泽;大阴唇旁边连半条杂毛也没有,干干净净如婴孩肌肤;唇边好比花瓣娇美,薄薄两片的粉嫩无比,犹如从未经历的处子小屄。当中的肉壁鲜嫩娇红,完全不像曾经给男人进入。经过一轮指头抽插下沾上甘露,水嫩润泽,仿佛透着阵阵雅香。
‘是雪怡的屄…’
我如被女儿的美屄滋润,整个人瞬刻间变得平静安逸,陶醉于亲生骨肉今后为延续后代的性器之上。我只有一个独生女,雪怡就是今后将把马家血脉留下的传承人。
“伯伯,看够没有了?”
静谧的心情,被雪怡银铃般声线带回现实,我稳住情绪,输入了由衷的回答:“没有,看一世也不会够”
“嘻嘻,伯伯好会逗人家,你看便看,人家想要再爽爽耶。”雪怡把指头按在珍珠般的阴蒂上轻轻打转,引得我喉干气燥。半开的两片唇儿微微张动,像是在对我说着挑逗的情话,。突然指尖下滑,轻扑一声,便熟练地陷入柔软的狭道里去。这是真正目睹小屄被插入的一幕,没有阻碍,也没有遮掩,直接看到指头插入嫩肉的隙缝之间。
‘插进去了!’虽然过程畅顺,可看在眼里,我的心还是不经意揪动了一下。雪怡发出一声舒适的娇啼,语带销魂的说:“伯伯,我们一起来舒服吧。”
说完这话,中指便开始继续刚才的动作,小幅地在屄口抽动。我像接收到对方命令一样,也同时提起放下了的肉棒,一起跟着雪怡的节奏撸动。
“啊?好舒服?飞雪妹妹好爽?小洞洞好痒?像在被虫咬的?”女儿很快再次进入状态,魅惑之声响不绝耳,我仔细欣赏小屄被不断进出的美景,一面卖力地套弄兴奋莫名的阴茎。我过往只有妻子一个性伴侣,但从色情影片中亦曾看过不少女人的生殖器,相比之下,雪怡的小屄绝对是属于优美的类型。虽然带给男人无比快乐,但女人性器天生的独特构造,要长得不丑已经很难,要长得美更是万中无一。
“啊…太痒了?不够?我想要…男人…想要男人…我想给男人操…还是有鸡巴操进来才最舒服…”可是当一个如此纯洁的小屄正向着男人进行自慰的时候,那清纯与淫荡的落差带给人无比兴奋,是天使与魔鬼的混合体。情欲高胀的浪叫,更无法跟平日那乖巧伶俐的女儿联想为同一个人。
“飞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弟弟…伯伯的小弟弟很大…飞雪妹妹要给伯伯操…伯伯好坏…不给飞雪妹妹爽爽…飞雪妹妹恨伯伯…”雪怡简直是到达了忘形境界,欲求不满的叫嚷,直把我的情绪推至高涨。如果这是假装,那我家女儿的演技未免太好,听到这种淫叫,没有一个男人会怀疑对方是发自内心,是确切需要自己的安慰,甚至是经已爱上了自己的雄伟。
‘雪怡…你等我…爸爸在这里…会给你操个翻天…’看到这一幕,我也被掀动了神经末梢,右手加快撸动阳具的速度,口里念着女儿名字,一同把兴奋催谷到突破界限的境地。
“雪怡?雪怡!”我像只我控野兽咆哮着,呼叫着,哀号着。悔恨现在跟雪怡是相隔网络,如果女儿在我身边,只怕犯再大天条,也定要一尝这性感尤物的桃园仙洞,把肉棒操进这迷人的红粉小屄。
“啊…要啊…伯伯要啊…来的…过来给飞雪妹妹满足…”雪怡浑身乱颤,被挥霍而出的晶莹爱液像水珠的在空中弹跳,我再也受不了女儿挑逗,在幻想自己肉棒经已插入爱女小屄。当日在电影院抱着雪怡感受到的体温,隔着衣服冲击性器时的触感,都像立体无比的真实感觉刺激着我的官能。
“雪怡?雪怡?呜!呜?”一种理智和精关一同失守的崩溃,一种突破界限的快感,大量滚烫精液从马眼以急速击势头直射而出,掌心一悟以手接起,不让液体落在铺上毛毯的地板上。
射了,快要五十的男人,多久没有如此畅快的自渎,满足,实在是满足。雪怡的魅力,使我重拾年轻时的生气。这个是我的女儿吗?不,这简直是我的女神。
‘太舒服…太痛快…’我感觉达到最高亢奋后落下的疲惫,脑袋一瞬间有种缺氧的空白,勉强把意识稳住,从梦幻般混沌中重回残酷现实。然而男人在射精过后的瞬间清醒,并没因为对手是女儿而有所改变。有过淋漓尽致的高潮,事后的空虚感便更强烈。
‘嗄…嗄…我又做了…把雪怡视为发泄工具…’
“啊…太爽了…会丢的…会丢出来的…伯伯?飞雪妹妹快要高潮了?”萤幕里的雪怡仍在浪叫,没有看到这一边的她不知道我已经弃甲曳兵,还在给我那使人兴奋的演出,同一样的怡人美景,心情已经大不相同。
‘雪怡…’
《二十七》
事后忏悔,永远无补于事,相反只会显得虚伪。曾令自己血脉偾张的画面,如今有种无法面对的悲凉,我在窥视女儿最私隐的一面,是每个女儿都不希望在父亲面前展露的一面。
看着手上仍有余温的精液,我叹一口气。雪怡现在做的,是对一个客户作性服务,纵然没有真正接触,但出卖肉体这事仍是没有改变。我安静地望着萤幕,雪怡身体以仰卧椅子的姿势扣挖小屄,她的足踝搭在书桌上,让镜头可以纤毫毕现地收录她的下体春光,那本来连配偶也不应看到的私人事,正以取悦顾客的形式上演。
潺滑黏稠的液体,把指头沾得闪耀起湿透的亮光,雪怡的声线变得蹦乱,看似也到达某个欢愉境地:“呵?呵?受不了?要?出?出来了?喔!喔!”
浑身抽起,再仿似欲断难断的猛地搐动几下,雪怡发出舒畅叹息。我的心痛,也随着女儿的顶峰而平伏下来。男人永远无法知道女人的高潮是真个销魂还是演戏假装,但可以看到雪怡得到舒爽,已经十分足够。
完了…终于完了…
“嗄?嗄?太舒服?飞雪妹妹高潮了?”雪怡瘫软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休息,两个娇嫩肉球随着激情过后的呼吸喘气高低起伏,一双乘在书桌上的小腿亦徐徐放回地上。
我没有做声,让女儿好好休息,喘定气后,雪怡扬着仍在发亮的指头,向我炫耀般说:“伯伯你看,流了这么多耶。”
我哭笑不得,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看到女儿落泪,又有多少个想看到女儿流水?
“伯伯有没爽到呢?”然后雪怡问我,我输入回答:“我早射了”
“有那么快?伯伯你不是很利害的吗,忽然变早泄了啦?”雪怡取笑我道,我夸赞她说:“妳太漂亮,伯伯控制不了”
“哈哈,老实的伯伯,不过好啰,射了出来便舒服,那你答应我的东西呢?”
“答应你的东西?”
雪怡摊着手掌说:“照片!伯伯刚才不是答应我,射了要发照片给我作证明的吗?”
“我没骗你,真的射了”
“但那是约定,男人不可以食言!”
居然记得那么清楚,我没奈何,只有做那最滑稽的事,拿着手机把擦掉精液的纸巾摊开拍照给女儿作证明。照片以档案方式经QQ发送过去,女儿看了,笑得花枝招展:“哈哈,伯伯射好多,这个年纪还射这么多,啧啧,浪费子孙了啦~”
我又是无言,对着雪怡我总是下风,处处被这小妮子取笑调侃得没法应对。
“呼,好热呢。”雪怡摇着手作透气状,随着欲火燃烧,白晰无比的肌肤上早已香汗淋漓,戴着口罩的鼻头和嘴里湿润一片,似是呼吸困难。女儿把身体攀前,俏脸映在镜头,精灵的眼珠碌碌,撒娇问道:“伯伯,你爱飞雪妹妹吗?你会害我吗?”
我毫无犹豫地输入:“当然不会”
雪怡羞涩涩的说:“这样戴着口罩很不舒服,我脱掉好吗?但你要答应人家一定不准偷拍哦?”
这当然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雪怡现在面对的只是一个曾有一次交易的嫖客,但这亦令我有一种被信任的喜悦,我喜出望地回答:“我发誓,如果偷拍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雪怡笑得可爱道:“那又不用这样严重,以后不得举起便可以了。”
说完此话,女儿便伸手往耳逐把环绕之上的带子拉开,露出那挺直的鼻梁和樱红的小嘴:“当当~这是飞雪妹妹的真面目啰~”
这是我首次真正看到身为援交女的雪怡素颜,没有太阳镜,也不像在电影院的灯光昏暗,是那张完全纯美,完全无垢的动人俏脸。
“伯伯,人家漂亮不?”因为戴了一阵口罩,雪怡的脸蛋两颊呈现着淡淡桃花色的红晕,鼻翼上凝载着几点生亮的汗光,菱角分明的唇儿还轻喘着气,活像刚从天上匆匆下凡的小天使,惹人怜爱,又使人心醉。
‘好美…’我由心的赞叹,每天相对的一张脸,原来是可以如此惊艳。我看得发楞,雪怡见我没有回应,嘟起小嘴道:“伯伯去哪里了?”
“我在”我急忙输入,雪怡不满地以手托着头说:“人家连脸都上镜了,伯伯却还那么神秘,真的很不公平。”
“我有苦衷”
“反正我不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伯伯还不给我来点老实,便以后也不理你!”
“我知道了”我见步行步的敷衍着,雪怡向我作个鬼脸,表情轻松,似是完成了一次交易后的大功告成。
这个真是雪怡吗?这个真是我的女儿吗?从样貌声线身形,甚至背境座椅摆设,都毫无疑问是我的女儿,但我仍是有种不敢相信,还是不愿相信面前的是雪怡。女儿离开座位把地上衣物拾起,并披上睡袍,再次回到镜头前时望一望书桌上的闹钟问道:“六点了,伯伯下班没有?”
“下了”
“也是呢,在上班时间打手枪很差劲呢。”雪怡伸舌笑道,然后又好奇的问:“伯伯是什么工作的?”
如果说是公营机关的话,也许雪怡会联想起什么,但我一直隐藏身份,也要找个较好的借口,我想一想回答:“我是政界的”
“呵呵,果然是公众人物,难怪害怕给我知道是谁,不过你放心,飞雪妹妹很能守秘密的,就是伯伯是香港特首,我也不会说出去。”
“谢谢”
“伯伯不可能永远戴着头套嘛,难道下次去开房也不给我看脸?反正你相信我,男人找个女孩子爽爽很正常呀,怕我威胁你吗?”雪怡没停话的自顾说着,我自知当然是没可能的事,只有唯唯诺诺的拖得一时便一时。
“还有呀,咦,有讯息,伯伯等等我。”就在女儿说得兴高采烈的时候,她的手机响起提示音,雪怡拿到手上一看,顿时展露欣喜表情:“哗,太好了,明天有客人约我,运气真好,伯伯刚放我鸽子,就有别人找我了!”
我心里一沉,有客人找她?即是说明天雪怡要去?接客?
我一刻间心里慌得象一团乱麻,诚惶诚恐的问道:“你打算答应吗?”
雪怡想也不想回答:“当然答应了!难得客人回头找我,这个叔叔很豪爽的,每次都多给我零用钱。”
对女儿说话我心如刀割,一种莫名的愤怒涌现,质问道:“你明天是约了我,又怎可以跟别人?”
“是伯伯放鸽子了嘛,那我改约别人也不可以吗?”雪怡亦开始气愤,我动怒道:“但你收了我的钱,时间便是我的”
“时间是你的?刚才不说是钱是表示歉意的吗?原来伯伯你是用钱买我的时间啊?”
“我不是这种意思,但你既然知道我疼你,就不应该这样”
“我怎样了?钱我没有白拿你的,也给你报答了。是谁刚才射得那么爽?”
我胸口憋闷,没法回答雪怡的话,我自知没有资格心痛女儿,我本身亦是享用这副年轻肉体的兽父,十分钟前,我才因为她而射出精液。雪怡说得不错,我只是她众多恩客的其中一个。对她抱有希望,对她没有死心,是我的自欺欺人。
我真傻,竟然会认为雪怡仍然可救,竟然会认为雪怡并未堕落到底,她已经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为了钱没什么不可以做。
我俩沉默了一会,雪怡像后悔说了冲动的话,主动放软态度逗回我:“伯伯生气了吗?不要这样嘛,我知道伯伯很疼我,不想我跟其他人上床,但我现在是做这个哦,而且跟这个人又不是第一次,多做一次没什么啦。”
我没有话说,雪怡的话令我再一次认识到这是早已在发生的事,有多少个男人玩弄过我的女儿,我甚至知道即使现在表露身份,也不可以改变现实。
但即使如此,要我面对女儿接客仍是如被尖锥的刺痛。我尽最后努力哀求道:“你要怎样才可以不去?”
雪怡想了一想说:“除非伯伯不放鸽子,明天出来见我啦!”
“你说什么?”
“你明天和我去米老鼠乐园玩,我便谁也不接,整天陪伯伯。”
“这?”
《二十八》
“你明天和我去米老鼠乐园玩,我便谁也不接,整天陪伯伯。”
“这…”
雪怡的要求我无疑是不可能答应,光天化日下会面,是绝对没法子瞒得过去,我在没有选择余地下回答:“我不是说了跟家人一起,怎可以和你去?”
“哦,我早知伯伯会这样说,那拉倒好了。”雪怡故作冷淡,亏我的道:“那个叔叔小弟弟很大的,明天飞雪妹妹爽死了,要跟他做三次!”
我又是无奈又是无语,做三次?好女儿你真是想气死老爹了吧。
我尝试以金钱解决:“我再给你钱,不要去好吗?”
谁知不说还可,看到我的字句,雪怡又开始生气了,指着镜头哼着道:“哼,又想用钱买我的时间吗?我是很贪心,也很爱钱,但还是有一点点尊严的啦。伯伯你刚才的话太伤人了,我是在援交,也不是什么也拿出来卖的,我现在要的是人,我要人陪我!”
惨了,看来刚才的话是把雪怡惹怒了,当连钱也不能打动她时,我是没有其他办法了。
“下次好吗?我答应你下次一定找时间”
雪怡扬起眉毛:“那下次再约好了,我明天陪别人。”
我退无可退,只有黯然放弃:“好吧,那随便你”
雪怡绕起两手,作出一副别多管闲事的表情:“当然随便我,我又不是你的谁!”
看到女儿这个模样,我是心痛得要命,有多么想告诉她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但太迟了,当我一而再做出侵犯她的事,我是没有资格再以爱她的人自居。
我呆望着荧幕良久不语,雪怡见我没有回话,反过来问我:“伯伯还在吗?”
“在”我默默输入。
雪怡一副不满表情:“怎么都不说话了?”
“是无话可说了”
“在哭了么?”雪怡望着镜头,装起好奇表情。
“心在淌血”
雪怡被我的形容逗笑起来:“有没这样夸张?”
“妳不相信,但是真的”
“那就出来见我啊!”
“妳明知我不可以”
“根本就是没诚意啰。”
“我是有诚意,只是有苦衷”
雪怡眼珠儿转了一圈,再给我另一个提议:“好吧,看伯伯那么可怜,我给你最后机会,一小时,我只要你陪我一小时,不打扰你的家人。”
“一小时?”
“对,我明天叫爸爸带我去米老鼠乐园玩,途中溜开一会跟伯伯见面,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溜开一小时?怎可以找借口离开这么久?”
雪怡不耐烦道:“伯伯你好笨耶,没去过米老鼠乐园吗?那些热门机动游戏随随便便也要排一小时队啦,我们约好一个时间在哪里等,到时候各自找个借口溜开一阵不就可以。”
“这?”
“还要考虑吗?我已经是最大让步,如果连这样都不行就什么也别说了!”雪怡警告我道。
一小时,不要说一小时,就是一分钟对我来说也是足以暴露身份,但雪怡这样坚持我也很难再推辞。看来女儿对我的过份神秘是已经抱有怀疑,一定想要知道这个从不愿表露身份的嫖客到底是个什么人。
没法子推,但还是要推?等等,既然雪怡把球给我了,为什么我不可以反抛给她?即使我以伯伯的身份答应,只要爸爸那一边不和她去,以她性格还是不会独个去米老鼠乐园呆上半天,就是为了见她的客人一面吧?
对,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反正再无退路,只有死马作活马医。
我按下键盘:“好吧,如果你的父亲答应和你去,我们便见一面好了”
荧幕上的雪怡看到我的说话,失笑起来:“哈哈,伯伯你在试我么?爸爸最疼我,什么地方也给我去的!”
我心想我的确是最疼你,刀山火海也给你走,但这一次要你失望了。
“我立刻打给爸爸,伯伯好好看。”雪怡信心十足地从桌上拿起手提电话拨号码,这边的电话也随即响起。我慌忙把电脑扬声器关掉,以免出现回音,定一定神,按下接听,以最冷静的声线应对:“喂,雪怡吗?”
对面传来女儿开朗的声线:“爸爸,六点多了,还没下班吗?”
“是啊,今天有点忙,要多做一会。”这样拿着电话,荧幕看着并不知道跟自己对话的雪怡感觉非常特别,但一定要小心不可露出马脚。
“对呢,明天周末,星期五是忙一点,爸,你很久没带我去游乐园玩了,不如明天去米老鼠乐园吧。”雪怡没有绕圈子,立刻进入正题。
“米老鼠乐园?怎么突然要去?”我装傻道。
“人家想去玩啊,就陪我嘛。”雪怡使出往常撒娇的语气。
“爸爸明天有点事,下次吧,而且星期六人很多,没意思的。”我按照计划推却。
“游乐园人多才有气氛啊,你说有事,是约人了吗?星期六是不用上班吧?”
“对?很早约了,推不掉的。”我吞吞吐吐地答着,雪怡扭着声调:“不要这样嘛,难得雪怡想去的,星期六有特别的花车巡游,还有大型烟火表演啊,其他日子没这样精彩啦,前阵子不是说我最近少陪你和妈妈,明天就一家人去玩嘛。”
“我也想去,但已经约好了。”
“是谁啊?雪怡认识的吗?”
“唷、是?是老林?”
“林伯伯?他就住在附近,随时可以见啊,你明天带我去玩,我星期天和你一起去探他,顺便给他买点手信,我也有很久没探望林伯伯了,他看到我一定很高兴的。”雪怡性格乖巧,不像一般年轻女孩不愿跟长者打交道,这亦使我大部份朋友她都认识,一时间找不着借口。
“别这样任性,爸爸也有爸爸的忙。”我硬起态度。
“爸啊,去啦,我求你陪我去啦~是用求啦,是真心求啦~”
“但?”
“不要但了,去啦去啦去啦去啦~”
这是女儿自小的撒娇攻势,一连串嗲声嗲气叫人没有喘气空间,更是没有拒绝余地:“雪怡,你先听我说?”
雪怡没有理我,继续以音波功进击:“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
多可爱的声音当重复数十次时便是噪音,我是从来没有敌得过雪怡这一招,这次也不例外:“别这样…好、好吧,一起去就是了!”
“哗!好耶!爸爸答应了!不准反口啊!”雪怡把我击倒,高兴得拍手大叫,我一脸无奈,暗骂把自己赶上绝路:‘我的天,怎么会答应了,明明是要令她知难而退的吧。’
“那我待会告诉妈妈,你早点回来,雪怡亲自下厨煮给爸爸吃的!”雪怡目的达成,卖乖的说。
“嗯?我做完事立刻回来?”我完全是战败后的叹气。
“一定哦,那不阻你工作,待会见的,爱你哟,爸爸!亲一个,啜~”
雪怡向着电话筒亲了一口,我从荧幕看到那长不大的表情,哭笑不得。
挂线后,女儿立刻向镜头作个胜利手势的向我示威:“伯伯看到没有,人家爸爸答应了啦!”
我有看到,你爸爸答应,伯伯便要食言了。
蠢,我实在是太蠢!
《二十九》
“那约定了,伯伯不得反口啊!”同一句叮嘱,我第二次听到。所谓一子错,如今满盘皆落索,我不但把自己推向了绝路,更是一条死路!
我思想凌乱不堪,在那边欢欢喜喜的雪怡见我又是没有回答,催促道:“伯伯又去哪里了?”
我面如死灰,呆呆然回答:“我在…”
“怎么了?人家说服了爸爸,轮到伯伯想反悔了吗?”雪怡聪明机智,立刻猜到我的想法,我到此是一筹莫展,勉强答道:“不会,是伯伯答应了”
“你知道就好。”雪怡递起指头左右挥着,大有压着我的气势:“如果伯伯爽约,我是以后也不理你!”
“我明白”
“那好吧,明天你保持上线,两点钟我给伯伯发讯息,你要找个借口卖掉你家人的。”
“找什么借口?”
“这个你自己想啊!上厕所迷路什么也可以,游乐园人这样多,走失一下很正常吧?别说伯伯连这个也不懂!”
我不懂,我是真的不懂怎么办。
“反正?”这时候雪怡那边响起门响声,女儿惊慌地向外面一望,转头对着镜头说:“我妈回来了,先不聊,明天见,爱你哟,伯伯!亲一个,啜~”说完立刻关掉软件。
同一个吻,第二次收到,讽刺,实在太讽刺。
退线后,我浑身松软地坐在软椅上毫无办法,这种状况怎会有办法?
“我妈回来了。”突然忆起女儿的话,秀娟!妻子是现在的最后希望,我答应了,但只要她不去,一家三口的旅程还是会打消。我二话不说,立刻拨起老婆电话。
“喂,秀娟吗?”
“老公,什么事,还没回来吗?我也是刚进门。”妻子的声线略带喘息,应该是下班后买菜回家。
“公司有点事还没办好,对了,刚才雪怡缠着我说明天要去米老鼠乐园,我早约了老林,但你知那小妮子…”我向妻子救求道,她像已经得知此事回答说:“我知道,回来雪怡便一直在说明天一家人去玩。先说了,我明晚要去看粤曲,没时间和你们去游乐园。”
‘太好了,天助我也!’我喜出望外,顺势道:“就是了,既然大家都有约,那不如…”
可话没说完,妻子便说:“你跟雪怡去吧,她不知多高兴,现在还嚷着要煮晚饭给你吃,就不要让女儿失望了。”
“什么?我不是说约了老林…”
“那些朋友可以推掉,是谁说没事情比女儿重要,家庭至上的呢?”
“怎么你自己不去,却说这种话…”我抱怨道,妻子轻笑说:“是你答应的嘛,关我什么事?雪怡现在很兴奋,乖乖做个好父亲吧,女儿大了,珍惜她仍愿意和爸爸去玩的日子。”
听老婆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我满不是味儿,本打算叫她给我脱难,却反过来站在雪怡一边了。
“先不说了,我去教雪怡煮菜,别浪费了材料。”
“好吧,那回来再聊。”我得不到要领的把线挂掉,结果连这最后一个希望也告落空。
完蛋了,事到如今,我唯有放弃伯伯这个身份,从此消失在雪怡面前,这是最好的方法,也是唯一的方法。
客人爽约,我想对身为援交女的雪怡来说不会稀奇,即使伯伯以后不见了,在她而言亦只是少了一个客人,是不痛也不痒。我当然没可能冒这个险,做那走钢线的事情。理智告诉我,这是顺势把一切了结的好机会,继续伯伯与雪怡的关系,终有天会弄至不可收拾。
‘爱你哟,伯伯!亲一个,啜~’但女儿的诱惑却像一种魔力,叫我无法自拔,也许我的潜藏内心已经不单只是雪怡父亲,亦是她口中的伯伯,我不想令她失望,不想背弃许下的承诺。
‘到底怎么办…办法…要想办法…’作为一个在政府机关打滚了二十八年的公务员,我处理过的大小事项不会少,自问也有点急智。只是每次在雪怡面前便好像被掏空了脑袋一般,处处败于女儿石榴裙下,现在给我独个冷静细想,种种稍有可能性的方法也逐一思考。
脑内盘旋,我忽发奇想:‘面具!最近不是有一些可以伪装别人的仿真面具?如果用那个的话…’但随即又打消念头:‘不行,现在不是拍电影,那种东西是没法可以瞒到雪怡,加上我也不是专业化妆师,是不可能这样完美地变成另一个人,以女儿的聪明,大慨立刻便被她揭穿,事情只会变得更糟糕。’
我苦恼不已,此时锁上的门被敲响,我检查一遍裤子和抹干精液的纸巾,急忙上前开门,是曾到我家用膳的下属郭健伟。
“科长,还没下班吗?有没什么需要帮忙?”年轻人礼貌问道,看到男孩,我突然灵机一触:‘我伪装当然会穿帮,但如果是一个雪怡不熟悉的人…’
“快了,怎么了,你也还没回去吗?”我把郭健伟招入办公房,不动声色地问道:“最近那个计划大家都辛苦了,趁着周末好好休息吧。”
“不辛苦,是我的份内事。”
“对了,上次去我家,觉得小女怎样了?”我微笑问道,男孩听我重提做媒的事,顿时腼腆起来:“令千金很好,是个很优秀的女孩。”
“怎么令千金那样老气横秋?你们年青人,叫名字不就好,怎样?有没追求意思?要不要给你她的电话?”我拍着郭健伟的肩膀,他表情显得甚不自然:“谢谢科长好意,但我实在高攀不起…”
“这样吗?那太可惜了,不过谈恋爱也要合眼缘,有时不可勉强,你别怪我难为你便好,为人父亲的,对女儿的终生大事是会紧张一点。”
“当然不会,科长。”郭健伟像松一口气,作为下属,跟上司女友交往也是一种压力吧。
不过他的推搪正好做就了我,既然没有跟雪怡发展的打算,也许可以帮我渡过今次难关。
雪怡认识的伯伯是快五十岁的中年人,本来我应该找个年纪更相近的替身,但事情来得突然,霎时间是没可能做到,而且我决不能让我身边的人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一事。我不能找亲戚,甚至朋友也有危险,这个以后跟雪怡不会再有接点的下属,便是最佳人选。
我打量男孩一遍,瘦削身型是有点距离,还好身高跟我差不了多少,加上当日在电影院里我一直坐着,雪怡应该没留意伯伯的高度。
“那科长,如果没什么事…”当郭健伟正想离去之际,我作了不情之请:“阿伟,我有点私人事希望你帮忙,你明天有空吗?”
“是什么事?”
我沉默了一会,徐徐说道:“如果不介意,我想告诉你一件,我一直隐瞒女儿的秘密?”
《三十》
“科长隐瞒雪怡小姐的?秘密?”
郭健伟对我的话显得甚为好奇。我叫他坐下,急就章地编了一个故事:“事情是这样,我以前有一位感情很好的老朋友,自雪怡出生便十分疼她,视为亲女般看待,经常带她去玩和给她买糖果,雪怡亦很喜欢他,爱称呼她做伯伯。”
“但在十二年前,那位朋友因为车祸过身。当时雪怡还小,我和妻子不想她伤心,一直把事情隐瞒着,女儿总问伯伯去了哪里,我没办法,于是告诉她伯伯跟爸爸闹翻了,以后也不会来我们家。”
“我以为女儿从此会不敢再问,没想到她跟我朋友的感情是比我想象中好,她从我的联络本上找到了伯伯的电话和电邮地址。电话当然不会接通,但她仍发了很多封信给伯伯问候,我开始不知道此事,是朋友妻子偶然查看丈夫电脑时发现,她把电邮给了我看,我当时心也碎了,更不想女儿知道伯伯已经不在人世的事实。”
“我不忍心,于是借用朋友的电邮地址,假装伯伯给她回了一封信,说一切安好。女儿很高兴,回复即使伯伯和爸爸有什么吵架,她仍是伯伯的好朋友。我本想着事情到此为止,但之后每隔一段时间,雪怡便会写信给伯伯,报告她的生活近况,而我在没办法下,亦只有一直在骗着她。”
“但纸始终是包不住火,可能雪怡也察觉到什么,到了近年她不断说要去探望伯伯,我推了很多次,说跟你父亲有过节,她仍坚持只见一面,要亲口向伯伯说一声道谢。一个本打算让她安心的谎言,变成了不可收拾的残局。”
我抬起头说:“我知道没法子永远骗她,事情总要有了结,所以我跟雪怡说,下个月将要移居巴西。”
听到这里,聪明的下属猜到我要他帮忙的事:“于是她要在伯伯走之前…见一面?”
“对,这将是一个终结,为了了却雪怡心愿,我要演这最后一场戏。以伯伯身份跟她明天相约在米老鼠乐园见面。”我点头道:“但考虑到由我来扮伯伯的话,雪怡还是很容易发现,到时候知道真相只会令她更伤心,所以我想找人代替。雪怡最后一次看到伯伯是在七岁的时候,事隔这么久,她当时年纪又小,印象很模糊,我曾试探性的问她,她说已经记不起伯伯的样子。”
“科长你想我做的是…?”
“做一小时…不,是一分钟的伯伯!”
我不知道郭健伟对我这相当唐突、甚至十分荒谬的故事相信多少。但他有否怀疑不是重点,我要的只是一个以后不会和雪怡有接点的人代替我去见她,毋须说话,只要见一面,见一面就够。
“你愿意帮我去圆这一个谎话吗?阿伟。”我诚恳地望着眼前人,郭健伟是个热心纯品的男孩,他不会想到我有其他理由,需要撒一个这样的谎话去欺骗女儿,没有多想便爽快答应下来:“我很乐意,但可以怎样做?”
“那便好,首先我需要你装扮成五十岁的中年人,雪怡见过你一次,或许留有印象,你要掩饰得很好,也不能说话,以免被她从声线听出你是跟她年龄相约的年轻人。”
“但这…”郭健伟显得信心不大,我安慰道:“别担心,你出现的时间只需很短,听她说一声谢谢,给她一件临别的纪念品便可以,我会及时出现,在雪怡心中那朋友跟我交恶,不会想给我知道她跟伯伯有来往。”
“我明白了,科长你尽管安排,我会尽力协助。”
我如给打一口强心针道:“那太谢谢你,我们现在去准备。”
晚上七点,我们可以用的时间不多,上网查了一下,立刻跟他起程到附近商场那些售卖化装道具的商店。
“你样子太年轻,皮肤也太白嫩,如何不像个中年人,扑些深粉底,让肤色看来黝黑一点,加上太阳镜和胡子,明天买一顶在游乐园很多游客都戴的卡通帽,这么短时间不会看出来。”
我再问郭健伟父亲的身形,他表示中等稍胖,我点头说:“那没问题,你借父亲的衣服,尽量穿得老气一点,里面多加两件毛衣。”
为时新历十月,天气渐寒,穿臃肿一些也不会惹人注目,买了必须用品,简单说一次要做的事后,我向下属打点道:“一切拜托你了,明天一点去到游乐园,到时候我会给你电话。”
“好的,科长。”郭健伟把用品接过,我拍拍男孩的肩,这一场戏能否顺利,就要看他的演出。
别过下属,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九点,两个女人一个扠腰,一个扁嘴,完全是娘子审犯夫的表情。
“爸爸你好过份!都几点了?饭都凉啦!”女儿身上仍是穿着刚才荧幕所见的睡袍,当然脱掉了假发,脸容清秀,完全是另一个人。
“哈哈,不好意思,工作有点打结了。”我陪笑说,雪怡仍不放过我:“骗人,谁都知道政府工最写意,到时间下班便不理市民死活。”
“喂喂,这样说也太侮辱了爸爸的工作了吧?”一个在办公室里看着女儿裸体自慰的男人,是没有资格反驳雪怡的话。
“我不理,因为爸爸太过份,所以明天要买超大米老鼠布娃娃作赔罪!”
“哼哼,原来目的还是这个吗?”
“别这样子嘛,看看女儿亲自下厨的美味菜色,有香煎猪排、清蒸多宝鱼、西兰花带子,都流口水了吧?”雪怡抢功劳地展示色香味美的菜肴。
“卖相很不错,但真都是你做的吗?有没请枪手?”我取笑问道,女儿脸上一红,吐着舌头:“爸爸就不要管,反正经过我手的便是我下厨,快点吃吧,试试雪怡的手势。”
“好好好,先让我放下公事包…”
这个晚上雪怡仿佛远足郊游前的小学生,心情兴奋得说过不停,我和妻子看到已经成年的她还一副小孩子模样相对苦笑,没这小妮子的办法。
“我明天一定要玩过够!玩过痛快!”
“别这样激动,好像爸爸妈妈从来没带你外出的样子。”
这个顽皮女儿,带给我很多烦恼,但更多的是欢乐。
我不想令她失望,更不能让她伤心。明天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三十一》
“爸爸起床啦!”
次日清晨,一早雪怡便锣鼓大作催我起床,我拿起床头闹钟一看,莫名其妙:“七点?米老鼠乐园不是十点开门吗?”
雪怡连珠炮发的生气道:“爸爸你太久没带人家去玩了,不知道刷牙洗脸吃早餐搭车买票排队也是需要时间的吗?我们早点去,要第一个入场!”
“第一个?不用了吧,只是去玩,不是应该轻轻松松…”我搔着头抱怨,雪怡也不跟我多说,直接就过来拉我下床:“别偷懒啰,一起去吃早餐,有气力才可以玩过疯啊!”
我没法子,看看身边以枕头掩着耳朵的妻子,也懒理我俩父女胡混,继续睡得舒服。
“难得星期六就让我多睡嘛…”我打着呵欠,也没女儿办法,不情愿地入洗手间梳洗更衣,出来时雪怡已经携起背包,连鞋子也穿好的在等我。
“雪怡你带这样大的一个背囊干什么?”
女儿没好气说:“布娃娃不用背回来吗?”
不是认真的吧,米老鼠布娃娃?雪怡你是大学生了啊。
去附近的餐厅吃过早餐,两父女便浩浩荡荡向目的地出发。我早有车牌,但因为和妻子都希望储多一点钱作日后雪怡升学等备用,不必要的花费可免则免,故打消买车念头,出入均是乘搭公共交通工具。
“爸,快点,火车要开了!”
“开了不就下一班,火车是五分钟一班的吧?”
“怎么爸爸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啊?”
“去游乐园要紧张感的吗?”
被雪怡拉着走,到达米老鼠乐园是九点半,买过票后吹着冷风在门外排队。我跟女儿说你年轻力壮,可爸爸快五十了,就体谅一下可怜老父好吗?
“爸爸,开门了!冲进去的!”
“不、不用冲吧?”
我被回到了九岁年纪的雪怡拉着跑,明明只是来消闲游乐,却变成了兵慌马乱的宾虚场面,大小游客如水银泻地,放眼望去全部是人:“哗,超多人啊,冲天摇控车灰熊山谷飞碟世界星际历险,爸你先玩哪一样?”
“我想先回家!”
多年在办公室的刻版生活,早已令我体能大不如前,加上中年发福,要在这种地方跟小朋友较劲就更是苦差。正如雪怡所说,一些热门机动游戏往往一排就是一小时,绝对是苦多于乐。
“爸,别这个表情,陪女儿去玩,不是很幸福吗?”雪怡看我被冷风吹至呆口呆脸的样子,亲昵地捉起我的手,一阵又暖又滑的感觉由掌心渗透,什么辛劳也一扫而空。
“没什么,你老爸还支撑得住。”我勉强说,可当好不容易终于排到我俩,坐了那不到三分钟的机动游戏后女儿大呼痛快,要多坐一次时,我是禁不住如给雷电击中:“哗,好刺激,爸,我们再玩一次的!”
我望向那比刚才更长的龙尾,心想供书教学这么多年,怎么读到了大学,你还是不明白用一小时换三分钟,是一件十分不划算的事情。
“别这样啰,再玩啦再玩啦~”
“好好好…”
然而被雪怡缠着虽然也是一件乐事,但在解决难题前,我还是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能否顺利过关,是如今最关系我俩父女的事。
‘快到一点钟了…’
到了差不多相约时间,我不动声息看看手表,盘算郭健伟应该已到园内,乘着雪怡上厕所的时候,把握时间拨他电话:“喂,阿伟吗?到了没有?”
“到了,科长,我现在在幻想世界的许愿洞附近。”
“那太好,怎样?打扮可以吗?”
郭健伟仍是自信不足道:“应该还好,这里有装扮米老鼠的鼻子售卖,我买了一个。”
“聪明,那告诉我你现在的服饰。”
“深蓝色羽绒外套,黑色长裤,棕色皮鞋。”
“不错,待会我决定相约地点后再打电话给你,东西买了没有?”
“买了。”
“好的,你办事我可以放心,那等我消息。”
“知道,科长。”
挂线后,雪怡亦从洗手间出来,假日挤拥,女人如厕工夫也多,厕所是大排长龙,女儿嘟着嘴说:“上个厕也要二十分钟。”
我取笑道:“是谁说游乐园人多才有气氛?”
雪怡鼓起脸蛋儿,对我不理不睬,看着这个孩子气表情,也为一乐。
时间愈近,我的情绪也愈显蹦紧,果然快要接近两点时,雪怡跟我说:“接着我们去玩飞越太空山好吗?”
女儿明知道我不爱太刺激的机动游戏,料到我不会说去,这样她便有借口去跟伯伯见面。我也顺势道:“这种吓怕人的就不要算爸爸一份了。”
“别这样啦,没坐太空山跟没来过米老鼠乐园有什么分别啊,为了宝贝女儿牺牲一次不可以吗?”雪怡强人所难,我坚决不从:“你是要老爹壮烈牺牲,我怎样也不玩。”
“那没意思啊,好吧,不强迫你,我一个人去玩!”雪怡装作生气,其实正中下怀,两父女在玩着心理攻防战。
“真要去吗?要不要先吃午饭,这么多人要排上一小时吧?”我提议道,雪怡推着说:“人家还不饿,而且谁会在坐过山车前吃饱饱,爸爸你饿的话找个地方,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吧。”
“那好吧,我是骨头也酸了。”我拍着骨盆,向溜进队伍里的雪怡道别:“我坐完了打电话给爸爸。”
“哦哦…”
别了雪怡,便是飞雪飘飘上场的时间,走了没多久,确定我不在视线范围,雪怡给我发了讯息:“伯伯在哪里了?”
我顿了一顿才作回复:“在和家人排队机动游戏”
“在排队?伯伯好过份,明明约了人家两点,我刚卖掉爸爸了!”
“抱歉,比想象中花时间,快到我们,等我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我才可以溜一小时啦”
“别生气,待会找你,在妻子旁边不方便发讯息”
“伯伯衰人!”
骗了雪怡,我四出选定适合地点,二十分钟后去到探险世界,首先打电话给郭健伟:“到哪里了?”
“在美国小镇大街附近。”
“好,你现在去探险世界的森林商店,站在里面售卖帽子的一栏,雪怡十分钟后会去到那儿。”
“明白,科长。”
“拜托了。”
挂线后,我立刻再给女儿发短讯:“终于下来了”
“伯伯在哪里啦?”字里行间可以看出雪怡很不耐烦,我回答说:“我在迷离庄园”
“那我过来找你”
“不要,我的家人就在附近,怕碰上他们,去探险世界的森林商店吧”
“探险世界?有点远啊,好啦好啦,我现在去”
“辛苦你了,我身穿深蓝色羽绒外套,黑色长裤,棕色皮鞋,有胡子,戴太阳镜和米老鼠帽”
“嗯嗯”
看到女儿的回复,我的心跳一口气加速,这样一场只有一分钟的戏,到底会否顺利?
是一定要顺利!
《三十二》
我用的方法十分简单,我害怕被雪怡发现,同样道理,她更怕给父亲知道援交的事,在互相制衡的情况下,只要我在现场,她是如何不敢跟伯伯相认,那么伯伯便可以在不爽约的情况下全身而退。
我进入店内,站在一处不起眼的暗角监视,首先出现的是郭健伟,只见他一身打扮天衣无缝,活像一个中年男仕,就是每天对着的我,也不是一时间可以认出是他。
‘太棒了,我没有挑错人。’我今次会选择拜托男孩,也是知道他平日工作认真,是个可以信赖的部下,果然没有令我失望。
接着我看到雪怡气冲冲从远处跑近,女儿从门外望了两遍,终于找到正在挑选帽子的男人,欢喜地向其挥手:“伯伯~”
由于店内人多,雪怡声浪不高,但郭健伟也随即注意到,并望向她方向微笑摇手,雪怡高兴走近男人身旁,喘着气说:“伯伯好过份,迟到还算了,挑这么远的地方,跑得人家累死了。”
郭健伟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雪怡抬头,指着男人头上的老鼠耳朵帽和老鼠鼻笑说:“伯伯好可爱,这么老还扮老鼠吗?岂不是老老鼠了。”
下属又是傻笑,从头至尾不作一声,这时他按照计划从口袋拿出一件包装精致的礼物递给雪怡,女儿一看,高兴得大叫:“是送我的吗?谢谢伯伯!”
“殊~”郭健伟作了一个这里是公众场合的姿势,雪怡脸上一红,望望四周,伸舌道:“是我太兴奋了,嘻嘻。”说完伸手想把对方的老鼠鼻拿下:“伯伯别戴这个,让我看看伯伯帅不帅。”
‘是时候了!’我看准机会,知道这是最好时机,猛地从不远处走向两人,一脸惊奇的呼唤女儿名字:“雪怡?”
“是爸爸?”听到我的声音,女儿惊讶转过头来,看见我突然出现,脸色一瞬间吓得发青,手迅速把礼物塞到背后,我走上前去,惊奇问道:“你不是去玩过山车吗?刚才在跟谁在说话了?”
“才才才没跟别人说话啦,是看到东西太漂亮,忍不住叫了出来,是爸爸听错了!”雪怡慌张解释,我仍不相信的问道:“那你为什么会跑到来这里?”
“就就就是刚才排队时突然肚子痛,忍不住要上厕所,那边人很多,于是来这边看看会不会空一点。”
“上厕所,不是刚刚才上完?”我狐疑问道。
“爸爸讨厌啊!你不知道女孩子很多事都要上厕所的吗?不跟你说这种!”雪怡脸红大叫,我不作追究道:“好吧好吧,爸爸不问这个,但既然没在排队,就打电话给我嘛,害我无所事事四处流连。咖啡厅里人很多不好找座位,后来看到一个很像你的女孩子在路上跑,跟上来看看才知道真的是你。”
“人家本来打算上完厕所才找你,经过看到这里的东西蛮漂亮,便被吸引进来了。”雪怡在我面前不敢回望身后人一眼,而郭健伟亦醒目地乘着我俩说话时从后溜走,不留痕迹。
“我也觉得这里的东西不错,这种探险帽子手工蛮精致,像真度十分高。”我拿起架上的帽子细看,同时奇怪问道:“但不是说要上厕所的吗?怎么还在这里打混?”
“呀!都忘记了!人家看到漂亮东西便什么也记不起,我去上厕所,爸爸在这里等我!”
说完雪怡一缕烟逃离现场,不一会儿,便收到她的讯息:“倒大楣,给爸爸逮住了(泪)”
“现在怎么办?”我装傻问道。
“不知道,可能找不到借口偷溜了,要是给爸爸知道我跟男人乱搞,我死定!(怕怕)”
“那不见了吗?伯伯很失望”我反客为主,雪怡生气回话:“我也不想啊,都是伯伯不好,挑这种地方,好啦,你没碰上家人,我却遇到爸爸了(怒)”
“是我不对,也没想到这么巧,今天就这样吧,下次再好好见面”
“嗯嗯,不过我总算见过伯伯了,没我想象中丑呢,嘻嘻(偷笑)”
“那好好跟家人享受假期吧,愉快”
“我知道啦,伯伯也是,谢谢你的礼物,亲一个的,啜~(飞吻)”
看到这一句,我有如放下心头大石,成功了,没有穿帮,雪怡全没怀疑,实在太好了。
我大概一辈子也没像现在那么想欢呼狂叫的时候,也不忘向帮了大忙的下属致谢,立刻给他发喜讯:“很顺利,女儿很高兴,谢谢你”
“别客气,我先回去,好好跟雪怡小姐享受假期”郭健伟给我回话,我心里感叹,如果有这样的男孩当我女婿那多好,可惜经过今天的事后,他俩是再没可能。
“呼,都舒服了~”上完厕所,雪怡回到店里,我提议道:“挑好东西没有?爸爸肚子饿了,去吃饭吧?”
“好啊,我拉完肚子也很饿,东西待会才买,去吃汉堡吧!”
接着两父女进了附近的一间餐厅,雪怡挑了食物后先去找位置,我排队付帐。把两份套餐拿到女儿面前,看我表情轻松自在,雪怡扬起眉毛问道:“爸爸干么这样子了?”
我满意笑说:“没事,刚才独个闲逛时有位女游客说我长得像她初恋情人,邀请我跟她合照,哈哈,想不到这个年纪还有艳遇,总算有点魅力。”
雪怡作个发冷的表情:“哎,没吃便饱呢,爸爸你今次死定,我向妈妈告状你偷情。”
“喂,拍一张照留念不算是偷情吧?”
“淫笑已经是犯罪啰。”
“谁淫笑了?这是跟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跟女儿说自己的风流史,这又是身为人父的态度么?”
顺利过关,我心情大好,两父女一老一嫩说着调侃话。饱餐一顿后继续冲刺,可是午后时间人比早上更多,普普通通一个机动游戏动轨也要排上九十分钟以上,而雪怡每每看到漂亮商店又总要进去逛一会,结果去到晚上七点天色全黑,也是没玩到一半。
“惨啦,还没有去探史迪仔,巴斯和小熊维尼啊~”知道时间无多,雪怡急得想哭,我乘机说教道:“谁叫你挑最挤拥的日子来,而且早上人没那么多的时候你一个游戏玩两次,现在是活该了。爸爸不是经常教导你,做事要有计划,否则吃亏的永远是自己…”
“爸爸别说了,我以为晚一点人会散去,怎知道愈来愈多。”
“你以为很多人像你早上七点出门的吗?大家都是轻轻松松地来玩乐。”
“那现在怎么办?”
“多排一个吧?你有什么是非玩不可的?”
“但八点有烟花表演,而且我连给同学的手信也还没买啊!”
“那随便你。”我没意见,这时候前面走着一家似乎是内地游客,两个孩子跟雪怡一样嚷着没全攻略,那父亲笑说:“没事,买了两天票,明天可以再来玩。”
雪怡像被一言惊醒道:“对了,还有星期天,爸,我们明天再来!”
我冷汗直冒:“开玩笑吧,都说你爸爸这个年纪,没连续两天七点起床来拼老命的魄力。”
然后手拖着手的姐弟欢喜说着:“我们今晚住这里的酒店,待会还可以跟米老鼠一起晚餐,听说房间很漂亮,像当上了公主一般。”
女儿听见,流露出羡慕神色:“跟米老鼠一起吃饭,真好耶。”
我摇头道:“跟老鼠一起进餐,是很不卫生吧。”
雪怡明显心动,但亦知道自己家在这里,是没道理浪费金钱住酒店,加上父亲跑了一天,体力也是到了极限,没有勉强的说:“那我们下次和妈妈一起再来。”
“还要玩些什么吗?”我问道。雪怡看看手表,摇头答说:“不了,我怕看不到烟花和巡游,去找个好位置。”
“好吧。”
我们提早占位,走到一个全无遮挡的位置,等待时间来临。直到灰姑娘城堡响起呜放烟花的响号,一条条直冲夜空的花火在天空爆发成如花卉散开的不同颜色,缤纷夺目。
“哗~好漂亮,爸爸有看到吗?”
雪怡欣喜大叫,情不自禁起牵起我手,我心头一暖,无言望着我这唯一的小公主。
“碰!碰!”
“好美哟!”
催灿的烟花耀亮满天,各种色彩幻变从上空映照在女儿脸上,犹如动人心弦的一副美丽图画。
“雪怡…”
“唷?爸爸什么事?”
“真的想吗?当一晚公主…”
我不经意问道,雪怡把目光移向我,星眸闪亮,隔了半秒后,手握得更紧的点一点头:“想啊!爸爸!”
《三十三》
每个父母都希望满足子女的要求,无论那些要求是多么不合理,亦无论那些要求是否自己能力范围,只要孩子提出,便一定想给他实现。
“抱歉,请问有没双人房,我们没有预约。”米老鼠乐园相连有两间酒店,我们到了其中一间询问。游乐园的人客众多,但住宿还不算爆满,以没有折扣的正常价格拿了双人房间。
“二千五睡一晚,会给妈妈骂惨啦。”雪怡脸露担心,我满有信心笑说:“没事,我跟别个女人去酒店你妈肯定生气,跟宝贝女就没问题。”
“爸爸跟别个女人开房就只是生气?是剪你啊。”雪怡把手指作较剪状,然后又在我耳边问道:“一场父女老实告诉我,爸爸有没跟其他女人睡过?”
我给女儿的不检点问题弄得尽失父威,呛着骂道:“你又乱说什么?我当然没有!”
“呵呵,爸爸好乖哟,今晚雪怡跟你睡的。”雪怡挨在我身边,语气风骚。
“小姐,麻烦把房间取消,谢谢!”
“不要啊,开玩笑!是开玩笑的!!!!”
拿到房间,因为已经九点半,距离餐厅打烊只有一个小时,为节省时间,我把雪怡带来的背囊寄存在前台,便和女儿先行去餐厅晚膳,享用那和老鼠一起用膳的奇妙晚餐。
“哗,是米老鼠!可以跟他拥抱,爸爸快给我拍照!”
“好好好,笑一个,老鼠先生麻烦不要抱那么亲热,这个是我女儿,还没出嫁的。”
“哗,爸爸你看,壁图中隐藏着很多卡通人物,我们一起来找找。”
“不如先吃饭吧,我们是来吃饭的。”
“哗,原来厨房可以进去参观,我们去看米老鼠厨师煮东西。”
“其实我是来吃饭的!”
结果这顿精美的自助晚餐我们只吃了二十分钟,承惠每位港币468圆正,是我人生中吃过最贵而时间最短的一餐。
“完全没有吃饱…”我狼吞虎咽也是吃得不多。只是一切怨言,都随着雪那喜悦声线而变成满足:“我好开心唷,谢谢爸爸!”
作为一个新时代年轻人,大部份这年纪的女孩都爱洋化地称呼父亲为爹地,但雪怡从牙牙学语的第一声,到今天也一直没有改变地叫我爸爸。令我窝心之余,也倍感女儿仍是当年那个没有长大的小女孩。
“哗!好漂亮啊,连床单和镜子也是米老鼠的,爸爸,我可以哭吗?”吃完晚饭,去前台拿回暂存行李。我俩来到酒店房间,开门一看,雪怡又是那个感动得在擦眼泪的表情,原来可爱的卡通人物对女孩子真是那么大感染力的吗?
雪怡兴奋得摸遍了房间里的一事一物,更一扑到我怀里:“太幸福了,我觉得好幸福哟。”
被女儿那柔软的胸脯一压,我顿时手忙脚乱起来:“不用那么激动吧?别像个小孩,快十一点,妈妈看粤剧也回家了,我打电话给她说一声。”
“不!我要爸爸抱抱!”雪怡不肯把我放开,更在我脸上亲吻一口:“我爱你,爸爸!”
我尴尬得脸上涌起一股热流,勉强装笑道:“那我岂不是要多谢那老鼠,逗得好女儿说爱我了。”
雪怡放开缠着我的手,转身一抱床上的软枕:“是啊!我爱爸爸,但更爱更爱米老鼠!”
我不满哼着:“原来还及不上一只老鼠吗?”
雪怡回头笑说:“谁叫他那么可爱,如果爸爸这样可爱,我也会很有爱的。”
“哈哈,那算了,我宁可当一个人也不想做老鼠。”我从口袋带出电话致电妻子,听到我说要在游乐园的酒店留宿,老婆像早有所料的笑说:“就知道那顽皮女不会轻易放过你,那好好看着她吧。”
我望着忙着给房间内布置拍照留念的女儿苦笑:“不用我看,也有很多老鼠鸭子的看着她。”
交待两句后挂掉了线,谁也不会怀疑一对亲父女一起是会发生些什么状况,我想妻子就是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和雪怡曾做过那些出轨的行为。
对我来说,那亦是极其内疚的事。但对今晚将要跟女儿同房我没有太多想法,始终现在不是飞雪飘飘和伯伯的交易,她是我女儿,我是她父亲,大家都知道自己位置,是决不会做出超过的事情。
雪怡看遍了房间,坐在睡床上问道:“爸爸,你有没听过,大家都说米老鼠乐园有一个咀咒,情侣来玩过之后大多会分手,我以前不相信,现在终于明白了。”
“有这样的事吗?”我不明道,雪怡点头:“对,因为来这样的地方,根本就很考验耐性,排队啦,买东西啦,找位置吃饭啦,都是很容易出意见的吧?如果任何一方不肯迁就,便很可能乐极生悲,小事便吵成大事了。”
“也对。”我对雪怡分折得头头是道表示佩服,女儿继续说:“就像我这么任性,突然说想多玩一天,换别人可能已经生气了吧?还好是爸爸才会忍受我,所以我决定了,日后交了男朋友,也决不会跟他来这里玩。”
我不相信道:“你那么喜欢这里,会舍得不带小男友来当公主吗?”
雪怡再次缠着我手:“不,我是只属于爸爸的公主!”
我老怀安慰拍着女儿的肩,雪怡伸舌笑道:“因为可以容忍我的公主病的,就只有爸爸一个嘛。”
“哈哈,还好,你的病情还没太严重。”我哈哈大笑,父女间的天伦,乐也融融。
“那我先去洗澡,爸爸不要偷看哦!”闲话说完,雪怡从衣柜拿出浴袍,回头嘻笑说道,我没好气哼着:“不要把爸爸说得那么变态好不好?”
我是变态,是一个连女儿也不放过的变态。
“嘻嘻,我说笑的,雪怡是爸爸生的,人家哪里没看过了,才不稀罕啦。”
“别闹,快洗完,爸爸也累,想早点休息。”
“知道啦,我以最高速度,四十分钟洗完的!”
“四十分钟?那让我先洗,我要睡。”
“不要!三十分钟就好了,没还价!”
这个女儿,实在没她办法。
到雪怡关掉浴室的门,我独个儿坐在床上安静下来,总算松一口气,女儿说得不错,除了妻子外,我是没跟其他女人住过酒店,更是这样有王子公主气氛的漂亮酒店。
雪怡无疑是公主,而我?不就是那总是害公主遇险的昏庸老国王。
叹一口气,忽然静谧的空间响起一下提示音,我慌忙从口袋拿出手电话,百密一疏,居然忘记了登出QQ.我从来不用这种通讯软件,幸好雪怡刚上了厕所,不然被她听到惹起怀疑,可能会前功尽费。
但回心一想,这个帐户就只是为了跟女儿联络才开启,哪有谁会发短讯给我?拿起一看,竟然是雪怡。
“伯伯,回家了吗?我今晚跟别人在酒店睡,哈哈,吓你的,是爸爸啦,是不是很羡慕呢?今天真的好开心哟!其实我开始时候是打算难为伯伯啦,但结果伯伯没有骗我,还给我和爸爸有愉快的一天,所以我要感激伯伯。我觉得伯伯真的很疼我,人也很好,是喜欢上伯伯了,下次见面会好好报答(害羞)。那先不聊了,再找伯伯的,爱你唷,啜啜~(红唇)”
看到女儿给另一个我的道谢,我但觉一阵说不出的暖意和喜悦。
‘雪怡…’
当然谁也知道,这一切温暖,都是以谎言和欺骗换取。
《三十四》
“沙沙…”
浴室里响起“沙啦沙啦”的水声,我无所事事,扭开电视看新闻报导。心里没有什么杂念,更无想起女儿身体的淫思。感觉上雪怡就是雪怡,和那妖野诱人的飞雪飘飘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我在安慰自己,这阵子做的事全因为对方是一个从未认识的女子,而并非每天相见的女儿,才会使我失去理智,被眼前美色所迷惑。
互联网络的可怕之处是它可以隐蔽自我,做出平日不敢放肆的事,亦把一些熟悉不已的人变成陌生,包括自己。
‘只要回到现实,我便不会对雪怡有非份之想…’正如雪怡所说,她是我所生的,身上流着马家的血。养她育她十九个年头,女儿身体哪里没见过了,在我心中她还是往年抱在怀里的小女孩,又岂会使我动摇?
都是梦,这段时间发生的都是一场梦,一场不真实的梦。
“卡擦!”
浴室木门发出的响声,把我从反复思量中带回现实。我望望表,不悦的向里面教训道:“真的整整洗了三十分钟,都说我也很累,想要早点洗澡休息…”
可是话没说完,雪怡从里面伸出头来,表情鬼灵精怪的说:“爸爸,给你看点东西。”
我错愕了一下,只见女儿满脸通红地从浴室踏着还没干透的足踝而出,身上没有衣服,只围着一条浴巾。
我被这光景吓了一跳,满面尴尬的掩着半边脸说:“你、你这是成何体统,今年多大了?还不穿衣服。”
雪怡没有理我,只把手按在浴巾接迭的部份,像要随时脱去的娇声问我:“要不要看?”
我是真的被吓得慌了,难不成女儿要引诱我?我坚守着最后防线骂说:“别乱来,我是你爸,别捉弄我!”
雪怡扁起小嘴道:“爸还没答我,要不要看?”
“看…看什么?”我被呛着了,却说不出一个不字,雪怡踏出一步,指头扣在浴巾前,我吞一口唾液,女儿像是下定决心的数了一、二、三下,勾着浴巾的两手突然一起拉开,整个人成大字形的站在我面前。
“当当!”
“这…”我看呆了,浴巾下是女儿晶莹剔透的身躯,但更触目的是那一套鲜红色、印上了很多老鼠耳朵图案的胸罩和内裤。
“是不是很漂亮呀?我下午在米老鼠内衣店买的,本来打算过一阵子学校旅行时才穿,没想到这么快就大派用场了。”雪怡欢天喜地的展示着那一身新置的内裤胸衣,我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松口气,表情无奈的道:“你成年了,做事检点一些可以不?”
“嗨,哪里不检点,是爸爸嘛,都说你不会稀罕的。”雪怡不以为意的道,我看她扭着小蛮腰浑身不自在,从睡床上拾起睡袍抛向她:“穿好衣服,爸爸不喜欢这样。”
“哦。”女儿没意思的扁起小嘴,是一贯被教训的不满表情,我不跟她胡混,自行拿起浴巾溜入洗手间,临进去前听到一声“古板老爸”,皱眉回头,雪怡立刻卖乖道:“我爱我爸!”
“哼!”我闷哼一声的关上浴室的门,收拾心情别要胡思乱想,可是当看到两条并挂架子的毛巾,一双一对的牙刷面巾,突然感觉好像是跟妻子渡蜜月的那个年头。
渡蜜月?我在想什么了,现在是家庭旅行!
我敲打自己的头,再一次警戒自己,这个老胡涂,说了一百遍不可以对雪怡有遐想,却总是绕着这事上转来转去。
叹一口气脱衣沐浴,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映照自己年华老去的身体,真的很丑,完全是不堪入目,配在雪怡那轻盈娇美的身躯,简直是美女与野兽,不,是美女与禽兽。
扭开水龙头,一股冷水从花洒喷出,我习惯无论哪个季节也以冷水洗澡,不但强健身体,亦有令整个人清醒的功效。
可是一闭上眼,雪怡刚才那柔嫩身体便出现眼前。虽然并非裸体,但胸罩内裤仍是暴露出大部份肌肤,加上女儿家婀娜曲线和一双白滑无瑕的条长美腿,也是诱人至极。
‘唉,我又在做什么了!’肉棒蠢蠢欲动,欲望这种事就如潘朵拉的盒子,当打开了就很难合上,更何况那是最亲最爱的人。
‘没事,今晚一定可以煞过去!’本来打算让女儿还个心愿的晚上,怎么会变成一种考验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要做这种不必要的事还好!
穿上雪怡挂在门后的睡袍,刷完牙后抹一抹脸,我吸一口气,如临大敌,决定要以最正常的父亲心态面对女儿。
扭开浴室的门,电视节目的吵闹声仍在响着,我以为雪怡又会看到什么都呱呱大叫,没想到是出奇的静。
“雪怡?”我有点意外,上前一看,发觉女儿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傻孩子,是很累了吧?”我心一安,替雪怡盖好被子。这样还好,万一小妮子又用什么来作弄我,还真不知道怎办。人生就是这样,没预备的事突然发生,困扰的问题有时候又会自然迎刃而解。
“好吧,今晚应该可以做个好梦?”捶捶自己酸痛的肩膀,我扬起另一张床的被单,钻进去打算就寝。这时候“哗呼”一声,大半张被单被雪怡踢到床下,这女儿白天时老爱顽皮,就是做梦也睡姿不佳。
“唉,怎么都不像个淑女。”我皱着眉头的从床上站起,再次替雪怡盖被,没想到才刚盖上,她又一脚踢开,活像个捣蛋的小孩。
“就是热也要盖着肚?”我咕咕噜噜地重新拿起被角,没想看这时看到一个光景。雪怡睡袍缠在腰间的结没有绑好,这样大动作两手一伸,系起的带子便告松开,把一片雪白肚皮暴露出来。
不单是小腹,就是刚才给我展示的内裤也一同出现,不一样的是刻前是个调皮女,现在是海棠春睡的美人儿。
“雪怡…”
我本来要替女儿盖被,却反过来把被单掀起,从那闭起双眼的悠然睡姿,直落至柔若无骨的娇嫩足踝,无一不是美得出尘。最吃惊是沿着小肚而上,半掩的睡袍间找不着阻隔,那片雪肌是一直延伸到颈项。大部份女孩子睡觉时都不爱受束缚,雪怡也不例外,在睡前把胸罩脱下,以免被吊带缠着不适。
我猛力吸一口气,女儿上身现在就只被两片布料盖着,只要轻轻一提,便可以看到那完美的胸脯。不是相隔荧幕,而是伸手可碰的近在咫尺。
‘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做!’欲念在我脑内丛生,但作为人的最后一点良知,使我没勇气做这简单动作,可是一切防线,随着女儿一个动作,而溃不成军。
“呼呼~”雪怡身子向外翻侧,那盖着左胸的袍边稍一移位,整个像水蜜桃的乳房便弹跳而出,透过窗户映照,皓月有如水银般洒落在洁白的肌肤上,好比披上一层冷霜,从里透外的现出亮光。那散聚着柔和色调的乳尖清幽亮丽,骄傲地耸立在饱满的白玉之上。
“雪怡?”
我是看得痴了,你是不会相信世间上可以有如此天使下凡。我凝望着女儿,欣赏她每一寸美,每一分柔,每一刻舒解心灵的动人神韵。
《三十五》
“雪怡…”
女儿的美态,完全勾住了我的心灵。我可以肯定如果没发生最近的事,我是绝对不会以这种目光去看雪怡。但当尝过了女儿的娇美,那如蜜饯的甘味使我无法忘怀,亦不能自拔。
叮嘱了自己无数遍不可以有的欲念,随着看到女儿身体如倾倒纸上的墨水般蔓延,迅速染成漆黑一片。血液在体内翻腾,直流到那早过了冲动年纪的海绵体里。
我勃起了,是为着雪怡的睡姿而兴奋;是为着女儿那脱俗而动情。
这样的一个天使,是我的女儿,她把我从她的父亲,变成一个男人。
我像被魔鬼怂恿,无言地走到雪怡身旁。我知道是绝不能做的事,但当看到那连毛孔也几乎不见的雪白肌肤,青春无敌的曼妙身体,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
我坐到床边,眼睛没法离开那一只裸露睡袍外的乳房。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但因为本身纤瘦,背肌也薄,烘托起来便有份外丰盈的效果。胸脯上肌肤有如其名,雪腻香酥,春盎怡人。我看着美如初芽的乳头,忆起当日在电影院里亦曾摸过这对乳房一遍,那种温软触感缱绻心间,至今未能忘怀。
不一样的是那时候隔着衣服,如今坦荡荡暴露眼前,只要手一伸,便可以感受到她的柔软细腻;只要掌一握,便可以体会到她的温香暖滑。
“雪怡…”我的情欲被提升至最高点,世界上最不可为的事,偏偏又是最诱惑动人。我受不了引诱,打震的手慢慢伸近,徐徐落在那一只散发着乳香的胸脯上。
“啊!”触碰到的一剎那,酥融脂凝的触感使我情不自禁地由心内抖颤,真的好软,好滑。我不敢用力,更不敢搓揉,只是轻轻盖上去,感受其年轻的弹性和嫩滑。有如绽放桃花的乳尖刚好顶在手心中间,犹像甜美绵花糖的软软绵绵,叫人垂涎欲滴。
‘这是雪怡的…乳房…太舒服了…这种手感简直是无可比拟…’
拥雪成峰,无疑是不忍释手,但始终乳房是敏感部位,我亦怕惊动雪怡,稍稍触碰一阵,便不舍地放开溢发着醉人肉香的酥乳。
“嗄…嗄…”离开女儿身体后,我但觉心跳突然加快,好像做了一件惊险万分的事情,这和以伯伯身份接触雪怡又是另一种感觉。仿佛我就是我,是正式以父亲做出亵渎女儿的事,是比过往任何一次都更可耻,更下流。
‘不可这样,我不可以这样,要摸的已经摸过了,要放肆的,亦放肆过了。’我警戒自己,但人的贪念是如此可怕,得了甜头,便不愿放手。我刚要把目光抽离,却随着雪怡的一个懒腰,把视线移到下方。
“嗯嗯…”
睡袍的两幅早已被踢开,一双修长美腿,以摆着毫不做作的姿势安躺床上。那小巧的脚丫洁而亮白,十根并排的脚趾秀气挺直,就连趾甲亦整整齐齐。这一双称得上精雕细琢的完美玉足,对男人来说是具诱惑力的致命武器。
‘是雪怡的腿…’
我提起雪怡的足踝细心欣赏,脚底的皮肤甚薄,加上女儿怕痒,被我一握,五根趾头登时本能地微微内缩。我对女儿反应柔柔一笑,忆起她婴儿时每次吃奶,总是腹部胀气打嗝不停,医生教我们弹她脚心,让她哭两声便可抑止。妻子疼爱女儿不忍去做,于是这个“残忍”工作便每次都由我去实行。十九年过去了,这一双脚仍像当年细嫩,就连脚跟也完全没有半点角质厚皮,仿佛是从未踏在尘世,不曾吃过人间烟火。
‘好美的一双腿…’
迎着上去,两条纤细小腿更是好比嫩藕晶莹剔透,没一条汗毛的白壁无瑕,足踝仿如羊脂玉颈瓶般形状优美。膝盖以上的大腿圆润滑溜,光滑得有如丝绸。中国人的腿大多是上长下短,雪怡这双便是小腿比大腿长,看起来笔挺纤直,比例均称,宛若青葱,倍觉高挑修长。
‘快到了…’
越过一双美腿,无可避免来到那被米老鼠图案包裹的私处。我叮嘱自己这是不可踏足的禁地,可是目光始终无法抽离那勾划出阴户形状的内裤,脑海中不断浮现昨天在视频上看到的那诱人小屄。
是女儿的小屄。
不再是相隔千里,不再是可望不可及的网络视频,而是真真切切,摸得到,亦触得着的真人实物。
“不可以…够了…到此为止了…”我知道不可继续,把眼光拉上,今天晚餐较迟,雪怡在饭后肚皮略显微胀,却无损不足盈握的杨柳纤腰,反倒添上几分可爱。点缀当中的小脐眼如酒窝凹陷,在小腹间划成一条细长海蛇,把视线引导到那三角处之下。
“太性感了…”一个真正美女是身体任何一个部份都可以挑起男人性欲,雪怡就正正是其表表者。本想回避,却又被带到禁地,这一次是从上而下,凭借昨日记忆,那一束可爱毛发的范围仍是历历在目。
是雪怡的阴毛。
“骨碌…”我吞一口唾液,思绪凌乱不堪。要看吗?就在眼前了,很简单,没有人会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做,只是看一下,就像刚才,只是看一下,不会伤害雪怡,不会伤害到我的女儿。
这是跟之前完全的另一种感觉,睡袍摊开,我可推说雪怡自己的睡姿不佳;看她的脚,也能解释出于父爱关怀。但当要脱她的内裤,就无论如何没有借口,纯粹是对她的侵犯。
我发誓,只看一眼,雪怡你相信我,只是看一眼,爸爸便立刻停止。
“嗄…雪怡…”我的呼吸加快,嘴着低吟着女儿的名字,手像被牵引着一样,缓缓落在那内裤的边缘上,逐点把裤头褪下。
谁也知道这是一种禽兽行为,但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所做的一切,随着那洁白的肌肤上渐渐出现由稀疏变成浓密的毛发,那气氛更是一触即发,就像一辆开动了的火车,再也不能阻止。
“嗄…嗄…看到了…全部看到了…”直至整个逆三角展露眼前,我仍是没有停下动作,微微抬高大腿,让内裤完全脱离臀部。我骗了雪怡,也骗了自己。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我不单只要看到阴毛,还要欣赏整个小屄,要亲手掰开屄口,深入她的肉壁,采摘她的宝物。
“脱下来…继续脱下来!”我知道事情将一发不可收拾,那条紧闭的裂缝出现,是性器!是我女儿的性器!好香!是阵阵足以令男人发情的女儿芳香!
看到小屄同时,雪怡自慰的说话也一同在听边响起,太诱惑了,虽然那不是向我的话,但却每句都仿似是冲着我来说。
“飞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弟弟…伯伯的小弟弟很大…飞雪妹妹要给伯伯操…伯伯好坏…不给飞雪妹妹爽爽…飞雪妹妹恨伯伯…”
雪怡啊,我就是伯伯,要吗?你真的想要吗?但我们不可以,因为我们是父女,是绝不可以超越这道界线,你永远只能是我女儿,而我亦永远只能是你的爸爸。
我像入了魔一样,脑里不断盘旋制止自己的说话,身体却反道而行,内裤已经拉到膝盖,我知道我在自欺欺人,什么只看一下都是假的。女儿太美,我太冲动,我有种不顾一切地掏出肉棒,完全占有雪怡的恶念。
我不能这样,我不可以这样,我要停下来,不能做出违背伦理的事。但我真的很想,我停不了,这是可一不可再,人生也许只有一晚与女儿独处,这是不可以做的事,但这亦是不做就永远也没机会去做的事。
脱裤间手不经意碰到屁股,很滑,比乳房肌肤更要滑溜,女性下体一向是最幼嫩的部位。我知道更粉嫩的还不是这里,是小屄,是那可以把人带上天堂的小屄!
“嗄…雪怡…雪怡!”
我是疯了,血液的翻腾使我疯了,有如脱缰野马,不受管制地往前狂飙。每个人都有放纵自己的时候,我循规蹈矩做了四十八年人,现在就是放纵的时候。什么枷锁,什么禁忌,再也阻不住我。
“要做…我要和雪怡做!”
肉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是比过去的每一天,每一次都要更硬!我要用这坚硬的阳具,去满足我心爱的女儿!
“爸爸,和我一起…坐太空山…”
可是就在内裤穿过小腿的时候,雪怡的一声梦呓,犹如一把尖锐的利刃,重重在我心房割了一刀。
“雪怡…”
雪怡在叫我,女儿在做梦,和她的父亲一起在游乐园。
她的父亲是谁,是我吗?我还可以说是她爸爸吗?
我整个人如堕冰窖,完全呆住,包括心跳,包括呼吸,包括思想,一同静止。
当我这样对你的时候,你在梦中想起我?
当你梦中想起我的时候,我在这样对你?
“雪怡…”
我看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女性下体。活色生香的场景,再也无法兴奋。
我在做什么了?我要强奸自己的女儿吗?如果这时候雪怡醒了,我可以怎样解释?没法解释,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法解释。
我浑身发抖,把褪至小腿的内裤拉回原位,替雪怡掩起身体,盖好被单。
做完这一切,打震的手仍是没法停下,脑里不断回问自己。
我把雪怡当成什么了?因为她在援交,因为她是人尽可夫,于是作为父亲的我也想要分一杯羹,享用女儿的身体。如果给她知道信任的父亲在一直欺骗自己,一直把自己视为一种发泄工具,雪怡会有什么感想?
相较任何一个男人,雪怡是最不希望被我知道真相,我是最不可以触碰这一道禁忌的人,但结果我触碰了,非但触碰,更是沉迷其中。这样的一个游戏,难道我不知道将以悲剧告终?明明知道却仍旧在玩,是不顾后果,不顾雪怡死活地继续去玩。
今天骗得过雪怡我沾沾自喜,但其实我在做什么?我只不过在把事情推向更无可拯救的地步,我在引火自焚,是足以把一整个家庭烧毁的熊熊烈火。
我认为郭健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却因为自己的私欲而利用他,抹煞了他跟雪怡今后发展的可能。我口口声声说为了不想令雪怡失望,但其实所有都是为了自己。
躲过得今天,那明天,明天我可以怎样做?当伯伯已经在雪怡面前出现,下一次我还可以用怎样的借口推搪女儿?我没想过,因为我根本没有明天。
我这是爱一个人吗?我只是在害一个人。
害一个我最爱的人。
我错了,是错得很彻底。女儿援交我没有想办法救她出去,反而自陷其中。以客人的身份,让她继续堕落。
想到这里,无比内疚使泪水夺眶而至,双腿一软,咽呜的跪在床边,向着女儿忏悔。
“对不起,雪怡,你原谅我,原谅我这样的一个父亲…”
泪水一滴一滴落在绒地毯上,我悔恨自己,亦明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不可以继续以伯伯身份找雪怡,甚至再也不能登上QQ,就是千万份之一会给雪怡知道真相的险,也不可以再冒,之前做的事已经太多破绽,也埋下太多炸弹,随便一个引爆,我和雪怡的关系,女儿的人生也会毁于一旦。
完了,伯伯和飞雪飘飘的关系,到此都要完了。
“呜呜…雪怡…雪怡…”
然而在老泪纵横之际,静谧房间中一下微音惊醒了我,是QQ讯息的提示音,我刚才已经登出了,那这一下声音是…
我把眼泪汪汪的目光投在案头女儿的手提电话上,雪怡倦极入睡,也是没有登出帐号。我知道这是她的私隐,仍是上前查看。
雪怡用的是苹果五代,上锁的电话我没法打开,但因为她设定了讯息提示机能,讯息会出现在荧屏几秒后才自动消失。内容很简单,只短短几个字。
“明天的派对,去吗?”
我心里一寒,一种无法言喻的可怕感觉笼罩内心。
“发件人是蔚蓝…碧海…”
《三十六》
“爸爸,要去了。”
雪怡脸带兴奋,娇嫩无骨的掌心搭在我的手背上,我却无心享受女儿温柔,只如临大敌地牢牢握紧前方把手。
“早知道不要答应,所以就说所有后悔事,都是由心软惹祸。”我喃喃自语,身为男人,自问虽未至胆小如鼠,但对太刺激的玩意实在没什么好感,要知道这个年纪可能有什么暗病也不自知,因为贪图一时快乐,而留有后患是十分不值。
更何况我根本从来不认为搭乘过山车是快乐!
从公主式的梦幻客房渡过了安祥一夜,晨曦初现,精神奕奕的雪怡已经急不及待把我叫醒,一起继续享受畅游乐园之旅。
“爸爸,起身啊,今天超忙呢。”
“忙什么忙,不就是去玩,呵欠?”
敌不过女儿急躁,刷牙洗脸,到酒店的餐厅用过早点。价钱是否物有所值是另一回事,但不得不佩服美国人做生意的手法高明,很多小环节都显得花了心思,把经已成年的女儿逗得笑得不拢嘴:“爸爸,原来还有纪念品,好可爱,这次真是太完美了。”
“只是小礼物,要么这样高兴?”
“是第一次和爸爸睡酒店的纪念品啊,怎么不珍贵?”
“你就不会用别的形容词?”
“那我们现在去坐太空山吧,我今天学乖了,早上人比较少,不用排多久。”
“太、太空山?”
“是啊,你昨天答应了的!”
“什么时候答应了?”
“明明有的!一定有的!”
“才刚吃完早餐,我想会呕吐。”
“没事啦,我对爸爸有信心!”
“这应该不是信心的问题吧?”
雪怡的说话,令我想起昨晚她的梦呓,当女儿连做梦也想要跟你坐过山车,哪怕是九死一生,也只有奉陪。
“开动了,爸爸捉紧啊!”
“已经捉得很紧!”
“呼…呼…开始快了…哗…好爽耶!”
随着过山车开动,“勒勒勒勒”的声响令人心跳加速,然后一下子速度突然急增,雪怡发出女生乘坐高速游戏时独有的尖叫。而我在漆黑一片的轨道里飞驰,除了懊悔,还是懊悔。
“爸爸,你怎么都不叫?过山车要尖叫才有意思!哗~哗~~好爽~~~”雪怡兴奋地拍着我手,我没有照她意思,因为劲风扑面,五官被吹过东歪西斜,哪里还有气力发出声响。
“要叫啊,要叫才不害怕,像我放胆大叫的,哗~~~~~~~”
“恶~~恶恶~~~~~”我咬紧牙关,两分钟的旅程,足够带我去另一个世界,是也许跟妻女生离死别的另一个世界。
“嗄,终于完了,没有死,祖先保佑。”从过山车下来,我犹有余悸,雪怡则仍喋喋不休的教训着说:“爸爸怎么这样差劲,都好像快要死掉的。”
“我没你们幸福,你爷爷嬷嬷是很少带我来游乐园玩?”
话没说完,女儿已经牵起我手,微笑道:“这么惨,那让雪怡以后多和爸爸去玩吧。”
“雪怡?”那种暖入心脾的感觉,叫人瞬刻间忘掉所有烦恼,有的只是一片甘甜。
“那么我们下一次,去日本的米老鼠乐园!”雪怡举起双手兴致高扬道。
“日本?是谁请客?”我心一惊,慌忙确认是谁作东。
“就这样决定了,是日本!”
“不如先说清楚谁请客?”
玩了痛快一天,雪怡没有忘记要买米老鼠布娃娃,进了几间商店挑了又挑,大件小件,满载而归。
“哗,真的好大,背囊也放不下,要委屈你一会了。”雪怡摸着塞了大半个身子进背囊的米老鼠耳朵,活像几岁孩子,我没她好气,提起背囊想替她拿,没想到被女儿制止:“爸爸不要动,这个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我扬起高低眉。
雪怡亲热地抱紧布娃娃:“以后他陪我睡,不就是男朋友,呀,是老公啦!亲亲老公~”
“这头亲事爸爸是不会承认的!”我坚决摇头。
接着雪怡又细心挑选各种包装精致的饼干糖果,我莫名其妙问:“买这么多干么?”
女儿反问道:“不是说去探林伯伯吗?难得来了总要带点手信吧。”
对了,本来骗雪怡昨天约了老林,这孩子玩得兴高采烈,也没有忘记给长辈探望的事。
“对呢,我先给老林电话,星期天,他可能在外面。”我拿起手提电话,雪怡自信笑道:“说我去探他,多忙也赶回来。”
我对雪怡的信心满泻哭笑不得,事实上这个年纪还有细侄女这么有心来探望,我想就是有天大要事,亦不愿辜负小女孩一番心意。
“他说没问题,在家里恭候我家大小姐光临。”挂线后我跟女儿道,雪怡早有所料的得意洋洋:“都说了嘛,今天我还穿了裙子,林伯伯总说人家的腿好看,待会他一定很高兴。”
我低头一看,一双美腿白滑得耀眼。明明天气寒冷,爱美的女孩们却还爱穿短裙。老林是个长腿控,雪怡这身装扮肯定吃亏,我二话不说再次拨起电话:“还是推掉他,下次有空再约。”
“爸爸干什么耶,是人家答应了的啊!”
“那老家伙很色的!”
“还不是跟爸爸一样!”
我心虚道:“爸爸什么时候很色了?”
“哼,爸爸不好妈妈美色,又怎会有我,石头爆出来的吗?”雪怡揶揄我道。我没话反驳,女儿挨过来掩嘴偷笑:“话说你们是好了多少次才怀上我?是意外,还是有计划?”
我不作答话,直接揪起她背囊的巨大布娃娃:“货物还没有拿出店门,可以退款。”
“已经出啦,这个是我老公,爸爸你棒打鸳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女儿拼命抱着她的陪睡老鼠不肯放手。
胡混一轮,连花车巡演也欣赏完,两父女满心满足地离开乐园。去到老林的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老朋友看到雪怡笑逐颜开。而女儿亦乖巧地披上外套,不让老父操心。
老林跟我家的距离不远,我本来说先把笨重的老鼠先生安顿,雪怡却坚持背在身上,给大家秀秀她的“好丈夫”,这小妮子真是毫无她办法。
“那我们回去了,改天再来探你的。”坐了半天,我们向好友道别。老林育有一子,自立家门后少有探望父母,余下两老孤零,所以谁说女不及子好,懂考心的便最好。
“哗,这么晚还有大餐啊!”回到家里已经是十点半,妻子替我俩准备好夜宵,雪怡怕胖,可面对至爱仍是忍不住大快朵颐,还要一面吃一面唠叨:“妈妈好过份,都说九点后不可以吃东西的嘛,万一我长胖了,老公不要我就惨啦。”
“老公?”妻子一脸讶异地望着我,我无奈指着那只露出耳朵的背囊:“是老鼠。”
妻子知道真相忍不住失笑,雪怡不满道:“怎么在笑?我是很认真啰,今晚洞房的!”
我俩一同无言,现在的大学生脑袋怎么都是奇怪念头?
吃过老婆的手艺,大家也各自沐浴更衣,准备迎接新一星期工作的开始。我洗过澡从主人房的浴室步出,正在床上看书的妻子微微一笑:“这两天辛苦了。”
我心一阵内疚,勉强回笑道:“也不辛苦。”
“雪怡跟我说好不容易把你拉上过山车了,你是最害怕这种的吧?”
“为了唯一的宝贝女,再怕也要顶上去。”我搔着头,顺势钻入被窝,妻子屁股一移让出位置,两个人并肩半躺床上。
“感觉怎样了?这么久没跟女儿独处,新老爷。”妻子取笑道。
“不知道怎样说,好像长大了,又好像还是往年一个模样。”我有感而发道。
“不是很好吗?永远是我家的小宝贝。”
“是呢,雪怡永远是我家的小宝贝。”
说到这里,我不禁默默望着秀娟。妻子比我小五岁,在我认识她时还是年方十八的少女,不知不觉,当年的女孩便陪伴了我二十五个年头。
时间飞逝,论姿色当然不可与花样年华的雪怡相比,但在保养得宜下,现在还算是美艳熟女,而且几曾何时,更是不比女儿逊色的美人。
“秀娟…”
我情不自控地亲在她额角,再顺延而下,直落到一张红唇。手亦不安份地伸进睡衣,抚向那一双大小适中的乳房。
“嗯?你干什么?”妻子明天是圣诞节,雪怡说要用今天赚到的肉金给世伯买礼物,啧啧,你们真是一对父慈女孝的好父女。”
“小莲?求妳?不要?不要再说?”
“为什么不要再说?我有说错吗?你这么想操你的女儿,现在机会来了,她是一个婊子,只要付钱谁都可以操,包括你这亲爸爸。”
“够了!”我受不了!我再也忍受不了小莲的说话,发狂般用力勒起她的颈项,下体粗暴地向前一顶,一阵温热的感觉包裹着肉棒。
“呼…”小莲长吁一口气,脸上是一种终于把猎物打下来的满意表情:“不错唷,世伯你终于给我知道,你是一个男人。”
插进去了,结果我还是没有躲得过小莲的挑衅,我是彻底输了这场仗。也许从一开始,我便没有胜算。
“妳已经赢了,让我走好吗?”我垂下头,有如被夺去性命的斗败公鸡。
“嘿,才插了一下,世伯你做爱会只插一下的吗?”小莲以一种胜利者姿态嘲弄我道。
“小莲,我真的认输了,对不起,求妳放过我。”我语气平静无比,小莲放开缠着我腰的腿,身体向后一退,把变得垂软的肉棒从身体抽离,轻蔑地抛出一句:“废物!”
我没有反抗,我的确是一件废物。
小莲不再理我,转身通过小酒吧步入房间,那早对其虎视眈眈的大肥皮小胖子一涌而上。女孩们的呻吟仍是房间里响遍每一角落,我连回望女儿的资格也没有,只垂着头离开这个地方。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给你们肏一个晚上!我爱死给男人肏了!”
眼前的状况我已经无法制止,更无力挽回,我很想带雪怡走,想立刻带着女儿离开这个淫邪之地,但我没有办法。身为人父是应该尽力保护自己子女,我不但保护不了,更在这伤痛时刻选择逃避。
如死人般踏进升降机,像游魂般在街上走,接下来应该怎样做?报警吗?让这些卖淫群交的人全部逮到警察局,将那使我恨之入骨的人全部拉进监牢。
把我玩弄于股掌间的小莲、屡劝不改的文蔚、同流合污的咏珊、令父母心碎的雪怡?这些女孩全部都该死。
我可以做到这事吗?简直是傻话,如果我有勇气揭开女儿的秘密,事情早已不会到此地步。
这个冬天不是很冷,但脸上再无血色的我感觉僵硬,如像堕入冰窟,彷彿身体血液都已凝结成冰,由心里抖震出来。
“呜!”走到一杆电灯柱的旁边,忽然浑身无力地颓然跌倒地上,我心中激动难平,想发狂大叫,向着满街欢天喜地庆祝圣善夜的人诉说我的郁闷。
但我连一声都哼不出来。瑟缩街头,只像一台坏掉的录音机,口里喃喃唸着女儿的名字。
“雪怡?雪怡?雪怡??”
这一夜女儿的援交我不知持续到什么时候,我只知从今天起,我的人生将一片黑暗。
《五十四》
“呀!呀!好舒服!用力点!干死我也没关系!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妓女!”
不会的!雪怡!妳不是!我的女儿不是妓女!
…雪怡……雪怡………雪怡!
“雪怡!”
我从恶梦中惊醒,背脊一片汗湿。
“嗄?嗄?”
急喘着气,无力地支起身体,环视四周熟悉景物,是自己的房间。
“是…梦…?”
“爸爸,你这么大声叫我什么事?”听到我的大叫,雪怡好奇地从外面来到我的床前。
“没、没事…没事……”我摇着头,手指不自觉插在头发上,不想让女儿看到自己失态的表情,也不敢望她一眼。
“没事就起床啊,现在几点了?难得圣诞节,睡这样晚不是太浪费了吗?”雪怡教训我道,妻子从后面跟上来揶揄说:“懂得教训爸爸了,不知道谁也是刚起床的呢?”
女儿被拆穿好事的嚷叫道:“妈妈呀,难得圣诞节,人家玩晚一点也没关系嘛,别这么古板啦。”
“是妳自己其身不正却教训人,妈妈才看不过眼的。”妻子和女儿闹笑着,我心沉似海,完全没心情跟她们嬉闹。默默把视线向前望,是我那依旧美丽动人的女儿。
‘雪怡?’这样看着女儿,和昨晚那人尽可夫的援交女完全是另一个人,是那么的清新自然,是那么的纯洁无瑕。谁可以想象这样的一个女孩,是可以在众人面前群交做爱,展露最下贱的一面。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给你们肏一个晚上!我爱死给男人肏了!”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甚至直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在做了一场恶梦。
但那不是梦,昨天看到的全部都是现实。我被小莲布局,看到了最可怕的事情。雪怡卖淫,我看到雪怡卖淫,并且不是一个,而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跟我女儿做爱的残酷光境。
昨晚在街头落魄,最后支撑我的,是秀娟。在生无可恋的时候,我想起妻子的脸。不行,我已经失去了女儿,不能再失去妻子,刚才突然气冲冲地离家,秀娟一定很担心,万一被她知道是因为雪怡,那一切更无法扭转。
我所受到的痛,我不希望妻子一同承受。作为雪怡的母亲,秀娟比我更疼爱这唯一的女儿,我不能让她知道真相,不能伤害这无辜的女人。
我抹干脸上的眼泪,以最后仅余的气力回到家中,强颜欢笑跟等待晚饭的妻子说,同僚突然通知我办公室里的计算机全部受黑客入侵,是早前网络预告的黑色平安夜,我必须立刻赶回去检查自己的计算机和把重要档案移走。
我说谎了,但为了不让秀娟担心,这是没有其他办法的一步。
但之后可以怎样做?经过昨天的恶梦,难道我还可以把一切视而不见吗?我早知道雪怡援交,但也没有想到现实会是如此可怕,那使我完全崩溃。在面对真相后,我怎可能继续容忍它发生下去?
我要跟雪怡好好说清楚,这已经一刻也不能再拖,即使一次,即使只再多一次,也没可能忍受。
经过一晚的沉淀,昨晚我对雪怡的恨已经不存在,她是我的亲生女,即使如何堕落,身体如何被沾污,她始终仍是我唯一的雪怡。一个母亲会原谅作贼的儿子,一个父亲也会原谅当娼的女儿。
哀莫大于心死,我现在到底是对雪怡心死,还是更珍惜这在其他男人眼中只沦为泄欲工具的女儿,我会毫无犹豫地回答:我更爱她,即使在所有人眼中马雪怡是一个下贱妓女,她仍是我最宝贝的女儿。
我知道她仍未坏透,我知道她仍可救药。继续放任不理,雪怡早晚会真正堕落,性病、怀孕、毒品,太多更可怕的事随之而来,在铸成大错之前,我一定要以父亲身份劝导我的女儿,不使她永远沉沦。
我不知道雪怡为什么要卖淫,不知道小莲到底是什么人,更不知道她们背后是否被操纵。但无论如何,就是再恶劣的环境,我也要与雪怡一起面对,我要对她坦诚,只有这样,她才会与我一样坦诚。
我错了,我的尊严,我的面子,通通可以不要,甚至雪怡不再认我作爸爸也没关系,只要她可以得救,只要她不再援交,只要她告诉我真相,我的一切一切也可以放弃不顾。
我决定要告诉女儿一切,告诉她我就是伯伯,告诉她这段日子,她的父亲是如何为她心痛。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总比昨晚亲眼看着女儿被男人玩弄来得容易。
小莲、文蔚、咏珊,雪怡这些最好的朋友,全部都是同流合污,全部都是狐群狗党。我不可以再让女儿接近她们,我要雪怡立刻离开这个地方,无论是把她送到外地,还是放弃我的事业,全家移民也在所不惜。
我必须要断绝这一切,逃避了三个多月,终于来到要了结全部的一天。
“爸爸你在想什么啊?”雪怡看我呆呆望着自己沉思,在我面前挥动手掌。我趁着妻子出去做饭,鼓起人生最大的勇气跟女儿道:“雪怡,爸爸有点说话要跟妳说。”
“嗯?”雪怡少有看到我态度如此认真,露出好奇的表情。
我呼一口气,预备跟女儿说那一直逃避、但事到如今不能不说的话:“是这样,雪怡?”
可女儿立刻以手捏着鼻子,脸露厌恶的说:“爸爸你的口很臭,有什么先去刷牙洗脸再说吧。”
我伸手放在嘴上哈气,有、有那么大气味吗?
无可奈何地从床上起来,到洗手间梳洗一番,回到客厅时雪怡已经坐在餐桌上摇着脚丫,吃老婆做的午饭:“爸爸过来吃饭唷。”
“哦、哦?”
坐在惯常的座位,妻子替我盛好白饭,雪怡重提刚才的说话:“爸爸你有什么要跟我说?”
我看看旁边的妻子,有口难言的道:“也不是什么重要事,待会再说吧,吃饭时说话是一种不好的习惯。”
“哦。”女儿扁起小嘴。
这一顿饭在忐忑不安下吞咽,到底应该以哪一种方式跟雪怡摊牌?是一种最不刺激她的方式,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不再隐瞒,但我必须小心处理,万一雪怡接受不了真相已经被父亲得悉,情急之下夺门而去反而会有反效果。
要以一种平心静气,一家人解决问题的方式好好跟她聊。
午饭后,雪怡立刻溜回房间,我亦再给自己少许时间作准备,趁着妻子在厨房洗碗的时间,我敲响了女儿的房门。
“爸爸?”雪怡打开门,正在上网听流行曲,我清一清喉咙问道:“雪怡,刚才说的事现在想跟妳说,可以进去聊聊吗?”
“嗯?好呀。”女儿爽快让我进了房。她跳上自己的睡床,屈起双脚听我说话,我坐到她书桌的座椅上,从一开始说道:“就是这样,妳记不记得,之前爸爸曾借妳的手提计算机办事。”
“记得唷。”女儿点头,我继续平静地说:“那时候,我发现了一点?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雪怡听到此话,眼睛流露一种错愕,脸蛋儿开始迅速变红,惊慌的反问我:“爸、爸爸你发现了?”
“对?”我无奈也点一点头,终于来了,这大家揭开真相的一刻。
“哗!爸爸好过份!怎么人家借计算机给你,你居然偷看我的私隐,我十年的努力通通白费了啦!”雪怡拿起床上的软枕,伏下头去哭着大叫。
“十年的?努力?”
雪怡激动地打开手提计算机,嚷叫道:“你是看到了这个档案吧!”
女儿指着的,是一个以自己名字命名的档案。
“是?‘雪怡’?”
雪怡咽呜着把手提计算机拿到客厅,公开她守护十年的“秘密”。妻子刚洗完碗筷,也好奇地坐着一同观看。
“那时候伯父送了他的DV机给我,于是我便打算给爸妈准备一份礼物。”雪怡惨兮兮的道。
DV机?我记起来了,当年家兄新居入伙,搬到那独立屋住,我们一家去那里探访。那时只有八岁的雪怡看到可以拍摄影片的DV机,喜欢得不得了,拿在手上拍这拍那不肯放下。
“哈哈,雪怡这么喜欢,这部机便送给她吧。”雪怡的伯父非常疼爱侄女,看小孩子喜欢便说送给雪怡,我和妻子连忙道:“怎可以,这么贵重的东西,小孩子不会用,很快弄坏。”
“没关系,都是旧款式,不值几个钱,送给雪怡拍点可爱片段还有意思。”伯父慈祥笑道,女儿精灵,在父母推却之前已经上前道谢:“谢谢伯父,雪怡会拍很多生活片段送给伯父!”
当年这小事我和妻子早已忘记,现在提起,才记得那DV机一直放在女儿房间,曾以为很快给小不点弄坏的旧式机器,到今天仍然机能良好。
我和秀娟好奇女儿为我们准备了一份怎样的礼物,雪怡样子可怜的按下播放软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女孩,是八岁的雪怡。她穿着小时候最喜欢的黄色长裙,表情有点紧张,象是朗诵的读出自己名字:“我是马雪怡,今年八岁,小学二年级,是个女生。”
“还要自我介绍是女生?”我和妻子对女儿的天真苦笑,雪怡掩着脸不敢看自己当年的傻样。
女孩继续说:“这段纪录片是我拍给爸爸妈妈留念的,我想你们看这段片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
我俩一起皱起眉头,这女儿说什么不吉利的话,掩着脸的雪怡大叫:“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段片?本来是打算出嫁时才给你们看的!”
“出嫁?”才八岁已经想得这样长远?
雪怡红着脸解释说:“那时候班上一个男同学跟我?求?求婚?我答应了,所以打算拍一段影片,让爸爸妈妈在我离开身边后,仍可以看到我?”
喔,原来这么小已经私定终身,我家女儿可说是人小鬼大。
我们继续看,只见镜头转了几次,都是小女孩面向镜头报告她当时的近况。
“今天是妈妈生日,我们去了酒店吃晚餐,她还送我生日礼物。”
我点头道:“妈妈生日,送妳生日礼物,真是很合乎逻辑。”
“今天是爸爸生日,我做了一份礼物给他,他很开心,说我是乖女孩。”
“今天是新年,我向爸爸妈妈说新年快乐,多给雪怡红包!”
“今天是我的生日,今年已经九岁了,我答应爸爸妈妈做个乖孩子。”
忽然间,本来每一段都是开朗活泼的女儿突然换上一个咽呜的表情,抹着眼泪说:“这是最后一次拍,我以后也不会理爸爸,他是骗子,说了带我去游乐园没有做到,我以后也不回来了,我要离家出走过新生活。”
我无言望着雪怡,有没这样严重啊?雪怡嘟着嘴,的确是十分严重的。
可下一段,已经又是欢天喜地的女儿:“今年爸爸带我去游乐园了,还给我掷到了大熊猫,看!是不是好漂亮?我爱爸爸,雪怡永远也爱你!”
我苦笑,女儿妳是爱爸爸,还是爱爸爸像熊猫?
然后的,都是雪怡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每一段都不长,但可以看到她的心思,正如女儿所说,这是她一段成长的纪录片。
“今天去了太空馆,原来看星星是这么浪漫的啊,我也想跟爸爸妈妈去郊外观星。”
“十二岁生日,咳咳,我已经是大人了,以后请叫我马小姐。”
“呜?小学毕业,我很不舍得同学,是谁决定要毕业的?我讨厌中学!”
“唉,下星期是大学入学试,一点没信心啦,其实女孩子读这么多书也没意思吧?反正都要嫁人囉。”
“哗!今天大学发榜,我考上了!万岁!是大学生!我是大学生了!爸爸妈妈,你们有否替我高兴啊!”
来到十八岁,她的表情比任何一段都要认真,一改平日的活跃,雪怡看到立刻想按停,但被我和妻子阻止:“这段不要看,好羞人!”
“都看了这么多,不差一点吧?”
雪怡阻不了我俩,掩着脸的不理我们,我和妻子继续收看,当中的女孩坐得很端正,一点也不像平日的女儿,雪怡微笑道:“爸爸,妈妈,今天是我生日,你们的女儿十八岁了,是不是很感动呢?这样的一个女儿,一养就是十八年,时间过得真快。我本来打算在这个日子,跟你们说很多事,我有很多很多想跟你们分享,但又好像不知道怎开口,哈哈,明明已经练习过很多次。”
“我想这样说吧,我知道我一定不是一个最好的女儿,过去的日子带给你们很多麻烦,也给了你们很多苦恼,谢谢你们一直包容这样任性的一个女儿,我真的很庆幸可以做你们的女儿,可以生于马家,成为马如城和林秀娟的女儿。我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过得怎样,我想一定是有很多开心和不开心的事情,但希望你们可以像以前一样,一直原谅和看顾我,我会尽量努力,不让你们为我担心和操心,无论以后雪怡变成怎样,也希望我的父母可以放心。”
看到这里,我和妻子已经忍不住拭抹在眼角溢出的泪水,这傻孩子,怎么跟自己的父母说这种话?
画面里的雪怡也是不断抹着眼泪:“我?我怎么会想哭了,明明是想你们放心的,哈?怎么这样奇怪,那不多说了,我爱你们,爸爸?妈妈?”
“雪怡?”我看得心也溶了,十八岁生日的那天,雪怡是否已经在援交?这段说话,是否有某种含意?
坐在旁边的女儿满脸通红道:“哎哟,原来这样看是超肉麻的,不如都删了吧?”
我和妻子异口同声反对:“不,这是我家十分重要的纪录片。”
最后一段,是雪怡穿着长裙,在诉说十九岁的生日愿望,是五个月前拍的片段。
一段六十分钟的影片,纪录了雪怡的成长,也纪录了她对父母的爱。我和妻子感到很窝心,从八岁起,这个女儿已经开始为我们准备这份礼物,从八岁起,她便懂得对自己的父母感恩。
看完了全部,雪怡失望的叹气道:“本来这是打算人家结婚时给你们惊喜的,现在什么也泡汤了啦。”
妻子微笑说:“早一点给我们看不是更好?让我们在女儿出嫁前,更珍惜和妳一起生活的每一天。”
“出嫁啊,还早着呢,连对像也没有,现在的男生都那样差劲,一个也没看上眼。”雪怡扯开话题的在沙发上伸着懒腰说。
我望着女儿,心里无比感触,正如片中所说,无论她变成怎样,也不想令父母担心,她是尽力在我俩面前做一个使人放心的乖女。
事实上如果不是那时候偶然在计算机中发现,我想我根本就和妻子一样,到现在仍被蒙在鼓里,不知道雪怡援交的事。她掩饰得很好,从没透露半点蛛丝马迹,为了令父母安心,这个女儿到底付出了多少努力,埋藏了多少眼泪。她在外面碰上什么事情,遇到什么遭遇,我们是一无所知。
‘雪怡第一次给男人操的时候便是哭的,还哭得很惨,眼泪鼻涕流过不停,不断说不要再来。我们四个一起躺在床上给男人干屄,整整干了一个晚上。’
我想起小莲的话,我自问比谁都要爱我的女儿,但事实我知道她又有多少?
“爸爸发现的,就是这个吧?”合上计算机,雪怡嘟着嘴问我。这种时候我不知怎回答,唯唯诺诺的推着说:“差?差不多是这个吧?”
雪怡脸更红了,眼睛瞪得很大道:“不是这个?难、难道是看到那些裸照?那是高中毕业时跟女同学闹着玩的,你们不要生气!”
裸照?居然还有裸照?怎么爸爸都不知道?
一个聪明女生在被揭发某种事情时,是会一步一步反过来试探对方知道了多少。一个蠢蛋女生在被揭发某种事情时,是会不打自招地主动承认一切,包括那根本未被发现的秘密,无疑我家雪怡,是属于后者。
胡混了一个下午,结果我还是没法跟雪怡坦白,也许今天亦不是时候,还是过两天再找机会吧。
到了三点左右,我家那乖巧的女儿又缠着妻子大表孝心:“妈妈啊,今天妳煮午饭太辛苦了,晚上便好好休息,不要操劳了啦。”
知女莫若母,秀娟一听便知不是好事,扬起眉毛问道:“我不煮妳来煮吗?爸爸说妳煮的东西不能吃。”
“就是啊,我也不想爸爸假期住医院,难得圣诞节,一家人去吃个圣诞大餐亦很合理吧?”雪怡终于露出真面目,妻子装作为难说:“圣诞大餐不早预约,哪里会有位置?”
“有啊!我刚才打电话给海景酒店问过,还有位啦,难得这样好运,大家便去高高兴兴吃一顿饭吧?”雪怡撒着娇,妻子皱眉道:“海景酒店?那里很贵的吧?”
“是有点贵,但难得好日子,就别要斤斤计较,一家人的温暖不是钱可以衡量的,别小器了,去啦去啦。”
秀娟没有办法的望向我,这个女儿真是什么也“难得”,我苦笑耸肩,看过女儿的那段真情影片,试问谁个父母还会舍得让她失望。
“好吧,那妳打电话去预约。”妻子给坑到也甘心的答应下来,雪怡举手欢呼,同时问我俩:“对了,小莲妈妈到外地公干出国了,她孤零零一个很可怜,把她也叫来一起吃好吗?”
我一听小莲名字面色大变,想起昨天那魔女的脸犹有余悸,妻子全没在意的点头道:“好,她上次给我们做了蛋糕,吃一顿晚餐作道谢也是好。”
“嗯,那我打电话给她!”
雪怡欢欢喜喜地拨起同学的电话,我从心里震出来,要跟小莲一起吃饭?这也太可怕了吧?
可是这种时候也没法子推,只有咬紧牙关,面对这对我一再挑衅的女孩。
‘小莲,这个女孩到底是?’
晚上六点,我们一家打点好一切,一起乘车往酒店用餐,来到餐厅门口,小莲已经比我们先到。
“小莲!”雪怡看到同学扬声上前,女孩亦有礼地向我和妻子问好:“世伯,伯母,晚上好。”
“妳、妳好?”看到女孩那神色自若的表情,我抽一口凉气,如果说昨晚的雪怡是另一个人,那毫无疑问小莲更找不着破绽。
这天小莲穿着一条浅啡色的连身裙,露出半条小腿的剪裁使其身材看来份外高佻,脚下踏着一双露趾的高跟鞋,罗马交叉型的设计高雅大方,配上黛眉轻扫的自然裸装,活脱是一个大方得体的俏丽女大学生。
“小莲今天好漂亮啊。”妻子看到女孩的一身得体打扮亦是赞赏,小莲落落大方的回礼道:“伯母的打扮也很好看,这种外套衬着发型十分有气质。”
“嘻嘻,小莲妳的嘴巴真甜,我们进去吧,自助餐好像由七点开始。”秀娟被逗得笑不合拢嘴,雪怡什么不理,还是想着吃的:“今晚有圣诞火鸡,要好好吃过痛快。”
“喂,是谁说要减肥的?”
“吃完不就减囉,不肥又何来有得减?”
“妳这是哪门儿的道理?”
三位女的有说有笑,我由始至终盯着小莲,她从容不迫地微笑道:“世伯,谢谢你们今晚的款待。”
“别客气,好好吃多一点。”
“嗯,我不会客气,谢谢世伯。”
四个人随着侍应带领来到订好的位置,是一张成正方型的四人桌,雪怡拉着小莲要她坐旁边,妻子又坐另一边,变成我跟小莲?面对面。
‘竟然还一起吃饭?’我连再见小莲一眼也不愿,现在竟要同桌,实在为自己的虚伪感到痛苦。尽量不望眼前女孩,她亦没刻意跟我说话,只和妻子及雪怡谈天说地,都是女人间的闲话。
“对啊,那牌子的唇膏蛮好看,就是有点贵,听说下星期百货公司做推广,看看有没打折扣?”
“是吗?那我们一起去看看吧,一起买可能有优惠。”
这一顿饭我是如坐针毡,只想早一点离去,但圣诞自助餐以限时计算,即使吃饱也可以慢慢聊天再吃甜品,这逼使我要对着小莲三个小时。对这我曾经欣赏、最终却使我绝望的女孩子,我连一分钟也不想再见到她。
只是表情太刻意也会惹两人怀疑,我尽力按捺自己,不让妻子和雪怡看出端倪,而小莲的表现亦很正常,完全没有半点可疑。
忽然间,我感到膝盖被一种事物搭住,并不断往前攀上,是?是小莲的脚?
我简直不可置信她会在两人面前做出这样的事,错愕地望着对方,小莲脸上毫不动容,若无其事地和两人谈笑,但那只脱掉高跟鞋后娇小的脚掌,缓缓向我的两腿间推进。
‘疯了?她一定是疯了?’我不敢动弹,唯有任人进攻,每次想夹起双腿,总被她巧妙推开,终于那脚踝来到大腿最内侧,脚趾像找到什么的向前挑逗裤裆中的阳具。
‘她竟然?做这种事?’我慌乱不已,但又不可做声,讶异地望向小莲,她仍是没一回事地叉起一只蜜瓜,有着淑女仪态地放在口里。
我吞一口唾液,逐渐感到阳具在涨硬,那足踝亦像满意地以脚趾头从上至下慢慢挪动,透过裤管,把肉棒的长度勾划出来。
‘她到底在想什么?’我喉干舌结,为受制于人感到耻辱,这时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一声讯息提示音,拿来一看,发出者竟是坐在对面的女孩。
“五分钟后,上厕所”
我摸不着边际的望向对方,小莲拿着手机把玩,表情轻松,完全看不出讯息是由她发出。雪怡好奇问道:“爸爸你的电话响了?”
“嗯,是提示交费,待会去柜员机办吧。”我随便说道,心情乱作一团,要去吗?难道听她的说话?
我不知道小莲葫芦里卖什么药,但也即管看她弄什么把戏,几分钟后,跟她们说上厕所,便独个离开座位。战战兢兢去到男厕门外,半分钟不够,小莲跟了上来。
“世伯的演出好精彩哦,一点破绽也看不出来。”小莲一改刚才的和善表情,眼神奸猾,彷如步步进逼的道。我咬着牙问她:“妳到底想怎样?”
“这里说话不方便,进去再说。”小莲把我推进去男厕,我来不及反抗,已经给推了进去:“喂,妳干什么,这里是男人厕所。”
小莲也不理会,直接把我拉到其中一个厕格,两个人塞在里面,女孩嘴角带笑道:“没事,只是有点事还没解决,世伯参加了昨天的派对,但好像还没付钱啊?”
我也不想跟她多言,单刀直入问道:“多少?”
“一万。”
我二话不说从钱包掏出现金交到她手,小莲塞在小手袋里,风骚的道:“谢谢。”
“妳找我就是这事,那我可以出去了吧?”我连一分钟也不想跟她纠缠,小莲娇笑道:“世伯别这样心急,你付了钱,可连一砲也没打呢,我是妓女,但妓女也有自己的原则,收了客人钱,当然要他们付得甘心。”
“妳到底想怎样?”
小莲拉起自己的长裙,露出那没有内裤的下体:“干我,在这里。”
“妳疯了!”我忍无可忍想要推开女孩,小莲毫不着急的说道:“昨晚的大戏精彩吗?好看吗?经过这么刺激的一晚,世伯一定痛定思痛,打算跟雪怡坦白了吧?”
小莲人是邪恶,但毕竟是个聪明女生,我的想法完全猜到,她继续道:“但身为父亲,又不知怎样跟宝贝女说,你知道嘛,爸爸跟女儿说这种,还是很难为情。”
说着她从口袋拿出手机,在我面前播出一段影片:“那既然世伯不知道怎样开口,不如我帮帮你吧,给雪怡看看这段影片,她便会什么都真相大白,省却世伯的费神。”
“呀…呀…好舒服…用力操…用力操我…好大…太大了…”
我瞳孔放大,是昨晚的影片,不单只雪怡,连我也摄入镜头。
“妳偷拍了?”我怒不可遏,两手捉起小莲的衣领,她毫不惧畏的说:“父女同台演出这么精彩,当然要留个纪念了,怎样?一是立刻干我,一是我拿出去给雪怡和伯母欣赏,给大家一个难忘的圣诞夜。”
“妳疯了!妳一定是疯了!”
“嘻嘻,我是疯了,昨天给世伯操了一下,对那滋味念念不忘,想世伯的大鸡巴想得疯了。”小莲娇笑地替我拉下裤鍊,把肉棒掏出:“嘻,还在装君子,都这样硬了,你根本是很想干我,这样在厕所偷情,特别刺激吧?”
“妳别乱了,万一给她们知道?”我头痛欲裂,小莲在我耳边轻笑道:“你知道就好,我们一起出来那么久,你的老婆会怀疑呢,所以我还是劝你速战速决,不然大好家庭,便会毁于一旦了。”
太过份了,我从未看过一个女子这样过份,她不但害了雪怡,还要这样把我赶上绝路,我到底欠了妳什么?
小莲站在马桶上,把肉棒提到自己的胯下,以龟头磨蹭屄口,淫邪笑说:“来,操我,痛快的操,你很恨我吧?那就来狠狠操死我这贱女人!”
“小莲,别这样,别再为难我。”我焦急不已,放下面子哀求道。
“都说不用装,昨天搞那么多,最后还不是给我操进来?你这个老色鬼。”小莲挨在我耳边道:“还是,你想我多告诉一点你宝贝女怎样被男人操的事,才特别兴奋?”
我实在受不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一生人的怒气都聚于一点,不理后果的发狂向前一顶:“妳欺人太甚!吼!”
“噢!好粗!好舒服!”小莲立刻发出愉快的呻吟,她的阴道早已湿透,肉棒一轰而进,感到是又紧又滑,我操了一下,知道回不了头,便再也不顾一切地发狂猛插,手推着厕格墙身,疯狂地发力把肉棒轰进小莲的小屄:“吼!吼吼!吼吼!”
“呀!好爽!用力!世伯再用力!操死小莲!好刺激!这样太好玩了!”
空间不算太大的男厕内响遍肉体的撞击声和小莲的呻吟声,期间我不知道有没其他人进来,只发狂地拼命操这愚弄我的女孩,把近月的郁压发泄在她身上。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小莲的小屄很紧,跟文蔚是另一种感觉,但这种时候我没有心情享受,只一口气把澎湃的愤怒以男女交合发泄。小莲像昨天如八爪鱼的牢牢抱着我,屁股迎着我抽插的节奏摇曳。
“噢!噢!好刺激!操我!像那些操你女儿的男人一样操我!”
愤慨、憎恨、怒火、不甘、怨怼,所有的负面情绪一口气爆炸出来,我但觉肉棒坚硬无比,不断在小莲的阴道中抽插,猛力撞击她的肉屄。大量挤出的淫液沾湿二人下体的毛发,直至把精液全部射出,那抽插动作还没遏止。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这根本谈不上是一次性交,更称不上做爱,只纯粹是发泄欲望的冲动行为。我没法控制自我地把精液都注入小莲的阴道,在这个把我作弄于掌心之间的女孩体内射精。
“世伯你射了么?射进来!都给小莲射进来!”
“吼!吼吼!”
“射啊!噢!好多!都射给我!”
我上钓了,是完全着了小莲的道儿,所有事都在她掌握之内,一切都按照她的剧本进行。
我做了,结果我还是再一次败在她手里。
“嘻嘻,射好多呢,世伯你真的很有劲。”冲动过后,我颓然坐下,小莲哼着愉快娇笑,是扑杀猎物后的胜利感,我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只知道这是一个享受摆布男人的女子。
“抹干净啊,伯母不是小女孩,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小莲像替嫖客服务完后般给我抹去肉棒上的液体,拉上裤鍊。我的脚步虚乱,这一次至少做了十五分钟,怎向秀娟和雪怡交代?
我知道小莲的目的,就是要我无法向妻女解释此事,看来小莲是要令我妻离子散,我到底跟她有什么过节,她要这样对我?
小莲把射精过后思想一片空白的我推出男厕外,嘻嘻哈的道:“你先回去,一起走的话,谁也知道我们在鬼混。”
我垂头丧气,这种情况都已经没分别了吧?
如斗败公鸡回到餐桌,雪怡理所当然地生气质问道:“爸爸你上个厕所有没这么久啊?”
秀娟也是关心的道:“没有事吧?是不是拉肚子?”
“没事?可能是刚才的刺身?”我不敢望向两人,惭愧地垂着头,这时小莲也从厕所回来,雪怡好奇问:“怎么连小莲都上这么久厕所?”
“嘻,全不是因为世伯?”小莲故作神秘的掩嘴窃笑,从小手袋中拿出一件礼物:“他说虽然女儿这么大了,还是想给她送礼物,但又不知道现在的年轻女孩喜欢什么,所以问我意见。”
雪怡喜出望外的接过礼物:“你们就是去了挑礼物?”
小莲点头笑道:“嗯,我觉得世伯好可爱,总说女儿这么大了送礼物不好意思,但其实就不知多想送。”
雪怡欢喜的上前来拥着我说:“爸爸也是的,人家这么大了,还用哪里圣诞礼物啦,不过还是很欢喜,谢谢爸爸!”
“别、别客气?”我呆若木鸡,还未完全搞清事情的状况,就连妻子也取笑我道:“原来有人给女儿惊喜,你这个真是二十四孝爸爸。”
“这?算是?惊喜?吧?”
之后小莲回到自己的座位,我惊魂未定,彷彿坐了一转过山车,心脏仍是碰碰的跳。这时大腿又感到刚才那触感,不是吧?又来?
小莲伸出腿来,以脚趾逗弄我的裤裆,望向她,只见女孩一副作弄人的邪笑,眼神挑逗,慢慢伸出手指往唇边上舔,那一条晶莹白丝,明显是男人精液。
是我的精液?
“爸爸,你还要吃什么甜品,雪怡去给你拿!”女儿收到礼物心情大好的问道,我心神恍惚,含糊答道:“都?都可以?”
“那蛋白炖奶吧?蛋白质丰富,养颜保健!”
“都?都可以?”
《五十五》
上一章有读友说雪怡到此好像已经变成配角,这样说吧,本文主角始终是雪怡,我花多少篇幅写小莲文蔚,就必定用数倍以上写雪怡。毕竟这是‘女儿的援交’,而不是‘女儿同学的援交’呢。
(上)
“雪怡…”
星期一的傍晚,经过一周首天工作的忙碌,快到下班时间,我总算可以从繁多的杂务上找到喘息空间。但对我来说这并非乐事,反而忙过不停,才更令我能从女儿的烦恼中暂且抽离。
前天那恶梦仍未散退,昨日小莲又给予我另一困扰。我竟然在妻女就在身边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事,除了内疚,我更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
小莲到底是什么人?她对我做这些事到底有什么目的?我跟她从没过节,也想不出有什么曾开罪她的地方,要令她向我作出这种报复。
搞不懂,我实在搞不懂,所有事就好像掉进一个扑朔迷离的空间一样,完全找不着头绪。
但毫无疑问,小莲应该是雪怡她们去做援交的关键,事情由她作指使,从小莲着手,有机会从困局中找到缺口。
虽然现在对我来说,小莲本身就已经是一个困局。
“老马,还未下班吗?星期一便那么拼搏了?”这时候同僚之一的老何走进我房,他跟我职位相若,是一起共事二十年以上的老同事:“工作天天有得忙,休息时也需要休息,大家年纪不轻了,以为还是当年的小马哥吗?”
我笑着回答:“没有,也刚要下班了。”
老何作一个喝酒的动作问道:“要不要去欢乐时光?”
一醉解千愁,但我没心情以酒解闷,推却道:“不去了,家里还有点事。”
“这样啊,那下次再约吧,老马你真是顾家的好男人。”老何也不强人所难的说道。
“好的,下次再约。”我收拾文件,把抽屉锁好,拿起公文包离开办公室。
“呼,冬天的傍晚,外面还是那么光猛。”步出大楼,看到日落余晖仍像白昼一样,我拉一拉上衣,往惯常回家的方向步去,一把年轻女声叫住了我:“世伯。”
我被那熟悉的声音瞬间震慑了一下,转头望去,打扮朴素的女孩踏着典雅步伐来到我的面前,我禁不住抽出一口气:“小莲…”
“世伯,下班了吗?”这晚小莲身穿一套大学生惯常的白色衬衫和深啡长裙,外搭一件米蓝外衣,颜色配搭得宜外,看在眼里甚有层次,配上其知性外型,更显聪慧斯文。
我心中一凛,这种时间小莲会在这里出现,自不会是偶然,她在…等我?
对这突然碰面我有点手足无措,大庭广众,只有强自镇定地说:“对,刚下班,这么巧,来这边有事吗?”
小莲没有转弯抹角的摇头笑道:“我来是找世伯的,有空吗?请我喝杯咖啡可以嘛?”
来了,这个旁若无人的女子!
我不知怎样回答,此时刚从大门步出的老何看到我俩,上前捉着我肩膀揶揄道:“好老马,难怪说有事,原来约了小妹妹。”
“哪里约小妹妹?你别乱说…”我慌忙解释,小莲一同向老何有礼道:“你好,我是马世伯女儿的同学杨小莲,叔叔幸会。”
老何为人好色,看到小莲落落大方自我介绍,二话不说便是握起女孩的手:“幸会幸会,老马女儿的同学,那不是大学生?现在的大学生质素真高,老马你眼光真好。”
“跟、跟眼光有什么关系了?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急忙否认,但老何一副断定我俩有鬼的表情。叔父辈和女儿同学,的确是没有什么接点。
“那不阻你们,老马加油!”老何临走也不忘取笑我,我有口难言,是跳进黄河洗不清。男人走后小莲脸上露出一丝奸笑:“还装什么蒜?连好都好过了,世伯你有这么狠心吗?”
我看着女孩,这里怎样都是妳比我狠多了吧?
“那,世伯想去星巴克还是附近酒店的咖啡厅?”小莲扬起嘴角问我,我看她态度傲慢,也不客气道:“我为什么要跟妳去喝咖啡?”
小莲的嘴角扬得更高:“世伯你不是,有很多事想要问我?”
无疑我的每一个想法都是被小莲计算在内,我确实有很多事想问她,纵然知道她不会如实回答。
但事到如今,没办法的也是办法,在我想知道的事都在她掌握的情况下,也只能乖乖听命。
“这种下班时间星巴克会比较挤逼,还是去咖啡厅吧?”小莲没待我答应便自顾自的道,我叹一口气,完全受制于人:“随便吧。”
中区酒店林立,我们随便进了一间客人不是太多的咖啡厅,小莲没有问我,主动点了两杯:“一杯榛子咖啡和一杯山多斯咖啡,糖和奶都不需要了。”
小莲跟我喝过两次咖啡,知道我口味,我不忿跟侍应生说:“谁说不要糖和奶?都请给哦。”
女孩望着我笑说:“世伯好可爱,因为偏要跟我作对,所以情愿背叛自己的喜好吗?你这个年纪不宜喝太多糖呢。”
我没有心情跟她开玩笑,皱着眉头问道:“妳到底要什么?”
“哦?”
“妳今天找我,都知道我是要问什么。别浪费时间了,大家开门见山吧!”
小莲一副毫无着急的表情:“世伯这样太没意思了,跟女孩子聊天,可是要慢慢陪养感情,才可以逗得芳心的呢。”
“小姐,妳的榛子咖啡,先生,你的山多斯咖啡。”此时待应承来我们点的咖啡,小莲把盛载糖和奶的小瓶拿开:“还是不要赌气了,对身体不好。”
我对女孩的不知是关心还是什么哭笑不得,说实话还是比较爱喝纯咖啡,也便不再与其争论。小莲呷一小口,态度从容的道:“看来世伯很讨厌我呢。”
我理所当然道:“相信没有一个父亲可以在经过那些事后,仍对妳保持笑容吧?”
小莲双手交叉,托着头笑说:“是呢,我想你一定把不得要杀死我。其实以世伯堂堂大男人,想对付小莲一个弱质女流何等容易。花钱找两个艾滋病人来强奸我,再趁机给我打毒品,我便已经彻底给毁掉了。在得了绝症后再告发我进行危险性交易,判个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到时小莲身染毒瘾,人又老了,还有绝症,注定下场悲惨。这样大慨要花上一两百万,但为了心爱的独女,再多的代价也值得吧?”
我面有愠色,这些话完全表示小莲是乐在其中,丝毫没有内疚,女孩装作一个嘲讽的表情:“不中听吗?对了,世伯是好人,又怎会用这种下流手段?那不如待下次派对时通知警察,把我们一网成擒不还简单?题目是:女儿群交卖淫,慈父大义灭亲,啧啧,这样精彩的新闻,肯定上报纸头条了。”
听到小莲说这种风凉说话,我的脸成铁青,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的道:“好了,我知道妳是故意作弄我,但也应该适合而止吧?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这种事?世伯你是指援交?”小莲依稀平常道:“不就是有趣囉。”
“有趣?这种事妳居然觉得有趣?”我质问道,小莲不作一回事说:“不可以吗?一件男人和女人都喜欢做的事,有什么问题了?难道你觉得男人付钱去找女人开心没问题,女人收钱去找男人开心便该死吗?世伯你是男性沙文主义?”
我被气得胀红了脸,这样的一个根本不视贞操为何物的女子,可想而知她是从心底里腐败,即使再说什么,也不会令她为自所己做的事感到羞耻。雪怡跟这种同学走在一起,道德观念败坏是理所当然的事。
事到如今我已经可以肯定小莲是几位女孩堕落的源头,正如她自己所说,我有一种就是花上什么代价,也要亲手把这个将女儿推到火海的罪魁祸首杀死的冲动。
“嘿嘿,世伯的表情好吓人,简直要吃掉我一样,那别浪费时间了,来吃吧。”小莲媚眼如丝道,我扬起眉毛问她:“妳是什么意思?”
“一个男人跟女孩子到酒店,不会只是在咖啡厅喝杯咖啡那么简单吧?”小莲环望一下餐厅四周,刻意拉长语调。我简直不相信一个小女孩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同时亦不明白她为何老要针对自己:“妳到底有什么目的?”
小莲拍拍双手,像听了一个最大笑话的娇笑道:“目的?连这个也要问?身为一个援交女,我当然是在做买卖了,难道说欣赏世伯的卓越俊俏,情不自禁要给你献身吗?”
当然这个理由是最为合理,但听在耳里还满不是味儿,小莲停住笑声,以羹匙搅拌着自己的咖啡道:“这个不景气的年头啊,就是找女孩的男人也没以前疏爽,那难得找到像世伯这种给钱豪爽,在床上没有变态嗜好,也不用担心性病的客人,谁也希望留住了吧?”接着又补充道:“当然最重要是性能力差劲,很快便完事。”
毫无疑问我是彻底地被戏弄了,我早知道小莲不会透露什么,也没料到是这样岂有此理,愤然站起道:“别开玩笑!妳以为我还会跟你做这种事?”
小莲没望我一眼,漫不经心地把玩自己的手提电话:“世伯你说这么精彩的无码片,应该放到哪一个成人网站?”
说着放下电话在桌上,那音量不少的呻吟叫我连忙把电话拿起。看到画面中的女孩眼也大了,竟然是在跟男人做爱的雪怡。
“啊?好粗?深点?再深点?”
“雪怡?”我两手打震,想要实时把其砸坏。女孩不以为意道:“别浪费心机,这种片子我多的是,大家玩得高兴,也不介意趁着青春留些倩影。怎样?跟我开房,还是今晚乖乖在网上看女儿给男人干的影片自己打枪?”小莲脸上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当然你也可以报警,说给一个大学生,用自己女儿的援交片要挟买春,这么离奇的情节,记者们一定有很多话题写了。”
我对此恶毒无比的威逼怒火直升,小莲看在眼里,骄纵的道:“干么这个样子,现在是叫你去做爱,别人可是求之不得呢。反正做完后,别忘记给我肉金便是了。”
我受不了女孩的愚弄,咬着牙问道:“妳是要钱吧,多少?别跟我再玩这种把戏!”
小莲把指头架在嘴角上,装作无辜道:“哎哟,世伯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我乞丐么?妓女也有妓女的尊严,不令客人好好畅快,钱也是收得不安心呢,我是钱又要,人又要。”
“妳!”
小莲走到我的身旁,在我耳边吹一口气:“昨天太快没意思,我今天好好跟你做,让你舒服过够。待会你想我叫你叔叔,还是该学飞雪飘飘,叫你伯伯?”
我听到这两个名字牙关凛冽,当天在派对上,小莲曾透露她知道我曾以人客身份接触雪怡一事,却没想到连女儿和文蔚对自己的称呼也一清二楚。这表示小莲是把握了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她是如何知道?是雪怡和文蔚告诉她?那会否代表女儿亦已经得悉爸爸做过的事情?
我曾决心向雪怡坦白一切,但这是很不一样的一件事。我像被揭发恶行的犯罪者般,有种无处可逃的慌乱,结结巴巴问道:“妳什么都知道了?”
小莲看到我的困窘笑得更为清脆,摇着指头说道:“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世伯一定有很多事情想问我,但这里人多不方便,我们开个房间,好好促膝详谈吧。”
小莲嘴角带笑,宛若凌波下凡,淡雅自然。如此漂亮迷人的笑容,却是恶毒得可怕。
“来吧,我的好世伯,我俩会有一个愉快的晚上…”
我冷汗直冒,背脊湿凉一片,完全受制于人的没法反抗。小莲神态自若地呼唤待应结帐,娇声笑问:“咖啡我请客,房费可由客人付啊,世伯你要短聚,还是包夜?”
我哪有心情跟她开这种玩笑,小莲托着下巴望着我道:“世伯你不算太胖,抱着睡应该蛮舒服,那天跟你过夜时没怎听到打鼻鼾,应该是个不错的床伴,不过你家有娇妻又有乖女,总不好在外面留宿,就随便做两次便给你走吧。”
我应该说这女孩是善解人意,还是体贴入微?
离开咖啡厅,小莲亲暱地绕着垂头丧气的我到旁边的酒店前台。女孩熟练地打点一切,以自己名字办好房间,当她向我扬着房卡时我还是犹豫不决。真的要去吗?明明是一个恨之入骨的女子,怎么要任由她摆布?
“喂,房间都开了,你还在想吗?一个老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小莲看穿我的想法,再次把手缠上来不让我临阵退缩。我无奈被拉到升降机前,女孩突然解开白色衬衫的钮扣,把衬衫向两边敞开,里面完全真空,露出一双圆浑乳房。
“妳疯了?这是大庭广众!”我俩旁边没有其他客人,但毕竟是人来人往的公众场所,我连忙遮起她的裸胸。这时候其中一台升降机门打开,小莲笑嘻嘻地把我拉了进去。我犹有余悸,虽然升降机内只有我和她,但从此角度闭路电视仍是可以拍到小莲的胸脯,小莲毫不羞耻的道:“别小器,那些保安员每天看别人上酒店自己却没得爽都闷得难受了,就当是给他们一点福利吧。”
“妳简直没有羞耻心可言。”我不屑道,小莲反唇相讥说:“世伯你活了几十年,还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不就是一种很单纯的关系?性交不过是各取所需的简单游戏,有需要看得那么重吗?”
一个从内心底里腐烂的人,道德和廉耻也是无用之物,小莲啧啧说道:“瞧你,又是一个看不起人的表情,我最讨厌这种装君子的男人。”接着伸手把按钮按至顶层,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忽然趋上前来,朝着我的裤链快速拉开:“勒勒勒勒…”
“妳、妳做什么?”我大吃一惊,小莲没有理我的蹲下来,利落地往裤管里拉下内裤橡皮筋掏出肉棒,指头熟练把包皮褪后,以鼻头嗅了两嗅,作一个厌恶表情:“好臭,世伯你今天几岁了,上厕所也撒到鸡巴都是尿骚味。”
我尴尬不已,可下一秒,女孩又二口不说把整个龟头含在口里:“不过…我喜欢这种味道。”
我无法相信女孩所做的事,来不及反抗,只如入梦中感受龟头传来的口腔温热。此时升降机到达某个楼层打开钢门,三个说着闲话的中年妇女预备进来,看到一对男女正在做那伤风败德的事,登时掩面大叫:“啋!你们在做什么?”
小莲把肉棒吐出,回头跟女仕们笑道:“我在吹箫,很好味道的肉棒,几位姨姨要一起吃吗?”
三女看到我的阳具更是不敢直望,当然更不会进来,升降机门在咒骂声中关上,小莲吃吃笑说:“世伯你的鸡巴太丑,得不到别人垂青呢。”
我呆若木鸡,没法理解女孩玩的公然猥亵游戏,到升降机再开打开,小莲拉着我往外面走:“快跑,那三个姨姨肯定会向酒店投诉,给闭路电视拍到我俩的脸,我们便要上警局了。”
我也是一惊,连滚带爬地逃出升降机,小莲直把我拉到租用的房间外面,房卡一擦“嘟”声打开木门,两人一同溜进里面。
“嗄?嗄?怎样?是不是很好玩?”小莲像玩完一个刺激游戏的笑问,我上气不过下气,喘息着道:“哪里好玩,给逮住的话还真是以后没面目见人。”
“不好吗?女儿是淫荡援交女,爸爸是好色露体狂。”小莲取笑我道:“看你连鸡巴也不收好,让它在外面晃来晃去。”
“啊?”我惊觉慌忙之间竟忘了自己一直露械,连忙想拉起裤链,但又被小莲停住:“反正要做爱,就不要拿出拿入那么麻烦嘛。”
“我都说我不会再跟妳?”
“不会?房间进了,鸡巴又拿了出来,这种时候有男人可以不做吗?”小莲跟我脸贴脸,两个人的距离不到几分,甚至连她身上的清幽香气也渗在鼻头。虽然这是很可怕的一个女人,但无可否认,她亦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
“要不要试?”女孩挑逗问我,我战战兢兢答道:“试、试什么?”
“试试?自己鸡巴的味道?”小莲吻向我嘴,芳香中夹杂着一种男人性器的腥臭。相信世界上没几个男人有试过自己肉棒的味,亦相信没几个男人会想试。
“呜?”
(55)(下)
小莲像吸盘生物牢牢吸着我的嘴唇,湿润的舌头熟练地撬开我的牙齿,直接以舌叠舌的调情方式刺激着我的官能。她的舌头既甜且鹹,甜的是榛子咖啡的余香,鹹的无疑是我自己叫人作呕的肉棒臭味。
“啜啜…”对一个年届中年的男人来说,和年轻女孩接吻的感觉仍是无可抗拒,纵然我心中对小莲仍有百般憎恨,却也无法推辞。如同拉线木偶受其操纵。
舌头在不知不觉间跟其纠缠起来,互相交互品尝对方的唾?。
“嗄…嗄…感觉不错,世伯你自认不玩女人,接吻的技巧也蛮可以。”吻过够后,小莲居然还给我打评语,我哭笑不得,想要制止这荒唐游戏:“玩够了,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小莲发着娇嗔道:“什么玩够了?还没开始玩呢,我最爱这种刺激游戏,现在不知多兴奋,看,屄都湿透了。”小莲提起我的手放在自己胯下,她裙子下完全真空,连内裤也没有,这样一摸便直接碰到女性阴部,当中软肉间湿润无比,溢满女性发情时的爱液。
我心猛然一颤,瞬刻被触碰女性器官所震慑,本能地把手缩回,小莲轻声一笑,主动以指头挖一口爱液,媚惑地涂在我胀硬的龟头上:“世伯老是爱装呢,鸡巴都这样硬了,难道会不想操屄吗?”
小莲说得不错,我尽管口硬,但内心情欲已被激发起来,暴露在裤管外面的肉棒亦早一柱擎天。小莲以掌心握着龟头团团转动,又酸又麻的刺激使我心痒难耐,男性的本能冲动亦再被带上一层楼,女孩娇笑说:“很想要了吧,别浪费时间,我们先来做一次。”
说着她以搂抱我的姿势骑上前来,握着肉棒的右手准确地对准阴道入口。龟头触感由柔软掌心换成温湿的火热,我刹那内心缭乱,小莲似笑非笑的道:“还在想吗?反正又不是没有做过,多做一次有什么分别?你好好满足我,也好好满足你自己。”
那带着诱惑无比的挑逗使我头晕目眩,明知道不可以做的事,仍像飞蛾扑火般落入她的陷阱。小莲握着肉棒往自己的屄口磨圈,整个龟头被温暖爱液沾湿一片,知道我逃不出她的掌心,像要吃掉猎物的妖精轻轻舔弄我的耳珠说:“来,我们来做爱…”
“不要这样…小莲…”我尽最后努力克制自己,却也敌不过小莲那淫靡的引诱:“干我啊…世伯…还是你喜欢我叫你?爸爸?”
“我…我不是你的爸爸…”
“这样刺激一点,来啊,爸爸,我是你的女儿,等着你来干我…”
“吼!”这一声禁忌的称呼击碎了我防线,眼前女孩彷彿一眨眼变成雪怡,使我没法控制地向前一挺,本来只有龟头感到的温热迅速传遍整根肉棒,一口气插到小莲的花径深处。
“噢,进来了,好深!。”女孩吐出一口满足的呻吟,在完全湿润下我可以很顺利插入阴道。小莲紧紧抱着我的颈项,气息炙热,娇嗲的道:“动吧,尽情的干我,爸爸。”
“吼吼!”不应做的都做了,我也再没什么顾忌,放肆发泄男人本能,下体开始逐渐加快变成抽插。小莲骑在上面,也配合地挪动屁股,两个人有默契地进行交合动作。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啊…啊…好舒服…干我…用力的干我……”一时间房间里充满着小莲的呻吟和活塞运动的撞击。和昨日在洗手间内做的那次不一样,虽然同是受到小莲摆佈,但当时是怒火中烧,和此刻被情欲迷惑很不相同。加上没有家人在外面的压力,我可以真正感受性交而来的快感,而并非发泄受到强迫的愤慨。
‘这种感觉…怎么跟秀娟和蔚蔚都不一样…’肉棒所到之处但觉重重叠叠,像百种交缠的肉壁紧紧包围。昨天冲动下没有好好领会,如今才发觉小莲的性器构造特别。她的屄口非常狭窄。阴道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章,每一下抽动都像披荆斩棘,被刮得又痒又舒服。而每每当龟头碰触花心,更会收缩迅速,阴道壁像有种强力挤压阳具的抽搐,令人觉得妙不可言。
“呀!呀!好舒服!用力!再用力!爸爸!爸爸!!”小莲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盘骨前后摆动,以推磨方法在我的身上摇曳,我亦猛力迎着她的节奏抽动下体。抽插了一会,女孩突然俯前向我索吻,我也没有拒绝,再一次跟她以嘴巴互吸:“啜…啜啜……”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沉淀,小莲口腔已不再剩下甜或鹹,而是和唾液交溶成一种情欲味道,像催化剂般刺激性欲,我但觉身体愈来愈热,几乎要给面前这火女郎溶化。吻了几口,小莲离开我的嘴巴,表情淫靡的问道:“跟我做爱舒服吗?
爸爸你舒服吗?“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不断喘着粗气,感受肉棒被嫩屄包裹的美妙。小莲轻笑一声,在接吻间停下动作的屁股再次抽动,并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偏身蠕动以肉屄套弄着我的阳具。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这女孩太了解男人,简直是一个天生的尤物。’我对小莲恨之入骨,但无可否认她在性事上是一个非常好的对手,不但心思细密,兼懂得捕捉男人心理,完全掌握并投其所好,令对手得到最大满足。我在火热阴道一下一下的沉压下,肉棒感到的射精感愈见强烈,本能地想放缓步伐稍作喘息,但小莲却反道而行的加快速度:“别停下来,就射进去,你先射一次,待会再跟你慢慢做。”
“不…不可以这样…”我是被逼至死角,知道自己快要到达突破亢奋的状态,小莲直到最后一刻也操控大局:“我说可以便可以!别憋着,给我射进来!”
说完伸舌在我耳根轻舔,我哪有碰过这样淫荡的对手,一阵有如爆炸的浑身颤抖,输精管在极度畅快下把精液射出:“呜!要射!呜呜!”
“噢,爸爸你射了!好烫!好刺激!”在我射精的同时小莲亦像痉挛般牢牢握着我的手,彷彿一同高潮,直到最后一刻她每个表情都是那么能够满足对手。
“嗄…嗄嗄…”兵败如山倒,肉棒在紧密的花茎中喷出精液,就连最后一滴也全部射在阴道里。这一场性交短暂而激烈,甚至令人有难以忘怀的痛快淋漓。
小莲没有催促,待我完全射完才带着娇滴滴的语气说:“舒服够没有?是不是要捏死我?我的好爸爸。”
我没有话说,刚才狂风扫落叶的姿态叫人没有拒绝余地,清醒过来知道又一次受控在她的股掌之上。女孩从我身上站起,以面纸抹一抹倒流精液的下体,惯性地拨一拨头发,不忘取笑我道:“昨天还总算做了十五分钟,今天连十分钟也支持不了,所以就说世伯你是最好的顾客。”
我受到羞辱也没心情跟她争辩,只想尽快离开此地,小莲一副从容不迫的风骚表情:“干完便想走了?你这个薄情男人。原来跟我开房只是为了干我的吗?
不是很多事想要问我?“
“你会答我吗?”我不相信小莲会这么轻易把真相告诉我的反问她,女孩不作一回事耸耸肩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我连自己是妓女也不介意让你知道了,还有什么需要隐瞒?”
我再一次问刚才的问题:“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要做这种事?”
“这个还要问吗?我不是说了,因为有趣嘛,那天看到你的宝贝女儿给男人操得有多痛快吧?可以开心又有钱拿,有什么比做援交好?女孩子试过一次,便回不了头。”
我就知道她不会这样随和,明白继续问下去也只会徒劳无功。小莲伸一伸懒腰,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好热,身上都是汗,先去洗个澡,世伯要不要一起来?”
我不想再受其嘲弄,当然更没有心情跟她胡闹,小莲故意捉弄我道:“世伯你习惯嫖妓后不洗澡的吗?”然后又把两根手指搭在唇前,嘻笑道:“洗完澡后打电话给雪怡,要她猜猜我今天的客人是谁。”
我皱眉问道:“你这是要胁我?”
小莲摇着指头说:“我哪里敢要胁世伯,男人爱嫖天公地道,何况雪怡本身是妓女,难道会看不起嫖客的爸爸?”
我咬牙切齿,但随即想起刚才小莲知道我曾以嫖客身份接触雪怡和文蔚一事,沉着气问道:“雪怡知道多少?”
“呵呵,原来还是最疼宝贝女,提起女儿便紧张起来了。”小莲晃动肩膀,让盖在其身上的衬衫滑落,并脱下裙子迳自走向浴室。临进去前回头笑道:“你有很多事想知道吧?乖乖过来,我通通告诉你。”
接着里面水声响起,我有种不理会她自行离去的冲动,但又实在想知道女儿的秘密,更忌讳小莲把这两天的事告诉雪怡,这女孩说到做到,什么事也不理后果。
“可恶…”虽然明知道她不会说真话,我仍是脸带愠色来到浴室门外。小莲站在里面全身赤裸,拿着花洒沖洗头发,激起的水花在雪白肌肤上如弹珠跳动。
跟那天派对的昏暗环境相比这酒店房间算是光猛,使我可以清楚看到女孩的曼妙体态。但这种时候没有人会有心情欣赏,只冷冷问道:“你不是说会告诉我?”
头发湿透的小莲被水声掩盖,垂着头反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到,走近一点。”
我没办法,只有上前两步走进浴室,冷不防小莲突然提起手上花洒洒向我身,水流猛烈,顿时浑身尽湿,我大怒道:“你做什么?”
小莲抬起头来嘻笑说:“是你自讨的,哪有男人穿着整齐观看女孩子洗澡,要洗便一起洗。”
“我没有说要洗澡!”我生气道,小莲也懒得跟我说话,乘我骂她之际再次把花洒射向我下身,这次是连内裤也湿透了。
“现在想不洗也不行了,不过先说清楚,我没有蔚蔚服务好,不会替客人洗的。”小莲揶揄我道。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这过往一直给我印象成熟稳重,最近才知道是邪恶不堪的小莲,这个戏弄人的调皮表情竟有点…可爱。
对着这女孩,我简直不知道可以用什么表情。
“沙…沙…”小莲再次把水洒在自己头上,我湿如落汤鸡,走在街上也十分异相,唯有姑且看其弄什么把戏。把身上湿淋淋的衫裤脱去,就连内裤也挤得出水。从架子上拿起毛巾围着下体,小莲看在眼里,失笑道:“都是旧相好了,还要害羞啊?”
我一副不自在的表情:“我习惯这样。”
“随便你,你不想在憎恨的人面前展露那不是很体面的衰老身体,我不勉强你。”小莲嘲讽我道。我没心情跟她纠缠,只冷冷说:“好了,这样满意了吧?
可以回答我的问题没有?雪怡知道多少?“
小莲摆摆湿润的发尾,按下瓶子的沐浴露往自己身上涂,轻描淡写的回答:“她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那她对我的称呼不是她告诉你的?”我狐疑问道,小莲依稀平常说:“在雪怡心里伯伯或许是比较豪爽,但说到底只是普通客人,也不会特地告诉其他人。”
“那你怎样知道她和蔚蔚对我的称呼?”我更感奇怪,小莲笑道:“不是说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伯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你都看在眼里?”我一阵心寒,小莲停下涂抹,盯着我道:“对,包括你的女儿在电影院跟你口交,和蔚蔚跟你在房间做的事,我都一清二楚。”
这句再次令我震惊,有种被剥开面具的无地自容。嘴角发震问道:“你为什么会那么清楚?”
小莲微笑解释说:“都说我们是好姐妹,就是卖淫也不想看到有谁遭殃。派对由我安排,参加者都经过挑选。但她们自己接的客人就难保有没什么坏人。所以她们与客人通讯的QQ帐户我全部有密码,方便随时知道她们接触的是什么人。”
原来如此,小莲是一直在监视她们。我推算问道:“你是看到雪怡跟我的对话,於是那天跟踪我们?”
小莲点头道:“对,我感觉这个叫伯伯的新客户跟雪怡的对话有些奇怪,开始时候只以为是害怕被仙人跳的胆小嫖客,但后来逐渐觉得你是想试探什么。”
这女孩的观察力果然十分利害,只凭QQ上的对答已经可以看出端倪。
“所以在雪怡和伯伯相约电影院那天我暗中跟了上去,看到你那一身打扮更奇怪了,甚至害怕是心理变态的妓女杀手。后来雪怡离去我仍在观察,当看到那人真正身份时我是吓了一跳,竟然是几天前雪怡给我介绍的父亲,原来是一场父女合演的乱伦戏。”小莲带着嘲弄道。
我背脊尽是冷汗,那最不想被知道的丑事,原来全部被小莲看到了。
我强装镇定道:“我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可原谅,但你为什么要做后来的事,还引诱我去派对。你也不会想被别人知道你们在援交吧,为什么要主动揭露此事?”
小莲耸耸肩道:“没什么,只是有点无聊找些乐子,既然你们两父女玩得这样高兴,不让我来参一脚也太自私了吧?”
“找些乐子?雪怡跟你感情这么好,你知道让她的父亲看到她在派对做的事对她有多大伤害,这样还算是好朋友吗?”我开始激动起来,小莲不同意道:“世伯你误会了,我没有伤害过她。伤害雪怡的是你,如果让她知道曾给自己的父亲口交,我想她一定恨你比恨我多。”
“这…”我没法反驳,正如小莲所说,伤害雪怡最多的是我。
“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大家的亲人会知道女儿在卖淫,我只是早点给你看清楚真相而己。我说过很多次了,那天的派对即使你没亲眼看见事情仍一样会发生,之前已经试过很多次,以后,也继续会有很多很多次。”小莲毫不在意的说道。
我还是无法理解女孩的心态:“但做这事对你没半点好处,是损人不利己,为什么你要出卖你的朋友?”
“嘿,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妒忌吧?”
“妒忌?”
“没错,我跟雪怡感情很好,但女人啊,妒忌心还是很重的。看到别人拥有自己没有的幸福也会想自我安慰,让自己知道自己其实不是很可怜。”小莲没有掩饰地说着。
这话令我想起雪怡曾提及小莲是跟母亲过着单亲生活,女孩语带怨恨的道:“那小妮子明知道别人没有父亲却总在炫耀,所以当知道这事后我便下定决心要让你们知道,你们的所谓好爸爸好女儿全部是假象,世界上根本没有真正的父爱,都是虚有其表的贱男人。”
小莲的话令我惭愧不已,她说得不错,如果从一开始我便心无杂念,事情不会沦落至此地步。正因为我沉沦在欲望上,弄至现在的不可收拾。
“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雪怡最孝顺父母,就是堕落了也不想被你们知道,如果让她知道曾替最亲爱的爸爸口交和被你看到派对的事,她一定羞愧自杀。”
小莲扬起嘴角笑道,我明白这是有可能发生的事,亦是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带着哀伤的问道:“这样好吗?雪怡是你的朋友,她因为你的游戏自杀你会觉得心安吗?”
“我当然不希望这样,但我亦知道这事不会发生,因为世伯跟我一样深爱雪怡,会一起保守这个秘密。”小莲胸有成竹的道:“我们现在是一伙人了,为了雪怡,谁也不会背叛谁吧。”
我哀伤不已,不明问道:“你要玩的游戏已经大获全胜,还有什么必要跟我纠缠?”
小莲冷笑道:“噢,现在才是收成的时候呢。你知不知我有多么期待今天,期待看你知道一切时这个痛苦表情。”
“够了,小莲,放过我…”我乞求道,小莲把手伸向我下体,隔着浴巾抚摸我的阳具:“看,又开始硬了,你是我见过最懦弱的男人,是最无耻的被虐狂,其实世伯你也很享受这个游戏吧?”
说着小莲掀走我的浴巾,右脚缠在我的屁股上:“我等了这一天很久,那天在你家做蛋糕便一直在想,多么温馨的一个家庭,如果给我压着你这老头子来操,是会有多兴奋。”
“你是心理有问题吗?”我咬着牙问道。
“世伯你不知道当娼的女孩子大都心理不平衡?世界上每个人对性都有不同嗜好,有些人喜欢玩处女,有些人喜欢跟小女孩上床,有些人甚至要强暴才可以兴奋。而我就最爱玩你这种爱妻爱儿的所谓好男人,满口仁义道德,可是碰上坏女人却总又不争气地硬起鸡巴,看到你们这种伪君子受到煎熬,我便觉得好兴奋。”
“你是个变态!”
“对,我是变态,跟你这种一天想操自己女儿的兽父一样变态。”说着小莲伸手从浴室摆放杂物的架子上拿起手提电话道:“提到宝贝女儿很想念吧?要不要听听她的声音?”
“你、你要做什么?”
“我刚才不是说要打电话给雪怡,让她猜猜我今天的客人是谁?”小莲奸滑说道。
“你别乱来!”我大惊想阻止她,但原来她早拨响了女儿的电话,小莲把指头间在嘴前,示意一个不要做声的姿势。铃响没几下对方便接了来电,小莲按下扬声器,让我可以听到雪怡的声音。
“飞雪吗?我是红姐,在哪里了?”
对面传来女儿开朗的声音:“在家呢。”
“在家?没有去接客吗?”
“没啦,前天给肏了一整个晚上屄还在痛,先休息两天。”
“这样吗?我正在接,是个老头子。”小莲嘴角上扬的望着我说。
“在这么好?他利不利害?”
“蛮好,刚做了一次,现在开始第二次。说来他的样子有点像世伯,要不要跟他聊聊?”
我喘不过气,这魔女是要逼死我了。
“好啊,给我聊给我聊!”电话另一边的雪怡显得兴致勃勃:“喂,我是飞雪妹妹,你是个老伯伯吗?我的朋友好不好肏?我也十分好肏的,下次来个双飞,我们一起跟你玩3P.”
听到女儿的话我又是心痛,又是害怕被她发现,小莲在我耳边笑说:“你的鸡巴完全硬了,听到可以跟女儿3P很兴奋吧?你这个变态老头子。”
我不敢做声,雪怡在那边滔滔不绝的自顾自说着:“我朋友说你的样子很像我爸,那做的时候我叫你爸爸,让你试试操女儿的滋味,喂,怎么老伯伯都不说话啊?”
小莲代我回答道:“他正忙着操我没空闲说话,先挂了,明天学校见。”
“嗯,老伯伯下次记住一起玩啊,我是飞雪妹妹,亲一个,拜!”
挂线后,我才总算松一口气,小莲一副嘲笑的表情:“怎样?是不是觉得很刺激?这个游戏这么好玩,试问又怎样可以停下来?”
说着提着我的肉棒塞往自己下体,早已泛滥成灾的小屄把阳具吞噬。
“噗唧!”
小莲瞳孔扩大,像进入亢奋状态的望着我说:“好舒服,雪怡一定爱死这种鸡巴。下星期我办个化妆派对,大家戴着面具,到时候你不便可以放心地操你的宝贝女儿。”
“你是疯了!”
“你要装到什么时候,明明最想操雪怡的便是你。刚才你没听到雪怡跟嫖客的话说得多轻松?我们这几个女孩已经是从心底里腐坏,跟什么男人上床也没所谓,包括自己的父亲。”小莲牢牢抱着我,攀附在我身上,以小屄吞套肉棒。
“来一起玩吧,我的好爸爸…”
《五十六上》
“爸爸今天这么晚才回来,不会是去了鬼混吧?”
在家里晚饭的时候,雪怡这句质疑说话几乎令我把口里的饭喷出来。
“雪怡别乱说,爸爸一向很正经,不会做那种事。”秀娟对女儿的口没遮拦看不过眼教训道,我受之有愧,更是没有面目面对妻子。
可雪怡仍死心不息的摇着筷子道:“妈妈你别太放心,要知道十个男人九个都去鬼混,爸爸不一定是第十个。”
我想问这是你援交的经验之谈吗?秀娟站在我一边说:“妈妈很放心,爸爸就是第十个。”
雪怡脸露狐疑的道:“这样有信心,难不成有什么秘密?原来爸爸已经不能用了吗?我还想要个弟弟的啊!”
我和妻子同时吐血,这个好女儿到底有没好话说?
“还有刚才爸爸的衣服都是湿湿的,我认为还是很可疑。”雪怡咬着我不肯放,我无奈道:“都说是公司的男厕所水喉爆裂,给喷得一身水,我也是因为这样才弄晚了。”
“爸爸做了什么坏事,令我家的名侦探起疑心了?”妻子笑问道。女儿绕起双手正经八百道:“我只是担心爸爸一时胡涂,毁掉大好家园。”
我没好气,这里最令人担心的怎样看也是马大小姐吧。
雪怡续道:“说起来你们房间也很久没有摇床声了,妈妈今晚一於大刑侍候,顺便给我添个弟弟。”
我和妻子一起拿起碗子喝汤,不再跟这刁蛮女胡诌。
这个晚上我夜不能眠,一而再的背叛妻子令我心中有愧,小莲的事更是烦恼不堪。她知道的比我想像中多,那无从捉摸的心理亦是叫人没法猜透。开始时候我以为小莲纯粹是操纵同学们卖淫,但今天的话令我觉得她有种扭曲心理,各种意想不到的事也有可能发生。
‘那小妮子明知道别人没有父亲却总在炫耀,所以当知道这事后我便下定决心要让你们知道,你们的所谓好爸爸好女儿全部是假象,世界上根本没有真正的父爱,都是虚有其表的贱男人。’
女人的妒忌心足以杀死一个人,我不知道这小莲将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她这个游戏的结局没有人可以预料。前天我还打算跟雪怡摊牌,但现在多了这个障碍令我的顾虑又增加了一重。我之前所做的事太错,错到令我没法反抗小莲。万一被雪怡知道当天的伯伯是我,她能否接受这个打击完全是未知之数,我是绝对不敢赌这一铺。
“到底可以怎样做…”
我知道单凭自己是没法解决这困局,我有太多箝制,是寸步难行。亦不能放置不理,情况只会愈来愈坏。我需要援手,但雪怡是援交女一事不能被身边的人知道,就是连她的母亲也不可以。
我自觉处於孤立无援的环境,这时候一个人突然浮现脑海,是文蔚!
对,是文蔚,虽然她亦有参与其中,但从那段时间的接触我知道她本性不坏,是一个纯良女孩,只要可以把她拉拢,说不定能对抗小莲。
‘污秽了的身体,是怎样洗也不会乾净。’
我知道的,我知道文蔚并非真正愿意援交,她亦是很厌恶这事,也许是因为有什么把柄在小莲手里才不得不做。虽然上一次我没能把她说服,但我不可以放弃,她是现阶段我的最大希望。
立定心意,接着一天我决定再次从文蔚方面下手。在知道被小莲监控下我不敢在QQ留言,只一直等待女孩上线。终於在快到傍晚四点的时候,文蔚登入了她的帐户。
‘应该是放学了,不知道小莲会不会在她身边。’我犹豫了一会,直到五点办公室的下班时间才尝试以QQ的语音通话致电给文蔚,只空响了两下便挂线。
她是个聪明女孩,应该明白我这样致电的意思。果然两分钟后对方回电,我连忙接听,没想到劈头一句便是:“你终於找我了啊!”
我自言跟不上年轻女孩的节奏,摸不着头脑问道:“蔚蔚你说什么?”
对方有点生气说:“你有多久没理我了?而且都说在这里联络时不要叫我名字!”
“喔,对不起,那我叫你小蓝好吗?”我知道文蔚对此一向甚坚持,连忙陪不是,女孩这才像嚥了口气问道:“有什么事了?”
“其实是这样,待会你有没时间,我有点事想找你聊聊。”
“嗯…”
虽然语气好像不是太好,但文蔚的答应见面,令我觉得她还是愿意跟我商量,有过上次无功而还的经验,这次我决定不再隐瞒任何事,要得到女孩信任,必须开诚布公,给她真正信心。
由於文蔚表示她已经放学回家,我想着说的话比较谨慎,在咖啡厅等公共场所恐怕被旁人听到,也不想要她特地跑到远处去,於是相约在她家附近的小公园等。乘搭公车到达,穿着碎花裙子的女孩已经站在公园入口处等我。
“抱歉,要你等了。”我匆匆走过去,正在看书的她收起书本放在小包里:“没事,我也是刚到。”
真是很文静的一个女孩子,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在谁会相信她和那天派对中的是同一个人。
‘嗯…嗯……好舒服…这样插好深…’
当日她和咏珊给三个男人淫玩的画面历历在目,当然更忘不了的是雪怡。我一定要中止这种事,无论用什么方法,也不可以让惨剧重蹈覆辙。
“你说有什么事要跟我谈了?世伯。”面对面文蔚终於让我称呼她的名字,我以长辈身份搭着她的肩膀说:“是十分重要的事,关系到你们今后的人生。”
文蔚也不是蠢女孩,立刻意会我的意思:“又是那种话?都说过我不会跟你聊这种。”
“蔚蔚你要明白,有些事不是不聊便可以解决,逃避不是方法,我们是要面对事实。”
“我现在很好,没什么需要解决。”
“没需要解决你们会做那种事?不瞒你说,我知道红姐是谁了。”我先自揭底牌,文蔚有点意外道:“你知道了?”
我点头,没有半点事隐瞒:“对,正确来说是她主动找我的,平安夜那天还去了派对。”
“你去了派对?”文蔚的表情显得更错愕,看来她是完全不知道当日我在现场:“没错,那天你们都喝了很多酒,没有注意到我。”
文蔚低下头来,咬着唇道:“既然你都去了,还有什么要跟我谈?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是,我是什么都看到了,什么都知道了,所以更要跟你谈,蔚蔚,我不相信你会是做那种事的人,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是不是小…红姐强逼你?”
文蔚带点苦笑道:“我就说世伯你是一直看不起我们,做那种事,便一定是逼於无奈的吗?”
“难道会有其他原因?我不相信你是小莲口中那种因为有趣而跟男人上床的女孩!”我激动下直呼小莲名字,文蔚自虐道:“别这种那种,你都曾经用钱买过我。”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你们受到别人摆佈而做那不愿意的事。”我为自己辩护,文蔚否定我说:“我们没有不愿意,所有事都是自愿的,小莲没有摆佈任何人,相反她是我们欠得最多的一个。”
“什么?蔚蔚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彷彿听到最不可信的话,文蔚语气坚定道:“我不知道小莲跟你说过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小莲是好人,是我们当中最好的一个。”
“小莲是…好人?”我完全没法理解,那个再三设陷阱把我折腾,甚至连雪怡也出卖的小莲…是好人?
我难以置信的问道:“蔚蔚,你是不是有什么弱点在她手上,到这种时候仍要维护她?”
文蔚摇一摇头:“我以为世伯你今天找我是别的事,如果关於这个便没什么好聊了,我先回去。”我连忙拉着她:“等等,蔚蔚,我还没说完。”
“世伯,你…和小莲上床了?”文蔚忽然回头问道,我冷不防下愕一愕住不懂回答。女孩机灵,立刻嘟着嘴说:“难怪都不找我,原来是跟小莲好上了,你这个花心大叔!”
“蔚蔚你说到哪里去了?事情不是这样…”我慌乱回答,文蔚哼着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开房?”
“开房?蔚蔚你什么开玩笑,我今天找你只是…”话没说完,文蔚已经一口咬定的发着娇嗔:“世伯你好哦,找小莲却不找我,你果然是玩厌了我!”
我无言以对,现今世代的小女孩,真是很难沟通。
“侍应,麻烦来一杯黑咖啡和一杯柠檬水。”
结果我和文蔚当然没有去开房,她被我拉到附近一间小餐厅继续倾谈。听到我下单,立刻向侍应纠正道:“是两杯热柠檬水,黑咖啡不要了。”然后又教训我说:“世伯这年纪不要喝太多咖啡,对身体不好。”
我有点纳闷,怎麽现在的女孩都爱操控别人口味,我家老婆也没这样专制。
饮料很快递上,文蔚押了一口,事先声明的道:“我只答应你喝一杯,别打算打听什麽,一概不会回答。”
那个硬蹦蹦的表情令我知道她仍在生气,我尽最大努力希望说服女孩:“蔚蔚我知道你是好女孩,你的父母上次看电影时大家见过面,人很好,我想你一定不希望他们伤心吧?”
文蔚放下杯子,重覆那一句话:“都说有关这事我一概不会回答,你别费心了。我跟世伯其实不是很熟稔,只是援过一次而已,而且也没第二次。”
我没趣地拿起柠檬水喝一口,好酸,还是咖啡比较适合我。
再看一眼小姑娘,还是气鼓鼓的。其实以女孩一脸清纯童颜,甚为讨人欢喜,理应应接不暇,著实毋须纠结在我这中年人上。不过这大概便是小莲所说,女人的妒忌心了。
“蔚蔚别生世伯气了,我向你陪不是,不如吃杯芭菲消消气。”这年头不嫖也是罪了,看到女孩不理睬我,我为自己自辩道:“你也应该明白世伯有妻室,做这种事对家人也不好吧。”
文蔚白我一眼说:“那跟小莲上床对家人便会很好了吗?”
我知道这种情况多解释也是没用,转个话题道:“好吧,那聊别的,最近有没看什麽小说?世伯推荐你看一本…”
结果我最终没有从文蔚口中套出什麽,看来这她跟同学们是十分团结。强人所难也不是好事,唯有暂且作罢。随便找些话题閒聊了一会,我也不阻小女孩太多时间:“对不起蔚蔚,今天打扰你了。”
“没打扰,我也喜欢跟世伯聊天,只要不是再问那些,有空时可以找我。”文蔚把杯子的柠檬水喝完,毕竟是个温驯女生,聊了一会气全下了,回复平常那位乖巧女孩。
“那世伯先走了,刚才介绍的那本小说读完后告诉我感想。”离开餐厅,我跟文蔚道别。骤不及防女孩突然在我脸颊亲了一口,小骂一声“讨厌世伯”,便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我还没清楚发生什麽事,只捂著彷彿仍带著唇温的脸颊发呆,虽然明知这也许是援交女孩留住客人的技俩,但还是有一种小伙子给女友忽然献吻的心动感觉。
“临老入花丛吗?老马就是再多几个人头,也不够给老婆杀头了。”
叹一口气,回家途中心念一动,顺道往附近的西饼店买了一个蛋糕回家。
“爸爸回来了!哗,是谁生日?怎麽买蛋糕?”雪怡给我迎门,在知道女儿援交之后,没有一件事比回家看到她更感安慰。
“一定要生日才可以吃蛋糕的吗?昨天被某人怀疑,特地用蛋糕来收买马侦探的。”我笑道,雪怡拍著手说:“这麽好,那爸爸你天天去鬼混,雪怡也天天有蛋糕吃了。”
“别只想著蛋糕,这是饭后甜品,今晚的晚饭你有帮忙吗?”
“当然有,你的女儿不知多勤快。”
“那不用吃晚饭了,直接吃甜品吧。”
“爸爸你这是什麽意思耶!”
晚饭过后,馋嘴的女儿便立刻急不及待分享她的甜品,把蛋糕切成四份放在碟上,在女孩子最注重体重的年纪,我家大小姐一个人便吃了两份。
“是谁说要减肥的?这样不是徒劳无功?”我取笑道,雪怡一脸自信的拍著小腹说:“爸爸你放心,人家这个年纪新陈代谢好,多吃也没关系,看,一点小肚腩也没有吧。”
“爸爸不会不给你吃,反正之后别哭著说衣服都穿不上便好。”随便说了几句,我不经意地把话题带到小莲上:“怎样?这间店的芒果蛋糕有没小莲做的好吃?”
雪怡拿著胶叉子道:“差远了,小莲用的是新鲜芒果,又香又甜,就连蛋糕的鬆软口感都没法相比。”
我吃一口,同意点头:“的确是有段距离,这麽一个小姑娘,做的比大饼店还要好。”
“这还用说,小莲根本就是外星人,不但长得高佻漂亮,成绩也好,就连蛋糕也做得这样好吃。如果世界上多点这种女孩,我们这等寻常女子靠哪裡站?”雪怡对同学讚赏不已,妻子则边吃边叹气道:“如果我家的女孩也这样懂事便好了。”
雪怡毫无惭色道:“妈你就别把我跟小莲比,本小姐自问不差,只是选错比较对象而已。”
我对一向公主性格的女儿笑道:“马家大小姐少有认输啊,看来雪怡你跟小莲感真的很好呢。”
雪怡点头道:“当然,我们四朵金花是生死之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我和妻子相视一笑,生死之交,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说句话也那麽夸张。
这个晚上十分平静,小莲没有主动找我。沐浴更衣后我回到书房,重新思索今天听到的说话。这天我没从文蔚口中问到什麽,却得到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小莲是好人。
当然在文蔚亦是同流合污、不把援交视作一件怎样事情的前提上,她不觉得小莲所做的事有问题是可以理解。但我觉得小莲如果真是如我这几天看到的邪恶,大慨文蔚亦不会这样维护她。如果她只是一个操纵大家卖淫的黑手,相信雪怡亦不会真心把她视为好友。
事实上在平安夜的派对之前,我又怎会相信一个善良至此的女孩子真面目是如此不堪,那都是为了设计陷阱的假面具吗?还是这几天的小莲,才是她的假面具。
‘我们没有不愿意,所有事都是自愿的,小莲没有摆佈任何人,相反是我们亏欠了她很多。’
如果文蔚没有骗我,也许小莲并非援交的主脑,甚至有可能是受害人。
在公营机构打滚了二十多年,我见过的离奇怪诞事不算少,这段日子被女儿的事情困扰,令我阵脚大乱,缺乏了发掘真相的最基本原则: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接著一天回到办公室,我向下属郭健伟询问早前小莲介绍的助养院一事:“阿伟,我想问一个月前,那儿童助养院申请的补助金批出了没有?”
男孩回答道:“已经批了,正准备把文件邮寄过去。”
“太好了,文件不用寄,我刚巧今天有点事要到那边,顺便带过去吧。”
午饭后我来到助养院,把政府补助金顺利批出的消息和文件带给刘院长。老人家十分高兴,带到我院内四处参观,寒暄一番后提到了小莲。
“马先生,今次实在太多得你的帮忙。”
“没有,如果不是杨同学通知也不会成事,她才是最大功劳。”
“对,小莲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孩子,现在还来帮忙做义工,这个年头这种年轻人很少有了。”刘院长对小莲讚不绝口,我好奇问道:“义工?她经常来的吗?”
“差不多每个星期六都来,她说自己自小生于单亲家庭,母亲又因为生计奔波,很明白小朋友没有父母照顾的孤单,所以尽可能多过来给孩子欢乐。”
“是这样吗?那杨同学真是一个好女孩。”我笑著向刘院长问道:“在这裡做义工有没什麽条件?像我这种大叔会不会弄怕小朋友。”
“马先生你有兴趣吗?当然没问题,欢迎欢迎,不过这裡的小家伙都很顽皮,不容易应付啊。”
“哈哈,对付顽皮猴子是我的强项,家裡便有一个任性公主。”
别过刘院长,我心裡盘算,彷彿从困局中看到一丝希望。可就在想著这事的时候口袋裡的电话响起,还要是雪怡亲自录音的“专用爱女来电铃声”。话说每次响铃,我都会觉得十分尴尬。
“爸爸,听电话啦!是雪怡啊!爸爸,听电话啦!是你的女儿啊!”
“都说不要用这种铃声,别人都望过来了。”我连忙把电话拿出来按下接听,是雪怡一贯撒娇的声音:“爸爸在哪裡,我肚子饿,今晚想早点吃晚饭。”
“刚下班,那叫妈妈不要煮,我们到外面吃吧。”
“好啊,我有很久没吃鱼生了,去吃三文鱼好吗?”
“没问题,你和妈妈先去找位置。”
“嗯!”
女儿相约吃晚饭,身为人父的还是感觉窝心。到了家附近的一所小型日式餐厅,秀娟和雪怡向我挥手,女儿正餐没来已经在吃雪糕,我怀疑她想努力变成小胖妹。
“才不啦,是因为这裡的雪糕好吃啊!”
雪怡抗议道,这根本不算是理由好不好。
一家人外食总算温馨,可是当雪怡提到跨年派对,我便不禁皱起眉头。
派对,小莲果然安排了派对,如果她真是文蔚口中的好人,会做这种事吗?我再一次怀疑自己的想法是否过份天真。
“这麽高兴,会不会让爸爸妈妈一起去倒数?”我明知故问,女儿脸上一红,立刻推掉:“都是班上同学,会很尴尬啦!”
就连妻子也说:“年轻人玩意,我们两个家长也没气氛吧?”
“没,只是随便问问,不欢迎便算了。”我不自觉地表露不悦,雪怡担心问道:“爸爸你生气啊?那我不去好了。”
听到女儿这话我心稍稍缓和,试问哪一个父亲明知道女儿是去卖淫会讚成?说起来发现雪怡援交已经有三个多月,这段时间我一直无能为力,眼白白看著女儿继续堕落,我必须要尽快中止这一件事。
这个晚上回到家裡,我亦收到了小莲的讯息。
“化妆派对安排好了,星期六晚上九点万豪酒店805号房,那天正好是大除夕,世伯你可以横跨午夜整整操你的宝贝女一年,是不是很兴奋呢?”
一阵无名火在心中冒起,这个女孩实在是欺人太甚。
本来一个共聚天伦的晚上,因为派对一事把我心情搞砸,雪怡固然不敢惹我,就连妻子也向我问道:“怎麽了?还在生女儿的气吗?年青人有自己的享受节日方式,做爸爸的总不能永远跟在背后吧。”
“我不是这种意思,只、只是…唉,我也不知道怎麽说了。”我有口难言,秀娟取笑我道:“你不懂说我替你说,你是妒忌,一向最亲的女儿好像快要离开自己怀抱,别人说这是‘父亲焦虑症’。”
“哪裡有什麽‘父亲焦虑症’,外面坏人这麽多,身为父母觉得忧心是很正常吧?”我替自己抱不平,妻子不同意道:“你以前也没这麽紧张,那时候雪怡和同学去宿营都批淮,现在晚一点回来已经神不守舍了。”
“这…可能是年纪大,忧虑的事特别多吧?”
“所以就说你是‘父亲焦虑症’,我说应该早点给雪怡找个男朋友照顾,不便可以更放心?”
“这是什麽年代,哪有父母给女儿找男朋友?而且我也介绍过,是他们没缘份吧。”我呼冤道,妻子扭著我的鼻子说:“不找没关系,不要阻挠便可以了。”
“我又什麽时候阻挠了?”我自觉莫名其妙,秀娟笑说:“你是没有,但你这个爸爸太好,害得女儿都看不上其他男孩。”
“这也是我的责任吗?老婆你怎麽变得跟雪怡一样不讲理?”
“嘻,当然了,有其女必有其母,别说了,快点去洗澡,我今晚要大刑待候。”
“大刑…侍候…?”
秀娟吃吃笑道:“没错,雪怡说的对,十个男人九个都去鬼混,我就要看你这风流爸爸,心裡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婆。”
“夫人饶命…”
人说一个精明妻子是会看穿丈夫外遇,一个聪明妻子是会看穿丈夫外遇而不说破。我想我家这位贤妻,应该属于后者。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给你们肏一个晚上!我爱死给男人肏了!’
这晚我夜不能眠,只要闭上双眼,便不自觉地出现那令我一生也没法磨灭的惨痛画面,我决定这一次如何不能姑息,就是用什麽方法,也不可以让恶梦再次发生。
可是在接著一天下班回家,却给我看到一个目盯口呆的光境。
“世伯,晚上好,打扰你们了。”
按下家裡门铃,给我迎门的竟然是…文蔚…
“你、你好…来找雪怡玩吗…”我算是勉强能够反应过来,进入家门,咏珊正在佈置餐桌,看到我立刻微笑问好:“世伯,你好。”
“咏…咏珊,你好…”可怕预感迅速涌现,果然不到几秒,穿著围裙的女孩从厨房步出,笑容甜美的道:“世伯回来了,饿了没有?晚饭快可以了。”
“劳烦你了…小莲…”
那一阵寒气,直使整个背脊发凉。
“美女下厨,爸爸是不是又惊又喜?”这时候雪怡从自己房间蹦跳出来嘻笑道,我只想跟好女儿说,你爸快要给你吓死。
“其实是这样,我跟大家说爸爸很怀念小莲做的蛋糕,想请她再做一个,然后大家说得高兴,便索性一起来煮晚饭了。”雪怡笑著解释道。
“小莲真的很能干,这碟菠萝咕噜肉和香草烤鸡都是她煮的,老公你看是不是很出色。”妻子对小莲的厨艺十分讚赏,我看到亦觉是色香味俱全,只想问有没下毒药。
“妈不要只称讚小莲,这味客家豆腐是是蔚蔚煮的,而番茄波菜炒蛋则是咏珊的杰作,一样令人食指大动吧?”雪怡向我介绍同学们的作品,我佩服不已:“一个厨房可以让几位姑娘各自精彩啊。那雪怡你呢,对大家有什麽贡献?”
女儿有著自知之明的拍拍胸脯说:“我什麽都不煮,不就是贡献萝!”
一味味精緻菜色放在餐桌,无疑是丰富的晚餐。我虽极力保持笑容,还是不禁有一种步步为营的惊心动魄。
“快要过年了,世伯最近工作忙吗?”前天才跟我喝咖啡的文蔚装作很久没见的礼貌问道,我微笑答说:“还好,蔚蔚你呢,功课忙吗?还有没看小说?”
文蔚微笑点头:“有啊,前些儿有位朋友给我介绍一本,这两天都在看。”
我押一口茶,不就是我给你介绍的那本,小女孩的戏还真不错。
大家围著圆型餐桌吃著笑著,坐在对面的小莲向我问道:“对了,我们一班同学打算在除夕夜办跨年派对,今天雪怡跟我们说世伯伯母亦有兴趣,不如一起来玩好吗?”
来了,果然和想像一样,一定是雪怡告诉她们我不让她去,所以一起来当说客,这根本是一顿鸿门宴。
小莲以退为进,主动邀请我俩,在我回答之前,妻子已经推却道:“那是世伯开玩笑,我们两个老人家,怎麽好意思打扰你们年青人享受欢乐。”
小莲笑著说:“伯母你一点也不老,刚才买菜时那老板还问我们,跟你是不是同班同学。”
女人还是受不了夸讚,秀娟笑得合不拢嘴道:“小莲你太夸张了,你们去玩吧,我跟世伯在家裡享受二人世界。”
“世伯伯母真的很恩爱呢。”咏珊跟几位女生一起笑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也很难说不,事实上在此之前雪怡亦有以打桥牌和看电影等各种理由夜归,当时我全没在意,也从没阻止,只觉是年轻人的正常交际生活,到了今天才知道那是淫乱不堪的援交派对。
“好啦,前菜吃完,到主菜了!是精心炮製的草莓蛋糕!”雪怡急不及待从冰箱拿出蛋糕,小莲的手艺没有话说,只是在知道女孩的真面目后,这甜滋滋的可口蛋糕仍是叫人食之无味。
“爸爸,你说自家做的蛋糕是不是特别好味,跟外面买的没法比吧?”
“对…是没法比…”
拿起碟子吃著时,我发觉小莲不时带著淫媚眼光望向我,彷彿是在嘲弄我的无能。
‘女儿早晚是别人老婆,既然拿出来卖,招待其他人也不给爸爸招待太浪费了。反正戴了面具干完也不知道是你,那不如好好享受吧。我亲爱的马世伯…’
《五十七》
“805号房…”
看著那在走廊灯光映照下,闪烁著金色光芒的房门号码,我感到是一股心跳迅速加快的高扬,彷彿这道门的背后是一个最可怕,却又最诱人的场所。
吸一口气,咬紧牙关轻拍木门,“卡擦”一声响起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开门的女孩戴著一个以瓷器製成的白色面具,光洁的表面彷彿可以看到当中妩媚神情,她带著淫靡声线问道:“世伯终于来了吗?你是要捣垮我们的派对,还是…参加我们的派对?”
随著门户被打开的同时,裡面淫欲横流的呻吟和肉体碰撞声亦一併响起,虽然是夹杂在几位女孩之间,但我仍是清楚听到那是女儿的声线。
“呀!呀!用力肏!好哥哥用加肏死飞雪妹妹,人家快要高潮了!”
是雪怡…她果然是来了,还在…卖淫…
早已知道的事实,依旧无法减轻直接面对的沉痛。听著女儿的浪叫我心如刀割,小莲胸有成竹的娇笑道:“怎麽了?今次已经是早说清楚,还没作好心理准备吗?听,你的心肝宝贝多享受,身为爸爸的应该感到安慰才对吧。”
这无疑是讽刺的说话,没几个父亲愿意接触女儿这私隐的一面,更何况是在…卖淫!
“嘿嘿,别在我面前装了,你明明就是很兴奋。”小莲是那一贯不容我否认的自信,她得意扬扬地替我戴上面具,伸手把我拉著拖到房间裡去。每走近一步声音便愈见清晰,直至那残酷光境再次出现面前,同样戴著白瓷面具的雪怡身上一丝不挂,躺在床上迎著嫖客的抽插:“太深了!大鸡巴哥哥你肏得太深了!”
“嘿嘿,那你喜不喜欢老子这样操你?”
“喜欢!飞雪妹妹最喜欢给男人肏!不要停!继续给我舒服够!”
女儿与嫖客的对话使我痛心不已,但一切已经是既成事实,谁也没法改变。小莲挨在我的耳边,似笑非笑的调侃道:“看到宝贝女给男人压著很心痛吗?还是你想,压著她的是你?”
说著她走近床边把男人推开,我不知道派对已经进行了多少时间,也不知雪怡今天受过多少嫖客的蹂躏。只见女儿的两腿间好比花瓣娇美的粉嫩阴唇半张半合,露出鲜嫩娇红的肉壁,当中盈满水嫩润泽的甘露,散发著清雅而淫荡的香气。
“怎麽突然不肏了?人家屄好痒!要给男人肏,谁也可以,快上来肏我!”雪怡在交合途中被突然中断显得不满,她摇著双腿请求下一个参加者的插入以填补小屄空虚。我被她的美态迷惑猛吞一口唾液,小莲著我耳边道:“听到没有,是谁也可以哦,当然包括父亲,你不上其他人便要上了,身为爸爸,不是应该保护女儿吗?”
我看看场内,的确男人们都对雪怡虎视眈眈,情急下扑到雪怡床前,不让其他嫖客有机可成。
‘谁也不可以碰她!她是我的女儿!’我内心怒吼著这一句话,牢牢张开四肢不让别人触碰雪怡,可是女儿却伸出双手把我抱住,语带娇豔的说:“好哥哥,你是来肏飞雪妹妹的吗?我屄好痒,快来给我充实。”
‘不!我不是!雪怡!我是你爸爸!我们不可以这样!’我内心狂号,但事与愿违地身体却像不受控制般做出那禽兽的事情。手不自觉地搭在雪怡嫩白的乳房上,是毫无瑕疵的一双美乳,不但线条优美,肌肤吹弹可破,那只有年轻才具备的柔软弹性更是使人爱不释手,摸了一下,便不由自主地继续搓揉下去,直至乳头完全勃起,成为高耸在白雪山上的两颗樱桃。
‘太美了…雪怡…’这无疑是禁忌一刻,目睹子女性兴奋的那种衝击并非言语可以形容。虽然因为戴著面具我看不到雪怡的表情,但从那不断透出的呻吟,我知道女儿亦是很享受,期待对手满足她的欲望:“啊啊…人家的奶子好敏感,给我亲亲好吗?”
我知道是不可以,但那莺声般的淫叫,和手上柔软滑嫩的乳房触感无不把我的理性逐一击破,终于我忍受不住,攀下以脸颊磨擦在白玉般的乳肉上,那一阵柔滑细腻叫人心神荡漾,张口把一颗勃起的粉嫩乳头含住,女儿登时浑身一颤,发出畅快叫声:“呀!好舒服!”
这一叫声使我的情绪掀动,开始放肆吸允雪怡的乳头。女儿被我吸得颤过不停,娇躯不住翻动,乳头亦成奶嘴般胀硬,我以牙齿轻轻咬著根部,舌尖往顶端猛舔,这把雪怡舔得销魂无比,禁不住娇喘连连的抖动肢体:“噢…好哥哥你好会舔…飞雪妹妹要美死了…”
论性能力我肯定不是这裡最强的一个,但以经验而言还是有一定阅历,懂得如何给女人带来快感。交互地舔吃了好一阵子,手在大腿内侧来回扫拂,半闭的玉门早已湿淋一片,手往裂缝一探,都是腻滑的温湿爱液。
摸到了…是雪怡的阴唇…是女儿的阴唇…
这一秒的接触使我激动非常,虽然不愿承认,但女儿这最私密的器官的确是我朝思暮想。在处于兴奋充血下,两片薄薄的粉嫩肉唇感觉饱满,湿滑无比的粘稠温液更是透著阵阵雅香。我血脉喷张,男人的兽性被激发出来,手指深深插入肉壁,雪怡顿时如活鱼摆动臀部,深深地发出一声沉重的气息;“噢噢…”
插进去了!我的手插在雪怡的阴道!
作为父亲,雪怡小时候我亦曾替她洗澡,女儿身体可以说是没有一吋没接触过,唯独阴道,是即使最亲密的家人也不可以接触的禁地。
女儿的小屄好紧,即使晶莹爱液仍在源源不绝地流出,即使一刻前才受到别个男人的摧残。但此刻摸在手裡,仍是感觉寸步难移的蹦紧窄狭,手指插入尚且如此,可以想像肉棒插入是会如何美妙。
“好爽…这样更痒了…好哥哥不要只用手指插,飞雪妹妹要你的大鸡巴!”雪怡欲火难耐,不住摇动下体哀求。这使我心烦意乱,内心深处燃起的欲火更盛,小莲从后攀附著我,挑逗说道:“你的宝贝女说要鸡巴啊,你还要把她折磨到什麽时候?”
说完小莲替我解开裤子上的束缚,直接掏出肉棒。我的性器早已兴奋得不能自我,女孩在我耳边笑说:“都这麽硬了,根本你就是很想,来吧,去操她,让她感受父亲的爱。”
我在最后一刻奋力摇头:“不!这不是爱!雪怡是我的女儿,我不能这样对她!”
“呵呵,你不这样对她,就由其他男人来服侍她吧,反正这裡每个人都等著操你的宝贝女。世伯你不操,我找别人来操了啊?”
“这更不可能!我不能让我的女儿继续堕落!”
“好一个伪君子,你不敢操又不让其他人操,岂不是要鬱死女儿,她正等著男人的慰藉呢。”小莲在我耳边嘲笑,确实从两腿不断互相磨蹭的动作和裂缝中流出的滑腻爱液,我知道雪怡是处于一个渴求被异性充实的兴奋状态,但即使如此,我便可以侵犯我的女儿了吗?
“别这样古板,只是玩一下,戴上了面具有谁会知道是你?世伯你好好操,操完便走,我保证你能全身而退。”
我此时被欲火所掩盖,理性早飞到九丈远去,喉乾舌结,饥渴无比的问道:“她真的不会知道?”
“都说不会知道,雪怡不是曾经替你口交,难道会认出那是爸爸的肉棒吗?如果连这个大好机会也放过,世伯你便一世也只能眼白白看著别人操你的宝贝女了。”小莲嘻笑道:“你家千金不换的小公主,在客人眼中只是随便发洩的贱货呢。”
“不!雪怡不是贱货!我的女儿不是贱货!”
“呵呵,那便由你这最爱她的男人,来好好疼惜她吧。”
小莲把我的裤子完全褪下,肉棒胀硬得发痛,面前雪怡那迷人的诱惑,一步一步把两父女的关系推向不能回头的深渊。
“这麽粗壮的一根,一定可以满足你的宝贝女。”小莲语带妩媚地提著我的阳具靠向雪怡的玉门,我知道必须要停止这举动,但被魔鬼燃起的欲火叫人不可遏制,我没有反抗小莲的带领,眼巴巴地看著肉棒伸向江水潺流的蜜屄前,当龟头抵在屄口,更是父女一同全身一颤。
碰到了!我和雪怡的性器官碰在一起!
“好大的香菇头,好哥哥不要逗我了,飞雪妹妹痒死了,快给我插进来!”雪怡给龟头架在门前更是激动,喘著急气的催促。可我此刻的激动比她强烈百倍,只知道父女快要衝破那最后一道防线,小莲见我不动一动,冷冷笑道:“到最后一刻还是要人替你推屁股吗?你这个伪君子。”
说完双手把我的屁股向前推,那硬如铁柱的肉棒便彷彿横渡红海般强行张开肉壁,直抵肉屄的深处。
“噢噢!进来了!好粗!好舒服!”雪怡像期待已久的发出美妙销魂的浪叫,我脑袋空白,只随著男人本能享受这人生最痛快一刻。
插入了!我在插入雪怡的阴道,是女儿的阴道,我们在…做爱!
“啊啊…好爽…都插进来了…好满足…”全根尽没,雪怡张开小嘴吐出芳醇香气,隔著面具彷彿亦看到当中迷离荡样的陶醉眼神。而我相对肉体上的快感,更激动是突破了和雪怡的关系,纵使这将会是一条不归之路,我也不会后悔用作换取这永远的一刻。
“别只插著不动…操我…我要好哥哥用力的肏我…”肉棒的塞满并未能真正满足雪怡的欲望,她需要是男女做爱最大的快乐,是由性器磨擦带来的强烈快感。到此一刻我再没牵挂,开始默默抽动下体,眼神没有一刻离开女儿那白瓷色的面具上。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啊…好舒服…好美…嗯嗯…你肏得我太爽了…继续肏…不要停……”雪怡的叫床瞬间变得澎湃,她早已不是被父母牵手走进玩具店的小女孩,她早已是个懂得享受性爱的女人。但无论变成怎样,她始终是我的女儿,这事永远也不会改变。
“吼…吼…”我奋力推进肉棒,随著抽插快感而来的,是为雪怡带来快乐所感到的安慰,女儿愉悦的呻吟使我迷醉,完全忘记这是一件丑恶的事情。我把雪怡修长的小腿架在肩膀上,不断以肉棒贯穿在她的身体裡,不断在她火热的阴道中来回衝刺。
“啊!啊!好舒服!飞雪妹妹爽死了!你是谁?怎麽以前我都没给这样利害的好哥哥肏过?”雪怡在极度快感中向我问道,这个问题叫我在欲望爆发的一刻间感到恐惧,我不知道怎样回答,当女儿知道正在跟自己做爱的是父亲,她将会有怎样的反应?
“你是谁?好哥哥快告诉我你是谁?”
惧怕迅速取代快感从四方八面向我蚕食,逐渐我感到一阵火烫,戴在面上的面具像焗炉裡的糖浆般开始溶化,我惊慌以手掩面,但仍无法避过在女儿前展露真面目。
‘不!我不可以让雪怡知道跟她做爱的是我!不!’
我不敢望向雪怡,不敢想像她知道对手是谁时的震撼,忽然一阵狂恐,我从梦中惊醒过来。
“啊!”
张开双眼,四周寂静一片,是家裡熟悉的天花。
“是梦…”
背脊一片冷汗,太可怕了,我竟然会做这种梦,是跟女儿做爱的梦。
我用力抓著头髮,暗责自己的无耻。隔了好一会儿,绷紧肌肉才渐渐放鬆。从睡床站起,透过窗户望向街道。这天天色昏暗,天上满佈密云,彷彿我现在的心情是一片阴霾。
“终于到了今天…”
星期六的清晨,一星期前的今天晚上,我看到了人生最痛心的场面,一星期后,恶梦将再次重演。
‘派对即使你没亲眼看见,仍一样会发生,之前已经试过很多次,以后,也继续会有很多很多次。’
也许小莲说的事实,即使已经重覆无数次,即使大家已经习以为常,但当知道并曾亲眼睹的今天,作为一个父亲,我是不可能容许这种事情继续发生。虽然现阶段仍毫无头绪,但我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停止这一件事。
“老公,这麽早便起床了?今天不用上班吧?”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妻子半睡半醒问道,我微笑说:“早晨,前阵子在助养院认识刘院长,答应了今天帮忙做义工,大约傍晚回来。”
“这麽有心啊,老公加油,老婆精神上支持你。”秀娟懒洋洋的打个呵欠,便继续钻在被窝。我笑了一笑,从衣橱披上外套,提起背包,不打扰妻子安睡步出房间。
经过女儿睡房,木门半掩。雪怡自青春期后开始懂得女生私隐,睡觉时总爱把房门关上,成年后反而习惯不关门睡。我轻轻拍了两下,小声问道:“雪怡起床了吗?爸爸可否进来。”
周末学校没有课堂,爱睡的女儿没必要早起。不想吵醒她的小心翼翼推开房门,那睡姿惨不忍睹。整个人成“大”字型斜放床上,被单则踢在地上,就连肚皮也露了三份二在外面。
“今年几岁了,还要踢被。”我按捺不住上前把被单拾起盖在雪怡身上,只见女孩小嘴半张,呼吸均匀,睡姿是差了一点,总算勉强能以海棠春睡来形容。
“呼…呼呼…呼呼呼…”
我无言望著雪怡,心裡思绪万千。我的女儿,我不需要你嫁入豪门,不需要你出人头地,更不需要你回馈父母,只要你活得快乐,作为爸爸妈妈的便于愿足矣。
‘我是淫娃!我爸妈生我出来就是一个淫娃!只要给我钱谁都可以跟我做爱!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妓女!’
不!你不是淫娃,更不是妓女,至少在爸爸的心裡,你永愿不会是。
但我有什麽资格说这种话,刚才还做了跟雪怡做爱的梦,当连自己也对女儿抱有歪念的时候,凭什麽批判别人?小莲没有说错,我确实是最无耻的一个。
“对不起…雪怡…”
静谧地凝视了女儿的睡姿一会,吸一口气从床边站起,我怀著忐忑的心踏出家门。看一看表刚好八点,从这裡去助养院不需半小时,如无意外我应该比小莲早到。
我不知道在这种地方碰上小莲会有什麽作用,甚至不知道她今天会否到助养院,但我确信她是能否改变状况的关键,我要証实小莲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生活富足是一种幸运,父母疼爱才是幸福啊。’
会说这种话的一个女孩子,真是这一星期裡把我折腾不堪的邪恶莲花?还是正如文蔚所说,她是一个好人。
亲爱的鸡太:等了一星期,你就拿做梦这种烂桥段来打发人吗?
小鸡:老婆别说扫兴话,晚了,上床疯狂做爱吧!
冷眼的鸡太:疯狂就是三分钟?
小鸡:才不!连同前戏至少四分钟!
会说这种话的一个女孩子,真是这一星期裡把我折腾不堪的邪恶莲花?还是正如文蔚所说,她是一个?好人。
事到如今,我是什麽办法也要去试。乘搭公车来到助养院,是八时三十分。
“刘院长,你好。”老人家习惯早起,这个时间院长已经在门外打点,看到是我,立刻友善的笑道:“马先生,你真的来了,还这麽早。”
“哈哈,第一次做这种,不知道有什麽可以帮上忙,所以早点来跟大家学习学习。”我礼貌笑说,刘院长一面把我招呼进内,一面解释道:“探访工作很简单,都是跟小孩子玩玩游戏,说说故事。本院有长驻义工,她会替你安排。”
刘院长把我介绍给院裡的义工导师林姑娘,原来助养院的义工探访是必须助养人仕才可以参与,而我因为得到刘院长推荐,今天特别省却了这个条件。
“助养儿童很有意义,请问手续怎麽办?我也希望能出一点力。”
年约四十来岁的林姑娘笑道:“马先生真是太有心了,手续我待会替你安排,这裡的助养分为几种,你可以选择…”
林姑娘细心地向我解释一番后,谈到了探访的工作,正如刚才刘院长所说是和小朋友玩些互动游戏,让他们得到更多人的关怀和爱护。
“不过你别看轻鬆,那些小伙子可不是容易应付。”林姑娘掩嘴笑说,我有备而来道:“那天刘院长跟我说了,对付小孩子,我老马是有一套。”
“那太好了,本院分为三组,今天周末,来的义工比较多,马先生可以去…
第二组…“林姑娘看着预定表说,我试探性问道:”对了,这裡大约有多少位义工?“
“这裡除了我以外全部都是业馀和课馀,平日不算多,都集中在周末周日和假期,而每次来的人数也不一定,比较热心的每星期也来。”
“是呢,听刘院长说小女的同窗杨同学也经常来帮忙。”
“咦,原来马先生认识杨同学的吗?那我把你跟她编成一组吧,她跟这裡的孩子感情最好,你第一次做也会轻鬆一点。”
“那太好了,哈哈,其实我也不知道一个老头子可以做些什麽。”我搔着头笑道。
林姑娘望一望挂在牆上的钟说:“说来杨同学都差不多到了,她人很守时,不会怎样迟到。”接着又问我:“她知道你今天来吗?”
我耸耸肩道:“不知道,杨同学是小女同学,跟我比较少联络。”
林姑娘笑说:“那她一定很惊喜了,难得世伯也这麽有心。”
我继续和林姑娘閒聊一会,到了快搭正九点,一个声线和悦的女孩子进入林姑娘的办公室向女仕问好:“林姑娘,早晨。”
林姑娘微笑道:“杨同学早晨,今天有特别嘉宾,是妳认识的。”
我当时背对门口,回过头来向那穿着休閒服饰配搭毛衣外套的女孩子点头:“早晨,小莲。”
“是你?…马…世伯…”小莲脸上不施脂粉,清纯脱俗,可看到我时还是难掩一脸错愕。
“对,马先生很热心,今天特地来探访小朋友,杨同学妳告诉他有什麽可以帮上忙吧。”
“好的,林姑娘。”小莲脸上明显写着无数问号,仍是礼貌地答应下来。
离开办公室,我和小莲走在通向课室的走廊,女孩带着愠色的问道:“你在搞什麽把戏?”
我早料到她有如此反应,耸耸肩道:“没什麽把戏,几天前来把文件交给刘院长,谈起义工工作很有意义,便试着来尽一分力吧。”
“嘿,你连家裡的宝贝女也管不了,还想照顾其他人吗?”小莲冷笑道:“你不会是想来求我中止今晚的派对吧?我告诉你这是白费功夫。”
“有没白费功夫也没关係了,做善心事本来就不应该计较回报,这是妳教懂我的。”我漫不经心道:“妳们和雪怡都成年了,我想妳们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小莲没有跟我在言语上纠缠下来,两个人来到第三组的课室,甫一开门,立刻传来小孩子们欢迎女孩的开朗声音:“小莲姐姐早晨!”
小莲带着温柔笑容道:“小朋友早晨,今天有多一位好朋友来跟大家一起玩,大家欢迎马伯伯。”
我满不是味儿抗议着:“不用伯伯来介绍吧?”
女孩讽刺的道:“你不是最爱别人叫你伯伯?”
小莲是个漂亮大姐姐,受小朋友欢迎理所当然。我一个中年男人样貌古板,看上来还像训导主任多一点,孩子们即时全部静了下来。幸而我亦知道自己不会是人见人爱,早有准备的笑道:“各位小朋友好,其实马伯伯不是普通人,是圣诞老人,不过上星期因为迷了路所以晚了一点,今天特地来给大家送礼物。”
说着从背包拿出各种糖果和小礼物,小孩子最馋嘴,看到形形色色的零食,登时从鸦雀无声变成雀跃非常,小莲不满的盯着我说:“你这是收买人心吗?卑鄙!”
我没奈何替自己辩护:“难道妳要我靠个人魅力吗?世伯家裡没有镜也有盆水,而且这也是跟妳学的吧。”
小莲哼一声的不理睬我,我把糖果派完,再拿出两份礼物:“这裡有机械人模型和洋娃娃,待会大家玩游戏,谁第一便谁可以拿大礼物。”
“好啊!”小朋友们兴奋举手,小莲更不满了:“你这种简直是最差劲的教育。”
“没错,老伯伯活到这个年纪,是会比较现实。”我自嘲道,并把其中一个布娃娃匙扣交给女孩。小莲不明问道:“这是什麽?”
“昨天给他们买礼物时看到的,售货员说这是莲花仙子,我看有几份像妳,便顺便买下来了。”我解释说,小莲冷冷道:“幼稚!”
借助钢弹模型和芭比娃娃的威力,这个早上算是相当顺利,对着我这古板老爸,几岁的孩儿们还是玩得痛快。别看小孩子蹦蹦跳跳,当小莲给大家说童话故事时所有人还是乖乖地安静听着,可见女孩在这裡是多麽受到爱戴。
“于是,王子和公主便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读完一篇,小莲把书本合上。一个小女孩听得津津有味,羡慕的说:“如果我是公主便好了。”
小孩子也不是全部有童真,旁边的男孩取笑道:“傻瓜,世界上没有王子公主的啦,童话故事都是骗人。”
小莲微笑说:“小杰你错了,世界上真是有公主的。”
男孩不服气道:“我不信!在哪裡?”
小莲把我推上前去:“圣诞老伯家裡便养了一个,不信叫他给你们说他家裡的公主故事吧?”
“好啊!”小孩子们一同举手,我想说小莲妳认真的吗?把雪怡的日常生活告诉他们,才是最差劲的教育吧?
“不过我觉得小莲姐姐才是公主。”这时候一个男生说着,其他小孩子也一起同意的嚷着:“对啊!小莲姐姐是漂亮公主。”
小莲给说得脸红耳赤,腼腆的道:“你们乱说什麽了,我哪裡会是公主。”
其时曾说过要跟小莲结婚的男孩跑出来向其他人警告道:“你们别打小莲姐姐主意,她是要跟我结婚的。”
“我记得这小孩名叫禾仔,想不到他是这样认真,当日预约了还不够,现在还当众宣布主权。”我对小孩子的人小鬼大啧啧称奇,另一个小孩看不过眼道:“谁说小莲姐姐会跟你结婚?人家是大学生了,你才是小屁孩!”
“我不是小屁孩,我是男子汉!一个人去后山探险也不怕。”
“骗人,你哪裡敢一个人去,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待会跟我们一起去,如果我敢,小莲姐姐便跟我结婚!”
“好呀!如果你不敢,小莲姐姐嫁给我!”
“你们别自作主张,小莲姐姐还没打算结婚…”小莲被弄得尴尬非常,看着一众小孩起哄收拾不了残局。我旁观着群猴戏观音,倒是十分有趣味。
胡胡溷溷,到了午饭时间,终于可以稍休一会,小孩子们嘻嘻哈哈的跑进食堂,我和小莲则回到休息室享用助养院为义工们安排的午膳。
“怎麽样?马先生还可以吗?”刘院长笑着问我,我吃着自己的一份午餐答道:“很不错,这裡的孩子都很活泼可爱。”
“这样便好了,让没有父母照顾的小孩在一个温暖的地方健康成长,是本院的一贯宗旨。”老人家笑道。我看一眼小莲,她故意坐在另一边离我甚远,我扬声道:“不过这还是要多得杨同学,原来她跟那些孩子相处真是那麽融洽。”
“哈哈,杨同学一向是本院的院花,深得大家爱戴。”刘院长笑着点头,小莲不悦的盯着我,但在老人面前又不好发作,只有强忍下去。
“对了,我捐赠的那个焗炉送来了吗?”我向刘院长问道,他连忙答说:“昨天送过来了,太感谢马先生,你真是出钱又出力。”
“小事一桩,小莲做的蛋糕味道很好,如果可以给小朋友们试试,我想大家一定很高兴。”我好意道,小莲白我一眼,对我的自作主张非常不满。
吃过饭后因为还没到上课时间,我在助养院四处閒逛,小莲愠怒的走上前来向我质问道:“你到底在搞什麽?”
我无辜道:“没有,只是上次听妳说没给孩子们做蛋糕很失望,小小心意吧,这个也要怪我?”
小莲没好气说:“这裡小说有八十个小孩,这麽小一个焗炉,做出来的蛋糕够谁吃?”
我一言惊醒的道:“对了,都没想到这点,那怎麽办?”
小莲不屑道:“所以就说你这个人爱装好人,却成不了事!”
结果小莲虽然很不满,但仍是跟我到附近的超级市场买材料,做不了蛋糕,做曲奇总算能分甘同味。
“你给我打蛋和搅伴麵粉吧。”外面下着毛毛细雨,我俩也没打伞,匆匆促促地买齐需要用品,回到助养院的厨房立刻开动。雪怡是地狱厨神,我这个老爸亦肯定不是巧手厨师。笨拙地按照小莲的指导,简简单单的打蛋工作已经够我狼狈。
“手都酸了,原来是这样费力的吗?”饭来张口,从来不知主妇的辛劳,我是上了一课。小莲手脚灵活,把搅拌好的材料放入冰箱雪它半个小时,我想帮忙拿去烤焗,但女孩说要在室温晾一会儿才够鬆软。时间够了她放在烘培纸上推进焗炉,不消一会便焗好了三盘香气四溢、金黄味美的牛油曲奇。
“好吃!十分鬆化,牛油味也很浓郁。”我试吃一口,赞赏不已。小莲没有笑容,重复刚才的工作:“继续吧,至少要十盘才够大家分。”
“嗯嗯,世伯多吃一块便来,小莲下次到我家一定要做曲奇,这个简直是人间美味。”我像小孩子的馋嘴偷吃。小莲没有理我,自顾自从冰箱把雪好的麵团逐块切开,并在上面压印图案。
忙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做到足够份量,我和小莲一同鬆一口气。捐赠一个焗炉刷卡两分钟,做一顿曲奇花上两小时,所以做好事,出钱的功劳永远及不上出力的那一位。
我看看钟,满意笑道:“三点,刚好是茶点时间,计算相当准确。”小莲也懒得跟我说话,只一副看不起人的鄙视表情。
“哗!是曲奇饼啊!”小孩子的肚子就像金鱼,永远不会吃饱,特别这类香口甜点就更多多益善。看到孩童们一人一块吃得滋味,刻前的汗水也甚有价值。
“小莲,谢谢妳,这是世伯十分有意义的一天。”我向女孩道谢。小莲没看我一眼,只默不作声地看着小孩子们吃自己做的曲奇。
《五十八》
“小美,妳那块曲奇吃不完,不如给我吃吧?”孩子中总是有些特别贪吃,吃掉自己的一块,眼珠儿放在别人的一份上。女童连忙把不捨得一口吃完、分成几小片慢慢品尝的曲奇收起:“我不要!外面还有,你自己拿吧。”
看看小莲的盘中确实还剩下两片,为免不够分配,在拿到课室前经过点算,应该刚好是一人一片,小莲向众人问道:“还有没有人没拿的?”
小孩子们虽然馋嘴,倒也不会说谎,你看我我看你,突然一个举手叫道:“禾仔和小俊吃午饭时说到后山探险,现在也没回来啊!”
“探险?”
“对,他们说要竞争谁可以跟小莲姐姐结婚。”那个叫浩仔的小童天真说道。
为了确保院内儿童的安全,助养院平日有限制小孩外出,但周末周日一般比较宽鬆,这天便给两人熘了出去而没人发现。
“怎麽这样顽皮,外面快要下雨了啊。”小莲生气不已,刚才去超市时路上已经下着毛雨,两个几岁孩童往山上走无疑有一定风险。女孩没有怠慢,立刻把事情通知院方。刘院长说道:“午饭到现在有三小时了,以防万一,大家去找找吧。”
虽说后山也属市区,理应不会出什麽意外,但为安全起见还是不敢轻视,包括林姑娘在内,几位义工一起分头到山上较有可能的地方搜索。
“往山上有两条路,一条是长楼梯直通山顶,另一条是环绕山路。”刘院长指挥各人:“几位老师分成两组去找,也要留一些大人在这裡看着其他小孩。”
我自动请缨说道:“院裡的事务我一窍不通,留在这裡也帮不上什麽,和大家一起去找吧。”
“怎可以麻烦马先生做这种事?”刘院长脸有难色,我相当有自信的道:“没事,都说我跟猴子是有些缘份,一定可以找到。”
分配好岗位,我来到通往山上的路口,意外地小莲跟在后面,我奇怪问道:“妳跟我一起去吗?”
小莲怒气说:“你一个人懂得上山的路吗?老爱装好人,实际什麽也做不了!”
“好吧,我也知道自己是一事无成。”我咕咕噜噜,现在的女孩子是多说一句也会惹火。
两个人沿着环绕山边的小路而行,当中有好几个分岔口,都是通往修葺中的死胡同,确实没有人带领是会多走很多冤枉路。我俩边走边叫,直至来到山顶也没有发现。
“试试打电话给林姑娘看那边有没消息吧?”看到小莲心急如焚我提议道。
女孩摇头说:“如果找到会立刻通知我们的,别多说了,到另一边看看。”
我沿着小孩子的心理思考道:“他们说去探险,应该不会是这种好走的路,后山有没什麽地方比较吓人?”
小莲想了一想道:“树林?”
“中!树林一向是男孩子胆量的考试场。”我赞同从树林着眼,跟随小莲走去后山的一边。那边都是草丛,斜坡也多,别说小孩,就是成年人一不小心也有危险。
“禾仔,小俊,你们在吗?”小莲沿路扬声呼唤,走着走着,雨点逐渐如豆大降下,看来大雨将至。这使我俩更为担心,急步地逐处搜索,终于在其中一片丛林间听到小孩哭声。
“呜呜……”
“找到了!”我俩大喜过望,连忙跑到哭声源头,只见一名小童坐在地上哭过不停,是小俊。
“小俊!”小莲比我激动,冲上前去抱起小童,慌张问道:“怎麽只得你一个,禾仔呢?”
小孩指着树上哭说:“他在上面下不了来。”
我俩一同望向树上,另一个小童亦是坐在树枝上哭泣,看到两人平安无事我和小莲鬆一口气,原来是有胆爬树没胆下来。
只是虽说如此,找到两人不就代表事情完结,禾仔坐着的树枝少说有两层楼高,从上面掉下来也不是开玩笑,小莲提议道:“叫消防队来好吗?”
我望望天色渐暗,雨势愈来愈大,要一个小孩子在树上等待救援也是可怜,自告奋勇道:“这不算太高,我上去抱他下来吧。”
“你去?太危险了吧?”
“不怕,别看世伯这个样子,我可是爬树高手。”我拍拍心口道。
我人到中年,算是经历过经济贫乏的年代,小时候玩具不多,爬树这种免费活动便是跟同伴间较劲的运动,不过都已经是四十年前的事了。
“来看我表演吧。”我拉起衫袖,先踏上一步试试力度。小孩子找爬树对像也有考量,这棵大树树身甚多树洞,还缠着不少藤蔓,说实话难度不算高。当然在长时间缺乏运动和下雨湿滑的情况下,我还是感到吃力。小莲看我爬了几步动作不甚敏捷,担心说道:“世伯不如由我来。”
“没事,这种小树对世伯来说是小儿科,我更高的树也爬多了。”我强作轻鬆,其实已经气喘吁吁,小时候简单的事,年纪大了便半点也不简单。
“呼…呼…到了…快到了…”逐步逐步上,好不容易爬到禾仔危坐的粗树枝,我伸手道:“小子,给我手,我带你下去。”
“我怕啊!”小孩死命抓紧树枝不敢动,我给他信心道:“没事,伯伯身体胖,掉下去也给你当软垫。”
“我…我还是怕…”
“好吧,你想给小莲姐姐看扁吗?这样她不肯嫁你了啊。”没法子下我以女孩子来激发斗志,禾仔望望在下面焦急的小莲,咬一咬牙,也真的慢慢爬过这一边来。
“好…慢一点…抓紧才下一步…快了…快了…伸出手来…对!聪明小子!”
我牢牢捉紧禾仔的手,这才鬆一口气。双腿向两旁张开站在大树的分岔干上,把他揹在身后:“我们现在下去了,记住捉紧伯伯。”
“嗯!”小孩用力点一点头,这时他看来已经镇定了很多。我小心翼翼,一步一步从刚才爬上来的位置后退。
“没事…快到了…快要到了…”七岁孩儿体重有限,揹着下来也不会太吃力,比较困难的是雨开始大,不断迎面而下的雨水把眼睛洒得几乎张不开来,只有缓慢地逐点向下爬。
“小心…你们小心…”在树下观看的小莲和小俊也是同样担心,到了确定安全高度禾仔从我背上一跃而下,给小莲抱个正着,伏在女孩胸口哭过不停:“小莲姐姐,我好怕啊,我好怕啊!”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小莲亦是受了惊吓的滴下泪儿,我大功告成深感安慰,不过小子,这时候给小莲姐姐抱的应该是世伯不是你吧?
“别再哭了,雨势开始大,快点回去。”小莲替小孩子抹眼泪道。我拍一拍身上污秽,四个人一起沿着山路回去。可走了一半路程,小莲突然摸摸裤子,转头跟我说:“我掉了东西,世伯你先带他们回去吧。”
“掉了东西?很重要吗?看来要下暴雨了。”我望着已经聚成乌云一片的天空说,小莲摇头道:“没事,我大概知道在哪裡弄掉,很快便来,你先带他们回去。”
“那…好吧。”看到小孩们给雨水淋着,我唯有照她说话,小莲回头跑回刚才的山路,我则牵着两名小童往下面走。
下山路总没那麽费力气,不到一会便来到助养院门前,我回头一看还是不放心,着小孩跑进院裡,自己再一次跑回山上,这时雨势已经很大,我也没想到回助养院拿把雨伞,只一脑儿便向上跑。
“呼,这种大雨就是东西掉在地上也不易找到吧?”我一面走一面唠叨,冒着大雨回到刚才的树林,只见小莲也是朝我的方向走来:“世伯你回来干麽?”
“没事,东西找到了没有?”
小莲点头说:“找到了,快回去吧。”
可是接着天上“轰隆”一声,雨水倾盘而下,是大得叫人睁不开眼,这种情况根本没法下山,我看到一个供登山人仕休息的小凉亭,向小莲提议道:“雨太大了,先遏一遏待停雨才下去吧。”
“嗯。”小莲没有反对,两个人走到凉亭暂避。狼狈不堪地躲进不算宽敞的避雨地,我拍一拍身上水珠,裤子和鞋都湿得一塌胡涂,可比我更惨的是小莲,我穿的外套是纤维材质,有一定防水作用,她身穿的是毛衣,吸收雨水后便变得又重又冷了。
我不忍女孩受苦,主动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小莲又变回那冷酷表情,一手推向我说:“不用你可怜!”
“这不是可不可怜的问题,而是确定会感冒的问题。”我坚持把外套披上,女孩嘟着嘴说:“为什麽对我这样好?”
我没气道:“应该是我问妳,为什麽对我这样差。之前不是还给我煮咖啡和看病的吗?”
小莲冷笑说:“那只是为了令游戏好玩一点的把戏,你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吗?”
“是真也好把戏也好,我受过妳的照顾还是事实,虽然我也很想捏死妳,但什麽恩怨情仇还是待停了雨再说吧。”我望着外面的大雨滂沱道:“不过都十二月了,怎麽还这麽多雨水,上次跟妳被困山上也是这样大雨,妳还说得我们一起推动一台车吗?”
小莲明显对我这种无聊话不感兴趣,只无言地望着漫天大雨。我无所事事坐在那长椅上,女孩忽然侧身,把头挨在我的肩膀上。我知道她经过一番折腾是十分疲惫,好意说道:“累了吗?好好休息一会吧。”
“嗯…”小莲若有若无的应了一声,我不想打扰女孩休息,但这时候无意中留意到她左手握着一件湿透事物,看清楚,是今早给她的布娃娃匙扣。
‘不会吧…’
我摇一摇头,老马活了半个世纪,当然知道不会有这种事。
这场暴雨来得急劲,去也匆忙,大约一小时后雨势便开始和缓下来。可这已经够身边女孩好受,小莲被雨水冷得唇边发白,我关心问道:“雨停了,可以走路吗?”
小莲略带虚弱的点一点头,我把她慢慢扶起,发觉其浑身打震,抚摸额头,像是微微发烧,于是再问:“妳发烧了,要去医院吗?还是回助养院休息?”
小莲摇一摇头说:“我没事,回家换件乾衣服便可以。”
“那洗过热水澡暖一下身子也是好。”从其体温看来应该不算严重,我也没有反对。小莲的家我以前去过一次,距离助养院不远,步行大约二十来分钟便可到达。我看女孩双脚发软,走路甚是吃力,于心不忍说道:“可以吗?要不要揹妳下去?”
“不必劳烦你。”小莲想也不想一口拒绝。我闷哼一声,明明脚都软了,还要这麽硬绷绷。也就二话不说把她揹在背嵴,小莲没想到我会强来,挣扎地敲打我肩膀:“谁说要你揹,快放我下来!”
“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便应该先乖下来,就是多讨厌世伯,也至少有气有力才可以杀死我。”我坚持不放,小莲气得满脸胀红,可也真的没再反抗,我想她心裡应该在盘算怎样把我碎尸万段。
一个中年男人揹着一个妙龄女子走在街上是有点异相,但从我俩湿得像落汤鸡的样子,应该知道是两个从不看天气预告的“听天由命主义者”。
我记忆力还好,到过一次的地方勉强没怎样迷路,来到门前我奇怪小莲没有做声,侧头一看,女孩已经倦极入睡,只好轻轻叫醒她:“小莲,到了。”
叫了一声没有反应,重复两三次才朦胧地张开眼睛,迷迷煳煳着我从她的口袋中拿出钥匙。女孩子杂物较多,外出大多喜欢携带手袋,今天小莲到助养院当义工以轻便为主,也没带着这女人的随身之物。
进入屋外我把小莲置于小沙发上,替她斟杯热水,女孩一口喝完,总算和暖起来。
“没事嘛?要不要看医生?”我向小莲问道,女孩摇一摇头,脚步浮浮地说去洗澡换衣服,把我独个儿留在客厅。我走也不是,坐着呆等也是无聊,唯有往组合柜那边看看女儿和她几个好友的照片。一个月前这些照片我曾看过一遍,当时仍未知道小莲的真面目,曾以为她可以帮助查出真相,没想到一切都是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上。
‘我们四朵金花是生死之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我忆起雪怡的话,如果一起卖淫就是妳们所谓的甘苦与共,我宁可女儿永远没认识过这种朋友。
直到现在我仍然认为雪怡会做这种事是因为误交损友,在得知小莲是安排一切的此刻,我实在很难说服自己她是一个好女孩。但从她对助养院小孩子的关怀,我又无法想像她是一个真正的坏人。
想到这裡,目光不禁放在置于电视机上小莲和其母的合照。相较和同学们各种笑容灿烂的照片,小莲和她的母亲就只有一张看来是中学毕业的纪念照,而且照片中两人全没笑容,看来感情不是太好。
小莲是家中独女,单亲家庭的女儿与母亲相依为命,理应比一般母女感情更深,怎麽给我的感觉是貌合神离?
我感到奇怪,然而在看着想着的时候,从浴室步出的小莲发出嘲讽的声音:“嘿,做这麽多,就是为了调查我吗?”
我望着女孩方向,不讳言道:“妳可以这样说,我想知道妳是什麽人。”
“我只是雪怡的同班同学,是什麽人有关係吗?你只要知道你的女儿是一个妓女那不就够?”身上围着浴巾小莲轻鬆说道:“其他的都是无关痛痒吧。”
“不,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妳今天对孩子们的关心不会是假的,我知道妳是一个善良的人,是什麽原因妳要做这种事?”
“呵,男人真的很好骗呢,随便把一件垃圾拿在手裡,便以为对方交心了,难道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小莲把捏得皱成一团的布娃娃匙扣抛在地上,我心裡一沉,知道这都是女孩愚弄我的技俩。
“我可以告诉你,再多的事都只会徒劳无功,一便你就大义灭亲,告发你的宝贝女当众卖淫。”小莲来到我的面前,两手摸在我的脸上嘲讽道:“一便乖乖当个客人,好好享用自己的女儿吧。”
我胸口一阵刺痛,对自己到此刻仍相信小莲是良知未泯感到可笑,这根本是一个再没人性的冷酷女子。我居然不相信亲眼看到的事,而一而再被她的把戏迷惑。
“好吧,我承认我是输了,妳小心身体,有病在身便不要胡来。”我无计可施只有放弃,小莲娇笑道:“谢谢关心,只是一点小感冒,对做爱没关係.那世伯今晚会过来玩吗?”
我没有答话,铁青着脸离开小莲的家,临行前听到女孩狂妄的嘲笑。我感到无比屈辱,是一种男人被褫夺尊严的侮辱。
我太蠢了!一个这样对雪怡的女人,我竟然抱有一丝希望,简直是天真得幼稚!
慨愤无比地走在街上,忽然发觉口袋多了一件不属于自己的事物,是小莲家裡的钥匙,刚才扶着她开门,随手便塞了在口袋裡.
‘你去?太危险了吧?’
‘世伯不如由我来。’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我大概知道在哪裡弄掉,很快便来,你先带他们回去。’
我紧紧握着钥匙,男人,实在是不可救药,明知道是假的,却总自投罗网。
我转身而回,到街上药店买了些感冒药和白粥,折返小莲家裡.按下门铃没人应门,拿出钥匙自行打开,却看到女孩坐在刚才说话的位置,双手按着地板急喘着气。
“小莲?”我急忙上前把她扶正,额上冒着汗珠的小莲抬头问道:“你?回来干麽?”
我眼见女孩浑身都是冷汗仍强装倔强,禁不住大动肝火:“站都站不起来便别要装气势!”
小莲脸上一红,我也不理会她,一手抱起抬进睡房,然后替女孩斟了杯热开水,拿出药丸,小莲嘟着嘴问:“这是什麽?”
我没好气说:“毒药,毒死妳便所有事也解决。快张开嘴,都给我吃完!”
小莲对我这种家长式的命令相当不满,但还是乖乖把感冒药都吞下,我叮嘱道:“这样便好了,晚上还要吃一次,不能喝酒。”女孩反问我:“派对怎可以不喝酒?”
“怎麽不可以不喝?妳是去卖淫还是卖酒?”冲口而出的一句,我知道自己是失言了。小莲小嘴扁扁,哼着问道:“这是冷笑话吗?你几时变幽默了?”
我也自知不是长辈应该说的话,推推搪搪的说:“世伯学着跟年青人沟通,就不要在这上琢磨。”接着把白粥拿出来:“空着肚子吃药也不好,快六点了,饿了吧?吃一点粥暖暖肚子。”
小莲坐在床上,牢牢盯着我说:“为什麽要关心我?你不是很痛恨我?”
我没有否认道:“我是很恨妳,虽然我不知道妳为什麽要针对我,但经过今天,我知道妳不会是坏人。”
“嘿,都说你是头脑简单的男人。”小莲又是嘲讽,我早已习惯,不作理会的道:“我认我是很好骗,别说了,吃一点粥?”
小莲一副傲慢的表情:“喂我。”
我哭笑不得,这跟我家女儿有什麽分别了。
好歹也是半个病人,我没法子唯有顺她意思,拿起小匙一口一口地喂在口裡,小莲吃了几口,忽然鼻头一酸的道:“这个味道?很怀念。”
“白粥的味道会有分别吗?”我莫名奇妙,小莲若有所思道:“小时候,爸爸也经常去那间店给我买粥。”接着女孩问我:“你刚才不是说我为什麽要针对你?想知道原因吗?”
我点一点头,小莲直瞪着我,咬着牙道:“因为我对你这种连女儿也不放过的男人,恨之入骨!”然后隔好一会儿,接下来道:“就像我的父亲!”
“妳的?父亲?”我愣了一下,小莲一字一字清晰的道:“对,是那个把亲女儿侵犯的男人!”
“小莲?”女孩的话叫我勐呼一口凉气,小莲眼圈一红,眼角溢起泪水说:“世伯你要知道吗?关于我的故事?”
小莲对我说,她的母亲是一位空中小姐,因为工作关係很少在家,照顾女儿的责任便落在其父身上。
“我的爸爸是个画家,平日在家裡工作,每天除了上学,我便几乎所有时间都在他身边。他很疼我,我想要的东西他会尽量满足,我想吃的东西他会学习烹调。当时包括我在内每个人都认为他是一个好父亲、好爸爸。”
小莲垂下头道:“因为妈妈不在,自小便是爸爸给我洗澡,小时候因为独个害怕,也时常要跟他一起洗。十岁的那一天我回到家,爸爸不在,大慨晚上十点才回来,他身上很臭,好像是喝了很多酒,我嚷着肚子饿,吃完麵条便一起洗澡,那天他在浴缸裡抱着我很久也没放开。”
“我知道爸爸心情不好,问过很多遍是什麽事,他总只摇头,晚上他抱着我睡,睡着睡着他哭了,眼泪一条一条落在脸庞。我很害怕,不断问他发生什麽事,他没答我,只问我”小莲妳爱爸爸吗?“,我回答爱,他便牢牢抱着我没有说话。”
“之后我因为累了,昏昏沉沉地睡着,突然一种从没有过的剧痛把我吓醒,张开眼睛我看到爸爸压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发生什麽事,只觉得好痛好痛,我放声大哭,爸爸叫我忍耐,不断重复他爱我。”
说到这裡,小莲的眼泪滑在脸颊:“我当时很怕,但不敢反抗他,接着的每一天晚上,他都重复同一件事,逐渐我知道那是一回怎样的事,爸爸在跟我做爱,是一对父女不可以做的事。”
“小莲?”我听得心惊胆颤,小莲苦涩的道:“这样的日子维持了三年,我不敢把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的妈妈,直到那天因为飞机航班取消,她回家看到赤裸的丈夫和女儿。”
“妈妈当时是疯了,拿着枱灯拼命打在爸爸头上,爸爸流了很多血,他没有还手,只垂着头让妈妈打他。之后他们当然是离婚,我当时未满十四岁,妈妈要控告他强姦女儿,结果爸爸因为畏罪,在爷爷家裡上吊自杀。”
小莲带着挖苦的笑容道:“多不负责任的男人啊,毁掉女儿和妻子的一生,就这样便独个一走了之,这样还算是一个父亲吗?”
“小莲?”
女孩摇头道:“没事,事情过了这麽久,我早平伏了,亦终于可以脱离他的淫辱。从那时起我跟妈妈的关係很差,她认为我是抢去她丈夫的女人,而我亦没法子在母亲面前抬起头做人。高中毕业后我认识了雪怡几个,她们都有幸福的家庭,爱她们的父母,我很羡慕,亦很替她们高兴。虽然后来我们在做这样的事,但我相信她们的家人,一定可以令她们支撑下去。”
然后小莲抬起头来,哀伤的道:“所以当我在电影院看到是你,我是比谁都失望,原来又是一隻视女儿为玩物的禽兽。”
“小莲,妳误会了!我没有那种打算!”我慌张解释,女孩一口咬定说:“我没有误会!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裡,身为一个父亲,你不但没打算帮助你的女儿,反而一起去伤害她。你有那麽喜欢雪怡嘛,那我便带你去,带你去欣赏你心爱的女儿堕落到什麽程度。”
小莲从睡床上站起,把我逼至牆角:“很不甘心吧?很悔恨吧?怎麽第一个把女儿吃掉的不是你,明明天下间最想跟你女儿做爱的便是你!”
“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小莲?”我惭愧至极,小莲像魔鬼般牢牢瞪着我道:“去吧,去跟你的女儿做爱,让她变成跟我一样,永远不能在母亲面前抬起头来。让她一生一世,也痛恨你这父亲。”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小莲…对不起…雪怡…”
“去折磨吧,去折磨你的女儿,就像我的父亲折磨我一样。”
《五十九》
“去吧,去跟你的女儿做爱,让她变成跟我一样,永远不能在母亲面前抬起头来。让她一生一世,也痛恨你这父亲。”
小莲的话像一枚最清澈的镜,使我看到自己所做的事是有多丑陋。在每一次藉着雪怡肉体发泄欲望的同时,我没理会这是多么伤害女儿的一件事。小莲受到父亲侵犯,同样地我亦一直在侵犯雪怡。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小莲…对不起…雪怡…”
内疚和自责使我没法对做过的事作出狡辩,我甚至不敢正视小莲,像是逃避自己的罪行背靠墙壁躲避。女孩没有放过我的步步进逼,我退无可退,绕着房间转了一周,最后失足跌倒在她的睡床上。
“去折磨吧,去折磨你的女儿,就像我的父亲折磨我一样。”
“别这样,小莲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请不要再说这种说话。”
“怎么了?这件事不是你做梦也想的吗?反正女儿是妓女,当爸爸的当然也应该要分一杯羹吧?”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知道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小莲!”
“原来世伯也会后悔和内疚的啊,那让我来替你解脱吧,跟我的爸爸一样,用死来救赎自己犯过的罪!”
小莲眼睛瞪大,神情可怕,她伸出双手用力捏在我的脖子上,使我一瞬间无法呼吸。
“呜!”
小莲的手捏得很紧,是紧得可以把我杀死。我没有反抗,我体会女孩的痛,是一种被至亲背叛的痛。如果死可以补偿我伤害过女儿的罪,我是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作偿还。
“去死吧…你这种禽兽给我去死吧!”
小莲捏了一段很长时间,我在大脑缺氧下开始失去意识,眼前变成空白一片,只朦朦胧胧地看到妻子和女儿的笑脸,彷彿死神已经来到面前。
“秀娟…雪怡…”
天旋地转间,小莲松开了她的手,我如从悬崖边被拉回来,整个人但觉金星四冒,眩晕下视觉逐渐恢复。只见面前女孩泪流满脸,盯着我的不动一动。
“嗄…嗄……小…小莲?”
“爸爸…”小莲的眼神散漫,像是无法聚焦的凌乱不堪:“为什么你要离开我?你不是说很爱小莲的吗?”
我对女孩的态度突变感到意外,小莲自言自语般咽呜着道:“我知道你自杀并不是因为畏罪,你不想我们的事情被公开,不想我接受警察盘问,不想世人知道我曾跟自己的父亲乱伦。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为了保护我,你放弃了自己的性命。但你这样做小莲一点也不会感动,我只要我的爸爸留在我的身边,其他的事都不重要。”
“妈妈根本没有资格批判你,她自己早有外遇,总说你是穷画家,后悔嫁给一个没用的男人。”小莲的泪水自眼眶溢下,落在嘴角再滴到我的身上:“但我不会介意的,无论怎样你也是我的爸爸,你是一个怎样的人,你的女儿都会陪在你身边。”
小莲的眼泪如泉水般长流不绝,犹如抑压的情绪爆发,陷入了一种神智不清的失控状态:“你不是说希望女儿是大学生的吗?我考上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我成年了,有多么想你看到你的女儿变成一个怎样的大人。有多么想向你诉说这段日子受过的委屈,为什么你要离我而去?你不是说过会永远爱我的吗?“
“小莲…”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不了解他俩父女过往的关系,亦不了解小莲有多依赖她的父亲,但从小莲此刻的表现,让我感觉到女孩是原谅父亲对自己做过的事,甚至产生了一种男女间的…情意。
“爸爸,我爱你啊!小莲很爱你啊!你回来好吗?爸爸…爸爸…”
小莲伏在我的胸前哭成泪人,那悲痛欲绝的淒泣声使我亦一同伤心起来。我的心很乱,不知道可以怎样安慰她,更不知道能以一种怎样的身份安慰,只有默默看着这可怜女孩以眼泪发泄她的情绪。
“爸爸…爸爸…爸爸……”
眼泪洒满我的胸膛,力竭声嘶地哭了好一会儿,小莲的泣声在疲惫下逐渐平稳下来,仍滴着晶莹泪光的她抬起头来向我问道:“爸爸,你爱小莲吗?”
看着这哭得淒楚的可怜女孩,我心早已被其溶化,不自觉地点头答说:“爸爸当然爱小莲,有小莲这样的一个女儿,是爸爸的几生修到。”
“爸爸…”小莲听到此话,本来已经乾起的眼眶瞬时又注满泪水。她慢慢攀上前来,深深吻在我的嘴唇上,我没有拒绝,迎着她的柔软双唇。这个女孩我吻过几遍,每次都是有着不同味道,但总不会像此刻,是在经过眼泪洗涤后的五味杂陈。
“啜…”
本以为安抚的一吻彷彿刺激了小莲的情感,她流露着陶醉表情,搭在我脸颊的手久久没有放开,就连整个身子亦微微颤抖。
两唇分开后,女孩脸泛春情的道:“爸爸,我们做爱好吗?以前小莲什么不懂,现在可以好好服侍爸爸。”
这说话使我大出意外,连随手忙脚乱地制止她:“小莲,你冷静一点,我不是你爸爸,我是马世伯!”
小莲从幻梦中被敲醒一样,她发呆一刻,神情哀伤的望着我说:“我知道,我的爸爸已经死了,你可以当一会我的爸爸吗?世伯…”
“小莲…”我猛抽一口气,她叫我世伯,小莲知道现在自己做的是什么。我终於理解女孩这阵子所做的事情,对於其父亲,小莲是有一种又爱又恨的矛盾感情,而这段时间她就是把这种感情投射在同学的父亲身上。
“一会便好,我真的…很想给爸爸抱…”
那凝聚眼眸的哀伤泪光,叫任何人都找不到拒绝余地,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一件应该做的事,但只要可以安抚眼前这个女孩,即使再错的事,仍是愿意承担后果。
“小莲…”
我牢牢抱紧女孩,彷若无骨的娇躯仍在打震,柔弱有如受伤小鸟叫人怜惜。
轻抚那苍白中带着微红的脸蛋,感觉怀里的是另一个女儿。
鸡太:这边要捏死他,那边却给他爽,这是哪码子的逻辑?
小鸡:老婆,看色文的哪会管什么逻辑?
“爸爸…”
论样貌小莲不及雪怡标緻,却另有一种典雅成熟的迷人气质。一双把说话藏在眼里的明眸,秀气挺直的鼻梁,加上妩媚多姿的樱唇落在嫩白的脸蛋上,构成叫人看得舒服的一张纯美脸孔。
我默默替小莲解开围在身上的浴巾,一身肌肤雪白,洁净得好比水中芙蕖,出於污泥而不染。
“好美…”我深深叹一口气,这副胴体并非初次得见,但哪有像此刻般细心欣赏。拨起乌黑秀发,秀滑柔嫩的肩膀下,傲立着一双大小恰宜的高耸乳房。白里透红的玉峰上,点缀着两颗粉嫩无比的樱红双梅。线条优美的细巧纤腰,把娇美臀部衬托得份外圆浑挺翘。直落而下是比雪怡更修长白皙的美腿,滑溜均称,苗条笔直。连玉足上的十跟脚趾也纤细嫩滑,整个人无一处不是极緻秀丽。
我如欣赏艺术品般逐寸品味,每一分都爱不释手。小莲当日在派对上的傲人气势早不复见,而是乖巧地让我好好欣赏过够。这种落差和把我逼至绝境的恶魔相比简直是变成了天使,是那么的温驯善良,是那么的细腻动人。
“太漂亮了…”来到女性私密之处。整齐端正的芳草下,是叫人讚叹的桃源仙洞。小莲做着援交之事,阴部却保持宛如处子般幼嫩,两片薄薄的唇瓣色泽柔和,形状优美,洽似其主人高贵典雅。稍稍掰开狭窄门户,里面红粉般嫩,清香润泽。肉壁上的皱褶重重叠叠,层峦叠章,好一个令男人梦寐以求的销魂名器。
此时女孩经已动情,潮水泛滥,渗出刺激男人性欲的女性优香。我以指头轻探,触碰之处粘稠一片,心中的欲火亦迅速被燃点起来,忍不住要品味甘霖,两手把小莲的一双大腿掰至最大,埋头就是直接以舌头舔吃。
“唷!”女孩让我仔细研究,却没料到我会突然进攻,登时娇呼一声,本能地想把双腿合上。我在沙漠中找到清泉,当然不肯放开。经过沐浴后小屄没有半点骚鹹,都是甘醇可口。我在滑腻无比的阴唇瓣上舔弄,清清溪水潺潺而下,小莲被我吃得浑身发颤,爱液横流,嘴角间不住发出呻吟:“啊…啊啊……”
这种销魂语音好比小鸟轻啼,撩动人心,我更是加把劲地直捣黄龙,舌头钻入秘道之内。这可苦了小莲,像被千虫蚁咬的痕痒不堪,整个人如岸上活鱼般纤腰猛摆,娇喘连连:“哎!这样太深了,别这样!别这样!”
其时我的舌头有三分二进了阴道,舌根如搅拌般在窄壁中驰骋疆场,肉壁的柔软触感无比可拟。势如江缺的河水源源不绝,於是顺势地大口喝着蜜汁。逐渐小莲也放弃了反抗,放软手脚地享受着父亲对自己的抚慰:“爸爸怎么都不停下来…这样好痒…哎…里面也痒…舌头再进里面一点…呀呀…好舒服……”
没有一件事比听到女儿愉悦的声音更可使父亲快乐,我用心地品嚐美味女孩,像要把当中的爱液都要喝乾,小莲给吃得星眸陶醉,时而眉头紧蹙,时而表情舒爽,看来相当受用。好一会儿更主动要投桃报李,娇声说道:“爸爸,我来给你吃。”
“这不大好吧?”我脸露忸怩,小莲坚持道:“我不是说要服待爸爸的吗?
你这样不行哦。“
虽然态度和蔼,但说话出自小莲的口总是有种威严,我推辞不过,只有让躺着的女孩爬到自己身上。小莲温柔地替我解开裤钮,我突然想起跑了一天,肉棒自然又腥又臭,连忙道:“不如先给爸爸洗澡吧。”
小莲已经把肉棒掏出,挨近鼻子闻了一下,作个厌恶表情:“爸爸的这里总是那么尿骚。”我尴尬不已,女孩换个表情柔声道:“不过我喜欢,因为这是爸爸的味道。”说完俏脸嫣红,眼带妩媚地张开小嘴把龟头含住。那温热感觉使我不禁轻响半句:“啊…”
和雪怡以舌头拍打肉棒的方法不一样,小莲的口交是以吸吮为主,舌头一面磨擦龟头,口腔一面发出吸力,温柔之中不失刚劲,动作简单却技巧高超。我但觉无比畅快,肉棒在强烈快感下完全勃起,小莲把阳具吐出,以指头在马眼上打圈道:“好大…爸爸人好坏,小弟弟老是不乖。”
“哈哈,爸爸是人老心不老。”我自嘲道,接着小莲伸出舌尖,沿着龟头棱沟徐徐舔舐,肉棒在刺激下硬得青筋暴现,小莲一面舔着,一面抬头问道:“小莲吃得好一点,还是雪怡好一点?”
“这种事很难比较吧?”我想胡混过去,小莲以舌根卷在伞盖,再一次向我问道:“这样呢?谁好一点?”
温暖香舌缠得心神摇晃,我早骚得软了,再没犹豫道:“你好一点…是小莲好一点…”
“哼。”小莲这才骄傲地轻哼一声,然后给我奖励般小嘴张成圆型把肉棒纳入口中,以舌根和舌背轮流在龟头伞边翻卷滑动。那种感觉又酥又麻,加上口腔里的炙热湿润,为官能带来无比刺激。
在我逐渐适应后吸着肉棒的红唇开始吞吐,动作不徐不疾,恰到好处,就连舌头的节奏也一致配合地轻扫龟头,令整支肉棒都得到快感。
“太舒服了…”我不知道现在年轻女孩的舌头是否都是如此灵活,雪怡当日的口技已经叫我讚叹,小莲这下更是使人惊艳,和家里糟糠之妻的平凡技巧不可同日而语。
“嗦嗦…嗦嗦……”到了激烈之时,小莲更把肉棒吃得嗦嗦有声。头颅不断转换角度使吞吐的方向改变,从四方八面一起冲击龟头。然而急速一轮后,动作又忽然缓和下来,慢慢把整根阳具吞噬口里。
‘居然可以整根含进去…’我自问不是天负异禀,但也难以想像如此一张樱桃小嘴,是可以把整根阳具完全容纳。我的阴毛贴着小莲鼻头,龟头亦感觉顶在对方喉咙,这么小的一个姑娘,竟然懂得深喉的技巧。
“这样顶着不会想吐吧?小莲。”我替女孩担心,只见她一双眼珠儿朝上牢牢盯着我,眼神风骚入骨,白嫩的脸庞突然凹陷下去,一阵颱风般的吸力在那小小的黑洞中展开:“嗦!”
“啊…好…好紧…!”我没想到可以有这一招,龟头在受到挤压下快感一息间被提至顶点。小莲吸了一下,迅速把肉棒退出,再立刻含至最深,形容一个吞吐幅度甚大的套弄动作。
“嗦…嗦…嗦嗦…”
我没法抵抗这种吸力,像被带动着般不自觉地抽动屁股,把嘴巴当成小屄抽插。小莲没有半点惧怕,反而熟练地配合节奏让我操她的嘴,一时间睡房里充满着男人粗野的喘气和女孩娇柔的鼻息。
“呼…呼呼…吼吼……”
我是完全忘我,甚至不懂得怜香惜玉,疯狂地操着女孩的红唇。小莲舌头没一刻停下来地翻弄龟头,直把连绵不绝的快感带到高峰,持续高扬的兴奋令肌肉收缩,进入了即将要爆发的亢奋状态。每个男人到达此阶段都无可避免地要一泄而快,喷射那欲望的溶浆。可是小莲却没有让我痛快到底,在就要引爆的时候她立刻吐出肉棒,以手指围成一圈握在阳具根部,牢牢用力一捏,本已没法制止的射精在发射前一刻被强行中止。
“呜…呜呜…”高涨的性欲被痛感快速减退,坚硬肉棒软了半截。小莲温柔地替我按摩阴囊,我知道这是延迟射精的方法,说来跟女孩的几次接触,每次都是早早弃甲曳兵,今天如果不是小莲放我一马,又要成了早泄大王。
想到这里我有种无地自容的惭愧,小莲聪明慧黠,立刻知我内心所想,和睦说道:“没事,爸爸你这个年纪可以连续做三次,已经很不错。”
听到这话我心更惊,文蔚连这事也告诉了小莲?女孩不说也猜到,摇头道:“蔚蔚没有说,是我从你俩的QQ对话上看到的。”
小莲说得不错,我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里。
待肉棒平息下来,小莲垂一口唾液在龟头上,又重新以手掌握着肉棒转动,酥麻感觉令欲火再次燃起。她一手替我手淫,一手逐颗钮扣地替我解开上衣,伸出那玲珑巧舌在我的乳头上细心舔逗,这一连动作有若行云流水,流畅自然。
“啜啜…啜啜……”小莲亲吻乳头的技巧也是一绝,我被亲得酥痒,乳头在中年发福的胸肌上如女人的奶子般勃起。小莲像婴儿吃奶的用力吸吮,再以牙齿轻咬乳头根部,我在又酸又痛下感到莫名快感,血脉更是奋贲张,禁不住伸手抚弄那双随着俯身而垂如吊钟的娇嫩乳房。
在这个姿势下一对颤巍巍的乳肉份外丰盈,握在手里柔软细嫩,腻滑无比。
我很自然地又搓又揉,那本来软糖般的樱桃迅速在指间充实起来。
‘好美的一双奶子…’垂挂着的果实最叫人有一饱口福的心动,我摸着两团摇摇晃晃的白嫩乳肉,有多想一嚐岭上双梅的美味。小莲知道爸爸馋嘴,主动跨前让我可以亲到自己的奶子。我不客气地摘吃乳果,粉嫩葡萄含在嘴里口感一流,令人忍不住大快朵颐。
“啜啜…嗦嗦……”吃奶是男人的天性的,我吃得忘形,手口并用地交互把两只酥胸搓揉舔舐。从乳房蔓延全身的快感使小莲浑身酸软,娇颜酡红,小嘴喷出淡淡温暖气息,荡漾着春情勃发的醉人秋波。
“噢…好舒服…爸爸亲得小莲心都软了…”红唇欲滴,谁也知道是短兵相接的时候,我放下乳房往溪涧一探,湿如泽国。加上握着肉棒的手儿肉紧非常,是女人动情时的讯号,於是柔声向女孩问道:“小莲,给爸爸好吗?”
小莲乖巧地点一点头,主动从我的身上跨起,粉脸俏红的道:“今天爸爸在上面。”
此话使我想起之前几次交合都是由小莲骑在我身上,今天乖女儿终於给爸爸骑了啊。
接着小莲姿态优雅地安躺床上,玉体横陈,美不胜收,我自行把身上碍事的衣物脱下,翻跨身子欣赏这一副绝色美境。手落在光洁平滑的小腹上轻轻揉搓,逐渐移到芳草下的沟壑幽谷,稍稍翻开洞口,里面泛滥的春潮闪着银光,晶莹剔透。中指往蜜屄轻轻一挖,都是滑溜一片,春情毕露的小莲迎着我的指头插入。
随着搅动的水声响起,女孩的鼻息亦开始沉重起来。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手指的抚慰从来是撩动女性兴奋的最佳前戏,比阳具更灵敏的骨节懂得挑起对手性欲,从而令交合倍添情趣。小莲被我的手指抽插得全身打颤,不住向上攀升的粉臀诉说着阴道深处的空虚寂寞,互相磨蹭的双腿亦显示女孩不堪难过,渴望能得到更大满足。
“啊…啊啊…爸爸别吊人胃口了…给我…给我一个痛快…”
小莲发出欲求不满的哀声呢喃,我把手指拔出,湿漉漉的好比浸淫在清泉之中。也不再折磨女孩的提起硬如铁石的肉棒,把龟头置在粉嫩湿滑的肉缝上。双眼牢牢望着小莲,她的眼神亦没一刻离开过我。抬起白晢右腿放在肩膀,使闭起的屄口向两旁张开,然后慢慢把肉棒推进。
“啊…啊啊啊……”和过往的每一次插入相比,这次小莲的反应都更为强烈,明明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明明已经试过几次,今天却竟特别紧窄,甚至有点把我夹痛。在整根尽没后我彷彿找到一个全新天地,狭道尽头是美满天堂,温暖和煦,叫人飘飘欲仙。
“呼…”我爽极下长叹一声,眼前女孩娇靥如玉,颊泛红晕,语带谐和的问道:“舒服吗?爸爸。”
“舒服,是很舒服。”
“小莲也很舒服。”女孩双眼轻瞇,和善说道,这无疑是世界上最好的答案,我忍不住扑向小莲面上,紧紧地亲她一遍:“小莲!”
同一个对手,不一样的态度和环境感觉可以千差万别。此刻怀里小莲不再留半点邪恶,只有真诚美善。我感既万千,抱起纤巧细腰,开始逐下抽插在娇嫩的肉屄上。
“来了…是这种感觉…小莲的确是一个名器…”
重重叠叠的百种交缠牢牢包裹肉棒,阴道壁上层峦叠章的皱褶一试难忘。我有过经验,这次可以尽情享受披荆斩棘的刺激痛快,速度由最初的缓慢沉重,加大力道成激昂怒进,直把整张床榻亦摇得勒勒作响。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肉与肉的激烈碰撞加上挤压而出的水声连连,一时间睡房内充满着男女交合的淫荡气氛。小莲的反应比我更强烈,双手牢牢抱着我背,嘴角发出畅快呻吟,两条悬在半空的小腿如风中杨柳摆过不停。
“啊!啊!好舒服!好深啊!爸爸你插得好深!”
“舒服吗?爸爸这样操你舒服吗?”我喘着粗气问道,小莲在猛力冲击下勉强点头。操了一会我把架在肩上的小腿放下向左一翻,小莲整个人以我的肉棒为支点作个大翻身换成后入,是名乎其实的老汉推车。
“噢!这样更深了,是太深了,都到花心去了!”小莲的呻吟更是高昂,我扶着她的挺翘美臀,肌肤雪白弹滑,连小菊花也粉嫩细緻。当下欲火更盛,拼了命的猛插狂操,把半透明的爱液都搅成白糊,两瓣圆润饱满的股肉在剧烈的活塞运动下掀起片片臀花。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啊…啊啊…好舒服…美死了…小莲要美死了…”
“吼吼!吼吼!”野兽般疯狂抽插了几百下,我再一次把小莲转过来,这时她已脸如红枣,晕霞满佈,那得到肉棒滋润后的表情格外性感,惹人怜爱。
看到我满头是汗,气喘如牛,小莲娇笑说:“都说爸爸年纪不轻了,还要这般冲动。”说着把我推倒床上,跨开两脚坐在我的大腿上,给我以缓慢的手法套弄肉棒,每次向上一推,总有透明露水冒在马眼,女孩奸滑问我:“爸爸很想射呢,你想我用手给你弄出来,还是射在小莲里面?”
这种问题大慨只有一个答案,我气喘籲籲道:“随便吧…就里面好了…”
“坏爸爸。”小莲早知答案的笑道,然后支起小腿,攀上我的身上把龟头对准屄口,屁股慢慢沉下,肉棒像是硬生生撑开小屄的被吞噬到阴道里去。
“噗唧!”
那是非笔墨能形容的一流享受,由小莲作主导,我就只是坐享其成,毋须费力已经可以得到最大快乐。小莲的技巧毋庸置疑,她以脚掌勾在背脊,犹如进行柔软体操般把盘骨前后摆动。这个动作让我清楚看到两人器官的紧密结合,包括幼嫩唇瓣随着抽插被翻来翻去也一览无遗,加上坐着姿势,那一对形状姣好的乳房亦更显挺秀,无论视觉触觉都是最佳享受。
“呀呀…这种感觉简直只应天上有…”我是完全臣服於小莲的巧妙下,她这种柔和的吞吐只令使我感到舒适而不会失火,我可以毫无压力地放心享受。之后她更用手撑在我的小腿以作借力,自己的一双长腿则屈起搭在我的胸口,以脚趾挑逗乳头,期间肉屄的套弄一直没有停下,现在的大学生对做爱这种事到底精进到什么地步?
“这样舒服吗?爸爸…”小莲以脚趾夹起我的乳头问道,这种服务无疑是非常好受,但便少了刚才那一种佔领别人的心理满足,我有种欠了什么的道:“爸爸还是比较喜欢刚才那种。”
大慨这一招在此之前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抗拒,小莲对我的答案感到意外,带点赌气的道:“原来是不舒服吗?那这样呢?”
说着套弄下体的速度忽地加快,肉棒所感受的快感亦立刻倍增,我正享受柔和慢曲,忽然变成雄浑激情,顿时没法适应的手忙脚乱:“小莲你先慢下来,别这样!”
小莲没有理我,继续加快速度,她腰力和腿力甚好,重覆进行着同一动作也不觉累,小屄以九十度角的直上直下,完全不给予肉棒有喘息空间,在强烈刺激下输精管快有爆发的预兆,我顾不了长辈面子求饶道:“好女儿,你再这样爸爸就要射了!”
这一句话才终於叫停了小莲,她坐在我身上傲骄地扬起眉毛,这个大方得体的女孩也有淘气一面。
“乖小莲,总算留给爸爸一点面子。”我犹有余悸道,小莲戏谑说:“我不是说了,我要的话十秒可以把你夹出来。”
“十秒也太夸张了吧…”我咕咕噜噜,但也真不敢跟小莲争论什么,抱起身轻如燕的女孩,换回最初的传教士姿势,以最正常的体位完成这次的交合。
“呀…”一直坚硬翘直的肉棒插入阴道,小莲每一口呻吟仍是那么迷人,这一次以射精为目的,我没顾忌地放胆抽插,阴道中的皱褶把龟头刮得无比舒服,湿碌碌的小屄响起噗唧噗唧的水声,加上小莲娇滴滴的浪叫呻吟,构成最美妙的交响乐曲。
“呀…呀呀…好美…好舒服…爸爸…小莲好舒服…”
“爸爸也很舒服…我要射了…射给小莲好吗?”
“射进去!小莲是爸爸的,全部都是爸爸的,我给你怀孕,给你生孩子!”
一口气连插百多下没有中断,两个人都大汗淋漓,我抱着小莲的臂膀,她伸手弯着我的颈项,两个人眼里都只有对方,一起迎接高潮的来临。
“呼…呼呼…要射了…真的要射了…小莲…”
“我也来了…要…丢出来了…爸…爸爸…爸爸!!”
强烈快感以势不可挡的姿态直冲过来,我也没有抑制,任由欲望发泄到底。
在进入最后冲刺的时候,我感觉到小莲的阴道壁像有种强力挤压阳具的抽搐,令人无可反抗的即时发射。
“呜!射!要射!”
“啊!好烫!是精液!是爸爸的精液!到了!小莲也要到了!”
我不知道如小莲般的女孩,在假装的技巧上是否亦同样高超,但这一秒,我真的觉得我和她是一起达到了高潮。
次回,父女相认之时。
“你是…爸爸…?”
“雪怡…”
《六十》
“嗯…嗯嗯…好舒服…爸爸用力…再深一点……”
在小莲家里的浴室内,我和女孩进行着今天第三次的交合。不知是否意识着我跟文蔚的对话,小莲总不给我喘息机会,才刚完一次已经来下一回合的挑逗,表情风骚入魂,叫人无法抗拒。而面对一位如斯甜美的人儿,我亦是有着比平日更旺盛的精力,彷彿回到往年的青春时代,梅开三度仍足以应付。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我俩以站立姿势挨靠浴缸,小莲白晢的大腿被我抬起,双手按着墙壁给我从后插入。经过长时间的交合小屄的爱液已经不像之前潺潺而流,但仍足够润滑肉棒的抽插。男人对性的持久力不及女人,一口气连射两次,肉棒感觉已经较前麻木,反而小莲的兴致不但没有减退,更像进入状态变得极为敏感,梦呓般的陶醉呻吟不绝於耳。
“啊…啊啊…又…又要来了…别停下…继续给我…人家快要去了……”
听着女孩悦耳的娇吟,我也乐於让她尽情享受。娇嫩的屄口早被操成一个小圆洞,搅成白浆的淫水和精液使浴室充斥着情欲气味。我在猛力抽插间忽然停了下来,肉棒全根尽没在屄里,伸手往女孩胯下以指头按摩那早已冒出包皮的嫩红阴蒂。
“爸爸你怎么不动了,这样好难受…啊!别摸小豆豆,那里太敏感了,别这样摸,小莲受不了的!”
我当然没停下来,速度更是加快,小莲最敏感处受到强烈刺激,拼命扭动屁股作出挣扎,我牢牢把女孩抱住不给她挣脱半分,指头继续快速磨擦阴蒂。
“不要!真的不要!快尿出来了!”
犹如巨浪般的快感连绵不绝地冲击阴蒂,小莲整个人的肌肉绷紧颤抖,像被拉至最大的弓弦扩张至最大限界,突然弦线一放,弓上的箭被急激射出,蓦地冲破了不能自控的范围。
“啊!啊啊!要来!要来了!啊啊啊……!!”
终於一股热流从小屄倾泻而出,分不清是失禁还是高潮。沿着她的大腿而下直流到我的小腿上,是又暖又骚的一股清流。
“沙沙沙………”
“嗄…嗄…嗄……”泄过后的小莲犹如给溶化一样虚软无力,靠在墙边急喘着气,我也停下动作让她好好休息,肉棒仍是插在小屄没有抽出。小莲喘定了气回过头来,有气无力的小声说:“爸爸,亲我…”
我毫无犹豫,吻在那微微张开的檀口上,女儿家发情时的气息扑鼻而来,芳香醇美得好比陈年佳酿,令人禁不住仔细品嚐。我的舌头侵入女孩口腔,两个沉醉在欲望里的男女一次又一次地交换温柔。
“啜…啜啜……”
湿吻间我抱着小莲的手放到她的胸脯上,细意搓揉一双香滑酥胸,摘下那岭上的鲜嫩樱桃,这时候女孩身上任何一个器官都是性感带,轻轻一摸,乳头已经硬成红豆。我欲火大盛,插在阴道中的肉棒很自然地再次开动,由慢至快地逐下抽插。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嗯…嗯嗯……”小莲被我封闭的嘴巴哼不出声来,从鼻头泄出的音调更显骚闷,销魂削骨。我禁不住加大抽插力度,小莲在透不过气下憋得满脸通红,只能依靠鼻孔释出微弱气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这一个吻维持了好几分钟,甫一甩开小莲嘴巴,她立刻猛吸一口气,呼叫出被强自抑压的淫荡呻吟:“嗄!好舒服!爸爸你操得女儿好舒服!”
“有这么好吗?小莲有那么喜欢给爸爸操?”
“好喜欢!爸爸好会干!操得小莲美死了…啊…用力操…不要停…还要…小莲还要……”
我俩一直维持后入姿势,小莲高佻的长腿向两旁分开,牢牢缠在我的脚背。如吟似泣的娇吟,把浴室里的淫靡气氛昇华至忘我境界:“呀!呀!好利害!小莲又要给爸爸操出高潮来了!呀!用力!不要停!要到了!小莲又要到了!”
淫声浪叫令人没法停下,我没有留力地疯狂抽动,肆意肏着这个年纪跟女儿相若的女孩。挥洒着水珠的秀发在激烈动作下曳摇舞动,直接受到撞击的雪白美臀被操得啪啪作响,吞吐着肉棒的小屄在猛烈活塞下亦充血至亢奋状态。
“到了!到了!又要到了!唷!唷唷!!”
随着小莲高潮下忘形的尖叫,我的兴奋同样提至顶点,我死命抽送,抓住胸脯的双手激动下在雪白乳肉上留下两个红印,阳具的海绵体反射性地肌肉收缩,把精液通过尿道喷射出去,直接轰在女孩柔润腻滑的阴道之内。
“呜!呜呜!!”
射出来了!我一连打了数个冷颤,享受射精一刻的独有快感,小莲的反应跟我一样强烈,她耸起香臀迎接我的内射,浑身像痉挛般连续抽搐好几遍。
“喔!喔喔……”
高潮的余韵令人回味,我不愿放手,直至肉棒萎缩才依依不舍离开小莲身体。
人届中年精液的贮存量远不及年少时,三度射出份量理应不会太多,但当从小屄抽出,还是看到粘稠的白液从阴道口徐徐流出。
“嗄…嗄…”
浴室里只余两个人热烫的喘息,我紧紧抱着小莲身躯,感受激情过后一刻的温存,淋漓汗水交融一起,早已分不清彼此。
小莲酥软地靠在墙壁休息一会,气息稍定,含羞答答的回头向我问道:“你刚才舒服吗?爸爸。”
那娇羞模样异常可爱,弄得我也像个小伙子般傻呼呼不懂反应:“舒服…当然十分舒服…”
“那太好了,十分舒服,即是很满意…”小莲扬起嘴角笑问:“那这么精彩的演出,你打算给我多少打赏?”
“什么?”我料不到小莲会说这种话,登时错愕当场。女孩态度一改,语气间带着不屑道:“嘿,满口仁义道德,换过玩法,还不是乖乖给我上钓。”
“小莲你说什么?演出…难道…难道你还是在装假?”
小莲把我抱着她的手推开,转个身来露出奸黠笑容:“当然了,既然世伯你大费周章到助养院调查我,我随便打发也太不给你面子。我不是说过我是个很有职业道德的妓女,客人想玩什么也会尽量迎合。你爱玩侦探游戏我会给你惊险刺激,你爱苦情戏嘛,我也一样可以孤苦伶仃。”
“你!”知道又是着了小莲道儿,我怒从心起,小莲轻松说道:“别生气,男人嫖妓是为了一时之快,世伯你刚才不是也玩得很痛快?我是很称职吧。”
得悉真相,一刻间的温馨旖旎荡然无存,我脸有愠色质问道:“你刚才说的话都是假的?”
小莲漫不经心的耸耸肩膀:“这有关系吗?只是一场交易,其他的事都不重要吧。”
我对再一次被愚弄愤慨不己,立刻走出浴室回到睡房,从地上拾起衣服穿上不想久留。小莲跟了上来,一丝不挂坐在木椅,气定神闲的伸手来:“你这个人,怎么总爱嫖妓不给钱,干完拍拍屁股便想走了吗?”
我强忍怒气问道:“多少?”
“随便你。”
我从钱包拿出三张一千纸币,女孩啧一声道:“这么小器?连干三炮,有眼泪有汗水,七情上面才值这个价钱?”
这个女人根本一直视作游戏,我不想跟她纠缠,多拿两张。小莲一手把钱包抢到手里,逐张细数:“才只有八千,连参加派对的钱也不够,你一个大男人就这样寒酸。”
“派对!”听见这个名字我心里一惊,刚才被小莲迷惑,竟然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望一望钟,已经九点,雪怡她们不会开始了吧?
“嘿,终於想起宝贝女了吗?你这个没良心的老爸,看你今天娱乐得我不错,我也不难为你,放心吧,今天不会有派对。”小莲把钱包里的纸币全取,一手抛回给我。
“不会有派对?”我又是一愣,难道连派对也是谎话,这女孩从一开始便在骗我?
小莲没有故弄玄虚,直接了当道:“本来是有的,连酒店房间也准备好了,但客人都是由我通知和确认,刚才跟世伯玩得开心没有回覆他们,没客人,派对自然也办不成。”
为了证明小莲把案头上的手提电话抛给我看,的确有很多未阅讯息,有的是嫖客,有的是由雪怡她们发出。
“还是世伯打算当我们今晚唯一的客人,一个人玩尽我们四个?”小莲淫邪笑道:“但恐怕你已经有心无力了吧。”
我没心情跟她开玩笑,哼着问道:“那没有派对,雪怡她们会去哪里?”
小莲故意嘲讽我道:“我怎知道,连最亲的爸爸也猜不到女儿的心,难道我这个同学会知道吗?那么想知道,不如自己去问吧。”
女孩说话轻佻,但的确是最直接方法,我跟雪怡经常通电话,拨个电话总不会怀疑什么,於是也真的按照小莲说话致电雪怡。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知道派对没有进行,我的心是平稳得多。隔了好一会女儿才接听,电话筒里的音乐声非常大,几乎震耳欲聋,我连忙把电话转为扬声器,才勉强听到雪怡说话:“喂,是爸爸吗?…呃!”
“雪怡你在哪里,怎么这么吵耳?”
“在除夕派对啊…呃!这里的音乐有点大…呃!”
派对?不是说不会有?我望向小莲,她脸上的表情跟我同样讶异。
“你的声音怎么了?”我狐疑问道,雪怡回答说:“没啦,只是有点打噎嗝…呃!”
“打噎嗝?”
“嗯嗯,多喝水便没事,我们玩得很开心…呃!小莲她们也在…爸爸不用担心…呃!跟妈妈有个温馨的除夕夜吧…呃!这里听不清楚,先挂了…呃!我今晚晚点回来,不用等门…呃!爸爸亲一个…呃!”
声浪太大说不到几句,雪怡便把电话挂断了线,我固然是大出意外,就是小莲也不明所以。我向女孩质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莲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她说跟我一起,即是不知道我在你旁边,这也要算在我的头上?”
女孩狡黠奸滑,但从她的反应这事应该不是由她策划。小莲皱起眉头道:“听雪怡的声音她是喝醉了。”
“喝醉了?”想起来刚才女儿的声线十分飘浮,像是精神恍惚。那不是打噎嗝,而是喝得醉呼呼的样子。
小莲拿起手机把上面的讯息查阅一遍,致电同伴问过究竟:“喂,咏珊吗?我是小莲,你们在哪里了?”
对面传来女孩抱怨的声音:“是我问你去哪里了!电话和讯息也不回覆!”
“抱歉,出了点意外,今晚的派对要取消。”
“半天找不到你都猜到了,这里太吵听不到说话,我到外面再打电话给你。”
小莲应了一声把电话挂断,两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是咏珊回电。
“你们在哪里了?”
“还不是万豪酒店,等了你大半天不见人,於是和蔚蔚她们到酒店下面的士高玩,刚好碰到东尼。我们说今天本来开面具派对,他听了说很有意思,就即兴在这里办了。”
小莲听了,显得有点动气:“东尼?我不是说不要和那个人打交道,你们怎么都不听?那时候受的教训还不够吗!”
“不怕,只是在这里跳跳舞,不会有事。”
小莲生气说:“不会有事?雪怡已经喝醉了吧?你没跟她一起?”
“雪怡醉了?你怎知道?这里人很多,大家玩着都分散了。”
“那别多说,快点去找她们,万事小心。”小莲叮嘱两句挂断了线,我担心女儿,急忙问道:“那个东尼是谁?”
小莲气仍未下的道:“他是的士高老闆,派对大多在那酒店进行,混多了跟里面的人算是熟稔。那个东尼知道我们是援交女,多次说要参加派对,但我一直没让他参加。”
“为什么不让他参加?”
“我不想跟夜店的人打交道,这对谁都没有好处。”
“小莲…”我沉吟了半刻道:“你刚才说那时候的教训,是怎么一回事?”
小莲被我这问题愕了一下,不到半秒立刻回复表情:“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我明白这个女孩不能硬来,加上当前更重要的是如今雪怡状况,也便先不追究下去,转个话题问道:“好吧,你不想答我不强迫你,那现在怎么办?”
小莲反问我说:“什么怎么办?女儿这么大了,去除夕派对爸爸有权管吗?”
“但你知道那个东尼不是好人吧?难道就眼白白看着好朋友有难袖手旁观?”
小莲赌气般道:“有什么问题?今天本来就有派对,早打算跟男人上床,现在只是做同一件事吧。我也不是大家的保姆,没可能控制她们跟什么人上床,她们那么喜欢玩就随便她们吧,我管不了多少!”
“你真心这样想吗?安排派对是因为你要过滤客人,监控各人的QQ对话也是为了知道她们跟什么人来往,你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保护她们。”
“别把我说得这样伟大,我只是闲着…哈嚏!”
我从衣架拿起外套披在小莲赤裸的肩膀上,没好气说:“感冒没好就不要光着身子,虽然世伯很喜欢看。”
小莲满脸通红的白我一眼,我平静说道:“你说是演戏,但我知道你刚才所说的全部都是真话,是你的真情流露。”
“你凭什么这样说!”小莲嚷叫道,我坚定不移说:“你不必逞强,即使演技再好,装假的话是绝不会流到一地是水!”
女孩狠狠一掌掴在我脸上。
小莲口硬心软,在同样担心各人的情况下再次拨起咏珊电话,响了几遍空号,挂线后再打给雪怡和文蔚,全部没有接听。
“应该是场里声浪太大听不到,又或是玩疯了…”小莲沉声挂断了线,我执起女孩的手央求道:“那不要再等,立刻去带她们离开吧。”
“我才不会做这种事…哈嚏!”
感冒,的确很难令一个人保持气势。
女孩嘴巴虽硬,最终还是没法按捺决定去走一趟。看到我打算随她而行,小莲哼着问我:“你去哪里?”
“这还用问,当然是一起去!”我理所当然说,小莲不屑道:“你想让雪怡知道你发现她跟男人乱搞的事?”
“我明白,但这种时候没可能乾着等吧?”我进退两难,小莲哼了一声,从衣橱的暗格中拿出一件长外套着我换上。
“这是什么?”我不明问道,小莲没好气说:“你一定要去,那很想你的宝贝女一眼便看出英雄救美的是自己父亲吗?”
我心想有理,也便按女孩说话穿上长衣,小莲替我翻好衣领,警告我道:“小心点穿,这是爸爸的遗物,连妈妈也不知道我藏在这里。”
我小心翼翼,从衣服尺码看来小莲父亲比我瘦削,还幸这种外套比较松动,身形稍胖也总算合身。
“你的爸爸身材还不错。”我讨好女孩道,小莲不留情说:“当然!比你高,比你俊,比你利害多了!”
小姑娘,我根本不是说这个。
除夕夜街道人多车多,好不容易截了一辆计程车。上车后我致电妻子,抱歉这种日子让她在家里独守空房:“秀娟,我这边出了点事故,晚上回来再跟你说。”
“嗯,晚饭煮好了,办完事早点回来吃。”
“好的,对不起,老婆。”
挂线后,坐在旁边的小莲冷笑道:“好男人,怎么不跟妻子说刚刚花光了钱包里的钱去嫖玩女生,还十分尽兴地做了三次?”
我懊恼道:“早晚有天我会向秀娟负荆请罪,坦诚认错。”
“这么难为情的事让我来帮忙吧,下次我们在你老婆的身边做爱,还可以把蔚蔚一起叫来。”小莲像个妖精挨过来嘲弄我,我慌张把其推开:“别来乱,司机都在看,这样会出车祸!”
在路上我考虑虽然穿上长衣,但始终容易被雪怡识破,到时应该怎向女儿解释知道她在那里和怎么跟小莲一起?
“的士高在办面具派对,进场时戴上面具,加上里面光线不足,雪怡又喝得那么醉,只要你不做声应该不会给识破。”小莲着我道:“万一被看出的话就交给我来办,雪怡跟她的爸爸一样头脑简单,随便找个藉口也可以骗得过去,她只怕给你知道她在援交,其他的事都好应付。”
我不会否认小莲的话,我俩父女的确十分好骗。
“明白,但大家戴着面具,我可以怎样认出她来?”
小莲叱责道:“每天对着的女儿也认不出,你这种无能父亲就别说自己有多爱雪怡!”
“只是问一句吧…”我自觉无辜,雪怡的体态我当然不会忘记,但正如小莲所说的士高里灯光昏暗,年轻女生又大都身材相若,要一时三刻找到女儿是有难度。
“别只顾找雪怡,看到蔚蔚和咏珊也通知我,里面声浪太大听不到电话铃声,手机调较震动拿在手里,什么事也可以即时找到对方。”小莲心思慎密,每一件事都考虑周到。
来到目的地万豪酒店,的士高设在酒店二楼,门外侍应表示当晚为除夕夜面具派对,男仕入场收费一千,女仕则半费招待。我拿起钱包空无一文,最后的零钱都用作付计程车了。
“废物!”小莲一个瞧不起人的表情,从小手袋拿出纸币支付入场,我自觉是甚为冤枉。
接着我俩把侍应交给我们的面具戴上,这种面具并非遮盖整个脸孔,而是露出嘴巴,这更令我担心会否被雪怡认出,但情况危急,也不是考虑这事的时候。反正小莲说得不错,以大学生来说我家女儿是归纳於比较蠢的类别,以小莲智慧即使穿帮亦不难瞒过去。
准备妥当,我俩推门进场,为了不骚扰酒店住客,的士高的门都是用上隔音物料,才刚推开,那吵杂不堪的音乐便震慑耳朵。
“好吵耳,这种地方有什么好玩?”我烦嚣不堪,小莲也不跟我解释,提起我的手搭在自己胸脯之上:“现在知道有什么好玩没有?”
虽然这对奶子今天已经玩上半天,但软玉在手,男人本能还是很自然地搓揉两把,小莲笑道:“尽管摸吧,你的宝贝女也在里面给嫖客搓胸摸屄。”
我登时咬牙切齿,淫人妻女和妻女被淫的心情果然是差天共地。
想到雪怡境况我不敢怠慢,把手机拿在手里跟小莲兵分两路。的士高里人头涌涌,大都集中在舞池中载歌载舞,两旁的吧枱反而不是太挤拥。我今天比雪怡早出门,不知道她身穿什么衣服,只能凭发型身高和印像中女儿曾穿过的装扮去找。
“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这…雪怡没这么好身材…”场内少说也有数佰人,要逐个找出女儿是相当困难的事,走了大半句钟算是全部看了一遍,非但没有找到雪怡,就是文蔚和咏珊也没有影踪。
我担心不已,刚才雪怡接电话时听她声音已经醉了七分,应该没有力气在舞池跳舞,加上小莲说这里的老闆早看上她们,好不容易等到这机会,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说不定已经给带到别处地方去尽情凌辱。
想到这里我心更惊,想致电小莲问她那边有否发现,但因为场内声浪太大没法通话,於是跑到厕所比较安静的地方,怎料看到男厕挂上维修中的告示,并用两只木条架成交叉型封在门外。
“这种时间厕所不能用?”啤酒有利尿作用,在这种客人最多的时间修理厕所简直是恶作剧。我有种奇怪预感,把耳伏在木门倾听,隐约听到里面有人,是男人的笑声。
“难道…”我吸一口气,拿走木条,不动声色扭开木门,静稍稍望向里面,只见两个男人蹲在地上围着一名昏倒女子,看来是正在享用他们的美食。
“嘿嘿,幸好老大是个萝莉控,看上那幼齿小妞,不然我们也分不到这极品美女。”
“就是,我也觉得这个才是一等好货,不但样貌娇俏,看,奶子又嫩又白,肌肤滑不溜手,靠,连小屄都是鲜嫩粉红,今晚超级饱了。”
两人笑声猥琐,我怕打草惊蛇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当看到丢在一旁的那件绣着米老鼠图案的粉蓝外套,我是即时疯了。
‘哗!这衣服好漂亮,谢谢爸爸妈妈!’
那是今年雪怡生日时,秀娟给她挑的礼物。
雪怡!那是雪怡!是我的女儿!
“吼!”我的理智在一秒间断路,整个人失去理智,也不理后果如何,只用力推开木门,冲上去疯狂地从后拉扯两人的衣领,再一人一拳地轰向他们的后脑。
“碰!碰!”
两人正对雪怡上下其手,冷不防受到偷袭,连反应也来不及已经吃我几拳,本能以手护着头颅。我从没有过如此勇悍,拳打脚踢在他们身上,其他一个勉强反抗,嚷着大叫:“喂!你是谁?我们是东尼哥的手下!”
“我是这女孩的父亲!!”我怒吼着声。
“父亲?”
以一敌二认真打的话我肯定不是两人对手,但小脚色也不敢在人客最多的日子在老闆场里搞大事情,加上捡屍属性侵罪一种,听到我是自己正要奸淫女孩的父亲也就没跟我纠缠下去:“操你去死,管不好女儿在打人,有胆别跑,我拉马来活生生打死你!”
两人落慌而逃后我回头望向女孩,没错是雪怡,她喝得酩酊大醉失去意识,衣衫不整地挨在墙边。上衣被拉至露出胸脯,下身长裙掀起,连内裤也被脱至膝盖。
“雪怡…”看到女儿惨况我心痛不己,但及时赶到总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为怕两人回头寻仇,也便不作久留急急忙忙替雪怡整理衣物,立刻揹着她离开厕所。
“呼…呼…”外面仍是人山人海,我没有考虑,先把女儿揹出的士高来到酒店大堂,确定男人们不敢在大庭广众下生事的环境拨通小莲电话。
“喂,小莲吗?我找到了雪怡,现在在酒店大堂。”
“你找到了她?”
小莲也是立刻跑出来,看到雪怡醉过不省人事,担心问道:“她没有事吧?”
“还好刚好赶上,但我听他们说东尼挟了另一个女孩,我想是蔚蔚。”
“蔚蔚?”小莲大吃一惊,随即稳定说:“不怕,我知道东尼爱在自己的休息室搞女人,刚才看到他在场里打点,应该还没有时间碰她,我现在去带她走。”
“你去?没有问题吧?”
“没事,我经常在这里订房间,跟经理很熟稔,他们也不想酒店发生这种麻烦事。”
“那蔚蔚拜託你了,剩下咏珊怎么办?”
“咏珊酒量最好,没那么容易喝醉,刚才通电话时也很清醒,我想不会有事,待会我拜託经理帮忙一起找。”
“好吧,那我先带雪怡回家。”此地不宜久留,我打算先带女儿离去,小莲不同意道:“她现在醉成这样子伯母会怀疑,而且可以的话最好也不要让她知道你来过。”说着把一张酒店房卡递给我:“你把她带到房间休息,待找到蔚蔚后我会上来善后。”
“那…”我看着昏睡女儿,明白给妻子看到是很难解释,於是接受小莲提议,女孩叮嘱我道:“放下她便立刻离开,别要在里面耽误。”
“好的。”到这时候我是完全相信小莲,确信她不会加害雪怡。揹起女儿跑到升降机,按下房卡楼层。其他住客看我戴着面具,揹起一个醉醺醺的妙龄少女指指点点,确实这情况很难相信我俩是父女关系。
“805…805号房…是这间…”这个房号在梦中曾见过一次,我居然做那种无耻的梦。小莲没有骂错,我是一只视女儿为玩物的禽兽。
擦过房卡推门进去,空无一人,我松一口气。虽然说相信小莲,但这女孩真心不好猜,搞不好又弄个惊天大阴谋来教训我这人渣父亲。
进了房后把雪怡放在偌大睡床,我也拿下面具透一透气。女儿睡得香甜,完全不知道爸爸和同学为她奔走。
“不会喝就别喝成这样子吧。”望着那酒醉后的绯红脸蛋,呼呼地喷出悠扬鼻息,本来责她不懂保护自己的怒气也气不上头。雪怡经已成年,我不会完全不许她喝酒,但醉得连内裤给脱下了也不知道,还真是叫父母担心。
“呼…”吸一口气正打算离开,睡得正香的女孩喉头忽然“咕呜”一声像要呕吐,我怕她被呕吐物噎住呼吸道,连忙扶正身体拍抚其背脊让她呼吸畅顺,稍稍用力拍了几下,听“咕噜”的吐出一口憋气这才放心下来。
小莲叫我别要耽误,但女儿这副模样我怎放心留她独个离去,一方面也担心文蔚境况。看到雪怡脸上全是汗珠,到洗手间打了一条热毛巾敷在她额头。然后到窗户观看路上情况,心里为着小莲能否救出文蔚忐忑不安。
她们都是援交女孩,但并不代表愿意在失去理智下受到侵犯。人尽可夫,也总有视为心肝宝贝爱她的人。
然而在我忧心忡忡的时候,身后女孩叫我吓一大跳,睡得安宁的雪怡突然醒过来,迷迷糊糊从睡床起身站到地上,胡言乱语地发着酒疯。
“咦?我在哪里了?好哥哥不是说给飞雪妹妹玩疯的吗?怎么都静了下来。”
我大吃一惊,连忙转身把塞在外套袋中的面具戴上不被女儿看到是谁,正想逃离房间,却被雪怡从后扑上缠着:“哈哈,捉到你了,我知道你是大鸡巴哥哥。”
‘雪怡…别…’我想挣脱女儿,但又不敢用力,雪怡体态轻盈,可这样被缠着还是不好脱身。女儿像跟我玩耍一样傻笑傻叫,弄得我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招架。
“我们来玩吧,别怕啊,飞雪妹妹是援交女,是做鸡的!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干我,我最爱跟大鸡巴哥哥肏屄,今晚给你们干一个晚上。”
神志迷乱的雪怡满口酒气,脚步浮浮。整个人无力地攀附在我的身上,这令我更难把她甩开,左闪右避不让她看到我的正面。女儿却伸手穿过腋下往我的裤裆探索:“让我看看好哥哥的鸡巴大不大,能不能满足飞雪妹妹,飞雪妹妹很淫乱,要很大的鸡巴才能肏得我舒服。”
‘雪怡,别乱,我是爸爸,别这样乱来!’我有口难言,酒气喷到鼻里又臭又浓,把我也薰得头晕欲呕。雪怡乱摸下一手隔着抓住阳具,兴奋得呱呱大叫:“好大的一根,飞雪妹妹爱死了!快给我止痒,人家的小屄要大鸡巴止痒!”
我思绪凌乱不堪,肉棒给雪怡摸得在裤裆间撑起一个帐篷来。这种情况下居然有生理反应,我自觉惭愧无比,可愈是想摆脱女儿她便捉得我愈紧,终於忍无可忍下冲口而出怒吼了一句。
“别乱了!雪怡!”
吵闹的空间一秒中安静下来,雪怡的酒醉彷彿一刹那被噢醒,她停下动作,呆呆地不懂反应。
“你叫我…雪怡?”
‘糟了…’我亦是不知所措,知道自己做了无法挽回的事。两个人像定格般停住了一会,雪怡慢慢把我转身来。我惊心动魄,完全不会反抗,汗水自额头滴下,直到整个人完全转到女儿面前。
“嗄…”
雪怡伸手抚摸我的下巴,像是不可置信地细看我的鬚根,是每天对着父亲的脸形轮廓。
“这…”
她的小嘴逐渐张开,是震惊下无法接受的讶异。两只手一起提高,把我架在耳朵的橡皮圈拉开,慢慢将面具拿下。
我没有制止,因为我知道,已经什么都不能制止。
那段时间很长,像是慢镜头一样逐秒过去。我的心跳得好快,无言地让雪怡一点一点地把面具移动,直至我的脸孔完全暴露在她的眼球之下。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女儿的表情,是被世界上一种最可怕事物吓着的表情。
“你是…爸爸…?”
“雪怡…”
《六十一》
“你是…爸爸…?”
雪怡的眼睛瞪得很大,喉咙抖颤使声线显得沙哑,原来通红的脸颊变成青白,醺醉的酒意在极度惊吓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
“雪怡…”
我俩之后再没发一言,只目不转睛地望着对方。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都没什么可以说,只盼望是一场恶作剧般的噩梦。但那过份真实的感觉,让人清楚一切都是现实。
“卡擦。”就在天地万物都彷彿静止下来之际,外面响起房卡擦过的声音,房间大门被推开,是小莲和咏珊。她们合力扶着醉得脚步浮浮的文蔚,看到房里的光境一同错愕起来。
“你们…”
我的视线片刻被她们摄住,看到三个女孩都平安无事松一口气。然而就在注意力稍一分心的瞬间,呆若木鸡的雪怡突然向着门口拔足狂奔,强行推开门前的三人逃离现场。
“呜!”
“雪怡!”我本能地追了上去,雪怡没有等候升降机,直接跑到走廊尽头推开防烟门从楼梯逃跑。我走到去楼梯口时她已经下了两三层,我没有再追,因为我知道即使给我追到,也只会把女儿赶上绝路。
踏着颓然脚步回到房间,把文蔚安放在睡床上的小莲上前质问我:“我叫你别要在这里耽误,为什么你都不听?”
“对不起…”我垂下头,知道自己坏了事,小莲继续问道:“你有没对她说过什么?我想办法圆个谎话。”
我沉声道:“我什么也没有说,但雪怡发酒疯,说了自己是援交女…”
“这…”这个答案无疑是超过了小莲的预期,即使聪明如她,也没法在如此情况下找到合理解释化解。女孩想了一想,回头去追雪怡:“我试试去路上截她!”
到小莲也离开之后,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两个女孩。文蔚仍在床上昏睡,咏珊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垂头跟我道歉:“对不起…世伯…”
“没,这不是你的责任…”我走到沙发坐下,尽力平复心情。看看錶,已经是十一点,即使给小莲找到雪怡,两人大慨亦不会回来这里。为了不让妻子独个在家里忧心,我再次站起,向咏珊交带好好看着文蔚便先行离开酒店。
“咏珊,蔚蔚拜託你了。”
“嗯,世伯…”
路上我的心没一刻安静下来,这三个多月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当雪怡发现我知道她援交后会有什么举动,我是从来不敢想像。
那秀娟呢?我是否应该告诉她女儿援交一事?作为雪怡的母亲,秀娟是有权知道,我一直瞒着她是对她的一种不忠。如果早点跟妻子商量,她以同性身份去开解雪怡,也许事情不会落至如此田地,我因为害怕被揭穿曾跟女儿做那龌龊的事,犹豫不决而坏了大事。
很自私,我实在很自私。
回到家里,秀娟早已在等,她未知道事态严重,特地把煲好的鸡汤给我煮热,我愧对妻子,苦涩着脸向她道歉:“对不起,秀娟…”
妻子笑着摇一摇头,把热汤递给我,没有过问我今天到过什么地方,我禁不住反过来问她:“你怎么不问我今天在干什么?”
秀娟取笑我道:“这个还用问?可以令我家爸爸这么紧张的,世界上只有一个人。”
“秀娟…”
“我有没猜错?那天你听见雪怡说去除夕派对心情变得那么差,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妻子坐在沙发上眯起双眼说:“我不是一个精明女人,但女人的直觉还是有一点,我发觉你最近看雪怡的眼光,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看雪怡的眼光跟以前不一样?”我心惊肉跳,几乎连手上的汤碗都拿不住。
“雪怡长得那么标緻,你就是怕女儿给别人骗走了吧?”秀娟笑着说,我松一口气,原来还是在乱猜,老婆绝对没有女人的直觉。
“这怪不得我,谁个做父母的不担心子女。”我叹口气道,妻子笑得更为开朗:“放开一点,我当年也是被坏人骗走,现在还不是过得不错?所以你不用太过担心女儿。”
“被坏人骗走?你是说我骗你?”我抗议道,秀娟吃吃笑说:“不是吗?你敢说你没骗过我?”
“不敢…”
“哦,那即是做过很多亏心事了,快给我如实招来。”秀娟威胁我道。我跟小莲说过的话没法做到,我的确是不敢坦诚认错,看来找天真的要她和文蔚睡在老婆旁边,才可以负荆请罪。
“雪怡大了,有自己的生活,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我相信我们的女儿不会走歪路。”听到秀娟对雪怡充满信任的话,我实在难以想像当她知道真相时的反应。
“怎样?还在担心女儿吗?今天她说可能玩通宵,有人一定睡不着的了,要不要老婆陪你看电影?爱情片、动作片、还是恐怖片?”妻子翻开几只影碟,我苦恼问道:“有没亲情片?”
“有,这一套,‘我的母亲是我的杀父仇人’。”
“看别的,拜託,看别的…”
结果这个晚上我盼望的事情没有发生,女儿没有回家,就连小莲也没有来电告诉我已经找到雪怡。我和妻子坐在沙发上对着萤光幕,直到电影播完也一直呆望空白画面。
秀娟没看一半已经挨在我旁边睡着,这个曾答应过要让她一生幸福的女人,我真的不想告诉她其实并不幸福。即使让全世界知道真相残酷,也唯有妻子是希望骗她一世。
我一夜未眠,到了早上八点,身边的妻子才迷迷糊糊醒过来,捽一捽眼问道:“老公,几点了?”
“八点…”我尽量保持笑容,秀娟从沙发望向里面:“雪怡没有回来吗?”
我苦涩摇头,妻子举起手打呵欠说:“这有点过份了,待她回来要好好教训一下。”
“对,是要好好教训…”
“你没睡好吗?要不要回房睡一会?”
“不用了,老婆…”
这个时候我心里只想,只要女儿平安回来,便什么也都不再重要。
我到洗手间洗个脸让自己清醒一下,看着睡眠不足的通红双眼和乌黑眼圈,脸容憔悴,彷彿一个晚上老了几年。
回到外面秀娟正准备早餐,新年第一天没有半点迎新的喜悦,三个人的家欠了一个,原来感觉是可以差天共地。
雪怡不要有事,女儿你一定不能有事。
好不容易煞到中午,小莲终於来电。我急不及待接下电话,答案还是叫人失望。
“小莲,找到了雪怡没有?”
“没有,她的电话一直关机。”
“没有…”
“世伯有空吗?我在你家附近。”
“可以,我过来找你。”
来到相约的公园,小莲穿着一条淡绿长裙,表情疲惫,看来是为雪怡奔走了一个晚上。
“蔚蔚没事嘛?”
女孩摇摇头道:“没事,只是喝多了,今早醒来已经送了她回家。”
“那太好了,不过你和咏珊两个可以从东尼手上带走她真不简单,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担心问道,小莲着我放心说:“不怕,昨天是酒店总经理出面要人,她是蔚蔚契爷,听到她出事几乎要把的士高翻转了。还警告东尼敢碰我们一条汗毛,的士高以后也不想要跟酒店续约。”
“蔚蔚有契爷?”我好奇问道,小莲白我一眼说:“你们这些老男人不是最喜欢认上过床的女孩子作乾女儿?我们经常在那酒店流连,经理看上蔚蔚成了熟客,一星期总要睡她一次。”
我的头有点痛,原来这是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朝。
无论如何知道各人平安,总算放下心头大石,现在只有剩下雪怡。
“你放心吧,雪怡不会有事,你的女儿比你想像中的更要坚强。”小莲两手搭在围桿远眺着海面,目光若有若无的不知道望着哪一方向:“昨天一时情急,我也担心她会想不开自杀,但连最难过的日子都煞过去了,我相信没有其他事雪怡是跨不过去。”
“最难过的日子?”我紧张起来,重覆昨日的问题:“小莲,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昨天你说这段日子受过的委屈和教训,是怎么的一回事?”
小莲没有直接回答,把话题转到另一边:“那时候设计你去派对,目的当然是要折磨你。你是一个没有勇气的废物,我知道以你的性格,是一定不敢走到雪怡面前。”然后望着我幽幽的道:“但我也有一刻会想,万一真的给雪怡发现,也许不是一件坏事。事情总要有结束的一天,雪怡在世界就只剩下你和伯母,父母的爱,或许可以带她走出迷宫。”
“小莲…”
“不说太多了,别以为我跟你很好,在我眼中你仍是禽兽不如的男人。”小莲扬起眉毛,脸上摆着一副轻蔑表情。
“对,而你在我眼中,永远是善良的小莲。”我慨叹道。
小莲不理睬我,自顾自转头离开,留下我独个望着茫茫大海。
“雪怡…”
这个下午雪怡没有回来,我甚至有种从此以后再也看不到女儿的恐惧,每分每刻,脑里都是她的脸影。
整天杳无音讯,本来没怎在意的秀娟亦开始担心起来,拨过好几次女儿电话也没有接通。终於晚上九点,等了几个世纪的门铃才响起得救般的铃声。我从没有过如此急躁,冲上去打开家门,期待那并不是一个令人落空的愿望。
“我回来了,爸爸…”
是垂着头的雪怡,看到女儿,我的眼眶一瞬间注满泪水。
“你回来了…雪怡…”
每个曾有子女出走经验的父母都会知道,孩子平安回家已经是最好结局,你不会责怪半句,甚至不敢过问他到过哪里,生怕触动年轻人纤细的情感。特别当对方是女孩子,这种问题便更难开口。
雪怡身上穿着的仍是昨天的米老鼠粉蓝外套和丝质长裙,沾上污泥的裙边显示昨夜她也许是在街头渡过,我心痛不已,连忙着她往沙发上休息。
“吃过晚饭没有?昨天的汤我翻热给你好不好?”秀娟态度和善问道,雪怡没有回答,像个木偶娃娃的坐在沙发上不作一声。我想逗她说话,又怕刺激到她的情绪,儿女走了歪路,有时候父母是比他本人更诚惶诚恐。
“汤可以了,小心热。”不久妻子把鸡汤奉来,雪怡没有做声接过汤碗,放在青白的嘴边呷了一口,忽然一条眼泪从眼角涌出,直流在乾燥的脸蛋上。
“没事吧?太热烫到了吗?”妻子大吃一惊问道,雪怡猛力摇头,继续一口一口喝着热汤,眼睛泪水没有停地不断流下。她没有拭抹,只让眼泪滑过脸颊,滴落在身上米老鼠的图案上。
“雪怡,你没有事嘛?”不知就里的秀娟看到女儿这个样子比我更担心,雪怡把汤全部喝完,抬起头把汤碗递给母亲时,那滚滚而流的眼泪更是有如雨下:“对不起,妈妈…”
“你干么道歉了?别吓妈妈啊,雪怡你没事吧?昨天发生什么事了?”秀娟被女儿这个不寻常的表现吓得手忙脚乱,雪怡看了母亲一会,把目光又放在我脸上,几秒后,咽呜地说:“女儿不孝,有负爸妈期望,这一年多里…我…我…我在做援交……”
“援…援交…”妻子听到这个词语目定口呆,几乎不能站稳。我也是吃惊不已,如何没有想到雪怡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向我俩告白。
“对不起…爸爸…妈妈…你们还会认我是女吗…你们还会原谅我吗…对不起…爸爸…妈妈……”
雪怡泣不成声,而我和秀娟则只有发呆,一时间没法接受这既成事实。
这天是我家最伤心的日子,妻子没再说什么,连安慰雪怡的话也没有半句,把碗筷收拾好便独个回到睡房。我明白她的心情,如果不是早知道实情,大慨我的反应会比她更强烈。女儿是援交女,世界上没有几个父母能以平常心去接受。
“洗个澡便好好睡,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我叮嘱女孩一遍,回房安抚秀娟,和猜想一样妻子在床上以泪洗脸,我上前去坐到床边,搭着她的手默语无言。
“援交女,是不是跟男人上床那些?”秀娟明知故问的向我问道,我苦涩点一点头,妻子忍不住放声大哭:“那不即是妓女?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生一个当妓女的女儿。我以为她至多在外面偷偷认识男朋友,怎知道是去卖淫。”
我尽力安慰道:“你别激动,先冷静下来,雪怡现在的情绪很不稳,不要让她知道你在哭。”
“别激动?知道女儿卖淫哪一个做母亲的可以不激动?昨天才说相信她不会走歪路,今天就告诉我她在做鸡了,我家有亏待她吗?有缺少钱她花吗?为什么要做出这种有辱家门的事?我要去打死她!”
秀娟愈说愈激动,从床上站起想要冲到女儿房间。我赶紧按停妻子不让她走出睡房,她从案头拿起闹钟杂物抛向房门,嘶声大叫:“你滚!立刻给我滚出去!马家没有这样一个败坏家声的女儿!”
我用力按着妻子肩膀吼叫:“冷静!别让一时冲动坏事,你舍得失去雪怡吗?那是我们唯一的女儿!”
母爱比天高,口里冲动,其实最伤心的便是她,秀娟听到我的话整个人软了下来,无力地挨着我饮泣:“呜呜…那怎么办?老公,我们以后怎么办?”
“没事的,我相信雪怡,她一定是有苦衷,她是我们女儿,我们要相信她…”
我强忍眼泪说。
秀娟声泪俱下哭了一段很长时间,到筋疲力尽,我把她安放床上盖好被单,摸摸额头微烫,看来是太激动至有点发烧了。
到客厅倒一杯开水放在床头,总算暂时平伏。我轻步来到雪怡房间之前,木门半掩,静稍稍推开几分,女儿躺在床上,藉着窗外月光倒影,看到那一双明亮的眼睛仍是张开。我放轻力度,轻轻拍门问道:“可以进来吗?雪怡。”
雪怡身体给被单盖着,手臂搭在被单之上,她缓缓点了一下头,我吸一口气,收拾心情步进女儿房间。
“妈妈…很生气吧?”雪怡的语气毫无抑扬顿挫,我叹息道:“伤心当然有,毕竟是叫人吃惊的事情。”
“爸爸,昨天你为什么在哪里?”雪怡继续向我问道,这是进来前预料之内的问题,我坐在女儿的木椅上回答说:“昨天在助养院碰到小莲,下了一场大雨她感冒了,我送她回家。后来打电话给你,听你声音好像喝醉有点担心,於是和她去的士高看看情况。”
“小莲…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
“没有,她什么都没有说。”
“爸爸…”雪怡顿了一会,再问道:“你是不是很久之前…已经知道…我在援交?”
“雪怡…”女儿这个问题叫我很难为,我不知道这是否坦诚一切的好时机。万一反过来刺激了她的情绪,恐怕变成弄巧成拙。
“为什么这样问?”我没有回答,把问题抛回给她,雪怡淡淡然说:“我觉得爸爸你的反应很冷静,好像不感到意外。”接着从床上爬起来望着我说:“是不是小莲告诉了你什么?”
“没有,小莲真的什么也没说。我也很意外,但当时的情况你和蔚蔚的安全更重要,其他的事都没心情去多想。”
“是这样吗?”雪怡没有在这问题上追究,幽幽的转问道:“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失望…应该说是心痛。”我面向雪怡,认真道:“你是我女儿,我很清楚你的性格,你不会为物质出卖身体,到底是什么原因?雪怡,我是你父亲,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是站在你一边,告诉我好吗?让家人一起帮助你解决问题。”
“对不起…爸爸,雪怡叫你失望了…”
从郁结语气我明白雪怡不会告诉我什么,也许今天亦不是时候,我没有勉强,祥和说道:“没有失望,马雪怡永远是我家的骄傲,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再大的问题也有解决方法。”
“晚安,爸爸…”
“千万别做傻事,爸爸妈妈永远支持你。”
“我不会的,放心,爸爸,我爱你和妈妈…”
“我也爱你,雪怡。”
我站起来替雪怡把被盖到肩膀,女儿合上眼帘,结束这晚父女的对话。
回到自己睡房,我轻叹一声坐在床上,心情纠结非常。正如小莲所说,事情总要有结束的一天,把问题放到桌面上也许不是坏事,早一天公开,女儿便早一天可以脱离火海。但雪怡的忧郁表情却令我觉得於心不忍,甚至有种即使知道了也不一定能够拯救她的想法。
‘雪怡在世界就只剩下你和伯母,父母的爱,或许可以带她走出迷宫。’
迷宫,到底一个怎样的迷宫?我发觉这才是最难猜的一个谜。
之后一天因为是元旦补假,雪怡不用上课,我和妻子亦毋须上班,三个人聚在一个家里,却有种不知道怎样面对其他人的隔阂。秀娟在厨房煮早饭,我在沙发看报,雪怡仍在房里没有出来。大家都没有交谈,过往热闹闹的家庭静得不自然。
“可以了。”秀娟把三个人份的早餐放在餐桌,平日爱吃的馋嘴女儿没有蹦蹦跳跳地出来。我知道妻子心情仍未平伏,刻意想让她们母女有交谈机会:“你拿给雪怡吧。”
秀娟像小孩子般甩过头去:“不拿!怎么妈妈煮早餐还要送到面前?”
“别小孩子气,去逗逗女儿。”
“不要,错的又不是我。”
妻子想法很正常,女儿援交如何是错,反过来要父母安抚无疑是不合情理。我自问是个心软爸爸,也便不怕失去父亲尊严地把餐送上。
“雪怡,起床没有?早餐煮好了。”我拍拍掩的木门,雪怡经已醒来,侧着头呆望窗外风景,我微笑道:“精神有没好一点?”
“没事了…”
“那来吃早餐吧,是你最爱的芝士香肠和煎双蛋,卡路里是高了一点,但饿了半天吃多点也没关系。”
“我…不饿…”
“别这样子,妈妈一番心意,不吃完也吃一点。”
“爸爸,替我向妈妈道歉好吗?”
“没事,已经道了很多遍,连爸爸的一份也搭单原谅了,哈哈。”
“谢谢你,爸爸…”
“父女一场别客气,来吃吧,要不要爸爸喂你?”
“不用了,谢谢爸爸。”
“干么老是谢谢,我可是带你来这个世界的男人,当然有义务让你吃得饱。来,香肠凉了芝士便不香,味道差远了。”
结果又哄又宠,雪怡还是没吃一口,看我原封不动把碟子拿出去,秀娟面色明显变差,不发一声把所有食物都丢掉在垃圾堆里。
之后一整天情况都没改变,看到女儿情况我十分担心,放下生果和清水在睡床旁边,几小时下来才喝了一小口。
“我忍无可忍了!到底现在是谁做错,还要给我面色看,这么利害就以后不要吃我煮的东西,一世躲在房间连厕所也不要上!”妻子是温驯女人,但女儿援交的打击加上冷淡态度,令多年不曾生气的她怒气沖天。我很明白她心情,在两面不是人的情况下只有各自讨好,希望雪怡可以早日复原。
接着一天我俩都要上班,知道雪怡应该没心情上学也没打扰她,只说一声便让她好好休息。
下来的日子没有改善,雪怡每天只吃一份水果和喝一杯水,从早到晚不发一言,情况令人担忧。我以为这将会令妻子的怒气到达临界点,没想到她却意外地态度软化。
“明天去台湾一星期?”我对秀娟在这种时候提出离家始料不及,妻子郁闷着说:“对,公司有个展览会要去台湾,本来是由其他同事负责,我申请跟她对调了一下。”
“为什么要这样?现在是家里最需要你的时候。”我不明问道。
“你错了,现在应该是我需要回避的时候,我知道雪怡是听到我那天说要赶她走的话所以生我气。你说得不错,她一直是个孝顺女,不会无缘无故去做那种事,一定是有苦衷,我做妈妈的没去了解便说那种话是很伤她心。所以我应离开一下,让你可以跟她好好谈谈。”秀娟心软下来,替女儿作出解释。
“老婆,这种事还是由女人来比较合适吧。”
“你这个爸爸跟女儿的感情一向比我好,我想她会肯跟你说。”
“但这样也太委屈你了吧。”
秀娟叹一口气说:“谁叫我们就只一个女儿,看着她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就是我的全部,为了雪怡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你太伟大了,秀娟!”我感动地抱着妻子,她反来揶揄我道:“你不是吗?
二十四孝好爸爸,为了女儿你还不是命都可以不理。“
“这个当然,但你说什么也可以不要,那老公呢?”
秀娟没好气说:“这个当然更不用考虑!如果一个老公可以换回一个女儿,我立刻买飞机票送你走,不会有半点留恋。”
“好绝情啊,老婆。”
“这是事实,为了女儿,就是把你分一半给别人也没所谓。”
“喂,说到哪里去了,太过份了吧,老公在你心里真是一毛钱也不值了?”
“五分都还要想呢。”
“你太看小人了。”
“这是合理价钱!”
秀娟主动让步,我虽然知道是委屈了她,但为了女儿总算是无可奈何中的一个尝试。当晚替她收拾行李,说来结婚多年,这还是妻子首次独个远行。我在整理旅游证件时问道:“这么仓猝,来得及拿入台证吗?”
秀娟作个眩晕的表情:“老公啊,枉你是公务员,免签台证多少年了?你连这个也不知道吗?”
我靦腆道:“有这样的事?我也太久没去台湾了。”
秀娟扭我耳朵说:“不是太久没去台湾,是太久什么地方也没去,我们一家人上次出国是哪时候了?”
我算算指头,吞吞吐吐道:“没多久吧…不就是刚去过番禺的动物园吗?”
“番禺?那是雪怡高一时的事,都几年了?”
“有、有这么久吗?日子过得真快啊…”
“你这个人老是忙忙忙,家人的福利也没怎理过。”妻子抱怨说:“雪怡说了几次想去日本旅游,你计划一下,过阵子她情况转好,我们一起出外散心。”
“老婆,你真的很爱雪怡。”我感慨道:“她一定会没事,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去游行。”
“那女儿交给你了,老公。”
“我会尽力的,老婆…”
牢牢抱着秀娟,我一生人没做过几件值得自豪的事,最正确的,就是娶了这位贤妻。
离愁别绪,虽说只是几天分别,但对每天相对了二十多年的夫妇来说仍是很不习惯,这个晚上我和妻子相拥而睡,以互相的身体温暖对方,希望回程之日,已经是雨过天青之时。
次晨秀娟早上七点便出门去机场,我替她把行李搬到楼下搭计程车,临出门前雪怡突然从睡房步出,一脸愧色的向母亲说:“对不起,妈妈,一路顺风,到步后给我和爸爸发讯息。”
这是一星期来首次看到女儿步出房间,秀娟错愕之余瞬间双眼通红,点头说道:“没事,我会给你们带手信,保重身体,好好休息。”
送了妻子上车,我打算找小莲几个帮忙开解雪怡,始终她们做着同一件事,可以说的话肯定比我要多很多,能够说服女儿的机会亦比较大。
可是在我致电小莲的时候,她表示这几天她们在下课后都有探望雪怡,但聊的话始终不多,看来这件事对女儿的打击是比想像中大。
父女独处,我希望能给雪怡剖开心靡,但女儿并没因为母亲不在而改变态度,还是一整天呆在房里。我明白她并不是怪责当日妈妈的话,而是无法面对我这个爸爸。
“雪怡,这是爸爸亲自下厨,有超过二十年没进过厨房了,给点面子试试爸爸的味道。”晚上下班我特别到市场去买菜,有了秀娟这位贤内座我从不须为三餐操心,已有多年没有买菜煮饭。这天为了女儿跑进厨房,一试是否宝刀未老。
我把小桌搬进雪怡房间,铺好热腾腾的饭菜,率先嚐第一道菜:“对爸爸没信心吗?好吧,我来证明味道不差,好好看,色香味美,惹…呜…怎么苦的?”
我吃了一口,发觉根本不能下咽,不服气挟另一味,靠,臭的!
“这个喂猫也不吃啊…浪费食物了…”我自谑式的苦笑道:“以前爸爸总说你是地狱厨神,原来我才是暗黑将军。”
换了平日女儿听这种烂笑话已经笑破肚皮,但这天雪怡面无表情,只呆呆地问我:“爸爸,听到我那天的话,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我装傻地把苦味菜挟着口道:“那天的话?没什么,年青人玩疯了很平常,爸爸妈妈那个时候说的更过份。”
“你…会不会觉得雪怡是个很贱的女人?”
“怎么会?都说你永远是我家的心肝宝贝,而且那时候是喝醉了吧?酒后之言又怎可以当真?爸爸醉了也说带你去火星探险,结果还不是骗人的话。”我努力安慰,雪怡没再说什么,只垂着头颅不语。
亲自下厨的菜色无功而回,雪怡连一口也没有吃,算了,其实我也只是吃了两口,之后还呕心地全部吐在马桶里。
从雪怡的话我知道不可急躁,要慢慢开导。女儿对那天的事仍耿耿於怀,一时没法接受是可以理解。在父亲面前表现淫乱一面,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很羞耻的一件事。相较不认识的嫖客,家人才是最难过的一关。
晚上我独个睡在床上,少了妻子温暖,一个人份外寂寥。想着雪怡的事便更无法入眠,辗转反侧地在床榻上转来转去,始终没法进入梦乡。
“不知道雪怡有没盖好被。”孤枕难眠,挂念女儿情况,步出睡房看看雪怡是否睡得安宁。然而在经过小走廊的时候听到一种微弱声音,起初以为女儿身体不适,慌忙想跑进去,但听清楚,那并不是痛苦的喊叫,相反是一种女性欢愉的音韵。
‘不会吧…’我心房猛跳,屏息静气来到雪怡房前,细心倾听,那声音更为清晰,没错,这是女人在缠绵时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嗯嗯……”
我不敢相信听到的声音,女儿的私隐我知道不能侵犯,但无比欲望叫我没法抑压好奇。静悄悄地推开没有关上的木门几分,偷望房间里动静。
藉着一弯明月,可以看到女孩躺在睡床,湖水蓝的被单只盖着双脚,身上穿着的居家睡裙随着磨蹭动作变得凌乱。一只手略带激动地扶着床沿,另一只手则伸到下体。睡裙裙摆被掀至小腹位置,暴露出那印上小熊图案的纯绵内裤。当中隆起的形状显示右手正插在里面,并有规律地上下跳动。
“啊…啊啊…嗯…嗯嗯……”
毫无疑问每个成年人都会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举动,女儿在自慰。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雪怡…”
PS:秀娟姨姨:这是把我调走,让父女可以大爽特爽的节奏么?不如直接写我飞机撞山,以后不阻他们嬉戏吧,反正你们男人最爱死老婆!(鄙视)
小鸡汤:不错的提议…(抄下的)
《六十二》
‘雪怡在自慰…’
在确定女儿是在进行什么行为的时候,我内心感到一种强烈懊悔。自慰是一个人最私人的空间,即使身为父母亦不应该侵犯。在雪怡处於这种心理状况下如果被她知道,无疑是一种承受不了的双重打击。
要走!我明白要立刻离开,不能让雪怡知道父亲所看到的事情。但愈想不动声色地离去,蹦紧的腿却愈是不敢提起。这个晚上很宁静,只一点声音已经足够让女孩察觉门外有人,我甚至害怕刚才经过小走廊时的脚步声已经被她发现。
我不敢再望向房间里面,只静寂挨在门外等待机会。雪怡的呻吟好比黄莺出谷般动听,但我没有心情欣赏这悦耳歌声,只惭愧自己一次又一次伤害女儿的举动。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
这不是我第一次接触雪怡做这最私密的事,过往在视频中亦曾目睹她自慰。粉嫩小屄的形状至今历历在目。那是身为人父最可耻的一件事情,我看着女儿的性器射出精液,完全把她视为一种发泄工具。
我恨自己的自私,恨自己的懦弱,更可悲是明明这是一件最丑陋的事,肉棒却在呻吟声所催化下开始勃起,我竟然感到兴奋,明知道这将会把女儿毁掉,却仍不顾后果地继续放任。
“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嗯嗯……”
雪怡的呻吟愈见激烈,淒迷婉转之声不住从喉咙泄出。静谧的环境中除了她的叫声,彷彿还能听到内裤中搅拌的水声。纤细指头插入在细嫩的肉壁里撩动挑逗,并以指肚磨擦阴蒂,让那珍珠般的肉芽亮出充血下的通透光泽。
那一个通过想像的光境在脑内描绘使我不能自拔,欲望随着窥听到的呻吟逐渐提高,肉棒的硬度亦达到顶点,在无法安抚的情况下感觉难受。然而我知道这是必须压制,我默默等待时机,在雪怡的叫声开始失控、陶醉在高潮前最刺激一刻的时候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回到房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很难想像一个年轻女孩的情欲是高涨到如此地步,记得最初搬进来这房子时我和妻子曾认真研究,夜间的夫妻房事会否被日渐长大的女儿听见,当时还特地作实验,确定关上房门不会传到她的耳边,但即使如此妻子也从来不愿呻吟。
那在这种情况下,雪怡有否想过没关上的房门是否会把私隐泄漏,还是沉醉在欲望里的她已经没有心情考虑?无论如何,藉通肉体上的放松来宣泄憋着的郁闷不是坏事,相较在派对上的疯狂,谁都情愿女儿用自我慰藉的方法来舒发欲望。
好不容易回到睡房,挺立的肉棒仍是未能平息,我苦叹一声,不可以,那个是女儿,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如果我还把她视作泄欲对象是禽兽不如,我已经做错太多的事,不可以重蹈覆辙。
强行压制欲望,脑海却无法消去过往与女儿的种种荒淫。如被毒蛇缠着的禁忌果实一样,在心里发芽成长。
这个晚上我不敢再踏出房间半步,叫人意外是接着一天早上起来时,看到雪怡在客厅吃着三明治。
“雪怡…”我呆住半刻,那是过往平常不已的场面,今天却成为最使我惊喜的事情。
“爸爸早晨,你的一份也给你做了,快点吃吧。”雪怡神色自若,我求之不得地坐到餐桌,抢起那份女儿亲手做的火腿三明治:“好、立刻吃,爸爸立刻吃!”
简简单单的早餐,令人激动得彷要落泪,吃了一口,战战兢兢向女儿问道:“你精神好了一点吗?”
雪怡淡淡然答道:“差不多了,翘课多天,快要追不上去。”
听到女儿准备上学,我更是喜出望外,雪怡脸有愧色道:“妈妈这样为我,我也希望不想令她担心下去。”
“太好了,秀娟听到一定很感动。”我欢喜道,雪怡摇头说:“事情是我弄出来的,你们原谅我已经很好,不值得去感动。”
“傻孩子,谁没有错的时候,迷途知返才是最重要。”我安慰说,雪怡脸上一红,吃完自己一份便进房间拿起书包上学:“爸爸我先出去了。”
“路上小心,爸爸今晚早点回来给你煮丰富晚餐。”
“拜託别浪费地球资源,我俩父女煮的东西都是不能吃,妈妈回来前不要再碰煮食炉。”雪怡叮嘱我道。
这天我心情极美,犹在迷雾中找到希望。雪怡没事了,小莲说得不错,女儿是比我们想像中的更要坚强。
下班立刻回家,雪怡跟以前一样坐在沙发吃着薯片看电视,才十天没见的光境,彷如隔世般的喜悦。
“去外面吃吧,你想吃什么?”
“随便好了,不过是爸爸请客。”
“哪一餐不是爸爸请客?”
平凡的日子,就是最好的日子,和女儿共进晚餐,一个普通客饭也可口无比,更胜珍馐百味。饱餐一顿后更到便利店买冰淇淋当饭后甜品,这种挑挑那种选选,乐得中年发福的我也不理再长几磅脂肪,一口气连吃两大杯。
“都说这种甜吃不能吃太多,肚子都长出来了。”我摸着肚皮抱怨,女儿笑着说:“谁叫你挑你不挑,那便通吃好了,爸爸不算胖唷,我觉得是刚刚好。”
“刚刚好?医生都说超标了。”
“你就不要把标准拿得太高,中年人来说爸爸算是蛮俊俏,走在一起也不会失礼。”雪怡边行边说,我被逗得飘飘然道:“今天这么孝顺,懂得奉承老爹。”
雪怡给我甜头道:“没有奉承啦,连蔚蔚也说羨慕我有个英俊爸爸。”
我满意点头:“蔚蔚果然好眼光。”
雪怡作个鬼脸道:“咦,你真的信耶,是哄你啰,蔚蔚是提起马世伯都摇头叹息呢。”
我不满说:“喂,别一下子从天堂掉进地狱,想要摔死爸爸吗?”
忽然女儿捉弄我道:“对了,难得没妈妈在身边管着,爸爸会不会趁机找老情人?父女一场,就给你保守秘密好了。”
我为自己辩护说:“哪有什么老情人,别冤枉爸爸。”
“哈哈,真的呢,好啦,看爸爸那么孤单,就让雪怡当个小老婆来陪你吧!”
说完女儿笑哈哈地绕起我的手,我靦腆道:“别老捉弄爸爸,明明是女儿,什么小老婆。”
雪怡知道自己的话有语病,连忙纠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年纪很小的老婆,不是那种小老婆。”
“这还不是一样!”
两父女嘻嘻闹闹也是一种乐趣,看到雪怡已经完全变回平日鬼灵精怪的她,我如释重负。回到家后本想立刻向秀娟报告女儿情况转好的喜讯,但又不想她误会雪怡是因为她不在才心情变佳,女人的情感比较複杂,这种事要小心拿捏。
“呼,雨过天青,终於可以好好睡一觉了。”这是我自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以来最高兴的一晚,虽然仍有很多事情未知道,但在被家人发现援交一事后雪怡是如何不会再做,对我来说问题已经解决了一大半。
早知如此,三个多月前我第一时间跟女儿摊牌,便不会弄出后来那么多事来。
坦诚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装神弄鬼,最终只会作茧自缚。
安心地爬上睡床,就在一切看似安宁之际,房间的门突然被轻轻推开,是手上抱着软枕的雪怡。
“什么事,还不睡吗?”我惊奇问道。女儿调皮地伸伸舌头说:“嘻,不是说了今晚陪爸爸的吗?我可是很认真啊。”
“喂,我认输了,拜託别闹好吗?”我无奈道。
“有什么不妥?我是亲女儿,难道怕你会搞我吗?咦~爸爸你的想法很噁耶。”
雪怡作个厌恶表情,不理我的把枕头放在旁边然后钻入被窝。女儿刁蛮,我这个父亲总是没她办法。还幸我和妻子的主人床算是宽敞,一人一边也不会有太多的身体接触,雪怡乖巧的说了一声“爸爸晚安”,便惯性地蜷缩身体侧向另一边睡。
“晚安,雪怡。”
父女同床,只要心无杂念是不会有问题。雪怡睡姿一向不佳,总爱把被单蹬下床,睡在旁边,晚上也可以给她盖被。
对女儿来说,我感觉她是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异性看待,父亲就是父亲,是一种很特殊的关系,没有性别的拘泥。
得到女儿信赖当然值得喜悦,可是当想起曾多次把她视作性的对象,那惭愧感便更觉强烈。要完全不把雪怡视作一个女人吗?我自问是没有信心能够做到。
“呼…呼…”很快旁边响起均衡的鼻息,我放心下来,睡得好至少表示没有大烦恼,我想雪怡是完全克服了被发现援交的打击,回复昔日那个开朗女孩。
精神得以放松,我也收拾心情好好休息,希望做个跟女儿妻子温馨过日的香甜美梦。然而共枕的房间静了半晌,在我也渐渐进入梦乡,意识开始朦胧之际,身边响起彷彿抑压着的微弱声线。
“嗯…嗯嗯…嗯嗯……”
那有点熟悉的声调使我心神一晃,像是有点不相信的缓缓张开眼睛,微亮的床灯光线映照着身边的女儿。只见她额角略显湿润,双眼闭起,半张的小嘴悠悠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叫声。
“嗯…嗯…嗯…嗯嗯……”
那声音很小,即使睡在旁边,也比一般的打鼻鼾为安静。但有过昨天这微弱声音却有着无比魔力,我无法自制地把目光往下推移。女儿换成仰躺姿势,虽然因为给被单盖着看不到实际,但从身体蠕动和其鼻音,谁也知道雪怡是在自慰,但她明明已经入睡,即是在做着…春梦?
年少精力旺盛的时代,我跟大部份少年人一样有过梦遗的经验,好几次晚上做了春情跃动的淫梦,早上起来时便发觉内裤中一滩令人难为情的精液。我一直以为这种生理现象是只会发生於男性身上,没想到原来女性在入睡后也会有性冲动。
“嗯嗯…呜…呜呜……”
虽然是在睡梦中,但雪怡眉头紧绷,表情肉紧,连呻吟声也渐见高昂。这样近距离目睹女儿的性反应我又是尴尬,又是心痒。我心知需要回避,但近在咫尺无路可逃,只有侧身到另一边,装作睡着没有听到。
“嗯…嗯嗯…啊…嗯啊……”
美如天籁的靡靡之音,勾人心韵。愈是想去躲避,心里的欲念便愈被撩起,有多么想亲眼欣赏女儿陶醉时的美态。终於无比欲望战胜了理智,我再次翻过身来朝向雪怡方向,看着那被掩盖在绵被里的娇美身体,心房有如虫爬蚁咬般痕痒难耐。
‘雪怡睡着了,没事的,只看一眼便好…’
慢慢掀开身上的被单,女儿动人的娇躯出现眼前,睡裙裙摆跟昨天一样掀至小腹位置,右手插在被压下半截的内裤中有规律地搓揉性器,几条乌黑亮泽的毛发调皮地自粉色的内裤边沿冒出,在白滑得彷似没有毛孔的肌肤上份外夺目。
“骨碌?”我猛吞一口唾液,本打算只看一眼的眼球,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诱惑无比的情境。从这个距离连把内裤撑起的指节亦看得清楚,我的心跟随按摩小屄的节奏一起跳动。快要喷出火来的眼彷彿看穿那一块薄薄的布料,和指头一起搅动着女儿的屄口。
“滋滋?滋滋?”阴唇张合下唧出的水声,彷彿带着女性发情气味刺激着我的官能,肉棒当然是无可避免地迅速勃起。强行被抑压的理性倾刻粉碎,为了可以更清楚窥探当中秘密,甚至不自觉地弓起身子靠近下体,粗重的呼吸自鼻头喷出,像贪婪的观众,渴望欣赏到女神的全部。
‘看到了?好香?是雪怡的小屄?’
可是当那柔和节奏忽然停下,我顿觉再次被撕开面具的恐怖涌上心头。朝向女儿方向望去,本来闭起的双眼不知何时张开,是那惊讶中带着震颤的目光。
“雪怡?”
没有人可以清楚说明,当一个家长看到其子女进行自渎时,到底是父亲还是女儿更难堪,我只可以肯定的说,那是没有一个人想要面对的光境。
雪怡的脸颊变得很红,在微暗的灯光中呈现紫色。我相较被抓着当场的羞愧,更多的是后悔自责,一而再地警告自己不要再伤害女儿,却总把她逼到没有退路。
“对不起?雪怡?”在再也想不出话来的时候我喉头打震地向女儿道歉,害怕触动她好不容易恢复的情绪。雪怡没有答话,只无言地咬着下唇,牢牢盯着我,然后两手颤抖地提起我的手,放入自己的内裤之内。
“雪怡…”
我完全不敢相信雪怡会有这样的举动,也无法理解她的用意,只是当手指触碰到娇嫩阴阜上那顺滑如细丝的阴毛时,我是再没思考余地,脑袋只余一片空白。我们都知道这是一对父女不能做的事,但我和雪怡都没有制止,她提着我的手继续向下伸展,逐渐指头感到一阵带着潮湿的温热。即使没有直接触碰,那热意仍像燃烧的火炎般炽热着我的官感。
是女儿的小屄…
那毫无疑问不是一个父亲应该触碰的部位,不,正因为是她的父亲,更是比谁都不可触碰的部位。但试问世间上有哪个男人能通过这种试炼?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当一个最美丽的器官就在面前,谁可以抵抗她的魔力?我的中指不能自控地慢慢向内弯曲,徐徐落在阴户中央的凹陷处上。
碰到了!是直接摸在雪怡的屄口上!
“啊!”真正接触的一秒,我和雪怡同时像被电流通过的响了一声,是超越了底线的接触。指肚的外皮神经告诉我那是一条隐闭肉缝,如重叠的花瓣紧紧闭起,感觉柔软娇嫩,纤巧精致。女人的阴唇比身体的任何一吋肌肤都要细腻,那独有的触感无可比拟,亦没法以任何一种事物来形容。
我闭起眼睛亦能想起这个纯美性器的形状,那曾朝思暮想的小屄终於得碰,心里万分激动。望向雪怡她双目微闭,脸泛红晕,不知道是羞涩还是享受。我心里一动,指头试探性地往上勾入,那本来闭起的双唇微微向两边裂开,轻轻一挖,挑出一潭滑溜爱液。
很湿,是湿得不成样子,显示女儿正处於极度兴奋的状态。我受到暖液滋润,有一种渴望让雪怡得到满足的鼓舞,胆子也大起来再向上一挖。这下比刚才更深,把两片肉唇扒开直接挖在屄壁上,一江泛滥的春水即时沿着指节潺潺流出。
“啊哦!”
这一挖对雪怡是相当受用,她整个人猛地一颤,俏脸仰起,流露出欣悦神色。
我看到女儿这个享受表情心也醉了,像是要带给她更大快乐的再连挖几下,指头在缝上滑过,雪怡登时浑身发软地向前倾倒,双手靠按在我的肩膀上。
“呜…”
爱液横流,我的手这时湿如从水里捞起,给雪怡喘定几口气,柔声问道:“爸爸有没…弄痛你?”
女儿无力地抬起头,羞涩的摇了两下,眼里呈着春情荡漾,娇嗲的道:“爸…我…好敏感…再给我…好吗…”
“好…”到这时候我是再没顾虑,一心只想满足女儿,伸出左手环抱着雪怡乏力的纤腰,插在屄口的指头缓缓向里面推进。
“唧…唧…”
我感觉小屄虽湿,阴道还是相当紧緻,跟小莲的层峦叠章相比没有那么多皱褶,但就丰腴饱满,压迫感特别强烈。而雪怡被手指插入,亦像快感从阴道里蔓延的不自觉僵硬起来,犹如一把被拉开的弓变得绷紧。
“啊…啊啊…”
如果不是在派对上亲眼目睹女儿的淫乱,我一定不会相信这样密不透风的小屄能够容纳男人那庞然巨物。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女儿仍是冰清玉洁的处女,当日看到的只是一场虚假的梦境。
“嗄…嗄嗄……”直到中指全根尽没,雪怡从绷紧中喘起一口充实的叹息。我被女儿最紧密的地方包围,也是有种说不出的暖意。舒服吗?雪怡,爸爸这样令你舒服吗?我很想询问雪怡,然而从她目眩神驰的眼神已经什么也不必再问,父女间的心彷彿连成一线。透过插在雪怡身体的指节,我可以得到她的相同感受。
那是平静如水的一刻,但我知道女儿是需要另一种快感,是那热浪狂潮的巨大快感。在雪怡气息变得均衡后我开始把手指向后退,大量爱液一同倾吐而出。抽至一半再次全部插入,连续重覆几次,变成有规律的抽插动作。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肉壁受到磨擦的快感使雪怡的喘气加速,女儿张开小嘴哼出美妙音符,腰肢亦迎着我的动作慢慢挺起。这不是我首次听到雪怡呻吟,却是第一次因为自己的爱抚而呻吟。手指虽然不会跟肉棒一样从抽插间获得快感,但内心所感到那份喜悦,却是比任何一次的真正做爱都要真实。
“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怡在叫,身为父亲的我正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驰骋而令她得到快感,我在替她手淫,以一个男人的身分,让女儿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肉壁并没有因为激烈动作而变得松弛,每一下的推进仍是觉得紧窄。伴随着抽动挥洒的爱液令一直没有脱下的内裤泥泞一片,被我掌心压着的阴毛亦湿得像海里的芳草,散发出浓郁的淫靡气味。
“啊…啊啊……”
雪怡的身体在我的臂弯里蠕动,没有佩带胸罩的乳房在睡裙上耸立两个明显的突起。我没有抚摸女儿的胸脯,也不敢抚摸她的胸脯。没有雪怡的许可,我是不敢触碰她身上别个部位。我没打算要淫辱她,只希望满足她,自己的欲望并不重要,只要女儿快乐,我便一同快乐。
“啊…啊哦……啊哦……哦哦……”
雪怡的浪叫愈发提高,我知道是要为她带来第二波浪潮的时候,一直按在阴阜上没有活动的姆指屈起,准确地落在凹陷的中央位置。被手指扒开的屄口早把隐蔽在包皮里的阴蒂出卖,我毋须以肉眼确认,已经找到那比阴道更敏感的器官。
“啊!”
姆指压在花蕊的同时,雪怡发出一声比之前都要夸张的喊叫,充实的触感显示红豆早已勃起,我一面没有停下中指的抽插,一面把姆指加入按摩,这把雪怡打成岸上鱼儿,在我怀里跳过不停。
“啊!啊!啊啊!爸别要!这样太刺激!啊…啊啊…好…好舒服……”
佈满神经末梢的器官受到直接侵袭,那酥麻快感是连绵不绝,雪怡表情迷醉,畅快地享受被冲击的快感。但我知道这是还未足够,女儿对性的渴求是比我认识的都要强烈。我没有停下来立刻进行第三波,本来单向插入的中指以翻旋动作在屄里搅拌,无名指压在会阴把屄口张大,好让食指亦有空间插入阴道。
“噢!啊啊!啊啊啊!”
三根手指的同时进攻把雪怡的快感一口气提升,我的动作已经不是抽插,而是向四方八面探索的在屄里挖掘。我不奢望第一次接触雪怡小屄便找到她的G点,仍是尽力找寻令她快感更上一层的方法。在幽壁里如芭蕾舞般回旋之间,强烈的快感不断高涨,忽然一处令女儿强烈打震,小屄的爱液在一瞬间大量分泌,是有如潮涌的注满阴道。
“啊!啊啊!这里别要!这里不可以!啊!啊!!”
我兴奋不已,朝着那个位置继续发掘,“噗滋!噗滋!”的水声响过不停。难以遏抑的痛快冲击把雪怡抛进大海,被巨大海啸所吞噬,那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折磨。女儿雪藕般的修长小腿难过地踢过不停,呻吟变成哭泣,双手在乱拍乱打,终於一下落在我的裤档,抓紧那涨硬的肉棒,像是狂潮下的把手牢牢握住不放。
“爸爸不要!人家快受不了!啊!哦!真的受不了!”
看一个女孩高潮和令一个女孩高潮从来是两回事,我的心情跟雪怡一同高扬,房间里充满着女儿发情的骚香,热血沸腾下一直没有停过的手指丝毫不觉疲惫,继续把源源不绝的快感输进女儿身体。这时候我把挖弄的节奏变回抽插,以高速磨擦肉壁来令快感突破高峰。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指头抽插的水声响遍睡房,雪怡颤抖的呻吟销魂入骨,终於注入过量电流的容器到了承受不了的界限,轰隆一声器皿爆破,贮存已久的澎湃快感汹涌而出。
“啊!停!要去了!雪怡要去了!爸爸!!”
猛烈的爆发把绷紧的神经碰然轰碎,雪怡高声尖叫,白晢的身躯由颤抖变成抽搐,虽然和派对上以巨大肉棒征服有所不及,但总算达到了某个高潮。娇躯一连挺动了几下,尽情地把快感痛快泄出。
“啊!啊啊!!”
太美了,我的女儿实在太美了。
畅快淋漓后,雪怡软瘫软地倒在我胸前,插在屄里的指头缓缓拔出,晶莹的淫水被搅拌成半透明白液。我看着手上的一片粘稠,仍未能相信一分钟前所做的事。
这不是眼泪,不是鼻涕,也不是口水,是一个女孩子身体最私人的液体,是比鲜血更不想被父亲看到的液体。
“嗄…”我呼一口气,没有惊动女儿,只安静地让她休息。过一会儿,忽然伏在怀里的身体微微抖颤,一阵温暖的热流沾湿我的睡衣:“呜…呜呜……”
女儿在哭,我没想到她会突然落泪,吃惊问道:“雪怡,怎么了?”
雪怡抬起头来,那迷乱目光变得清醒,泪流满脸道:“对不起…爸爸…”
“对不起?怎么要向我道歉?”我不知所措,女儿咽呜着说:“你是我爸,我却和你做这种事,我实在太不要脸。”
“这…这不是你的责任…刚、刚才爸爸也是情不自禁…”
雪怡摇着头哀伤道:“不,我是故意引诱你的…昨天我知道你看到我自慰…当时我很羞耻…但同时却觉得很兴奋…很想给爸爸你摸…我控制不了自己…虽然知道不可以…今天还是…做出这种事…”
“雪怡…”我错愕不已,雪怡继续哭着说:“我是想男人想得疯了…连亲爸爸也这样…你一定看不起我吧……”
“不!雪怡,爸爸怎会看不起你?”
“那天的话你都听到了…我就是一个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孩…玩疯了的时候甚至求男人跟我上床…谁也不会看得起这种女人…”
“雪怡,你别这样说,爸爸从没有这个意思!”
“你有的,我知道你和妈妈都很伤心,伤心有一个这样的女儿。从开始和男人上床一刻我便放弃了自己,不再管全部人怎样看我,唯独是不想你们失望,我一直戴着假面具,一直装作乖女孩,但面具始终还是被摘下来了,试问我以后怎样面对你们?”雪怡泣不成声道:“爸,我很想死,你可以给我死吗?”
“死…雪怡你怎么乱说话?你不是答应过爸爸不会胡思乱想的吗?事情已经解决了,爸妈没放在心里,你是我俩唯一的希望,你死了爸妈以后的日子怎样过?这种事连想也不能想!”听到雪怡有寻死念头我惊慌失措。雪怡滴着泪说:“但我真的不知道以后可以怎样面对你们,不知道以后可以怎样叫你们一声爸爸妈妈…你说我可以怎样做…你教我可以怎样做…爸爸…”
“雪怡…”女儿的话使我明白她的伤口是从未平复,我以最恶劣的方法摘下她隐瞒我俩的面具,这等同在她心坎上狠狠插上一刀。
“我很贱,我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孩,我没有面目做你们的女儿…”
我的心很乱,一时间想不出安慰雪怡的话,被父亲发现援交秘密从而对妓女身份的自卑,自我嫌恶以及对父母的愧疚,加上被抛弃的恐惧使女儿陷入崩溃边沿。
我居然相信这样大的打击可以自行克服,我的想法是太天真了。
“雪怡,你别多想,我们是你的父母,即使你做过什么我们都会原谅你。”我尽力劝导女儿,但始终无法平伏她的情绪。
“我不值得你们原谅…每个说去和同学打桥牌的日子我都在接客,每个说去同学家里温习的晚上我都和男人上床,我还试过跟不只一个男人做爱,像一头最下贱的母狗向他们摇尾乞怜。”
雪怡哭得很惨,她没有保留地说出自己做过的错事,我知道她的罪恶感很重,是重到无法原谅自己。我的心很痛,同时亦很自责,我犯的罪不会比女儿少,如果她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那我亦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我扶起女儿的肩,安慰说道:“雪…雪怡…你不要太自责,你听我说,这个家里最无耻的并不是你…爸爸比你…更无耻一百倍…”
为了减低女儿的罪恶感,又或是要减低自己的罪恶感,我把这段日子做过的事向雪怡坦白。这段时间所做的事对我来说何尝不是重担,女儿哭着说:“爸爸你是男人,就是去嫖去玩也会得到原谅,但我是在出卖身体,这根本是两回事。”
“那如果我嫖的那一个,是自己的女儿呢?”我鼓起人生最大的勇气说:“你欺骗了你的父母,而我亦欺骗了我的女儿。”
听到这话雪怡定住了眼,无法理解我的意思,我没有动摇地望着女儿,坦诚的说:“你前阵子不是认识一个嫖客叫…伯伯?”
女儿对我说出这个名字片刻呆住,我顿一顿,咬着牙道:“我,就是伯伯。”
雪怡瞪大双眼,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比一星期前摘下我面具那刻更为震惊。
“爸爸是…伯伯…?”
一时冲动的说话,把我和女儿的关系,驱赶至一个不能回头的地步。
《六十三》
“爸爸是…伯伯…?”
雪怡的眼神很空洞,犹如灵魂被掳走了一样不懂反应。这个玩笑无疑是开得太大,是一个无法叫人可以笑出来的低俗笑话。
以女儿的娇美姿色,我相信疼爱她的客人一定很多,但那个从没正式光顾便消失了的伯伯在她心里始终是留有一席位。当今天得知这个奇怪客人原来便是自己父亲,那是比被发现援交女身份更冲击的一件事。
“爸爸没有骗你,我便是伯伯。那天你问我是否早知道你援交,没错,我是在三个月前已经知道,当时我不相信你做那种事,於是以伯伯的身份来跟你接触。”
我没打算继续隐瞒女儿,把一切事都坦诚说出。我知道后果将是不可估计的严重,但实在不想再用各种谎言来欺骗我爱的女孩。
“爸爸以伯伯的身份…跟我接触…”雪怡声音抖震,从我身上站起退至墙边。
不单只那天的话,就连跟嫖客所做的事也被父亲看在眼里,那是比单纯抓包更无地自容的事情。
“对不起,雪怡,爸爸是骗了你…”
“没…没可能的…我见过伯伯…他很高大…样子也跟爸爸完全不一样…”雪怡仍是不敢相信,我老实道:“米老鼠乐园那天的,是我找别人顶包。”
米老鼠乐园!当我连只有两人才知道的事情也说出口时,女儿是再没话说,她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我垂着头道:“我选择在这个时候告诉你并不是要再次打击你,只是想你知道你父亲做的事更无耻,如果你觉得自己不可原谅,那么你的爸爸是更不可原谅。”
雪怡害怕得久久做不出声音,彷彿在回忆着曾跟伯伯做过的事,QQ上援交女与客人的讨价还价,通过视频的裸体舞甚至自慰秀,当然还有电影院里的那一天。
女儿愈想愈可怕的脸色惨白,结结巴巴问道:“那…那…那在电影院的…也是别人顶包吗…”
我知道这是女儿必定会问到这问题,那是雪怡跟伯伯唯一一次正式的交易,也是唯一一次身体上的接触。我没有退路,闭起眼帘摇头承认犯过的罪。
雪怡脸上是一片绝望,整个人像站不稳的挨在墙壁,自言自语的道:“这…这样说我岂不是曾…曾给…给爸爸…口…口交……”
那是叫我刺痛心房的说话,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向父亲提供性服务,对雪怡来说是一种无可承受的打击,她是在出卖肉体,但也没想过要跟父亲做那越轨的事。女儿表情迷惘,是一种不知怎样面对的慞惶失次。
脸如死灰的愣了好一会儿,雪怡缓缓嘴角掀动失笑说:“好…好有趣…所有男人都在玩我…原来连爸爸也一起…在玩……”然后歇斯底里地向我吼叫:“你怎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的亲生女啊!”
“雪怡,爸爸没有这个意思…”
雪怡打断我的解释,语带激动的道:“你让自己的女儿替你做这种事,还想要否认吗?我刚才不是说宁愿天下人都知道我是一个妓女,也不想让爸妈知道。原来不但早知道,还跟我一起玩。这一定很有意思吧?看着女儿怎样跟人客交易,亲自体验女儿怎样给客人口交,每天装成一个好爸爸来照顾我,其实背后嘲笑我是一个妓女,这种游戏很好玩吧?”
“雪怡,爸爸真的不是这样想…”
雪怡眼里悽凉,哽咽地问我:“爸爸你这是把我全身剥光,连一点点最后的自尊也不留给我。我以为外面的世界变成怎样也没关系,家里还是有爱着我的父母,但为什么连我最信任的父亲,也要这样对我?”
女儿的说话叫我没半点自辩的余地,事实上这段日子里我有无数次机会制止,但最终都因为贪图色欲而放任下去,美其名是找机会拯救雪怡,实际就是不舍女儿的美色。
从说出真相的一刻,我已经不指望会有好下场,神色哀伤向女儿道:“雪怡,我明白自己做的事不可饶恕,也不奢求你会原谅我。我只想你原谅自己,你不要看不起自己,因为你爸爸所做的事比你的更令人看不起。”
听到这一句话,雪怡的眼泪滚滚而下,她挨在墙壁没有再说什么,只牢牢盯着我,突然情绪崩溃的扑到我怀里,用尽气力的敲打我胸膛:“我恨你!我恨死你!你没有资格做我的爸爸!”
“对不起,雪怡,我是没资格当一个父亲…没资格当你的父亲…”我受着雪怡挥拳,悲痛地一同流泪,我伤害了雪怡,是比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更伤害了女儿。
“我狠死你…以后也不会再叫你一声爸爸…呜…我没有这样的爸爸…呜呜…”
“对不起,雪怡…对不起……”
这个晚上父女在饮泣中渡过,雪怡嚎啕大哭了一段很长时间,泪水彷似从没有停,到过了不知多久眼泪流乾,哭声静下来时,她已经在我怀里昏睡过去。
“雪怡…”我替她抹去脸颊上未有乾涸的泪痕,心里的愧疚没有消退,默默无言地看着这位没有任何人能代替的唯一女孩。
“对不起…雪怡…”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睡着,只记得在望着雪怡,如走马灯忆起她的童年往事,不知不觉间逐渐失去意识。
“我什么时候睡着了…”到清醒过来时女儿已不在怀里,我从睡房步出看了一遍,屋里空无一人,不禁担心起来:“雪怡不会有事吧?”
看看钟,是早上八点,忧心忡忡坐在木椅想了一会,姑且一试地拨起女儿好友的手机。
“小莲吗?是世伯,雪怡今早有没找你?”
“雪怡?她跟我一起,今天早上有课,我们在吃早餐。”
我对女儿有精神上学意外的愕了一愕,小莲奇怪道:“她没带电话吗?你要不要找她?”
我像不知怎样面对女儿的胆怯,赶紧道:“没事,麻烦你给我看着她。”
“嗯,放心,她情绪不错,我们会看着她。”
“那拜託你了,小莲。”
挂上手机,我舒一口气,终於捅破一层窗花纸的心情是一种解脱,但如何面对随之而来的问题和后果,我在此刻是找不着头绪。
自从除夕夜被雪怡揭开面具的那天起,因为担心女儿,一天总是神不守舍,无法把精神集中在工作之上,可是作为一个公仆总不能因为私事而忽略应有责任。听到雪怡上学,也便尽力收拾心情返回工作岗位。
好不容易一天过去,到了下班时间竟有种不敢回家的恐惧。我害怕面对雪怡,更怕从此看不到她。
咬一咬牙离开办公室,过往这个时间妻子或女儿总爱致电给我,问什么时候回家吃饭,这天电话当然没有响过,空荡荡叫人感到孤单。
回到家门,我连按下门铃的勇气也没有,自行拿出锁钥开门,里面灯光亮着,我知道雪怡回来了,感觉不知道是放心还是担心。我家房子的设计是厨房设在大门右方,从外面进来时是首先经过厨房再到客厅,故此当我进门时看到手上握着菜刀的女儿,是不由自主地吓了一跳。
“雪怡…你回来了?”
菜刀锋利,叫人不寒而栗,接二连三的精神打击,不会让雪怡萌生弑父的念头吧?为了女儿我死也无撼,但最好不要用刀斩。
“嗯,在做晚饭,今天小莲教了我一种新食谱,我试试学做。”
小莲?虽然知道了她是个好女孩,但对那些连女儿也不放过的兽父痛恨之心还是没改变,在同仇敌忾下,她们不会…
“新食谱?昨天不是约法三章,妈妈回来前不要碰煮食炉…”我话没说完,雪怡已经手起刀落,“逢!”的一声把菜刀斩在砧板上。
女,只是一块无辜的猪肋骨,小猪献出牠的生命让人类果腹已经很伟大,别要那么血海深仇。
“嗯?爸爸你说什么?”雪怡回头问我,我心惊肉跳说:“没,小心刀…”
“知道啦。”女儿满有信心,然后又是“逢!逢!”的连砍两刀,登时骨肉分离,雪怡厨艺差劲,用刀看来却有点潜质。
“爸爸先去洗澡吧,很快可以吃。”雪怡没望我一眼的道,我不敢打扰的回睡房放下公事包,像平日换过居家服饰。
无论如何雪怡的心情没想像中激动是件好事,希望她能尽快走出阴霾,至於会否原谅我这个父亲也不敢多想了。
半小时后女儿做好当晚的晚餐,小莲知道雪怡是下厨剋星,特地准备了一份仔细食谱,就连各种要注意的小项目也清楚註明,女儿按着步骤,味道居然不错。
“这…好味啊…”意外地可以下咽,我出乎意料,雪怡终於吐气扬眉,欢喜得笑眯眯嘴道:“这全部是小莲功劳,连猪肋骨也是她和我去街市挑的。”
“怎么今晚这么用心,煮美味佳肴。”昨天的事我以为雪怡至少要大半个月才能平复,没想到一天不够便收拾心情,无疑是喜出望外。
雪怡依稀平淡说:“没有啦,今天下午没课,我们去了小莲家坐,她们开解了我一整个下午,我都放开了。加上想起之前老师告诉我的故事,一时感触便想煮顿晚饭。”
“故事?是什么故事?”我有点好奇,女儿一面吃着一面告诉我。
那是一个少女的故事。少女的父亲老来得女,少女十六岁时爸爸已经六十多岁了。妻子几年前过身,照顾女儿的责任便落在年老的父亲身上。每天爸爸都会亲手替女儿弄饭盒给她带回学校,但那个年纪的女孩都不爱带饭盒这么老套,而且爸爸做的也不好吃。
有一天少女上学时,爸爸很高兴地把饭盒拿给她,说做了她最爱吃的虾,少女没在意地收下。到了午饭时她打开饭盒,的确是虾,但有些壳根本没有剥好,乱糟糟的放在饭盒里丑死了,少女被同学笑了半天,当然这个饭盒也没吃一口。
晚上回家时爸爸问了好几次虾的味道如何,少女本来不想回答,但因为父亲实在太烦,加上被同学取笑的气愤,终於忍不住生气骂道:“一口都没有吃,那种东西怎么能吃?都丢了!以后也不要再给我做饭盒!”
“对不起…爸爸都没注意到…”父亲的表情很哀伤,从那天起,便没有再替女儿做饭盒。
半年后爸爸过身了,一天少女在整理遗物时发现父亲的日记,里面的字体都很潦乱,少女好奇翻阅,内容全都是有关自己的成长纪录,最后她看到了这一段。
‘我的病愈来愈严重了,今天替女儿煮虾,手一直停不了在打震,不知道味道好不好,希望她会喜欢吧。’
那是日记的最后一段,之后的日子,爸爸便没有写日记。
少女哭了,她很后悔没有好好吃过爸爸为她煮的饭盒,但以后以后,也没机会吃到爸爸做的饭盒。
“很感人呢。”女儿说完后我叹口气道。雪怡感慨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所以我在想,有时候也要珍惜跟家人吃饭的机会,不要日后遗憾,既然爸爸煮的不能吃,便由我来煮好了。”
我更感动,女儿不但没有怪责我,更懂得孝心,接着雪怡问我:“爸爸你知道故事里的父亲是怎样死的吗?”
“日记中提及他有病,是病发吧?”我推测道,不过那似乎不是故事重点。雪怡把一片猪肋骨放在口里,不经意说:“是老淫虫非礼女儿时,给女儿活生生斩死的。”
我差点给猪肋骨鲠在喉咙,心想这原来是恐怖故事。
战战兢兢地把晚餐吃完,看着雪怡心情没太大异样,尝试打开话题说:“今天精神还不错嘛?”
“还可以,早上头有些痛,吃了点头痛药便没事了。”雪怡自我摸着额角道,我点头说:“那没事便好了。”
接着雪怡白我一眼道:“爸爸不会只问这些吧?”
我心虚的喔了一下,女儿摇着筷子说:“昨天的事不要以为就这样没事,我会好好跟爸爸算。”
“只要你没事,爸爸怎么算也没关系,不过看你今天心情比想像好,爸爸也放心了。”我放下心头大石道,雪怡嘟着嘴说:“心情不是很好唷,只是没奈何,谁叫你是我爸,难道以后真的不认你吗?老公可以挑,老爸便没得选。”
“你会这样想,其实很不错。”我陪笑道,雪怡警告我说:“趁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太差,还有什么瞒着我的,聪明便全部抖出来,别要隔一段时间才给我惊喜炸弹,下次不保证有什么后果。”
明明是女儿先做错事却反要爸爸自首,这是什么世道。不过难得给予机会,坦白从宽也是好事,唯一担心的是如果被雪怡知道我连派对的事也看在眼里,不知道她能否承受这第三波的深水炸弹。
“其实…爸爸…”我吐吐吞吞,雪怡从餐桌上拿起热茶呷一口说:“别想着隐瞒,今天我向小莲她们诉苦,她们什么都给我招认了。”
“她们…招认了?”我心中一凛,小莲和蔚蔚竟然都说出来了?女孩们感情要好,在这种情况下不想隐瞒好友是正常事。原来女儿不是向我逼供,而是已经掌握了确实证据。雪怡生气说:“爸爸真的很过份,怎么连我的同学也不放过,她们都可以当你的女儿了!”
“不,其实事情是…”我想为自已辩护,法官大人一口咬定指控道:“还想狡辩?你没有心难道她们逼你上床吗?我一向以为爸爸人很乖,对妈妈很专一,怎知道原来是条淫屌!”
“淫…淫…雪怡,爸爸不许你用这种下流词语!”我听到女儿的污言秽语脸色又红又绿,雪怡作个鬼脸,肆无忌惮的道:“人家好歹是个援交女,是坏女孩,平日和男人去开房难道在研究诗词歌赋吗?就是这样下流的了,不过你没有资格教训我,因为你也其身不正,是条淫屌!淫屌!”
我头很痛,现在的年青人真是很难教导。
女儿态度轻率,也总比哭哭啼啼好,我嚥了这口气,放下父亲尊严说道:“好吧,爸爸也有很多事做错,是你口中的…淫…淫贼,那你不要太自责了。”
“没自责,知道跟爸爸是彼此彼此,心情是放下来了,爸爸这招以毒攻毒蛮奏效。想不到原来你颇懂得逗女孩子,难怪小莲和蔚蔚也给你泡上床。”雪怡绕起双手,不知是称讚我还是揶揄我,我想说情况根本不是这样。
“不跟你聊了,我去洗澡,爸爸收拾的!”之后抛下一句,雪怡便蹦蹦跳地溜进房间,我有点无言,虽然的确是过往那调皮女儿,但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味了?
年轻女孩的思想从来不是男人可以理解,更遑论是隔一代的古老父亲,我自以为跟女儿没什么代沟,原来还是隔着一条很宽阔的洪流。
把碗筷收拾,致电秀娟报告一下女儿情况,当然我不敢有话直讲,只约略地说雪怡的精神不错,妻子也表示雪怡在学校时也有打电话给她。
“看来雪怡已经平复多了,还是多得你这个爸爸。”
“没这回事,是多得小莲她们开解,我没有什么帮上忙。”
闲聊几句,问候一下妻子那边的工作便挂断了线,忽然看到雪怡神秘兮兮的站在房间外。
“雪怡,有什么事…”我结结巴巴,竟然好像有点害怕自己女儿。
“没啦,只是有点事想弄清楚。”雪怡带着得意表情走近,像有要事商量,我不自然道:“是、是什么事?”
“就是爸爸你昨天说电影院的那个是你,但我想了一整天也觉得不可能,我是看到爸爸背影也可以认出来,那天怎么会连做了那种事也不发现?”雪怡一副不信服的模样,我不想提起丑事,推却道:“如果你认为那个不是,那不就好了嘛,这种事没什么需要弄清楚。”
“不!这种事当然要弄清楚,是亲爸爸耶,怎么可以随便便算。”什么事也爱胡混过去的雪怡罕有地寻根究底,我无奈说:“爸爸罪又认了,错又认了,你还想要怎样弄清楚?”
雪怡提出一个最直接方法:“我要亲眼确认一下,你脱裤子给我检查,看看是不是当日伯伯的那一根。”
“给你检查?”我几乎要给呛死。
雪怡理所当然的道:“口说无凭,眼看为实,这样很合理吧?”
“太荒谬了!我是你父亲,怎可以做这种荒唐的事?”我对女儿的没大没小动气教训,雪怡两手扠起纤腰,还以颜色的哼起小嘴道:“哼,我是你女儿,你骗我给你吹萧,就不荒唐了吗?”
我听到吹萧两个字浑身不自然,连忙辩护道:“那根本不是这回事,我不是故意骗你…”
没待我说完,雪怡已经振振有词的指控道:“骗人!如果爸爸真的不想,那时候怎不推开我?还吹到射在口里都没叫停,分明就是故意!”
被执着痛脚,我的气势即时减弱一半,惭愧的道:“我知道是爸爸错了,我也很后悔,你便原谅爸爸吧。”
“后悔单是口说没用的,要用行动来表示。”女儿得势不饶人,一副以小欺大的表情,我走投无路,求女侠饶命道:“就不要戏弄爸爸,留一点面子好吗?”
“哪里没留面子,爸爸又不是不行,还宝刀未老,是在讨面子吧!”雪怡坚持道:“反正我也给爸爸看光了,以牙还牙很公平。”
“什么公不公平,爸…爸爸在视频上不也给你看了?”
“不一样啊,那时候我不知道伯伯就是你,只以为是随便一个男人的鸡巴,是两回事耶!”
“鸡…都说女孩子别这么粗俗。”我对女儿毫无半点礼仪感到头痛,雪怡则掩着嘴角:“对呢,爸爸这一根不是鸡巴,是淫屌!”
论斗嘴我从来不是雪怡对手,可也没可能真的在女儿面前脱裤,我左闪右避,甚至出动利诱:“好了,别乱,爸爸给你买电话作赔罪,这样可以了吧?”
雪怡不稀罕道:“电话很了不起吗?本小姐想要多少有多少,以前便有一个伯伯连睡也不用睡便送给我。”
面对女儿这一副援交女口吻我是没话说了,人无耻便最无敌,脱下乖女面具,现在的雪怡简直是刀枪不入。我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登时毫无招架之力。
“嗨,怎么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只是看一下,又不是要切下来,就当一家去温泉旅行嘛。”雪怡等不耐烦,居然扑上前来要脱我的裤。经已洗过澡的我换上睡衣,橡皮筋的裤头一扯便甩,连忙以手拉着睡裤力补不失:“都说别乱,怎么你总要撒野?”
“可恶!我偏不信有脱不到裤的男人!”雪怡愈是得不到愈要强来,两父女在睡床上纠缠不清,唉,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挣扎一会儿,女儿力气没我大,老是没有成功,突然雪怡停下动作,自顾自傻笑说:“哈哈,好怀念,爸爸你记不记得以前我们也曾这样?”
“以前也曾这样?”我一时摸不着头脑,雪怡笑道:“就是我刚上小学的时候啊。”
这话一言惊醒,令我忆起雪怡孩童时的一幕。我家一个独女,在性教育方面我和妻子也不算很开明的一种。自幼稚园升上小学后,女儿曾有一次哭着向我问道,为什么她没有大象先生。
那个年纪的小男生都爱在女生前逞威风,身上那个女孩没有的器官便成为了某种自豪象徵,秀娟当时以为女儿被男同学性骚扰大为紧张,但我想着孩童间的捉弄也没恶意,便着妻子不要小事化大。
“爸爸你是男生,你有大象先生吗?”好不容易用雪怡爱吃的雪糕止住她的眼泪,女儿天真问我。
我靦腆不已,但在不想向其灌输错误性观念下还是答说:“爸爸是男生,当然有大象先生。”
“那你给我看看你的大象先生好吗?”雪怡继续童真问道,我是更难为了,看看旁边的妻子只掩嘴偷笑,半点没打算帮忙,只好教导女儿说:“雪怡你明白吗?
男孩子和女孩子一样,都是不可以随便脱裤子给别人看的,所以如果别人说给你看他的大象先生,你也要说不。“
雪怡乖巧点头:“我知道,所以我不看别人的大象先生,只看爸爸的。”
在女儿心里爸爸是老师教导中可信的人,她会这样想很正常。我更显困窘,一时想不出合理解释。那个年纪便有点野蛮的女儿等不及,个子小小的她自行跳到床上来要拉开我的裤子:“我要看!爸爸给我看!”
我自问是个保守男人,女儿的要求没有答应,只勉强推说洗澡时再给她看,小孩子注意力容易分散,看看电视便忘记了,结果当然是不了了之。
“最终我还是没有看到爸爸的大象先生呢!”提起往事雪怡愤愤不平,我苦笑说:“几岁时的事还记得那么清楚啊?”
“当然记得啊,那可是童年阴影,所以我今天一定爸爸给我补偿!”
“这种事哪有什么补偿,你就放过爸爸好吗?”
“不行!我一定要亲眼证实才可以心息!”
绕了一个圈还是回到此话题上,女儿性格有时候便是这样不讲理,我知道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只有无奈地答应下来:“好吧…那…只看一眼好了…”
“爸爸害什么羞,又不是没看过。”雪怡一副把我吃死的态度,我没奈何地拉开裤头,女儿伸过头来从空隙里看,不满意道:“看不到耶,就只看到毛。”
“你只是要确定爸爸便是伯伯吧?有必要看得那么仔细吗?”
“不看得仔细怎确定啊?”
“那你到底想怎样?”
“至少把裤子脱到膝盖吧!”
我叹口气,受不了这刁蛮女儿,只有放下父亲尊严乖乖依她意思,心里不断祈祷千万不要勃起,连最后那一点面子也垮掉。
百般无奈把裤头拉下,一条垂软的阳具展露在女儿面前,雪怡阅人不少,也禁不住笑说:“终於看到了,是爸爸的小弟弟。”
我额头发热,像受凌辱的犯人般道:“可以了吧?”
“才一眼哪里那得出来?”雪怡弯下腰,仔细观察的道:“怎么好像有点小,我记得伯伯那根蛮粗壮的。”
“所以我说那天的其实不是我…”被女儿用小来形容,我满不是味儿,雪怡伸手到阳具上把包皮褪后露出龟头,满有见识的品评道:“香菇头蛮大呢,妈妈一定很喜欢吧?就是这根东东插在妈妈里面生下了我。”
我被雪怡触摸阳具心里一震,但为了父亲尊严还是强装镇定,向女儿以这种方式寻找自我根源教训道:“闹够了吧?别要难为爸爸好吗?”
雪怡反嘲我道:“哪有难为,不知多少爸爸喜欢给女儿看鸡巴呢,你心里其实很爽吧!不过怎么都没反应,垂头丧气的。”
“哪有父亲会对女儿有反应!”我冲口而出,雪怡白我一眼说:“才怪,那时候不知多硬,还兴奋到射出来了。”
我就知道她会拿这个来亏我,没法反驳下只有硬嚥下去,雪怡继续把弄我的阴茎,好奇的抬头问我道:“我知道蔚蔚不爱跟客人吃鸡巴,但小莲有给你吃吧?爸爸你觉得她吃得好一点,还是我吃得好一点?”
我沖血上头,教训道:“没有人会拿这种事作比较!”
雪怡吃吃笑说:“没有否认即是小莲给你吃了,连我同学的口也肏过,还不认是淫屌!”接着舔舔舌头问道:“爸爸想再试一试…给女儿吃鸡巴的滋味吗?”
“真的闹够了,到此为止好吗?”我完全败阵下来的哀求说,女儿摸着我愈发涨硬的肉棒取笑说:“咦,听到可以爽爽淫屌开始有反应了,这样看来真是伯伯的那一根呢。”
我害怕在女儿面前出丑,连忙推开雪怡把裤头抽上,女儿继续笑道:“爸爸好纯情,跟你开玩笑啦。不过说起来好像有点怀念跟伯伯的日子,不如我们来回味一下啰?”
“回味什么?”我莫名其妙,雪怡挨在我身边道:“就是玩伯伯跟飞雪妹妹的游戏,我们一起登上QQ,像以前一样聊天。”
“这太无聊了吧?”我对女儿的忽发奇想感到头痛,雪怡威胁道:“就是无聊才好玩呢,别说了,你不跟我聊我找其他客人聊!”
说完雪怡便没理我的蹦跳地回到自己房间,我叹一口气,但又怕她真的跟其他嫖客联络重投火海,只有唯命是从地去到书房打开电脑。登入一段时间没有启用的帐户。
飞雪飘飘的头像经已亮起,女儿二话不说就是给我一个骂人的符号。
“哼哼,伯伯终於肯出现了吗?我以为都不理我了!(白眼)”
“抱歉,最近有点事故”
“哪里事故,是看上了其他美女吧?还上床了!”
“其实那是有原因”
“原因不就是鸡巴很痒要找屄插啰!(指控)”
“别用这种字句好吗?女孩子要有礼仪”
“要你管,以为自己是我的老爸吗?(鬼脸)”
“好了,伯伯没权管,你呢,最近还好吗?”
“才不好,给爸爸发现秘密了(哭泣)”
“这样吗?那以后打算怎样做?”
“不知道,看着办吧”
“看着办,你不会打算继续做这种事吧?”
“很难说,猫改不了吃鱼,也不是说不做便不做耶(摇头)”
“这样太伤父母的心了吧”
“我知道,但人家习惯了啊,也喜欢那个”
“什么那个?”
“你装傻么,是做爱啊!(面红)”
“给你父亲听到伤心死了”
“爸爸才不会,他也是条淫屌,还搞我的同学(生气)”
“你怪你的父亲吗?”
“还好吧,男人都爱玩女人,也不是稀奇事”
“其实他真是有苦衷”
“有苦衷跟我妈说吧(轻蔑)”
“你想变成血案了”
“哈哈,切下来煲汤的(狂笑)”
“这种玩笑不好笑”
“伯伯做这么多坏事,也怕给老婆切鸡巴(偷笑)”
“那种恐怖的事不要提”
“伯伯一样是条淫屌,而且还是爱欺骗小女孩的大淫屌(鄙视)”
“拜託别再淫什么的”
“对了,伯伯那时候说过的事现在还算数吗?(面红)”
“我说过什么事?”
“哼,竟然忘记了!(白眼)”
“伯伯年纪大,到底是什么事?”
“就是包养飞雪妹妹的事啊!(大叫)”
“包养?”
“嗯,反正被爸爸逮住不能接客了,那就先当伯伯的情人吧(抛媚眼)”
“你这是戏弄伯伯?”
“才没呢,人家很认真耶,我不出去找别人,只服侍伯伯一个”
“拜託别闹了”
“都说认真啦,你那时候也知道飞雪妹妹的服务很好吧?”
“不是服务的问题,你知道这种事没可能”
“什么没可能,那时候明明是伯伯自己提出的,现在反口了啊,那我去找其他人!”
“别这样,你…你先让我想想…”
“不用想,我会好好服侍伯伯,你一定满意的”
“好吧,我答应你,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不再乱来,伯伯什么条件都答应”
“真的啊!万岁,那成交了,飞雪妹妹是伯伯的小情人(欢呼)”
“没错,以后要好好听伯伯的说话”
“我会的,伯伯要怎样玩飞雪妹妹都会配合你(红心)”
“都说什么也不用做”
“嘻嘻,看到飞雪妹妹之后,伯伯便会改变主意的(自信)”
“那不多聊了,保重自己,别让父母挂心”
“嗯,伯伯也小心点玩,别给老婆切鸡鸡(利刀)”
“谢谢温馨提示”
“886,飞雪妹妹爱死伯伯(亲一个)”
“我也爱你”
离线后我猛抽一口气,两父女在同一间屋里做这种事当然可笑,但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心动感觉,怎么每次跟雪怡在线上对话,便真的好像在和另一个女孩子聊天。
是一个,叫人心痒难耐的魅力女孩。
算是满足了雪怡的游戏,我从书房抽身而出,也不敢拍女儿房门,只静稍稍回到睡房。不到一会另一个人跟了上来,是赤着足踝,戴上紫蓝色假发和太阳眼镜的俏丽女郎。
“雪怡…这…”那久违了的造型使我目定口呆,雪怡伸一伸舌道:“我不是雪怡,是飞雪妹妹,伯伯不是说包养人家的吗?我今晚便来跟伯伯睡。”
“你还在胡来,那…那只是开玩笑…”
“我才没跟你开玩笑,都说是很认真的!”
我没好气说:“爸爸养女儿天公地道,用什么包养了!”
雪怡上前来牵起我的手嘻笑道:“分别可大了,爸爸不好搞女儿,那伯伯跟飞雪飘飘便什么也可以做了吧?从今开始飞雪妹妹是伯伯的,伯伯想做什么,我都跟你做。”
我头晕眼花,完全跟不上女儿的节奏。
雪怡伸手放在我的裤档,探索当中的肉棒诱惑道:“嘻嘻,已经在硬了呢,其实伯伯也很想跟飞雪妹妹上床吧,我有十天没给男人肏屄,也很欠干了,我们来…做爱好吗?”
“做爱?雪怡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是你的爸爸!”我以仅有的理智推开雪怡,女孩没说什么,只无言地抽起自己的睡裙,里面没有遮掩,两条雪白无比的长腿光溜溜地出现眼前。
我的心脏随着女儿的动作急速跳动,裙摆的继续向上爬升,直至暴露出那没有穿上内裤的赤裸下体。
“雪怡…”
《六十四上》
“雪怡…”
雪怡把睡裙拉高至小腹位置,在通透得彷如发亮的玉雪冰肌衬托下,那一束成倒三角型的柔顺毛发显得份外夺目。我昨天虽然跟女儿有过肌肤之亲,更亲手插进小屄,但此刻仍无可避免地被这副晶莹剔透的胴体所吸引,没法把视线从那极致诱惑的下体抽离。
“我不是说伯伯看到飞雪妹妹之后,便会改变主意的。”雪怡对轻易把我魂魄勾住得意娇笑,她放下裙摆,暂且把美好娇躯重新隐蔽。我惊鸿一瞥后勉强稳住情绪,皱起眉头说道:“不要这样,已经太超过了。”
雪怡笑嘻嘻道:“嘻,都说我们现在是伯伯跟飞雪飘飘呢。”
我没好气说:“什么伯伯和飞雪飘飘,明明就是亲女儿,这种把戏骗得了谁?你这是自欺欺人!”
“呵,原来伯伯是恋女狂,喜欢跟女儿乱来的吗?好吧,那飞雪妹妹便当你的女儿,好好服侍爸爸。”雪怡带着甜笑,我头一晕,登时有种被搞胡涂的感觉,这是雪怡化身飞雪飘飘,然后飞雪飘飘又以假装女儿来服待伯伯的状况吗?女你的游戏也太刁钻了吧?
可虽然如此,我还是毫无办法,雪怡刻意装起亲暱声线,挨向我撒娇的叫声:“爸爸~”
这两个字平日从她口中听多了,但哪曾有如此风骚销魂?我简直连骨头都酸了,更是全无招架之力。
接着雪怡把太阳眼镜架至鼻梁,以一双明目眼眸挑逗的说:“今晚飞雪飘飘是伯伯的人,你想怎样玩也可以,你想我先给你洗澡,吹箫,还是直接做爱?”
洗澡,吹箫,做爱,这三个字眼像重鎚般一下一下冲击我的防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是寻常女子对男人来说已经是一种吸引,更何况她是父亲最爱的女孩。
“拜…拜託别乱了…我们不可以这样…”我尽最大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雪怡不客气地伸手抚摸那在裤间撑起的帐幕:“嘻嘻,伯伯口说不可以这样,但小弟弟却表示很想要这样呢,到底是口硬…还是鸡硬…”
‘雪怡…在摸我的…阳具…’虽然只是隔着睡裤,但那纤纤玉手的触感还是真切地传到我的心坎。我知道城墙不会太坚固,继续这样下去是一定会忍不住,和雪怡做出有违父女间的事情。
“还在想吗?伯伯好坏,总要人家作主动。”雪怡娇嗔一声,两手向前用力一推,我冷不防被推倒床上,女儿双手掀起裙摆,含着笑意爬上来跨坐到我的身上。
‘啊…’隔起睡裤我仍可以感到那柔嫩的软肉,女儿的阴部已经贴在我的肉棒上,两父女的性器便只隔着两层布料。雪怡完全坐上来后身体向前一倾,双手按在我的胸膛笑道:“好硬…给这种大鸡巴插是最舒服的,我忍不住要跟伯伯做了。”
这个情境令我想起当日在电影院里,雪怡坐在我身上的一幕,当时我们亦像现在是身体紧贴,两个最不可以接触的器官近在咫尺,稍稍一步便会跨越禁忌。
“怎样…真的不要吗?人家好想要啊…”雪怡更开始把下体前后推磨,这对我来说无疑是种拷刑,在阴户的挤压下阳具已经硬至极限,有要突破阻碍的冲动。
“别…别…这样…”我拼命守住防线,我知道如果我和雪怡做了,我们的关系将会彻底改变,那是一件没法估计后果的事情,我始终不敢去挑战这最后一线。
“原来伯伯还是不喜欢飞雪妹妹吗…”久攻不下,雪怡脸上露出忧郁神色,她举起左手,向我展示手上的一只米老鼠碗錶:“伯伯你记得…这是什么吗?”
“这…”我呆住半秒,隐约想起这是当日拜託下属在米老鼠乐园交给女儿的礼物,雪怡幽幽的说:“我们做种工作,因为害怕给家人察觉,一般客人送的礼物都不会拿回家,一便转送别人,一便直接卖掉,但唯独是这只手錶我是一直留住,因为这是一个对我很好的伯伯送给我的。”
“雪…雪怡…”
“援交啊,只是一种交易,但那时候我觉得伯伯很关心我,很疼我,心里是十分喜欢这个神秘的男人。米老鼠乐园是我难忘的一天,因为那天两个疼我的男人都对我很好,一个是爸爸,一个是伯伯。”雪怡哀伤的说:“所以当伯伯突然不辞而别,我是很伤心的,我在想自己做了什么惹怒伯伯的事,也在想自己是否没被伯伯看上眼,甚至觉得自己太傻了,在伯伯眼中,飞雪飘飘根本只是一个玩玩的女孩而已…”
“不!那时候是因为…”我想向女儿解释,雪怡摇头说:“没事了,现在知道一切,我是所有事都明白了。说实话那段时间我是很憎恨伯伯,但到现在我终於知道,原来伯伯是因为爱我而离开我。”
“雪怡…”
“一个援交女和一个客人是不应该有感情的,但我真的有了,我是不是很傻?
我知道自己是不合格。“雪怡苦涩说道:”我们来做好吗?让飞雪飘飘,好好地给伯伯抱一个晚上好吗?“
雪怡的真挚剖白叫我心溶化,正如女儿所说援交只是一种交易,但毕竟只是一个入世未深的女孩,会把感情向关心她的人交出是可以理解的事。
我不知道还可以怎样拒绝,难道我们便真的採取鸵鸟政策,放下马如城和马雪怡的身份,而以飞雪飘飘和伯伯来瞒骗自己吗?谁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吧?
“来吧,伯伯…”雪怡把胯间沿着肉棒长度轻轻推磨,我喉乾舌结,没法再继续按捺的答应道:“好…好吧!就…就只做一次…”
“真…真的吗…”雪怡终於听到这话脸露感激,没一秒后忽然捧腹大笑:“哗哈哈哈,爸爸终於上当了!还不给我报到仇!”
“报、报仇?”我莫名其妙,笑过马翻人仰的雪怡离开我的身体,拿下太阳眼镜和紫色假发,坐在床上指控我说:“当然了!昨天爸爸让人家这样羞耻,我不好好报仇还是淑女吗?你连自己的亲女都想搞,还不认是条淫屌!”
我面红面绿,被女儿的把戏玩得团团转,小女孩心思难测,但这种已经是到达变态的地步了吧?
“原来还是戏弄爸爸的吗?”我有点不悦,雪怡毫没愧色的道:“没啊,爸爸要做,我也可以陪你,来吧,反正人家内裤也脱了。”
好不容易调起的气氛被搞砸,我像小孩子被恶整后碰得一面灰,哪有心情开这种玩笑,雪怡伸手摸着我的肉棒道:“不过真的好硬呢,原来爸爸真的想肏我,啧啧,是亲女儿耶!”
我带点无奈的转个话题道:“怎么心情这样好,还捉弄爸爸了?昨天不是哭得很惨的吗?”
雪怡没在意的解释道:“刚才不是说了,开始时候的确是很羞人很想死,但想通了后便没事啦。其实啊,以前一直要耽惊受怕地瞒着你们精神压力是挺大的,现在所有事都公开了,又知道爸爸是同道中人,心情反而变轻松了。”
“是这样吗?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去做援交?”我找紧机会问道,雪怡反指控我说:“啊!爸爸你这种是质问人家的态度耶?我都还没跟你算搞我同学的罪,不如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去找援交?”
“这…我…”我一时语塞,雪怡摇着指头道:“还有欺骗亲女儿的事没计呢,算起来爸爸的罪比我严重多了。”
我气势再次落到谷底,弱弱的道:“好吧,爸爸不是要怪你,只是想找办法帮助你。”可当我正以父亲关心女儿的态度说这话时,雪怡的眼光却放在我的下体上:“怎么还在硬,别人说亲人是不会有感觉的,难道爸爸真是女儿控?”
我慌忙为自己辩护道:“男人有生理反应很正常吧?你父亲也不是到了不能用的年纪。”
“是呢,说来前天被爸爸看到自慰,我也是觉得很刺激,昨天给爸爸摸更舒服得出高潮了。”雪怡啧啧称奇般道:“我以前觉得在爸爸面前脱光衣服也不会有感觉,原来还是会兴奋的呢。”
女儿直板板的说话反倒令我不好意思起来了,教训道:“你不是说觉得很羞耻的吗?干么说得这样露骨?”
雪怡又是一副轻佻态度:“都说知道了爸爸的真面目,我感觉我们的距离很近,好像从来没这样亲近,什么也可以直接说的。”
这是所谓亲子间的毫无隔膜吗?怎么我觉得是曲解了意思。
雪怡也没跟我讨论这事的心思,注意力只集中在我的紮起帐篷上,该死的又老是软不下去。女儿更要替我脱裤,我没奈何说:“怎么又来,刚才不是已经检查了吗?”
“刚才都没怎硬,不算数啰!”
经过一轮折腾,我的防线是退后了很多,也没怎坚持的给乖乖脱下,雪怡看到一柱擎天,掩嘴笑说:“我记来了,伯伯那一根的确是这样,这不是淫屌,是条大硬屌!”
“都说女孩子说话别老是…”我没空来教导女儿,她已经以嫩嫩的白指头握在阳具之上,轻轻摇着问道:“对了,爸爸还没告诉我,小莲吹得好一点还是我好一点?”
“都说这种问题没有人会来拿作比较!我记不起来了!”我被雪怡握着肉棒哪有心情回答,女孩不得要领的嘟嘟小嘴,以指背磨擦龟头表面,我得到女儿替自己摸鸡巴顿时飘飘欲仙,没想到套弄几下后,雪怡竟垂下头来伸出香舌轻拂在马眼之上,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女孩更是往整个龟头用力舔了一圈。
“雪、雪怡你怎么…”那温热快感叫我猝不及防,雪怡抬头伸着舌道:“爸爸记不起来,那便再感受一次然后告诉我吧。”
“这怎可以?我们是…”
“我知道了,是父女嘛,又不是没吃过,你要是那么介意,那时候便不会骗亲女儿给你吃鸡巴了!”雪怡嘴蔑蔑的哼着道,接着便不理我的张口把整个龟头都含住。
“啊…”身体率直的感觉叫我没有拒绝余地,应该说根本不想拒绝,只陶醉在女儿温暖无比的口腔里。
‘雪怡…在含着我的鸡巴…’
雪怡含了一下,开始前后吐吞。这时候我是半挨在床头,女儿以跪坐姿势吃着肉棒。一头秀发垂下遮盖脸颊,随着动作摇晃。那炙热快感使我心潮澎湃、我没法相信会在家里跟雪怡做这种事,但那真实无比的感觉令我知道这并不是梦,我的女儿、的确是在我的床上替我口交。
“嘻嘻,爸爸的香菇头果然很大呢。”
吐吞了十来下,把整支都吃得满是唾液,雪怡吐出阴茎,原来那是把其滋润的前奏,接着她绕起舌头集中在龟头冠上卷动,握着茎身的手则熟练地上下套弄,瞬时整支阳具都得到快感。
‘好…好舒服……’
女儿的精纯口技我早曾见识,今天再次感受仍是那么细腻动人。像给予甜头的让龟头好好舒服一遍后她再次吐出肉棒,双手一起握高阳具,让盛载着睾丸摇摇晃晃的悬垂眼前,作个厌恶表情:“爸爸的袋袋好黑,丑死了!”
这边说丑,那边却以门牙轻咬着阴囊表皮,略带痛楚的刺激感让人心痒不已,然后雪怡开始以两块唇瓣像吸啜般亲吻肉袋。性器中阴囊的敏感度不算太高,却感觉纤细,加上正如雪怡所说阴囊是一个外貌丑陋的器官,当对手不介意用小嘴亲吻,那体内的野性激情亦愈发释放。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雪怡把每一褶皱都仔细啜了一遍,舌尖沿着阴囊缝温柔舔弄,再用食指和中指勾成环状套在肉袋根部,像扭着牛奶的旋动阴囊,那感觉好比给精巧按摩师按摩般畅快舒适,我忍无可忍,顾不了父亲尊严吐出叹息:“喔…”
“爸爸…舒服吗?”女儿乖巧问我,我不回避的点一点头:“是…很舒服…”
“嘻嘻,令男人舒服的方法我多的是,今晚好好服待爸爸,现在是不是庆幸有个做鸡的女儿,让爸爸可以这样享受呢。”
我对雪怡的口不择言教训道:“谁也不会对这种事庆幸吧?”
“哦。”雪怡不满的嘟嘟小嘴,本来温柔体贴的手儿突然用力捏下,痛得我登时怪叫一声,小惩后还要白我一眼,警告我这个爸爸再是不识好歹,天堂也可以变地狱。
爸爸从来不是女儿对手,由出生一天起就任由这个前世情人尽情蹂躏。我更是父亲中的头号弱者,为了千金宝贝莫说钱财身外物,就是这男人最大弱点她爱玩也只能给她玩。
“哼!算你啦。”雪怡看我不敢反抗,也便装起公主表情满意的哼了一声,再次给爸爸服务。她彷如吃软雪糕的把袋面舔了数口,舌头拍动,将当中两颗丸子套在一起,然后小嘴张开,从阴囊后侧位置慢慢吸吃,竟把两个睾丸都套进嘴里。
‘啊…这…’我对女儿这一招始料不及,雪怡吃掉整个阴囊后把嘴唇向内屈曲,牢牢固定两颗丸子,舌头沿着阴囊底部轻力拉着,犹如吃着特大号的圆糖般卖力舔弄。
“舔~舔~舔~舔~舔~”
‘这…太…太棒了…’
当一个女儿这样无私地爱戴父亲的肉袋,试问哪做一个爸爸的能不承认,她是心目中最无可取代的女神?
“嗯嗯…啜啜…嗯嗯…啜啜……”
香舌在阴囊下方卖力地舔吃了好一会儿,雪怡开始以舌尖滚动当中的睾丸。在窄狭环境中互相碰撞使我感到微微刺痛,随之而来又是一种莫名快感。更巧妙是女儿一面以口含吃阴囊,两只握着肉棒的手也没闲着,左手撸动茎身,右手则张开以掌心磨擦龟头,层层快感源源不绝。
‘太…太舒服…’
在三重照料下我飘飘欲仙,雪怡吃过够了把肉袋吐出,一气呵成地以舌尖沿着尿道直舔向冠状沟,绕一个圈子后再以舌背翻弄龟头。一直受着娇滑掌心磨擦的龟头本已聚了一股热力,碰在更温暖的软舌下顿时如在火上浇油。我舒服得禁不住轻叹一声,雪怡表情更为得意,俯下头颅把整个龟头含住,重覆刚才的前后吞吐,把肉棒吃得嗦嗦有声。
“嗦…嗦…嗦嗦…嗦嗦…”
我不愿承认,却也不能不承认雪怡刚才的话,若不是女儿干着这种勾当,我这个当父亲的又怎可以享受如此人间仙境般的快乐?我明白雪怡今天精妙的技巧是由无数此让父母痛心的行为中训练出来,现在却以得益者的身份去享受,这岂不是身为人父的最大讽刺?
但我可以肯定这是没有任何一个父亲能否抗拒的事情,家里如珠如宝的小公主、爱得甚至比妻子更深的亲女儿,放下总是骑着爸爸的刁蛮任性,以一个女人身份服待自己时的那一种快慰,是比任何一件事都叫男人心软怜惜。
她做的事固然是错,但你会原谅她;你做的事亦更是错,但即使永远不获所有人原谅,也无法自拔地沉沦下去。
“舔舔…舔舔…啜啜…啜啜…”
雪怡用心去吃,以各种方式含住龟头,在自己口腔里西处游走。经过每个角落后,上下牙齿轻轻咬住伞沟,舌尖集中在马眼上来回舔弄。
‘呜…好酸……’
这一招我在小莲身上曾作体会,相较起来小莲较柔,雪怡较劲,各有不同感受,也各有迷人魅力。而最令人激动的是整个过程我都是目不转睛望着雪怡,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享受女儿的口技,却是第一次让她知道对手是爸爸。她没有介意,也没有厌恶,而是专心一意地展示她美妙绝伦的魔法,让父亲在女儿身上好好感受男人和女人间的奇妙。
我不知道可以怎样形容这种心情,就像女儿第一次叫自己爸爸,又或是第一次给自己煮晚饭的喜悦吧?
‘太棒了…’
可是天国般的时间并没有长久持续,雪怡舔了几遍便把肉棒吐出,抹着嘴角的笑问我:“怎样?是我好一点,还是小莲好一点?”
‘这就完了?’惬意享受间被中断下来,我顿感茫然若失,原来雪怡真的只想跟小莲比较,一拼女孩子那不服输的好胜心理。
女儿看我没有答话,催促问道:“怎么都不答人,到底是我好一点还是小莲好一点?”
“都…都一样好…”没有尽情痛快,我失望之情难掩脸上,略为敷衍的答道,雪怡不满说:“好随便的答案,我是白给爸爸吃了!”
“哈哈,别这样小器,其实是雪怡好一点。”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口技精湛也许不是一件乐意夸讚的事,但为安抚女儿也便说了,雪怡没问真假地照单全收,胜了一仗的满意笑道:“都说是我好一点,那妈妈呢?和妈妈比较怎么样?”
我皱起眉头教训道:“那是你的母亲,就不懂尊重吗?”
“哦,不说吗?好吧,待妈妈回来后我自己问她好了。”雪怡不以为意道,我心一凛,心想被捉住痛脚了,赶紧说:“你这是威胁爸爸吗?”
“不知道呢,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吧,妈妈脾气那么好,不会有什么事的,大不了拿剪刀,断不会搞出人命。”雪怡恐吓我道。
“我败了给你,好吧,千万别跟妈妈说…其实…她不喜欢用口的…说很髒…”
我硬着头皮说出与妻子的房事,女儿瞪大眼睛,像不可思议的道:“不喜欢用口?即是很少给爸爸吹箫?那不是太可怜了?”
“也没什么可怜,这种事可有可无。”
“哪里可有可无,全部男人都爱死啦,有些人说比做爱还爽呢。”雪怡恍然大悟道:“难怪上次那么快便给吹出来,原来爸爸经验很少。”
我不服气道:“没有那么快吧?我记得是超过半小时了。”
“那只是我看着玩,如果真要吹,五分钟便给你搞定。”雪怡夸口道,我哭笑不得说:“你这是说爸爸没用还是自己很棒?”
“都有啦,不过爸爸算很利害了,这个年纪还满硬的。”说着女儿伸手在龟头上磨蹭,被冷落的肉棒再次受到呵护不自禁地跳了一跳,雪怡掩着嘴笑说:“哈,爸爸的小弟弟会跳的。”
“别…别取笑爸爸好吗?”我不自在道,雪怡抬头笑问我:“咦?有人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呢,难道是因为没有舒服够?爸爸不会以为我给你吹出来吧?可是亲女儿耶。”
“当然没有这回事!”我被看穿心事的心虚道,女儿奸滑笑说:“别要装了,我知道男人硬着没有发泄很难受的,是便认了他,我来给爸爸来个痛快的。”
“不要乱说话,爸爸才没这样想…”我结结巴巴,雪怡更进一步要逼死我,诱惑地绕着龟头打圈道:“真的吗?一场父女别说不给爸爸机会,说一声我是淫屌,我便给你弄出来。”
“你这太过份了吧?”
“好过份吗?不说便算了,我今晚在爸爸旁边睡,让你打飞机也没机会,就这样硬一个晚上,硬到充血上脑。”
“你这是折磨爸爸吗?”
“我就是要折磨你,谁叫爸爸不老实,在女儿面前还要装君子,刚才连裤也不肯脱,现在来求我了么?”父女位置逆转,雪怡得势不饶人道,说着指头在马眼一滑,拉起一条银丝黏液。
我被挑逗得忍无可忍,放下面子吞吞吐吐道:“好…好吧…爸…爸爸…是…淫…淫…”
雪怡装傻地竖起耳朵:“爸爸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啊?”
我输给家里的小魔女,没法子道:“爸爸是淫屌!这样可以了吧?”
终於得到满意答案,雪怡得意洋洋地娇声说:“爸爸乖~”接着奖励般的俯首下来往龟头深深一吻,再次把肉棒含住。
“啊…”我只能说女儿实在太懂得男人心理,失而复得的感觉比一来便到终点更令人依依不舍,也更迷恋上这个可爱女孩。
“啜…啜啜……”
雪怡重覆刚才的动作,轻咬着冠状沟舔弄龟头,那温热刺激迅速把快感上升,这次女孩舔得很慢,是慢慢、轻轻地给予肉棒滋润。我可以感觉到龟头硬得发紫,成一个巨大石春撑在女儿温暖无比的口腔之内。
“爸爸的小弟弟好大好硬,雪怡好喜欢。”雪怡把肉棒吐出,那一句讚美说话把我弄得心花怒放,喜悦在女儿面前展露雄风。女孩爱不释手地把玩肉棒,以左手捞起阴囊按着肉棒根部,右手握着茎身套弄,阵阵快感有如浪接浪的涌至,没有一息静下。
‘太舒服了…’被女儿手淫的舒适跟自我解决不可同日而语,雪怡套弄一会,滴几口唾液在茎身,像吃着美味棒棒糖的双手握着逐吋舔净。那一连串动作丝毫不令人感到下贱,反而是一种馋嘴小女孩的俏皮可爱。
“舔…舔舔…舔舔…”
舔过乾净,小手揪住茎身,舌边沿着周边游走,把本来已经坚硬的龟头再硬一圈,变成一只张开的雨伞。接着舌头一翻,落到冠状沟的陷下处细心舔弄。
‘没话说…真的好得没话说…’
可尽管雪怡的服务是这般的体贴入微,内心始终还是觉得有所不足,一直未能忘怀那回味无穷的独门绝技。等了又等也没等到,终於忍不住开口问道:“雪怡,那天你不是会…那…用舌头…拍的…”
女儿像忘了当日细节的想想道:“用舌头拍?最近都很少做了,很累呢。”
我靦腆地说:“就是那个,不如再给爸爸试试吧?”
雪怡取笑我说:“原来爸爸你爱那种吗?你好会玩耶。”
嘴巴不留情,可女儿还是乖巧地顺我意,她把一口唾液落在龟头上,以舌尖在马眼画了几圈后张口把肉棒吞噬。我感觉这一回口腔内比刻前更湿润,是充满着清水般的唾液,她正以自己体液温暖我的阳具。
有过一次经验,我知道这是暴雨前的平静,雪怡不动一动地把肉棒含住,直到酝酿的唾液足够,忽地恬静掀起波澜,舌头开动,一瞬间彷彿从四方八面猛力同时拍打龟头:“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来…来了!’
一试难忘的感觉再次尝到,那刺激快感仍是叫人惊叹,舌头带着力道的拍打激发着肉棒的每一个神经末捎,带来一种非常强烈的快感。虽然因为大半根肉棒被含在嘴里,我是看不到舌头的动作,但感觉龟头就像被一条小蛇缠住,巧妙地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拍打下来,一试再试,我也不知道雪怡到底怎样做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舒服!这实在太舒服!’那完全是超越一个人的极限,雪怡说用舌拍很累,但过程中却犹如不觉疲惫,一直保持着准确节奏,像无止境的继续,把含在口里的龟头亦打得啪啪作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成…这太刺激…受不了…’
梦寐以求的享受当真正领略到,却又受不了那过份快感,雪怡大概也从阴茎抖动察觉,她放慢脚步,缓缓地前后吞吐,更伸出手来替我按摩阴囊,让我稍作休息。到了肉棒冷静下来,又开始第二波的高速拍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柔软细腻中带着刚劲有力的舌头,以刚柔并济的方式刺激肉棒,我但觉那份快感是畅快淋漓,所有的官感都集中在肉棒之上。狂拍了数百下后舌头停下动作,变成舔弄稜角,在经过一轮狂风落叶后龟头又酸又麻,给香舌使劲去舔,刮在伞边的快感便更强烈:“啜啜…啜啜…”
‘呜…好酸…’
雪怡肉紧地舔了三圈,便以卷舌搅动,拖曳着龟头的每一寸边沿,把敏感的器官弄得又麻又酸。
“舔~舔~舔~~舔~~~”
雪怡对男人器官的熟悉,已经是达到了掌握自如的地步。龟头所感到的无比畅快一步一步地向上提升,输精管变得蹦紧地如箭在弦。我知道快乐的时光即将要过去,雪怡的口技实在太强,纵然仍想好好感受,但被烹调至沸腾点的欲望有禁不住要一泄而快的冲动。雪怡眼珠朝上的看着我似是询问,我喘着气的微微点头,着意女儿给父亲一个痛快。
“嗯…嗯嗯…嗯嗯嗯嗯…”
雪怡像收到讯号的开始活塞动作,含着肉棒的小嘴前后抽动。两唇每下进出都牢牢套着茎身,这动作使我得比媲美真正做爱的快感。
‘雪怡的小嘴好紧…好舒服…’
女儿的动作不瘟不火,几浅一深,快慢有序的节奏把快感逐步提升,我细意看着女孩吐吞肉棒的淫靡表情,是人生中最快慰的时光,雪怡在跟我口交,我和女儿正进行着超越父女关系的行为。
“嗦…嗦嗦…嗦嗦嗦……”
雪怡头部俯仰的速度不断加速,是要带我进入另一层次的极乐世界,我放下防禦,把一切都交给女儿,只目不转睛地看着肉棒在其口中吞吐。终於到了一瞬间的爆发快感,达到需要射精的冲动,女儿加快吞吐速度,直要把我的精液都逼出来。
‘呜、不行!’
火药被眼前娇俏的依人引爆,快感突破了临界点,输精管抽搐几下,以强行唧出液体的劲度把精液射出。雪怡像上次一样没有放开我,她的小嘴仍牢牢套着我的肉棒,任由父亲腥羶的精液在自己的口腔内山洪暴发。
“射!射!”
我激动起按着雪怡的头颅,亢奋的阴茎跳动了很多下,都一下都轰出精液,而每一滴精液,都是射在女儿的小嘴里去。
“呜!呜呜!!”
雪怡没有焦急,她耐心地让我好好射完,甚至连马眼上的最后一滴也替我吸吮出来,这才施施然地把嘴巴从我的肉棒上拖拉出来。
“嘻嘻,爸爸射好多…”
雪怡张开小嘴,展示那满是白液的口腔。然后笑嘻嘻地合上小嘴,“嗗?”一声都吞到喉咙里去。
‘我又…在雪怡的…口内射精…’和上一次的后悔心情相比,这一次居然感到感动,因为女儿知道对手是自己,那无疑是叫每一位父亲都不禁动容。
把精液全都吞下后,因为吞吐动作而使头发散乱的雪怡舔舔嘴唇,调皮的捉弄我说:“爸爸你好过份,要人家吃掉自己的弟弟。”
我如每一个射精后清醒过来的男人,惭愧於每一次都没法躲避诱惑。但试问面对这样的一个女儿,又有多少男人能够把持得住?
《六十五(愚人节的玩笑)》
“嗯嗯…爸爸…我受不了…给我…好吗……”
雪怡星眸散漫,已经陷入情欲中的旋涡,而我面对女儿的动情娇美也是欲火焚身,在一触即发之下,世上枷锁再也锁不住父女间的真挚爱情。
“好吧,那我来了…女儿…”
我提起血脉亢奋的阳具对准雪怡的屄口,朝思暮想的一刻就此到临,女儿含情脉脉地望着我,眼里没有一丝动摇。在互相确认心意之后,我开始慢慢向前推进,女儿小屄早已泛滥成灾,令我可以顺利跨进幽谷深处。
“呀…呀呀……”雪怡口里发出美妙呻吟,这一声牵动了我的情绪,我们终於成为一起,雪怡,我的宝贝女儿。
雪怡的阴道好窄好热,犹如处子般娇嫩,我在无比畅快下插至最深,好好感受女儿的美好。然而在最动人的一刻,房间的木门“卡勒”一声被推开,正在爱得激烈的我俩吃惊回望,站在门外的竟然是妻子秀娟!
“你两父女好啊,乘着我不在家,竟然做这种事无耻的事。”秀娟脸带愠恨,咬牙切齿的质道。我惊慌下找不着借口,连忙把肉棒从女儿身体拔出,结结巴巴说道:“老…老婆…你不是去了台湾吗?怎…怎么…”
“哼,你当然想我不在,最好是飞机撞山不阻你们父女嬉戏,我早看出你跟雪怡眉来眼去,故意说出国来试探你们的!”
“试…试探…”我吃惊得嘴角打震,这时雪怡也从床上跳起,躲到母亲背后装可怜道:“妈妈,是爸爸逼我的!他在强奸我!”
“男人没个好东西,我知道不关你事,马如城,人赃并获,你没话可说了吧?我自问没有做过对你马家不忠的事,你竟然这样对我,也别怪我绝情。”
“秀娟…我…”
“念在夫妻一场,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不拿你的命,但那根侮辱我和女儿的东西你不能留下,你不配做一个男人!”秀娟从口袋中拿出利剪,我大吃一惊,本能想要逃跑,倒戈相向的雪怡却跑过来从后把我牢牢捉住:“妈,快把那根强奸我的丑东西剪下来!”
“好…”妻子低吟一声,我无法动弹,利剪霍霍,那带着冰冷感觉的利器架在肉棒上心里抖颤,害怕得流下男儿之泪:“秀娟!不要!原谅我一次…”
“没得原谅…”可妻子意志坚定,就是我怎哀求仍没法挽回。“卡擦”的俐落一声剪刀合上,伴随我四十八年的阳具登时飞脱,下体血如泉涌,狂喷在地板上染红一片。
“呜呀!”
强烈痛楚不能用言语形容,我痛极惨叫,可酷刑还没完结,雪怡看母亲杀得够狠,也跑去拿来一把兰保开山刀,执起阴囊强行地沿着边缘逐吋割开,更大量的鲜血狂涌而出,切开一大个伤口后再用力一捏,两粒睾丸唧声飞出,血淋淋地跌在地上。
“呀…呀呀…”
我是连呜呼的力气也没有,在痛不欲生下昏死过去,朦胧间看到两个处决我的女子那大快人心的痛快表情。
“秀娟…雪怡…”
………
……
…
……
………
“爸爸…爸爸…起身啊…你睡了很久啦…”
惭惭地,我在睡梦中清醒过来,找住意识张开眼帘,眼前的是雪怡!
“啊!”这一吓非同小可,我惊呼大叫,女儿笑着说:“没事啊,你在做恶梦啦。”
“恶…恶梦…?”我稳住情绪,的确下体没感到痛楚,身体也不似受到伤害,女儿掩嘴笑道:“真的没事啊,你摸摸,小弟弟和蛋蛋都还在呢。”
我下意识伸手往下体,还在,我没有被去势,我还是男人!
背脊仍是冷汗的松一口气,张眼四望,环境陌生中又好像有点熟悉,想清楚,这不是女儿大学里的录音室?
“世伯。”这时候三位女孩子笑眯眯地向我问好,是小莲、文蔚和咏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学校功课?”
四位女孩表示,就读心理系的她们有一份论文课题,是写一篇有关一个人当生活中遇上巨大震惊事情时的反应和心理行为。
“我们想写一篇有关父亲知道女儿是援交女时的反应和行动,但因为四个都是女孩子很难理解男人心理,所以找世伯帮忙。”小莲解释道。
“父亲知道女儿是援交女时的反应和行动?”
文蔚点头说:“对,因为需要最真实的感觉,所以只好瞒住世伯来做这事,我们把自己设定为援交女,从而观察世伯的反应。”
“为了给予世伯暗示,那天我们去你家把你的电脑零件拆掉,然后雪怡藉词借笔记本给你,让你从中发现秘密,把雪怡是援交女的事在你的脑里殖入慨念。”小莲继续道:“之后以请你帮忙录音为名,把你带来学校,再由咏珊把你催眠。”
“催、催眠…”我没想到咏珊一个大奶娃,居然会是催眠大师。
咏珊展示一台机器道:“这是大学研究的脑波现像化机器,可以把人的梦境,以映象方式投映在萤光幕上。”
“这样说,我所看到的…都是梦境?”我不可置信道,小莲点头说:“对,从第六集开始世伯看到的,都是做梦。”
“什么第六集?”我不明问道。
“没,只是让大家容易明瞭一点的代号而己,不用深究。”小莲感谢道:“结果很成功,我们已经取得准确数据,这份功课一定可以拿到好成绩,我们要感谢世伯帮忙。”
文蔚满意笑说:“虽然在之前已经猜到答案,但还是有实质数据具说服力一点,男人当知道女儿是援交女后唯一会做的是全部通吃,这是有如日出东方的不变定律。”
小莲点头同意:“而他们最终被阉割的下场,也如日落西山般理所当然。”
我听着听着,愈想愈不妥道:“但如果说梦,也好像太长了吧?”
咏珊微笑解释道:“世伯你是睡了一整天,相等於阅读三十万字小说的时间,一个人在梦中是分不清时间的,特别是男人,很多时以为自己做了三十分钟,其实是做了三十秒钟。”
“竟然有这样的事…等、等等,你们刚才说把人的梦境以映象方式投映在萤光幕,即是我做的梦你们都看到了?”我不思议道。四女满脸通红,一同点一点头,老男人的春梦被小女孩偷看,好像不大合适吧?不过想不到科技已经进步到这个地步。
“不过爸爸你也太下流了啦,居然做那种跟人家爱爱的梦。”雪怡脸红红的教训道,文蔚也插上一嘴:“对啊,还说我没毛毛,人家都不知多浓密呢。”
“这…因为没有真正看过…”我靦腆道,小莲替我说好话道:“算了吧,男人的性幻想差不多是这样,不能要求太多。”
我以为小莲是好女孩,没料下一句她也一起加入教训:“不过世伯那种女孩子主动献身的潜意识实在很要不得,还总装着是受害人被辱,简直是女人公敌。”
外表清纯的文蔚不讳言道:“就是,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大年纪了,却还在开后宫,说实话世伯对我们来说吸引力是零。”小莲同意说:“我何尝不是一样很呕,但别人的梦境就没办法了。”
“你们还在说,最惨的是我呢,跟自己的老爸做耶!是老爸耶!想想都噁心死了!”雪怡表情夸张的嚷道,三女一同点头:“的确雪怡是最可怜,这真是非常非常的厌恶。”
然后文蔚好奇问咏珊:“对了,怎么只咏珊一个没床戏?”
女孩不以为然道:“这是因为我在催眠时故意把自己的提示轻轻带过,虽然说是为了学校功课,但牺牲太大,要跟世伯这种男人上床我宁可死掉还好,即使是做梦也不可接受。”
“好过份啊!只你一个跑得掉!”三人愤愤不平,咏珊耸耸肩,一副懒理众人的表情。
“不过最下流的是明明只有四吋,却幻想有七吋。”雪怡仍有不满,文蔚好奇问道:“雪怡你怎知道?有看过吗?”
“爸妈爱爱时经过不关门,不小心看到啦,超级短耶。”雪怡振振有词道。
“这个很正常,梦境大多是把日常生活中自己没有的东西美化,那世伯有没梦中利害?”小莲也是满有兴趣。
“肯定没啦,快五十岁了腰都不能动,全程传教士姿势。”雪怡摇头道。
“哗,跟这种上床简直是酷刑了。”
“这还算,最惨是连牙也不刷便亲嘴,牙缝还有菜渣。”
“噁,差死呢。”
四个女孩七嘴八舌地数落着,我想说我不是在帮忙吗?对着长辈可以留点情面吧?
………………………………………………………………………………………
从大学回家途中,我对给女孩们摆了一度仍是未能释怀,雪怡嘟着嘴说:“爸爸别这样吧,人家也有给你好处耶。”
“好处?什么好处?”我是面子尽失,什么好处也补不回。
女儿脸红红道:“就是第六集开始是梦,之前的都是真事啰,人、人家给你看了波波啊。”
想起来视频那一段的确是真事,那…我是看了雪怡的…奶子…
“所以说是等价交换,你也不要太介意了。”雪怡说好话,我没奈何道:“谁叫只有一个女儿,做爸爸的可以怎样了?”
“嘻,所以说爸爸最疼我。”雪怡欢喜的道:“不过太好了,原来给爸爸知道在援交也不会骂惨惨,我以后可以放心了。”
“你说什么?你真的…在…在做援交?”我瞪大双眼质问,雪怡耳根红透嚷着说:“很奇怪吗?这是什么年头了,大家都在做耶!妈妈偶尔也客串呢。”
“连…连秀娟也…?”我更是不可置信,雪怡掩嘴笑说:“哎哟惨了,一时不小心泄露了妈妈的秘密,她可是第一代援交女啦,网名是娟好静秀,有不少熟客现在还有找她,说来我可能不是爸爸亲生,你长得那么丑,怎可能生个漂亮女儿?我一直怀疑自己是东尼叔叔的野种。”
“喂,这种玩笑太过份了吧?”
女儿绕着我的臂膀抛眉眼说:“这样不好吗?我们可以不戴套做,至多看是爸爸给你打折扣。你可以放心玩,妈妈一定不会剪你,因为她和男人上床的次数比你打飞机还要多。”
“喂…”
“还、还不满意吗?好吧,就免费给你爽一次好了,但不包吹箫耶!”
“喂喂……”
《六十五(上)》
‘爸爸是条淫屌,是给女儿喂精液的大淫屌!’
迷迷糊糊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四肢还是活像做完剧烈运动般酸软乏力,阴囊更如给掏空了一样感觉刺痛。
“这小女,爸爸年纪已经不轻,简直要拿我的命…”
昨晚跟雪怡胡天胡帝,两父女胡混到半夜,给她狠狠放了三炮才肯放我。
“嘻嘻,我要爸爸的蛋白质做脸膜。”
太骚了,这样的一个骚人入骨的女孩真是我家雪怡?还是如她所说,终於可以用真面目面对父亲,是一种心理上的解脱。
现在年轻人的开放从来不是我这种年纪可以理解,当日在派对上的表现早就显示女儿是比我想像中疯狂,如果我仍抱着往日那乖乖女心态去看雪怡,那只不过是自欺欺人了吧?
女儿对性这回事早已烂熟,亦早已懂得享受,当来到这一步身为父亲的还有什么可以做?是压制她身为一个正常女人应有的本能,还是放任地让她沉沦?
我不知道,作为一个同样无法控制欲望的父亲,我是没有资格批判我的女儿。
“腰很酸…”勉强从睡床站起,窗外已经光亮一片,是早上八点,屋里似乎没有其他人,雪怡应该是上学去了。
‘爸爸你射好多耶…’脑海仍没法去掉女儿诱人的笑脸,是那么的娇俏可爱,是那么的动人心弦,就是明知不可的事被她娇嗲一声,也便不由自主地乖乖投降。
“不多想了,唯有见步行步吧…”搔着凌乱的头发梳洗刷牙,来到饭厅,意想不到地放着一份谈不上精緻、但总算工整的早餐,旁边还放上一张便条。
“爸爸你这大懒猪要睡到什么时候?我去上学了,早餐很用心做的,都要给我吃完啊!爱你唷(亲亲)”
“小妮子,居然还有早餐…”我自言自语,却无法掩盖内心喜悦,那并不是一个女儿给父亲做早餐的感动,而是一种彷似在恋爱中的甜蜜。
这太夸张了吧,明明就是父女,哪里会有男女之情,有的便只是亲情。
可话虽如此,喝一口只不过从家里冰箱倒出来的果汁,已觉甘甜无比,吃一口女儿亲手做的三明治,更是暖在心头。
“和女儿谈恋爱吗?哈哈,老马你是想得疯了。”苦笑一声,把早餐吃完精神抖擞,彷彿一切疲惫都被雪怡洗涤乾净,带着干劲迎接新的一天。
事过境迁了,我感觉一切烦恼,都事过境迁了。
“早晨,各位。”这天我心情美极,大家对我的异常开朗感觉奇怪,午饭时就连同僚的老何亦特地走来问道:“老马,中彩票了吗?看你是踩到粪便都会笑。”
“什么踩粪便,中彩票哪里及得上一家人整整齐齐,平平淡淡的一天不就是值得高兴的一天?”我满心写意道,老何怀疑指问道:“会有这样简单?前阵子还终日心事重重,我知道了,一定是又找到小情人,享尽齐人之福而好心情吧!”
我连忙否认:“别乱说话,我哪里有什么情人?”
“还想瞒吗?我就知道那天那小美女跟你一定有一腿,你这个花花公子,老是这么好艳福。”老何语带不甘,他口中的小美女是指当日在公司外碰到的小莲。
我推却道:“都说那个是女儿同学,哪里是什么情人,拜託别难为我,今天午饭我请客,就放过我好吗?”
“嘿,是掩口费吗?那更值得可疑了,大家男人不怕说,女儿年纪的才最讨人欢喜…”老何说过滔滔不绝,然刚从大楼踏出,我俩都被眼前人所愣住。
“世伯。”身穿优雅便服的女孩子态度温婉地点一点头,说曹操曹操到,老何向我作一个人赃并获的表情,我知道是跳进黄河洗不清,结结巴巴道:“找我有事吗?小、小莲…”
小莲欲言又止地看着我,老何识趣道:“有美相伴,我也不阻你们,好好吃顿丰富的吧。”说完还要作一个语带双关的猥琐表情,我再说什么也没用,小莲则有礼地向长辈鞠一鞠躬,便和我一起到了附近一间小餐厅。
“想吃什么?这里的商务午餐很不错…”我搞不清小莲突然出现的用意,强装镇定地向女孩递上餐牌,小莲一改温柔表情,面露不悦的盯着我道:“昨天那是什么意思?”
“昨天…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小莲哼着嘴道:“是QQ的对话。”
“QQ的对话…”我恍然大悟,知道女孩所指,反问道:“你还在偷看雪怡的QQ吗?”
小莲脸上一红说:“也不是刻意偷看,只是习惯性地登入了。”
原来如此,小莲是看到我们以伯伯身份和飞雪飘飘的对话,女孩微带愠色质问道:“那是什么意思?你们都知道大家的身份了吧,为什么还说那种暧昧的话?”
我一阵尴尬,的确那种对话给别人看到是十分奇怪,勉强解释道:“没什么,是雪怡闹着玩,别认真。”
“闹着玩?那是一对正常父女应有的对话吗?你到底在欺骗谁?”小莲责怪的道:“我知道你是很疼爱雪怡,但也不应该乘人之危。”
“小莲你误会了,我没有乘人之危…”
“你敢说没有?看你一脸春风,淫相都露在脸上了。雪怡的情绪仍很波动,会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来逃避现实,你身为父亲的没有拒绝,便是一种乘人之危!”
“都说没有,我是她爸爸,又怎会做那种事…”
我百辞莫辩,小莲打断我的话道:“还不认吗?昨晚伯母不在家,一定是几度春风了吧?”
小莲心思慎密,从昨夜的对话已经猜到八九分,我被一言破道,尴尬得面红耳赤,更是没有狡辩余地,女孩啧了一声道:“原来已经做了。”
“没!我发誓没有做!”
小莲指责我道:“可爱的女儿投怀送抱,你一定很爽吧?但你有没想过之后的日子会怎样?索性把雪怡养作情妇,让她从此失去正常人生、剥夺生儿育女的快乐,甚至不能在母亲前抬头做人吗?”
“你别这样说,我又怎会想把雪怡…”
“我知道你不想,但事实就是这样,雪怡今年才二十岁没有,你能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爱你的女儿一生一世吗?还只打算享受一段短暂欢愉,之后的日子便由她自生自灭?”
被女孩连珠炮发,我喘不过气来:“小莲…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这样想…”
“也不想想自己都快要扶拐杖了,还是这样不顾后果,你们男人是否只要为了射精便什么也可以不理?”小莲骂过不停,我虽想说自己未到五十,应该还没那么快要扶拐杖,但在女孩面前已经不敢再说什么。
教训了一顿,小莲态度稍稍放轻下来,嘟着嘴说:“昨天雪怡跟我们说你已经承认自己是伯伯,质问我们还有什么隐瞒着她,我和蔚蔚知道瞒不下去,只有坦诚做过的事,雪怡听后很生气,之后再没跟我们说话。”
我感到意外,本以为女儿是得到好友开解而改变态度,原来并非这一回事,小莲继续说道:“其实自除夕派对开始雪怡已经在怀疑,派对是我们几个女孩之间的秘密,我会把你带到本打算用作派对的房间,她猜到事情不会如你告诉她的那么简单,我跟你是有某种事情隐瞒着她。”
“我竟然没想到这一点…”我如梦初醒,小莲叹口气说:“你是雪怡最敬爱的爸爸,而我和蔚蔚是她最信赖的朋友,现在连我们也瞒骗了她,雪怡一定是很失望。她曾说过无论外面的世界变成怎样,家仍是她最后的一块净土,如今被她发现原来一切都是假像,我知道她会把心一横,用自暴自弃的方式来麻醉自己,你是真正爱她的,便不要做出伤害她的事。”
小莲的话叫我内疚不已,我当然不希望伤害雪怡,但女孩的话令我明白自己所做的事正正是在伤害女儿。
“对不起,小莲,你说的很对…”在我一脸愁困之际,待应生带着微笑上前问道:“今天的商务套餐不错,要来两份吗?”
小莲白我一眼,揶揄般道:“不用了,麻烦两杯咖啡吧,这个人给家里的好女儿喂饱了。”
午餐空腹喝咖啡,肚子咕噜叫嚷,只是在小莲面前也不敢说什么,消磨一阵结帐离去,临别前小莲忽然一改态度,回头跟我道歉说:“那时候因为对你的愤恨我没有顾及后果把你带到派对,那是很错的一件事。我后悔自己当日的不理智,对不起。”
“小莲…”
“但我那时候叫你干她只是气话,不是真的要你干她,父女越轨从来不会有好结果,别让我的悲剧发生在我的朋友身上。”小莲诚恳叮嘱我道。那份对好友的真正关心令我感慨不已,再一次问道:“小莲,你是个好女孩,你们到底为什么要去援交?难道到这个时候还不可以告诉我吗?”
小莲听了我的问题,神色哀伤的道:“作为雪怡的至亲,世伯是应该有知道真相的权利,但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请你给我一点时间。”
“好吧…”
“那我先回学校,再见。”
“再见…”
别过女孩,我的心情仍然沉重,感觉自己一定脑袋疯了,居然因为和女儿做了那种事而沾沾自喜,也没想过后果,实在是自私至极。
“咦,老马,怎么又变成死老爸的样子?给那小美女抛弃了吗?”出门时看我心情大好转眼变愁眉不展的老何好奇问道,我苦恼摇头,也没心情去解释,只重覆反省自己对女儿所犯过的罪行。
“对不起…雪怡…”
到了下班时间,饿了大半天肚子饥肠辘辘,正想致电女儿,电话却先响起。
“喂,雪怡吗?今晚和爸爸去吃晚饭吗?有没什么想吃?”
“什么去吃晚饭,人家早在家里准备了啦!”
“准备?你今天又在家里煮饭吗?”
“嗯,快要好了,爸爸快点回来吃。”
“好吧…”我收拾心情,自言要以正常父亲的态度面对女儿,前阵子做的事已经一错再错,决不可重蹈覆辙。
马如城,雪怡是你的亲女儿,如果明知道这样也被迷惑,那你真是枉为人了。
咬紧牙关,踏着沉稳脚步回家,我坚定不移,决心不再以有色眼光看雪怡,可才刚踏入门口,看到厨房里的女儿我是完全呆住了。
“雪怡,你…”
女儿正在做菜,身上挂住妻子惯常穿着的围裙,只是有所不同的是除此之外便一丝不挂,整个粉雕玉琢的雪白美臀如蜜桃般完全裸露。
“嘻,人家一直很想试一次这样穿,爸爸你说好看吗?”
雪怡卖萌的轻摇白嫩的高翘屁股,我活到这个年纪有什么美女没见过,但此刻也不禁有股热流彷要从鼻头流出。
“这是传说中的…裸体围裙吗…”
(65中)
围裙面积不大,就仅仅遮掩前面,虽然看不到最重要的三点,但整个滑溜玉背和从边沿漏出的半个小肉球也足够叫人神魂颠倒,更不要说从下而落的迷人翘臀,和一双只穿着拖鞋的优美长腿。
“骨碌…”我猛地吞一口唾液,雪怡看我一瞬间被自己的美态勾住心弦,更是洋洋得意的道:“怎么了?爸爸你都不回答人。”
我知道自己是失态了,连忙稳住心神斥责道:“你这样成何体统,就不怕着凉吗?快点穿上衣服!”
“嘻嘻,我是问爸爸好不好看呢。”说完女儿摇摇屁股,在光滑酥背的衬托下粉臀显得份外圆润结实,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把抓下去的冲动,好好感受那绽放着青春洋溢的柔嫩弹性。
‘不!我不能再胡思乱想!’我警戒自己,说着反话的教训道:“一点也不好看,爸爸对小屁娃没兴趣,而且你最近很燥热吗?屁股都长粒粒了。”
雪怡脸上一红的嚷着:“哪里有粒粒,不知多光滑,爸爸你冤枉人!”
我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披在女儿身上道:“有也好没有也好,在自己家别乱了,乖点好吗?”
雪怡哼一声道:“好吧,在自己家不乱,到外面乱好了,爸爸不欣赏我给其他叔叔欣赏,反正很多人讚我的屁股好看。”
这个女,一定是要气死老爸找山拜了。
“拜託别戏弄爸爸,老人家的心脏不是很好气。”我抱怨道,雪怡掩嘴笑说:“爸爸不知多强壮,昨天连放三炮,比小伙子还要利害。”
我就知道女儿一定会拿这事来捉弄我,胡混过去道:“那…那些荒唐事便不要提了…”
雪怡不放过我道:“哦,自己爽完便不想别人提起,爸爸你这是食饭不给钱,嫖妓不认帐?”
我耳根发红的道:“什么嫖妓?你干么用这种字眼来形容?”
“哦,原来不是吗?那算是什么?乱伦?”雪怡反问我道,我一时语塞,女儿摇着指头说:“在香港即使是双方愿意,乱伦也是犯法的,最近便有个好色老头搞自己女儿,给判坐二十年。”
我满头大汗,雪怡继续说:“那在电影院的时候我不知道那是爸爸,便更是欺骗女儿跟自己乱伦,理应罪加一等,也许算是强奸呢。”
“爸爸知道错了,你要怎样才肯原谅爸爸?”
“嘻,那你先老实告诉我,人家的屁股好不好看?”雪怡风骚地再摇一遍从外衣下暴露出来的屁股,我自觉完全不是女儿的对手。
“好…好看…”
父女间从来不需计算谁胜谁败,只要子女活得快乐,父亲就是再输一百次也没有怨言。雪怡再次压在我头上,心情大好地从煲子里舀起一口热汤着我道:“红萝蔔煲瘦肉,爸爸你试试味道好不好?”
我没有推辞,伸出嘴来嚐一小口,甘甜泽润,讚赏道:“不错,我家女儿真的变了,不再是猪吃了都会流眼泪。”
雪怡又是得意地自夸说:“当然,人家也不想爸爸以为我是只懂做爱的嘛。”
我想提点女儿,可不可不总把这事挂口边?
“不过今天只煮了汤,鸡是买回来的,今天有点累,放学回来睡了一会儿。”
雪怡说着,我关心问道:“有点累?没什么事吧?”
女儿哼着嘴道:“你试试连吹三次便知道累不累了。”
我转头想跑,都说不要再提起这事。
天气仍冷,雪怡戏弄了我一会,便跑回睡房穿上衣服,看不到裸体围裙下那白嫩的屁股是有点可惜,但总算松一口气。话说雪怡的屁股还真是够挺翘,特别是股沟曲线更是一绝,难怪她那么自信,确是有炫耀的本钱。
“爸爸喝汤。”捉弄完我,雪怡又变回乖巧女儿,不但舀汤添饭,就连饭后水果也服待周到,吃过女儿的甜橙,我装起老爸模样道:“今天看来心情不错呢。”
“嗯嗯,午饭时给妈妈拨了电话,她说工作颇顺利,星期天便可以回来,於是便心情不错啰。”
“哦,这样很好…”我点点头,可雪怡却盯着我道:“即是说还只有三天妈妈便回来了,爸爸你打算怎样?”
“有、有什么打算怎样?”我心虚地应了一句,雪怡没有继续问下去,把自己手上的热茶喝完,从沙发站起转身到浴室去:“爸爸要洗澡没有?今天蔚蔚说她爸爸从日本出差回来,带了温泉素给我们几个,我给你试试吧?”
“温泉素?我习惯花洒洗澡…”我莫名其妙,女儿回头说:“这个有促进新陈代谢的功效,很出名的,爸爸你皮都皱了,要好好保养,我去给你调水。”说完便跑向浴室给我准备,我满不是味儿地自言自语:“皮都皱了?有那么夸张吗?也不是七老八十…”
无论如何女儿的一番好意也不应拒绝,到房间拿起更换睡衣,到浴室时雪怡已经把水注满大半浴缸,我一看又是皱眉:“这样太浪费了吧。”
雪怡不以为然道:“偶尔一次嘛,爸爸别小器,老是皱眉头,难怪皮肤都皱皱的了。”
“都说没那么夸张…”我咕咕噜噜,接着雪怡把手上的温泉素开封倒进水里。“这样的一小包混在热水影都没了,有促进新陈代谢功效?日本人做生意总是夸大其词。”
“那爸爸好好享受啰,要浸浴半小时才有效用的。”雪怡吩咐我道,浸浴半小时?真是本来不皱都给浸皱了。
没女儿办法,待雪怡出去后我脱光衣服,试试水温,是有点烫,不过浸半小时算是刚好,於是跨进浴缸里享受女儿的孝心。
“调水洗澡啊,就是秀娟也没这样细心。”我跟妻子老夫老妻,这种兴趣早没有了。想起来刚结婚时我俩有时还一起洗鸳鸯浴,尽情夫妻间的鱼水之欢,只是随着日子一久和女儿出生,爱情变成感情,便再也没初认识时的浪漫激情。
“呼…好舒服…”泡在热水里的感觉还是很好,跟以单纯清洁身体的花洒是另一回事,是一种连心灵疲累也一一洗涤的悠然舒适。虽然有点浪费食水,但偶尔奢侈一下也不是坏事。
可就在身心放松的一刻,浴室的木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竟是雪怡,更令人吃惊的是她也全身赤裸,只以一条小毛巾遮掩胸脯。
“雪…雪怡…你怎么…”我瞪大双眼,女儿嘻笑道:“爸爸你说浪费,我便照你意思,一缸水两个人一起洗好了。”
“一起洗,你别乱来…”我赶紧制止,但雪怡已经不理我地提脚踏进浴缸,我面前一丝不挂的女儿很自然地向后一退,雪怡以面对面的姿势坐在我面前:“嘻,幸好人家身材窈窕才不觉得挤。”
“哪里不挤,你都坐在我的腿上去了。”家里的浴缸不算太小,但要容纳两个成年人还只是勉强,即使我尽量向后退,也无可避免地跟雪怡有身体接触。
“爸爸你这样紧张干什么?日本很多父女都一起洗澡的,只要不心存杂念,这是很正常的事。”雪怡反过来教训我道,我没好气说:“那是日本人的事,我们是中国人,中国人是不会父女共浴的。”
女儿把头攀前问道:“哦,那中国人的爸爸,便会骗女儿给他吹箫,还在女儿口中射三次的吗?”
又来了,看来雪怡是要把我逼死才可泄她心头之愤,女儿继续追究我说:“还不只这样呢,那时候你还骗我真人秀,给你看小屄。”
“够了,都是爸爸错,你要恨我也是活该。”我自知曾做过的事天理不容,雪怡娇笑问道:“那爸爸你觉得女儿的小屄漂不漂亮?”
我没想到她会突然转个话题,登时结结巴巴:“这…漂…漂亮…当然漂亮…”
“你骗人,我是做鸡的,给那么多男人操过早操坏了,哪里还会漂亮。”
“没这回事,爸爸保证一点没有给…给操坏…仍是很漂亮,很乾净。”
“哼,这是因为镜头不好你看不清楚,我现在给你亲眼看,你再告诉我漂亮不漂亮。”雪怡挑逗我说。我不敢相信她的提议目瞪口呆,女儿娇笑一声,慢慢从浴缸站起,把自己的下体跨在我面前。
“这…”水滴沿着女孩的娇躯直流而下,像一朵出於水中的芙蓉,那一束刚被热水浸淫的亮黑毛发在湿透下仍落着水滴,透人非常。而芳草下方是一个成馒头型的阴户,阴阜圆鼓高凸,中间是一条紧紧闭起,犹像密不透风的裂缝。
雪怡的小屄我不但看过,更是摸过挖过,但并不代表我此刻能以平常之心面对女儿的私处。我心房猛跳,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只牢牢盯着这个美丽的器官。
“爸爸别只呆着,告诉我,人家的小屄好不好看。”
“好…好看…”
“只看外面是不知道的,其实连阴唇也给操翻了,爸爸你不相信吗?要不要看里面?”
“要…要…”
“啧啧…你好色哦,爸爸…”
雪怡一面说,一面以双手按在大腿尽处,两根食指伸出向两边拉扯,缓缓把那条密闭的裂缝拨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