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女俠传(1-30)
第一回入观
夜晚,月高,星光暗淡。一名道士匆忙行走着。他个子五尺高,两撇小胡子在脸上,背负长剑。
突然,一阵西西梭梭的声音从远处草丛里传来,他施展轻功,迅速跑去。西梭声越来越响,好象有人在挣扎,还有人在低声喘息,听动静,该有四五个人,他放慢脚步,慢慢的接近,拔出长剑,拨开草丛,眼前的景象不由让他心跳加速。
只见四个大汉正在强奸一个女子,三个大汉衣衫不整,其中一人把女子按在地上,另外两人一人拉住一只脚,把女子腿分开一个大字,还有一个汉子正呼哧呼哧的行奸。那女子双手被缚,衣裳全被撕烂,嘴被破衣服塞住,泪流满面,仍然在拼死挣扎。
道士大怒,喝道:“淫贼哪里跑!”手起剑落便把两个汉子砍伤在地,那正强暴的汉子急忙拔出阳物准备逃走,被道士一脚踹在地上,随手一剑砍在他腿上,鲜血直流。另一个汉子见状惊慌跪在地上喊饶命。
道士命令道:“快解开她!”那汉子慌忙解开她绳子并拔出其嘴中破衣服。
女子恢复自由后,却去抢道士手中长剑,道士问道:“你要做什么?”
女子凄厉的道:“让我死吧,我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道士忙道:“使不得,使不得,生命不可二次,留得性命在没有不能解决的。”
女子嘶哑喊道:“让我死吧,我不想活了!”
这时几个汉子都清醒过来,慌忙四散逃开,道士正要追去,可奈何女子非要夺剑自杀不可,道士低头撕扯,隐约中见女子两个乳房来回晃动,忙扭开脸,情急中,推开女子,飞身去追几个淫贼。淫贼已经跑远,由于天黑,他们巧妙的藏了起来,道士立刻失去了目标。
道士追了一会,担心女子自寻短见,马上又跑了回来,可哪里见到女子踪影。
道士暗骂自己莽撞,于是高声喊道:“姑娘,你在哪里,不要做愚蠢事情啊!”
道士到处乱跑,到处搜寻,突然被东西拌倒,摔在地上一看,原来正是那女子。
她昏了过去,脖子上还有一条破布,道士抬头,看上面的树上还有另外半截破布,于是明白是因为布条不结实,自杀未遂。道士忙脱下外衣,把女子包裹了,并带回了观里。
道士成志已经四十有五,是三清道观一名地位不高的道士,这日夜晚行走,是因为掌门在长沙发出召集号令,命观中成年道士都去和他回合。成志因为观中要安排小道士日常事务,所以走的最晚,这才有了救那姑娘的事情。
他把姑娘带回道观,第二日姑娘终于醒来,却一句话不说,躺在床上阵阵哭泣。成志明白她心思,也不好说话,只是吩咐小道士轮流监视,不要让她出了差池。
到了傍晚,成志来看望时,女子突然跪在地上,悲道:“救命恩人,请你收留小女子吧!我父母最近得了瘟疫相继死去,我被视为瘟神被村里人撵了出来,一人在野外搜寻果实,却遇到强人凌辱,恩人救了我,就收留我吧,否则我只有再死一次了!”
成志暗想:我如何收留她啊,道观自创立就没有收过女弟子,这么个大姑娘,留在道观成何体统?但又想,她确实可怜,这样拒绝无疑是把她推向死路。
左思右想,于是对姑娘说道:“主事道长都不在观里,我先把你留下,等他们回来了,我会乞求道长把你收下。千万不要再寻它念,我们会照顾你的。”
姑娘感激得留下眼泪,哽咽道:“你是我再造父母,今生今世作牛作马定要报还!”
成志看她安心下来也松了口气,心中也有些温暖,想自己无儿无女,虽然这个女孩被人糟蹋了,但也是个活人啊,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多大了?”
姑娘道:“我叫乐云,今年十六岁,我做饭洗衣都会,还识字,父亲原来是个秀才,教了我些诗书,我能做什么你就吩咐。”
成志点点头,不再言语。乐云虽然不再寻短见,但每日总是发呆,或者默默流泪。乐云个子不高,消瘦,但面庞清秀,美丽。双眉总是紧锁,嘴唇总是紧闭。
她腰肢纤细,虽然还是少女,但乳房已很丰满,裂衣欲出。
道观中有五个小道士留了下来,年纪都在十三四岁。他们空下时就偷偷找乐云说话,十几日过去,大家也都熟悉了。
这日成志把大家召集起来,严肃的道:“师傅们下山快一个月了,但都没回来,我今日就去追赶他们,你们六个人好好保持道观,不要失火,不要偷懒,每日讼经练武。”
话正说着,突然一真女子的笑声远远传来,成志行走江湖半生,立刻明白有不速之客,他急忙吩咐道:“乐云,带师弟门到道祖神像后面,千万不要出来!”
众人顿时惊慌起来,快速藏了过去。
伴随一阵香气,只见一个戴着斗篷的紧身紫衣女子走了进来。她披着披风,披风上绣着一个大大的灰色蝎子。成志见状,不由大惊,拔出宝剑指向那女子,喝道:“淫妇,你来做甚?”
那女子侧过头,上下打量成志,叹息道:“三清道观臭道士,样子都这么难看。”
成志大怒,说道:“摸样好看关你屁事,你到底为何而来,快说!”
那女子说道:“好生无理!我是来和你合好的!”说着,也看不清她如何动作,成志就感觉被点了穴位,全身僵硬,一点力道使不出来。
那女子在他胯下一抓,他衣衫立刻被揭开,裤子也滑在地上。成志那话儿不由的挺立起来,女子看到点点头,把成志推在地上,解开自己的衣衫,把裤子褪到膝下,然后便坐在他话上。成志非常紧张,但觉得身体象被什么东西吸住,随着女人一起一坐,五脏六腑都从话儿那里被抽出去了。
那女子娇喘着,一边运动,一边对成志说道:“你们道观那些臭道士想杀我,结果一个个都是被我,啊……这样坐在了身下。三清的内功自有一路,非常,非常补我的身子。我这么远来到你们道观,啊……舒服,就是想看看还有多少货色。
那几个小的就算了,我就不费那个神了。“
躲在神像后的一个小道大怒,跑出来骂道:“妖婆,我要杀了你为师父们报仇!”
那女人正坐到关键处,见有人冲出来也不抬头看,运气到尻门,一股臭气顿时弥漫出来,小道士刚跑到跟前就被臭气熏倒,动弹不得。大概半盏茶功夫,女人行事完毕,穿好裤子后,又是一阵笑声,扬长而去。
不知成志性命如何,三清派兴衰会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掌门
乐云等人都被臭气熏倒,过了好久才清醒过来。乐云爬出神像,见成志一根阴茎软软的摊着,不由满脸通红,转过身扶起成志,看他咽咽一息,内心十分悲伤。成志勉强说道:“你们跪下听令!”
乐云一愣,马上跪下,后面几个小道也纷纷跪倒。
成志说道:“我以三清道观最年长者传,传令,命乐云为第十五代掌,掌门,望你能光大我观,为师兄弟们报仇,杀了那淫妇!”
乐云大惊,推托道:“我怎么可以做掌门,我什么都不懂!你会没事的,你不能死!”
成志说道:“我被吸光了内气和真阳,已经活,活不下了。这个淫妇无比强大,你们要小心啊!乐云,你这里最年长,你会带领师弟们的,不要让我九泉下失,失,望……”
说完,成志就死去了。
这样的变故让乐云一时无法接受,救自己的人被人害死了,复仇的心被深深埋藏下来。
三清道观上下五十多间房屋,没出变故时候,有八十余名道众,结果就这样被那淫妇如此奸杀,真的是场浩劫。乐云虽然是小姑娘,但自有大姐风范,她把几个小道士叫来说道:“姐姐我命苦,也没什么见识,让我做你们掌门是情急中的事情,不要当真了。你们都是男人,选个人出来做掌门吧。”
小道士文成说道:“既然已经立你为掌门就不要推托了,我们听从掌门号令,复兴我观,为师父们报仇。”众人点头称是,并一起跪下行拜掌门之理。乐云看了感动,扶起众人,接受了掌门之位。
乐云没有武功基础,但勤奋好学,平时小道士们教她些拳脚基本功,她学得很认真,练得有板有眼。她又在藏书房中找出了练习本门内功的典籍,每日不辍的打坐吐纳。然而没有师父指点,练功处处受挫,险些走火入魔,故只是捡些初级功法尝试。平日里她钻研道家经典,以期望能指点其他道士。
三清道观几乎被灭门的消息传遍江湖,但没有任何门派来探望。
如此的生活过去二年。乐云看时光虚度,自己却没有本事复兴道观,报仇也毫无指望,不由暗自焦急。一日听一香客说及,湖北武当道观乃武林中泰斗,到那里能遇到许多武功盖世的人。这日乐云把观中道士召集在一起,说自己要拜访武当学艺,众道士挥泪告别,希望掌门早日归来。
乐云一身道姑装扮,带了一把宝剑,独身北上。由于乐云长的美貌,所以一路上避开人群,只寻小路。下得山后,她找到了当日被四个淫贼强迫的地方,不由暗自流泪,又想起成志道长救自己的身影,更加激动起来,心中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学得武艺,为自己,为成志道长,为了三清道观报仇。
不日来到了武当,她满怀激动的想入武当门下学武,可武当知道她身份后,却拒绝她入门。乐云千里迢迢赶来,连个主事的道长都没见到,心中无比懊恼。
她每日求见,都被拒绝,为了寻找机会,她在道观附近的客栈中住下,但十几日后,盘缠也要用光,她不由非常焦急。正在她整理背包准备返回三清山时,一个男人突然跳进了她的房间。
乐云大惊,拔出宝剑自卫。那个男人三十余岁,脸长手长,一脸奸相。那人笑道:“鄙人林中越,今日和乐掌门见面有些唐突啊,见谅。”
乐云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身份,你为什么来找我?”
林中越道:“你想学武,为道观上下报仇,对否?”
乐云点头。林中越继续道:“我是三清派成字辈的人,因为做了些上任掌门不高兴的事情,被赶出了山门,呵呵,没想到这却是件好事,没有被那些淫妇害掉。”
乐云将信将疑,仔细盯看他后,说道:“本门有难,希望林大哥既往不咎,帮助道观度过难关。”
林中越笑道:“正是,我是来帮乐掌门的。乐掌门不会武功,如何复仇,我教你武功如何?”
乐云不屑道:“道观弃徒,有何本事?”
林中越微微一笑,只见他身影晃动,手中突然多了一根发钗。乐云觉得身边有风吹过,头发居然都散落下来,原来发钗正是被林中越拿去了。
她不再犹豫,说道:“好的,就请你传授给掌门武艺吧!”
林中越看她一个弱女子,毫无本事,却拿了鸡毛当令箭,吆喝起他来,感到甚是好笑,但想想一个十八岁女子能有多少见识,也不计较,却笑笑的说道:“掌门别急啊,中越传你武艺可是有条件的。”
乐云疑问道:“什么条件?”
中越说道:“我门心法虽然复杂,但只要告诉你运功口诀即可自己修行。你想知道这个口诀吗?”
乐云几年来无法逾越的练功障碍正是这些口诀,想要得到的心情无法言表,但却镇静的说道:“当然,你有什么条件吗?”
林中越坐到椅子上,慢慢的说道:“这口诀一共十句,少一句都无法明白运功窍门。如果掌门和我行房一次,我就告诉你一句,行房十次就告诉全部。”
乐云听了大怒,斥道:“无耻之徒!快滚开,趁人之危,难怪赶你出门,快滚!”
林中越哈哈大笑道:“愿不愿意随你,我就说这一次,以后别想再找我!想我林中越为了道观也是做了不少贡献,就因为一件小事赶我出门,真是心恨难消。
今日难得有这个机会报复,哈哈,掌门,你为什么不能做点牺牲呢,不做牺牲就捡了个掌门位置,不做牺牲就想成就大事,可能吗?哈,我不再说了,否则真的是无耻之徒了。“
乐云听了不由惭愧,但怎能和他行房呢。她人呆呆的,不知如何反驳。过了半晌,乐云对林中越点点头。
林中越走上前,把乐云抱在怀中,说道:“我会让你成为武林高手的!”
不知乐云是否学到口诀,口诀奥妙又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口诀
林中越解开乐云的衣服,雪白的身体露了出来,乳房高耸丰满,小腹松软平坦。林中越要去亲吻她嘴,乐云把头扭开,眼睛里已经噙满泪水;他识趣的低头含住她乳头,并顺着身子往下舔,分开她双腿,露出阴畔。
那里阴毛稀疏,阴阜饱满,红嫩的肉瓣紧紧夹着,隐约可见粘连的汁水。林中越阳具早就生硬,这时迫不及待,掰开肉瓣,找到洞穴,慢慢插了进去。乐云始终不出一声,但当阴茎插了进去,却失声啜泣。
林中越一边插着,一边安慰说道:“好掌门,别别哭,过了过了第一次就好了。”
林中越插了半盏茶时光,觉得阴道太紧,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他暗惊,就算他给处女开苞,半柱香也不会有发泄感觉,可和掌门做事,却怎如此力不从心?
林中越经验丰富,躺在床上,让掌门上下坐送,自己少些动作,也好集中精神控制发射。
掌门背对着他坐下,屁股一起一落,上下翻飞,林中越看得眼花缭乱,不由又要射出精液来。就在这时听掌门嘤的叫了一声,蓦然停下,一股巢水从她洞内深处涌出来,她两腿紧紧夹住,身子不停颤动,任后浪一波波涌过,才慢慢重新运动起来。
林中越有了液体润滑,又坚持了一会,但已经是强弩之末,随着乐云越坐越快,林中越把持不住,一股精液都射在里面。掌门娇喘着转过身,说道:“第一句口诀,说吧。”
林中越擦着头上的汗,估摸着这一战足足有一柱香时光,心满意足,立刻把第一句说了。乐云找了块布条,小心的擦着下面,背对着林中岳穿好衣服,然后拿出笔墨把口诀记了下来。
她转过身,弱弱的问道:“过一会再来下一次如何?我要休息下。”
林中越暗笑她什么都不懂,说道:“明日吧,不打扰掌门休息了,明日这时我再来。”
乐云点点头,说道:“那明日来时把店钱付掉。”
林中越笑道:“弟子明白,掌门放心。”
如此又行房了四次。虽然林中越每次交合都觉得甚是享受,但他也明显感到无法控制性事的节奏,某种威胁似乎一直存在。四次下来,林中越内力供给不顺,浑身疲惫,于是调息一段时间才去找乐云。
乐云也不催促,她天资聪颖,有了五句口诀就细心钻研,居然也能练功打坐,还进展顺利,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在做事的时候问林中越,林中越不想解答,她就收紧下阴,逼迫林中越射精;慌乱中,林中越总会老实说清楚,乐云这才阴道松弛,放一股溪流淋在龟头上,继续给送。
如此每隔月余才行房一次,第九次是两个月后,该第十次时,林中越莫名的担心越来越重,索性不再去找乐云。
三个月后。林中越住在一个山庄里,上下有几个仆人伺候。这一日他还在调养内息,就听仆人说有个女子来拜访,林中越出门相迎原来是掌门乐云。乐云朴素宜人,面容红润,但眉毛紧锁,小嘴微翘。
乐云不悦道:“原来你是不守信用之人,难道就这样躲藏下去吗?”一边说着,一边往屋里走,到里面床上,头也不回的说道:“最后一次,过来吧。”
看到掌门,林中越话儿就开始硬挺起来,进了屋后,也不再犹豫,三下二下脱了精光,撩起乐云道袍,褪下她裤子,从后面插了进去。他有三个多月没和掌门行房,其实是朝思慕想,只是强行控制罢了。
他猛抽一阵,就开始后悔了,掌门又开始熟练的控制起来。他被指使的一会躺下,一会跪着,精液像是流水,在阴茎里涌出来又褪回去,但就是不喷射。持续快半个时辰,林中越有点精神恍惚,乐云也浑身湿透。
突然,听掌门说道:“第十句口诀,意思是不是,是不是,趁虚时而集中意志?”
林中越大愕,她是如何猜透到第十句口诀的,难道真有如此聪慧之人?他说道:“正是这个意思,但这句其实太七窍,弟子也猜不透该何时运用。这句知不知都无所谓的,所以才没去找你。”
乐云冷冷一笑,密道逐渐放松,林中越管中精液迅速回落。如此稍停顿后,她说道:“掌门来告诉第十句的运功诀窍吧!”说完,她跨过林中越身体,两腿弓型支地,手架在自己膝上,中间套住他阳具,没根而坐,慢慢起伏,频率逐渐加快;在她急剧的压迫下,林中越体内真气竟不由自主的游走起来,并很快凝聚在小腹下,迅速膨胀。
乐云拿捏好时机,把住林中越的腰,双眼禁闭,面容紧张,集中所有意志,以最快的速度压送,只听林中越一声嚎叫,他体内真气全部从阴茎处狂涌而出,只乐云坐送十几下的功夫,就全部流光,随后而至的才是精液。
乐云闪开身子,把他阴茎裸露在外,任凭精液象喷泉一样喷得老高。她也精疲力尽了,又一瞬间吸了大量内气,那内气在五脏六府里翻江倒海,和她自己的内气相遇时又激烈碰撞。
她勉力支撑身体,整理下散乱的头发,一件一件穿好衣服,看着瘫痪在床上的林中越,气喘吁吁的说道:“第十句不是,不是修行的,而是交流内气的,你,你以后好自为之吧!”就这样一步一挨的走了。
林中越其实已经神志不清,他二十多年的内力顷刻消失,对身体来说无疑是毁灭打击,他任凭小腹不停的痉挛,劈开着腿,呆滞的看着房顶,人已经彻底残废了。
乐云走后不久,一个披着绣有蝎子图案披风的婀娜女人翩翩而至,几个仆人正要上去询问来者何人,却闻到一股恶心气味,全部被熏倒在地上。那女人径直走到内房,正看见四肢张开全身赤裸的林中越。
他人已经痴呆,看到这个女人,以为是掌门回来,吓得往墙角里挪动。那女人走近,皱起眉头,用手指拨了拨瘫成麻绳的阴茎,然后狠很的甩到一侧,忿道:“谁跑到我前面把他给取了,取得这么干净,实力当是不低。”她用手指沾了沾溅在林中岳大腿上的精液,稍有温度,断定人刚走,于是腰肢一扭,追了出去。
乐云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山庄,她只觉得浑身火热,皮肤似乎都要被烧裂,内脏马上就要爆炸,她尝试运功调息,可稍一用气就呼吸困难,她再尝试用气,但觉得眼前一黑,热血上涌,立刻昏了过去。她站立不稳,人贴着山坡滚下,掉入了山坡下水塘里。
这一滚,其实救了她性命,因为外气进入体内,还无法被身体吸收,必须任其自由驰骋,千万不能抵抗,直到疲惫而找到地方平息并和其身体融为一体才休止,否则会逆经而亡。
就这样,乐云在水底躺了一天一宿,黑夜十分,她猛的睁开眼睛,人从水底激射出来,跳出水面三丈多高,伴着一声长啸,人稳稳的落在地上。这时的乐云已经有了深厚的三清派内家功力,并且打开体内障碍可以自由吸纳内气了。乐云内心无比欢喜,复仇有望,三清有望,小女子我要做番大事业了!
不知乐云将何去何从,前程是否平坦,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痴情
恢复了体力后,乐云日夜向三清山赶路。这一日在路旁的茶点处休息,连日赶路,能坐下喝口凉茶真是幸事啊。离她远远坐着的是个青年公子,白巾束髻,眼梢入鬓,皮肤白皙,体格纤瘦,提茶杯时微微翘起小指,看在乐云眼里非常不自在。
乐云暗讨,这公子还算标致,可扭扭捏捏,哪有男子气概?她觉得好笑,又瞄了他几眼,那个公子抬头看她,乐云满脸通红忙低下头。
这时,听一声马嘶,远远见到一个骑枣红马的道士正疾驰而来。枣红马从茶点旁飞奔而过,没跑多远,又转了回来。那道士跳下马背,来到乐云跟前,拱手道:“请问道兄,哦,请问道姑可是三清派人士?”
乐云放下手中茶杯,上下打量他:方正面孔,浓眉大眼,稍陷的眼眶把面庞刻画得轮廓分明,藏青道袍,背负宽剑,风尘仆仆,却神采飞扬。乐云站起身来,还礼道:“小女子三清观掌门乐云,道兄有礼了!不知道兄寻三清派弟子何事,你是哪家道观?”
那道士慌忙半跪下来,说道:“武当派弟子卫遥见过乐掌门,我是奉掌门师伓噪道:“狗男女,不知廉耻!”
谢珊脸上则顿时洋溢起了笑容,肉夹子索性张缩不停,犹如蟒蛇生吞猎物,把整个肉棍子牢牢吞入,几欲把里面的精液啯出来。
谢珊如此这般手段,果然疗效显著,那柱香还没烧到一半,陈上又嘭嘭嘭的交了。谢珊在陈上脸上亲了一口,笑吟吟的站起来,接过水清递来的经文,回到原处坐下,仔细端详。文跃跃不时向经文张望,非常担心是成霖的那篇文稿,水清于是高声道:“妹妹,你刚才抄的是哪篇,不要给重复了。”
水洁于是念出了经文前几个字,谢珊冷脸望过来,水洁才吐出舌头止住。文跃跃听得真切,心道:“原来是邢不言的那张经文,道祖果真保佑,经文还没落入淫妇手中。
下面还有二张,待跃跃奋力一战,一张都不给她,哼!“转念又叹道:”这淫妇悦男无数,是儿女房事的行家里手,刚才她与那小子纵情,吸精如探囊取物,而我文跃跃冰清玉洁,服侍男人还要折腾得死去活来,接下来又怎会是她对手呢?“
苦恼间,把手里攥着的经文甩到一边,恼道:“什么狗屁经文,没有成霖最后一张,什么都看不懂,那”九式“似乎有些妙处,可这小子无法动弹,偏偏派不上用场,真是气煞我也!”思前想后无解,不由面带忧色,深惧陈上屌儿再翘起来。
陈上躯毒后渐渐明白事理,实不愿以经文勒索她人献身,他面带愧色,眼神恳切请求水家姐妹作罢,但两女不依,水清关切道:“陈公子莫急,那两位姐姐虚怀若谷,医术高超,定会把你獒毒驱净的。”陈上浑身乏力,无法抗拒,只好闭目任期摆布。于是水家姐妹给陈上喂水,洗下身,输功,照料得无微不至。陈上青年气盛,怎架得住这番伺候?早就骨头酥软、头皮发麻,不知不觉间胯下巨物再被唤醒,微风中雄赳赳再立。
文跃跃还没准备好战术,仓促间又要迎战,不由恼从心头起,恨向胆边生,对着水家姐妹斥道:“怎么又竖起来了,你们有完没完?”
水家姐妹本来还笑脸请示她,被这一喝吓得表情僵住,尴尬道:“这……”
文跃跃责道:“这什么这,不是让我做不知羞耻的事吗,我做就是——上香!”
水家姐妹被斥得莫名其妙,不敢反驳,遂乖乖的点上一炷香,文跃跃一把夺过香炷,随手一扬,啪的一声把香炷钉在身后的树干上,进木寸余,炷身振颤不停,唬得那两姐妹手心攥汗,暗惊好厉害的身手,若是偷袭她们,哪还有活命的机会?那炷香烟气袅袅升起,文跃跃索性脱光衣服,仅把道袍敞怀穿在身上,露出晃晃荡荡的乳房和忽隐忽现的肥臀,她左右摸摸乳房,一只手在股间肉缝摩擦几下,带出粘呼呼的阴液,闻了闻,骚腥味臭得她皱起眉头,于是撅着嘴,气囊囊的再次走到陈上身边,跨越他身体。
陈上禁不住睁眼察看,正好见到殷红一条肉缝顶着一丛黑毛立在他腰上,眼神不禁直了,文跃跃脸一红,眉毛一立,喝道:“闭眼!”吓得陈上紧忙闭上眼睛,身子躺得笔直,生死凭天由命。文跃跃不愿被他亵渎,左右思讨,于是转过身,背对着陈上而坐,身体倾倒,两手后撑地,两腿张开,道袍全部敞开,亮出救人家活事,但见妇人牝中间一条水盈盈的肉缝,缝中噗噗溢出几滴液体,正好滴答在陈上话上。
此时肉牝角度正好与上翘的阴茎吻合,文跃跃稍稍扭动腰肢,往前送力,便将整支阴茎吸入阴道中,但觉得随着阴茎慢慢吸入,酥麻感也如水流般从下涌向头顶,不禁深深一声呻吟,努力前后拱起来。
不知文掌门如何进展,陈上可能治愈,且看后文分解。
第二十九回一男独挑从容不迫二女奋战身疲力竭
文跃跃前后拱起来,开始时还游刃有余,但一百余下后,那阴道就像被捅破了一样,一汩汩的白浆沿着阴茎钻进钻出的路径,溢到了外面,两阴交汇时白浆粘连得吧嗒吧嗒直响。文跃跃知道自己又有高潮征兆,似乎此潮势头更胜先前,在此性欲被撩拨得无以复加时,奈何骑虎难下。
她一脸焦虑,又前后拱了百余下,下阴处淌出的浆水已经成一条条线沿着陈上大腿流到了地上。文跃跃已临近崩溃边缘,她绝望的抬头看着水家姐妹,无助的眼神让两个女孩爱莫能助。她感觉每一次阴茎插入,都似把气体注入体内,子宫膨胀得快要爆炸,阴道已摩擦得火热,高潮就要来临了!丢人现眼的一幕已浮现在她眼前,此时的武林泰斗已败得五体投地,她咬着嘴唇,缓缓低下头,把两条腿并膝靠拢,道袍撩起,身体前倾,把个白硕的臀部托起,再重重砸下,再托起,再砸下,如此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不到一百下,只听文跃跃撕心裂肺一声喊叫,身体猛的往前一窜,两手抱着乳房抢地俯倒,屁股高高冲天撅起,少停,猛的从她尿门里喷出一道水柱来,那水柱稀里哗啦向天上喷去,犹如喷泉四散,日头下竟映出五彩斑斓的彩光,落下时都洒落在陈上的裸躯上。
文跃跃情不自禁眼泪流了出来,她头深深埋在地上,呜呜痛苦,任腰肢拼命抽噎,任尿水湍流不息的喷射,无法抑制。其实也不想抑制,这种围观下的快感她今生首次尝到,既羞愧又刺激,不输得到经文之悦。如此足足有半盏茶的时光,那尿液才稀稀落落的流淌干净。
文跃跃下身才抽搐完毕,可上身却依然阵阵抽咽。文跃跃哭的无比伤心,悔恨自己为了所谓的武林秘籍,在此山谷间做下见不得人的事。水家姐妹、陈上、谢珊皆被此人体喷泉奇景震慑,也叹息技不如人竟至如此地步。水家姐妹好生把她扶起,把她插在树上仅仅烧了半炷的香掐灭,又点了一支插在地上,谢珊识趣脱去外衣,径自走到陈上身旁,扶正依然挺立的阴茎,蹲下身子用阴道套住,抬头看看几欲虚脱的文跃跃,先前的斗狠怎么也做不出,眼神里唯有怜惜与同情。
水家姐妹照顾文跃跃在一侧,谢珊兀自一起一伏骑乘,她击败对手,内心放宽,故从容不迫,好整似暇,慢慢给陈上吸精疗伤。
谢珊坐在陈上阴茎上,一边前后慢慢摇动,一边用脱下的衣服擦拭陈上身上文跃跃的尿水,一边笑吟吟的问陈上道:“弟弟,你感觉如何?下面会不会箍的太紧?”陈上此时已经神志清醒,看着正面高坐的笑颜如花的谢珊,脸红道:“不,不,刚好。”谢珊诧异道:“哦?那会不会太慢?姐姐快点摇好吗?”陈上尴尬道:“不,不,刚好。”谢珊又道:“那会不会太干?姐姐弄些水好吗?”
陈上马上扭头去找水,谢珊看了抿嘴笑出声来,道:“不是你喝的水,是姐姐自带的水。”于是她把陈上两只手按到自己的乳房上,笑道:“摸这两个乳头会吗?
摸的久了,姐姐的水就出来了。“陈上将信将疑,只好轻轻的摸擦,但觉得柔软又充满弹性,不由感到喜悦,摸了一会,果然谢珊下阴处湿润许多,陈上赞道:”姐姐想得真是周全。“谢珊掩面又笑,遂两腿抬起,弓型架在地上,中间悬起的阴阜得以没根吞入阴茎。
她下面一边吞吐阴茎,一边继续和陈上聊道:“弟弟,你是太湖哪里人世?”
陈上不好意思道:“现在说这些不,不,啊……,不好吧?”谢珊马上停下,关切道:“怎么了,弄痛了,姐姐帮你揉捏下。”她下身把阴茎坐到底,用子宫口顶住阴茎龟头,阴道和肛肠肌肉蠕动收缩,内肉全方位按摩阴茎,如此数十周圈后,询问道:“弟弟感觉怎样?还痛吗?”陈上体味到了挤压的快感,实是受用,轻轻点头。谢珊微微一笑,又上下活动起来,她接前话娇笑道:“怎么说不得?
那日我们湖面对歌,姐姐就好生喜欢你。“
陈上青春年少,对男女爱情刚刚明白,听到有女人喜欢他,不禁紧张道:“谢谢,谢谢姐姐。姐姐生得标致,就是太,太凶了。”谢珊听得哈哈大笑道:“要得,要得,弟弟果然不负我心,姐姐就都给你吧!”她心里高兴,把两手扶到地上,腰肢用足力气,阴阜吞阴吐茎,次次见底。又百余下后,谢珊略有喘息,她把重心调整到一条腿上,好让另一条腿得以施展放松,继续压送,笑道:“弟弟这般了得,姐姐,嗯……,都快招架不住了。”
陈上愧道:“哪里,哪里,比我强壮的男人多了。”谢珊看他一眼,笑道:“强壮的男人很多,嗯……,可像你这样坚挺的人,啊……,可不多啊!”陈上道:“是吗?姐姐怎么知道的?”谢珊把重心调整到另外一条腿,把散落的头发甩到脑后,笑道:“和姐姐做过的,男人,啊……,很多啊,我当然知道了。嗯……”陈上直道:“姐,姐,有些滥情了。”谢珊一下停住,问道:“那你还喜,喜欢姐姐吗?”陈上点点头。谢珊听的欢喜,只想把身子都献给陈上,她把脑后头发重新梳拢,用簪子定好,对陈上道:“上弟,姐姐今遭,啊……,就都给你了,你要珍惜,嗯……啊……!”话罢,她再次提速下坐,同时阴道肛肠用力夹紧,阴茎拔插时,顺流而下的白浆已经覆盖了文跃跃的前作。
一问一答时光过得飞快,落日的斜阳下,谢珊浑身汗珠晶莹剔透,就在那炷香自燃殆尽时,谢珊也大叫一声前冲扑在陈上身上,两条液柱分别从陈上谢珊尿道喷出,交相辉映在空中,扭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的落下。谢珊精光锃亮的屁股还抽动不停,她耳语在陈上耳边道:“好弟弟,姐姐,姐姐都给你了!”说罢,头一栽倒,竟虚脱晕倒在陈上身上。
不知最后一役如何,水家姐妹如何脱身,且看后文分解。
第三十回 抛绣球乐掌门接客 惩新郎八大锤行侠
凤冠霞帔的乐云犹如一团火烧云,照红了苏州河河巷。
尔雅书院的后院临着苏州河的一条河巷,这条河巷两侧妓院阁楼林立,酒肆搭肩,实乃苏州城一处风华雪月所在。
乐云的阁楼就依巷道最繁华处而立。乐云穿着霞帔,头戴插着两支三尺长雉鸡翎的凤冠,显得尤其妩媚出挑。陈学林和侯敏欢天喜地的把乐云拥到窗台,推开窗,拉开红布窗帘,窗外喧闹的人声立刻哗的冲进了阁楼里,乐云慌张得拉住窗帘,执拗着不敢探头到窗外。
陈学林笑道:“云妹害羞啦,哈哈,今天是你大喜第一天,你听窗下多热闹啊,来追求你的男子可真不少啊!”
乐云深埋着头,拉起拖地的霞帔就要逃回屋里,侯敏拉住她,把一个八辫七彩的绣球塞进她怀里,笑道:“做姑娘都有这一天的,别怕,来,看看外面的男子,挑一个中意的抛过去,快去。”
乐云勉强的接过绣球,又被众人推到了窗口,窗外的喧哗让乐云好奇的探了探头,只见窗下横七竖八的挤满了争球的小船;船上的达官贵人、公子少爷们看到乐云露出了头,顿时欢呼起来,一个个伸长了手,就等绣球落入怀里;河对面的阁楼酒肆里,也都纷纷窗口四敞大开,男男女女的人们把窗口都挤得满满的,个个引颈张目看热闹。
下面抢绣球的人喊道:“乐姑娘,抛给我吧,本公子的钱财够你花一辈子的。”
“乐美人,抛这里,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乐娘子,老夫聊发少年狂,夜擒姣娘五十行,汝可知否?”乐云被这沸声羞得不知所措,忙用绣球挡住了面孔,不愿示人。待沸声稍弱时,才慢慢移开绣球,搜寻下面的男子,哪个该成为第一个客人?众多男子有面目清秀的,有肥头大耳的,有玉树临风的,有老态龙钟的,乐云慌了手脚,暗讨丢向哪个可好?
乐云拿着绣球左奇右支,实在是拿不定主意,眼睛一眨,冷眼瞄到河对面酒楼的一个窗口上,那里有个白面书生,对外面的欢天喜地竟充耳不闻,倚窗独饮。
乐云心下一狠,这第一个嫖客不找这个俊朗的还待怎地?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巧劲,两手一端,绣球嗖的从窗口越出,河上河下,千百双眼睛盯着那绣球的轨迹摒住了呼吸,只见那绣球被抛的老高,落下时竟向着这对面窗口飞去,那白面书生察觉有事物袭来,忙转头去看,竟然躲闪不开,正好把个绣球抱个满怀。
那书生惊慌站起,拿着绣球左右不知如何是好;对岸乐云看到目的达成,心下美滋滋庆幸,缩回头到窗帘后,偷看他如何应对。酒楼里立时闹翻了天:赵会领着一帮仆人兴冲冲上了楼,赵会高高拱手道:“恭喜这位公子被绣球抛中,我家姑娘对你是情有独钟啊,哈哈,快请公子速速去我家姑娘见面吧——请这位公子入洞房喽,鼓乐起——”楼下唢呐锣鼓声顿时喧天响起,河巷间起哄叫好的人声此起彼伏。那书生被这天降奇福弄得莫名其妙,端着绣球犹如端着烫手的山芋,不知如何处理才好。
他不住向赵会开脱是误会,并无此意,碰巧才接到绣球。赵会和他撕扯半天,逼得急了,就要架着他走,书生恼道:“什么天大喜事,不过是嫖妓的把戏,休要辱我,快走!”说罢甩手把绣球往河里一丢,愤愤然坐下继续独饮。乐云阁楼上看得清清楚楚,顿时花容失色,委屈的泪水瞬间涌现。
人们正叹息书生做得太过,忽见绣球又被甩上来,书生端起的酒杯还没碰到嘴边,就被抛上来的绣球打翻,绣球不偏不倚又掉在他怀里。
两岸惊诧声响成一片,紧接着,看一个紫色衣衫的女子跟着纵身跃上酒楼,那女子在公子对面坐下,笑呵呵道:“人家姑娘头一回接客,选了你这么个主,你怎么不领情呢,赶快过去啊。”众人看去,她眉梢入鬓,笑颜如花,个子高挑,胸部涨得满满登登,却是个眉目传情的风骚女子。
那书生脸色一沉,抓住绣球又甩了出去,端起酒杯,又要斟酒,酒壶还没提起,不料绣球又飞回来,刚好打翻酒壶,再次落到他怀里。
公子惊魂未定,但见又一火红衣衫的女子从对面房顶斜掠进窗口,挨着他身边坐下,咣当一声把胸前豪乳砸到桌子上,抢过书生酒杯,双眼眨个不停,撅起瓜子脸柔声道:“喝什么酒,还不快去和你的姑娘洞房去!”围观人群哈哈大笑,刚刚息掉的锣鼓声又吹打起来。
书生恼羞成怒,咒骂道:“哪里来的管闲事的疯婆娘,快快走开,休要烦恼本公子。”说罢把绣球狠狠顺着楼梯扔到酒楼一层。酒楼下一阵骚动,绣球忽的又被人抛上来,好似长了眼睛,又掉在了公子怀里。楼梯咚咚作响,一名绿衫女子窈窕着身姿上了楼,胸前巨乳随着步伐上下颠荡,气势非常。
这绿衫女子瞪着圆眼,板着俏脸,叉着腰,凶狠狠的贴着公子坐下,骂道:“看你人模人样的,怎么这般不懂事,还不快带绣球去找对面的姑娘,人家都等你许久了!”公子大怒道:“今日怎么如此多的人管闲事,小生偏不去,看二等怎样!”他一只手提着绣球,一脚狠狠踢出,竟直奔乐云的窗口飞去。乐云掩口惊呼,暗想这绣球飞回她还有何颜面存世,此奇耻大辱,不知该如何面对。
就在绣球即将落入乐云窗口,有如神助般又一橙衣女子从天而降,她双手截住绣球,空中一个燕子翻身,稳稳落在河面的一艘小艇上。橙衣女子高举绣球,挺巨胸屹立河心,其态雍容典雅,尽透成熟女人风采。两岸人群顿时欢声雷动,喝彩声此起彼伏。
早有人议论道:“你们道这四位女子是何方人物?江湖传言,此乃杭州岳武穆后人,四猛八大锤是也!那玉立船上的橙衣女子据说是擂鼓瓮金锤岳云后人岳擂鼓;第一个跃上酒楼的紫衣女子乃八棱梅花亮银锤何元庆后人何
八棱;第二个跃上的红衣女子乃镔铁轧油锤狄雷后人狄轧油;后面走上楼梯的绿衣女子乃青铜窝瓜锤严成方后人严窝瓜。此四女青春相仿,早年都失身为妓,常常同一处卖春,因各个乳大如锤,故人送外号“四猛八大锤”,各得擂鼓、八棱、轧油、窝瓜的花名,至于其真实名字倒被人遗忘。这八大锤不禁波涛胸涌,而且都身姿丰满,美若天仙,一时江南才俊富豪趋之若鹜,牺牲巨锤下男子无数,成苏杭花街柳巷里的一道奇观。后不知何故纷纷从良,又得高人指点,练得一身武艺,如今八大锤正值二十七八年纪,不寻人家为妇,却行侠江南,专替风尘女子讨还正义。“
正所谓逢胸化吉,今日有八大锤相助,定会让乐掌门如愿以偿,洞房如意郎。
不知乐云初接客是否如意,八大锤如何对待书生,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