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呼喊着。
几个还有些犹豫的战士听到政委的鼓动,顿时咬牙切齿,七手八脚将白莲花放了下来,将她的双手用手铐铐在背后,两个战士用力架住不断挣扎的白莲花的双臂,将她扭得俯下了身子,美丽的臀部高高翘起,双腿被强行分开,赤脚被用力踩住。
白莲花愤怒地挣扎、抗争着,头上的秀发被紧紧揪住,白玉般的脸庞上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啊!”美丽动人的乳房被两只大手抓住,揉弄着,两个战士已经脱下了裤子,动手抚摸她那美妙的丰臀。
“不!不要!呜!”白莲花被扭着的玉体拼力扭动挣扎,她愤怒地喊叫着,但一个战士立刻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白莲花的香腮被用力捏住,小嘴被迫张开,战士火热的舌头不断搅扰她的香舌,青春的玉体在几个战士的撩拨下逐渐起了反应,乳尖已经硬了起来,身上的伤痛逐渐被一阵阵的热浪所代替,她那敏感的部位已经感受到男人那火烫的下体在不断地探索、冲撞。
她的双颊因为玉体上不断传来的各种刺激而潮红,鼻息急促,玉体迷人地扭动着,渐渐的,白莲花觉得自己的下体湿润了。
她那青春的赤裸娇躯在众多异性的抚弄下越来越敏感。晶莹的肌肤因为性的渴望而更加诱人,女侠不由自主的轻轻呻吟起来。
“走开,让我进去,我要见莲花姐!”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牢房外面传来一阵打斗声。
几个战士的手缓了下来,不一会儿,房门被一脚踢开,白莲花的警卫员小红闯了进来。
看见心爱的莲花姐如此模样,小红愣住了,两个全副武装的战士跟着冲了进来,急忙伸手抓住小红的双臂。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莲花姐!”小红奋力挣脱双手,冲了上来,连踢带撞将正在抚弄白莲花的几个战士推开,紧紧抱住了泪流满面地白莲花,白莲花浑身发软,瘫坐在地上。
“哗啦!”一声政委的手枪子弹上膛,枪口指着两个女子。
“你要干什么?你的问题还没有交代清楚,还想保护这个可耻的叛徒、特务吗?看样子你们都是特务,来人,把她也捆起来!”
几个战士的欲望被突然出现的小红打断了,一口恶气全出在她的身上。
小红的军帽被打掉,秀发被揪住,双臂被猛然反剪,军装被粗暴地扯开、剥下,几个战士狠狠地给她上绑。
“不!你们……你们放了她,她还小,还不懂事!小红,你快走,别……别管我!”白莲花瘫坐在地下,扬起脸来恳求着。
“呀!”小红的双臂几乎被满腔怒火的战士们拧断了,她惨叫、挣扎着,但是毫无作用,战士们手中的绳索继续野蛮地在她的身上肆虐。
小红贴身的白衬衫被粗暴地撕破,白嫩的肌肤不断裸露出来,绳索的力量不断加大,深深陷进少女娇嫩的玉体。
白莲花挣扎着站起,想冲过去解救小红,但是两个战士立刻抓住了她的双臂,揪住了她的乳房。
战士们的欲火又燃烧起来,不等政委下命令,便将不断挣扎的小红也撕光了衣裤。
两个可怜的女人被分别按倒在乱草堆上,受到了他们亲爱的同志们的野蛮蹂躏。
……
凌晨,一无所获的政委刘旭带着战士们押着小红,气冲冲地离开了。
浑身瘫软的白莲花忍着身上的疼痛和心灵上的羞辱,挣扎着站了起来,拖着沉重的脚镣,来到窗前,伸出戴着镣铐的手,抓着窗子上的铁栏杆,凝望着重重迷雾萦绕着的莲花山,默默垂泪。
月亮不知何时躲进了厚厚的云里,猛然间,起风了,林间的树梢发出了一阵阵哨声。
“起风了,暴风雨就要来了。”白莲花喃喃地说道。
山上的雨说下就下,转眼已经将莲花山裹进了一片白茫茫的雨的世界。
一条黑影飞快地接近了囚禁白莲花的牢房,两个站岗的战士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击倒了。
一个大汉带着一阵风雨声冲进了牢房。
“马武!”看见闯进来的竟然是马营长,白莲花又惊又喜,想起自己浑身赤裸,女侠急忙转身,双手抱在胸前,遮住了迷人的双乳。
“大当家的,你受委屈了!”马武拿出从战士身上摸来的钥匙,急忙给白莲花开了手铐脚镣。
白莲花接过马武递来的外衣,急忙披上,感激得一把将马武紧紧抱住,委屈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马武怜惜的抚摸着白莲花的秀发,心疼之极。
“走,大当家的,我们不干啦!共产党不把你当人,我们还去占山为王!”
马武动情地喊着。
“不!不!”白莲花愣住了,虽然自己被冤枉,还被自己的同志们侮辱,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叛变革命。
“你疯了吗?他们这么冤枉你,侮辱你,你还要给他们卖命,你知道吗?政委已经决定明天晚上……!”
“明天……晚上?”白莲花愣住了:“明天晚上怎样?你快说!”
“他们说你叛变投敌,当了特务,明晚就要处决你!”
“莲花,我的大当家的,你就听我一回,跟我走吧!我手下的弟兄们都愿意跟着你拉杆子,上山!实在不行,我们去投……”
“住口!你胡说什么!马营长,马大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既然已经认准了干革命,就不会半途而废,更不会叛变革命!”
“莲花!”
“你不要说了!马大哥,你走吧,我不会离开这里的!”白莲花坚定地转过了头,将马武给她的外衣除下,不再说话。
“你!唉!”马武狠狠地一跺脚,捡起衣服,转身离开了牢房。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雨停了,一抹红霞出现在天边。
最后的时刻到来了。
牢门打开了。
“白莲花,出来!”政委带着一小队全副武装的战士来到了牢房。
白莲花抬手整理了一下散乱的秀发,从容走出了牢房。
“跪下!”政委刘旭把手一挥,两个战士上前扭住白莲花双臂,按着她的肩头要她下跪。
“不!我没有罪!凭什么要我跪下?”白莲花挣扎着不愿下跪。
“白莲花,你这个可耻的叛徒,死到临头还敢聚众滋事,煽动叛乱,我现在代表团党委宣布处决你,绑起来!”
又上来两个战士,扯开绳索套住了白莲花的脖子,猛然向后收紧。
白莲花登时感到呼吸困难,两眼发黑,一个战士猛地向她腿弯蹬了一脚,白莲花扑通跪下了。
四个战士趁机用力压住她的上身,绳索立刻在白莲花的双臂上缠绕着。
“你胡说……!你们……不……能……这么对……我!”白莲花不明白他说什么,刚想要辩解,背后的战士用力将套在她脖子上的绳子一收,白莲花立刻觉得呼吸困难,无法说话。
浑身伤痛,体力不支的她很快便被几个战士捆得缩成一团,两只小手在背后被绳索高高吊起,同套住脖子的绳索紧绑在一起,再也无法挣脱。
白莲花赤裸的娇躯泛着迷人的光芒,胸前圆润的丰乳在绳索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娇嫩丰盈。
政委刘旭冷冷地看着满面怒容的白莲花,怒斥道:“你还不服气吗?带上来!”
在一片呜呜声中,八个口中塞布、五花大绑、衣衫不整的少女被一队全副武装的战士押了上来。
看见副团长白莲花已经被四个战士捆绑着按压在那里,几个少女不由得挣扎了起来,押着他们的战士两个对付一个,很快便将这一群无法反抗的少女制服。
“这是怎么了?”白莲花心中焦急万分,苦于无法做声,只得向她们投去同情的目光。
原来,警卫员小红因为证据不足,放了回去。她立即召集警卫班的几个姐妹,将白莲花的遭遇告诉了她们。
警卫班的女兵大多是白莲花救回来的受苦受难的姐妹,听到白莲花被冤枉,纷纷表示要救出副团长,然后去找团长高峰。
她们不知道,窗外一个黑影偷听到了她们的议论,悄悄告了密。
天还没亮,政委刘旭亲自带领一群荷枪实弹的红军战士突然包围了她们的住所。
两挺轻机枪架在了窗口,红军战士破门而入,两三个战士对付一个,将还在睡梦中的姑娘们从床上拖起,按倒在地,上了绑绳。
警卫班的姑娘们虽然个个身手不凡,但是突然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男兵扭住,寡不敌众,经过短暂的剧烈搏斗,全部力尽被擒。
“白莲花,你竟然唆使部下哗变,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一网打尽了吧!哼哼!
全部押走,立即处决。“
白莲花紧闭双眼,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九个绳捆索绑的女子被战士们押着向后山走去。
后山的一棵青松旁,一个大土坑已经挖好。
两个战士押着一个女子,走到土坑前,背后各有一个战士端着上了子弹的长枪,枪口顶着姑娘们的后背。
九个女子喉咙被绳索勒着,无法做声,只能用哀怨的目光互相交流着:“姐妹们,来生见!”
夕阳就要落山了,天边的红霞为即将赴死的姑娘们披上了绚丽的霓裳。
……
第十二章虎穴英杰:
半个多月后,伤愈的白莲花和高峰漫步林间。
“高峰,要不是你及时赶来,我和众姐妹们此刻早已不在人世了,真不知该怎样报答你。”
“好了,这些都过去了!”高峰动情地搂住妻子的娇躯,轻轻亲吻莲花的面颊。
“莲花,身上的伤都好了吗?还疼不疼?”
“都是些皮外伤,早好了,可是心里的伤依然没有痊愈啊!”
“风暴总会过去的,相信我,相信党!革命一定会成功的!”
“高峰!”
“莲花!”
两人激烈拥吻,高峰轻轻解开了白莲花的纽扣。
“不!别!别在这里啊!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不会的,莲花!我爱你!我是多么需要你啊!”
“羞死人了!我不要!”
“服从命令!”
“我就不!”白莲花推开高峰,羞涩地跑开。
“好啊!今天就叫你尝尝本丈夫霸王硬上弓的本事!呵呵!”
“啊!”白莲花奔跑着躲避,不一会儿便被捉住了。
“哈!看你往哪里逃!”高峰来了精神,搂住白莲花苗条的腰肢,扒开了白莲花的外衣。
白莲花嬉笑着,抗拒着,陶醉在丈夫的挑逗中。
“顽皮的侠女,看来本丈夫要用野蛮的手段来对付你了!”
“你敢!哎呀!”白莲花的双手被拢到身后,腰间的武装带被解开,丢在了草地上。
高峰笑着按住白莲花,利索地脱去她的外衣。
白莲花咯咯娇笑着,抽出双手挠起了高峰的胳肢窝。
“调皮的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高峰伸手扯开白莲花的衬衣,大手抓住了爱妻的丰乳。
“啊!”白莲花轻轻呻吟着,渐渐地浑身酥软。
高峰从口袋取出绳索,温柔地勒上了白莲花的双肩。
白莲花的双臂被轻轻扭到身后,绳索紧密地将她的双臂、手腕捆了起来。
白莲花如痴如醉,轻吟低哼,扭动五花大绑的半裸玉体,斜阳下,白莲花穿着白衬衫、绳捆索绑的玉体发出耀眼的光芒。
高峰轻轻扒开莲花肩头和胸前的衬衫,让白莲花好看的肩头裸露,醒目的红肚兜包裹着丰盈的乳房。
白莲花星眸半张,吐气如兰,爱人温柔的捆绑令她浑身瘫软。
高峰将自己的衣裳扑在草丛上,脱光了浑身颤抖的白莲花的下裳,将羞涩迷人的白莲花扑倒了。
高峰的热吻不断落在女侠半裸的玉体上,香唇上,接着撩开红绸肚兜,一下子轻轻咬住了白莲花丰润的美丽乳峰。
“啊!”白莲花激动地扭动着雪白的玉体,颤抖着迎接丈夫的抚慰,两个裸体逐渐融化在夕阳里。
……
山下的白匪军有了新的部署,针对得到的情报,红军进行了严密的部署。
受党内左倾思想的影响,白莲花被排挤出外,禁止她参加军事会议。
白莲花把自己关在屋内,伤心地哭泣着。
小红、小梅等几个贴心的姐妹来到白莲花住处,安慰她们的莲花姐。
“我决定了,今夜我们下山,明天傍晚潜入棋镇,午夜动手,奇袭白匪军团部,杀了匪团长许占山,打乱敌人的部署,洗清我们的不白之冤!”
“莲花姐!太危险了,我们姐妹们去,你留下!跟大部队一起行动吧!”
“不要再争了,与其窝窝囊囊,受人怀疑,不如去拼个鱼死网破!”
“那还是跟团长商量一下再作决定吧!”
“是啊是啊!”
“好吧!”
……
次日午后,开完军事会议的高峰心情沉重的回到住处。
虽然高峰同麻六叔等人竭力推荐白莲花的骑兵担任主攻,但是政委刘旭等人以党代表的名义最终否决了高峰的提议,只让白莲花的骑兵驻守营地。
高峰叹了口气,真不知该怎么对妻子讲,特别是白莲花火爆的性子,依然不减当年。
“唉!”高峰推开屋门,立时愣住了。
“呜!呜!”屋内柱子上捆着一个少女,正在不停挣扎着。
“小梅!这,这是怎么回事?”
柱子上的小梅已挣扎了很久,麻绳撕破了身上的衣裳,少女多处迷人的肌肤从衣衫破碎处裸露出来。
高峰脸上微微一红,赶紧给她松绑。
小梅顾不得身上多处春光外泄,急忙从口袋里取出一封信,交给团长。
……
巡山的哨兵带来一个黑衣大汉,找到了麻六叔。
“什么?”麻六叔心急火燎地看完,安顿了来人,急匆匆来找高峰,与同样急匆匆走出屋子的团长撞了个满怀。
高峰看完信后,眉头紧蹙,把白莲花留下的书信给他看了。
……
政委刘旭很快得知,几个人心中暗暗着急。
“消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
“唉!”刘旭狠狠捶打着自己的头:“看来,莲花同志是被冤枉了!”
“报告!”
“进来!”
小梅冲了进来:“团长,政委,我知道一条小路,让我去追回莲花姐吧!”
“你?”
“是的!如果不出意外,天黑前就可以追上副团长!”
“好!把这封信一定要亲手交给白莲花同志!告诉她可能有内* ,让她立刻返回!”
“是!”
“老高,我看咱们也得改变一下行动计划!”
“对,政委,事不宜迟,立刻召开紧急会议!”
“好吧!通讯员!”
“到!”
“立刻通知连以上同志开会!”
“是!”
……
一条小路上,小梅急匆匆奔跑着。
“小梅,急匆匆地要到哪里去呀?”树后突然转出一个人来,关切地问道。
“啊!是马营长,政委让我去给莲花姐送急信,敌人设好了陷阱,正等着莲花姐她们往里钻呢!政委命令莲花姐她们立刻撤回!”小梅吓了一跳,见是马武,放下了心。
“既然这样,那我去送信,你回去吧!”
“不行,政委命令我必须把信亲自交给莲花姐!咦!马营长,你怎么在这里呀?”马武的突然出现,多少令机警的通讯员小梅起了一丝疑心。
“我!啊,我是在执行另一项特别任务,刚巧遇见了你,哎!那是什么?”
马武突然伸手向小梅身后一指。
小梅疑惑地转过了头,就在这时,她的右腕突然一紧,一股大力猛然将她的右臂反剪了过去,脚下跟着一软,已被绊倒在地,一个沉重的身躯迅速骑在了小梅的背上。
“啊!马营长,你……”没等小梅明白过来,一块手帕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小梅觉得事态有些严重,难道马武……?
“马武就是内* !”这个念头刚在小梅的脑海一闪,左臂弯又传来一阵疼痛,背后的人正抓住她的左臂,用力向身后扭去。
偷袭小梅的正是马武,若论武艺,马武想要正面交手并制服小梅并不容易,但他突然袭击,占尽了上风。
娇弱的小梅被紧紧压在地上,身子无法动弹,只能拼命向双臂上使力,以摆脱不利的局面。
马武的体力明显高过小梅,很快便将她的双手控制住,小梅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能摆脱不利的局面,她终于悲鸣着被狠狠反剪了双臂,一幅冰冷的手铐把她那纤细的手腕紧紧铐住。马武骑在小梅的背上,见小梅还在徒劳地扭动着,迷人的身躯散发着少女青春的气息,淫心突起,抓住小梅身上单薄的衣裳,用力一撕,转眼间,小梅的上身便只剩下一件红肚兜,包裹着雪白滑腻的玉体。
马武翻过小梅的身子,按住小梅乱踢乱蹬的双腿,伸手解开了小梅的腰带。
小梅的长裤和内裤在少女惊恐的目光中离开了少女的下体,赤裸的双腿被用力分开,马武狞笑着,挥拳照着少女迷人的下体狠狠地就是几拳。
小梅疼得浑身痉挛,几乎停止了呼吸。
马武知道小梅已经没有了抵抗的能力,狞笑着站起,缓缓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
夜风呼啸,一具雪白的玉体横陈,一个花一般美丽的女子永远闭上了双眼,白皙的玉体上,遍布各种惨遭蹂躏的伤痕。
……
午夜,棋镇,十一条矫健的苗条身影潜入镇上一户豪宅院外。
门口,两个抱着长枪的白匪军哨兵蜷缩着,打着瞌睡。
两把锋利的匕首划过两人的喉咙,尸体被快速抬走。
两个身段苗条的白匪军哨兵回到了哨位,机警地四处注视着。
……
过了不久,一对巡逻的白匪哨兵走了过来。
“换岗了!你们两个跟着去巡逻。”
两个哨兵对视一眼,跟着巡逻队向镇东走去。
拐过墙角,突然,黑暗中冲出四个黑影,扑向队伍后面的两个身材苗条的哨兵。
“呜!”两个哨兵听到动静,转身发现了异常,刚要出声,身后早有人扑上来,堵嘴,夺枪,一气呵成。
两个哨兵被抱着腰摔到在地,脑后分别遭到重击,瘫倒在地。
四个黑影手里拿着绳索,三下五除二将两个昏迷的哨兵捆了起来。
“哧啦!”两个被绑哨兵胸前衣衫被撕开,赫然露出肚兜包裹着的丰满乳房。
“嘿嘿!嘿嘿!”
……
堂屋内,白匪团长许占山正和几个乡绅打着麻将。
“不许动!”七个女红军战士突然出现在门口,两个警卫转眼被打倒。
“什……什么人?”许占山伸手掏枪,一个英姿飒爽的女红军战士一个箭步冲到面前,一把雪亮的匕首一闪,许占山的咽喉被划破,一股血箭射了出来。
许占山身体扭曲了几下,靠在太师椅中,停止了呼吸。
“啊!”门口突然传来清脆的呼叫声,跟着是一阵激烈的打斗。
“撤!”英姿飒爽的女红军转过头来,沉着地命令,明亮的马灯映照着一张精美绝伦的脸庞,正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女侠,红军的副团长:白莲花。
……
白莲花心知行动暴露,立刻指挥姐妹们冲出堂屋。
“抓活的!别让白莲花跑了!”十几个全副武装的白匪军冲了进来。
枪声大作,两个女战士肩腿受伤,跌倒在地。
白莲花挚枪在手,一连几枪,弹无虚发,四个白匪军扑倒在门边。
不一会儿,屋内的枪声稀落下来。
“她们没子弹了,抓活的!”众匪一窝蜂冲了进来,同没有了子弹的女兵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白莲花收起手枪,挥舞匕首,两个扑过来的白匪立时毙命。
“快,弟兄们上啊,抓住白莲花,赏大洋五百!”
白莲花很快打翻了身边的几个白匪,冲出堂屋。
更多的白匪兵冲进了堂屋,堵住了门口,屋内不断传来少女的尖叫声、怒骂声。
不及脱险的七个女战士已经被数倍于己的白匪兵打倒,正在撕扯捆绑着。
十几盏马灯照亮了大院,白匪团长许占山穿戴整齐,手里拎着左轮手枪,在几个贴身卫兵的簇拥下出现在白莲花面前。
白莲花奋力打倒了四五个一拥而上的白匪,她的军装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又一个白匪团长的出现令她大吃一惊。
此时,白莲花只要斜刺里冲出包围,跳上围墙,就可脱险,但她怎忍心丢下姐妹们独自逃生,她犹豫了。
十几个受伤的白匪士兵再次围住落单的白莲花,激烈地格斗着,女团长苗条的腰肢被一个匪兵从身后紧紧抱住,他的肩头插着一把带血的匕首。
“白莲花,想不到吧?本座等候你多时了!”许占山把手一摆,两个绳捆索绑、蒙眼堵嘴、衣不蔽体的少女被拖了进来丢在了白莲花面前,正是在门口担任警戒的两个女兵。
白莲花心中一凉:“中计了!”她茫然地回头看了一眼喉咙被割断,依然端坐在椅子上的,相貌酷似许占山的白匪兵尸体,便被抱住了。
女团长腰间的皮带和手枪被缴去,身上残破的军装被撕掉,两条有力的臂膀被狠狠反剪着,窈窕的躯体在几个白匪兵的手里更显得婀娜多姿。
几个白匪兵兴奋地满面红光,手脚颤抖地捆绑着迷人的红军女团长。
白莲花丰满的胸脯将单薄的白衬衫高高顶起,一个白匪兵顺手一把撕开,跟着野蛮地将红绸肚兜扯下,白莲花滑溜的香肩裸露在潮湿的空气中,两只弹跳出来的圆润乳房转眼便被交叉的麻绳勒紧。
白莲花愤怒地挣扎着,散乱的秀发立刻被揪住,身子终于被按倒了,白衬衫包裹着的柔嫩玉体被粗糙的麻绳一圈圈捆紧,……
“哈哈哈!”白匪团长许占山威风凛凛端坐在堂屋中间的太师椅上。
“把女匪白莲花等人给我押上来!”
“走!”两排雪亮的刺刀交叉举起,白匪兵凶神恶煞般喝道。
中计被擒的白莲花昂首挺胸,大义凛然地走了进来,残破的白衬衫已无法遮掩她玲珑的玉体,衣衫撕破处露出女侠晶莹如玉的肌肤,两只颤巍巍的圆润丰乳在敞开的衣襟下忽隐忽现。武艺高强的美丽女侠此刻已经被锁上了手铐脚镣,后面跟着七八个同样衣不蔽体,绳捆索绑的少女。
“跪下!”
“休想!要杀便杀,姑奶奶不吃你这一套!”
“把她给老子吊起来!狠狠地打!”
“不!不许碰我们团长!”几个女兵跌跌撞撞地冲了上来,护住自己心爱的莲花姐。
许占山把手一挥,几个匪兵上去,几把刺刀同时举起。
“呀!”三个女兵当即血肉模糊。
“其他的赏给你们,拖出去!”余下的姐妹尖叫着被匪兵们拖出了堂屋,惨叫声不断传来。
“放了她们,我任凭你处置便是!她们都还年轻!许占山,你就积一点德吧!”
白莲花在几个白匪手中艰难地挣扎着。
“嘿嘿!”许占山眯着双眼,把手一摆。
四个白匪兵会意,两个抓牢白莲花双臂,一个揪住她的秀发,另一个则抱住女侠的细腰。
手铐被打开,双臂立刻向后反扭,抓住白莲花纤细手腕的圆润臂膀的两个匪兵费力地限制着女侠的挣扎。
身后的白匪兵将白莲花单薄的衬衫一点点从她的肩头脱下,乘机在白莲花衬衫包裹着的玉体上轻轻抚摸。
“别碰我!拿开你们的脏手!”白莲花愤怒地喝斥,同时身体剧烈扭动。
两个白匪渐渐用力,白莲花身子被慢慢扭得弯下腰去,双臂向后高高扬起。
白莲花性感的躯体被几只异性粗糙的大手抚摸得异常难受,她咬着性感的小嘴,奋力挣扎。
身上残破的白衬衫被撕开,露出女侠雪白丰润的上身,两只美乳被粗野地揉弄着,反剪的手腕交叉着立刻被绳子绑住。
……
“啊!”白莲花肩胛骨一阵剧痛,轻声呻吟着,双手向后被绳索一点点吊起,双脚渐渐离开了地面,沉重的脚镣拖拽着女侠苗条的玉体。
许占山把手一摆,白莲花的下身立刻被裸露了出来。
“投降吧!你们闹共产是没有出路的,跟着我,报效党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妄想!我们闹革命就不怕死!你们反动派的日子长不了了,劳苦大众会起来推翻你们的!”
“让她闭嘴,给我打!”
白莲花的嘴被塞住,几个匪兵嘻嘻哈哈地挥手在莲花赤裸的玉体上抚弄着,见女侠羞得满脸通红,跟着便是一阵拳脚,尽向着白莲花的羞人之处动手,打得白莲花两只垂落的圆润丰乳一阵乱跳。
“放她下来!”许占山起身来到白莲花面前,冷冷一笑:“嘿嘿!跟我较量,你还嫩了点儿!”
白莲花双眼喷着怒火,挣扎着想要飞起一脚,脚上的铁镣却被身后的匪兵紧紧踩住,圆润的双臂被两个匪兵夹着,两只被紧紧捆绑的小手无助地扭动,手腕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磨出了血丝。
看着白莲花两只娇艳欲滴的乳房不甘地抖动着,秀美的脸庞,丰润的肩膀,柔美的曲线,修长的玉腿,无处不透着诱人的光彩。许占山心中腾起了欲火:“把她带到我房里去!”
“呜!”白莲花挣扎着不肯移动脚步,但此时的她仅仅是一个百余斤体重的女体而已,如何反抗得了,终于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拖进了一间卧房。
许占山笑着脱去身上衣衫,走向床边。
两个匪兵放开白莲花,退出门去。
双手反绑的白莲花挣扎着起身,拖着哗哗作响的脚镣,步履蹒跚的向窗户奔去。
许占山伸手扯住白莲花散乱的头发,一个耳光打得白莲花跌回床上。
许占山一跃而起,扑在白莲花身上,踩住白莲花的脚镣,双手立刻握住了女侠柔嫩的双乳。
白莲花觉察出对方下体在试探着进攻,立刻并紧了双腿,许占山无法得手,发起狠来,扯住白莲花秀发,一阵乱打。
白莲花的乳房、腹部接连遭到打击,浑身疼痛,渐渐瘫软无力,许占山终于得手。
许占山行伍出身,体力充沛,白莲花虽然尽力控制自己的欲望,终究架不住几次三番的* 淫,浑身颤抖,软瘫如泥。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户突然无风自开,两个人跳了进来。
“畜生!”看见白莲花的惨状,两个人心中充满了愤怒。
“你……!”许占山看见马武,眼睛一亮。
一把飞刀带着风声端端正正插在他的咽喉,许占山咽回了后半截话,赤裸的身体慢慢软倒在白莲花身上。
麻六叔白了马武一眼,上前为白莲花松了捆绑,开了镣铐。
“麻六叔!”白莲花口中的手帕被扯出,她羞愧地捂着脸,跪倒在亲人面前。
“唉!你这孩子!受苦了!快起来!趁着白匪没有发觉,赶紧离开,大部队就要展开行动了!”
马武取出进来时拣到的几件衣服,放在白莲花面前:“快穿上吧!”
“我们去外面,莲花,快点!”两人悄悄出门。
白莲花知道这些衣衫都是自己的遇难了的姐妹们的,心中又是一阵悲伤,时间不多了,白莲花急忙穿好衣裤。
在外屋,见到了自己的手枪和皮带,白莲花快速武装起来。
……
一行人快速离开村子,上了战马。
……
远处的村庄突然开了锅,枪声跟着响了起来。
“许团长被害了!白莲花跑了,快!兄弟们,抓住白莲花!”
十几匹战马放开四蹄,迅速奔驰,马武一马当先,奔上了山道。
背后,几十匹战马嘶鸣着,火把连成了一条长龙,白匪兵追来了。
“你们留下断后,尽量拖延时间,注意安全,脱险后直接跟大部队会合!”
“是!”几个麻六叔的贴身护卫拨转马头,迎了回去。
麻六叔跟着马武的几个卫兵护着白莲花,跟着马武向山路撤退。
……
天渐渐放亮,背后又传来了追兵的呼喊。
领路的马武策马上了一条岔路,白莲花等人随即跟了过去。
……
部队开始发起了攻击,失去团长的白匪兵乱成一团,被身经百战的红军战士很快便打得落花流水。
团长高峰始终没有见到白莲花脱险归来,心中焦虑,一柄马刀在他的手中上下翻飞,白匪兵挡着披靡,死伤无数。
战斗了两个小时,白匪兵便彻底垮了。红军战士四处找寻,终于发现了几个遇难的女战士,白莲花的贴身卫兵,其状惨不忍睹,红军战士个个落泪,恨得咬牙切齿。
高峰了解到白莲花等人撤退的方向,将战事交给了政委,自己单枪匹马,冲出村子。
政委的心情也很沉重,从高峰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埋怨。
“唉!”他深深地自责,指挥红军战士收拾残局。
……
第十三章香消玉陨:
天色渐明,几骑战马渐渐上得山来。
白莲花渐渐觉出来有些不对,怎么山道越走越窄,但是背后隐隐传来的喊叫声又令她无暇思考。
“活捉白莲花!”喊声渐渐细微,几不可闻,追兵终于被甩开了。
“吁!”白莲花勒住马绳,开始打量四周地形。
“这是绝境啊!再向前转过几个弯就是断魂岭了!”白莲花明白了,自己被领上了绝路。
“马武!”白莲花愤怒地转过头来,却见一脸阴笑的马武用枪指住了自己。
“你!”白莲花想要掏枪,但是马武扬起了枪口。
“莲花,我劝你最好别动,否则我可就不会怜香惜玉了!”
“原来是你!你这个叛徒!”麻六叔卡宾枪一横,刚要搂火,马武的枪先响了。
麻六叔一声没吭,翻身栽倒,胸前一片血红。
刚刚拨开枪套,抽出半截手枪的白莲花又被马武用枪指住了。
“麻六叔!”白莲花悲伤地呼唤着,“马武,你,你会有报应的!”
“哈哈!再说吧,大美女!”马武的腔调不知不觉中变了,口中对白莲花不再恭敬。
“哥儿几个!还愣着干嘛!快把她绑起来!”
几个马武的死党骑马上前,抓住白莲花双臂,扭向身后,跟着撕开她的衣裳,要将她剥衣上绑。
白莲花面对枪口的威逼,只好咬紧嘴唇,背过脸去。
突然,地上的麻六叔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看见白莲花的情形,忍着疼痛,咬牙从皮靴里抽出一把匕首,拼足了力气向马武的后背丢去。
若是平时,马武必定遭殃,但麻六叔重伤之后,气力不济。
马武觉察到了异况,迅速转身,挥枪磕飞了匕首,跟着便是两枪。
麻六叔胸口中弹,身体一阵抽搐,终于停止了呼吸,两只虎目含泪,久久不能闭上。
事情来得突然,几个歹徒刚刚撕开白莲花的军装和衬衫,露出女侠圆润的肩头,还没来得及扒下衣衫,进行捆绑,白莲花立即反击,两脚将两个歹徒蹬到了马下,腾出手来,迅速抽出手枪。
马武听到几个匪徒的嚎叫,头也不回,甩手便是一枪。
白莲花的枪口没来得及抬起,子弹擦肩而过,白莲花右臂一阵发麻,她咬牙举枪连开两枪,不料却被刚刚爬起来的匪徒拦在了她与马武中间,两个匪徒双双毙命。
马武知道白莲花枪法如神,急忙弯腰一个蹬里藏身,缩在了马后,白莲花的枪却哑了。
子弹打光了!
另一个匪徒见状急忙飞身扑了上去,抓住了白莲花持枪的右手。
“啊!”白莲花左手一个双龙夺珠,插入对方眼眶,匪徒惨叫着倒下,捂着脸痛苦地抽搐。
马武一踢马腹,战马迅速奔向白莲花。
“呀!”马武趁白莲花闪身躲避的功夫,飞身跃上白莲花的战马,从身后紧紧抱住了白莲花,左手落在了她的一只饱满的乳房上,右手举枪顶在白莲花额角。
白莲花羞愤交加,急伸左手抓住马武持枪的手腕,向前一拖一扭,跟着右肘后撞,击中马武的胸口。
马武疼得一声吼叫,手腕一麻,被白莲花一扭之下,手枪掉落马下。
马武身子一晃,差点被撞下马去,左手急忙回抓,扯开了白莲花的衣襟,这才稳住自己的身形。
白莲花大怒,扭转身躯,举起没了子弹的小手枪向马武脸上打去。
马武双腿一夹马腹,低头向白莲花一撞。
白莲花身子向前一晃,急忙抓紧马鞍。
战马一声长嘶,奔跑起来。
马武缓出手来,双臂环拢,连同白莲花双臂一起紧紧抱住。
白莲花腾不出手来,只好扭动身躯,同时双臂用力外撑。
马武眼看要被挣脱,急撤左手抓住白莲花右肩,右手勾住白莲花受伤的右臂,用力向身后搬去。
白莲花右肩一阵疼痛,右臂使不上力气,被马武拽到了身后。
马武忙抓住白莲花的手腕,用力反拧,随即打落了白莲花的手枪。
白莲花的右肩一阵阵剧痛,胸膛被迫挺起,马武左手揪住白莲花后衣领,狠劲向下一撕,女侠的外衣衣扣齐飞,当即被脱到臂弯处……
白莲花拼命挣扎,腰背用力,想将马武顶下马去,但马武情急拼命,力气大得惊人,紧紧扭住白莲花右臂,不肯放手。
战马沿着山路弯弯曲曲的奔跑,马上的两人激烈搏斗着。
白莲花的外衣被剥到了身后,左臂也被缠住,难以挥动,被马武趁机抓住,向后用力拉扯,窈窕的玉体左摇右晃,渐渐力不从心。
两人竭尽全力,相持不下。
白莲花自昨日被俘受辱以来,未曾好好休息,时间一久,体力更是不支,累得气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
马武闻到女侠身上的体香,体力倍增,一声大吼,白莲花的左臂膀终于被马武用蛮力扭到了身后,一对被红绸肚兜包裹着的坚挺丰润的乳房撑开失去纽扣的白衬衫裸露在凉风中,随着战马的颠簸而颤抖。
女侠激烈反抗,双手却被扭着向上提起,苗条的玉体一会儿被扭得昂头挺胸,一会儿又被按压地伏在马背,下身被马鞍摩擦着,一股难耐的欲火令白莲花羞红了脸颊。
战马疾驰,劲风吹开白莲花单薄的白衬衫衣襟,露出了女侠圆润的肩头。
看着眼前单薄的白衬衫中朦胧玉体不住地扭动挣扎,马武心中燃起了强烈的占有欲望。随着白莲花挣扎力量的减弱,马武精神倍长,心中估计白莲花的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当即腾出手来,取出早已备好的绳索,搭在白莲花瘦削的双肩上,两手迅速交换,将绳子在女侠乳峰之间交叉,绕过饱满的双乳,回到她的身后,用力收紧。
白莲花的双乳受到绳索的勒扯,立刻高高耸起,乳根一阵刺痛,刚刚获得自由的双手下意识地抓住胸前的绳索,以缓解乳房传来的疼痛。
马武趁机用绳索缠住白莲花两臂,用力向后收拢。
白莲花几乎难以呼吸,绳索撕破双臂上单薄的衬衫,深深陷进娇嫩的肌肤,双臂逐渐被绳索收到了身后。
白莲花的双臂被绳索勒得酸疼无比,上身的军装被趁机扯去,丢在山道上,白衬衫包裹着的纤细圆润的手臂在身后徒劳地挥动着。
马武右手抓紧绳索,左手揪住白莲花脑后飞舞的秀发,将上身近乎赤裸的白莲花按倒在马背上。
马鬃刺激着白莲花红绸肚兜包裹的双乳,引起女侠身体一阵颤抖。马武抓住机会,用绳索在白莲花的右臂上飞快地缠了几圈。
白莲花的右臂很快被强行反剪,随着绳索收紧纠结后,再也无法动弹。
马武按住白莲花被绑的右臂,左手伸到女侠胸前,摸索着将红绸肚兜用力撕去,随即在白莲花颤动的酥乳上一阵揉搓。
“呀!马武,你这个混蛋,下流的东西!放开我!啊!”白莲花已经无法再进行有效地反抗,只能愤怒地斥骂。
“嘿嘿!谁让你生得这么好看,捆绑你真是一种享受啊!”马武毫不留情,跟着抓住白莲花的左臂,用力反剪。
白莲花裸露的双乳被马鬃刺激得乳头尖挺,浑身的力气仿佛消失了,僵持了片刻,左臂终于在麻绳的撕扯和马武大力的扭动下被反剪到身后。
白莲花知道自己完了,没想到会被马武用蛮力制服,她不甘心,拼命扭动挣扎,引来的却是身体的欲火升腾和身上绳索更野蛮地捆绑。
“呀!混蛋!好痛!放开我!”白莲花只剩下呻吟的力气了。
马武大笑声中,粗壮的大手扭住白莲花纤细的双手手腕,交叠在一起,绳索穿梭着,狠狠绑了起来,白莲花彻底被缚住了。
白莲花玉体一阵扭动,想挣脱绳索的捆绑,反而被马武趁机在身上大肆揩油,女侠圆润的肩头完全裸露,双乳落在了马武粗糙的大手里。
白莲花气得破口大骂,马武恼了,伸手揪住女侠背后衬衫用力一撕,扯下一大片,露出了白莲花雪白细腻的后背,跟着捏起白莲花的脸颊,将女侠迷人的樱桃小口紧紧塞住。
“呜!呜!”白莲花只能发出含混的怒骂声。
眼前的山路渐渐窄小,战马停下了。
此时的白莲花,力气耗尽,俯身马背,只能艰难地在马背上扭动几下近乎赤裸的五花大绑的玲珑玉体。
马武得意地狂笑着,跳下马来,跟着将白莲花拽了下来。
白莲花羞怒交加,双脚刚一落地,抬腿便踢。
马武闪身躲过,随手将绳索一扯,疼得白莲花立刻蜷起了身子,蹲了下去。
看着白莲花迷人的脸上羞愤倔强的神情,马武多年来积攒的失意、怨恨油然而生,伸手抽出腰间皮带,向着曾经是他心目中的女神,此刻已成为他俘虏的美丽女侠身上抽去。
白莲花无法逃走,更无力反抗,只有左右躲闪着雨点般落下来的毒打。
女侠身上残破的白衬衫很快成了碎片,随风飘落,跟着臀部一凉,裤子也开始在皮带的肆虐下裂开、破碎。
这一来,马武兴致更高,看着白莲花屈辱地挨打,两条修长的美腿完全露出,丰润微翘的美臀在自己面前扭动,被绳索捆绑后的上身曲线玲珑,凹凸有致,两只半圆形的丰乳动荡不休,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揪住白莲花的秀发,把她拖到了道旁的草丛中,要发泄兽欲。
白莲花被野蛮地惯倒在草丛中,双腿乱蹬乱踢,不让马武靠近。马武拼着挨了几脚,终于抓住她的双腿,当间一脚,狠狠踢在白莲花下部。
白莲花疼得快昏了过去,再也无力反抗了。
马武志得意满,狞笑着扑了上去,很快解除了白莲花身上所有的遮羞物。
“呜!”白莲花的双腿被庞大沉重的赤裸身体挤开,徒劳地空蹬着,双乳被大力揉弄着,下身跟着一阵疼痛,终于被马武强行占有了。
白莲花羞愤交加,恨不能即刻死去,但捆绑着的赤裸躯体却很快在马武疯狂的进攻下兴奋起来。
马武经过精心设计,终于达成了心愿,他变换着各种姿势,蹂躏着武艺高强的女侠,一连十几次达到高潮,直至筋疲力尽。仔细观察白莲花时,见平时高傲的女侠终于也被自己* 淫得呻吟不断,软瘫如泥,几次泄身。
马武休息片刻,满足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他怕时间一久,白莲花会被紧紧捆绑她的绳索勒坏了,于是将半昏半醒,浑身瘫软的女侠拖了起来,迫使她屈辱地跪下,给她松了身上捆绑,掏出手铐将白莲花双手反铐,手铐间短短的铁链却用绳索穿过,跟着用绳子将女侠苗条的细腰捆起。试了试松紧合适后,在余下的绳子上打了几个结,从白莲花双腿间穿过,紧紧勒住女侠阴部,绳头则绑在锁住女侠双手手腕的铁铐上。
浑身酸软无力的白莲花双手反铐,下体被如此禁制着,再想动武或者逃跑的希望便十分渺小,只有任人摆布了。
白莲花羞愧万分,反抗不得,又身不由己地被架到了马背上,马武则坐在她身后,一边玩弄女侠迷人的酥乳,一边策马向来路返回。
白莲花心如死灰,她知道,自己将会被交给白匪军,沦为可怜的女俘,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凌辱。
她不愿多想,只想早些死去,无奈只要她稍有异动,勒紧阴部的绳结立刻引起她敏感玉体一阵颤抖,逃跑是无望了,她只有默默地流泪。
即使这样,随着战马的颠簸,白莲花很快又被折磨得浑身酥软,下身更是湿淋淋一片,令她羞愧难当。
“莲花……!你在哪里?”远处隐约传来熟悉的呼唤。
白莲花全身一震:是团长,她的爱人高峰。
马武也听到了,吓得魂飞天外,高峰的厉害他早已领教过,枪法如神的他可以在任何情况下将自己击毙,即便他手中挟持着遍体鳞伤的白莲花。
他只有拨马而逃了。
山路很快到了尽头,不能再骑马了。
马武一手牵着马,一手抓着白莲花的臂膀,走上了山间小道。
高峰的声音越来越近,马武慌不择路,竟然走到了一条绝境。
“糟糕!”马武恨不能打自己两个耳光,怎么这么粗心!
回去肯定是死路一条,只有放手一搏了,他将赤裸的白莲花和战马挡在自己身前,从靴子里抽出另一把自卫用的小手枪,举枪向来路瞄准,因为紧张,手心全是汗水。
白莲花也在急速思考着,如果高峰出现,马武抢先开枪,高峰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不能!决不能让心爱的人受到伤害!”白莲花主意已定,猛然挺身用头向马嘴一撞。
战马受惊,一声长嘶,突然侧退两步,当即向山下滑去。
马武松手不及,踉跄着跟着滑了过去,刚要放脱马,白莲花双腿一蹬,身子纵起,一头撞在马武的胸口。
两人一马失去了平衡,立刻向陡峭的山坡滑了下去。
山下,是望不见底的白云缭绕,还有那松间呜咽的风鸣。
……
高峰心急如焚,策马狂奔,很快发现了几具尸体。
略一分辨,认出了麻六叔和马武的几个贴身护卫。
不远处,白莲花的小手枪显眼的落在山道上,高峰下马拣起来一看,弹夹是空的。
“莲花!”高峰上马继续奔跑,很快看见了丢在地上的女式军装上衣,不大工夫,又见到了一团红色物事,俯身捡起一看,竟是撕破了的红肚兜。
高峰心如刀绞,放声呼唤。
接近山道的尽头,草丛中破碎的白衬衫、长裤、鞋袜等赫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压平了的杂草,似乎在倾诉着白莲花所遭受到的一切。
高峰伤心落泪,下马沿着杂草丛生的山道搜索前行,杂乱的脚印把他带到了峭壁前。
“莲花!”山风夹着呜咽诉说着美丽女侠凄惨的结局。
高峰久久伫立在断魂岭上,望着岭下迷离的雾霭,泪水如注。
“莲花!”
一声声悲凉的呼唤在山谷回荡。
……
第十四章迷离传说:
两年后某日,莲花山后山,一个樵夫正在山上砍柴。
山上的天气说变就变,本来还是晴空万里,转眼从天边飘来几朵彩云。
山谷中忽然雾气升腾,一阵冷风吹来,天上云彩越来越浓,片刻之后,乌云蔽日,冷风峻急,一场大雨迫在眉睫。
樵夫急忙捆起砍好的树枝,奔向崖壁凹陷处躲避。
暴雨直下了两袋烟的功夫,这才渐住。
双手抱头的樵夫抬头四下一看,只娇得一声苦:原来暴雨过后,山谷中升起一阵浓雾。
浓雾在山谷中如同奔腾的江水,汹涌澎湃。不多时,谷中已经是一片茫然。
樵夫不敢耽搁,背起柴捆,向山下走去,山势越低,大雾越浓,雨后湿滑的羊肠小路更是难走,终于,樵夫的身周全被浓雾包围。
乌云渐渐加厚,山上雾气也越来越浓,樵夫几乎是摸着峭壁下山。
脚下一块滑溜的石头让樵夫重重跌倒,柴捆滚出老远。
那樵夫二十多岁年纪,粗眉大眼,一副憨厚的模样。
此刻他伏在山道上,急切地摸着丢失的柴捆。
好容易找回柴捆的樵夫,看着身边的浓雾,傻眼了。
浓雾中行走,如同盲人骑瞎马,这个道理谁都懂得,可是这个樵夫脑子并不灵光,憨牛是他的小名。
向几个方向各走了几步后,他彻底的迷路了。
好在他还知道,向着低处走肯定会下山的,于是,他憨笑着走了十几步,接着,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跌下山去了。
“妈呀……!”一声长长的怪叫回荡在山谷。
……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憨牛醒了。
浓雾早已散去,可是天也快黑了。
憨牛浑身疼痛,一个翻身,想要爬起,身体却再次向下跌落。
“啊!”
扑通一声,憨牛掉进了水里。
几口冰凉的水喝下肚子,憨牛慌了,手脚一阵扑腾,终于又到了水边。
四下里漆黑一片,憨牛再也不敢到处乱闯,蜷缩着爬在地上,等待着漫长黑夜过去。
朦胧中,远处隐约传来小孩的哭声,断断续续地随风传来。
“有鬼!”憨牛吓坏了,惊恐地注视着四周。
哭声时断时续,渐渐不可闻,憨牛战战兢兢过了一夜。
清晨,憨牛开始打量自己周围的环境。
一个水潭周围,几棵参天大树,枝叶茂密。
四周一片郁郁葱葱,随处可见野花朵朵,清凉的山风带着花香让呆呆的憨牛几乎忘记了身上的伤痛。
他并没有去想那些救了他小命的大树和潭水,他想起了昨夜小孩子的哭声,因为那哭声就离他不远。
崖壁下面有个洞穴,哭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一个女人安抚小孩的声音赶走了他心中的恐惧,憨牛慢慢走了过去。
“谁?”一个女子的声音远远传来,声音极冷,却极美。
“鬼!”憨牛本已经准备转身逃跑,可那女鬼的声音实在太具有诱惑力了。
憨牛忘记了恐惧,身不由己走了过去。
一个半天然半人工开凿的洞穴豁然呈现在他的面前,里面装饰华丽,桌椅板凳俱全。
一个一身白色真丝衣裙的女子怀抱一个婴孩冷冷地注视着进来的不速之客。
那女子长得极美,白玉般的脸上有着无比精致的五官。
憨牛的家在一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村,父亲早丧,家里只有一个瞎眼的老娘。
如此美丽的女子憨牛从未见过。
婴孩的小手挥舞着,拨开了女子的衣襟,一只美妙的乳房裸露出来。
那女子脸颊泛起一丝红晕,侧身去给孩子喂奶。
憨牛几乎停止了呼吸,喉头嘶哑:“神仙?”
那女子转过脸来,缓缓摇头。
“妖怪!”憨牛呼吸急促。
女子慢慢低下头去,看着睡着了的婴孩。
憨牛吓坏了,转身就跑。
“等等,救救我!”那女子放下小孩,起身走了两步,一阵铁链的哗啦声响起。
憨牛转身,发现那女子的脚上竟然被一根锁链锁着,另一头连在洞壁的一个铁环上。
“我被坏人关在这里已经很久了,请救一救我们!”那女子盈盈下拜,脸上全是期盼。
“我……我该怎么办?”憨牛咽了一口口水,手足无措。
“你去找一块石头来,帮我砸断铁链!快啊!”
“好!好!”憨牛赶紧跑出洞去,很快抱着一块石头进来了。
铁链很快被砸断,那女子回头注视了一会熟睡中的孩子,咬了咬牙,催促憨牛离开洞穴。
“你……你的小孩不……不要了?”
“唉!冤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快走!”
女子一只温暖的小手牵着呆呆的憨牛,向东口走去。
一个满脸胡子,相貌凶恶的大汉突然出现在洞口。
“哪里来的野小子,敢来偷我的女人!”
“啊!不……我不是!”憨牛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马武,我不许你伤他,喂!你快走!”
“哈哈哈!莲花妹子,你已经为我生了娃娃啦,还想跟别人走吗!”
“你这无耻小人,姑奶奶不会放过你的!”
“要打架,好啊!好久没有较量过啦!嘿嘿!”
憨牛吓得满脸是汗,刚想从大汉身边爬过去,冷不防大汉飞起一脚踢在他后腰上:“想跑,去死吧!”
“啊!”长长的惨叫声从洞中传出,憨牛身在半空便已经昏死过去,飞落洞外。
“你,你这个魔鬼!拿命来!”
“白莲花,你还是乖乖地留下,再给老子生他十七八个娃娃再说,哈哈!”
“呀!”白莲花怒叱一声,同这个占有了她两年有余的马武展开了搏斗。
……
两年前的那天,白莲花同马武一起坠落山崖。
潭水边,大难未死的马武很快发现了昏迷的白莲花,也发现了潭水边的洞穴。
“他* 的,臭丫头,害得老子掉到着山谷里,你就陪着老子在这里快活吧!”
“你放开我,你这个流氓,无赖!放开我,不要!啊!”
……
“真是一个好地方!老子不走了,白莲花,你就跟我在这里做一对神仙伴侣啦!哈哈哈哈!”
山洞中,马武扭着浑身无力的白莲花走到一根石柱前,将她双手反剪到柱子后面,重新铐了起来。
“你这个淫贼,不得好死!峰哥,救救我!呜呜!”白莲花伤心地哭了。
……
马武却真的安下心来,打算常住了,每天除了将可怜的白莲花按住* 淫数次之外,就开始着手经营这个天然洞穴。
白莲花除了被* 淫之外,始终被用手铐和绳子禁锢着,逃走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一段时间之后,马武终于找到了出谷的路。
他开始经常离开洞穴,到后山的村镇采购东西,回来时总是满载而归。
洞中越来越舒适,白莲花已不再被绳捆索绑,而是改用一条长长的铁链锁住脚踝。
白莲花起初还拼死抵抗马武对她的侮辱,但赤手空拳的她终究逃不过力大无比的马武的魔掌。
……
渐渐地,白莲花的身子开始有了变化,开始呕吐。
马武暗自高兴,对白莲花便温柔了些。
几个月后,白莲花产下一个女婴。
……
回想起自己遭受到的屈辱,白莲花羞怒交加,施展浑身的武艺,欲制马武于死地。
马武终日与野兽为伍,翻山越岭,武功身法均大有长进,这次与白莲花交手,竟然不落下风。
白莲花身子已得自由,决心脱离魔掌,精力倍增,越战越勇。
马武渐渐怯了,身上接连遭到打击,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被白莲花抓住破绽,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马武一脸惊恐的模样,白莲花美丽的脸庞上闪过一股杀气,举起了手掌。
突然从洞里传来孩子的哭声,白莲花一愣,马武趁机一脚将她扫到,转身连滚带爬地向洞里冲去。
孩子的哭声让白莲花的心阵阵刺痛,她终于狠下心肠,扭头向洞外走去。
孩子的哭声嘎然而止,白莲花心头突地一跳:“难道,马武这穷凶极恶的混蛋已经……?”
“不,那不是我想要的,那是他的孽种,我,我该怎么办?”母亲的天性让白莲花犹豫了。
“莲花!你真的不要她了吗?这,这可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哇!”马武苦这一张脸,抱着才三个多月的孩子,缓缓走了过来。
“我!你!”两行清泪顺着白莲花俏丽的脸庞流了下来。
“看在孩子的面上,我放过你,你,你好自为之吧!”白莲花硬起心肠,转身出了洞穴。
“莲花,你,你好狠的心!连孩子也不要了!”马武的声音在洞中回响。
“白莲花,既然你要离开,老子他* 的就摔死她!”
“你!你敢!”白莲花颤抖着停下脚步。
“哈哈哈!”马武狂笑着,高高举起了孩子。
小孩的哭声嘶哑,渐渐泣不成声,突然没有了声息。
“我的孩子!”白莲花心神激荡,母爱终于战胜了理智,她跌跌撞撞地冲回洞中。
洞内,马武面目狰狞,一手叉住了小孩的脖子,孩子的小脸儿憋得通红。
“把孩子还我!啊!”白莲花冲到马武跟前,抢下了孩子,紧紧抱在怀里,珠泪纷落,马武更不迟疑,一掌劈在白莲花后颈,白莲花晕了过去。
“哈哈哈!”马武将昏迷的白莲花重新绑在石柱上,狠狠挥起了皮鞭。
“啊!”白莲花身上的罗衫转眼支离破碎,遍体鳞伤,惨叫声在空旷的山洞里久久回荡着。
“这辈子,你完了!”马武得意的狂笑着:“哈哈!嘿嘿!哈哈哈!”
……
白莲花的惨叫声和马武的狂笑声交织着,在山谷里回响。
……
憨牛没有死,却被彻底吓傻了,跌跌撞撞爬出了山谷。
“仙女!魔鬼!”他的口中只有这两个词,目光呆痴。
……
终于,有一天,憨牛独自爬山,失足摔死了。
村里都传说着憨牛遇到了狐仙,还有魔鬼………
全书完。
作成于2004年3月31日游侠后记白莲花传奇是根据我国一部老电影的故事情
节改编而成,电影中的白莲花为了避免被俘受辱,纵马跳崖,留下了一个可歌可泣的动人故事。
据非正式消息透露:白莲花坠崖后并未香消玉陨,她心爱的白马救了她,由此而引出了另一段美丽的传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