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朝美女系列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云娘
  很多人都有误解,以为中国古代是封建社会,一定是非常保守。
  其实,中国古代的性开放,比起现代是有过之无不及的。
  最开放的一个,当然是皇帝啦!
  中国的皇帝,照规定,可以有一个皇后,三个夫人,六宫娘娘,九位嫔妃,二十七位贵妃,八十一个御妻。
  这些是皇帝的正式妻子,其实,宫中还有很多宫女,都成了皇帝的泄欲工具。
  这些女子,全是千挑万拣的美女。
  按常理说,皇帝一定是非常满足了吧?但事情恰恰相反。
  今天介绍给各位的,是一件皇帝嫖妓的故事,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一个妓女,如何运用自己的肉体和智力,从卑贱的娼妓,爬到了娘娘的高位。
  这个故事记载在古籍《明武宗外纪》上面,说的是明朝时代,武宗皇帝的故事。
  这个武宗皇帝,实在是个色情狂,後宫佳丽三千,他已全玩厌了,因此,他经常开北京城,到各地去寻花间柳,一找新的刺激,一赏野花的风味。
  有一天,武宗皇帝来到山西太原府,他照例下令,将所有漂亮的妓女都召来。
  在此补充一句,在古代,山西太原府的女人是全中国出名的,一是因为她们的小脚扎得紧,二是她们的床上功夫了得,且甚为开放。
  所以,武宗皇帝每次外游,都喜欢到太原来。
  太原的妓女也满怀希望,纷纷趁此良机,吸引皇帝注意,搏得皇帝的欢心和赏赐。
  因此,当众妓女来到武宗面前的时侯,个个浓妆艳抹,穿着半透明的轻纱,隐隐约约展示自己白晰的肉体┅┅
  武宗直看得眼花缭乱,心花怒放。
  娼妓就是娼妓,那股妖娆,那股放荡:那股野性,是宫中嫔妃所没有的。
  突然间,武宗看见其中有个妓女,身穿粗布衣服口脸上也没化妆,也没戴头饰。他觉得很奇怪。
  当妓女的哪个不想巴结皇帝,希望获得皇上的宠爱。
  但是这个妓女却蓬头垢面,一反常态。
  武宗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特别的妓女。
  她大约二十岁左右,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两道弯弯的细眉。
  长相不错,但也不算特别标青。
  与此同时,两座高耸的乳峰突然出现在武宗面前。
  他定睛一看,原来是太原府最出名的妓女媚娘。
  她穿着半透明的肚兜,在武宗面前扭着纤细的腰肢,跳着大胆的艳舞。
  她的双峰随看诱惑性的舞姿在上下抖动着┅┅
  武宗在深宫中从来也没见过这种狂野的舞蹈,他马上将那个不打扮的妓女忘得一乾二净了,媚娘是妓女中最漂亮的一值,於是,武宗就命媚娘留下来陪他过夜。
  其他妓女都有些失望,但也无可奈何,因为娼娘的确太出众了。
  不过她们都知道,武宗每夜都换新的女人,所以,只要过了今夜,她们还是有机会得到武宗的宠幸的。
  这一夜,娼娘自然使出浑身解数,服侍得武宗欲仙欲死。
  当然,事後武宗也给了她一大笔赏赐,比她整年的收入还要多。
  翌日晚上,武宗又来挑选妓女。
  大家也许会奇怪,这个皇帝夜夜召妓,难道他的身子是铁打的?
  其实原因很简单,皇帝有大内御医替他配制壮阳春药,所以可以金枪不倒。
  众妓女又打扮得想鲜花似的,轮流在武宗面前献媚。
  武宗色眼眯眯,一个一个的打量。
  突然间,那个穿租布衣服的妓女又在面前走过了。
  她面若冰霜,眼睛完全不看武宗,冷淡地走着。
  正是她这种反常的举止,引起了武宗的好奇。
  古时候的皇帝,乃是九五至尊,居然不来奉迎他,不拍他的马屁,分明不把他看在眼里。
  皇帝的心裹不高兴了。
  他很想把这妓女叫来臭骂一顿,但又找不出什麽好的藉口。
  於是,他便想了一个方法,想狠狠的惩罚这个妓女。
  这一天,武宗叫身边的随行太监到妓院去,指定要这个妓女到行宫来服侍他。
  大家都知道,太监是被阉过的,根本没有性能力。
  而且,正因为身体有了这个缺陷,太监经常都是性变态的。
  娼妓们一听到太监召妓,都会吓得浑身发抖,因为太监们通常都会想出些残忍方法来折磨妓女。
  但是,这值妓女却欣然答应亳无不悦之色。
  原来,这正是她计划的一部份。
  这个妓女名叫云娘。
  自从她知道皇帝经常来太原召妓之後,她就处心积虑,欲借此机会,改变自己的生活。
  而别的妓女都只是想讨得皇帝欢心,捞一笔巨金。
  但是云娘的野心却比她们大得多。
  她想将皇帝控制在手中!
  她仔细研究了皇帝的心态和自己的对手。
  云娘在众妓之中,只是中等姿色,远远比不上媚娘那般艳光四射。
  所以,云娘知道,自己打扮得再漂亮,也无法吸引皇帝的注意。
  於是她决定反潮流,根本不打扮,不献媚,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这一招果然产生了宏效。
  皇上派太监来嫖她,这证明她已经在皇上心中留下一个深刻印象。
  而这是其他只憧得浓妆艳抹的妓女所办不到的。
  因此,当众姐妹都在替她捏心之际,云娘卸兴高采烈来到太监房中。
  她知道,太监是皇帝最贴身的奴才,太监说一句,比宰相说一百句还有用。
  这天晚上,太监果然用各种变态的手法来虐待云娘。
  云娘虽然肉体受苦,但心理早有准备,因此她仍然强颜欢笑,故意发出了淫荡的叫床声┅┅
  太监以为自己能使妓女欲仙欲死,心中的男子汉潜意识得到大大满足。
  他对云娘不知不觉产生好感了。
  云娘并没有因此而停止进攻。
  她伸出自己灵巧的舌头,在太监的裸体上,不停地吻着,舐着,吮吸着。
  男人身上也有不少性敏戚地带,比如说乳头,肛门┅┅
  云娘做了多年妓女,自然练得了一流舌功。
  因此,在她舌头的挑逗之下,太监也得到了极大的快戚┅┅
  第三天晚上,武宗又得意洋洋,召见全部妓女。
  他以为,云娘饱受太监的摧残,一定得到了教训,改变了态度吧?
  没想到,云娘仍然粗布衣服,不加修饰,冷眼相看,依然不上来讨好他这个皇帝。
  武宗的好奇心又提起来了,他把那个太监叫到一旁,偷偷询问昨夜情况。
  太监不敢隐瞒,只好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武宗一听,这个妓女居然能使得不能人道的太监欲仙欲死,简直是女超人。
  其实,太监得了霎娘的服侍,也加油添醋,夸大其词。
  但武宗哪裹晓得,他的好奇心已经到了无法按捺的地步。
  这一夜,武宗便命云娘陪宿。
  换了另外一个妓女,有了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是千娇百媚,曲意逢迎。
  但是云娘依然是冷若冰霜,到了床上,像个木头人似的,毫不热情,毫不主动。
  武宗冲刺了半天,云娘连一句呻吟也没有,好像在嘲笑皇帝的无能。
  武宗大怒,天未亮,就把云娘赶走,然後把那太监叫来臭骂一顿,说他欺君。
  太监吓得半死,急忙跑去找云娘,责备她怠慢了皇上。
  “我是个下贱的妓女,”云娘扮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见了皇上,自然是浑身冰凉,怕都来不及,哪敢献殷勤哩?”
  太监一听,心忖有道理:皇上和妓女,地位相差实在太远。他以为云娘是吓呆了。
  “那麽,”太监焦急地问:“怎麽办才好呢?”
  “这样吧?”云娘微笑地说:
  “你叫皇上打扮成屠夫模样,今天夜里到妓院来嫖我┅┅”
  太监一听,吓吓得连摇手:“怎可以这样做呢?皇上一定大怒┅┅”
  云娘胸有成竹地说:“你放心,皇上一定龙颜大悦,赏你百金。”
  果然,当太监回法告诉武宗的时候,武宗连连拍手叫好,真的赏了太监一笔钱。
  太监得到赏赐,心中依然莫名其妙,怎样皇上会这麽高兴呢?
  这裹,就不能不赞扬一句云娘的机智了,她完全摸透了皇帝的心理。
  皇帝做爱,一向在皇宫。
  即使到了太原咐,也有固定的行宫,美伦美奂,皇帝在这种地方做了千百次爱,对环境已经厌透了。
  妓院和皇宫恰好相反,这裹是最下流的地方,对皇帝来脱,即是最神秘,最刺激的地方。
  其次,每次做爱,皇帝就是皇帝,谁也不敢得罪他,这样的性爱就缺乏情趣。
  打扮成屠夫,变成最低级的贱民,皇帝的身份和妓女一般高,这就满足了皇帝的好奇心理,增加了性爱的刺激和乐趣。
  云娘的心理学实在高明,武宗整个白天都心痒难熬,完全沉醉在性幻想中。
  太阳末下山,他就迫不及待,叫太监帮他化妆,急急忙忙来到妓院。
  云娘已经通知老,故意刁难“屠夫”,一会儿说云娘陪地痞上床,一会说云娘正陪狱卒做爱┅┅要这“屠夫”排队轮侯。
  这一招,更刺激了武宗的性欲,一想到云娘正和最下贱的男人性交,他浑身就燃起了熊熊欲火┅┅
  好不容易等到半夜,终於轮到武宗了,他一进云娘房门,顿时愣住了。
  云娘睑上擦了胭脂,涂了口红,画了新眉,梳了新头,简直明艳动人。
  她身上穿看一件红色肚兜,酥胸半露,两条雪白的大腿直翘到半空,真是仪态万千武宗的印象中,云娘只是个蓬头垢面的下贱妓女。
  现左突然间看见云娘精心打扮的一面,顿时觉得他是天下第一美女!
  武宗再也忍不住了,脱光了衣服就朴了上去,疯狂驰骋。
  云娘知道时机成熟了,也使出了全身的魅力,口中发出最淫荡的呼吸,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将性爱的各种技巧发挥得淋漓尽致┅┅
  云娘的结局如何?
  据《明武宗外纪》的记载:“┅┅至是随行在,宠冠诸女,称美人,饮食超居必与偕┅┅诸近侍皆呼之日:”刘娘娘“云。”
  云娘姓刘。连太监都要尊称她“刘娘娘”,可见这个妓女本事了!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中国历朝美女系列─陈圆圆
  明月西斜,银光遍撒。羊肠道上吴春生手握小酒瓮,脚步蹒跚的走着,斜月把他的身影映得长长的。
  吴春生边啜饮、边喃喃:“……真是见鬼了!竟然连输三天……连老婆都气得回娘家…”脑子里又浮现出刘豹的恶状:“…吴春生!再给你两天的时间…把五百两银子凑足…不然…嘿!嘿!嘿!…”
  吴春生不禁打个寒颤,忖思:“…这钱庄的刘豹可不是甚么善男信女…”吴春生有点后悔:“……当初真不该跟他借银子想翻老本……借两百、还五百……两天要还钱…唉!…吾命不保矣……”
  思忖间,吴春生走到家门,站在门口犹豫半天,终于长叹一声,推门进入。当吴春生经过第二间房门时,突然停脚,仰着头若有所思。良久,吴春生便作了决定似的喝完最后一口酒,随手抹一下嘴唇,伸手轻轻的推开房门。
  吴春生蹑手蹑足来到床边,看着仰卧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女孩。这女孩年约十岁左右,稚气的容貌中透着一点艳丽,眉弯睫翘、鼻挺腮嫩、半点朱唇,雪柔的肌肤、修长的身形,可以想象这小女孩长大后,定然是个绝色美女。
  吴春生的眼光投向小女孩的胸口,只见尚在发育中微凸的胸部。“咯噜!”吴春生吞了吞口水,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摸向小女孩的胸口。吴春生手触下虽是隔着衣服,却可以感觉到小小的乳房既柔软又有弹力,不禁浮起一股兽性的淫欲,胯下的肉棒立即挺硬起来。
  “啊!…”小女孩在睡梦中,蒙 觉得胸部被人揉捏着,睁眼一看,立即闪身缩在床角,既惊吓、又羞怯,嗫嚅的说:“…姨…姨父…你要干甚么……”
  吴春生略为一怔,立即露出无耻的淫笑:“…圆圆,别怕!…来!让姨父好好的疼疼你…”吴春生爬上床,接近陈圆圆,笑里藏刀的说“…来!别躲着…”
  陈圆圆顿时泪流满面,哀求着“不要…姨父…不要过来…”边说还伸手推拒着、双腿轮着乱踢。
  吴春生不管陈圆圆的反抗,找到空隙便紧紧的搂住陈圆圆,把她按在床上,翻身压着,嘴里急急的说:“来!让姨父亲一下……”话尚未落,便如雨点般的亲吻着陈圆圆。
  陈圆圆奋力的扭动身体,企图挣扎摆脱姨父的魔掌。但是,陈圆圆并没因而脱身,反而因为身体的扭动、磨擦,更激起吴春生的淫欲。
  “嘶!…”陈圆圆的衣裳,被吴春生粗暴的撕裂。“唰!…”随着一片一片掉落地上的碎布,陈圆圆雪白的肌肤渐渐显露。
  “…不要…不要…”陈圆圆的叫喊声越来越沙哑,挣扎的力量也越来越弱,一股哀伤的气息笼罩着全身,让她觉得自己仿佛也被撕成碎片散落了一地。
  陈圆圆的整个阴户展现在眼前,阴道上的三角洲地带只长出一些稀疏的淡色阴毛,显然还没发育成熟,两片粉红色的阴唇盖住阴道口,翻开就可看到粉红色的肉芽,整个阴穴都呈现粉红般的处女颜色。
  吴春生的双手、双唇在陈圆圆的身上忙碌着:嘴唇亲吻、磨擦着陈圆圆的胸前、小腹、大腿……一手在陈圆圆微凸的小乳房揉捏着,一手在陈圆圆长着稀疏嫩毛阴户上抠搔着。
  陈圆圆一点快感、兴奋也没有,只是闭着眼,任由泪水源源流下。虽然她闭上双眼,但她仍清楚地感受到姨父对她的肉体,投以饥渴的目光。对于自己全裸的身体,全部被姨父尽情饱览、抚摸,从心中升起羞耻感。脑海里萦回的只是哀恸、惊吓、无助、怨恨、绝望……
  ※※※※※※※※※※※※※※※※※※※※※※※※※※※※※※※※※※※※
  陈圆圆,生于明末江南。幼年父母双亡,便由姨母收养,而姨父却也因嗜赌贪杯,而家道中落。陈圆圆在十岁那年被姨父强暴后,被姨父卖入烟花妓院中,以还赌债,从此陈圆圆便沦落风尘,过着送往迎来的神女生涯。
  作为无名的“雏妓”的陈圆圆努力的学习戈腔俗调,也经常向民间老艺人请教,教曲的技师也十分怜惜,精心地点拔她。
  陈圆圆了解当时的环境,她知道在明未江南的妓院中,做不了出色的女演员也就成不了名妓,所以勾拦中人对串戏之类是很看重的。而且陈圆圆也很想借着广泛交际的机会,结识一些名士,出籍从良,因为明未的社会,封建土大夫生活总是追求浪漫,很多人也是征歌逐妓,迷恋声色。
  陈圆圆从进入妓院中后便努力读书识字、学戏唱歌,后来也能写得一手好词,遗有“畹芬集”、“无余词”……等诗词,而大都是词意凄切哀怨。
  陈圆圆十八岁时,在苏州登台演出戏曲,自称为“玉峰女优陈圆圆”。她演的是花且,演得是“体态轻盈,说白娇巧。”一下子,因俏丽绝色,能歌善舞。使她成了走红的红歌妓,从此声名大噪,四海闻名。
  冒 疆,乃江南名土,是有名的江南四公子,他在崇祯十四年和陈圆圆初相逢,少年惆党的冒 疆第一次见到陈圆圆就为其所迷,有意将她接回从良。到了进京赴试前夕,陈圆圆便把自己完全托负给了冒 疆。
  道别前夕。在热烈的拥吻后,陈圆圆对冒 疆说:“我是风尘女子,残花败絮,今蒙公子错爱,愿终生以报。”说罢,陈圆圆不禁热泪盈眶。
  冒 疆疼惜的亲舔着陈圆圆脸庞的泪痕,温柔的说:“圆圆!快别这么说,虽然造化弄人、天妒红颜。但我对你却是一片真心,我可对天发誓……”陈圆圆连忙用朱唇封住冒 疆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冒 疆紧紧的搂抱着陈圆圆,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拌着,两条灵活、湿软的舌头互相在交缠着。冒 疆觉得从陈圆圆丰满、柔嫩的双峰,不断传来心跳的震动与热度,让自己渐渐燃起熊熊的欲火。
  虽然,陈圆圆那圆润、有弹性的乳房,冒 疆己爱抚过、亲吻过很多次,但依然令他爱不释手。他们一丝不挂尽情的在大床 上翻过来、滚过去,互相抚摸、亲舔着。
  陈圆圆柔软的手指,轻轻握住了冒 疆的阴茎,温柔、和缓的套弄着,朱红的樱唇亲吻着他的胸膛,然后慢慢向下移动,经过小腹。陈圆圆略微抬起红润的脸庞,瞄一下冒 疆沉醉的神情,露出一点得意的笑容,便张嘴含阴茎上的龟头,在那硬得发光的表面轻轻舐着,她的柔舌轻轻在舐,冒 疆却冲动得有如火山即将爆裂。
  冒 疆望着陈圆圆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让自己有难以形容的刺激与感动。虽然陈圆圆还没有把整根玉茎含进去,但冒 疆已经很满足,因为以她的高傲冰冷形象,居然肯如此屈就,让冒 疆感到万分爱怜、疼惜之意。
  陈圆圆张开小嘴,慢慢把冒 疆的肉棒含进去,这种滋味实在好得到不得了,让冒 疆竟然也不由自己地呻吟起来,借着呻吟以图宣泄内心的兴奋。
  陈圆圆温柔的舐着、吻着,终于完全吞没了。冒 疆觉得兴奋至极,挺一挺腰,让肉棒在陈圆圆的嘴里抽动起来。陈圆圆只是紧紧的含着、吸吮着肉棒,手只还不停的扫拂冒 疆的阴囊。
  刺激的程度令冒 疆无法抑制,只觉得肉棒一阵趐酸就要泄了!“…圆圆我……”冒 疆急急叫着,提示陈圆圆,并企图移开肉棒。冒 疆心想若不避开,陈圆圆一定会吃到射出的秽物。
  可是陈圆圆不但没有避开,反而吞吐得更厉害,而且双手紧紧扣住冒 疆的后臀。冒 疆无法再继续忍耐,“啊……”一声长叫,随着肉棒一阵抖动,一股股的热流便疾射而出,贯喉而入。
  “咕噜!”陈圆圆完全承受了,她继续的吮吸着,直到冒 疆激动的龟头不再跳动,她才吐出肉棒,并仔细的舔拭着。
  冒 疆似乎得到一生以来最大的享受与感动,有感而发的说:“……圆圆,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陈圆圆带着满足、幸福的微笑,让冒 疆躺卧床上,用暖暖的毛巾替他擦拭着肉棒,然后像小鸟依人般的伏在冒 疆的臂弯。冒 疆轻吻陈圆圆的额头,揉着她长长的秀发,表示自己的爱意与感谢之情。
  陈圆圆的大腿轻轻靠着冒 疆的身体磨擦着,玉手也在着冒 疆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轻拂着,让冒 疆又按捺不住地拥吻着她,陈圆圆也热情地和他再次四唇相接。陈圆圆的小舌在冒 疆的口腔里撩弄着,冒 疆也拚命的吸啜她的香液。很快的冒 疆垂垂的肉棒又再坚硬起来,而且似乎比前一次更加灼热挺拔。
  陈圆圆感受到冒 疆胯下的骚动,娇媚的呻吟着:“哦!你…你好坏喔……”
  陈圆圆娇羞的推开了冒 疆,轻轻转身。这种欲拒还迎的感觉十分要命,让冒 疆更加疯狂、更加亢奋。
  冒 疆扑过去拥着陈圆圆,让坚硬的肉棒紧紧贴着她软绵绵的股沟,双手就揉弄着她柔软而弹力十足的乳房。冒 疆这才觉得陈圆圆的后臀早已被淫液湿透了,而且丰乳上的蒂蕾也挺硬、发烫。
  冒 疆轻轻地将陈圆圆的身体翻过来,一翻身便压伏在陈圆圆的身上。冒 疆摆动下身,磨擦着陈圆圆柔滑的肌肤,嘴唇却在吻她的眼、她的睫毛、她的鼻子,而双手就拨弄着她的胸脯。
  陈圆圆的呼吸开始急速,随着冒 疆的手开始探进她的私处,她很有节奏的在低叫,她的小舌在舐看干热的嘴唇。当冒 疆将手指探入她滑腻的阴道里,陈圆圆不禁一声轻吟,全身又是一阵颤栗。
  冒 疆欣赏着她欲念升华的神情,慢条斯理的撩拨着。冒 疆并非有心戏弄陈圆圆,只是充满怜香惜玉之爱怜。但这种激情的爱抚却让陈圆圆感到春情荡漾、心痒难忍,而不停的淫呓着、扭动着,还不时挺着下肢,配合着冒 疆手指的探索。
  冒 疆抽出手指,一股湿潮随之涌出穴口,陈圆圆顿时觉得阴道里一阵空虚,“嗯!”一声,便伸手抓着冒 疆的肉棒顶抵着 洞口。冒 疆似乎听见陈圆圆含混的呓语说:“…我要…我要……”
  冒 疆在也忍不不住了,只觉得一股淫欲直掼脑门。冒 疆深呼吸一口气,然后一沉腰身,“滋!”肉棒应声而入直捣黄龙,完全抵住了陈圆圆最深处的子宫。
  “啊!”陈圆圆一声满足的淫荡声,双眉一皱、樱唇半开,双手紧紧箍着冒疆的屁股。陈圆圆似乎已经在空虚无助的边际里找到了充实的来源,一种完全的充实感,令她又开心又满意。
  冒 疆只是完全送了进去,紧紧抱着陈圆圆柔软的身驱,却按兵不动,体会着硬硬的肉棒抵住了她暖暖地方的感觉,真的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这比起乱冲乱撞而发泄了的感觉,截然不同。
  但是陈圆圆温润的 穴里,有如咀嚼般的蠕动着,让冒 疆觉得一阵阵的趐痒,不禁抽动一两下。但阴道壁上的皱折刮搔龟头凸缘的舒爽,却让冒 疆忍不住的抽动起来,而且节奏由慢渐渐加快快。
  陈圆圆的阿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半开半合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冒疆的欲念升华。陈圆圆的高潮像澎湃的浪花接二连三地汹涌而至,下身像浸泡过水一般又湿又滑。
  突然,冒 疆歇斯底里的仰天长啸一声,“嗤!滋!”一股股的浓精,激射而出,淋漓尽致地完全射在陈圆圆的体内。
  “喔!”陈圆圆也叫了,暖烘哄的热流有清泉源源不断。香汗淋漓的陈圆圆紧紧的拥抱着冒 疆, 道里还一缩一缩的在吸吮着,似乎想完全将冒 疆吸了进去。
  冒 疆强而有力的发射,让肉棒依然在跳动,他把陈圆圆抱得更紧,有如雨点的亲吻着她的脸颊。高潮后的陈圆圆嘴角挂着笑意在喘气着,在回味着这份难忘的意境。
  ※※※※※※※※※※※※※※※※※※※※※※※※※※※※※※※※※※※※
  “……圆圆,等我!等我取得功名后,我一定来接你回家……”这两个月以来,冒 疆别离前的话,一直萦回脑海,陈圆圆一直痴心地等待着心上人来接娶。
  在黑暗的封建社会时代,一个如花似月的美丽女子,往往会给自己带来重重灾难,正所谓自古红颜多薄命。尤其是灾荒之年,遭遇兵荒马乱,年轻女子的命运,就更是朝不保夕了。正当冒 疆由外地赶回苏州,欲与陈圆圆结秦晋之好的时候,却祸从天降,让他含恨终身。
  当冒 疆回到苏州时,陈圆圆已被一位老色狼田弘遇抢先给赎走了。这件事促使冒 疆更加紧寻访另一个“失踪”已久的红粉知己──董小宛,他深怕再重蹈覆辙。(※打个小预告:董小宛与冒 疆分分合合之故事,下篇再表。)
  田弘遇做过扬州把总的官,女儿又被崇祯选封为贵妃,因而官封左都督,在皇亲国戚中飞扬跋扈、不可一世。陈圆圆虽然百般不愿,却又得不到旁人的援助,因为没人敢得罪田弘遇,只好含泪跟着田弘遇回府。
  田弘遇带回陈圆圆后,为了讨主子欢心,便将陈圆圆送进皇宫,准备给皇帝聊以解忧。晋见时,陈圆圆着红霞仙子裳,蛾眉淡扫,但身处国难当头的崇祯那有心思瞥睹倾城好颜的江南佳丽。
  崇祯连看都没看一眼,只淡淡地说:“国家弄到这个地步,我那有闲情逸致?…”便挥手下令将她送走。陈圆圆也只有抱着“明眸皓齿无人惜”的万分委屈心情回到了田府。
  陈圆圆一回到田府,田弘遇喜形于色,搓着双手淫笑的说:“……嘻,皇上不知爱惜佳丽,我可不能暴殄天物……嘻…来,来…”说着就拉着陈圆圆直奔内堂寝室。田弘遇未等站定,即猴急的先扒光自己,再伸手替陈圆圆宽衣解带。
  锦绣朱红的鸳鸯 垫褥上,仰卧着陈圆圆雪白柔嫩、凹凸玲珑的娇躯;身上却压伏着瘦如干柴的糟老头──田弘遇。
  只见田弘遇的臀部急速的浮沉着,嘴里还“哼!哼!”不停的喘息着,双手更是贪婪、无所忌惮的在陈圆圆的身上胡乱摸索着。没两三下功夫,“啊!爽!”田弘遇便在一阵胡乱抖动中泄了。
  陈圆圆正觉得阴道里一阵阵趐痒,情欲也慢慢在被挑起,却感到阴户中的肉棒一阵缩胀,一股暖流随即笼罩全身,不禁“嘤!”一声,只觉得一阵哀怨、不满,有如重石压心一般,恨恨的瞪了田弘遇一眼。
  “砰!”田弘遇滑落陈圆圆的身上,重重的躺在床上,自顾气喘嘘嘘的。陈圆圆转头看着垂软的肉棒,一声轻叹,便伸手握住,轻轻的把玩着,企图唤醒它,让它稍后可以一解自己空虚的馋思欲。
  ※※※※※※※※※※※※※※※※※※※※※※※※※※※※※※※※※※※※
  由于陈圆圆善于唱曲,所以被编入田府家庭乐队。但她是一个爱好自由、不慕虚荣的姑娘,虽然穿的是绫罗绸缎;住的是楼台殿阁,却又要时时应付田弘遇那种有头无尾,搞得自己老是不上不下的情挑,所以内心总是郁郁不乐。
  崇祯十六年农民起义军,先攻破潼关,转瞬之际全陕披靡,以摧枯拉朽之势,很快的就打到了北京。京中的豪门权贵和富家巨室门,皆万分惶恐、人人自危,害怕起义军一旦攻下北京,将无以自安。
  田弘遇也正为此而焦头烂额,机灵的陈圆圆便向他献计说:“你最好结交一些有实力的武将,将来也好有个依靠。”田弘遇心想此计甚妙,随即便想到了此时正在京师的吴三桂。大学士魏藻德应田弘遇之邀,前来商议对策,他也力主抓住实力在握的吴三桂,并建议田弘遇邀请吴三桂总兵,前来田府观乐,以借机拉上关系。
  田弘遇遂书谏请吴三桂。而吴三桂早就想到田家观看歌舞,因为早已耳闻田府中有一名歌妓长得若为天人,名叫陈圆圆。吴三桂一听到田府来请,心想正中下怀,可说是求之不得,但他又故作姿态地推辞一番,等田国丈三请四迎,方戎服赴宴。
  在宴厅席上,吴三桂直截了当地问:“听说”玉峰歌妓陈圆圆“已入贵邸,这批歌妓中是否有她呢?”话语未落,忽然一个天姿国色的歌女手抱琵琶,姗姗走出。
  吴三桂顿时目瞪口呆的看着,只见她豆蔻年华,飘然若仙;云鬓堆丛,宛如轻烟密雾;飞金巧贴、凤钗半卸、耳坠如虹,上着白藕丝对矜薄柔裳,下穿紫俏翠纹裙,脚下露出红鸳鸯凤嘴双钩,莲步轻移,摇曳生姿。
  她立在那班“珠秀舞女”之前,拨动琴弦,弹了一曲杼发自己幽怨之情的《昭君怨》。这唱曲女子正是吴三桂期盼一睹芳容的陈圆圆。
  听罢陈圆圆的唱曲,吴三桂不觉心荡神移。他请求与这个歌女相见,并对田弘遇说:“国丈!这陈圆圆真称得上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
  田弘遇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魏藻德从旁悄悄地对田说:“事到如今,你何不做个顺水人情!何况再好的东西,一旦到那玉石皆焚之时,也不可能坚闭存留的呀!
  我们正愁急中无计,姑且作条美人计罢!“
  田弘遇只好叫陈圆圆敬酒。陈圆圆移步到吴三桂座前,吴总兵乘机低声问道:“你在这里想来一定很快乐吧?”
  陈圆圆也小声回答:“像红拂女那样的歌妓,尚且不喜欢隋朝的越国公杨素,而逃到李靖那儿去,何况像我这样守着一个不及杨素的人!?…吴总兵,你想我会喜欢吗?有道是”绿珠哪能藏金谷,红拂何心事越公“啊!”吴三桂听得频频点头,报以会心的微笑。
  正当吴三桂作乐时,山海关边事告紧,家仆呈进邸报,上面只写了九个大字,“代州失守,周遇吉阵亡。”吴三桂尽管万分迷恋的陈圆圆,可迫于军令,不得不怅然离座。
  临行,田弘遇叹了口气向吴三桂:“我是行将就木的人了,一旦李自成打进北京,将军你看如何是好?”
  吴三桂乘机开门见山的说:“国丈如肯将陈圆圆相赠,那么我对您的恩赐报答,将重于对国家的报答;也定然保护田府定先于护国。”
  田弘遇说:“吾老矣,谢世后当以持赠。”吴三桂一听立即板着脸,露出不悦的神色。田弘遇便再也不敢推托,只好割爱了,当下即遣人将陈圆圆护送至总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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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兵府衙里家众一片忙碌,准备班师驻守山海关,而内堂书房里却传出鼓瑟琴歌,原来吴三桂迫不及待的要陈圆圆吟唱娱情。
  崇祯一连下了几道手谕,催促吴三桂星夜赴任,速回山海关驻守。而军中有明文不准随带姬妾,吴三桂本来执意携陈圆圆同行,可是吴三桂之父吴襄担心儿子带着陈圆圆去宁远会贻误军机,力加阻挠,才把陈圆圆留在家中。临行前吴三桂却忙里偷闲,让陈圆圆弹唱一曲,聊胜于无。
  吴三桂赴山海关不久,崇祯十七年(大顺永昌元年)三月十九日,李自成亲率大顺军攻入北京城,崇祯吊死在煤山。
  农民起义军进入北京后,迅猛的胜利使少数将领开始沈醉在红灯绿酒之中,昏昏然,以为自此天下太平了。
  进京当日,身为大顺朝文武百官之首的“师标权将军”、“领哨刘爷”对宗敏,便占住田贵妃之父──田弘遇的淫窟。因为刘宗敏刚进京时就向内监打听:“上苑三千,何无一国色?”内监说:“有一陈圆圆者,绝世所稀,据说在田弘遇家。”于是入了田家欲索陈圆圆,后方得知被赠给吴三桂了,现留在吴襄府内。
  刘宗敏又把吴襄抓来拷打究问,吴襄诈说陈圆圆去了宁远,因水土不服,死在宁远了。但刘宗敏不信,逼得更紧,最后竟杀死七位优人,抄了吴襄的家,才找到了陈圆圆。
  刘宗敏强索陈圆圆后,将她献给李自成。李自成听说她善歌舞,便请她表演,听得李自成拍案大乐。
  陈圆圆一曲唱罢,瞥着媚眼端详这为传奇人物──闯王李自成。只见李自成武将打扮,熊腰虎背身材高大,生得面如古铜,浓眉如卧蚕直伸入鬓,双眸大而黑炯炯有神,鼻直口方,英俊不足却威武摄人。
  此时,陈圆圆自是百感交集,深深为自己有如物品一般被人任送任取,而暗自伤感,不禁娥眉深锁,形若憔悴,想得出神,沉思不语。
  李自成在哈哈大笑中走近陈圆圆,伸出蒲扇大掌,搭在陈圆圆香肩上,说道:“自今以后,你就长驻宫中,荣华富贵、山珍海味、绫罗绸纱皆尽享用,哈!哈!
  哈!…“
  陈圆圆一听,不禁苦笑着,突然顿悟昨日之非。原来盘算着要脱离歌妓生涯,出籍从良,不料事皆违愿,越陷越深。陈圆圆心想:“就算进宫又如何?荣华富贵、山珍海味、绫罗绸纱又如何?还不是有如笼中鸟,尽做男人之玩物!”
  李自成见陈圆圆低首不语,以为陈圆圆默许自己在进一步的动作,心中一喜,便伸手向陈圆圆双峰袭去。
  陈圆圆正在沉思中,感觉到胸部被按揉着,立即作出职业性的反应,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应和着。陈圆圆心中既为命薄而感慨;也因自己能人见人爱而自傲。
  就这么心灵交战着,让陈圆圆又陷入淫荡的欲念中。
  陈圆圆屏除心中杂思,站在距李自成三尺之外,扭腰、举手、投足,在曼妙的舞蹈间,慢慢的除去身上的衣物。陈圆圆这种大胆的挑情作风,反使李自成一怔,一时间只是瞪着大眼,目光,身形随着陈圆圆转绕的舞步而移动,欣赏这副令人魂销的玉琢女神。
  当陈圆圆身上衣物尽除后,只见她那丰满身材,摇曳生姿,乳房高耸、小腹部平滑、双腿雪白修长,夹着一块三角地带,耻丘隆起、绒毛乌亮,黑毛下方有条肉缝,随着她走动而微微翻动着,令人见之即欲伸手去抚弄一番。
  李自成不禁欲火大兴,胯间的阳物勃然而起。李自成急速地解除衣裤,动作中两眼仍不忘紧盯着陈圆圆的下体,一副垂涎欲滴的急色样。
  陈圆圆瞧见李自成那特别粗长的阳物,不禁“呀!”一声惊赞。陈圆圆在神女生涯中见过的阳物众多,而像这种又粗又长的倒是少见,而且见那青筋暴露之状,便可想而知它的硬度,仿佛是可以穿墙凿洞的精钢神棍,看得陈圆圆是心神荡漾、媚态横生, 穴里竟然淫液源源而流。
  陈圆圆觉得 穴里一阵万蚁钻动,骚痒难当,只好夹紧双腿,以奇怪的脚步走近李自成,与他面对着面,让胸部紧贴着,然后蹲身,让双峰从胸膛顺势向下一滑,“唰!”仿佛有一股磨擦的热度,传向两人的心脏。
  本来,陈圆圆蹲下来正是想含住李自成的肉棒,可是“船到江心才知难”,面对着李自成的肉棒,才觉得小嘴跟本含不进大肉棒,只好改由舌舔,还不时以脸颊去磨擦。陈圆圆一心想着,像这种少见的大硬物,定然可使自己欲仙欲死,享受一番前所末尝的滋味,欲火使她心烦意乱,动作亦在不知不觉中加重、加快。
  李自成本来就是一介武夫,纵横沙场、驰骋战阵间,可若入无人之境;但对男女之情事,那懂得挑情抚戏!他一向都是像奔腾战场一般,急就解欲了事。因此,李自成那受得了陈圆圆这般挑逗,只听李自成低吼一声,猿臂一长便夹住陈圆圆的腰,单手一挥,扫落桌上的杯盘酒盏,将陈圆圆的身躯搁置桌上,站在桌缘把她的双腿分开,用那根粗长的阳物,抵住她那淫水泛滥的阴户,用力一挺,长驱两入。
  陈圆圆虽然被李自成这一连串,粗犷的行动有所惊吓,却因自己早以春心荡漾,只是娇柔无力地轻嗯一声,双腿翘起盘住李自成的腰,以便李自成为所欲为。可是当李自成钢硬的肉棒插入之际,粗大的圈围却让陈圆圆,有穴口被撑裂的疼痛感,“啊!”陈圆圆疼呼一声,全身一阵颤栗。
  李自成并不懂得怜香惜玉,只借着淫液的滑顺,急集的抽动起来。不久,陈圆圆疼痛全消,只感受到阴道内被大肉棒塞满的快感,一种既兴奋又充实的舒畅。陈圆圆的呼吸渐渐浓浊,呻吟呓语声也愈来愈大,身体不断地扭动着,臀部左摇右摆的迎送着。真是个撩人的春色,任谁一见都会为之魂销。
  李自成的阳具有三个特点,第一是长、第二是粗、第三是龟头特大,这三个条件,都是使女人既怕又爱,一接触即可要人命。但是李自成今天算是大开眼界,碰上了陈圆圆这个淫穴,穴口虽然窄狭,但却淫水源源,让抽动之际一路顺畅;又虽然顺溜,阴道里却像小嘴般的收缩吸吮着。这一切感觉都让李自成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陈圆圆觉得 穴里阵阵浪潮,不知道已经泄了几次,而连续的高潮快感让她有点晕眩,有点受不了。陈圆圆勉力而为的猛然一收小腹,臀部也开始旋转,阴道也跟着一紧,将龟头团团包住,还一缩一松恍似小孩吮吸奶头。
  李自成既感龟头被吮得舒服,又觉马眼周围有物在触动,竟有些神经酸麻,使得在阴户内的肉棒,有意欲泄精的状态。李自成自知难以再忍,只好加快抽动的速度,而且每次的进入都是深抵内壁,插得陈圆圆的小腹一凸一凸的,仿佛肉棒就要穿肚而出一般。
  此时,陈圆圆似乎已进入痴迷状态,浑身颤抖,面色转白,随着一阵娇媚的吶喊,子宫里又是一阵热潮。蜂拥而至的热度烫在肉棒周遭,“啊……”李自成发自丹田的吼叫,随着肉棒一阵胡抖乱跳,“嗤!…”一股股滚烫的浓精便激射而出。
  李自成意犹未尽的又抽动几下,然后“呼……”一声长嘘,便软伏在陈圆圆身上。
  两个满身汗水的躯体紧紧贴着,只是无力的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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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跟闯王李自成一样,大顺军内某些高部将领,这时也是沉缅在征歌挟技之中,对大顺政权迫在眉捷的危机却毫无所觉。等到使报吴三桂还兵据山海关,并扬言兴复明室,李自成才感到刘宗敏是桶了乱子。
  于是一面又责怪刘宗敏鲁莽,告诉他不可再对吴襄迫害,自己也收敛一点不敢对陈圆圆造次;一面命牛金星代笔写了《吴襄招吴三桂书》,派唐通携招书连同李自成敕谕、万两白银、千两黄金、千匹锦缎前往山海关招降,并欲封吴三桂为侯。
  吴三桂虽不悦,但一因全家三十八口捏在人家手中,二来为自己今后前途,又不能不考虑。正当吴三桂两难之际,投靠了清人的祖大寿以看望外甥为借口,混进关来,替多尔衮说项,怂恿外甥投降清朝。
  正好吴三桂派往北京的探子回来,吴三桂问道:“我家里怎样?”
  探子回禀说:“被闯将刘宗敏抄掠了!”吴三桂听后说:“这不关紧要,我回去他们会归还我的。”
  又一个探子回来,吴三桂又问道:“我父亲怎样?”回禀说:“老太爷被刘宗敏抓走了”吴三桂有点沉不住气说:“这也不关紧要,到我回去,他们也一定会放出来的,谅他们也不敢对我父如何!”
  最后第三个探子回来了,吴三桂急切地问道:“夫人及陈圆圆人怎样?”探子迫不急待地回禀:“唉呀!大人呀,大事不好,家中女眷、包括陈圆圆都被刘宗敏强占了!”
  吴三桂不听则已,一闻此讯,火冒三丈,怒发冲冠,正所谓,“霸王一怒为红颜”。吴三桂拔剑怒骂道:“真是岂有此理,一个铁匠竟强占总兵夫人,这叫我还能归顺他们吗?大丈夫不能保全自己的家室,为人所辱,我还有何脸面再见京中父老兄弟。李自成啊李自成,我与你有不共载天之仇。我意已决,兴兵剿闯!”
  吴三桂骂完,他咬破中指,立即仿效战国时代楚国申包胥哭奏廷的方式,向清统治者借兵。通过祖大秦的疏通,他向多尔衮表示:“敝遭不达,李闯犯阙,攻破京师,先帝殉国,九庙成灰;全国臣民,痛心椎血;三桂身受国恩,报仇雪耻,责无旁贷。怎奈京东地方狭小,兵力微弱,祗能冒昧向贵国作秦廷之泣,望殿下予以一臂助力。”
  多尔衮趁此大事要胁,强迫吴三桂率部众投降,拱手让出大明锦绣江山。吴三桂此时也抱定了“且作七日秦廷哭,不负红颜负汗青。”的想法开门揖清,沦为降清抗闯。引狼入室的吴三桂多按照多尔衮的意愿,下令全体官兵一律 发编辫、手缠白布,接受多尔衮的调遣。
  清兵入关之后,吴三桂被多尔衮封为平西王,作向导前锋,誓师出征,与李自成率领的农民起义军相遇于一片石(今河北临沂县北七十里)。大顺军全是一群乌合之众,由于仓促的应战,遭到严重的挫败,损兵折将,尸横遍野,于大顺永昌元年四月廿六日败归。
  李自成战败,逃回北京,下令杀了吴襄夫妇、子吴三辅及其家人三十四余口人命,还将吴襄首级悬于城楼示众。而陈圆圆趁乱中,藏身于一个平民家庭里去,方躲过一劫。
  吴三桂一路攻打下来,大顺军也一步步离开大内西撤,后来李自成自己也负伤,一直退回西安去了。吴三桂回到北京老家,不见陈圆圆,便四出探听,后来部将才在一个小村里发现到她。
  吴三桂喜出望外,找到了美人,立即下令结五彩楼,备香轿,旌旗鼓乐,亲自前往迎接,正所谓的“蜡炬迎来在战场,啼妆满面残红印。”
  陈圆圆的一生虽屡遭坎坷,可是风鬟雾须仍不减往日娇容。一见面,吴三桂便问陈说:“圆圆!真没想到会在此地找到你,这不是在做梦吧!”
  陈圆圆见吴三桂已降清 发编辫,更是百感交集,祗淡淡地回答说:“三桂!
  你已不是大明的山海关总兵!而是建洲人的平西王了!“
  吴三桂原本打算继续追紧李自成,但陈圆圆实在不愿再见到,百姓们又因刀兵之祸而流离失所,遂向吴三桂说:“李自成是英雄人物,军纪严明,秋毫不犯,有些将土只听号令,他也管教得紧。他们之所以扣留我,目的是为了要招降你,对我也是待之以礼,所以你不必再追了!”
  而吴三桂得到陈圆圆,目的已达到,所考虑的倒是如何对陈圆圆安置了,心中更是一心要一亲芳泽,当然,也是拉着陈圆圆往寝宫里去了。陈圆圆不禁暗暗祈祷着:“但愿一切兵灾人祸,就此结束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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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寝室阁床上,吴三桂与陈圆圆已成为两条赤裸裸的肉虫互相交缠着。
  在热烈的拥吻中,一股强烈的紫萝兰的花香气,直冲吴三桂的脑门。吴三桂轻轻推开陈圆圆,仔细的欣赏着她晶莹剔透的胴体,陈圆圆羞涩的拉着床单聊备一格的遮掩着下身,虽然下体被掩蔽在半透明的薄纱床单下,两条丰满的大腿清晰可见,就连那两片微微突起的阴唇也隐约透出。
  陈圆圆的乳房高翘着,轮廓匀和而明显,两个高突的乳头四周,呈现着诱人的玫瑰色的圆形晕轮,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显得媚力万千。吴三桂被她这付诱人的媚态所惑,顺手在她高翘的乳房、蒂头捻弄起来。逗得陈圆圆全身一颤一颤的,把围裹住下体的被单猛然一掀,一个腾身便把吴三桂死命的拥抱住,狂吻个不停。
  陈圆圆舌尖灵活的在吴三桂嘴里不停转拨、翻弄着,逗弄得吴三桂满嘴都趐痒、焦灼而干燥。这时,吴三桂一股无以名状的欲火油然而生,由心的深处,一直沿血管所行路线伸展着,顿时烧遍全身。
  吴三桂尽量移动着下身,让高挺的阳具去寻陈圆圆的快活源洞。陈圆圆却故意扭转着臀胯,逃避似的捉弄着,弄得吴三桂心急如焚、气喘不已。
  陈圆圆伏在吴三桂的上面,见到吴三桂情欲高张的模样,凭经验知道何时该进、何时该退。陈圆圆随即用她那紧闭不开地热烘烘的阴户,把吴三桂的阳物压倒下去,直贴在小腿上,令他的阴茎无法作怪。
  吴三桂的肉棒,一蹦一翘的要寻洞入穴,怎奈受了居低临上压制,便再有力量,也是一筹莫展了。于是,吴三桂便把搂在他细腰上的双手,逐渐下移到光滑柔嫩的肥臀,开始大肆抚摸着,并不时越过股沟,寻觅到那条小肉缝。
  当吴三桂的手指接触到肉缝之际,便轻轻分开陈圆圆的微热的阴唇,在那颗软嫩小肉粒上不停捏着。不一会功夫,那肉核便被捏得肿胀起来,同时,肉核下面小洞内也跟着有一股温热滑溜的液体流出。
  吴三桂的手指便顺着滑溜之助,“滋!”探入湿滑柔腻的小洞里去。一霎时间,这窄小仅容手指插入的小洞,便逐渐的张大松弛开来,并大量向外排泄着略带粘性的水份,陈圆圆也轻轻的呻吟着。
  吴三桂把手指更往里面伸插进去,一刻不停地,极急缓有致的一进一出,并不时在她热而湿的阴户四壁上搔弄着。只见陈圆圆两颊泛起了桃红,额头渗出了香汗,喘息加速着,并且,她的吻也越来越紧凑、越来越热狂。
  陈圆圆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抖动,下部也起着颤抖,阴户内水份越来越如潮涌了。于是,吴三桂把两根手指同时深入,更深情地在里面抽插,并忽紧忽慢地转绞着,只觉陈圆圆滑腻的阴户内,开始有了动作,继而臀部便上下挺动起来。
  陈圆圆把臀部高高的翘着,而以她那湿润润的阴户寻着吴三桂的阳物。吴三桂却以右手握住自己硕大挺硬的阳具,用那大如桃子般的龟头,尽在她湿淋淋的大阴唇上来回磨擦着。陈圆圆便如触电般,浑身颤抖起来,更像八爪鱼似地,紧紧地箍抱着吴三桂,嘴里还不停的娇喘着。
  陈圆圆感到欲火焚身似的难再忍受,突然仰身,伸手扶着吴三桂的肉棒,对准阴户洞口,沉身一坐,只听“滋!”的一声,一根粗大长肉棒便被吞没了。陈圆圆“喔……”一声浪叫,双手便揉上自己的双峰,而且坐伏在上面一阵狂扭。
  陈圆圆就这样像磨动的扭转着,而吴三桂也可以感觉到她的淫水,出了一次又接连一次,不但把阴毛连同阴囊一齐浇了个淋漓尽致;底下垫着的绸缎被褥也给浇湿了一片,就像躺在水洼里一般。
  吴三桂把身子支坐起来,与陈圆圆面对面地抱坐着,如此一来便可以看到,下面正在工作得十分忙碌的情形;也可以看到她高翘的乳房,随这动作在弹跳着。吴三桂张着嘴,等乳房凑到嘴边时,便时而含一下、时而舔一下、时而咬一下……一边又把身子往上挺动,让肉棒更加把劲冲进 道。
  陈圆圆也随着吴三桂每一次的挺动,迅速的把她的阴户向下方套下。而当陈圆圆一套落;吴三桂一挺动的时候,那密合相交的部位便不停发出“噗滋!噗滋!”
  的音响,同时也夹杂着陈圆圆“嗯嗯啊啊”淫荡的狂叫。
  大概吴三桂每一次的挺动,都能碰触到陈圆圆的花心,所以满床满褥全都被她的淫水浸遍,而她的子宫口开始了那种美感的吸吮,阴道内阴壁嫩肉也忽而收缩、忽而放松的蠕动着。
  忽然,陈圆圆一阵急骤地抖颤,两臂便拚命把吴三桂的颈项抱住,两片火热红唇便一拥而上,吻住了吴三桂的嘴,不停吸吮及狂咬,而阴道里更有一阵热潮,排山倒海似的涌出,把她的高潮快感推向更高的峰顶。无独有偶的,吴三桂也在同时射出存蓄已久的浓精!
  “喔……啊……”两人合唱春曲般的呼应着,同登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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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世祖一入京师,就着手建立全国性的清朝政权,也赐吴三桂白银万两、骏马三匹。吴三桂又为清兵先驱,进攻南明所统治的西南地区,经四川、贵州而入云南,杀明朝末代皇帝永历于五华山侧的金蝉寺。
  之后,吴三桂奉命镇守云南,手握重兵,强大无比,形成地方割据的局面。清廷为了笼络吴三桂,封他的元配妻子张化为福晋,令其子吴应熊到京师供职,并以太宗第十四女和硕公主赐他为妻。
  当吴三桂一进入昆明,便占据五华山大修宫殿,并将翠湖圈入禁苑之中。也占了永历故宫,该宫俗称“金殿”,素来有“无双玉宇无双地,一半青山一半云”的美誉。
  吴三桂还在大观楼附近海中造亭,取名“近华浦”;又在北郊修建别墅和花园,称作“安阜园”,也叫“野园”。其中尽是楼阁耸峙、花木扶疏。并且将这些地方连在一起,可从野园乘辇入新府,又从新府改乘船经篆塘通往近华浦,直入滇池游览。
  而“安阜园”便是特为陈圆圆而修建的,不仅穷土木之工,凡民间名花怪石,无不强行劫掠,置之园中;珍禽异兽,大队侵占,除了搜尽云南,还派人到江南闽、粤一带购买。
  在当时的“安阜园”里,有花木千种,而且不少是花中极品。如有“神女花”
  ,花株类似芙容,一天内能变换数种颜色,子丑时为白色,寅卯时为绿色,辰己时为红色,申酉时为橙色,戌亥时变为紫色;每年春天开花,花期长达数十天,然后才慢慢雕谢。
  园中珍宝器玩,可说是琳琅满目,例如:有一大理石堂屏,高达六尺左右,屏上花纹画面,有些酷似山水木石,浑然天成,很像元代名画家倪钻的手笔。据说这堂屏曾派专使前往大理石场,强迫石巨村所有石工,花了近三年的时间,才从苍山里选出来的。单单为了打磨石面,又征用了全云南最上好的工人,受尽无数折腾,才琢磨成屏。为此后人有诗写道:“匠工十指淋漓血,血侵石骨成丹青。”
  “安阜园”中挖有观赏水池,波平如镜,清澈见底。池旁有珠廉绣幕的画楼,相传就是陈圆圆梳妆台。
  此时的吴三桂,像夫差得了西施一样,拥着陈圆圆过花天酒地的生活,终日迷恋于“天边春色来天地”、“越女如花看不足”的日子。
  可是,陈圆圆却开始“梦醒繁华镜里花”,看破了红尘。因为她越来越认定现今的吴三桂,已非往昔了;她也知道吴三桂有窃国为君的野心。而陈圆圆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兵灾战祸”。所以,尽管吴三桂有意要册封陈圆圆为正妃,都被她拒绝了。
  果然,在康熙十二年(一六七三年),吴三桂联合平南王尚可喜、靖南王耿继茂,三人联手,打着“反清复明”的大旗,并自封为“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点燃了反清的战火。
  正当吴三桂在兴头上准备大干一场时,不想却有人出来兜头给他浇了一瓢冷水。这人正是陈圆圆。陈圆圆知道此事便借机向吴三桂道:“妾本是苏州歌妓而已,如今做了王爷的妃子。侍候大王也已有二、三十年了,已是荣华富贵到头了。我害怕从此长奢侈华丽下去。会遭到老天的惩罚……”
  吴三桂听到此处也吃了一惊,不由问道:“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
  陈圆圆看了吴三桂一眼,缓缓地说:“请求王爷赐我一间净室,我愿意身披袈裟,吃素修斋,终享天年。”
  这个请求可急坏了吴三桂:“我正想到起义推倒清朝,面南为帝,那时你也贵不可言,怎么你却起了如此的想法!”
  陈圆圆摇摇头道:“从古至今,多少人为了争帝称王,扰得百姓不得安宁,待到当了皇帝,又为了保住帝位费尽心思,有何乐趣可言?”
  陈圆圆略为停顿,又说道:“我幼年时,自以为容貌美丽,也曾有过非分之想。如今当了王爷次妃子,反而觉得那想法俗不可耐了。我看,王爷多为自己着想,不如交出兵权,你我相偕隐没林下,像 蠡和西施那样泛舟于五湖,那该有多快乐?人生在世,不过区区数十年,何苦再开战端,称王称霸,争城夺地,致使百姓生灵又要遭受涂炭呢?”
  吴三桂静静的听了,也觉得圆圆此说法很有些道理,可是口里却说:“这是你们妇人之见!”又想到自己现在已是骑虎难下了,只好硬着头皮说:“大丈夫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遗臭万年!”
  陈圆圆听吴三桂说出这等话来,心知事情已无挽回余地,不免叹息一声,垂下泪来。第二天早晨,陈圆圆又向吴三桂重申要求,执意要去净室。吴三桂一再的挽留,她无比伤感地说:“为时已晚矣!时光易逝,这些年来我经历了多少苦难和折磨,我已有所顿悟了,一切看透了,你已不是当年的吴总兵,我也不是年轻时的陈圆圆了。我再也不想回去,北国的风光也已不再使我留恋,我将留在这清冷的莲花池畔,守着青灯黄卷,了此残生……”
  话还未了,夏相国进来报告:“王爷,将领土卒都已集合在校场恭听您的训示。”夕阳西下,时近黄昏,在凄凉尖利的号角声中,吴三桂也无暇细思想,只好默许陈圆圆的要求,拖着迟缓的步伐,走向校场去。
  陈圆圆也怀着莫可名状的心情立即移居宏觉寺,跟从王林禅师,正式做了尼姑,改名“寂静”,号“玉庵”,诵经念佛,日夜不辄,再也不去理会那吴三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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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对付吴三桂,康熙皇帝亲身坐镇北京平叛。后来干脆将在京的吴三桂的儿子吴应熊和吴三桂的孙子吴世霖一起处了死刑。
  康熙十七年(一六七八年)三月,吴三桂在衡州祭告天地。自称皇帝,攻元昭武,称衡州即今天的湖南衡阳市为定天府;八月,就一命鸣呼,时年六十七岁。
  吴三桂元配发妻张氏、孙子吴世 及吴世翻的妻郭氏自杀,其余吴家男女老幼尽遭杀害,唯独陈圆圆得免于难。
  同年秋天,常智莹把吴三桂兵败,而病死在湖南广道衡州城的消息告诉陈圆圆,陈圆圆若有所思地说:“三十多年的冤孽债算是了结了。”陈圆圆叹了一口气又说:“经过这些年来他的所作所为,使我了解到他只不过是一个表面逞强,心地险诈,患得患失,反复无常的小人;在我的心里,原来的吴三桂早就死了……”
  又过了几年。在一个叶落箫瑟的深秋傍晚,陈圆圆正伴着青灯古佛,手持念珠,虔诚诵经的时刻,忽然传来了一阵紧急的敲门声。常智莹急忙出去一看,原来是蔡毓荣带领清兵,前来查抄珍宝古玩。
  常智莹立即转身告知陈圆圆。陈圆圆不愿被军兵认出来,更担心会有不测风云,她打发常智莹从后门逃走,然后从容走到窗前,遥望着秋水长天,深情脉脉地自言自语说:“澄清澈底的莲花池水啊!我将永远倚傍着你……”
  陈圆圆双手合十,在“祥中祥,去中去,波罗会上有殊利,一切冤家离了身,摩阿般若波罗密……”的佛语声中,安详地跳进了池水里。
  静静的池水,泛起一圈圈波纹……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貂蝉
  汉宪帝时,三国之战,孙坚战死于襄阳。丞相董卓在长安得知消息得意非凡,心想:“终除心中大患,今后再也没人跟他作对了。”
  从此董卓便更加狂傲、无所忌惮,并自封称为“尚父”,以皇上的长辈自居。
  凡是董氏宗亲,不问老少,皆封公侯。又在长安城二百五十里处,筑府建宫做为别邸,名为“媚坞”,“媚坞”的城郭构造型态皆仿长安城,有意跟朝廷互别描头。
  有一次董卓在宫内大宴百官,席中吕布(董卓之义子)向董卓一阵耳语,董卓边听边得意的笑着,然后向吕布面授机宜。吕布立刻飞身扑向席间的司空张温,一剑便斩了张温,令在座的百官大大吃惊。
  这时董卓笑着说:“大家别怕!张温暗中联合袁术,要对我不利,可是那胡涂的信差却把信误送到吕布家,所以……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司徒王允一听便大大不安,因为他也是看不惯董卓专权跋扈,也有欲除董卓重振朝纲之意,只是苦无机会而已,今日又见董卓杀鸡儆猴,岂有不惶恐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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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当空,银光遍洒,司徒府花园里一位女子伫立在亭台栏旁。
  ──这位女子艺名貂蝉。貂蝉本为南方人氏,幼年丧父,随母投奔王允府上为奴,王允夫人见年幼的貂蝉很得己缘,便将貂蝉留为贴身丫环,并赐名为“貂蝉”
  (其本名无记载)。貂蝉虽名为丫环,实则王允夫妇视同己出,疼爱有加,并请师傅传学授艺。所以貂蝉长大后不但是有天生之丽质、花月容貌,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歌声舞艺实令人赞赏、陶醉──
  貂蝉平视着望向远方漆黑的花圃,娥眉深锁带着忧郁,隐隐约约仿佛有几声叹息。正好王允也为今天席间事件坐立不安,独自漫步花园,忽然听见貂蝉叹息之声,就走进亭台欲问究竟。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你有甚么心事吗?”王允关心的问着。
  正在沉思的貂蝉忽听人声不禁一惊,回头见是王允,随即盈盈一拜:“向大人请安!……奴家并无心事……”
  王允说:“那你又为何在此长叹呢?”
  貂蝉回答:“奴家承蒙大人收留、授学传艺,其恩惠并天比地,恐此生无以回报。今日又见大人赴宴回府后即心神不宁,眉头深锁。奴家猜想大人必有忧虑之事难以解决,而奴家力微又无法为大人分忧,故深深自责。”
  王允一听欣慰万分,突然福至心灵,符掌叫好:“好!好!我有办法了……”
  王允顿了一下,看着貂蝉继续说:“可是……可是要委曲你了!”
  貂蝉说:“大人之恩奴家即使粉身碎骨也难报一二,只要奴家能为大人分忧解劳,大人尽管吩咐,奴家决无怨言。”
  王允便说:“好!跟我来。”
  貂蝉跟着王允来到书房,王允突然向貂蝉叩首一拜,吓得貂蝉跟着伏在地上颤声连连:“……大人请勿如此……奴家受不起啊……”
  王允不禁泪流满面,说:“奸臣董卓专权跋扈,图谋篡位,朝廷中文武百官皆奈何不了他。他又有一个义子姓吕名布字奉先,其人武艺高强、骁勇善战,让董卓有如猛虎添翼……”这时貂蝉掺扶起王允,王允继续说:“他二人皆是贪杯好色之徒,我想藉助于你离间她们……不知你是否愿意……”
  貂蝉含泪拜倒,坚决的说:“奴家全凭大人吩咐,只是……只是……”貂蝉此时竟哽咽难言。
  王允伸手扶起貂蝉,问道:“是否还有难处?”
  貂蝉哀伤的说:“只是,此去奴家再也无法侍奉大人了……呜……”
  王允不忍轻轻的抱着貂蝉,拍拍她的肩背,无奈的说:“唉!天下百姓是有救了……真是苦了你了!”
  貂蝉这一哭只怕无法止于一时,王允只好将貂蝉深拥在怀中,貂蝉也顺势将脸埋在王允的胸口抽搐着。王允突然觉得一股发香扑鼻,不禁心神一荡,心想不能如此逾越理教,欲抽手离身,可是又有点不舍,反而把貂蝉拥抱得更紧。
  貂蝉突然感到被王允更用力的一抱,轻轻抬眼一看,正好看到王允的脸上充满一种满足、陶醉的神情。聪明黠慧的貂蝉便明白王允的心思,默默的做了一个决定,她决定要给王允一次激情的“报答”。貂蝉心意既定,却也不禁脸上一阵羞红。
  貂蝉缓缓转身正面贴着王允,双手环抱着王允的腰身,让自已的丰乳、小腹、大腿相对的也紧贴着王允,慢慢的抬头,媚眼轻闭、樱唇微开,看着王允。
  正陶醉的王允突然觉得貂蝉有异状,以为貂蝉发觉自己的失态而要挣脱,心里也一阵自责不该。但是随即又感到貂蝉也正抱着自己,自己胸口又有两团具有弹性的东西压揉着,小腹、大腿也有温温的柔体在磨蹭着,让自己感觉舒畅万分。
  “唰!”王允的裤裆里一阵骚动。
  王允疑疑的低头,正看到貂蝉羞涩的脸庞斜仰着,柳眉轻挑、凤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看得王允既爱又怜,情不自禁的头一低,便往樱唇印上去了!
  貂蝉的嘴唇感到一阵轻压,又仿佛有一条湿软灵活的东西在挑着牙门,还有王允刺刺的胡渣刷拂自已嫩嫩的脸颊,一种搔痒趐软的感觉涌上心头。貂蝉不禁踮着脚撑高身子,让嘴唇贴得更紧密;张开贝齿,让王允的舌头深进嘴里搅拌着。
  貂蝉跟王允,忘情的拥吻着、身体互相搓揉着,现在他们变成只是单纯的男女而已,只想拥有对方、占有对方!什么伦理道德、主仆关系、悖伦禁忌,早拋在脑后了!
  王允将貂蝉抱让她坐在太师椅上,王允慢慢解开貂蝉的衣裳,貂蝉扭动身体好让王允顺利的脱下她的衣服。眼前是貂蝉如玉似磁的肉体,丰满雪白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乳房高挺着,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乳头。
  貂蝉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王允贪婪的望着貂蝉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
  王允感觉貂蝉的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王允忍不伸手在貂蝉丰满浑圆的乳房,温柔的抚摸着。当王允的手碰触到貂蝉的乳房时,貂蝉身体轻轻的颤抖着。貂蝉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温柔。
  王允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貂蝉的乳房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貂蝉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王允低下头去吸吮貂蝉如樱桃般的乳头,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受到这种刺激,貂蝉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
  貂蝉觉得王允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阴道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来。虽然乳房对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怀念和甜美的回忆,但王允的手也依依不舍的离开,而且慢慢往下滑,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貂蝉的阴户上轻抚着。
  王允的手指伸进貂蝉那两片肥饱阴唇,王允感觉貂蝉的阴唇早已硬涨着,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泛滥。“啊!”貂蝉突然的声音叫出来,连自己都感到惊讶,同时也脸红了,这不是因为肉缝被摸之故,而是产生强烈性感的欢悦声。
  貂蝉觉得膣内深处的子宫像溶化一样,淫水不断的流出来,而且也感到王允的手指也插入到肉洞里活动着。王允的手指在滑嫩的阴户中不停的旋转着,逗得貂蝉阴道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着。
  接着王允分开貂蝉的双腿,看着貂蝉两腿之间挟着一丛不算太浓的阴毛,整齐的把小穴遮盖着,貂蝉的阴唇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淫水正潺潺的留出。王允用手轻轻把貂蝉的阴唇分开,王允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貂蝉的阴核,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舐吮着、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不放,还不时的把舌头深入阴道内去搅动着。
  貂蝉因王允舌头微妙的触摸,显得更为兴奋,拚命地抬高猛挺向王允的嘴边。
  貂蝉的内心渴望着王允的舌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貂蝉浑身颤抖!
  王允看到貂蝉淫荡的样子,使王允的欲火更加高涨,他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剥光,虽说他已有五十来岁了!但他那一根大鸡巴,却像怒马似的,高高的翘着,赤红的龟头好似小孩的拳头般大,而青筋暴露。王允感觉自己就像年少轻狂一样。
  王允高高跪在地上,让肉棒正好对着凸出椅子边缘的阴部。王允的大龟头,在貂蝉阴唇边拨弄了一阵子,让貂蝉的淫水润湿自已的大龟头。王允用手握住肉棒,顶在阴唇上,用力一挺腰“滋!”的一声,巨大的龟头推开柔软的阴唇进入里面,大龟头才插进一半。
  “哎呀……痛……”貂蝉跟着一声哀叫。
  王允看貂蝉痛的流出泪来,也知道貂蝉是处女初次,他不敢再冒然顶插,只好慢慢的扭动着屁股。貂蝉感觉疼痛已慢慢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趐、麻、酸、痒布满全身,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貂蝉脸上自然而然露出淫荡的表情、嘴里呻吟着浪荡的叫声。
  貂蝉的表情、叫声,王允自然也看在眼里,刺激得王允暴发了原始野性欲火更盛、阳具暴胀。王允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着貂蝉那丰满的胴体上,用力一挺腰,肉棒又进了一半。王允觉得貂蝉的阴道里,有一个柔物挡了一挡肉棒,但随即被肉棒突破。
  “啊!”疼痛使貂蝉又哼了一声。貂蝉不禁咬紧了牙关,貂蝉感觉王允钢铁般的肉棒,在缩紧的她肉洞里来回冲刺。貂蝉低头一看,正可以看见王允的肉棒,在她肉前伸出、进入。貂蝉看见王允的肉棒,被爱液湿润得晶亮,而且带着猩红的血丝,貂蝉知道这便是女性珍贵的“初红”。
  貂蝉的呼吸越来越不规则了,最后就只是带着“哼!哼!”的喘着。貂蝉感到王允的肉棒碰到子宫上时,竟然让自下腹部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而且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貂蝉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升高。
  王允将貂蝉的双脚再分开一些,企图做更深的插入。王允的肉棒再次抽插时,龟头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貂蝉觉得几乎要达到内脏,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全身有如触电一般。使貂蝉只有张着嘴,全身激烈颤抖,不停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突然貂蝉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动着,阴道里一道道的暖流满满的覆盖住王允的肉棒,王允忍不住一阵抖擞“噗嗤!”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冲貂蝉的阴道深处。一时间两人就像雕像般僵硬着──一种看起来很像连体婴的姿态,等着这份激情的高潮慢慢消退、慢慢消退、慢慢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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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王允派人邀请吕布到府中受宴。席中王允频频向吕布敬酒,当吕布已有三分醉意时,王允吩咐左右说:“来人啊!去请小姐出来,向吕将军敬酒。”
  不久,两位丫环便扶着貂蝉进来。吕布一见貂蝉醉意全消,双眼直直的盯着貂蝉,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王允看在眼里,心中便知第一步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王允便对吕布说:“她名叫貂蝉,老夫的义女。吕将军乃人中龙凤,老夫想将小女许配与你,不知吕将军是否愿意让老夫高攀呢?”
  吕布一听,兴奋万分:“好!好!王大人,能娶得小姐乃是我奉先三生之幸。
  王大人,我日后必好好的报答你。哈哈哈……来!喝酒、喝酒……“
  王允举杯敬酒,说:“那就请吕将军选个黄道吉日罢!”
  吕布只是乐歪了,直笑着说:“哈哈哈……好!好!哈哈哈……”
  过了几天,王允又邀请董卓到府中,也是一顿丰盛的宴席款待。席间王允便提议让貂蝉及几名舞妓出来唱歌献舞,董卓也是一眼就被貂蝉的天姿国色、歌声出众所迷。舞罢,董卓只是一阵鼓掌叫好。
  董卓兴奋的指着貂蝉,问王允:“真漂亮!歌声甜美、舞艺超伦……王大人!
  她,是谁啊!“
  王允连忙说:“她是我的义女,叫貂蝉。丞相如果喜欢,下官就把她献给丞相,如何?”
  “哈哈哈!……司徒大人!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如何回报你!?”
  “小女有幸,蒙丞相抬爱,这便算是小女的福气了!”
  又是一阵杯晃交错,尽兴才罢。董卓立即派人将貂蝉接到丞相府,当董卓带貂蝉离开时,吕布正好回避一旁都瞧在眼里。原来是王允暗中使人吐露消息给吕布,吕布得知便怒气冲冲前来兴师问罪。
  董卓离去后,吕布便向王允质问:“王大人!你已经把貂蝉许配给我了,怎么又让太师把貂蝉带走了呢?”
  王允拉着吕布,小声的说:“将军有所不知,今天太师莅临,询问我说:”听说你有一位义女,许配给我儿奉先,我特来看看“,于是我就叫貂蝉出来拜见公公。可是太师又说:”今天正是良辰吉日,我现在就把她带回府,好让她与我儿拜堂成婚。“……将军!你想太师既然这么说,我那敢拒绝。”
  吕布这才转怒为喜道:“哦!那是我误会大人了!”
  吕布告辞王允之后便兴冲冲的回家,等候董卓的消息。殊不知自己与董卓已经掉入王允所设的圈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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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丞相府衙内堂的寝宫里,正泛着一片暖烘烘的绵绵春意。地上散乱着衣物,竟然还有撕裂的碎布片零散着。
  貂蝉全身赤裸、一丝不挂斜卧在鸳鸯绣被上,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肌肤显得非常耀眼。一双贪婪的大掌贴着貂蝉的肌肤,肆无忌惮的到处游走,从白晰的颈肩、怒耸的丰乳、平滑的小腹、柔嫩的大腿以及迷人的神秘丛林。
  杀风景的是曼妙身体的旁边,竟然坐着一团“油肉”。肥胖的董卓少说也有两百公斤,满身的油脂四处冒窜,随着身体的动弹也微微颤动着。董卓眯着色眼、气喘嘘嘘的盯着貂蝉的裸体,双手随着目光,眼到手也到的抚摸、揉搓着。
  原来,董卓从王允府中带回貂蝉后,迫不及待的就拉着貂蝉直奔寝宫,一到寝宫未等貂蝉站定,董卓即粗鲁的扒开貂蝉的衣裳,不及慢宽的动作连衣服都被撕裂了,直到貂蝉身无半缕,董卓瞪着红眼、垂涎三尺赞声连连,一用力便将貂蝉推倒在床上,两三下就把自己脱个精光,跟着爬上床,使得床 似乎不堪重压,“吱咯!吱咯!”抗议般的响着。
  貂蝉从一进寝宫,就被董卓这一连串的动作,吓的既羞且怕、不知所措,直到董卓粗糙的手掌来回在身上摩挲时,貂蝉才慢慢感受到肌肤被搓揉的快感。貂蝉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似乎还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享受着从董卓掌心里传向全身的热气。
  董卓听到貂蝉这般淫荡的模样,董卓忍不住将貂蝉紧紧抱住,低头往微微颤动的樱唇吻去,“啧!啧!”董卓发出尝到美味佳肴的声音。貂蝉也将舌头伸入董卓的嘴里,跟董卓的舌头互相缠斗着。
  貂蝉好象光是接吻就会很兴奋,情绪已渐渐高亢起来。当董卓和貂蝉的嘴分开时,两人的唾液在他们中间牵引成一条晶线。董卓又轻舔貂蝉红色的嘴唇,然后双手放在貂蝉的趐胸上,开始来回地搓揉。
  貂蝉双峰顶端粉红色的小樱桃逐渐变硬,董卓将手指夹住峰顶的蓓蕾,轻轻的摩擦揉捏。一阵阵趐麻的快感立刻布满貂蝉全身,由不得貂蝉又是一阵淫秽的呻吟,阴道深处一股股的热流,泛滥整个下身。
  董卓看貂蝉越来越进入状况,董卓的爱抚就从胸部开始往重点地带移动。董卓的手往貂蝉的大腿处移动了过去了,接触着她光滑的皮肤,并且在大腿上摸着。当董卓一摸到貂蝉的私处之时,貂蝉的身体如同被电到一般,全身震动一下,“嗯!”貂蝉非常性感的叫着。
  貂蝉有点腼腆,但蜜穴被董卓如此抚弄着,却也令她莫名的兴奋。貂蝉伸长手臂,在董卓的下身摸索着,当貂蝉的手掌握住董卓的肉棒时,“啊!”董卓跟貂蝉不约而同都发出一声惊呼。
  董卓叫的是因为肉棒被貂蝉柔嫩的玉手握住了,一股舒爽的感觉让全身一颤;而貂蝉的惊是感觉到,董卓的肉棒虽然不长,挺硬着也大约只有四、五寸长而已,可是却是奇粗无比,貂蝉的小手却圈围不了。
  貂蝉暗暗心惊肉跳,想着董卓这么粗大的肉棒,自己的小穴是否经得起它插入。不过这时候貂蝉也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只好把心一横,心想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心意既定,貂蝉就玉手一紧,一上一下的套弄着董卓的肉棒。
  当貂蝉的小手开始缓缓挪动时,貂蝉的手掌又滑又软,温热的触感使董卓感觉一种趐麻的触感袭上心头。貂蝉的掌缘灵活地沿着董卓的龟头肉帽边缘抚弄着,让董卓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气喘嘘嘘的低吼着。
  董卓因为舒畅无比,放在貂蝉阴户上的手突然一曲手指,“滋!”董卓的中只便借着湿润滑入阴道中。董卓感到貂蝉的阴道里,仿佛有一股强烈的吸引力,正像小孩的嘴一般的吸吮着;又像是在咀嚼一般在轻咬着。董卓的手指就像要挣脱箍束一般,在貂蝉的阴道中转着、抠着、抽动着。
  貂蝉的阴道壁,受到如此的刺激,使得貂蝉的呻吟声越来越高,阴户也一挺一挺的配合手指的抽动。貂蝉不由自主的小手突然加速搓揉起来,此时貂蝉已经情波荡漾,觉兴奋至极。
  顿时,董卓按捺不住冲动,肉棒一阵充胀、乱跳,“嗤!”射出了大量精液,全数喷洒在貂蝉的小腹、胸口、脸颊……董卓仿佛心有不甘的,勉力翻身挪动笨重的身体,重重的压盖在貂蝉的身上,并且把肉棒紧紧的底住貂蝉的蜜穴洞口,就这样气喘嘘嘘的趴着,一时间让貂蝉几乎透不过气来。
  正沉醉在激情淫欲中的貂蝉,突然被有如千斤的肉团一压,顿时惊吓得清醒不少,又觉得下体的阴唇被肉棒撑得大开,可是却没插进阴道里。粗大的龟头只是抵住洞口,汨汨又流出几滴余精后,就有如融化般慢慢软化了。此时的貂蝉真是百感交集,既庆幸没被粗大的肉棒摧残,但也因淫欲没得到满足而有一点点落寞。
  貂蝉这时突然感到一阵心浮气躁、脸红心跳,阴道里仿佛有蚁虫钻咬一般,又见董卓半天都没动静,抬眼一瞧,董卓竟然呼呼入睡了。貂蝉费尽力气才将貂蝉笨重的身体推开,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一只手竟不自主的揉捏自己的乳峰;而另一手则慢慢伸向自己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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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刚上山头,丞相府内的花园正是一片鸟语花香。花圃旁边的窗台上,可以看到貂蝉的半截身影正在梳发整妆,倾国倾城的容貌,顿时让众花失色许多。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敲碎这片宁静,来人正是吕布。原来昨日吕布从王允府回家后,一直等着董卓的消息,直到早上吕布沉不住气,即想到丞相府一探究竟。不料,相府内的家丁说貂蝉与董卓昨夜就同榻而眠了,听得吕布是怒发冲冠,立即奔向内院寝宫,远远就瞧见窗里正在梳妆的貂蝉。
  貂蝉闻得骚动,料想必定是吕布,随即装腔作势皱眉轻泣,还不时以帕巾拭泪。吕布走近窗户,以询问的眼神看着貂蝉,貂蝉只是不语的摇摇头,并把头转向床,吕布顺着貂蝉的眼光看去,竟然看到全身赤裸的董卓横卧床上,吐着浓厚的鼾声睡得正香。一时间吕布只觉得气血翻腾、全身颤抖,可是碍于董卓的威严而不敢发作,只有哀哀叹叹心有不甘的离开了。
  这天,吕布趁着董卓上朝时,偷偷潜入相府,进到后堂寝宫寻找貂蝉。貂蝉一见吕布来到,即扑到吕布的怀里,哭诉着:“将军!自从大人将奴家许配给将军后,奴家就一心等着将军……没想到太师他……”
  吕布紧紧的抱着貂蝉,貂蝉继续哽咽的说:“……现在我真是生不如死……可是我只想有机会能见将军一面,跟将军表明心意,奴家就心满意足了……”貂蝉说罢,即奋力挣脱吕布,就往墙角撞去。
  吕布一见貂蝉欲寻短见,立即飞身拦截,一把就抱住貂蝉,心疼的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就你出相府的。”吕布坚决的语气说:“我吕奉先今生若得不到你,就不算是英雄好汉!”
  貂蝉把头埋在吕布的怀里说:“谢谢将军!奴家在相府里真是度日如年,希望将军怜惜奴家,赶快就奴家离开。”貂蝉略微抬头,继续关心的说:“可是,太师他权势至极,将军你也要小心,不要出差错让奴家替你担心。”
  吕布一听貂蝉语气关心自己,不禁一阵温暖浮上心头,低头一看怀里的貂蝉,竟看到貂蝉泛红的脸庞,眼睛里含着泪水,正仰着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吕布一阵疼惜,头一低就亲吻貂蝉的眼睛,伸出舌头舔拭貂蝉的泪水。貂蝉全身一软,娇柔的躯体就腻在吕布身上磨蹭着。
  吕布的血脉开始贲涨,潜意识中的兽性本能,呼吸也因紧张、兴奋而更加急促着。随着热情的拥抱、亲吻,貂蝉跟吕布的体内的欲火越来越高;而身上的衣物却越来越少。
  当吕布解除貂蝉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吕布退后半步,仔细的欣赏貂蝉那如磁似玉的胴体,看得吕布惊为天人,不禁又将貂蝉拥入怀中,开使亲吻貂蝉的脸庞、耳垂、粉颈、香肩。吕布时而唇磨、时而舌舔、时而轻咬,双手却也紧紧的抱着貂蝉,让貂蝉跟自己粘贴得水泄不通。吕布早已挺硬的肉棒,更对着貂蝉的下体在乱撞着。
  貂蝉陶醉似的享受着肌肤磨擦带来的快感,又觉得下体处有一根火热的硬物,在阴户外乱顶乱撞,撞得貂蝉阴道内一阵阵的酸痒难忍,只好挺着阴户,顶触着硬得发烫的肉棒。随着激动的情绪,貂蝉的阴道里早就一潮潮的热流不断涌出,不但下体全湿,连阴户外吕布的肉棒也是沾泄得湿亮。
  吕布感到肉棒一阵一阵的湿热,不禁低头一瞧,竟然看到貂蝉的乌黑的绒毛像泡过水似的。吕布蹲下身子,顺手将貂蝉的一只腿抬高,用肩膀顶着,让貂蝉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绒绒的阴毛、丰厚的阴唇、撑开的洞口…吕布都一览无遗。
  吕布还发现貂蝉的蜜洞口,撑开得像个“O”的形状,而且竟像呼吸般的一开一合着,一股股的蜜汁源源而来,顺着洞口往下流,而再大腿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吕布靠近貂蝉的大腿,伸出舌头便舔拭那些水痕,并慢慢移向源头,嘴里还不停发出“啧!啧!”的声响,似乎吃得津津有味。
  貂蝉淫荡的呻吟越来越大,随着吕布舌头的接触,身躯也一颤、一颤、又一颤。貂蝉伸出双手紧抱着吕布的头,让吕布的脸紧贴着阴户,转动下肢、挺耸阴户,仿佛要将吕布的头全塞入阴道里似的。貂蝉淫荡的呻吟声中,隐约可以听到模糊的“……我要……我要……”,但也可能不是,因为貂蝉的语声太含糊了。
  吕布可以感受到貂蝉的淫欲已经高张了,就缓缓站直身子,一手还抬着貂蝉的腿,让洞口撑得大大的,另一手扶着貂蝉的后腰,挺硬的肉棒对准貂蝉的蜜穴入口处,先紧紧的顶着、转一转。气沉丹田、力灌肉棒,然后闷吼一声,吐气、挺腰一气喝成,“噗滋!”肉棒应声而入,而且全根覆没。
  只听得貂蝉:“啊!”一声,声音中充满着惊喜、满足、舒畅。一阵趐麻令貂蝉单脚一软几乎站不住,连忙扶着旁边的床柱,才勉强站定。貂蝉这也才感到阴道内被吕布的肉棒塞得满满的,肉棒还一跳一跳的刺激着阴道内壁,一种充实、紧绷的快感,让自己飘飘欲仙、昏昏若醉。
  吕布感觉到貂蝉的阴道竟然如此的紧,结结实实的箍束着肉棒;又感到貂蝉的阴道竟然如此的温热,就像熔炉一般要将肉棒融化;也感到貂蝉的阴道竟然还有强烈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肉棒的龟头。吕布有力的抱住貂蝉的腰臀,指示貂蝉的手环抱吕布的颈项;双腿盘缠着吕布的腰围,如此一来貂蝉的身体就轻盈的“挂”在吕布的身上了。
  吕布轻轻的在貂蝉的耳边说:“这叫”丹炉炼剑“”,听得貂蝉一阵娇笑。然后吕布便绕着房里到处走动着,随着吕布的走动“丹炉”里的“剑”便顶到底。貂蝉觉得吕布在走动时,肉棒仿佛要刺穿子宫,直达心藏似的,既刺激又舒畅。一阵接一阵的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好几次貂蝉都几乎要手软掉下来,多亏吕布的孔武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
  貂蝉不知道自己到底来几次高潮了,只是晕眩的喘着。貂蝉更感到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躯壳,飘荡在太虚幻境。突然,貂蝉听见吕布一阵零乱的喘息,阴道内的肉棒更是一阵乱跳、乱抖,接着“嗤!”一声,一股温热的水柱直冲子宫内壁,烫得貂蝉忍不住直颤抖。
  “砰!”一声。只见貂蝉与吕布双双脱力似的倒在床上,只是喘着。两人的神情好象都得到极度的满足,也只是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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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吕布跟貂蝉在后花园追逐嘻戏,正好董卓回府。貂蝉眼尖远远便瞧见董卓,便假装绊脚跌倒,吕布便扑压上去,嘴里还喊着:“抓到了!抓到了!”。
  董卓一见此状,回身抽出宝剑,一声怒吼,便冲向吕布。吕布暗呼:“不妙!”拔腿就跑,董卓那肥胖的身体那追得上,只的回头扶起正倒地哭泣的貂蝉,并询问究竟。
  貂蝉一头栽在董卓的胸口,泣声的说:“妾身独自在后花园赏花,不料吕将军突然来到,原本妾身想要回避,但吕将军说他是太师之子,要妾身不用回避,可是吕将军却又百般调戏,所以妾身转身逃跑,一不小心跌倒在地,还好太师正好回来,否则……呜……”貂蝉又是一阵悲鸣。
  董卓一听怒不可遏,直骂:“吕布!你这畜牲。”转向貂蝉轻声的说:“别怕!别怕!我会好好的保护你的……”
  话说吕布脱逃后即到王允府求见司徒王允,王允一见吕布即问道:“不知吕将军何日要与小女成婚?小女已到丞相府多日了,怎么都还没消息啊!”
  吕布怒道:“太师那老贼已经把你的女儿霸占了!”
  王允心中暗喜,心想貂蝉的美人离间计已凑效了,却假装惊讶的说:“真想不到太师竟敢如此不守信。”王允看着神色暗然的吕布,继续说:“太师淫污我的女儿、夺走将军的妻子,实在可恶至极。只是我已老迈无能之辈,不足为道;可是将军你是盖世英雄,难道将军也要默默忍受这般污辱!?”
  吕布听了这一席话,顿足垂胸的吼着:“我一定要夺回我的妻子,一定要救貂蝉脱离苦海……可是……可是……”吕布有点犹豫的说:“可是太师毕竟跟我有父子※※※※※※※※※※※※※※※※※※※※※※※※※※※※※※※
  晴空天朗、艳阳高照。婉儿提着一篮寿礼,正往东村给婶母拜寿,同行的是村上的少年─施礼。施礼名虽音同“失礼”,却是个知书达理的俊书生,平时跟婉儿以兄妹相称从未逾礼,而施礼心中早已暗恋婉儿,只是礼教约束难以启齿。
  在急忙的赶路又加上热日的荼毒,婉儿身体不支心痛又发。只见婉儿双手捧胸、眉头聚蹙、气喘嘘嘘,身躯摇摇欲坠。
  施礼赶忙趋身上前扶住婉儿的娇躯,一股少女的幽香直冲脑门,由不得施礼一阵恍惚,扶住婉儿的双手几乎失力。初次被男性有力的臂膀拥着的婉儿,不禁一声娇呼,随即羞红满脸,只觉一阵晕眩,越发无力软软的靠在施礼结实的胸膛。
  施礼扶着婉儿走到路旁树荫下,让婉儿倚靠着树干休息。只见婉儿蹙皱着眉头,一副娇柔可怜的模样,让呆立一旁的施礼心疼不已;又见婉儿双手轻揉着自己的胸口,两团肉球隐具型态,让施礼幻想着要是换上自己的手,那种揉在充满弹性的乳峰上的滋味一定若登仙界,一阵艳色的幻想让自己跨下之物也慢慢充血挺硬了。
  此时婉儿正好转头望向施礼,正好瞧见施礼的跨下有异常的蠕动、膨胀,把裤子撑起一个奇异的凸状。看得对男女情事一知半解的婉儿,更是一阵脸红心热,急忙别过头去,羞愧得恨不得有个地洞藏身,不禁又急促的喘气。
  施礼倒不知婉儿的羞愧,以为婉儿心疼加剧,立即屈身探询:“婉儿妹,是不是很难过啊……唉!这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施礼关切之心在言词里表露无遗。
  婉儿瞧着施礼竟为自己着急得手足无措,心头自是一阵温暖,又一阵阵隐隐约约的异性体味传来,胸口更是一阵小鹿乱撞,无意识地又在自己的胸口揉搓着,只觉得一阵趐麻快感,就像那天跟郑旦姐在林子里……一般,想着想着自己的手却像已经不受自已控制,一直搓揉着而停不下来。
  一旁的施礼把婉儿搓揉胸口的动作看得仔仔细细,看着婉儿胸前的肉团形状被压扁、被挤偏、被堆聚,施礼甚至隐约看到坚挺的一个小凸点,紧绷在柔薄的衣服里,看得施礼虽无心痛症,却也跟着婉儿的呼吸渐加急促。
  施礼看着婉儿的轻微扭动的娇躯,火红的耳根下却映着雪白的颈项、俏肩,松散宽弛的衣襟里,依稀可见深邃的乳沟。施礼情不自尽的把嘴印上婉儿的颈项,双手孔武有力的环抱着婉儿,嘴角挤出喃喃自语:“……婉儿妹……婉儿妹……我爱你……”
  婉儿被施礼突如其来的侵袭,先是一阵惊慌、嗔怒,但随即又被雨点般亲吻的舒坦、耳边的甜言蜜语盖了过去,只觉得身躯更加无力,内心更加慌乱,既像深醉、又像熟睡而昏沉了。
  施礼移动着嘴唇贴上婉儿樱红的热唇,婉儿沉醉了。施礼的舌头撬开婉儿的贝齿,向里面探索、游动着,婉儿的舌头迎战着。两对嘴唇就这样紧密的贴着、缠绕着、吸吮着。
  当施礼的手接触到婉儿的胸口,婉儿不禁一声娇呼:“啊!……礼哥……不要……不要……”婉儿把施礼搂得更紧。
  施礼若有所悟的抱起婉儿,走向路边丛林里。施礼含情脉脉看着怀里的佳人,只见婉儿双手环抱着施礼的颈项,微闭的媚眼轻轻跳动着,娇羞的模样惹人爱怜;松脱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让人心马意猿。
  施礼来到密林里一片如茵的草坪上,轻轻的放下怀里的婉儿,低头就亲吻婉儿,四片热唇的磨擦,激发起热情的升华。渐渐的婉儿的衣裳松散开在两旁,露出凝脂般柔嫩的肌肤,跟施礼古铜色结实的肤色相互晖映着。
  施礼的手巡视着婉儿的的全身,从粉颈、胸口、双乳、小腹…最后停驻在一片乌亮的绒毛上。婉儿的含羞带怯的掩着脸,忍不住肌肤被拂过的快感,竟也轻声的呻吟了!矜持的少女情怀令自己不敢乱动,却又忍不住受搔痒而扭动的身体。
  施礼灵巧的手指拨弄着婉儿的穴口,竟然发现婉儿的穴口早已泛滥成灾了,施礼更藉爱液的滑顺,曲指向穴内慢慢的探入。此时的婉儿竟然因如此的刺激而微微挺着腰,配合着施礼手指的动作。
  此时的施礼已经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了,色欲弥漫了全身,一切礼教约束全拋掷脑后,一阵风似的挺着硬梆梆的肉棒,压在婉儿的身上,寻到穴口的位置,一挺腰就将肉棒插入半截。
  婉儿正处于陶醉中,施礼肉棒侵袭时尚无知觉,但肉棒挤入蜜穴时的刺痛,由不得她哀叫一声:“啊!痛!…哥……不要……不要……”。婉儿激烈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肉棒无情的进攻。
  施礼的肉棒虽然只插入一个龟头深,却也觉得一阵箍束的快感,而婉儿凄惨的叫声令他一怔,欲逞兽欲的激动清醒许多,只是现在施礼已经是骑虎难下、欲罢不能了。施礼双臂用力紧紧搂抱着婉儿,虽让婉儿无法躲避,自己却也不敢乱动,不敢让肉棒再度更深入。
  婉儿初开的花蕊,虽然经不起粗大肉棒强行挤入而剧痛难挨,但也感觉得到施礼不敢强入的体恤柔情,感激的爱意油然而生,但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半晌,婉儿觉得穴里刺痛的感觉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搔痒,阴道内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的涌出。
  婉儿觉得此刻需要有个东西,伸入阴道内抠搔阴道内壁的难受,最好是施礼的肉棒,施礼的肉棒要是再深入一点,就能搔着痒处了。可是婉儿羞于启齿,不敢出言要施礼把肉棒插深一点,只好轻轻摇摆下身,让蜜穴磨着肉棒。随着下体的磨蹭也让婉儿一阵舒爽,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
  半天不动的施礼觉得婉儿的蜜穴转动起来了,龟头又仿佛有一股温热在侵袭着,一阵舒畅的感觉令他也慢慢挺腰,肉棒就一分一分的滑入婉儿的蜜穴里。肉棒进入约一半时,阴道里仿佛有一片薄膜阻碍着肉棒继续深入,施礼并不知是何缘故、也不知那为何物,施礼只得蛮力一冲顿觉豁然开朗。
  婉儿的处女穴道遭受施礼冲开,初时略为一疼,随继而来则是阴道里一种充满的快感,“嘤!”地轻呼一声,呼声里却也充满着无限的愉悦。婉儿觉得蜜穴里的肉棒在进出之间正好搔着痒处,就算佳肴醇酿也不及此美味。
  施礼的精神越来越高亢,肉棒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在一阵酸软、趐爽的刺激下,终于“嗤!嗤!嗤!”将一股浓液射入阴道深处。施礼将积蓄十多年的处男精液,以锐不可当之势射出之后,仿佛自己的精力也一起跟着流失,全身脱力般的瘫软在婉儿身上。
  婉儿的阴道内可以感到,精液激射的力道不轻,精液带着一股股的热流,仿佛射到心脏,又立即扩散全身,一种涣散的舒畅随之布满四肢,觉得自己的身躯似乎被撕裂成无数的碎片四处飞散……
  施礼慢慢从激情中回复,一看到自己逞欲的模样,立即抽身退步懊恼自己枉读圣贤书,今日竟然如此唐突佳人,更掠夺去婉儿的处子贞节,激动得全身颤抖无法自己,双腿一软跪在婉儿的身旁战战的说:“婉……婉儿妹……我我……我真该死……真该死……”
  还正处于高潮晕眩中的婉儿,忽然觉得穴内突然虚空遂睁眼一看,才从春梦中惊醒,慌忙顺手抄起衣物掩蔽身体,只觉五脏一阵翻腾而悲从中来,暗自悔恨女人宝贵的贞操竟因一时的胡涂而失去,而今而后又当何颜以对家人父老。
  婉儿满怀羞愧、自责的起身,轻呼一声:“爹!娘!女儿不肖……”就冲向一株粗壮的榕树,欲撞头自尽以死谢罪。
  施礼一瞧婉儿欲寻短见,立即飞身扑往婉儿与榕树之间,意欲阻挡婉儿自尽,同时口中惊呼:“婉儿妹,不可!”
  婉儿的行动慢了施礼半步,头没撞到树干却撞到施礼胸口,婉儿的力道似乎不轻,这一撞令两人皆站不住脚纷纷倒地。自尽不成的婉儿只有自怨自艾地顿足捶胸、号啕大哭,不知如何是好。
  施礼的胸口被婉儿大力的冲撞,余力使自己肩背又撞上树干,步履蹒跚的倒地,仰望泪人似的婉儿大是不忍,忍住火辣的痛楚勉力起身,蹲跪在婉儿面前,握着婉儿的双手说:“婉儿妹!事到如此地步错全在我,你无需自责,而且就算你我一死了之,也无法挽回你的节操……”
  施礼顿了一下,深情的望着婉儿继续说:“其实……其实我早对婉儿妹你有爱慕之心,只是不敢向你表白,假如婉儿妹你不嫌弃,我……我愿意禀明父母将明媒正娶你为妻,一辈子陪伴着你……”
  其实婉儿也是早已心属于施礼,此时施礼又对自己表明心志,嘴里虽不答话却也芳心暗喜,背过身子整理衣裳。施礼也避头自着衣裤,喃喃地说:“……我施礼得娶婉儿妹为妻,该是祖上荫德、亦是我三生有幸……”
  整装妥当,施礼偕同婉儿步出林间,提起寿礼东村给婶母拜寿去,一路上两人默默而行,自是羞惭未退显得有点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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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越王勾践入吴为质已有三年之久。
  勾践一直被禁于吴国先王阖闾的墓旁石室里,经常被往来之吴国百姓羞辱,勾践只得忍气吞声期待有朝一日能复雠雪恨。
  是年三月,吴王夫差发病,经月不愈,四处求得汤药皆无起色。 蠡无间意得知吴王得病难愈,便起坛占卜欲知凶吉。
  蠡取得灵卦之后便对勾践进言:“启奏大王,依卦象得知夫差之病应在壬申日痊愈。因此微臣有一计可使夫差赦令大王回国……只是要让大王有受委曲,不知大王是否肯受?”
  勾践闻言大喜:“此言当真!…… 蠡你且说看看!”
  “大王你此时进宫求见吴王,佯装识得医术,然后尝其粪便,再告知吴王痊愈之日……”
  勾践闻计虽好却要尝其粪便实在不愿,又想既为江山社稷又有何不为!?只有勉为其难答应了。
  隔日,勾践依 蠡所授之计,尝粪之后,便佯作喜状对吴王夫差说:“恭喜大王!大王之恙当于壬申日痊愈……”
  夫差看到勾践尝粪之举,感动的说:“就算是我的儿子,也未必肯这么做,可见你对本王的忠心,本王若真在壬申日痊愈,本王则赦令让你回国。”
  壬申日时夫差果然痊愈,夫差欢喜得大兴庆宴,并宣布赦放勾践回国。相国伍子胥闻讯赶来欲阻止吴王,夫差一见伍子胥不悦之色,便知伍子胥欲阻止赦放勾践之事,夫差便说:“相国,今天乃本王病愈之喜日,别说扫兴话!”
  伍子胥还是甘冒大讳进言道:“启奏大王,赦放勾践回国则有如纵虎归山、释鲸于海,来日自有威胁啊!请大王三思。”
  夫差怒曰:“相国,你别危言耸听了。三年来勾践被本王拘禁石室,他都无一微词,日前甚至为我亲尝粪便,为我观病。相国,你说你做不做得到?本王心意已决,你不用多说了!”
  伍子胥忿然告退离席,伯 趁机谗言吴王:“相国的架子越来越大了,连大王的庆宴都要扫兴……”吴王夫差闻言心中大是不悦,打定主意找机会必将伍子胥除去。
  勾践回国后牧民垦地,并暗中养兵蓄马以图一雪前耻。一日,有一伐木工人在深山里发现到两颗巨大的神木,特去禀报勾践。
  勾践听了非常高兴,向旁边的文种说:“此乃天赐吉兆也!”
  文种突生计谋:“启禀大王,这乃是助我雪耻的良机。请大王派匠工将此木细工雕琢,献给吴王,让吴王拿来建筑宫庙。如此一来吴国必大兴土木、劳民伤财,我们既可让吴王没防备大王之心,更可从中取利。然后,在征召国中少女加以训练后献给吴王,既可当内应、又可蛊惑吴王………”勾践大悦立即交办此事,并遣蠡到国境县内网罗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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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蠡这日来到诸暨县境,信步走在河边,突然看见溪流漂浮着片片桃花瓣,好奇着往上游寻踪。果然在约半里远处伫立一位少女,正望着远处出神,手持着桃花枝正捻着花瓣往河中漫投。
  她正是婉儿。她满怀心事的寻思着:令人沉醉的男女情事、与郑旦姐的爱抚深情、悔恨失去处女贞操……时而春心荡漾,满脸羞红;时而忧心忡忡,眉头深锁。
  蠡一见婉儿的模样:披散着乌云般的秀发半掩香腮、透着秀气的脸庞正如桃花瓣粉红、露出一截手臂雪白青葱…微风飘动秀发、衣袂裙角,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之仙山精灵;又仿佛一股股少女清香扑鼻而来。 蠡驻足摒息远望,不想惊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
  蠡一回驿馆立即遣人打听,得知她即是人称西施之婉儿,便亲自登门拜访,向婉儿父母说明欲征召婉儿为国效力。郑旦听闻有机会为国家尽心力,便毛遂自荐自愿受召,并力劝婉儿同行。于是,姐妹两便随 蠡返回京都。
  其实, 蠡也被婉儿惊为天人的容貌所惑,心中亦对婉儿有所钟情,只是国难当头复雠为重,自己的儿女私情也只有暂拋一旁了。倒是郑旦见到 蠡气宇非凡、风度翩翩,心中也萌生爱慕,但也是暗暗念慕不敢表露。
  施礼听闻婉儿被征召之事,顿时失魂落魄,茶饭不思,也因思念成疾,卧病不起。
  邻家有一少女早也暗恋着施礼,探询得知施礼是为婉儿神魂颠倒,心想:“施礼既然喜欢如婉儿娇柔不禁、捧心蹙眉的模样,那我何不也照样画葫学仿婉儿,如此施礼便会喜欢我……”。于是,他就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捧着心、皱着眉、嗲声嗲气、颠颠的在施礼面前走着。
  施礼一看真是好气又好笑,颤动着身子半天说不出话来。村民一见她这种装模作样的丑态,便讥笑她是“东施效颦”,意为讽刺丑人多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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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敬王三十二年,郑旦与婉儿已入宫近三年了。
  初进宫的日子,婉儿经常因想念父老、思念施礼而以泪洗脸,多亏郑旦不断好言劝慰。 蠡也是尽心尽力使婉儿快乐,每当看到婉儿不开心,自是心疼不已,总是柔言安慰,使婉儿慢慢淡忘伤感。
  但 蠡也是满心不是滋味,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同时爱上郑旦跟婉儿;婉儿天真无邪、气质轻灵,郑旦则是端庄秀丽、成熟美艳。郁郁的情结让 蠡经常仰天长叹。
  这日,越王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到别馆视察众女学习舞优的情形,就独自漫步径往别馆而去。越王才进别馆就在花园曲径中发现婉儿坐于莲池旁,露出青葱玉手轻泼水花。当越王走近婉儿若有所觉瞿然回头,两人同时“啊!”了一声。
  婉儿是惊讶越王驾临;越王却是醉意美色。
  勾践色眯眯地寻问:“你叫甚么名字?你怎么没再馆内习艺呢?”
  “啊!大王,小名婉儿。因为乐师今天请了病假,所以没上课。其它的姐妹们都在馆舍休息,婉儿是因思乡所以到花园散心……”婉儿起身低头回话。
  勾践看到婉儿玲珑的身材、娇怯的模样,更是心痒难忍、爱不释手,忍不住情欲的冲动,伸手抚摸婉儿的脸蛋、挽住婉儿的的手,说:“你不用学艺了,跟我入宫、当我妃子,我会好好疼惜你的……嘿!嘿!嘿!”
  婉儿挣开连步退后,不禁微怒出言顶撞:“大王,你是一国之君,不要如此轻薄。而且你征召我们进宫,不是要我们替你去实行那复国大计吗?你怎么可以沉迷女色,自毁前程呢?……”
  勾践听到婉儿义正之言词虽然心有羞愧,但也因淫欲熏心而恼羞成怒,更而秽声秽语的说:“反正你们也是要送给吴王的,倒不如我先享用享用!……来!让我亲一下……哈哈哈!……”
  婉儿不料勾践竟然如此轻薄,一时又惊、又怒、又羞欲转身躲避,那知勾践手快一把就抓住婉儿,双手环抱着婉儿柔腰,强行亲吻婉儿香腮。婉儿扭动的挣扎,不但未能脱困,反而更刺激勾践,让勾践感到婉儿胸前的团肉似乎弹手有力,扭动的磨擦让勾践的肉棒以昂然立起。
  娇弱的婉儿因极力的挣扎,顿感一阵逆血攻心,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晕眩过去了。勾践一见婉儿昏迷欲倒,内心更是大喜,便将婉儿抱往舍内安置床上,脱除了婉儿身上所有衣物,顿时眼神一亮、惊为天人。
  只见婉儿身无寸缕、玉体横陈,一双玉乳雪白无遐、挺拔高耸;平坦小腹无折无痕、滑若凝脂;双腿根部密发丛丛、乌柔亮丽…看得勾践淫心剧张、兽性大发,三、两下便脱去自己的衣裤,扶着肿胀的肉棒拨草寻洞,往婉儿的蜜穴挺腰便插。
  “啊!”一阵锥心的剧痛,令婉儿幽然惊醒,一看究竟心已明白,不禁缩身闪躲,也顾不的对方是大王身份,粉拳如雨打在勾践胸口,并不停哀呼着:“……大王……不要啊……不要啊……好痛啊……”
  勾践只想煮熟的鸭子那有再放走之理,双手紧抓着婉儿的脚,下身紧贴着再一挺腰,把粗大的肉棒强行插入婉儿的阴道里,即快速的抽插着。
  虽然婉儿三年前已跟施礼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时阴道有爱潮润滑,虽有痛楚也不过一时,随之而来亦有快感。而现今被霸王硬上弓,干燥的穴壁时在不堪如此摧残;而且勾践肉棒的尺寸比施礼粗有倍余,插得婉儿是眼泪汪汪、痛苦难当。
  婉儿只觉得下体一阵阵火辣的刺痛,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精神仿佛即将崩溃,嘴里不停的哀鸣:“……大王……不要啊……不要啊……好痛啊……”
  勾践在强暴的亢奋下很快的泄了精,勾践借着精液的润滑又狠狠的抽插几下,直到肉棒慢慢变软,才起身着装并厚颜的说:“媚惑的性挑逗也是一个重要的课题,你当好好的训练训练,我会提醒艺师加强一下!”说罢便匆匆离去。
  婉儿听了,自忖:“大王此话自是没错,我既然志愿要为谋国家大计,已将身躯献给国家了,岂可为自保贞节而坏了大计,只是,大王今日假公济私实也不该!……唉!待事成之后,婉儿再自了残生罚己失节之罪罢了!”
  婉儿忍着痛楚欲起身清理,才发现阴道口汨汨流出浓白的精液,其中混着红红的血丝,又不禁悲从中来热泪滚滚而下,哀叹着真是“红颜命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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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郑旦也因休课而与 蠡在相府花园设宴小酌,两人微有醉意时,郑旦伸手折一朵红花,投入亭台边的曲流中,隐语暗示吟唱着:“……艳红有心随波行,只叹落花纵有意,流水却无情……”
  蠡看着郑旦羞红的脸,自是了解郑旦吟唱的含意,便伸手轻握郑旦的手说:“旦妹,别再唱了!你的心事我都明白,而且我也是对你情有所钟。只是……只是我知道你将来会被遣送到吴国,我们徒有一段情只是增添无奈、惆怅罢了……”
  蠡似乎很悔恨的说:“当初……当初要是不将你征召入宫就好了,那你我岂不是……”
  郑旦摇头缩手说:“ 大夫,你别这么说,征召入宫是我自愿的,我一直就想有机会为国家尽点微薄之力,……更何况……要不是因为受征入宫,我们也不会因而相识……只要 大夫你心中有我,那我便心满意足了!”
  郑旦越说声越小,又若有所思的说:“其实,我也知道你也深爱着婉儿,而且爱她之心更胜于爱我,只是婉儿她不知道而已。……那日婉儿练舞时心痛复发晕倒,我看到你眼中露出焦虑、不忍的神情,还不时探询她的状况……唉!”郑旦轻叹一声:“……其实,我并是不嫉妒,婉儿是我的好妹妹,……要是……要是我们三人能在一起生活,那不知有多好……”
  蠡一时间心如煎熬,为了国家社稷必须拋弃儿女私情;可是一生中也难再得此红粉知音,遂冲动的抱着郑旦,轻轻的拍着郑旦的肩背,表示自己的爱意、无奈、歉疚。郑旦并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享受这甜蜜的一刻,心想:“即使无法长久相聚,至少也知道有人爱慕自己……”郑旦微微抬头看着心爱的人。
  蠡正好对上郑旦的眼神,看着如花似玉的容貌,梨花带雨般的羞怯神情。就像突爆的火花一样,让 蠡情不自尽的吻向郑旦的朱唇。“嗯!”郑旦一声娇羞的轻吟,双手也紧紧的拥抱的 蠡。热烈的拥吻,让两人神魂飘荡,火热的情欲也逐渐升高。
  随着情欲持续的升高,肌肤发烫似的热度,使两人的衣物渐少,最后就只是两条肉虫似的互缠着,使得相府花园是一片暖暖的春色。
  蠡以衣物摊铺在草坪上让郑旦仰躺着, 蠡伸手双手再郑旦柔滑的身体四处抚摸着。郑旦羞涩得不知所措,只得紧闭双眼,享受着爱人柔柔的浓情蜜意,以及挲摩的快感。
  当 蠡的手来到郑旦大腿根处,郑旦自然的反应夹住双腿,却也把 蠡的手夹住了, 蠡觉得自己的手紧紧的贴着柔软的阴唇,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又感觉郑旦的下身早已被泛滥的爱液湿润了,绒绒的阴毛、穴口、大腿湿濡得滑滑的,而且阴道内的潮水仍然不停的涌出,甚至湿泄了一大片垫在身下的衣物。
  蠡翻身伏卧压着郑旦,轻轻拨开郑旦的双腿,先用肉棒在她的大腿内侧附近挑逗,然后在阴唇附近游移。 蠡将肉棒沾满了郑旦的淫液后,对准阴道口挺身慢慢的插入。
  “啊!”郑旦似乎会痛,虽然曾经跟婉儿互相以手指插入过,可是毕竟肉棒不同于手指。虽然肉棒比手指粗大许多,刚刚插入时不免有痛楚,但随即而来的却是一种穴内更充满的快感。
  蠡知道郑旦处女穴初次纳入的痛楚,柔声询道:“会痛吗?我慢慢进去,如果会痛再告诉我……”
  “没关系……”郑旦有点逞强的说。
  蠡慢慢的将肉棒插入,直到完全深入阴道后,刚好也顶到底了。慢慢的抽插下,刚刚觉得有点紧的阴道已经有点放松了。 蠡心想郑旦已经进入状况了,再询问:“……还会痛吗?”
  郑旦摇摇头后说:“嗯……不会了……好舒服……嗯”郑旦已经尝到性爱的美味了!
  蠡知道郑旦已放轻松了,就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两人的身体不断的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郑旦的手紧紧的抓住 蠡的手臂,嘴里“啊!啊!
  嗯!啊!“不停的呻吟着。
  郑旦叫的越大声, 蠡插的越用力,两人皆忘我的沉醉了。一阵趐麻 蠡将精液完完全全的射在郑旦的阴道里,同时 蠡也感到郑旦的阴道收缩得很厉害。 蠡看着郑旦很舒服,一副陶醉的样子,自己也心满意足的伏抱在郑旦身上,昏昏回忆着刚才热烈的交合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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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月,越王便遣使者带着众女前往吴国,着手美人离间之计。
  夫差一见郑旦跟婉儿差点失态,只见双姝花容月貌、沉鱼落雁各有所长,心魂俱醉连声道:“好!好!好!”眼睛看着双姝,嘴里含糊跟差使说:“你回去告诉勾践,我对他的忠心感到高兴,你下去领赏、下去领赏……嘻嘻!”
  夫差命令左右侍从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左拥右抱的带着双姝往寝宫里去。郑旦与婉儿此时已知是无法回头了,互相有默契的交换一个眼神,表示已经将一切羞耻置之脑后,决定要以淫荡的行为迷惑夫差。所以两人便一路跟夫差嘻闹骂俏、淫语连连、媚态横生,使得夫差心马意猿,非得一泄精力不足为快。
  到寝宫里时,三人已一丝不挂了,夫差先低头温柔地吻着婉儿的嘴唇,然后将手滑下来揉搓婉儿的乳房,婉儿的乳房一下子变硬了,乳头挺了起来,令夫差更是兴奋地揉搓她丰满的乳房。
  郑旦也伸手握着夫差粗大火热的肉棒,轻轻的套弄着,心中也暗暗吃惊:“……夫差的肉棒竟然这么粗大,我姐妹俩的小穴不知经得起它吗……”
  夫差的嘴唇贪婪地在婉儿的乳房间来回舔吸着,一只手也悄悄地伸到婉儿的下身,婉儿的大腿根部完全湿透了,因潜意识中淫乱的快感而不住地流着淫水。
  夫差的舌头一路往下滑,最后来到婉儿的蜜穴处,伸长灵蛇般的舌头分开阴毛,轻轻地弹着那一道裂缝。当夫差的舌头和嘴唇在她奶油状的裂缝中来回蠕动时,婉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
  夫差将舌头深探进婉儿的阴道内,转着舔着穴里的两壁。婉儿的背拱了起来,脑袋来回地甩动着,显得十分地意乱情迷。
  郑旦这时樱唇大开含住了夫差的肉棒,夫差可以感到郑旦正用力吮吸着,一阵阵的舒爽直冲头顶。夫差的嘴贪婪地吮吸着婉儿阴户中流出的淫液,舌头就像是小型阳具似的仿真抽插动作。婉儿也挺动屁股使夫差的舌头可以更加深入地品尝她可口的淫洞。
  夫差不觉也一挺腰,肉棒便毫无阻碍地直达郑旦的喉咙深处,郑旦的嘴吸更用力的吸吮着,夫差有忍不住要射的敢觉,企图退出肉棒,但婉儿却压住夫差的后臀,令夫差抽动十分困难。郑旦的手轻柔地挤压着夫差的阴囊,使夫差忍不住当场射出了一股浓精来,郑旦毫不犹豫的全吞咽下去,并用舌头在龟头上打转。
  夫差真是天生异禀,射精后的肉棒并没有软下来,立刻将婉儿按倒压了上去寻着洞穴,腰身一挺,粗长的肉棒便完全没入婉儿潮湿温热的阴户内。婉儿的阴户仍然像第一次那样紧,阴壁上的皱折紧紧地箍着夫差的肉棒,虽微微刺痛,却也舒畅万分,阴道不断分泌出的液体,弄得夫差的龟头很温热趐痒。
  当夫差的肉棒向里挺进时,婉儿窄小的阴道紧紧的吸住夫差的肉棒,阴壁上的皱折不断刮着肉棒龟头的 角,使夫差心跳加速精神更亢奋。
  婉儿抬起大腿缠住夫差的腰部,使夫差的每一次插入都能直抵子宫,身体哆嗦着、阴壁急遽的收缩,勒得夫差的龟头一阵趐麻,不由自主地喷发了,一股股又浓又热的精液,完全地洒在婉儿的子宫内壁上,烫得婉儿又是一阵舒畅的高潮。
  郑旦吃吃地笑着说:“大王,我也要……”
  夫差气喘嘘嘘的说:“你看它都已经软了,你能让它再能硬起来吗?”夫差满怀希望地问。
  婉儿媚媚的说:“大王,让我来试试!”婉儿就依着郑旦的样张开朱唇,把夫差肉棒含住了。
  夫差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为什么你们俩不都一起吸呢?这样就可以缩短我勃起的时间了。”
  婉儿微笑看了看郑旦,郑旦默默地点了点头说:“好吧!妹妹你先来!让我们看看要多久我们才能把它弄起来。”
  婉儿低头一口吞下我软绵绵的肉棒,她还没做什么,夫差就感到阴茎又开始在她温热湿润的小嘴里勃起了。夫差暗自爽着想:“天哪!爽极了!我今天非干个够不可。”
  夫差揉搓着郑旦的乳房,郑旦的乳房丰满美丽、细腻光滑,略略有些下垂,但在做爱时抖动起来可以把人迷死,相比之下,婉儿的乳房略小一点,但更坚挺和富有弹性,上面点缀的两粒乳头呈玫瑰色,非常可爱。
  郑旦靠了过来,舔着夫差的阴囊;婉儿则继续吮吸夫差的肉棒。郑旦将夫差的睪丸全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仿佛很好吃,然后又用舌头去和婉儿一起舔夫差的肉棒。
  婉儿的舌头往上移动,舔过夫差的小腹、胸膛、脖子最后停在夫差的左眼上,嗲声嗲气的说:“大王,你该替郑旦姐服务服务了……”又向郑旦说:“我想大王已经准备好了,姐姐……”
  郑旦立即欣喜地坐起来,婉儿帮郑旦跨坐在夫差热力逼人的肉棒上,对正郑旦的阴道口。郑旦身子一沉,红通通发亮的巨大龟头立刻撑开郑旦紧窄的阴唇,滑了进去。
  夫差与郑旦两人同时呻吟起来,郑旦的阴道由于刚才的口交早已湿成一片,肉棒很顺利地便齐根尽没。夫差伸手抚摸郑旦丰满的乳房,温柔地揉搓着,他们俩都放慢动作,专心地感受结合处分合所带来的快感。
  一旁的婉儿忍不住了,扭动着身体,伸手到夫差和郑旦的结合处,沾着郑旦蜜穴流出的淫液,揉弄我的阴囊,这一下额外的刺激又使夫差差点射了出来。
  郑旦的屁股开始旋转、摇摆,嘴里不停的呻吟着。夫差拽住郑旦的屁股,抬起臀部用力向上顶,郑旦的身子随着夫差的冲击上下起伏,雪白丰满的乳峰欢快地跳动着,十分养眼。
  随着夫差速度的加快,郑旦更加狂野。突然但夫差的身体向上升起,使夫差的肉棒脱离了她的阴户,正当夫差焦急时,郑旦却又立即坐下来,而且非常准确的让肉棒重回阴户的怀抱,这样来回几下使的夫差简直欲死欲醉,郑旦更是淫声连连。
  郑旦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到来,但夫差却有点忍不住了,却又舍得这样就射精,但是这当然很困难,因为郑旦炽热、紧窄、多汁的阴户不断地向肉棒纠缠,弄得夫差牙关打颤,阴囊收缩,简直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了。
  于是夫差按自己的意思做,让郑旦俯下身子,手按在夫差的肩膀上,将身体的重心前倾,使臀部起伏的频率能加到最快,磨擦也更紧密。坚挺丰满的双峰随着郑旦的每一次起伏,颤巍巍地抖动着,两粒小樱桃在我眼前飞舞,使夫差狠不得一口将它们咬下来。
  郑旦终于一阵胡扭乱动中达到高潮了,一股股的爱潮随着身躯一颤一颤的淹没了夫差的肉棒,夫差也精门一松一泄如注,双双陷在愉悦的淫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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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王夫差自从接纳了双姝后,成年累月的浸迷在女色之中,又加上婉儿巧妙的离间君臣,连连诛杀多位忠国大臣,让朝中是国政荒废、躏臣当道;国内是饥荒连连、民不聊生。
  周敬王四十二年,勾践得知吴王夫差迷于酒色不理朝政;境内一片疲弊之相,有德有为的忠臣皆被诛杀、遣配,于是决定举兵伐吴。结果吴军大败,夫差遣使求合,勾践不允,又无意中透露双姝反间之事得意非凡。
  夫差得知怒不可挡,一把抓住婉儿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指甲都 入肩肉里,狂声呼叫:“天啊!我最爱的人竟然是我的敌人……”说完即出城奔往山上去。
  婉儿被摇的披头散发、泪流满面,跌坐地上,心想:“郑旦姐年前已病逝,现在我的任务也已完成,我当随郑旦姐脚步而去了……”
  此刻正好越军攻进城内,勾践与 蠡第一个冲进宫中, 蠡不见夫差与婉儿暗道:“不妙!”即往内宫寻去, 蠡到达寝宫时正好看到婉儿欲上梁自尽,赶紧上前解开绳套,抱着婉儿平放床上,凄切的说:“婉儿,婉儿,你醒醒啊!你这是何苦啊!”
  婉儿幽幽转醒,见得寻短不成,又为 蠡所救,只是朱唇紧闭、泪流不止,却也无言以对。 蠡命人看顾着婉儿,出宫追杀夫差去了!
  夫差和众残余兵将逃往南阳山上,越军也在后一路追赶。到了南阳山夫差环顾四周乃是荒山野地、烟尘滚滚,不禁连连叹息,悲声道:“我以前昏 杀忠臣伍子胥、公孙圣……今日终要轮到我丧生了……”
  夫差幽幽的转身向随从的王孙骆说:“我死了也无颜见地下的忠臣、先王,我死后用布将我的脸覆盖三层……”说完刎剑而亡。王孙骆脱下衣服,掩盖夫差的尸首,然后自缢于旁。
  勾践将夫差葬于南阳山上,入姑苏城占据吴王王宫,并传婉儿晋见。只见婉儿一身缟素,赢弱的走向殿前,风华绝代不减当年,只是多了一点沧桑、成熟之美。
  看得勾践两眼发直,直赞道:“好!好好!好个奇女子!”勾践又轻挑的向一旁的 蠡说:“今日能破敌,婉儿的功劳不少……嘻嘻!本王就封婉儿为妃……”
  当晚 蠡偷偷潜入宫中前往婉儿寝室,从窗外正见婉儿坐在桌前暗自垂泪。
  蠡轻轻的越窗进入,婉儿听得骚动声回头瞧见 蠡,惊讶说:“ 大夫,你怎么从窗户进来?”
  “嘘!” 蠡掩住婉儿的嘴,细声的说:“婉儿,我是来带你逃走的。”
  婉儿不解何事要逃, 蠡叹口气,把勾践欲封婉儿为妃的事说与婉儿听,又说道:“大王疑心病重,也怀疑我与你不清白……”
  婉儿听完顿时伤心欲绝说:“唉!都是美色害人……”言未毕,顺手抄起桌上的烛台便往脸上砸。
  蠡扑了过去,把烛台拨开,但仍然有几滴热烛油喷在婉儿脸上,使得洁白如磁的脸颊、粉颈留下几道疤痕。 蠡抱住婉儿垂泪疼惜的说:“婉儿,我要带你走,我们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隐居起来。我会好好的待你、好好的跟你过下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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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蠡与婉儿就隐匿在齐国的陶山,牧畜营商获利为富,自称陶朱公。婉儿也洗尽铅华村姑打扮,脸上又有烛油烧伤的疤,没人知道,她就是颠覆吴国的绝色美女──西施
  一日黄昏, 蠡与婉儿并肩窗口,看着窗外青山绵延、落日余晖,一群归雁划过暮空,显得一片祥和、宁静。 蠡与婉儿转身互望着,觉得与世无争的日子才是最美的;有爱人相伴的日子也才是最珍贵的。
  两人互拥的热吻着。窗外的世界正是日落而息;而窗内世界的春天才正要开始呢……
  (全文完)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杨玉环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滑洗凝脂;待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赐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姊妹弟兄皆列士,可怜光彩生门户;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缓歌谩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长恨歌°°白居易
  (前言)
  唐明皇与杨贵妃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可以说是代代流传、家喻户晓。从绚烂豪奢、淫欲浪荡的宫中岁月,到被渔阳颦鼓所惊破;从马嵬坡前美人的香消玉殒,到明皇无尽的回忆与迷茫的孤寂……,都是骚人墨客着笔之题材,也流传着许许多多脍炙人口的巨著、小品;更有许许多多或褒、或贬的街话巷谈。
  因此,笔者路人原不敢在众多的前辈先进中班门弄斧;可是又不希望杨贵妃在“中国历朝美女系列”中缺席。所以,笔者路人就偷懒将白居易所诗之“长恨歌”
  窃为故事之骨干,着重于唐明皇与杨贵妃之事典,其它宫闱之争权夺利、计谋互陷之事,则一笔带过、能省则省。
  一来︰是因为若要述全其来龙去脉,实在是庞着巨作,笔者路人才薄识浅、力有不逮。二则︰因为家喻户晓的故事,网友诸公定然了若指掌,心中自有定数。万一笔者路人引喻有误,岂不是贻笑大方、献丑而已。故而虚构拟筑而文,莫非只为搏君一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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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玉环字太真,祖籍弘农华阴,后迁居蒲州永乐县独头村。玉环幼年丧父,寄养于叔父河南府士曹玄德家;河南府士曹玄德专管皇族仪仗调度。
  玉环生性活泼、不居小节又喜欢热闹,又拜叔父专管之便,不但常凑热闹,也进出宫中如家常便饭。
  开元二十三年春,玉环年值十五,因堂兄杨洄与武惠妃之女咸宜公主成婚,受邀作公主嫔从,喜爱热闹的玉环正中下怀、欣然接受。咸宜公主公主一见玉环,便觉玉环很得己缘,两人交谈甚欢,并互为知己之交、以姊妹相称。
  喜宴中玉环穿梭席间,言欢、敬酒丝毫不让须眉,直到醺醉方才作罢,胡乱找间客房醺醺入睡。
  席罢、人散、更深。玉环因为宿醉头痛醒过来,只觉腹内翻腾如搅,所以走到户外水沟边呕吐。忽然玉环听到有人在呻吟的声音,声音好象很痛苦,又好象生了重病,嗯嗯哎哎的又很暧昧。
  玉环辨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声音越来越清楚,不但有女人的呻吟声,竟然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玉环越听越是奇怪,渐渐走近声音的来源,才发现声音竟然是从堂兄新婚洞房里发出来。玉环心想是不是新人俩也喝醉了难过想呕吐,好奇的走到窗外,用手指戳破窗纸,踮着脚往里瞧。
  “嗄!”玉环一差点就叫出来,赶紧蹲下“唰!”一下,脸红如火热,心跳如急鼓。原来玉环从洞隙中看到,两位新人正在行周公之礼,而且已经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呢。玉环蹲下后满脸羞红,本来想走开,可是好奇心的催促,又让她蹑手蹑脚的起来继续往里瞧。
  只见堂兄跟公主两人都是赤身露体、身无寸缕的;公主仰身躺在床上;而堂兄趴伏在她身上,臀部一高一低的动着,那些呻吟、喘息声就是在这样的动作中发出来的。其实玉环对这种事也是似懂非懂,只是隐约知道这便是夫妻敦伦,也好象听谁说过,女的会很痛苦……玉环若有所思的想︰“难怪公主会呻吟……可是公主看起来不像是很痛苦的样子啊……”
  玉环看到公主还一直把腰挺起来,让两人的下身互撞着,而发“啪!啪!”的拍打声,只是两人的下身看不大清楚,不过上身却瞧得一清二楚。堂兄裸露着结实的胸膛,古铜的肤色因汗水而亮晶晶,咬着牙根表好象很严肃,一只手撑在床上,另外一只手却按在公主的胸部。公主如玉的肌肤,跟堂兄乌亮的肤色,正好成一个强烈的对比。
  玉环看到堂兄在揉搓公主的胸部时,不知名为什么突然也觉得,自己的胸部有一点痒痒的,玉环不知不觉的也伸手揉着自己的丰乳,而且还觉得这样搓揉还蛮舒服的。别看玉环年才十四、五岁,她的双乳倒比公主丰满,而且有一点点下垂,乳头、乳晕也都比公主的大,这大概跟自己丰腴的身材有关吧!
  玉环刚刚要进入陶醉状态时,突然听见堂兄跟公主两人,同时发出急促的“啊!啊!”声,玉环赶紧再瞧瞧发生甚么事。只见堂兄竟然软趴在公主身上,两人都呼吸急遽,而且还不停轻微的颤抖。
  玉环以为他俩发生甚么意外,正想要进去救人,才又看到堂兄“呼!”呼了一口气,慢慢的起身、下床,拿起床边的布巾擦拭下身。玉环才看到堂兄胯下垂软的一条,好象是“鸡鸡”;可是又不太像。玉环回忆着曾经看过小男生在小便,好象没那么大、也没那么黑,而且形状也有一点点差异,所以不敢确定那是不是。
  玉环看到堂兄又拿着布巾,回到床上帮公主擦拭下身,然后才吹灯睡觉。玉环觉得甚么也看不到了,才又蹑手蹑脚的回房睡觉。玉环上床后才发觉下体竟然湿湿的,又好象痒痒的,遂把手伸到裤裙里面搔着。玉环只觉得这样搔揉阴部很舒服,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是甚么感觉,只是继续搔着、揉着……
  古有吟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玉环这些偷窥动情的动作,却被咸宜公主之亲弟寿王李清,一一看在眼里。
  寿王李清今天算是妻舅贵亲,也是上座嘉宾。在席间一初玉环,便对玉环之容颜玉貌、活泼大方别有钟情。寿王今夜同样也因宿醉难熬起床如厕,也觉得夜静园中的空气似乎特别清新,寿王李清置身其间,深呼几口气似乎清醒醒不少。
  突然,寿王李清见得远远暗处中有人影晃动,似乎在寻找甚么东西似的慢慢走近。寿王李清借着月色端详清楚认得是玉环,连忙隐身树后,而玉环正在专注中并未察觉,自顾寻声走着。寿王李清就这么跟踪着玉环,而在远处看到玉环的窥视动作,心中便了然一切。待玉环回房后,寿王李清也如法炮制的在窗外窥瞧玉环房里的动静。
  寿王李清此时正看到玉环的衣矜敞开,露出两团雪白柔嫩的丰乳,不禁“咯噜”吞了一口口水。寿王心中暗暗赞叹着,玉环的丰乳竟然如此的诱人,虽然因躺着而使得丰乳略为往两侧垂,但在一片雪白之顶却有着粉红、艳丽、挺硬的乳头。而玉环竟使用双手扶压着双侧,让柔软的玉乳向内互相挤着、互相搓磨着,嘴里还发出轻微的“嗯嗯”声,让寿王心神为之荡漾。
  玉环觉得如此搓揉双峰,真是刺激舒服,只是阴道中越来越搔痒难忍,干脆将下身之衣服全部除去,裸露着乌毛丛生的阴户,一手仍然用力的揉捏乳房,一手则抠搔着湿润的阴户。一阵阵前所未有的舒畅感,从手指接触的部位传来,不禁让玉环的身体扭动着、颤栗着。
  寿王李清眼看着如此香艳的画面,情不自禁的也伸手握住早已挺硬肿胀的肉棒,前后套弄着。寿王李清觉得有一股高胀的淫欲,令他色胆包天的潜入春室中,走向沉醉未觉的玉环。寿王李清站在床边近观玉环,把玉环春色艳相更是看得一览无遗。
  玉环闭眼甩头,把乌亮的秀发披散在脸颊、绣枕;红艳的脸庞如映火光;朱红的樱唇微开贝齿隐现,还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头舔着双唇,让樱唇更为湿亮;更引人目光的是正在挺动扭转的下体,平坦滑嫩的小腹下,一丛乌黑、曲卷、浓密的阴毛,在玉环的手边探头露脸、忽隐忽现;玉环的手指在抚柔着两片丰厚,沾满湿液的阴唇,还有时曲着手指插入 洞中浅探着。
  寿王李清终于忍不住情欲的诱惑,低头、张嘴,含住挺硬的乳头用力吸吮着,便觉有如一股温馨的母爱,安抚心灵;又有如一口香嫩滑溜的脂糕,美味满嘴。
  玉环突然觉得一股温润附在乳峰之顶,舒畅的全身为之一颤,“喔!”一声淫荡的轻呼,阴道中又是一阵哗哗暖流。随即,玉环突觉有异,睁开媚眼一瞧,正看到寿王李清一副沉醉、贪婪的模样,正在亲舔乳峰。
  “啊!”玉环这一惊非同小可,心中先是责恨寿王李清擅闯香闺;却又羞愧自己的淫态媚样被人发现。玉环自然的反应抓物遮掩、翻身缩躲,颤声问道︰“你…
  你…王爷你…王爷你…“玉环不知从何问起,只觉得欲火全消,但全身还是一阵火热,如置身炉内一般,既羞愧且惊吓。
  寿王李清先被玉环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怔,随即又因欲火焚身,爬上床双手扶着玉环裸露的双肩,温柔的说︰“玉环,你别怕……今天在宴席上,我一看到你就爱上你了……想不到老天怜我痴情,竟让我能一亲芳泽,玉环…我…我喜欢你……”
  寿王李清头一低便亲吻玉环。
  玉环一听寿王李清向她示爱,不禁害羞的要低下头,却被寿王李清拦阻亲吻,本能的反应要拒绝、挣扎,却感到身体被紧紧的抱着。玉环觉得嘴角被紧紧贴着,还有一条湿软的舌头在牙关挑着,一股雄性的体味袭袭而来。玉环只觉得全身一阵趐软,想要保持一点女性的矜持,作一点应有的抗拒,但却使不上力道,只有扭动着身体,也充当是一种挣扎的拒绝。
  不料玉环这一扭动,却让双乳紧贴着寿王李清的胸膛揉搓着,令玉环觉得一种搓揉的快感阵阵传来,按耐不住的淫欲又被挑起了。玉环不自主的环手抱着寿王,朱唇微开、牙门一松让寿王的舌头扣关进城,作舌头的街巷肉搏之战。
  寿王李清深之擒贼必先擒王之道理,一手竟然径往玉环的重关要塞攻去。寿王李清只觉入手处一片柔软湿润,手指头便像弹奏弦琴一般连续的曲动,让每一根手指依序的滑动,抠搔着玉环湿滑的阴唇。
  玉环的阴户要塞被手一触,一阵的羞惭震惊,随即又因一阵手指的搔括,只觉得快感如波涛浪潮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锐不可当之势让身体不停的颤栗着,无法宣泄的感动只有借着“嗯嗯”声,消散一点。
  寿王李清的手指轻轻地滑入玉环的 穴内,用指甲抠着 壁上的皱折,感到那里已经被流出了液体润得湿滑异常。玉环的头往前伏靠在寿王的肩膀上,轻咬着寿王的肩颈,同时纽旋着屁股让寿王的手指接触更广、更深。
  寿王的手指在玉环的 穴内,重复着进出的动作,刺激阴壁分泌液体,为肉棒的进入做准备。寿王觉得玉环的肉洞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热,又仿佛有一道吸引力,紧紧地吸住手指。寿王用另一只手解开裤腰带裤,任其滑落,“唰!”暴突出蠢蠢欲动、坚毅挺拔的肉棒,随即趴伏在玉环雪白丰满的身上,分开玉环的大腿,扶着肉棒顶住洞口。
  情欲高胀的玉环不自主的把大腿撑的门户大开,宽阔的洞口竟然含进半个龟头。寿王深吸一口气,然后突然向前一挺,“噗”地一声肉棒顺畅无阻的齐根尽没。
  寿王不禁一怔,想玉环的淫洞竟然异于常人,既宽且深,有没有所谓的薄膜阻挡,但却有火热的阴壁、阵阵的蠕动,仿佛在吸吮、咀嚼肉棒一般,让他有一种飞天的感觉。
  玉环的 洞也真的是既宽且深,潮水又丰,是一个十足的淫荡风骚穴。当然玉环还是处女之身,也是有处女膜,只是又薄又柔,只稍用力即轻易过关。所以当寿王的肉棒齐根尽没时,玉环只觉得一点点痛楚、一点点舒畅、也一点点无法尽兴。
  不禁挺举下身,企图让肉棒更深入一点,以搔搔更里面的痒处。
  寿王知道像玉环如此奇特的 洞,必须要使以奇特的插法,才能满足自己跟玉环的欲求。所以寿王肉棒抽出时很轻,然后毫不留情地大力猛刺进去,如此急速的磨擦,不但让自己有如入无人之境的快感,更让玉环舒爽得直翻白眼,大声淫叫着。
  寿王热切地猛插着玉环,并感觉着肉棒对玉环 穴的每一次冲击;忘情地抽动着,并听着玉环快乐的呻吟声。
  最后玉环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阴壁的皱折开始收缩,肉棒的进出愈加艰难。寿王知道玉环的高潮要到了,遂加快抽插的速度,决心要让玉环达到一次她从未经历过的高峰。
  突然间玉环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一股热流突然从阴道深处涌出,刺激了龟头一下,寿王突然间全身一颤,炽热、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激射而出,重重地打在玉环的阴道深处,把玉环打得全身颤抖不已。
  伴随着喷射的快感,寿王将肉棒硬往里挤,似乎想要刺穿玉环的子宫。玉环也把双腿紧紧缠住寿王的腰,抗拒般的挺着下身,发出几近吶喊的嘶叫声。
  随着欲潮慢慢消退,寿王枕着一只手躺在玉环身旁,另一只手则在玉环的身上到处游走,也有如欣赏一件艺品一样的欣赏着赤裸裸的玉环,寿王说出一句最想说的话︰“玉环,你真的好美啊!…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我要你当我的皇子妃,你愿意吗?”
  玉环此时还沉醉在如痴如醉的高朝快感中,只是模模糊糊听见“永远在一起、皇子妃”等话,但也无暇细思其话意,所以并没回答。
  寿王见玉环只是胀红着脸,闭眼喘息,并不答话,心中以为玉环是默许了,而兴奋的几乎大叫,遂又翻身亲吻玉环。玉环一觉寿王又吻上来,一股意犹未尽的冲动,立即激烈的反应,也献上自己热情的拥吻。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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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元二十三年十二月,杨玉环奉皇帝诏命,册封为皇子妃。开元二十四年二月皇帝下诏,所有皇子改名,寿王李清改明为李瑁。开元二十四年二月,杨玉环正式与寿王李瑁成亲,从此两人就不用再偷偷摸摸的共度春宵,可惜的是玉环竟也怀有身孕了,因为挺着肚子即使勉强做爱,也总不能尽兴,让玉环度过了很难熬的几个月。玉环怀胎十月后总算产下一子,皇上赐名“李爱”。
  玉环终于松了一口气,未等产后休养满月,即忍不住久旷的情欲,又跟寿王夜夜春宵起来了。
  在这期间,宫廷里为了争夺皇储太子之位,弄得皇宫里波涛汹涌、群情沸腾。
  而寿王之母武惠妃理所当然的,也极力为寿王争取到太子之位,而且还不择手段的陷害许多竞争对手,搞到最后因造孽太多,竟然恶梦连床经神崩溃。
  唐明皇见得最宠爱之武惠妃重病虚弱,又闻得宫中传言武惠妃是遭厉鬼缠身,故带领武惠妃家族赴往骊山温泉休养,一方面让武惠妃在温泉中疗养身体;一方面让宫中封立太子之事冷却一下。
  这次皇室的骊山之游,杨玉环也是随同丈夫寿王前往。一日下午,玉环闲来无事独自骑马游山,适逢唐明皇与武惠妃在亭台休憩,遂传旨召见。
  唐明皇一见杨玉环真是惊为天人,只见得玉环真是天生丽质,国色天香,丰腴的体态、腻理的肌肤,让唐明皇为之屏息。面似桃花带露、指若春葱玉笋;一点朱唇、万缕青丝……看的唐明皇如痴如醉,要不是有武惠妃在一旁,真有立即跟她一成好事的冲动。
  唐明皇自从骊山平台上初逢惊艳后,整天脑子里都是玉环动人的倩影,挥之不去,精神恍惚。大内将军高力士看出唐明皇心事,便向唐明皇献计让玉环抽得空档陪着打马球。隔天,唐明皇便圣诏诸皇子听国子监祭酒讲经,而令由高力士密传玉环与唐明皇出游。
  而玉环也是自初见唐明皇后,便被唐明皇那威武刚猛的神态所吸引,甚至在睡梦中还梦见与唐明皇巅鸾倒凤。今日一接圣旨传诏心中便有数,知道唐明皇有意安排两人幽会,而欣然奉召赴约。
  这天,唐明皇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从一见到玉环开始,唐明皇的眼光就没离开过玉环,而且玉棒一直是高耸着,胀的唐明皇有点抽筋的感觉。两人就尽情的球戏直到日斜西山,唐明皇见玉环香汗淋漓,便赐浴汤让玉环沐浴更衣。华清池本是御用温泉,莫说是皇子妃玉环,就是诸皇子也无缘使用,因此玉环真是兴奋极了,欣然谢恩。
  华清池里白烟袅袅,玉环身置其中,有如朦胧雾里的牡丹芍药,为华清池平添几许春意。只见清澈见底的温泉池中,玉环只有头部露出池水,万缕青丝披撒散乱、媚眼微闭、朱唇半开,显得一点庸懒。清澈的水中见得玉环的丰乳,被水浮着微微上翘着,雪白的大腿根部,一丛倒三角形的乌黑绒毛,卷曲旺盛。
  这些美人出浴的镜头,都被躲在屏风后面的唐明皇看得一清二楚。看得唐明皇赞叹人间竟然有此美玉,看得唐明皇淫欲熏心、食指大动。玉环浴罢正要起身,不料却因从热烫的温泉中突然离池,不禁一阵晕眩,身体摇晃欲倒,唐明皇见状立即现身,驱步向前扶住玉环。
  玉环昏眼中一见是唐明皇,便知刚才入浴之状,定然全被瞧见了,又想现在还是身无寸缕的让唐明皇扶着,“唰!”一下脸红至耳根,轻轻叫道︰“皇上…”然后轻轻挣开,转身背对着唐明皇,心中暗自窃喜忖思︰“……该发生的,总算发生了……”。
  唐明皇见玉环并没有恼怒,龙心大悦,心想玉环定然默许再进一步之行动。唐明皇往前一步,双手一绕从后面抱住玉环,顺势握住胸前的双峰,低头便亲吻玉环的后颈、耳根。唐明皇只觉得入手处温润柔软,唇接处细嫩滑溜,不禁将身体紧贴着玉环,让挺硬的肉棒隔着衣服磨擦玉环的股沟。
  玉环被唐明皇这么温柔的抚摸、亲吻,只觉得一阵舒畅,不禁“嗯……”一声淫荡的呻吟。又觉得股间有一根硬物顶着,虽然隔着衣服,但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热度、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粗长。玉环感到唐明皇的肉棒比丈夫寿王,简直粗大倍余,心中又惊又喜,不自主的摆动臀部,磨擦着唐明皇的肉棒,而一股股的热流急急的冲出阴道,把唐明皇的裤胯都湿濡了。
  唐明皇觉得湿透的裤胯让布料粘贴着肉棒真不适,空出一只手拉开腰带,一抖下身让裤子滑落地上,“唰!”一根挺拔粗状的肉棒,便高耸入云般的翘得高高的,红通通的龟头便顶在玉环的腰脊上磨擦着。
  玉环觉得整个被后被热烫的肌肤紧贴着、磨擦着,只觉得舒畅无比,不禁扭动着身体。玉环把头向后转,微微昂着以樱唇接住唐明皇的嘴唇,互相忘情的热吻着,然后把手向后伸,握住唐明皇的肉棒。“哇!”玉环肉棒在握,不禁暗惊又窃喜,从嘴角娇淫的说︰“…皇上的玉棒又粗、又长、又硬,妾身恐怕无法消受……”
  唐明皇此时在也忍不住了,将玉环的上身压低,分开玉环的双腿,扶着肉棒便从后面插入玉环的 道,轻柔的说︰“……别怕,朕会温柔一点……”。其实玉环那需要唐明皇温柔一点,此时玉环的阴道内有如千万蚁虫蠕动,正是骚痒难当,恨不得唐明皇的肉棒,来个狠插猛干方能解馋。
  “噗滋!”唐明皇的肉棒借着爱液的滑溜,不怎么用劲竟然一刺便到底,还深深的顶着子宫壁。“啊!”唐明皇叫了一声,觉得玉环的 道温暖湿滑,还有剧烈的蠕动,紧紧的包裹着肉棒,真是爽极了。
  玉环也是“嗯……”一声满足的呻吟,自从嫁给寿王以来,虽然春宵连连,但是寿王的肉棒太短,并不能深入顶到花心。而今天首次偷情,就让粗长的肉棒塞满穴,还直抵顶内壁;而且对方算来也是自己的公公,偷情、乱伦的双重刺激,让玉环觉的更是加倍兴奋。
  唐明皇原本是性欲极旺之人,可以说是夜夜春宵,但自从宠爱的武惠妃生病以来,也忧心宠妃之病况而无心欢欲,禁欲约有三、四个月了,今天幸遇玉环真有如久旱之甘露、棋逢敌手了。唐明皇肉棒入穴后,竟把自己说的“…要温柔一点…”
  的话置之脑后,一开使便猛烈的抽插,似乎要把三、四个月来憋住情欲,就全部发泄出来。
  唐明皇双手扶着玉环的腰,配合着自己的抽插,让肌肤强力的撞击而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而且还交会着玉环︰“嗯!嗯!啊!啊!”的亵语呻吟。
  玉环借着伏首的姿势,可以清楚的看到唐明皇的肉棒,正在自己的胯间一隐一现的。玉环看清楚唐明皇的肉棒真的是粗大,大约有儿臂那么粗;外翻的包皮,被淫液濡湿得晶光发亮;暴露的青筋,更显得坚硬无比,真有如精钢铁棍一般。玉环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高潮,一波又一波不断的袭来,让自己有一点不支欲软。
  唐明皇在猛插约四、五百下之后,渐渐觉得肉棒、阴囊、腰际都在发酸,心知自己就快要泄精了。唐明皇既有点舍不得这么快泄,又极期待着高潮时的快感,既不能两全只有在加快抽插的速度,快得肉棒几乎麻木了。
  突然,唐明皇的肉棒一阵急促的缩胀、跳动,唐明皇急忙停止抽动,奋力将肉棒深深顶住子宫内壁。终于“嗤!嗤!嗤!”一股股的浓精,分成四、五次激射而出,而且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强劲、一次比一次更舒畅,令唐明皇不禁“哼!嗯!”
  低沉的吼叫着。
  玉环刚刚觉得唐明皇的肉棒紧紧顶到底时,不禁舒畅的把阴道一缩,随即感到肉棒一阵急促的缩胀,便有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像锐不可当急驰的快箭皆中红心,热流烫得玉环“啊!啊!”乱叫,全身乱颤。玉环紧绷着双腿勉力的夹紧,似乎深怕肉棒溜掉,也似乎怕阴道被淫液、精水胀满的快感消失。
  随着高潮慢慢消退,玉环虚脱似的腿一软几乎倒地,却使肉棒脱离了。
  “啊!”玉环叫一声,似乎是因为晕眩;也似乎是因为阴道突然空虚。唐明皇连忙伸手扶持着玉环,关切的问道︰“你还好吧!”
  玉环顺势靠在唐明皇的胸前,娇羞的说︰“谢皇上关心,只是皇上太勇猛了…
  让妾身有点受不了……“
  唐明皇轻咬着玉环的耳根说︰“是啊!看你累的满身汗,……来!朕陪你泡泡温泉恢复一下,等一下又是精神百倍了……朕以前根武惠妃试过在温泉里交欢,感觉真是不错……你没试过吧!”
  玉环娇滴滴的说︰“嗯!…皇上…不要嘛……”撒娇的背对着唐明皇,只觉得穴里的虫蚁又再蠕动了……
  唐明皇从背后看着玉环雪白的玉腿及圆翘丰润的双臀,不由得又起了生理的反应,笑嘻嘻的搂着她走进浴池。
  玉环媚媚的瞪了唐明皇一眼,手却没闲着,纤细的玉指不断在套弄着唐明皇的肉棒,才没一会儿功夫唐明皇的肉棒,已是玉茎怒挺,昂然矗立在玉环的眼前。热腾腾的淋浴消除了刚刚的疲劳,可是玉茎却是越来越粗硬,唐明皇一把抱着玉环,开始狂热的吻着她,一只手伸去轻轻搓揉她柔嫩的小穴。
  玉环的 穴早就痒的难受了,现在一见唐明皇的肉棒又挺硬了,急忙抱着唐明皇,把双腿一分,借着池水的浮力,便坐在肉棒上。唐明皇扶着肉棒对准洞口,玉环稍一沉身,“滋!”又进去了!
  唐明皇跟玉环虽然是站着,但借着水的浮力却能毫不费力的抽动着。玉环把脚盘缠在唐明皇的腰部,尽情的升沉臀部、尽情的浪叫着。随着玉环的动作,池水也“哗!哗!”的溅动,在袅袅的热雾中,竟分不出身上到底是汗水还是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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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玉环便瞒着夫婿,借口要进宫探望婆婆武惠妃,而跟唐明皇幽会。
  而武惠妃在骊山温泉宫时,曾数度昏厥。回到长安,更是气息奄奄,整天大部份时间都卧倒在床上,偶然起来便觉精神不济,睡着时也因恶梦而惊醒,终日恐惧不安,预知自己在世之日不久。
  开元二十五年十二月初七上午,武惠妃突然失音不能言语,四肢痉挛抽搐,不久即崩逝,享年仅四十岁。宫中谣传秘闻,惠妃妃乃是遭皇子党羽所谋害。
  唐明皇悲伤爱妃骤逝,追封武惠妃为真顺皇后,并冒寒亲自为武惠妃造墓,定名“敬陵”,位于长安城东南近郊,以方便探望追思。
  自此,唐明皇平时除上朝之外,多半闷坐书斋,闭门独思,抑郁寡欢,很少再召大臣入宫议事。一日,大内将军高力土,未待君命即私自进见,他与唐明皇的关系,亦臣亦友。高力土劝慰道︰“陛下身为天子岂可为情憔悻?况以天下之大,必能找到取代惠妃之人。”稍息片刻,接着又说︰“陛下,我看寿王妃扬氏。样子颇肖惠妃当年……”
  唐明皇想到骊山华清池,以及宫中的幽会,不禁浮现了笑容;转瞬,又因玉环而想到寿王。唐明皇为了对寿王有所安抚,故赐以女官魏来馨,此女出身名门,年仅廿岁,巳级有八品的供养。依体制,皇帝这种赏赐等于视寿王为太子,事实上这只不过是种补偿的心理罢了。
  开元二十八年十月,唐明皇对玉环疯狂的迷恋,简直无法无日不见,又为了掩饰这段乱伦的关系,于是让玉环假借为唐明皇生母,故窦太后荐福,自请度为女道士,代皇上尽孝。正月初二窦太后忌辰,寿王妃杨玉环受宫廷正式的传召,晋见皇帝,自请作女道土,唐明皇赐道号为太真,并立即在后宫起坛祝祷颂经。
  唐明皇支开所有侍卫宫女独自前往祭坛,远远便见玉环跪在坛前,只见乌黑的秀发披散及腰,宽松的道袍仍掩不住玲珑的身材。唐明皇从背后轻轻拥抱玉环,把整个脸埋在玉环的秀发里,喃喃地说︰“玉环,朕想死你了……”
  玉环把头向后昂,双手也向后曲抱着唐明皇的头,娇媚的说︰“皇上…妾身也是思念皇上…嗯……”
  唐明皇的手慢慢的伸入玉环的道袍内,从小腿、大腿、私处……当唐明皇手触到一片柔软的绒毛,不禁一阵惊讶︰“玉环,你…你…嗯好…好…朕喜欢……”。
  原来玉环除了外罩道袍,而里面竟是真空的,让唐明皇觉得好刺激、好兴奋。
  玉环把双腿向外分开,让唐明皇整个手掌都贴着阴户。玉环觉得仿佛有一股热气,从唐明皇的掌心传向阴道里,舒服的让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玉环随着身体的扭动慢慢转身,在面对着唐明皇时,就伸手解开唐明皇裤腰带,让唐明皇挺硬的肉棒毫无拘束的翘着。
  玉环虽然已领教过唐明皇的肉棒,但每一次见到明皇的肉棒,总像第一次那么兴奋。玉环越看越是喜欢,不由自主的头一低便含住肉棒的龟头,嘴里的舌头也灵活的绕着龟头顶端打转,还一边套弄他的肉棒以及玩弄他的睪丸。
  唐明皇虽然跟玉环交欢多次,但让玉环帮他口交还是头一回,只觉得玉环的小嘴温暖湿润,真是舒服;而且柔软的舌头不停的磨擦的龟头、加上手上下套弄他的肉棒,真是刺激极了,不禁也呻吟起来。唐明皇把玉环的道袍一撩,伸手便捏住玉环双峰上的蒂头,拧、压、揉……让玉环也淫荡的嗯哼着。
  唐明皇与玉环在淫欲的亵语中,两人身上的衣物逐渐少了,直到便成两条赤裸裸的肉虫。唐明皇轻轻的把玉环推倒,跨在玉环的腰上,让玉环自己伸手把双峰向中间靠拢,紧紧夹住肉棒作起乳交来。唐明皇天赋异禀的肉棒,长得竟然还抵到玉环的下巴,玉环把头尽量低抵胸口,当唐明皇的肉棒伸过来时便是一含、或是舌舔。
  突然,“滋嗤!”唐明皇又在高潮快感中射精了,激射出的浓精喷洒在玉环的秀发、脸庞、嘴角……,玉环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舔拭着脸上的精液,然后撒娇的说︰“嗯!皇上,我还要…我还要皇上插……嗯……”
  唐明皇笑着说︰“那你要想办法让它在硬起来啊!”
  玉环媚笑着,头一低又含住正在消肿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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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玉环在宫中作女道土,实际上,却如一个被笼的娇女。天宝元年,杨玉环的叔叔终于得知,玉环长住在兴庆宫,而女道土祗是一个名义,实际上跟唐明皇正是夜夜春宵。他为侄女的变节感到羞耻,自觉无颜再待都城,自请解任又未获准,而为此是深感苦恼。
  在与庆宫的杨玉环,并不知家人的反应,跟唐明皇常在内宫与文学侍从,谈当世的文风、乐曲、戏剧。玉环亲自领导一批人修编婆罗门乐章,作为天宝纪年的大乐曲。此外,玉环又和唐明皇、琵琶国手张野狐、以及一名由阿拉伯来的外国乐师,还有一位西域的康居国乐师,共同创作了一套揉合中外音乐的“紫云回”乐曲。
  其中舞曲部份,则参照凉州曲和南方散曲而成,用两队舞优来表演。
  “紫云回”正式演出时,唐明皇找了不少文学侍臣来参观。道土吴筠借此机会,郑重地向唐明皇推荐李白。唐明皇欣然命贺知章起草征召,使得李白之名在一夕之间扬名天下。婆罗门乐章经过一次又一次的修改;共有十八章,分为三大部,每部曲;第一部分的乐章称为散序六曲,第二部份称为中序六曲,第三部份称为终序六曲。唐唐明皇将它命名为“霓裳羽衣曲”。
  唐明皇召见李白,谈起国家大事,以及各地风俗民情。李白多年来游历四方,见闻很广,并向皇帝一一介绍。唐明皇大喜,稍后,以李白供奉翰林,为翰林学士。
  在初春时节唐明皇与玉环共赏名花,乐工李龟年奏乐歌,喝过酒的李白也作诗吟花起来。李白磨墨蘸毫,不假思索写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摇台月下逢。”(群玉山头和摇台都是道敖的仙境,李白点出玉环女道土的身份)
  唐明皇瞧着这一首,赞不绝口。乐师继续弹着,李白又续写……“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李白以赵飞燕比杨玉环,因为赵飞燕入汉宫之初,也是没有名份的。),“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栏杆。”
  唐明皇一见欣喜道︰“人面花容,一并写到,妙不胜言。”遂令李龟年歌此三首,自己吹笛,玉环弹琵琶,一唱再鼓,欲罢不能。
  天宝四年八月,皇帝颁诏令,册立太真女道土杨氏为贵妃,以半后服用。册妃当日,杨贵妃的家人,均获得恩命赐官、赐爵。官中均呼贵妃为娘子,礼数同于皇后,并在宫内举行一项盛大的欢宴。进见时,乐工奏“霓裳羽衣曲”,杨玉环着贵妃大礼服,莲步轻移,款款深情。但见肌肤丰盈,骨肉均称,眉不扫而黛、发不漆而黑、颊不脂而红、唇不涂而朱,果然倾国倾城。入宫五年,杨玉环终于正了名,为六宫之主。
  杨贵妃性清聪颖,善迎上意。初入宫曾与梅妃争宠。两人之间,你嘲梅瘦、我诮环肥,后来竟互相谗谤,甚至见到面不但不打招呼,还避路而行。毕竟梅妃柔缓,杨妃狡黠,两人互争胜负,结果是梅输杨赢。杨玉环得册为贵妃,而梅妃竟被迁入上阳东宫。
  一日唐明皇至翠华西阖,偶见梅枝枯冷的立在雪地中,不禁想起废斥上阳东宫的梅妃,遂命高力土宣召梅妃入宫内,即饬宫女布置小食,两人对饮追叙旧情,好似有说不完的思相情。
  夜渐深,两人在激情过后便相拥而眠,正在酣梦中,忽传急促的门环声响,唐明皇一听便知是杨贵妃。唐明皇不由的转怒为惊,连忙替梅妃披上晨缕,抱入内室,令其噤声暂且躲避。
  门一打开,贵妃径往内室冲,见床下一双绣罗鞋,怒不可遏,出言不逊,当下触犯天颜,唐明皇恼羞成怒,为之气结,竟遣出贵妃,令高力土送还妻舅家。
  唐明皇不见贵妃开始思念,茶不思、饭不想,动不动就对内侍发怒。高力土洞悉皇上的悔意,便从中进言,请皇上召玉环回宫。唐明皇欣然接受,便命高力土以辇往迎贵妃。
  杨贵妃回宫拜泣谢过,唐明皇早已原谅她,午后即召梨园弟子表演杂戏,以娱乐贵妃。同时,并传贵妃的三位姐姐二并列座进食作乐。唐明皇于宴中,封大姐为韩国夫人,三姐为虢国夫人,八姐为秦国夫人。
  杨贵妃在席中见唐明皇目不转睛的,瞪着三姐为虢国夫人看;而三姐也发觉唐明皇看,两人就这么眉来眼去。杨贵妃的善解人意,一心一意的媚事唐明皇,便找机会拉拢唐明皇和虢国夫人。
  一日,杨贵妃借机说要教三姐学“霓裳羽衣曲”之舞步,请虢国夫人到内宫相会。杨贵妃拿出两套白纱长袍,让自己跟虢国夫人都换上,还叮咛只穿白纱长袍,其它衣物都要尽除。虢国夫人换上白纱长袍后,不禁羞涩难当,因为白纱长袍又柔又薄,简直是透明的一般,赤裸的身体微毫清晰可见,杨贵妃便安抚着说︰“…也没外人,就我们姐妹俩,怕甚么……”
  虢国夫人那知杨贵妃早就安排好了,让唐明皇躲在屏风后面看着这出春光外泄戏。只见两人身材丰瘦各有韵味,丰乳上的粉红色蒂头、乳晕,都一览无遗。虢国夫人身材虽不及杨贵妃丰腴,但肌肤却在雪白、柔嫩中又带着结实感。而阴户处的绒毛虽也杨贵妃茂密,但也因此可看清楚阴唇、阴蒂。
  杨贵妃一面指导着虢国夫人,做一些摆臀挺腰的诱人动作;一面在虢国夫人的身上借机乱摸,弄得虢国夫人脸红心跳、情不自禁,阴道渐渐潮湿。杨贵妃一见虢国夫人春情已动,就更大胆的双手捏住她的乳峰,用力的搓揉着。
  虢国夫人︰“啊嗯!”一声淫荡的呻吟,觉得舒畅万分,阴道里便热流滚滚了。虢国夫人呻吟的说︰“啊…玉环妹…娘娘……嗯…不要这样……嗯嗯……”。虢国夫人嘴巴是这样说,可是手却也伸到杨贵妃的丰乳上揉捏着。
  杨贵妃趁势头一低,隔着薄纱便含住虢国夫人乳峰上的蓓蕾。“啊啊!”虢国夫人觉得一阵趐软,脱力般的瘫软在地上。杨贵妃顺势趴伏在虢国夫人身上,嘴巴却仍然没放开,而且伸手摸上她的下体,把手掌紧贴在阴户上。
  杨贵妃阴户在手才知虢国夫人早已一片汪洋了,心想︰“…原来三姐也是骚货一个,这正合皇上之意……”。杨贵妃思忖中觉得自己的阴户也是湿润一片,阴道里也是搔痒难当,便空出一手向唐明皇藏身处打信号,要他可以现身了。
  唐明皇一见杨贵妃的手势,便迫不及待的把衣裳尽除,挺着粗壮的肉棒走近两人,伏在虢国夫人的身旁,低头便含住另外一边的蓓蕾,又让杨贵妃按在阴户上的手移开,自己伸出手指头拨弄着虢国夫人的大阴唇。
  原来闭着眼在享受爱抚的虢国夫人,突然觉得有些异状,遂睁开眼一看︰“啊!皇上……娘娘…这是……”。虢国夫人虽是又惊讶、又害羞,可是这样被亲着乳头、被抚摸着阴唇的感觉却是舒服又刺激,所以也没做出挣扎或拒绝的动作,只是羞涩得又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快感。
  杨贵妃伸手摸着虢国夫人的脸颊,似乎在安慰她、鼓励她,并牵着她的手握住唐明皇的肉棒。当虢国夫人握到肉棒时,不禁一阵胆战心惊,暗忖着︰“哇!皇上的肉棒这么粗大,要是插入我的小穴,我怎么受得了…”,忖思中只觉得手中的肉棒,正一跳一跳的在挑衅着,不知不觉中手也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杨贵妃把虢国夫人左腿往外一推,向上一撑,虢国夫人的阴户便张开了。杨贵妃向虢国夫人的下体看去︰赭红色肛门上,露出一条粉红色的嫩肉,那穴上面淫水发亮,阴毛是卷曲的,粉红色的肉核也看得十分清楚。杨贵妃示意唐明皇可以插了,又向虢国夫人轻声的说︰“三姐,皇上的玉棒又粗又大,插入时的滋味是平生难求的美味……”
  唐明皇扶着虢国夫人的屁股向上一抬,先用龟头顶着动口转一转,让肉棒多沾一点淫水,然后缩小腹、挺腰,肉棒的包皮外翻,便慢慢挤插进阴道里。唐明皇的龟头刚进 穴里,就觉得虢国夫人的 穴实在够紧的,紧紧的包裹着龟头,真是有够舒爽,但也觉得要在深入就有点勉强,只好慢慢一点一点往内挤。
  虢国夫人觉得阴唇被挤的分向两旁,阴道口被撑的大开,还有激烈的刺痛感,不禁呻吟道︰“喔!痛!…皇上…轻点…痛!”。虢国夫人觉得比初夜还要痛,遍体汗毛一颤,冒出一些冷汗来。
  杨贵妃伸手揉着虢国夫人的双峰,安慰着说︰“三姐,刚进去是有一点点痛,等会儿就会很舒服的…”说着便伏头亲吻她,并拉她的手抚摸自己的阴户。
  虢国夫人的双峰被杨贵妃揉捏着,只觉的又是一阵阵的趐爽,阴道的分泌物更多了,让阴道又润滑了许多,而且刺痛也慢慢在消退,起而代之的是 穴深处的骚动,不禁开始轻轻的扭动着腰身,嘴里也“嗯嗯啊啊”的淫叫起来。
  唐明皇觉得虢国夫人的 穴里,有一阵阵的暖流涌出,遂把腰一提把肉棒退出到洞口,让阴道里的淫水流出来,然后“噗滋!”一声,便把肉棒急速送入 穴里,直顶花心。
  “啊!”虢国夫人这次不是叫痛了,而是阴道里被肉棒塞得满满的感觉真棒,不禁手一紧,一手用力的抓着唐明皇的上臂;另一手的手指一曲,便插入杨贵妃洞穴里,还是整跟中指都插进去。让杨贵妃也跟着︰“啊!”一声,身体也一阵寒颤。
  唐明皇开始把屁股一上一下的抽动肉棒,杨贵妃眼角扫过虢国夫人的下体,只见唐明皇用阳物把她的阴户塞的鼓鼓的,她的额上冒出芝麻大小汗珠,鼻上也有汗珠。虢国夫人头摆动,臀部也在蠕动,全身不断的发颤,也只顾呻吟着。
  唐明皇那粗硬的肉棒︰“噗滋!噗滋!”的响着,听得杨贵妃的淫水,又淌了出来,一股一股的沿着屁股沟,流到地上。杨贵妃禁不住伸手去摸着的肉棒跟阴户交合处,只觉得滑腻万分。虢国夫人的蜜穴淫水如潮,而唐明皇粗硬的东西又亮又溜手。摸得杨贵妃只觉 穴奇痒难耐,欲火旺炙。
  虢国夫人这时再也忍不住了,抽出手把唐明皇搂得紧紧的,她臀部向上迎着肉棒,一翻身便压在唐明皇身上,低头便去吻唐明皇的脸、嘴、胸脯,她仿佛被欲火热得昏头了。虢国夫人觉得 穴里阵阵趐麻,不知高潮来了几次,只是意犹未尽的扭动着腰臀,直到精疲力尽,软趴在唐明皇的身上,自顾气喘嘘嘘的。
  杨贵妃见状,便扶起虢国夫人,让她跨坐在唐明皇的大腿上,然后背对着唐明皇,把双腿一分,扶着硬翘的肉棒,对准淫水汪汪的 洞口,一沉腰便坐了下去。
  “嗯!”杨贵妃一声满足的呼喊,双手一紧便抱住虢国夫人亲吻着;扭动着身体,让胸前的四团丰肉互相推挤着,也让肉棒在 里搅拌着。
  唐明皇又抽送起来了,那种如狼似虎的样子,让杨贵妃的淫水又流出不少来,使得抽插简直是一路顺畅。唐明皇要命似挺腰来越猛,“噗滋!噗滋!”很有节奏的抽动着,杨贵妃也不停的随着落下之势迎送着,而虢国夫人也移动下身,让阴户在唐明皇的大腿上磨动着。
  这样又过了十多分钟,杨贵妃突然把屁股向下猛力一压,把头尽量向后仰着,从喉咙里发出“哦哦哦!”急促的低吼声,全身像触电般的颤抖,阴道内更有一股海啸般的滚滚热流,淹没了唐明皇的肉棒。
  唐明皇的肉棒被烫得周身颤栗,紧紧搂着杨贵妃的腰部,发出“啊啊啊!”声的同时,肉棒在一阵激烈的缩胀中,“嗤!嗤!嗤!”射出一股股热烫的浓精。
  “嗯!”三人全身一松,便七横八竖的瘫软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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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贵妃她拉拢号国夫人接近唐明皇,不但没有造成失宠,反而令唐明皇愈加宠爱她。所以杨贵妃要什么,唐明皇便依她什么,杨贵妃喜欢吃荔枝(荔枝产在岭南地区,距长安约数千里),唐明皇特命飞驿传送,并要求数日便达,不可失去色味新鲜,由此可见唐明皇对杨贵妃宠受之甚。
  杨贵妃在宫中十一年,和唐明皇偶而会有龃龉。唐明皇也曾在盛怒之下,两度将杨贵妃驱逐出宫,饬放回妻旧家。但没有杨贵妃的日子,却让唐明皇寝食不安、茫然无措,才又借口召回杨贵妃。然而这些插曲,不过是夫妇间的小别扭,转瞬间便和好如初,无损于两人的感情。尤其,贵妃最擅用的武器便是泪水,每次发完脾气,便呜咽涕泣不发一薯,那副楚楚惹人磷的样子,令唐明皇忘记了生气,反而温柔的安慰她。吵架对她们来说,更能增加两人的亲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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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汉朝有一员边关大将军,名叫安禄山。安禄山因战功卓著,唐明皇倚为北方长城,并赐封为 阳节度使。
  安禄山是个好大喜功的人,其在唐明皇面前,应对敏巧,杂以诙谐,出语可爱又可笑。其实他内心奸诈深沉,外表却装出一付憨直的样子。又尊杨贵妃为义母,这正是他机智狡诈的地方。自请奉杨贵妃为义母,以表示忠贞和明定尊卑。
  天宝十年正月二十日是安禄山的生日,唐明皇为了帮他庆生,便在宫中以锦缎包着安禄山,意为襁褓。让安禄山坐在堆满金钱的彩车里穿游宫院,名曰“三朝洗儿”,藉以笼络为朝廷效命。
  安禄山留侍长安的日子,时常借故入宫,一心想与杨贵妃亲近。并常向杨贵妃奉献珍物,百般的逢迎谄媚,而杨贵妃亦常有厚赏赐给他。日子久了,也两情相悦,这让安禄山出入宫庭,更是毫无禁忌。或与杨贵妃对饮、或与杨贵妃联塌而眠,通宵不走,魏声偏达。
  唐明皇也有所闻,却又视若无睹。原来又另有隐情;因为安禄山勇猛,又是镇守三关的节度使,唐明皇为了怀柔这位边城大将,遂令杨贵妃去笼络他。再者,唐明皇又正迷恋着虢国夫人,此番安禄山入朝,杨贵妃又乐于和他整天玩乐。所以唐明皇也无暇防范了。唐明皇便乘隙召进虢国夫人陪酒,与她作长夜之欢。
  一日,杨贵妃与安禄山因前夜饮酒昏醉,朦胧中便合衣同榻而眠。直到隔日近午,杨贵妃幽幽醒来,只见日上三竿,仍不见唐明皇,心想︰“…皇上昨夜一定又跟三姐私会了…皇上已有多日不曾临幸兴庆宫了……唉!”
  杨贵妃转身看到横卧身边的安禄山,又看到安禄山的胯间胀撑着,心中不禁一阵荡漾,只觉得阴道内又是一阵趐痒。杨贵妃情不自禁的解开安禄山的裤腰带,掏出挺胀的肉棒,珍惜似的套弄着。而另一只伸入自己的裤裙里,手掌覆盖着自己浓密的阴毛,只觉得绒毛湿得像淋了雨的发,粘答答地贴着阴户。杨贵妃闭眼感受突出的阴唇,柔软的屁股顿时紧缩两侧的肌肉,直痒得在床垫上磨蹭。
  杨贵妃真好想摇醒身边的安禄山,要他重重地压在自己身上,把自己丰硕的双峰挤扁;让彼此阴毛互相磨擦;让安禄山不停地用他又粗又长热热的肉棒,插入自己肥厚多汁的阴唇内,搔搔难耐趐痒的蜜穴。
  杨贵妃手指的动作继续在阴蒂上加速地打转,时而压着阴蒂伸向湿粘的两片阴唇间上下抚摸,又不住地伸进小穴穴里让其夹紧吸吮,快感像热浪似地一波波侵袭而来……压抑住娇酣的哼声,浑身闷得出汗,就是不敢惊动身旁的他,怕自己发浪的色情模样被看到。可是套弄肉棒的手,却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而吵醒了安禄山。
  安禄山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来自肉棒的舒爽唤醒,睁眼一看,竟然是杨贵妃又在玩弄自己的肉棒,遂肆无忌惮的说︰“娘娘,是不是 穴又痒了呢?……要不要孩儿替娘娘服务啊……”
  安禄山说罢,随即番身压上杨贵妃的身体,一面亲吻她,一面解除她身上的衣物。杨贵妃扭动着身躯,让衣裳轻易的脱光,露出诱人的胴体。安禄山的舌头在杨贵妃的嘴里翻搅;吸吮杨贵妃的双锋;又钻入杨贵妃的耳朵……弄得杨贵妃又是一阵淫荡的浪声。
  在杨贵妃又痒又陶醉时,安禄山把肉棒挺进去了!“啊!”杨贵妃觉得阴道里顿时被塞得满满的,两腿一曲便紧紧夹住安禄山的腰,勉力的挺动下身,让阴户与肉棒更为密合。杨贵妃只觉得子宫正在激烈的收缩,舒爽的尿都忍不住喷出来了!
  安禄山又将杨贵妃双腿高举,并弯曲膝盖贴在杨贵妃的胸前,自己则是或蹲跪的姿势,如此一来安禄山的肉棒便插入更深处。杨贵妃好象是挺享受这样刺激,泄了不知十几次了。
  安禄山插得越来越猛;杨贵妃的双峰也晃动得更厉害,还发出“啪!啪!”的互撞声。杨贵妃 穴里的淫水流得大腿全湿透了,甚至床 上也濡泄了一大片。
  突然,安禄山全身绷紧,“嗯啊!”的吼叫着,双手用尽力气紧紧捏住杨贵妃的双峰,双手用力得直颤抖,仿佛不捏爆它们不甘心似的。接着“嗤!嗤!嗤!”
  一股股的浓精,全数射在杨贵妃的体内,然后就气喘嘘嘘地闭眼躺下。
  稍后,杨贵妃媚眼微开,娇声的问︰“孩儿!舒服吗?”安禄山没说话,只是喘嘘嘘的点点头。
  突然,杨贵妃惊叫着︰“哎呀!看你把我的胸部抓伤了……这…这要是让皇上看见,要我怎么交代……”
  安禄山睁眼一瞧,只见雪白的双峰上有几到紫青的抓痕,便疼惜的低头亲舔伤痕︰“娘,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激动了才抓伤你……你可以裁剪一块锦缎围遮胸前,这样便不会被识破……”杨贵妃因恐唐明皇识破追询,遂制一袭粉锦肚兜罩载于胸前,而宫中仕女不知内情,又觉如此甚是好看,便纷纷起而仿效。
  三日之后,安禄山辞朝,唐明皇命扬国忠设饯送行安禄山。其实安禄山早已准备妥当,随时都可以举兵造反,只因还有一些良知,自思皇恩不薄,打算等皇上晏驾之后再行起事,但现在却又因迷恋杨贵妃,想早日将她拥为己有,便盘算着及早谋叛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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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宝十四年十一月中,安禄山自 阳举兵南下,进犯长安。
  天宝十五年六月,唐明皇趁着黎明时分,率领杨贵妃、皇子妃、主皇孙,以及众臣潜出延秋门,向西而去。唐明皇满怀感慨︰“…四十几年的江山,竟然被我弄得如此后果…”不禁老泪纵横。
  次日,唐明皇一行正在马嵬驿站休息,忽闻外面兵马骚动,将士们鼓噪着要请诛杨国忠(杨贵妃之兄)以谢天下,否则不愿护驾。杨国忠被枭首碎尸后,左右意犹未足,又鼓噪喊着︰“国忠既诛,太真(杨贵妃之道号)不合供奉,请以贵妃塞天下怒。”
  杨贵妃就在这种情况下,被赐绫自尽,时年三十八岁。杨贵妃缢死,唐明皇以紫毯裹尸葬于道旁。次年,唐明皇还都,密遣中使贝椁他葬,不料香囊犹在;独不见杨贵妃尸身,而留下一道杨贵妃死否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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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废话)
  唐代自天宝以后,唐明皇之昏瞥甚矣。以子媳而册为贵妃,名份何在?以贼臣李林甫而拜为首相,刑赏不明。天下无不始之妇人,况如淫悍之杨玉环乎?天下更无不好之国贼,况如阴狡之李林甫乎?
  李林甫死,杨国忠又继之。杨国忠才能不及李林甫,骄横专虐却比李林甫有过之而无不及,颐指气使,公卿以下,莫不震畏。唐明皇以为又得一良相,仍不问朝政,溺在后宫,拥着贵妃姐妹,调笑度日。
  所以,“天宝之乱”的乱源应该是唐明皇之昏庸,但大半的史家们都把焦点集中在杨贵妃身上,而大加口诛笔伐,而真正应负责的唐明皇却消摇法外。
  笔者路人心有不平,这样让杨贵妃独力承担“安史之乱”的历史重罪,对一个女人而言,实在也够为难她了!她只是淫荡一点而已,又没害人。网友诸公!淫荡不算罪过吧!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鱼玄机
  唐朝是中国史上最辉煌灿烂的时代,无论从政治势力或文明制度而言,可说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帝国。
  唐朝的首都长安,在这种历史背景下,自然而然地成为政治、文化与商业的中心。因此,长安里便汇集了各式各样的人,有的是来自印度的佛教徒;有的是来自西域的商人;更有的是怀着雄心壮志,为了赴考入仕的学子。
  当然,有繁荣富裕的光明面,必然也有灰暗龌龊的角落,这事古今中外皆然,长安也不例外。人群中除了寻求知音的诗人画家,也有不择手段追求势力的政治谋士;有着一群打着贵族世家,成天寻花问柳、饮酒作乐的豪绅,更少不了流落街头、餐风露宿的浪人。
  更令人觉得道德沦丧、人心不古的是,那些志学于经书的学子,读书只是为了十年寒窗后的一举成名,却没有身体力行去实践儒家的教义。考试合格的人在等待候缺补额时,总是会在平康里、北里(两处均是长安的妓户特区)设宴庆功或贿赂上级以求早日派职;那些名落孙山的士子,更是借口无颜以对江东父老,而流连在这花花世界里。
  长安城就是如此的繁荣与复杂,为了满足不同的族群,追求不同的快乐、不同的刺激、寻求安慰或逃避现实,声色场所便因应而生,酒家、娼馆、妓院林立,且大部份集中在平康里、北里一带。从斗大的字识不到一篓筐的卖春妇到能歌善舞、文学兼具的艺妓,便混杂地集处一地,凭个人所好,各取所需。
  这些“特种营业”的女性们,多半是妓院向穷苦人家买来的,当然其中也有为了奢华的生活,而自愿“下海”的。她们一但进入这个行业,就得入籍受辖,不论分阶而居,或学习职业上的知识、才艺,都受着假母(俗称鸨母或老鸨)的约束及保护。
  在这种环境中,只要是容貌艳丽,再加上能诗词、善歌舞,不但可以让自己艳名四播、客来熙攘,更有机会让达官显贵帮她赎身从良,买回家做妻妾,而脱离生张熟魏的神女生涯。
  鱼玄机,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只是,她红颜命薄,无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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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幼微,字惠兰(或作蕙兰),出生于长安的一个贫困家庭,家长自认无力扶养而送给他人。家长认为她是属多余的一口人,故隐称为姓“鱼”(取与“余”同音),后来辗转传送,竟然把她送入妓院中。
  不知老天是有意捉弄,或者补偿之意,不仅给了鱼幼微有娇美艳丽的姿容,也赋与她卓越的才华。鱼幼微凭着天赋的聪颖资质,加上兴趣诗书,使得她的品格因而自视高洁,也渐渐地让她养成一种侍才傲物的个性。
  鱼幼微以一首《卖残牡丹》,便道尽自己的心境。诗曰:“临风兴叹落花频,芳意潜消又一春;应为价高人不问,却缘香甚蝶难亲。红英只称生宫里,翠叶那堪泄露尘?及至移根上林苑,王孙方恨灵无因。”
  只恨鱼幼微是生长在一女性丝毫不受重视的时代,在讲究门阀、阶级的社会里,就算她是飞出雉鸡窝中的凤雏,也不能得到可以跟她才貌相符配的待遇。再怎么才貌双全,令人激赏,她在众过客的眼中,也只事歌妓院里的艺妓而已。
  鱼幼微甚至把这种不满,表现在她的作品中,诗曰:“云峰满目放春情,历历银钩指下生;自恨罗衣掩诗句,举头空羡榜中名。”
  没错!当鱼幼微及笄之年,便在鸨母的催促、安排下初帜艳名,正市式入籍为妓,而慕名而来的文人雅士,美其名是爱其才,但骨子里却只是贪恋她的美色;说的是要以文会友的冠冕堂皇话,而最终的目的也只盼望能一亲芳泽。
  个性坚强的鱼幼微,心知身处于妓院中,便注定要接受男人玩弄的事实,这是逃避不了的命运。于是,鱼幼微暗自立下了一个规矩,除非来客的才学让她满意,才肯跟他共效鸳鸯、同赴巫山,允他成为入幕之宾;否则,就算财大势众,她也抵死不从。
  当时名盛一时的诗人温庭筠,便是在众士绅名流中首获鱼幼微青睐之人。
  温庭筠本名岐,字飞卿,太原人,善长诗词文赋,与当代诗人李商隐齐名,人们美言称之“温李”。
  温庭筠曾多次欲举进士不第,故而自怨自艾,废弃终身,借着放纵在灯迷酒醉的生活中麻木自己。因此,温庭筠传世的诗词,多为隐寓内心不满的情绪,与为绮罗脂粉的词句居多,在“唐诗三百首”中的《利州南渡》与《苏武庙》中便可略见端倪。
  温庭筠的初访,让喜爱文词的鱼幼微简直如获至宝,因为他的诗名远播,人品清高,尤其是眉清目秀、温文儒雅的容貌举止,更是让她芳心自许。尤其是温庭筠那种怀才不遇、愤世嫉俗的心情,更让鱼幼微因同病相怜,而转生情愫,自愿以身相许。
  慕名而来的温庭筠,在跟鱼幼微促膝欢聚,谈文论诗后,不禁对她的容貌有惊艳之感;对她的文才更是赞不绝口。尤其是鱼幼微主动地提出,愿意让他留宿,更是让他受宠若惊、欣喜万状。
  就寝前,鱼幼微亲自铺床垫被,有如新嫁侍夫。末了只是羞红着娇颜、声若蚊蝇,说道:“奴家初侍郎君,望温郎疼惜…”语至最后几乎自己都听不见,便慌忙和衣躜入被窝,一颗心早已鹿撞不止,只敢面墙而卧,而羞见情郎。
  温庭筠似乎比鱼幼微还紧张、兴奋,一面解衣,内心直道:“三生有幸!
  三生有幸!…“上了床,伸出激颤的手,轻抚着她的香肩,凑近呼着浓浊气息的热唇,亲吻着她的后颈、耳根;吸取着来自少女的脂味体香。
  鱼幼微情窦初开的爱意,就在这种温柔的抚慰动作下,逐渐勾引起迷乱的情欲。当温庭筠的热唇,游移到她的唇边时,她那紧闭的心扉,顿时如烟消云散、匿迹无踪。她不但张嘴接纳了他的舌尖伸入挑转,更伸手纳抱,让两人的身体紧得贴得几乎水泄不通。
  温庭筠既贪婪又盲目抚摸的手,一面在鱼幼微的身上游移着,一面顺势解扣分襟,让她雪白的肌肤慢慢呈现,粉颈、丰乳、腹脐…在朱被红褥的衬托下,仿佛牡丹芍药、珍宝珠玉,令人眩目、令人魂荡。
  脂粉堆中的情场老手温庭筠,也难得一见如鱼幼微这般娇艳的妓女,真如俗言:“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尽情的抚慰中,却如在细审珍宝,不敢存玩亵之心。
  鱼幼微首尝这种亲蜜的爱抚,只觉得温庭筠摩缩的大掌,有如渡暖过热般,让内心的欲火愈趋旺盛。那种肤触的趐痒,实在令人难忍,使得鱼幼微的娇躯在微颤、抽搐;使得鱼幼微在逐渐急遽的气息中,夹杂着细细的娇吟。
  当鱼幼微双峰上挺硬的乳尖,分别为温庭筠的手指轻捏;与唇舌噙住时,她仅剩的娇羞与矜持,顿时全被满腔的淫欲所替代。温庭筠的手指捏着乳尖在揉转着;唇舌夹着乳尖在吸舔着,让鱼幼微趐软麻痒难当。在一面想拒阻,却又难舍那种舒畅美味的内心挣扎中,就道尽了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少女心思。
  温庭筠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它滑过鱼幼微平坦的小腹,扫过乌密的阴毛,停驻在丰腴的大腿上,借着抚摸大腿内侧,让掌缘轻触着早已湿润泛滥的蜜穴口。鱼幼微在这种上下夹攻、数路合击之下,似乎毫无招架之力,除了扭腰搓腿、淫声呓语外别无它法。
  当鱼幼微忽觉身上一阵重压,才略恢复知觉,也更清楚的感觉到,在 穴口那根肿胀又蠢蠢欲动的肉棒,正在挤开她的阴唇户扉,直向里躜。
  多年来的青楼生涯,让鱼幼微知道初次的痛楚,也知道如何才能减轻疼痛。她一面柔声说道:“温郎…慢来…”一面把双腿尽量外分,让 穴口扩张一点,好接纳肿胀粗大的肉棒。
  温庭筠此时似乎已经淫欲攻心,有如走火入魔了,一心只想让温暖湿润的穴,紧裹着他的肉棒以消欲火,哪还记得怜香惜玉、呵花爱月的柔情!?而且,鱼幼微门户大开的动作,更让他觉得她的 穴,仿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在吸引着,让他的肉棒更是畅行无阻、顺势滑入。
  “啊呀…轻点…呜嗯…温…温郎…疼…嗯嗯…”尽管鱼幼微配合的动作,虽让刺痛减轻不少,但是那种 穴口被撑开、挤入的那种不适感仍然强烈,甚至让她有被撕裂的感觉:“…啊…太深…入…啊嗯…温郎…太粗了…粗了…嗯啊…奴…受不…嗯嗯…了…啊啊……”
  “呼呼…惠…兰…嗯…忍着…点…”温庭筠似乎是骑虎难下了,在这节骨眼就算钢刀架在脖子上,也无法逼他抽身而退,只好一面出言安抚,一面轻轻地抽送起肉棒:“…稍后…呼呼…就好…就会…习惯的…呼呼…嗯嗯……”
  温庭筠的肉棒,由浅入深地缓慢抽动着,不但让自己能仔细感受着阴道里的湿热与窄紧,也让鱼幼微初开的穴口逐渐适应,进而去感觉那种坚硬、火热的肉棒,在 穴里磨擦、突撞的滋味。那是一种前所未遇、难以言喻的感受,似乎是酸,也似乎是麻;既像搔痒,又像针扎。
  “…喔…好人儿…你弄死我了…我要飞了…”以前鱼幼微曾无意中听得邻房的交欢声,那些淫声浪语就像电光雷石闪现脑海,曾经疑惑的现在仿佛顿悟般地豁然开朗。她不但体会到那种欲死欲仙的交合美味,也不由自主地学着呻吟起来:“啊啊…温…温郎…好美…的滋味…嗯嗯…啊…撞到奴…嗯…奴家的…啊啊…好深了…啊啊……”
  本性使然,女性的呻吟总是能激起男性更炽热的淫欲,也总是仿佛鼓励着男性做更卖命地动作。温庭筠双手勾起鱼幼微的大腿,让她的臀股略为腾空、高翘,然后使劲地一阵集抽猛插,让每一次的刺入都尽根而入,让龟头重重撞地着阴道尽头。
  “啊呀…我受不了…啊嗯…温郎…啊啊…你好…狠…嗯嗯…”鱼幼微的双手压揉着自己的双乳,似乎在阻止它们的波浪放晃动,也似乎在压抑着翻搅奔腾的肺腑:“啊呀…太重…嗯嗯…受不…撞得太…啊啊…深…重啊啊…好酸…
  嗯…舒服…啊啊…我我…我…来啦…啊啊…飞…飞…嗯啊……“
  鱼幼微只觉得小腹下方有一团热流,就像溶蚀了一般地扩散开来,不但带着一股热潮奔涌向 穴里,更有一股趐酸刺入脊椎骨髓,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身坠无底的深渊一般,而身体却仍然不受控制地在激颤着、抽搐着。
  “啊啊…惠…兰…我…我…呼呼…呵…我也…来了…啊啊…啊嗯…”温庭筠仿佛在做着困受之斗,盲目地一阵冲撞,便在咬牙切齿中射出一股股的浓精,一滴不剩地全注入鱼幼微的 穴里。
  鱼幼微觉得仿佛身处烈焰熊熊的熔炉中,但却无力逃脱,甚至想动一下手指头,也需千均之力似的,只好任由那热火将她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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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幼微虽然从温庭筠的身上的到爱情的滋润,甚至是肉体上淫欲的满足,可是温庭筠却没有能力帮她赎身,让她脱离妓籍。虽然,鱼幼微无怨无悔,但却也是无可奈何的缺憾。
  在这种残酷现实的环境下,当李亿找上门来,表明要帮她赎身,娶她为妾时,鱼幼微也不嫌他年过半百,便欣然允许。鱼幼微认为只要对像有才气,能疼惜她,让她能脱离神女生涯就行了,至于做妻做妾,或老夫少妻她根本不在乎,她认为朝诗暮词、夫诵妇吟,才是人生之乐。
  这李亿乃是一位风流才子,在文人界也小有名气,借着妻家的财势,而捡个补阙的小官员当差。因此,他虽自命风流,却怕河东狮吼,偶尔在外偷腥,却没胆想要娶个小妾回家。
  也许是鱼幼微的美色与才气,让李亿无法抗拒;也许是李亿突然脑智闭塞不化,他竟然异想天开地想接娶鱼幼微回家为妾。这个命运的急转,不但让温庭筠心有戚戚焉,更让鱼幼微因此而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甚至香消玉韵的悲惨下场。只是,未来的事又有谁能预料得到呢?
  满腔惆怅的温庭筠,除了藉诗文写下愁怨,也别无它法挽回,在《瑶瑟怨》一诗中他吟道:“冰簟银床梦不成,碧天如水夜云轻;雁声远过潇湘去,十二楼中月自明。”含恨地看着鱼幼微琵琶别抱。
  话说李亿在接赎了鱼幼微之后,虽然有点懊悔,因为他有自知之明,知道妻子一定不会断然干休,但他也不敢向鱼幼微言明自己的冲动行事,只好先带着她借口先回山西老家省亲,四处游历览景,而不敢直接回家。李亿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旅途上,李亿除了对鱼幼微百般体贴恩爱外,更是经常对景吟咏,让她如沐春风、得意非凡,而不觉车舟之劳累。直到回程接近家门,李亿才烦怯满怀,整天闷闷不乐起来,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如何安抚他妻子。
  “唉!”并卧在客栈的房间里,李亿叹道,对着枕边人说:“…有一事不知…如何跟娘子开口…”
  “夫君!有话就不妨明说…”鱼幼微似乎感受得到雷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继而问道:“…是不是跟妾身有关…”
  “嗯!”李亿点点头:“我想让你知道一下情况,免得让你到时候措手不及。”然后,李亿便将所有的事,源源本本地说了一遍,最后说:“…或许,可以辩称你是丫环,让你深居内院,虽然妻子心知肚明,但也不好发作,只是…如此一来,倒委屈你了…”
  鱼幼微静静地听完,早已泪流满面了,她并不是恼怒李亿的欺骗,而是觉得李亿那份浓浓的爱意。鱼幼微激动地说:“妾身自幼即落入风尘中,连父母是谁都不得而知…就像是路边的贱草任人踩踏…而今蒙郎君不弃…莫说是为婢为奴…就是刀山油锅,妾身也愿为郎君承受…哪来委屈之理…”
  李亿闻言,只是深情地搂拥着鱼幼微,喃喃说道:“要是她有你一半明事理就好了……”
  “夫君,莫要这么说…”鱼幼微反而安慰着李亿:“只要夫君心中念着妾身,那妾身就心满意足了…妾身会自省身份,不会让夫君为难的……”
  李亿心情一阵豁然,情不自禁地凑嘴亲吻着鱼幼微的樱唇。或许是未来不可知的坎坷前途,让鱼幼微感到美景将逝,而要把握住这段相聚时刻,她不但热烈地响应着李亿的亲吻,更主动地帮他松解衣裳,柔荑般的嫩手还轻轻地抚挲着他的胸膛。
  李亿当然也迫不及待地,忙着脱除鱼幼微的衣裙,让她那副朝夕相处得既熟悉,又令人怀念的胴体呈现眼前。鱼幼微更是一反常态,主动地翻身压在李亿身上,扭动着上身,用她的丰乳去磨蹭着他的胸膛、小腹,还有正在肿账的肉棒。
  李亿哪曾消受这种既柔情、又疯狂的福份,只觉得全身有如虫蚁在骚爬,甚至还躜进内脏、骨髓里,真是神神销骨蚀,难以忍受,而:“呵呀…唔嗯…
  娘子…啊呀…舒服…“地叫着。
  当然,这种肌肤的磨擦,也勾起了鱼幼微无限的淫欲,让她仿佛淫乱又疯狂的荡妇一般,一会儿以阴户上的绒毛刷着他的大腿;一会儿握住他的肉棒急速地套弄着,还时而以唇舌舔吸着龟头。
  “啊嗯…娘子…啊呀…这…这…这样…弄…我会…受不…啊啊啊……”说时迟,那时快,李亿只觉得腰眼一麻,阴囊一酸,一股股浓精便激射而出。鱼幼微不知是闪避不及,或者根本就不躲,只见乳白色的精液沾在她的唇边、脸颊、发鬓。
  鱼幼微只是微微一怔,便继续伸着舌尖,仔细地舔拭着肉棒上残留的精液,仿佛那是世上最珍贵的佳肴美味,而尝得啧啧有声。使得李亿的肉棒在发泄后,还来不及松软,便又被逗得坚硬起来。
  鱼幼微一见肉棒又挺翘着,便童心未泯地抓着它摇晃着,说:“夫君…今天真是神勇,一泄之后仍然屹立不摇…让妾身难以自忍…”说着便分腿跨坐上去,手扶肉棒对准 穴口,一沉身,肉棒尽根滑入。
  “啊啊…嗯…呀…”两人不约而同地呼喊着。那种强劲的顶撞,与饱满充实的感觉,舒畅得让鱼幼微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晕眩;尽根而入的箍束,让肉棒仿佛被一团热火裹住,既像被挤压、咀嚼,又像被抚慰、吸吮,让李亿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趐散掉了。
  鱼幼微仿佛骑在一匹难驯的野马,驰骋在颠簸的石路上,身体不停地起伏、摇晃着,虽然娇喘急遽,却毫无倦容;虽然披头散发,却更添媚态。
  “…缩腹…扭臀…含、吸、磨、摇、吞……”鱼幼微在意识逐渐模糊中,老鸨教导妓女们的口诀却隐约浮现脑海,仿佛催眠似的让她不由己地依言做了起来:“…这不但会让男人疯狂…自己也会很快乐…”
  “啊嗯…啊嗯…呼呼…娘子…喔喔…我…受不了…喔喔…又来…啊啊…”
  李亿经不了鱼幼微两轮半的动作,一股股浓精在阵阵的抽搐中,又急射而出:“…唔喔…嗯嗯…娘子…”
  鱼幼微的 穴里,被滚烫的精液冲刷得全身阵阵寒颤,随着高潮的来临,阴道壁也跟着急遽地蠕动起来,再加上全身痉挛式地僵直,更使得 穴把肉棒夹得更紧、更密,这种紧密得有如捆绑的缠绕,以及如满而溢的充实感,正是交欢中最愉悦,最令人向往的滋味。
  至于明天将会如何?鱼幼微根本不多费心思去想,因为她实在想不出有甚么情况,会比身处妓院里还糟的……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鱼玄机(下)
  李亿带着鱼幼微回到家中,果然费尽口舌才让李夫人勉强答允让她留下。
  只是李亿因对鱼幼微疼爱有加,更因为她的文才超群,而经常在友人面前当成瑰宝般炫耀,这些事,看在李夫人眼里,简直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李夫人的嫉妒心,将鱼幼微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便夹着娘家有财有势之力,软硬兼施地逼迫李亿将鱼幼微赶出家门。
  李亿虽然袒护着鱼幼微,但也终究敌不过李夫人的一哭、二闹搞得自己想上吊;而且自己还盘算着,要借重李夫人的娘家的财势,以圆升官发财的美梦呢。李亿只好借故离家几天,让李夫人全权处理鱼幼微的去向。
  李夫人虽然容不得别的女人分享丈夫,但终究有点良心,她要赶走鱼幼微时,倒也给予不少的金银手饰及盘缠,并指点她若无处去处,或许可以前往城外的“咸宜观”暂时容身。
  当时的道观与尼姑庵,不仅是人们敬神礼佛的圣殿,也基于善心收容一些寡妇,或婚姻变故儿无家可归的妇女,只是后来却变质了,因为有一些不愿入籍,想随心所愿的娼妓们,竟然借口栖身,而把道观与尼姑庵当成她们暗营的欢场。
  也由于这些娼妓们出手大方,看在灯油钱日有所增的份上,那些道观与尼姑庵的住持,不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让他们宴酒寻欢,更有的暗中互相挖墙角,说请比较有油水的私娼搬来住。
  而衙门里本该管事的,却只要有油水可抽、有好处拿,也会瞒上欺下地放纵她们,这事古今皆然。故而使得清静的圣地,蒙上了一片灰暗,也为一些正人君子所诟病。
  鱼幼微看着李亿亲笔的休书,顿时觉得有如晴天霹雳般天旋地转,这个打击对她而言,几乎重的无法承受。原本,降格屈就为妾,为的只是想拥有一个正常的生活,不料就连这么小的心愿;这么卑微的地位也保不住。
  事已至此,鱼幼微眼看无法挽回,只好含恨离开,投奔“咸宜观”而去。
  行前,鱼幼微提笔疾书一首诗留给李亿,诗道:
  “羞日遮罗袖,愁春懒梳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
  枕上潸垂泪,花间暗断肠;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
  诗中“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不但是鱼幼微对现实残酷的认知与哀叹,也让她有了一种新的觉醒。鱼幼微觉得女人也要有爱其所爱的权利,自己的幸福决不能依靠他人赐予,因此她带着“自能窥宋玉”的心情进入“咸宜观”,并改道名为“鱼玄机”。从此,“咸宜观”成为鱼玄机追求爱情、幸福,以及行使爱的权力之地。
  过去,娼籍中的鱼幼微生活拘谨;现在,在“咸宜观”中当出世女道士的鱼玄机,却反而放纵行迹。她花钱笼络了道观里的上下人等,然后我行我素地打扮得光鲜艳丽,住所更是布置得美轮美奂,以招引风流名士前来雅吟唱和。
  鱼玄机不但在道观里生活得舒适,还时常到处漫游,江陵、汉阳、九江、武昌…都留过她的足迹,她想借着游历览胜,以排解心中的苦闷,或寻求知己。
  可是,尽管鱼玄机在这段时期中,结交了不少的闺阁密友,但是她心中最难忘的,却是曾经拋弃她的丈夫,或许,她的内心渴望的还是一个“家”。她曾多次寄书给李亿,曾着诗道:
  “山路欹斜石磴危,不愁行苦若相思;冰销远涧怜清韵,雪远寒峰想玉姿。
  莫听凡歌春病酒,休招闲客夜贪棋;如松匪石盟长在,比翼连襟会肯迟?
  虽恨独行冬尽日,终期相见月圆时;别君何物堪持赠,泪落睛光一首诗。“
  鱼玄机也思念曾经跟她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温庭筠。在一个寒冬深夜,她满腹相思,辗转难眠,因而书函托寄给温庭筠,诗道:
  “苦思搜诗灯下吟,不眠长夜怕衾寒;满庭木叶愁风起,透幌纱窗惜目沉。
  疏散未闲终遂愿,盛衰空见本来心;幽栖莫定梧桐处,暮摧啾啾空 林。“
  温庭筠接获辗转而得的书函,顿时觉得既喜且忧。忧的是鱼玄机乖舛的命运;喜的是朝思暮想的情人又得重逢。温庭筠二话不说,立即动身前往“咸宜观”,会见鱼玄机,以了却相思苦。
  温庭筠看着容姿不减,艳丽胜昔,只是眉间透着一丝凄凉之意的鱼玄机,心中的爱怜、呵护让他激动得不顾一切地将她紧拥、深吻,嘴里喃喃道着混浊的语声:“…惠兰…想煞我…了…苦了你…惠兰…”
  鱼玄机似乎很清楚的体会到温庭筠的深情,顿时仿佛灰暗的世界又重见光明,她内心的喜悦、欣慰,却化做滚滚的热泪,夺眶而出,响应着:“…温郎…你竟…然没忘…了我…我…嗯…”
  也许,此刻的只字半语都是多余的;或许,只有身体紧密贴合、耳鬓厮磨、手抚腿缠…的肢体动作,才能略尽表达内心的感受。
  时间,让鱼玄机的身体更成熟,让她的双峰更丰腴、挺耸,也让她的阴毛更乌亮茂盛。温庭筠详视着这副曾经熟悉的胴体,只觉得她变得更令人无法抗拒,更令人爱不释手。
  温庭筠贪婪地揉捏着丰乳,鱼玄机却娇柔又淫荡地呻吟道:“…亲它…温郎…舔吸…我要…温郎…尽力吸…它…”说着,还伸手握住温庭筠挺硬的肉棒套弄着。
  鱼玄机从昔日的娇羞怯涩,转变得如此淫荡的主动,虽然让温庭筠微为一怔,但在这激情的时刻,却也不容他多想。温庭筠仿佛被温柔所催眠,立即含住鱼玄机乳峰上胀硬的蓓蒂,吸将起来。
  温庭筠似乎是使出浑身解数地挑弄着鱼玄机,他含着她的乳房,或舔吸、或舌挑齿磨,还以手掌指或揉、或搓地逗弄着她的阴户蜜穴。
  鱼玄机握住肉棒的手,更是灵活像蛇蟒般地缠绕着,时而紧箍,时而轻抚,有时还以指尖在龟头上磨转着,让温庭筠觉得,仿佛有一股股电流般的趐麻,不断地传输入身,直逼脑髓。
  在充满激情、淫荡的爱抚中,两人的淫欲似乎窜升到最高点,尽管屋外寒风陡峻,两人的内心却如熊熊烈焰,温热得让他们汗流浃背。此时,性器官的接合似乎已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之事。温庭筠只微微移动身体,鱼玄机便有默契地分叉双腿,准备迎接肉棒的进入,让两人的肉体、心灵再度合而为一。
  温庭筠跪坐在鱼玄机的腿间,双手托扶着她的臀部放置在他腿上。如此一来,鱼玄机的阴户蜜洞不但一览无遗,更是门户大开地让他的龟头顶触着穴口,藉由鱼玄机的喘息牵动着,也使得穴口正在微微地开阖着,仿佛急切地在招唤着肉棒快快进入一般。
  无需大幅的动作,温庭筠只消扣近鱼玄机的腰身,肉棒便缓缓地挤进 穴里。温庭筠低头俯视着外翻的阴唇,看着自己的肉棒被吞噬般,一分一寸地消失,这种感受真是既奇异又淫荡。
  “…嗯呀…好舒服…啊啊…温郎…好涨…”鱼玄机双手直伸过顶,抵住床头,让身体尽量向温庭筠身上凑、扭动,好让肉棒插得更深、磨擦范围更广:“…嗯…这样…让…啊啊…好舒服…喔喔…”
  温庭筠看着鱼玄机泛红的脸颊,媚眼如丝、吐气娇吟;全身柔若无骨,有如水蛇般地扭摆着;胸脯上的肉垒,更活像灌满的水袋,滚转翻腾。温庭筠又看着进出在 穴中的肉棒,因沾着蜜穴里外的淫液,而显得晶亮若钢,这种视觉上的满足,仿佛更胜于肉体的舒畅。
  “…喔喔…嗯…再…再…来…啊呀…唔嗯…”鱼玄机娇媚、急促的喘吟,仿佛在催促着温庭筠的动作,让他不由自主地耸动臀股,使肉棒做着更急遽的长抽急送,而且每次的深入,都重重地撞击着阴道壁的尽头。
  春情泛滥、淫欲高涨的鱼玄机,在肉棒有力的冲撞下, 穴里有如冬雪乍融,化水潺流。虽然,身体有如晕眩般的脱力,但仍然使尽最后的一点力道,弓腰挺身坐在温庭筠的腿上,以身体的重量逼使肉棒全根尽入,满塞在 穴里,以迎接她那即将如爆的高潮。
  温庭筠刚顺手一拉鱼玄机上仰的娇躯;又借势俯首噙含着她的乳尖时,便觉得龟头仿佛硬生生地挤入一个更狭窄、更温热的空间,不但紧夹着,也在蠕动着,刺激得他趐痒入髓,最后的泄身已是弓拔弩张,一触即发。
  “…啊啊…啊啊…温…温郎…我…啊啊…来…啊啊…来啦…啊啊…”鱼玄机在零乱又火急的喘息中甩动散发,全身不由已地抽搐着、激颤着,呻吟的声音已变成沙哑的嘶喊:“…啊呀…哼嗯…要死…了…啊啊…飞了…喔喔…嗯…”
  这时,温庭筠也压抑不住欲爆的情绪,在肉棒受到阵阵暖流围绕时,一股股的浓精倾泄而出,嘴里也荷荷喘道:“…啊啊…喔嗯…惠…兰…我…哼哼嗯…也…好舒…啊啊…服…啊…受不…了…啊嗯…”
  也许,无须口传,彼此便能从紧拥得水泄不通的搂抱中,互相感受到对方的激动与深情。也仿佛意犹未尽地不舍得分开,而藉由深吻、爱抚,逐渐平复彼此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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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庭筠与鱼玄机,双方固然皆在性爱交欢中,得到肉体上的满足,但对鱼玄机而言,似乎有更深一层的思考。鱼玄机觉得有情人重逢,得以再次享有异性甜蜜的柔情,似乎比肉欲更令人渴望,渴望得不去计较、在意她在他人的眼中是淫女、荡妇。
  因此,跟鱼玄机有过肌肤之亲的闺中密友为数众多,只要男性愿意献出柔情蜜意,鱼玄机也无暇分辨真伪,便邀之共效于飞,其中除了温庭筠外,比较常来往的如李子安、李近仁……等。
  鱼玄机在跟这些诗人、名士相来往时,生活中似乎充满了温情爱意,也颇为自得、浪漫,也还毫不讳言地把一些艳闻情事写入诗词中,如:
  “秦楼几夜惬心期,不料仙郎有别离;睡觉莫言云去处,残灯一盏也蛾飞。”
  “水柔逐器知难定,云出无心肯再归;惆怅春风楚江暮,鸳鸯一只失群飞。”??《送别》
  “今日喜时迎喜鹊,昨宵灯下拜灯花;焚香出户迎潘岳,不羡牵牛织女家。”??《迎李近仁员外》
  “朝朝送别泣花钿,折尽春风杨柳烟;愿得西山无树木,免叫人作泪悬悬。”??《折杨柳》
  “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休时。”??《江陵愁望寄(李)子安》
  由于鱼玄机这种悖俗叛礼的行径,不多时:“……”咸宜观“里有个才貌双全的淫荡诗人?鱼玄机…”的传闻便流传整个长安城,沸腾不已。一时间,“咸宜观”过客鼎盛,只是他们皆不是为顶佛礼神而来,而是前来一会鱼玄机。只是树大招风,尤其是出入份子复杂的声色场所,更是让衙门官府注意。
  这天,鱼玄机正在“咸宜观”后院设席宴客,却来了衙役熊飞。
  这熊飞是京兆尹的近亲,所以虽然不学无术,也能凭关系在衙门里当差。
  他平日就凭着自己的身份鱼肉乡民,到处白吃白喝不说,还敲诈收贿,可说是无恶不作的无赖,而人们对他也莫可奈何。
  熊飞之所以来至道观,一来是为公前来巡视,二来也为私要趁机揩油。不料,当熊飞一见得鱼玄机,却为她艳丽的容貌所镇摄住,一时间不但忘了他为何而来,甚至忘了他爹娘、自己是谁,只是楞在那里口水直流,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熊飞心中直转着:“…妈呀…长得这么美…脸蛋…身材…这要是让我抱一个晚上…我死了都甘心…”直到鱼玄机迎客问候,才让她回过神来。
  鱼玄机当然可以从熊飞冒火的色眼中猜到他的心思,但基于来者是客,而且他还是有公干身份的衙役,故而忍住心中不悦,招侍入座,以免另惹事端。
  可是,熊飞却仗势欺人,不但在席间高谈歪论,旁若无人,更趁机向鱼玄机毛手毛脚起来,简直是一副地痞无赖样,惹得在座的文士雅客嗤鼻忿然,只是敢怒不敢言。
  座中,李近仁是一名捐官的员外,而且家势背景也颇高,对熊飞有势可仗而言,他也有恃无恐。因此,对熊飞得寸进尺的做法很不以为然,便藉题发挥说道:“今日难得跟在座各位名仕同席,不妨行个酒令助兴如何?”他看准了熊飞不学无术,故意以文考让他知难而退。
  鱼玄机知道李近仁的心意,便笑着说:“不知李员外要出何题目?希望不要太难的才好…”还故意瞥一眼熊飞,若有所指地继续说道:“…不然,小女子恐怕接不下…”
  “不会啦!”李近仁笑着说:“我门就以简单的对联应和行之,各出一题上联,对得上的便合令,敬主一杯;对不上的便属乱令,罚酒一巡,如何?”
  在座的宾客一听,差点喷嗤而笑,联联对的文戏,虽然技巧深不可测,但却是为学者的家常便饭,李近仁这个提议,很明显地是针对熊飞而来。于是,众人便纷纷应和,还请鱼玄机先起令出题。
  鱼玄机一时起了玩心,便说:“那小女子便出个题目,先请熊爷指教…”
  还出人意表地说:“若熊爷能对得上,那小女子今夜便侍候熊爷……”
  不待鱼玄机说罢,其中又有人煽火说道:“要是对不上,就回家去苦读十年书再来,免得丢脸现眼的……”
  熊飞似乎只听见鱼玄机说“…今夜便侍候熊爷…”,就让他神魂颠倒,对于旁人的冷言讽刺根本无闻,便急急地点头示意,还一脸馋像地说:“嘻嘻…
  小美人…嘻…你就出题吧…“他满脑子正幻想着鱼玄机一丝不挂,就依偎在他怀中,任由他……
  鱼玄机笑容璀璨地说:“那就出个比较”容易“的对子…”鱼玄机还特别加重“容易”这两个子的语气,继续说道:“上联是:”色难“,就请熊爷指教下联罢!”
  这“色难”当然出自《论语》,但在此鱼玄机却巧妙地以双关语,暗示熊飞美色并不是很容易到手的。可是熊飞不但不了解其中的隐喻,还抓首搔腮、搜肠刮肚地想不出下联,支支吾吾地吟哦了老半天。
  这时,李近仁终于忍不住,一面哈哈大笑,一面指着熊飞的脸说:“…哈哈…熊飞…嘻嘻…鱼姑娘对你特别…出个…哈哈…这么简单的…上联…而且还…还…把下联…嘻嘻…一并说了…你…你竟然…还说不上来…哈哈…”其它的人也跟着起哄地笑得腰弯气岔。
  有人也是笑着说:“…这…”色难“哈哈…就对…”容易“嘛…嘻嘻…我对上…了…鱼姑娘…嘻哈…是不是…今夜要…哈哈…”
  熊飞这回才知道被鱼玄机耍得阴沟里翻了船,尊脸再也挂不住,当下便悻悻离席,落荒而逃。心想:“这笔窝囊帐,来日必要跟鱼玄机讨回来!”
  正当熊飞一面走着,一面琢磨着歹计要整整鱼玄机时,却听得道观后院另一厢房里有异声,他便蹑手蹑脚潜至窗下偷偷窥视。原来正有一对男女正在合,从两人急遽的喘息、呻吟,可知他俩已经到紧锣密鼓的阶段了。
  熊飞也不惊扰他们,只是欲火高张地看着这场活春宫戏。等到那对男女交欢过后,一切归于平静,熊飞这才看清楚那女的竟然是鱼玄机身边的侍婢,这时,他心中却蕴酿着一个报复鱼玄机歹念。
  这名侍婢名叫绿翘,长得桃脸杏腮,天真可爱。有一次鱼玄机跟宾客在酒楼里开宴时,听闻绿翘在后院哭闹声,探询之下才知绿翘也是因为家境贫困,而流落妓院,又因不愿接侍嫖客,故遭鸨母毒打。
  鱼玄机不忍,便出资替绿翘赎身,留在身边名为婢女,但鱼玄机却当她为姐妹,还指点她识字读文,希望她不要步上自己流落风尘的命运,将来或许可以得个好人家嫁了。
  只是,绿翘跟着鱼玄机以后,在耳濡目泄,又禁不住声光灯色的物质诱惑,竟然背着鱼玄机偷偷接客 合,以赚取花费。鱼玄机虽有耳闻,但在规劝无效之下,也只有摇头叹息、莫可耐何。
  今天,绿翘并没有妓籍身份却从事妓业,而这个把柄不巧又让熊飞抓着,熊飞当然不肯放过。这时,熊飞便使劲地破门而入,并对在床上慌张失措的男女表明身份,说:“…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在这道观圣地干下这种无耻犯纪之事,本大爷非将你们绳之以法不可…”
  那男的吓得面如土色,原本寻欢作乐却惹祸上身,除了苦苦哀求,还把身上全部银两悉数奉上贿赂熊飞,只求他能网开一面。熊飞理所当然地收了银子,怒喝:“滚!下次别再让本大爷遇上……”然后色眯眯地看着衣衫不整的绿翘。
  绿翘看着熊飞前后判若两人的模样,就算再笨也知道熊飞的意图,当下便宽心许多,而使出女性的媚劲,期盼能化险为夷。绿翘娇柔地说:“…大爷…
  就放过小女子这一回吧…下次…再也不敢了…大爷…“
  那种嗲声嗲气的告饶,虽然听来全无悔意,却让熊飞不但不责斥,还觉得飘飘然,一股淫欲陡然剧升,胯下也跟着急速地在骚动的、肿账着。熊飞嘻皮笑脸地对绿翘说道:“那就看你的表现罗!只要本大爷一高兴,包准你甚么事也没有……”
  绿翘会意地蹲在熊飞身前,深手解开他的腰带,只见一根粗壮的肉条弹跳般的迸现,看得绿翘既爱且惊。绿翘虽然有跟不少男人交欢过,但像熊飞这般粗壮的肉棒倒是前所未遇,她仿佛见猎心喜般地张嘴含住大龟头,心中更想着当肉棒插入 穴里的那种舒爽,想得她也淫欲又兴、性致高张。
  “…哇…你这小嘴还真能含…喔喔…”熊飞一面挺着臀部,让肉棒在绿翘的小嘴里抽动,一面伸手在她身上一阵揉捏:“…啊啊…是…用力…吸…喔…
  对…吸干…啊啊…它…“
  熊飞真是精力旺盛,他先在绿翘的嘴吸下射出了一次精液,随即又抱着绿翘在床上翻滚地插弄着,又泄了两回,仿佛要将毕生的精力全用在这一遭,直到绿翘高潮连连,无力告饶方才做罢。
  在这次激烈的交欢中,绿翘尝到的至高的交欢愉悦,甚至因此喜欢上熊飞他那过人的精力,几乎约他天天相聚,尽得交欢之乐,似乎只要熊飞能来一会,就是要上刀山、下油锅,绿翘也会毫不犹豫的照办。
  所以,当熊飞向绿翘提出说:“…找个机会把鱼玄机的珠宝首饰偷得一点…然后我俩远走高飞…永远在一起…”绿翘也糊里胡涂地答允了。
  果然,绿翘趁着鱼玄机外出之时,瞒过其它婢侍,潜入她房间寻觅珠宝首饰。不料,鱼玄机却因故回来,正好撞见绿翘的企图。一时间,一人怒不可遏;一人心虚欲逃,而扭成一团,推挤拉扯中绿翘不慎失足跌倒,却因头部重撞而倒在血泊中、气绝身亡。
  鱼玄机便因此落个过失致死的罪名,成了阶下囚。本来,鱼玄机罪不致死,又加上地方豪绅的情宜声援,应该可以从轻发落;可是,跟她有过节的熊飞,却不肯善罢甘休,非致她于死地不可。
  熊飞借着他跟京兆尹的关系,挑拨府尹温璋将鱼玄机重判。这京兆尹的温璋也是个酷吏,加上对熊飞的呵护,使得他也不加细审深究,便下个“斩决”
  的命令。而且,对于奔走欲营救的名仕,均提出告戒,或胁说同党共谋、或谣传其风流绯闻,使得人人自危,噤若寒蝉。
  行刑之日,长安城万人空巷,群众们聚集刑场,只为一窥这为轰动一时,既美貌;又有才学的女诗人一面。
  当差役递来一碗烈酒,催告“上路”,鱼玄机苦笑着端持酒碗,巡视四周,仿佛在对这不平的社会,作着最后的审视与无言的抗议,然后一饮而尽。
  接着,鱼玄机猛一甩头,也把含在嘴里的最后一口酒喷洒而出。她乌亮的秀发有如绒缎般披散开来,夹着划弧的酒丝水线,形成一个既炫耀又短暂的奇景??就像她的一生。
  鱼玄机含笑就斩时,才二十六岁。
  ********************************************************************后语:
  男性对女性温柔体贴,往往只想藉由爱情得到肉欲;而女性却梦想着,付出自己的身体,便可以得到爱情,但是,这往往是错误的第一步。爱与欲既不能混为一谈,但却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它们应该像是两条平行的轨道一般,既不能重叠;也不能分道扬镳。
  但是,连聪名黠慧的鱼玄机,也仍然天真地想道,凭美色也许可以得到爱情,可是她错了。美色不但没带来幸福;却反而带来祸害。
  或者更多识者,仍然莫辨其异,堪不破情欲关口,而困顿一生,甚至招致不幸的结局。
  也许,这是因为世界上有了男人,而造成女人的悲哀吧!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玉堂春
  明朝正德年间,金陕城内住着一位告老还乡的礼部尚书,名叫王琼。
  这一年春天,王琼想起旧日在北京做官时,有一些银两借在一些同僚手中尚未归还,如今该是将它讨回来的时候了。
  只因他自身年老体迈,而前往京城却路途遥远。王琼想起三个儿子来;大儿子在金陵城内做官,不能轻易离开任所……二儿子今年正要参加京试,也不能分他的心……看来,只有叫三儿子去了!
  王琼知道三儿子的个性直爽、好玩,又未经见世面,单心他独自在外会吃亏上当,或玩心不改,倦不知回,所以特别交代他收完帐后要尽速回家,不要在外游荡耽搁,还叫家仆王定陪着,一方面照顾、也一方面盯着他。
  这三公子名叫景隆,字顺卿,年方十七,长得眉清目秀, 姿俊雅,一副风流才子的模样。王顺卿一听父亲要派他到京城,真是雀跃不已,他早听人说京城繁华热闹,一直盼望着有朝一日能见识见识,没想今天竟能如愿以偿。
  王顺卿带着王定,怀着愉悦的心情上路,一路玩来竟也不觉路途遥远。半个月后才抵达北京,先找间清雅的客店住下,一面读书、一面玩耍、也一面收帐,再经一个月的工夫,好不容易才把帐收齐了,一共是三万多两银子。
  王顺卿打点行李准备回家时,对王定说:“王定总算把欠帐都收齐了,明天我们就启程回家。不过,我要你再陪我到大街走走。”王顺卿有点依依不舍:“唉!
  不知何年何日才能再来玩。“
  于是,主仆二人又到大街上看那皇都景致,作再次的巡礼。走了一阵,王顺卿便提议到前方酒店休憩、小酌一番。
  王顺卿一面饮酒吃菜,一面转着头好奇的四处观望,他看到店内有五、六席在饮酒作乐的,而其中有一席竟然还有两位女子坐着陪饮。王顺卿看那两位女子皆很标致,不禁脱口而出:“好漂亮的姑娘!”
  此时正好跑堂小二在旁添加茶水,便接口道:“离这不远的”一秤金“妓院里,有翠香、翠红、玉堂春,就比她俩标致千百倍……”跑堂小二越说越来劲:“……尤其是那粉头儿─玉堂春,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而且啊,因为那老鸨索价很高,所以三姐儿玉堂春…嘻…还未梳栊呢……嘻”跑堂小二爱 的笑着。
  王顺卿听得一颗心痒痒的,立即拉着王定走出酒店,说“王定,我们到那春院胡同里走走。”
  王定急着叫道:“公子啊,那是妓院,不能去啊!老爷要是知道怎得了!”
  王顺卿笑着说:“看一看就回来,有甚么关系?更何况你不说、我不提,我爹怎么会知道?!”
  主仆俩走到春院胡同里,只见妓院一家连着一家。王顺卿看得眼花撩乱,不知哪一家才是“一秤金”。只好跟巷口卖瓜子的金哥招呼、询问,那金哥也很热心的带领他们到“一秤金”门口,还替他通报老鸨。那老鸨慌忙出来迎接,请进待茶。
  王定还直嘀咕着:“公子不要进去,老爷知道了,可不干我事。”
  王顺卿并不理他,到了里面坐下。老鸨叫丫头上茶,通名报姓后老鸨可真的乐得不得了,心想这可是贵客临门,连忙大礼相迎客套一番。
  王顺卿一见老鸨这么奉迎,觉得有点飘飘然,便开门见山说是专为三姐玉堂春而来。老鸨把王顺卿当待宰的肥羊,道:“昨有一位客官,要梳栊小女,送一百两财礼,我都不曾许他呢,王公子!你……”
  王顺卿笑着说:“区区一百两,何足挂齿!”
  老鸨中暗喜,连忙到玉堂春房里,怂恿着要好好招呼这位贵客,最好让他出高价梳栊。玉堂春听了,既惊且喜,实时打扮,来见公子。相见之下,王顺卿看玉堂春果然长得乌发云鬓、明眸皓齿,美如天仙、摇曳生姿,不禁心中大喜。玉堂春偷看公子,眉清目秀、面白唇红、举止风雅、衣冠楚楚,心中也生爱慕之意。
  王顺卿早就吩咐王定回客栈拿两百两银子、四匹绸缎,再带些碎银过来。王顺卿看也不看,都把它送给老鸨,说:“银两布匹,送给令嫒为初会之礼;二十两碎银,当做赏人杂用。”
  王定原以为公子要讨那玉堂春回去,才用这么多银子,可是一听说只是初会之礼,吓得舌头都吐了出来。
  老鸨心中更是乐不可支,连忙对玉堂春说:“我儿,快拜谢了公子。今日是王公子,明日就是王姐夫了!”又对望着玉堂春望得出神的王顺卿说:“王公子,你们慢慢聊吧,老婢先告退了!”
  王顺卿与玉堂春肉手相搀,同至香房。王顺卿上座,玉堂春自弹弦子,轻唱歌谣,弄得王顺卿骨松筋痒,心荡神迷。夜深人静,玉堂春殷劝服侍王顺卿上床,二人解衣就寝,共度春宵。
  王顺卿挨近玉堂春丰满的身体,一股少女的幽香直钻入鼻,侵袭着大脑,让他紧张的急促呼吸着,一颗心仿佛要蹦出来一样。王顺卿是第一次接触女性,所以只是一副老实样,乖乖的躺在玉堂春身边不敢造次;而玉堂春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虽然身居柳巷中,悉知男女之间的情事,但真的事临己身也由不得紧张害怕,更别说要提示王顺卿该怎做了。两人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并肩躺着,一动也不敢动,真是一副令人干著急又可笑的尴尬春宫图。
  良久,王顺卿吞一口口水,壮壮胆子,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玉堂春光滑细嫩的手臂。玉堂春略为震了一下,王顺卿见玉堂春并没拒绝的动作,遂更大胆的顺着手臂往上抚着她的香肩、粉颈。玉堂春只觉得王顺卿轻柔的抚摸,让她有一种既像呵痒,又有一种肌肤拂挲的舒畅,让身体渐渐热燥起来。
  这时,王顺卿胯间的肉棍儿已经慢慢竖起来了。玉堂春不用抬头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半截猩红、高耸的肉棒凸在那儿,羞得她“嘤!”一声,忙把眼睛闭上,她感到仿佛近在炉边,脸上一阵阵火热,心儿更是“卜通!卜通!”乱跳。
  王顺卿开始渐入佳境,把手移到玉堂春涨鼓鼓的乳房,只觉得柔嫩滑溜、弹力无比,真是令人爱不释手。玉堂春柔顺地依着王顺卿,任他把丰满又弹手的奶子胡乱摸捏了一阵,觉得被这样揉揉捏捏竟然舒坦极了,阴户里面开始有一丝骚痒、潮湿。
  王顺卿看着玉堂春热红的脸颊、朱唇微开、气息渐急,便意乱情迷的在她粉嫩的香腮上亲了一下。玉堂春羞涩的“嗯!”一声,略一偏头,把她火热的朱唇贴着王顺卿的嘴,热烈的亲吻着。王顺卿被这一下鼓励,腼腆的心态一下子全没了,表现的像干柴遇烈火,急躁的紧紧搂着玉堂春,伏在她一丝不挂的肉体上到处吻个不停。
  玉堂春闷哼着娇媚的声音,真是扣人心弦、勾人魂魄,粉腿间的肉洞涌出了一些湿液,滋润了迷人的阴唇。玉堂春轻微的扭着下体,让阴唇互相磨擦以减轻骚痒难受,但是王顺卿挺硬的肉棒也正在下体附近,随着扭动的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顶触着敏感的部位。
  王顺卿觉得肉棒被这样的刺激,仿佛又肿胀了许多,似乎不立即宣泄就有胀爆之虞,急忙掰开玉堂春的大腿,手扶着肉棒带到湿淋淋的肉洞口,嘴里模糊的提示说:“……玉姐……我来了……”
  玉堂春记得鸨母曾教导过,当要插入时要尽量放松,别应绷绷的,尽量把大腿撑开,这样可以减轻一点痛楚。玉堂春一一照做,可是当王顺卿的肉棒慢慢地挤进时,却刺痛得让她“啊!痛!”的轻叫着,刺痛的感觉让她紧咬着下唇,呼吸紊乱,紧闭双眼上的长睫还一颤一颤的跳动着,心中百感交集。
  玉堂春心知少女宝贵的处女膜被戳破了,有点婉惜、哀伤自己从此以后不再是处女了;但也庆幸着自己的初夜,是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玉堂春再一咬牙,把双手按着大腿再往外分开,企图让蜜洞口尽量张开,好让肉棒再深入一点。
  王顺卿感到玉堂春的肉洞又紧、又窄、又温软,虽然只插进一个龟头深,却觉得龟头被紧接着的裹着,还仿佛有一道吸引力正在吸引肉棒前进。王顺卿高涨的淫欲,淹没了怜香惜玉之心,用力把腰一挺了把肉棒再顶进去,只听到玉堂春叫了一声:“哎哟!”,肉棒到底了!
  王顺卿一听玉堂春痛苦的哀叫,一时也不敢乱动,只觉得玉堂春湿热的阴道,正在箍吸着粗硬的肉棒。王顺卿低头怜惜的亲舔着玉堂春眼角的泪痕,有点埋怨自己的鲁莽。
  一会儿,玉堂春觉得刺痛感渐渐减轻,阴道里也阵阵热潮涌出,爱液、肉棒让阴道里有一种满涨感,还有一点点痒痒的感觉。玉堂春不觉中扭动着下身,使扭曲的洞口挤流出一些湿液,沾泄了两人紧贴的下体、阴毛。
  王顺卿就开始抽动了,只觉玉堂春的阴道壁在肉肉棒抽插时,还不停地收缩、微颤着,使得肉棒上龟头的菱角,在她阴道里搔刮动着那些暖暖的嫩肉皱折。玉堂春开始觉得这种搔刮很受用,娇声呻吟起来,同时又挺着屁股向上迎凑着肉棒。
  王顺卿突然觉得肉棒在酸麻、发胀,随即一阵抽搐、打颤…“嗤!嗤!”一股股的热精喷洒而出,点点滴滴都射在玉堂春的体内。玉堂春也被热精烫得娇躯乱颤。
  年轻力壮的王顺卿,略事小息,马上又重游旧地。这次,双方都有经验了,开怀的享用着性爱所带来的愉悦;尽情的缠绵,不到天亮,决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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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亮,丫头进得香房请安叫姐夫,还换过血迹斑斑的床垫。王顺卿与玉堂春都红热着脸相顾暗喜。
  王定早晨又来要催着王顺卿回家。王顺卿不但不依,索性将钱箱搬到玉堂春的香房里。鸨母一见皮箱眼都开了,愈加奉承,让王顺卿是朝朝美宴,夜夜春宵,不觉就住了一个多月。
  那鸨母还存心诈骗,一回说债主逼债、一回说家俱破败…王顺卿只看那银子如粪士,凭鸨母说谎,就许还她的债务,又打照金首饰、银酒器,做衣服、改房子,又造一座百花搂,做为跟玉堂春两人的卧房。
  家仆王定急得手足无措,可是任怎么催促,王顺卿就是不动身,后来催得急了,反挨一顿痛骂。王定没可奈何,只得恳求玉堂春劝他。
  玉堂春素知鸨母厉害,也来苦劝公子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你一日无钱,鸨母就会翻脸不认人了!”可是、此时王顺卿手里有钱,哪里信她的话。
  王定心想,不如赶快回家报与老爷知道,让他裁处免的被拖累。正讨厌他多管闲事,巴不得他走开,也乐得耳根清静。
  ※※※※※※※※※※※※※※※※※※※※※※※※※※※※※※※※※※※※
  光阴似箭,不觉一年。
  王顺卿就这么被酒色迷住,不想回家,家中老父多次派人催请,他也置之不理,气得王老爷扬言断绝父子关系。
  但是,王顺卿这三万银子已经花得尽罄,一滴不剩了。鸨母一见公子无钱,立即就不像往常亲切侍候了,见面不但不称“姐夫”、“公子”,而且冷若冰霜,还有意无意的指桑骂槐。
  一日,王顺卿外出归来,刚走到玉堂春门外,就听鸨母在房里骂、玉堂春在房里哭。鸨母直说王顺卿已经没钱了,就不该留他。还说狠话恐吓着玉堂春,三天之内,再不打发王顺卿走路,就要揭了她的皮。
  王顺卿在房外听得清清楚楚,自觉无颜再见玉堂春,也受不得鸨母的气,没奈何,只得返身走出。此时,王顺卿是身无分文、又无去处,只得沿街信步而走。王顺卿走了几里地,忽见一座关帝庙,便走进庙里找庙里的老和尚,诓称说是南京来做买卖的,亏了本钱,盘缠又丢了,无处可去,想借庙中一处暂时栖身。
  老和尚见他少年英俊,心生怜悯,又听他说会写字,遂收留了他,叫他抄写经文,换得三餐温饱。
  一晃又是两个月过去了。一天,庙里热闹,金哥赶来卖瓜子,忽然发现王顺卿衣衫褴褛在庙里扫院子,金哥便走上前招呼着。王顺卿见是金哥,不禁含泪将事情说了一遍,又请烦金哥去探探玉堂春作何感想。
  金哥很热心的帮着王顺卿,寻见玉堂春便一五一十的将王顺卿的遭遇说一遍。
  玉堂春自从王顺卿不告而别,几乎是天天以泪洗脸,思念不已,而且任凭鸨母软硬兼施,就是不再接客,一心要等着王顺卿回来。如今,一听有情郎的消息,一面欢喜、也一面不忍。
  玉堂春略事梳理,便向鸨母谎称已想通了,要先前往关帝庙上香许愿,回来后便重新迎待客倌。鸨母一听,只道玉堂春已回心转意,便帮她预备香烛纸签,又雇轿让她搭乘前往上香。
  玉堂春在关帝前祈求早见夫君,随后,即到四处寻找王顺卿。王顺卿远远就先看到玉堂春,只觉得满面羞红,又愧又喜。玉堂春一见王顺卿如此落迫之模样,忍不住泪如雨下,两人抱头而哭。
  玉堂春将随身带来的二百两银子,交给王顺卿,要他添置衣裳,再骑马乘轿到“一秤金”院里,假装是刚从南京才到。玉堂春如此这般交代一番,便依依不舍离开。
  隔日,王顺卿衣冠簇新,骑着高头大马,还有两个小厮抬着一口皮箱跟着,气宇轩昂地出现在春院胡同的街上了。
  老鸨听说,半晌不言,心忖:“这可怎么办?过去玉姐说,他是宦家公子,金银无数,我还不信,骂走了他。今天又带银子来了,这怎么办呢?”
  左思右想,老鸨只好看在钱的份上,硬着头皮出来见王顺卿,又是赔罪又是认错。王顺卿依玉堂春之计,欲擒故纵说急着办事不能久留,下马还了半个礼,就要走人。
  老鸨心急着煮熟的鸭子竟要飞走,连忙阻挡王顺卿,也一面喊叫玉堂春出来。
  王顺卿将计就计,顺水推舟进到院内坐下。
  老鸨吩咐摆酒接风,又忙叫丫头去报玉堂春。王顺卿见了玉堂春,只冷冷的作了一揖,全不温存。老鸨殷勤劝酒,公子吃了几杯,叫声多扰,起身还是要走。老鸨连连向玉堂春使眼色,希望她也开口留下财神爷,又叫丫头把门关了,还把那皮箱抬到玉堂春的香房去。
  老鸨、丫头们殷勤劝酒,王顺卿假做无奈,也就开怀吃起酒来。宴到半夜,老鸨说:“我先走了,让你夫妻俩叙话。”丫头们也都散去。
  王顺卿与玉堂春相顾而笑,携手上搂。两人一夜缠绵,正是“欢娱嫌夜短,寂寞恨更长。”
  一关上房门,王顺卿与玉堂春便像旷夫怨妇般,搂抱着热烈的狂吻着。玉堂春喜得热泪盈眶,王顺卿爱得激动心荡。
  玉堂春的脸颊、朱唇,以前就不知被王顺卿亲吻了多少次,可是,如今可说是逝爱重得,让她更为珍惜,更为激荡,而不顾羞耻、矜持的爱抚着情郎的身体,甚至把手伸进王顺卿的裤裆里,把弄着渐渐勃起的肉棒。
  王顺卿更是情不自禁的翻开玉堂春的一襟,伸手揉搓着丰乳。玉堂春扭动着上身,让上衣滑下腰间,裸露出一对雪白、浑圆的豪乳;红嫩凸然的蒂头,像一粒樱桃,光洁可爱,使得王顺卿见了只觉欲火高张,一抱,就把她抱上床去了。
  玉堂春毫不抗拒,像个新嫁娘一样,任他解带、宽衣。玉堂春只是娇喘声中衣物渐少,直到身无寸缕才本能的夹紧了腿。
  王顺卿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俯下身去,埋首在玉堂春的乳房上吸吮起来。玉堂春被吮得心神荡漾、情欲大增,不禁忘情的呻吟起来,两手紧扣着王顺卿的后脑,不停的凑上胸乳,配合着他舔弄的唇舌。
  王顺卿吮着左边的乳头,手指捏弄右边的乳头。玉堂春全身都颤了起来,下面阴户里不停的随着呼吸而再收缩,同时还有一阵阵趐痒,仿佛阴道里面有千虫万蚁在爬行、啃咬一般。阴道里也流出了阵阵热潮,仿佛是要淹没、冲刷掉那些虫蚁。
  玉堂春难忍穴内的趐痒,主动地拉着王顺卿的去抚慰湿润的蜜穴。王顺卿的手指灵活像弹弦奏曲般,在蜜穴上的阴唇、蒂核来回的拨弄着。玉堂春在娇哼中也把王顺卿硬胀的肉棒握在手中,不停的紧捏、套弄着。
  王顺卿一曲手指,轻轻地把中指插入湿滑的洞穴,时而缓缓地抽送;时而搔刮着肉壁。玉堂春的脸上露出急切的渴望和需求,而下身扭转得更激烈,一波波的浪潮随着手指的抽送,缓缓地从洞口汨流而出。
  玉堂春似乎难以忍受如此的挑逗,连忙翻身,分腿跪跨在王顺卿的胯上,扶着肿胀的肉棒,抵住洞口,慢慢的坐下,朱唇半开的呻吟着。
  王顺卿有点惊讶玉堂春今天不如往常的主动,但是女上男下的交合,不但不失性交的快感,还提供男方了视觉上的绝淫享受。王顺卿很清楚的看到玉堂春阴户上的阴唇,被猩红充胀的龟头分向两边挤开;肉棒随着包皮慢慢向下翻卷,而渐渐被吞没,直到两人的阴毛交缠在一起。
  当肉棒的前端紧紧地抵顶着子宫内壁时,玉堂春气喘如牛的嗯哼着,只觉得整个下身被充塞得满满的,小腹、甚至胃都仿佛受到极大压迫,但也是一种幸福的充实感受。玉堂春把身体微向前俯,双手支按在王顺卿的胸膛上,然后起伏臀部,让肉棒在阴道里做活塞式的抽动。
  王顺卿看着每当玉堂春的臀部高起时,两片阴唇随之而向外翻出;也感受着插入时, 穴里一吸一吮舒畅。随着臀部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玉堂春的双不停的上下跳动着;桃红的双颊,在披散的青丝秀发中忽隐忽现;淋漓的汗珠,在甩动中沿着鼻尖处到处纷飞。
  王顺卿努力以赴的挺动下身,配合着让肉棒每每直抵花心。玉堂春的双眼渐渐地泛起一股奇异的光彩,呻吟声也节节升高,臀部的起伏频率更是越来越快……突然,“啊啊啊……”玉堂春一阵娇声的吶喊,身体不由己的颤栗着,把阴户紧紧贴在王顺卿的肉棒根部,一切激烈的动作突然定住,只是手指在王顺卿胸膛上紧抓着,还划初几道红红的伤痕。
  王顺卿只觉得肉棒被阴道壁紧紧的束着,而且壁肉还急遽的在收缩、蠕动,随即一道热流突如其来的淹没了肉棒。热潮冲刷过龟头,让王顺卿觉得龟头被烫的趐、酸、麻、痒,“啊!”的陪叫一声,下身奋力向上一挺,把玉堂春顶得几乎双脚离地,一股股的热精随之射出,重重的喷击着子宫内壁。
  玉堂春只觉得一阵高潮的晕眩,无力的瘫软下来。“砰!”王顺卿也脱力似的松弛的躺下。两人就这么紧贴着,似乎连动一下小指的力量也使不出来,任凭两人的汗水掺杂着滴落;任凭交合处的浓稠湿液汨汨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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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露鱼肚之白,玉堂春便催促王顺卿离开。
  玉堂春洒泪劝说:“君留千日,终须一别。此次别后,望公子休再拈花惹草!
  只专心读书,将来求得功名,才得以争这一口气!“又把房中的金银首,尽数包在一起,交给王顺卿。
  王顺卿担心无法对鸨母交代,拒不收受,玉堂春只说自有办法,便再三催促。
  王顺卿无奈的互道珍重,难分难舍洒泪而别。
  天明,老鸨进得玉堂春的房里,只见玉堂春独自躺着,没了王顺卿,房中的金银器皿也一概都不见了。老鸨大惊再一巡探,连小厮和骡马都不见了,连忙走上搂来,看见王顺卿房中皮箱还在,打开看却都是都是砖头瓦片。
  老鸨知道中了王顺卿和玉堂春的圈套,气得七窍生烟,把玉堂春从床上揪起,一阵毒打,直打得她皮开肉绽,昏死过去,方才住手。还不解气地剪了玉堂春的头发,让她当丫头下厨房做粗活去。
  玉堂春这事还闹得满城风雨,人人皆知,众人都伸着大姆指道:“赞!”,只是莫可奈何。
  其中有一位客商──沈洪,听了玉堂春的事,不由得十分敬重,便以一千两银子替她赎身。沈洪交付了银子,便请了一乘小轿把玉堂春请回住店,单独安置了房间,又雇了一个丫头服侍她。
  沈洪好言抚慰玉堂春说:“你先在此养伤,留长头发,我并非有他意,只是仰慕你的为人,待你一切恢复后,任凭你去留,绝不阻挠。”
  玉堂春此时形容憔悴不堪,衣衫不整,伤痛未平,又加劳累,实在衰弱得很。
  忽得沈洪如此的善意照料,玉堂春不禁十分感动,只得静心养身,再图衔环结草之报。
  一年后。玉堂春头发长了,伤处也平复了,又变得光彩照人原本之模样。沈洪看了,心中虽十分欢喜,却也不敢提,免得善意变有邀功相胁之嫌。
  沈洪在京城的买卖做完了,正想回山西故居,遂征询玉堂春意见。玉堂春心想自己也无处可去,又因沈洪算来也是大恩人,而且从沈洪的眼神中可看出有爱恋之意,便主动的自荐为妾。
  沈洪一听玉堂春不但愿同回故乡,还自愿为小妾,掩不住满心的欢喜,手舞足蹈个不停。玉堂春一见沈洪年纪一大把了,还像小儿一样,不禁被逗得开怀大笑,还给予一个热情的亲吻。
  沈洪刚一被吻,有点受宠若惊,随即回神紧搂着玉堂春,一股积蓄已久的情欲,一下子如暴洪溃堤般发泄出来。
  这时候,玉堂春主动地伸手将沈洪的肉棒从裤里掏出来,玉堂春的眼中闪露出一种异样眼神,然后慢慢地把脸凑上,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弄着肉棒上的龟头,还一边用手握着肉棒上下套弄着。
  沈洪虽然惊讶于玉堂春的动作,但何曾几时有被女性如此舔弄过!沈洪只觉得舒畅万分,忍不住地就开始呻吟起来,而肉棒似乎也暴涨许多。刚开始,玉堂春只是用舌头舔着、用唇齿磨的表面,待肉棒完全勃起时,突然张口把整根肉棒含在嘴里吸吮着。
  沈洪被玉堂春逗弄得亢奋不已,腿一软,几乎站不住脚,一屁股跌坐在太师椅上。玉堂春一步一趋的跟上,仍然继续舔含着沈洪的肉棒,没两下子沈洪便是一阵抽搐,把精液射在玉堂春的嘴里。玉堂春毫不犹豫的吞下嘴里的精液,站直身,退后一步便开始宽衣解带。
  泄身后的沈洪,一股淫欲尽消,才正回神恼着唐突佳人,又见玉堂春已然解开衣襟,露出丰腴的乳房,连忙起身,把玉堂春的衣襟拉拢,再转身整装。玉堂春被沈洪如此拒绝的动作,弄得满头雾水,楞在一旁。
  沈洪整妥衣服,先转回身子向玉堂春陪礼道歉,接着说:“我沉某虽是买卖维生,但生平敬重有志之士。今日会帮玉姑娘赎身,只是敬佩玉姑娘有情重义,并非贪图美色,更不敢以恩要胁玉姑娘就范,他日如果王公子寻来,我若夺其所好,那你我将何颜以对。”沈洪脸颊红热的继续说:“更何况刚刚我邪欲蒙心,冒犯了玉姑娘,以是不该,怎可一错再错呢?”
  玉堂春只听得感激万分,拜倒称谢恩人。两人备妥行囊,随即上路,可万万没想到,一场灾祸正在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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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沈洪携玉堂春回到了平阳府洪同县的家中。沈妻皮氏一见,表现得满面春风,对玉堂春极为热情,骨子里却暗藏毒计。
  原来皮氏乘着沈洪外出时,与邻居赵监生通奸。赵监生一则贪图淫欲美色;二者要骗皮氏钱财,因此赵监生竭力奉承皮氏。不上一年,被赵监生取去不少家产,皮氏怕沈洪回来不好交待,便与赵监生商量对策。
  赵监生得知沈洪赎了玉堂春回来,便与皮氏定下毒计,在沈洪回来的当天,借摆酒接风的机会,毒死沈洪,然后诬告是玉堂春所为。
  宴中玉堂春路途劳累,故也没喝酒,皮氏也乐得不加劝饮。可连沈洪喝得起兴,一瓶毒酒皆饮下肚,不久即七孔流血,毒发身亡。
  皮氏随即变脸,一面哭闹;一面扯着玉堂春上县衙告官。皮氏禀报王知县,丈夫沈洪被娼妇玉堂春用毒酒杀害。玉堂春只道今日刚到沉家,毒酒之事毫不知情。
  王知县琢磨两人说得都有理,只得暂将两人收监,差人查访再审。
  那知,皮氏和玉堂春都被收监之后,赵监生便开始拿银子上下打点县衙里的人。连皂隶、小牢子都打点到了,最后是封了一千两银子放在酒坛内,当作酒送给了王知县。
  王知县受银两,过了三日再度升堂,便指说沈洪是被玉堂春毒死的,与皮氏无干。王知县不容玉堂春分辩,就是大刑伺候。玉堂春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熬刑不过,只得屈服招认。
  王知县叫皂隶放下刑具,递笔叫玉堂春画供。然后将玉堂春收监,皮氏释放。
  又将案子写明,卷宗上报,只等上司批复,就要结果玉堂春的性命。
  玉堂春收监之后,小牢子们百般凌辱。且说有一小牢子头,叫刘志仁,为人正直,素知皮氏与赵监生有奸情,数日前还曾撞见王婆在药铺里买妣霜,说是要毒老鼠,而今日出了人命,刘志仁心有个底了。
  刘志仁走到牢里,见一些小牢子在欺负玉堂春,要灯油钱。刘志仁喝退众人,好言宽慰玉堂春,并将赵监生与皮氏的奸情,以及王婆买药的始未细说了一遍。刘志仁同时吩咐玉堂春且耐心等着,待后有机会便去喊冤,而日后的饭食自会供应。
  玉堂春又逢贵人,再三跪磕称谢。小牢子们见牢头刘志仁护着玉堂春,再也不敢为难玉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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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王顺卿那一年在玉堂春的帮助下回到南京家里。王老爷怒打了一顿之后,责令家人严加看着读书。王顺卿也想着想玉堂春相勉的话,而发愤读书,誓要考取个功名为玉堂春争口气。
  一年之后,王顺卿课业大进,连王老爷看了儿子的文章,都赞许有加,更从口风中探得王顺卿与玉堂春之事,也对玉堂春之情义赞佩不已,遂暗中差人前往北京,有意接回玉堂春为媳,但却都回报无玉堂春之下落。
  王老爷怕王顺卿分心,故暂隐瞒着。适逢大试之年,王老爷就叫王顺卿下场考试。三场过后,中了金榜二甲第八名。数月之后,吏部点王顺卿为山西巡按。王顺卿领了敕印,即往山西省城上任。
  这日,王顺卿出巡平阳府,观看文卷,忽见有案卷载有玉堂春谋杀亲夫一案,而且已判重刑候斩。王顺卿再细看其籍贯,果是自己日夜思念的玉堂春,内心又惊又喜。
  王顺卿随传过书吏暗暗出了府衙,私行察访。王顺卿一经仔细查访,不但得了皮氏和赵监生有奸情之实;更有王知县私受贿赂事,而且案情有可疑之处。
  王顺卿连忙火急回到省城。次日,星火发牌往洪桐县,将玉堂春一案送省城复审。刘志仁一得消息,忙代玉堂春写了冤状,让她暗藏身上,便亲自押解到省城衙门。
  王顺卿在堂上便认出,堂下披枷带锁者分明是玉堂春没错!只见她蓬头垢面、浑身是伤,心中不禁悲凄万分。王顺卿随即叫人解去枷锁问话。
  玉堂春从怀里掏出冤状呈上,叫道:“民妇不曾毒害恩人沈洪,分明是皮氏和赵监生串通王婆合谋毒计,县官要钱,不分青红皂白,将民妇屈打成招。今日民妇拚死诉冤,望青天大老爷做主。”
  王顺卿收了冤状,暂将玉堂春收监,又火急发牌,传拿皮氏、王婆、赵监生到案。堂上皮氏与赵监生等人,矢口否认有串通之事。
  王顺卿出示查访所得的人证、物证后,皮氏等人才不得不伏首认罪。王顺卿提笔定罪:“皮氏凌迟处死,赵监生斩首示众,王县官革职查办,王婆下狱十年,玉堂春无罪释放。”
  王顺卿又行关文到北京,提“一秤金”老鸨依律问成戴枷三月示众之罪。老鸨戴枷不到半月就只剩半条命了。
  王顺卿释放玉堂春的时候,叫家仆王定伪装成玉堂春老叔,将玉堂春领回原籍安置。玉堂春一见王定,方知省城巡按老爷,就是朝思暮想的王顺卿夫君,便欢欢喜喜地跟着王定回了南京,结束了凄苦薄命的上半生。
  后来,玉堂春做了王顺卿的侧室,妻妾和睦,俱各有子。王顺卿也官运亨通,最后还官至都御史。
  (圆满结局)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甄姬
  话说曹操在破冀州时,曹丕是军中的先领。曹丕一进邺城即先冲到袁绍家,下马拔剑而入。当曹丕进到后堂,看见有两个妇人相抱而哭,曹丕问:“你们是谁?”
  其中一位妇人哭着说:“妾乃是袁将军之妻刘氏!”
  曹丕又指着另外一女问:“那她又是谁?”
  刘氏说:“她是我二媳妇;袁熙的妻子甄氏!因为袁熙要镇守幽州时,甄氏不想远行,所以留在这里。”
  曹丕走近一看,只见甄氏披发垢面,似乎有意把自己弄脏的样子,曹丕好奇又怀疑的用衣袖擦拭甄氏的脸。甄氏污脏的脸被擦拭过后,露出玉肌花貌,更有倾国倾城之色。
  曹丕看着甄氏看得入神,失魂落魄的说:“我是曹丞相之子──曹丕,只要你们不轻举妄动,我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刘氏婆媳俩道谢不已,曹丕则坐镇中堂,以防其它的军士前来骚扰。
  待曹操也来到绍府,一见府外有军士做门禁岗哨,曹操问:“谁在这里?”守将说:“世子在内。”
  曹操进门准备质问曹丕,却见曹丕正看着甄氏出神,连父亲进来了还不知道。
  曹操正想发作怒气,刘氏却先发话:“全凭世子保全妾家,愿献甄氏为世子执箕帚。”
  曹操看了甄氏也不住点头头称美:“真吾儿妇也!”遂命令曹丕好好安置她们,待凯旋归来后在做处置。
  曹操为免邺城被战火蹂躏,曹操占领邺城并不加以破坏,保持完整的城郭,也不伤害城里的居民。就连原是袁绍家中的人也容他们继续留住在别墅中。
  曹操命人整理袁绍豪华的大宅邸,然后让他最喜爱的三子──曹场居住其中。
  因为曹场自幼即显现出不凡的文才,使爱好文学的曹操倍感荣耀,因此而特别钟爱这个幼子。当曹操接收袁绍的华丽住宅时,自然先想到曹场,便派人送夫人卞氏和曹场到邺城居住,等待他凯旋荣归;自己则带领长子曹丕和次子曹彰继续往北直追袁氏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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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幼备受宠爱的曹场一住进别墅,立刻被宅院中的离梁画楝所吸引,花园中的奇石异草更使他陶醉,终日悠游其中。
  这一年,曹场日经十四岁了,虽然在别墅中日子悠闲,生活舒适,可是,身为曹氏家族的一员,曹场眼看着兄长们一个个跟着父亲出征,风风光光上战场,带着显赫的功绩归来,一股莫名的焦虑涌上心头,而经常眉结深锁。
  曹场心想:“难道,我就一直在父亲的呵护下生活吗!?同一娘胎所出,我当然也能扬名沙场!”曹场灵机一动,召来家僮建辉:“建辉,你去牵我的马来,召集所有家丁跟我作个游戏!”
  建辉虽然不懂曹场想作的游戏是什么!可是,眼见连日愁眉不展的小主人忽然有了笑脸,建辉乐得四处奔走,没多久,黑压压的一群人站在一身戎装,骑在马上的曹场面前。曹场一声吆喝,挥剑冲向这些假想敌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杀出一条血路,大获全胜……
  嘻笑中,建辉赶紧取来笔墨,曹场振笔疾书,一张张捷报的布告展示在众人面前,引来家丁们阵阵喝采。用这种方式,曹场总算排遣一点胸中的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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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边,甄姬自从被曹操安置后宅以后,虽然日子过的虽然清淡幽闲,但一颗心总是担忧未来的命运。虽然曹操并不限制甄姬的行动,但却派婢女徐氏让她差遣,表面是侍候;实际是监视。
  刚刚开始甄姬心中总是觉得不平,可是日子一久,也慢慢适应了。甄姬就每天做些女红、吟作师赋、笔墨丹青…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只是心中总是好象缺少点甚么,自己也说不上来。“或许是寂寞吧!”甄姬也不敢确定。
  右是一个恼人的深秋午后,甄姬在书案前展开帛纸、笔濡了墨,写下“山涧清流独漂萍,生若浮沉残梦醒……”便轻叹一声,只觉得杂思重重,久久无法接成下句。一股深闺难耐的哀怨占据心头,甄姬只是噙着泪,无神的望着远处。
  突然!一阵阵的骚动、欢呼声自前院传来,让甄姬吓一跳以为有甚么事变,询问之下才知原来是曹场在做“游戏”。
  甄姬的脑海突然浮现一个影像,见过几次面的曹场,一脸稚气中带着文人的傲气;明亮的眼神里却也有点英志难伸的落寞……思绪中,甄姬不禁脸红心跳,一股深埋内心已久的情怀,在此时却不知不觉的被挑动起来,游魂似的竟然寻着骚动声处走去。
  曹场又策马奔驰在庭院中“杀敌”时,忽然听见前面松林传来一阵女人的笑声,曹场心中一震,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却不敢确定。当他走入松林莲池畔,亲眼见到发出笑声的女人,心中已有八九分笃定自己的猜测了。
  原来莲池畔的女人,一身嫩绿衣衫,身材丰腴而不臃肿,瓜子脸蛋上柳眉杏眼、朱唇、微泛桃红的香腮……曹场一时看傻了眼,神也飞了,勒住马定定望着池畔的女人,真的是甄姬没错。
  曹场跟甄姬见过己面,但都是匆匆一瞥,并未曾交谈。曹场只知道甄姬是父亲曹操自袁绍手中夺来的,算是曹 的俘虏,意即是说,甄姬的命运全凭曹 的处置,目前暂且住在这大宅的后院里。
  曹场正看得入神,突然有人叫道:“三公子!”曹场这才猛然惊醒,回头一看是父亲的侍女徐氏,笑盈盈的说:“三公子,想必您该听过吧,这位是甄姬!”
  曹场点点头下马来,口中轻念了一声:“甄姬!?”
  只见甄姬微微欠身,两片朱唇中流出清脆的声音:“久仰三公子大名,妾身以为三公子只是文才不凡,原来您也会玩剑啊!真是文武双全”边说着,甄姬伸手拿过曹场手中的剑。
  曹场一听甄姬夸赞,只是红着脸,心想:“我那会武剑,只是乱挥乱砍罢了,真是出糗……”当甄姬柔嫩的玉手轻轻碰触到曹场的手时,曹场感觉到一般无以形容的一股触感沁袭全身,一时无法自已。
  甄姬却微笑的说:“你挥剑奔驰的样子,太危险了,伤了人就不好,还是收起来吧!”又把剑递还给曹场。曹场接过剑,敢忙把剑入了鞘。
  一旁站立的徐氏忽然说:“三公子!甄姬久仰你的文才,今天是特地来看看你的。”徐氏走近曹场,继续说:“甄姬想请三公子到她的住处,聆赏公子的文华……”
  甄姬忙着接话道:“不知三公子是否愿意曲驾前往?”甄姬真的对曹场的才华甚为倾心,想想自己像被软禁一般,想要跟曹场聊聊天,以解心闷。
  曹场有点受宠若惊的犹豫起来,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涩涩的说:“……可……
  可以吗……“
  甄姬轻启朱唇,含笑若春风拂过,说:“三公子能莅临蔽处,是我三生有幸,莫大光荣!”说着就伸手牵着曹场:“三公子,请跟我来!”
  曹场就像失了魂似的,任由甄姬拉着走。曹场只觉得甄姬的手既温暖又柔嫩,又看到甄姬衣裙上的彩带,在风中冉冉飘着,曹场的心似乎也跟着飞扬起来!
  入到屋里,甄姬请曹场在窗下的位子,自己和曹场相对而坐,坐下时,嫩缘裙摆下露出小巧的、鹅黄色的绣花鞋。
  曹场四下张望这间书房,案上四书、五经,一张摊开的帛纸,濡了墨的笔搁在笔架上,显然甄姬也在写诗赋、作画。曹场不禁也暗赞,甄姬也是才貌双全的才女。
  曹场看着帛纸上未完成的诗句,便悟得甄姬寂寞之心,当下提笔接著书下“笑谈解语金玉声,灵台芥蒂复青明。”暗中表示爱慕之心。
  这时候,甄姬的侍女幼婵端过茶给曹场和甄姬,曹场手接过茶,他耳朵裹听着甄姬轻柔的声音讲述一些她幼年的事,眼睛却直盯着甄姬裙摆下的鞋尖,连甄姬所讲的内容全没听进去,心中想着,若能将那一对小脚握在掌中,定有一番滋味……
  “三公子,时候不早了!”曹场定神一看,原来徐氏也跟着他走进甄姬书房,而且就坐在他旁边。曹场又望向窗外,才觉天色将近黄昏,不由一阵惆怅,只怨时光似箭。
  “是啊!时候不早了,我该定了!”曹场有点心不在焉的说。
  甄姬陪着站起身,笑盈盈的问:“这么早就要回去?今天招待不周,请三公子原谅,以后有空欢迎三公子常来!”
  曹场有些不情愿的走出书房,希望甄姬能挽留他,可是没有。他走了几步,回头望见甄姬和徐氏双双坐着,拿起刺绣开始刺绣。不期然的,就在曹场回头望时,甄姬正巧抬头,四目交会。曹场匆匆收回眼光,快步走同自己房裹,心中却惦记着刚刚那一眼。
  “没想到,实际上的甄姬比传闻中更美,更令人心动!”曹场心想。从此,甄姬的一颦一笑,深烙在曹场心中,时时在他脑海出现,曹场十四岁的心灵,已经被甄姬搅乱,无法自已。
  甄姬送走曹场后,独自对著书案,喃喃念着“山涧清流独漂萍,生若浮沉残梦醒;笑谈解语金玉声,灵台芥蒂复青明。”心中竟然一阵甜蜜。
  ※※※※※※※※※※※※※※※※※※※※※※※※※※※※※※※※※※※※
  连着第二天,第三天,曹场照样在午后骑马绕过松林,走到莲池畔,腰上不佩剑了,只希望骑马散步到莲池畔时,如银铃声响的笑声再响起,甄姬秀丽的身影再在风中出现莲池畔。但是,他失望了。莲池畔清风徐徐,独不见熟悉的人影。
  曹场悲伤得下马,立在池畔看着池水发呆,水面一波波涟漪,无不引动他的忧思。忽然,曹场眼前一亮,一个身影自前方走过,是甄姬的侍女幼婵。
  曹场忽然福至心灵:“对呀,我可以自己去找她啊!”心中主意已定,曹场跨上马,轻松的踱到甄姬书房前,见甄姬房门半掩。
  曹场下马,轻叩书房门,门一开,家常妆扮的甄姬出现眼前,一脸微笑的迎接他:“三公子,您又出来骑马散步了?请进!”曹场见着甄姬,心中喜悦已使他不知所措,甄姬一邀请他,反而使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一会儿才红着脸进去,脸上却掩不住心中的喜悦。
  “三公子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好,春风满面的,可是有什么喜事。”甄姬仍然笑容甜美的说。
  “有啊!”曹场终究是名门出身,一会儿工夫已能调适自己的紧张,和甄姬有说有笑了:“能和你单独谈话,是我最快乐的事。”
  甄姬低头抿嘴一笑:“三公子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油腔滑调,才小小的年纪!”听到“小小年纪”,曹场感到一股莫名的伤感,他心里想:“难道她一直把我当小孩子吗?”
  不过,这个伤感终究敌不过单独和甄姬谈话的愉快,曹场滔滔不竭的找出许多话题和甄姬聊,不知不觉中,存在心中的芥蒂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甄姬也几次被他逗得发出愉快的笑声。
  不觉,天色又晚了,曹场急得形露于色,甄姬觉得曹场面有难色,便关心的问:“三公子,有甚么心事吗?”
  曹场顿时脸红心跳,低着头,细细的说:“……你……你是不是……都把我当……小孩子看……”曹场越说越小声。
  聪明的甄姬一听便知道曹场的心思,一下子也满脸羞红,只说个:“…不…”
  连忙转过身子,掩饰自己的羞涩。甄姬知道自己也是暗暗喜欢着曹场,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而且她还大曹场十几岁呢!
  曹场两天没有见着甄姬,对他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折磨,如今不但见到甄姬,更和她单独对谈一个下午,这种经历怎么不令人兴奋呢?而且对于自己勇敢的示爱,甄姬并没有怒颜责斥。
  曹场大胆的从背后搭扶着甄姬的双肩,颤声的说:“…我…爱…你…”虽然短短的三个字,曹场却觉得仿佛比要书成一篇艰涩的长赋一般难出口。
  甄姬的身体似乎突遭电击般一震,微微想挣开,但曹场却施力把他转过身来。
  当甄姬面对曹场时,不禁又低着头,轻若蚊鸣的说:“…我…我也……嗯…”话没说完,嘴即被曹场的嘴唇封住了。
  曹场像疯狂般的亲吻着甄姬,只觉得阵阵脂粉清香直扑入鼻,荡漾的春情让脑中的“知书达理”已不复存。情窦初开的曹场,并不懂得如何亲吻,只是一昧发泄似的的胡亲乱舔,让甄姬被舔搔得难受,心情不上不下的。
  甄姬慢慢被激起女性慈母般的爱怜,甄姬伸出双手圈着曹场的颈项,轻轻的控制着曹场的头,让曹场能进入状态的深吻着。当曹场跟甄姬四唇再度紧贴之时,甄姬伸出舌尖挑开曹场的牙门,把舌头伸进曹场的嘴巴里搅缠着、吸吮着。
  曹场跟甄姬的舌头互相在缠斗着,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唾弃。曹场在热烈的拥吻中慢慢进入佳境,抱着甄姬的手也渐渐加大紧箍的力道。曹场觉得紧贴着胸膛的是甄姬的两团富有弹性的丰肉,随着甄姬扭动的身体,正在重重的揉着。
  正当曹场陶醉在无可言喻的快感中时,突然一声惊讶“啊!”的叫声,来自书房门口。曹场跟甄姬立即分开,曹场向门口一看,只见侍女幼婵满脸羞红的呆立着,张口瞪眼的不知所措。“嘤!”一声,幼婵赶忙低着头转身离去。
  甄姬也是低着头,老半天说不出话,而曹场更是一副茫茫然之状僵立着。不知经过多久,也许只是一剎那;也许是好几个时辰,最后,还是甄姬先开口,吶吶的说:“……三公子……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曹场懵懵懂懂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离开的,在路上曹场慢慢回过神来,只觉得心清气爽,一面哼着歌,一面骑着马闲荡回去。家仆见到禁不住吓了一跳,两天来还是第一次见曹场有这么愉快的笑容,虽然他不懂是什么因素,但至少不会是坏事。
  建辉当然不懂,曹场看建辉一付抓不着头绪的表情觉得非常有趣,因为,除了他自己,谁也无法明了自己初见甄姬凝立莲池畔那一身嫩缘、和飘扬在风中的衣袂甄姬的倩影。
  曹场拿起书,书面上是微笑的甄姬的脸,摊开纸笔,一心也只想着形容甄姬的词句。以前他总是因为时间和精神过于闲散而焦躁,现在却是因为甄姬的影子在眼前挥之不去,使他不论做什么事都无法集中精神,整天总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
  唉,是谁说的?爱情这东西啊,令人苦,令人恼,却又爱不释手,缺它不可。
  甄姬还不是如此!?自从跟曹场亲密的热吻之后,平静许久的心湖,如被投入大石一般泛起阵阵的涟漪。
  甄姬想到死去的夫婿、想到曹场无邪的笑容、想到夫妻闺房之乐……不禁下身一片濡泄,就连午夜梦回时也是春潮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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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的曹场,现在已经陷入情网。他取消和家仆作假想战争的游戏,每天一到午后就骑马到松林散步,和甄姬喝茶、聊天。
  每至阴雨或下雪天不能骑马散步,便觉得烦躁不已,在屋里来回踱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直要到天气放晴,可以外出了为止。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已至建安十年,曹操在北方战场陆续传来捷报,眼看凯旋归来的日子近了,曹场的情绪也跟着起了变化。
  这一天曹场想到甄姬房里聊天,可是屋外下着大风雪,曹场披起长杉冲出书房,和家僮建辉撞个正着。
  “三公子,这么大的风雪,您上那去啊!”建辉的口气中带几分责备,因为他除了供主人使唤、差遣,保护主人的健康也是他的职责,曹场在这种天气外出,最容易冻伤或生病,他当然要管了。
  “建辉,拿我的雪鞋来,我自己出去赏雪,你不准跟来!”看见性急的曹场怒气冲冲,建辉不敢多言,顺从的拿出雪鞋服侍他穿上,并没忘记帮他多加一件厚披风挡御屋外的风寒。
  曹场在风雪中行走,好不容易才走到甄姬屋前,曹场用力弹打长衫上的雪,甄姬女侍幼婵闻声而出不免吓得口张舌咋:“我的天啊!三公子,这种天气您怎么也来了,冻坏了谁担待得起。”
  幼婵一面说,一面拉进曹场,脱去雪鞋和风衣,突然神秘的一笑,说:“三公子,姑娘交代过的,她怕这屋子冷,公子会受冻,所以交代如果公子来访,请到姑娘的房里坐。”
  “房间里!?”曹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虽然才十四岁,毕竟也是个男孩子,怎么能如此冒昧的走进甄姬的房间呢?曹场听完虽喜,却不十分放心:又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幼婵笑咪咪的问:“难不成是因为我们姑娘没有出来迎接,三公子生气了所以不肯进去。”
  曹场连连挥手说不,然后随着幼婵走进内屋。这内屋就是甄姬的房间,熊熊的烈火在火炕中燃烧,人进到屋里除了温暖之外,还闻得到一缕淡淡的幽香,溶在暖和的空气中成一股甜香。
  “好香!”曹场忍不住长吸一口气说。
  甄姬正坐在安乐椅上作刺绣,见曹场进来,急忙搁下手中刺绣,站起来,挪出自己坐的安乐椅:“三公子,这么冷的天您也来看我,真是荣幸万分,来!坐我的位子比较暖和。”
  这张安乐椅上铺着豹皮,曹场坐下来便感受到豹皮上残留的甄姬的体香,还有甄姬肌肤上的余温,这使得曹场紧张又兴奋,脸上红辣辣直红到脖子上:“你这里好温暖,像春天一样。”
  甄姬抿嘴一笑说:“屋外寒冷,你自然觉得我屋里暖。”说完转头吩咐幼婵:“去帮公子倒些蜜酒来暖暖身子。”
  曹场这才想起初进门时闻到的一股甜香,用眼睛四下扫视一番,柜子上一小瓶水仙映入帘:“原来是这样!”他有点自言自语似的说。
  甄姬意会,微笑着说:“我自小就喜爱水仙,父亲还因此帮我取了个名字…”
  甄姬饬然停住,若有所思的垂下头。
  “…名字?你能告诉我吗?既是因水仙花而取的名字,一定相当美丽,尤其在你身上…”曹场忽觉失言,随即改口:“是啊!我们认识这么久,我还不晓得你的名字呢。”
  甄姬却是笑而不答。
  曹场仍不肯放弃:“你不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你的名字只跟心上人说?”
  甄姬脸上突然一阵红:“公子,你想哪儿去了,只不过是小时候大家喊的小名。”甄姬从怀里掏出一块佩玉,说:“哪,我的名字就刻在这儿!”
  曹场接过来一看,是一块晶莹可人的佩玉,上面刻了一个“宓”字。看着佩玉,曹场心中想起自己今日来访的目的。
  只因为对甄姬的一份深情,和每次造访时甄姬的殷殷款待,除了满脸笑容,甄姬令人陶醉的神情,滴溜溜的眼神,和甜美的声音的嘘寒问暖,还有那次热情的拥吻……曹场确信甄姬对自己有一份情,所以他今天的目的是向甄姬说一句“我要娶你!”。
  因此,曹场一接过佩玉立即揣入怀中,任甄姬百般要求也不肯归还。甄姬不得已只好伸手欲夺回,但却被曹场抓住双手。曹场急急的说声:“我要娶你!”不等甄姬回答,便凑嘴亲吻。
  甄姬又觉得一阵心神荡漾,身体一软,便瘫在曹场身上。房外天寒地冻;房内却是温暖的春光,两人渐渐觉得口噪体热、呼吸沉浊。
  曹场的手渐渐从甄姬的腰身伸向前胸,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力地捏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甄姬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曹场的爱抚下逐渐结实。
  曹场只觉得下体在裤裆里涨的有点难过,而且紧紧被压贴贴在甄姬的臀部,而甄姬因为受曹场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带动臀部更加刺激着它。每当甄姬柔嫩的肉臀压紧曹场的肉棒,肉棒向上挺起的反作用力更形加强。
  曹场情欲难控的撩起甄姬的裙摆,伸进她的衣裳中,探寻着神秘的沼泽地。甄姬羞涩的扭着身体,似乎欲距却还迎,不由己的微开着双腿,让曹场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柔软体。
  曹场觉得手掌触处,竟然是一片柔嫩的绒毛,顺手无比;而中指贴着的竟是一道嫩肉、湿热的鸿沟。曹场把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着。
  “啊……啊……”甄姬轻轻地发出声音。曹场手更加深入,磨擦着鸿沟中略微突起的小核。甄姬几乎要疯狂,转过头来在曹场的脸上雨点般的吻着,高举双手反搂住曹场的颈背,她的舌头比曹场的手指更饥渴,激烈地找寻曹场的舌头。
  曹场急切而粗鲁地解开甄姬的上衣襟,露出红艳的乳尖、饱满地挺立于白晰的乳房。甄姬的乳房气球般地膨胀;粉红的乳晕急速地扩大突起,占满椒乳的前端,这景象让曹场仿佛坠入久远的儿时记忆里,曾经在母亲的怀抱中,吸着甜蜜的乳汁。曹场自然地低头含着甄姬的乳尖,吸吮着、轻咬着。
  甄姬觉得乳尖的骚动,激荡全身一阵阵舒畅的寒颤,仰着头、挺着胸,仿佛要将乳房整个塞到曹场的嘴里一般。甄姬的手也急急的在曹场的的胯间,寻搜着曹场的肉棒。
  曹场将甄姬推着趴在床上,顺着势子将她压在身体下。膨胀的部分夹压在柔软的臀部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直入脑海。甄姬缓缓的移动一下,却让曹场感到强烈的兴奋,而肉棒更为坚挺、肿胀。
  甄姬被曹场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勉强的翻转着身体。曹场停止行动,迫不及待地将甄姬翻过身,手掌已经伸入她的上衣中。曹场握住甄姬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来回触摸她的乳尖。甄姬的乳尖逐渐坚硬。
  甄姬的反应很热烈,难怪!她的情欲已久旷多日了。甄姬不停的低声呻吟着、扭动着,让身上的衣裳渐渐滑散开。甄姬也伸手轻解曹场的衣带。
  终于,两人终于一丝不挂的在床上交缠着。曹场看着甄姬裸露着胴体,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身躯;濡湿的下体鲜红地,像一朵绽放的玫瑰一样。
  曹场有点迫不及待的,挺着阴茎在甄姬的下体乱顶乱撞。男女的肌肤之亲,对曹场而言是头一回,在情欲冲动下竟不得其门而入,只是焦急得满头大汗。
  甄姬也被曹场这种生涩的行动,逗得心痒难忍,遂伸过手来握住了曹场的肉棒,将包皮褪下,露出湿润的龟头,然后引导着它抵住洞口,双腿一撑腰“滋!”肉棒便进了一半。
  “啊……”久旷未尝滋味的蜜穴显得有点紧缩,甄姬像是个初试云雨的黄花闺女,全身不自然地往后一退,但随即多日来的饥渴,又让她形若荡妇般,淫荡的呻吟着、扭动着。
  曹场一进入甄姬的体内后,一种未曾遇过,无可言喻的美感从肉棒阵阵传来,再从全身窜向四肢。甄姬的 穴里的温热感,温暖了曹场的肉棒,趐爽的感觉让曹场不自主的开始抽动。
  一种奇异的感受,曹场虽然觉得甄姬的 穴好紧,紧紧的裹着肉棒,但却又润滑得毫无困难地进出。而且甄姬的 穴深处,仿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让曹场每一次都将肉棒送入至最深处,好象是她将肉棒吸进去,重重的撞击着子宫内壁。
  床铺剧烈地前后摇晃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甄姬微张着口:“嗯嗯啊啊”的娇声喘着;曹场抿着嘴:“哼!哼!”的呼着气。好一副春色无边,引人遐思的美景!
  甄姬翘着双腿,紧紧盘夹着曹场的腰,让曹场的动作愈来愈激烈,进出周期的缩短,高张的情欲让两人逐渐忘我地大声叫着。
  甄姬梦呓般地叫着,她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紧握着自己如水波荡漾的双乳;腰臀更是像急浪波涛般,不断的向上迎着曹场的的下身。
  甄姬突然紧紧的抱着曹场,把下体挺的高高的,在一阵急遽的“啊啊啊”声中,全身不停的激颤着,一股股的热流,排山倒海似的从子宫内部涌出,让她得到一次晕眩的高潮。
  曹场有点错愕甄姬突如其来的动作,但不及细思,随即有股温热的浪潮淹没了深入 穴里的肉棒;而且阴道内壁也一阵阵激烈的收缩,就像在吸吮肉棒一般。曹场只觉得肉棒一阵酸麻、跳动、膨涨,不禁“喔!”一声,呼声未落,即“嗤!嗤!嗤!”股股的热精,应声而出……
  许久,甄姬含情脉脉凝视着,软瘫在身上的曹场。甄姬泛起嫣红的俏脸,媚媚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曹场说:“我好满足、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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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曹场回到自己屋里,取出怀中温热的佩玉细钿审视上面的刻字“宓”,想起离骚上浪漫的宓妃和天神羿的恋情,喃喃自语着:“啊!你是宓妃,而我就是羿!……”
  但是,宓妃和羿的恋情没有结局,而他和甄宓之间……曹场又想:“甄宓啊!
  甄宓,你的丈夫已经去世了,没有河伯之类的牵累,我又未婚,上天不正在为我们撮合吗?“如此反复想着,曹场便沉浸在自己理想梦境中,最后抱着玉佩沉沉陲去。
  曹场一厢情愿的做着鸳鸯梦,而甄宓却始终为自己的身份在困扰。因为她是曹操的俘虏,虽然她和曹场之间已经建立深厚的感情基础,两情相悦,但她的婚姻却不是自己所能主宰。
  天真的曹场顾不得这许多,女人的浪漫使他视爱情为唯圣唯美,曹操的宠爱,让他对自己提出娶甄宓的要求满怀信心。因此,在曹操凯旋荣归的庆功宴上,曹场一直笑口常开,当着宾客的面说:“父亲,下回您出征,我要渡过长江,活捉吴国的孙权。至于荆州的刘表则是不堪一击的货色,毋庸置虑。”
  “子建,谦虚为怀啊!夸海口并不是很好的习惯。”话虽如此,曹操仍掩不住心中的喜悦。
  好不容易捱到宴会结束,曹场迫不及待奔向松林,急于见甄宓一面,因为自父亲回来,他的时间大部分陪伴父亲,会忽略了甄宓。曹场穿过松林,突然定住身势,入眼的景像让他如遭电击,他看到甄宓送一个男人出来,一脸笑容,温婉的作着长揖,而那男人竟是他的长兄──曹丕。
  待曹丕走远,曹场楞楞走向甄宓,甄宓以一脸如春花的笑迎接他:“三公子也来了?大公子才走呢!”
  “嗯!”曹场神色不满的应着,心想:“我看你怎么解释,还说得若无其事一般!”曹场打翻醋坛子了!
  甄宓并未察觉曹场的不满,继续说:“北方的战事,似乎让大公子消瘦了不少!”
  曹场这才发现,甄宓和曹丕早已认识,立即质问说:“你…你认识我大哥?!”
  “是啊!”甄宓若有所思的说:“冀州陷落时,我在袁家府邸被乱兵包围,幸赖大公子率兵赶到,将我自危急中救出来,我才能幸免于难,而现在也才能获得这种特殊优待……”甄宓突然脸一红,轻声的说:“…也才能遇见你……”
  曹场轻搂着甄宓的柔腰往屋内走,一面说:“可是!我们曹家进攻冀州消灭袁氏,你难道不会恨我们吗?”
  甄宓长叹一声说:“我只是个弱女子,却能过此奢侈、安逸的生活,还不都是曹家所赐,我能有何怨言?至于袁氏家族的灭亡也是迟早的事,即便是大将军没有率军攻打,他们也会自起内哄而灭亡的!”
  曹场终于忍不住的问:“那你……喜欢我大哥……还是……我?”
  甄宓羞涩的垂下眼帘静默不语,一会见,甄宓缓缓将脸移近曹场,闭上眼睛,深深吻着曹场。曹场兴奋得抱起甄宓,一面亲吻着;一面向寝室移动脚步。
  曹场将甄宓轻轻放在她的床,看着她慵懒无力,嫣红的脸颊、陶醉的样子,曹场情不自禁的开始动手解除甄宓的衣裳。在曹场眼前是甄宓雪白肉体、浑圆的大腿、平坦的小腹、怒挺的丰乳、神秘的着沼泽…曹场的肉棒已硬如铁棍了!
  曹场两三下把衣裳都脱了,轻轻趴在甄宓的身上,开始吻着她的乳头,一手搓,一手含着,然后从她的颈际一路舔到她的下腹部。经过几次的肌肤之亲,曹场渐渐有心得,开始懂得调情了!甄宓呼吸有一点变快,嘴里偶尔发出“嗯!嗯!”的声音声。
  曹场继续往下进行,将舌尖在甄宓的阴核处挑动,她的身体已随着曹场的动作,有节奏的轻微摆动着,阴道里的湿液也汨汨而流,而阴核也慢慢突起、变硬。
  甄宓突然一阵寒颤,紧紧的抱着曹场,用力一翻身便把曹场压在身下,俯首轻咬着曹场的耳朵,呻吟着说:“…子建……今天让我…带你…进去吧……”。甄宓伸手抓着曹场的肉棒,用龟头上下摩擦着她的阴户,然后把洞口对准了肉棒,轻轻的坐下来,“滋”的一声,曹场肉棒送了进去,滑溜的送到底,没有遇到任何障碍。
  甄宓趴在曹场的身上,忍不住兴奋的轻喘着;挺硬、温热的肉棒将甄宓的 穴塞得满满的,她静静品尝着这种人间最快乐的感觉。
  曹场忍不住的扭挺着下身,让肉棒轻抽慢送,还伸出双手,各自盘踞一颗丰乳揉捏着。甄宓忍不住像蛇般,扭动她纤细的柔腰,配合着曹场的动作,让交合处不停的传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甄宓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高,身体颤动也越来越厉害。甄宓将手指按在自己的阴核上揉着;秀发也因为猛烈的甩动而散开,嘴里梦呓似的念着:“……子建……子建……”
  曹场在甄宓一阵磨蹭下,只觉得一股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下腹,滚烫的精液就射进了甄宓的体内,甄宓也激射而出的精液烫得泄了身。
  甄宓已无法动弹俯在曹场身上,额头和身体的汗水,滴在曹场的脸颊、胸膛;阴部一片湿润,她的淫水混合着一些流出的精液,沿着肉棒的根部流下来,濡泄了床单……
  曹场满足的躺卧着,轻柔的抚着甄宓的秀发,闻着甄宓啖淡的体香,喃喃地念着:“宓,谢谢你接纳我,我的心将永远归属于你。”
  甄宓不禁感伤起来,想到将来曹操不知如何安排自己,摇着头说:“子建!我明知道样做并不妥,可是我喜欢你,即使命中注定不能长相厮守,但是!我的心,我的人,这一生都是你的!”
  曹场听完,爱怜的拥紧甄宓柔弱的身躯,轻怃她细柔的背脊,安慰的说:“我一定会向父亲禀明,我要娶你……你放心!”
  彻夜裹,这对情人一直沈溺在无休止的愉悦中;而屋外的世界早已在情人的眼中消失,此时他们只有自己。
  ※※※※※※※※※※※※※※※※※※※※※※※※※※※※※※※※※※※※
  铜雀台落成了,曹操举行盛大的宴席,招待四方英雄豪客、高官挚友。曹场也托请崔琰,借机向曹 说明他和甄宓之间的事,请崔琰促成好事。
  筵宴中,曹操请在场的宾客们赋诗助兴,当别人还在苦思千得之时,曹场已经完成一首《登台赋》送到曹操眼前。曹操将诗朗颂一遍之后,全场无不叫好,在场包括建安七子的刘桢、王粲…更是齐声说道:“是可以流传千古的好诗!”
  受曹场托付的崔琰在一旁看出曹操心中大悦,而且有立曹场为继承人的可能性,他便想到为自己打算。崔琰心想:“假如曹丞相立曹场为继承人,那我何不借机攀上这门亲戚,如此一来我也可簪沾沾光……何必让甄宓占着便宜呢!”
  崔琰于是对曹操说:“臣有话禀告丞相!是关于公子们的婚事。”
  曹操笑着说:“说的也是,我终年忙于战事,竟然忘了儿子们的年龄了。难道你有合适人选?”
  崔琰道:“我死去的哥哥有一女儿,今年才十六岁,称得上是才貌兼备的才女。”
  “哦?那你认为她配谁最合适?”
  崔琰却支吾不敢回话。曹 若有所思的说:“论年龄当然是子建合适,可是年长的子桓总不能没有对象啊!”
  崔琰赶紧说:“现成的河北第一美人就在邺城,丞相何愁寻不到人选呢?”
  曹操知道崔琰指的是甄姬,他原本想据为己有,可是甄姬一直视自己为父执辈,如今,何不就许配给子桓,便一口答应了。
  曹场听到父亲说已决定他们的婚事时,并不知道被崔琰乱点鸳鸯谱,对象竟然是崔琰的侄女,一心只盼宴会早些结束,要去告诉甄宓这个好消息。
  想不到崔琰却假装焦急的跑来向曹场说:“三公子,丞相因为甄宓的年纪比三公子大许多,所以把她许配给大公子了!”
  曹场一听,如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呆住了:“你难道没有争取吗?”
  “有啊!但是丞相的脾气,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谁也不敢进谏。”崔琰颤栗着,不知是惶恐、还是暗喜。
  曹场一挥手示意崔琰离开,自己摇摇晃晃的走回房间,抓起酒猛喝猛灌,一直到熏醉躺卧床上,心中绞痛异常,一想起甄宓就要成为大嫂,而自己和她的深情必须沈痛的埋藏起来,禁不住放声大哭,家仆建辉在一旁照料,深知曹场的痛苦却不知所措,只能劝他想开一点,再无其它办法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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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安十六年秋天,曹丕和甄宓、曹场和崔氏双双成亲。
  此时曹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让自己早日出征,战死沙场。曹场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崔琰暗中搞鬼,因此,在他临上阵之前,对崔琰冷冷拋下一句:“我一战死,你的计画就泡汤,会让你大为悲伤了,是不是?”
  崔琰受到羞辱,一气之下向崔氏透露曹场和甄宓的恋情,本就不和睦的夫妻经他这磨一挑拨,更是火上加抽,闹得不可开交。
  当曹场远征回来,崔氏大怒道:“我虽无心当公子夫人,也不容许其它女人抢走我的丈夫,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曹场本想沉默不答,但见雀氏用话羞辱甄宓,大喝:“我是有错!但是,能容你如此口出秽言羞辱他人吗?而且还是崔琰为贪图虚荣,才让我娶你的。”说完,曹场命建辉备马,自己搬往铜雀台,再没回到崔氏身边过。
  但是,这一对钟情的男女,总是无法抹去心上的伤痕,他们摒弃道德,开始私下幽会,互通款曲,而刚开始时,仅止于互赠情诗烦诉感情而已。
  在曹场搬到铜雀台居住后,一个月光皎好的晚上,曹场再度上飞桥,遥想着昔日和甄宓的种种缠绵,不免又叹气又恼人。
  忽然,飞桥的另一端,出现一个人影,“索索”的长裙拖地声自远而近。曹场心中“卜!卜!”的跳着,那个黑影……那个向他走近的黑影……他所担心的事,他既害怕又渴望的事络于要发生了。
  曹场缓步走向黑影,一看果然是甄宓,在月光照耀下,一张美丽苍白的面孔,因相思而显得消瘦,眼中却仍充满热情。
  当曹场不忍的以手捧起她的脸审视,一股刺痛萌自心底,忍不住拥进怀里,紧搂着柔弱和颤抖的甄宓。
  甄宓泪水如断线珍珠般直落个不停:“子建,我来了,我来看你了!”
  “宓,你怎么敢来这里?万一给人瞧见怎么办?”曹场爱怜的亲舔着甄宓脸上的泪痕。
  甄宓依偎在曹场的怀里:“我不管了!再不见你,我会崩溃的,就算会死,我也要见你一面,告诉你:我彻夜不眠的相思之苦,子建……”
  “唉!我只怪命运弄人,宓!今生今世,我永难忘怀你我共有的一段情,无奈何……”
  “别说了……”不待曹场说完,甄宓闭起双眼,把脸移近曹场,吻住颤抖、枯渴的嘴唇。此时重逢,正是长久相思之后的全部倾诉,不知不觉中就走进了房里。
  沉浸在重逢喜悦中的甄宓主动的宽衣解带,曹场虽惦念着甄宓是自己的大嫂;自己又已娶妻……无奈、长久压抑的激情、甄宓如痴如醉的神情,和她自动宽衣的谤惑下,两人不顾一切的云雨起来,任谁也阻止不了!
  曹场脱掉了衣服,仔细的审视着甄宓的全身;她坚挺的双峰、纤细的蛮腰、浓密的阴毛,无一不熟悉的模样,也挑起曹场强烈的性欲。看甄宓身体的抖动及所发出的娇声,曹场不觉的将肉棒插入,已被淫潮湿润的蜜穴中。
  “嗯!”甄宓一声轻哼。两人都吓了一跳醒许多,突然有一种罪恶感,只是这种感觉很快的消失,接着而来的是插入时的温柔感及快感。
  这时曹场与甄宓,都已经不顾道德的枷锁了,他们只是一对热情的恋人……
  ※※※※※※※※※※※※※※※※※※※※※※※※※※※※※※※※※※※※
  (尾声)
  曹丕除了娶甄宓之外,另有一妾名郭氏,郭氏生性好妒且工于心机,见曹丕钟爱甄宓,一直等待机会破坏甄宓在曹丕心中的地位。而郭氏也早已风闻曹场和甄宓以前的恋情,也知道甄宓所生的儿子──曹 ,其实是曹场之子。
  此时正逢曹丕想争取继承权,却苦于曹操偏爱曹场而不得其法,求教于甄宓,甄宓却说:“你还是从根本工夫,努力修德吧!”
  曹丕听了怒而不言。郭氏却一旁煽火说:“公子心中的苦闷我一直都清楚,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接着,郭氏又将曹场和甄宓之间的事一一说给曹丕听,并说:“公子您自己可以看啊!曹 的五官长得像谁!?”
  曹丕衡量他和甄宓成婚到生子,确实只有八个月,不由得心情跟着沉痛下来。
  从此,曹丕便再也不笼爱甄宓了。后来,曹丕终于用心机取得继承权,曹场则被封在临淄。
  有一日曹操问曹丕:“听说你和崔氏不和,原因在那儿?”
  曹场便将崔琰破坏他婚姻一事和盘托出,曹操怒道:“崔琰这老狐狸,不但骗了你也骗了我……”曹操回相府后,命人送毒药给崔氏;三天后,崔琰也被捕,处以死刑。
  曹操是上了年纪的人,加上长年奔波,健康大受影响,终于在建安二十五年去世。曹丕承继相位后纂改国号为魏,是为魏文帝。
  曹丕当上皇帝后,对曹场跟甄宓的事,一直怀恨在心,常薯故缩减他的封地。
  常常使他一两个月之间就迁移封地,让曹场不仅穷困、潦倒,还常年疲于奔命。
  甄宓后来虽北被封为皇后,却被要争取皇后地位的郭氏计谋毒杀了。而甄宓在临终前也将心中的秘密告诉儿子曹 ,说:“娘近来身体欠安,恐不久于人世,日后你当皇帝的话,一定要待你子建叔叔好一点,因为你跟子建叔叔的关系非常特别。”
  “怎么特别呢?”曹 不解。
  “日后只要问幼婵就会明白了。”
  曹 二十二岁继承帝位,史称魏明帝。当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便询问幼婵,幼婵便把整个事件从头到尾说给他听,明帝听完早已泪流满面,决心还母亲一个公道,便下令断绝郭太后的所有供应,逼她自杀,然后照甄后的装殓情形,以发覆面,以糠塞口,做为报复。
  而曹场在甄后死后的第二天,便带奢随从难开洛阳,那时,他还不知道甄后昨夜已经被赐死了。旅途中,他总会在月下沉思,想起以前甄宓送他的诗:“蒲柳长在我的池塘中,那些叶子,何以如此分分离离…………当你离我而去,我心苦凄,独伤悲。想念你的容姿,心情郁结,暗自伤心。苦思终日,夜不成寐……”
  尤其想到“苦思终日,夜不成寐”,曹场每每怆然泪下,不能自已。而且还作成《洛神赋》以纪念甄宓。
  魏书文选里记载说“…曹子建记曰:魏东阿王,汉末求甄逸女,既不遂。太祖回与五官中郎将。场殊不平,昼思夜想,废寝与食。黄初中入朝,帝示场甄后玉镂金带枕,场见之,不觉泣。时已为郭后谗死。帝意亦寻悟,因令太子留宴饮,仍以枕赉场。场还,度 辕,少许时,将息洛水上,思甄后。忽见女来,自云:我本托心君王,其心不遂。此枕是我在家时从嫁前与五官中郎将,今与君王。遂用荐枕席, 情交集,岂常辞能具。为郭后以糠塞口,今被发,羞将此形貌重睹君王尔!言讫,遂不复见所在。遣人献珠于王,王答以玉佩,悲喜不能自胜,遂作感甄赋。后明帝见之,改为洛神赋。…”
  《洛神赋》全文:
  黄初三年,余朝京师,还济洛川。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此赋。
  其辞曰:余从京城,言归东藩,背伊阙,越 辕,经通谷,陵景山。日既西顷,车殆马烦,尔乃税驾乎蘅皋,秣驷乎芝田。容与乎阳林,流眄乎洛川。于是精移神骸,忽焉思散。俯则未察,仰以殊观。睹一丽人,于岩之畔。乃援御者而告之曰:尔有觌于彼者乎?彼何人斯,若此之艳也?御者对曰:臣闻河洛之神,名曰宓妃,然则君王所见,无乃是乎?其状若何?臣愿闻之。余告之曰: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腹如束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弗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霭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乎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又荫桂旗。攘皓腕于神浒乎,采湍濑之玄芝。余情悦其淑美兮,心震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
  嗟佳人之信修,羌习礼而明诗。抗琼 以和余兮,指渊而为期。执眷眷之款实兮,惧斯灵之欺我兮。感交甫之弃言兮,怅犹豫而狐疑。收和言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持。
  于是洛灵感焉,徙以仿徨。神光离合,乍阳乍阴。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践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尔乃众灵杂 ,命俦啸侣。或戏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从湘南之二妃,携汉滨之游女。
  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扬轻袂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体迅飞凫,飘乎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于是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冯夷鸣鼓,女娲清歌。腾文鱼以警乘,鸣玉鸾以偕逝。六龙俨其齐首,载云车之容裔。鲸鲵踊而夹毂,水禽翔而为卫。于是越北 ,过南冈;纡素岭,回清阳。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恨神人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无微情以效爱兮,献江南之明 .虽潜处于太阴,长寄心于君王。忽不悟其所舍,怅神霄而蔽光。于是背下陵高,足往神留。
  遗情想象,顾望怀愁。冀灵体之复形,御轻舟而上溯。浮长川而忘反,思绵绵而增慕。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至曙。命仆夫而就驾,吾将归乎东路。揽 辔以抗策,怅盘桓而不能去。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李师师
  李师师,是宋徽宗时汴梁人,家住在永庆坊,父亲叫王寅。王寅的太太生下师师时,就因难产而去世,王寅只好父代母职,用豆浆当母乳喂养师师,所幸师师在襁褓时,从来没有哭闹过,因此让王寅免去许多烦恼。
  在汴梁有一个习俗,就是凡生了孩子,父母一定会带着孩子到佛寺里许愿祈福。王寅对这孩子十分怜惜,就带她到宝光寺去许愿祈福。
  王寅抱她到宝光寺,一个老和尚看到师师,看出师师将来定然是风尘中女子,就斥责师师说:“这是什么地方,你竟然敢来!”。师师由出生之后都不曾哭过,可是一听见老和尚说的话,却哭了起来。老和尚看见她哭得凶,就摸摸师师的头,师师就不哭了。
  王寅看了,心里很高兴,心想:“这孩子和佛真有缘。”那时候,凡是做佛弟子的都叫“师”,所以王寅就叫她师师。
  师师四岁时,因为父亲受官府诬陷,被判了死刑。师师无家可归,就被一个叫李姥姥的妓院老鸨收养。李姥姥对师师仔细的教养,果然长大以后色艺绝伦,尤其是诗词文赋更是令人赞赏,所以有许多慕名而来的文人雅士,都特地指名要与师师一起吟诗赋文。在汴梁,大家都知道金钱巷的歌妓院,第一把交椅就是李师师。
  在师师十六岁那年,李姥姥就以三千两白银,把她的初夜给“卖”了,买主是当地粮行的钱少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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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金钱巷的歌妓院挂着朱纱粉灯,阵阵绿竹弦管奏着妙曼清音。前厅上,席开百桌,珍馐佳肴、美酿醇酒一应俱全;本屋里,师师更是凤冠霞披,有如闺秀出阁。
  宴罢,曲终人散。钱少爷带着微醺癫步,来到师师的本屋客室。“吱呀!”钱少爷推开雕门,一见师师低着头坐在床缘,桌上的烛光映着清秀艳丽的容颜, 眉杏眼、挺鼻峭瘦、朱唇一点。而玲珑剔透的身材凹凸有致,看得钱少爷一阵心神荡漾,心中直呼:“…三千两白银…值得!值得!…”
  一直在沉默中师师,此时不禁热泪盈眶。虽然师师自幼即来到歌妓院中,妓院里的形形色色都看遍、知晓,也知道自己的命运必定有今日,心里早已有底了,而且事前就跟李姥姥说定,不论是初夜献红;或是侍候留宿,都必须让自己看上才愿意,否则再多银两也不依。可是真的事到临头,师师也不禁惧怕、怨尤起来。
  而钱少爷在众过客中,可算是比较正派一点,对人总是彬彬有礼,毫无富家子弟的傲气;对院中的姑娘也是温柔体贴,从来也没有财大气粗的恶状,可说是具备了“潘、驴、邓、小、闲”(注:1.潘安的英俊──至少要穿著高级名牌、2.驴马的大 ──不然也要床技高超、3.邓通的财富──没钱也要装阔,出手大方、4.体贴的细语连哄带骗、5.有闲功夫死缠烂打。)的《泡妞五字诀》,所以很得院里姑娘的缘,这也是让师师首肯的主因。
  钱少爷来到师师面前,轻轻托起师师的脸庞,一看到师师含泪汪汪,不禁一怔,柔声问道:“师师姑娘,你是否不愿意?……是否被迫?……或是另有苦衷…”
  钱少爷连问几个问题,师师都不言语,只是摇着头。
  钱少爷继续说:“师师姑娘,假如你不愿意,那也没关系,我绝不勉强,那那些钱数(三千两白银)就算给师师姑娘添个脂粉妆钱。”钱少爷说罢转身就往外走。
  师师这才开口,幽幽的说:“钱少爷,请留步!……真抱歉,我……我只是哀叹自己命薄而已,并非有意扫你的兴……”
  钱少爷回到师师面前,见到师师楚楚可怜仰着头看他,不禁低下头舔拭师师眼角的泪痕。像这种亲热、或者更激情的情况,师师是看多了,可是还算是“清倌”
  的师师,被这样亲吻倒是头一回。因此,钱少爷这种温柔的动作,让师师既惊、且爱、又害羞,而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师师心想:“……这种事早晚都得遇上,再这么自怨自艾也是于事无补,反而会绝了自己的后路,倒不如放宽心接受命运的安排吧……”师师慢慢想通了,遂一伸手环抱着钱少爷,让他紧紧的贴着自己,然后往后躺卧床上,钱少爷当然顺势被抱着压在师师身上。
  钱少爷只觉得身下的佳人,全身柔若无骨,虽然隔着衣裳仍然可以感到肌肤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紧顶靠胸前的两团丰肉,仿佛俱有无限的弹力。钱少爷开始发动攻势,先以舌头撬开师师的牙门,把舌头伸到师师的嘴里搅拌着,互相吞咽对方的唾液,而发出“啧!滋!啧!滋!”声,好象品尝美味一般。
  热情的拥吻,让师师有点意乱情迷、如痴如醉,朦胧中觉得有一个硬物,顶在自己跨间的阴户上,虽是隔着衣裤,但那硬物仿佛识途老马一般,就对准着阴户上的洞口、阴蒂磨蹭着。师师一会意到那是何物,不禁又是一阵羞涩,而阴道里竟然产生一股热潮,从子宫里慢慢往外流,沿途温暖着阴道内壁,真是舒服。
  钱少爷的嘴离开师师的樱唇,却往脸颊、耳根、粉颈…到处磨动着。而钱少爷手却轻轻的拉开师师腰带上的活结,然后把师师的衣襟向两侧分开,露出粉白的胸部,两颗丰乳便像弹出般的高耸着,顶上粉红色的蒂头也坚硬的挺着。钱少爷用手指甲,在丰乳的根部轻柔的划着,转着乳峰慢慢登上峰顶。
  钱少爷这些解衣的动作,轻柔得让沉醉在亲吻中的师师毫无所觉,直到感到胸口有手指搔划,才突然惊觉上身胸前已然真空,而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却也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欲念正慢慢在升高。当师师感到乳峰上的蒂头被捏住时,全身像受凉风习过一般,打了一个寒颤,也觉得汨汨而流的淫液,已经濡泄自己的臀背了。
  钱少爷看着师师闭着眼,脸上及颈上的红晕久久不褪、看着她比平常红润许多的双唇,刚才激情的热吻,在脑中一再地重演。钱少爷终于忍不住,低头含着那玫瑰花蕾似的蒂头。
  师师“嘤!”又是一声轻吟,两手遮住了脸,却挺一挺胸,让钱少爷的双唇与舌尖如电击似的淋痹全身。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栗,把师师心理与生理上的须要,与极度的喜悦露无遗表。师师喉间开始“唔…唔……”发出声音,身体挣扎、翻转、扭动,双手不时揪扯钱少爷衣服。
  钱少爷近乎粗鲁地拉扯师师的下半截衣裳,师师自然反应的夹紧双腿,接着又缓缓松了开来,微微地抬高身子,让钱少爷顺利地将衣裙褪下。钱少爷的唇立即落在师师光裸平滑的小腹上,一边轻轻缓缓地嘘着热气,一边用脸颊与丰唇辗转摩挲;而手掌也占据了丛林要塞,把手长平贴着沾泄露珠的绒毛,轻轻的压揉着。
  师师“啊…啊…”地颤抖轻叫、喘息,只觉得如置身烈火熔炉里一般,热度几乎要融化全身;又觉得如置身冰天雪地里,直发寒颤。师师觉得这真是人间最痛苦又是极度欢愉的煎熬,让自己已处在晕眩、神游之状态。
  钱少爷的手指轻轻抚摩微耸的耻丘、隐隐泛着光泽的纤柔绻曲毛发、濡泄湿滑鸿沟中凸硬的蒂蕾…。师师气喘吁吁地扭动着,不自主的张开双腿、撑起腰,让手掌与阴户贴得更紧、更密。钱少爷见状,突然地把脸埋向那已隐隐可见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尽情用唇舌品赏沾露欲滴的幽兰。
  师师极度愉悦的身心,觉得身体仿佛让滚烫的血液,充胀得像要炸开来似的,随着钱少爷舌尖的轻重缓急扭动着,发出不由自主“嗯…唔…啊…”的淫亵呓语。
  钱少爷的脸仍然埋在师师的腿跨间,双手熟练的宽衣解带,卸尽了所有蔽体、碍事衣物,与师师坦坦荡荡的相对。钱少爷起身跪坐在师师的身旁,欣赏着横陈身前美艳不可方物的胴体;伸手牵着师师柔荑般的手腕,握住正在昂首吐信的玉柱。
  师师略羞涩的缩一下,随即以温热的掌心手握住硬胀的肉棒。师师温柔的搓揉着肉棒,仿佛正在安抚一头受激怒的野兽般;温柔的抚摸着肉棒,仿佛是把玩一件艺品珍宝般爱不释手。
  这种温柔的爱抚对钱少爷而言,却仿佛是天崩地裂的震动,“啊!嗯!”的声音可听出正在激烈的颤抖。钱少爷终于忍受不了,跪在师师的腿间,慢慢趴伏在师师身上,感受着身下微妙的柔软、光滑、与弹性,也让硬胀的玉棒自行探索桃园仙境。
  师师似乎难耐这种只扣扉门而不入的挑逗,遂伸手扶着钱少爷的肉棒,极其缓慢地引导着它浅浅探索。
  钱少爷知道不能急进,只是腰臀略为一挺,让肉棒借着湿液的润滑,挤入半个龟头便停止。或许是心理作用;也或许是真的,钱少爷初进入的时候,四肢百骸如触电般地震荡,只觉得窄狭的穴口似乎在抵挡它的进入;而穴洞里却有一股难以抗拒的磁力,正在吸引着它。
  “啊…喔!”师师觉得一阵阵的刺痛传自下身,眼角滚动着感动的泪珠,双臂紧紧抓住钱少爷的上臂,指甲几乎陷入结实的皮肤。师师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一项身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一项最重大的转变,内心不禁在挣扎、仿徨、喜悦、欢愉……中百感交战着。
  师师又觉得钱少爷体贴的没强行急进,让痛苦的刺痛减轻不少,也慢慢的阴道中渐渐骚热起来,滚滚的热流更是源源不绝的涌出,而热流所过之处,竟也借着热度在搔痒着阴道内壁。师师不禁轻轻摆动腰臀,想借着身体的扭动,以磨擦搔搔痒处。
  钱少爷觉得藉由师师身躯的扭动,让肉棒缓慢的在挤入阴道中,可以很清楚的感到肉棒的包皮慢慢向外翻卷;一股温热、紧箍的感觉逐渐吞没肉棒;壁上粗糙的皱折搔刮着龟头的帽缘…钱少爷觉得全身的知觉,除了肉棒以外突然全部消失。
  当钱少爷觉得肉棒的前端似乎顶到尽头内壁,随即一提腰身,让肉棒退回入口处,“哗!”一阵热潮立即争先恐后的涌出洞口,晶莹透明的湿液中竟混着丝丝鲜红,濡泄雪白的肌肤、床垫,看得有点触目惊心。钱少爷再次进入,只觉得二度进入似乎顺畅许多,于是开始做着有规律的抽动。
  师师只觉得下身的刺痛已消失无踪,起而代之的是阴道里搔痒、趐麻感,而钱少爷肉棒的抽动,又刚刚搔刮着痒处,一种莫名的快感让自己不自主的呻吟起来,腰身也配合着肉棒的抽动而挺着、扭着,丝缎般的一双长腿更在当钱少的腰臀腿际巡梭着。
  突然,师师咬着钱少的肩膀,指甲又陷入钱少的背部肤肉里,身体剧烈的抖颤起来,鼻中、喉间如泣如诉、动人心弦地娇叫着,阴道的内部更是激烈的收缩着。
  师师把要高高的拱起,然后静止不动,似乎在等待甚么,接着“啊…”一声长叫,一股热流毫无警讯的冲出,迅速的将阴道中的肉棒团团围住。
  钱少爷感觉肉棒仿佛要被热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涨,就像要爆炸一般,嘴里急急的警告叫喊着:“师师姑娘!我要……啊…啊…”,并剧烈地冲撞了几下,肉棒前端便像焰火般爆开,脑海里仿佛看见散开的五彩星火,久久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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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条黑影,飞快地穿街过巷,如鹰隼般敏捷地闪进金钱巷。巷内闪烁不定的灯光,映出了闪入巷内的黑色身形。
  那是一个精悍俐落的青年汉子,一身藕色儒服,清瘦的面容,耸起的眉梭下是一对机灵的杏核眼。看得出来,这绝不是一位伏案涂鸦、棒卷吟哦的士子,而是一位身负不凡武功的江湖侠客。
  只是,他不似一般江湖豪客,那样粗犷之态毕现;反有一种身负武功之人难得的清俊之气。此时,这位儒服青年闪进院墙的拐角处,把身子蔽进灯影里,寂然不动。
  金钱巷口不远处,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儒服青年道官兵已经尾随而至,而且很快就要追到这里了。他机灵的眸子一转,一闪身、几个纵步,来到粉墙跟前,向四周略加扫视,双膝一弯,“咻!”地一声便纵上墙头,隐身在探出墙外的杨树枝条丛中,凝神屏息地聆听院内的动静。
  院内是一幢小巧的楼房,一楼灯火晦暗,二楼烛光柔和。儒服青年听得檀板轻拍、琵琶铮铮,一曲轻柔的《玉兰儿》从二楼飘出来。
  珠落玉盘般清脆的歌声吟唱着:“……铅华淡伫清妆束,好风韵,天然异俗。
  彼此知名,虽然初见,情份光热。炉烟淡淡云屏曲,睡半醒,生香透玉。难得相逢,若还虚过,生世不足……“
  听到这轻歌曼曲,隐在杨枝丛中的儒服青年脸上现出犹豫的神色,他正想跳下墙头,找一处清静的院落,但杂沓的脚步已经进入巷内了,一眨眼功夫,几位擎着火把的官兵,拥到了儒服青年隐身的院墙下。
  儒服青年一咬牙,纵身跃进院内,悄声没息地贴进楼边。楼门虚掩,儒服青年并没有从楼梯上楼的打算,只见他略一吸气,脚跟一踮,便像飞燕般地上了二楼,贴近窗台,润指戳玻窗纸向客室内张望。
  “师师姑娘!难得你还记得老身与你初次见面写的这支小曲。”面窗而坐的是一位须眉皆白的老者。看来他六十有余,虽然保养得很好,但那肩胛还是显老地耸着。只是从他清雅的脸上所流露出的书卷气,可以看出他是个饱有才学的文士。此时,他微微地眯缝着藏在浓眉下的那双不显老态的眸子,满足地发出一声悠长的慨叹:“人生难得一知己,谁知知己在红尘!”
  “老先生谬赞了,真让妾身消受不起呢。”背窗而坐的是一位长发女子,虽然还不见她的容颜,但从那一袭裹身的轻俏薄纱衣,所勾勒出的线条,完全可以想象出这一定是位令人销魂的女人。何况,她的嗓音是那样轻柔,像艳阳暮春时节花绽鸾飞原野上的和风,轻柔得让人心醉。
  听了屋内的对话,窗外窥视的儒服青年明白了,屋内淡妆女子就是名动东京的李师师。
  “老身昨夜又有所感,填出新词一阙,师师姑娘请看。”白须文人从袖中抽出一纸素笺,站起来递给李师师。
  李师师接过来,款款地踱到灯前,展开素笺吟诵:“《眉只春山争秀,可怜长皱。莫将清泪湿花枝,恐花也如人瘦。清润玉萧闻久,知音稀有。欲知日日倚拦愁,但问取亭前柳。》唉!”不知为什么,读完白须老先生的新词,李师师不经意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来:“好一首”洛阳春“,旷代词人,先生真是当之无愧的。”
  巷内人声鼎沸,杂乱晃动的火把像跳跃着的流萤。儒服青年轻捷地攀上廊柱,融在楼檐的阴影里。
  “咦!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这样喧嚷?”李师师放下素笺,注意到了外面的动静。
  “京城禁地,此地离皇城又这样近,巡查严一些也是必然的。好了,我也该走了。”白须老先生口里说走,身子却还在留连,显出依依不舍的模样。
  “妾身送送先生!”
  师师送走白须老先生后,对李姥姥说:“妈妈!孩儿有些累,今天就不要再接待什么客人了。”
  李师师是名动京都的红妓,自然也是李姥姥的摇钱树,所以,对李师师今夜不接待客人的要求心里虽然不高兴,但嘴里却不敢说出来,只是陪笑的说:“我儿既然累了,那就早些儿歇着吧,回头叫海棠丫头送梳洗水上去。”
  李师师款款上楼,推开客室门,看见有一人竟在客室里,一下子怔在门口。
  儒服青年抱拳道:“梁山泊浪子燕青见过李姑娘!”
  李师师回过神来,两朵笑靥挂上粉颊,亲亲热热地急趋莲步,盈盈地走近燕青边说:“啊!燕……壮士,是什么时候来的?吓了妾身一大跳呢!”她对燕青的不请自入有些吃惊,但对燕青的自报家门却一点儿也不吃惊,仿佛她经常接触梁山泊好汉似的。
  刚刚过去的喧嚷声又到了院墙外面。李师师看着燕青俊秀的面容上充满威严的神色,李师师猜到了几分:“外面那些人是冲你来的吧?”李师师一改柔软款的娇娃模样,俊俏可人的脸顿时变得十分庄重。
  “李姑娘,外面官兵的确是为在下而来!在下不请自入,很是唐突。真抱歉,燕青告辞了。”燕青出于无奈,闯进了金钱巷,又可巧进了这位名妓的香楼。
  本来他倒是想在这里想法子躲过追兵的,但一见李师师无缘无故地对他表示了,这种意想不到的侠义心肠,倒叫他不能留下来了。他不能连累这个青楼女子,尽管她名动一时,但身入烟花,作那些富贵作恶之人的玩物,再有名也是不幸的。
  “告辞了!?到哪里去!?送肉上砧板么?”李师师粉面煞白,说出的话再也不像与白须老先生对话那样文绉绉的,很明显,她的挽留是真诚的。
  燕青心里感激的说:“李姑娘,你的心意在下心领了,只是,…”燕青心中度忖着:“这小小的院落,小小的楼房,一个大男人往哪里躲呢?”燕青在梁山泊众好汉中虽然名次较后,但要论摔跤相扑,临机应变,那是少有人及的。进来的时候燕青已经看清了形势,所以对李师师的挽留,很有些为难。
  “快!进里间房里,让我为你打扮打扮!”不由燕青分说,李师师拉着燕青就往里屋走。
  燕青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虽然闯荡江湖多年,练就一身正气,但至今还从没有与任何年轻女子肌肤相接。如在平日,李师师若是拉燕青的手,燕青就顺从地跟她走,那简直是不可能的。可是现在事情紧迫,双方都把男女大防之类的古训忘到脑后去了。
  一回儿,门外响声:“李姑娘,该梳洗啦!”丫头海棠是个圆脸长眼的娇小姑娘,一脸稚气说明她最多只有十四、五岁。
  “来啦,来啦,我正跟姐姐说话呢!”李师师从里屋出来,还牵着一位模样儿清俊的姑娘。不消说,李师师牵着的姑娘,正是燕青改扮的无疑。燕青身子骨本就瘦小精悍,无须的面目清俊儒雅,在梁山众好汉中是出类拔萃的,妆扮成好可以说是没有什么破绽。
  “海棠,这位是我乡下的远房姐姐。年成不好,与叔叔卖唱到了京城。不幸叔叔泄病去世,她硬是把个脆生生的嗓子哭哑了。唉!天黑里还老远地摸到我这里!”李师师说着说着,眼圈儿红了,真正的凄楚样子。
  燕青也逢场作戏,不时抬起长长的衣袖,拭拭眼睛。好在灯不亮,估计海棠看不出他的眼里并无泪水。
  “啊!真是可怜凄凄的,…师师姐姐,大姐还未用饭吧!”其实,海棠年岁虽小,但身在青楼,使她比一般人家女孩儿成熟得多。机灵的海棠虽然没有看出燕青是个易弁而钗的男子,但来客没见从大门进来,这里面肯定有蹊跷。而且李师师平日待人极温柔,姐妹丫头之间都是极融洽的。海棠见李师师这样介绍,知道事关重大,也就不好说破。
  “是呢,只顾着说话儿,竟还没请姐姐吃饭。”李师师赶忙吩咐,把酒饭摆到楼上来。
  酒饭还没端上楼来,李姥姥倒是急匆勿地显著小脚上楼来了。李姥姥是个年近半百的老媪,瘦而矮的个子,没有可以称得上是特色的五官。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特色,那就是她的一双微微凹进眼眶里去的小而圆的眼睛,与一般鸨妈一样,随时都可以闪出谄媚而又热烈的精光来。
  “哟!我的儿呀,什么时候来了姊姊妮?”不等李师师回答,李姥姥急匆勿地自顾说自己的:“楼下有四个阔客商,非要见我的儿……”
  “妈妈!我不是说了吗?我今天不接待客人。再说,我远房的姐姐从大老远来的呀!”李师师一脸的不高兴,打断李姥姥的话头。
  李姥姥马上不吱声了,但她也没有下楼的意思。只是眼睛打量在燕青身上,似乎察觉出燕青身非女人的事实。
  “既然妈妈这般心切,孩儿见他也罢!”见李姥姥不挪步,而且用那难测深浅的眼神在燕青身上扫来扫去,李师师怕被看出破绽,就顺水推舟地答应接见李姥姥迎进来的客人。
  “我这姐姐是良家女子,妈妈在楼下安顿一下才好。”李师师同意接客,李姥姥欢喜都来不及,哪里还顾得再在燕青身上找毛病?她一面叫海棠,一面欢喜孜孜地下楼安顿去了。
  李姥姥分明说是有四个客人,可现在海棠带上楼来的,却只有一个。这是怎么回事呢?李师师满腹狐疑地在烛光下打量这位客人。这人年纪看上去有四十多岁,领下是一把修剪得很整齐的胡须,宽圆的脸很有神采,衣帽色彩虽不是那样斑斓,但看得出质料都是极上乘的。
  此人雍容而不矜持,华贵而不俗气,潇洒之中透出几分大方。李师师青楼生涯,见过各色人物,但这样气派的人却少见。李师师的狐疑又增添了几分。
  那人很随便地落了座,客气地对李师师寒喧了几句,自称姓赵名乙。见李师师羞怯之中暗藏着狐疑的神色,赵乙表现得更加温文尔雅。他说他是个,生意人,但并不忙,可以常常来看李师师,问李师师欢迎不欢迎。
  “客倌初次登门,妾身为您歌一曲吧!”李师师的歌喉琴艺,不说在金钱巷第一, 就是在东京,也是小有匹敌的。听了李师师柔绵婉约的弹唱,赵乙如痴如醉,二, 以手不自觉地和拍相击。
  李师师唱完一曲,赵乙正要击案叫绝,忽然院门外人声鼎沸,院门被擂得隆隆作响。一阵隆隆之声过去之后,又似霹雳般一声巨响,厚重的院门倒了下来。随着倒下的院门溅起的尘烟,一簇簇飞蝗似的把火把在院中乱窜。
  “守住大门,一个也不准跑!”火把丛中,一个官儿模样的戎装汉子大喊着。
  剎那间,这座东京有名的妓院,被东京殿帅府的官兵围了个水泄不通。楼下,李姥姥、海棠浑身乱抖;楼上,李师师心里砰砰直跳。这栋楼里,不动声色的只有两个人°°赵乙和燕青。
  李师师倒不是平白无故地怕什么官兵,她是担心男扮心装的燕青身陷囫圄。她抬头一看赵乙,他正捧着一卷展开的《春笛破石图》看得出神。
  “你们这里出了什么事?经常这样闹哄哄么?”见李师师在看他,赵乙不经意地问。
  “青楼之地什么人都可以的。”李师师收敛起流露出的惊忧神色:“可像这样兵呼卒喝的,还不常有。客人稍候,容妾身下楼看看!”
  “妈妈,何事这样喧嚷?”李师师刚走下到楼弟一半,见李姥姥抖颤了地正要上楼,就镇静地问:“我姐姐可吓着了么?”
  “哎呀!我的儿哟!不知撞了哪家的煞星,殿帅府一大群官兵叫着要拿人呢!”李姥姥急急地说着,往屋中退去:“你那位姐姐好性子,正蒙着头呼呼地睡呢!”
  院里火把燃得哔剥响,官儿模样的两个人正要往屋里闯。李师师边叫边向院里走:“孙、窦两将军,何故深夜闯入妾家?”。李师师认得这两个人,一个是东京里外缉察皇城使窦监,一个是开封府左右二厢捉杀使孙荣,都是要命的煞星。
  “李姑娘,我们缉拿的一名要犯,有人看见他进了这个院子,我们要搜一搜搜……”窦监恶声恶气地。
  “妾身这里没有犯人,只有客人!”李师师毫不相让。
  “少废话,来呀!先把这妖精拿下再说!”窦监果然是个煞星,扫帚眉一拧,国字脸拉得长长的,咧开大嘴一声吼。
  “姓窦的,这里可不是动粗的地方”李师师看他来势猛恶,担心吃眼前亏,干脆来个硬碰硬。
  这孙、窦两人,一向对李师师的艳色垂涎三尺,但每次登门,李师师从没给他们好脸色,总是让他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所以,今天假公以泄私愤,就显得格外凶恶。
  “李姑娘!平日你装腔作势,迁就你够多的了,今日呢,对不起,只好得罪了!”孙荣比窦监更狡猾,上前满带嘲讽地一揖,冷冷一笑。
  “跟这婊子啰嗦什么,快拿下!”窦监一个劲地催着要捉人。
  正在危急万分时刻,海棠带着一个身穿团花蓝罩袍,腰系灰丝带,一身商人打扮的干瘦老头挤了上来,挡在李师师面前。这老头瘦是瘦,却不见什么病态,像肉长在壳子里头的螃蟹一样显得硬朗、有精神。老头有威严的喝道:“京城之地,你们夜闯民宅,到底要干什么?”
  孙荣从上到下地把挡在李师师面前的老头打量了一遍,硬是看不出这老商人仗着什么,才有这么硬的口气。孙荣大声的说:“老东西,你是干什么的?我们奉殿帅高太尉之命,前来捉拿朝廷要犯,你敢阻挡?”孙荣一脸冷笑之后,显露着恶狠狠的杀气。
  “胡说!这里哪来的犯人?还不快快退出去!”老头儿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什么“殿帅府高太尉”之类的招牌,反倒怒气冲冲地喝斥起来。
  “一个行纵诡秘的家伙跑进了这里,这婊子就是窝户,你还敢顶撞!?快,连这老东西一并绑了!”窦监忍不住了,又叫又跳。
  “行纵诡秘”这几个字,显然激怒了商人打扮的瘦老头,只见他顿着脚叫骂:“反了反了!你们这两个大胆的奴才,真正是不要命了!”
  见这老头居然敢指手划脚,暴跳如雷地辱骂。孙荣、窦监气得七窍生烟,连声大喊:“快拿下!快拿下!”士兵们见长官发怒,几个箭步窜上前,就要绑人。
  “该死的奴才!万岁爷在里头歇脚,你们竟敢到这里冲撞圣驾,真是罪该万死!”从屋里跑出一个胖胖的也是商人打扮的中年汉子,他人还未出屋,尖尖的刺耳的嗓音就冲进了院子。
  孙、窦两人闻声寻人,定睛一看,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心想:“这不是宫里殿前得宠的宦官太保少保节度使承宣欢察童贯么?万岁爷真的在李师师这里?不得了,这回真是难逃一死了。”
  这童贯是东京炙手可热的人物,不只是高球高太尉,连蔡京蔡太师都怕了他三分!眨眼间,孙荣、窦监浑身乱抖,骨软筋麻地跪倒在地,口称死罪,一个劲地磕头!众士兵也纷纷丢掉兵器火把,跪满了半个院子。
  眼前的这一切,把李师师看呆了。她决没有料到当今天子,以万乘之尊居然微服乔装,逛到这青楼之中来了。这真叫她芳心乱纷纷!照一般的道理,不说是当今皇帝,就是达官显贵,光顾沦为灯花的卖笑女子,那应该是喜从天降、曲意奉承而唯恐不及的。何况这的确是真的,当今皇上就在绣房里。
  可是李师师,虽说身在风月场的女子,但她自有独立的人格;本来生在良家,出生即丧母,父亲又死在骄奢淫侈的官家手中,她对那些权贵缙绅,哪里有半点奉迎的热情!?何况她天生绝色,且诗词歌舞,吹拉弹唱无一不精,恃才傲物也是有的。可如今却是风流皇帝闯了进来!这到底是祸,还是福?李师师感到了深深的悲哀。她呆呆地站在厅前,脸上挂着生硬的笑脸。
  “李姑娘受惊了!请先上楼去吧,这班东西由下官发落就是!”童贯轻蔑地瞥了一眼跪在院子里的一群奴才;转身走到李师跟前,恭谨地揖了一揖。
  李师师只得对童贯应酬地道了谢,由海棠陪着回到里屋。李师师惦记着燕青便问海棠说:“我姐姐呢?受惊没有?”
  “我刚才看了,睡得正香呢,怕是真累了。”海棠随口回答,笑眯眯地瞟了李师师一眼。那笑,在李师师看来,是大有深意。
  李师师上楼来不由自主地行起参拜大礼说着:“我主在上,妾身李师师见驾,愿我皇万岁万万岁!”
  “哎呀!我今日并非以天子身份到这里的,怎行起宫中之礼来了,这样反倒违了我的本意,快快起来罢!”宋徽宗猛然听见李师师的声音,从画幅中收回眼光,连忙上前搀扶起李师师,并回头瞪了跟上来的李姥姥,童贯一眼。
  李姥姥、童贯慌忙告罪,并知趣地退下楼来。灯下,宋徽宗放肆地打量李师师;高条条的身材并不显高,水盈盈的眸子并不显媚,云鬓如雾,粉面含羞,浑身上下,真是增一分则有余,损一分则又不足,完完全全是地上天人。
  顿时,宋徽宗只觉得“六院粉黛皆如土,三宫后妃个个俗!”不由心旌摇荡,举杯向李师师劝酒:“卿家果真是京都第一美人。以前只是闻名,如今见面更觉胜似闻名!”李师师慑于威势。离席道谢,喝干了跟前的那杯酒。
  宋徽宗喜不自胜,笑上眉梢:“卿家不必多礼,我虽为天子,却是爱写喜画,卿家书法丹青,京都有名,只把我当作画友罢!”
  楼上李师师在与宋徽宗虚与周旋着;楼下的孙荣、窦监却倒了大霉。他俩与众士兵跪在当院,硬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
  “两个不长眼的奴才,竖起耳朵听着!”好容易听到童贯那副宦官所特有的嗓音了,“今天皇上在这里的事情,如果走露了半点风声,就要当心你们的狗头,快滚!”孙荣、宝监如逢大赦,捣蒜般地连连磕了几个头,狼狈地带着士兵离开了院子,回殿帅府向高球交差。
  这当儿,李师师也想为了对付今夜难关的主意。“陛下,刚才被一班闲人搅扰,不能开怀畅饮,真是妾身的罪过!”李师师现出千般柔楣,万种怜态,盈盈地拜倒在宋徽宗面前。
  “快快请起,哪里怪你来?”宋徽宗赶忙扶起李师师,透过薄如蝉翼的轻俏,可以感觉到温暖、柔嫩的肌肤。不由宋徽宗一阵意乱神迷,豪气的说着:“乘今夜多饮几杯就是了,嗯,换大盏来!”
  醇酒美人、一盏又盏,宋徽宗从来没这么欢愉过,从来没有这样放量喝过这么多的酒。宋徽宗借着三分醉意,一双手便不老实的在李师师乱占便宜。李师师也用自己的圆滑手段,半推半拒、若即若离的姿态,配合着宋徽宗。逗得宋徽宗顾不了帝尊的身份,激动的将李师师身上的蝉翼薄纱撕扯成碎片,撒落一地。
  宋徽宗瞪着充满血丝的红眼,贪婪地看着李师师一丝不挂的胴体;看着李师师含羞带怯的模样。宋徽宗不由燃起一股淫虐的兽性,仿佛李师师越是惊吓、害羞,自己就越兴奋。宋徽宗表现得像一头猛兽,正把一只伏首待宰的羔羊,玩弄于股掌之间。
  李师师凭经验悉知宋徽宗的心思,而使出混身解数,或遮掩、或躲藏、或惊声、或娇语……让宋徽宗的情欲越来越高张,身上的衣物也越来越少。最后,宋徽宗一声低吼,饿虎扑羊般的抱住李师师,双双往床上倒下。宋徽宗把李师师压在身下,嘴唇像雨点似的,纷纷落在李师师雪白的肌肤上。
  李师师伸手寻着宋徽宗的肉棒,握着它把玩着。宋徽宗也分开李师师的双腿,用手掌尽情抚擦耻丘、用手指撩动穴口,并不时揉捏肉缝顶端的肉粒。将李师师弄得淫液潺潺,欲火焚身,全身胡摆乱扭;嘴里淫声荡语。
  宋徽宗觉得一切仿佛在自己掌控之下,心神定了一定,慢慢使出挑逗的工夫、技巧。嘴唇、舌头从李师师的肩颈开始,慢慢的往下移动,经过胸口、双峰、小腹、大腿……仔细的亲舔着,丝毫不漏掉任何一个角落。
  李师师在这种温柔的巡里下,只觉得全身的肌肤,似乎很敏锐的感觉到柔软的舌尖;却又觉得全身的肌肤,似乎麻痹得全无知觉,只是脑子里“轰!轰!”乱响。李师师本来想要速战速决,因为她心中老惦记着燕青,不知道为甚么总是觉得只要看到燕青,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种甜蜜。李师师遂一翻身将宋徽宗压着,把自己的洞穴套在宋徽宗的玉柱上,臀部沉压“滋!”的一声,宋徽宗的玉柱就消失了。
  宋徽宗“哼!”的一声,只觉得整根阴茎被温暖的裹着,而且阴道壁正在有规律的蠕动着,仿佛在对肉棒作全身按摩一般。更令宋徽宗觉得难忍的是,阴道里竟然有一股吸吮之力,仿佛要把自己的精髓吸光一般。
  宋徽宗似乎不舍得这么快就败下阵来,可是在李师师这么有技巧的阴功之下,想要继续忍住似乎是不太可能了。宋徽宗一想就算要射也要让自己采取主动,遂用力一翻身将李师师压在身下,在要射精之前作垂死的挣扎。宋徽宗气喘嘘嘘急速的抽动,而且每次都是深深的进到尽头。宋徽宗快速的磨擦,让肉棒几乎麻木无知觉。
  李师师有点讶异宋徽宗的能耐,想想一般的过客,只消把腰臀摇转两下,没有不就此弃兵懈甲的,想不到宋徽宗回光返照的强劲抽动,竟然让自己有激烈的高潮。李师师不知越过了多少高峰,只觉得精神越来越涣散,仿佛神游太虚一般,嘴里却不由自主地求饶的呻吟起来。
  宋徽宗一听李师师告饶的声音,不禁觉得得意非凡,随即感到会阴处一阵趐麻,“嗤!嗤!嗤!”一股股热精便激射而出。宋徽宗觉得肉棒在激烈的跳动、缩涨;全身却是一阵阵舒畅的寒颤。“嗯!”一声!宋徽宗便软瘫在李师师的身上,而还泡在蜜穴里的肉棒,却还感到阴道壁还一缩一放的夹着,夹的肉棒又是一跳一跳的响应着。
  李师师全身放松让宋徽宗重重的压着,她并不想推开他,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朦胧中李师师幻想着压在身上的并不是宋徽宗,而是燕青……
  直到第二天雄鸡初啼,宋徽宗才从温柔乡里醒来,临别之时,他随手解下身上的一条龙凤绢丝巾,送给李师师作传情的信物。
  李师师来不及收拾那条龙凤丝巾,就匆匆地到楼下来找燕青。可是燕青早已留书离开,李师师看了只是满脸怅惘之情,热泪在眼眶里打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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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光飞逝,二度春秋。宋徽宗日日宴乐;夜夜新郎,但北宋朝廷却到了腐败不堪的地步了。童贯、高球一伙在宋徽宗面前日日报平安,宋徽宗也乐得溺于酒色之中,安享他的“太平盛世”之乐。
  宋徽宗并册封李师师为“明妃”,想名正言顺地把她接进宫里去。但李师师硬是不同意进宫,宋徽宗也不好勉强,就把金钱巷改名为“小御街”,把李师师的闺楼题名为“樊楼”。
  宋徽宗命人将“小御街”连接皇城的院墙打通,使“樊楼”的院子与皇城连成一片。这样一来,既满足了宋徽宗独占花魁的目的,也遂了李师师不愿进宫的心愿。
  就李师师来说,宋徽宗是杀父仇人。但她身为歌妓,只能倚楼卖笑,送往迎来。所以李师师对于得到皇帝的笼爱,并不像李姥姥所想象的那样兴高采烈。至于进到深宫,李师师认为那无疑是进了地狱。
  而李姥姥则是两样心情,她兴奋、她踌躇满志、她趾高气扬…整个金钱巷,那一处比她更荣耀?荣耀得连金钱巷都改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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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年因金人势强,不时有兵犯境,宋江虽与众好汉占山聚义,却总是思归顺朝廷,盼望能到边关去杀敌立功,可惜的是高球高太尉总是视梁山泊诸侠为眼中钉,并誓不除之不为快。这次,宋江乘元宵京城开禁之机,带领燕青、戴宗等几人来到东京,想走李师师的门路,探一探朝廷对梁山泊起义的汉的态度。
  上次燕青进京,到山寨安在东京作据点的绸缎店接头,适逢官府识破绸缎店的真正作用,燕青遭追捕而巧遇李师师,并得到她的相助,李师师这个名冠一时青楼女子,也给燕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樊楼院外,燕青装作寻花问柳的样子徘徊了几遭,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等到四周无人,他一闪身上了墙头,随即又纵下墙头,隐身在一黑暗处,倾听樊楼那边的动静。
  樊楼内,橙色的宫灯透出柔和的光,替李师师的闺房涂上了一层富丽色彩。很明显,房里的陈设己非往昔能比了,虽多了一些宫廷的华贵,却少了一些清淡之味。李师师坐在书案边,若有所思的轻轻叹息。
  “李姐姐,好端端的元宵夜,发哪门子愁呢?”海棠一双眸子水灵灵的转着。
  由于李师师对她极好,她早就改口叫姐姐了。她知道今夜皇上要来,担心李师师的情绪会惹皇上不高兴。
  “海棠,你满意眼下的生活吗?”李师师抬头,没有回答海棠的问话,却反问海棠。
  “嗯,怎么说呢……”海棠早就懂事了。海棠知道李师师藉名气大,多次阻止李姥姥要她接客的打算,海棠从内心感激李师师。李师师不愿让海棠走自己这条看似荣耀,其实是人家玩物的老路。虽然她也极想离开樊楼,但一来孤苦无依,二来舍不得离开李师师这样好的异姓姐姐。两人正说着,楼下传来李姥姥与人争执的声音。
  “姐姐请放宽怀一点,我下楼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海棠来到楼下,看到李姥姥正和一个俊俏的年轻人说话。
  “姥姥,在下久慕李姑娘盛名,不远千里来到京都,没有别的奢想,只要见姑娘一面。”燕青见楼内没有动静,就直接进楼了。只见得樊楼如今奴婢众多,又灯火通明,他不好施展轻功上楼,只好与李姥姥打交道。
  “你难道不知道我这楼里不接俗客?”李姥姥一副居高临下的派头,从鼻孔出气的说:“我家姑娘是当今明妃,这个你也不知道?…算了,我也不追究你是怎么进来的,免得都添麻烦,你还是从那里来就到那里去吧!”李姥姥是烟花行的惯家,心想院门是关着,他却能悄没声息地跳墙而入,不仅胆大,而且肯定还是个江湖侠土之辈,可不能随便得罪了。可是;要接待是万万不行的,皇上要是来了,撞着怎么办?
  海棠盯着燕青看了好半天,总觉得有些眼熟。忽然,她记起来了,这不就是前年皇上初访李师师那天夜里,师姐介绍过的“姐姐”么?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果然里面有名堂。
  海棠来不及多想,忙对李姥姥说:“妈妈,这人好似师师姐的兄弟,我认不准,让师师姐来看看。”海棠虽然不知道燕青的身份,但明白楼下的小伙子是师师姐的意中人,她为师师高兴。
  “燕青来了!”这消息使李师师一阵脸然心跳。她一边急勿勿地理头发,整衣衫,其实这些部份都是毫无挑剔的。
  李师师出现在楼梯口:“哟!果然是我的兄弟!快快上楼!”李师师笑盈盈的,招呼燕青。
  “姐姐,我家主人硬是要见你呢,不然,我怎么好这时候来打扰姥姥呢!?”
  燕青听李师师这样称呼他,略怔一下,随即会意的呼应着李师师的话尾。
  “姐姐这里是不见外人的,兄弟,还是我们姐弟说说家常吧!”李师师把“外人”二字咬音很重,是在提醒燕青这里无疑于皇宫内廷,要燕青在人前别乱说话。
  同时,她的殷情款款,也溢于言表。
  “姐姐看在兄弟份上,应酬一下吧!”燕青看出了李师师对自己的情意,却急于表明此行的目的,让大哥宋江能会会李师师。
  李师师略一迟疑“好吧!你就安排一下时间吧!”然后又继续说:“我们姐弟也好久不见了,来,上楼来!让我俩好好的聊聊吧!”
  “姥姥!摆果酒,时辰还早,您老人家放心,皇上不会这么早来的!”李师师的话对李姥姥来说,并不亚于宋徽宗的圣旨,即使冒点风险,她也只有答应。
  李师师的闺阁里,李师师接待了燕青。酒间,李师师突然觉得一阵鼻酸,哽咽的说:“燕大哥,自从那日你不告而别后,我……我……”李师师觉得两行热泪滚下腮边,竟说不下去了。
  燕青不知所措的面对着李师师,他知道李师师要说甚么,也想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不也跟李师师一样的思念着对方。燕青叹道:“李姑娘!我知道你的心意,耳且我这些日子以来,也是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你啊!只是……男儿志在四方,又逢国难当前,只好将儿女私情暂置一旁……”
  李师师一听燕青表示也是惦记着自己,不禁微微一笑。燕青继续说道:“……
  况且,我燕某一向浪迹江湖,过着舔刀口的日子,每天都有性命之虞,我怕辜负了你的情意……“燕青的嘴突然被两片柔软的樱唇给封住,后面的话也断掉了。
  别看燕青在道上混了多年,年逾双十了却未曾亲近过异性。这回李师师突然投怀送抱、献上热吻,倒让燕青受宠若惊,也不禁羞涩得脸红心跳。燕青本来自然的反应缩了一缩,但只觉得一股脂粉幽香直钻入鼻,不禁一阵心神荡漾。
  李师师的朱唇紧贴着燕青的嘴唇,灵蛇般的柔舌也伸进燕青的嘴里搅着,而竟然还能从鼻子里发出娇俏的声音说:“…燕哥哥…嗯…抱我……抱紧我…”
  燕青仿佛受催眠似的,双手紧紧一围,便将李师师抱个满怀。燕青只觉得李师师柔若无骨的紧靠着胸膛,而且还像水蛇一般的扭动着,隔着衣裳还不断传着肌肤磨擦的热度。“沙!沙!”燕青觉得跨下正在骚动着,不由己的双手紧紧扣住李师师的后臀,让李师师跟自己的下身密密地贴着。
  李师师摸索着燕青的腰带,解开活结,让燕青的下衣自然滑落。李师师一蹲身,张嘴便含住燕青正充血挺硬的肉棒。“喔!”燕青觉得肉棒的龟头部份,被温暖、湿润的小嘴包裹着,一阵舒畅感直冲脑门,双腿几乎一软站不住脚,连忙伸手扶靠着桌角,这才稳住,可是双腿却不听使唤的颤抖着。
  李师师“啧!啧!啧!”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一会儿吸吮、一会儿舌舔、一会儿吞噬、一会儿唇磨,弄得燕青气喘嘘嘘的摇头晃脑。李师师嘴里虽忙;手底下也不闲着,熟练的扭着身体,把身上的衣物脱得半缕不留。
  突然,燕青紧紧的抱住李师师的头,喉咙不断的低吼着,下身一阵乱甩,“嗤!嗤!”一股股积蓄多年的浓精,随着跳动的肉棒激射而出,全射进李师师的嘴里。“咕噜”李师师毫不犹豫的全吞咽下肚,还贪婪似的舔拭着肉棒上沾着的精液。
  燕青觉得肉棒有一种前所未遇的酸麻,全身百骸关结仿佛在嘎嘎作响,似乎要就此解体一般。燕青觉得肉棒在射精后,有一点萎缩之势,可是李师师却熟练的又把它给唤醒,让肉棒还来不及软化,却又擎起有若钢棍。
  李师师起身,将一只腿搁在椅子上,一手搭在燕青的肩上;一手扶着燕青挺翘的肉棒。李师师轻一踮脚,让肉棒顶在潮湿润滑的穴口,只稍一松身“滋!”肉棒应声而入,“啊!……”两人同时呼叫一声,声音中充满着满足、喜悦与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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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夜里,樊楼仍然灯火通明。
  宋江委婉地向李师师表达了,农民起义军愿以抵御外侮为重,到边关御敌以报国的心情。
  对于宋江表白心迹的陈述,李师师没有用心去听,她的心思都在燕青身上,那双明如秋潭的眸子,始终不离燕青的脸。燕青只是脸色凝重,百感交集。好在李师师理解自己的处境、身份,还没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叹想,却有“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喜悦于曾经拥有”的满足。
  李师师感叹的说:“妾身也曾经跟皇上提过宋大哥的事,可是皇上却听信奸臣高太尉之谗言,硬说宋大哥是占山为王、图谋叛变…”李师师不禁热泪盈眶:“…
  想来宋大哥及梁山泊诸英雄的一片古道热肠都要被辜负了……而妾身只是一名青楼弱女,只苦恼无力帮宋大哥的忙,还请宋大哥休怪……“
  宋江长叹一声:“唉!可怜大宋江山、百姓……”
  突然,一阵骚动打断宋江的话。“师师…我的儿……宫里那边…有灯烛光……
  怕是……“李姥姥喘喘地爬上楼不知是急的还是累的,说话有些不连贯。
  宋江、燕青立即起身向李师师告辞,当海棠带领他俩下楼时,李师师无限幽怨地对燕青说:“燕大哥,天涯浪迹,要多保重,妾身虽污,素心尚在,相见有日,莫忘……”说到后来,已经是泪湿粉颊了。
  燕青回过头来,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说什么好,他含着热泪望了李师师一眼,只说了一句:“善自保重!”就转身追赶宋江去了。
  ※※※※※※※※※※※※※※※※※※※※※※※※※※※※※※※※※※※※
  形势变化很快,宋徽宗的太平梦很快就破灭了。公元一一二六年冬月,宋徽宗满腹心事地来到樊楼,三盏两盏几杯闷酒喝过之后,对李师师说:“师师,金人攻入内地,不肯讲和,我已下了罪已诏,准备让位太子。唉!我当个不操心的太上皇,与你在一起的日子就长多了!”听得出来,宋徽宗的话里,并没有什么高兴的成份。
  李师师没想到局势竟这么快就变得这样不可收拾,她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口不应心地接着宋徽宗的话说:“但愿如此……”
  就在这一年的十二月二十六日,宋徽宗正式退位,太子宋钦宗继位。不到三天,传报金兵将渡黄河,东京城内,掀起一股大疏散,大撤退的狂潮。
  尽管宋徽宗反复劝说,李师师始终坚持不随皇室转移,如实在要走,就随她自己的意向到乡间,找一小庵,削发为尼。开始,宋徽宗老大的不高兴,觉得堂堂明妃,流于民间,成何体统。后来又一想,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再说她本是青楼女子,散淡惯了,也只得听任她疏散到民间。
  一年以后,金兵攻破东京,宋徽宗父子都做了浮虏,在北上的浮虏队伍里,除了两个亡国之君外,还有赵氏王室和男女百姓共三千多人。
  在吱吱嘎嘎向北而去的马车里,宋徽宗回首往事,那宫廷辉煌,衣食的精美,特别是明妃李师师的笑靥,历历在目,懊悔之余更添悲苦。
  在燕山南面一处颓败的寺庙壁上,留下了宋徽宗那“瘦金书”的手迹,记载了他当时的心情:《九叶鸿基一旦休,猖狂不听直臣谋;甘心万里为降虏,故国悲凉玉殿秋。》
  至于李师师,这位名噪一时的汴都名妓,自离开樊楼以后,就销声匿迹了。若干年后,有人传说在湖南洞庭湖畔碰到过她,据说她嫁给了一个商人,容颜憔悴,已无当时的风韵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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