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的小手扒在窗台的墙上,努力地够着头看,目光渐渐适应了厢房里面的环境,这才看见这人腰下还有硕大结实的屁股,屁股下面还骑着两条光光的腿,结实的大腿上长满了黑乎乎的汗毛,大腿中间的有个软软的肉袋子,上面长着一根肉色的棒子,大半截没入了上面那个人的尿尿的东西中间,「噼噼啪啪」地在里面进进出出,在暗褐色的肉团中扯出鲜红鲜红的肉唇来。
「啊哟……啊哟……轻点!」
上面那个人叫起来,小芸认得这是壮壮娘的声音,她想叫壮壮娘,却不见壮壮娘抬起头,只顾俯下身子去趴在下面那人的身上,两条结实的手膀子从下面穿上,紧紧地抱住了壮壮娘的头,只有「吚吚呜呜」的喘气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从那里传出来。
肥硕结实的臀部还在动,就像打桩子一般提起来,那根肉做的柱子露出好大一截来,简直要跟镰刀手把一般儿粗了,瞬间屁股又盖下去,把它整个儿全都吞没了,发出「啪嗒」一声脆响,一下又一下……沉着而有力,不大一会儿,屁股发了疯似的动起来,越来越快,撞得壮壮娘那白花花的屁股晃荡起来,一片「啪嗒」「啪嗒」的声音从那里发出来,看起来有趣极了。
「噢……噢噢……死鬼!」
壮壮娘嘴里哼叫着,又从那人身上爬起来,直直地坐在那人身上,那发出响声的部分便看不到了,小芸觉得有些可惜。
壮壮娘直起身来把蓬乱的头发拢到脑后,那张圆润的杏子脸上红扑扑地显得比平时年轻了好多。壮壮娘一直闭着眼睛,双手拄在那人的胸膛上,想推磨一样歪着屁股挨起来。
小芸这才看清了下面那张胡子拉碴的脸是爹的,爹受了欺负也不打人,只顾闭着眼睛伸长脖子在下面「唔喔」「唔喔」地闷声哼哼,把那双蒲扇大的手掌按在壮壮娘的奶子上,使劲儿地揉搓着,揉得那圆圆的奶子都歪了,揉得壮壮娘直叫唤。小芸觉得这样还好,她喜欢爹欺负别人,不喜欢爹被欺负。
「猪呢!还在里面拱没有?」
壮壮在下面说,他蹲得小腿有些麻了。
「嘘!」
小芸扭头瞪了他一眼,壮壮便不出声了。
小芸在看的时候,两个大人已经从草堆上站起来了。她这才看清楚了,爹只是光着上身,并没有脱掉裤子,裤子在小腿弯处,壮壮娘不知道羞羞,倒是脱得赤条条地一丝不挂,身上比爹白多了,这让她很不是滋味:凭什么壮壮娘就比爹要白?
两个大人背对着她,壮壮娘趴在墙上翘起屁股来,爹走到壮壮娘的皮肤后面耸了耸,「哈嗬」低吼一声,「噗叽」一声进去了。壮壮娘闷哼一声仰起头来,难受地甩着头发直见喘气儿。爹的屁股紧张地缩着,紧紧地贴了一会儿,才搂着壮壮娘的屁股开始一前一后地动起来,把那里撞得「梯踏」「梯踏」地直响。
小芸才想起来,记得街上的那些狗都是这样干的。壮壮娘又开始叫起来,两只脚掌在地面使劲儿撑立起来,一下一下地往后凑过来,声音比之前大得多了些,连下面的壮壮都听见了。
「我娘在里面?」
壮壮歪着小脸朝上问她。
「在,我爹在欺负你娘呢?」
小芸小声而得意地说。
「我要看!我要看!」
壮壮在下面着急起来。
小芸只得撒了手从砖块上跳下来,换壮壮上去,自己在下面扶着。壮壮比小芸高一些,不用那么费劲就看到了娘两手扒在墙上,被小芸爹使劲地欺负着,嘴里「哎哟」「哎哟」地哼叫着,像是生病了很疼那样。他知道娘只有痛得实在忍不住了才会这样叫唤,心里更加着急了。
「要死了!要死了!」
娘竟然被欺负得哭了起来,大声地朝着墙叫喊。
「娘!娘!」
壮壮急得喊娘,一下从砖块上蹦下来,去拾地上的石块儿。
「你要做啥?」
小芸撒开扶着砖头的手问,看见他拾起了好大一块石头,脸上气哼哼地难看极了。
「叫你爹欺负我娘,我娘都哭得要死了,我要打你爹!」
壮壮说着一抬手,石块「嗖」地一下穿过窗口,在里面「咚」响了一声,吓得小芸哇哇直哭起来。
小芸爹听见哭声,连忙从里面冲了出来,还在一边走一边穿着褂子。问清楚之后,在那里傻傻地笑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过一会儿壮壮娘也出来了,连忙到屋里抓了糖果来分给他们吃,叫他们不要和别人说,要不连饭都不给他们吃。
那年他们才六岁,过一年就该上一年级了。不过从那天以后,小芸发现爹和壮壮娘更加亲了,常常一起坐在院子里的梨树下说话儿。知道有一天她看见壮壮娘在掉泪珠儿,爹也跟着抹眼泪,她和壮壮吓得也跟着哭,后来爹自己擦干了眼泪,还给壮壮娘擦了眼泪。打那以后爹再也没有送她到到壮壮家去了,成天唉声叹气的。
直到小芸和壮壮被送到到镇里上小学了,过了好几年才有同学和她讲:爹和王寡妇要成一家,壮壮的几个舅舅不同意,事情便吹了。大约是在上初中的那会儿,两家又开始走往起来,每逢春节的时候,壮壮娘都要给小芸做新衣服新鞋子送过来;到了插秧打田的时节,壮壮家总少不了爹,大事小事都是爹一手包干的。
现在壮壮也长成了大人,三天两头就跑过来小芸家帮忙下力。
现在村里人又在议论:「恐怕两家又要合为一家了,老秦要壮壮的娘,壮壮要小芸,亲上加亲。」
一时间沸沸扬扬的传开来,传得大家都知道了。虽然两家大人还没有在两个孩子面前提起过这事儿,但是小芸心头清楚的很,爹就是把壮壮当着女婿来看待的。面对村里人的玩笑,小芸总是笑嘻嘻的,只有壮壮听了他们的话,远远地躲着小芸,不敢当着人面和她在一处呆,显得有些害羞和生分起来。
「人材倒是不错,就是性格太老实!」
小芸躺在床上想着壮壮的样子,虽然壮壮已经帐成了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已经不在是那个穿着花衣裳留着发辫的「假女子」了,但他身上那害羞的秉性却残留在了他的身体里。辰辰也算是从小到大的玩伴,虽然不像她和壮壮那样要好,有些流里流气的,但是脑瓜子活络,有种说不出来的地方吸引着她。
小芸一想到刚做的那个荒唐的梦,之前那种莫名的羞愧已经消失不见,遏制不住的冲动又在身体里悄悄生发,紧接着阴道里就有了异样的反应,像有蚂蚁在肉壁上面搔扒,簌簌地开始发起痒来,开始紧张着潮乎乎地热和起来。她心里头知道那羞耻的小穴又开始不安分了,里面定是开始分泌甜美的汁液了。她已经不再抗拒,而是愉快地闭上了眼睛,她要重温消逝在梦里的那种让人意乱神迷的感觉。只是不再想着辰辰的面庞,而换成了壮壮,这样她的罪恶感会小得多。
月亮已经被大槐树的枝叶给遮挡住了,屋子里想泼了墨样的漆黑。这黑暗让小芸胆子不再那么小。她伸出柔软的手掌来覆在鼓胀的奶子上,想象着那是壮壮布满老茧的双手,心里禁不住就「扑扑」地跳动起来。温热的手心摩着硬硬的小奶头,使她感觉起来很是舒服,试着在手掌上加点劲按了按,那奶头儿越发痒起来,使她的心不满足。她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掬住奶头,就像握住小巧粗糙的铅笔橡胶头,试着轻轻地拉扯。
「噢……」
小芸战栗着低哼了一声,奶头上的快感象静电流一样,穿透了她的奶子,在全身「簌簌」地扩散开来。她发现了这小小的奶头竟然能带给她如此美妙的刺激,手指便停不下来了,无所顾忌的搓弄着奶头,让那新奇的快感从奶头上生出来,像河面上的水波那样洋过她的身体,一波紧接着一波连绵不断地侵袭她的神经。
屋子里的空气渐渐变得闷热起来,才消去的潮热又从黑暗的角落里窜出来,重新笼罩着黑暗中小芸的身体。她的脸烫乎乎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鼓胀的奶子在温热的手掌下变了形状,被粗鲁地扯向两边,又从两边向中间挤弄来,她感觉得到它们在迅速地鼓胀,变得越来越有弹性,就连那颗小小的奶头也变得硬硬的糙着指尖。
下面的小穴儿酸酸胀胀的,像要小解出来似的。小芸强忍着乳房上的快感,从床上爬起来摸着木桌上的火柴,摸索着「赤那」一声划亮了一颗,点着碗里的菜油灯盏。她在摇动的火苗中翻下床来,准备床上衣服到外面的茅棚里去解手的时候,小穴里那种强烈的尿意又突然消失了。
她正在纳闷的时候,火苗儿在灯芯上抖动着,光团「哔哔啵啵」地越来越大,微弱的红光渐渐变成了金黄色的光团,使整个屋子亮起来,也照亮了小芸赤裸的身子,曼妙的身子被流淌着着一层蜜黄色的奶油色,她乜斜着眼瞅了瞅胸前的奶子,它们依然鼓满着,浅浅的乳晕在灯光下泛着油油的光泽,肿胀的奶头像新鲜的草莓尖在乳房的顶端翘然而立——所有美妙的感觉都来自这颗小小的肉丁,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两条修长的腿子在床沿耷拉着,小芸看在眼里,越发满意起来,伸手在光滑的大腿上两侧爱怜地摩挲着,不由自主地滑到了大腿根部,在软软的毛从上梳理着,小穴里又开始酸酸脏脏地痒起来。原来并不是要小解,而是手指在上面有了作用。她在毛从中摸到了那条缝隙,好奇地用指头按下去,里面已经湿哒哒的一团糟了,挤开柔软的阴唇往下越陷越深,指头被温暖黏湿的肉片包围着来到肉穴深处,插进了洞穴之中,那里的肉瞬间紧张起来紧紧地缠住指骨,像一枚戒指扣在指头上,指尖在一片稀热的沼泽中茫然无措。
小芸试着把手指往里面伸,肉壁被指甲刮擦着,一阵尖锐的疼痛,她不由得「嘘」了一声,紧紧地皱起眉头来,赶紧把手指退出来。为什么在梦里就那么舒服?被指尖轻轻一触就疼得不行?她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很快,她有了新的发现,手指在退回来的时候在阴唇上沿的结合处碰到了一小团软软的肉瘤,指腹触摸到那粒肉瘤的时候,浑身就像被电击了一般止不住激烈地战栗了一下,让她感到又舒服又害怕。
阴蒂!这个词在小芸的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烁了一下,她在生理书上看到过,不过仅仅标了名称而已,看起来也没什么稀奇的呀!她伸出两个指头来分开阴唇,努力低下头去想看清楚这叫「阴蒂」的玩意儿究竟长啥样儿:鲜嫩粉红的肉沟中间有包谷米那么大的一点隆起。
她犹豫着又把指尖在上面碰了碰,一股电流般的酥麻的感觉从阴蒂顶端传遍全身,「噢……」
她忍不住战栗着哼叫起来,太舒服了!怪不得辰辰要摸她的屄呢?原来屄里面有这样的宝贝!这是个神奇按钮!快乐就是从里面生长出来的!
小芸为自己的这个新发现而惊奇不已!她需要更多的快感,就把指尖贴在阴蒂上揉动起来,那神奇的肉丁收了刺激,肉穴里也跟着在一阵阵地收缩,一阵阵地抽搐,有一股电流般的酥麻的感觉从阴蒂顶端传遍了全身,一股劲道从全身瞬间聚集到洞穴的四壁上来。小芸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涌动着往胯间聚集,身子便软软地向后倒在床上,手指不由自主地也加快速度揉动起来,那枚肉瘤在指尖下慢慢的胀大着伸展开来,一直大到有指头那么大那么高了,这陌生的突起物让优染感到新鲜而又惊奇,羞怯而又舒服。
小穴里的爱液像春潮一般开始泛滥出来,从湿漉漉的沟缝里朝外流淌,流了一旮旯黏黏滑滑的水儿。她蘸着肉穴里满溢出来的水,涂抹在硬硬的阴蒂上,手指加快了速度和适当的力度,疯狂地按摩肿胀的阴蒂,臀部及时地挺着迎凑上来。
「唔……唔唔……」
小芸咬着嘴唇低声呻吟着,脑袋在枕头上来回滚动,那股熟悉的尿意渐渐来临了,仿佛这种感觉一直潜伏在她的身体里不曾离开过。
她紧紧地夹紧双腿,一下一下地颤抖着,电流一般的快感从阴蒂扩散,穿过温暖的肉穴,在少女火热的身体里四下乱窜。这让她欲生欲死的快感让阴蒂肿胀到了极点,那尿意也聚集到了顶点。
「啊……」
小芸喘息着,忍不住轻声哼叫出来,有一股强劲的气流催动着什么东西就要在屄里面爆炸开。她双腿突然绷得直直的,尽可能地朝两边伸展开来,四肢着了魔似的抽搐起来。就快来了!快来了!她想。脑袋里一片空白!
小芸的指尖继续转着圈儿摩擦火热的的阴蒂,突然一个激灵,仿佛像是有一颗蓄谋已久的炸弹,在身体深处爆炸开来,她的大腿的瞬间合拢来,紧紧地夹住了她的手——高潮就像是波浪如期而至,一波接着一波地朝她扑过来,前一波的势头正在减缓,她还来不及呼吸,下一个在又迎头砸了下来。屄里面「咕嘟嘟」地闹腾着尽情地宣泄,她的身体瞬间松弛下来,如释重负般深深地叹了口气,就像在睡梦里一样,用发粘的手掌揉了揉柔软的乳房,胯间湿糟糟的,湿透了的阴毛凌乱死贴在阴阜上,凉飕飕的。
原来摸屄的感觉是这样透爽!小芸甚至隐隐有些后悔在河滩上的时候没有答应辰辰的要求,「也许他是知道这神奇的按钮的,要不也不会那么着急要摸屄。」
自己的身体里埋藏着如此强烈的欲望,让她感觉到十分震惊。
「壮壮那木疙瘩脑袋,断然是不知道这些事儿的!」
小芸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声。浑身的力气就像被抽干了一般,该是时候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觉了,她想。
当的脑袋开始变得昏昏沉沉之前,小芸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明天,或者随便在什么时候,只要没人看见,她可以告诉壮壮,让壮壮那笨瓜儿见识一下她的按钮,给这小子开开眼。
第08章 木疙瘩
大槐树上的鸟窠里,「喳喳」乱叫的喜鹊吵醒了小芸,张开眼来一看,屋子里满是白晃晃的光,天已经大亮了。院子那头的牛圈里传来沉重的「吭哧」声,一声接着一声传到她的耳朵里。她光着屁股爬下床来,走到窗边隔着玻璃往那边瞧,壮壮光着膀子在牛圈里挥舞着钉耙,早早地在那里出牛粪了。
「小芸!小芸!」
院门外有个声音在叫她,随后「踏踏」的脚步声直往院里进了来了。听声音她就知道是辰辰,除了他把「小芸」这两个字叫得又甜又软,再不会有别人了。这家伙这么大清早来干嘛呢?昨晚发生在河滩上的事像对他没什么影响似的,小芸可记得牢哩!她不耐烦答应他,那「踏踏」的脚步声一直顺着墙角过来,就快到窗子底下了,她连忙转身窜到床上去,拉了被子把光碌碌的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
「小芸还没起,你找她干嘛哩?」
壮壮在牛圈那边粗声大气地问。
「噢,是壮壮呀!你冷不防一发声,吓了老子一跳哩!」
辰辰在窗前答应道,「你还真勤快,出牛粪都这么早?」
壮壮「嘿嘿」地笑了两声说:「邻里嘛,帮帮忙又累不死,力气用完了第二天又会长!」
「得了吧,这村里村外谁不知道你壮壮要当女婿了,在抓表现嘛!」
辰辰阴阳怪气地说着,声音跟着脚步声到了牛圈那边。
「你看你说的啥嘛……」
壮壮不好意思地应着,声音矮了下去。
小芸伸手抓过床头的衣服,在被子里躲着穿好了才溜下床来,把身子藏在墙后面,探着头透过窗户看着牛圈那边,竖起耳朵听两个年轻人在说什么。还真个「人比人,气死人」:虽然两人差不多一样高,壮壮甚至身上的肉还要多些,还要结实些,身上却脏兮兮的沾满了牛粪,就别提他经常穿在身上的那件白衬衫了,灰黄灰黄的皱巴着,简直就是一块难看的抹布。但是辰辰却不一样!上上下下穿得整整齐齐的,脚上穿双亮闪闪的大头黑皮鞋,头发是最新潮的发式,嘴里悠然地叼着一根香烟,趾高气扬地在壮壮面前一站,壮壮顿时矮了好大一截。
「这么多牛粪都是你一个出的?」
辰辰漫不经心地看了看牛圈外边堆成一个小山丘的粪堆说。
「是啊,早饭都没吃哩!中午就能出完了。」
壮壮老老实实地回答,错把辰辰的话当成了真心的恭维。
「啧啧!真能吃苦!」
辰辰咂着嘴巴子说,「这汗水可金贵着哩!这媳妇儿就好比这山坡坡,一钉耙这样下去就挖下一块来,反正你有的是力气,干上年吧两年这山坡坡都被你挖过来了,媳妇儿就归你了!」
他嘴巴子利索,一边说还一边拍拍壮壮的肩膀。壮壮听不出话里的奚落,讷讷地笑着。
这边厢房里的小芸气得满脸通红,怒火从心里熊熊地燃烧起来,拉开厢房门骂开了:「短命的辰辰,你放你娘的瘟猪屁,壮壮帮个忙怎么啦?你这样作贱他,欺负他老实人么?」
辰辰被骂了,扭转头来也不生气,朝着小芸做了一个鬼脸儿,嘻嘻哈哈地笑着说:「我才不欺负他哩!他才不是老实,别看这是体力活,这工程大着哩!你要说帮忙,我家牛圈也满了的,他怎么不帮我家出牛粪?别人怎么不来帮你家出牛粪?」
「这……」
小芸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狠狠地囔了句:「关你什么球事!你是起得早吃得饱了没事儿!跑这里来奚落人来了?」
「哎哟哟,看你说的,我今儿想到镇上去去一遭,跑来问你几时开船的。」
辰辰陪着笑脸说。
「今天不开!」
小芸不耐烦地说。
「啊呀!温柔的小芸居然也会有生气的时节?」
辰辰摆了摆手说,「罢了罢了!我回家等着呗,你几时去河里开船,麻烦你叫下我……」
「哼!你是没长耳朵吗?都说了今天不开船了。」
小芸愤愤地说,辰辰见势头不妙,讪讪地笑着踅出院门来,灰溜溜地吹着口哨走了。
辰辰走了,小芸气儿还没消,气咻咻地大踏步走到壮壮跟前,壮壮头都不抬一下,只顾直着头「吭哧」「吭哧」地下力撬粪。小芸的眼里都快烧出火来了,直愣愣地瞪了他好久,他都浑然不觉。看着他那老实巴脚的样子,小芸反倒越看越气:「壮壮!」
小芸气不打一处来,大喝一声。
壮壮吓了一跳,老实巴交地太起头来,困惑地说:「干嘛?」
「你是哑巴还是怎么的?辰辰这么作贱你,你屁都不放一个?」
小芸气得脸都红了。
「随便他怎么说,又不会少块肉……」
壮壮讷讷地说。
「随他说!随他说!」
小芸跺着脚嚷着,「像个瘟神一样!就知道干活!干活!又没叫你干!不成器!」
小芸尖叫着,一把抢过钉耙来,「咣啷」一声摔在地上,转身冲进屋里把门撞上了,留下壮壮一个人木木地立在牛圈里。
小芸默默地坐在床沿上,眼睛呆呆地定在枕头一动也不动,牛圈里又响起有节奏的「吭哧」「吭哧」的声音,不觉心里有点酸酸的难过起来,「壮壮人反应是慢了点,毕竟有一个好身板儿,人又本本分分的,要是按爹的意思和他成了一家,最起码他会好好对自己的吧?」
她在心里竭力寻找着壮壮的好处来安慰自己。
辰辰从小就调皮,爹从来都不喜欢他的,像个白胆猪一样骂也骂不怕,总是生方设法地勾引她出去玩,只是后来长成大人了才收敛了些,不过那不安生的本性儿却是不曾变过。她恨太老实的壮壮,也恨糊涂的爹,爹就这样使唤未来的女婿,要壮壮按着他的脾性来处世为人,小芸在爹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壮壮未来的样子,这也怨不得他自己啊!
小芸的心情好过了些,再一次抬头望向窗外,蜘蛛在屋檐下结了张老大的白网,丝网上的露水在朝阳的光辉里像水银般闪耀着。她走出门来洗脸,壮壮手上甩出的那一声声沉重「蓬蓬」声撞在她的心上,撞得她的心儿都软了。
「过来洗吧脸啦,汗水婆娑的!」
她朝壮壮叫了叫,她知道爹早上去割草,沿路还要捡猪粪,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思念着昨晚黑夜里的打算,看了看厢房里空空的床铺,脸上便热热地发起烧来。
「不行!没多少了,加把劲儿就完了!」
壮壮闷声闷气地说。
「完了!完了!还真是个榆木疙瘩儿!」
小芸心里狠狠地想着,水盆弄得「扑啦扑啦」地响,嘟着嘴自个儿把脸洗了,水也溅了一地。看来要在朽木上绣朵花,还真是没什么希望了!
她自个儿热了饭吃,也不叫壮壮,吃完了走出来,爹背着一大背青草从外面走进来,「通」的一声放在地上,朝地上吐了一口痰,抬起袖管儿直抹脸上的汗水。她也懒得叫爹,从爹身边大踏步地走过,拉开院门往外就走。
「丫头,吃饭了没?到哪里去?」
老秦朝着女儿的背影叫起来。
「吃了,开船!」
小芸头也不回地朝河边走去。
「你们拌嘴了?」
老秦觉得女儿有点反常,疑惑地看着牛圈里的壮壮说。
「没哩!」
壮壮扬了扬脸儿说,继续低头出牛粪。
「这鬼丫头!脾性都是我给惯坏的。」
老秦嘟哝着,不再说话了,掏出烟袋来点燃,「吧唧」着走出院门来,直往壮壮家过去了。
一连一个星期没落一滴雨下来,蓝蓝的天空四脚高悬。近午的太阳把明亮炽热的光线撒在大街上,人们都不知在忙些啥,全都躲起来不见了,街面上一个人影儿也没有,连声狗叫都听不到,空气就像停止了流动一般凝固了似的,寂静得让老秦有些心慌,胸腔里憋着一股子闷劲儿,走到壮壮家院门口往里面瞧:王寡妇打了一盆水放在台阶上梳头,一头浓浓密密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面,快四十岁的女人了,看起来轻俏得像个刚结婚的大姑娘。
「咳!」
老秦从嘴上拿下烟袋来,清了清嗓子,「妹子这是要到哪里去呢?」
王寡妇被吓了一跳,分开盖着脸的头发说:「我还说是谁呢?来也不吭声气儿!想吓死人啊你,都要被你吓出心病来了!」
「我又不是恶鬼!有那么吓人么?」
老秦讪讪地笑着走到她跟前。
王寡妇惊慌地走了两步,一扭身往台阶上就走,嘴里啐了一口说:「你不是恶鬼,你是饿鬼,跑到我这里索食来的!」
手提着黑色的裙摆,肥屁股晃呀晃的,老秦这才看清了她腰上穿了一袭陈年的就裙子,头一次瞧见,有点怪模怪样的。
老秦看着女人转进堂屋不见了,尴尬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闷闷地吸了一大口烟,将烟袋在左手心上「啪啪」地把烟灰从烟孔口里抖落干净,一抬脚跟了进去。阳光下呆的久了,到了屋子里两眼发花,老秦使劲眨了眨眼,看到对面的厨柜大大地开着,什么人也没有,一转头去看见屋角的床帐在瑟瑟抖动,里面「窸窸窣窣」地响。他猴了胆子踅过去揭开一看,女人背朝着外面,跪在床上换衣服,身上脱得光溜溜的,裸露着的肩膀柔滑而精致,丰润的后背曲线一直流畅到了白嫩嫩的大屁股上,胸前两个圆滚滚的奶子在晃荡着,一身子儿全是雪白白的肉。
一听到声音,王寡妇像只受惊了的大白兔子,一下蹦到床角,顺手抓了件衣裳盖在胸部,嘴里嗔怪着:「看啥哩看!人家换衣服你跟进来做哪样?」
老秦像一堵墙样立在床前,胸口激烈地起伏着,鼻孔里「呼呼」地只喘,嘴里却说不出一个词来。这时一阵低低的「嗡嗡」声从床帐顶上落下,两人同时被这声音吸引着,看见一只蚊子振动着翅膀转着圈儿落下来,停在了王寡妇白生生的大腿上。
王寡妇咬着嘴唇扬起手来,比着大腿上拍下去……说时迟,那时快,老秦的手还要快些,「啪」的一声脆响,拍在她的腿上,她的手却拍在男人的手背上。
王寡妇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慌忙把手缩了回去。老秦斜起手掌瞅了一眼,蚊子早飞跑了,被打中的那一片地方有一些儿红痕漫上来。
「没打着!」
他仰起脸来看着女人低声说,手掌却黏在了女人的大腿的肉上扯不开来。
「没打着就没打着呗!」
女人在他手背狠狠拧了一下,「咯咯」地笑着说:「小蚊子跑了,来了一只更大的!」
老秦被女人的幽默逗得裂开大嘴笑了,贴在大腿上的手却不安生地沿着滑滑的腿肉一路滑到内侧,探向了女人的胯间,摸到了那团毛茸茸的肉丘上。
女人哼了一声闭上了眼,两条腿紧张地夹紧来,把老秦的手掌夹在了中间,嘴里喃喃地说:「干不得……干不得……壮壮要回来了。」
「没么!没么!哪有那么快!」
老秦一边哑着嗓子说着,歪屁股坐到床上,伸出另外一只手来把女人的脖子搂过来,对着嘴儿亲了一口。他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牛圈的牛粪还有三分之一还没动,够那小子忙活好一阵的了。
女人的唇口像一朵饱满的粑粑花湿润润的,无力地推着他的胸口说:「看你急查查地!身上的汗水都没干,你不会像以前干一回就跑了,一跑十年,害得我想你十年!」
王寡妇的眼泪扑扑簌簌地直往下掉,她心里恨着老秦哩。
老秦心里清楚得很,他明白女人心里这十年来的憋屈,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他还清楚地记得十年的傍晚时分的厢房里,小壮壮的那一石头差点砸在了他的脚背上,而比这更有敌意的却是壮壮家舅舅们放的狠话,至今还在他的耳边回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自个儿照照!再纠纠缠缠的,对你女儿不客气了!」
而小芸当时还是一个七岁的孩子,话虽这样说,他还是怕那帮畜生做出什么下作的事来,从此忍耐着,和王寡妇断了关系,这一忍十年的光阴便在弹指间溜走了。
第09章 偷欢
「不会了……再不会那样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老秦柔声安慰着女人,蒲扇大的巴掌在圆润的肩头上轻轻拍打着。
女人却耸动着肩膀「嘤嘤」地低声哭出声来,不住地把头脸往老秦的胸膛上蹭,抓着老秦的衣角摸泪珠子。
老秦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奇怪地问:「掉啥泪哩!前晚上你又不哭!」
前晚在厢房里重温了十年前的感觉,女人从头到尾欢喜得很哩!也不见掉一颗泪珠儿,非要等到今天才落下来。
「我哪里敢嘛?壮壮早知事啦,又不是小孩子,我一哭他还不从屋里出来了?……」
王寡妇哽咽着说,盖住胸部的衣裳早已滑落到一旁,胸前的两个大白奶子一抖一抖,看得老秦眼里就要生出一拨火苗子来,喉咙里干干的难受。
「好啦!好啦!别哭了,再哭壮壮就要出完粪回来了,」
老秦伸出粗糙的大指头来揩干女人眼角残留的泪痕,哑着嗓子说:「等今儿收完庄稼,到了闲月时光,请邻里吃顿饭,见证见证,别人就不说闲话了……」
女人止住了哭声,幽幽地说:「谁还要见证?大伙儿都知道,十年的光阴我都挨过去了,我倒不在乎什么办酒不办酒的。」
「这是习惯嘛!免不了的,都讲究这个!」
老秦说。
「我们都这把年纪上了,结不结都一样,只盼你三天两头来给我止止痒儿。倒是小下的两个孩子,从小在一起玩儿,现在都成大人了,这事儿你就不上心?」
王寡妇把他的衣衫从身上扒下来,伸手在他胯间的隆起上温柔地抚摸着说。
老秦这才明白过来,「不是我不上心,对壮壮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反倒是我那闺女性格不好,越大越不听话,我一和她说这正经事,就往外面一撂脚不见人了。」
老秦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
「女娃子谁没个脾气?结了婚出了洞房就好了,我么那年月不就这样过来的!我倒是担心壮壮太老实,被别人占了先。」
女人气馁地说,她担心自己的孩子打小养成的性格会害了他。
「我也正要和你说这事儿,壮壮太老实,你就不教教他?我一个大男人的,又不好和闺女说那些事儿,两人总捏不到一块,我看着也着急啊!」
老秦有些可怜壮壮,打小就没个爹,对于男女之事恐怕是什么也不知道的了。
王寡妇红着脸低了头不说话了,只顾在老秦的鸡巴上揉弄,揉得那话儿在裤裆里直戳戳地竖起来,顶起来好大一个帐篷。老秦推了女人一把,女人「哎哟」一声仰面倒在床上,低低地说了句:「去!把大门给关上!」
老秦心里欢喜得紧,转身去把大门合拢了,上了栓回来,低着头急急地在床前把自己的裤子脱了,起身一抬头,却看见女人蜷曲着双腿,叉开成一个大大的树杈,整个屄暴露在她的眼前:女人的耻毛浓浓密密的卷曲着,乱蓬蓬地覆盖在阴阜上。浅褐色肉沟儿的边上,贴伏着几根短短的阴毛,中间肉褶儿水亮亮地泛着鲜红的颜色,好如绽放开的湿漉漉的花苞般。老秦就这么瞧上一眼,胯间的肉棒就胀得有些发疼,低头一看,那家伙早在裤裆里一抖一抖地蠢蠢欲动了。
王寡妇伸过手来握住躁动的命根子,呼吸显得有些不均匀,「一晃十年哩!它还是这么粗,生生让我惦记了这么长!」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朦胧,里面有莹莹的水光。
「你这一口好屄,我梦里三番五次地日着……你信不信?」
老秦把肉棒凑过去,把红彤彤的硕大龟头抵在屄口磨蹭,在沟缝间悠悠地溜达,女人的水来得真快,转瞬间就湿漉漉地泛滥开来,沟缝就像极了一只流泪的眼,润润地亮起来㴧缩的蛋袋子。
「喜欢……」
小芸在他的耳边低吟着说,伸出润湿的舌条舔他的耳垂,舔辰辰的脖颈,「要是……再快些儿日……我……我就更……」
她已经不满足这样缓慢的节奏,轻声要求他快点。
话还没说完,辰辰一咬牙,「啪」地一声响亮,没头没脑地狠狠地杵了进去,痛得她「哎哟」一声叫唤起来:「要死了!要死了!狠心的贼……」
情急之下在辰辰的肩头上咬了一口,拼命地踮起脚尖来,试图减轻屄里那胀痛的感觉。
「是你叫我这样日的,那还给日不?」
辰辰吓了一跳,下面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忍住肩头的疼痛,闷声闷气地问她。
「要……要……还要日!」
小芸颤声叫道,辰辰一停下来,屄里的疼痛瞬间消散,反而痒得更加难受了,仿佛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簌簌」地急速爬行,「我已经是你的人来,你爱怎么弄就怎么日。」
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他不停来继续日就好,无论多么沉重的撞击她都准备好了承受下来。
「来了!」
辰辰低吼一声,卯足劲儿杵了几下。小芸从来没有经历过这般冲撞,虽然咬着牙挺着腰迎过来,毕竟显得生疏,总迎不在点子上,急得辰辰猫着腰,像头撒欢的小牛犊子,握着小芸的丰满的屁股摇来晃去,胡乱地抽送一气,却总不能得心应手。
「慢……慢点!慢点!」
小芸呜咽着说,抱着辰辰的头颈紧紧地贴着不动了,强迫辰辰歇了下来,她喘了几口气说:「这样日,都给你日死了,我还不乐意。」
说着松了松腰胯,重新踮起脚尖来,调整了一下屄的位置,是它能更好地包含住「突突」跳动的龟头。
辰辰重新站稳了脚跟,在小芸一声「可以了」之后,又开始冲撞起来,他吸取了刚才的经验,不再重蹈莽撞的覆辙,把抽插的速度减缓了许多。
小芸也真是心有灵犀,很快适应了迎来送往的节奏,屄里在持续的抽插下,再也不痛了,反而透骨地痒开来,「噢!噢!……」
小芸开始欢叫起来,她像妖娆的女妖,舞动着曼妙的身姿,用甜美的歌喉无所顾忌地把心中的快乐哼唱出来,唱给身边的大槐树听,唱给头顶上的月亮听。
「我弄死你,日死你!日死你……」
辰辰喊叫着,相比较而言他更喜欢小芸撕心裂肺的哀嚎,高低有致的欢叫只能让他懊恼。他就像发了狂一样,用上全身的气力,加快速度无所顾忌地抽插起来。还好,原本生疏的小芸迎合得相当不错,粗大的肉棒像一根滚烫的石杵,沉沉地打在肉穴里面,快速地撞击在柔嫩的穴肉上,发出有节律的「啪嗒」「啪嗒」的淫水飞溅的声音。
「亲亲……亲痒得要死了……我……爽就这样……」
小芸的声音换了个调子,不再像刚才那般随性轻松,虽然声调低了许多,但是呼吸声变得粗重不堪,攀着辰辰的双肩,仰着头面疯狂地甩着凌乱的头发,嘴里毫无章法地闷哼着,带着哭腔咬着牙「呜呜」地呜咽着——她在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舞蹈!
辰辰埋头苦干起来,也不知日了多少个来回,周围的月光开始变得迷迷蒙蒙地粘稠起来,空气中有种不安的闷热萦绕在树影下面,仿佛头顶上有一场蓄谋已久的暴雨,夹杂着低隆的滚滚闷雷在耳边鸣响,顷刻之间就要「刷刷」地迎头浇下来。
突然之间,小芸的身体紧紧地绷着变得异常地僵硬,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牙齿咬得「咯咯」地响,两手在她的肩上乱抓乱刨,使劲地扣住了背上的肩胛骨,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让辰辰一阵阵地生疼起来。
小芸口中直叫唤:「亲呀亲……不行……不行了呀!」
「咋不行了?啊!」
辰辰闷哼着,心头感到奇怪,下面依旧马不停蹄地日她——他已经像一匹狂奔着的汗水淋漓的野马,无法再停下来。
「快……快……日」小芸战栗着颤声央求他,肉穴里开始翻江倒海般地涌动着,有一股从来未被关心的的力量从全身聚拢来,就要在屄里爆破开来,「来了……来……来了!」
小芸的肉穴开始紧紧地收缩,一阵接着一阵,一次比一次强烈。
辰辰还在孜孜不倦地抽送着,狂风骤雨般地日着肉穴,小腹里早蓄积了一股痒劲,不安地催动着,早晚就要从肉棒根部窜上来。
小芸再也把持不住了,「啊——」
地一声长叫,全身上下打了一个冷战,一抱抱住辰辰的头颈直往怀里塞,屄里即刻舒展开,一股劲道「咕咕」地从肉穴里奔涌而出。少女的胴体像一只粘人的八爪鱼,紧紧地贴在身上让辰辰动弹不得。
辰辰的龟头上被一股浓浓的热流一激荡,早先小腹里蓄积的痒劲就像受到了神秘的召唤一般,在屄里「扑簌簌」地射开来,热情地回应以相同的「咕咕」的声响。
少女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只有下面的肉穴还在活泼泼地收缩着,像一张嘴巴吮咂着悸动的肉棒。
辰辰身上的力气仿佛都聚集在那短暂的喷射流里,全部给射了个精光,双腿一软,手臂上的劲力一松,小芸便从他的身上滑下来。肉棒早已丢失了原先的刚劲,从肉穴里滑脱出来,在空气里无助地抖动着。
小芸歪歪斜斜地朝大槐树上靠过去,像喝醉酒了一样,眼看就要倒在树根上了。
辰辰赶紧踉跄着跨出一步去,扶住她的身子焦急地问道:「咋了?你咋了?」
「头晕得厉害!」
小芸摸着额头偎在他的肩膀上弱弱地说,一低头看见了地上一小滩白白的影子,连忙伸下手去拨着肉穴看,那道缝隙还往外直吐白色的浆液哩!「你真棒,干得我都射了,你看!」
她歪着头喃喃地对辰辰说。
「嗯?」
辰辰也低下头去,就着微弱的光线看那屄口,裂开嘴开心地笑了:「我就说我能行的嘛!你还不信!」
他想起在小船上令他尴尬的光景,不禁有些得意起来。
「我又没说你不行,只是在河上你也太短了点,不像这次……」
她羞赧地看了辰辰一眼,「都干了这么久,给你日得昏天暗地的,想生又生不了,想死又死不去。怪不得女人都想找个男人,原来都晓得鸡巴的妙处哩!」
「只要你喜欢我的鸡巴,我就天天日,结了婚也天天日。」
辰辰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唉!」
小芸叹了一口气,一提到结婚又想起壮壮来,爹中意的可是勤劳的壮壮啊!而今她却和辰辰好在一块儿,不禁为爹对辰辰的态度担忧起来。辰辰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思,她挣扎着从辰辰的怀里站起来,赤裸着白花花的身子向斜伸出来的树丫走去,踮着脚伸长手臂够了一下挂在上面的睡裙,指尖还差一大截,又跳了跳,还是没有抓到。
「我来!」
辰辰提上裤子扣好衬衫的纽扣走过来,小芸闪在一边,辰辰轻轻一跳就抓下来了,递给小芸穿上。
小芸穿好睡裙,从树影里走出来,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月亮早高高地升在天幕里了,四周没有一丝云彩,看来明天又是个大热天哩!
「快回去吧!都这么大晚上的啦,」
小芸说,「像头牛一样,日那么久,看你明儿咋浇地?也不知道勤谨点儿!瞧你家地里的庄稼,病怏怏的黄,都快低到地面了。」
壮壮走到月光下「嘻嘻」地笑,挠着头皮不好意思地说:「哪里来的力气?都使在你身上了嘛,现下双腿儿打颤哩!」
低下头来温柔地吻了吻小芸的额头,伸手爱怜地把小芸的乱发从肩上顺到背后去,一步三回头地向大街上走去。
「你啥时候带我去县城里?」
小芸突然想起他在船上答应过的事,连忙叫住了他说。
辰辰已经转身走了几步,正准备迈开大步回家去,一听小芸叫他就顿住了脚步,转头一拍脑袋说:「啊啊……我来就是跟你说这事儿哩!见了你魂儿都飞掉了去,日得欢泼泼的,看我这脑子,都忘得一干二净的了。」
小芸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跑过去在他脸上拧了一爪,娇声说:「还油嘴滑舌的,快说,是不是带我去看电影?」
辰辰脸上的皮肉尴尬地笑了笑,摇着头说:「不是,不是,我去城里有正事儿要办,就是叫你陪着我,心里踏实些……」
小芸「哼」地一声扭转身子,「要干正事自己去,我才没那么好的闲心,明儿还要和爹浇地!」
她狠声说着,迈开步子就要朝院门口走去。
辰辰怔了一下,连忙一个箭步跟上去,从后把她搂在胸前,贴着她的耳背急急说:「看电影!就看电影!啥正事儿也不做!」
「真的?」
小芸眉毛一扬,脸上就绽出笑容来,「就看那种脱光了衣服就日的?我就要看那种!」
「都依你!都依你啦!」
辰辰讨好地说,「从今儿开始,你就是我的皇帝奶奶,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小芸「噗嗤」一声笑了,别开缠在腰上的手挣脱开来,一转身又变了脸儿,板着脸说:「你还真不老实,一下卦全变了,你说我要不要信你这张臭嘴子?快说,到县里去是办什么正事儿?」
辰辰见瞒不过她,只得低了声嗓,挤眉弄眼地说:「你看这老天爷,上一次落那点毛毛雨,还不够润地,一忽儿就越来越旱了,我估摸着怕是半把个月下不得雨来哩!」
「那又咋的?你又懒得浇地,自己又不是老天爷,啥时候操上这心了?」
小芸揶揄他说,全村人大大小小的都在鼓捣着浇地的事儿,就辰辰一个人懒懒散散地不上心。
「我不是老天爷,可我是地上的龙王!」
辰辰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我上次到县城里,看到有租借抽水机的去处,那种柴油发动机的抽水机,租金一天才二十块钱,我想弄台回来浇地呀……」
「我怕你是脑袋长包了,那么贵的抽水机你也租?」
小芸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好门道来,不屑地说。
辰辰眨了眨眼睛,凑近来说:「你看这天气!再有几天不下雨,我把机子弄回来,机器一开,水就' 哗哗' 地流地里,村里人都要害眼红的哩,到了那时,」
他得意地「嘿嘿」笑了一声,「我就把机子租给他们用,一个钟头收五块,二十四小时不停,就是一百块钱,除掉二十块的租金,还有八十块,柴油顶破天算四十块,净落得四十块的赚头,一来自家的地也浇了,钱也赚到手了,哪里还有比这更好的美事?」
小芸马上想到这几天爹和壮壮已经在开始担水浇地了,才三天下来,就已经累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辰辰这个鬼灵精,咋就能想出这么个方便法子来,「真的能赚到钱?」
她怀疑地问。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老天帮我的话,」
辰辰把胸口擂得「咚咚」地响,「不光赚钱,还能赚到你哩!」
「死样,尽瞎说,一台抽水机就赚到我了?」
小芸嗔起来。
「那还用说,你已经是我的宝贝了,我担心的只是你爹那方面,我要是这么一弄,让他看着了我辰辰的本事,也就不恶心我了,说不定就同意了呢?」
辰辰涎着脸说。
「你想得美!」
小芸擂了她一拳,「说正儿八经的,到时候我爹来借,你也要收钱?」
小芸问。
「哪能收你钱?那我辰辰岂不是成了白眼狼?」
辰辰笑着说,「不过有件事跟你说,你爹不是做医生存了钱吗?我们两家可以一块儿合作,一百块的押金各付一半,到时候钱平半分,你看可好?」
「我能有什么意见?关键是我爹哩!」
小芸担心地说,她最了解爹了,对钱的事情简直就是只进不出,「不过明儿我可以跟他说说。」
她说。
「要是不行我自己也能行的,随便问问看嘛!」
辰辰气馁地说,他对小芸爹抱不了多大的希望。
「不管我爹同不同意,明儿一赶早要来叫上我!」
小芸叮嘱说。
「嗯,那我就回去了!」
辰辰扑过来又想抱她,小芸一扭身躲开了,他只好转身走开,朝大街上走去。
小芸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不见了,才转身轻手轻脚地踅进院子,栓上院门进了厢房,睡着的时候脸上尽是甜甜的笑容,辰辰的唇还在贴着她的唇,舌还缠绕着她的舌,粗大的鸡巴仿佛还在屄里不曾离去,就那样在梦里吻了她一夜,就那样在梦里干了她一夜。她的梦长了翅膀,早飞到县城里去了。
第16章 午归窥浴
天才蒙蒙亮,辰辰就已经跑来小芸的窗户边「笃笃笃」地敲个不住。小芸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才想起昨晚约好了去从江县城的事来,嘟囔着叫他小声点,去河口的小船上等着她出来。辰辰答应了一声,欢欢喜喜地去了。
小芸翻出一直舍不得穿的那件碎花白底的棉布长裙来,腰背上有的地方有些折痕,花了不少的时间来扯,扯了很久看上去才算平展了些。穿到身上群摆都垂到了脚跟,脚上再穿上一双米白色的低跟凉鞋——这就是她想得出来的最时髦的打扮了,虽然小芸不是很满意,不过和她的身材搭配起来还蛮匀称蛮协调的。
穿好衣服出来,爹已经起来了,正从水缸里往洗脸盆里舀凉水洗脸。小芸在爹的身后站了很久,才鼓起勇气把辰辰打算和她家合作租抽水机的事说了出来。
老秦侧着耳朵一听,「啪」地一声把水瓢丢在缸里,一口给否决了个干净:「要搞抽水机?他辰辰一天就晓得想精想怪的,庄稼也不好好干!」
「他真的可以的,往日里他在县城里看见有租抽水机的,看着天要闹旱,准备就去弄一台回来……」
小芸赶忙帮着辰辰说话。
「你还信他那一套!」
老秦嗓门大起来,「就算那小子搞回来了,他能用得来那机械?」
小芸嘟着嘴说:「爹!你也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赌气不和他说了。
这时,壮壮挑着空铁桶从外面「恍啷恍啷」地进来了,她就跑过去鼓动壮壮和辰辰入伙。壮壮听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是咋回事,沉吟着拿不定主意,只是推脱说:「辰辰点子倒是多,就是太多了,算计不过他哩!」
「真是的,一起做事情还说什么算计不算计的?不是辰辰点子多,是你太窝囊!」
小芸气不过,张口就骂。
壮壮红了脸,又去和老秦说情:「老秦叔,要不咱试试看吧,搞不准这是好事儿哩!」
「说得倒轻松,试试,再试地里的庄稼都得完蛋!」
老秦固执地说,「泼剌」一声把脸盆里的脏水撒在院子里的土地上,溅起一层黄黄的灰烟来。
「那你就是不答应了?」
小芸不客气地质问爹。
「不成!」
老秦斩钉截铁地挥着手说,「钱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能让你这么糟蹋?」
「你们有力气,都爱出力浇地,就自个儿一挑一挑担去。我可比不得你们,我没力气,我和辰辰去。」
小芸说完,把手一甩,气咻咻地走出了院门。
爹黑了脸,在后面跺着脚喊叫:「鬼娃子,你给我回来!回来!」
壮壮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些,直直地盯着小芸消失在了院门口,心里七上八下地直打鼓,昨晚计划好的「折翅膀」就这样打了水漂。
小芸哭丧着脸跑到河边,辰辰早在船头坐着等候了,远远地看见小芸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飘逸的裙摆的晨晖下飞舞,像只欢快的野鸽子朝他飞过来,心里早准备好了夸赞的句子。到了跟前才看见她脸色不对,连忙问她怎么回事。
小芸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哇」地一声就哭了,说爹不合作哩!辰辰连忙说:「莫事!莫事!我不是说我一个人也能行的嘛!」
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来在小芸的眼前晃了晃,红红的都是一百元的大钞。
「你咋有这么多钱?」
小芸哪里见过这么多钱,眼尖儿一亮,止住了哭声。
「存的呗!」
辰辰见她不哭了,心里才不那么慌了,把钱放回口袋里说:「本来用不着这么多钱的!可是我心里盘算着,我们小芸第一次到城里去,怎么着也不能亏待了呀!吃好的,看电影,逛公园,买衣服,玩个痛快!」
「真的?你咋这么好哩?我要买衣服!」
小芸终于破涕为笑了,「蹬蹬」两下跳上船来。
「买什么都成!只要你喜欢!」
辰辰拍着胸脯说。
小芸心里甜甜的,想着县城里满街都是花花绿绿的衣服,一篙子把船撑开去,飞快地朝对岸的渡口驶过去。到了对岸把船系好,小芸的情绪早从和爹的争吵中恢复出来,霎时又变得神采焕发的了。辰辰看在眼里特别欢喜。
到镇里去的一路上都响满了小芸银铃般的笑声,仿佛路边草丛中的野花也在向他们点头微笑,不知不觉走了两个钟头的山路,太阳早升起来丈把高,才赶到了他们之前读书的镇落上。
两人匆匆吃了点面包油条做早餐,马不停蹄地拦下了一辆装木头去县城里的卡车。辰辰跟司机软磨硬泡地说了多少好话,司机才答应他们搭车一起到县城去。
老秦和壮壮吃过早饭,一壮一少担上水桶便往河口去挑水,一路埋怨着:「这鬼天气雨也不落一滴,地里干渴得就快裂开嘴子了。」
壮壮只是垂着头不说话,他的心早跟着小芸渡过了河到县城里去了。他不知道辰辰是不是晓得小芸的屄里长着翅膀,要是知道的话,辰辰那浪荡儿会不会把小芸的翅膀给折了。于是就有了情绪,只顾来来回回地往地里担水,就像跟谁赌气似的,不和老秦搭腔。
老秦也觉得辰辰今天不大对头,一桶水摇摇晃晃地洒了一路,到了地里就剩半桶了,把桶从肩上放下来的时候一点也不稳重,「通」地一声摔在地里,摔得老秦的心子儿都跟着颤了颤。
老秦看在眼里,心里早就晓得壮壮在作小芸的气哩!嘴上只是不说,一直到了太阳当空的时候,才对壮壮说:「壮壮,这太阳热得狠,咱今天也挑了这么多,不差这个下午,明天在挑吧!」
壮壮张了张嘴,抬起衣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一声不吭地挑着空桶走了。
老秦在身后跺了跺脚,转身看着河的对岸,埋怨起不听话的女儿来:「这鬼丫头,作死!」
壮壮回到家里,堂屋的大门紧紧地关着,角门却敞开着。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就快到中午了,娘打猪草还没回来。他脑子里还在想着辰辰在城里可能对小芸干那「折翅膀」的事,心里乱得一锅煮沸的粥一样。累了一早上,也憋了一早上的怨气,壮壮脱下被汗水浸透了的解放鞋,随便把脚在水龙头下的水洼里涤了两下,拿过石堆上的一双塑料拖鞋趿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角门里去,一头扑倒在床上。
肩膀上酸疼的厉害,正在他疼得想翻转身来的时候,堂屋里突然「嚯嚯」地响了两声,像是家具磕碰在石头上的声音,把他还吓了一大跳,立马警觉起来:难道家里大白天遭了贼?他这样一想着,浑身的肌肉一下子紧张起来,本能地扭头看看竖在门背后的锄头,随时准备从床上弹起来冲过去抓住这唯一的「武器」,打小偷个措手不及。
他竖起耳朵仔细一听,又响起了「嚯啦啦」的舀水声,紧接着响起一片「哗哗」的流水声,像把水注到什么容器中去,「哗哗」声完了,又是舀水的「嚯啦」声……周而复始地交响着。这下他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娘还在家里!可是这大白天的,还要关着门舀水煮猪食?这也太蹊跷哩!难不成?娘在——洗澡?他的脑海里冒出这个念想来的时候,心也跟着「砰砰」地乱跳起来。
打小他就知道娘从来都不到河里去洗澡的,总是从院子里用水桶拎水把堂屋的石缸注满,然后再舀到大木盆里,站在里面用帕子蘸水擦身上,专门用一个葫芦瓢舀水冲洗干净,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娘也不避讳他在身边,使唤着他一会儿拿肥皂一会儿递洗澡帕的,那时的他倒也听话,总觉着能帮娘做一点事情是相当自豪的事情。可是不知从啥时候开始,娘就不要他在身边帮忙了,那是啥时候的事呢?辰辰使劲儿想了想,终于想起一桩久远的小事来:只记得那是个炎热的夏夜,母亲像关了门点着灯在堂屋里洗澡,像往常一样要他递这递那的,小壮壮忙前忙后地忙得不亦乐乎。母亲往胯间打肥皂的时候,他瞅见了那里除了一团黑乎乎的毛之外,啥也没有,就指着娘的说:「娘!你那里和我的不一样!」
一边把小鸡鸡掏出来,娘一下变了脸色凶他:「小孩子知道啥,快上床去睡觉!」
娘的声音很大,他从来没有见过娘这么凶狠,惊恐地爬到床上去了,却把眼睛瞅着娘这边,娘又吼了一声:「别看!用被子蒙着头乖乖睡觉!」
他一直都听娘的话,见娘这么凶,他以为娘不要他哩!用被子蒙着头哭了。打那以后,他再也没有看到过娘洗澡,仿佛从那以后娘就不用洗澡似的。
现在他终于晓得了:原来娘是一直洗澡的,只是在他不在家的时候洗!小时候他说的他的鸡巴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女人的屄,昨晚娘让他晓得了这屄里有女人的翅膀,还会流出跟男人的精液一样滑腻腻的骚水哩!而今他只是模模糊糊地记得娘的身子跟雪一样白,还有那黑乎乎的毛从,其他的啥都记不明白了,昨晚黑暗里摸到了娘的屄,却看不见屄长啥样子。奇怪的是娘一听他说要把鸡巴放到屄里,吓得慌慌张张地逃回了堂屋里面,难道女人这屄就这么见不的人?逗得壮壮一整晚心里痒痒的,打算今儿好好看看小芸的屄,把她的翅膀给折了来,哪晓得该死的辰辰却约了小芸到县城里弄什么抽水机,害他的计划落了空,心狠得牙痒痒的说不出来。
这时候舀水的声音消失了,只剩下「哗哗」的流水声了,断断续续地比原先轻了许多,娘开始洗澡了!壮壮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一个他从来不曾敢想的想法突兀地从脑袋里冒了出来:何不凑着这难得的机会,看看女人的屄长什么样子?
壮壮蹭下床来,打着光脚丫子一步一步地朝板壁挪过去。虽然只有几步的距离,可是对他来来说每走一步都是如此的艰难,双腿像灌了铅样的沉重,胸腔里揣着一颗「砰砰」跳动的心脏,脑门心上热热地直冒汗——板壁那边可是他的亲娘呀!
经过艰难的跋涉,壮壮终于站到了板壁跟前,流水滑过身体的声音清清楚楚地钻进耳朵里,撩拨着血气方刚的欲望。
可恶的板壁!辰辰在心里恼怒地埋怨着,古旧的木板上虽然有很多开裂的纹路,竟然找不到一个下眼的去处!板壁生生地把里外两个世界隔开来啦!听一听也好,壮壮气馁地想着,把耳朵朝最大的一条裂隙贴上去,就在这时,却意外瞥见了离眼睛前方两个巴掌的地方有个鸡蛋大小的木结印儿,看上去糙糙的,试着用手去抠了一下,便纷纷落下细碎的朽木屑来,原来是被蛀虫给蛀空了的!
壮壮高兴得差点从地上蹦起来,捂着「扑通通」乱跳的胸口挪过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屏住气息用指甲一点点地抠那木疙瘩,小心翼翼地不弄出足以让娘听到的声音。虽然很慢,但很快就陷出一个小窝窝来,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指头「嚓」的一下穿透了过去。穿透了!也完了!这么大的声音娘肯定听到了哩!手指还卡在木板的孔洞里进退不得,一缩手又怕弄出更大的声响来!只得就这样僵持着,还好堂屋里的洗浴声并没有因为冒失的指头而停歇下来,依旧一往如常地「哗哗」响着。
壮壮的心才稍微安生了些,等着新一轮的流水声刚刚响起的时候,连忙把手指一下子抽出来,「嚓」地轻响了一下,比之前穿过去那声小得多了,在流水声的扰乱下,根本听不出来。不过受了刚才这一吓,壮壮毕竟还是心有余悸,不敢立刻轻举妄动。
门外的院子里,中午的太阳热辣辣地耀眼,梨树上的夏蝉单调地声声叫唤,叫得壮壮的心里发慌。侥幸的是,堂屋里的水流声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来娘并没有察觉到!他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颈,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再次屏住呼吸,眯着眼尖儿朝着刚挖掘出来的小孔贴上去……
第17章 幸福的黄瓜
唉!他再次失望了,孔洞的位置真不巧:映入眼帘的只有整张空荡荡的床,还有床上透明的纱帐,视野之内跟本看不到娘的身影。壮壮试着调整眼睛的位置,可是娘洗澡的地方在水缸那边的角落上,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啊!流过娘身体洗澡水声就在跟前,一声声那么清晰,壮壮的心就像被小虫子挠着那么奇痒难忍。算是瞎忙了一场!壮壮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好奇心就快熄灭了,只剩下弱弱地一点火星。
正打算放弃所有徒劳的尝试直起身子来的时候,水流声戛然停了下来,看来娘已经洗完了!那一星好奇心霎时又被点燃了,在心里「哔哔剥剥」地燃烧起来:只要娘走走,走走就能看见!他满心期待着娘能走到他的视野里来!
果然,几声「踏踏」的拖鞋声音从水缸那边响起,一直往床边走来了。壮壮目不转睛地盯着床前,一看到娘那身白花花的肉的时候,他差点忍不住内心的激动欢呼起来——娘赤条条地径直走到床跟前,弯着腰在床头找干毛巾,那指尖大小的空洞不偏不倚地对着床铺。
娘找到了毛巾,直起身子来开始擦拭水淋淋的肉身,全部春色尽在眼前,直看得他的心狂跳不已,就快跳出嗓子眼来了:身子还是小时候看见的身子,白晃晃地耀眼,一头湿漉漉的黑发像海藻一样披散在圆润的肩头上,白皙的颈项上没有一点赘肉,晶莹的水滴挂在软鼓鼓的奶子上,像两只成熟了的大蟠桃,奶头上一圈暗褐色的乳晕发着油光,顶端那两枚骄傲的奶头就像挂在枝头的桑葚那般馋人,往下是少许有点隆起的小肚子,莲藕般的大白腿子中央是他昨晚摸到过的丛林,茂盛的阴毛黑中透亮,形成一大片黑乎乎的三角形湿哒哒地贴伏在隆起的屄肉上。
壮壮的眼睛瞪得跟马铃铛一样大,一边看一边往肚子里吞口水,胯间那根鸡巴就像活过来了一般,蠢蠢地在裤裆里活泼泼地翘了起来。
娘是中等个子,平日里都穿些宽大的粗布衣服,一点儿也看不出娘还藏了这么好的身子,洗了澡后的娘就像脱胎换骨一般,整个儿全变了模样,活脱脱地一个大美人儿。裸露在眼前的这个女人,这还是他的亲娘么?壮壮募地觉着很是陌生。
娘一边擦拭身上的水滴一边欣赏自己妖娆的胴体,擦拭的过程漫长而且细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就像在完成一种神圣的仪式。特别是擦到胯间的阴毛上的时候,娘是那么专注,用毛巾捂着那隆起的肉穴揉了又揉,直到阴毛糙糙地蓬松起来。
壮壮巴望着娘就这样一直擦下去,永远也不会有个尽头。
可是娘终于擦完了身子,一手丢开毛巾,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看来娘是到床尾的穿衣服去了。就在壮壮想打退堂鼓的当儿,娘再次出现在视线里,还是光赤赤的身子,手上却多了一根黄瓜,长甩甩地很是粗大,不过青绿色的皮却暴露了它还没有成熟。壮壮认得这根黄瓜,前天他和娘到地里,看到黄瓜才开始生长不久,不过其中有一个黄瓜却比别的要大得多,差不多都有锄头把子那么粗了,娘说「这瓜样子好,谁也不许摘,留着来年要做种的」,他也没在意。现在娘却把它摘了来。难不成娘洗澡后有吃黄瓜的习惯?壮壮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娘却一点也不着急吃黄瓜,而是四平八稳地躺倒在床上,把黄瓜拿到眼前细细地端详,眯缝的眼睛里射出异样的光亮来,迷离而妖媚,把另一只手的指头在上面爱怜地上下摩挲,仿佛拿在手里的不是普通的黄瓜,而是一件奇珍异宝。
娘终于把黄瓜贴到嘴唇边去了,不过却不张开嘴,只是把唇在上面来来回回地蹭,不时地伸出舌头来在黄瓜青绿色的皮肉上舔来舔去的,仿佛那是一根美味的棒棒糖,怎么也舔不够似的。口水粘在黄瓜上,整个儿亮亮的可爱。
不就是一根黄瓜嘛?壮壮这样想着,看得一头雾水。
娘舔得够了,才把白生生的双腿蜷曲起来,大大地朝两边岔开了——屄!屄!
壮壮终于看到女人的屄了:莹白滚圆的大屁股中央,一团淡褐色的肉团中间绽开了一道水涟涟的肉缝,粉粉地像一朵饱满的荷花,肥嫩的沟缝两边是卷曲而杂乱的阴毛……壮壮看得眼睛都直了,脑袋里「嗡嗡」地一阵眩晕,心窝子里就像被放了一把火,浑身燥燥地热起来,喉咙里干得要命,小腹里窜出了一股莫名的冲动,把鸡巴在裤裆里催动得钝钝地疼。
娘用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把肉瓣儿撑开,里面就露出了一窝鲜红的肉褶,这些水亮亮的肉褶还在簇簇地动哩!壮壮惊恐地看到娘把黄瓜一端贴到屄缝上方,按住不住地挨磨,一边够过头来看着,脸庞就淫靡地扭曲起来,嘴里「嗯嗯」地轻声哼着,肥白的屁股在床单上歪来歪去,弄得身下的床板「咯吱咯吱」地轻响。
壮壮看在眼里,听着娘口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声,硬梆梆的肉棒被裤裆束缚着,潮潮热热地难受,忍不住把手伸下去拨了一下。哪晓得这么一碰,鸡巴倒是不疼了,反而痒痒地舒服起来,就用手紧紧地握住,果然感觉好过多了!
没多大功夫,娘的屄缝就有晶莹的骚水从口子下边蜿蜒着流了出来,一直流到了屁眼上,在那皱缩的肉蕾上聚集了一汪水,才扯着亮亮的丝线滴落到床单上。
壮壮的手掌中也早捏了一把水,动一动才晓得滑滑的溜手,赶紧把裤子推到大腿上低头一瞧,马眼上早亮晶晶地汪了精液,亮亮地往下流到了手心里。
等到壮壮再抬起头来看进去的时候,娘已经把黄瓜对准那屄口,指头把屄缝撑得大大的,蹙着眉心缓缓地入了进去,浅浅地插了两寸深的样子又抽出来,接着又插进去,这次似乎更深了些,又抽出来又插进去,连续试了五六次才一咬牙,手一抖黄瓜就猛地钻了进去……与此同时,娘闭了眼甩着头「啊哟——」
大叫了一声,吓了辰辰好大一跳。再看那黄瓜时,大半截都送进了屄里。
娘手握着黄瓜尾不再动了,只顾「呼呼」地喘气,喘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渐渐平复下来。
壮壮口中早积了满满的一口唾液,只得狠狠地吞了下去,流经喉咙的时后「咕嘟嘟」的低鸣着。
娘的两条腿早高高地翘起来,挪了挪屁股的位置,握着黄瓜顺着阴道深深浅浅地抽插,发出来的「噼噼啪啪」的声响就像猫舔浆糊一般。
壮壮恨不得那黄瓜就是手中的鸡巴,此刻就插在娘的屄里狠狠地干个痛快。
娘的呻唤就像夜晚房顶上叫春的猫儿一样,高高低低地叫唤起来,屁股扭动得越来越欢快,一耸一耸地迎凑上去,鲜红的肉瓣被黄瓜带动着翻进翻出地好看极了。
他只能把自己的手掌幻想作娘的肉穴,此刻正紧紧地包覆着鼓胀的欲望,上上下下地跟着娘的节拍套动,透明的精液流满了指头的缝隙。
娘的脸面潮红得像朵花儿般鲜艳,脑袋在枕头上滚过来滚过去,口中含混地呻吟着,说不清楚她是欢喜还是悲苦。她一边抽插一边腾出一只手来在胸脯上揉搓抓扯,成熟硕大的奶子在熟练的手掌中扭曲着变了形,变了形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圆圆的乳晕渐渐扩散开来变得淡了,却也渐渐地变得大了亮了。奶头最后膨胀成了优美的半球形,里面像注入了结实的什么东西,颤巍巍地挺立在胸脯上。
壮壮看着这对完美的奶子,心里头又是敬畏又是惊惧。他一边听着娘屄里翻卷出来的「噼啪」声,一边不停地把手握着鸡巴愉悦地套弄。
突然间,娘把两腿绷得笔直,摇动着黄瓜发了疯似的抽插起来,粉红的肉瓣剧烈地卷进卷出,胯间「噼噼啪啪」地乱响起来,嘴里颤声地欢叫着:「啊哟!啊哟……啊……」
。
壮壮不由自主地模仿了这奇异的节奏,屁股跟着耸动起来,手上套弄得越来越快,好比他真的在插弄娘的肉穴似的,一种莫名的快感在龟头上彭胀着,肉感的旋涡在他的意识里飞速地旋转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啊……啊……」
娘一连声地嘶喊过后,两只脚掌「通」的一下放下来拄在床单上,屁股高高抬离了床面,拱成一座拱桥定住不动了,坚持了几秒钟的时间,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坍塌下来,脑袋耷拉在枕头上,「嗬嗬」地兀兀自个不住,一提手「噗叽」一声把黄瓜从屄里抽出来,粉红的肉瓣也被拖着翻卷出来,就像一朵花儿瞬间盛开来似的,一张一合地颤动着,浓浓白白的淫液从那肉穴里「汩汩」地出来,一波又一波地吐出来,滴落在下面的床单上。再看撇在一旁的黄瓜,面上像是在浆糊里里蘸过一般,滑碌碌地的带着绺绺白丝。
壮壮张着大嘴,耳朵里依然满是娘的呻唤声,所有的快感集中在暴胀的龟头上,一个战栗便爆炸开来,浓热的精液打在跟前的板壁上,前仆后继地激起一串短促的「啪啪」声。
「哪个?」
娘在堂屋里颤声喊了一声。
壮壮一慌,裤子也顾不得提上来,三下两下跳到床上,扯了被子盖在身上蒙头装睡。潮热的肉棒还在胯间一抖一抖地扩动着,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地跳过不住:这下是真的完了,娘都晓得了!娘一定会看见板壁上新挖出来的孔洞!他想不明白:自己咋就那么想看娘的身子,就像鬼上身了一样昏头昏脑的,作出这样下流的事情来。
娘喊了一声之后便没了声响,这让壮壮更加害怕起来,不晓得娘接下来会咋办,也许会把他骂个狗血淋头的哩!若是这样还好些,要是娘嚷嚷起来,让全村的人都知道他偷看娘的事情,以后都见不得人了,还咋过日子啊?
他又羞又怕,思量着想躲也躲不了,便索性把被子也揭开,把头伸出来,尖着耳朵听娘的动静,就单等着娘出来好好地骂上他一顿,那样他才会好过些。
等了好一会功夫,肉棒在纷乱的心绪里越抖越慢,越抖越慢……最后萎缩成软软的肉条伏在胯间乖乖地爬伏着,全身的酸痛重新侵袭过来。
壮壮懵懵地地仰面躺着懒怠动弹,娘最终也没有出来,这时他才稍稍放了点心。
冷静下来之后,回想起刚才的情景,没想到自己鸡巴上藏了这么多的快乐,用手套一套就出来了,这样的感觉好刺激,又是这么美好,简直让人无法相信,原来他的身体还可以有这样的快活,要是能把鸡巴插到女人的屄里去,那岂不是要快活死了?可惜小芸却跟辰辰进城去了。
「辰辰,我日你娘!」
壮壮在心底狠狠地不断骂辰辰,骂得倦了,便在午后的乏味的蝉声里合上沉重的眼皮睡着了。
王寡妇被板壁上的「啪嗒」声吓得慌了神,她没想到壮壮这么快就回家来了!
躺在床上又羞又恼,直到角屋里传出壮壮打鼾的声音来,她才惴惴地从穿上爬起来,在床边的板壁上仔细地找,看到了指尖大小的窟窿,上面还有新鲜的木屑,心里就晓得自己被儿子看了精光。她在心里吗辰辰作孽,也恨自己大白天地就忍不住干那见不得人的事。
这下好了!被儿子全看了去了!王寡妇凑着窟窿看过去,壮壮仰面躺在床上睡得像个死猪一样,仿佛刚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她叹了一口气,把湿哒哒的肉穴擦干净,穿上衣服悄悄地打开大门溜出来,顺着大街在在晌午的骄阳下往老秦家荡去。
第18章 村里城里
老秦早上刚起床就遭了小芸一拗,接着挑水时又被辰辰闷声闷气地冷落,此时正拿了小木凳子,做在院子里的阴凉下一口口地抽竹烟袋。
小芸这丫头,咋就无法和壮壮捏到一块儿呢?真个是「女大不由亲」啊!就像头顶上「啪啦啦」飞过的野鸽子,翅膀硬了,就飞得高飞得远啦哩……老秦独自一人哀声叹气地想完了一袋烟,起身来掇起凳子想进屋去好好睡一觉。
这时,「吱呀」一身开了,王寡妇蓬着头发颠呀颠地从外面走进来,眯着眼像没睡醒似的。
老秦眼睛一亮,「我的亲娘,可把你给盼来了……」
干着嗓子叫了半句,「嗑咯」一声扔掉手中的凳子,几步抢过去,对面搂起来就往堂屋里走。
「你狗日的,这害馋痨哩!没隔上两日,虎凶凶的吓人!」
王寡妇在他的脸上拍着,掐着,双脚悬在半空里乱踢腾。
老秦也不答腔,脚下只是「嗒嗒」地前进,上了台阶,进了大门,送身一抛手,便把女人扔到了床上。
「哎哟,」
王寡妇被重重地扔到床上,连声叫骂起来,「手上没轻没重的,就不晓得轻些儿!」
老秦的喉咙里干干地有把火,一看见女人腰间白白的肉块,眼神儿就定定的有些呆。王寡妇身上那个肉啊,还是那样的白,白得他的眼镜晃晃地看不见别的东西!手掌心便落在女人的腰间的白肉上,从衣服下穿到鼓蓬蓬的胸脯上一阵乱摸!
「快……快去把大门关上……莫给人瞧见喽……」
王寡妇心里慌成了一团麻,口中的呼吸便急了。
「鬼才瞧见哩!」
老秦嘟咙着说,扑在女人软乎乎的身子直喘着粗气,长满老茧的手溜溜地钻到女人的裤衩里去了。
「咋说没人,小芸不回来吃午饭?」
王寡妇奇怪地问,阴阜上被粗糙的手掌一摸,浑身抖了一下。
「小芸今早儿早早地进城去了,和辰辰去弄啥劳什子的抽水机……」
老秦一边说一边将女人的裤头扒拉开,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就露了出来。
「啥?进城……和辰辰?」
王寡妇心里一惊,怪不得壮壮一回家什么话也不说,进门就闷着头睡觉,原来是为了小芸的缘故。
老秦把手掌贴在闭门上一摸,上面还是潮潮地,在手心下动一动,还有滑滑的骚水流出来,「……咋那么水!是不是刚和哪个野汉子干过了?」
老秦问,他可不迷糊。
「真汉子都没一个,哪来的野汉子?」
王寡妇脸刷地一下烫起来,事实就摆在眼前,自知不能把话圆了,「谁叫你不来看人家,害人心里空得慌……」
「空得慌你就和人干了?谁?」
老秦一听话头不对,心头跟着紧起来。
「谁说女人离了你们男人就不行,地里的黄瓜比男人强上一百倍的哩!」
王寡妇脱口而出。
「你个骚货!」
老秦狂起来,裤子也不脱,直接拉开拉链把鸡巴急急地掏出来,顶在女人的肉团上一下一下挺动屁股,一截截地推进去,狠狠地说:「给黄瓜也不给我!给黄瓜也不给我!」
肉穴里被粗大的肉棒填得满满地,王寡妇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说我……我骚!你家小芸也不是啥好东西,白日里和野汉子到县城里去干!」
「胡说!」
老秦怒喝一声,发了力用力耸动,床板被挤压着,在女人「吱吱呀呀」地响。
「我胡说?」
王寡妇挨住屄里的奇痒,煞有介事地说开了,「你这猪脑子,辰辰那家伙鬼得很,说不定你的宝贝姑娘正被日得哇哇叫哩!」
「他辰辰……要是敢?回来看我不剥了他的人皮!」
老秦便耸边说,屄里很快滑刷起来,「嘁嘁喳喳」地响了一片。他心里也明白,到了城里,这小芸就是羊入了虎口,断不能全身回来。
王寡妇哼了一声说:「就算你有这么狠,小芸的身子会变回处子身?」
一说完就闷了声气喘息起来,声音又是急促又是压抑。
这下可戳着了老秦的伤处,更加激发了他的怒火:「关你啥事?关你啥事?」
腰上聚了劲儿,重重地撞击了几下,床板「哐啷哐啷」地大响起来。
屄里重重地挨了几十下,王寡妇被吓得不轻,「轻些!轻些!」
她连忙推着男人的腰胯,让老秦不能肆意地蹂躏。
老秦的身形滞了一滞,随即又动起来,却不能快意地抽插,只得闷哼一声停了下来,定住身子「呼呼」地直喘气。
男人一停,王寡妇又觉得屄里痒得受不了,伸手来扯老秦胸前衣裳,「快……快……要快……」
王寡妇喷着热气焦急地说。
老秦却不干了,一抽身把水淋淋的肉棒拔了出来。
屄里没有了肉棒,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连心也跟着被抽了个空,王寡妇慌忙张了眼来,掰了掰湿哒哒的屄缝,「咋不干了!来呀……来呀……有本事干死老娘!」
老秦才不吃激将法这一套,伸手将女人身子拨了拨。
王寡妇便懂得了他的意思,翻爬起来跪在床沿,把好大一个白屁股支起来。
老秦嘴角歪了一下,扶定了女人的屁股,远远地对着鲜红红的肉穴,一下子猛地一耸,「噗」地一声全根撞了进去。
力道用得过猛,王寡妇稳不住身子,被撞得朝前扑了过去扶着了床栏。
老秦这才站定了脚跟,双手紧紧地扶着女人的屁股,咬着牙放开抽送起来,小腹撞在女人的白屁股上,晃荡着「啪嗒」「啪嗒」地想起来,床栏也被女人的手扯着「匡当」「匡当」地响,床铺在身下摇摇晃晃地就快散架了似的。
「呜哇……呜哇……」
王寡妇开始呻唤起来,就像是在低低的饮泣。
老秦最爱的就是女人的这种细吟声,听在耳朵里就像一曲幽怨的二胡调子,鸡巴也被这种销魂的声音逗得格外地坚硬,像跟铁棒一样在女人的屄里戳进戳出。
不大一会儿工夫,女人的白屁股上便撞得一片通红,就像小孩红得像苹果一样的脸蛋。一看肉缝的边上带出一抹抹白色的泡沫来,那一小圈钱币般的菊穴开始一松一紧地抽搐,他就知道女人要来了,抖擞着精神加大马力快速地抽动起来。
全身兴奋得收不住,老秦终于也撑不住了,闷哼一声发起了最后一次猛撞,「嘎达」一声脆响,床栏被女人生生扯断了,老秦扑倒在女人的背上,「咕嘟嘟」地和女人射在了一处……王寡妇穿好裤子要走的时候甩下了一句狠话:「要是今晚你家小芸不回来,我家壮壮就不要了,破鞋,才不稀罕!」
老秦气不打一处来,不甘示弱地吼开了:「你不要,我也没说给?」——壮壮和小芸原本连个口头的约定都没有,只是王寡妇一厢情愿地把小芸当了儿媳妇。
王寡妇楞了一下,自知理亏,又急又气地说:「好你个老秦!壮壮和小芸成不了,你也别想在我身上的什么好处?」
一扭头跨出大门。
老秦一直不愿松口,原来就是怕有今天这一出,终于还是把脸给撕破了,「你要是熬得住,我也熬得住,不怕你不来寻我!」
他一边把油花花的鸡巴塞到裤裆里,一边拉着拉链裤子追出来,在后面大声地朝王寡妇的背影大声地嚷叫。
王寡妇似乎冷笑了一声,口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街口。
小芸和辰辰搭了运木材的卡车,颠颠簸簸了差不多花了三个钟头,在中午的时候到的县城。
县城真的很大,要是把大融村放里面,跟它比起来也不过是一条偏僻的小街。
小芸之前见过最大的最的地方就是镇上,县城竟比镇上还要大上阔气上好多倍,她不知道。宽大的水泥街道上车来车往,却不是让人走的,人能走的地方是街两边的种着树木、铺着地砖的道路,走在上面四平八稳地不打滑。两边高楼林立,最矮的也有三层四层,小芸抬头看着颤巍巍地害怕,只是惴惴不安地沿着墙根走,一边走一边往五光十色的商店里瞅,还真是什么都有。原来房子可以这样的高,世界是可以这样的大啊!小芸心想。
年轻的女子三五成群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大大方方地说着笑着,声调那么清脆悦耳,手中撑着小巧的遮阳伞,有的戴一副黑漆漆的小眼镜,有的画着妖怪样的眼影,有的把嘴唇擦着血红红的……她们是县城里活生生的精灵,自信而高傲,在这炎热的夏日里大都穿了短袖T恤、小背心、小短裤、小短裙、吊带装、漏背装……样式那么时尚,颜色那么鲜艳,反正都短都薄,短得薄得让小芸直吐舌头。
白花花的腿子大半截露在外面也不害臊,一边走还一边左右摇丰满的肉臀,上上下下故意地抖动涌动的胸脯……看得小芸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低了头只顾走。
辰辰一入了城,就像鱼儿入了水一样自在,不知不觉把小芸落在了后面,只得又走回来,看见小芸拘束的模样,就问她:「你咋啦?」
「土眉土眼的,怕惹人家笑话。」
小芸红着脸说。
「哪能呢?各走各的路,」
辰辰裂开嘴笑了,「她们都在看你哩,稀奇你长得漂亮!」
「真的?真的在看我?我真的漂亮?」
小芸往四周瞥了瞥,果然看见有女的在看她。
「真的,要是不低着头,把胸挺起来,那就更好看了!」
辰辰说。
小芸信了辰辰的话,便把腰身挺了挺。
辰辰像个跑马灯似的,一会转到她面前,一会转到她背后,发现她的腰曲了,就提醒她:「腰!」
她马上就将腰挺得直直的。
辰辰凑过来在她耳边说:「你瞧,好多人都看你哩!」
小芸脸没有搭理他,只是脸上泛起了一抹红云,阳光也变得暖洋洋的了。她忘却了乡下人的自卑,尽力挥发着少女的得意和幸福。
「要不要给你买套衣服?」
辰辰在一家气派的服装店门口停下来说。
「哪还有心情买衣服?肚子都饿死了!」
小芸嘀咕了一声,肚子老早就「咕咕」地唱起了空城计。
他们走进一家饭馆,辰辰点了一桌子的菜,小芸制止了:「辰辰,别大手大脚的。」
「不怕,咱有的是钱哩!」
辰辰摸了摸装钱的怀包说。
「有钱也不能乱花,我们还有好多事没做哩!」
小芸说,硬是叫老板减了几个菜。
吃完饭出来,小芸看见斜对面是一家书店,就要进去想买本小说看,辰辰要给小芸买衣服,意见意识合不起来。
「白天有电影看吗?」
小芸问。
「啊呀!原来是挂念着你的电影哩!」
辰辰呵呵地笑起来,拉起她的手拐进了一条胡同。
离了主街,胡同里人越来越少,走了十多分钟还没到,「这是去哪里?」
小芸心里直打鼓,有些不耐烦起来。
「看电影啊,急啥哩!就到了……」
辰辰把手往前一指,扯着她朝着一栋不起眼的小楼房走去。
小芸顺着他的手指一看,门口的摇椅上坐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穿着短裤,裸了上半身,懒洋洋地摇一摇手中的破蒲扇,一条条肋骨就在腋下显现出来,正斜着眼贼眉鼠眼地朝着接口这边张望。
「这里有电影看?」
她狐疑地问,因为在她的印象里的是村里头的电影,都是扯个白白的大幕布放在场坝中央让大伙儿看的。
「我还能哄你不成,你看这些,不是看电影的?」
辰辰低声说,用眼角指着瘦男人跟前的窄小的门洞,里面正走出来一对对勾肩搭背的青年男女,「你说的那种电影不能再大庭广众放演的,都是西洋货,政府要禁止的,影响不好……」
「那我们会不会被抓起来呀?」
小芸惊慌地说,脚下却不停,任由辰辰拖拽着到了瘦男人的跟前。
「咳!我说妹子,要抓也是抓我哩!哪能抓你?」
瘦男人说着,屁股离了椅子,满脸堆笑地站起来,「你们真会掐时间,现下上一场刚玩,下一场刚刚开始,新进的外国片子,精彩得很哩!」
男人脸上一点皮肉也没有,笑起来活像个从棺材里爬出来的骷髅。小芸看着瘆人,连忙躲到辰辰的背后。
「还是以前那个价吧?」
辰辰老练地说,完全是一个熟客的样子,摸索出一张百元的大票递给他,脸上展露着得意的笑容。
「现在是五块了,物价一直在涨着的呀!」
男人一边接过钱,拿到头顶上对着光看了看,又用指头弹了弹,崭新的钱被弹得「哗哗」地脆响,「我都找不开了,你还在乎这一块两块的小钱?」
瘦男人把钱放到腰上的钱包夹层里,从裤兜掏出一叠杂沓的零钱来,乐呵呵地说,「看几场?」
「这……」
辰辰扭头来看小芸,征求她的意见。
「一场!这么贵,别乱花钱,你是来办正事儿的!」
小芸提醒他说,再说五块钱的票价,盐巴都可以买上好几包了,心里觉得确实有点贵了。
老板找了九十块的零钱,辰辰点也不点一下,大大咧咧地塞进怀包里,拉着小芸一头扎进了窄小的门洞中,在昏暗的光线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进,四周的空气里散发着灰尘的味道,陈旧而又呛人。小芸只得捂了鼻子紧紧地跟在辰辰后面。
第19章 电影内外
两人一前一后踏上一道逼仄的楼梯,在拐角处碰见一对男女抱着乱啃,气喘吁吁地在对方身上乱捏乱摸。
小芸哪里见得这种场面,吓得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从后面连连推着辰辰快点往上走。上到了二楼,走道上有了电灯的光线,小芸才松了一口气,心神还没稳定下来,辰辰一把揭开靠楼口一端的一道脏兮兮的暗绿色布帘门说:「到了!」
又拉着她一头扎进了黑咕隆咚的屋子里,对面的墙上真的现出花花绿绿的画面来——电影果然已经开始了。
还来不及看清画面上演的什么,辰辰早拉着她磕磕碰碰地沿着墙根踅过去,做到了最后一排的座位上。
「这鬼地方,像鬼屋一样……」
小芸嘀咕着,惴惴不安地在软绵绵的沙发椅子上坐下来,舒服倒是舒服,就是散发出来的汗渍的味道很是刺鼻。再看那银幕,根本就没有四方的大白幕布,也不用人来操作,一团发散的光束从天花板的机器中射出来,直接射到对面白白的墙壁上就成了电影画面,倒也方便得紧。
「人影也不见一个!」
她低声对辰辰说,心里有些不安,村子里的场坝上放电影的夜晚,满眼都是影影绰绰的人头攒动,呼儿唤女的声音此起彼伏,比这破地方热闹多了。
「那不是人?」
辰辰欠着身子往前面左右指了指说。
小芸站起身来看,借着银幕的荧光,倒看见了一对对的人头,这里一对那里一对,稀稀疏疏地分布在四下的角落里。
「已经开始了,快看吧!」
辰辰在她后面拉了一把,她脚下没站稳,小芸「哎哟」地低呼一声,一个趔趄跌坐到在男人的大腿上,一接触到热乎乎的腿肉,她本能地弹跳起来,挣扎着要挪到自己的位置上去。辰辰却不放手,紧紧地勒住她的细腰不让她动弹。小芸想开口骂他,又忌惮前面的人听见,只好扭了几下便作罢了。
银幕上现出了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满身黑漆漆的像涂了黑色的泥土一样,要是眼珠子不转动,除去厚实的嘴唇里的那两排白白的大牙齿,小芸还以为那是一头黑熊哩!他在银幕上走来走去,胸脯上和臂膀上的肉块一疙瘩一疙瘩的,像亮亮的黑铁一样泛着金属的光泽,一双手蒲扇般大,嘴里「唧唧哇哇」地嘟哝着,像是在抱怨着什么。最吸引小芸的要算他短裤里那一大坨东西,小芸的眼睛落在上面,一刻也不曾离开,心儿跟着那东西一块儿晃动,屄里不知怎么就痒了起来。
不知道这黑鬼的鸡巴是不是也像他的皮肤一样黑?她恨那条短裤,巴不得黑鬼把脱了去,好让她看个究竟。
黑鬼却不脱短裤,而是抓起电话打了一通,嚷了一阵「啪」地放下了。说的话小芸又听不懂,看得云里雾里的。辰辰的手在腰上松活下来,不经意似的垂到了她的大腿间,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聚精会神地渴盼着黑鬼把那碍眼的短裤脱掉。胯间的双手却不安分地活动起来,向下插到了她的两腿间。
「干啥哩?干啥哩?」
小芸在辰辰的手上拍了一巴掌,扭头恼怒地看了辰辰一眼。
辰辰讪讪地把手抽回去了,朝银幕撸了撸嘴:「快看,美女出来了!」
小芸回过头来往银幕上一看,一个满头金发的女郎已经推门进来,和黑鬼热烈地拥抱了一下便分开了,也不说人听得懂的话,和黑鬼有一句没一句地交谈着。个子虽然娇小,屁股和奶子却不小,小芸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心里隐隐生出些莫名其妙的嫉妒来:原来屁股可以这样的圆,走起路来一左一右地晃动!原来奶子可以也这样的鼓,鼓得就要从本来就不多的衣服中跳出来了!
「外国人都是这样穿衣服的吗?」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低声问后面的男人。
「呃……穿得少才好哩!这样才有看头!」
辰辰毫不掩饰地说。
「这也穿得太少了吧?」
小芸说,金发女郎上身就穿个小袄子,大半个奶子和大半截截肚皮都漏在外面,下面就穿一条短得不能再短了的牛仔裤头,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肆无忌惮地在男人跟前晃来晃去,她觉得自己要是也那样穿,还不如让她去死算了,「……那还不如别穿!脱光了更有看头些!」
「我也这样想来着,要是你不穿比她还美些!」
辰辰把嘴巴贴在她的耳朵边说,柔软的屁股坐在大腿上,滋润的暖流透过衣物传递下来,提醒他坐在他大腿上的可是一个鲜活的少女!
「你倒想得美!我看你是活腻了哩!」
小芸嘴里虽这样说,心里却甜滋滋地受用:比电影里的金发女郎还美,那该有多美啊?
辰辰便不作声了。
金发女郎一点也不知羞,把肥硕的屁股歪在沙发的扶手上,有意无意地在黑鬼面前摆弄那双莲藕似的秀腿,似乎还嫌奶子露得不够多,还故意把胸口的文胸扯了扯,媚眼儿一个接一个地抛个不停。
「骚货!」
小芸低声骂了一句,金发女郎虽然是个美人,却一点也不晓得矜持,好像巴不得男人干她似的,迫不及待地使出一切妖媚的招数来勾引男人。
「女人不骚,男人哪来的机会?」
辰辰在后面轻声嘀咕了一句。小芸却听见了,转过头来狠狠地盯着他,他却涎着脸一点也不害怕。
小芸正要张口说话,「快看!」
他却先说了,「马上要开始日了!」
黑鬼已经把金发女郎从沙发上抱起来,一点也不费力地把女郎抱在木桌上推倒下去,一头扎在裸露的肚皮上舔起来,一边舔一边把女郎的牛仔短裤往下拉,眨眼功夫就把女郎的下身脱了个精光,好一个白嫩嫩肥嘟嘟的屁股!光秃秃的阴阜在银幕上来了一个大大的特写镜头,粉红的沟缝占了整整一个屏幕。
「呀!外国女人的屄连毛都不生!」
小芸惊讶地说。
「怎么不长?金色的毛哩!跟头发一个颜色,」
辰辰往肚里吞了一口口水,「……这是用刮胡刀刮净了的嘛!」
「只见过刮胡子的,没见过刮屄毛的!」
小芸这下可算长了见识了,打小到大,她还是头一遭听说可以用刮胡刀把屄毛给刮光哩。
「要不你也试试!赶一回国际潮流?」
辰辰顺着话头说。
「你还真想得出来,才不要……」
小芸还没说完,银幕上女郎「吚吚呜呜」的哼叫声传了过来。她便撇了辰辰,转过头来接着看下去:原来黑鬼一头扎在女人的胯间,伸着长长的舌头在女人的肥屄上翻来覆去地舔,像条巨大的黑狗那样贪婪,舔得「吱溜吱溜」地响个不住,舔得女郎意乱情迷地浪声呻吟。
那可是撒尿的地方呀!他不觉得脏么?难道外国女人的屄是香甜美味的么,像酥糖块那样?小芸心想。
后面的辰辰完全沉浸在了电影里面,没有了声响,只是小芸的屁股下像有条蛇似的迅速地舒展开来,越来越硬,越来越硬,隔着裙子硬梆梆地地杵在了屁股中间,屄里簌簌地瘙痒起来,怪不舒服的。
「讨厌鬼,你真坏!」
她捏了一下辰辰的大腿,朝前挪了挪屁股,躲开了那像根树桩似的鸡巴。
银幕上的女郎从木桌子上面撑起上半身来,双手紧紧抱住黑鬼的头往胯间的屄上按,跟着身子上就一阵阵地哆嗦,金黄色的卷发在脸面上欢快地甩来甩去,口中「啊啊啊」地直叫唤,看得小芸眼睛都直了。
后面辰辰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不均匀,竟「呼哧哧」地喘出气来,急促而浊重的呼吸声让小芸心神无法安稳,她隐隐地预感到辰辰会做出下流的事来。
黑鬼终于舔得够了,抬起头站起身来,那光秃秃的屄被舔得油光光地发亮。
女郎把上身的小袄脱下来,扯掉胸前的文胸,那硕大的乳房挣脱了束缚,像两个大木瓜一样地弹跳出来,在银幕上晃晃悠悠地颤动。
辰辰的手终于不安分地抬起来,覆在了小芸的胸脯上,虽然在她的意料之中,不过还是被吓了一跳。
「干嘛哩?」
小芸低声喝道,「羞人答答的,没见这么多人,别人看见了咋办?」
伸手就来拨男人的手。
辰辰的手就像黏在了她的胸脯上似的丢不开,口里吃吃地央求小芸:「摸摸又不会掉块肉,别人正忙着哩,哪管得我么的事情?」
小芸不信,探着头往前一看,四下的角落里,有些头不见了,有些两个头合成了一个,在淫糜的光辉下纠缠着滚动。
「这哪是看电影?」
小芸厌恶地说,不再企图拨开胸上的手掌,「这就是个窑子!全成双成对地跑到这里日屄来的!」
「嘘!别发声,别人会听见的!」
辰辰小声地警告她,手掌隔着裙子捂住小芸的奶子揉搓起来。两个像肥肥的乳鸽一样的奶子在辰辰的手中歪挤着变了形,又恢复了原状,再歪挤着变了形,又恢复了原状……像面团一样地发了酵,渐渐地鼓胀起来。
小芸听了辰辰的话,不敢发出声音来,只是半张着嘴巴痴痴地盯着银幕看。
金发女郎已经从木桌上窜下来,拉着黑鬼来到客厅中央的沙发上,指尖轻轻在黑铁般坚硬的胸膛上一点,墙也似的的身躯便重重地摔在沙发上。女郎赤条条地跪下来,跪倒在黑鬼面前的地板上,麻利地把男人的短裤扒了下来。
「哎呀!真大啊!」
小芸禁不住惊叫一声,黑鬼的鸡巴果然黑油油地发亮,简直就跟驴的一般大了,紫红色的龟头跟鹅蛋一样圆润饱满,睁头怒脑地在银幕上怪吓人的,整根鸡巴就像一尊威武的小钢炮一般。
这是她见过的最大的鸡巴了,大得超出了她的想象,心里不禁为较小的金发女郎捏了一把汗:这根粗大的黑鸡巴要是干到那光秃秃的屄里去,那可了不得,不被撑裂了才怪哩!
「是……是很大啊!」
辰辰喃喃地说,不难听出话里面含了一丝无力的嫉妒来,手在小芸的胸脯上暗暗地加了劲,都快把奶子给挤出水来了,奶头在手心下面渐渐地发了硬,顶得手心簌簌地痒。
「哦……轻点……轻点……天啊!」
小芸再也憋不住气息,呼吸开始混乱起来,断断续续地呵着气。
银幕上的情景让她更加吃惊:金发女郎竟然张了嘴巴,含着黑鬼硕大的龟头吞了下去……「天啊……她要……吃男人的鸡巴?」
小芸的心跟着「扑扑」地跳起来,那么大的鸡巴,她能吞下去吗?
「那……那不是吃,要是……吃了……吃了男人的命根子,男人就完哩!」
辰辰一边说,一边把手移到小芸的大腿内侧,像条蛇一样在上面来回地摩挲,「她只是喜欢那鸡巴,要含住舔,就像那男人舔她的屄一样,女人……也可以……舔男人的鸡巴哩!」
「喜欢……就可以舔?」
小芸想起来了刚才顶着她屁股的鸡巴,反过手来在辰辰的胯间一摸,还在那里!只是好像比之前又大了好多,也硬了好多,正在男人的裤裆里一抖一抖地律动着,「真恶心!那样也不嫌脏?哎呀……」
她看到那女郎拚命的把黑人的巨大肉棒含在嘴里,一点点往下吞,竟然吞下了好大一半截,不过再也吞不下去了,因为那长甩甩的鸡巴比她的脸还长。女郎的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地,脸上的表情痛苦地扭曲起来。
「咋会脏?男人都可以舔女人的屄,女人咋就会嫌男人脏哩?」
辰辰不解地说着,把声音压得低低的,「……不公平嘛,洗干净就好了。」
他已经不再满足隔着裙子抚摸小芸的肉身,探下手去把小芸的裙摆撩了起来,手掌沿着大腿内侧,滑过光滑得像玉石一样的肌肤,径直向着小芸胯间的肉穴滑过来。
「不……不要啦!人看见了不好!」
小芸连忙伸下手来,紧紧地捂住了屄,把辰辰的手截在了外面。
辰辰粗声粗气地说:「谁看得见?谁看得见?」
一边掰着小芸的手指头,一根根地掰开来。
第20章 模仿
「别坏哩!快……快看电影啦!」
小芸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银幕上的黑鬼正揪住女郎美丽的金发,强迫女郎前前后后地含着鸡巴,把嘴巴当着屄来抽插。
辰辰却不上她的当,固执地把她的手指掰开,扒开内裤的一侧把指尖斜插了进去,在薄薄的内裤里忙乱地摸索,在毛茸茸的阴毛里找到了那条湿嗒嗒的肉缝,穴口早已经滑滑地湿了一沟。
「还装……还装!都流了这么多的骚水了!」
辰辰低声嘟囔着,指尖顺着那个屄缝陷了进去,里边的肉在黏滑汁液的浸润下,软踏踏地像潭温热的沼泽,正在活泼泼地律动着哩!再深一些,小芸的身子就剧烈地扭动起来,随后紧紧地绷紧身子,把胯努力地往前挺,仰身往后倒在辰辰的上,仿佛辰辰插得不够深,她还要更多。
「……不……不要……不要……」
小芸闭了眼在低声叫唤,呼吸跟着急急地喘起来,一下下把屁股抬起来将就辰辰的手指尖,迎合着指尖的抽插。
辰辰看着倒在怀里的少女,扬起的脸庞在银幕反射出来的光影里,好似在黑夜里盛开的海棠那样醉人,高高的胸脯正炽热的呼吸起伏不止。他一时间红了眼,并着两个指头钩曲着在热乎乎的肉穴里,「嘁嘁喳喳」地来来回回掏弄不已。
小芸的脑袋里一片白板,浑身酥软得一点气力也没有,所有知觉全都集中在了大腿的中央,辰辰的指尖在屄里点燃了欲望的火焰,里面装满了狂热的欲火,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迅速地在全身蔓延开来。她抛掉了所有的羞耻之心,顾不得这是在放映室里,把两腿大大地叉开,任由男人肆意地侵犯着,压低了声音意乱情迷地呻吟着、喘息着……等待着那最后一刻的来临。
「欧耶……欧耶哦……法克米米……」
银幕上开始传来一阵销魂的声音,夹杂着淫水「噼噼啪啪」飞溅的声音开始在阴暗的空间里回荡。
小芸眯着眼缝往银幕上看,金发女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再「吃」黑鬼的大肉棒了,她还没有看到女郎的屄是怎么吞下这么粗大的东西的,可是事实就在眼前:女郎蹲踞在沙发边上,背朝着黑鬼,双手撑在黑鬼的膝盖上,低头看黑油油的肉棒在鲜嫩的屄里进进出出的样子:屄里粉红的肉褶被带着批翻出来,又被沉沉地塞了进去,周而复始地翻卷着,发出淫糜而响亮的「啪嗒」「啪嗒」的声音。
「日……日我……我要你……」
小芸再也看不下去了,把辰辰的手从胯间拿开,扭头喃喃地央求他,「照着里面的样式日我,我要那样子!」
她低声说着从辰辰的大腿上站了起来。
辰辰怔了一下,再看了一眼银幕上,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来小芸这是现学现用,是要学着金发女郎干黑鬼的样子干他哩!看着小芸羞涩地低着头的骚样,他裂开嘴笑了,从椅子上挣扎着坐直了身子,伸过手去把小芸的裙摆掀起来,麻利地把小芸那汗湿了的三角裤扒拉下来,一直扒到了腿弯上。
辰辰缩回手来把腰上的皮带解开,「嗤啦」一声拉开拉链,「来!快坐上来!」
他抓着小芸的手要把小芸带上来。
小芸却不慌张,弯下腰去把腿弯上的三角裤一路扒下去,提起脚跟脱了出来,随手甩在旁边的座位上,提着裙摆踉跄地倒退着,直往辰辰的肉棒上坐了上来。
滚烫的肉棒早已经翘首以待,不料屄却没长眼睛,插歪了方向,硬生生地被压在屁股沟里动弹不得。
「快起来,起来重新坐上来啊!」
辰辰推着小芸的屁股着急地说。
小芸比他还急迫些,只是把屁股抬离了辰辰的大腿,从屄前面穿过手来抓辰辰的肉棒,一下便抓住了,向前面扳过去就朝屄里塞。
辰辰的命根子被她抓在手中,在湿嗒嗒地肉缝中迷茫地寻找着那熟悉的肉洞,寻找那曾经两度让他神飞魄荡的天堂之门。
「啊……」
小芸哼了一声,肉棒就像木桩一样楔到她的肉穴里,屁股一摇晃,便滴溜溜地转到深处去了,在里面不安地「突突」跳动着。「好了……」
她吁了一口气,坐稳了上半身,牢牢地把肉棒含在屄里面,接下去就不知道怎么做了,只好抬起头来看银幕上面。
「哦耶……哦耶……耶……」
银幕上的女郎浪叫得越来越大声,屁股上的动作越来越奔放,她就像狂风中的柳条儿疯狂地扭动着腰肢,把那一头凌乱的金发欢快地甩动起来,跟着她的脑袋一起飞舞。
这哪里是在日屄?这优美的动作简直就是在跳舞哩!小芸心想。
辰辰在身后喘得像牛一样,低哑着嗓音催促她:「快动……快动哩!都快化在里面了!」
她便学着电影里女郎的样子把纤细的腰肢扭摆起来,才扭一下,肉壁上边窜出痒酥酥的感觉来,这感觉让她十分舒服。
「唔……唔……爽死我了……爽……」
小芸娇声喘息着,屁股像推磨般左一圈右一圈地挨磨起来,肉棒便在屄里摇摆着,搅出一片「嘁嘁喳喳」的碎响来。
「你真棒!真棒……」
辰辰贴着小芸的耳背喃喃地说,呼吸变得有些难为,甚至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来了。怀里的少女原来是这般聪明,只消看一看,三下两下就掌握了窍门,几分钟的时间就俨然成长成了一个优秀的年轻「骑手」。
对于他来说,小芸就像一朵没人知晓的野花,静悄悄地在他的怀里狂野地绽放,没有人知晓,再也没有比这更有成就感的事情了。
肉棒像一个滑溜溜的钻头,在小芸的肉穴里转着圈儿往身体深处穿透,仿佛要穿透她的肉体,穿透她的灵魂。可是小芸却停不下来,身下辰辰就像一匹年轻的骏马,她就骑在这骏马的脊背上,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任它将她带向梦想的原野。
「……快……快日……日……不要停……」
小芸低声央求他,口中已是娇喘连连,身上不知不觉早已香汗淋漓,快感在肉穴里簌簌地散播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她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用空旷而迷离的眼神盯着前方的银幕。银幕上的女郎不知何时又变回了原来的姿势,上上下下地跳动起来。黑鬼在下面闷声喘息着,伸出蒲扇大小的巴掌来握着女郎的腰肢,顺着女郎的动作提起来又按下,提起来又按下……撞得大腿根部「啪嗒」「啪嗒」地一片狂响。
小芸也学着影片里的样子,双手攀在前面的沙发靠背上,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给你爽哩!给你爽哩!」
辰辰咬着牙低吼着,声音就像是从牙缝中挤出的。
他抓着小芸的胯骨,挺着茁壮的肉棒奋力地朝上冲击,一刻也不停歇,他要日到小芸张口求饶,使她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上,不知不觉胸膛上却开始氤氲了一团热气,就连脑门上发根里也开始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晦暗而窄小的空间里,两个年轻的人儿干得热火朝天,哪还管其他人?其他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呜喔……真爽……爽……」
小芸低声呜咽着,像遥远的村庄来的年轻巫婆,被鬼魂附了声,花枝乱颤地疯狂跳跃起来。她的淫水从歪裂开的肉瓣里沿着肉棒源源不断流下来,流了一波又一波,流到了辰辰的阴毛上,流到了他的卵袋上,流得自己的屁股上滑滑地一片糟,撞出一片「噼啪」「噼啪」的声响,混同在电影里发出来的声音里。
肉穴被日得像烂泥团一般,冒着潮潮的热气一次次从上头盖下来,俘虏了滑滑的肉棒。龟头顶端的马眼一次次触着了肉穴深处的一团软肉,在顶端激起一波又一波的麻痒,迅速地在全身扩散开了。辰辰不再作声了,他知道自己离射精已经不远了,咬着牙根玩命地抵抗着快感的侵袭。
「要……要……来了……」
小芸颤声叫了出来,她对那种感觉已经是一清二楚的了:只要是那种麻溜溜的感觉开始在屄里乱窜,并迅速在周身蔓延的时候,那种巅峰的快感就要来了。
辰辰还在担心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一听到小芸的叫喊就如逢大赦似的,心里暗自欢喜:太及时了!太及时了!赶紧抖擞出十二分的精神来,把紧了小芸的腰身,用力地向上提起,再狠狠撞下去,提起,撞下……像给土墙打夯一样,越来越快速地冲刺着。他知道小芸坚持不了多久了,只要他还能坚持一会儿,只坚持一会儿就成了。
「噢……噢……」
小芸张着嘴就要叫唤起来,赶紧伸手捂住了嘴巴,发着「呜呜」的闷哼。她的肉身已经不是她的,完完全全地落入了男人的掌控中,任由他疯狂地摆弄。屁股每一次落下,粗硬的肉棒破开肉瓣直捣花心,每一次都会被撞出「啪嗒」一声脆响,每一次在小芸的身体里激荡出一波致命的快感来。
几分钟还不到,「呜哇——」
小芸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长叫,辰辰忙张了眼来看,只见小芸仰着头,绷紧了身子沉沉地往下一坐便定住了身子,紧接着浑身上下一阵战栗,屄里一阵剧烈的抽动,一股暖流从肉穴深处窜出来,「咕咕」地浇在了龟头上。小芸的身子便瘫软下来倒在他的胸口上,嘴里喃喃地叫着:「我死了……死了……」
辰辰还来不及反应,只觉着龟头上被烫呼呼的暖流一激,「簌簌」地抖了两下,向前伸缩着「扑扑」地全射在里面了。
小芸像一只温顺的母猫,在烈日炎炎的午后眯了双眼,懒洋洋地躺倒在辰辰起伏的胸膛上。
肉棒还插在淋漓的肉穴里律动着,辰辰爱怜的抚弄着小芸凌乱的发丝,淫液混合着从屄里一流出来,在沙发上流了凉凉的一大片。肉棒慢慢地缩小了,最终从屄里滑脱出来,两人的呼吸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小芸翻身下来,摸着了刚才扔在旁边的内裤,在手里攥成一团,掀起裙摆在屄上揩擦起来。
「你这是干啥哩?不穿了?」
辰辰一斜眼看见了,便问她。
「还能穿就好啦,都怪你,早就湿得不成样子了,」
小芸没好气地说,把内裤扔给辰辰,「反正也找不着东西来擦,你就将就些,到了外面赔我一条新的。」
她「咯咯」地笑着说。
「行啊,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摘给你,还稀罕一条内裤?」
辰辰笑着擦干了胯间的淋漓,才把裤子提上来,小芸「嘤咛」一声扑到他的怀里来,要和他偎着看电影。
他们的事儿完了,电影里的事儿还在继续,小芸不由自主地啧啧惊叹:「这外国吃得啥?不吃大米麦子的么?能日这么久!」
「这是电影哩!假的,要是真厉害,让他来日我的小芸试试!」
辰辰不屑地说,「在小芸这里,就算金刚也得败下阵来,你说是不是?」
「得了,你还贫嘴哩!说真的,你已经很棒了,我才不要那么大的鸡巴日我哩!看着就害怕的紧!」
小芸打了他一下,娇嗔着说,「我都是你的人了,还说这种没嘴没脸的胡话!」
「不说,不说,看电影……」
辰辰满意地笑了。
一场电影很快就演完了,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放映室。穿过胡同来到大街上,小芸还痴痴地沉浸在银幕上的画面里。
辰辰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已经斜斜地地移到西边去了,估摸着早过了晌午,就说:「我们赶快去把抽水机给租出来,迟了老板要关店了。」
小芸这才回过神来,红了脸说:「你就记着你的抽水机,你欠我的内裤呢?就不放心上?」
「呀……」
辰辰挠了挠头,才想起来小芸没有穿内裤,还好裙子不是透明的,路人看不透里面的内容,「哪用得着穿内裤,这么个大热的天,也不嫌热?」
辰辰龇着牙无赖地笑着打趣她。
「穿惯了,乍一没了,感觉着怪怪!」
小芸说着就往近处的一家服装店走去,辰辰赶紧收住了笑容,在后面屁颠屁颠地跟上来。
进了店一问,才晓得着家只卖外衣不卖内衣。老板指了指对街说:「那家是这里最大的内衣商店,什么款式的齐全得很,要是在哪里买不到的式样,恐怕在这城里也买不着了。」
两人只得又出来,穿过马路到对面去。辰辰跟着小芸一踏进店里,就被五光十色的内衣橱窗看迷了眼,原来城里的女人里面都穿这种羞人大大的衣服啊?
小芸早没了进城时的拘谨,大大方方地在商场里信步地走,走马观花地瞅了一圈,都打不上眼。一个服务生走过来礼貌地问她:「你好,小姐,请问你喜欢什么式样的?」
「好看的……」
小芸说,原来城里人是这么友好,让她有点受宠若惊。
「我们的衣服都是最新款,你要是看上哪一款可以试穿一下!」
服务生笑吟吟地说,其实她也知道「好看的」范围太宽两点。
小芸瞪了辰辰一眼说:「女孩家买衣服你像个跟屁虫一样,咋好意思开口嘛!」
辰辰只好讪讪地退了出来,在门口站着等她。
「就是那种,前面像块布一样蒙着……」
小芸努力地回想着电影里的女郎穿的那种内裤,比划着想说明白那是一种什么式样,「后面有带子从下面穿上来,和腰上的两根连在一块!」
她发现要描述出来很是费力,就用手在腰上比划了一下。
「你说的是T字裤吧?请往这边走。」
服务生领着她往一个角落里走去。
「对!对!就是这种样子的!」
小芸掩饰不住心中的欣喜,「叫啥?梯子裤?」
「T字裤!」
服务员笑呵呵地纠正她说,「你真有眼光,这是我们今年卖得最好的一款,又时尚又简约,是今年的最流行的风格。」
「你可真会说话,」
小芸被服务员说的心头甜滋滋的,眼睛盯在上面挪不开来,「就要这个吧!」
「请问你要是么面料的呢?蕾丝还是纯棉的,蕾丝透气性比较好,纯棉……」
服务眼耐心地介绍说。
「蕾丝!我要玫红色的那件!」
小芸还没等服务员说完,朝上面指了指,其实她也不知道「蕾丝」面料是啥布料,自己穿的一直是棉布的三角裤,想图新鲜换着穿。
「那是纯棉的,蕾丝的在这边,你确定你是要那款!」
服务员被她搞懵了,弄不清楚她究竟想要什么面料的。
「不!我要蕾丝!」
小芸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我们是卖一套哟!」
服务员拿来撑衣杆,把文胸和内裤一块儿取下来递给她。
「就一套吧!」
小芸接过来在胸前比了比,颜色和她白皙的皮肤很般配。
「你可以试一下合不合身,这一款尺码是齐全的,你要多大的我给你拿。」
服务员用眼光量了一下她的胸部说,「我看你要穿C号的啦!」
「不了!不了!」
小芸显得很不好意思,连忙飞也似的朝衣帽间奔去。
第21章 同心
小芸在衣帽间里把裙子脱下来,低头看了一眼,黑乌乌的毛从下面,肉穴红红地肿胀着,肉缝还有些潮潮的没有干透。玲珑的文胸穿在身上稍微显得有些紧,不过奶子似乎变得比之前大了,中间寄出一条深深地肉沟来,自己看着都禁不住有些得意。窄小的内裤恰恰能把肉穴蒙住,有几根过长的阴毛都从镂空的布料中穿到外面来,光溜溜屁股上地凉快得紧,越发地浑圆挺翘起来。就像服务员说的,「透气性真好」,感觉就像没穿一样。她满意地扭转着身子看了又看,对自己的窈窕的身子越看越开心,直到有人在外面等不及要换衣服来敲门的时候,她才套上裙子出来。
「觉得怎么样?大小合不合适?」
服务员殷勤地迎上来说。
「可以!蛮好!」
小芸满意地说,其实她觉得有些紧,还有就是裙子太旧了,和衣服不般配,不过穿在里面别人也看不见,「这一套多少钱?」
她小声地问。
「原价是三百,现在我们搞活动打八折,新老顾客都有优惠,两百四。」
服务员拿着计算器「啪啪」地按着。
「天,这么贵哩?」
小芸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二百四,在村里都能买一头半大猪了,「还有得少吗?确实太贵了点!」
她有些不想要了,犹豫着想回到衣帽间取换下来。
「这是已经打完折了的,不能再少了,」
服务员脸上还挂着笑容,看着她犹豫不决的样子,连忙说:「我穿的也是这款,老公也很喜欢,你看嘛!两百四也不算贵,女人就是要对自己好点才划得来,趁着年轻,该穿就穿,反正又不是自己掏钱。」
小芸想想也是,要是辰辰连这么贵的衣服都给她买下来,倒是印证了他心里有她小芸,「好吧!就这套吧!」
小芸终于下了决心,向门外的辰辰招了招手。
辰辰小跑着走进来,听了价钱一点也不吃惊,二话不说就和服务员到柜台结了帐。
「衣服呢?我看看,咋这么贵哩?」
出了商店的时候辰辰就问她。
「身上穿着的呀!」
小芸说,心头禁不住有些失望:原来辰辰就会甜言蜜语的,才两百四,就显出小家子气来舍不得了!「你要是觉得贵,我就不要了,现在就退给人家!」
小芸不高兴起来,转身就要走回店里去。
「不贵,不贵,」
辰辰连忙拽住她,「我只是说你的裙子,和里面的配不上哩!」
「你又看不见,怎么知道配不上。」
小芸奇怪了。
「凭想象的呗!回头再给你买一套新的,就配的起来了。」
辰辰见着风就使舵,讨好地说,「不过……我们得去吧抽水机的事儿办妥当了,逛着心里才踏实!」
小芸偏听了欢喜,爱的就是他这股伶俐劲儿,高高兴兴地和他去租抽水机。赶过去的时候老板正在关门,不过还算顺利,老板先要交了押金的一半,辰辰便给了他五十块,约定好第二天早上来领机器。
了结了抽水机的事情之后,辰辰终于松了一口气,带着小芸沿着街边的商店走马灯似的一路看过去,跑遍了现成里的每一家服装店,给小芸买了两套衣服。
小芸穿上齐臀的牛仔短裤,把身上的长裙换成了低领的白色体恤,穿上了高跟鞋,一下子出落得就跟城里人一样了,高高地把胸脯挺起来,在街上颤颤巍巍地走。
两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公园里,小芸左顾右盼,专找那没人的旮旯看,也没看到辰辰再穿上说的那种事。这时一对年轻夫妻推着一辆婴儿从身边缓缓过去,小孩子胖呼呼地脸蛋儿讨人喜欢的紧,她忍不住上去问:「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呀?」
伸手去捏那粉嫩嫩的脸。
「你是不是也想生一个?」
辰辰贴过来在她耳边悄悄说。
「放屁!」
小芸扭头骂了一句,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腿上,辰辰「哎哎哟哟」地叫唤着跳开去,她却不饶他,紧跟着他赶过去,「你还说,你还说,每次你都射在里面。」
「不射里面射哪里?」
辰辰跑到没人的地方,杀了个回马枪一把把小芸搂在怀里。
「你看人家电影里面,都是拔出来射在外面的。」
小芸还记得电影里面的黑鬼是把精液射在女人的嘴里的。
「要是怀上了,那就生吧,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像城里的孩子一样的幸福。」
辰辰涎着脸说。
「看你美的,也不晓得羞人,我是被你日了,我爹同意了我们了吗?」
小芸说,多希望爹喜欢的不是壮壮而是辰辰啊。
「管他同意不同意,这不是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辰辰紧紧地箍着小芸,伸手在小芸的屁股上乱捏乱摸。
「别在这里耍流氓,到处都是人……」
小芸慌得挣开他的手,「我们晚上住哪里呢?」
「那还用说,当然只有住旅店了,难道我们就睡大街上?」
辰辰说。
「那便宜你哩,你又要日我。」
小芸说着屄又开始痒了起来,辰辰裂开嘴嘿嘿地笑起来,小芸气不打一处来,「整天就想这事,也不晓得累!」
小芸厌恶地说。
「累算个啥事,吃饱饭又有力气了嘛!」
辰辰这样一说,肚里就「咕咕」地叫唤起来,看看太阳早落了高楼后面去了,天色也不早了,两人从公园处来在公园门口的一家饭馆里吃了饭,出来的时候街道两边都点亮了昏昏黄黄的电灯。两人便一头钻进了饭馆旁边的一家旅馆里去了。
小芸先进的房间,辰辰随后闪身进来,反手把门关上。小芸正坐在床沿踢掉了高跟鞋,准备爬上床去。辰辰却早等不及,突然发起了袭击,想条饿狼似的从门边猛扑过来。小芸一点准备也没有,就被辰辰抬起抓着了大腿,一下子被掀翻仰面倒在床上。小芸惊得「啊」地一声喊叫下,挣扎着爬起来就想逃跑。辰辰快得像只敏捷的豹子,一个纵身迅速地扑上去,牢牢地把她压在了身下。
「急啥哩!急啥哩!」
小芸抓住辰辰的肩膀使劲摇晃着,现在她一点也不害怕,她已经晓得辰辰的鸡巴并不能伤害她,反而能带给她无穷的快乐,「又不是不给你日,看你急成啥样儿了?一刻也等不得!」
她气喘吁吁地嚷着,这两天下来,她已经不在是那个柔弱娇嫩的少女,年轻的身子是多么的渴望,已经准备好放纵欲望好好地享受一番了。
辰辰也不答话,就死死地压着她,把脸埋在她的胸脯上,尽情地呼吸奶子透过衣物散发出来的香味,感受她的小肚子不安地起伏。
「我不要你射在里面,拔出来射。」
小芸松开双手摊在两边说,没有丁点儿羞怯,像一朵花在男人的身下绽放开来,等待着辰辰给她幸福的蹂躏。
「唔唔……」
辰辰闷声答应着,他害怕小芸又要反抗起来才一上来就把小芸控制住,现在看来真的是多此一举——小芸本来就没有打算要反抗。
辰辰穿着粗气把嘴移到小芸的脖颈间,舔她的洁白柔嫩的肌肤,添上面汗渍的咸味,添上面少女独有的香味,然后是她滚烫的面颊,她的嘴唇,她的舌头……整个肉体都是火热滚烫的。
小芸闭上双眼,感受着男人像泥鳅一样湿漉漉的舌头,舔弄得她的皮肤痒酥酥地,心也跟着跳动起来,血液跟着在血管里极速地流动起来,急促的呼吸很快就转成了微弱的呻吟声。她大着胆子探下手去,插进辰辰的裤腰里,握着了火热粗硬的肉棒——辰辰的另一个化身,握着它就握着了辰辰的脉搏,握着了他的生命 .少女的身体就是辰辰的领地,他完完整整地占有了它,占领了这肉身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一切都是他的。辰辰的手像游蛇一般划过少女柔弱滑腻的大腿,抵达了牛仔短裤的腰上,熟练地把纽扣解开,「嗤啦」一声把崭新的拉链拉开,骚香的味道正透过玫红色蕾丝内裤镂空的缝隙氤氲在少女的屄上。手掌从上面穿下去,穿过那性感窄小的的内裤,一路向下触摸到了毛茸茸鼓蓬蓬的肉丘,触摸到了小芸潮乎乎的肉缝上。
「这么快就流出淫水了,你是不是早就想我日你了?」
辰辰把手指探紧那温润地肉缝中去,在里面温柔地搅动着。
「噢……噢……」
小芸咬住下嘴唇本能地蠕动起来,把头在被子上难受地摆来摆去,嗓音里带种局促不安的颤动,柔弱中有种异样甜美。本来就湿漉漉的洞穴被辰辰的手指一搅,滑滑的淫水就淅淅沥沥地泛滥出来,男人的指尖就像有魔力一样,把难言的快乐急速地注入她的肉体,让快乐的种子在里面茁壮地生长。
「……噢……魔鬼……噢……」
小芸轻声吟唱着,不住地挺动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指尖。
屄里的淫水汪汪地浸满了整个肉缝,辰辰看着流得够了,便把小芸的身子拨转过来,让她面朝下爬在床上,拉着牛仔短裤扒拉着脱了下来,甚至都等不及把小芸的衣服脱光,就连那崭新的T子裤也没有脱,三下两下把自家腰上的碍事的衣物全褪到大腿上,一只手扶着浑圆挺巧的屁股,一只手握着又长又硬的肉棒往小芸的大腿根部戳过来。
小芸的身子被男人拨转过来的时候,她就知道辰辰是要学着电影里的式样干她,那个姿势就像牲口交配一样,虽然不好看,但是看着干起来也蛮刺激的,就乖乖地赤脚拄在窗前的地面上,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叉开腿等待着。硬邦邦的鸡巴杵着肉团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辰辰竟然连内裤也不脱。
「内裤不脱掉?」
小芸扭头惊讶地问。
「不脱,这样就够了,这内裤好,连屄都包不全!」
辰辰沉声说,摇了摇红赤赤的肉棒,肉棒便示威一样地颤动着。
小芸还是担心鸡巴不能准确地送进来,双腿往外叉了叉,伸下手去把内裤拉在边上,反手掰着屁股瓣瓣,翘起臀部把屄向后朝着男人露出来。
辰辰退回来偏着头看那屁股下面,鲜红的肉缝被手拉扯着微微地张开,就像一只粉嫩的鲢鱼的嘴巴,里面有亮晶晶的粘液汪漫着。他瞄准了方向,再次把肉棒送过去,抵着柔软的肉缝开始温柔地顶进去。
「啊……」
小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肉棒就像宝剑归鞘一般,完美地抵达了肉穴的深处,她放开双手,肥满的屁股肉弹回来,紧紧地把炽热的肉棒夹在了大腿中间。
辰辰的屁股僵硬起来,紧紧地抵着小芸的屁股一动也不动,整根鸡巴被炽热的肉瓣包裹着,穴里一连串温柔的蠕动,在龟头上漾起一种极度的快感来。他闭了眼享受这,想要推迟这种的感觉,延长这种幸福的归宿感——这种感觉让他自信,让他觉得可靠,只有在小芸的屄里才存在。
这时候小芸才领会了男人不脱衣服的理由:要给她注入极乐的源泉,只要那巴掌大的屄就足够了,这屄上的肉连着全部的感觉神经,辰辰的鸡巴通过它和她建立起了一种美妙的连接。
「痒……痒得要死了……你还不日?」
小芸摇了摇屁股喃喃地说,她觉着辰辰在里面逗留得太久了些,屄里的瘙痒让她一刻也等不得。
辰辰孩沉浸在肉穴的温暖中,听了小芸的话才张开了眼,双手扶着小芸的屁股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嘁嚓」「嘁嚓」……粗大的肉棒在屄里深入浅出,有时候还故意摇晃着在肉壁上冲刺,到了底又开始很有技巧地旋转。小芸明显地感觉到了,现在她晓得辰辰已经不是两天前那个莽撞的辰辰了——他从一个男孩成长成了一个男人,懂得了怜惜女人,这使小芸感到无比的安全。
「快……再快些……快些儿!」
小芸开始加快了速度摇动着屁股,她看到电影里的金发女郎就是这么摇臀摆尾的日的。温柔的抽插虽然舒服,她还要更多的快感,想黑鬼日屄那样,如一阵暴雨般紧凑。
辰辰在后面低声闷哼着,一听听到了小芸的央求,马上就勇敢起来,紧紧地把着小芸的屁股,狠狠地一顿抽插,「噼噗」「噼噗」……鼓点般的声音在小芸的胯间吹响了冲刺的号角。
之前两人都是小船上、槐树下和放映室里偷偷摸摸地干,根本不敢大声叫唤,在这旅店里,关上门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是属于他们自己的空间,不怕别人听了去。
「用力干啊……干……干我的骚屄啊!」
小芸无所顾忌地浪叫起来,原来欲望可以这样大声地喊出来。小芸觉着只有在这里,自己才能像崖壁上的那些野鸽子一样,自由自在地飞翔。
「日烂……日烂你的骚屄……日死你!」
辰辰低吼着,没天没日地干着,像一头矫健的豹子跑过空旷的原野,黄豆大的汗珠从脸颊上蜿蜒着溜到了下巴上,又从下巴上滴落在淋漓的胯间。
男人像马达一样停不下来,小芸也没有能力让自己停下来,像在梦中一样「咿咿呀呀」地叫唤着,疯狂地挺动着白花花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挨着,大腿根部早已经被日烂成了一滩沼泽,被撞得「啪嗒」「啪嗒」地一声声响。
「来了……来了啊……啊……啊……」
小芸突然咬着牙关连声嘶喊,发了母猪疯似的抽搐着,一颗头甩得跟跳大神一般。
辰辰的喉咙里「嚯嚯」直响个不停,连忙一阵「乒乒乓乓」狂日起来,还没日上十多下,屄里一股热流「噗噗」地涌在鬼头上,烫着了他的神经,使得他不由自主地一个哆嗦,慌忙抽身急退,马眼里一股粗大的白点急窜而出,「啪啪」地打在小芸白花花的屁股上,一团团地连在上面歪斜着就要滴落下来……辰辰的两腿一软,向前一个趔趄扑倒在小芸汗涔涔的脊背上,兀自喘得像刚从水底下冒出头一般。
「爽……爽……吧?」
他问身下的少女。
「爽!」
小芸把头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
汗水浸湿了小芸的头发,一绺一绺地贴在脖颈上。辰辰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她一点也不觉得累,她愿意背负这滚烫的幸福。
「爽,你就嫁给我,我天天日弄你,给你爽翻天!」
辰辰吻着她的脖颈喃喃地说,伸手扒弄小芸后颈上的乱发。
「你不怕我爹不同意了?」
小芸嗫嚅着说,此刻她已铁定了心要嫁给辰辰,不知道爹知道会是个什么反应。
「不怕,」
辰辰斩钉截铁地说,「回去我就跟他老人家说,要杀要刮随他的意!」
「你这叫耍无赖!」
小芸在下面「咯咯」地笑开了怀,「你不怕壮壮?」
她又想起了壮壮,心头隐隐生出些同情来。
「我连你爹都不怕,你和她又没有什么手续,我怕他干啥?怕他吃了我?」
辰辰说,沉吟了半响,又说:「你说,大家伙都觉得壮壮人好,我真的不如他吗?」
「那是别人说,可我觉得你更好,这还不够?」
小芸说,听出来辰辰有些不高兴了。
「那你说说我哪里比他好?」
辰辰硬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你晓得的,壮壮太老实,好得像个古时候的人,但是,你好的正是时候。」
小芸想了想说。
「啥叫好得正是时候?」
辰辰从她背上撑起身,认起真来。
「你问这么多干嘛?」
小芸翻身起来对着他,望着他那嘴唇上一抹淡淡的胡须,那是张可亲可爱的国字脸,「我也说不来,反正你是你,他是他,我就觉得你好哩!」
辰辰便不问了,仰面看着天花板默默地想心事。
小芸爬到他的身上来,严肃地说:「辰辰,我们回去之后,我要你和壮壮不要翻脸,还像以前一样,你答应我吗?」
「答应!」
辰辰把她的头搂在胸膛上说,他也知道壮壮从小就是个可怜的娃,心头觉得蛮对不住他的。
「你还要答应我,要踏踏实实地干事情,我们毕竟是农民,靠的就是那几亩土地,把土地侍弄好了,村里人就不会说你的闲话。但是也不能像壮壮那样一头扎在土地上,那样做会是个好农民,但是也是个苦农民,穷农民。村里人说你是油条子。你自己也要有志气,证明给他们看!」
小芸一边说一边把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他的心跳声。
「我都答应,你要我怎么证明才好!」
不经意的一席话说得辰辰羞愧难当,小芸敢说实话,这也是他爱的地方。
「烟要少抽些,有空就到城里买些技术的书看看,反正咱们以后要干好自己的事也用得着是不是?还有就是……」
小芸停了一下,抬起头看了看辰辰,接着说:「你现在是有钱,可也要想着没的时候,对谁都要和和气气的,不要胡花海花,这些都不好。你只要按我的去做,村里人就会晓得你的本事,我也就不遭人闲话了!可记住了?」
「我记住了,娘子!」
辰辰一声喊,给小芸点着头,小芸就轻轻地笑了。
晚风从窗口吹进来,吹在身上凉飕飕地。小芸找来干净的毛巾,先把辰辰的身上擦干净了,再把自己的身子也擦了,扯过被子盖在辰辰身上,脱光了衣服钻进去搂着男人躺着。两人紧紧地搂抱着,甜甜地往梦里直了睡过去。
明天一大早他们就要离开从江县城,回到他们的大融村,准备好开创他们的新生活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