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债(全本)
楔子
他到底做了什么?
躺在他那张单人床上的细小身躯,紧闭的双眼表示他昏厥的事实。已然无法合上的双腿大张着,红色混合着白色的液体从双腿间流出,脏汙了白色的床单,手臂上,脚腕上,都有着明显的勒痕。一切的一切,都在控诉着他的暴行。
他忘不了,那双晶莹的眼珠,看着他,满载着信任、无知、崇拜,是他,亲手将这些统统撕碎,用绝望和背叛充斥,毁掉原本平和的一切。
明知道要处理伤口,他仍不敢有任何动作,他怕弄醒他之后,自己会无法接受他的怨恨。
他是个混蛋,胆小懦弱、却对弱者实以暴行,犯下了无可赦免的罪行。
这笔债,究竟要怎么偿还?
第001章、平静遭遇变化(微H)
“阿新!阿新!”林维新靠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睡着了,被几声呼唤叫醒了。原本只是打算在沙发上小咪会儿,谁知竟然睡着了。
刚才把他叫醒的大汉,与他同样穿着工服,将手上的罐装咖啡递给他。“怎么,昨晚上没睡,撸管子撸太厉害了,哈哈哈哈,所以说年轻人要节制点啊……”大汉毫不忌畏地大耍黄腔。
“雷哥你下午不用出车吗?”林维新打开咖啡猛得灌了几口,眼窝下有着明显的黑影。
雷哥扯松束紧的衣领,哈哈回答道:“大力明天下午请假要和我调班,下午的车让他开去。”
“哦!”林维新应了声,感觉咖啡并没有多大的作用,昨晚隔壁的新邻居一直没消停过,呯呯呠呠地搅和了一个晚上,好不容易没了声音,时间也就到了四点钟。他只能顶着熊猫眼上班,结果出完车后在休息室睡着了。
“嘿,”雷哥用手肘撞了下他,“等会下班干啥去?”
“回家。”
“嗤嗤嗤!”雷哥鄙夷地切出声,“拜讬啦,才三十几的人,像个老头似的,又不是有老婆。”他看了看周围没人,压低了声音:“上次大力说隔壁街开了家酒吧,那裡的妹子正点啊,哈哈,顺便给你开开苞啊,别当个处男入棺材。”说完自己啊哈哈大笑起来。
林维新也当雷哥是开玩笑,只是敷衍:“那你们帮我去物色物色,我回去补个眠再去。”
雷哥豪爽地拍了拍自己毛茸茸的胸膛,“没问题,哥们晚上就去给你看看,记住别告诉我老婆!”话罢,哈哈哈地收拾东西准备开始晚上的寻豔之旅。
林维新拖着有些无力的身躯,回到公寓楼下,昨天一晚没睡着实令他的精神很不济,估计也是年纪大了,精力跟不上了,今晚要早点歇息。
回到家门口正准备开锁时,对面的门打开了,他的新邻居正端着一个小炖锅出来。
“啊,林大哥!”楚毅书见到林维新回来了,黑框内的眼睛立即笑得眯成了一条小线,“我听到开门声就知道你回来了。”
林维新皱起了眉头,这声林大哥叫的那么亲密,他可是没忘记昨天才认识这个所谓的新邻居,这么套近乎令他有些不习惯。
“哦,我回来了。”他有些冷漠地回答,意欲很明显,我要进去不要打搅我。
谁知楚毅书提了提手上的炖锅,“昨天晚上真的不好意思,让你没睡好。”他有些羞愧地瞄了眼林维新眼窝下的黑影,“啊,对了,你还没吃饭吧,我做了番茄炖牛肉,番茄对眼睛好的,你平时开车要多保护眼睛。”
“你怎么知道……”林维新可是记得自己没有跟他说的自己是开运货车的。
楚毅书猜测到林维新的疑问,指了指林维新晾在外头的工服。
楚毅书用清脆充满活力的声音说道:“昨天还没来得急详细介绍,我叫楚毅书,是K大的大三学生,医学系,自己出来租屋子准备实习,刚到这个地方不太熟悉,还请林大哥多多帮忙。”他微笑着将炖锅递给林维新,“这个就当做我的道歉礼物。”
林维新接过炖锅,只能接受道谢,“谢谢!”转身就想回屋裡,突然,身后的人出声了。“等等林大哥!”
林维新转过身,却赫然发现那人靠的自己很近,很近,如果不是有炖锅挡着,几乎是贴在他身上,他的呼吸陡然一乱。靠的如此的近,他才发现原来楚毅书比他要矮上一些,从他的高度能看到那细緻的锁骨,他觉得自己如同色狼一般地盯着那白皙的肌肤,心跳越来越快,这种感觉,已经遗失了很久。
“啊,行了!”林维新听到楚毅书的笑声,然后迷糊地看到他手上的落叶,才意识到他是帮他捡掉落在头上的叶子。
“那林大哥,不打扰你休息啦,炖锅我明天再拿就行了。晚安!”
林维新进屋关上门后,在餐桌上打开了那锅番茄炖牛肉,色泽鲜豔的番茄配上鲜嫩多汁的牛肉,的确在味觉和视觉上激起了他的食欲,他拿起筷子夹了口嫩滑的牛肉进口,嗯,牛肉的韧度刚刚好,配合番茄的酸度,浓郁却不油腻。
不知不觉,林维新将整锅东西都解决,连汤底都喝得一干二净,平时他在家煮食会偏向清寡的味道,很久没有吃过这种浓郁鲜甜的菜色。
耳边回想起新邻居那把清脆好听的声音,记忆中也有把这样的声音,嫩嫩的,充满活力,喊他林哥哥。
他捂住自己的眼睛,嘴角扯起一抹苦笑,再也回不去了。
热,好热!
他扭动着身体,觉得有一把火从身体的深处燃燃烧起,烧得他喉咙干咳非常,连口水也难以吞咽。
他想起身倒杯水喝,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起来,紧紧地无法挣脱,这时他才发现,眼前一片黑暗,眼部周围的紧缚感告诉他,眼睛被蒙住了。他微微动了一下,手臂触碰到自己的身躯,一片滑腻,他没有穿衣服。
他不记得自己有裸睡的习惯,就算有,也没有把自己绑起来的自虐癖好,唯一的可能是,他被绑架了。
一没钱财,二没背景的他,为什么会变成被绑架的物件,他甚为不解,不过,他也没机会再深思下去,一阵脚步声悄悄传来。
他的肌肉咻得紧绷起来,意识到可能绑匪来了,他是个正常人,也是会恐惧会怕死,害怕绑匪下一步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残害的事情。
书名:还债
作者:扁扁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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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喊,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声音,仿若是哑巴般的,只是张大嘴发不出半点声音。
“呵呵呵,不用喊了,我喂你吃了些药,一时半刻是说不出话的。”一把怪异的声音传来,像是经过变声器过滤那样,让人听不出主人原来的声音。
林维新双手挣动着想摆脱绑住自己的麻绳,谁知一个不小心失去平衡整个人一翻趴在地上背部朝上,裸裎的乳尖接触到了冰冷的地板,令他顿时一个激灵,全身颤抖。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身体那么奇怪,他感觉自己的乳尖居然硬硬地挺起来,稍微一刺激就带来过度的反应,刚才因为一直挣扎没有感觉,下腹一直是紧绷着,那股在他体内燃烧的火焰下坠到了腹间,麻麻的,涨涨的,很难受,更令他羞愧的是,下身的柱体挺起来了。
他虽然有时候会自己解决欲望,但近几年清心寡欲的生活,让他的需求不再强烈,直到现在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自己做过。
有些木质纹路的地板表面,刮磨着他的肌肤,神奇地,为他带来更多禁忌的感觉,甚至……他想用自己的下体去磨蹭那粗糙。
他惊觉自己不正常的想法,下身的胀痛感越来越明显,令后面的穴洞,居然也有一种可耻的瘙痒感。
“呵呵呵……”怪异的笑声又再次传来,身体上的折磨几乎让林维新忽略了身边还有个如此危险的人物存在,他想压抑自己异样的身体,逼迫自己去面对未知的状况。
蓦地,一隻冰凉的大手摸上他汗湿的背部,顿时引得他鼠蹊部窜过一股电流感,射出了某种液体,到达了兴奋的液体。
他惊呆了,居然,射出来了。
第002章、第一次调教
“呵呵呵,居然这样就射出来!”绑匪尖细的笑声异常地刺耳,“真是淫荡的身体!”
他喘息着,下腹的烧灼感并没有因为发泄了一次就消灭了,反而,更为汹涌,胯间的肉棒又勃起了。
“你究竟,做了什么?”他沙哑地问道,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就连这样的压迫,也能带给他快感。
“没做什么。”那声音,突然靠近他的耳边,很近,近到他连感觉到呼吸。“我只是,让你的身体更加淫荡而已。”
他感觉到,那双冰凉的手,分开他的大腿,让方才已经发泄过的欲望暴露在空气中,他开始有些恐惧,甚至猜想到那人下一步的想法。
“滋……”他听到,一丝丝奇异的震动声音,很有规律,很细微,那是,什么?
“咦……啊……”他猛地叫喊出声,臀部顿时往上一挺,裸裎的肉茎被一阵猛烈的震动刺激着,掀起恐怖的电流感。持续的震动残忍地折磨着他脆弱的柱身,绕到下麵的两个囊袋,按压积蓄着无数生命的所在地。
“不要,拿开!”他无法承受这种极致的感官刺激,下身一直想避开那种刺激,却被另一隻手紧紧按住,强迫性地接受不断累积的欲潮。震动渐渐向上移动,碰到他原已经敏感不已的顶端。
“啊啊……不要啊……”他瞠大眼睛,无法自抑的狂潮喷涌而出,强劲到有些甚至喷到他的胸膛上。
他虚弱地喘息着,第二次高潮几乎夺取了他大半的体力,但是,他发现,那震动仍未停止,而是被应该是胶带的东西,缠绕在他半挺立的性器上。
过度兴奋的器官被如此频繁地震动磨蹭着,他简直要疯掉了,双手被绑着无法取掉折磨他的东西,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属于男人的喉结因他仰头的姿势而显得异常突出,乳尖胀痛挺立着,叫嚣着要人抚摸触碰。他一直咬着下唇不让呻吟和求饶溢出口,用力之极令唇瓣都被咬出血,滑落到下巴上,混着汗水交错成一副淫乱的画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已经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下身脏乱地一塌糊涂,汗水、精液交错着,究竟射了多少次,他已经数不清了,被震动过度的肉棒几近麻木感觉不到任何知觉,连勃起都很困难,完全是一团了无生气的软肉。
突然,又是一股熟悉的电流窜到全身,他痛苦地挺起臀部,性器就在半勃起的状态就达到了高潮,但却射不出任何东西。
终于,他承受不了再多的折磨,体力透支陷入了昏迷中,在完全进入黑暗前,他仍然听到那个可怕的笑声,“呵呵呵……”
“呵呵呵……”
他赫然坐起身,全身肌肉不受控地传来极度酸疼的感觉。
这裡是……他有些恐慌地环视四周,他的房间,他的床,他的桌子,还在他的公寓裡。
刚才,是梦吗?
他的身上,还穿着昨天入睡前换上的睡衣,没有任何粘腻的感觉,很干净,一切,仿若都是梦中所遭遇的东西。
但,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他的肌肉特别是腰部,特别酸疼,胯间的那个地方,连现在他稍微一动,就会有疼痛的感觉,他下意识地摸自己的胸膛,不小心碰到乳尖,他立即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他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发出呻吟的嘴,为敏感的身体而羞耻不已。
昨天的,不是梦,是真实的,他被绑架了,不,应该说是被侵犯了,被侮辱了,他不敢想起被玩弄到射不出的恐怖景象,还有,那把怪异的笑声。
他应该报警,可是没有任何证据,警察不会相信,而且如此羞人的事情,他也没办法说不口。
思前想后,他决定还是压抑下来,没事的,只要他今天晚上小心一点,不会再发生的。
殊不知,这,只是个开始。
第003章、记忆碎片
“叭叭叭!!!操,你会不会开车啊?红灯都过了还停在那裡,孵蛋啊你……”喇叭声夹杂着积聚咒駡,将他有些模糊的神志拉了回来,他察觉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居然险些睡着了,惹得背后等着过路的司机口无遮拦地开始臭駡。
他连忙甩了甩脑袋,啟动车子离开。
这几天他都不断出现一些小问题,不是晚了钟点送货到超市,就是开车的时候不留意路况差点出车祸,有次没关好车后的货柜门,连着货物都掉到路上。
思前想后,他决定向上司请了几天假,上司有些惊讶向来是全勤的他居然也会请假,但还是准了他的申请,叮嘱他要好好休息。连周围的同事,雷哥和大力他们纷纷叫他好好休息。
他坐在公车上昏昏欲睡,却挺直着身子,坚持着不让自己睡着。自从上次怪异的绑架事件后,他的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根本不敢让自己睡着,偶尔让自己闭目养神,白天又要工作,几天下来,身体几乎快受不了了,工作不断出现状况,脸色非常憔悴,胃口也不好。
困倦还是战胜了恐惧,他想着白天那个绑匪应该不会如此的倡狂,倒不如请几天假趁白天休息,晚上才能有些精神。
回到家门口时,他掏了掏口袋,发现没有找到钥匙,连着衣袋裤带都翻了一遍,估计是今天太恍惚了在半路上掉了。
他歎了口气,拿出手机按了开锁匠的号码让人家上门开锁。锁匠回答说要等半个小时才能上门。没有家门进,他也只能坐到楼下公园的小座椅上,等着锁匠开门。
接近秋天的黄昏,微风凉凉相送,落叶枯黄坠地,他孤单只影地坐在椅子上,无家可归,实在是有些淒凉。
他拨弄着手机裡的通讯录,停在了某个号码上。不知道爸妈的身体如何,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打电话回去了,妈的腰疼还犯吗?还偶尔和爸没事斗斗嘴吗?最近天气转凉了,爸的咳嗽又加重了吗?
想了很久很久,他还是没有拨打那个号码。他是个不称职的儿子,扔下父母亲来到另一个城市,抛弃他们对自己的一切期望,只是因为自己的懦弱和胆小,两老髮鬓斑白,他却没有勇气回去看他们一眼。
他仰头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大手捂着自己的眼睛,沧桑和疲累充斥着他的周围。
好累啊……
蓦地,原本黑漆漆的面前,赫然出现了他记忆中的某个夏天,那个细瘦的漂亮男孩,带着怯怯的眼神望着他。那时他二十五岁,刚从大学毕业,英语系高材生,即将进入某个知名企业工作实习。那个男孩,是他的课外补习学生,叫小舒,是朋友介绍的,补习英语的小学生。
他虽然向来不太会和小孩子相处,也感觉那个小孩子似乎有些怕他。作为工作,他还是努力用温柔、和善的方法去教导他。
但这个小孩子,却依然沉默寡言,从未见过他的父母亲自送他过来,每天被一辆豪华轿车接送来他这裡补习。他猜想,估计是父母忙于事业没閒暇关心小孩子,没有小伙伴一起玩耍,陪伴他的尽是一些寂寞的回忆,这样的孩子的确是引起他的怜惜。
但如何打开小舒紧闭的心扉,是个难题。但对于小朋友而言,让他接受你的最快办法就是,展示你可以令他崇拜你的某些本领。他在功课上耐心地教导这个孩子外,课余休息的时候,他向小舒展示他除了读书之外的另一个特长——玩摇摇。当那个一个小小的摇摇在他的手中玩出不同的花式,他很明显看到了小舒眼神中发出崇拜的闪亮光芒。
“想玩吗?”他拿出另一个新的摇摇,示意让小舒试试玩玩。
那只白皙漂亮的小手迟疑了很久,终于伸了过来接过摇摇,好听清脆的声音小小地说道:“能,教我吗?”
他展露出灿烂眼光般的笑脸:“嗯,非常乐意。”
渐渐地,小舒开始露出一丝丝笑容,和他一起玩摇摇,跟着他出去接触其他环境,从叫他老师开始转为叫他林哥哥。
小舒本来就是漂亮的孩子,白皙的皮肤就像是瓷娃娃般,细緻的五官如同画中勾勒出来的完美,笑起来就像是天使,特别是甜甜地叫他林哥哥的时候,他喜欢这个孩子,很喜欢,很喜欢,但是,这种喜欢,似乎到了后来变质……彻彻底底腐烂了。
小舒哭喊着,叫着不要不要,他却充耳不闻,欲望掩盖了他的理智,连那个孩子的求饶,他也不去理会……
他似乎已经陷入了昏睡中,脑海中却浮现一幅幅过往的回忆,他的眉头纠结在一起,仿若噩梦缠身,紧闭的眼睛抖动着,睡梦中极度不安稳,是内疚,还是恐惧?
突然,一阵微凉的感觉,抚上了他纠结的眉头,顺开皱疊的纹路,即使是在梦中,他也感觉到非常舒服,那些糜烂的片段,开始一点点模糊,不见了,还给他空灵干净的存在,就像是睡在了空旷的原野草地上,只听到如丝风声,天与地之间只剩下他一人。
他无意识地吁了口气,那阵清凉的触觉顿了顿,温柔地滑下了他的脸颊,轻轻地,停在了他的嘴唇,缓慢,摩挲,勾勒着他的唇形,有些麻痒,却也没有吵醒他。
“叮铃铃铃铃铃……”清脆的电话铃声,煞风景地刺透他的梦境,唤醒了毫无防备的他。
他反射性地坐起身,发现自己在公园座椅上睡着了,而且,头还枕在了一个人的大腿上,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新邻居——楚毅书。
不理会林维新的错愕,楚毅书一点也不觉得有任何不对劲,招牌笑容开始发送攻势,“你醒了!”
林维新觉得,他的笑容,真是刺眼。
第004章、噩梦重现(H)
林维新接了电话,是锁匠打来的,让他上楼去看开锁。
他回答会儘快上去后,起身准备上楼,手却被人抓住了。楚毅书笑着抓住林维新的手,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刚才你似乎做噩梦了。”
林维新萧瑟了一下,感到被楚毅书抓着的手有些发麻。他觉得自己就像只能生活在黑暗中的低等生物,过度闪耀的光芒和其他耀眼生物,都会夺取他生存的余地,就像这个男孩的笑容,令他想逃离,因为,他会想起以前的自己。
他用了用力想抽回手,却发现拽了老半天都松不了。这人,怎么回事?林维新些微恼怒地瞪着楚毅书,正想问他怎么回事,那人脸上挂着的笑意却更加浓郁,薄唇缓缓吐出话语:“有些时候,把所有的门都锁住,连一点阳光也透不进去,就永永远远只会活在看不见的黑暗裡,哪怕是敞开一缝隙,就能驱散黑暗迎来光明。”
林维新冷漠地低头,不让楚毅书看到他眼中的动摇,半天,唇瓣蠕动着:“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再用力一抽手,这一次,成功脱离了男孩的桎梏,转身离开,甚至,脚步虚浮无力,貌似被人看穿了什么,落荒而逃。
当熟悉的灼烧感袭来,他恐惧地察觉,事件又再次重演。
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双眼仍旧是被蒙着,身体被绳子捆绑着,还有,后穴的粘腻感和陌生的拂动。有双手不断在他的穴口戳刺着,似乎在确认着什么东西。方才让锁匠开门口后,他还特意叮嘱人家把他的锁换了,才安心进入家门在沙发上暂且休息一下,难道,又被趁虚而入吗?
股间的手指令他简直想呕吐,那人想干什么?他移动臀部想逃离那只手,却引起那怪异的笑声:“呵呵呵呵……就那么欲求不满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他无法开口辩解,从嘴裡出来的只是灼人的热气,昭示了他此刻的确是欲求不满,裸裎的肌肤异常敏感,就如同上次般,稍稍触碰就该引起他的尖叫,当然,他还是叫不出,蒙眼的布条浸湿了,是汗水还是泪水,他分不出,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陌生男人触碰的后穴中。
啊……他咻得绷紧了身体,那人,将手指插进去了……
第一次接受异物的穴口,虽有液体的润滑,但还是非常紧小,将男人的手指夹得紧紧的,并不断抗拒它继续进入,肉壁颤颤地痉挛着。
他咬紧下唇,被强硬侵入的疼痛感非常明显,那个地方明明不是用来亵玩,为什么他会觉得开始有些奇异的感觉。
甫进入的手指短暂地停顿后,瞬间粗暴抽插起来,将外头的润滑液带入内裡,然后又带出来,如此反復。
“哼,好紧啊!”那声音尖细地有些刺耳,淫秽地在他耳边刺激着他,“咬得那么紧,看来你很需要男人!”
他反驳不了,肉穴摩擦带来的快感越渐明显起来,连带着前方的性器挺立起来,也许,在之前就已经有反应了,上头的白液止不住地冒出来。他颤抖着,臀部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人的戳刺,总觉得还不够,想要……想要更大的东西……維新無力的腿根,朝那濕軟的洞穴猛力頂弄。
“啊……唔!”高速的充塞和戳刺差點讓男人尖叫起來,幸好楚毅書先一步捂住他的嘴唇,不讓那失控的叫喊溢出這隱秘的空間。男人高大壯實的身軀隨楚毅書的動作上下聳動著,胯間剛發射過的軟肉羞恥地甩來甩去,一下下打在自己結實的腹部。
“啊……好舒服啊!”楚毅書在男人耳邊吟哦道,粗長的肉根享受軟穴的包裹,簡直就爽到極點,“你怎麼會那麼濕,那麼熱……還夾得那麼緊……”
男人沒法回答楚毅書的話,紅通通的眼睛又都被逼出興奮的淚水,他寬闊的背部靠在青年的胸膛上,摩擦對方整齊的襯衫,臀部超脫了理智迎合不斷操弄他的肉棒,還會自己兜轉搖晃,讓佈滿粗糙青筋的柱體蹭過瘙癢的內壁,勾引出一股股淫蕩的腸液,在青年快到幾乎冒煙的撞擊中四處飛濺,弄出令人聽得面紅耳赤的肉欲水聲,弄得兩人相連的位置一塌糊塗。
如萬馬奔騰的洶湧快感碾壓過男人的身體,青年每一次都整根抽出整根插入,刺激得他連口水的吞咽都做不到,從嘴角流出的津液把楚毅書捂住在他嘴巴的手都弄濕,眼神潰散無法聚攏,深深沉浸在這極致的交歡中。
楚毅書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許久未享受過男人的身體,他簡直就失控了,男人的肉穴就像是個具有超強吸力的吸盤,將他牢牢繼續包裹住,可愛的壁肉顫巍巍磨蹭著他迎合著他,啊,他覺得自己會死在裡面。也罷,那他就可以把自己永遠埋在那個地方不出來。
“對不起,唔!”他企圖在男人耳邊道歉,“我本來……嗚哈,不想那麼狠的,都是你……都是你太可愛了,你下面那麼緊,那麼熱,還會自己動,額哈,我沒辦法……”話雖如此,他的速度根本沒有停下來,圓滾的囊袋把男人的臀肉都拍紅了。
都是我的錯嗎?男人僅剩一絲絲的理智,勉強還在思考青年的話,思考自己到底做了什麼錯事。
“阿新!那小子,跑哪兒去了!”充滿喘息聲和肉欲拍打聲的密室,忽然出現一個突兀的叫喚聲,從安全門的另一端傳來的。
林維新空洞的眸子陡然瑟縮了一下,那是,父親的聲音。
“啊!別那麼緊!”男人毫無預警地緊縮起滑膩的蜜穴,原本鬆軟的入口緊張地箍住還在進出的肉棒,夾得青年腦袋發熱精關一松,積蓄在肉袋裡的精華再也禁不住了,爭先恐後從張開的發射口中噴出,全部射擊在男人的前列腺部位。
男人被炙熱的種子再次燙出了高潮,他連腳趾都蜷曲起來,半勃起的陰莖跟隨後頭的射精也吐露出去又一波精華。
第052章、突如其来的转变(H)
巨大而坚硬的热铁,慢慢破开男人密闭的入口,一点点撑开里头的嫩肉,青年湿润的双眸没有移开过,一直欣赏男人脸上的变化。滚烫滚烫的龟头撞击在男人的前列腺上,男人泫然欲泣蹙紧眉头,刚毅的脸上写满了舒畅和肉欲,快闭上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线,瞅紧正在肏弄他的青年。他甚至能感觉到那肉棒强烈的脉动,富有生命力的节奏,快将他融化了。他十分乖巧地抬起自己的屁股,方便对方更顺畅地深入到内里,搅得一片春水荡漾。高高向上的臀部吞吐那根裹满肠液精液的巨大,抽撤间红嫩的媚肉都被翻起来,恐怖的热力和快感,让男人浑身都在战栗,持续接受着撞击的兴奋点,源源不断向前方灌输巨大电流般的快感。
“呜!”又是一个控制不住力道的猛戳,男人耐不住闷哼出声,“啊啊啊啊啊……好深啊……”他流着眼泪,抱住大腿的手臂快撑不住了,“太深了……会坏……会坏……”的确,青年猛兽一样的进击节奏和眼神,使得他以为自己就是对方觊觎已久的猎物,遭擒获后血骨不留地吞噬干净。
双手将男人的大腿压在胸膛上,楚毅书摇动臀部,努力在那片春田里耕耘。灿烂盛放的迷人甬道,令他的进出十分顺畅,微微抽搐包裹含弄的壁肉,按摩吸吮着勃动的茎身,太舒服了,他已经无法去控制自己的力道,猛力挺进摩擦,享受离去快一年的快感,他实在太傻了,傻到居然放弃男人,放弃这副妖娆胴体,他真的应该把林维新锁起来,不让其他男人接触,只用自己的肉棒去喂养男人,在男人的小嘴里头灌满精液。事实上,刚硬憨厚的男人,只有在楚毅书眼中才具备尤物般的诱人特质,充满男性魅力的躯体,也只有在楚毅书面前,才会展露雌性一样的淫欲贪婪。
男人的腹肌上都是洒出来的精液,糊里糊涂沾在那些沟壑上,还有一些都飞射到男人的下巴。突然,男人哆嗦起来,括约肌颤抖不停挤压嵌在里头的热铁。楚毅书晓得男人又快高潮了,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到现在都射了三次。开始生起坏心思的青年,居然抽出了埋在高温肠道里的东西。
“啊!”男人惊恐起来,快累积到极点的快感陡然截住了,蜜穴里头汹涌流出一股股肠液,脏污了白色的床单,圆形的小洞口皱褶抖瑟,向对方叫喊着饥饿。“不要……”陷入肉欲漩涡的男人,可怜兮兮呜咽着,瞅紧青年下身那根直立冲天的东西,“呜……不要欺负我!”
楚毅书心里酥麻酥麻的,差点受不住男人的勾引又扑上去,只不过,他有了另外的想法。
他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根棉棒,把那细细的小东西沾上男人腹间的白液。“你太敏感了……”他嘟囔道,一手握住男人涨红的分身,温柔地上下撸动按摩,并揉弄上头张开的小口,男人难耐地扭动腰肢,泌出更多的汗水,“等等……等等就好。”楚毅书安抚男人,一手执起棉棒,小心翼翼塞进男人的铃口。
男人瞠大眼睛,浅细的疼痛从尿道传来,棉棒最粗的白色逐点推进铃口中,经过湿润的棉质头部刮过里尿道的嫩肉,牵扯出一股撕裂般的疼痛。
“呜……不要……痛啊”这种细致但不过大的疼痛逼得林维新快癫狂,他能感受到棉棒头湿润后的粗糙,那东西将已快涌到开口处的蜜汁给重新堵回去,宣泄不出的憋屈压抑地连下腹都快抽搐成一团。
“啊,不要堵啊……”男人甩着热泪摇晃脑袋,下一瞬间,胡言乱语的嘴也遭青年堵住了,不用多猜测,下面滑腻饥渴的小肉穴,当然同样堵进了对方滚热勃起的性器。
慵懒的口腔,原来是个敏感的性奋带,被缠绕翻搅的舌头,一股股刺激恼人的电流随着密布的神经流淌到全身,男人忍不住跟着对方的灵舌共舞嬉戏,楚毅书欣喜若狂,几乎想将男人的舌头吞进肚子。男人如此主动迎合,楚毅书自然会给男人应有的奖赏。
把男人分泌的唾液全部搜刮干净后,楚毅书舔着红舌起身,再次抬起男人的双腿压在激凸的胸乳上,提臀狂乱地戳刺泥泞的肉穴。
“啊啊啊……”肉棒出口被堵住的疼痛,胶合着后头饱满充实的进击快感,交织成意外的欲望电流,男人拽紧手腕上的绳索,失控吟哦,迷离双眸不晓得应该看什么东西,被泪水糊弄得一片模糊。
一白一黑两具肉体,在昏暗的病房内肉欲交媾,抵死缠绵,丝毫不去理会会被人发现的可怕后果。
“你的里面……真的好热啊!”楚毅书吻着男人大腿内侧肌肤,故意用口中的热气撩拨男人本就累积到极点的欲望,“在这么下去,我真的会死在里面。”巨棒在肉穴里翻搅,粘腻猥琐的水声在这房间内回响,但怎样也掩盖不住楚毅书耻度爆表的秽语,“额……怎么办,你的小嘴太可爱了,射那么多给你都不满足。”甬道像是要报复楚毅书的口不择言,又是一个激烈紧缩,搞得他差点又射出来。
“啊……”下腹像积蓄了大量的熔岩,四处流窜却找不到出口, “快拔出啊……呜,想射……坏啦!”男人可怜叫喊着,插入棉棒的分身因他此刻的姿势,被压得和脸部贴着很近很近,男人似乎只要尽力伸长脖子,就能碰到那根棉棒。男人几近窒息灭顶,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他酡红脸伸长脖子,居然真的凑到那个棉棒前,白色贝齿猛然一咬,棉棒整根被抽出来。
“啊!”随着棉棒的抽出,挤压在尿道的精液激射喷洒,肿胀的囊袋彻底解放了,一股股浓郁蜜液全数落在男人已然失神的脸庞上,还有些进了他合不拢的口里。林维新还沉浸酥软的高潮中无法恢复,反射性将站在嘴唇上的粘液卷入里头。
青年压住男人的躯体,捧起那张淫秽不堪的脸,舔舐掉上头对他而言浓香四溢的美味汁液,插在抽搐后穴中的性器开始作最后的冲刺,毫不留力肏弄那水声潺潺丝滑粘腻的地方。
在一轮急躁耸动之后,楚毅书死死吻住男人的唇,闷哼着奉献出又一波精华,男人根本都无法给予任何反应,夹紧对方勃起的小嘴抖瑟几下就作罢了,玩弄到极致的阳具连一点点仅剩的精液都被压榨干净。
享受了畅快性爱的楚毅书,满足瘫在男人结实胸膛上,这种交欢后粘腻旖旎的温存感觉,很是醉人,思路相当简单的楚毅书,还在妄想着之后的幸福生活,男人原谅他,跟他在一起,住在属于他们的小天地里,天天窝在小床过上美满的“性“福生活。
“楚先生,能请您放开我吗?”男人冷到极点的声线,生生把楚毅书的幻想给打灭了。
第053章、直面自己的欲望(H)
“阿新!阿新啊!”林父在休息室等了儿子许久都没见他回来,耐不住性子跑去取药室瞧瞧,却见不到儿子的身影,中午了医院又没几个人,着急的林父只能拄着拐杖到处寻儿子去了。
虽然进过医院大修,林父对这医院里头的位置还是没啥概念,只得见到处晃悠,老头子不喜爱用手机,更别提会带手机出门,即便林维新多次提醒父亲要带手机方便联系,老人家就是任性不去理会,这下麻烦可大了,如果有手机就能马上联系到儿子,好了,现在他这老头子只能哆哆嗦嗦摇摇拐拐逛来逛去。
“啪!”老头子晃荡到一个安全门旁边时候,突然啪得一声安全门打开了,差点吓得他心脏病又发了,定下心一看,方才他看病时候见过面的那位漂亮实习医生,满身大汗扶着一人走出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儿子。
“阿新!你怎么了?”林维新黝黑的脸庞莫名潮红,原本干净的衬衫湿了一大片,眼睛难受地闭了起来,不知是晕倒还是如何,林父马上紧张起来,“这……医生,阿新……我儿子怎么了?”
“我刚才经过的时候看到他晕倒在里头,满头大汗好像很辛苦。”楚毅书脸不红心不跳地哄骗着老人家。
单纯的林父着紧儿子,这一听可吓得他不轻啊,“这这这……怎么会这样,医生你要救救他。”
“我要替他做个详细检查,是……林伯吧?或许您可以先回家等着消息,我们这儿有您的联系电话,一有情况会致电给您,令郎身体那么健壮,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这详细检查因个人身体原因不确定需多长时间,您在这干等也不是办法。”
心机极重的青年,发挥他舌灿莲花般的哄逗技巧,三两下骗得老人家把自个儿的儿子交给这位年轻有为一表人才的医生照顾,心底还赞叹道,真是为病患鞠躬尽瘁的好医生啊,罢了,他一个老头子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回家等消息,不行再过来这边瞧瞧。
一直靠在青年身上的林维新,在父亲决定要先行回家的时候,突然动了一下,随后却被制住他的青年狠狠掐了下屁股,挣扎的身子瞬间就软下来,乖乖不再动弹。
羊入虎口,任人摆布。肉在砧板,任君宰割。
古人的至理名言,放在此刻,真是再适合不过。
被脱个精光的林维新,在病床上扭动喘息,黝黑健康的肤色和那床单的洁白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双手遭人捆绑在上方的床头,手臂上举的动作使得两块胸肌更形优美,周围印着些掐痕吻痕,两颗颤巍巍的小肉粒红艳欲滴晶莹剔透,像是被人刻意滋润过。他红着眼睛盯住天花板,无数红云闪光在眼前飞过,口中不断呼出滚烫的热气。两条壮实的腿无力乱踢着,且合拢不到一起,皆因脱得只剩下白大褂的青年,正俯身在他胯间,津津有味品尝着他的分身。
位处角落隐秘的病房里,窗帘门帘全都拉起来,门口也被紧紧锁住,房内阴暗无比几乎寂静无声,仅有的,便是青年口中传出的唧唧吸吮声。刚已经得到一次满足的楚毅书,吃定了男人心软的特质,以及比任何东西都还要诚实的身体,早就摸数医院位置的他,把男人拉到这个没人会过来的空置病房,好好继续享受这顿饕餮盛宴。
灵动的活舌在男人敏感的顶端上兜转着,不时刺弄敞开的尿道口,他甚至会一下子把男人的肉柱吞到喉间,让男人体验深喉口交的快感。
“呜……”紧致的口腔逼得男人热汗狂流,肉棒前端抑郁酥麻,驱使他挺动臀部,失控地在青年喉咙戳刺。
男人的东西不小,戳得青年的喉咙刺痛不已,但他甘愿忍受这样得折磨,并运用自己的唇部去磨弄男人粗糙的茎身,手指抚弄鼓涨的肉袋,一点点挤压把玩,如果不是口中还含着男人的勃起,他估计会忍不住把这可爱的小肉袋给吞下去。
男人爽快得昂首吟哦,大腿根的肌肉都痉挛起来,他的下身混杂着自己泌出来的前精和青年的唾液,藏在深处的小洞穴激动地抖瑟着,慢慢挤压出埋在里头的黑色物体。
“呜!出来了……”男人突然叫喊起来,他饥渴地瞅着伏在他下身的青年,直勾勾的眼中尽是乞求,“痒啊,好痒……”重新尝试了性爱的男人,此刻就是个处于发情期的狂热雌兽,万分需要肉欲的侵占和肏弄。
听到爱人呼唤的楚毅书,“啵”得一声松开口中坚硬的小东西,男人底下的小洞穴居然把他之前塞进去的两根医用手电筒给挤出来了,他甫射进去的浓精失去填塞,全部涌了出来,还带着不少肠道分泌出来的蜜汁,连黑色的手电筒上都裹着一层淡淡的薄膜。
这番刺激淫靡的画面,让楚毅书下体涌过一股可怕的热流,茂密丛林中的那根巨大勃起跳动了一下,昭显它的强壮和可怕。嗤嗤,明明是那么清秀的男子,怎就长了根怪物似的东西。
对于男人而言,那根简直就能把他操爆的东西,才是他所急切需要的,他想念上一刻还在自己体内翻滚的感觉,那炙热的温度,那如钢铁般的硬度,那激烈的撞击, 啊,仅仅是想象,他似乎就能到达高潮。
“想要吗?”心领神会的青年当然知道男人的想法,他摸上自己肉红色的阴茎,缓缓靠近男人的臀部,用硕大的肉冠去沾取男人洞口的精液。
林维新就快被青年眼中的炙热火焰给淹没了,所有的理智和想法都燃烧殆尽,他睁着迷茫朦胧的双眸,坚实的大腿向两边大大地撑开,直到极限,闭锁的洞口顺着这个动作拉扯开,大量的精液又流出来,楚毅书射进去太多了,狭窄的蜜穴把那些精华窝得热烘烘的, 可见里头的温度有高。
男人蹭了蹭被自己汗水浸湿的枕头,不敢再去看对方的眼睛,诚实的身体代替他开腔了,曝露在青年面前迷人的臀部摇了摇,“嗯……”他沉闷忍耐的声线从枕头出传来,“要……”
“什么?”楚毅书难以置信,以为自己听错了。
“呜……”男人又被逼出了眼泪,他终于肯直面自己的欲望,不知羞耻地高高抬起自己的臀部,朝青年讨要:“我要你……
快点插进来啊……呜!”
男人的反应犹如沾着媚药的利箭,从四面八方刺入楚毅书的身体上,疼痛,但瞬间就燎原了他体内的欲火,一秒前尚存的理智,轰得一下飞到万里之外。
白皙精瘦的躯体猛得扑到充满男性魅力的蜜色肉体上,野兽一样啃住男人的厚唇,像是要把男人吞入自己的肚子里,热舌深入男人口腔里舔过里头每一寸的粘膜,搜刮甜蜜的津液。男人脑袋空荡荡的,无法去抗拒青年疯狂的需索行为,腿间的欲器和对方滚烫的分身贴在一起,相互磨蹭交缠,激动间溢出的前精糊弄地两人的毛发湿哒哒的。羞耻心是什么,男人已经想不起,他摆动双腿,淫荡地夹住青年紧致的腰身,无言安静地表达他的需要。
楚毅书停下索吻的动作,起身锁住男人欲色浓重的脸庞,两人的眸子在这一刻相碰,碰撞出的灿烂火花,成了开启这场畅快性爱的奇妙开关。
第054章、追妻行动开始了
甫从销魂性爱中刚回神的男人,脸上还带着高潮的余韵红晕。他冷冷盯着还赖在他身上的青年,厚唇抿得紧紧的。
“什么?”还在回味的楚毅书,怔怔傻傻地问道。
“能把绳子解开吗?”男人十分镇静耐性地重复。
“……”尽管楚毅书暂时没搞懂男人此刻的反应,但仍听依了男人的要求,不过半软的分身还埋在男人的体内,楚毅书小心翼翼抽出那尺寸巨大的东西,可想而知,沉甸甸的巨物摩擦过男人高潮敏感的内壁,男人原本强硬的表情,又出现了一丝裂缝,麦色脸庞上的赤红更甚,待那热铁完全脱离了小洞穴后,积攒在内里的浓汁哗啦啦涌出来,长时间的填充撑得那可爱小嘴暂时还合不拢,惹得楚毅书差点又耐不住插进去驰骋。
好不容易压抑住体内狂奔的欲望,楚毅书替男人揭开缚手的绳子,那绳子是较粗的棉绳,质地不算粗糙,却也在男人手腕内侧留下红痕。楚毅书颇为心疼,想着下次男人如果乖巧点他便不用采取这样的手段,或许,下次换成带毛的手铐,富有情趣又不至于弄伤男人。青年艳红的唇,想凑近男人的手腕吻上一下,却被那双大掌给推开了。
男人哆哆嗦嗦穿上衣物,连体内残留的精液都不去清理便套上裤子,即便手脚酸软无力,急切快速的动作表明了他不想在这里久呆的意思。好不容易整理衣物后,男人深吸了口气平伏身体仅剩的悸动,说道:“你满足了吧?”
“啊?”没有反应过来的青年,只能回应个无意义的音节。
“满足了的话,请您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男人话罢,站起身想离开了这个充满云雨气味的房间。
“等等,不要走啊!”楚毅书迟钝的脑袋这次清晰起来,他慌张地抱住男人的腰。
“请你放开我!”林维新大吼一声。
“不放!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别想我再放开你。”
男人想掰开腰间箍紧的双手,无奈楚毅书不知从哪儿的怪力,抱得死紧死紧,林维新使力挣扎无果还不慎在那白皙的手臂上留下浅红的指印。半响后,林维新瞪着腰间那对被他抓红的手臂,认命放弃了。
“我求求你。”林维新声音有些低哑,“我的父母已经接纳我,我只想过些平平淡淡的生活,求你不要来折磨我好吗?”男人没有回头,那语气中的乞求依然很明显。
“我没有要折磨你……”楚毅书这才恍然大悟,男人以为他又如之前一般,恶意想折磨他玩弄他。他翻过男人的身体,让男人好好看看自己眼中的真挚,“我说过,我爱你,对于过往做过的错事,我很抱歉也很后悔。我发誓我会用一辈子去补偿你,去爱护你……”
“我不是什么怀春少女,这种情话烦请你留着跟别人说。”男人的心似乎已经被打造成铜墙铁壁,一点也不为楚毅书的诚意所打动,对他而言,这不定又是另一种戏耍他的手段,他很累了,不想太去陪楚毅书玩禁忌的游戏。
男人甩开楚毅书的手转身离开,徒留楚毅书一人呆在脏乱的房间里。
楚毅书一直对自己很有自信,包括在挽回林维新这件事情上,男人的软性子他是清楚的,只需要自己放下身段面子,男人迟早会回到他身边。嗯,理想丰富,现实相当骨感。看来男人并不受他这一套,来硬的吗?伤害了男人那么多次,就算这次用强的让男人屈服,绝对会又对男人造成再次伤害。
他蹙眉沉思,手中握笔轻敲案桌上的资料,思考中的男人最帅,更何况楚毅书这种原本五官就俊帅精致的,同个科室内没见过世面的大妈少女们,春池波涛汹涌犹如扔进一块大石头,口水的吸簌声此起彼伏。
“呦,小楚啊,那么认真看资料啊!不休息一会吗?”刚去巡完病房的主任回到科室内休息,瞧见这刚来的实习医生在休息的时候还认真翻阅资料,哎呀,这大城市来的就是不一样,单从态度看就晓得这孩子认真,一直苦愁找不到接班人的主任,这就下定决心要发挥自己积累多年的医学经验去教导楚毅书这个年轻人。
“哦,主任啊。”楚毅书向来人报以礼貌的笑容,“没什么,我在想些事情。”
“想啥啊,看看我老头子能否帮你解决啊?”主任发挥着在乡下医院耳濡目染学来的八卦技能。
“没什么,只是些私人事情。”
“哎呀,你们这些年轻人还有啥私人事情,不也就是和女孩子谈情说爱嘛。”主任巴拉巴拉开始侃起来,“这追女孩子啊,不能着急,得慢慢来,勇起直追是应该,但是旁敲侧击也是很重要的哦。”
本就懊恼如何重新拾回林维新对自己信任的青年,虽然有点烦主任的鸡婆,却意外听到一些有趣的字眼。
“旁敲侧击?”缺乏恋爱经验的楚医生,确实需要一些鼎力相助。
一旁拉起耳朵偷听的少女大妈们,在得知楚医生对恋爱问题起了兴趣,顿时成片芳心碎一地。
主任见楚毅书来兴趣了,讲得也起劲了,“对啊,跟你说个例子,我现在的女婿啊,谈恋爱的时候追我宝贝女儿,可惜那丫头瞧不上人家。嘿,那小子倒是聪明,懂得来讨好拉拢我老婆,又是送补品又是送衣服,我那老婆一高兴成天给那小子放料,还让他来家里吃饭,近水楼台先得月,久而久之我女儿也软化了,这事就成了。”
花甲年岁的主任神秘兮兮地凑到楚毅书耳边,悄悄传授秘籍,“小子,知道吗?大神助攻,早日成功!”
第055章、引狼入室
“阿新。”
林维新在心里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碗筷,接受今日内父亲的第三次洗脑。
“做人啊,要知恩图报。”林父语重心长向自己的儿子传授做人之道,“如果不是人家楚医生及时发现你,真不知道后果会怎样啊,别嫌爸啰嗦,你要好好去谢谢人家楚医生。”
“那是啊!”林母插嘴,“人家楚医生过后还打电话问你的情况,你倒好,电话都不接。这妈可要说你啊,不能那么忘恩负义啊。”
“阿新啊,听爸爸的话,去医院好好答谢人家楚医生……”
“人家楚医生到咱这乡下来不容易”
从医院回来后,恐怕林维新听的最多的,便是人家楚医生这五个字,快成为他父母的口头禅。那家伙经过医院那次事件后,成了他们家的大恩人,还三番四次打电话假意询问他的情况,真荒唐,明明那次是……
忆起那日疯狂淫乱的场面,林维新的脸顿时红晕一片,暗骂自己不争气居然那么容易就屈服于欲望的追逐中,轻易就在那人面前展露急躁饥渴的一面。
闻到骨头香味的大毛,欢脱雀跃甩着尾巴跑到餐桌旁,滴答口水望着林维新,眼中闪闪发光。林维系苦笑了一声,在父母的念叨中给大毛挑了块清淡带软骨的排骨,香喷喷的排骨馋得大毛舌头乱晃,一下就把林维新手中的排骨卷入嘴里嘎嘣嘎嘣咬个不亦乐乎,呜呜,爸爸对大毛真好,骨头好好吃哦。
势要将楚医生三个字洗进林维新脑里的林家父母,殊不知那位便是将他们儿子吃干抹净的罪魁祸首,兴致勃勃规划着该如何答谢所谓的救命恩人。
给大毛又喂了块排骨后,林维新耸耸肩,回答道:“爸妈,我会去医院好好感谢楚医生的。”若不怎么做,父母的碎碎念会把他磨到耳朵出油。
“对对,没错,然后把他请来家里吃顿饭,尽下咱们的地主之谊,让他尝尝我这大厨的手艺,哈哈哈哈哈!”林父美好地规划着,甚至等不及跑进厨房列菜单。
这下,引狼进鸡窝了。那只肥美待宰的鸡,自然就是林维新。
高大壮实的男人杵在医院门口,不安地踱来踱去。南方乡下地方,如此结实高壮的身材颇为少见,惹了不少人注视,但林维新面目较为平实,也就身材让人多看几眼罢了。
他实在搞不懂楚毅书的行径,大老远跑到这个穷乡僻壤,和他玩起肉麻兮兮的情爱游戏?光是想起那日楚毅书的表白,他浑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甚至,一股毛骨悚然的恐怖感油然而生。他很害怕,过往的经验令他禁不住猜测起来,假意用柔情麻醉他,接近他的家人,而后又会对他做出什么毁灭性的打击吗?
思已至此,林维新有些晕眩,他没有任何方向,完全不知自己该做什么才能保住这种得来不易的简单生活。他走到旁边的休憩椅上,疲累地放松下身子,不远处医院的护工推着轮椅上的老者外出散步,昏昏沉沉的老人家时不时探视周围,然后咧开无牙的嘴和护工侃大山。穿着病服的中年男人,挥手伸腰做着伸展运动,末了还欣赏医院花栏里头种的花花草草。午后的安静时刻,足以催生人体内的瞌睡份子,林维新觉得眼皮就像是压着十斤重的石头,沉重不堪。
“累了就睡一会吧!”一双柔软微凉的手,覆盖上他无力的眼皮,熟悉清楚的声音,却让他顿时清醒过来。他立马跳起来,才见到站在椅子后头,还是那身白大褂的青年。
“不要那么紧张。”青年摆了摆手,笑道:“我见你那么久都不进来,忍不住自己跑出来。”
林维新掌心都出汗了,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反应,对方倒是先出手了,楚毅书突然伸手过来,如惊弓之鸟的男人,刹那间就往后退。
楚毅书苦笑了,没想到男人那么怕他,“你为什么那么怕我?”
男人沉默了,方才反应只是反射性动作,加之他根本没弄清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人,不了解他的目的,更害怕自己的身体与对方接触。
“我只是,想好好和你相处,没有其他意思。”楚毅书收回手,冷静望着男人。
“没有其他意思?”林维新冷嘲道,“那为什么你要刻意接近我的父母?上次他们已经受过一次刺激,我爸还入院了。”男人情绪开始激动起来,“他们好不容易接纳我,你为什么还来扰乱我的生活?我以为我做的一切已经足够偿还之前的债,你还不满足?”男人毫无征兆地冲到楚毅书面前,狠狠揪住他的衣领,表情狰狞无比。“你三番四次接近我的家里人到底想做什么!”
楚毅书没料到男人对他的误会那么深,心头一阵刺骨的疼,“我没有想过伤害你,真的。”他抚上男人的手,男人像碰到什么毒物般,登时松开了他的衣领。这般嫌恶的动作,使得楚毅书不是滋味。
男人喘着粗气,费了很大劲去压制自己躁动的情绪,两人默默站在那已无一人的庭院里,半响静默无语。
“我爸让你周末晚上到家里来,招待顿便饭答谢你。”男人先开口,道出他此次来的目的。
“真的?”楚毅书窃喜,心想主任那招居然真的奏效了。
“你爱来不来!”男人大声说道,“我希望吃完这顿后,你可以不再打扰我和我的家人。”
万事开头难,楚毅书认为,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开端,往后的失态发展,应该会朝好的方向进发。他已经入侵了林维新的生活,只要假以时日,林维新一定能明白自己的心意,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只是,首先他便要解决眼前的这头拦路虎。
浑身处于警备状态的大毛,虎视眈眈恶狠狠地瞅着站在家门口的陌生人,呲牙咧嘴冲对方吼叫不停,那尖锐的叫声传遍整个巷子。若不是脖子还拴着铁链,指不定大毛就扑到楚毅书身上撕咬一番。
楚毅书杵在林家大门口,为傻狗的癫狂行为感到不解,怎么,他身上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吗?还是他凶神恶煞了,惹得这狗那么焦躁不安。
“搞啥啊,大毛,吵什么啊……”在屋内就听到大毛吼叫声的林母,急冲冲跑出家门口,这才见到站在旁边的楚毅书。
“您是林婶吧,您好!我是楚毅书。”
“呀!你是楚医生?”尚未见过楚毅书的林母,没料到老头子口中的年轻实习医生居然长得那番标致,干干净净五官俊俏,“长得真俊啊!”
“林婶您过奖了,那……”
“吼吼吼……”还在乱吼的大毛,故意提高嗓子打断楚毅书的话,这可惹恼了林母,“坏大毛,怎么那么没礼貌,人家是客人!”末了还推了大毛屁股一下,转头用不亚于大毛的嗓音喊道:“老头子,阿新,楚医生来了!”
“楚医生,你终于来啦!”拄着拐杖的林父,喜上眉梢走出门口,“欢迎光临寒舍啊!”
沉默不语明显不悦的林维新,随着父亲身后出来,不同父母亲的热络,他俯身蹲在大毛旁边,大手抚摸大毛身上的金色毛发,那温柔的抚摸减缓了大毛不安的情绪,它乖巧地追逐主人的大掌,享受这种只有它能享受的特殊待遇,舒服微眯的双眼,悄悄瞅着眼面前的不速之客,满满的挑衅和嘲讽。
楚毅书在心里冷笑道,哼,这狗,不简单。
第056章、拜见父母
林家父母向来是好客之人,林父更是乐于与人打交道,即便腿脚不方便,也常外出和茶友们侃侃日常下下棋,交流饕餮餐桌上的烹调心得,平日请客到家品尝自己的手艺当然不再话下,这次能让楚毅书上门做客,林父自得大展身手一番。
作为南方乡镇有名的村厨,口味适宜、清中求鲜、淡中求美的粤式菜系自然是林父的拿手好戏,白切鸡、芋头蒸排骨、卤水牛展、蒜蓉粉丝元贝、炒花甲、虾酱焖空心菜,还有川贝猪肺汤。六菜一汤,简单平淡不失风味的一餐,早就在楚毅书到步前准备好摆在长方形的餐桌上。林父林母自然同坐在餐桌的一侧,而林维新,被迫和楚毅书坐在一边。相较于楚毅书的大方和彬彬有礼,林维新显得局促多了,粗犷的身子和楚毅书拉开不小的距离,安静沉默不发一语。
“阿新,快给楚医生装汤啊!”林母热络地催促儿子给客人盛汤,“川贝猪肺,这天气喝正好润润肺,我们熬了好几个小时的。”
“真是打扰你们了,还特意为我准备这么一桌丰盛的佳肴。”文质彬彬的青年,微笑着向两位老人家道谢,这副知书达理的模样,瞬间提升了林家长辈对他的好感。
“哈哈哈,这什么话呀!”林父呵呵呵又扯开嗓子,“上次阿新的事情还多得楚医生你帮忙啊,区区一顿家常便饭小意思,阿新,快装汤!”
“那,林大哥,我自己来便好!”楚毅书回绝了林父的盛意,并意味深长看了林维新一眼。
林维新蹙眉,搞不懂这人心底在打什么主意,僵持了半秒,林维新还是妥协了,给楚毅书装了碗汤放到他面前,“喝吧,我爸熬了很久。”
楚毅书自然是喜滋滋的,他捧起林维新亲手装给自己汤,那清甜浓香的气味,还不如林维新软化的态度来得滋润,形状优美的红唇,不由得挂起淡淡的笑意。“谢谢林大哥!”
许是楚毅书那抹看上去不像是有恶意的笑容起了作用,林维新慢慢放松僵硬的身体不若之前的抗拒。
楚毅书尝了口汤碗中的淡茶色液体,醇香清淡,透露出一丝丝家常菜肴的暖意,细眼观察这一家人,尽管叨叨不断的仍是林家两老,林维新鲜少出声,但仍是看出淡漠中的那份融洽,林父细致地为不吃鸡皮的林母清理干净鸡肉,林母会叮咛儿子多吃肉别净吃菜,身为儿子的林维新也会为父母亲装上一碗清淡的老火汤。他很好奇,是否普通人家的家庭生活皆是如此,他的童年是在父母亲的吵吵闹闹中度过,印象最深的,是父亲拿着刀,在他面前差点把母亲砍伤,直至今日,他仍记得父亲执刀那时的狰狞表情。在他被迫接受治疗的期间,他连那两人的脸都没见过。渐渐的,所谓的父母亲,对他而言只是一串电话号码,以及可供他生活读书的金钱来源。
“那个,楚医生,这汤不合胃口吗?”林母犹豫的问话,打断了楚毅书的沉思,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捧着碗汤入神了,连身旁的林维新也一脸古怪地瞅着他。
“没有。”他笑道,“只是我很久没喝过那么有家常味道的汤。”
“经常在外头学习生活,想吃口家常汤饭也是挺难的。”林母问道,“你一个年轻人那么大老远跑到这里,不容易吧,家里人不惦记你吗?”
家里人?林维新突然想起,楚毅书的父母似乎已经离异了,这时在他面前提这些东西是否会揭开他的旧伤疤。
事实上林维新多虑了,内心铜墙铁壁又诡计多端的青年,极度擅长抓住任何一个机遇,神情开始落寞的楚毅书,浅浅回答道;“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已经离婚了,除了生活上必要的金钱资助外,很少管我,那么多年我习惯一个人过的。这次来实习我也是一个人住在医院的宿舍,一人吃饱全家安心。”白皙长指搅动汤勺,在那淡色液体上翻出层层涟漪,“所以我很少有机会尝到这种带有家里味道的饭菜,林伯林婶真的很感谢你们请我过来。”
浅薄但意味深长的解释,足以击中两位老人家柔软的心,试问一位自年幼就得不到父母关爱的年轻人,在外漂泊孤身一人,就连吃口家常便饭也是一种奢望,光是想象便觉得异常心酸。
憨厚老实的林家父母们,自然不会坐视不理,母性大泛滥的林母,先一步反应了,“你如果不嫌弃的话,下班可以经常过来我们这里,多个人多双筷子而已嘛。”
“妈!”林维新有些坐不住了,开口道。
“对啊,楚医生,我们这里平时就三个人,多个人也热闹点,粗茶淡饭你不嫌弃的话就经常过来,我们无任欢迎啊。”爽朗的一家之主无视林维新的抗议,举手赞成老婆的建议。
“真的可以吗?这样太麻烦林伯林婶了,我一个人没关系随便吃吃就好。”楚毅书望了眼旁边的林维新,“况且我在的话林大哥也不太方便吧。”
“方便,当然方便,你不用管他!”林母嚷嚷道,直接把林维新的否决权给剥夺。
孤立无援的林维新,只得在心底深深叹口怨气,这下真的引狼入室。
肚子咕咕叫的大毛,屁颠屁颠得又跑来餐桌上觅食,它闻到了肉肉排骨的味道,甩尾摇舌跑到林维新更前,期待爸爸给他挑一块美味的骨头。
但是,旁边那陌生令人讨厌的味道是什么?大毛狗眼瞅了眼坐在爸爸旁边的,是它刚才在门口吼了老半天都赶不走的人。平日傻呆呆可爱的眼睛又开始怒等这个侵入者,咧开的嘴貌似要吼上一嗓子。
“大毛,过来。”林维新适时挑了块肉骨头,唤大毛过去,食字当头的傻狗哪还管那么多,摇摇尾巴就跑过去。
“林大哥!”楚毅书突然拉起林维新拿着肉骨头的手,说道,“狗不能吃太咸的,这排骨在烹饪的时候加了很多盐分和香料,狗狗在长时间的进化中已经适应了低盐份摄入,日常自然饮水已经能满足它的盐分摄取量,如果盐分量过多,会增加肾脏的负担,引发肾病皮肤病脱毛等等。”
“这样的啊?”林父挠挠头,不好意思说道,“我们乡下人,没那么多讲究,都是有啥给它吃啥,没去研究那么多。”
“那是啊,我们没养过狗,这大毛也是阿新从外头捡回来。”林母也解释道。
尝不到肉骨头的大毛耐不住躁动起来,开始向楚毅书狂吠闹情绪,这人说啥啊,让它吃不到骨头。
林维新也顿住了,捡了大毛回来有段时日,他的确没去好好研究下饲养狗只的注意事项,回想起来大毛确实容易脱毛,或许真的跟饮食有关系。
“楚医生,你懂得可真多,这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啊。”楚毅书在林母心目中的形象高度又翻出了新的一页。
“那是,以后楚医生可得给我们这老头老太太多讲讲增长见识啊哈哈哈哈哈哈……”
吠到口感肚饥的大毛,发现爷爷奶奶已经不理它转而和那个陌生人聊得欢快,沮丧地催下尾巴可怜兮兮凑到爸爸面前,祈求爸爸能把刚才那块骨头给他止止饿,谁知林维新摇摇头挪开排骨,大毛眼睁睁看着到嘴的美食飞了,只得四肢无力瘫在地板上。
呜,我的排骨……
楚毅书的眼神轻轻瞟了眼那可怜的狗狗,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第057章、天台上的情话
饭后收拾完餐桌饭碗清洗完毕,林维新扛起白日在外收集的泥土上了楼顶,准备替天台花园添些泥土。楚毅书还在一楼的两位老人家闲聊家常,博学多才的俊秀青年的确抓住了两个老人家的心思,乖巧又学识丰富的模样,孤身一人在外地的背景,无比令人觉得疼惜怜爱。
这个人,到底戴着多少假面,犹如变色龙一般,随时根据情况转变出所需的模样,迷惑着所有人的耳目,连他,也无法分辨哪个才是真正的楚毅书。
他单手扛着沙包袋,一手打开天台的门,在门侧旁放下沙包袋。
他很惶恐,外表虽不动声色,但一个晚上都是紧绷的,提防警惕着无法预知的情况发生。平和融洽的一切,仿若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那个淡笑如菊的青年,是否会在下一刻打破这种景象。他想守护这个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却不知如何是好,他根本对付不了楚毅书,甚至,在对方谈不上高明的技巧中无计可施。已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任性逃离开,年事已高的父母需要他照顾,到底,该怎么办?
“再这么蹲下去等会起来的时候会头晕的。”
讨厌的人出现了!
林维新在心里嘟囔,猛得站起身,往下肢涌去的血液一时间没及时返回到头脑,突然一阵晕眩,他伸手想扶墙稳住身子,有人比他快一步。
楚毅书抓住林维新的手臂扶住摇坠的身子,顺势把他压在墙壁上,两人暧昧地贴合在一起。
林维新眼前一阵黑雾,待那黑雾散去,才发现那人凑在自己面前望着他,不安分的手放在腰侧缓慢摩挲,让他心跳又快了几分。
“你觉得我们这样合适吗?”林维新低语道,撇开脸不去看对方。
楚毅书笑了,浓密的睫毛扇动了几番,“我觉得合适就行。”
“哼!”林维新忍不住嗤笑,“你到底还有什么把戏没有耍出来?”
“把戏?”楚毅书有些无奈,“在你眼中,我的所作所为都是把戏吗?”
林维新没有再说,甚至还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神。
“如果我跟你说,我羡慕你,你相信吗?”楚毅书替男人扫去衣袖上沾上的泥土,“刚才吃饭的时候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享受过所谓的父母疼爱,那么多年都是一个人,我很感谢你能让我尝试到这种家庭温暖,就算只是稍瞬即逝,我也很满足。”
或许是对方眼中的真挚太多太满了,林维新挖掘不到任何戏弄的成分,那晶亮的双眸是那么地美丽干净,隐隐有带着一丝丝的脆弱,他又有种冲动,想把这人拥在怀里。
“阿新,楚医生,下来吃水果啊,早上刚摘下来的香瓜,甜着呢!”楼底下林母的叫喊,扯回林维新沉溺的思维。好险,他又差点陷入这个人的圈套里。懊恼地将心底的异样情绪抛诸脑后,他推开贴近自己的青年,对方却依然抓住他的手臂不放。
“你会感受到我的诚意!”楚毅书强硬地说道,“我爱你,我会用一切行动来让你明白,所以,请你相信我!”
背对着青年的林维新,顿住了没有移动,楚毅书看不清他的表情,许久之后,男人回应道:“随便你!”
“老头子,那楚医生真是一表人才啊!”
“咋啊,你这老太婆还看上人家啊!”林父听到后拐杖笃笃笃个不停,表示强烈的不满和鄙视。
“说啥啊,我在想啊,如果我有女儿的话,一定要把他招进来当女婿,看着就赏心悦目。”
“想想就好了,你啊,那丫叫你生多一个又不愿意。”
“你以为生孩子很容易啊,有本事你生一个啊!死老头……”
父母根本就掩不住音量的私语,全都落入甫下到楼梯的林维新楚毅书耳中,心里打着另一种想法的青年,故意凑到无奈的男人耳边说道:“听到没有?”
男人瞪了青年一眼,下楼了。
新来的俊帅实习医生名草有主的消息,在小小的乡镇医院炸锅了。院内的年轻少女徐娘大妈们锤头顿足,连先前慕名来“看病”的病人们,也嘘唏不已。有幸能经过楚医生所在科室的,在瞅见楚医生那甜出蜜的样子,碎一地的心瞬间粉碎成渣了。
楚毅书收拾好桌上的文件,墙上的时钟刚好踏正下班钟点,今天不用值班能准时离开,按照之前的安排,可以去林家吃顿便饭。挂好自己的白大褂,楚毅书心情愉悦地和同科室的同事道别,离开朝下一个目的地进发。
入院已经两个月,多亏这副人见人爱的皮囊和他刻意散发的善意,许许多多镇上的人都认得他,单单从医院走出来的十分钟流程, 已经有好几个镇上人都和他打招呼,他都报以礼貌的笑容。
在这个民风淳朴甚至可以说上是无聊的小地方,他很乐意在这里待下去,甚至,每日都是期待的。他在玩一个你追我逐的恋爱游戏,用曾经被他所不屑的恋爱技巧,去软化抓紧他所在意的人。每日热心到有些过头的主任都会来给他做军师,传授听上去有些蹩脚的秘籍,还有,给他送些什么“让她着迷”、“恋爱行为学”之类的书,思维已进化到另一个次元的有为青年,真的当起了主任的三好学生,认真地记下那些技巧,好好研究那些书籍。
当然,近水楼台先得月仍是他最强的利箭。
小镇不大,在离医院不到一公里的地方,是镇上社工福利社,都是镇上街坊自我组织起来帮助需要的人们提供各式各样公益性服务。福利社是由一个旧房子改造而成,有个很大的庭院,方便举办咨询活动。楚毅书加快脚步,不意外地在那院子里头找到了他所寻的人。
男人坐在小凳子上,袖子抡起露出健壮的手臂,在敲打一张椅子的椅腿位置。旁边有几个小不点唧唧哇哇跑来跑去嬉闹,他笑着让孩子们避开点,一边将椅子朝自己这边挪动小心弄伤他们,三两下加快手里的动作将椅子弄好。
院里的屋内走出个年轻女子,约27、8岁左右,身材娇小样貌也算清秀,拿着杯子出来微笑递给林维新,林维新点点头接过杯子将里头的淡棕色液体一饮而尽。女子笑得像花一样,给林维新递上毛巾擦汗。
躲在门口的楚毅书,尖锐的视线锁在那女子拿毛巾靠近林维新的手,眸中的黑色雾气十分浓重。
第058章、扭曲的嫉妒心
嫉妒就像毒蛇,释放出剧毒无比的毒液,一步步侵蚀掉心灵。
林维新拿过对方的毛巾, 擦掉额头冒出的细汗。“晓玲,椅子已经弄好了,你再看看还有没什么需要我修理一下的。”
苗晓青是这社工福利社的统筹人员,日常工作也是由她负责管理和分配,碍于经费有限,她头疼过人手的问题,目前社里就她和另外两个年纪大点的邻居大妈在维持社里的运转,林维新的到来和帮助着实替她减轻了许多负担,分担了一些粗重她们无法胜任的工作。
“谢谢您啊,林大哥,暂时没有了,你忙了一个下午也辛苦了,时间不早了,您先回去吧,剩下的明天再说吧。” 苗晓青指了指那几个耍来耍去的小毛头们,“待会我把他们送回家去,今天就o啦!”
林维新看看时间,已经傍晚六点多了,也是时候回去了,只是,那个平日会一道邀他过来的人,怎么没有出现。
“那个……” 苗晓青突然吞吐起来,“怎么不见楚医生过来啊?”她红着脸期待地瞅了眼门口,并未见到如期而至的那个人。
“……”林维新没有出声,他这是怎么了,是在期待吗?殊不知,有人比他更为盼望。
两人尴尬地不时望望空无一人经过的门口,根本瞧不见刻意躲藏一起的楚毅书。
苗晓青吐吐舌,还以为自己今天又能见到那个漂亮帅气的小弟弟。“那……林大哥,你要在这里等……”
“林大哥!”说曹操,曹操就到!
带着清新爽气笑容的青年,走进了这稍微陈旧的小院子里,仿若是一束阳光,照亮了整片天地。还在嬉闹玩耍的小孩儿们,都被这个好看的哥哥吸引了,傻乎乎看着对方,包括,苗晓青。
“晓青姐,您好!”楚毅书礼貌性地向苗晓青打招呼,对于比他大两三岁的苗晓青,这样的称呼不算过分。
“你好!”真的好漂亮啊!苗晓青在心底痴傻地赞叹道,不久前她听说医院来了个俊帅的实习医生,没想到还是林维新相识的,隔三差五会来这里找他,人都是表面的动物,那楚医生俊秀漂亮的外形的确具有致命吸引力,每每看着总令她心跳加速。她日盼夜盼,总想着能见到这个帅气的青年,即便他比自己小上几岁,也不碍大龄女青年做白日梦。但单从外表条件来看,样貌稍显平凡却身材健硕的林维新,和苗晓玲站在一起更为般配,男的身形高大女的样貌大方,年龄差也适合,若外人不去探究真相,还以为是一对璧人。
至少,在某人看来,般配得极度刺眼。
“那个,又去林大哥家吃饭吗?” 苗晓青红着脸不太敢直视楚毅书,夭寿了,那么耀眼。胡乱中她眼神到处乱转,却看到林维新皱眉没有出声。这倒是奇怪,每次楚毅书来的时候,林维新总是一副不太情愿的模样,甚至,是不高兴。额,咋回事,她还以为两人是好朋友。
苗晓青若有所思瞅着林维新的模样,有人看在眼里,像是在向男人放送倾慕之情一般。
带着花般笑靥的青年,沉默了半响,突然走到苗晓青前面,伸手扫去她肩上不知何时落下的残叶,“晓青姐,这里有片叶子。”骨节分明的长指扫去那片碍眼的树叶,不知是无心还是刻意,那双细长的眸子温柔得快滴出水般望着她,虚拟无形的电流透过空气直击单身女性空虚的心灵,平稳蛰伏的心跳顿时鼓动如雷。
“……”苗晓青动都不敢动,眼睛都快冒出火花了,这这这……是在向她示好吗? 她苗晓青也有受到美男青睐的一天吗?Oh,my god!
楚毅书用最后的一抹魅惑笑容彻底击溃苗晓青仅剩的理智后,转身对林维新说道:“林大哥,我们走吧!”
林维新皱着眉头,对楚毅书这种乱放电的行为着实不解,不仅仅是对苗晓青,对于所有接触他的女性,楚毅书都会有意无意释放出一种阳光清新吸引眼球的气息,加上那副好看的脸皮,轻易便圈引了不少钦慕的眼光。
真想把他那层虚假的面具给撕掉!
直至两人离开了福利社的院子,花痴模式全开的苗晓青还是沉浸在楚毅书刻意散发的吸引力中无法自拔。
呜,美男真的好可怕。
林维新沉默着,缓步走在楚毅书的前面,两人福利社离家里还是有些距离,中间要穿过一段林荫小路,乡下地方什么不多,这树啊果园什么的还是不少,空气清新环境舒适,只是这接近天黑黄昏时刻,路上行人稀少,幽静的林道上仅有两人一轻一重的脚步声。
林维新径直走在前头,不敢回头。每次在这种两人独处的时刻,他便能感觉到背后那股几乎将他射出的炙热视线。他很想回头大吼不要再看他,却怎么也鼓不起涌起,那种毫不遮掩的注视,像是把他的衣服都剥光全身舔了遍似的,让人难受至极,不难猜出那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肯定不是什么正派的东西。
突然,林维新汗湿的手掌被抓住了,他犹如触电一般甩开靠近他的人,心惊肉跳地转身吼道:“你干什么?”
即便是现在几乎每天都和楚毅书见面和接触,林维新都无法放下心头的负担,以至于在行动上还是抗拒着对方,每每当对方接近他的时候,总会下意识保持距离,话自然也不多。
“怎么?我只是碰下你的手而已就那么大反应,刚才那个女的靠你那么近,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楚毅书黑着脸,脑子里都是刚才苗晓青和男人相处的情形,心底如同滴了毒汁一般剧痛不已。
“你在说什么?”林维新愣了,一时间没想起当时的情景。
“那种女人,只要稍微对她好一点,就会投奔到别人的怀抱。”楚毅书咬牙挤出话语,并慢慢地朝男人靠近,“到底有什么好的?”天边红霞燃尽,夜幕开始降临,楚毅书黑沉的脸在夜色的阴影中愈显可怕,“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看到了吗?”他颤抖的声线,有些失控,“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你知道我忍耐得多辛苦吗?每天看到你却无法触碰,嗅闻到你的体味不能抱你,我快发疯了,什么情爱游戏恋爱游戏的,狗屁,我真的很想不顾一切,把你关起来,绑着你占有你,不让你和任何人接触,再也不能离开我!”
寂静的小道上,回响着楚毅书吼出的话语,同样击打进了林维新的耳膜里,震撼得他几乎听不到任何东西,只有眼前见到的那个脸色狰狞歇斯底里的青年。
粗喘着吼叫一通的青年,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无法控制的动作,顾不得应允林家两老要过去吃饭,转身狂奔离开。
形单影只的男人,还没有回过神。他双手抱着手臂,呆滞地蹲在地上,一遍遍在厘清青年所说的话……
第059章、可爱的男人(十分微小的H)
“你给我好好把饭菜送给楚医生,没送到别给我回来!”
趴在门口一蹶不振的大毛,被屋内嗓门超大的奶奶吵得稍微睁开眼睛瞅了眼,又合上闭目养神,鼻端飘过一股令人厌恶的特调狗粮味道,自从那个坏人来了之后,它就没吃过一顿好的,呜,它的排骨啊。
林维新几乎是被母亲撵出来,强迫他提着装好饭菜的保温壶给楚毅书送过去,尽管他竭力抗拒,显然已将楚毅书当成半个儿子的林家父母,执意要他给人家送去新鲜做好的饭菜。
父亲不知从什么渠道弄来的地址,匆匆报给林维新催促他送饭去。俨然在家里地位骤降的林维新,只得遵循父母的命令。
不久前那人嘶吼的景象还在眼前浮现,林维新哭笑不得,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在怪他招蜂惹蝶水性杨花吗?那人在众人面前装扮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一步步侵入他的生活,接近他的父母,害他一直在担惊受怕中度过,该爆发的人是他吧。
楚毅书所在的宿舍,其实就是医院后头特意围建的一栋五层楼高的小楼房,因院内的医生和医护人员大多是镇上的居民,很少会在宿舍内居住,五层的小楼房上仅有寥寥几间有灯光透出,咋眼一看有些阴森恐怖。
林维新三步作两步爬上最高的五楼,找到地址所指的房间。屋内并没有任何灯光透出,表明此刻主人似乎不在里头。林维新浅浅松了口气,不在也好,不然他真不知如何去应对楚毅书。
将保温壶放在房门口,林维新转身便想离去,原本紧闭的房门,却在此刻突然打开,一双手陡然从暗黑中伸出,将男人扯进房间里。
男人顿觉一阵天旋地转,待回过神来,他已被人按在了门板上,仍未适应黑暗的眼睛无法看清周遭的一切,只能从敏感的肌肤感知到一股股粗重炙热的呼吸扫过,以及那人久违熟悉的气味。
对方热过头的气息,从颊边缓慢转移,凑近他耳际,磨人的撩拨激得男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一股热源从身体深处涌起,逼红了他黝黑的脸庞。
“你来干什么?”楚毅书朝男人耳蜗里吹着热气,恶意放缓语速。他精瘦的身体贴着男人的,紧紧不留一丝空隙,双手撑在男人身体两侧,将男人困在怀里,明明是比林维新还要矮上几公分,身体也不如对方结实,但那强势的桎梏意味,生生把男人给震慑住。
男人失去了离开的最佳时机,高壮的身体可怜兮兮贴在门板上,他想推开对方夺门而逃,那日在医院被楚毅书玩弄逼出淫荡丑态的画面仍历历在目,这些日子他竭力与青年拉开距离,什么害怕对方会毁掉自己家庭之类的理由皆是自欺欺人,因为他根本控制不了这具背离自己意志的身体,他无法知晓在对方刻意的诱惑下,自己会变成怎样可怕的模样,像是沉溺于交媾的野兽,丧心病狂地去追逐无边无际的欲望。
“明明刻意远离我把我逼到不得了的境地,如今却又来接近我。”嘟囔低语的青年,靠在男人的颈窝上,狠狠嗅入男人特有的气味,“你是在玩欲擒故纵的伎俩吗?”青年难耐那迷人气息的诱惑,体内的每一颗细胞开始叫嚣起来,下身蛰伏已久的巨龙充血清醒,在整齐干净的西装裤上顶起小帐篷。他蹭了蹭男人颈窝的肌肤,说道:“我想说,你成功了。”话罢,鼓起的下身朝男人腹下压去,坚硬热烫的部位,向男人传达着他的意乱情迷。
男人的喉头梗塞住了,发不出一丝丝声音,他的注意力全部在两人相贴的部位上,对方隆起的部位真的很硬,即便隔着几层衣物,他仍能感受到那滚热的东西在他羞怯的下身磨蹭,执意勾动他体内的欲望。他还记得那东西的尺寸很可怕,和青年清秀的外表很不相符,每次插到他体内都撑得满满的,犹如熔岩般的热度,会烫得他淫水直流,连甬道都忍不住抽搐起来,那热铁上的巨大顶端,都会随着青年深插的东西,磨过他战栗的前列腺,撞出令人癫狂的快感电流,汹涌的前列腺高潮比单纯撸动自己的性器所获得的快感要更为铺天盖地,像是被滔天洪水吞噬,在欲海中浮沉迷醉。男人的脑袋里走马灯般飞过一片片旖旎的淫靡幻想,自我摒弃掉辛苦堆砌起来的理智,空荡荡的身体许久不曾接受雄性的填满,对方刻意的诱惑,轻易能开启那隐秘的欲望开关。
包裹在内裤里的软肉,根本承受不住青年的磨弄,海绵体快速充血硬挺,顶端的小嘴吐出湿哒哒的粘液,如果此刻脱下那块遮羞的布料,那湿润程度绝对令人瞠舌,更不得了的,该是藏在股间的那个蜜洞,湿热得可怕,不断收缩放松的皱褶,点点漏出里头持续泌出的汁液,滑腻抽搐的甬道肠液浓稠,似乎在为即将承受的疼爱兴奋准备着。
“你硬了!”青年笑道,感觉男人硬如石的勃起顶着自己,心里狂喜不已,兴奋的红舌舔吻男人颈项的肌肤,刮去上头滑过的汗珠,咸咸的汗水味道在舌尖扩散开,却意外激起更深层的兽欲。
男人出的汗太多了,来不及被青年舔舐掉的,全部落入胸前,濡湿那薄薄的衬衫,掩盖不住的可爱乳尖,居然在那润湿的布料上凸起来,楚毅书早就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当然留意到羞怯的小东西,着迷于前戏的他,长指抚摸男人的腰侧,好看的唇缓慢下落至男人衬衫领口,唇齿并用弄掉上头的纽扣。
林维新昂头靠在门板上,眯成缝的眸子涣散失神,一滴不知是汗是泪的水滴,在眼角边摇摇欲坠,情欲的嫣红在他麦色的肌肤上扩散,下腹太热了,那逼疯人的热气侵入心肺,烧灼着他的脑袋,减缓思考的速度。“呜!”他耐不住甜腻的吟叫,因为胸前的位置已经沦陷,涨起的肉粒遭人含入嘴里,灵活的舌尖扫动神经绵密的乳尖,湿润的唇瓣唇磨弄他的乳晕。仅是逗弄乳头便能令他颤抖不已,全身心放松在这舒服的啃咬中,但这副饥渴的身体,岂是这种随便的施舍便能满足。
男人汗湿的双手,挣扎着在门板上摸索,时而举起时而放下,貌似在克制着什么。
“不够……”男人的声音微弱如蚊呐,隐没在两人粗重的喘息中。
“什么……”楚毅书放开被自己舔得湿哒哒的小肉粒,想询问男人说什么,蓦地一双大手将他按向那片结实的胸膛,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登时弄得楚毅书有些措手不及。
“求求你,用力点。”男人低沉的声线,在他的头顶响起,兴奋中带着乞求的清晰字句,一字不漏全部进入他的耳朵里。
楚毅书抬头,对上男人发红的眼眸,那黑色的瞳孔内,是渴望,是认命,是沉醉,男人诚实地向他揭开外皮,曝露出最真我的一面,试问他怎么能不心醉疼爱这个可爱的男人。
“如你所愿,我的爱。”
第060章、甜蜜交缠上(H)
男人的胸肌挺有看头的,鼓起的肌肉上嵌着两颗可爱的乳果,经过情欲的撩拨后,娇艳欲滴成熟可口。还记得那个时候刚开发男人身体的时候,那小肉粒仍是害羞地躲在褐色乳晕中,如果不去舔咬抠弄,小东西是不会冒出头的。现在貌似,不需要去触碰,敏感的乳头就能张狂地露出来,尺寸大了很多,可爱至极了。
楚毅书不留力道地含住男人的乳头,用牙齿去磨弄啃咬,一只手捏住另一边的乳蒂,他知道男人想要什么,那副身躯在他开始蹂躏的同时,就抖个不停,抓住他头发的大手不断揉弄着,不安分的下身蹭在他胯间摩擦,很热很热,那速度越来越快,男人发出与体格不相符的腻人吟叫,楚毅书知道男人快到了,嘴唇磨着乳晕用力吸吮暴涨的乳头,男人高亢地喊了一声,紧紧揪住他的头发,浑身抽搐抖瑟,随后高大的身躯撑不住颓然坐在地上。
“射了?”楚毅书温柔地抚去男人眼角的泪水,在男人红润的厚唇啄上一吻,“能给我看看吗?”他欣赏着男人仍未回神的痴萌表情,口中在询问,不安分的手却按在男人已然湿润的胯间,拉下裤子的拉链,露出白色的内裤,那上头染着一大块羞耻的水迹,可见里头的状况有多糟糕。
林维新别过脸,稍微得到宣泄脑袋清晰了些,心想这人一向不会考虑他的想法,为何在此刻又来询问他。
强制按捺自己欲望的青年,不想那么快享用落入网内的猎物,尽管裤裆里的凶器在叫嚣着挥洒雄风,他仍然放慢速度,脱掉男人的长裤,方便自己去观赏若隐若现的春光。当然,全暗的室内尚不能满足他这个想法,他悄悄打开门板附近的小灯,日久失修的旧式钨丝灯光源有些微弱,昏黄的灯光却极度适合渲染此刻的情欲气氛,男人的肌肤在黄色的灯色下呈现一层闪闪的光亮,被吸肿的乳蒂随胸膛的起伏一上一下,一颗汗水从胸乳中间的沟壑滑落,流过棱角分明的腹肌,隐没在湿润的内裤边缘。
楚毅书口干舌燥,好想把那颗汗珠舔入嘴里。急切的视线落在男人的内裤上,那地方不得了,方才射出来的东西蔓延浸湿了内裤,让那布料呈现半透明状,隐约可见男人射后还硬挺的东西,粗壮笔直的柱体,巨大蘑菇状的顶端,在楚毅书看来,真是个极度美丽的可爱事物。
漂亮的长指勾住内裤的裤头慢慢拉下,那景象让青年的呼吸陡然一窒,白浊的精液涂满在那勃起的性器上,还有周边簇围的毛发,被那汁液糊弄得湿哒哒的,两个肉袋上也有不少,一点点漏到下头看不见的地方,充满雄性麝香的气味,失去东西的掩盖,弥漫在空气里,犹如凶猛的春药勾引起青年的兽性。
“好多啊。”楚毅书俯身在男人的下体位置,痴迷地握住粘腻的肉茎,“忍了很久是吧,那味道好浓郁。”
林维新全身红得快熟透了,稍稍清晰的脑袋为青年的口无遮拦感到羞耻不已,他捂住自己的脸庞,不敢去看底下的情形,渴望的身体却在持续荡漾着。
细长的白指沾起一些浊浓的液体,在涨到透明的顶端上摩擦,红得快出血的灵舌,耐不住那发情气味的诱惑,卷掉肉柱上的液体,腥浓的精液味道充斥着青年的鼻端,熏出精致脸蛋上的两朵红云。舔掉柱身上的精液,青年意犹未尽地转移到下头两个小囊袋,粗糙的舌苔擦过皱皱的表皮,清理掉剩余的液体,说是清理是有些过分了,对于青年来说,那无疑是比任何玉液琼浆更美味的东西。
口交的快感在男人的下身扩散开来,诱导他一步步踏入旖旎的漩涡中,健壮的大腿自动自觉大张开,让伏在自己胯间的身体方便采取下一步动作。即便掩住自己的视线,他敏感地感觉到热烫的舌头在勃起的阴茎上舔来舔去,色气满满又十分细致,把那丑陋的东西当成什么极品美味,连肉袋都含进去逗弄了许久,让他甚至以为下一刻那人会不会把自己的子孙袋吞下去。不得不承认,楚毅书的技术很高超,挑逗的位置都是能激荡起快感的敏感地带,他紧绷着臀部,下腹的快感在快速地累积着,熔岩一样的温度烧得他快融化。这人,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心头有些沉闷的男人,松开自己的手,借微弱的灯光望着努力为他创造快感的青年,那人俊秀的脸蛋都是汗水,颊上点缀着红红的云彩,额际贴着几缕湿润的发丝,微闭的眼睛有着浓密的睫毛很是漂亮,明明是像天使一样的人,为何会做出如此淫秽恶劣的事情。
犹如两人间存在心灵感应般,楚毅书突然抬起视线和林维新对上,黑色的眸子里有一种偏执的情绪,瞬间将林维新紧紧擒住,根本抵御不住的男人,竟然在这种眼神的攻击下颓然失守。
“唔!”他瞠大眼睛,堆砌到顶点的快感爆发开了,青年口中的性器颤抖了几下,又激射出一波对方觊觎已久的精华。本就饥饿的青年,岂可会放过这样的美味,他张口包含住喷射的顶端,吞咽着喉咙把那些东西全部卷进肚子里。
“哈哈……”男人低头喘着热气,浑身肌肉还在抽搐,青年饱腹后松开嘴里的小东西,那还半硬着的肉棒随男人腹部的抽动跳了几下,仅剩的精液也甩了出来。
“谢谢款待。”青年笑着,上前夺取男人口中的气息,高温的舌头伸入男人的口腔内,让男人也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怪异,苦涩,为何那人会如此的着迷。
晓得没有疼爱过男人后面的楚毅书,伸手到内裤的后方,触及的地方同样是泥泞非常,长指碰到胆怯的入口,却意外地感觉十分柔软滑腻,皱褶时不时放松紧缩,贪恋期待已久的侵入者。
“这里好像很想要。”开始变成话唠的青年,在男人被舔得湿润的唇边,口无遮拦继续调戏着,“我的手指,刚碰到就被吸进去了。”已进入两个指节的手指,按压磨弄痉挛的内壁,滑腻腻的触感使得楚毅书又开说,“里头好滑哦,我的手指都快被你含化……唔!?”
“闭嘴!”恼羞成怒的男人,愤然捂住青年喋喋不休的嘴,怒瞪的眼睛盯着他,脸上浮起可疑的红云。
第061章、甜蜜交缠中(额,微H)
明明是硬气的男人,却异常戳中楚毅书俨然和痴汉无异的心,无数暖意满满的泡泡溢满心头。他舔了下男人温热的掌心,逼得男人抽回自己的手。“你好可爱。”埋在蜜穴里的手指,继续扩张着紧致的甬道,食指不忘在男人的会阴部位勾弄,媚人的眼神一直驻留在男人开始涣散失魂的表情上。
“好紧啊。”单单进去一个手指就被紧紧夹住,距离上次交欢已有两个月的时间,男人难道自己没有试过自慰过吗?突如其来的认知使得楚毅书有些欣喜若狂,但早前在福利社所遇到的那情形,犹如一股酸水浇在他心头上。
“我今天看到苗晓青想替你擦汗的时候,差点想冲上去把她的手给剁掉。”楚毅书继续勾动摩挲温热的嫩肉,扩展开窄小的甬道,“你真是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明知道那个女的喜欢你,还不和他保持距离。我为了你甘愿像个傻瓜一样玩什么狗屁情爱游戏,让你知晓我的心意。而你呢,到处勾引人。”
男人想嗤笑出声,吐露出来的却都是耐不住的喘息和吟哦,搞什么,难道一切都是他的错吗?可恶,下腹好热,夹着长指的肉壁感受到对方的抚弄,蠕动抽搐着,身体内部自动自觉分泌出润滑的肠液。他在青年毫无掩饰的眼神中扭动麦色的臀部,乖巧地追逐那还刻意停留在入口处不远的手指,不够,完全不够,接受过巨大热铁的小嘴岂能满足于这种施舍,深处瘙痒不已的秘点还在叫嚣着。好不容易将楚毅书的长指吞到尽头,满腹的空虚感仍是十分猖狂。
“啊哈……你……”男人紧抿的唇溢出些破碎的字词,“她……她喜欢的,是你……哈嗯……不是我……”
“然后呢?你嫉妒吗?”楚毅书舔了下男人的唇角,又在松软的蜜洞里塞入一根手指。
“唔!”男人猛得挺起了诱人的胸膛,再加入一指后的甬道,增添了几丝饱满的感觉,被肠液濡湿的手指在里头畅行无阻,翻搅撑开内里的空间,一股股蜜汁随着楚毅书抽插的动作飞溅出来,可怜的内裤又湿上几分。
楚毅书痴迷地望着那片湿润糊涂的地方,下体疼得快爆炸了,连他的掌心都湿透了,如果再加多一根手指应该也能愉悦地吞下去。
沉迷于指奸快感的男人,仅剩一咪咪理智的脑袋里仍锲而不舍地思考着如何辩驳楚毅书的问话,嫉妒吗?心里头那挥之不去的郁闷是嫉妒吗?当所有人仰慕艳羡的目光都集中在楚毅书身上的时候,一种直朝心头窜去的酸痛,真的是像女人一般狭隘的嫉妒心吗?
“是……啊哈……是嫉妒吗?”男人带着些哭腔的声调,似乎在质疑着自己潜藏的不正常心理。这段时间,楚毅书都在采取各种方式在接近自己,每每见到他时,都会用热烈的眼神追逐不休。他告诉自己,这只是楚毅书玩弄他的新伎俩,要强加防范不能麻痹。殊不知,自己却在无意识中陷入了这种温柔的漩涡里,习惯了那人粘腻的存在,习惯了那人看似笨拙的讨好技巧,甚至会不知不觉间会去期待对方下一步做什么,而且,忍受不了对方将热烈的眼神投在别人身上,只想,那人永远只是看着他。
男人惊惧地瞪大眼睛,一阵阵热流逼上了眼帘,滴落下滚滚的泪珠。或许,他已经无法从这个人手中逃脱,就像被蛛网牵制住的猎物,等待着对方的吞噬。笨拙如他,根本斗不过楚毅书的进击,愈挣扎愈沦陷得更深,即便前方是十八层无间地狱,他也只能抛弃一切投入那人的怀抱。
放弃抵抗的男人,连最后一层的矜持也脱落了。他流着泪,扒开自己汗湿的大腿,柔然的皱褶含弄着楚毅书漂亮的手指,指腹和手掌上覆盖着一层透明的液体,是他极度饥渴的证明。
他狠狠眨掉眼眶里的泪水,居然朝楚毅书笑起来,颤抖的臀部回应着对方的动作,继续挺动配合,“给我……给我好吗?”
诚实乖巧的男人,用那张平日严苛不已的脸,流泪笑着向楚毅书讨要着,性感的臀部还在吞吐他的手指,妖娆的腰身弓起美丽的弧度,持续地向他发送荡然心神的魅惑气息,自认意志力强大的青年,在男人完全释放的勾引中颓然弃械投降,脑袋里嗡嗡作响,除了眼前这具明明是雄性却比雌性更为妖媚的胴体外,他看不到任何东西。饥渴已久的青年,居然在此刻有些迟疑,这是在做梦吗?
男人没有给楚毅书任何的退路,他抖着手伸到青年鼓起的胯间,继续诱惑,“可以进来了,求你。”
“你……可能会疼的……”楚毅书望着男人还在流泪的脸,低喃道。
“没关系,我可以……啊!”男人突然喊出声,埋在他后头的手指猛得抽了出来,失去填充的空虚感令他感到不安,但很快他便不用操心,像是被打开某个开关的青年,三两下脱掉他的裤子,将他狠狠压在地板上。
“你太可怕了。”急躁的青年啃咬着男人厚实的耳垂,愤恨责备男人,“用这副样子来诱惑我,到底想要干什么?”他粗暴地扒掉自己的裤子,连上衣都懒得除去,放出自己蛰伏多时的性器,那粗壮的东西青筋暴涨可怕,顶端的蘑菇头湿润巨大,叫嚣着要进攻侵袭。
书名:还债
作者:扁扁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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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要有被我干死的觉悟。”楚毅书浑身发烫地抱着男人,想让对方感受他箭在弦上的勃发欲望,“我要在你身体里面灌满精液,干到你能怀上我的孩子为止……”
明明比男人还要纤细的青年,用白皙的身体桎梏住健壮的男人,语气中不容置疑的强硬,击碎了男人最后的一点理智。青年失去常识的宣言,意外地勾动起男人体内的情欲,战栗饥饿的肉洞,为即将能得到的饱腹激荡不已,泌出又一股热液。
“那就干我,干到我怀上孩子为止。”这番连淫妇听了也羞愧不如的话语,男人不晓得自己是如何说出口,既然他已经逃脱不了,便在情欲中尽情放肆自己。
杀伤力巨大的情话,撕碎了青年的所有,他的眼睛发红激凸,如饿极的野兽扑向觊觎多日的猎物,炙热的肉棒抵在男人柔润的入口,发狠地破开高温的蜜道,整根没入撞到男人深处的兴奋地带。
第062章、甜蜜交缠下(H)
许久未曾进入过的甬道紧窒得吓人,巨涨的热铁强势撑开嫩红的媚肉,实际上令男人感到一股难耐的钝痛,但这种紧密的结合确实如此地荡漾心神,他甚至从敏感的内壁上感知到对方性器的形状,绽起的筋络,急切的脉动,顶端凸起的肉冠,在他体内刻烙下深刻的痕迹,又热又硬,逼使他体内的情欲细胞愈渐发酵起来。即使身体未适应硬闯的巨大男性器官,他也不愿放弃这种肉欲相贴的热腻感觉,颤抖的臀部使劲收缩夹紧,双腿交叉禁锢住对方的下身,贪恋足以让他融化的温度。
过度紧窒的夹击和滚烫腻人的媚肉,夹得楚毅书又痛又爽,“啊……不要夹得太紧……”本就处于极度勃发状态的男根在如此放肆的迎合中抵御不了多长时间,他微微抬起头,想问男人为何那么激动,却对上那双湿润的眼睛,情欲、迷醉、松懈、依恋,在黑色的眸子里翻转,他忍不住上前擒住男人温热的唇瓣,伸入舌头翻搅男人无力的软肉,满意地听到男人又开始沉重的鼻息,箍住下身热铁的肉壁有频次地纠结痉挛起来,内里的强大吸力挤压着肉棒上的马眼,觊觎饱满囊袋里的精华。楚毅书没有再去压抑自己,他啃咬着男人肿起来的厚唇,猛力抱住男人健壮的腰身,胡乱抽插几下后抵在湿哒哒的小洞口,朝深处射入男人渴望的精液。
“唔……”比熔岩还是炙热的种子打在男人敏感的秘点上,激烈的快感刺激毫无掩饰地灌到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里,他失神的喊叫都被对方吞下肚子里,只能摇晃着屁股,接受分量巨大的精液灌溉,被对方操出自己剩余的精华。
楚毅书氧气即将耗尽的时候松开男人的唇瓣,男人胸膛有些涨疼,到底是因为缺氧还是射精的快感,他来不及去思考,灌满精液的肠道变得滑腻非常,可见里头的分量有够恐怖。
“唔……好多啊……”男人满脸泪水胡言乱语,已经射了三次的性器有些疲软,但肚子里滚烫滚烫的,使得他非常安心,微微收紧臀部,还能感觉到那热液在里头翻动。他握住青年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嘟囔道“肚子里,好热……好舒服。”股间插着的热铁因甫发泄过稍微缩小了些,深处的精液从边隙溢了出来,男人没由来地一阵恐慌,他浑身发软却仍不愿松开夹住对方的腰,“唔……要出来了……怎么办……”
楚毅书闷哼出声,男人又把屁股绷得紧紧的,温度吓人的肉壁研磨着偃息旗鼓的分身,草草发泄过一次的楚毅书当然承受不了这种淫荡的撩拨,方才还是半硬状态的海绵体迅速蓬勃起来,凶猛的尺寸比方才更为可怕。
“唔……啊……”男人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又硬起来,荡漾迷醉的脸上荡起魅惑的笑意,他抱住青年的腰,靠在对方的怀内嗅闻着,舔舐那白皙胸膛上的汗水,下身摇晃不止,麦色挺翘的屁股随着每一次的撞击都贴在楚毅书的下腹。但是男人没料到,甬道内的热液也跟着被挤出来,弄湿两人相连的位置。“啊哈……怎么办,啊……都出来了。”他不知所措,懊恼的热泪又溢出来,跟随身体本能的屁股又止不住地继续去套弄对方的肉棒,酥麻瘙痒的快感逼得他无法放弃淫靡的发泄举止,但又不愿里头的液体被挤出来,甚至用力收缩括约肌,伸手摸到两人交接的部位,企图挽留不断流出的精液。
男人犹如吃进春药的浪荡举止,燎原了楚毅书体内的熊熊火焰,埋在自己胸口的头颅不断磨蹭着,男人有些粗硬的毛发刺疼了他白皙的肌肤,扎在他的乳头上,成为了另类的情欲增发元素。
“唔……”男人极力挽救的举措根本阻止不了精液的流失,在他控制不住的套弄动作下,白浊的液体全都被挤到两人的胯间,浸湿弄脏了楚毅书的西裤,“流出来了,怎么办……”男人哭泣地抬头望向青年,眼中迷醉欲望和可怜委屈,幻化为甜腻的蜜糖几乎融掉了楚毅书的心。
他的眼前只有男人这张哭泣的脸,他的耳朵只能听见男人哭泣的声线,他的世界里,也只有这个叫林维新的可爱男人。
楚毅书心头涨满了狂喜和怜惜,他抚去男人眼角的泪水,在那厚唇啄上承诺的一吻,“没关系,都射给你。”双手抱住男人滑腻的臀瓣,向男人兑现他的承诺,埋在蜜穴里的肉根开始快速动起来,整根没入抽出,搅乱里头的一池春水。他感觉自己快要升天了,男人那么诚实的一面,无疑是对他释放的情感做出的最好回应。
楚毅书靠在男人的颈窝上,呢喃着隐藏已久的话语,“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许在小时候见到男人开始,对男人的情感便如种子一样种在了心头上,随着时间的流失了更为根深蒂固,牢牢扎根深种再也无法拔出,幸好无知的固执和不理智并没有让男人舍自己而去,身体交缠的狂喜快感让他更坚定了男人是属于自己的,他真的觉得好幸福。
下身爆发开的绚烂电流刺激得男人快麻木了,五官全部都集中在被对方狂插的部位,却独独听到楚毅书几乎刺穿他耳膜的爱语,这个曾经对他打击报复的青年,真的爱他吗?脑袋根本运转不过来的林维新,在如此缠腻的爱欲时刻,无法去判断考究,骗他也认命了,再不愿承认,他早已是爱上楚毅书,想用自己的余生去补偿也曾经受过自己伤害的青年,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林维新被楚毅书压抑不住的耸动顶得撞在门板上,头部疼痛非常,他没有去埋怨,反倒捧起楚毅书的脸庞,哭着去回应:“我也爱你。”
青年痴傻呆愣地瞅着男人,不可思议的红色瞬间爬满了那白皙的肌肤,他咬着红唇,用身体去表达内心的悸动。不知从何来的力气,他抬起男人粗壮的大腿架在一边的肩上,用力推进自己的欲望,超快频率地撞击泥泞的肉穴,啪啪啪的清脆响声昭显了他的强劲力道,带出飞溅的汁液和潺潺的水声。
“啊啊啊……”男人快把自己的衣服给揪破了,体内的性器像是早已知悉他的弱点,每一次进击都打在他的前列腺上,操得他气息凌乱不堪,整个下身好像不是自己的,变成累积情欲的容器。他抠着自己的乳果,刻意掐疼揉捏制造又一针快感热流,射了好几次的分身呈现半硬的状态,不断甩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和男人泌出的汗珠混在一起,在那漂亮迷人的麦色肌肤上勾勒出闪亮美丽的光泽。
楚毅书不想这场性事那么快结束,他很想好好得享用男人的身体,于是他放慢了速度,改为九浅一深地在男人体内抽插,含住自己的蜜穴又开始痉挛战栗起来,男人紧紧绷住自己的腹部,纠结出性感的腹肌,张开的唇瓣舌头微微吐露出来,肉红色的欲望在尚未全部硬起的状态下似乎即将达到又一次射精的巅峰。
“唔!”男人惊喘出声,因为楚毅书把沾满肠液精液的狰狞巨大抽了出来,尚未得到满足的肉穴馋得一张一缩,空虚感骤然升起,几乎击垮了男人。“不要抽……抽出来。”男人眼前因泪水模糊一片,快到顶峰而无法到达的感觉在体内扩散,极度瘙痒的肉洞哭泣流淌出更多粘液。
楚毅书也不好过,失去那高温的包裹,那巨大的阳具几乎涨成紫色,离餍足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他想好好地疼爱男人的身体,不想在地板上随意解决。他拉着男人的手,说道;“我们到床上去,好吗?”
第063章、无射精高潮(H)
夜色深沉的宿舍内,一切事物在昏黄灯光的熏染下,散发着一股妖冶的气息,细微光线勉强照清楚地板上的状况,一条蜿蜒浓稠的水迹,沿着门口附近的位置,一路延续到不断摇晃的单人床上,那痕迹之所以没有完全干透,因为那不只是水迹,还有另一种白色湿粘的东西,一点一点昭显出当时的激烈情况。
“啊……啊哈……”放肆的吟叫在狭小的室内回响,拔高的声线掩盖不住主人此刻的兴奋,和濡湿粘腻的水声、肉体相撞的拍打声融汇在一起,如果有人此刻经过门口,肯定会听到隔音效果奇差的房内,持续传出这种抵死交媾毫不压抑的淫声浪语,可惜这顶楼根本不会有人踏足,里头那番交缠旖旎的画面只有两人才能知晓。
拼了老命在摇晃的单人床,叽叽呀呀地抗议着,原本整齐叠好的被子有一半被踢到地板上,上头沾满刻意湿润的痕迹。一直没有分开过的两人,在那张腿脚不稳的床上耸动着。
楚毅书仰躺在床上,艳丽的表情掩盖不住的兴奋,他舔去划过唇边的汗水,向上挺动马达一样的臀部,捅进男人完全敞开松软水嫩的穴洞,享受那紧致之处所带来的销魂快感。他那根水亮粗壮的东西在男人的臀缝里抽插进出,拉出一丝丝白色的稠液。男人是背对着他的,双手向后撑在床上避免压倒他的身体,浪荡的屁股扭动画圈套磨操弄身下的凶器,操开的肠道很顺畅地被一捅到底,这具柔媚性感的肉体在每次重重坐下后似落叶一样忍不住簌簌抖动痉挛起来,盛满欲望的汗珠顺着形状优美的脊梁滑入男人糊着精液的臀肉上。
楚毅书盯着那颗汗珠,眼中的浓郁情绪更甚,长指顺着那汗珠滑下的路线,缓慢磨人地在男人背上抚过,撩拨腰窝的敏感肌肤,当指尖碰到龙尾骨的位置,男人失控地叫了一下,撑着身体的双手在不稳颤抖,娇嫩的肉壁蠕动挤压,洒出温热的肠液,烘暖了楚毅书顶在最深处的肉冠。
即便射了两次,受到这么犯规的挑逗,楚毅书觉得下身快爆炸了,两颗肉袋继续勤劳分泌着可供挥霍的精液,等待下一波发射的机会。他挺起下身朝男人的肉洞撞去,把男人顶得意乱情迷,可惜这样的体位看不到男人的表情,楚毅书只能从男人的吟哦中感受到他的激荡和舒服。
楚毅书有些不爽,好想看到男人被操哭泪流满面的样子,那张男性气息浓重的脸庞,沾染上了兴奋的泪水,该是怎样一副美丽的光景。
“累吗?”他捏了一下男人的臀肉,感受那柔韧臀肉的结实。
“呜……唔……啊嗯……”回应楚毅书的,依然是组不成完整话语的破碎字节。
不能接吻看不到男人脸庞的烦躁让楚毅书再也无法忍受,他坐起身抱住男人的腰身,强硬掰过那张背对自己的脸。只是在下一瞬,他又被戳中了心里头的酥麻之处,男人明明是泪流满面,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也沾满那张实际上相当平庸的脸,但那湿润嘴角止不住为性欲而兴奋之极的笑意,可见男人已陷入了无法自拔的肉欲狂潮里。
“有那么舒服吗?”楚毅书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在悸动地跳跃着,他无法挪开自己的视线,男人这副为他而痴狂的模样,一定要深深刻在自己的脑海里。“我的东西真的那么厉害吗?”他放慢节奏朝男人一塌糊涂的屁股捅入抽出,舔去男人颊边的津液,一路啃咬到耳朵,并伸出长舌卷进耳蜗里,制造鼓动耳膜的水声。男人的身体好热,绯红的情欲色彩在那片柔滑的肌肤上浮现,让楚毅书欲罢不能,转而又在男人的肩上啃出几个齿印。他摸到男人腹下的软肉,那东西射过好几次了,有些精力不济,一直是半软的状态,倒是底下的肉团还硬鼓着,撑得表皮薄薄地显现出下面的血管。
“啊唔……舒服……”林维新如今就是个贪恋欲望的雌兽,所有的一举一动都在反映着内心的所想,在爱人面前肆无忌惮表露出自己最淫荡的一面,“屁股……好舒服……”他用湿润的眼神看着肏弄自己的青年,“碰到那里了……”前列腺在对方刻意撞击的动作下,快被磨出火花,他几乎疯掉了,因为前端已经射不出来,他现在就是介于无法射精和后穴快感的交叉折磨中,过度使用和进入的穴洞开始发疼,再这样下去明天连走路都会是问题。没关系,就算被干到死他也没关系,他不愿放开这个人,一刻也不愿意。
男人无力的头颅靠在楚毅书的肩窝上,饱满勾引意味的眼神一直锁住楚毅书的双眼,慵懒、淫欲的视线将他内心所想全都推送到对方眼眸中,赤裸裸昭告对方,他想要更多。
完全被男人色欲媚态所征服的青年,彻底败在了男人肉体下,他拉起男人倒在床上,可怜的床榻发出一声悲鸣,幸亏没有出现game over的危险。将那双无力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楚毅书红着脸抱住男人滑溜溜的腰身抵向自己,两人面对面从下体到乳头脸庞,湿黏黏全都紧密贴在一起,犹如连体婴一般没有一丝空隙,近到呼出的炙热气息,也会遭到对方汲取。
“唔,这样……我就能好好看到你的脸。”楚毅书发疯地挺入男人滑腻的地方,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又高了几分贝,他用自己的乳头摩擦男人肿起的红缨,在那麦色的肌肤上刻下一个个他专属的印记。
男人惨叫着紧抱住狂操自己的青年,频率超强的戳刺快把他捅穿了,连五脏六腑都被挤压成一团,他的声音都有些嘶哑变调,爽麻到疼痛的快感逼得他忘情地在青年背上抓下道道红痕。麻木的下体重新涌现了一股压迫感,闷沉而密集地从体内遭到攻击的前列腺侵袭,男人瞪大眼睛,低哑的喉咙却叫不出任何东西,鼠蹊部一阵阵电流沿脊椎上窜,刺激全身的毛孔绽开放松,脚趾也爽得蜷曲起来,恐怖汹涌的高潮一下子铺面而来,夹在两人之间摩擦揉弄的男根,射不出精液,反倒射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男人在这种癫狂的性交下,达到了无射精高潮的境地。
瞬间就掉进高潮漩涡的男人,浑身软绵绵几乎无法动弹,眼睛迷蒙空洞像是木偶娃娃,他完全是被青年抱住跟随对方的动作摇晃着,自己压根就做不出任何反应,只有甫体验到销魂高潮的后穴,还在服伺着尚未餍足的青年。
楚毅书咚咚作响的脑袋和急需泄欲的身体,使他顾忌不了男人的身体,插入男人体内的性器速度越来越可怕,把入口的白液都磨成泡沫,唧唧作响羞人无比。裹上一层白色的分身在媚肉的痉挛挤压下达到了极致的尺寸,生生在男人的穴口撑开可怕的圆洞,周边的皱褶被拉开扯平,连基本的收缩动作都做不到,仅凭反射性动作抽动几下。
“额……唔快射了。”他靠在男人耳边,急躁呢喃着,“啊啊……你再等一下,我把精液都射给你。”他尽忠职守履行着对男人的承诺,在最后狠狠的撞击下,挤压囊袋放松马眼,把滚滚精华全都灌进男人的肚子里。
男人被高温的精液灼烫得抽搐起来,眼中已然是一片空洞和恍惚,青年失控地箍紧他的身体,那种力道几乎将他揉入自己的骨血里。他的身体,替他向青年表达着荡漾的心情,腹间的分身勉强吐出几口水状的透明液体。青年犹不放弃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用十分缓慢的速度朝男人的花心顶去,释放剩余的精华。
紧绷后的陡然放松,让男人再也无力支撑下去,沉重的眼皮缓缓覆盖住他的视线。在陷入黑暗前,他似乎想不起,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昏沉的脑袋失去体力的支持,难以运转起来。好累,不去想了。男人放弃翻找躲藏起来的记忆,任由自己进入沉睡的梦想。
月光下,走廊上,门道旁,一个保温壶,孤零零地放在那里,完全被人忽略了它的存在。
第064章、扭曲的占有欲
“唔唔……唔!”口中咬着领带的男人,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闷哼着承受身后的剧烈撞击。他其中一条被汗水染得滑腻腻的腿架在办公桌上,股间大开让人插得水花四溅,被揉弄的分身兴奋地滴着泪水,弄脏了底下干净的桌面。
“呐,你前面流了好多汁液出来,真的有那么爽吗?”楚毅书用手指沾起男人顶端吐出的液体,抹在男人酡红的脸上,为那张浸淫欲望中哭泣的表情增添更多的旖旎。“嗤嗤,你后面的小嘴也在哭哦。”色痞模式全开的青年,一边用自己那根恐怖可怕的铁棒欺负男人的蜜洞,捅进最深处逼出一股股淫靡的肠液,一边靠在男人耳边用话语贱淫男人的耳朵,“我的裤子都被你弄湿了,怎么办?”他故意将肉棒抽到几乎脱离肉洞,吓得贪婪的小嘴惊恐地收缩企图留住滚烫的东西,在吊足男人胃口逼得那性感的屁股耐不住摇晃祈求的时候,用力狠狠插到痉挛抽搐的软肉里头,瞬间的充塞摩擦和撞击,惹得甬道的肉壁反射性缩紧,紧窒包裹的舒畅感夹到楚毅书差点射出来。
男人浑身发颤抖瑟,前列腺刹那间爆开的快感,炸得他整个人都酥了,一阵热流从涨涨的囊袋里窜起,男人挺起暴涨柔润的胸乳,麦色的肌肤上泛起瑰丽的媚红色,眼睛湿润到不行,失控的舌头在激荡中把阻挡放肆呻吟的领带给顶出来,湿哒哒地掉在桌子上,男人沾满唾液眼泪的唇抖瑟不停,连同腰腹上的肌肉都痉挛纠结。
“啊啊……要射了!”男人忘记了此刻所处的境况,如藤蔓一般揪紧他的高潮压迫着驱散所有的理智,变调的声线已经控制不住拔高,淫乱的小洞剧烈收缩起来,“呜!”青年捂住男人失神张开的嘴,掩盖住销魂的吟叫,揉弄男人分身的指尖,堵在哭泣的顶端上,阻隔掉发射的出口。
“嘘,叫那么大声会被发现的。”楚毅书舔舐男人通红的耳垂,压低音量提醒男人现在两人所处的地方。今日是楚毅书值夜班的时间,乡下医院夜里的患者鲜少,向来只安排一个值班医生和两名护士当值,再配一个巡逻保安,护士必须在医院前台轮候,当值医生可以在办公室内等待通知。这样的特殊待遇,为某些医生的特殊爱好提供的优厚的条件。
一度沉浸无边欲望中的男人,瞬间被吓出冷汗来,对了,他们这是在医院的办公室内,父母让他来给值班的楚毅书送宵夜,殊不知自己的儿子却成了人家的盘中餐,饥饿獠獠的青年似乎对他更有食欲,开始会对他上下其手,完全不顾会有外人闯进来的危险。
犹如偷情一般的背德快感,意外地令男人变得敏感和兴奋,时刻紧绷的臀肉和甬道销魂夹住侵入的东西,只能泫然欲泣地咬着濡湿的衣领,禁欲和淫靡相交的另类美感,引诱着贱淫他的青年。本在男人面前意志力就薄弱的楚毅书,提起银枪喘着热气直捣柔软的穴心深处。
他啃咬着男人坚韧的肌肤,在上头留下吻痕齿印,男人曾经告诉他别弄在显眼的位置,不好遮掩。他有些吃味,明明是两情相悦的人,搞得像不为世人所容的虐恋。愤恨的青年怨念一起,用力捏着男人因方才的惊吓而萎靡的分身,用掌心研磨通红的肉冠,男人又悲鸣了一声,疼得腰都在抖。
“都吓软了……”坏心的青年调侃着男人,继续律动更为形壮的巨棒,“怕被人看到吗?”温热的红舌舔去男人耳后滑落的汗水,“我更怕,这副淫荡的肉体,这张哭泣的脸,这里……”细白长指揉弄抚摸禁不住挑逗又生气勃勃的肉根,勾起一条长长的白色银丝,“还有你下面紧紧咬着我的地方,会被其他人看到。”他忍不住在滑腻的麦色肌理上留下更多的印记,腹下的硬铁摇摆闯进男人柔嫩的地方,搅得男人神智迷失,无法去制止他的下一步恶作剧。炙热的唇舌在裸露的颈部肌肤啄下了好几个明显的吻痕,上头的红肿程度不是几日便能消去的。
前后都遭人玩弄的林维新,靠在青年的肩窝上,方才蛰伏的欲望又汹涌而来,快被磨出火花的甬道散射出美妙的电流,他动着自己的屁股,配合对方追逐会把人研磨的快感,羞耻心什么的,再次败下阵来。
享受男人淫欲肉体的青年,覆盖着浓密睫毛的美丽眼睛,带着余光注意门口的动静,根本不留一点余力的下身,发狠死命撞击男人的屁股,啪啪啪的清脆撞击声和桌子不稳的摇晃声,显得有些刻意,像是,吸引着什么人,在下一刻把房门打开,揭发两个男人的交媾行为。门,是锁上了吧?即使外头的人听到声响,也未必能第一时间打开闯进来。青年那流动着黑光的眸子,落在有些生锈的喇叭锁,
他被自己的念头骇住了,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吗?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不过,他没办法再思考想去,男人在他体内加入两根手指翻搅着,寻找着裡头的敏感点,果然,在触碰到某一点的时候,他前方抬头的欲望蓦地抖动了一下,箍住男人手指的穴口痉挛了一下。
“是那裡吗?”男人声音裡的笑意更深了,蜜穴裡的三根手指对着那个地方狠狠地戳刺,执意让他面对更为深沉的快感。
舒爽的电流不断自那被碰到的敏感点,流窜到四肢百骸,他仰起头,就连唾液也来不及吞咽流下嘴角,滴落在地上形成淫秽的水迹。乳头好痒,还有前面,好想射,他快要疯掉了,被绑住的双手无法自由活动,折磨他的男人又吝啬地不给于其他地方刺激,只是不断玩弄着他的后穴。
他挫败地想哭泣,身体伏低在地上,让需要安慰的乳尖和前端触碰冰冷的地板,随着被抽插而起伏的挺动,一下一下地蹭着,暂时缓解瘙痒的需求。
好舒服啊,他在心底默默哀叫着,为自己淫荡的身体,臀部的动作越来越快,乳尖、性器和后穴三方的快感在他身体深处累积着,快到了,他满脸潮红,健硕的身体呈现高潮前的绝美红晕。
“……”在他身后肆虐的人,突然抽出了在他肉穴裡的手指,快达到顶峰的他,顿时感觉后穴空虚无比,就连前方的快感也欠缺了几分,无法发泄的痛苦和男人的举动让他错愕非常。
“别急,还有更多大的东西。”男人的声音,带着未知的可怕。
他感觉大腿被分得更开,方才麻痒的后穴接触了空气后抖动了下,粉嫩的穴肉一吸一吸的,仿佛在等着来人的宠倖。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靠近他的穴口,是比手指要大上几倍的冰凉物体,沾染了周围的而液体后,毫不怜惜地冲进已经扩张开的穴口中。
强烈的撕扯感让他顿时弓起了身子,那是什么东西?他慌张地扭动臀部想逃离,却没想到令那东西更深入体内,搅着他内裡的肉壁。
“切,那么猴急。”男人鄙夷的声线刺激着他,他羞愧又无法解释,只能被动地被侵犯。
原先还冰凉的物体被他的肉穴含热后,狂猛地在裡头抽插着,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奸污着他的后庭。他贲起的肌肉被汗水覆上薄薄一层,闪动着成熟的性感,迷惑着男人的眼睛。那物体寻找上方才的弱点,残忍地研磨挑逗着。
高挺的股间被陌生物体进出着,他脸朝下地趴伏在地上,呻吟不出的唇瓣颤抖着,代替声音宣告他的兴奋,蒙眼的布条已经全然湿透了。
硬得发紫的欲望流出即将高潮的液体,滴落在地面上。他泫然欲泣,欲望没办法达到顶峰,发泄不出憋屈着,异常难受。
终于,后穴中的物体衝刺频率开始加快,遭受冷落的前方被大发慈悲的大手握住,疯狂地撸动着。
他在心底尖叫着,下腹电击般的纠结着,在几个挺动后,他的顶端小口开啟,喷射出积蓄的热液,后穴的肉壁绞紧充塞在裡头的东西,浑身无法控制地扭动着,痉挛着,不属于他的媚态,展露在了陌生男人面前。
他如同破布娃娃地瘫软着,视觉听觉都麻木了,甚至连旁边突兀的快门声响也没有察觉……
第005章、难以忘怀的吻(H)
“嗤嗤,这样不行的哦,太容易射就没乐趣了。”
他模糊间,听到那讪笑的声音,毛孔顿时竖起来,那人,还想干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了,下身刚射过的肉茎被抓住,冷冰冰的金属物堵住他的前端,又有皮圈似的东西包围住柱身,不大不小正适合他的尺寸。酸软的四肢的他让无力反抗,只能任人摆佈。
胀痛的乳尖突然被人碰到,刺痛带着电流感窜过他的身体。
“那么敏感的乳头,被轻轻刺激你就爽成这样,如果……”男人故意拖长尾音不说下去,窸窸窣窣地又不知在找什么东西。
“如果加个这个……”他又听到男人在自言自语,接着,左边的乳头被什么东西狠狠夹住,剧烈的疼痛令他连冷汗都冒出来了,另一边的乳头被有东西夹上,即使是再怎么筋疲力尽他仍止不住地在地上辗转翻滚,想摆脱那折磨人的痛楚。
扭动的身子被人按住了,乳头上的东西遭人轻弹,牵扯着他的红缨,不可思议的另一种感觉,开始浮现。他张口吐出浑浊的气息,发现一丝丝的电流感从胸前的地方蔓延。
“又有感觉了吗?我果然没猜错,说不定,单靠乳头的刺激就能到达高潮。”那人用淫秽的话语在听觉上亵玩他,手中也不断逗弄夹着乳头的架子,满意地看到他挫败地挺起胸膛,魅惑的男性肌肤裸裎地勾引起男人的情欲,成熟、淫荡。但是,还不够,还要看到更多的……
他难受地想哭泣,乳尖上的快感使下身的东西再次硬挺起来,可方才男人为他绑上的东西因他的勃起勒得紧紧的,就连肿起的前端也被堵住。
结实有力的肌肉被揉捏着,间或又被触碰到已经被夹得红肿的乳尖,调情轻抚的动作,像是在逗弄他,又不给他满足。
他咬紧下唇,想抑制魅人的喘息,下一瞬,却被柔滑、湿热的软嫩覆住了。他愣住了,那是什么?直至唇间滑过灵活的舌头,伸进裡头兜转他的,他才反应过来,那人,居然吻他。
因为眼睛被遮盖着,导致他其他感官异常敏感,那人飘抚在他脸上的气息,是那么的灼热,急促,伸入他嘴内的舌头粗鲁地汲取着他的津液,扫过他口腔内的每一寸。他被弄得有些窒息,慌乱中想转头逃避那人的吻,却被霸道地固定住头部,被动地承受未知人的热情。激情的吮吻让两人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溢出唇角,他迷蒙地不知如何是好,唇瓣被啃咬得微疼,胸腔因为方才的短暂窒息而显得有些涨疼,急促地起伏的,成功地将那人的视线拉回去。
“啪!”左边乳尖上的东西被拉开了,湿滑的触感立即袭上他的蓓蕾。他萧瑟了一下,看来乳尖应该破皮了,男人的唾液带来刺疼,但更多却是兴奋的快感。男人舌头舔着诱人的红色突起,用津液给它覆上一层闪亮的光泽,性感的强健胸乳散发着雄性的诱惑,让男人再也忍不住,张嘴咬住那淫荡的尖端。
被吸吮的极致感觉硬生生地逼出了他的泪水,他的身体是怎么了,为什么那么淫荡,被如此对待还会有快感,究竟是怎么回事。
男人吮咬间发出了湿润的水声,如同吸食母亲乳水的婴儿,用力地汲取着他的甜美,仿若真的能从中尝到美味的乳汁。他无助地甩着头,胸前敏感被触碰带来的快感,令下身的勃起更为暴涨,但被缚的痛苦也随着兴奋而增加。就连右乳上的夹子被取走,让凌虐的手指取代,他也毫无所知。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具体时间过去了多少,他已经记不起,男人一直玩弄、拉扯着他的乳尖,用指甲抠弄着,唇舌啃咬着,正逐步兑现方才的诺言,让他单靠乳尖就高潮。的确,腹部因胸乳的刺激痉挛着,前端被残忍覆住的地方有东西冒出来,白色的,淌下那青筋满布的茎身,全身肌肉咻然紧绷又再次放松,每次想射的欲望涌起,就被强硬压回去,地狱与天堂间徘徊,他该是庆倖自己居然没有因此而疯掉。
“哼,涨的都发紫了,疼吗?”男人终于慈悲地松开他的乳蕾,被长时间亵玩的乳首红肿地几近透明,闪耀着原不属于它的樱桃色泽。
他无神地瘫软一团,所有的一切都已经麻木了,射不射,已经没有意义了。果然,男人解开他下身的皮具,濒临高潮的性器因过度压抑,反而射不出来,只有上头不断冒出的白液,下方的两个囊袋沉甸甸地存着爆满的精华。
“嗤嗤,玩过头了吗?不会变性无能吧?”男人戏谑地嘲笑,坏心地用手指猛弹他高耸的肉茎。
啊……他猛地一挺身,终于哭喊着将积聚的精液射了出来,浓浊的液体强劲地在空中划出白色的抛物线。
他失声的嘴唇被人再次攫取,因高潮而无法吞咽的津液,全被男人搜刮去了,但,男人的动作却是温柔的,缓慢的,怜惜的。
为什么……
第006章、威胁
再次遭受到如此可怕的折磨,迫使林维新放下面子,想报警停止这种噁心的磨难。
只是,一封信封,彻底打破了他的念头。
仅仅看见没署名的信封,他就可以猜想到裡头的内容,颤抖的指尖迟疑了很久,才拆开了信封。
信封上,有几张照片和光碟,照片的内容,出乎意料地不是什么肉欲的照片,是他日常生活照,工作的公寓的街上的。林维新顿时浑身毛骨悚然,他,完完全全被人监视了。
他将光碟放进光碟机裡播放,画面没有声音,只播放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毋庸置疑是他,赤身裸体,在地上翻滚着,即使是昏暗的灯光下,也显然看到羞耻丢人的妖媚模样,张口无声喘息着,股间惊世骇俗地插着按摩棒,短短的几分钟片段,足以摧毁林维新的意志力。
他崩溃地坐在床上,用双手环抱着自己,宽阔的身板此刻脆弱地瑟缩着,无助可怜。
信封裡没有其他东西,不需要任何语言,送信来人的目的,已非常明瞭。他只是,想要平平静静的生活,即使孤独一生,也无所谓,人生区区几十年,求得一刻平静,就足够。
悦耳的电话铃声响起,此刻对他而言犹如夺命警钟般可怕,足令他重重震了一下。他没有接,死死盯着手机,那铃声延绵不断,对方似乎锲而不捨不愿放弃。响了有一分钟后,铃声间歇,随后,又开始喧嚣吵闹。
林维新的手掌都冒出冷汗,半响,才拿起响彻的手机,按了接听键。
手机接通后,对方没有出声,沉默得可怕,静谧到林维新只听到自己疯狂跃动的心跳声。
“呵呵呵呵呵……”经过变声显得异常尖细的笑声,自听筒另一边传来,登时,林维新背后发麻全身竖起毛孔,那声音,他做梦也忘不了。
“怎么不出声,我记得药效应该过了,你可以出声说话了。”
“你……”林维新听到自己的声音颤巍无力,他强作镇定咳了一声,“咳……你想怎样?”
“看到了吗?”对方收回笑意,轻描淡写问道。
“……什么?”
“林维新,我看得到你,你已经收到那些东西了。”
林维新豁然从床上站起身,慌张地环视四周,又走到窗户探视周围的情况,丝毫发觉不了任何异样。
“不用看了,你找不到我的,呵呵呵呵……”仿若是在嘲笑林维新的无意义行为,那讪笑刺激着他的耳朵,激荡起更深层的恐惧。
“你到底想怎样!”林维新很想努力坚定自己的声音,让自己听起不会底气不足,只是,变调的声线曝露了他的畏惧。
“别想着离开,别想着报警,否则,你的公司,你的同事,你的邻居,就会欣赏到你的媚态,相信我,他们会很乐意的。”那话语,如死神的判决般,阻断了他一切的后路。
“乖乖的,在那裡等着我,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呵呵呵呵……”对方的笑声,隐没在挂断电话的忙音中。
许久许久,林维新处于呆滞状态,听不到任何东西,仅剩下不断的手机忙音响声。而后,他动了动,整个人瘫软在床上,无助,濒临崩溃,事实上,这才是开端,不是吗?
“叩叩叩……”细微的敲门声,稍稍拉回了一直在床上没移动过的男人,窗外昏暗的夜色,昭示着他荒废了不少时间,那夜幕,是噩梦开始的预兆。
林维新又像方才听到电话那边,浑身僵硬地坐在床上不敢动弹,那人,这次还矜持敲门进来吗?
“林大哥,在吗?林大哥?”清脆爽朗的叫声,显然是对房他刚搬来不久的新邻居。林维新稍了口气,倦顿的身体下了床榻,步到门前打开房门,楼道上的灯光刺得他有些张不开眼睛,那站在门口的青年,在闪耀灯光的映衬下,颇有降临世间救赎人们的天使。林维新在心裡冷嘲自己,救赎谁?他吗?
“林大哥,原来你在家?怎么灯也不开?”楚毅书善意地慰问着,背光的位置令林维新看不清他的表情,又是那般的刺眼。
“什么事?”林维新眯着眼睛问道,声音掩不住的疲累,下意识地想抗拒对方,他实在是不善于与人交往,“我准备睡觉了,没事就……”
楚毅书自动摒除林维新话语中的抗拒感,修长的身子想越过林维新进入他的房间,林维新察觉他的意图,立即挡在门口,“你要干什么?”
青年不为意地耸耸肩,笑灿了双眉,“做饭啊,我家的煤气炉坏了,想借你家厨房用用,我吃不惯外食。”
林维新皱起眉头,这人,是自来熟还是怎样,那副模样好像和他是忘年好友,其实只是认识了一个月不过的新邻居,连朋友都不是。他很是厌恶这种感觉,明明不是他所自愿的,就强迫他接受答应,即使刚到公司和雷哥他们的交情,也是经过了长时间的接触后他才慢慢和他们熟络,除此之外,他很少与其他人有交际。
距离他还有几步之遥的青年,突然伸手过来,林维新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望着楚毅书以指尖抚摸他紧皱的眉头,“不要皱着眉头,会有皱纹的。”
男人发怔的状态,持续了有几分钟,足够楚毅书拉着男人进屋关门的。
男人的房间只有三四十房的大小,一厅一厨一卫,大厅放着简单的傢俱电视和一张单人床,干净整洁,看得出主人的性子。
楚毅书提着一袋食材,领着男人进了屋子,仿若自己就是房子的主人。让男人坐在床上,他搜刮出袋子裡的东西,献宝般地拿到男人面前,笑嘻嘻地展示着,“嘻嘻,林大哥,我买了西兰花和意粉,可以做芝士焗西兰花还有肉酱意粉哦。”
男人混沌的意识开始清晰,冷情地望着眼前过动的青年,“请你出去。”
青年状似没听到般,继续翻弄着袋子裡的食材。
男人感觉额头的青筋都要绽出来,他很少发怒,但楚毅书那种当他不存在的嚣张模样,加之最近紧绷的状态,他衣服下的肌肉此起彼伏,似乎隐隐忍着怒气。
“我说,请你出去!”
“咕……”
突兀的咕噜声,明显是某人肚子打鼓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愈渐僵硬状态。
男人又愣住了,麦色的脸庞上霎时燃起绚丽的红晕。
青年望着男人羞窘的模样,被迷惑住了,笑容也些微凝在了嘴角。半响,他瞧见男人别过脸,想阻挡脸上的色泽,却没想到连耳后脖子也染上那好看的粉色。
漂亮的唇角,荡起豔丽的弧度。
第007章、另类接触
那个属于他的厨房,有另一个人的忙碌身影,锅碗的碰撞声和菜肴的爆炒炖煮声,显得极度违和。事实上,是因为那个人的侵入,而显得突兀。
脸皮厚得连石头都砸不破的对面邻居,在听到他肚子歇斯底里的打鼓声后,露出万分同情的样子,不顾他下达的逐客令,进入了他的厨房,开始劳作。
炖煮着浓郁酱料的锅子,没有盖上锅盖,这令惹人垂涎欲滴的香味,散发得更为肆无忌惮。林维新努力将视线放在电视播放的节目上,抗拒着饥饿的生理反应。
他从昨天中午开始就没吃东西,早上也就吃了冰箱裡的麵包,一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量着。收到信件后的恐慌和失措,使他忘却了饥饿,经由刚才与楚毅书的那番谈话,彻彻底底惹起他的饿意,胃部火烧火燎,胃壁估计已经贴合在一起磨合着,连喝口水吞咽下去都引起一股剧烈蠕动。
所以,他默认了楚毅书的进入。
他为自己克制不住的口腹之欲而懊恼,不过当鲜红酱香的肉酱意粉和翠绿的西兰花摆放他面前,那仅剩的挣扎心理,淡然无存。
楚毅书望着男人那极度克制的眼神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莞尔地觉得十分可爱,他将从男人厨房裡搜刮出来的叉子塞进男人的手裡,在男人抬头疑惑瞅着他的时候,楚毅书荡出包容的笑颜,“吃吧。”
男人那坚硬毅然的脸庞,又慢慢染上方才魅惑他的粉色,而后低头狼吞虎嚥地解决碟子裡的意粉。
楚毅书托着下巴,丝毫没动自己盘子裡的东西,单单是望着这位大叔扭扭捏捏的吃相,比任何食物都更令他感兴趣。
男人吃光了自己的那盘意粉,连沾染在边缘的酱料都刮起吞下去,对食物万分珍惜的模样,令他忍不住将自己的那盘意粉,又端到他面前。
“你不吃?”林维新的肚子只填进了三分之一的空间,辘辘饥肠还在叫嚣要更多,那份不属于他的食物,又在勾动他的唾液分泌,他很清晰地听到自己喉头吞咽的声音。
“闻太多油烟味,肚子都饱了,你吃吧。”属于年轻人的阳光笑意,又在他面前闪耀着,他为了躲避,只能低头继续解决那盘东西。
所有的东西,都进了男人的肚子,全身的血液都游向正在分解食物的胃部,脑袋昏沉四肢也无力,他想起身收拾碗碟,俐落的青年已经先他一步将东西收拾进厨房。
男人的眼皮沉重得一起一抬的,他觉得不好意思,拿人手软吃人嘴软,他先前对人的态度还那么差,现在倒觉得自己是孤僻得过分,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是普通的邻里接触,却被他认定如猛兽般的存在一般。
静谧的小屋裡又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声,灌进男人涨疼的脑袋,他靠在床边休憩,几夜的劣质睡眠,令困意在饱腹之后汹涌袭来,连听着那响声,都像是安稳的摇篮曲。
只是,暂时休息一下,他心裡想着,缓缓闭上眼睛。
楚毅书出了厨房,就瞧见靠在床边睡着的男人。细微凌乱的髮丝,嘴边还沾着未拭去的油光,显得有些邋遢。他放轻脚步,移到男人身边,抽出一张纸巾为男人擦去唇边的脏汙。
男人应该睡得很沉,连楚毅书将他搬上床都没有知觉。楚毅书俯身替他盖上被子,不意外地对上了男人的脸。男人的五官组合起来,颇为平凡,但有棱有角的脸部线条和黝黑的肤色,为男人加深了男性意味。男人的唇平日总喜欢抿着,即使他平日和男人多么热情地打招呼,那僵硬的唇角,都只是十分敷衍地翘起。现在紧抿的线条放松了,柔和了刚硬的男性气息。
楚毅书盯着那柔软的双瓣很长时间,细长的眼睛一直浮动着某种异样情绪。突然,男人的唇动了下,随后,剧烈地颤抖起来。
“唔……不要……够了够了!”男人呓语着,眉头紧锁起来,仿若在梦中遇到什么吃人野兽般,全身抗拒地挣扎着。
“林大哥,你怎么了?”楚毅书按住男人不住挣扎的身子,男人开始尖叫起来,手脚挥舞着想抓着什么东西,却只是攀住了想安抚他的青年。男人的力气很大,但在失了意识的控制后更为猛力地抓着面前的人,楚毅书的力道也不小,却只能坐在男人的双腿上,压制住他的乱动的下半身。
“林大哥,你醒醒!醒醒!”楚毅书满头大汗,手臂被男人抓出几道血痕,林维新摇着头失魂地呜咽,全身绷得紧紧的,眼角竟然逼出了泪水,男人究竟遇到了什么样的梦魇。
“不要啊!”男人突然淒厉地大喊一声,一手甩脱了楚毅书的钳制,啪得一声甩在了他白皙的脸上。
楚毅书愣住了,被打的地方瞬间就肿起红云。
男人在那声吼叫之后,冷汗簌簌地惊醒了,他瞧见,楚毅书坐在他身上,呆滞地望着他,脸上,肿起了可疑的红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008章、松懈
林维新瞅坐在他对面的青年,用干冰捂着脸颊上红肿淤青的地方,心裏的懊恼自责如潮水般汹涌。他刚才在梦裏又梦见自己,被看不清样貌的男人,羞辱折磨,致使他即使在梦中也不断挣扎,失了控制的力道,终于不留意伤害了关心他的楚毅书。
“对不起。”他万分歉疚地说道,不知是自己第几次的道歉。
“呵!”楚毅书听着男人像复读机似的道歉,忍不住扯笑了嘴角,顺便扯痛了颊上的红肿,俊逸的五官顿时呲牙咧嘴扭曲起来,“嘶……林大哥,你是退役拳击手吗?这一拳下来,我牙都快掉了。”舌头顶了顶口腔和牙齿,浓郁的铁銹气味,“啊,血都出来了。”青年忧郁的模样,显得可怜兮兮。
“我看看。”楚毅书颇具撒娇意味的话语,令自觉罪恶深重的男人,忍不住凑上去,拉近距离一看,那红肿在青年白皙的肤色上显得特别突兀,肿起了一大片。
林维新眼角微抽,自觉刚才那下的力道真的不小,他常年运货力气当然不在话下,愧疚感涌起:“不如去医院吧,我这下没控制住力道,怕有脑震盪什么的后遗症,那麻烦就大了。”
男人严肃认真又带着愧疚自责的复杂表情,惹得楚毅书想笑,却碍于伤痛而瘪着,忍得整个身体都剧烈颤抖,本就战战就就的男人,更坚定了要送他去医院的决心。
“走吧,我带你去看医生。”林维新见楚毅书都疼得颤抖不止,还是决定带他去看看医生,别酿出个什么后遗症,毁了人家美好前程。
“林大哥!”青年修长白皙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凉凉的,不同于他的炙热,他顿了顿,俯视着那个仰头笑笑望他的人,“没事的,如果有什么后遗症,你会负责任的吧?”
“你会负责任的吧?”那日,楚毅书的这句话,于林维新来说,他就当是年轻人胡言乱语,加之去医院检查后,也只是皮肉之伤而已,谁知,他错估了年轻人的毅力和死缠烂打的功力,那次的无意之伤,就成了能在他家裏任意进出的把柄,说把柄,是有些过头了,愧疚感作祟的他,似乎默认了楚毅书的行为,事实上,有着另一个原因。
那个人,没有再出现了。足足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电话,没有威胁的信件,没有晚上那令人胆战心惊的折磨,仿若,从未侵入他的生活那般。他有些受宠若惊,起初还战战兢兢了几天,直至有两个星期之久没有发生,他才放下心来细想个中缘由。思来想去,估计是自从他开始和楚毅书频繁接触开始,那个外放的年轻人,经常夜裏拿着一大堆啤酒,硬是上他家来,让他这个话语不多的大叔,听听他的牢骚,什么实习科室裏的医师多变态啦,要他们去停尸房过夜锻炼胆子啦,科系裏的女生很烦整天缠着他之类的,哇咧哇咧一大堆,当他是垃圾桶那样全吐过来,反倒他不觉得沉闷不耐烦,就当做是上次掌刮事件的赔偿,他话少,正正是个不错的倾吐对象。几次楚毅书喝过头了,就赖在他房子裏呼呼大睡,他无可奈何,只能任由青年趴在他家地板呼呼大睡。也许,多了个人的存在,那人,有了顾忌,不敢太放肆妄想。但是,他始终搞不清楚,那人的目的,折磨他凌辱他,到底能为那人带来什么过处。
震耳欲聋的音乐节奏和吵杂的喧闹声,令他再也无法细想下去,低着头,摇晃着手上杯中的冰水,望着杯身上缓缓滴落的水珠。沉默寡欲的男人,与这热力四射的环境,格格不入。
一隻毛茸茸的熊掌,赫然拍在他背上,显然有些醉意的粗哑声音,哈哈哈地灌入他耳朵裏:“阿新啊,别像个宅男窝着,看这裏美女那么多,挑两个嘛,别浪费。”
林维新躲避着对方还想扯他出去的魔掌,“雷哥,我坐坐就好,你不用管我了。”今天下班后雷哥就嚷着他前段时间一直精神不振郁郁寡欢,说什么今天都要找个妞来给他振奋精神,他不喜欢这种场合,震碎耳膜的音乐、几乎裸裎全身的热辣美女、炫目迷离的灯光,狂乱得他无法自容,可是抵挡不了两人的热情,就被拖来这地方。
“什么嘛,今天本来就是让你来这裏开开苞的,是不是啊,大力?”雷哥灌了口辣喉的威士卡,嘿嘿嘿地向坐在对面搂着刚钓到辣妹的大力,问道。
“阿新。”不若雷哥高壮熊样的外形,刘大力较为瘦弱,简直是名不副实,排骨般的身板,却有一把能甜人心扉的嘴巴,即使外形不甚给力,美女们也为着他舌灿莲花的哄逗技巧而心折。他干瘦的手轻挑怀中美女的脸蛋,惹得一声酥麻的灿笑,“美女在怀人生一大享受嘛,对不对啊,vicky?”
唤作vicky的火辣美女,妖媚地笑了声,眼神一直望林维新那裏飘,林维新今日虽穿了至为普通的衬衫休閒裤,但常见搬运锻炼来的强壮胸肌,在那布料下跃然欲现,昭示着其有力的能量,加之他一副禁欲严谨的模样,对于vicky这种情场猎手来说,才是最具挑战性的。
“我,去下洗手间。”酒吧内吵杂闷郁的空气焗得林维新头昏脑胀,他起身想去洗手间洗洗脸,顺便暂时逃离这喧嚣的场景。
“嘿,别借尿遁啊,小心我扭掉你小鸡鸡啊……”
“哈哈哈哈,雷哥,别,工具没了还怎么破处啊……”
这两人,八成都已经喝大了,林维新头痛得不去理会身后人的汙言秽语,窝囊地逃到洗手间裏。
一关上洗手间的门,震得发麻的耳朵,终于得到了休憩的机会。他疲累地闭上眼睛,深觉自己不适合这样的场所。用冷水抹了抹脸,他瞅了瞅镜中的自己,心裏构思着等下要和雷哥他们说要先离开的理由,看那两个醉鬼兼色鬼的模样,铁定不会那么快回去。
“铃铃铃……”收纳在口袋裏的手机,扯回了他的思绪。
“喂,你好!”
“……林大哥?”
“哦,是你啊。”林维新听出了是对门邻居的声音,随声应和道。上次偶然他把手机放在床上,楚毅书便顺理成章得知了他的电话。
“你在……外面?”隔着电话楚毅书的声音有些怪异,不若平日的爽朗。
“嗯,和几个……“
“嘿,阿新!”他话还没说完,两个醉醺醺的讨厌鬼,就从外头冲进厕所,强硬阻断了他的通话。雷哥一把抓住林维新的手臂,抢过他的手机,“打电话给谁啊,妞啊?别打了,这裏妞多得是,快出去!”
“等下……”林维新被雷哥可怕的力道牵制住,根本挣扎不开。
大力接过雷哥手上的手机,立马就将通话切断,“走,出去,想借尿遁,没门。”
林维新被强拖带拉的,给带回了人蛇混杂的酒吧裏,方才他们做的包厢座裏,只有vicky一个女的,这下多了另外两位火辣美女。
大力推了推林维新僵住的身躯,将他推到其中一位身上布料少得可怜的美眉旁边,“呐,连妞都给你找了,还不快感谢我。”
瞪着手中已经挂断的通话,那嘟嘟嘟的忙音声,显得格外的讽刺,俊逸的青年,脸色阴沉,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第009章、醋意横生的惩罚上(H)
男人拘束地坐在沙发上,其余两个酒鬼已经拉着各自的妹妹到舞池裏耍着去了,剩下的,居然是那个原本是大力泡上的vicky,她举着一杯猩红色的酒液,轻轻呷了口,比酒液还鲜红的红唇,玩味地扯起笑意。她挺起包裹在吊带抹胸裏的豪乳,缓缓朝蜷缩在角落的男人靠去,她实在是很好奇这个男人,一副正正经经的模样,到了床上,又是怎样的狂乱模样。尝惯了各色口味,对于这种清淡小菜,她还是有些兴趣,毕竟,凭着这副性感火辣的身段,没多少个男人不折服在她的石榴裙下的,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不例外。
蔻红的手指抚上男人健壮的手臂,感受着有力的肌理在手下陡然缩紧,她咯咯地笑开了,这个男人紧张了。
林维新因为手臂上的柔软触感吓了一跳,原来vicky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手臂上,那对豪乳还往他身上蹭啊蹭,妖豔魅惑的眼神,发出强烈的电波,企图将他放倒。
他立马移开身子,将两人的距离拉开至少一个身位,才开口婉拒:“小姐……”
“叫我vicky!”遭到拒绝的美女,也没有恼怒,耸耸肩拿起酒杯灌了口,暗示性伸舌舔掉沾在唇上的酒液,说道:“你不喝酒?”她瞧见男人杯子裏装的冰水,些许鄙夷。
“我不喝酒。”男人低着头,似乎不太想接触vicky的眼神,像这种如狼似虎的女人,他照样招架不了,所以显得有些局促。
“呐。”vicky拿酒瓶又倒满一杯酒,姣好的身段又悄悄往男人靠去,她揉着散落在肩上的波浪长髮,慵懒地头靠在沙发上,摇晃着杯中的液体,透过那红色,窥视着眼前的男人,“不喝酒的男人,分两种。一种,是没有勇气承担酒醉后的结果,孬种;另一种,是酒会揭起他往日的伤疤,每当尝到那辣喉的辛辣感,就会想起某些不愉快的记忆,酒醉人但人无法自醉。你是哪种呢?”
林维新没有回答,只是抬起了头,眼中有了想探究知晓的光芒。
Vicky知道自己勾起了这个男人的兴趣,继续说道:“我猜你是第二种吧,有着不忍的过往,想忘记却无法摆脱,苦苦地在自己的回忆中挣扎。她大胆地起身双手抓住沙发将男人困住,豔红色的唇,几乎贴在男人的耳边,“用最低等的方式折磨自己,想藉以赎罪,想还债,是吗?”
震惊的男人,不可置信地望着那俯视他的火辣女人,他没想到,自己隐藏在心裏头那么多年的想法,居然,被一个刚认识不到24个小时的人,看破了。
Vicky很满意男人的反应,她将一杯酒液全灌入口中,双手捧住男人的头颅,贴上那错愕的唇瓣,一点一点灌入。辛辣的液体,顺着对方伸进来的舌头,全数涌入他的喉咙,那久违的味道,对他而言,竟然还有一丝甘甜的味道,是太久没品尝了,还是,这根本就是禁忌的味道。
涨痛的头脑,如同被铁锤一击击敲中脑壳,他想伸手摸摸难受的脑门,却发现,双手被绑起来了。
原本模糊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他惶恐地扭动着身体,发现眼前一片黑暗,才知道自己的眼睛被蒙起来了。相似的场景,雷同的状况,令他开始恐惧起来,该不会……
“怎么,听到我的声音感动得说不出话了吗?”那声音,离他越来越近,他所在床褥的某个位置,凹陷下去了,他敏感地感觉到,身边一股灼热气息,令他情不自禁地瑟缩起来。“我可是为了听你的愉悦呻吟,特意没有搞掉你声音的。”冰冷的手指,在他开始冒汗的脸颊上拂动,他陡然缩开身子,可是下一瞬间下颚就被使力的五指扣住,蛮横地拉扯到某个方位。“想逃?你能逃去哪裡?我告诉过你,别玩花样,是让你安逸太久了吗?还给我出去找女人,你饥渴到这个程度吗?好啊,我来满足你!”那人的手掌,伸到他的下身,赤裸裸地,抚上了他毫无生气的软肉上,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被脱得光光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抖抖索索的,曾经的凌辱又浮现,碍于那层覆在眼上的薄布,无法预知的现状,更加深了他的畏惧,但,更恐怖的是,一股冰冷粘腻的液体,滴落在他的男根上,刺激得他缩紧敏感的臀肉。“啊……这是什么?”
四周没有任何声音,那人似乎不屑于回答他什么,只有那在他下身肆虐的手,掬起大量的滑体,淋在他的肉柱上,带着香甜的味道,料理着任人鱼肉的可怜男人。
“呜……啊!别碰!”男人尖叫起来,肉柱顶端的铃口,被坚硬的东西,戳刺着,轻点着,疼得他脸上发白,汩汩汗水滴落颊边。
“疼吗?你不是很喜欢疼吗?”兴奋的声线,有些变了调子。
林维新感觉双腿被抬起,那滑腻的液体,因他悬空的下身,而滑落在紧闭羞怯的蜜穴口,刺激地他又是一阵抖动,那个地方,是那么的紧致,那么的窄小,仿若,一点点侵入,就会撕裂败坏。一个坚硬热烫的东西,抵在他的后穴上。
他恐惧地僵住了身体,那个东西,脉动着跳动着,是那般的生机勃勃,凶狠强硬巨大。“不……不要……不要这样……”他挣扎着,想挣脱下身的桎梏,几乎是歇斯底里的,他不是三岁小孩子,那是什么东西,他很清楚,真的被那个东西进入的话,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你喜欢疼,我就让你疼个够!”残忍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想没志气地求饶,突如其来的进攻,硬生生的插入,将他所有的话语,都梗住塞在喉头,他觉得后穴就像是被撕开般,剧烈地痉挛疼痛着,原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没有任何前戏任何扩张动作,就这么直接承受了男人的性器。
“啊……痛啊……”他喊叫出声,甚至嗅闻到丝丝的血腥味,全身肌肉都紧绷得像是石头那样,叫嚣着被硬入的痛苦,娇嫩的肠壁撑大到了极致,蠕动着想抗拒外来的入侵。
“呜……”他呜咽着,感觉那像刀般刮着他下身的东西,开始律动,毫不留情,猛力抽插着,像是惩罚着他的不听话,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然后抽出直至穴口,再次一插到底。
身体的束缚令他无法挣脱,双腿拉开到极限,柔软的地方火烧一样疼痛不已,对方的摩擦动作几乎要将他内裏的嫩肉都带出来,近乎强暴的动作,深深伤害了他的身体,他咬着唇忍耐撕裂的痛楚,眼角泌出悲哀的泪水,冷汗淋淋颤缩着,全身因那剧烈的痛楚而瘫软着,近在他耳边的喘息,是属于那人的,浓重粗鲁地吹拂着,昭示了带给那人的极致欢愉,可是他,除了痛,还是痛,下腹的男根,一点勃发的欲望都没有,悲惨地甩动着纠缩着。
“啊啊……痛啊……”下身的律动越来越快,他忍不住哭喊起来,环抱着他身体的双臂,突然紧紧箍着他,令他几乎喘不过气后,一股热滚烫人的东西,灌入了他受尽折磨的甬道,他夹紧臀部,难以承受那热得如同岩浆般的液体,肌肉绷得死紧死紧。
肉穴裏十足压迫的东西,缓缓抽离开,又拉扯得那裏受伤的地方抖抖索索的,林维新虚弱地喘着气,全身特别是下体刚遭蹂躏的地方,仿佛不是自己的那样,疼得麻木不堪。
但接下来的话语,残忍地几乎令他陷入了十八层地狱般的可怕噩梦。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第010章、醋意横生的惩罚下(H)
饱受摧残的男人,并没有得到歇息的时间,咬烂破裂的嘴唇遭人狠狠噙住,口腔内满是铁銹的味道,灵动的舌头在裏头翻搅了一大轮,滑过内裏的粘膜,搜寻着他口腔裏的敏感带。
他实在太痛了,其他感官尽失只剩下痛觉,以至于,感觉不到对方抵进来的一片小小药丸,等到他恍然大悟,那片药丸,早就滑进他的喉咙,融化成液体流入他身体深处。
“好好地享受一下,我先不奉陪了。”那人丢下不明就裏的话后,貌似离开了。林维新仰躺在床上,覆住眼睛的布条湿透了,黏着他很不舒服,束缚着双手的绳子应该是摩破了手腕的肌肤带来刺痛,他就像是被使用完遭主人丢弃的破败娃娃,在这个静谧未知的空间裏,莫名的恐慌,在四处蔓延着,他没有忽略那人在离开之前的话语和先前他吞下的药丸,又有怎样的噩梦,在等着他。
很快很快,他就明白了。后穴中因粗暴进入而撕裂的伤口,开始瘙痒起来,像被虫子啃咬般,不止在伤口处,还有身体的最深处,伴随着燎原无比的热火。他太熟悉这种感觉了,与先前几次被凌辱那般,是强加性违背他自身意愿的燥热感。在几分钟前的粗暴性交中还一蹶不振的肉棒,开始振奋抬头,吐出腥浓的前液。他使劲绷起全身的肌肉,认为自己能抵挡越加强烈的需求。但是,他似乎太天真了,那种直击神经打碎他内在抵抗力的药性,实在是强烈至极。撕裂的疼痛,转换为另一种疼痛,是欲求不满的爆炸性疼痛。他翻转着,呜咽着,汗水如同大雨般磅礴,湿透了底下的床单,倔强的抗拒灰飞烟灭。浑身汗湿的男人,身上结实的肌肉绷紧纠结,胸肌甚至鼓起两块亢奋的山坡形状,他翻身用兴奋无比的下体蹭着皱得乱七八糟的床单,借助细微的摩擦,获得能稍稍安抚他的快感,被绳子绑住的双手还在挣扎着,即使粗糙的绳皮磨得腕上皮肤鲜血淋漓,也毫不在意,的确,比起得不到抚慰的痛苦,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唔……啊!”仅仅蹭了几下,暴涨的肉柱就射出白色的精液,只是没有消去硬度,男人根本没有感觉到宣泄出来的高潮快意,浅尝了甜头的滋味,令他更粗暴得挺动自己的下身,在那肮脏无比的床单上揉弄着,胸前肿得如同豆子般大小的乳头,也按在了上头摩擦着。但贪心的肉器显然不满足于这样的挠痒,迟迟不肯射出第二波精华,更别说瘙痒到极点的肉穴,分泌出淫秽的汁液,渴望着男人的凌辱。
他已经哭出来了,泪水浸染了布条流下他滚烫的脸颊,模糊的脑袋还残存着些许理智,那泪水,是为自己的处境而悲哀,他想不透,自已为何一而再再而三遭遇这种非人的折磨。不断腐蚀他神智的药性,最后,终于灭掉了他仅存的理性。
“救命……谁来,救救……我……”他开口求饶,不管是谁,救救他,救他脱离这种可怕的地狱折磨。
上帝许是没有听到他的祷告,没有人去理会他,他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即使是一秒钟,他都觉得是度日如年般,体内的火烧火燎感持续加深,不停歇的挺动,令全身的肌肉都酸痛得叫嚣,臀部和腿根开始抽搐,就在他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那把原本自己极度厌恶和惧怕的声音,在此刻响起,他居然觉得是那么的悦耳,那么的动听。
“呵呵呵,看来你享受得很嘛,射了多少次?两次?三次?”去而复返的人,恶意地调侃他。
他凭着声音的来源,拖拉自己疲累滚烫的身躯,朝那裏靠近,“对不起!唔……对不起!”他呢喃着,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是多么的卑微,“是我错了,是我的错……求求你,……救……救我。”他受不了了,理智是什么,在无法满足的肉欲前,所有都是痴人说梦话。强硬刚健的男人,变成了软弱无比的肉泥,瘫在不怀好意的人面前,等待着宠倖,不,应该是调教才对。
“那,你是否应该表现一下自己的诚意呢?”
林维新原本就一塌糊涂的脑袋,根本无法分解这句话的含义,湿汗淋淋的身体甚至遏制不住想往声音的来源靠过去。他被对方强硬制住头颅,唇边抵着热烫坚硬的东西,带着一股沐浴后的清爽味道,以及些许的麝香味。他就像被魔鬼诱惑的无知凡人,自动自觉地张开口,任凭那东西塞进自己的口腔,直抵喉头。
湿热的口腔是极佳的性爱器具,加之男人高升不降的体温,令那人舒服地吁了口歎息,丝毫不怜惜开始朝林维新的喉咙深处撞去。
林维新难受呜咽出声,身体深处却因这淫秽的举止,更加兴奋颤抖,透明夹着白色的蜜露,点点溢出糊弄得他的下身湿答答黏糊黏糊,红白夹杂的浊液自饥渴的肉穴中流出来,汙浊不堪。挺直的肉根在对方面前羞耻地直指上方,十分渴望对方的抚触。他努力张大自己的嘴巴,让对方深入他喉咙深处,即使会令他作呕,听话的舌头服侍着那青筋乍现的柱身,他期望,通过自己讨好的动作,能让对方抚慰他挺立得直指上方的肉棒,还有贪婪的后方小嘴。
“呵呵呵,你就那么需要男人吗?”正在享用他口腔的人,似乎注意到了他可怜兮兮无法满足的男根,“都涨成紫红色了,还滴那么多汁液出来。”
“唔……”他感觉到暴涨的肉根被那人抓住,恰恰就是握住了敏感的顶端,激烈肆虐的电流,瞬间窜过柱身蔓延到后腰直达脑神经,爆出绚烂的火花,积蓄已久的精液顿时迸射出来,他失神地呜咽着,不小心用牙齿碰到口中的巨大。
突然,他被扯住头髮拉起来,左脸颊吃了对方一巴掌,毫不留情的力道,煽得他甩回床褥上。
“哼,你想咬掉我的命根吗?”对方因为他的动作而恨得牙痒痒的,他想辩驳自己不是故意的,却感觉到双腿突然受到大力地掰开,露出蠕动张合的脆弱小口。他愣了愣,身体竟然开始期待起来,他在期待什么呢?
当巨大灼热的铁杵又衝撞进已然恭候多时的蜜穴时,他剧烈地痉挛起来,不是因为疼痛,在药物的麻醉下,他的身体早就接受不了疼痛的讯息,满满塞进自己后穴的东西,像是他天生就缺失的部分,十分契合他的身体,为他带来无尽美丽的快感。他挺起了自己的下身,双腿紧紧夹住对方的臀部,妖媚地附和着对方的进击,甚至用屁股去研磨扭动,以求寻找到至为快慰的敏感点。受尽伤害的后穴鲜血淋漓,他毫无所感。
“啊……好舒服啊,快点,唔……”他摇着汗湿的头颅,吟出靡丽的话语,身体内部,快感火花一点点积累着,朝那激荡的顶峰攀去。
“舒服?我还可以令你更舒服!”对方冷哼到,变换着抽刺的方式,配合着他研磨的动作,在他的体内兜圈搜刮着。
“唔……啊嗯……”那巨大在他甬道上乱动乱戳,奇异地带给他更强烈的电流,夹在两人之间的肉棒吐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呜……快到了,啊……”他哭得糊裏糊涂,常年锻炼的结实肌肉绷得死紧死紧,一股熟悉的战慄感,在后腰间蔓延。
蓦地,体内深处的某个兴奋点,被对方找到了,鸡蛋大的顶端瞬间撞到了那块嫩肉上,他尖叫着,绞紧插入蜜穴最裏处的男根,淫乱至极的,抵达了销魂的巅峰,承接对方同时泄出如熔浆的精液。
当不愿离开他身体的男根再次暴涨起来,他又被拖入了下一场惩罚般的性爱中。尽头,离他还很远……
第011章、醒来之后
细瘦纤小的身躯遭他压在身下,清澈期待的眸子,此刻已经失去神彩灰蒙一片,正在接纳他的细緻部位,黏糊着大量的血迹,还有射在裏头的白色浊液,被挤出来弄脏了底下的床单。他全身心都沉醉在下半身的极致快感中,兽性的欲望消磨掉了他的理智,丝毫不怜惜身下人濒临崩溃的模样。
突然,整个环境产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转变,他变成了仰躺在床上,双腿被对方架在肩上,大开的股间受到对方蛮横的衝撞,直抵最深处,他挣扎却摆脱不了钳制,硬生生地承受不应该接受的进占。血红的色泽充斥他的眼前,如同鲜血般,渐渐蔓延,将他淹没。
赫然,他睁开了眼睛,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的,是片白净的天花板,陌生的,看他张了张口,呲咧呲咧地痛,夹着铁銹的味道和腥浓的麝香味。那痛,还佔据了他身体的其他地方,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可怕的痛喊。他昏沉沉地想坐起身,酸涩僵硬的肌肉完全使不上力,简直就像是豆腐做的那样。虚软的手肘试了好几次,终于撑起沉重的身体,他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顿时倒抽了口气。黝黑的肌肤上,佈满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咬痕,有些还沁出了血丝,除此之外,已经结块的精液也在上头点缀着。他艰难地动了动腿,扯开了股间破损的穴口,撕心裂肺的疼直钻脑髓,射在深处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残忍地提醒他遭受侵犯的现实。
他呆呆地坐在脏汙无比的床铺上,似乎还在想着刚才梦裏的景象。现在是什么状况?报应吗?他造成的孽,现在就由他自己来承受吗?呆滞的男人,在胡思乱想了一通后,淒然笑了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林维新,你活该!”他笑得肚子都抽痛了,仍止不住地惨笑着,颓然无力的身躯倒回床榻上,双臂环住自己卷缩起来,那时的年少狂乱,终究是得到了惩罚。
半响,他才起身拖着疲惫的身子,一瘸一瘸踱向洗手间,每一步动作都扯裂着甬道内的伤口,白色的浊液沿同样刻着咬痕掐痕的麦色大腿,蜿蜒而下色欲非常。空洞的眼睛,下一瞬察觉到了梳粧檯上的异样。干净的玻璃上,被人用不知什么液体在上头写下了几行字:“等我电话!下次我会继续好好疼爱你!”
麻木的男人,径直越过梳粧檯进了淋浴间,开了花洒开关,没等热水出来就淋起了冷水。冰冷的水洒落在头顶上,令他直直抽了口气。透明的水流,在伤痕累累的身躯上流过,浇去了上头的汙秽东西,却也浇出了另一种温热的液体。
“呜……”终于,男人脆弱的呜咽,再也忍不住逸出唇瓣,在空荡只余水声的淋浴间裏,异常凸显。
高挑看似清瘦的青年,焦急地在公寓的楼道上徘徊着,时不时探看楼梯口是否有人上来,一听到脚步声,他便飞快地察看,而后又失望地回到自家公寓门口,不知时日地继续等待着。空閒的时候就用手机不断拨打着同一个号码,得到的却是关机的提示,这令他烦躁的心情更为升温,连外头鸣叫不停的秋蝉,他都觉得格外聒噪,如果此时有把枪,估计他会立马把乱叫的东西给毙掉。
空旷的楼道又传来蹒跚的脚步声,之前过多的失望使得楚毅书已经没那么慌张,且那脚步就像是老人家的,拖拖拉拉极度缓慢,他想可能未必是林维新,所以没有立刻动身察看,而是靠在墙壁上继续拨打着那个号码。
直到喘着粗气的男人站在对门前,靠在门板上短暂休息时,楚毅书才惊觉男人回来了,猛得抬头却赫然僵住了。男人的嘴角边有着一块很大的淤青,唇瓣干裂破损,眼下有很明显的疲累黑影,脖子上刻意留下的吻痕咬痕,一路蔓延到衣领下方,不难猜到那覆盖在衣物下是何等的光景。
楚毅书的心头顿时因男人那副明显是遭到侵犯的模样而一阵揪紧的疼痛,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只能死死瞪住紧闭着眼睛浑身无力的男人。
突然,男人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沿着门板滑落在地上,才拉回了楚毅书晴天霹雳般的震惊神志。
“林大哥!”楚毅书冲上去扶起倒在地上状似昏迷过去的林维新,发现他颊上不自然的红晕,伸手抚上男人的额际,烫手的温度告诉他男人正在发高烧,身体开始呈现痉挛的状态。楚毅书想了想,目光不自主触及男人脖子上的痕迹,微微瑟缩了下,如果叫救护车的话,林维新这副伤痕累累的身体肯定会让人见到,绝对会打击到他的自尊心。
几番思量后,楚毅书还是决定将林维新搬回他自己的屋子裏,凭自己甫通过实习学来的治疗知识,先替男人把高烧给退下来。
第012章、意外得到的温柔
被高热折磨的男人,模模糊糊地呓语着,即使额头上放着降温的干冰袋,仍浑身汗湿淋淋,阵阵的热气遭到厚厚的棉被包裹着,在裏头迴圈蒸哄着。
一直在旁守候的青年,已经替他身上受伤的地方上好了药膏,并为他换过一身干净的衣服,只是很快衣服就被汗水浸湿了。看看了时间,楚毅书掀开盖在男人身上的被子,闷郁的热气赫然发散开来,他蹙起了眉头,伸手便从男人夹着的腋下拿出探热计。上头的浮水印刻度停在了40的数字那裏,秀气的眉心,皱得更厉害。是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虽然吃了消炎药,但这烧一时半刻还是退不了的。
从厨房倒了杯温水,楚毅书拿起一颗退烧药,较上次服药的时间已经过了四个小时,男人的体温还有降下的现象,楚毅书只能让男人再吃一颗退烧药。
小心翼翼地避开唇瓣上的伤口,白皙的手指将药丸塞入男人滚烫的口腔裏,楚毅书迟疑了一会,半响后自己吞了口温水,嘴对嘴哺喂男人。先前第一次喂药的时候,男人无法自己吞下药丸,喂上去的两杯水全漏到了衣服上,最后楚毅书没办法,只能用这种直接的方式来喂男人吃药。温热的水慢慢流入男人的喉咙,男人口腔内的热度有些灼烫了楚毅书的舌头,灵动的软肉将药丸合着温水推入喉咙后,却没有退出来。他近距离地望着男人紧闭的眼睛,眼中隐动着复杂的情绪。僵硬的唇部肌肉,开始有了动作,缓缓地摩挲着昏迷男人唇上结痂的地方,温柔轻抚着,一直填在裏头的舌头,逗弄着对方。青年的气息渐渐浓重,起初轻柔的力道开始急切起来,动作也狂肆起来,他慢慢将整个身子靠压在男人身上,眸中氤氲迷离,猥亵着一点反抗力也没有的虚弱病人。
直至男人难受地呜咽出声,青年混沌的头脑刹那间就像是被铜锤猛敲了下,惊觉自己侵犯男人的行为。他急忙坐起身,懊恼地瞧见林维新唇上的伤口又裂开,呷了呷嘴裏的味道,淡淡的铁銹味。
门铃声在此时响起,楚毅书的眼神暗了暗,将扯下的被褥重新盖在男人的身上,踱步到门口开门。
甫一开铁门,一具如熊般的巨大身形满满佔据了整个门口,楚毅书必须昂高头才能看到大汉的脸,呃,也是像熊一样的毛茸茸落腮胡。即使是满脸鬍子,还是掩盖不了他错愕的表情。
“你,是谁?林维新呢?”
大汉粗咧咧的嗓门几乎震鸣了楚毅书的耳朵,他半眯着眼睛,等耳朵裏鸣响声过去后,才幽幽回答:“他发烧,在休息。”
雷哥顿时瞠目结舌,他晓得林维新向来寡居少与交往,好些的朋友也就他和大力两人,这娘娘腔的小子是从哪儿来的,他怎么没见过?
雷哥可不管那么多,壮硕的身躯就想越过楚毅书往房子裏面挤。开什么玩笑,他可是特意来找林维新那个混蛋的。昨夜在酒吧裏和妞儿鬼混喝得糊裏糊涂的,也没去管林维新的死活,谁知那傢伙隔天没来上班,打电话也没接,最后甚至关机了,吓死他和大力了,以为被酒吧那妞骗到了哪个地方迷晕了然后把器官给割了。等到他换班的时候立马就找到林维新家裏,没想到却见到个素未谋面的年轻人。
清瘦高挑的青年无惧雷哥巨大的身材,就直直站在门口不肯挪步,白皙手臂还握住铁门的把手,挡住了雷哥前进的身躯。雷哥可就愣住了,这下是唱哪出戏。
“嘿,我说……”
“我是他邻居!”青年的脸色有些阴郁,蓦地就打断了雷哥的问话,“他发烧了,现在好不容易睡着了,别打扰他。”
雷哥听着楚毅书的语气像是自以为是般,心头的火气不由得冒起来了,他个邻居算鸟啊,居然还不让自己进去瞧瞧。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不定他是个小偷之类的东西,将林维新敲晕了也有可能。
越想越来气,雷哥吹鬍子瞪眼直想跳起来打人,眼前这没几两肉的小子居然还说他打扰人,气死他了,“喂,你这是……”
“咳咳咳……”屋内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令门口对峙的两人愣了愣,楚毅书首先反应过来,也不管雷哥进不进来,瞬间就冲入房间裏。
雷哥听出了那咳嗽声是林维新的,烧得正旺的怒火浇熄了不少,他低头钻过对他而言矮得可怜的门口,庞大的身躯显得迷你公寓更为地窄小可怜。雷哥见到楚毅书正扶起林维新,为他扫背顺气,他没有忽略林维新脸上青紫的痕迹和嘴唇的咬伤,一副遭人殴打欺凌的模样,“怎么回事?阿新怎么搞成这样?”
即使如此剧烈的咳嗽,男人也没有从昏迷中醒来,楚毅书等男人平復了气息后,轻轻将男人扶回去躺着,顺便换了袋新的干冰。
雷哥瞧着楚毅书细緻小心的照料动作,加之男人一副难受的模样,才发现自己粗大的嗓门似乎会造成病人不少的困扰,也不自觉放轻了嗓子,再次问道:“他到底怎么回事?”
楚毅书收拾着床边桌子上的杯子和药物,回答:“我不知道,早上就见到他昏倒在家门口,身体到处都是伤痕还发着高烧,到现在还没退。”
雷哥听着楚毅书的回答,脑子裏立马就想起昨晚在酒吧裏的事情,该不会阿新让酒吧裏那些人洗劫打得浑身是伤吧?他明明记得那时他和大力带着两个妞去跳舞的时候,是那个叫什么……什么琪的辣妹,在陪着阿新,该不会那女人有不轨企图找人埋伏阿新吧?头脑简单的巨型大汉,思来想去,似乎更确定了心裏的想法,原本快熄灭的怒火,可就燎原到了极点。
他愤愤不平地撸起衣袖,鼻孔都快喷火地向楚毅书喝道:“小子,我去替阿新报仇,你给我好好看着他,别让他出什么事。操,臭娘们,搞我兄弟,看我找人收拾你……”盛怒的大汉,骂骂咧咧地冲出了公寓,蹬蹬蹬就下了公寓的楼道,末了还能听到他骂人的迴响。
从头到尾没有任何表情的青年,拿起手机在短信的面板上飞快地按了几个字后就发了出去。随后,他坐回到男人身边,用干净的毛巾替男人拭去滴落的汗水,很温柔,很温柔。
第013章、被发现
热,很热,像是火烧火燎一样的热,还伴随着沉闷压抑的疼痛。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有火红火红的颜色,越来越浓,又似噬人的野兽,朝他蔓延。他想移动身子,躲避那可怕的颜色侵袭,却发现,连动也动不了,四肢仿若遭到无形的锁链牵制着,眼睁睁的,望着那火焰般的红色,将自己吞没。
突然,他看见,旁边多了个人,是个小孩子,精緻漂亮的脸蛋,怨恨不已地瞪着他,赤裸不着寸缕,身上都是狰狞无比的青紫痕迹。那红豔的小嘴,诡异地笑了,喃喃蠕动着。
“这是你欠我的!”
浑身汗湿的虚弱男人,醒过来了,满是血丝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天花板,他的眼中,还映着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耳际,迴响着侵人骨髓的话语。
这是你欠我的这是你欠我的这是你欠我的……
“啊!”魔音般的声音,令男人难以承受,几欲奔溃地嘶喊出声,自床褥上蹦起身。梦裡的魔鬼,固然可怕,但现实的残酷,却是更为地狱的折磨。
当他看到那个阳光般的青年,坐在他的电视前,惊愕羞窘地望着他,电视播放的,是前段时间他收到的一张光碟的内容,肉欲,淫秽,噁心,裡头的主角,就是他。
没有拉上帘子的窗户,透着外头的阳光,格外刺眼,却也不及那电视上的画面戳刺人心。他一向是肮脏低贱的生物,惧怕闪耀无限的光线,只配在暗无天日的地沟,舔舐着遭灼痛的伤口。
失魂的血红眸子,落在青年羞窘中带着几许同情的脸上,他甚至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得将所有的自己展露在众人之前,那些所谓的同情,就像是沾了盐水的鞭子,一下下鞭打在他身上,扯起脆弱的皮肤,任由血淋淋的肌肉曝露出来。
“你一定觉得,我很脏吧。”他掀开被子,有些不稳得撑起卧在床上几日的虚弱身子,脸色白得吓人,唇瓣还是干裂结痂。颤抖的指尖,解开了睡衣上的扣子,一颗一颗,然后褪去上衣,裤子,连内裤也剥掉,沉淀几日的淤青和咬痕,生生展露在青年的面前。
林维新蹲下身子,在青年错愕的注视下,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是你替我上药吗?”林维新低哑地沉着声线,“知道我这些伤痕是怎么来的吗?”
他甚至恬不知耻地坐到青年面前,撑开无力的大腿,将受尽创伤的后穴呈现在青年的眼前。经过药物的修復伤口似乎已经癒合结痂,但陷入呆滞状态的男人,伸出手指戳进那甫恢復的穴口,失神的双眸盯着自己的指头进出隐秘之地,痴痴地笑开了:“这裡吞过男人的东西,被射得裡头满满都是精液。”无意识的动作,果不其然地扯裂了刚癒合的伤口,点点鲜血染上了指头,“啊,流血了!”他呆呆地囔出声,撕裂的疼痛牵引着腿侧的肌肉抽搐着,却停不下自虐的动作,修长的手指,往着更深处探去,另一隻手,迟疑了一会,抚上颓在毛髮丛中的性器。
接受了男人疼爱的肉体,似乎很快就因自渎的行为而热起来,明明是自残的猥亵行为,俨然掀起了禁忌的欲潮。林维新的呼吸浓重起来了,滴滴汗水沁出鼻头,柔软的男根在粗糙的掌心中变硬坚挺,细碎延绵的快感,从那敏感的表皮传至全身,鲜血淋漓的后穴裡,夹杂着透明的肠液不断泌出来,是他情动的证据。他悲哀地套弄自己的性器,蹂躏饥渴的肉穴,将自己最猥琐淫贱的一面曝露在对方面前。
觉得他噁心吧,一定觉得他很肮脏,被男人强暴,接受男人的精液,还在其它人面前公然自渎。
身体内的快感火花积累到一定程度,快满溢出来了。他粗喘了口气,刻意掐痛已然涨到极点的顶端,手指重重刺进体内,剧烈的痛意,扭化为奇异的快感,麻痹心神的电流从前后两个性器官传到后腰直达脑髓,他昂起头颅下身挺起,苍白的脸上蔓起了诡异的红晕,白色的浊争先恐后射出铃口,整个身体都在痉挛抽搐。等待那波激荡的电流过去后,他颓然倒在了地板上,胸膛急促起伏着,还沾染着自己射出来的白色液体,那副场景,肉欲至极。
他用手臂遮住眼睛,不敢去看那青年的表情,所有的一切,将会告终,那些所谓的信赖,所谓的友情,都会因此而烟消云散。他仍然是潜藏在地底下的肮脏生物,孤独,无能,用无尽的黑暗岁月,去偿还自己的罪过和孽债。
他听到了脚步声,咚咚咚得离他远去,迫不及待的,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等房门关上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很好,他在心底哀歎着,紧绷的神经,绷得一声断裂了。
第014章、情愫暗生
日落燃尽最后一丝光亮,黑暗就像位帝王般,重新降临掌控大地的一切。身心疲累的男人紧闭双眼,瘫睡在冷硬的地板上,入夜的凉风吹干了他腿间的血迹,赤裸的身体受不住风吹,颤抖了几下后,男人悠悠醒来。
仍未适应黑暗的眼睛,酸涩不已地眨了眨,窗外透进的迷蒙月光,渐渐显亮了空无一人的小公寓。他从未称过这个地方叫做家,对他而言,仅仅算是个可以落脚停歇的地方,没有至亲的嘘寒问暖,也没有香气诱人的住家饭香,每到冬天的夜裏,他甚至久久不能入眠,寒气侵入心扉。
他哆哆嗦嗦站起身,每运用一块肌肉,身体机能就产生抗拒的阻力,特别是受尽伤害的后穴,疼得几乎麻木了,连身上那不适滑腻感也十分明显,只是他好累啊,累得不想动弹。
仅仅是走到床边的几步路程,他就疼得脸色发白,再也没力气穿上衣服,虚脱地瘫在床上,他翻过身抓住被褥期望这样能减缓身上的痛苦,视线却触及旁边的桌子,上头放着一些退烧和消炎的药物,还有一个小脸盆装着水和毛巾。方才自己那副猥琐淫贱的模样,把楚毅书给吓坏了吧,看上去那么柔和木讷的男人,内地裏居然是被男人压的变态,甚至在男人面前自渎射精。他当时不敢去看楚毅书的表情,那张闪耀着阳光的脸上,应该是噁心和厌恶吧。
罢了,这样也好,他这个所谓朋友,对楚毅书来说只是在美丽人生裏的一个汙点,稍稍擦拭就能消失殆尽。
好冷啊,他扯紧身上的被子,手掌摸到藏在枕头底下的手机。手机是关机状态的,按了几下啟动键,没有动静,他挣扎着摸索出充电器插上,才打开了手机。手机上开机的日期,显然已经距离上次在酒店的那日过了三天的时间,手机留言箱中积蓄了无数条留言箱的通知短信,他点开翻阅着,除开好几条是雷哥他们的来电外,还有好几通,是一个极为熟悉的号码。他心头跳了一下,指头拨回了那个电话号码,许久许久,电话处于拨通的状态却无人接听,他不由得心底一沉。那是乡下家裏的电话号码,自他出来外头打工之后,家裏父母就鲜少打电话给他,许多年前的一件事情,令他与父亲几乎断绝关係,逢年过节他才打电话回去,通常都是母亲接电话,寒暄询问了几句后就作罢,更枉论回去看望他们。这些年父亲身体大不如前,高血压和心臟的老毛病随着年岁的加大而增加了中风的风险,难道父亲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漫长的接线声音,几乎磨掉了他的耐心,终于,在他想挂掉电话重新再拨的时候,对方接起了电话,苍老疲累的声音传来:“喂?”
“……”他顿了顿,是父亲的声音,这是他始料不及的,以至于半响他都出不了声,是不知道该如何与父亲沟通。
“是阿新吗?”父亲似乎猜测到是他,语气竟然有些激动。
熟悉却又有些生疏的问话,令他好像被东西梗住了喉咙,鼻头开始涌上一股酸涩的感觉,即使是在黑暗中,他也晓得视线开始模糊了,有多久,没听过父亲的声音,没和父亲说过话,那曾经牵过他的厚实大手,曾经背过他的宽阔肩膀,因时间的流逝而模糊了,如今一句浅浅的问话,那些记忆又开始鲜活起来。
“是,是我。”他听到自己的回答,压抑低哑,“这两天电话有点问题,没看到你们的留言。”
“……”电话那头的父亲,也沉默了,明明是血缘至亲,却连只言片字也吐露不出来,很长时间,电话对方没有任何声音,安静到林维新以为,电话是否已经坏掉了。
“你找个时间回来一下,你妈最近身体不是很好,想见见你。”父亲的情绪又恢復了冷硬漠然,仿若方才的激动从未出现过般。
“妈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吧?”那么多年了,两老从未叫他回去过,这次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母亲的身体不会有是什么重大的问题吧?
“……是腿上的老毛病。”
简单明瞭的回答,不禁让林维新猜测更多,面对着电话这种毫无生气的冰冷机器,他也不想问太多:“我回去和公司请个假,过两天就回去。”
“嗯。”电话那端的林父,如愿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快速地应了一声后,居然许久都不挂上电话。
林维新有些错愕,他不习惯先挂人家电话,觉得这是十分不礼貌的行为,只是父亲许久许久都没有挂上电话,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半响,他听到父亲彆扭的声音:“咳咳,回来的时候,嗯,小心点。”话罢,手机裏便传来了嘟嘟嘟的挂音响声。
还未回过神的男人,懵懂地盯着手机,在如此寒凉的夜裏,为什么,他会觉得,有股暖入心扉的热流,缓缓包裹着自己,鼻头的酸意更浓重,眼圈热热的。
男人紧紧抱着被子,将头深深埋进去。
静谧的夜裏,啜泣声蓦然而起。
镜子裏的男人,眼窝下有着明显的黑影,脸色还是略显苍白,颊边的淤青突兀非常。颈项上的斑斑痕迹尤为可怕,上头的齿印怕是没那么快消退。
林维新拉上工作服的拉链,正正好遮盖住了那些暧昧的印记,也庆倖秋冬季的工作服是高领设计的。今天要回去和上司请年假,毕竟这次请假时间颇长,他不想随随便便就这样了事,况且还有和其他同事协调下调班的车次,他还是决定一早回去公司。
出门时锁上门锁后,他扫了眼对面的公寓,外头的铁门紧闭着。他收回视线,将工作帽的帽檐压低了些,步伐缓慢地下了楼梯。强遭侵入的后穴,时至今天还未恢復,每走一步那个羞耻的地方就像是被刀割般疼得半死的。走到一楼底下时,冷汗几乎浸湿了他的工作服,连唇瓣都发青了。他靠在楼梯口的墙壁上,感觉后臀底下湿润一片,估计又是磨出血了。咬咬牙,他迈开步子,一瘸一瘸继续前行着。
男人辛苦步行的模样,落在了站在窗臺边的青年眼底。灼热的视线锁在那宽厚的背影上,直到那身影变成一个小点点,最后消失在转角位上,他才拉上了窗帘,坐到一丝不苟的电脑桌前。
漂亮干净又骨节分明的大手,托着线条柔美的下巴,放空的双眼无法聚焦在眼前的文档上,输入遊标一直闪动着,却敲不出一个字。
平淡的眸子裏,突然闪过一丝激荡的情绪。他抽出书架上的一张光碟放进电脑光驱裏,随即点开播放键,萤幕出现了一个男人,全身赤裸的男人,健美厚实的肌肉流满了晶莹的汗水,绝美的红晕在那古铜的肤色上蔓延开来,明明是男性意味浓郁的躯体,却如性感尤物般,在地板上扭动着,双手可怜地被缚在身后,触摸不了胯间高高耸起的肉器,还有后头蠕动着的巨大按摩棒,男人痛苦地吟哦着,溢出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滑过棱角分明的下巴,湿润着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虽然画面没有任何声音,青年仍能想像地出那声音该是何等的魅惑人。放在滑鼠上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到了自己的裤子裏,青年穿着的运动裤,竟然撑起了惊世骇俗的幅度,细细观察下,甚至还活跃地动了动,就在萤幕上的男人分开了双腿对着镜头,展露出湿答答黏糊糊的肉穴,羞怯的皱褶已经被尺寸惊人的按摩棒撑得薄薄的,没有生气的性爱玩具,随着肉壁的蠕动渐渐往裏头进入得更深,黑色的表面覆盖着男人体内分泌的蜜汁,油亮油亮。青年迷离地注视着萤幕上极度诱人的尤物,红舌干渴地舔了下唇瓣,手上抚摸自己的动作愈加快速。
突然,萤幕上的男人猛得弹了一下,下身的扭动更为狂乱,他痉挛地抬起屁股,贲张的性器对着镜头,喷洒出似乎美味非常的白液,塞着按摩棒的蜜穴夹得死紧死紧,最后硬生生地将按摩棒挤出来,失去填充的穴口尚未合上,豔红色的媚肉颤抖瑟缩着,还有透明的液体溢出来。
甜美又肉欲满满的画面,令青年心头窜过一股麻痹的电流,一直沿着脊柱到达饱满的硕大上,他闭上眼睛,低吟着抖动不停,胯间湿润一片。等到呼吸平稳之后,他轻喘着抽出手,指尖粘腻非常,萤幕裏的男人,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发达胸肌上的乳尖突起红润,经历情事后的模样,刺激了青年。他摸上了萤幕上的男人,指尖的精液粘在上头,恰恰涂在了男人的脸上。
青年痴迷地欣赏着这种奇异的结合模式,无法自拔迷醉在其中。他站起身,亲了萤幕中的男人一口,即使唇瓣沾染到自己的精液也无所谓。
第015章、回家
“阿新!”刚一踏入公司,林维新便听到大力喊自己的声音,现在八点钟,车队裏的大部分司机都出外,剩下几个都是一些在本市内较近地区送货的司机,大力今天也正巧是轮到送市区内的货场,就见到回公司请假的林维新。
“哦,还没轮到你的车次吗?”林维新打了卡后,翻看着轮班的车次表,请假这几天大多数都是雷哥和大力替他的班,两个傢伙,似乎是想为那天的事情赎罪。
“没呢,下午还有一班。”大力摸出根烟,还是习惯性递出烟盒问对方抽不抽烟,轻佻的视线瞄到林维新脸上的淤青,迟钝的脑袋这下回过神来,“嘿呀,阿新!”
林维新也习惯了大力这种大惊小怪的反应,敷衍式地应了声后,便想进经理室找经理请假,却见大力瞄着自己脸上的淤青,他抿了抿嘴,放回了车次表:“经理呢?”
大力不只瞧见了林维新脸上的痕迹,还有隐秘在高领子下的吻痕咬痕,在他方才的动作下而曝露了出来,那痕迹,让大力这种泡妞泡多了的人当即就明白是什么东西,干瘦的脸上迅即挂上暧昧的笑容。他笑意淫淫地靠近,手肘撞了撞林维新:“喂,那天是怎么回事?”从他的角度,更明显地看到林维新领子下越加可怕的淤青痕迹,“前天雷哥去看你结果气汹汹回来,扯着我就往上次那酒吧冲去,说去找上次那个vicky!”
一听到vicky这个名字,林维新顿时一怔,想起上次在酒店被侵犯之前,他明明是和vicky在一起,为什么,他后来会无缘无故去到酒店,还被那人……
大力看到林维新一脸迷茫的模样,倒也觉得有些奇怪,却借着说下去:“那天我们将酒吧都快翻过来,都没找到那个女人,四处找人打听,也没多少人知道,那个场子不是她常年混的地方。”说到激动之处,大力还一手揽住了林维新的肩膀:“喂,看你一身伤的,那个vicky在床上是不是很厉害?哇靠,这婊子够辣啊,居然让你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古板男人给捡到了。”
林维新甚至没有听到大力的嚷嚷,脑子裏糊成一团了,到底那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会落到那人手上。
“阿新!阿新!”大力老半天才发现林维新出神地似乎在想什么东西。忍不住推了推他,毫无防备的男人也没有留意,被大力推得一时间靠在了墙壁上,些微粗鲁的动作,实实在在地扯痛了内裏的伤口,男人平和的脸上,顿时抽搐呲咧起来。
书名:还债
作者:扁扁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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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吓了一跳,没想到林维新那么禁不起蹂躏,怎么说也是个常年搬货的大男人,咋就这么弱不禁风:“阿新,你没事吧?”
“我没事!”林维新扶着墙壁站起身,感觉身体股间的伤痛经过方才的撞击更为显现,粘腻感甚重了,额头都沁出冷汗,他咬咬牙,还是赶紧和经理请假吧。“我去找下经理,回头和你再聊。”话罢,他瘸着脚步拐到经理室前。
请年假的事情很顺利,毕竟林维新是三好员工,那么多年攒下的年假也没休,且望上去脸色较平常差得多,经理斟酌了下工作的进程,也就爽快答应了他的要求,准了十五天的年假,让其他同事顶替他的班次。
他立即报了电话回老家,通知父亲回去的时间和放年假之后,父亲虽然只是语气冷漠地回应了他几句,但他抓捕到语气中隐藏的期待和安心,那股久违的暖意,又在心头弥漫包笼。仅仅是如此平淡的只言半字,他已经满足了。
出了经理室,出完车回来的雷哥和大力两人站在休息室裏抽着烟,小小的斗室内乌烟瘴气,一瞧见他出来,立马就熄灭掉手上的烟火。
“阿新,你没事吧?”雷哥方才听大力说林维新连站都站不稳,这下可不敢贸贸然去动林维新,要知道他雷龙粗人一个手劲可是控制不住。
“没事!”林维新笑了笑,身上伤痕痛楚犹在,但他也不想让雷哥担心,掩不住惨白的脸色在勉强的笑容下更显虚弱。
雷哥见林维新一副勉强自己的模样,火气就不自觉冒上来了,这些年认识了他那么久,雷哥自认不算林维新哥们也算是个朋友,对他的性格多多少少有些认知,这傢伙有事没事就喜欢忍气吞声,什么东西多大的亏都咽进自己肚子裏,温温吞吞,一点为自己着想的余地也不留,到头来自己忍得一身是伤,还在别人面前强颜欢笑,每次想到这事雷哥就来气。
“你啊!”雷哥哼了声,双手抱胸挤起两团夸张的肌肉,“忍忍忍,忍成这副德行,何苦呢?”雷哥努努嘴,那络腮胡也随着肌肉动了动:“都在床上起不来也不打电话给我,要不是我那天跑到你家去见到你隔壁那小子,不定胡思乱想你是不是被人碎尸扔在垃圾桶。”
“谁?”林维新攫取到雷哥语句中所指的人,脑海裏立即搜索出个人影。
“他说是你邻居,见到那天你倒在家门口又发着高烧,几天都在照顾你。”雷哥摸摸自己的络腮胡,熊般的脸上还是挂起了讚赏的笑容:“那小子长得还不赖,白白净净的,人也挺高,就是太娘了点。不过那人是挺有义气的,看样子应该照顾了你好几天,我见到你那时候,你还瘫在床上啥都不知道,身上到处都是伤。”说到气处,雷哥凶狠的五官越加显得恶狠狠:“都是vicky那臭婆娘,找人动我兄弟,呀喝,还给老子玩人间蒸发,下次别给我见到,我把她脸给抓烂。”
“别啊,雷哥,我还没尝过那妞的味道,别浪费,交给我。”大力想着那日见到vicky的惊豔瞬间,那种辣味十足的性感,着实勾引起他猎豔的兴趣。
“嘿,一个精虫上脑的傢伙……”
两个男人喧哗吵闹的调侃,丝毫入不了林维新的耳朵裏,他满脑子想的,是那个雷哥口中的邻居,雷哥的意思是,那几日他发烧昏迷的时候,是楚毅书在照顾他吗?浑浑噩噩地醒过来后,他就因自己的丑陋光碟被楚毅书看到了,做出了可怕耻辱的举止,根本没有去细想楚毅书为什么会在他房间裏。
他无力地闭上眼睛,原来,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啊。如果没有和雷哥他们去酒吧,就不会被那人在酒店裏奸汙,回到家中遇到楚毅书,而后又让他见到了光碟,揭开了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从被信任,到被憎恨,他总是经历着这样的过程,不断轮回。他知道自己有罪,他已经用自己的方式来赎罪,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他呢?
第016章、电话里的喘息
订了明天的车票后,林维新去药店买了些营养品后,便回家收拾行装。
只是几件换洗衣物,很快林维新就捡拾好装进旅行袋裏。天色渐晚,屋内一片黑暗,他起身开灯,小小的公寓裏,那堆放在茶几上的药物,变得格外碍眼。
林维新脱下工作服和内裤,身体深处的钝痛感还存在着,内裤上头血红一片,刺眼可怕。他盯着那血红很久很久,才进浴室清洗身体。
洗干净身体后,他没有立即穿上衣服,而是拿起外伤药膏和棉签,替身上的伤处上药。白色的棉签点取了些许药膏,他颤巍巍地张开大腿,将药膏涂抹在穴口裂伤处。清凉的膏体的确是挺有效,稍稍带走了烧灼的痛感。
清灵悦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室内静谧的气息。有些昏沉的男人,似乎因伤口的发炎开始低烧,也没有多思虑,就接了来电。
接通电话后,对方一片沉寂,林维新原还是有些糊涂的脑袋,登时清醒过来。他怎么忘了?忘了还有恶魔的存在呢?
“疼吗?”怪异的问话,从冰冷的机器中传来。
“……”林维新僵硬着身体,不知如何回答。
“别坐在地板上,起来把衣服穿上,会着凉的。”貌似温暖的关心,听在林维新耳中却犹如一股冷气直透心底。
“我……”
“呵呵,还是,赤身裸体被人窥探,很能满足你的欲望是吗?”那人语气中参杂着一丝肉欲的感觉,调侃起了呆滞的男人,“我那么多天没找你,是不是觉得不满足了?是不是需要男人来抚慰你,用巨大的肉棒塞进你的蜜穴裏,然后划圈磨弄你的嫩壁。每当我用力顶到你敏感点的时候,你都会狠狠地夹着我的肉棒,裏头湿得一塌糊涂,还想继续吸出我的精液。哼,你实在太贪心了。”
男人几乎握不住手中的电话,对方不堪入耳的淫语荡话令他巴不得自己快点晕过去,只是接下来的事情,使得他的理智全然被击碎。幽静的四周,让林维新的听觉集中在电话的那头,他听到,浓郁的喘息声,带着细细的吟哦。半响之后,他恍然大悟,脸色比今早更是煞白非常,那人,居然……
“你要去哪裡?”突然,对方扔来一句无厘头的问话。
“……”林维新竟然不敢出声,长时间的沉默使得对方开始恼怒起来。
“我问你话,回答我!是不是要逃?”
林维新颤了颤,幽幽回答道:“不……不是。”
“要去哪裡?”
那寂冷的声音,带着不可置疑的威胁,逼迫着他回答问题:“回老家。”
对方像是在思量他的回答那般,林维新不敢轻举妄动,甚至连呼吸也是小心翼翼。
"你让我该如何相信你?你有手有脚的,我可是拦不住你。”对方的言语中,弥漫着讪笑的意味,林维新紧紧握住了手机,压抑住想砸烂手机的衝动。那人明明知道他没法逃,能逃的话,他或许早就跑掉一切逃跑了,他的所有都掌握在那人手中,即使在这间小公寓裏,他的举动都呈现无遗。回到父母那处,不定也是逃不出那人的手掌心。
“要我相信你也可以。”手机裏的声音,潜藏的玩味开始浓郁起来,“自慰给我听,你动情的声音,就在电话这裏。”
林维新难以置信地瞠大眼睛,浑身都抖得不得了,“你……你疯了!”或许他气到理智全失,以至于口无遮拦,放声训斥那人疯狂的想法。
“哦,不愿意吗?那你的父母,在两天之后,就能收到他们儿子久违的照片,只是,那些内容,我可不保证是不是适合老人家的口味,毕竟,年龄大了,也承受不了,你说是吗?”
电话那方的威胁话语,如同桎梏的牢笼般,钳制住了男人意欲反抗的意图。
“这很公平,给点甜头,我才同意放你回去,若不是,你想也别想回去。”那人的话语,就像是法庭的审判般,判决了他的终身监禁徒刑,“快点,我耐心有点。”
甫上过药的后穴,因男人紧张纠结的心思,仿佛又抽痛起来,即使是手指的进入,男人也不认为自己能承受住,“我……我会死的,后面……”他羞耻地对着电话,说出了自己的苦处,“后面有伤。”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而后响起轻轻的笑声:“不用进去后面,要是玩坏了就不好,只是摸你的前面,抚摸你自己到高潮为止。”说到最后的字眼,那人的语气中难掩已然掀起的兴奋,“来,先挤些药膏,太干燥的话会摩破表皮的。”
对方魅惑的声线似乎带有魔力般,男人混沌非常地竟然顺从了,挤出些方才的药膏,涂在自己胯间的软肉上。冰冷的膏体刺激了敏感的肉茎,男人禁不住呜咽了声,随即听到电话那头亢奋的声音:“怎么?兴奋了吗?”
“冷……”林维新反射性地回应道,听到自己带着些许撒娇意味的声线,简直想切掉自己的舌头。
“呵呵呵!”对方也因为他的回应而愉悦起来,“乖,等你硬起来之后,药膏就会变热,现在,用手套住你的茎身先轻轻摩擦。”
林维新闭上眼睛,悲凉地用手套住毫无生气的肉茎,粗鲁地套弄着。润滑的药膏经由手部的动作而均匀覆盖到粉红色的表皮上。林维新的掌心五指有着体力劳动者的粗茧,干巴巴地抚弄到自己的肉柱上,的确会伤害到稚嫩的表皮,如今药膏的粘腻感配合着老茧的粗糙,刺激着处于休眠状态的性器,细緻满布的神经线路,将中和至恰到好处的摩擦感,传达到男人的肾上腺部分,令这具承受过男人疼爱的身子,尽力展现极度敏感的体制。
男人迷茫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下身,望着那稍稍抚弄就充血膨胀的无耻东西,在自己的手掌中一进一出。腹部成熟健美的肌肉纠结得几乎痉挛的地步,强制压抑的鼻息中,有按捺不住的肉欲兴奋,传到了对方的耳中,成了撩拨情感、增进情趣的完美元素。
“舒服吗?告诉我,你有多舒服?”对方哄着陷入自渎快感中的男人,逼迫他直面内心的欲望需求。
男人木讷的眼神动了动,闪烁过一丝挣扎的情绪,手中的肉器滚烫得将白色的药膏蒸成了透明状,变成肉粉色的顶端铃口开始泌出麝香的液体,令男人套弄的动作更为流畅,甚至滑腻非常,男人一个不小心没抓住自己的性器滑出手掌,食指和拇指间的老茧,正好刮到勃发的前端小口。
“呜……”男人惊喘出声,酥软的麻痒直贯到脊椎上,有股尿意般的激动热流,堆积在了囊袋中,险险喷出受到刺激的铃口。
“要射了吗?”电话裏的对方声线有些变调,急切地询问着男人自渎的状况。
男人不敢去碰自己的肉根,那如热铁般硬实的东西,涨得满布在上头的血管异样明显,他靠在床边,胸膛上下起伏着,想极力平復自己的气息,根本不想去回应电话那头得寸进尺的人。
“让我幻想一下。你的肉棒现在肯定硬得和石头一样,热得快抓不住了。”魔魅的声音,恶毒地描绘着男人羞耻的画面:“上面的小口一定分泌出很多可口的液体吧,一点一点漏出来,太浪费了,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全部把它们吞下去。”
男人悲惨地摇着头,想摆脱那就在耳边的淫声秽语,“够了,不要再说了。”
“你应该快要高潮了吧,快,我要听你高潮的声音。”对方的气息也渐渐浓浊,不知在干着什么龌蹉的事情,衣物簌簌声响不断。
恶魔的催促,令男人自暴自弃地又抓住自己的肉棒,抠弄着最为敏感的顶端小口,残忍的快感登时从那开啟的小口绚烂绽放,男人最后没能压抑自己的声音,激荡地喊叫出淫贱的高潮,与电话中那人的肉欲吟哦,交织在一起。
第017章、偶遇旧人
林维新的顺从和屈服,终于换来那人同意短暂放行。他却并未因此而松了口气,自己就像是个被豢养的宠兽,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必须听从主人的指令。不,他连个宠字也配不上拥有,只是个供主人泄愤的低贱生物,得不到任何的怜惜和宠爱,就连到外头放风也是主人的恩赐。他该摇尾讨好吗?
坐在大巴士上的男人,怔怔地望着窗外倒后退去的景物,心底突然涌现了这个诡异的想法。
中午出门的时候,撞见了自公寓裡出来的楚毅书,两人登时尴尬无比地僵在了门口。林维新低着头,根本就鼓不起勇气面对楚毅书,倒是年轻人无所谓的爽朗性格,打破了双方的沉寂。
“林大哥,你要出门吗?”也许是故意寻找话题,楚毅书瞧见了林维新手中的行李。
“嗯,回乡下几天。”林维新应道,“我赶车,先走了。”
“……”
林维新焦急非常,匆匆回应了句话,简直是落荒而逃。做了那么龌龊的事情,避而不及的反倒成为了他。先前热情的青年,如今甚至连追问的意思也没有,随由他而去。
喧嚣城市的机械和冷硬,逐渐被绿意田园所替代。没有了乌黑的烟雾和拥堵的车流,一片片的农田和果园,仅仅看着,就能想像得出那只属于自然的味道。
落寞的男人,因着那片翠绿的生气,心头的堵塞感,有了些微的软化。车上除了司机外就只有他和另一个人,穿着黑色的运动衫,戴着鸭舌帽靠在座椅上,摇摇晃晃打瞌睡。不是假日时期,回乡下的人不出意料地少,免去了人潮拥挤的烦躁状况。
四个小时的车程,在新月升挂繁星渐现的时候,车子就到了稍显陈旧落后的车站,男人竟然觉得时间过得飞快,许是那抚慰人心的绿色带走了长途跋涉的沉闷,收拾着行装的他,嘴角不自觉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司机在抵达车站后早就下车不知所踪,检查没有遗漏东西在车上后,男人准备下车,视线飘到距离他有三排座位的后方,那个戴着鸭舌帽的人,还在呼噜噜地睡着。几分钟的时间,夜幕迅速笼罩了这片大地,人迹稀少的车站,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男人想了想,还是在下车前叫醒那人,免得他的家人担心。他越过了几排座位后,轻声唤道:“先生,先生!”
鸭舌男貌似没听到林维新的叫唤,轰隆隆的呼噜声响得更大声,从压低的帽檐还看到大张的嘴巴裡正滴出透明的液体。
林维新没办法,只能推了推那人的肩膀,来回几次,鸭舌男终于都有了些反应。他迷迷糊糊抬起头,黝黑平凡的脸上挂着自己流出来的口水,十分滑稽,连林维新也忍不住莞尔。
“先生,到站了,该下车了。”林维新又唤道,引得那人眨了眨眼睛看向他,慵懒朦胧的眸子,在瞧见他的样貌时,如同阳光驱散乌云般瞬间清明起来。
“林维新?!”鸭舌男从座位上突然站起来,高壮的身体比已是178身高的林维新还要高上个头,十足压迫感,与雷哥相较有之过而无不及。
“你是……”林维新被鸭舌男的身形吓了一跳,刚才他一直窝在座位上,完完全全掩盖住了庞大的身形,不过这人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看林维新一脸模糊样子,鸭舌男摘掉帽子,兴奋地指了指自己的脸说道:“是我啊,阿锐,苏其锐,小时候老和你去捅鸟窝那个。”
鸭舌男的解释,刹那间开啟了林维新记忆中的那段幼儿时光。在乡下农田果园间,赤脚踩在被中午烈日晒得滚烫的泥路上,几个小伙伴拿着路上捡来树枝,嘻嘻闹闹爬到耸立高大的树上,掏鸟窝把鸟崽抓回去玩,回家的时候摘几朵红花吸吸裡头的花蜜,涩涩甜甜的味道,在唇齿间回荡,那是属于幼时的味道,还有无忧无虑玩闹天真的模样。
思绪回到眼前的男人面前,林维喜的记忆还有些恍惚,他记得苏其锐那时候瘦瘦小小排骨精的模样,即使是到了高中时期还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估计是和家裡环境有关,苏其锐父母在他出生的时候因车祸去世,剩下他和奶奶两人,老奶奶年纪大了脑子也糊涂,常常忘了做饭,饿得小孩骨包皮似的,没多久奶奶也去世了,苏其锐读书还算上进,后来脑子不知扯了哪根筋报考了警校,渐渐地林维新就和他失去了联繫,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裡撞到了。
“阿锐!”久违的儿时好友又再次相遇,林维新平淡的脸难得染上欢欣的笑容,“没想到是你啊!我都认不出来!”昔日瘦弱的少年变成如今的高壮大汉,着实令林维新错愕不少。
“你还是没怎么变嘛!”苏其锐摸了摸自个理得短短的平头,咧开一嘴干净的白牙,“我应该变了很多吧?”
“那是当然。”林维新笑道,“比我还要高还壮那么多。”
“哪裡……”苏其锐不好意思地笑笑,柔和了高壮身材的刚硬,多了几份孩子的童真。
两个多年不见的好友,从车站回到镇裡的路程中,欢笑畅谈,过往尘封的岁月,在此刻显得如此鲜明,仿若就是昨日发生一般,昏黄街灯投影在地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长长的……
第018章、亲人?陌生人?
两人谈笑间,十几分钟的路程,竟是如此的短暂。穿过虽算是井井有序但也容易令人迷失的小巷,那栋点着黄色暖光的小楼,跃然显现。小镇农家裏的地皮,不若城市裏的金贵。这裏的房子都是每家每户自家堆砖砌瓦起的小楼房,三四层高,有天井有天臺,天臺总是被人开来作为小花园,种着小花小草,间或有些人来种菜还有蔬果。每栋小楼房的间隔只有十几釐米宽,想他们这种顽皮的小孩,整天爬到邻居家的天臺,偷摘人家刚长出的小番茄,末了还坏心地在人家花园裏洒泡尿留纪念。
时过境迁,许多年轻壮少都到城市打工赚钱,寻求更高水准的生活。留守在这裏的,都是年老一代,不愿去适应城市繁忙的快节奏和呼吸污染日益加剧的空气,只有在还保留着质厚风情和纯净空气的朴实故乡,才能让他们找到安定感。
“好吧,就先在这裏分手,回头给你电话,我们出来好好聊聊。”在小巷的分岔口,苏其锐爽朗地挥挥手,和林维新约定下次聊天叙旧的时间后,壮硕的身躯随行随远,隐没在夜色中。
林维新回过头,望着眼前熟悉的小楼,在经过日晒后微微变黄红色的对联,生銹敞开的铁门,种在门口花开的玉兰树,淡淡的清香,与他年轻时离家几乎一模一样,桃花依旧,人面全非,至少,他已经变了。
跨入大门后,一股熟悉的饭菜浓香扑鼻而来,竟令男人的脚步踌躇起来。太久没回来了,即便这是自己的家,裏头有着自己的家人,他甚至想不出第一句话要说什么,长时间在外使得血浓至亲也变得陌生起来。
就在男人犹豫着什么时候推门进去时,一位老者从内裏提着个水桶出来,爬满皱纹的额头沁着点点汗水,身子骨虽有着昔日强壮的影子,但年事已高还是承受不了如此强度的劳累工作,脚步虚浮地摇了摇,桶中盛满的水晃了些出来。老者呼了口气,打算起劲一次过使力将水桶提出去,却有只大手接过水桶,轻轻松松地就抬到天井裏去。老人家瞅着那精壮的男人,脸色自然错愕非常。
林维新回过神,对着那老人,淡淡唤道:“爸。”
林父半响都没有回应,在林维新还没回来的时候,他便想了很多两人见面会发生的情形,以及他该如何面对那多年前被自己赶出家门口的不孝子,维持着自己严父的形象。这突如其来的见面,霎时间令老人家懵懂不知如何回应。
“嗯。”林父绷紧脸,才回答,“去把东西放下,吃饭了。”
“妈呢?”林维新没见到母亲出来迎接,疑惑问着。
“在楼上房间裏,我扶她下来。”林父话罢,便转身上楼。
待他放下行李换件舒服的衣服后,他在镜子前仔细瞧瞧脖子上的痕迹有没露出来,确定完毕后,他才下了楼。
饭厅裏,父母早就在摆满饭菜的桌子前等候着他,坐在椅子上的林母左脚腿上裹着厚实的石膏,见到许久不见的儿子,林母激动地几次想站起身,却发现自己脚上的东西,只能红着眼眶唤自己的儿子:“阿新!”
父母两鬓发白的年老模样,与记忆中的印象已然相去甚远,林维新才发觉,自己离家竟然有了如此长的年月。
瞧见两母子杵在那头眼眶红红的,林父也沉默着,而后才出声:“吃饭吧。”
一家之主的威严还是存在的,林维新便坐在饭桌前。林母也眨了眨眼睛,想将见到儿子压抑不住的酸意眨回去。夹了些菜到儿子的碗裏,也不顾丈夫在一旁打眼色,林母敦敦说道:“这些菜是你爸特意做的,都是你喜欢吃的,多吃点。”
被点名的林父,努力忽视着母子俩的对话,假装一本正经地扒着碗裏的饭,心裏早就老伴揭他老底。
林维新扫视桌上的饭菜,的确是他从小就爱吃的东西,父亲是镇上鲜有名气的厨师,年轻时到城裏酒楼学厨,出师后反倒是回到了镇上,做了村子裏祠堂宴席的专属厨师。父亲的好手艺养刁了一家人的口味,林维新少吃外食的原因,多多少少也是受着父亲的影响,在他心目中,没有人能够做出记忆中父亲的味道。
咬了口酥脆的蒜香排骨,那浓香那口感那熟悉的味,在唇齿间蔓开,通过味蕾直达心底。湿润的热气涌上眼眶,但口中反復咀嚼不捨得吞下的饭菜,出奇地蕴发出甜美的滋味。
一顿期待已久的家常便饭,虽在沉默中度过,却将因时间疏离的亲情,经由舌尖上的感动而重新交融。
扶着母亲坐到天井摆放着的摇椅上,林维新照着往日的回忆,用搁在摇椅旁边的茶具沏起茶来。饭后的閒聊时光,打开了两母子的话闸子。
“阿新啊。”喝了口儿子沏的香茶,林母眉间的笑意更为浓郁,当然大多是因为许久不见的儿子就在自己面前,这可是她盼天盼地盼回来的。“这些年在外头辛苦吗?”千千万万的话语,其实最为重要的,还是这一句。林维新黝黑结实的模样,在母亲眼中似乎不同于年轻时的清瘦秀气,老人家自然想到儿子在外头奔波的劳累,心疼不已,就暗骂厨房裏的老头,谁叫他把儿子赶出去。
“没事,妈,我很好。”林维新从紫砂壶裏倒出热茶替母亲添上,低低回应道,视线再次触及母亲脚上的石膏,“妈,你的腿,到底是……”
听罢儿子的问话,林母哀怨地瞅了眼自己腿上的石膏,答道:“嘿,那天我踩着梯子想擦擦窗户,老人家骨头脆没站稳,给摔了下来。”林母边说边打量着自己儿子的反应,事实上她是心虚的,也就是腿摔了伤到筋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问题,她就偏要老头子叫儿子回来。家裏那顽固的老头年岁也大了,对当年赶儿子出门的事情也后悔了,可那死要面子的老头就是不肯拉下脸找儿子回来,每次连电话都不敢接,好不容易这次撞到她伤了脚,她死活也要让老头自己开口把儿子叫回来,老头子不敢见儿子她可是想见的啊。
林维新听在耳边,心裏却不是滋味。父母年纪大了,身体也大不如前,随时面对着未知的危险和身体的状况,他这个做儿子的,居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放任两老在家乡了,这么多年,所谓的自尊和反抗,其实早就该灰飞烟灭了。
第019章、骚动
“妈。”林维新开口道,眼中隐隐藏着愧疚之情,“这些年你夹在我和爸爸之间,为难你了。”母亲充满慈爱的眼光,也令他卸下了所有的防备,意欲将压抑在心底一直未和父母去触碰的禁忌吐露出来,“还,随你们两老在乡下没人照顾。”
林母微笑,眼中尽是慈爱的母意,“其实,过去的东西也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你在外头也不容易,我们两个虽也七老八十,也还有手有脚,这脚啊,是有些不灵活,也没坏,我伺候了你爸那么多年,现在是时候让你爸回头伺候伺候我啦。”
林维新被母亲的调皮样也逗乐了,忍不住扬起了嘴角的弧度,温暖的笑意柔和了他刻意保持的距离感。
林母见聊开头也挺顺利,心裏便掂量着是否要提出思量了许久,让林维新回来的事情,谁知门后面那个鬼鬼祟祟又笨拙想偷听清楚的老头实在太碍眼了,搞到她连讲的心情也没有,气到头上随口吼道:“咳咳,有人不太礼貌,还躲在门后边扰人试听,阿新,扶妈回房间去。”
又被抓包的林父,躲在门后不敢出去,一家之主的威严似乎排不上用场。
扶了母亲回房间出来后,两母子还閒聊了一段时间,林母便叮嘱他下楼看看父亲是否又在大厅睡着了,现下都快冬天,别冻坏老头子。林维新下了楼一踏入客厅,果不其然,林父开着电视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在胸前脑袋耷拉一倒一倒的,明显的呼噜声几乎盖过了电视声响。
不过老人家易睡也浅眠,他还未靠近沙发,没有守住的脚步声已然吵醒了林父。老人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才看清儿子站在自己旁边,干皱的唇抿了抿,半响开口道:“坐下吧,陪我谈谈。”
林维新之前心裏已经有了底,也便坐到林父旁边的沙发上。
林父关掉电视,望着电视柜旁的鱼缸裏,脑大身肥的罗汉鱼正摇摆着,贪心地等待主人的餵养。他歎了口气,说道:“你妈妈,想你回来。”
老人顿了顿,补充道:“不是说暂时的,我和你妈年纪都大了,不知道自己还能有多长时间,希望临老有个人在身边。”
林父转过脸看了林维新一眼,“以前的事,就算了吧,是人都会犯错,爸妈也不再怪你了。”
林维新没有出声,继续听着父亲说,心裏似乎隐约猜到父亲接下来的话。
“咳!”林父咳了声,见林维新没回应,也就将心底的想法说出来:“其实没有父母想自己的孩子回到这乡下地方,但你年纪也不小了,该稳定下来,不管你以前怎样,日子还是要过,那婚姻大事,我和你妈觉得找个城市裏的姑娘,不如还是我们这裏的女孩,人也简单不势力……”
“爸。”林维新打断了父亲的话,高大的身子咻然站起身,“这事,稍后在商量。晚了,早点睡吧。”
林父没想到林维新会打断自己的话,霎时间也愣住了,毕竟人老了,儿子已然成人的高大模样,他竟然觉得倍感威胁力,脑袋转不过来也就顺从地点点头。
回到自己房间裏,那股熟悉的木香味,稍稍平息了他焦躁的心跳。方才听到父亲的提议,心头就莫名一股燥火烧过,致使自己不愿意继续听父亲的话语,才有那么猛烈的反应。
他自暴自弃瘫在床上,不留意的动作正正扯到那个难以啟齿的地方一阵麻痒的疼痛。几日的修养和上药,伤口开始癒合产生瘙痒感,无时无刻不提醒他残酷的现实。是啊,他这样的身体,遭人蹂躏过却仍会产生快感的淫贱之躯,有什么资格去享受常人的幸福,一位贤慧的妻子,可爱的儿子或女儿,即使生活不算富裕,只要一家人和和睦睦在一起,也算是幸福人生。只是,他再怎么乞求,这种生活永远离他远去,所以刚才听着父亲的话,就像是刺耳的冷风般,他不想再听,真的不想听,那隐含着希冀的话语,更击打着他的神志,他无法给予父母享受儿孙天伦的权利。
在如此的时刻,意外的手机铃声响起,如同恶魔到临前的预兆。作为恶魔的仆人,他,抗拒不了,只能默默承受。
“喂?”手机接通后,他没出声,却听到对方愉悦的问答声,“见到父母高兴吗?”
那人在放他远行的同时,不放弃控制的权利,每日电话的追踪是必须要的,林维新忍不住在心裏嘲笑,这种酷似情侣间的通话联繫,实在是讽刺得很,他根本不想去回答任何东西。
果然,他的沉默引起了对方的不悦,怪异的笑声又从那听筒中传来,“呵呵呵呵,脱了鸟巢你就以为可以到处飞了吗?”尖锐的笑声突然一转,恶狠狠问道:“那个男人是谁?我允许你去招蜂惹蝶了吗?”
“什么男人……”林维新一时没反应过来,突然他顿了下,想起了今天遇到苏其锐的事情。
“想起来了?”阴柔的声线格外安静,却潜藏着未知的怒气,“想不起的话,我不介意替你回忆一下。”
“不!他只是……”林维新登时从床上坐起来,开始慌乱解释起来,他不知道那人要如何替自己回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手段,他自己已经毁了,不能让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也趟这滩浑水:“他只是我以前的朋友,朋友而已,没有别的。”
“是吗?”那人的回应中充满了半信半疑,“要我怎么相信你?”
“我……”林维新哑口无言,对啊,他要如何想那人相信自己,解释吗?他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去辩驳,甚至连自己为何要辩驳的原因都想不清楚,遭人玩弄于股掌中的傀儡,没有一切可挽救自己的武器。
“想不到?”玩味十足的嗓音,不怒反而笑开了:“呵呵呵,你有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有?”他呆呆地重复着对方的话语,丝毫不觉自己的模样是那般的愚蠢。
“你有武器,足以令我疯狂的武器!”调侃的话句,渐渐转为浓郁厚重的低语,就像一股细微的电流,窜过明明雄性气息强硬的身躯,也敲开了男人木讷的脑袋。
“你……”即使林维新再怎么懵懂,也晓得那人话裏的意思,没志气的身体,居然烘起氤氲的热度,后边刚癒合的地方,瘙痒感愈加严重。
第020章、父子无言
乡间的早晨,总是来得很快。路边的野花花瓣上,凝聚了一夜的露珠缓缓滴落,溅在泥土上荡起清新的味道。对于小镇上的人们来说,太阳初升便意味着一天的开始,晨运的老人纷纷出门行走,或到公园耍拳跳舞。
缕缕阳光,调皮地钻过微微敞开的窗帘,洒落在窗边的单人床上。浑身未着寸缕的男人,闭眼昏睡着。裸裎身躯充满男性魅力的结实肌肉,劲瘦的腰身却沾染着暧昧的白色液体,使得那刚毅的男性肉体,竟有一丝丝超乎常理的妖豔媚态。腿间隐秘在茂密丛林裏的肉器上,糊弄着更多且大量的粘液,经过一夜的风化开始干结在一起。满室的浓郁麝香味道,迟迟未散去。
透射在地板上的阳光开始从移动,意味着时间悄悄流逝,男人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待到阳光完全投不进窗户裏头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
“叩叩叩!”林母的叫唤声随之传进来:“阿新,阿新啊!”
男人仅仅是皱了下眉头,没有其他反应,意识还在混沌的昏睡中。门外的林母见没有回应,想着是自家儿子也不避讳,欲打开房门直接进去,却发现房门紧紧锁住了,推了好久都推不开,有些急躁起来:“阿新!阿新啊,开门啊。”
林母扯大嗓门继续叫着,终于,瘫在床上的男人低吟了声,睁开了酸涩的眼睛,眼球上满布着丝丝血红,可见睡眠品质并不是很好,视线空洞地停在天花板老半天,才听到林母在外头的叫唤还有推门声,他瞬身一颤,从床上坐起来,不意外地看到自己身上肮脏的痕迹,不能让母亲瞧见自己这副模样。
林维新开口想回应母亲,却发现火辣辣的喉咙难受嘶哑,微微轻咳了下,才叫得出声:“咳,妈,什么事?”
林母听到儿子的回应,才嘟囔着停下敲门的动作:“怎么锁门啦?有人找你,快点洗洗下来吧,太阳晒屁股咯。”林母本身便是直爽大咧咧的人,对于自己的儿子,用语更是粗粗咧咧的。
“我马上下去。”林维新先打发了母亲先下去后,捡起扔在地方的睡衣,显而易见,昨夜又是折腾了大半夜才止歇的。那人用毫不掩饰的威胁字句,诱哄他张开双腿,玩弄自己的分身,射出滚烫滚烫的精液,若不是因为他后面的伤口还没好,估计那人连那裏也不放过,直至第四次高潮后,射出来的精液已经稀薄到几近清水的地步,大腿抽搐到快麻木了,他无法忍受只能哭喊着那人放过自己。
“这样就受不了?你最好心理准备,回来之后该怎么来讨好我。”那人尖细的声音掩不住的兴奋和情欲,高成离浑身发冷,不知是因为没穿上衣服还是对方语言中的暗示。这一瞬间,他才觉得自己竟然是如此的窝囊,面对这样的折磨和威胁,一丝一毫反抗的能力也没有。那些所谓掌握在他人手中的弱点,不就是些照片和视频吗?他一个大男人,没权没势,怕什么别人威胁?只是,父母的这一关,他怎么也无法狠下心来,那么多年来他对于父母的伤害已经足够了,年事已高的他们,承受不住再多的刺激,他给不了父母富裕满足的生活,不能连原本安稳平静的一切也破坏掉。
隐忍,是他现今所能做到的,以后该如何,他无法想像,只能见步行步。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最后,他全身乏力瘫在自己的床上,手提电话上的通话还未关闭,对方,真真切切地听到了他的疑问。只是,已经陷入了昏睡的他,没有听到对方的回答:“知道吗?这是在还债,林维新。”
梳洗后林维新下了楼,瞧见在天臺帮父亲搬泥土装袋的高壮身影,立即猜出了是谁。
“阿锐!”正在将泥土装袋的高壮男人,听到林维新的叫唤,欢欣转过身来,脸上还沾着些泥土,显得有些滑稽童趣,也惹得林维新莞尔不已。
“小苏啊,时间也刚好,一起吃个早饭吧。”林父在苏其锐面前,显然不同于对林维新的严谨肃然,慈祥笑意洋溢在脸上。
林母拄着拐杖站在旁边,也笑得开怀:“是啊,小苏,林婶也很久没见你了,来和林婶聊聊天。”
“那好,林叔林婶,好久没试你们的手艺了。”苏其锐咧开一嘴白牙,黝黑老实的脸上掩不住谗样。
“什么手艺,也就是些自己弄的零碎东西,走走,进去吃。”林父拍拍苏其锐厚实的肩膀,两人的亲昵模样,在外人看来,仿若他们两人才是真正的父子。林母眼尖发现一旁没做声的林维新,顿时觉得老头子那副热情的模样过头了,对自己的儿子就板起脸,反倒个外人就热情全开的状态,死老头一点都不会做人。
恼火的林母,发挥着她驾驭一家之主的巾帼风范,拄着拐杖蹬蹬蹬就踱到林父旁边,手肘顶了顶老头子的胖腰,眼色发狠地向他示意别太过分。
林父被顶得腰生疼生疼的,还想转过去问老太婆啥回事,也瞧见了林维新不做声的模样,才知道自己有点过了,干咳了两声,对林维新说道:“咳咳,你也进去吧。”明明想柔声点说,林父还是忍不住绷起声线,出口的语气可想而知。
林母听在耳朵裏,直想翻白眼,心裏在咒骂死老头诸如此类。
“先进去吃早饭吧,阿锐,你特意来找我?”林维新倒也没有为此什么意见,反倒温声笑问苏其锐。
“对,不是说约你叙旧嘛,正好趁着这个适当的时候来看林叔林婶啊。”苏其锐拍拍手上的泥土,笑哈哈地回答,显得十分直爽不拘。
林家的早餐,不例外也是林父准备的,一早起来蒸好的包子馒头,自家制的豆浆,色泽鲜豔的三丝炒麵,不愧是厨子出身的林父出品。平日只有两老而显得些许冷清的林家,有了林维新和苏其锐的加入,使得这顿早餐,变得有滋有味起来,虽然林维新仍是寡言少语的那人,但仍是被苏其锐那可所谓聒噪的嘴巴给逗得频频笑起来,他望着父亲笑意绽放的脸庞,柔和了先前的严苛,其实,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人。
咬了口外皮软嫩内馅香浓的包子,熟悉的味道又充斥口腔之内,却盖不去心头蔓起的苦涩。
第021章、往事
两个许久不见的大男人,叙旧的方式,也不外乎是去以往两人整日鬼混的地方逛逛怀缅过去年少轻狂的时光。踏在旧时共读的小学操场草地上,本就是话唠子的苏其锐自然叨叨开来,林维新沉静地听着,原来苏其锐警校毕业后便编入交通警部前往省级城市负责交通巡逻安全,即便如此休假一有时间就回到这乡下来,毕竟这裏还留着奶奶留给他的老屋子,需时常回来看看。不知何时开始,他去林家找林维新时,林父一脸气衝衝地告知说林维新已经到其他城市工作,其他东西便不肯再细说下去,作为一个外人,他也没立场去询问更多,只是每次回来的时候习惯性到林家询问林维新的近况,儿子本就不在身边的林家两老年纪大了,有时候也找苏其锐吐吐口水,久而久之,苏其锐和两老接触多了日渐熟络起来,经常帮两老干些活,已经没有至亲的他,算是当两老是亲人那般,替好友尽下孝道。
“当年你可是我们镇上的高材生啊,我只是听林叔说你去了外地工作,其他什么的林叔也不肯说,搞到我那么久都没办法联繫上你。”苏其锐踢着脚边的黄色细沙,问着身边的男人。
林维新手插在裤腰带上,眼神一直落在前方校园青葱的绿林上,“以前发生了些事情,差点气死他们两老,到其他地方去,省得自己在他们面前碍眼。”男人轻描淡写,却掩不住自嘲的意味。
苏其锐听得一头雾水,“气死?”在他印象中,林维新可是一等一的乖儿子,对父母孝顺得不得了,学习成绩优异,那裏像他,不仅把学校的老师气得要死,简直就是个顽皮猴子。
“过去的事情,也就过去,你一定要问吗?”林维新微笑道,语言中却有着不可置疑的拒绝,连苏其锐这种迟钝之人也感受到他不愿再透露更多的东西。
“啊,没有啦。”苏其锐搔搔自己粗硬的短髮,心裏想着算了,还是别问那么多,接着扯开其他的话题。宁静无人的校园,悄悄迴响着两人轻谈的声音,除去甫开始那个颇为禁忌的话题外,两人还算是聊得挺开的,只是当聊到林维新现在的工作时,苏其锐不免得霎那间提高了音量:“什么?货运工人?!”林间树上栖息的小鸟们,因突来的声响,惊得纷纷飞离枝头,受吓的叫喊声似乎在鞭策着那个打扰它们的不速之客。
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苏其锐尴尬地马上嘘声,“啊……对不起,我不是……”
林维新对这种反应见惯不怪,耸耸肩:“没错,是货运工人!”当初他去现在的货运公司面试时,老闆见到他简历的反应和苏其锐没多大差别。
“那你……”苏其锐憋红着脸,怎么想也想不透为何身为高材生的林维新,居然会去做和自己所学根本沾不上边的职业,况且林父林母花了那么多钱去培养自己的儿子,到大城市裏上名牌大学,为不就是让自己的儿子出人头地。
“你什么你呢……”突然,林维新猛得靠近苏其锐身边,手臂一勾压低他的身子,一直紧绷生硬的表情,蓦然舒展开来,“你小子套我话套了那么久,怎么就不说说你自己?”
属于男人和男人间表达真挚情义的粗暴行为,将方才对话中的尴尬一扫而空,苏其锐在林维新刚靠过来瞬间还有些诧异,当被压着的脖子传来那种压迫的熟悉酸痛,这个熊男人的记忆又回到了小时候两人打打闹闹你推我撞的少年时光,仿若只有这种疼痛才能证明两人的友情,爽朗的男人,顿时笑开了,大手报復性同样卡住林维新的脖子,两个大男人扭捏怪异地在沙地上动来动去,如同摔跤手在进行非常业余的摔跤比赛。
“还压我,别忘了我现在可是比你高啊……”
“高有屁用,下盘不稳我照样扳倒你!”
“呀喝,看我的!”
“嘿,你耍诈,别戳我腰,胜之不武!”
趴伏在操场边上的流浪小狗,晒着太阳懒洋洋,偶尔睁开眼睛,瞧见那两个男人终于因筋疲力尽而倒在沙地上喘着粗气,不屑地又闭上眼睛呼呼大睡。
吵死人了……
林维新大汗淋漓地躺在沙地上,热气从太阳穴两侧烘熏着他的眼睛,手臂和脖子沾满了沙子,他却不为意,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发泄一下,唇边甚至还挂着未消去的畅快笑意,憋屈在心底的郁气暂且消散开了。
苏其锐甩了甩头上的汗水,扭动舒活因刚才强烈动作僵硬的颈椎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
“告诉你一个秘密!”苏其锐突然说道,引得林维新侧目看向他。
健壮的男人朝他的挚友咧开一口白牙,脸上居然带着些许害羞的红晕,“我,有喜欢的人了。”
林维新愣了一下,没想到苏其锐会突然跟他说这个,杀他个措手不及,瞧见好友一脸好似不吐不快的表情,他双手枕着脑袋,开始当起倾听者的角色。
“她……”苏其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像是想掩盖脸上的红云,“长得很漂亮,性感,惹火,当我第一见到她的时候,她没有穿鞋子站在街上。”回想起初次见面的那一幕,苏其锐黑眸中掩不住的惊豔和怜惜,“那么无助,那么令人想疼惜她。”说道这裏,他嘿嘿傻笑两声低下头,“我那个时候还骑着警车执勤,想都没想就停在她旁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问问她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或许就是那种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女性娇弱磁场,深深地吸引了这个高壮的男人,每每到他执勤的时段,总是不由自主驾车到那个地点,为的就是看到那抹豔丽的身影。
“可是,她那么漂亮,身上散发的光芒,很耀眼。“苏其锐低下头,话语中蕴含着丝丝苦涩,“还有,她的身边有很多男人,很出色的男人。”话罢,“那你,没有想过跟她……”林维新注视着自己的好友,问道。
“表白?”他耸耸肩,“我知道自己配不起她,没关係,能远远看着就好了,看着幸福,我就很满足了。”苏其锐憨厚的脸上,奇异地闪耀着一种另类的光芒,就连林维新看在眼中,也觉得格外耀眼。
活了那么多年,他也有过喜欢的人。那个秀气的少年,用懦弱却崇拜的笑容望着他。从那一刻起,他才明白为何自己对于一些女孩子总是兴致缺缺,甚至,厌恶她们的接近。对自己性取向的越渐清晰,伴随而来的是无尽的惶恐,还有,对那个孩子的贪欲,他曾经想过要远离那个孩子,因为无时无刻,他都对他抱有欲望,怕自己控制不住,所以拼命压抑。自我抑制恰恰带来了可怕的反效果,他侵犯了那个孩子,事后更落荒而逃,丢下已经昏迷的孩子不管。说穿了,他也是个半大不小的大男孩,没有太完善的决策和思考能力,只想到父母能替他解决这个问题,孰料父亲一听到如此荒唐之事,就气得拳头直向他招呼过来,躲避不及的他硬生生吃了几拳,若不是母亲哭着拉住父亲,估计他就该被父亲打死。躲得过皮肉之苦,却躲不过父亲的责骂和驱逐。父亲老羞成怒,甚至不听母亲的劝告,将他赶出家门。难怪父亲如此痛心暴怒,一直悉心培育的孩子,居然是个施暴的禽兽。
他永远忘不了,那天所看到的景象。他偷偷跑去那个孩子那裏,想探知事情的发展究竟如何,他害怕孩子的家人会将一切付诸行动,闹到全镇的人知道,令他的父母蒙羞。一时的衝动,面对的却是后续而来的可怕后果。奇怪的,那天他到每次替那孩子补课的地方时,却瞧见有个衣着华贵光鲜的夫人,带着那孩子上了一辆豪华轿车。孩子上了车之后,突然望向窗外,刹那间,他如同遭雷击般震住了,那孩子黑亮的眼眸中,竟然空洞得只剩一种东西,一种可怕的东西,绝望。他不知道那孩子有没有发现他,因为那车窗已经徐徐摇起来,隔绝了一切视线。
他惊呆在原地,半天无法动弹。
他,究竟做了……
第022章、无法遏制的身体
他晓得自己好像毁了些什么东西,日日夜夜,他都梦见那双眼睛,在怨恨着自己。内心罪恶枷锁沉重如同巨石般,压制他无法呼吸。父母的不理解和驱逐,更令他放浪形骸无法自已。他开始出入声色场所,借酒麻醉自己。享受混乱的男女关係,用他人的体温来让自己忘却缠绕他的罪恶。待到天亮酒醒之后,他却甩开身旁缠绕的肉体,兀自冲到厕所裏呕吐,即便腹中已经没有东西可出来,还在不断呕着酸水。自我堕落,似乎成了他赎罪的手段,日復一日,折磨自己的肉体。
一天,喝醉酒的他不小心将酒倒在一个看似地头蛇的小混混身上,登时就找来了一顿狠打,拳脚击打在皮肉上的闷响声,竟惹得他止不住的傻笑,令那群殴打他的人愈加狠毒,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就想往他头上砸来。
“你们干什么!”那句几乎刺破他耳膜的怒吼声,令他的神志稍微清醒了些,瘫软得如同烂泥一样的身体被人拎起来,夹杂着冰块的冰水咻得淋在了他头上,昏沉的头脑最终清醒了过来,眼前熊般的壮汉将他拖到酒吧后头的巷子裏,一顿劈头的臭骂,骂他不珍惜身体,骂他愚蠢骂他白痴。
麻木的他,莫名其妙感觉眼睛湿气上涌,坐在地上扯开嗓子哭起来,撕心裂肺。那壮汉被他的哭声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又叫嚷起来叫他别哭,还陪他坐在肮脏的小巷子裏,坐了整整一夜不敢离去。
那个壮汉叫雷哥,一个豪爽为朋友洒热血的汉子,后来成了他的朋友,替他找到现在的工作,从往日靡废的生活拉他出来,时至今日,他仍十分感激雷哥。
在闹市中默默无闻,他放淡自己的性子,和善却无形中拒绝和他人深交,任由自己孤身一人。他,本想着将来是孤老一生的,无谓去伤害其他人。
傍晚回家的路上,林维新低头望着水泥地上的黄色余霞,临近家门,突然听到孩童的清脆嬉笑声。门口的玉兰树下,母亲坐在摇椅上抱着一个着绿色衬衫的小男孩,小男孩肉肉的手中拽着黄色的玉兰花,咯咯地朝母亲笑开颜,可爱至极。母亲慈爱的脸容上满是疼惜,不时摸摸小男孩的红彤彤脸蛋,捏捏小小肉肉的手。
“奶奶,花花……好香。”小男孩看似五岁大小,还奶声奶气地问林母,指尖的玉兰花因他没控制的力道,被挤出浓香的汁液,令空气中的花香味更重。
孩子的可爱嗓音使得林母慈爱之心愈加氾滥,肉紧地抱紧孩子软软的身子,唉呀唉呀应道:“唉呀,那裏有我们的小宇香啊,奶奶爱死你咯。”话罢又忍不住拿自己的老脸去蹭孩子的小脸蛋,蹭得小宇呵呵笑开了,几乎咪成一条线的小眼睛,蓦地瞅见前方一言不发的林维新,还拽有玉兰花的肉手胡乱挥来挥去,想试图引起那个高大叔叔的注意。
“唔……奶奶……那个……“小宇努力想从林母的魔掌中逃脱,口中呀呀叫嚷着“叔叔……叔叔……”,企图引起站在角落的阴暗男人注意。
“啊,阿新啊……”林母循着小宇乱挥的手瞧去,见自己儿子沉默的身影,孤独中透出无由来的无助,不由得一阵心疼,松开抱着小男孩的手,想拿旁边的拐杖柱起身子起来。
林维新大步上前扶住母亲有些摇晃的身子,“妈,小心。”
厚实温暖的手臂牢固地负担着林母的体重,高大的身躯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气息和无法忽略的沧桑感,林母歎了口气,心想儿子这些年在外头肯定受了不少苦,毕竟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始终是血缘母性大于一切,林维新的所有过错,于她而言都是可以原谅的,和老伴在乡下孤独那么多年,她比任何人都期盼自己的儿子早日回来陪在自己身边,其他的,不要也罢了。
“行了我没事。”林母甩了甩自己正在康復的腿,示意儿子其实自己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看,能屈能伸的。你回来正好,你爸在厨房裏,差不多开饭了。”
“嗯……“林维新点了点头,正想扶母亲回去屋子裏,却感到裤腿被人扯了扯,低头见刚才那小男孩睁着圆碌碌的大眼睛好奇盯着他,由于身高的悬殊,小男孩的头几乎快昂成直线,脸上憋得有些发红。
“饭……饭饭。”小宇尖锐的耳朵可是听到了最令他垂涎欲滴的字眼,小嘴巴还长得开开的,隐约瞅见裏头的晶莹唾液直想往外涌出来,“叔叔……饭……”他朝林维新伸出手,黑曜石般晶莹的眼珠子裏发射出可爱的光芒,真的让人难以抗拒。
“呦,小宇肚子饿了。”林母望着小宇馋嘴的样子直乐呵,她低声向林维新介绍道,“这是隔壁街王玲的儿子,你还记不记得,就是你老王叔的外孙子,刚满五岁,说不出有多可爱了,是不是啊,我们的小宇啊。”
小孩子儘管听不太懂大人的话语,但也晓得那是讚美的话语,小嘴咧开傻傻的笑意,眼睛还不忘放在那高大叔叔的身上,哦哦,好高哦,看得小宇脖子好累哦。
林维新低垂着眼帘,很难抓取不到母亲话语中满怀的疼惜,已然是夕阳老年的父母,现下应享着含饴弄孙的生活,本该是给予他们这种生活的自己,似乎硬生生地将其希望给掐灭了。
手臂上扶持自己的力道陡然些许加重,林母奇怪地正欲问林维新怎么回事,却听到一句低沉的道歉:“对不起……”
十五天的假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林维新一直陪着父母,买菜做饭间或陪陪父亲佈置他的楼顶菜园,偶尔还和苏其锐出来走走逛逛,怀冕以往的时光,后来苏其锐也休假完毕返回工作的地方,两人相约再聚的日子。时间在平和尚且温馨的氛围下度过,淳朴的乡间生活,过分安静,令他胆战心惊,因为那个人,未再打过电话给他。他的手提电话,除了雷哥他们的几个日常问候外,没有其他的来电。
他一开始还在担心,担心这只是自己的侥倖,直至快两个礼拜过去了,日子,异常地祥和,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那个可怕噁心的声音,消失了。难道,那个人对他厌恶了吗?不可能,连放他回来看父母都那么艰难,那个人会轻易地放弃吗?但,种种现象表明,厄运,似乎正在离他远去。
真的吗?看来不仅如此。
林维新上身穿着棉质的睡衣,躺在泛着日晒香气的床榻上。绿色的窗帘紧紧闭合着遮盖外头的任何视线,木质房门悄悄锁了起来。他的下半身,赤裸裸,肌肉均匀的麦色长腿,正大大张开着,透明微咸的汗水贪婪地在那弹性十足的肌肤上游走,缓慢的,流向男人的隐秘处,应该是呈现潜伏状态的男根,精神饱满兴奋非常,肉红色的顶端,在男人无意识的掐捏中,吐露出芬芳的汁液,白色浓稠,湿润了正在上下摩擦的大手。渴望着疼爱的后方蜜地,并没有被忽略,粗糙修长的手指,带着从前方流下来的白色液体,些微不受控地进出着柔嫩的地方。红润的蜜洞,剧烈地收缩一开一合,叫嚣着这种望梅止渴的充实,一点也满足不了可怕的欲求。
林维新发烫的脸颊,磨蹭着底下的枕头,悲惨的泪水,一滴滴从眼角落下。他,好想好想,好想要。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变成这种状态的他,开始发现夜裏自己无法入眠,一股闷闷的烧灼感,折磨着他,一直延伸,直到身体最敏感的地方。骚动的电流,持续刺激着他,几近半个月没有触碰过的后穴,竟然有些空虚,湿热的肉壁,在他无意识的磨蹭中,分泌出粘腻的液体,弄湿了他的睡裤。他惊吓出一身冷汗,不自觉地坐起身,压迫到本就蠢蠢欲动的地方,激荡的酥麻感,经由相连的神经末梢,传到前方柔软的肉茎上,迫使海绵体膨胀充起。
他呆滞地望见睡裤上暧昧的水迹,愈渐扩散浸淫开来。颤抖的双手,紧抓着被单动了动,半响后,急切地伸进睡裤内,空气中顿时传来粘腻的水声,粗重的气息,溢出男人的鼻尖,伴随微细的呜咽声,以及,连男人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兴奋,肉欲,和需索。
第023章、妥协
灼烫肌肤散发出来的热气,熏得林维新脑袋昏沉沉的,以至于无法理清自己现下的荒唐行为。羞人股间的小洞,跟随前方抚弄性器的动作,不由自主地蠕动收缩,结实的臀瓣沁出细汗。他的身体很敏感而且,开始善于去追寻能带给自己欢愉的位置。汗湿的掌心,刻意揉搓极为兴奋的顶端,抠挖裏头分泌出来的浓液。灵活有着粗茧的手指,沾染了麝香味浓重的体液,遊走在蜜穴口。紧密的地方柔软颤抖着,与粗砺的指头甫接触的瞬间,便贪婪地吞噬进去。体内极度高温的肉壁和些微充实的感觉,令他难耐地喘出一口热气,高挺的胸膛即便包裹在棉质的睡衣内,仍见到内裏突起的小点,想像得到那隐秘在裏面的乳首,该是多么地红豔,或许,还在不断地瑟缩涨大,渴求有人能粗暴地去啃咬吸吮。
浑身软绵绵的男人,眸中水光潋灩,双颊异常酡红,额际豆大的汗珠滑落湿润了枕头。一触即发的情欲,侵染了他的思绪,他甚至没有去仔细思量,自己为何如此地渴求,身体为何变得如此地怪异。
夜裏凉风趁着窗帘间的缝隙,悄悄吹进了满室春欲的房间内,床上高温的肉体突然一个轻颤,焦躁的抚慰动作登时停止了,尚未回神的男人,似乎有些呆滞地举起了自己佈满晶莹欲液的手掌,瞳孔陡然一缩,完全清醒过来。
他无法置信地冲进了浴室,打开了花洒就着冷水,对头冲下去。冰冷的液体刺激着头皮脆弱的肌肤,已入秋的天气冲冷水简直是一种折磨。林维新还穿着睡衣,浑身湿答答开始颤抖,但胯间如钢铁般坚硬的东西,居然没有任何平息的念头,即便眼睛遭喷洒而下的水流冲刷地几乎睁不开,仍瞧见那睡裤下隆起耻辱的弧度。男人愤恨地脱下自己的睡衣,那力道大到几乎到可以撕碎那棉质布料。硬起的性器失去了遮掩,炫耀式地展露在他眼前,肉红色的顶端感受到冷水的浇灌,十分敏感抖了抖。林维新闭上眼睛,抓住已经背离他自我意志的丑陋肉棒,极速上下摩擦、撸动。早在方才就叫嚣要填满的后穴,一下子就插进了三根粗糙的手指,朝记忆中的某个地方刺戳。绵密细緻的神经末梢,向他传达另类的肉欲欢愉,近乎疼痛的揉弄和贯穿,令他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他咬紧牙根生怕自己叫喊出声,全身肌肉痉挛不止,已经吞下四根手指的红花抽搐紧缩,前方的顶端大开口激射出白色的精液,与不断流下的清水交汇,最后冲淡消失在下水道口处。
阔厚的背部肌肉还在不停起伏,亢奋的器官却已经颓靡潜伏。许久许久,浴室裏只是迴响着单调的水声。
“呯!”突然,那静谧的空间裏,插入皮肉击打在硬物上的重响,一下,两下,三下……许久许久,没有停歇。
回到房间后,十分意外听见鲜少有人致电的手机,响起了清脆的铃声,那萤幕上泛起的诡异蓝光,使得林维新心头不由来窜出一股恶寒。
在仔细看到萤幕强未知的电话号码,握着毛巾的手掌,顿时冒出了冷汗。他不想接,却不敢不接。他不晓得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害怕,或许并不是那个人的电话,可能,只是某些人的恶作剧,根本不用怕。他在内心安慰自己,身体迟迟没有动,电话铃声还在持续响着,仿若到天荒地老也不会间断。
终于,在响足两分钟后,铃声陡然停止,林维新顿了顿,心裏似乎有些侥倖。反正处于休假期间,应该不会有人打电话给他,不如……
林维新坐回床上拿起电话,立即按上头的关机键,即便这只是笨拙的逃避方式,他仍想试试,就像是沙漠裏的鸵鸟,把头部在沙堆裏,以为看不见一切便会相安无事。
事实,总是喜欢与人作对,停歇该不到一分钟的手机,再次响起,林维新在刹那间没有反应过来,居然按起了萤幕的接听键。
就算没将话筒放直耳边,林维新扔听到从那冰冷机器中传来的,是更为冰冷,像是从地狱深处而来的可怕笑声,尖锐怪异,带着掩饰不住的嘲笑。
安静的房间,没有任何杂音,以至于他能听到话筒裏那人在轻笑之后的低语:‘原来,你那么迫切在等待我的电话。’
才不是!林维新在心底呐喊,却无法真正朝那人吼出,他哑口无声,不,是惧怕得无法出声。
“如果你真的是在等我的电话,那我是不是该好好地疼爱你。毕竟,隔了那么多天,小东西该饿了吧”
“什么……”林维新呆呆地问出口,不知那人是什么意思。
“你已经发泄过一次了吧,可是没有我的东西进去,还是觉得不够吧。”冷酷的话语,捏碎了男人假装坚强的神志。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话筒那边的人,又细细笑开了,仿佛他的问话是多么地白痴和无知。
“我真的爱死你了,你是那么的可爱,连自己的身体也不瞭解。”那声音,渗入讽刺的怜惜:“你太少看自己,不,应该说是太亏待自己了,这副盈满性感的肉体,无时无刻都有需求,是你自己,忽略了它在向你发射的资讯,而我,只不过是顺应你身体的渴求,为那要枯死的田地裏,灌溉滋润的雨露。现在,就连你的声音,都饱含迷人的诱惑力。”
“你胡说……”林维新的唇瓣颤抖个不停,他想挂掉电话,那人肮脏的话语简直不堪入耳。
“呵呵,淫荡又可怜的男人,你何必如此逃避自己内心的欲望,让我猜猜,你下麵那个贪婪的小嘴,一定还在抽搐吧,没有男人侵入肯定是不够的,我还记得,我插入那裏的时候,简直就想把我夹断,裏头很热很软,肉壁还会蠕动,牢牢吸紧我不放,啊,呵呵,光是想像,我就硬了。”
那人的字句,在林维新的脑海裏,组织成了一幅幅曾经经历过的画面,坚硬灼热的硬块,毋庸置疑地在他柔软敏感的甬道裏进出着,的确,他也记得,那粗大硬实的肉棒,给予他多么激荡的欢愉,他以为自己对欲望的需求经过那么多年的沉淀,已经渐渐消散。但是,就算只是听着,在浴室发泄过的性器,又可耻地勃起了,连同湿润的肉穴,缓缓汨出动情的液体。
“我晓得,你后面一定湿了吧,分泌出香甜的花蜜,等待着我的进入。”那人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伴着细微的喘息,“我真后悔放你离开那么久。我刻意不打电话打扰你,就是让你和家人好好相聚天伦之乐,不过,你也要有心理准备,假期,快要结束了。”
后面的那句话,如同一盆冷水,哗得一声冲刷到林维新全身,“什么……”
“怎么,捨不得回来吗?难道你忘记答应过我什么?”话筒对面的声音,明显变得阴冷而深沉,“别告诉我,你反悔了。”
说不反悔是骗人的,林维新打死也不想回去,天知道那人又会如何折磨自己,况且,父母年纪也大了,极需他在身边照顾,此次回来父母透露给他的种种讯息,也不无在向他暗示要他回来。那么多年离开父母本就不应该,即便父母没有明说,他也要下定决定抚养父母安安稳稳过完下半生。
林维新沉默了很久,对方没有出声,似乎等待着他的回应。半响,林维新缓慢地开口:“我的父母,年纪已经大了。”他顿了顿,心头有些无名的惧怕和颤抖,“很需要人照顾。”
“然后你要留下来好好照顾他们,一尽为人子女的孝道,所以,回不来了是吗?”那人替林维新说出接下来的话语,他说的很慢很慢,仿佛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吐出来的,内裏隐藏的情绪,远隔千裏之外,林维新也能感觉到他的怒气。
林维新摒住呼吸,心跳鼓动如雷,他像是等待着法官宣判的犯人,天堂与地狱,就在那人的一念之间。
“你想我回答你什么?好还是不好?”那人变调的声线,回归到十分平稳的水准,让人猜测不到他的情绪,这让林维新显得有些焦急,自己好不容易将那话说出口,自然想尽快得到那人的答案,没有多想,林维新便说:“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年纪那么大,身子那么肮脏,你只是一时兴起玩弄一下罢了,始终会有生厌的一天,不如,早点放过我,只要你能答应,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只想,好好呆着父母身边,服侍他们。因为我欠他们的,太多了。”
“哼!”那人听罢,竟狠狠嗤了声,笑了起来,笑声绵长而尖细,林维新听着,觉得像是恶魔森林裏的妖精,毛骨悚然。
“你以为,你就不欠别人的吗?林维新!”不让林维新询问出口,那人猛得挂了电话,徒留下一脸茫然的林维新。
不过很快,林维新就得到了那人的答案。
第024章、家门不幸
假期即将结束的前几天,林维新到车站送来苏其锐。本该比他逗留更久的苏其锐,却突然告知他有急事要回去工作的城市。
“是工作上的事情吗?”临到车站,林维新不经意问道。苏其锐也是个不善于掩饰自己的萌汉子,听到林维新的问话,粗脸立马就红了,不用多想,估计是和女人有关的事情。
“那,那个,她说有些事情要麻烦我,所以,我……”身材像熊般高壮的大男人,居然如同扭捏小女人般支支吾吾,林维新瞧着也不禁莞尔。
“好啦,快去快去,别让人家等你!”林维新拍拍好友的肩膀,示意他快些上车。
苏其锐朝他挥挥手告别,“好了,这次相聚时间虽然短了些,不过将我会去X市找你,你可别不接我电话啊。”
林维新微笑着允诺了好友,微笑着目送他上车。假期即将结束,他也先去到售票处买了返程的车票,提前确定回去的时间。那夜的电话后,他再也没有接到那个人的电话,那句诡异的话,一直盘旋在林维新的脑海裏。他不算是心思缜密的人,但反復咀嚼那人话中的意思,莫非他是自己以往认识的人?他自问一直是鲜少惹事生非,应该不会有什么人与他有什么血海深仇,就算是以往那段荒唐的岁月,他想不起自己到底犯了什么过错。
林维新从车站回去的路途上,一直缄默不言,且深深皱起了眉头思虑着。这副惆怅中带着些许成熟男人韵味的模样,倒是一路上不少街坊邻居侧目,有些家裏有尚未带待嫁闺女或亲戚的,纷纷过来搭话,探究下这位多年一直在外的林家儿子,以及,他的婚姻状况。
在得知他仍未婚的事实后,许许多多的阿姨婶婶,踊跃非常举荐自家的女儿侄女孙女诸如此类的大家闺秀,希望能见个面。林维新本就心不在此,礼貌性地允诺答谢后,快步朝家裏的方向走去。
“爸、妈,我回来了。”林维新手提着路过菜市场买回来的新鲜蔬菜,在玄关换了拖鞋准备进门,却听到细微的抽泣声,林维新立即辨认出是母亲的。
没有任何迟疑的男人马上冲进了客厅,焦急的神情在视线触及茶几上的东西时,瞬间僵在了脸上,那些东西,他发誓他这辈子也不愿再见到,此时此刻,仍是出现在父母面前。
哭得几乎快断气的林母,在见到林维新之后,顾不上尚未完全痊癒的腿伤,猛得扑上去扯住林维新的衣襟哭喊道:“为什么你做出这种事情啊?为什么那么不知廉耻?”林母嘶叫着控制不住自己举拳就往林维新的胸膛槌下去,她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就算以前犯下什么过错,她都能原谅,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疼入心坎,这次林维新肯回来,她以为早盼晚盼终于把儿子盼回来,谁不知今早老伴说受到一份寄给他们两老的快递,打开一看,差点傻眼的,裏头都是一切淫秽无法入眼的照片,上面浑身赤裸做尽各种噁心动作的男人,不正是自己的儿子吗?
“你这个混账!”林母哭得老泪纵横,向来性格大咧咧无所谓的她,根本接受不了照片上的男人,居然和她印象中的乖儿子是同一人,现实的极度违和衝突击碎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全身重量压在林维新的身上,又打又槌,留有指甲的手指在混乱中刮过他的脸,划下一道道红色的指痕,林维新仿若感觉不到一般,冷然地盯着茶几上的那些照片。
坐在沙发上的林父,并没有像林母那般癫狂无法忍受,但他咬紧的牙根和涨红的脸色看来,该是正在压抑自己的怒气。
“哈哈,告诉我!”林母突然从茶几上拿起其中一张照片摆在林维新面前,指着上面那个满身汙秽痕迹赤裸裸的男人,抱着最后的希望,又哭又笑问道:“告诉妈妈,这个人不是你,上面这个噁心的男人不是你啊,说啊!”
已经浑身发凉的林维新,连视线也不敢放在那些照片上,如此不堪的模样,连他自己都不堪入目,难怪母亲会歇斯底里。那个人,竟然用到这种手段,将他逼到绝路……
已经被推到悬崖边的男人,回望仍带有一丝希冀的母亲,以及沉默不发一言的父亲,感觉周围的景象都在晃动,开始模糊不清晰,他晓得自己应该思虑好如何能够在保证不伤害到父母亲的情况下来解释清楚这件根本就无法收尾的事情,但身体先行一步为他做出了选择。
“是!”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唇角微微扬起自嘲的微笑,“那个人,是我。”
蓦的,他想起,很多年前,父亲在暴怒中责问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那个时候,他就如同现在,想也没想,就说出事情的真相,他希望能得到父母的谅解,希望他们能为自己寻求解决的方法,最后事与愿违,伤害了他人,伤害了自己,伤害了家人。他曾经发誓不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同样以自己的余生来忏悔。今天,他却以同样的做法,再度伤害了自己的家人,原来,这么多年来,他还是没有长大,他以为自己够成熟了,结果只是生理上的成长,心底裏,仍是那个懦弱、不顾及别人感受的愚蠢之人。
“呯!”一声巨响,打破了此刻僵硬的状态,林父额际暴起青筋,脸色涨红到了极点,他死死按住自己的心窝,眉头紧皱在一起似乎在忍受着极度的疼痛,与林维新不相上下的厚壮身体猛得倒在了茶几上,茶几玻璃承受不他突如其来的重量呯然而碎,有些细小的碎片甚至扎入林父压在上头的背部上,登时点点鲜血染红了地板。
“爸!”
“老头子!”
第025章、所谓的垂死挣扎
救护车的鸣笛声,母亲的哭喊声,所有的声音,都在林维新空荡荡的脑袋裡撞击迴响着。坐在飞速宾士的狭隘车厢内,母亲在他对面,止不住哽咽哭泣。刚才上车的时候,他想着母亲脚上还有伤不方便,鱼扶她上救护车,孰料,母亲惶恐地瞪住他想伸过来的手,仿若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他再也没有靠近母亲,一语不发沉默坐在旁边,守护着昏迷中的父亲。陷入昏迷的老人趴伏在白色的担架床上,随护医生紧急处理着他背上的伤口,来来回回,显得整个后车厢很拥挤。
十分钟的时间,救护车到达医院,将担架上的父亲送至急症室,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母亲,在听到从急症室出来的医生,那句“病人暂时没什么大碍”后,整个身子顿时抽空了般,软到在地上失去知觉,出来报病情的年轻实习医生可是吓坏了,脸色苍白地慌忙让护士找人来帮林维新忙,将这个昏倒的病人家属也送进去急救。
一切,混乱无比。
但,林维新的内心,却平静无比,应该说,是心如死水。
办妥了一切入院手续后,夜已深了,他憔悴无比地坐在走廊的排椅上,肮脏的胡渣爬满了下巴,一日未进水的嘴唇显得有些干裂,夜半值班的小护士见到他如此摸样,禁不住些许害怕,心想着这个邋遢的男人好阴沉啊。
不由来的,林维新的嘴角扬起一丝奇异的弧度,还躲在角落戒备端详着他的小护士,可是冒起一身冷汗,妈呀,那男人好像杀人犯,还在冷笑,呜呜,她要告诉护士长下次不值夜班了。
“呵呵……”林维新低低笑出声,胸腔鸣响出来的情绪却是带着无尽的绝望。
“告诉妈妈,这个人不是你,上面这个噁心的男人不是你啊,说啊!”母亲不久前歇斯底里的叫喊,击打着他的耳膜。是啊,他真噁心啊,照片上的丑恶姿态,不断提醒着自己的不知廉耻,即便他是遭人强迫,身体上遏制不了的渴求和快感,也掩盖不了他骨子裡的贱。
空荡的长廊,蓦然响起了刺耳的铃声,咋耳一听似电影片段裡的鬼来电,林晓得知道那是自己的手机铃声,青筋贲起的大手从裤袋裡掏出冰冷的机器,旧式手机的萤幕显示是未知号码,他不用猜便知道是谁。
“……”按下通话键,干裂的嘴唇抿了抿,他并没有出声。
“呵呵呵……”怪异尖锐的笑声,如魔音般直达他的心底。
“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对方开口,语气中溢满了无比的满足,以及一丝宠溺的温柔,“或者说,你的父母对这份礼物,满意吗?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儿子,老实乖巧的儿子,是个怎样的人?”话筒的人,轻喘了一声,“你知道吗?我做了多大的思想斗争,才能说服我自己,将刻画着你完美肉体的照片发给除我以外的人,一想到他们看到你美丽的肌肤,看到你扭动乞求的可爱模样,还有高潮射精的样子,太漂亮了,我现在简直懊恼极了。”
林维新健硕的身躯抖动不止,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嘴唇,用力之极,脆弱的唇部肌肤早就不堪重负破损出血,唯有如此,他才能止住自己不断高涨的愤怒指标,因为他简直想不顾一切喊叫着将手机扔掉,窝囊地躲避开。但,不可以,不是吗?
“好好地处理一下你家裡的事情。”突然,那人的话锋一转,“之后,该怎么做,你自己想清楚。”陡然降低温度的语句,严苛不容质疑,似乎在向林维新下达最后通牒,然后,电话挂断了。
林维新的四周,静得可怕,但,他却听到有东西衝撞的声音,有东西正在衝撞着他开始脆弱的理性,呯、呯、呯。最后,似乎有东西裂开了,震耳欲聋的倒塌声,掩盖了一切。从被人侵犯玩弄开始,他一直在隐忍,觉得无论如何还未到自己的底线,那人对自己做出什么,他能忍。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父亲毫无血色的脸,母亲的泪,还有那人刚才的最后一句话,汇合成一股无形的力量,彻底将他的理性,击垮了。
高大的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挺直了腰板,脸上,居然牵起了一丝释然的笑容。既然无法逃避,那,就让他来解决吧。如果一切从他开始,就由他结束。
第026章、血腥的梦
“你走吧,别让你爸看到你。不然,我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林母站在丈夫的病房门前,悄悄地和自己的儿子说,她知道她这样说很残忍,但是,她只能这样做,现在丈夫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任何的刺激,而且,即便她看得再开,也不知道如何去看待自己的儿子居然做了如此伤风败德的事情,那么多年,她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盼儿子回来,却不知道她的儿子是这样的人。
林维新默默听着母亲的话,目光飘向旁边掩盖着的病房门,林母知道他在担忧些什么,又回应道:“你不用担心我们这裡,你大伯那边会过来看照我们。”仿若一夜间老了几岁的林母,疲累地歎了口气,“你走吧。”
“你走吧!”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刃剑,砍得他七零八落,也砍断了他和家人重新维繫上的一丝牵绊。林维新没有迟疑,匆匆回家收拾行装坐上最快的班车,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这个已经无法接纳他的地方。
回到租住了多年的小公寓时,已是寂静的深夜。心事重重的男人迈着如同压着石块的脚步,慢慢踏步上楼。站在自己的家门前,他准备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忍不住朝对门瞧了一眼,却意外见到瞧见那铁门上贴着的招租啟示。
“搬走了吗?”他黯然地呢喃了声,瞪着啟示上房东写得扭扭歪歪的字体怔怔发呆,直至楼道上忽闪忽灭的灯光晃得眼睛几近刺疼,他才收回四散的思绪,开锁进门。
简单梳洗后他换衣躺在床上,手中紧紧掐着手机放在胸前,似乎,在等着什么人的电话,黝黑的眼珠子动也不动,盯着上方有些发黴的天花板。他一点睡意也没有,全身甚至因兴奋止不住地颤抖,厚实的胸膛一起一伏。在回来的路上,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拿刀把那人给杀了,温热的血溅到他全身都是,他应该要害怕,因为自己杀人了,为什么,他却丝毫不觉得害怕,更是整个人亢奋起来。他的眼前一片血色,连理智也被掩埋掉了,脑海裡只有一个声音,杀了他!杀了他!全身血迹斑斑的男人,脸庞上扯开一抹扭曲阴狠的笑意,执刀的大手又朝地下一动不动的人砍去,他遏制不住自己狠冽的动作,每次下手都带起浓腥的血液。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那个昭示着正从他内心深处发芽的邪恶种子,是的,他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想要了结这一切。那夜在医院守候父母亲的时候,他的脑海翻云覆雨,探寻着无数种方式,想逆转现在的绝境。但,似乎没有比让那人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来得彻底,来得令人狂喜。
他什么都没有了,连父母亲也远离他而去,他还怕什么,就算是堕落到地狱的最底层,他也要拉着人一起陪葬,永不超生。就像那个梦,林维新的脑海裡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
现在剩下的,就等着那人给他打电话,只要那人肯联繫自己,只要他能再次见到那人,他会想尽办法缠上去,让那人和自己,一起陨落。
书名:还债
作者:扁扁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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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往往有事情不尽人意。直至窗外的晨光射入阴沉的小屋,在床上等待了一夜的林维新,终究没有等到那人的电话。等待着猎物上钩,是需要极大的耐性和时间。些微恼人的烦躁感令林维新不想再躺下去,他下了床简单梳洗驱走一夜未眠的倦态,就着屋裡先前存好的干粮填饱肚子,开始打扫因多日未归而铺尘的小公寓。公寓不大,大概40平米左右,很快就打扫干净。林维新抖了抖身上沾染的细尘,扫视了整个公寓一遍,突然扫见床底的位置,刚才好像还没清理过那个位置。他拿起扫把伸到床底下打算将裡头的灰尘扫出来,却意外扫出了一个闪着银光的东西。
那是一个光碟,林维新喘着粗气,眼神胶在那片薄薄的东西上。他没有忘记,光碟裡头有什么东西。明明只是一个冰冷冷的死物,林维新感觉上头有股无形的魔力,在召唤他,打开。
完全没有和大脑连成一线的身体,自己开始行动起来,拾起光碟放进影碟机裡并打开电视,淫靡的画面在男人面前盛放开来。
第027章、自渎(H)
第一次收到这个光碟的时候,说实话他没有仔细看,当时打开画面后脑袋就轰得一声失去了任何思考能力,根本没去注意画面上到底是如何的景象。
他不知如何去看待画面裡的男人,黑实的肌理上佈满晶莹的汗水,拍摄者很会抓拿灯光效果,时而扫动的背景白光,让一滴一滴自皮肤沁出的水滴,随着肌肉的颤动反射出美丽的光芒。他之所以能看得那么清楚,是因为画面中的男人反趴在地上,整片裸露的背部几乎占满了整个画面。
此时镜头慢慢拉远,男人弧度挺翘的臀部渐显出现,同样覆着一层薄薄的汗珠,两片结实臀肉的中间,那个幽美隐秘的沟壑,突兀地出现了一隻白皙的手。那手埋在男人股沟中间,食指和中指在深深隐藏在中间的蜜洞裡,缓慢抽动着。画面蓦地胡乱抖动一番,应该是拍摄者为了更换机位稍作调整导致的。半响后,镜头准准地对住了男人的穴洞。
林维新的呼吸陡然一紧,他瞧见镜头中的那个自己平日用来排泄的地方,即便有些被那手给遮挡住,仍看到湿哒哒一片糊涂,菊形洞口一收一缩含住不断抠挖裡头嫩肉的入侵者,并企图用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去润湿想作恶的手指。过多的淫液随着重力作用流过会阴部分、鼓涨爆红的囊袋,还有开始爬满青筋的紫红肉柱。
刺激着肉洞的手指大多数都是匀速运动,掏弄着让更多的液体分泌出来,偶尔会邪恶地朝裡头重重捅了一下,那麦色的翘臀登时向上动了动,嫩红蜜洞周围的皱褶会贪婪地手指含得更紧,死死缠住不放,兴奋到顶点的肉茎朝上抖了抖,似乎有东西从那顶端流出来。
林维新浑身燥热,他记得那种触感,湿润热烫的甬道被手指撑开之后,内壁会受到恶意的搔刮,毛茸茸的绵密快感就会从那脆弱的地方蔓延,但这仅仅只是九牛一毛而已,他晓得在裡头某个羞耻的地方,在特意刺激后,会产生极致的快感电流。那人修长的手指,会突然朝那个地方戳去,激起两个肉团止不住地分泌更多液体,勾起一股强力的射精感。
他的脑海不自觉地想像那时的感觉,灼热的下腹沉闷紧绷,宽松的运动裤上头微微撑起小小鼓起。他的眼镜没有离开电视的画面,双手神差鬼使地移到裤子的腰带上,松开褪下,结实有力的双腿慢慢张开,贴身的蓝色内裤上濡湿了些,明显见到有东西勃起来,但相较之,内裤下方的穴口位置,几乎都湿透了,将那片蓝色滋润得更为深沉。
沉默的男人微微提起臀部,将干燥的手从前方深入内裤裡,却没有去自渎开始勃起的肉茎,而是摸到已经湿滑得不像样的后穴。
他根本不用去用其他东西去润滑手指,甫从看影片开始,那裡分泌出来的液体足以弄湿他整个手掌。他用中指去沾取滑液,毫不留情地刺进饥渴的肉洞裡。儘管许久没有开拓过的地方还是有点紧,接纳一根手指还是遊刃有余的。
林维新长吁了口气,下方饱足的感觉缓和了他渐升的欲望。就着肉壁流出的滑液,他粗鲁地抽插手指,力道很不留情,仿佛是在惩罚自己,惩罚这具淫荡的肉体。
影片中的男人忽然剧烈抖动起来,股间的手指换成了一个黑色假阳具,足足有刚才那只手的手臂一半那么粗,顺畅无比地被人插进了男人大张的菊穴,经过开发润滑的地方瞬间就吞没了整个东西,穴口皱褶被撑开到几近平滑。
林维新的呼吸粗重而灼热,中指搅弄烫得吓人的甬道,不够,还不够,他昂起脖子难受地呻吟了一声,朝肉穴再插进两根手指,三指并用肏着自己怎么也满足不了的地方。
他紧盯着电视中的画面,镜头角度已经拉大到能见到自己的全身,只见男人早已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上半身颓软地趴在地方,眼睛被布条蒙住了,那布料上也是湿哒哒的。遭人凌辱的下半身高高挺起,吞吐着快速进出的假阳具。
影片的刺激加上禁忌的自慰行为,让林维新彻底尝试过情欲滋味的身体敏感不已,岂能是几根手指就能满足的。饥饿的小嘴十分柔软,似乎已准备好接纳更为粗大、坚硬、热烫的东西。隐藏在衣服下的柔美乳头,随他的动作磨蹭布料,像极了果园裡熟透的红果子,等待着有人在摘取吞噬。
不够,不够啊!他在心底哀嚎着,即便是加到了四根手指,贪婪的穴口还是没有满足感。他摇了摇被汗水沾湿的头,视线触及电视柜下麵放着的东西。
由于他对水木工之类的东西也晓得一些,家裡都备着一些工具,如锤子螺丝刀之类的,可以自己在家修修补补。平日不用的时候,他就将工具放在电视柜下面。
恰巧之前他从公司裡拿了一把锤子回来,锤子的尾部特意为了满足手感设计得较为圆润粗大,很适合他的手掌大小。之前老闆觉得没用处想扔掉,他便捡回来擦干净留着自己用。现在,他似乎发觉了这个工具的另一种用处。
第028章、夜半偷袭(H)
“嗯嗯……”绵密低沉的呻吟声,在小公寓裡幽幽回荡着。男人大胆地褪去所有的衣物,放松仰躺在松软的被褥上,敏感的肌肤摩挲着布料,连这种轻细的磨弄,都能带给男人销魂的快感。
他闭着眼睛昂起头,魅惑人的雄性喉结显露出来,配合吞咽的动作断地上下滚动。粘腻肉欲的水声从他张开到极限的腿间传来,听那声音便知道水量不少,似乎还在持续分泌中。
平日用来搬运货物的黝黑大手,正将锤子圆润的尾部捅入湿水氾滥的小穴裡,并绕圈特意寻找某个会令自己疯狂的部位,然后在激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荡电流后,毫不留情地重重研磨戳刺。他恬不知耻地用已被热穴含烫了的工具来肏自己,连力道都没有去控制,每一下都是狠力毫不留情,刮蹭到自己的内壁都几乎生疼,这种几近自虐的自慰方式,正正满足了他空虚不满的肉体。经历过极度粗暴的性交行为后,一直潜藏在他身体内最深处的野性肉欲,似乎被彻底开啟了。他快速地抽动手中的锤子,放纵自己去回忆那个的晚上,汗水、淫叫、欲望交织,那人粗大到惊人的肉具在他已伤痕累累的甬道裡横衝直撞,就像烧红的铁柱烫得他不住呻吟惨叫,但被强硬开拓的钝痛中,他晓得自己的身体,正从这种近乎伤害的行为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以至于,在他的身体铭刻下深深的烙印,就像是染上了毒瘾,明知道最终会致自己于死地,仍像扑火的飞蛾般,不顾一切去追逐。
饥饿的蜜穴已将坚硬的握柄吞了大半,男人的一隻手继续把控着工具来满足自己,另一隻手,紧紧揪住床单,根本不用去照顾前方的肉柱,仅靠后穴中持续灌输的电流,就能令敏感的性器不需通过任何抚慰勃起涨大,事实上,已涨成紫红色的男根几乎接近射精的边缘,蘑菇形状的顶端上,滴流出白色的前精,每次重力的戳刺使得尺寸傲人的大东西忍不住抖动,吐出浓郁麝香的欲望证明。
整个房间弥漫着男人情动的气味,他嗅闻到那个味道,羞耻却更为兴奋,变本加厉地提起臀部配合自己戳刺的动作,将湿润柔软的肉洞迎向被自己几乎含化的握柄。情欲冲昏了他的头脑,朦胧中他似乎见到眼前出现了另一个男人,肏着自己的东西变成了货真价实的男根,但,是死物无法比拟的巨大、灼热、坚硬,狠狠、不留情地插入自己的身体,直达他最激荡的核心。
“啊啊……到了……”他高潮了,在自己的幻想中,忘情地猛力将握柄几乎整根插入蜜穴内,粗哑地喊叫出声,与此同时甬道剧烈收缩痉挛,前端喷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射的强劲程度大到部分液体甚至飞溅到他大张喘气的口中。
男人紧绷的身子瞬间松溃下来,瘫软在床上,如此强烈的高潮夺去了他的体力,本就一夜未眠的精神陡然放松开来,睡意就在此时趁机侵蚀他,就连勉强撑起的眼皮也沉重不已,慢慢,慢慢地,合上。
只是,有人并不想这么放他休息,
甫高潮后敏感到极点,同时滑腻非常的蜜道,突然被什么东西闯进去,就像他幻想中的那样,活生生、巨大、滚烫的东西。
还是在梦裡吗?林维新迷迷糊糊,以为自己还在做着什么淫梦,但接下来他遭遇的,只怕是比噩梦更为惊悚的情景。
他感觉到耳边有股热烫的气息靠近,然后,有人开口了:“想念我的东西吗?亲爱的。”
几乎是在瞬间,林维新就清醒过来,连同后穴也感知到主人的惊讶,突然痉挛收缩了一下。
“唔!”那人被夹得舒爽之际,没有忍住哼出声,那把声音很好听,林维新听过这把声音,它是那么的清脆和有活力,听着就如同和煦的春风,吹走他内心的阴霾。
林维新被来人压俯在床上,头部遭死死压住无法动弹,他睁开更为血红的眼睛,那黑色的瞳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他想翻身看看那人的样子,可是,不敢。
“夹得这么紧,看来你很想念我。”身后的人笑歎出声,替男人解决了他的难处。那人就着两人下体紧密结合的姿势,翻过林维新的身子,欺上身捕获他微张的唇瓣,啃咬需索。
林维新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从已经暗沉下来的天色,证明已睡过了差不多一天,屋内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撒入的月光,使他在黑暗中逐渐适应,认清眼前与他纠缠深吻的人。
第029章、虐爱(H)
肆意掠夺他唇舌的青年,享受地微眯着眼睛,浓密挺翘的睫毛很漂亮,像洋娃娃那样。空出的双手抚上男人的发间,桎梏着他的行动不让他反抗,纤细的指尖摩挲男人发烫的耳垂,轻轻地,很暧昧。
事实上,林维新根本没有想到反抗,或许该说他的脑袋仅存的一丝意识都被打散了,所有的动作都是身体的反射性反应,青年湿滑的舌头抵在他的唇边,他温驯听话地张开任由侵入者勾夺裡头的津液。潺潺唾液相交融的水声使得肉体相接的两人情欲更甚,闯入男人体内的巨大热铁并没有什么急切的动作,而是缓慢地抽动着,用暴绽的筋络去磨弄甬道上羞怯的嫩肉。
“唔……”林维新哼出一声腻人的闷吟,鼓起的胸肌陡然挺起,红润的乳头被对方用指甲轻轻刮弄,撩拨那樱果上绵密的神经。
在双方情欲都箭在弦上的时刻,一切不为意的作为都能触发汹涌的爱欲狂潮。男人低哑性感的魅惑声线,刺激了青年本就脆弱的理智。他放开男人被他吸吮得通红肿胀的双唇,漂亮的眼睛胶着那张迷糊又被情欲控制的脸庞,晶莹的黑瞳闪一丝丝的疼惜和爱恋,但,又在下一瞬间遭他自己抹杀掉。
莫名出现的焦躁感,使得青年扯开一抹残虐的笑意。他猛得按住男人宽阔的肩膀,同时挺动勃起的下身,朝那不停蠕动的肉穴裡冲去。
“啊啊……”男人瞠大眼睛,控制不住地吐露出销魂的喊叫,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塞得满满当当,这是死物所无法比拟的巨大满足感。屁股裡的性器横衝直撞粗鲁非常,对方似乎很懂得他需要什么东西,每一次撞击都将灼热的东西整根没入,硕大无比的顶端就故意抵在裡头最需要抚慰的嫩肉上搔刮磨弄,让圆润的囊袋狠狠撞在他湿得一塌糊涂的臀肉上,合奏出连淫娃贱妇听到都羞耻的声响。
“用力……唔……”头脑模糊的男人胡言乱语,他用双腿夹紧青年白皙紧实的臀部,迎合着对方粗鲁的佔有,贪婪饥渴的小嘴简直柔软到极点,想连青年的两个肉球也吞进去。
真的很舒服,林维新在心底歎息到,这种毫不留情的掠夺,就是他想要的,就是那个晚上……沉醉的男人,登时一怔,后穴中逃脱不了的疼痛和欲仙欲死的快感,被自己屁股紧紧夹住的肉柱,是如此的熟悉,仿若是已经刻画在他身体深处,忘不了替代不了。
正在肏着男人的俊秀青年,突然紧紧地抱起他,并托住他瘫软的身体让他坐在自己贲起的可怕阳具上。“啊啊!”男人登时尖叫出声,这种体位使得他的屁股藉由自己的体重毫不保留地压在青年的下身,比普通人还要巨大的龟头瞬间就深入到他甬道的最深处。
几乎顶到喉头的急迫感,将原本就快爆发的快感推至最高峰,林维新高高昂起头,双瞳涣散失神,叫不出声也无法合拢的双唇间软舌微伸出来,控制不住的唾液沿着嘴角滴落,濡湿了贲起的胸肌。夹在两人腹间的勃起松开铃口,颤抖着射出一股股麝香的白液,滑腻黝黑的肌肤因为高涨的性奋而染上一层玫红色的光彩,妩媚淫靡。
残酷暴虐的俊美青年欣赏着男人高潮的媚态,突然将男人推到在床上,仍未爆发的凶器从湿漉漉的敏感甬道裡抽出来,佈满青筋的柱身上沾满男人情动的淫液,显得那东西更为狰狞。
林维新软软地倒在被褥上,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连大腿仍在抽搐抖动。在下一瞬,他却睁开虎眸剧烈挣扎起来。
那人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抓住甫射精的男根,一口含住敏感到极点的顶端,并用舌头扫动抚弄未合上的小口。
“啊啊……”林维新才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哪裡能承受这种刺激,“不要!”他尖叫着,眼角被逼出亢奋的泪水,手掌推着俯在自己下腹的头,屁股扭动想躲开可怕的折磨。
青年轻蔑的眼神锁住男人泪湿的脸,舌头快速地在口中昂扬的顶端上撩拨,又兴奋起来的小嘴溢出方才未射干净的蜜液,青年像在品尝什么极品那样,吸吮男人泌出的美味,但仅是这一点点东西那裡能满足他深不见底的胃口。他不顾男人是否能承受,四隻手指一齐插入男人松软的小洞裡,朝记忆中的那个地方捅过去。
“啊!不要……”林维新摇着头,前后夹击的袭击逼得他快要疯掉了,他想让那人停下来,却无能为力,推拒的双手只能抓着青年的髮丝,祈求他能停下来,“求……求求你……呜!”他弓起身子,泪水滚滚落下,连同他的汗水和肮脏的体液,糊弄得身下的被褥凌乱不堪,过度的汹涌快感对他而言已变成折磨。
“啊啊……”林维新惨叫一声,感觉那人坚硬的牙齿咬上自己脆弱的铃口,搜刮内穴的手指死死按在前列腺的位置,“要坏啦……”他高高挺起下身,在青年刻意的折磨中,射出了又一股滚烫的精液。
青年如愿以偿地接受了男人所有的蜜汁,咕噜咕噜地全部吞进肚子裡,对他而言,这是世界上所有东西都不能比拟的美味。
射尽最后一滴精液,男人就像一团烂泥一样无法动弹,全身都痉挛不止,他空洞的眼睛停在前方根本无法聚焦。
餍足的青年擦去唇边沾染的少许白浊,用红舌捲入嘴裡。他扯住男人的头髮,将自己还未发泄的勃起插入男人合不起来的口腔裡,一下就插到湿滑高热的喉咙裡。
男人悲惨地呜咽了声,根本无法反抗,任由对方的粗长深入抵到自己的喉咙。不过男人的口腔并没有受到太长时间的操弄,青年抽插了几下后,随即退开身子,将抵达高潮的分身对着男人的脸庞,大吼一声射出积攒已久的精液。炙热的浓精很多很多,射得男人满脸都是,黑色的髮丝也沾上不少,刚毅的脸庞汙猥不堪。
但,他已无法去思考,极度紧绷的身体早就无法承受这一切,陷落入无尽的黑色深渊裡……
第030章、什么叫做残酷
好渴!
在耗尽所有体力后的昏睡中,林维新难受至极。滴水未进又受尽折磨的喉咙如同进了沙子般干涩疼痛,连反射性的吞咽动作也令他十分痛苦,此时的他急切需要水份的滋润。
水……水……他默念着,祈求有人能听到他的渴望,皲裂破损的唇瓣抖个不停,但他知道实际上自己并没有喊出口,因为根本就喊不出来。
或许是上帝听到了他的祈求,有人捧起他的头,用小心翼翼扶着水杯将水喂入他的口中。如同甘霖般的温水缓缓流入他的咽喉,滋润了干渴的身体。
解决了渴水的需求,疲累的男人并没有紧皱的眉头。脖子和后背上,点点传来些微的刺痛,像是牙齿轻咬上皮肉的感觉。一双微凉的手环上他健实的腰身,手指暧昧地摩挲他腰际的肌肤。似乎觉得不应该放就这样睡过去,那双手绕到男人胸前,揉捏两块结实的胸肌。
“唔……痛!”男人吃痛地哼出声,不仅仅是因为胸前的刺激,原本就受伤的后穴,突然传来钻心般的火辣痛楚,原因是有个巨大而灼热的凶器,正在裡头肆虐着。
如果这种情况还能继续昏睡下去,林维新恐怕早就成超人了。他痛苦地睁开眼睛,晓得还在自己租住的小公寓裡,而且,不是一个人。
“呜……停……”抱着他腰身的双手虽然细长,却有着意想不到的力量,禁锢着他的活动。“求求……先停……”细嫩的肉壁承受不住再多的攻陷,林维新用着仅剩的力气推移身后的人,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他该要废掉了。
最后,林维新咬咬牙使力用手肘往后一顶,正好击中身后人的腹部,成功将两人紧密相贴的下身分离开,他也因反作用力猛地摔下床。
受伤的臀部撞在冰凉的地上,林维新疼得禁不住颤抖。他撑起光裸的身体,瞅见床上与他同样赤裸的青年,白皙精瘦的身体侧躺在床上,腿间明显处于活跃状态的狰狞巨物沾染着应该是属于他的鲜血,但那张写满戏谑神情的脸蛋,对他而言才是最致命的打击。
“你……”林维新仍是干涩的喉咙吐露出短暂的位元组后就没法出声,眼前的这个人,明明在好几个月前,刚成为他的邻居,他还记得这个人给他做的菜,对他展露的笑容,那是一个多么键气阳光的青年,纯洁而无法亵渎,以至于,在当初他在这个人面前做出猥亵自渎的行为时,他内心升起的罪恶感,觉得自己是在污染这个未来应该是光明美好的大好青年人。
为什么,眼前的这个人,明明和他不久前记忆中的人有着同一张脸,只是身上散发的那种气息,是那么的充满压迫感,还有一种,瞅紧猎物随即蓄势待发吞噬啃咬的嗜杀意味,而猎物,就是他。
“楚……”林维新强忍喉头的不适感,蠕动唇舌努力开口道:“……楚……毅书。”
楚毅书听到林维新沙哑难听的声线,微微翘起优美的唇角,起身下床走向瘫在地上的男人。他停在了男人身边,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仿佛他是高贵富有的奴隶主,而林维新则是他的奴隶,有着奇怪性癖的俊美奴隶主,正在用特殊的手段调教着专属他的强壮奴隶。
“楚毅书……父母给我改这个名字,是意寓我刚毅坚强,知书晓理,所以取毅书两字。”青年幽幽道,黑亮的眸子锁在男人充满疑惑的脸庞上,“小时候父母叫我小书,对小孩子而言毅书这个名字似乎过于正式,不如小书来的亲昵,久而久之,小书成了我的小名,连周围的亲戚和父母的朋友,都叫我小书。”
他顿了顿,俯下身子靠近脸色突然变得煞白的男人,“以前有个人,也叫我小书。我的父母工作忙,我性格安静,不喜欢和其他小朋友玩,觉得他们很吵,所以我没朋友,是他,很乐意开导我,教我很多很好玩的东西,跟我说许多没听过的新鲜趣事,带我去好玩的地方,我很崇拜他,觉得他很厉害。”
“等等……你……”林维新全身颤抖起来,不是因为痛和冷,而是想阻止楚毅书继续说下去却无法使出力气,不会的,楚毅书不会是他记忆中的那个人,肯定不会是,一切都是巧合。
楚毅书抚上男人大汗淋漓的额际,替他捋顺站在上头的髮丝,“是什么人说过,小孩子的崇拜对象对于他们以后的人生道路有着至关重要的决定性作用,呵呵,是的,这句话说得没错。”楚毅书说吧,柔美的眸子陡然贲射出狠戾的光芒,替男人整理髮丝的手蓦地猛力揪紧男人的头髮,将他扯到自己面前,“就是我的崇拜物件,在我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强暴了我,撕开我的衣服,逼我张开腿。”楚毅书悲恸地怒吼,“我哭喊着叫他停下,他根本就不听,很痛你知道吗?”他仿佛又回到那个恐怖的晚上,粗暴血腥哭喊,明明是个孩子,他为何要接受这样的对待。
林维新呆愣地瞅着暴怒的青年,脑袋裡糊涂一片乱糟糟,一时半刻应该无法重组理顺,不过,他的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回应,破碎的嗓音挤出零碎的话语,“不会的……你……不会是他……”
“啪!”男人被楚毅书突然挥来的巴掌打中,剩下的字句顿时不知飞到何处,这下巴掌力道不小,他根本毫无防备之力,被打得头狠狠地撞在旁边的床头柜上,额头登时擦破皮出血了。
第031章、孽债(微H)
男人额头的血迹点点滴到自己的眼睛裡,眼前一片血红,他却不敢再抬头去看暴怒的青年一眼。
本就因为两人的交媾行为而弄得一塌糊涂的房间,此刻还弥漫着有血腥的味道。楚毅书皱起漂亮的眉头,“真是脏死了。”他嫌弃地哼出声,嘴角边又扬起一丝不为好意的笑容,“我差点忘了,你就是这么脏,喜欢让男人上,是不是?呵呵!”他又怪异地笑出声,移动身子从旁边的背包裡拿出一个东西,那是他的DV机器,他向来有个习惯,将他觉得有趣的片段记录下来,这裡面记录的东西,不仅仅是有趣两个字所能形容的。
楚毅书拿着DV机打开播放键,然后走到男人旁边坐下,不意外得瞧见男人畏缩地躲开身子,他大手一伸扯住男人的头髮将他拉过来,让男人欣赏DV裡播放的画面。
画质和音质都超好的贵价DV裡,全身赤裸的男人躺在一张看似已经蹂躏得肮脏不已的大床上,他抱着自己粗壮汗湿的大腿,将插着肉棒的下身高高挺起展现在镜头前,并大声吟哦喊叫,大力点,深一点,快点插深一点……
林维新双眼通红死死瞪着那画面,红色的血液流到眼睛裡,很涩,他却根本没有感觉。
“你……”他艰难地溢出一个字,下一瞬忽然被青年抱在怀裡,任由对方伸出红润的舌头,舔去脸上的血液。
“呵呵……”尝到了男人甜美的血液后,青年咯咯笑开了,心情顿时变得十分好,“好看吗?那天你紧紧地缠着我,让我用力地插你,干你,肏你,你哭喊淫叫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令我没办法不把如此美好的时刻记录下来。不止这一次,还有之前的。”楚毅书按动DV的菜单进入记忆卡,上头有很多男人的片段,简直令人眼花缭乱。
“呵呵,真是太多了,都不晓得看那一条,嘶!”楚毅书感到手部传来一阵刺疼,才发现林维新的手紧紧抠住自己的手臂,全身止不住地剧烈颤抖,就连胸膛也在上下不停起伏。
“是你!“林维新没想到那个在暗地裡折磨自己的人,居然就是楚毅书。
“呵呵……哈哈哈,你这是在生气吗?”楚毅书没能忍住笑出声,仿若他察觉了多么可笑的事情,白皙精瘦的身子几乎都笑弯了腰,他亲昵地在将男人揉入自己的怀裡,不怀好意的手指抠弄男人柔嫩的乳头,满意地瞧见男人因他的动作而瑟缩了一下,又顺便在那两团结实肌肉上揉捏搓弄后,他低沉地伏在男人耳边道:“你又知道那个时候我被你强暴后,又是何等淒惨的状况?”红润的唇瓣故意摩擦男人脆弱的耳垂,呵出热气挑逗怀裡的人,“难不成我该杀了你?”
林维新发红的眼睛转向抱着他的青年,嘴巴微张着就是发不出声音,但看在楚毅书的眼裡,却像是在向他索吻。
淫荡的小东西!
楚毅书轻啄了下男人的唇瓣,“你强暴了我,在我心裡留下不可磨灭的伤害,我本来是应该恨你的。”他美丽的双眸紧紧锁住男人苍白的脸,“不知道为什么,你明明侵犯了我,我却日日夜夜疯狂地想念着你,连做梦都是那夜的记忆。我忍耐不住回去找你,才知道你已经离开了,没有任何消息。我的心好像被人挖空了一样。”楚毅书陡然狠狠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几乎箍得男人透不过气来,“你在我身体裡到底下了什么魔咒?我居然对你如此地渴望,想到身体都发疼了。我只想要见到你,无法接受任何人,无法忍受任何人的触碰,一想起就恶心,就连我的父母,也没办法接近我。他们甚至以为我有精神病,想送我去精神病院治疗!我告诉他们我没病,他们不相信还要我去治疗。”
林维新难受地喘了口气,被那双看似娇柔的铁壁抱得几乎窒息,楚毅书越说越激动,几乎要将他勒毙,发狠的眼睛红丝满布。
“我天天接受那些所谓的医生的逼问和治疗,你知道那些可怕的仪器,在我身体上做了什么吗?我很害怕,想逃,却不知道逃到哪裡去,我只是个孩子而已。”似乎有些察觉自己的力道过猛了,楚毅书低下头,看到男人憋红的脸,才松开了双臂,男人顿时松了口气。
“连我的父母都嫌弃我你知道吗?他们觉得我是个神经病,会成为他们光彩人生的汙点,恨不得把我甩得远远,治不好,不如干脆把我扔在医院。我经常因为攻击性过强而被关进禁闭室,我明明没有病,为什么这样对我。”楚毅书喃喃道,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些许脆弱,“我不甘心,你扰乱了我的人生,把我弄得乱七八糟后逃掉了,只剩我一个人。为什么抛弃我?为什么?”他充满疑问地皱着眉头,“我被你毁掉了,难道你就不应该受到惩罚吗?我想了很久,很久,即便是坠入地狱,我也应该和你在一起。后来,我乖乖地接受治疗,慢慢地恢復,又成为一个他们口中的正常人,因为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找到你。”他捧着男人的脸庞,将男人难以置信的表情尽收眼底,“长大了,继续足够的力量和能力,用点小伎俩,接近你,让你信任我,放松警惕。”
艳红的唇亲上男人颊边,力道很温柔。“我只是没想到,你过得那么平淡,淡得犹如清水一样,令人……”林维新顿了顿,随即笑道:“厌恶至极!”他猛得抓住男人垂软的性器,故意用力抓疼他,“你不配过这样的生活,你毁了我,我也要陪我一起堕落。你惹下的债,就该由你来还。和我一起坠入地狱,你说好不好?”
林维新望着艳红的嘴唇一点点朝自己的靠近,温润的触感贴上自己干燥的唇瓣,很湿,很柔软,明明是那么细緻疼惜的动作,为何他感觉不到任何的感情。他很想说回应楚毅书,好。但是,对方的动作似乎没有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肿痛麻木的下身,又传来炙热饱满的衝击感,他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痛楚,因为自昨夜就射在裡头的东西太多了,让他的甬道湿滑非常,楚毅书铁柱般的肉茎很顺利地就进去了。他弓起了麦色的身体,难受地喘息起来。细长的手臂拉开他的结实双腿,故意大力地朝腿间衝撞,不一会儿男人的腿间便湿哒哒的,昨夜遗留的浓稠被挤出来,伴随着男人肠道分泌的爱液,将两人相连处的毛髮糊弄得一塌糊涂,整个房间裡都是交欢的麝香气息,混杂着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萦绕在这个小小的房间裡。
第032章、扭曲的欲望
林维新辞职了!
休完半个月假后,林维新回来和老闆请辞。做了那么多年,现在突然说要不干了,老闆可是苦口婆心地劝了很长时间,使用了各种手段包括加薪等等,就连雷哥和大力他们听到他想走,也纷纷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是解释说这次回去见到乡下父母老了,需要他回去照料,所以才萌生这样的想法。失去了一个工作那么多年的优秀老员工,老闆固然很惋惜,但听到他的理由也只好作罢,大方地再补他两个月的薪水,让他随时都可以离职。
婉拒了雷哥他们要帮他送行的请客邀请,他就匆匆告别了这些与他共事那么多年的人,去了趟银行。在外工作那么多年,薪水虽不多,他孤家寡人省吃俭用,鲜少用到什么钱,一发工资他都存到银行裡,定期给父母的户口汇钱,作为子女,能尽孝道的只能通过这种方式。
他退掉了租住多年的小公寓,收拾了并不多的行李,打了部计程车,朝那人给他留下的地址前去。
计程车司机瞧见男人让他去的地址,因急着交班而显得不耐烦的神情,登时变得诧异不已,没想到这么衣着普通像个搬运工的男人,居然住在基本都是富商贵人居住的别墅区,看来人不可貌相啊。
没有理会司机打量的眼光,林维新上了车后就靠在座位上,望着窗外飞驰的景象。直到刚才的那一刻,林维新还不敢相信,自己所遭遇的一切,竟与自己多年前所犯下的那个错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繫,那时的自己,断然没想到自己一时的衝动,会造成今时今日的苦果。他突然想起,几年前看了的一出电影,男主角回到过去想藉此改变既定的未来,却发现自己在过去做的每一丝不为意的小事,都令未来产生了更为意想不到的结果。
原来,这一切的罪源,是自己。
就在他晃神的片刻,车子已进入林荫密密的半山路道。瞅了眼司机旁边的计价器,金额高得惊人,看样子走了不少一段时间,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如果没有代步工具,只怕也没有多少人能到这裡来。
计程车拐了不知道多少个弯道后,进入了位于半山的住宅区,错落有致的别墅屋群,主要以奢华欧式的风味为主的独栋别墅,每栋屋子之间的距离不小,最大程度的保留了每位屋主的隐私。林维新没有到过这种富人居住区,连路都不认识,只能凭藉司机用GPS寻找地址上的位置。
“客人,应该就是这儿。”司机慢慢将车驶到距离住宅区主建筑群最远的一栋房子前,那是较其他别墅都要小一半的二层别墅,有异于其他别墅建筑风格,以简约白色风格外墙,配以极具现代化的造型结构,在如此外放的整体奢靡的建筑风格中突围而出。
支付了高额的计程车费用后,林维新提着自己的行李包,站在别墅的大铁门前,透过铁门看到别墅週边的小花园,只有一层绿油油的草皮,没有种植任何的花草,显得有些单调,像是,这个地方之前就没有任何人居住。
铁门旁边的墙上安装有智能摄像门铃,有规律地闪着红色的光点。林维新正想伸手按门铃,铁门自动打开了,当然,门是不会自己开的,片刻后门铃的应答器传来熟悉的声音:“进来。”
听出来那声音是谁,林维新没有迟疑提着行李箱就进去,穿过小花园没几步就到了别墅主屋的门口,大门没有关,应该是主人特意打开给他的。
甫一从玄关进入屋内,林维新登时觉得心情放松起来,别墅内部色调以白色为主,主屋的落地门窗设计令外头接近昏黄的夕阳光芒更多地照射进来,点缀上一层薄薄的金黄色光芒,十分舒服随性。
细微的碗碟碰撞声和浓郁的肉香味从屋裡头传来,刺激得林维新自早上就没有任何东西进去的肚子,强烈地抗议起来拼命分泌酸性液体。
林维新歎了口气,拐进了客厅旁边的开放性厨房,果不其然看到在裡头忙活的楚毅书,不,应该说已经忙活完了,他正将最后做好的一道菜放在餐桌上,朝林维新努了努下巴,“过来。”
林维新提着行李,有些困惑地望着楚毅书,他的意思,是让自己过去一起吃饭吗?因为林维新明显看到餐桌上放着两副餐具。
楚毅书坐到餐桌前,脸上很淡然不带任何的情绪,“行李就放在旁边,过来吃饭。“林维新确实很受宠若惊,他匆匆放下手中的行李,快步走到餐桌旁坐下,瞄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青年,瞧见对方已经捧起碗开始进食,两菜一荤,还有一个番茄鸡蛋汤,清淡但很能勾起人的食欲,不难看出楚毅书的厨艺还不错。
即便如此,林维新仍是紧张得失去胃口,寥寥地扒着碗裡的白饭,在已知晓楚毅书身份的此刻,要让他从容地去面对这个人,很难很难。
当初的震惊、愤怒、仇恨,发生了剧烈的转变。那时强暴了楚毅书的他,选择了逃避,却无法逃开内心的苛责,他更让自己堕落,想借此去压低那种罪恶感,因为,他认为那是自己所能做到的如今的他,无法去反抗楚毅书对他所做的报復行为,或许这么说,楚毅书的出现,于他而言是一种救赎,他想赎罪,竭尽自己的一切能力去赎罪。
思绪混沌的男人,干干地扒完了一碗白饭,桌上的菜一点都没碰过,坐在他对面的青年瞧见不禁皱起眉头,“菜不好吃吗?”
“啊?”林维新听见楚毅书不悦的问题,迷蒙地抬起头。
“你连一口都没吃过。”
“没……”林维新发现自己刚才想着东西的确是没有夹过一次菜,有些羞愧不知怎么和楚毅书解释,就见对方放下碗筷起身。
“我吃饱了,东西收拾一下,然后到上面主卧室找我。”楚毅书伸伸懒腰给男人扔下一句话就上楼上去。
林维新愣愣地望着青年修长的背景消失在呈螺旋状的楼梯上方,半响才回过神来,默默将桌面上剩下的菜都吃完,收拾碗筷。
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目前为止他的一切举动,都是听从楚毅书的安排,辞去自己的工作,与其他人切断了所有的联繫,来到这个隐秘远离市区的地方,至于下一步要做什么,他不晓得,不过,从刚才楚毅书的话语中,不难猜出他待会会遭遇什么事情。
林维新放置好清洗干净的碗筷,觉得身体有些发烫,脑海克制不住想起楚毅书对自己做过那些羞耻的事情。他轻咳了一声,驱除脑袋裡不干净的念头,提起自己的行李上楼。
上楼后,他被眼前呈现的格局吓了一跳,二楼并没有任何的隔间全部打通为一层,除了左边有个应该是洗浴室的房间,整个空间裡,还是白色一片,白色的Kingsize大床,巨大落地玻璃窗,一张白色的躺椅,即便有衣柜书柜等等,仍显得异常空旷诡异非常。叫他上来的人,坐在躺椅上看着书,听到脚步声后朝他这边望来。
“去把浴室把自己洗干净。”楚毅书有些不耐烦,他等了男人有半个小时,那人磨磨蹭蹭到现在才上来,实在有些挑战他的耐心。在见到男人到来的那一刻,他的血液就开始狂躁起来,不,应该说兴奋起来了,他利用了林维新对自己的愧疚,成功掌控了这个该死的男人,这意味着他能对男人为所欲为。天知道他等待这个机会有多久了,他甚至翻来覆去思索着应该如何去折磨这个男人,但,他的脑海裡浮现最多的伎俩,还是撕碎男人的衣服,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弄男人,让男人捨弃所有的自尊哭泣地乞求他。他对男人的恨,已然变态扭曲成了某种欲望,对男人肉体渴求的性欲。
第033章、开胃小菜(微H)
林维新羞窘地抖了抖,显得高大的身子有些无助的意味,令楚毅书顿觉得有种调戏良家妇男的满足感,恶趣味使得他采取更进一步的调侃语言,“还有你的后面,记得清理干净,怎么做应该不用我教你了吧。”如此不加掩饰的语句,成功惹起男人满身的红云,当然,男人身上还穿着衣服,他从那红彤彤的脸庞和颈项能判断出那衣物底下的肌肤,该是如何诱人的景象。
惨遭调戏的老实男人,几乎是立即扔下手中的行李逃入了浴室中,呯的一声关上了浴室门。他浑身火辣辣地发热,呼吸紊乱非常,但迅疾在看到放置在洗漱臺上的东西,他轰得一声连脑袋也彻底当机了,在外头等候着他的青年,嗯,从此刻开始应该算是他的主人,替他准备了“清理”的工具:一隻巨大的注射针管和一瓶透明的液体。曾经历过一段混乱生活的他,当然晓得这些东西该如何使用,不难想像替他准备这些东西的人究竟有如何的邪恶心理。那个人,真的是他当初所认识的可爱少年吗?
淋浴室传来的沥沥水声,说明男人已经进入了洗浴状态。原本正在看书的青年,随意扔掉手中的书本坐到大床上,用遥控器点开大床对面的白色墙面,墙面随即从中间分离开移出一部大尺寸的背投电视,青年继续点击电视的遥控按钮,黑色的萤幕弹出了画面,上头演示的并不是什么电视节目,而是一个浴室的场景,内裡有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正在飞洒着热水的花洒下清洗着身体,画面的清晰度很高,青年甚至能瞧见清澈晶莹的水流沿着男人黝黑的肌肤,描绘健硕的肌理。林维新的身材十分有看头,虽算不是标准的倒三角体型,但常年的搬运工作使得他上身肩背相当结实,双臂似乎积蓄着无穷的爆发力。男人仰起头,任由热水冲刷脸庞,此刻的动作牵动了背部漂亮的肌肉,显得男人更形性感。
男人一直是背对着镜头,这正好符合楚毅书的意愿,因为他能以最好的角度来窥视男人至为魅惑人的地方——拥有优美弧度的翘臀,日常的锻炼和劳作令男人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连臀部都是最紧实。
青年细长漂亮的双眸,落在画面中的男人身上,此时男人已经清洗完毕从淋浴间出来,走到梳洗台旁边,凝视上头那些邪恶的清理工具。男人的表情在前方的镜子上一览无遗,窘迫、挣扎、羞耻,这些看在楚毅书眼裡实在是太美妙了。
挣扎了半响后,男人终于正视那瓶透明的液体,那裡头装的是500ml的生理盐水,还带着余温。他拿起巨大的针筒,自瓶子裡抽取了满满一管的液体,这才只是去掉了瓶子裡的一半。男人而后蹲下身子,只有这样的动作,方便他将针头插入后头隐秘的地方。
楚毅书不由得咒駡起来自己来,当初想到在浴室裡装摄像头,却没料到要把收音功用也加上去,展现在他面前的只有画面没有声音,他多么想听见男人在针头插入自己时,发出的沙哑呻吟,他肯定男人有叫出声,因为他瞅见男人突然仰起头露出脖子上突起的喉结,还有额头上陡然绽开的青筋。
男人的姿势挡住了楚毅书的一些视线,他看不到男人如何把液体推进自己体内,或许这并不是重点,画面中人那身有力强健的肉体正在瑟瑟抖动着,猜得出男人正在抵抗着灌肠带来的不适感,近250ml的液体打入身体中,料到也不会好受到哪裡去。观察着画面的青年,呼吸和视线开始灼热起来,男人隐忍的表情如同丝线般撩拨他的心田,毛绒绒痒痒的,正餐未上,这样的餐前小点,还是暂且满足他愈渐饥饿的胃口。
接近五分钟后,男人停下了动作拔出针筒,原本满满当当的针管,已经尽数清空了,全部液体尽数进入了男人肚子裡头。林维新一手扶着梳洗台并站起身,一手捂着肚子,紧皱眉头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一切是那么的熟练和顺畅,令人禁不住想像他是对这种清理行为有多熟悉。
楚毅书恶狠狠瞪着画面中的男人,内心在鄙夷他的淫乱和不知羞耻,却独独忽略了一丝丝潜藏的、难以挖掘的痛意和嫉妒……
待排出秽物后,林维新又将剩余的清洗液合着些清水注入体内,直至清理干净后,他再次进入淋浴室。简单清洗一下后,他挤出一些沐浴露到手中,而后将身体靠在墙壁上,微微分开双腿,沾满沐浴露的手伸到自己那个隐秘的地方。
他想先自己解决扩张的步骤,同性间的交欢想畅快,事前的清洁固然重要,但受方的扩张步骤也必不可少,这样能为双方省下不少的麻烦。
不知是热水的作用还是因为羞耻,林维新刚毅的脸庞浮起不少的红晕,他摸索着藏在裡头的小洞穴,先用中指缓慢插进去,因着沐浴露的润滑作用和先前灌肠的原因,穴口不算很紧实,中指很顺利就埋进去。就算是自己的地方,林维新仍能感觉到甬道裡炙热的温度,有些涨,还带着些怪异的瘙痒感,这令他有些急躁。
第034章、又被下药(H)
待排出秽物后,林维新又将剩余的清洗液合着些清水注入体内,直至清理干净后,他再次进入淋浴室。简单清洗一下后,他挤出一些沐浴露到手中,而后将身体靠在墙壁上,微微分开双腿,沾满沐浴露的手伸到自己那个隐秘的地方。
他想先自己解决扩张的步骤,同性间的交欢想畅快,事前的清洁固然重要,但受方的扩张步骤也必不可少,这样能为双方省下不少的麻烦。
不知是热水的作用还是因为羞耻,林维新刚毅的脸庞浮起不少的红晕,他摸索着藏在裡头的小洞穴,先用中指缓慢插进去,因着沐浴露的润滑作用和先前灌肠的原因,穴口不算很紧实,中指很顺利就埋进去。就算是自己的地方,林维新仍能感觉到甬道裡炙热的温度,有些涨,还带着些怪异的瘙痒感,这令他有些急躁。
奇怪!从刚才灌完肠后,他就觉得下腹闷热无比,伴随而来的是一股空虚感,他以为是灌肠的后遗症。即便对自己身体的状况存在疑虑,林维新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搅动中指磨弄柔嫩的内壁和穴口,这个动作使得他的手臂触碰到一直在修生养息的性器。他愣了一下,怎么感觉那么热那么硬?
淋浴室的温度高了起来,熏得林维新的意识开始模糊,他朦胧地低头去看自己的下身,烟雾模糊了他的视线,却不足以掩盖下方的春光。肉红色的性器明显已经勃起,直挺挺地几乎贴在了他的下腹,硕大的顶端似乎在分泌透明的汁液。林维新看得浑身燥热,他居然没有去细想自己为何会无缘无故勃起,而是发动另一隻手的力量,握住兴奋的肉棒,左右开弓抚慰自己。
激动急切的男人,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异常是因为灌肠的液体,被邪恶的青年放了春药所导致的,血液中的魅人药液,彻彻底底让男人的身体陷入了极度饥渴和需索的状态中,待到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显然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已将方才的超大号针筒插入自己滚烫到极点的肉穴中,粗鲁地搅动和磨弄。
“呜呜呜……”林维新矫健结实的身躯趴跪在地上,汗湿纠结的脸简直就贴在瓷砖上,时而抽紧时而松懈的臀部高高耸起,正吞吐着方才用来灌肠的大针筒,看来被欲望蒙蔽了所有的男人找到了可以抚慰自己的极佳玩具。
尺寸有些夸张的针筒随着男人抽出插入的动作隐没在高温的蜜穴裡,针筒上沾满了男人自动分泌的粘稠液体,通过透明的管身居然能看到男人甬道内裡的嫩肉,正淫荡地蠕动着去迎合这个陌生的入侵者。
浴室的地板湿哒哒的,位于林维新下体部位的地方愈为严重,洒落了一大堆白色的精液,那剂量可见男人已经发泄不少次数,但此刻他双腿间的炙热欲望还是坚硬无比,随着后穴的每次插入,涨成紫红色的性器都会晃动一下,溢出更多积攒在囊袋裡的浓郁液体。
“呜,好爽……呜呜……”林维新闭着眼睛眉头紧锁,脑袋一片空白,他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有下身的部位,在一直为他传输自慰带来的快感。
宽大厚实的手掌揪紧针筒,猛力戳刺并在自己的肉壁裡寻找销魂的地方,事实上针筒突出的针嘴,十分有利于男人去刺激自己的性感点,当坚硬突出的地方戳到某个地方时,林维新登时感觉一股激荡的电流从那个位置窜流到全身,舒爽地皮肤都纷纷冒出一颗颗的小疙瘩。
但是,显然已射过几次的肉棒,没有被这种细小的快感所诱惑到,勃起后尺寸不小的东西,仅仅是滴出几滴前液就算。尝到甜头后的淫荡肉体,自然是在等待着某些巨大的东西,来满足深不见底的渴求。
又再次陷入欲望深渊无法满足的林维新,发现用针筒已缔造不了更为深切的快感,下腹涨痛空虚后穴瘙痒痉挛的状况丝毫没有消退,他挫败地哭泣了,平常冷感刚毅的男人,竟然在此刻哭得像个孩子一样,高大健壮的身躯一下子倒在了地板上,可怜地抖个不停,十分的,令人想要去疼惜。
当然,没有人会放任这样的可怜人儿不管。
楚毅书也一样。
他微笑地出现在男人面前,慢慢的,慢慢的脱去自己的衣物。他的五官很漂亮,身体也很漂亮,皙白的肤色,躯干精瘦却不孱弱,独独尺寸巨大的肉器稍显破坏了些许美感,不过也罢,他可是需要这傢伙来满足可怜的小东西。
第035章、别样的情愫(H)
当急躁的需求遇到缓慢的挑逗时,的确很容易把人逼疯的。浑身敏感到极点的男人,连呼吸拂过皮肤都无法忍受,更别提痉挛饥饿的小肉穴,被人用舌头彻底地品尝翻弄,那种如同挠痒却挠不到点子的变相蹂躏,比没人理会更令他痛苦。
“呜呜……“林维新反趴在白色的大床上,揉乱着整齐的被褥,没办法,恶劣的青年掌握住了他激荡的屁股,如同在平常什么美味佳肴般,足足舔舐了半个小时,每一寸羞耻的皱褶,内裡湿润灼热的璧肉,都被舔过了,黏糊刺耳的水声从男人高翘的屁股传来了,肉欲十足。
想换个部位品尝的清秀青年,从男人的股间抬起头,唇边沾染着男人分泌出来的淫液,他当然不会浪费这种美味,红舌一卷全部进到肚子裡去。楚毅书用力翻过男人的身体,几乎让汗水浸淫了的林维新,止不住地在那片白色上扭动磨弄,五官扭曲痛苦。他胡乱掐弄自己的乳头,褐色的乳晕上红点涨得非常大,在鼓起的胸肌上挺立起来。腹间六块漂亮的肌肉油亮亮的,随着他呼吸的动作急促聚拢又分开。最秀色可餐的,应该是他勃起到顶点的肉器,林维新的尺寸并不比楚毅书的小多少,和他的身材很成比例。肉色的性器紧紧贴着他的下腹,佈满暴戾的青筋,顶端涨成紫红色不断吐露透明的前列腺液,说明主人此刻的欲求不满。
即便欣赏过几次,男人这副刚健强壮却肉欲四射的淫荡模样,将楚毅书的欲望撩高到最顶峰。
男人迷糊的头脑似乎还有一丁点理智,他想叫将自己当成是食物的青年住手。啊,他要的不是这样的施捨,他要的是完完全全的满足,但残存的些许理智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祈求。他咬着唇,遏止自己的渴求。
汗湿的身子被翻过来,林维新气馁地松开手瘫软成一团肉泥,发红的眼睛看到面对他的青年,同样赤裸着身体,勃发壮大的欲望,并不比燥郁到极点的自己好到哪裡去,楚毅书呼吸紊乱满脸红晕,死死盯着男人荡漾诱惑的样子,眼中发散出如同野兽见到猎物般的急切光芒,稍有不慎,就会将他撕裂吞噬。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楚毅书,林维新心头一阵酥麻和纠紧。那年夏天,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孩子,以至于当时做出了不可饶恕的事情。那么多年过去了,那份心意仍没有改变过。他似乎又变相拥有了这个他恋慕了许久的人,即便楚毅书对他做了多残酷的事情,事后知悉真相后他都能一一忍受下去,甚至还有一丝丝失而復得的感觉,他很想很想用尽自己所有的一切去呵护补偿这个人,就算献出自己的肉体和性命又如何。
已经不知用眼睛奸淫了男人多少遍的楚毅书,早就按捺不住自己快满溢的兽欲,同时在心底咒駡自己如此容易就被男人诱惑了,偏离了想惩罚男人的初衷。懊恼的青年想将眼睛从男人身上移走,却无意接触到男人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他怔住了,男人眼中的,分明就是宠溺和怜惜。这是什么意思,在可怜他吗?
下一刻,男人朝他张开手臂,呼唤他投入那副坚实安全的臂膀内。楚毅书很想骂男人不知所谓,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朝男人靠去,埋入那炽热有力的怀抱中,本就比他壮硕许多的男人,用结实的手臂环抱住他,灌输给他源源不断的安全感。
楚毅书听着男人急促的心跳,咚咚咚,而后修长的手臂动了动,环抱住男人粗壮的腰身。他抬起头望向男人,发现男人还在看自己,两人的视线胶在一起,半响都没法分开。
第036章、缠绵(H)
不知从哪裡来的勇气,林维新捧着青年的脸蛋,大胆地攫取他红润的双唇。楚毅书皮肤细嫩,不若他的粗皮糙肉,连那柔嫩的唇也是那么香甜,至少他是这么想的。他轻啄舔吻,心惊胆战地等待青年将他推开,半响过去了,仍是很谨慎不敢伸出舌头的男人,察觉楚毅书并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反而箍紧了环在他腰身的双臂,令两人的身体更密切地贴合在一起。
林维新不敢睁开眼睛,把楚毅书的不作为当做是默认,得寸进尺地开始妄为起来,灵活的舌头窜入青年高温的口腔中,勾引他的与自己一起共舞。
只是,林维新的主动权就此而至。骚动的青年在男人的舌头勾引自己的瞬间,登时化不动为被动。他反过来吞噬男人厚实的唇,红舌扫过男人内裡的敏感地带,交换双方的唾液。
“呜……”林维新没料到楚毅书的突然反击,遭夺取的唇舌根本来不及反应,几近窒息的热吻令他快呼吸不过来,胸腔高频起伏着,红肿的乳果正正因为他胸部的动作和两人密合的距离,摩擦着青年红嫩的乳头,两人均因为这样暧昧的摩擦而撩起酥麻的快感。
楚毅书松开男人已经被吸出血丝的唇,转而舔舐男人嘴角边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啃咬冒出点点胡渣的刚正下巴。不意外的,两人的下体同样磨合在一起,楚毅书用自己硬到不行的肉茎去摩擦男人快爆炸的小东西,激起男人难耐的吟叫。
男人肉棒上的马眼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濡湿两人的下腹,他呜咽呻吟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感受楚毅书肉铁上的青筋,还有不可思议的热度和硬度,如果能进入到自己体内,狠狠地撞击他的肉壁和敏感点,一定能在瞬间将他顶向高潮。
头脑一片模糊的男人,睁开湿润的眼睛,望向那颗已转去攻击他乳头的黑色头颅,缓缓说道:“……进来……”
青年顿了顿,抬头看着男人,看着那被自己吻得湿哒哒的唇,继续说出乞求自己的话语:“求求……求你进来。”
林维新咬着唇,居然用手按住楚毅书的臀部,死死将他的肉棒压向自己,学楚毅书刚才的动作用自己的肉器去磨弄他的,成功惹起了楚毅书一声闷哼。下身传来的淫靡快感,使得楚毅书一时间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倒在男人身上。他喘着粗气靠在男人的肩膀,要命的男人还不死心得继续用性器挑逗他,这是怎么回事,是被春药迷昏了心智吗?
楚毅书也不打算去深究太多,毕竟他的欲望也快到爆炸的边缘。他贴近男人的耳边,朝那红彤彤的耳垂吹出热气。他感到男人的身体因他骚扰的动作而颤抖起来,贴在他下身的肉茎更是抖了两抖。
“呵,想要的话,你就要有觉悟。”他压低声音,在男人耳边说道:“被我干到死的觉悟。”
整整一个晚上,林维新在天堂与地狱间不断徘徊。
楚毅书足足在他体内射了三次,白色热烫的东西都堵在他肚子裡,的确,因为楚毅书根本就没有将肉柱从他身体抽出来,每次射出来疲软后,楚毅书就一直埋在他体内,等待下一次的硬挺。
他浑身都是两人的汗水和精液,邪恶的青年故意将他射出来的东西涂抹在他的乳头、颈项、嘴唇上,然后在他射精后无法勃起的短暂时间裡,用指甲抠弄他敏感的肉眼,强迫他勃起射出又一波精华。
快感到了末端,简直就剩下了痛苦和疲累。林维新几乎放空的眼睛不知在看哪裡,他坐在楚毅书身上,挺动屁股去撞击直直立起来的肉棒,饱满的囊袋压向青年的下身又离开的时候,沾上青年腹间的精液,黏起丝丝淫欲十足的银线。
性致仍然很高的青年正埋头在他胸前,像吸吮母亲乳汁的饥渴婴孩,叼着他的乳头不放,用舌头牙齿去磨弄舔舐,男人的胸膛上满是楚毅书故意留下来的印记,青青紫紫一大片,有些还被吮出血痕。不过男人已经没有感觉了,现在的他完全是靠机械化动作去回应,垂软的性器随着自己的动作晃来晃去,根本就硬不起来。射了多少次,他记不清想不起来,只知道到了后面肉根还是半勃起的状态就射精了,因为楚毅书一直死命去撞击他的前列腺部位,本来就敏感的他压根就经不起这样的衝击,强大的快感就像电流一样蔓延到全身,每一个细胞都为这样的体验而呐喊着,迫使蓄满无数精华的囊袋压榨出最后的点点液体。
突然,原本放慢动作的青年,抓紧他的臀部衝刺起来,撞得他不断耸动。他下意识回抱住还在肏着自己的青年,滑腻的甬道深处又开始抽搐起来,但他没有任何快感,整个下身都麻痹了。
最后,激动的青年大吼一声用力一撞,下腹紧紧贴着他的臀部,男人隐隐感觉到肉穴裡迅疾弥漫开炙热的东西,晓得楚毅书应该又射了。他疲累地放松身子靠在青年肩上,很累很困,但他不敢睡去,他怕楚毅书还没有满足,即便是全身肌肉都在跟自己抗议,他仍想尽最大的努力让楚毅书得到满足。
男人死命撑起沉重的眼皮,在等待着青年的下一次侵略。但,下一瞬,眼前的世界摇晃了几下,他发现自己被青年放倒在床上。
“睡吧。”青年从背后抱着男人的身体,将他圈在自己怀裡,当然,这样是有些困难,男人的身形过于庞大,楚毅书根本就没法把他揽住,他只能抱着男人的腰让两人前胸贴后背,顺着这样的姿势将自己的性器留在男人体内,明知这样会令男人早上起来不舒服,他还是不想离开那个温暖的地方。他还年轻,过去几个小时的疯狂即便消耗了大部分的精气和体力,男人淫荡的身体仍未能使他获得满足,再来多几次都不是问题,只是他不想一个晚上就把男人给玩坏,毕竟来日方长,他有足够的时间该思考如何去享用男人。他刚才,似乎有些松懈了,男人莫名的怜悯行为,让他在那刹那间迷失了,失去了该有的掌控权。
楚毅书拧紧眉头,不满自己的失态。他是来惩罚男人的,一切应该由他来掌控,不能再让林维新趁机影响自己。或许,他明天该让林维新清楚,谁才是两人之间的主导者。
林维新脑袋有些清醒过来,他没法转过去看楚毅书的表情和状态,方才他还以为楚毅书没有抽出来是要再做的意思,谁知,这样就放过他了。
他瞅了眼床头柜上的方形时钟,已经指向了两点多,想着可能是楚毅书觉得疲累要歇息。身后的人没有任何动静,该是睡着了。他松口气,身子仍没有移动,楚毅书的傢伙还留在他体内,奇异的是,拿东西的硬度并没有退减,混着浓稠的精液涨涨地充满他的甬道。
林维新有些难受,想着要不要去厕所排掉楚毅书射进去的东西,不然明天肚子会不舒服。不过,他没有考虑多长时间,筋疲力尽的身体替他选出了选择,没多久,残存的最后一丝精力燃尽了,男人再也撑不住,沉入深深的梦乡中。
第037章、告诉全世界你是淫荡的人上(H)
“嗯呜……不要啊……会被人看到……唔!”全身赤裸的男人,被身后的人压在透明光洁的落地玻璃窗前,胸前的肌肤狠狠地紧贴着已被他的体热烘模糊的透明玻璃上。他双腿张开微微弓着,麦色的大腿根处,滑落下大量的浓稠精液,旖旎糜烂。挺翘可口的臀瓣间,吞吐着佈满青筋粗大的男性器官,同样沾满了白液的液体,正凶狠地插入红嫩柔软的肉穴裡。男人的两块臀肉红粉一片,是被对方的饱满囊袋撞击的,身后人毫不留情地力道,将他一下一下撞在身前的玻璃上,肉体撞击声和湿润水声,似乎赛过了玻璃被撞击的摇晃声。
林维新绷紧了身体,难受地仰起头,浑身肌肉纠结贲起,想挣扎的双手被对方扣住定在头顶,从昨夜开始就一直接受他人进入的身体没什么力气,根本抵抗不了身后人的力道。
清脆响亮的鸟儿鸣叫声声入耳,提醒他此刻的状况,透过他紧贴的这片落地玻璃所看到是,是一片青葱绿色的自然景象,屡屡阳光投射在包围别墅区的林间,树荫斑驳落在人工铺好的山道上,好一番晨间美景。只不过,林维新根本没想到去欣赏这景象,此刻的他被楚毅书压在毫无遮掩的透明玻璃窗前,双腿大张性器勃起满身通红,松软滑腻的蜜穴贪婪地吞着对方的可怕铁杵。
“怎样?”青年汗湿的脸庞贴着林维新的耳边,“舒服吗?是不是很兴奋?”漂亮柔嫩的手指握住男人在玻璃上摩擦的囊袋,把玩揉捏爱不释手,“贴窗play很好玩是吧?嗯,这两个小东西裡头好像有很多东西。”青年指尖轻轻用力,男人连接着囊袋的肉棒翘了一下,似乎已经合不上的铃口又溢出些透明的东西。麻痛的激流从下身蔓延开来,林维新拼命地摇头,无法抵禦这磨人的快感,他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但是楚毅书一大早却又将他压在这毫无遮掩的地方,刻意让他的丑态曝露出来,甚至还期待有人会经过别墅前的道路,看到落地玻璃前,全身赤裸的男人吟叫着被人佔有,被射得满身精液的淫靡景象。
“哎呦呦,射不出来?”楚毅书呵呵笑道,又加重手中的力道,像是要把男人囊袋裡的东西都挤出来似的,恶意地拉扯柔软的小东西“啊,我知道了,没人来看我们做爱你兴奋不起来了是吧?你放心,我会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个没有男人就不行的淫荡东西。”
林维新被揉弄地有些晕眩,没听清楚毅书在说什么,乏力的身体往后靠了下,只听见“哗啦!”的一声,微爽带着青草气息的空气灌入慢热溢满浓郁气味的房间里,男人迷糊的思绪顿时清醒了,无法置信地被青年推出房间进了阳台,填塞在肉穴里的男根突然抽离开,虚软的双腿顿时失去了支撑,他慌乱地用双手抓住阳台的栏杆,瞪大眼睛盯着同样走进阳台的青年。
楚毅书是属于清秀类型的,肤色白皙高挑但不偏瘦,不像他这种常年搬运劳作的身体,黝黑肉实。高挑青年胯下的东西和主人的肤色相类似,白嫩颜色,却有着沉甸甸的重量和外形,巨大的蘑菇头镶嵌在肉筋绽起的柱体上,显得很可怕,直挺挺地立起来,沾满了方才射出来的白色液体。
突然,那柱体重重抖动了一下,连同下方的肉袋也不安分地蠕动。靠在栏杆上的男人看到这一幕,耳朵嗡嗡作响,他抬头望向青年的眼睛,只见那人满眼通红地盯着他的下身,他疑惑地低头,由于没有了东西的填充,经过一夜操弄射在裡头的精液早已滑落出后穴,蜿蜒留下刻画着青紫吻痕的大腿,那景象,肉慾横流。
“你!别看!”林维新这才发现自己的状态是何等的羞耻,他只觉得耳朵火辣辣的,顾不得酸痛的肌肉,愤然转身背对着楚毅书,以为就能阻隔掉对方的视线,这,就大错特错了。
书名:还债
作者:扁扁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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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毅书难以置信地喘了口气,男人转身用屁股对着自己,两瓣结实柔韧的臀肉被拍打得嫩红不在话下,更恼人的是,中间的蜜口因为长时间的贯通和抽插,早已如同绽放的花朵般张开,入口周围的皱褶被撑得有些红肿,沾染点点白色,穴口裡头的嫩肉还在持续收缩着,一动一动挤压内裡还潜藏的精液,对了,那是他昨晚射进去的东西,很多很多,因为男人太不负责任了,整天用炙热的甬道箍住他的肉根,像个小嘴一样想将他的精华吸出来,他便满足男人的愿望,深深地捅到那淫穴裡头,将东西都射给他。男人还很矫情地说什么不要很热,切。
楚毅书的视线过于炙热,连男人也无法忽略。他觉得自己的臀部好似着火了般烧灼,回头才晓得他转身的动作同样将自己背后的弱点曝露出来。
林维新在心裡大骂自己愚蠢,在嗜欲的野兽前做什么都是无用行为。他忍住酸痛站起身想进去房间裡,因为远处传来汽车的喇叭声,即便这裡是里主别墅群最远的房子,也难保会有人驱车在这裡经过。
楚毅书察觉了林维新的想法,他扬起嘴角,轻而易举地将经过他身边的男人压倒在地。
“你!做什么?”林维新大喊,整个人躺在了阳台冰凉的地板上。
“喂你啊!”楚毅书低吟说道,双手突然抬起男人的双腿按压在他的胸口前,让饱受疼爱后的小嘴展露在自己眼前。隐藏在臀肉中间的小入口因此刻的动作完完整整地落在楚毅书的眼中,方才有些松弛的小嘴巴紧缩了,应该是男人紧绷着自己的肌肉所导致的,但因为过度的使用,即使缩到了极限,仍是留有稍许的空间没有闭合,能看见还未排清的体液,在裡头随着媚肉的抽搐流动着。
“不要啊,小书,会被人看到的。”林维新心惊肉跳地苦苦哀求,还在房间里的时候因为有玻璃的隔绝,算有些阻挡,现在被拉到阳台里,更是大大咧咧地裸露在空旷的视野上,强烈的羞耻心击打着男人,生怕自己的丑态被不为意的人所瞧见。
听到男人叫唤自己的名字,楚毅书脸上一冷,大手毫不留力地就往男人的臀部煽了一掌。“不准叫我的名字!”
“呜!”男人没想到楚毅书会来如此的动作,猝不及防地悲鸣出声。
“你到底在矜持什么?”楚毅书满意地瞧见男人麦色的臀部浮现红色的掌印,“这不就是你喜欢的吗?在众人面前做爱,大大方方地将你的身体给别人看,用你的小嘴吞下男人的东西,让人狠狠地操你这发骚的身体。”楚毅书用力掰开男人的双臀,“看啊,这裡还很红肿,还在动呢。”楚毅书美丽的唇瓣缓缓说出意想不到的淫秽词语,他本想调侃男人,故意把男人拉倒这阳台上来玩弄,折磨他那已经薄如蝉翼的自尊心,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满足感,让男人在他眼前崩溃。
但,此刻的他,却都被男人那诱人的身体所迷惑了,秀气柔美的脸庞涌起朵朵红晕,湿润的眸子迟迟未能从男人的蜜穴中移开过,那小嘴,还在不断地蠕动着,仿若在召唤他,好渴啊,快来满足我。
前一刻还在说话的红唇,禁不住地伸出舌头,凑近泛着香甜气味的蜜口,重重地舔舐了一下。
第038章、告诉全世界你是淫荡的人下(H)
“啊!?”下身传来的软滑触感,让林维新全身陡然抽搐起来,他瞧见楚毅书在舔他那个肮脏的地方,洞口绵密的神经感受着肛吻所带来的电流刺激,他瞪大眼睛,像蛇一样灵活的东西还刺进了穴口里头,去翻搅里头无力抵抗的嫩肉。
“别……呜……舔啊!”男人不断蠕动着屁股想逃开那可怕的折磨,还在甬道里滑动的东西到处戳刺,麻痒刺激地让他疯狂。男人腹间的软肉射太多次了,要坚挺起来还是有些困难,但在青年恶意的舔吻下,还是慢慢地充起血来。
楚毅书用唾液和舌尖湿润着那无力的小嘴,还用牙去啃咬入口的皱褶,就像是在品尝美味甜品一样,感觉甜美至极了。
似乎已经尝遍了小穴的每一个位置,楚毅书终于停下了动作。男人早已泪流满面,嘴角的唾液来不及吞咽就滑落下来,健美麦色的肉体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六块腹肌上下起伏,带动紧紧涨起贴着腹部的性器微微颤动着。那勃起的东西虽然兴奋着,但连一点液体也没有流出来,估计是已经将内裡积攒的精华都用光了。
“射不出来了吗?”楚毅书十分恶劣地抓了下男人的勃起,林维新痛苦地拱起身子,随后又无力地躺下去,全身肌肉都在叫嚣着,连大腿内侧都不断抽搐。
男人这番可怜的模样,让楚毅书心头顿时刺疼了一下,他皱起眉头,努力去排出那股不知名的酸麻感,让继续折磨男人的意念继续他的脑海裡佔领上风。
“没关係!”他拉起男人软成一滩泥的身体,将他压在栏杆上,用一直没有消退过的肉棒抵住男人的臀部,使得男人下身紧紧靠在栏杆,由于栏杆为简欧式设计,上面有许多大大小小的镂空位置,男人挺翘的性器正正好被顶在其中一个镂空的位置中直接穿了出去。
男人想叫喊,这样太羞耻了,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完全暴露出来,干涩的喉咙溢出来并不是制止,而是低哑压抑的呻吟。被舔了很久湿哒哒的肉穴,瞬间就被青年忍耐已久的巨大给佔领了。惊人的尺寸和充实感,涨得男人的脚趾都蜷曲起来,下腹热到不行。他不愿承认,早在楚毅书舔他的时候,饥渴的身体就准备好了迎接那凶狠的佔有,滑腻颤抖的甬道无法满足于小小舌尖的逗弄,想要更热更硬的东西,这副身体,早就被开发得如同烂熟的果子般,只想要被人佔有,狠狠被人插入,淫荡得一发不可收拾。
楚毅书咬着牙根,忍住被男人热穴几乎含射的悸动。他啃着男人红透的耳垂,用牙齿磨得尝到血腥味的地步,蹂躏的手段一点都不含糊,貌似想发泄心头不为人知的烦躁。
林维新吟哦着,双手无力地抓着栏杆,胸前的红果遭受身后人的揉搓,涨得不可思议。随着撞击动作而摇晃挥动的性器,接触到周边冰凉的栏杆,后穴的炙热和前头的低温在男人的身体相互交叉着,汇聚成一股难以抵抗的快感,在这副性感的男性躯体裡流窜,一点一点磨灭掉男人的自尊心。他情不自禁得仰起头,恍恍惚惚望向眼前那片蔚蓝的天空,凸起的喉结滑动着咽下分泌不止的唾液。什么羞耻心,通通抛之脑后,他只想要贪婪的身体得到满足。
麦色可口的臀部在欲望控制下,主动配合着身后人的撞击,一下一下得往后动,汗水淋漓的臀部贴上了青年浓密的毛髮,染得湿润无比,两人下体相连的部分在分开后拉扯出一丝丝白液,那状况旖旎无比。男人主动的迎合,使得贯入甬道的巨大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暗藏隐秘的某个兴奋点,正正被狠狠撞到,激流酥麻没有一丝掩饰充斥到男人的每一颗细胞,侵蚀每一根细緻的神经。
楚毅书修长白皙的身体突然僵住了,包裹着他性器的淫靡穴口,仿若故意一般,拼命挤压收缩,大口大口吞磨膨胀到极点的肉棒,那极致的紧窒感,死命想将他积攒的精华全部吸出来压榨干净。几乎到爆发边缘的青年,费了巨大的自製力,才压下想要射精的欲望。楚毅书扯住男人遭汗水湿润的头髮,迫使他仰起头,骂道:“不要脸的傢伙!就那么想要男人的精液吗?昨天射给你的还不够多吗?”
殊不知,男人被迫仰头的动作,牵引下身也往青年靠去,陡然转变的角度,令顶在男人身体深处的巨大蘑菇头,重重击打在前列腺上。
“啊……要射了……”男人那明明高大结实的身体顿时抖动不已,如洪水般的汹涌高潮,哗得一下决堤了,刺激着硬挺的男根要射出仅剩的精华。但是男人在之前的欢爱中射太多了,根本没有东西可供挥霍,张开的铃口自然而然,只能射出别的东西。
穿过栏杆镂空位置的肉根,颤动着喷射出金黄色的液体,在阳光的照射中映出耀眼的闪光,飘洒在空气中。男人眼前一片空白,被热气熏红的眼眶滚下无意识的泪水,健美的肌肉抽搐不已,根本无法控制的身体,在快感的衝击下,颓然失禁了。
失控高潮的花穴,吸吮力自然比之前强烈百倍,死死箍紧楚毅书的男根,用湿滑的嫩肉摩擦凸起的青筋,连入口的皱褶也一收一缩的,咬住不肯放开。
成功逼出男人失禁的丑态,本该达到了楚毅书羞辱男人的目的,但男人高潮后抖动不停,泪流满面可怜无比的模样,又让他心头如同雷击般痒痛异常。
不过他已没心思去思索这偏离他原意的异样感觉,包裹性器的蜜道贪婪研磨着,让他再也忍受不住。他双手抱住男人粗壮的腰,雪白贝齿咬上那硬实的肩膀,将即将爆发的肉棒朝渴求不安分的蜜穴重重刺入,向最深处激射出滚烫的液体。
“啊!好烫啊!”还沉浸在失禁高潮中的男人,突然感觉后穴一股股炙热的衝击,属于年轻人的肉棒在经过几次射精后发射力仍十分强劲,男人甚至以为自己的下身快被烫熟了射穿了,好热好烫,惹得甫高潮的身体,再次激荡起来。
林维新将额头抵在栏杆上,舒爽的泪水虽然模糊了他的视线,仍能看清自己羞耻的肉块,苟延残喘地半勃起着,他脑袋裡一片浆糊,顾不上自己此等淫荡丑态会被其他人看到,只能任由身体本能去操控自己。他紧紧绷住腹间的肌肉,似乎已经合拢不起来的铃口,又朝空气射出剩余的尿液。
“哈……哈啊……”林维新再也支撑不了自己的身体,也不管楚毅书是否会推开自己,往身后靠去。
楚毅书顺势接住向自己靠近的巨大身躯,林维新的身形比他高大那么多,而且几分钟前的激烈性爱也消磨了他的力气,实在无力支撑。他想恶劣地放手就这么任由男人躺在地上,男人那欢爱后红肿豔丽的嘴唇中,微微伸出舌头,犹如在回忆方才的激情余韵。
眼神迷离的俊美青年,就像嗅闻罂粟香气的吸毒者,抵挡不住属于男人不为意的诱惑。他急切地含住男人的厚舌,攫取内裡香甜的津液,甚至伸出自己的红舌去翻搅对方裡头的每一寸地方。男人意识模糊,根本不晓得对方在自己身上做什么事情,被动软弱地接受了。
第039章、宣示主权
陷入恼怒状态的青年站在阳臺上,手中的书本被他失去控制的力道揉得皱巴巴的。阳臺所处的位置,望不见高档别墅区其他的楼群情况,却足够他看清楼底下小花园的情形。
男人穿着背心,准备来说应该是湿透了的背心,正在和他雇来的家庭管家说着话。那管家是他托专业高级家政公司寻来的,三十多岁的女人,文化水准不错,口碑颇好,样子也大方得体,每三天来一次打扫卫生和替他采购日用品,其余他没有太多要求和禁令,当然,这不代表可以允许她与男人随意接触。
林维新不晓得说了什么,那女人笑了,并微微点头。男的高大魁梧女的文静大方,看上去甚为般配,简直令人赏心悦目。
楚毅书抑制着内心的狂躁,冷眼微观等待那管家离去,盘算着该如何惩罚男人的不知廉耻。他似乎没有细想,这只是人与人之间正常的接触,并不存在任何越规的成分。自从男人搬进了这裡后,顺从地任由他做任何安排。他不允许男人出去,刻意切断男人与外界的所有联繫,唯一的活动区域就是这房子和外头的有限范围,日常用品他会让人带进来或者自己出去采购回来。林维新没有异议,遵守楚毅书立下的规定,在这栋房子裡生活下来。
刚升上大四的楚毅书学习生活忙碌不少,实习加上毕业论文,几乎每日的白天时分都回去学校,他很放心地把男人单独一人留在家裡,在把所有的事情都摊开告诉男人后,男人认命地放弃了逃跑的念头,似乎,想通过这种拘禁自闭的方式,惩罚自己以往做过的事情,无论楚毅书做任何过分的事情,除了羞耻心作怪会抵抗一番,其余的男人通通接受,在交欢的时候,楚毅书经常兴致勃勃地在男人身上尝试各种五花八门的把戏,每次都弄得男人无法遏制地展露出最淫乱的一面。事实上,只有在楚毅书面前,男人才任由自己卸去沉静老实的面具,用这副性感的躯体,满足青年永远不到尽头的欲望。
一个人在家的时间,林维新没有让自己闲下来,房子门前的入户花园一直没有种植花草,颇为可惜,显得房子冷冷清清没有生气。他趁着閒置时间出去外头散步的时间,每日都装了些泥土回来,往花园裡安置下去,培养可以种植花草的温床。傍晚时分,他做好晚饭,等候楚毅书回来。若过了钟点仍不见楚毅书的踪影,他便给忙碌的青年留下饭菜,末了拾掇干净自己,在床上等着楚毅书回来。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双方似乎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存在,除却香豔刺激的夜间生活,以及楚毅书时不时不考虑地点的需求和调戏外,这样的光景,像极了平淡朴实的,夫妻生活。
楚毅书皱起漂亮的细眉,瞬间就驳斥掉心底冒起的诡异想法。夫妻生活?他怎么有这样的想法。林维新太淡然了,太顺从了,令他当初想要折磨这个男人的想法,在这肉体的沉沦中变味了,成了对男人的需索无度和纵容,纵容男人进一步地影响自己。就连与旁人的正常接触,在他眼中,犹如红杏出墙的越轨行为,极度刺眼令人焦躁他讨厌这种失去控制权又容易受人影响的感觉,必须做些什么,使得男人清晰,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 那刘小姐就麻烦你了。”林维新未知晓自己下一刻将遭遇到什么处境,他点头朝管家小姐道谢。
刘小玲礼貌性地向林维新回个鞠躬,报以专业性的微笑,默默记下男人的吩咐,也在猜测男人和楚毅书的关係。不久前男人搬到这儿,与每三日例行上门的她打了照面,她的雇主没有解释太多,只说男人什么要求她照做便可。身为雇员绝不可以探寻雇主的隐私,但她对这个和蔼温厚的男人倍有好感,在每次整理房子的时候,男人总询问是否需要帮忙,在她遇到力所不及的时候,适当伸出援手,作为单身的成熟女性,遇到这样敦厚有风度外形硬朗的男性时,难免会心猿意马。站在她前方的成熟男人,身上背心因刚劳作完的缘故湿透了,隐约可见结实坚硬的两块胸肌,更是看得她芳心大乱。她不得不告诫自己,遵守职业操守,不可与雇主牵扯上任何关係,这是公司严苛的禁令,也是在维护公司专业高端的品牌形象。
今日男人拜讬她出外采购时替他买些适宜在种植在户外花园的植物和种子,以便他能为这个冷清的花园增添些生气,顺便打发日常时间。刘小玲自然应允了男人的要求,小事一桩,只需交代园林公司择日送货上门便可,心头疑惑渐增,男人究竟和楚毅书是什么关係,兄长吗?但看楚毅书冰冷的态度,却也不像。
女人婆婆妈妈的好奇心总是很难杜绝,她心想,只是问一句,应该无大碍的。正当刘小玲欲开口询问时,隐忍多时的青年,从房子裡走出来。
“刘小姐!”楚毅书带着灿烂眼光的笑容,叫唤他的管家,显然是皮笑肉不笑的状态。
“楚先生。”刘小玲朝楚毅书点头,仍不忘瞅了旁边的男人一眼,心想失去了一个可以探究的机会。
楚毅书走到男人旁边停下,近看不得了,男人的背心完全湿透,根本遮掩不了男人味十足的健美躯体,隆起厚实的胸肌顶起薄如蝉翼的布料,褐色的乳头隐约可见。
就像是意欲宣誓主权的野兽,需要作出些举动,才能向对方挑衅和维护自己的利益。楚毅书便是这样的野兽,他需要,在其他人面前,同性也好,异性也好,昭显他的主权。
不安好心的青年,一把搂住男人的腰,不介意男人的汗弄脏了自己刚换上的干净衣衫,将男人的头转向自己,吻上男人的唇。
男人完全僵住了,脑袋瞬间当机,身体自然没法做出任何反应,呆滞地任由对方去舔吻啃咬自己的唇瓣,甚至张口让对方的舌头伸进来,扫荡自己的口腔。遭遇晴天霹雳的,还有那位刘小姐。
光天化日之下,她居然看到了两个男人在接吻,忠厚老实的男人,还很乖顺地接受了她雇主的需索,唇舌交缠间水声作响,她还看到男人的嘴角缓缓滴下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这简直,噁心至极了。她对男人的好感,瞬间灰飞烟灭,原来他们是这种关係。
得寸进尺的青年,眼角余光扫到那位刘小姐已经无法控制的表情,心裡暗笑不已。男人被他吻得迷糊起来,眼神氤氲缥缈,脸庞上爬起两朵红云,像是在呼唤他再进一步。
楚毅书好看的嘴角荡起又一抹深远的笑意,他伸手卷起男人的背心,慢慢地,让腹肌、胸肌一点点地裸露出来,漂亮的手指,拧住男人的乳头,狠狠扯了一下。
男人吃疼地颤慄一下,飞到天外的理智终于回来了,清醒的眸子在慌乱中对上了旁边的刘小玲。他愣住了,刘小玲此刻的眼神和表情,他没少见过,是抗拒鄙视厌恶恶心,觉得他是社会上的败类,变态,寄生虫,甚至是地底的黑暗生物。
“刘小姐,时间差不多了,你可以先回去了。”楚毅书舔去唇边的津液,开始驱逐在这个地域的其他人士。
“好的,楚先生。”得到了应允后,刘小玲几乎是落荒而逃,她无法在这裡继续停留,甚至没有跟林维新道别,急速逃离了这裡。
第040章、极美甜品(H)
“你,到底在做什么?”林维新喘着粗气,平和的脸难得染上怒气。
“我做什么?”楚毅书貌似不满男人的质问,原本该愤怒的是他,不过经过刚才孩子气的挑衅行为,他的怒气出奇地散去,没有其他人的介入,在这个天地还是只有他和男人两个人,但男人那湿哒哒诱人的状态在他眼中,仍需要告诫一下。
他上前扯住男人薄透的背心,“穿成这副模样你到底想干嘛,没看到那个女的一直在盯着你吗?”
林维新怔了下,稍早些在花园裡劳作搬来抬去的,衣服湿很正常,他一个大男人,没想到那么多,况且以前开货车的时候,他还打过赤膊,满大街替人送货。
“她没有。”林维新望着快被青年拽烂的背心,回答道。
遭到反驳的青年,细眉轻挑了起来。很好,看来他找到今天的玩乐了。
男人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轻轻吟哦了一声,感觉埋在下身裡的粗糙又动起来,抓住餐桌的手绽出青筋。他呼出热烫的气息,为青年恶作剧感到无奈。黑实健康的肌肤上,泌出点点汗珠,为这副惹人疯狂的躯体蒙上一层情欲意味。
满头大汗的青年,让男人躺在收拾干净的餐桌上,用蜂蜜草草润滑了下他的后穴,就将果盘裡的香蕉插入柔软的甬道内。当然,相比起青年的巨大,这个香蕉的尺寸不算什么,胃口不小的蜜穴,轻松地把香蕉吞入只剩下握柄的位置,但香蕉很硬而且有些粗糙,在神经密佈的内壁上造成不小的震撼。
林维新咬着唇,疲累地接受香蕉的肏弄,勃起的性器沉甸甸的,翘了令人脸红的角度,配合着绝对会使女性满足的尺寸,十分活跃地跳动着。每当楚毅书加速抽动香蕉时,那肉棒滴溜溜地会滑下白色的前精,浸湿下方的毛髮和囊袋,进而落到后穴口,和香蕉带出的肠液、润滑用的蜂蜜搅浑在一起,融汇出一股奇特的味道,浓甜,诱人。
楚毅书跪在餐桌前,用力地把香蕉刺入男人的幽穴裡,同时强迫自己忍耐住,不去舔舐那些似乎很香甜的液体。男人的身体经过他这段时间的开垦,敏感到极点,几乎是不用什么前戏,只要稍加撩拨便时刻处于情欲勃发的状态,向来饥渴的小穴,很顺利地就被香蕉捅开了。
汗流浃背的青年,手裡动作着,眼睛一直盯着在餐桌上蠕动扭转的肉体。锻炼得极好的男性躯体,此刻像是一道饕餮美食,汗水覆盖在麦色的皮肤上头,有力的肌肉根本派不上用武之地,无助地颤动。男人大大张开自己的双腿,自动自觉挺动腰部去迎合青年的动作,追逐变态的快感,熟练地让深入裡头的东西去顶弄最为兴奋的秘点。
青年当然瞭解到男人的意图,他在抽刺的同时,翻搅着去寻找那个神秘的兴奋点。当男人重重地吟叫,无法克制挺起腰部的时候,他就知道找到了,邪恶地朝那个地方戳刺,仿照每次他用肉棒插入男人的方式,给予男人最深度的刺激。
他知道男人哭了,因为瘫软在餐桌上的男人,用手臂掩盖住湿润的双眼,不让青年看到自己丑陋的一面。突然,青年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就这么继续用香蕉操弄男人,让他达到高潮然后射精,自己再佔有男人吗?他不想就这样那么轻易去满足男人。
若有所思的青年,甫一抬头,便看到男人胸前的美景。体内的激荡电流催生那饱满胸肌上的乳头涨得褐红褐红的,几乎到快爆裂的程度。如果狠狠吸上一口,不知是否能像女人一样吸出甜美的乳汁。楚毅书还记得曾经有报导提到,有个男人在妻子离世后为安抚刚出世不肯喝奶的儿子,便用自己的乳头给儿子解馋,日子长了乳头居然分泌出像乳汁的液体。身为医学生,楚毅书瞬间驳斥掉自己荒唐的想法。但他不可否认,光是看着那被汗水滋润的乳头,他就干渴得不得了,包裹在裤子裡的下身一直很胀痛,该是又兴奋成不可思议的大小,但他不急于现在就进入男人的身体。
快要达到高潮的林维新,察觉后穴的抽插陡然停止了,快感的洪流遭残忍地截止了,几乎令人发疯。他忍不住伸手想要自己去抚弄坚硬挺直的性器,汗湿的大手还没碰到自己的下身,就被青年被阻止了。他疑惑地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使得他看不仔细青年的表情。
“我允许你碰自己了吗?”青年犹如审判者一样的语气,低哑沉重,男人止不住抽搐了一下。
楚毅书拉起林维新的双手定在头顶,另一隻手拿起一旁的蜂蜜,倒在男人的胸前。清凉香甜的液体碰到炙热肌肤,男人嗯了低吟一声,眼底的湿气更浓重。
几乎将整瓶蜂蜜都倒在男人身上后,楚毅书扔掉空空的瓶子,掬起因过多而自男人胸前滑落到桌面的粘稠,涂抹在男人身上,胸肌腹肌还有筋络分明的肉柱上,像是在塑造一座心中遐想已久的完美作品,细緻而缓慢,执意要挑动逼疯男人。不若于林维新那双粗糙佈满老茧的手,楚毅书的十指细长漂亮,骨节分明,在麦色黝黑的肌理上,显得更为白皙,黑白融合的视觉衝击,看在男人眼裡,成了另类的催情剂。
林维新觉得自己真的很堕落,只需要对方的稍稍抚弄,就淫荡得不行,饥渴的下身还吞着已被含软的香蕉。他余光瞄到楚毅书鼓得大大的裤裆,晓得对方也在忍耐着高涨的情欲,不知为何,一股电流直击心窝。这让他感觉到,楚毅书是需要他的,在双方都摸不透彼此真心的时候,只有肉体上的需索,才让他接受到对方的依赖,所以他无条件地顺从这个还带着孩子气的俊秀青年,由得对方使用各种手段来肏弄自己,用这副身体去迎合,给予对方安全感。
楚毅书着迷地在男人身上涂抹蜜液,那副结实健美的肉体在被蜜糖滋润后愈发晶亮起来,腻人的触感让想大力抚摸乳头的手指都滑走了,这使得青年有些不耐烦,低头就叼住男人一边的乳头,吸吮香甜的蜜汁。
林维新咬唇仰头呻吟,狂躁的青年狠狠地吸着他胸前的东西,用舌头研磨用牙齿啃咬,毫不轻饶的动作,让男人以为自己的乳头快被要掉了。男人这是瞎操心了,极致敏感的身体,善于将这种具备凌虐意味的刺激动作,转化为另一种快感,朝男人的下身输送过去。
仅仅只是玩弄乳头,男人就感觉渐歇的铁柱,又开始兴奋起来,每每楚毅书大力啃一下那软果,涨成接近紫红色的东西就会弹跳一下,甩出一些汁液。乳头的刺激所带来的快感不亚于其他敏感带,居然能牵扯出强烈的射精感。男人难耐地挺起下身,仿照戳刺的动作将性器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再这样下去,光靠乳头就能高潮了吧。男人迷糊地想着,眼光落在自己胸前,望着青年转战另一边,把他的胸膛当成加了蜜糖的甜品。
贪婪的青年,将那两片健美胸肌上的甜液全部舔干净后才抬起头,漂亮的脸蛋上潮红一片,他觉得胯间很痛很胀,简直快爆炸了,因兴奋泌出的液体弄湿了他的裆位,极不舒服。他胡乱脱掉裤子,释放出隐忍的巨龙。
男人的视线触及青年那挺直湿哒哒的肉棒,呼吸顿时窒住了,滑嫩的肠道止不住开始抽搐,一点一点挤压着想排出内裡的香蕉,去接纳更为巨大炙热坚硬的东西。
第041章、折磨(微H)
“啵”得一声,香蕉被排出来,掉在地上软趴趴,可想而知男人的后穴有多高温,甬道裡动情所分泌的蜜汁沿着入口淌到桌子上,一塌糊涂,松软的小嘴一收一缩,就像嗷嗷待哺的婴儿,渴求东西喂饱。
眼神迷离的热血青年,毫不犹豫地并起三隻手指去搅弄淫穴,果真翻弄出潺潺水声。男人哈出一口热气,下身侵袭而至的快感逼得他不住扭动,水蛇般滑腻的身体在那张餐桌上妖娆绽放,刚毅健壮的男人,居然能媚得跟妖精似的。
颤慄不止的乳头,随着男人愈来愈大幅度的摇晃,不为意碰到楚毅书笔直涨红的巨大。楚毅书一定是被这妖精所迷惑,他一手继续搅动男人水润的甬道,製造让荡妇听了也羞耻的淫靡水声,另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用硕大的冠头去摩挲男人比平常要大上好几倍的乳头。
“唔!”两人同时闷喊出声,璀璨的快感电流自两人接触的位置向四肢百骸涌去,这种轻点柔触的摩挲,竟然比直接的插入操弄更令人心神荡漾。
楚毅书忍住那阵阵击打着神经末梢的快感,他用尺寸吓人的顶端,去继续磨弄男人暴涨的乳果。处于勃发状态的冠头真的很大,上头的马眼口同样张得很开,稍加刺激就会滴出兴奋的泪水。脑袋被无数奇异想法所充斥的青年,把铃口抵在男人的乳头,并涂抹上自己分泌出来的前精,而后将那肿胀的小东西一下塞进铃口。
“啊!”男人怔住了,胸前传来的紧窒吸附感,令他瞬间抽搐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眼睛,对上青年的脸庞,这种近乎变态的举动,貌似为楚毅书带来另类的快感。五官本就漂亮的青年,颊上画着两朵迷人的红晕,雪白的贝齿咬住豔红的唇,不慎刻下浅浅的齿印,男人有些心疼,不想那完美的唇瓣留有任何瑕疵。沉迷于猥亵男人乳头的楚毅书,感受尿道充塞造就的麻痛快感,他用自己的铃口不断吞磨那红豔果实,想要折磨男人的欲望变成了对眼前胴体的渴求,这种浅尝而止的触碰犹如隔靴挠痒,根本满足不了他累积的需要。
他动作开始急躁粗暴起来,连同抠挖男人后穴的手指,也从三根变成四根,深深刺入热得逼人的甬道内,搅弄裡头的淫水,娇豔欲滴的蜜穴瑰丽迷人,入口处即便被青年的手掌撑得平平的,还不忘继续收缩。
“啊……太深了……呜!”林维新哭喊着,粗壮的大腿张开到极限,上下夹击的蹂躏逼得他快疯了,忘却掉羞耻心拼命在餐桌上蠕动,看似坚固的桌脚摇晃不止,再这么下去恐怕会报废吧。
“好多水啊……”青年无意识地嘟囔出声,男人的后面快被他搅成一片汪洋了,连他的手都湿透了。他望向男人,平日刚毅正经的脸庞,佈满了激动淌下的泪水,那双濡湿的眼睛紧紧瞅着自己,眸中尽是乞求。
楚毅书将男人可怜的模样尽收眼底,好可怜哦,他是否应该放过男人呢?正当他仍在思量的时候,埋在男人后头的手没控制好力道,重重刺入到了内裡隐秘的高潮点。他看到男人突然瞪大眼睛,泪水流得更凶了,抓住餐桌的双臂肌肉绷得死紧死紧,松软的甬道极度抽搐起来裹住他的手,肉棒最终达到了盼望已久的高潮,激射出白色精液,喷射的力道很强,都溅到楚毅书的身上。
他抽出湿哒哒的手掌,红舌舔去手中的甜液,还不忘欣赏着眼前这副刚刚高潮的健美肉体。男人像团泥一样瘫在餐桌上头,全身肌肉几近失控地抽搐着,甫发泄完的男根还在挤压出剩余的汁液,半勃起贴着松懈的腹部,男人两瓣厚实的嘴唇没法合上,流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那张迷蒙的脸被糊弄得淫秽无比。
或许,还可以再淫荡一点。楚毅书脑袋里止不住的旖旎念头,他握住自己的下体,对着男人的脸庞自渎起来,一直处于情欲勃发状态的性器,没多久也达到高潮。他仰起头,喘着粗气对着男人的脸射出浓精。
“呜!”身体极度疲累的男人,仅仅是淡淡呜咽了一下,任随那气味浓郁的精液射得自己满脸都是,连睫毛头髮都沾上不少。露在嘴唇外的舌头,下意识舔去沾在唇边的液体,口腔内瞬间充斥着浓郁麝香气味。任性的青年,将刚射完还没软下去的高温肉棒,抵在男人的嘴边,几乎灼烫了男人的肌肤。意识模糊的男人睁开眼睛,乖顺地含住肉棒的顶端,青年低喘呻吟了一声,享受着男人口腔的包裹。男人吸吮出囊袋裡残留的精液,让那腥浓的东西滑下自己的喉咙,灼烫他的五臟六腑。
那一次近乎癫狂的交缠后,楚毅书三天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音讯,独留林维新一人在这个空荡的房子裡。
楚毅书之前便试过一两个晚上没有回来,是太忙还是其他原因,林维新不得而知。担心焦急不在话下,但他没有楚毅书的联繫方式,也不晓得他的学校在哪裡,根本没法找。直到第三天白天楚毅书才带着倦怠的神情回来,林维新才松了口气。
这一次,直到第四天接近黄昏时分,仍未见到那人的身影,想找也不知往哪儿去,急得林维新连饭都吃不下,在房子踱来踱去。他几乎翻遍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都找不到任何可供联繫楚毅书的资讯。
在他已经无计可施的时候,屋外远处传来明显是高价跑车特有的土豪马达排气声,那声响势必在整个别墅区中传播开去,欲盖拟彰地显摆其主人的身价。
焦急的男人立马奔至大屋门口,刚好一红一黄两辆跑车停下来。三个衣着时尚的青年先从车上下来,最后一个下车的,居然是不见几日的楚毅书。
男人想问渺无音讯的青年到底去了哪裡,但碍于其他人的在场,只得把涌到喉头的声音压回去。
楚毅书那俊俏的脸蛋,此刻阴沉不已,眼下的黑色阴影甚重,或许几日未曾好好歇息过。在场的另外三个青年,穿戴都是奢侈品牌,浑身一股富家纨绔味道。其中一个穿着耳洞的青年,瞧见站在门口的男人,轻佻地吹了下口哨,问道:“就是他?”
楚毅书扯了下嘴角,勉强地像是哭一样,“没错!”
林维新皱起浓眉,刚才说话青年的语气极度轻浮,像极了经常在夜场裡厮混的二世祖,为什么楚毅书会和这种人掺和在一起。
离林维新最近的黑衣男子,走到他旁边,不安分的眼镜上下扫视眼前那副健壮的男性躯体。“体格不错!”黑衣男子检测完毕后,不由得讚歎一声,并努努下巴朝另外两名同伴示意。
这三人像验货一般的举动让林维新觉得心惊肉跳,他不敢去想像三人来此的目的,惊慌失措的眼睛转到楚毅书那边,想得到解答。
楚毅书对上男人不解的视线,看到那眸子裡的询问。他别过脸,狠心不去理会。
林维新想冲上去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身旁的黑衣男子比他快一步,掏出一个黑色瓶子朝男人脸上一喷。男人措手不及,没有防备地吸入大量气体。他警觉地捂住鼻子,但为时已晚,那气体早已自气管灌入身体。心头一直弥漫着不祥预感的他,顾不得还在外头的楚毅书,拼命跑进房子裡,还没进入主屋,一股强烈的晕眩感袭来,四肢瞬间被抽空力气,再也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
他重重摔倒在地上,眼前视线一片模糊,就连原本清晰的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
第042章、纵容
三个中看不中用的小子花了老半天把沉重壮硕的男人给弄到客厅的位置,就已经气喘如牛。男人半眯着眼睛,不知是昏迷了还是清醒,一动不动,被丢在地毯上。
楚毅书并没有加入这场混战,他有些恍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犹如一位忠实的观众,僵着脸冷眼观看这荒唐的一幕。
那三人中的耳洞男不太满意楚毅书的置身事外,“你不过来帮忙……在那裡瞅着是什么意思?”话语间连喘带咳的,显然是力气挥霍过多底气不足。
“我说过。”楚毅书沉着声音回答,“我把你们带过来,剩下的你们自己解决。”他瞧见男人穿在身上的衣服被扯得凌乱不堪,露出胸前的位置,还残留几日前自己咬上的点点吻痕。痕迹已经很淡了,不知情的人以为是蚊虫叮咬的,只有他清楚,是自己刻意留在那裡的。
“别管他,就在这裡开办吧。”三人中一直没有出声戴眼镜的男子,那细瘦明显营养不了的身体该是到了极限了吧,离能到楼上房间还有那么长的距离,搬到那儿去命都快没了吧。
其他两人想了想,反正这客厅有块厚地毯,就在那裡享用还是可以的,于是同意了眼镜男的提议。
男人在家裡只穿了宽松的T恤和运动裤,没两下就让人给脱掉,仅剩下黑色的内裤,包裹沉睡中的性器。性感结实的肉体,撩拨起了在场三人的欲望。这三人在同志圈裡出了名的二世祖,家底雄厚爱玩夜蒲,特爱身材魁梧的健壮男人,把那些明明比自己结实百倍的男子压在身下,用变态的道具操弄凌辱,满足他们与寻常人迥异的性虐心理。玩到没有对象可寻的三个人,遇到自动找到他们的楚毅书,说之前有个玩过的对象,符合他们的要求,只是比较难搞。就爱征服强壮男人的纨绔子弟们,认为没有他们搞不定的事情。用钱搞不定,他们用强的,道具迷药应有尽有,没人能从他们的胯下逃出去。
此次的对象,颇为让人惊喜的。男人有一副不错的好身材,身上肌肉结实不夸张,肌理匀称柔滑健康,最重要的是,男人看来是被开发过的,迷糊的媚眼间,透露出性感魅人的气息,胸前的乳头很大颜色深沉,麦色皮肤上的点点红痕,受过不少男人的滋润。
仅是视觉上的接触,三人就觉得胯下的东西涨得不行,急切地想儘快享用这个迷人的妖精。作为圈子裡玩惯的老手,三人在来之前就备好了道具,口塞乳夹灌肠器自慰器润滑液等等,应有尽有。
吸入过量气体的男人还未清醒过来,这正好替三人製造了良好的机会,他们脱掉男人的内裤,卸下最后的屏障,失去掩盖的下身曝露在一群野兽前面,尺寸可观的性器又让他们惊歎不少。
眼镜男拿起润滑液倒在那沉睡的肉块上,沿着诱人的腹肌一路上遊,最后剩余的液体全数倒在男人的胸前。
楚毅书十分沉静不出声,放在沙发侧边的手,细緻令人不容察觉的动作,曝露了他的紧张和不淡定。指甲修正得十分整齐的食指,规律地敲打着皮质的沙发面,在男人全身肌肤都被那三人摸遍后,敲打的频率有愈渐提升的趋势。
他犹记得自己也做过这样的事情,男人的皮肤不细腻,略带着男性的粗糙,比不上自己的,却不阻碍他对这副躯体的膜拜。他爱将润滑液涂在男人身上,看麦色的肌理上闪耀晶莹的光芒。肌肤上满布的神经脉络为男人传送无尽的快感,每每他抚摸男人,男人总会敏感地扭动。不像现在,躺在地上没有半丝生气。
突然,他皱起细眉,看到男人微微摇晃了下头部,眼球开始动起来。毕竟只是加入迷药的rush,对身体本就健壮的男人来说,迷昏的效力显然不够。
开始对男人诱惑肉体上下其手的三人,根本没察觉到男人的转醒。他们分开男人紧闭的双腿,欣赏隐藏股间的秘密花园。那个地方颜色十分豔红,看来承受了不少男人的雨露,羞怯的皱褶口轻微收缩着,仅仅是看着,就能感受到裡头的紧窒,如果插到那裡头去,肯定很爽。
三人中最先行动的黑衣男子,忍不住用手指沾了些润滑液,粗鲁地插入男人的后穴裡。果不其然,那地方的温度热得令人咋舌,一个手指进去就包裹得紧紧的,这男人是个难得的好货色。
“怎么样?”其他二人等不及想知道黑衣男子的试用感受,“很紧,裡头很热,插进去一定爽得不得了。”黑衣男子受不了男人穴内的高温,抽插手指搅弄起来。
林维新感觉脑袋一片混沌,身体虚软得像一团棉花,下腹有一股热气直逼心窝,烫得他喉咙发干。后穴一阵阵刺痛,带着开始冒头的电流快感,一点一点替他拉回缥缈的思绪。
刚才和楚毅书一起来的那几个人,好像朝他喷了什么东西。昏迷前的记忆,缓慢凝聚清晰,男人迷茫的双眸越来越清灵,没多久,他恢復完全清醒的状态。
或许,他宁愿自己是昏迷的,可以不用看到此刻的状况。那几个青年围着自己,脱光他身上的衣服,分开大腿玩弄他的后穴。最残忍的一点,莫过于那个他发誓以后会真心真意对待和补偿的青年,还在旁边欣赏着。
楚毅书自然看到男人恢復了意识,因为男人转头用充满痛楚的眼神去质问他。强迫自己继续无情起来的青年,似乎没有察觉内心冰墙渐渐裂开的一条条细缝,他起身靠近男人的耳边,说道:“你不是说要补偿我,把一切奉献给我吗?那么,让他们干你,给我看看你的真心。”
内心如撕裂般疼痛的男人,耳边顿时嗡得一下耳鸣了。他不是傻子,先前楚毅书和那三人的对话他听的很清楚,多少猜到这些人的意图。没想到亲口听楚毅书说出来,像是彻底将他推入地狱的深渊。他以为自己已做到极致,与外界隔绝,甚至与父母断绝关係,也要尽力去偿还这个被自己伤害过的孩子,即便是献上自己的身体,抛弃掉一切尊严,他也愿意为之。
谁知这居然成了一种纵容,喂大了一隻毫不满足的狼,终于,将他生吞活剥。
第043章、用欺负去表达爱
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或许就是林维新现在所遭遇的境况了吧。
用比行动更多可怕的言语来攻击他的青年,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即将肉欲横流的场所,走上二楼。
在几分钟前,林维新还会抱着微乎其微的希望、祈求,这只是楚毅书折磨他的一种手段,只要玩够了,楚毅书就会驱赶这些人,告诉他只是想吓唬他而已。
当他看到那冷血无情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时,整个身子都凉掉了,那种叫绝望的感觉侵蚀掉他原本还存有一丝丝庆倖的期待。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以为,他们两人之间的关係能改善。太傻了,那个恨他透顶的青年,怎么会那么容易放开他呢。
“怎么,看不下去了?”那耳洞男嘲笑离开的楚毅书,留意到清醒了的男人,还有他那脸上几乎崩溃的表情,心想是否要拿东西绑住他,事关男人那副体格不能小看,反抗起来不是能随便制得住。
耳洞男从带来的道具中找到一副加绒手铐,示意其他两人帮忙。那黑衣男子的体格比其他两人稍微看上去中看些,他首先动身压制住男人的双手。 “等等。”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开口了,他慵懒地动了动被控制好的双手,眼中尽是魅惑朦胧。“你们绑住我,我又怎么让你们舒服呢?”明明是刚硬强健的男人,此刻却显得像个诱惑猎物靠近的妖精,让人想要进一步看到更为赤裸的媚态。
静谧的空气中,三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异常明显,就连裤裆绷得死紧死紧,恨不得立马就插进去那个炙热狭窄的地方拼命驰骋,干得这个男人受不了哭着跟他们求饶,只不过,或许还可以再来些花样。
三人最终妥协在男人不为意的性感姿态中,男人已经被吸了加了迷药的rush,应该没什么力气反抗,况且,绑住了那双手,可是会失去很多乐趣的。看那男人的样子,该是个浪荡货,肯定会给他们带来欲仙欲死的享受,光想着把这样的强势男人身下,下头的东西又涨了几分。
没有再等下去,急切需要宣泄的欲望卸去了他们的防备,匆匆忙忙褪去裤子,掏出勃起的性器,寻找可以给他们安慰的地方。男人微闭眼睛,任由那充满腥浓气味的热烫插进自己的口中,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咙,他拼命压抑住那衝动,告诉自己要忍耐,还不到时候,双手握住另外两人凑过来的东西,等待着适当的时机。
上了二楼的楚毅书,第一次痛恨自己把卧室改造成开放式的,没有设置遮掩,一楼有任何声响便能传到二楼这裡,他靠墙瘫坐在地上,听着楼下的淫声秽语,没有男人的抵抗声,有的是那三人的兴奋歎息。那男人是妥协了吗?真的甘愿为他承欢于他人之下?
突如其来的认知,使得青年心头一股无名火气,气男人超乎意料的顺从,气男人允许其他人触碰自己的身体。他似乎小瞧男人了,以为男人非他不可,只允许他在那副躯体上为所欲为,或许,林维新之前的表现就是假像,实则,只要是男人就能满足他,不管任何物件。
男人对楚毅书影响太大,让他渐渐偏离了自己早期的想法,居然妄想,以后的日子,能和男人在平和地过下去。每次做爱之后,男人因为疲累沉沉睡去,他总是不想那么快入睡,看着男人的睡颜,呆呆地入了神,心头有股暖流,包裹住他裸露残缺的心,他极度缺乏安全感,男人却能给予他安心的感觉。他很害怕,怕自己沉沦下去,怕自己会陷入叫林维新的旋涡当中无法自拔。
他企图,去证明男人其实在自己心目中,并不具备强大的影响力。他找到这三个在圈子裡有名的玩手,用这种极其幼稚的手段,将男人拱手推出去,让其他人去侵犯男人,他认为,自己完全可以承受,因为他只是为了报復这个给他造成不可磨灭伤痛的男人。
殊不知,如今的状况,反而变成了是对他自己的折磨,楼下的淫笑声和明显是男人的呜咽声,戳刺着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那道自我竖起的冰墙还在强硬支撑着,那上头已佈满蜿蜒的大裂缝,只需轻轻一点,便会瞬间坍塌倒下。
濒临崩溃的青年,将自己的透露埋在双腿间,似乎想隔绝掉外界的声音,这样的举止,意外使得楼下那声音更为清晰,他听到轰隆隆的心跳声,是他自己的,还有下面的吟叫,脆弱的耳膜简直快被那交杂的声响衝破了,他的心跳声越来越快,咚咚咚,愈减盖过其他声音。他该庆倖了,但,为什么,他的身体不受控制。
僵硬的身体,在脱离他思想的操控,缓缓走下楼梯,紧捏的拳头,血管都暴出来了。他是准备偷窥吗?不,他想做另一件事情。
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乎意料。正当他走过楼梯的拐角即将看到一楼状况的时候,他听到了惨叫声,不是林维新的,是其他人的,而后,传来那种皮肉碰撞声,他晓得,那是拳头击打在肌肉上的声响。他急促地呼吸着,迅速奔下去,看到了他应该是一生中看到最美的景象。
男人浑身赤裸,健美的肌肉纠结起来,像是在战场浴血奋战的战神般,厚实的肩膀不断起伏,雄性的线条在此刻显得阳刚味十足,他的脚下趴伏着三个哀叫的青年,捂着裆下痛苦地翻滚,脸上挂彩青青紫紫的,该是被男人教训了一顿。
“滚!”即便男人背对着他,楚毅书仍能听出感受到男人语气中的愤怒,男人身上除了倒上去的润滑液,并没有沾染了秽物,楚毅书心裡没由来地一阵松懈。
三个狼狈不堪的青年,不管三七二十一,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这房子,原本便是遊戏人间的纨绔子弟,身子自然不如常年劳动的男人结实强壮,刚才男人假装顺从的举动,卸下了他们的防备,男人还主动替他们口交,很快他们就沉醉于男人的服侍当中,压根没想到男人突然动起来,先前喷洒的迷魂剂早就因时间的流逝而失去功效,男人的体能和力量很惊人,不若他外表看上去的老实平和,上来就给他们情欲勃发的下身踢了两脚,男人最痛莫过于此,本就中看不中用的三人,没多久就挂彩失去战斗力。
识时务者为俊杰,觉得不宜恋战的三人,迅疾上了跑车飞驰而去,开玩笑啊,再不走连命根子都没了,这笔账还是下回再算。
男人松了松甫活动过的双拳,他之前和雷哥学过一些搏击技术,虽是皮毛,对付这三个喽啰绰绰有余。他转身,瞧见站在楼梯口的青年。
没有任何迟疑,他冲到青年跟前,就像他对待那三个人一样,狠狠地揍上一拳。
防备不急的楚毅书,应该说,本就没想过要防备的他,硬生生吃了这一拳,整个人摔撞到墙壁上,脆弱的牙床随即破损出血,溢出嘴角。楚毅书的脸颊几乎是在瞬间就肿起来,他一时间竟无法起身,身体上是疼痛的,他脸上却带着意外的微笑。
第044章、事后缠绵上(微H)
林维新在出拳的那一刹那就后悔了,但过猛的力道使得他没法收回拳头,就这样硬生生打到根本没想过躲避的楚毅书脸上。
楚毅书的肉当然没他厚实,熬不住他这样的力道,望着摔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的青年,心头忍不住一阵心疼,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怒气,他什么东西都可以无所谓,甚至可以任随这个任性的青年玩弄自己的身体,却无法忍受楚毅书将自己的真心拿去随便践踏,让其他男人来上他。若不是喷雾的迷魂药效比较快消散,他根本不晓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楚毅书靠在墙壁上暂时休憩,脸颊疼得要命,眼睛却急切地在男人身上遊移,搜寻着是否有被其他人留下的痕迹,庆倖的是,除了胸前被人揉出些红痕,男人身上还是很干净,该是那三人仍未动手便被男人被赶走了。
“他们没有动你……”楚毅书嘟囔着,那声音很小,也被林维新听进去了,他误以为,楚毅书在惋惜。
“你很失望吗?”林维新声音在颤抖。
楚毅书没有出声,失望吗?那心底无由来的放松又是怎么回事?
无语的沉默便是承认,林维新最后最后的一丝期望,也坍塌了。
“我可以为你奉献我的一切.”林维新沉着声音说道,语气中隐藏不住的颤抖,“但,那个物件必须是你,其他男人,我不要也不愿意。”他死死盯着坐在地上的青年,“你知道吗?”
楚毅书有些慌张,他瞧见男人眼中满是痛楚的绝望,那种原本对他的依赖消失不见了。他是做错了吗?自恃过高的青年,此刻居然为自己先前有些病态的做法后悔。
林维新不想去理会楚毅书,当初他来这个地方,皆因他喜欢这个孩子,想尽自己的努力去偿还之前自己犯下的过错,如今他认为自己做的已经足够了,他的错再不可饶恕,经由这一次,足够了。他转身回客厅想穿上衣服,没想到腰身突然被人抱住了。
“你要去哪裡?”林维新听到身后的人闷声问道,声音掩不住的慌乱,他咬着唇,狠心不去理会,用手想去掰开箍腰的双臂。
“不可以!”身后传来一声大吼,随后一股猛烈的力道将他压倒在冰冷的地上,没有布料遮掩的臀部,感知到了某个坚硬滚烫的东西。
林维新一僵,当然晓得那是什么东西,他红着脸大喊道:“放开我。”不安分的身子不断扭动,这样的动作,反倒令他的臀部摩擦着身后灼热的东西,那充满活力的东西越来越大。
蓦地,林维新的身子被翻转过来,他怒视高高在上的青年,殊不知喉头一紧。在他的印象中,楚毅书有着很多种形象,当初为捕获他而装出来的阳光男孩,喜欢玩弄他的邪恶青年,还有,他记忆中那个可爱乖巧的小男生,而此刻他面前的,还是他认识的楚毅书吗?
压坐在他腿上的青年,平日冷冰的脸上佈满了剔透的泪水,本来就是清秀俊美的人,如今更是显得楚楚可怜。他想问楚毅书哭什么,喉间十分干涩,无法发出声音,内心软绵绵的,无法抗拒这种眼泪攻势。
“你要离开我……”楚毅书呜咽着,脸庞上脆弱和无助,明明被欺负的是林维新,现在反倒他像是个遭受不公的委屈之人。
林维新全身的反抗细胞都被那泪水所击溃了,他望着楚毅书那双闪着晶莹泪珠的双眼许久许久,歎了口气,没有再动弹。
一直嘟囔和流泪的青年,脱下自己的裤子,把涨大的肉棒抵在男人的腿间,磨蹭男人蛰伏的软肉。他喘着气,俯身靠近林维新的耳边,去舔吻软厚的耳垂。
林维新敏感地瑟缩了一下,感觉下身接触到那巨大,几乎被烫到了。同样热烫的舌头,伸到了他的耳蜗裡翻搅,青年的双唇还含住他的耳垂。
林维新感觉脸颊沾到些许湿润,他转过头,有些干燥的唇瓣正好触碰到楚毅书的双唇。
就像是触及了一个情欲的开关,原先还像个脆弱孩子的青年,眼中的神情突然凶狠起来,他猛得含住男人的唇瓣,啃咬舔吻,把舌头伸进男人口腔裡搅弄。
林维新呜咽出声,唇瓣被咬得很疼,舌头也被迫和楚毅书的交缠在一起。口腔裡分泌出来的津液遭焦急的青年汲取而去,他也吞下了青年渡过来带有血腥味的液体,来不及吞下的,在他的嘴角边溢出来。
楚毅书分开男人的双腿压在胸前,执起热得不行的热铁,就往男人的软穴裡插进去。
“呜!”男人闷哼了一声,滑腻的甬道立马接纳了强闯而入的巨大,那原本狭窄的地方经过不久前的扩张,已开始松软,楚毅书的突然刺入,也不会给他带来太大的痛苦,反而激起了奇异的瘙痒感。
先前的干架让林维新忽略自己身体发出的饥渴讯息,他吸入了带有迷药的rush,迷药的功效是散去了,但rush的催情效果仍然存在。此时后穴遭插入充实,那种瘙痒饥渴的感觉,又席捲而来。
林维新咬着牙,抑制要漫出的吟叫。下腹滚烫无比,烧灼着全身的每一寸细胞,空虚不满的感觉在他体内流窜着,让他不争气的软肉开始膨胀起来,就连乳头也鼓起转红。
但是,压制着他的青年,没有任何动作。楚毅书只是将男性刺入那高温的地方,感受那儿的滑腻和抽搐,红唇在男人冒着点点胡茬的颊边舔吻着,而后又转战男人的唇,啃咬翻搅。
男人快喘不过气,他很想叫楚毅书动,唇舌又被覆住了,饿极的后穴需要那热铁的摩擦,暴涨的欲望得不到宣泄,十分难受。
脑子快烧成浆糊的男人,在白皙清秀的青年身下扭动着,开始自力更生。他自己动着腰,将屁股朝青年的下身压下抽出,使肉棒上的青筋摩擦他颤抖的内壁。
浅显的摩擦动作稍微安慰了男人骚动的身体,勃起顶在青年腹部的性器,随着那动作不断蹭着青年细滑的肌肤,带来另类的酥麻感。情动的男人闭着眼睛,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青年的腰,双手同样控制不住地揽住青年的背脊,脸颊上都是绯红的云霞。
早就放开男人唇瓣的青年,俯身凝望男人性感沉浸欲望的脸庞,早先的泪水被热汗所代替,他的眼中溢满了自豪感,男人这副可爱的模样,只有他才能看得到。他真的太傻了,居然想把男人拱手让出去。想起那些人在男人身体上下其手的情形,他就想把自己杀死,为何能允许那些人去触碰属于他的东西。
内心深处无法抑制的嫉妒,令楚毅书简直想把那些原本是他找来的人给剁碎。不过没关係,只有他,才能满足男人淫荡的身体,男人看来是不会离开他了。这种过于自信的心态,让他极度膨胀起来,丝毫没想到自己在几分钟前,还因为男人的离去而失控哭泣起来。
第045章、事后缠绵下(H)
楚毅书一个翻身,让男人坐在自己的腹间,这种坐骑的体位令埋在男人体内的肉柱顶进更深处,惹得男人吟喘了一声,全身颤抖起来,粗实的腰更疯狂地扭动起来,一下下将自己的肉穴撞到青年的勃起上。
被男人的体重压得有些难受的青年,甘于忍耐这种重量,他配合男人下压的动作,挺身撞击那浑圆结实的臀部,研磨着寻找隐藏的情欲开关。纤细漂亮的手握住男人勃发的性器,替男人撸动揉弄。
“啊……好舒服……”男人抠弄自己胸前的乳头,想让那销魂的快感更为激荡,他顾不上其他东西,身体的饥渴需求快把他逼疯了,滑腻的甬道包裹住不断涨大的铁柱,瘙痒到难以忍受,那裡流出来的汁液把楚毅书下腹的毛髮都打湿了,两人相接处一片泥泞,淫秽不堪。
“好湿啊……”楚毅书低吟道,好想汲取那些流出来的液体,一定很香甜。细指勾起那横流的汁液,捲入口中慢慢品尝,眼睛欣赏着男人毫不掩饰的情欲媚态。
男人的眼角溢出滴滴泪珠,埋在体内的滚烫东西深深撞到了他的兴奋点,被青年握在手裡的男根抖动着又吐露出更多粘腻。他摇动性感的屁股去追寻令自己舒服的位置,完全掌控这场性爱的主动权。
玩味心极强的青年,对手中的暴涨巨大很感兴趣。林维新的尺寸不小,兴奋起来绝对能让女人欲仙欲死。只是他并不打算给这小东西有任何用武之地,纯粹是他戏弄的玩具而已。不安分的手指恶意去摩擦上头一张一合的铃口,成功使男人原就窄小的肠道激动瑟缩起来,如小嘴般吸吮他的性器,他爽快地吟哦出声,手裡的动作更不保留力道,甚至用指甲去抠弄肉棒上敏感的小嘴。
情欲累积到极点的男人,当然承受不住这样的玩弄,近乎疼痛的调戏令他鼠蹊部激出一股绚烂的快感火花,他昂起头失神望着头顶,臀部重重坐在青年的勃起上,疯狂研磨扭动,前后衝击的致命高潮,使得完全张开的铃口无法遏制地喷射出白色精液。那白液喷得很多很远,其中有不少落在了青年的脸上,就连睫毛沾染了男人味浓重的液体。
达到高潮的甬道十分可怕,使尽全力去挤压插在裡头的侵入者,享受高潮含弄的青年没想过要压抑自己的身体,他快速挺动自己的下身,配合男人下沉的动作,朝那湿热抽搐的地方射出浓浓精华,喂饱饥饿难耐的小嘴。
“啊!好烫啊!”男人哭喊着快抠破自己的乳珠,后穴滚烫的液体几乎将他逼疯,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肉棒苟延残喘地吐出剩余的精华。
微笑的青年不想那么快放过男人,这对于他而言只是甜点而已。他仍大力挺动撞击男人的臀瓣,根本没有软下去的热铁搅动肠液精液混杂的蜜穴,将那些粘液统统挤出来,飞溅四散。
“等等……啊!”男人甫高潮的身体承受不了这种恶意的刺激,硬度十分可怕的东西高速戳刺他的后穴,已然成为一种痛苦的折磨,红肿柔软的蜜穴口快被青年的肉棒给磨出血,入口的皱褶撑得平平的,一松一放侍候为他奉献快感的巨大。
“啊!不要!”男人突然剧烈抖动起来,眸中尽是狂乱和激荡,犹不满足的青年居然叼住他半软的阳具,使力汲取发泄口内还隐藏的精液,鼓胀的囊袋遭受手指的按压,逼着他再献出更多的浓汁,喂饱青年永不满足的胃口。“不要吸啊……没有……已经没有了!”男人胡言乱语,平日的刚毅平和荡然无存,盛满快感情欲的身体没办法在接受再多,脑袋已当机无法思考,他推拒青年的肩膀,使不上力的手臂犹如挠痒的猫爪,起不了任何作用。男人觉得自己连脑髓都快被吸出来了,青年灵活的舌头还想刺入松开到极限的铃口,挖掘剩余的美味。
“唔!要出来了……呜……”锲而不捨的青年成功了,男人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哭得更厉害,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指印,他感觉口中被他重新舔吸硬实的男根,筋络蠕动得十分厉害,控制不住的小嘴在青年的撩动下再度为他献出麝香味浓重的液体。青年欣喜地吞咽着那可口的东西,男人居然射得比上一次更多,楚毅书漂亮的喉结上下滑动,让滚烫的液体填满自己的胃部。
夜幕深沉降临在绿林环绕的地方,繁星点点在墨色星空中十分亮眼,一闪一闪窥视着春意旖旎的屋内情形。
屋子裡弥漫着腥浓的麝香气味,即便夜裡凉风也无法立刻吹散肉欲味十足的气息,客厅裡仅开啟了一盏昏黄的小灯,替两具仍在交缠的肉体提供一丝丝光亮。粘腻响亮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持续在这平方数不小的主屋内传播着,听得人羞怯非常。
黝黑刚硬的男性胴体被比他清瘦的年轻人压在高价地毯上,随着后方顶弄的动作在毛绒绒的布料摩擦着。白色的地毯基本毁了,男人无法克制流出的泪水和口水,全部落在上头。下体的情况更一塌糊涂,他射出来的精液剂量不少,在地毯上濡湿了一大片,淫秽无比,且仍有大量不属于他的精液伴随插在蜜穴裡作活塞运动的男根,持续溢出来。两人相连的位置沾满白色透明的液体,每当青年下身撞击男人发红的屁股,总能扯出无数条旖旎的银丝。
“呜……”辛勤劳作的青年双手撑在男人身侧,挺入男人已被他操开操松软的小穴,“怎么都不够……”他滴着热汗低低细语,射了好几次的男根还性致昂扬,强硬捅入男人最深处,“我很想放过你,但是我还不够,不够……”白皙的胸膛贴上男人汗湿的背脊,他怜爱地亲吻男人的嘴角,双手环住男人的腰狠命抽插,连外头的囊袋都想塞进男人裡头,实实在在填满淫荡的小嘴。
男人茫然地望着前方的某一点,双眸已无法聚焦,糊涂的脑袋分不清痛楚和快感。全身肌肉麻木无感,他仿佛只剩下半身还在运作着,乖巧配合青年的操弄抽搐包含快烫熟他的巨大阳具。
到底做了多久,他想不起了,房子到处都有他们交合的痕迹,楼梯、餐桌、厕所、沙发、地毯,精液尿液糊弄得到处都是,到底被下药的是谁?
他射不出东西,最后几次直接失禁了,还在性头的青年一点都不觉得脏汙,舌头把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舔遍了,肚子裡满满都是楚毅书射出来的精液,如果他是女人,兴许该怀孕了吧。
“呜……”男人淡淡吟了一声,声线沙哑无比,挥霍过头了。迷醉的青年拔出性器,失去填充的小嘴涌出大量白色液体,可见射在裡头的剂量有多恐怖。
“好多……”青年红着脸盯住那个合不拢的入口,双指併拢抠挖还不断冒出的汁液,“会怀孕的吧。”楚毅书带着癫狂的笑容,脑袋裡的想法和男人如出一辙。
林维新扯了下嘴角,为两人共同的怪异想法而自嘲。
楚毅书把软绵绵的男人翻过来,欺身再度压上这副他怎么也要够的身体,变成紫红色的性器重新捅入男人敞开的后穴裡。男人吃疼地咬住牙根,纵欲过度的淒凉模样,惹得青年心疼无比。楚毅书亲吻男人的嘴唇,企图减缓他的痛苦。
“快了,忍耐一下。”楚毅书哄着男人,下身却不留力道地撞击没有一丝抵抗力度的地方,把先前射进去的东西全都搅出来了。
“等会就射给你,统统都给你。”楚毅书姣好的脸蛋红得快出血了,全身毛孔都张开,似乎即将到达射精的临界点。
还要射进来……男人悲惨地想着,身上的肌肉却无法动半分,让他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啊……”青年喊叫出声,修长的身子顿时停住了,囊袋抵在男人后穴入口处,蠕动颤抖射出又一波液体。
男人痛苦地抽搐不停,下腹又是一阵火热的烧灼,烫得他额际的青筋都炸出来,连底下的毛毯都快被抓坏了,双腿居然还能自动自觉夹住青年的腰,承受最后的激射。
青年脱力地倒在男人胸膛上,他没有抽出自己的东西,将射在男人肚子裡的东西全部堵住,陷入臆想的他,一手抚上男人腹部的肌肉,仿佛,他的精液能在男人肚子裡着床,孕育一个与他类似的生命。
第046章、有人发烧了
热气氤氲的浴室内,赤裸着健美身子的男人站在花洒下,清洗荒唐一夜留下的脏汙。温热水流拂过佈满吻痕的麦色肌肤,稍稍缓和了过度纵欲的酸痛。
用沐浴露擦洗一遍身体后,男人迟疑了一下,而后慢慢张开双腿,一手伸到饱受疼爱的后穴,两指撑开红肿的小嘴。男人使劲收缩腹部,刻印出明显的结实肌理。他咬着唇,臀部微微使力,无数白色液体争前恐后溢漏出来,被水流冲至浅淡,然后消失在水中。
每次做爱后林维新会清理楚毅书射进去的精液,其实是可以用套子的,但任性的青年说喜爱肉贴肉的真实接触,每次在他无力地抵抗后,都在裡头把高潮的精华灌溉进去。林维新不太能接受这种行为,强烈的喷射感和滚烫的温度,弄得他十分难受,而且过后的处理也很麻烦,就像现在,他必须等东西排干净后,再用清水灌进去洗干净。
反復灌了几次清水把内裡的残液都排走后,林维新关掉花洒走出浴室,不出所料看到坐在床上的人。方才还在沉睡的青年已经醒了,有些昏沉模糊地瘫坐着,在发呆。
林维新没有理会,径直穿好衣服,拿出自己带来的行李袋,收拾他少得可怜的行囊。没几分钟功夫,东西全都塞进行李袋裡。
“你要去哪裡?”脸上呈现不自然红晕的青年,突然开口问道。
“哪裡都行。”林维新声音还是很沙哑,“只要离开这裡。”离开你!他暗自在心裡补充道。
由于他一直背对着楚毅书,没有留意到后头的异样,等待了许久没有听到那人的回应,他绝然苦笑了,抄起行李袋准备离去。
只是,那人似乎没那么轻易让他离开,重物砰然落地的声响,截住他的脚步。林维新回身发现青年摔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蛋红得不像话了,胸膛急促起伏不停。
“你怎么了?”林维新赶紧扶起倒地的青年,才晓得他的身子烫得吓人,浑身衣物都湿透了,如同刚从水裡捞起来一样,昨日吃了林维新一拳的位置肿得老高的,破坏了那张脸的美感。
“呜……”难受的青年已经陷入昏迷状态,儘管口齿不清胡乱呓语,他仍晓得抓紧男人的衣服,死死不肯放手。
林维新沉默地凝视着患病中的青年,半响后无奈歎了口气,将他抱回床上,脱掉身上那湿哒哒的衣物,心软的男人就是没办法放任不管。
林维新取些温热的清水替楚毅书擦洗身体后快速换上干净的衣服,先拿厚厚的床被盖住青年滚烫的身体,而后下楼找干冰酒精体温计消炎药,还趁隙放米煮粥,一直单身在外居住的林维新,什么病痛都要自己解决,照料人能力自然不差的。
回到楼上,林维新发现楚毅书在无意识的睡梦中把被子都踢掉了,忍不住又歎气,看在他眼裡,楚毅书就像是个孩子一样,即使喜欢用肉体纠缠去戏弄他,毕竟还是小他那么多,所作所为与不懂事的小年轻没有区别。林维新甚至猜测,楚毅书会不会是为了让他留下来而装病的。
只是那可怕的高温应该没法装出来,林维新估计是昨日那拳打破了楚毅书牙床导致发炎高烧,那肿起的脸颊就是很好的证明。
拿温度计给昏睡的人测体温后,林维新扶起青年汗湿的头颅,给他喂些消炎药和水。不晓得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无法吞咽,喂了老半天,林维新灌进去的水全都从楚毅书的嘴角漏出来,连药丸也还在口腔裡进不去。林维新黝黑的脸上浮起淡淡红色,十分焦急无奈,他实在不想用那种羞人的方式灌药进去。
直至大半杯水都漏到枕头上,林维新才接受了这个现实,再不给楚毅书喂点消炎药怕这烧没法退下去。抿了下唇的男人,彆扭地含了口水,凑近青年高温的唇瓣,将水以口对口的方式渡进去。迟疑的舌头顿了有些时候,才伸进青年的口内,将药丸伴随温水送到喉咙处。陷入无意识的青年居然十分配合他的动作,舌头蠕动起来,顺利让药丸滑入喉咙,然后,不为意地触碰男人还来不及伸出去的舌头。
高烧的温度使青年的红舌同样滚烫,灼得男人立马收回自己的舌头,恼羞成怒地捂住自己被烫到的唇舌。这个人,到底是真晕还是假睡。
结果等了老半天,昏迷的人还是昏迷着,连睫毛都没动一下。林维新暗骂自己想太多,舌头却因为刚才的触碰发麻,呼吸有些紊乱。他强迫自己清醒别被影响太多,如果不是来了这么一出,他应该已经离开这裡了。
喂药后林维新把小包装的干冰搁在楚毅书额头和脸颊边,就抽起青年腋下的温度计,40度。
确认是高烧后,林维新迅速给青年皮肤上擦酒精以助降温。忙完一轮后,林维新才下楼看看小火慢煮的白粥以及,急需收拾的狼藉屋子。
交缠了一个晚上,糊弄了不少肮脏体液的屋子还来不及收拾,残留的一丝丝欢爱的味道,令林维新回忆起昨夜的疯狂,如野兽般的两人抵死交媾,他所能想到和想不到的姿势楚毅书都用上了,挑逗他的身体陷入极度的快感中,当然,他所吸入的催情迷药削弱了他的自製力,没有任何压抑和掩藏,将自己完完全全暴露在青年面前,吞下男人的精液,甚至请求对方操弄自己,玩弄这具淫荡的身体,毫不怜惜地插入他填满他,任由浓稠的精液灌进自己的肚子裡。
肿胀的双乳又开始发热了,突起抵在T恤衫上,有些发疼,羞怯的蜜穴似乎也湿润起来,祈求巨大坚硬的东西埋入挖弄。林维新灌了一大杯冰水,意图浇熄身体的骚动。
或许,他就是个贱货,明知对方残忍地折磨他,报復他,也不顾一切地投身这场看不到尽头的虐恋当中,他甚至看不得青年的脆弱模样,只需一点点泪水就足以击垮他假装强硬的内心,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他爱着那个人,得到的却是撕碎心的打击。
他真的坚持不下去了,所以选择逃离,那个只想戏谑他的人,也该玩够了。
第047章、意外的甜美时光
“这裡头有橙和奇异果,还有维生素泡腾片,需要请医生上门查看吗?”十分敬业的刘管家,在男人致电的要求下送来些水果和维生素,虽然不是週三工作时间,客户至上以及无时无刻提供服务仍是她的先提守则。即便,她相当鄙夷两人的关係。
男人想帮她拿过手上沉重的购物袋,心理的阴影令她避开男人的靠近,直接把东西放在厨房料理臺上,紧皱的眉头昭显了她的不悦。
男人顿了顿,不动声色拉开两人的距离,并回答道:“如果今晚他还不退烧,我会再致电你,麻烦了十分抱歉。”
“这是我的职责所在,您无需客气。”刘管家带着职业性的笑容点点头,“冰箱裡已补充好食材,相关费用会在楚先生的帐户上划扣,如无其他需要,我先回公司了。”
“好的,刘小姐,谢谢您。”
在外人看来,他应该很噁心吧,那个时候父母知道了他的性取向,以及看见那些淫秽不堪的照片时,也应该是这样想的。他以为自己的心理足够强大,能够对那些风言风语充耳不闻。其实,他仍是介意的,不然也不会那么多年来总与人拉开适当的距离,他害怕和人太熟悉了,害怕表皮下的噁心模样遭人残忍挖掘出来。
离开这裡后,他会想着离开这个城市去新的地方重新开始,抑或,回去父母身边。双亲已年老,不可能一直都健壮,父亲还因为那不堪入目的照片导致心臟病发,在他来这之前虽已经脱险了,但他深刻意识到父母需要人照顾,即便是他们不愿接纳自己,林维新仍决定回到那个自己出生长大的地方,落叶归根,因为累了。
林维新坐在大床旁,从昏睡的青年腋下取出体温计,温度已降到39,被他打肿的脸颊也消退了些,按这个态势应该很快能退烧。
他换了一个新的冰袋放在楚毅书的额头上,没料到却瞧见对方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眼睑打开一条细缝随即合上,林维新顿住了,居然有些想笑,他盯着床上的人老半天,忍耐不住开口:“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
兴许在内心还在挣扎着,许久许久床上的人没有半点动静,以至于林维新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嘲笑自己的神经兮兮。他耸耸肩,思考怎样给昏睡的青年喂粥时,那人却睁开眼睛。
睡了很久的青年,用佈满血丝的眼睛看着他,眸中盈满水汽,他低低喘着热气,没有出声。
林维新见那人是醒了,拿起白粥喂他吃,毕竟等会还要吃多一次退烧药。生病中的青年,不若之前戏弄他的那般可恶,反倒是虚弱非常,加之楚毅书本就是个清秀男子,如今的状况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至少林维新是这么想的。
乖巧的青年,在男人轻柔的动作中,一口口吃掉绵绸的白粥,最后服下男人递过来的退烧药。可能是发烧导致的喉咙干渴,楚毅书一直没有出声,而是用可怜依赖的眼睛望着男人,追逐他的身影。男人刻意不去看楚毅书的眼睛,生怕自己会心软受不了。
忙活完毕后,男人准备收拾东西下楼,衣角被人扯住了,男人皱眉看着躺回床上的青年,他抿着烧得润红的唇,湿润的眼满是祈求。
男人拉了一下遭扯住的衣服,拽得死紧死紧的,不是生病吗?哪儿来那么大的力气。
两人的床上拉扯了大半天,最终,还是男人妥协了。他无奈地放下手中的讬盘,陪着青年躺在床上,不过稍稍拉开两人之前的距离。青年满意地感受身边床垫的窝陷以及男人的体温,但他仍不敢放开男人的衣服,生怕男人会在他睡去之后就离开,迷糊的青年,脑袋居然变得有些幼稚和直接,只要他还病着,男人就不会走,能在他身边呆多一段时间。
昏迷的时候,他做很多很多梦,梦见幼时的自己,梦见对他不闻不问的父母,梦见还是青年时期的男人。他还记得那个时候的男人笑得很多,阳光一样的健气笑脸。他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男人的笑很温暖,给他一种扎实的安全感。那个时候的他,已经喜欢林维新,依赖这个为他带来光芒的大哥哥,所以,在后来遭受到男人的侵犯,击溃了他对男人的所有信赖。他无时无刻都在思考着如何报復男人,想尽办法接触外界力量去寻找男人的踪影。曲折的过往使得他内心出现了扭曲,逐渐转变成了对男人的一种变态的渴求。
他接近男人,擒获他折磨他佔有他,感受那副躯体在自己身下的鲜活感觉,残缺的心才能有了些圆满。他使了许多令人不齿的手段,只为了能全身心地拥有男人,让男人只能呆在他身边。他挣扎过,不愿承认男人对自己的影响,居然找别人来侵犯男人。他晓得男人发怒了,那一拳他没有躲开,认命接受了,但男人的离开却令他慌乱,他不想要这样,他只是想要男人留在他身边,只是想要男人眼中都是他,只是……
即将进入梦乡的青年,默默在心裡歎息,他只是,爱上男人而已。
林维新靠在枕头上,脑袋有些昏沉。他睡着了,柔软的大床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窗外霞红的天色昭示时间不早了,他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意外发现胸前的重量。清秀漂亮的青年整个身子靠在他身上,双臂抱住他的腰身,将头颅埋在他厚实的胸前。青年脸庞上的红晕已然褪去,即便隔着两层衣物,林维新也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不若之前的滚烫。摸了摸额头,看来烧已退了。在逐渐恢復中的楚毅书,嘴角挂着一抹美好的笑意,是梦到了什么事务了吗?
林维新望着怀中的青年出神了,漂亮的人儿就像是个睡美人,令人不想打扰那个美丽的时刻。大手抚上青年柔软的髮丝,动作相当小心翼翼,生怕打扰到青年的甜梦。
或许,往后再也不能回到这种时刻。男人允许自己放肆一次,假装放下两人的一切。亲昵靠近的两人,像极了蜜运时期的恋人,在彼此平和的心跳中进入梦乡,不去彼此折磨对方,仅仅享受此刻的甜美时光。
第048章、最终选择离开
站在阳臺上的青年,面无表情凝望着远处渐渐离去的健实背影,心头撕裂般剧痛无比。男人在他退烧后第二天就说要离开,他无法反驳,晓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最终答应了男人的请求。
那个身影消失在蜿蜒的山道上,楚毅书仍死死盯着远处,仿若这样做男人便能回来。晨间凉风吹得他发凉,却不若心底的冰冷和空洞。又是剩下他一个人了,楚毅书想着,环抱双臂蹲在墙角,不想回到房间裡,过度空荡偌大的空间,让他觉得很可怕,就像以前关着他的禁闭室,冷,空。
发烧那段时间,他摸清了自己的内心,晓得自己是爱男人的,所以用那种欺负折磨的幼稚手段,想让男人离不开自己,殊不知这使得男人与他越来越远。男人一向都包容他,纵容他,这次是伤透了心才会离开他。
他想补偿,却不知从何下手,唯有放男人自由,回归正常的生活。
他选择惩罚自己,咀嚼自己种下的苦果。
曾经几度交缠的两人,又一次在彼此的生活中远离。到底这份虐恋,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
乡间早晨是美好的,透黄的阳光在空气中洒落,照射在老屋藤蔓上,为生气勃勃的绿色提供光合作用的养分。甫开放的小野花,点点露珠凝在可爱的花瓣上,渐渐滑落滴在干燥的泥土上。路过上学的小孩儿们,摘取小花擒在手中,嬉笑哼唱走在小道。出门锻炼的老人们,或拄着拐杖或迈着矫健的步伐,吸取清新的气息。小乡镇人口不多,见着都是面熟的人,常常打招呼閒聊家常。
林维新提着刚从市场买回来的菜,和一位路过的邻居打招呼。每日早晨的采购是他必要的任务之一。穿过熟悉的小巷,不意外地瞧见母亲蹲在门口替不久前刚捡回来的金毛洗澡。
“妈,我回来了。”林维新放下手中的大包小包,蹲在湿哒哒的金毛前。对林维新早已十分熟悉的小金毛,甩甩身上的滴水和泡沫,摇着尾巴兴奋凑到主人旁边,骨碌碌的大眼睛望着主人想要得到什么奖赏。
“大毛,别跑!”被大毛甩到一身湿的林母,哇哇大叫起来,“每次见到你爸就那么兴奋,咋不见你粘奶奶呢?”
林维新微微扬起嘴角,拿过母亲手裡的刷子替大毛清理毛髮,“妈,你先进去吧,我来帮大毛洗澡。”
林母嘟起嘴,孩子气地推了大毛的屁股一下,表示她的不满,“哼,大毛,奶奶不理你了!”话罢抄起地上的菜扭腰进屋子裡。
大毛委屈地望着林维新,似乎晓得自己不对了,想跑过去奶奶那裡撒娇磨蹭,但是爸爸在这裡耶,爸爸很温柔洗澡很舒服的。
“行了,等会再去跟奶奶撒娇。”林维新细緻地替大毛梳理浓密的毛髮,末了还挠挠它的下巴,享受着帝王式服务的大毛,舒服得快躺到地上了,噢噢噢,好舒服哦。
林维新回来老家近一年,当初离开楚毅书时,他的本意并不是回到这裡,一直很担忧父亲身体的他,忍不住打了电话回去询问情况,即便,知道父母并不会乐意听到他的声音。
出乎意料的,是父母的认命和接受。无论如何,始终是自己的儿子,大病后的林父腿脚受到影响,不如旧时利索了,需要有人会去看顾,。思前想后,林维新回到了老家。
思念儿子的两老,原谅了林维新荒唐的过往,毕竟儿子在身边比什么都重要。
这一年裡,林维新在镇上的社区找了一份义工的工作,帮助镇上居民解决杂忙事务,以前的他很节俭,倒有些可观的积蓄,够他和父母的日常花销。
几月前在路边捡了被人遗弃的大毛,林维新便将它带回家养着,算是给父母的另一个陪伴。离开父母那么多年,如今他该尽身为儿子的孝道。
不知不觉,一年过去了,林维新意外地发现自己享受这样生活。他本就是温厚老实的普通人,平平淡淡的一辈子,才是他追求的。只是,午夜梦回,他仍会想起那个人,那个精緻漂亮的青年。罢了 ,是他自己选择逃离的,不会再去回忆过往。
洗白白香喷喷的大毛,爽朗地甩了甩干净的毛髮,屁颠屁颠地跑进客厅裡找奶奶撒娇去了。林维新掸了掸身上的水珠,上了楼顶。
书名:还债
作者:扁扁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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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父自从腿脚不利索后,鲜少出外了,没事就泡在自家楼顶的小花园裡,弄弄自己种的小蔬果,这一上一下也不容易,有时候老人一弄就是一整天。最近,老人新种了一株番茄苗,宝贝得很,天天瞅着巴不得能马上长出鲜豔可爱的小红果,生怕翻风下雨把小东西给打坏了。爱调侃的林母笑话他大惊小怪,恼羞成怒的林父总会当着儿子面嚷嚷地辩驳两句,温厚的林维新不会去调解太多,老人家之间的打闹很正常,拌拌嘴闹一闹才是真正的生活,他也乐于见到那样的景象,父母亲是真的接纳了他。刚回来的时候,父亲仍是和他聊不上两句,因为多年的分离和仍未释怀的介意,随着时间的磨合,父亲和他的话题多了,性情也渐渐放开,他们现在的相处,才真正像是一家人。
“爸,要去医院复诊了。”林维新推开楼顶小花园的纱门,朝那个拿着凳子凑在一株番茄苗旁边看个不停的老人家唤道。
“……嗯。”老人有点不悦地应道,表明了他的不情愿。那次心臟病发后,医生告诫要去定时复诊和拿药,毕竟老人家年纪大有经历过一次病发,需要时刻注意和检查。林父自然很嫌弃,不就是心臟病吗,只要吃药就行了,何必去那个都是臭臭酒精味又冷冰冰的地方,那次住院的不爽经历使得老人讨厌死医院,搞到自己和那些走都走不动的没肉老头一样。
在这个问题上,林维新倒是没有随着父亲的意,坚持要林父到医院接受复诊,并由自己陪着。林父一副脸臭臭的模样,心裡还是听儿子的话,乖乖让儿子陪他去医院。
但是,他还是很讨厌医院的味道。
坐在医院候诊室裡等着叫号的林父,厌恶地捂着鼻子,明显就对浓重的酒精气味抗拒非常,这种孩子一样幼稚的行为让林维新忍不住在心裡暗笑。
“12号林志雄!”
“在!”林维新听到父亲的名字,赶忙回应道,“爸,到你了!”
“嗯!”林父嗯哼了一声,拄着拐杖慢慢走近诊断室,林维新跟在后头也进去诊断室。
诊断室内明亮干净,窗帘全部打开着,比外头的候诊室要光亮许多,林维新甫一进去有些被那亮光刺到眼睛,不舒服地闭上眼睛。待眼睛适应了那光线,他瞧见整洁的诊断室内,除了一位中年白大褂医生外,还有一位同穿白衣的年轻人,那年轻人站在中年医生的身后,五官清秀皮肤白皙,眼睛盯着刚走近诊断室的林维新。
林维新恍惚起来了,那人,不正是夜裡多次出现在自己梦裡的楚毅书吗?
第049章、迟来的心意
一年的时间,并没有改变太多东西。记忆中那张漂亮的脸蛋没有任何变化,那双晶莹透亮的眼睛,还是那么吸引人,隐藏着一些林维新看不懂的情绪。每个夜晚,他强迫自己不去回忆这个人,祈求自己忘记回归平静的生活。
到如今,他发现所有的努力都是不堪一击的,仅仅是对视那双眼,潜藏的记忆全部被挖掘出来,熟悉的狂潮又席捲而来。他的耳边听不见任何声音,眼睛看不到任何其他事物,有的,只是那个可以是令他魂牵梦繫的人。太没出息了,明明下定决心离开的是他,忘不了的也是他。
楚毅书的状况也没有好到哪裡去,甫见到难惹林维新的那一刻,他甚至差点按捺不住自己的身体,不顾一切想冲上去抱住那人。思念到了极致便是疯狂,楚毅书觉得这句话来形容自己真的太适合不过了。放走男人后,他一度十分消沉,日夜疯狂地想念着男人,剖开自己内心感知到最真切的心意后,那个人却不在他身边。他开始的时候忍耐着,告诫自己这是惩罚,惩罚伤害男人的自己。但日积夜累的狂念几乎将他逼疯了,每每呆在那个房子裡,他便能想到和男人交缠的日子,男人柔韧健美的身段在自己身下吟哦喘息的情景,犹记得那美丽可口的温暖洞穴,给予自己至上欢愉。他无法遏制自己的思念,找出以前他拍下来的视频,一遍遍饥渴欣赏着男人妖娆的媚态,一遍遍自渎至再也射不出东西。
终于,他无法忍耐,发了疯地想知道男人的状况,所谓的面子和尊严已无法阻挡他想要男人的决心。
寻找男人的消息并不难,有钱能使鬼推磨,很快便找到男人的踪迹,如他所想的,男人回到老家,似乎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楚毅书可以重新找到男人,强迫他留在自己的身边,但,他不想。他知道林维新当初被自己伤到了极致,才会离开自己。任何孟浪极端的手段,都有可能令男人再度远离。他不想再伤害林维新,他知道现在才明白他对男人疯狂的需索和在乎,是因为一直爱着这个温和平实的男人,爱男人的包容和温暖。
这一次,他想要用行动去让男人知晓他的心意。首先,要拉近双方的距离。他找到了林维新老家的医院,申请当实见习医生。乡下地方鲜少有名牌大学医科生愿意来当实习医生,很快便接纳了他的档案。剩下的,该是由他自己去争取。
林维新在药房等着替父亲取药,但此刻的他却如坐针毡,事关,那个许久未见的青年,就站在他身边没多远的过道上,一动不动盯着他。林维新很想朝那人质问为何会在这个地方,为何还不放过他,粗暴直接地大喊出声,只是他没有,强作镇定坐在椅子上,假装楚毅书是透明的,眼角余光仍忍不住瞄过去。
身材清瘦修长的青年穿着长长的白色大褂,气质清冷五官精緻,迷死了一大票医院裡的护士,不论是大妈还是小年轻,要知道,这乡下地方哪能有这种养眼的帅哥实习医生出现啊,都不晓得走什么狗屎运。
乡下医院不若大医院多人,取药平日根本不用等待,只是……林维新站在视窗前,瞅着那位元为他取药取了老半天的中年女药剂师,春心荡漾地盯着离她实在有段距离的楚毅书,嗯,口水快滴出来了。
林维新在心裡苦笑,只得催促:“那个,能麻烦快点吗?”
明明上一刻还犹如心动少女般的大妈,瞬间就变得如同地狱罗刹一样,恶狠狠瞪着林维新:“吵什么吵,没见我在弄吗?”
林维新无语,只能靠在视窗边的墙壁上等待,刻意背对远处那个朝这边投射炙热视线的人。
庆倖的是,取完药后,那人早就不见了,林维新松了口气,准备去医院的休息室裡接父亲回家。
已接近中午时分,医院走廊上没多少人,只有男人一个人,他加快脚步,在经过一个安全出口时,一双手从暗处伸出来,将男人拖了进去。
“呜!”男人惊慌失措,举手就想推开来人,安全出口裡灯光昏暗,但也足够他看清那人的样貌。
面无表情的青年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发出声音,冷清的眼睛望着他。
是楚毅书!林维新停下了动作,胸膛不断起伏着,心跳咚咚作响,青年柔嫩的掌心覆盖在他的唇瓣上,熟悉的味道令他有些迷糊,体内潜藏的荷尔蒙骚动不安。
两人的身体慢慢贴在一起,青年放开男人的唇,改成捧住男人的头部,男人无法抵抗,凝望着青年红色的唇瓣,朝自己靠近。男人像是被下了什么诅咒,乖巧地张开自己的双唇,让对方的舌头伸进口腔了。
甫一接触到温度颇高的口腔时,青年有些按捺不住了,他粗暴地用软舌搅弄男人的,汲取裡头甜美的津液,扫荡每一寸敏感地带。他渡过一些自己的唾液,勾引男人吞下。
男人揪住青年的白大褂,身体微微颤抖,明明只是舌吻而已,为何令他感觉那么色情,那么心神荡漾。
楚毅书喘着气,松开男人被啃得润红的唇瓣,转而攻击男人的颈项,故意在如此明显的位置咬下一个个红色的咬痕。男人的滋味太美好了,楚毅书没多久就感觉自己的下身硬了起来,他难耐地耸动自己的臀部,居然朝男人顶过去。
炙热坚硬的东西顶在自己下身上,暂态间就烫回林维新的理智。他睁大眼睛,使尽全力推开在自己身上佔便宜的放浪青年。
楚毅书没留神,被男人趁机推到一边去。他意犹未尽舔去唇边的津液,得不到满足的兽性眼神还是牢牢所在男人身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林维新朝青年吼道, 呼吸仍未平伏,黝黑的脸上酡红非常。
楚毅书居然笑了,他靠近男人身边,在男人难以置信的眼光下,执起男人的手,在那手背上印下温柔的一吻,“我爱你,所以来找你。”
第050章、在医院被揩油(微H)
“你在开什么玩笑?”林维新颤抖着,仿佛楚毅书说的是什么可怕的诅咒。
“我说我爱你……”楚毅书抚摸男人发冷的脸庞试图安抚他的情绪,“对不起,我为之前对你做出的伤害道歉,求求你,原谅我……”
有时候,温柔的话语更像是迷惑人的罂粟花,一点一点迷惑男人的心智,“你这又是什么把戏?”林维新不敢去相信这种不切实际的情话。
“没有……”楚毅书趁着男人出神的空隙,再度噙住男人的厚唇,指尖滑到男人的领口,悄悄解开衣服的扣子,露出掩盖的麦色肌肤。
深入口腔内翻搅的软舌太热了,烫得林维新的思维更加混乱,他企图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体内逐渐空虚的感觉又开始消磨他的理智。
男人的胸膛在不为意间曝露出来,褐色的两颗肉粒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开始有些羞怯,不过没等多久,青年便叼住其中一颗小东西,啃咬逗弄。男人粗喘了一声,电流般的熟悉快感从胸口蔓延开,一寸寸击退他的抵禦。
“好像这裡变大了……”楚毅书笑道,宠溺地继续用指甲抠弄可爱的软粒,刻意的戏玩使得那个敏感的地方膨胀起来,饱满的胸肌色泽诱人,单单是瞅着这副光景,便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楚毅书揉着那结实漂亮的胸部肌肉,时不时挤出一条不浅的沟壑,“你最近的身材越来越好,说不定以后可以用这裡乳交。”
“什么……”男人听不懂那人的话,实际上糊涂的脑袋根本接受不了其他讯息,光是忍耐胸前的快感就快让他发疯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胸部是那么敏感,淫靡的揉弄就使得他整个身子都软下来,很久没去触碰的后穴,一股股羞耻的液体,开始从内部流淌出来。
“就是把我下面插到你的乳沟裡,知道吗?”楚毅书咯咯笑着,居然向男人解释起来。
“什么乳沟……呜,别揉了……”林维新快羞死了,乳沟这些不是女人才有的吗?再说,他这种硬邦邦的胸部有什么好玩的。
“好好好,不揉。”楚毅书像是哄小孩一样,语气充满宠溺和疼惜,他依依不捨吻着男人光滑的胸部肌肤,魔爪无声无息伸进男人的后头。
“呜!”男人惊叫了一下,发现楚毅书的双手突然抓住自己的臀瓣,又开始大力揉捏起来,“你……混帐!”
楚毅书为手中柔韧软滑的触感而歎谓不已,“好软啊,嗯,亲爱的!”
这句亲爱的直接炸起了林维新全身的鸡皮疙瘩,他忍不住抖动了一下。“嗯,你冷吗?”楚毅书以为男人冷,凑过去和男人胸贴胸紧密结合,企图带给男人温暖。
“冷什……啊!”林维新又失控了,握住臀瓣的手突然伸进他隐秘的沟壑裡,撩拨颤抖的小洞口。
“怎么那么湿?”楚毅书狂喜,原来男人不是那么的无动于衷,包裹臀部的内裤已被泌出的肠液濡湿大半,细长的指尖抚过入口处,那羞怯的皱褶立马瑟缩抖动,又挤出一股美味汁液。
色欲熏心的青年,媚眼锁住男人喘息忍耐的脸庞,欣赏此刻娇豔的美景,埋在男人后头的咸猪手,还在深入探索着,併拢的两指在沾染穴口的蜜汁后,放浪地捅入软热的甬道裡。
“呃!”男人难受地抓住青年的手臂,许久未使用过的地方太过紧致,连接受两根手指的进入也显得十分困难。
楚毅书的额际不断滴下热汗,窄小的通道紧紧夹住他的手指,简直就快把他逼疯了,想像待会他的男根如果进去的话,恐怕瞬间就能弃械投降,为了让之后的性爱更加顺畅,楚毅书耐住性子,慢慢抽动手指扩张高温的甬道。
隔着一个安全门便是医院的走廊通道,两人藏匿在寻常日根本就不会有人进来的安全出口,粘腻喘息着贴合在一起,男人酥臀半露衣衫不整,脸上满是忍耐和汗水。
林维新靠在墙壁上,很努力很努力抑制身体的战慄,他的衬衫已经滑落到手肘的位置,大片大片的麦色肌肉成了青年眼中的至上美景,线条优美的腹肌上热汗流淌,时而抽搐时而放松,反射着后穴传来的磨人快感。
滑腻小嘴在青年的抽动扩张下开始放松警惕了,羞怯的壁肉在手指的抚弄下松软柔媚起来,敞开大路让侵入者深深进去。细长的手指顺利进去到男人体内深处,寻找记忆中的敏感带,那是一个会让男人疯狂的地方。
但男人的裤子有点碍事,使得楚毅书的手无法顺利进入带给男人更深层的快感。他三两下扒掉男人的裤子,原本还被隐藏起来的男根,此刻毫无掩饰出现在楚毅书面前。
完全的肉柱狰狞地矗立在青年眼前,湿哒哒的冠头红彤彤,示意它的主人情欲模式全开的状态。急切的青年,突然掰过男人的身体,让男人反趴在墙壁上,肉欲横流的屁股对着自己的脸蛋。
楚毅书的脑袋轰得一声当机了,男人经过扩张的蜜穴红得如蔷薇一般,中间的小洞已完全松开,隐约能看见裡头更为红嫩的媚肉在抽搐收缩着,挤压出一股股浓香的热液。
兽欲冲头的青年,再也无法忍耐,他像饿了许久的困兽,用力掰开两瓣肥美的臀肉,吻住诱惑他的迷人肉穴。
男人惊呼一声,音线顿时变调了,他僵硬着身上的肌肉,下半身却虚软无比,后穴入口处柔嫩的皱褶被人啃咬着,颤抖的淫穴只能听话地松开,任由高温的软舌长驱直入,舔舐裡头溢出的肠液。
屁股唧唧作响的吸吮声简直让林维新无地自容,他趴伏在墙壁上,隆起的胸部贴着瓷砖磨蹭着,意图减缓后穴击打过来的一波波刺激,肛吻的禁忌快感岂是他能抵挡得了的,挺起的肉棒贴在他的腹部,淫靡地吐露出点点兴奋的前精。
楚毅书闭上眼睛品尝男人美味的臀部,迷人的脸蛋因吞下男人分泌的香甜汁液而红霞满飞,洞口的每一个皱褶都被他细緻舔过,裡头能触及的地方,每一寸都沾染上他的唾液。体贴爱惜男人的青年,还不忘伸手到前方去,一起疼爱那根似乎被遗忘的小傢伙。
一直沉浸在肉欲肛吻的林维新,舒服得自己在什么地方都快忘记了,禁欲太久的身体,一旦再度品尝到性爱的滋味,便犹如瘾君子一般无法抗拒堕落更深。他扭动水蛇腰,将自己的淫荡屁股朝后头送过去,此刻他只想让这副已干渴到濒死状态的身体得到满足。
第051章、激烈交欢(H)
雄赳赳氣昂昂的男根被人握在手中,男人性感結實的雄性身段扭得更瘋狂,前後方的厲害之處都承受著對方的疼愛。青年加快手中的動作擼動男人暴漲的東西,不失溫柔的唇舌則伺候羞怯的蜜穴,逐漸累積的快感就像一股炙熱的熔岩,在男人體內流竄。“嗚……好舒服啊……”他放肆吟哦起來,忘卻此刻所處的地方,甚至忍不住按住對方俯身在自己股間的頭顱,想讓那侵入的舌頭進入更深的地方。
楚毅書為男人的急躁而感到心頭一股熱流湧過,他好言誘惑著男人,然後起身貼上男人的背脊,男人出了很多汗,皮膚滑溜溜油亮亮,很是舒服。
突然停頓的疼愛使得男人快哭泣了,欲求不滿的後穴癢得幾乎快疼起來了,即便是前方的性器還是能享受到揉捏擼動,但那快感和後頭的歡愉是無法比擬的,他轉過頭,用一種迷蒙可憐的眼神瞅著身後的人,祈求他給的更多,甚至,想要那個巨大,灼熱,堅硬的東西。
楚毅書在男人肩上印溫柔的吻,“別急,會給你的。”
隱忍已久的巨大陽具,自青年整齊的西裝褲拉鍊中穿透而出,筆直兇猛地撲出來,筋絡清晰的柱身似乎還在持續漲大,為男人的媚態而興奮著。楚毅書並沒有馬上捅入男人的蜜穴裡快意馳騁,而是用肉棒去磨蹭男人濕潤的股縫,在兩瓣臀肉間進出。乾淨的五指,一邊掌控著男人戰慄的性器,摳挖頂端哭泣的小口,一邊揉捏下方鼓囊囊的肉袋。
男人虛軟無力地靠在楚毅書的肩上,蹙眉低吟搖動下身去放縱自己在對方的手中享受歡愉,但是,他覺得不夠,漲大到極限的陽具無論再怎麼玩弄,都無法激射出積累的精華,這副可怕的身子,已淫蕩到只有男人的插入才能達到高潮的地步。突如其來的認知,使得男人難過 起來,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滑落,滴在楚毅書的肩膀上。
男人沉默哭泣的模樣自然惹得楚毅書心疼不已,他一顆顆吻去男人頰邊的淚滴,“別哭了……”充滿濕氣的唇從臉頰吻到男人早上沒有剃掉的胡渣,刺刺的觸感蹭得楚毅書細滑的皮膚有些發紅,這種甜蜜的疼痛反倒使得他體內的情欲更濃烈,不斷在男人股間磨蹭的分身,險些差點控制不住想插入那軟熱的洞穴中。
“不要玩弄我……”林維新受不了,無法滿足的身體迫使他做出放浪形骸的動作,汗濕的手居然伸到後頭去抓住楚毅書的勃起,抵向自己完全熟透的後穴。
“唔!”没有一丝防备的肉棒突然被高熱的甬道包裹住,肉肉相貼的緊密結合,生生逼出兩人暢快的悶哼, 男人搖動自己的屁股,繼續吞進青年高昂的巨大,一寸一寸,直到兩人的下身緊緊粘在一起,碩大的頂端正正好戳在他期待已久的前列腺上。
甬道的裹緊和擠壓使得楚毅書非常爽快,他再也不去忍耐,挺動臀部插男人濕熱的深處撞擊。
“等等,嗚!” 男人突然尖叫痙攣起來,高高挺起的胸膛上乳尖發紅脹痛,漂亮的胸肌陡然糾結起來。
楚毅書感覺手中一濕,低頭發現男人臉上盡是潮紅,疲累的眼瞼無力地翻動著,抬手一看,男人居然在他剛開始抽插的時候射出來了。男人射出來的精液麝香濃郁,飄到了他的鼻端,那氣味灌入青年的體內蔓延發酵,成了增加情欲的至上聖品。
本就餓了許久的青年,眼神驀地兇狠起來,他忘記了自己要疼愛男人的初願,雙手大力掰開枸间那个突起的银色圆块,事实上并没有按下去。只需要轻轻一转,这扇起不了任何作用的白色大板便会打开,他和男人的丑态会让人看到,遭人唾弃。
抱住男人颤动的腰身,青年忘乎所以地浸淫在肠道的高温中无法自拔,一时一刻也不想离开这个箍紧他的地方,他没有及时跑去锁上那扇岌岌可危的门板,在沉溺男色的同时,期待,渴求,有人能经过这里。
只可惜,失职的保安,根本没有进来巡逻,瞌睡的护士小姐们,趴在前台早就睡得昏天暗地。
林维新的手还在颤抖,身体上仍留有激烈性爱的余韵,他几乎快把衬衫上的纽扣给扯下来,心脏鼓动鼓动跳得很厉害,羞耻心和罪恶感在此刻汹涌而来,他刚才差点失控叫出来,青年毫无克制的操弄撞碎了他的理智,令他忘却了所在的地方。该死的,他又是那么没骨气,败楚毅书的掌心中。
坐在椅子上的青年,半眯着眼,尾指抚弄自己红樱般的唇瓣,瞅着男人羞恼地替自己整理身体和衣物,竖起弄妥的衣领,遮掩不了显露出来的红色印记,那是他标记所有物的证明。
第065章、摊牌
在扣顶上最后一个扣子的时候,不晓得是过分焦急还是手抖得厉害,林维新老半天都扣不上,郁燥的汗水从额际冒出来。
许是看不过男人的笨手笨脚,楚毅书起身走到男人面前,拉开男人的手,替他扣上顶上的衣扣。
男人抿着唇,任由楚毅书替自己服务。时间已经不早了,出来到现在已有两个小时,不快点回去的话怕父母生疑了。这种情况不止发生一次了,自从两人确定彼此的心意后,楚毅书益渐猖狂起来,几乎日日向他索欢。医院、宿舍甚至在他家里,更为过分的是,有次两人直接在隐秘的林子里交媾,这种与偷情无异的肉体交缠,令林维新背负着极大的心理负担,两人的关系由始至终是藏着掩着,未向林家父母坦白一切。林维新是有顾忌的,即便父母接受了他的性取向,原谅了自己荒唐的以往,并不意味着他们能接受他和楚毅书的关系,当年那些淫秽不堪的照片,把林父气得入院差点没命,林维新自然不想再让父母受到刺激。不是他不想坦白,而是要想好一个折中的沟通方式,以求能让父母接受他们的关系。加之在民风淳朴的乡间,并不是能如此大度接受同性恋,不想再因此离开父母身边的林维新,变得十分为难。
然而楚毅书并不这么想,他巴不得能早日将两人的关系公诸于世,让全世界都知道林维新是他的人。他了解林维新的顾虑,曾经的鲁莽让他伤害了林维新的家人,他也忍耐着,让男人考虑出一个妥善的办法和父母交代自己的关系。
替男人整理好衣物后,楚毅书用衣袖抹去男人额际的汗珠,男人似乎已经习惯了两人之间的亲昵行径,除了脸颊有些微微红晕,没有太多的抗拒。男人的柔顺乖巧,使楚毅书笑弯了嘴角,他俯身在男人微烫的腮边印上一吻。
男人愣了一下,轻轻推开有些得寸进尺的青年,“别……小心被人看到,我要回去了。”
如此明显拒绝的行为,稍微惹怒了楚毅书,“我说过这里不会有人进来,你还怕什么?”男人越来越像惊弓之鸟,初时男人允许了他一切的放肆行为,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什么地点,男人都尽能力满足他。在不需要值班的日子,他总会到林家去。被养大胃口的青年,自然会向男人索求更多的东西,他开始催促男人早日向林家父母坦白一切,并向男人发誓会替男人承担所有的后果。起初男人应允了他,表示会找个机会向父母解释,楚毅书满心欢喜地等待着这么的一天,即便在此之前只能像偷情一样暗地里和男人欢爱,他也能接受下去。
但忍耐力有限的楚毅书,在男人的拖延下失去了耐心,无法光明正大地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偷偷摸摸躲藏隐秘两人的关系,是谁也无法忍受的。在这种民风淳朴的乡下地方,男人和善沉默的性格和高壮的身材,让男人极易收获他人的好感,不明事理的好事之人,纷纷替他拉拢婚事介绍对象,虽然男人婉拒了,仍挡不住那些靠近他的狂蜂浪蝶。就连楚毅书所在的医院,也有人打听着这个寡言老实的男人。
男人被楚毅书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那陡然拔高的声线又把男人弄出冷汗来,“你别那么大声!”
“大声又怎样?听到就让人进来啊。”楚毅书恼火了,多日来一直积压的憋屈开始按捺不住,细致漂亮的五官纠结起来,“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不就好了吗?”
“你别闹了!”男人皱起浓眉,为楚毅书这种孩子气的吵闹行为感到很无奈。
“闹?我不闹的话你要拖到什么时候才和你父母坦白?”
男人愣了一下,半响后才张口说,“还没到合适的时机,有合适的机会我会和他们说。”
“你每次都是这个借口,什么是合适的时机?”楚毅书不晓得自己此刻就像个向人吵闹要糖的孩子一样,责问着男人,“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怕他们不能接纳我吗?没关系的,这段时间我和他们打下了那么好的关系基础,他们会接受的。”楚毅书敦敦诱导着男人,这段时间来他一直努力在林家父母面前表现出良好的一面,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让他们接受自己,而他的努力也得到极好的成效,林家父母俨然已把他当成了第二个儿子一般。“你这么拖沓,是不是后悔了?”楚毅书咬住贝齿,瞪着男人。
林维新叹了口气,犹豫地瞄了下门口,而后捧住楚毅书的脸庞,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我没有后悔,真的。”
男人眼中快溢出的温柔和唇瓣的热度,让焦躁的青年稍微按捺下不安的情绪,“那你……”
“我会在这段时间和他们坦承的,我……发誓。”
林维新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懦弱的男人,胆小,毫无担当,连给予恋人一个承诺的勇气也没有。
“那个,小楚啊,有没女朋友啊?”楚毅书如同往常一般到林家用晚餐,席间,林母突然问出这么个问题。
林维新明显震了一下,差点咬到舌头。相较于林维新的不安定,楚毅书显得大方多了,他微笑着回道:“暂时没有,林婶。”
林维新翻弄着碗里的米饭,连含在口中的东西也忘记吞下,猜测着母亲的用意,果不然,下一瞬好事的林母眼睛发亮了:“啊呀,那要林婶给你介绍一个吗?”介绍哪个姑娘给这孩子好呢,隔壁老陈的孙女好像和小楚差不多岁数啊,还是当老师的,老刘家的小女儿也不错啊,在城里做白领长得又挺标致的……其实这么多好姑娘,如果是给自己儿子当媳妇该多好啊,哀怨的林母忍不住瞟了自己木讷的儿子一眼,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遗憾,不过儿孙自有儿孙的选择,虽然这个孙嘛,估计是不会再有的,她也就随着儿子的愿吧,只能说一切都是命。但他们两老是真心喜欢楚毅书这个孩子,一表人才又有礼貌,待他们又好,即便有些唐突,她也想让这孩子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林婶,谢谢您的关心,感情方面的事情,我还没考虑。”楚毅书放下手中的筷子,向林母解释道,“毕竟,我还年轻,想打好事业基础再说。”笑起来很沁人心扉的俊美青年,隐藏在桌底下的手,突然抚上男人的大腿。
大腿上炙热的温度让男人背上泌出了汗水,他低头不敢声响,假装快速扒了几口米饭。
“而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
剔透清澈的水流从水龙头流出,冲刷掉碗筷上的泡沫。林维新机械性地摆弄着手中的碗筷,心底还在想着方才的场景。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楚毅书把所有的东西说出来,不是他胆怯,而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提出来。幸好父亲打断了母亲的喋喋追问,才让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刚才被吓到了吗?”思绪间,林维新只觉得腰间一紧,被身后的人紧紧抱住,手中沾着泡沫的碗差点掉下去。
楚毅书将下巴靠在男人肩上,嗅闻着专属于男人的味道。
男人没有推开楚毅书,用完饭后两位老人相携出去散步,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一时半刻不会有其他人介入,他也任由楚毅书放肆的靠近。
“我问你,有被吓到吗?”似乎不满男人又一副沉默代替一切回应的模样,楚毅书翻过男人让他面对自己,质问的眼神锁住男人闪躲的视线。“如果我刚才真的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你会怎么做?如果林伯林婶他们反对,你又会怎么办?”
即便青年用着恶狠狠的眼神瞪着他质问他,那黑色眸子里还是隐约闪现着不安和恐惧,这个人,仍然害怕他会离开吧,有着家人牵绊的他,迄今为止无法给予楚毅书承诺和安定,所以,这个缺乏安全感的青年,才不断地逼迫自己向父母摊牌。
男人本就是肉做的心,抵御不了这种犯规的攻势,他叹了口气,伸手将青年拥到怀里,“因为我的软弱造成你的不安,我很抱歉。”他捧起青年的脸,在红润的唇印上一吻,“就算他们反对,我也会想尽办法让他们接受我们,今天说服不了,还有明天,还有后天,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接受的,以前的我选择懦弱地逃避一切,现在,我有了想要爱惜的人,我会用自己的肩膀承担下所有,不会避而不见。我只是想你相信我,给我足够的时间。”
男人温柔地几乎出水的声线,灌入楚毅书根本就抵御不住的心头上,稍稍安抚了他的敏感不安,他感受着男人余留在他唇瓣的触感,暗骂自己摇摆的立场,同时也为此暂时妥协了。他拉下男人的头,贴在男人低语道:“如果你骗我的话,我不会轻易放过你。我会把你关起来,像以前那样,不让你和任何人接触,包括你的父母,你的眼里只能有我一个人,你的身体只有我能触碰,你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的身边……”
青年霸道的宣言,隐没在两人胶合的唇瓣间,男人乖巧地张开嘴,让对方的舌头伸进自己嘴里逗弄,搜刮里头的津液,触碰男人口腔里的敏感带,他吞下的唾液到底是自己的还是楚毅书的,已经分不清了,舌吻的快感使得他的脑袋暂时性短路了,思考不到任何东西……
第066章、交锋
楚毅书假设过很多种情况,就是两人的关系公诸于世后所会遇到的情况,但却料想过眼前所发生的。
现在是中午休息时间,他坐在医院休息室的沙发座,这个休息室并不是医护人员专用的,而是给病人使用的,这个时段人比较少,正确来说,休息室已经没有其他人,只有他和坐在他对面的老人。
老人有着一副好体格,高壮的骨架和有力的身板,在一群老人堆里可是十分出彩,连坐姿也是挺拔耿直的。老人的脸同样板得十分严谨,与某人酷似的五官带着浓重的不悦。
“咳……林伯……”两人就这么坐在休息室好几分钟没有说话,楚毅书首先就耐不住沉默,先开口。
“你先别叫我,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林父有别先前的热络和疼惜,明显黑脸带着质问的语气。“你和我儿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楚毅书微扬起嘴角,先挂上人蓄无害的笑容,脑子里思索着该如何回答。今日一早老人就来找他,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但今早病人有些多,主任又去开会,他只得让老人在休息室等候他,孰料一等就是到中午,他相当抱歉,打算带老人去用午餐当做赔罪,老人一上来就开问。
他没有马上回答,因为还在猜测老人问话的用意,只不过老人早他一步开口了。
“我昨天看到你们在厨房……”老人没有再说下去,脸色比方才要黑上好几分,楚毅书立即就猜出老人可能是撞见了他和林维新在厨房里亲密的画面。有那么一瞬间,楚毅书内心是狂喜的,藏匿了许久的难题,终于可以摊上台面解决。
林维新今日没有给他打过电话,难道老人是未向林维新问明情况就直接来找他?
老人许是见楚毅书半响没出声,于是开口,“我昨晚想了很久,几乎一个晚上没睡。咳咳,我儿子……和其他男人不太一样。很早的时候,他就告诉我们,他不喜欢女人。当年我快气死了,想也没想就把他赶出家门。因为我和老太婆只有他一个儿子,始终要有人送终,还是让他回来。那个不肖子在外头有过一段浪荡的日子,我还在想,是不是他勾引你的。”老人突然瞟了楚毅书一眼,“如果是的话,我会亲手把他的腿给打断!”
楚毅书挑了挑眉,虽说他和林家父母接触的时间不久,但也能看出这一家人的相处模式,常年不在一起生活的结果便是不若一般的家庭热络,加上林维新本来就沉稳少语的性格,多少还是看得出他和父母之前并不算十分亲密。只是楚毅书没想到林父会如此去看轻自己的儿子,即便他也没有多少家庭的观念,但若林维新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这样的想法,多半会伤心吧。想到那人暗自神伤的模样,楚毅书心头隐隐作疼起来,明明想要去保护那个人,不想让他受到任何伤害和伤心,没想到又是变成这样的结果,而这种结果的始作俑者,是他的。他当初若没有一时意气用事把男人不堪的照片直接寄到林家父母手中,他们的关系也不至于到如今的田地。果然,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你觉得是他先勾引我的吗?”楚毅书低语道。
绷着脸的老人微微动了下手中的拐杖,视线一直没有离开青年身上,“作为一个父亲,你会认为我是在轻视自己的儿子,但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之所以会坐在这里跟你谈这个事情,说明我不认为他会做出这种事情。他回来的时候答应过我们会一个人好好过日子,也让我们别逼迫他娶妻生子,我们两老也心甘情愿,只要他呆在我们身边就行。他答应过我的事情,不会随意打破,作为父亲,这一点我还是了解他的。”
老人许是一下子说了太多,稍微清了清喉头,继续说道:“倒是你,大城市高材生没有任何目的来到这乡下地方,要出息的地儿没有,赚钱的地方也稀缺,难道真的喜欢这里民风淳朴吗?”话说这儿,林父嘲讽地笑了笑,“还那么勤密接近我们家,老头我的脑袋还不至于那么愚钝。”
楚毅书料想事情被这位看似老实的林家长辈探究地差不多,觉得自己也不需要再去隐瞒太多,本来该由林维新承担的事情,由他来坦白也一样。况且,争取这位大家长的同意也是很重要。
“没错,我在来之前就认识他,和他是……”楚毅书顿了顿,突然在两人关系上语塞了,先前他为了报复男人,做了许多过分的事情,两人一直纠缠不清,这又算是什么关系,恋人吗?他可不这么认为。
“唔……我做些事情伤害了他,伤了他的心,等他走了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爱上了他,想要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
“伤害他的事情……到底是什么?”老人瞠大眼睛,半响后问道。
楚毅书料到老人会寻根究底,他也没想过要去隐瞒老人,作为男人就应该有担当,毕竟当初是他做错了。
“那时候的照片,是我寄给你们的。”楚毅书语调清晰地吐露出有些危险的字句,他一直留意着老人脸上的表情,还在细想着如果老人一个不小心身体承受不住要如何处理。
“还有呢?”老人出乎意料地平静,除了更为阴郁的脸色和持续的文化,楚毅书还以为老人并没有认真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
“他是个好人,即使我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情,他还是逆来顺受,温柔地承受着我的一切,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他,或许,该说一开始我就是那种残酷的手段来表达自己的感情,但他被我伤透了心,不愿呆在我身边。我以为自己可以放手,其实是我太天真了,我想要他,要他在我身边一辈子。”
活了那么多年,楚毅书第一次如此诚恳地剖析自己的内心,以至于他紧张得不敢去看林父的表情,滑稽地低头望着白色的地板。
“所以,我想……”
“咚!”安静的休息室内,陡然响起了突兀的敲打声。楚毅书赶忙抬头,瞧见林父咬牙切齿死盯着他,满脸通红眉头紧皱。
糟糕!楚毅书以为林父心脏病又犯了,慌忙站起身想扶住老人家,没料到对方一巴掌就招呼过来,来不及闪躲的青年,“啪”得一声硬吃了一巴掌。
就差跺脚蹦蹦跳的林父,站直了高大的身体,丝毫没有发病的状况,看来是被气得五窍生烟了。
楚毅书苦笑着用舌头顶了顶颊内的肉,尝到了丝丝血腥味,真是老当益壮啊。
“如果不是你之前救过阿新,我现在就把你的腿给打断!”林父怒吼了一声,也不管会引起外头人围观。
“那个额……也是骗您的……”犹不知道死字如何书写的青年,又添了一句,嘶,嘴角好疼啊。
林父愣了下,半晌后又抓紧手中的拐杖,那力道连手里的青筋都快贲出,楚毅书以为在下一刻老人真的会拿拐杖冲上来打自己。
咬牙切齿的老人,用几乎能瞪穿青年的眼神瞅着他老半天,最后不发一言咚咚咚柱着拐杖离开。
楚毅书望着老人气得一直在颤抖的背部渐渐离去,疲累地坐回沙发上,门口有吵闹的声音,方才的声响是惊动了些人,他懒得去理会,看来,要得到承认和祝福,不是那么容易,他现在稍稍能理解男人的处境。
第067章、解释
大毛舒舒服服地站在自家院子门口,让疼爱它的粑粑给自个儿梳毛。哼哼,最近附近的小伙伴都夸它毛变漂亮了,又密又多又柔顺,甩起来可帅了,虽然现在要吃那些淡不拉几的东西,看在能让自己变帅的份上,就忍忍吧。嗯嗯,那个整天来家里蹭吃蹭喝又对它指手画脚的坏人,现在闻起来也没那么臭,就暂且先不管他那么多。 心情甚好的大毛,趴在地上愉悦地甩着自己的毛尾巴,掸得地上灰尘扬了起来,即便如此,拿着梳子在做机械式运动明显在发呆的男人毫无感觉。 呆滞的思绪直到口袋里的手机响起短讯清脆的铃音,男人才微微回神,拿起手机查看。
“你爸来找我,他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我都告诉他。” 短信上简短的话语已召示了所有信息,林维新没有多大激烈的反应,仿若早就知晓了一般,他停下替大毛梳毛的动作,懒狗晒着暖哄哄的太阳昏昏欲睡,又被粑粑服侍得舒舒服服,早就进去梦乡找小伙伴玩你追我赶的小游戏。
林维新坐在家门口的槛子上,望着远处似乎等候老父的归来,并盘算如何跟父亲解释两人的关系。 没多久时间,不远处一个拄着拐杖缓慢移动的身影朝这边靠近。 上次心脏病发导致父亲的腿脚开始不便,但自尊心强的老人家不愿就此拐扭着过完一辈子,没事就爱出去行走锻炼疏通筋肉,期望有一天能抛掉拐杖过上利润的日子。
林维新这副高大的身板就是遗传自父亲,小时他还记得父亲一只手就能抱起他,坐在父亲宽阔的肩膀上,看到比其他人更为深远的景象。不晓得何时开始,他已经拥有和父亲一样强壮的臂膀,而父亲慢慢弯下了他的身板,以前父亲是他的后盾,现在也该换成他来做父亲的依靠。以前离开他们两老那么多年,真的想用剩余的时间去陪伴他们,所以,他无法自私地只顾自己的幸福抛弃所有,宁愿选择一个折中的方式,在爱人和家人之间取得平衡。
老人走近些之后,林维新明显见到父亲的脸崩得死臭死臭的,可想而知楚毅书的坦白并没有带来好效果。 林父见儿子坐在自家门口,料到他应该在等着自己回去,那姓楚的臭小子肯定先跟他通过水,好啊,现在是准备两个人一起来对付他这个老头是吧。
“爸……”林维新站起身,靠近老人身边。实际上林维新的身高比林父要高上半个头,老人年身板子有些缩水,自然比不上还是盛年的儿子。
“怎么?那小子已经跟你说了?”林父嗤了一声,老不高兴。
“嗯……”
“你!”林父见儿子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火气轰得一下爆起来,“感情他一开始接近我们家你就知道啦?”
林维新没有反驳,默认了。
老爷子有点绷不住了,心情复杂得要命,自个儿子居然惹了个黄鼠狼进窝了,他和老太婆还笑嘻嘻乐呵呵的,想想就恼火。
“你呀,能不能长点出息,被这么个混蛋迷得晕头转向,他……他不是还对你……”想起那时他和老太婆收到的那些龌蹉照片,仍然心有余悸。哎呦,他的心脏啊,回头要吃多两颗救心丹。
“那只是个误会,我以前也做过伤害他的事情。”林维新诚恳地望着自己的父亲,“现在我们都原谅了对方,以后的日子只想两个人能好好在一起。爸,我们想得到你……”
“够了!”老爷子吼了一声,“还嫌不够丢人啊,给我进去再说。”
林维新怔了一下,叹口气只得跟随父亲进屋。
第068章、那个只属于黑暗的人
两人进了屋内,老爷子坐到沙发上没有出声。林母一早就和街坊饮早茶唠家常,不到中午时分没那么快回来,正好给两父子空出个能谈话的时间。
林维新也同样安静地坐到父亲旁边的沙发,等待着父亲的问话。他晓得此时自己如果先行辩解无疑会火上加油,等父亲心情暂且平复些或许还有挽回的机会。
“你们,咳咳,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林父感觉自己能够用稍微平稳一些语气说话时,清清喉咙后开口了。
开始……林维新回想着,这段孽缘的起始,皆因自己那时的年少气盛,无法遏制自己的情感而造成的,所有的一切,包括那个人如今的转变,都是因他而起。
“已经很久了……”男人捏了捏自己粗糙的掌心,回道。
林父胸口猛然几个快速起伏,最终又慢了下来,“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老大爷哼出声,“如果我们不同意呢?”
“……”男人沉默了,这也是他一直都在逃避的问题,为何他迟迟不敢和父母坦白,就是怕得不到两个老人的认同。
“如果我不同意的话,你又要走了吗?离开我和你妈,和那小子去逍遥……”林父用拐杖用力敲了下地板,笃笃笃敲得异常响亮,脸色因方才那一长串话变得有些铁青。
“爸,不是这样……”
“行啊你,这个地方终于还是困不住你。”即便儿子给过多少承诺,这一年多来真的是乖巧地呆在他们身边,他也始终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往昔在儿子年少时犯下过错他没有给予支持,而是把儿子赶出家门,让儿子一人在外头浮沉那么年,就算是过后自己后悔仍不愿拉下脸去找回儿子,那么多年过去,随着年岁的愈增,对至亲血缘的牵挂就越来越浓。那时他听到儿子愿意回到这个乡下地方陪他们两个老人过世养老的意愿时,心底按捺不住地欣喜和兴奋,过去的往事随烟散去就罢了,有没有儿孙福也是天注定的事,只要儿子在他们身边就好。
殊不知这杀出来个程咬金,就像一个罪恶的小偷似的,来觊觎他们的儿子,而且这个小偷所使的各种手段,让他真心无法认同。林父心底升起的那股带着补偿意味的保护欲,严正地把楚毅书定位为危险人物,事实上,孤独过久的老人,十分惧怕这个人会将自己的儿子给带走,在这个民风不怎么开放的淳朴地方,根本容不下如此违背世俗的孽缘,儿子以后会在他人耳目中落下怎样不堪的口实,他不敢去想象,作为父母,只想自己的孩子能在他俩老人瞑目后能过上平顺的日子。
“同意你们两人一起这事,我做不到……”至少在现阶段,林父无法说出赞同二字。“你,不要再说了。”老人站起身,感觉心脏鼓鼓跳动的频率有些过快,欲回房找药。
“爸……”一直很冷静的林维新,浓黑的眉毛开始纠结起来,他想过会得到这种结果,但没料到父亲会如此决绝,“我们……”他有些慌了,见到父亲不想跟他再谈下去起身准备回房时,忍不住拉住父亲的手,却发现老人的手心满是冷汗。
“爸……你怎么啦?”林维新愕然,一时间收不住力道,把老人拉得晃了两下,林父被儿子弄得有些站不稳,他瞪眼望着儿子,却发现儿子脸上挂满焦急的神情。
林维新瞅仔细父亲的脸色,的确是比方才还要不好,恍悟父亲莫非是心脏病又犯,“爸,是不是心脏又不舒服。”父亲曾经在他面前突然倒下的阴影又笼罩他全身, “爸,我送你去医院。”自责懊恼的男人,抑不住自己颤抖的双手,又是他,又是他害得父亲变成这样,都是他的错……
“医院?我不去!”老爷子突然暴躁地反驳起来,不顾身体地嚷嚷开了,“打死我也不去,我不想看到那小子!”嗯,去了只会火上加油,让他立马倒地不起。
“爸!”林维新晓得父亲脾气倔,没想到倔到如此地步,拿自己的身体赌气。
“扶我进房间,给我拿点救心丹。”
林维新别无他法,又不能真的架着父亲去医院,只得先听从老人的意思,幸好服下救心丹后老人的脸色缓和了些,林维新虽暂且放下心来,却顾忌着不敢走开一步,更妄论再提起他和楚毅书的事情。
空荡荡的医院科室内,仍未卸去白大褂的青年医生,坐上收拾整齐的座位上。他冷然盯着桌上的手机,黑色屏幕上没有任何信息或来电,骨节分明的细长纤手在微凉的桌面有节奏敲击着,笃笃笃,看似表无聊赖的动作,隐约透露微许迫不及待。间或在几次敲击后,那手指停了下来,想伸到手机的位置,几分钟后,又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敲击。
染上红霞的天际燃尽了最后的一抹黄色光辉,渐渐沉入黑夜的阴郁之中,羞怯的月亮和点点繁星未来得及露面,整片天空都被可怕的黑幕笼罩着。面无表情的青年医生,美眸扫过窗外漫无边际的黑夜,感觉那能摄人心魂的诡异色彩,也在一步步扰乱他的内心。
他在压抑着自己,同时告诉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能朝美好的方向进发,他能够相信男人,为两人的关系和未来寻找一个合理的解决方式。但,从来只会先做最坏打算的他,刻画着如果其他人所不能容纳他们时会出现的结局。他了解男人那副极软的性子,正因如此,他在害怕着男人面对选择时的决定,这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恐慌,逐步在他心底里扩散蔓延,扰乱了他的心神和理智。如果男人再度离开他会如何,他想象不出,失去了在这个世界唯一的牵挂和羁绊,就没有存在意义了吧,他活在这个世界又有何用。
静谧只剩下敲击声的科室内,响起了熟悉的手机铃声。几乎铃声响起的下一瞬,青年便接起了来电,手机那头熟悉而温暖的声音,犹如灵药一般,短暂安抚了他无法平复的心情。
从头到尾,青年皆是沉默地听着对方的话语,一字一句灌入他脑内。
半响后,对方似乎已说完,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安静的青年,状似在思考什么,此刻他没有看不到自己的表情,那双平日美丽清澈的眼底下,是掩盖不住的嫉恨和占有欲,精致的五官在情绪的渲染下略显狰狞,破坏天生的美感。洁白的贝齿嵌入细嫩的唇瓣上,用力到几乎出血的地步。而握住手机的手指,指节处已泛起了过度使力的白痕。
他松开了紧咬的牙齿,那红色的唇上果不然印下了几个明显的血痕,纵然他的脑内回响了千百句想要嘶吼着质问对方的问话和咆哮,那尚存一丝丝理性的身体,仍在挣扎着,抑制着。
“好。”他回答道,努力让声线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挂掉电话,回望窗外浓郁的黑色夜幕,没有月亮,没有星星,上天实在是太苛刻了,想要夺取掉他仅剩的那点光,仿若只有这片黑暗才是他的真正归属。
不可原谅,他绝对不允许!
第069章、疯狂的爱情
林维新放下电话,心底隐隐有种不安,方才他向楚毅书说明了这边的情况,照此看来两人的事只能先避避风头暂等林父身体缓和些再作打算,而这段时间也先别见面犹好。
他设想过楚毅书必定会任性地有所怨言或争执一番,毕竟先前两人为这事有过数次争执,而今生了变故,楚毅书却一反常态乖乖应允了他的要求,着实令他禁不住胡思乱想。
只是他现今无法股权太多,自早上不愉快的谈话后,父亲一直躺在床上没有起来,连母亲回来后仍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林维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知母亲,包容心强大的林母本就十分喜欢楚毅书,欣喜地接受了两人的关系。
“你爸那个老顽固也就好面子,接受不了自己儿子的媳……咳,爱人是个男人而已。”呀咧咧,她可是十分喜爱楚毅书这个孩子,没想到这下真能成为自己半个儿子,也算了了她老太婆的一个心愿。
“你别担心,妈会好好劝你爸,你等着啊……”干劲满满的林母撸撸手臂的袖子就冲进房间里找老头子理论了。林维新叹了口气,踱步到门口阶梯处坐下。房内面向传来的争吵声,昭显着母亲似乎劝不动倔拧的父亲。
“好啦,你个死老头子,要面子到死,我懒得跟你说!”
“好啊,那让我死了算……咳咳咳……”
“给我回床上躺啊,要死啦你,不想去医院就给我好好休息……”
原本还在门口懒懒晒太阳碎觉的大毛,自然被爷爷奶奶毫不掩饰的声线给吵醒,舔舔手中毛发的大毛,瞅见爸爸居然坐在自己旁边,上一秒还是懒懒的眼珠子立即瞪得圆滚滚,甩尾颠着颠地朝爸爸跑去。
林维新微微笑了,淡淡的笑意柔和了原本沉郁的表情,他伸手替大毛抚顺微乱的毛发,大毛自从开始吃楚毅书带的狗粮后,掉毛的症状确实减缓了不少,连带那毛发的色泽和柔软度都不一样,即便每次大毛都不给他好脸色看,咧着一张大嘴还对他吼个不停,楚毅书似乎对大毛仍是有着不一样的耐心。
这下,该如何是好?
或许,待过多几日,父亲心情平复些,再仔细和父亲谈谈吧。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往往会与之背离。
林父不知是否受的刺激过度,整日躺在床上一副病殃殃的模样,胃口也不好,脸色明显比先前要差上许多,尽管林维新劝父亲到医院仔细检查清楚,暴躁的老爷子一听到医院两字就激动地不得了,骂骂咧咧说自己即使死掉也不愿去医院,气得林母不愿意呆在家里对着老头子一副臭脸,早早就拉着大毛出门,让耳根清净一下。
林维新也不能舍弃老人家一个人,只得日夜守在家中,慎防意外发生。这般算起来,他也有将近一周的时间没有去福利社,也没有……联系楚毅书。
父亲和母亲在家里的纷扰,着实令他有些招架不住,搅得他一时间没顾及要去联系楚毅书,加之在两人的相处当中,楚毅书总是处于主动的一方,粘他粘得很,这时间一过去了,他方才想到楚毅书已几日没有任何的讯息传给他。
虽说少了楚毅书这边的干扰让他免去一部分烦恼,但不见那人在自己身边围绕,心里多少会有失落感,原来,那人在自己心目中竟已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恍然大悟的男人,心头突如其来一股强烈的思念,想念那个人在自己身上留恋的目光,想念他炙热的体温,想念他在耳边的爱语,这一切都驱使他想去见那个人,即便听听那仅只是几日未听到的干净声线,或许也能聊慰他空虚的心灵。
林维新在客厅瞅了眼在房里的林父,确定老人家已服药后,便偷偷到外头给楚毅书打电话。意外的是,电话打通了许久却未见对方接起。细致想想,现在是上班时间,或许,他是在忙而已。林维新握了握手中的通话机器,决定发短信给楚毅书,待他有空闲时应该会回复自己的。
直到两天后,林维新方察觉楚毅书一直没有回复自己,短信没有电话更是没有,得不到那人任何消息的男人有些按捺不住,趁着替父亲拿药的间隙去医院查看了一番,被告知的是楚毅书有事休假好几日没上班。
原来那时在电话里听到的异样,并不是他胡思乱想。知悉他回应的楚毅书过分安静,安静得可怕,掀起了他莫名的恐慌感。
他立即奔至医院后头的宿舍,一口气冲上五楼,来到那个熟悉的门房前。
林维新心头咚咚咚作响,急促的喘息从鼻端溢出,他抿了抿因快速奔跑而感到有些干燥的嘴唇,敲响了因日晒而显得有些斑驳的门板。
没过多久,门果然打开了。几日未见的青年,穿着整齐干净的休闲服,但眼窝下却明显有着阴沉的黑影。
“你咳咳,怎么不回我电话?”林维新感觉喉头生涩,清了几下后问道。
楚毅书没有出声,只用明亮而不带一点情绪的眼睛睨了林维新一眼,便转身进屋。
青年的沉默使得林维新更加不安,他跟随对方进屋,瞅着青年倒了杯水后放到他面前。本就干渴的林维新没多想就将那杯水咕噜噜吞进肚子,楚毅书靠在墙上,面无表情盯着男人因吞咽的动作而滑动的性感喉结。
得到液体滋润的喉咙稍稍没那般干涩,林维新回视一直默不作声的青年,“呐,为什么不回我电话?这几天你到底去了哪里?”
楚毅书慢慢走到男人面前,男人比他要高一些,迫使他要抬头才能对方男人的视线。他伸手抚去男人颊边滑落的汗水,华丽空洞的双眸稍微染上细微温柔。
林维新心头压抑着千万话语想问清楚,却抵不住青年那隐隐透出的脆弱。
“你……”楚毅书也似乎不想让男人出声打破两人之间的美好气氛,他勾住男人的脖子,含住方才就觊觎着的厚唇,红色的舌头迫不及待伸入男人口腔里搜刮甘美的津液,与对方的急切纠缠在一起。
男人承受着青年的深吻,热烫的软舌触碰他里头的敏感带,酥麻的快感刺激着他的脑神经,刚硬的身子软绵绵使不出力,完全沉浸在这舌吻的销魂中。
不,不对……
男人眨了眨眼睛,发现连眼前楚毅书的五官也变得有些模糊,他伸手想推开抱着自己的青年,却发现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无能为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全身溃软的男人,陡然瘫倒在青年身上,高大结实的身躯一时间让青年招架不住,两人一同坐到了地上,男人闭着眼睛,似乎陷入了昏迷当中。
达到目的青年,拂去男人额际汗湿的头发,在那上面印上一吻,终于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不会,再有人来妨碍他们了……
第070章、囚禁你,抓紧你,抱紧你(肉渣)
脑袋很涨,好像装了无数颗大石,一动就咣噹作响,头皮发麻。
林维新难受地呻吟了一声,沉重的眼皮动了好多次,最后勉强睁开一条缝隙已筋疲力尽,刺眼的光线又逼得他合上眼睑,就这样睁眼闭眼好几次后,林维新总算适应了强光,能好好查看眼前的环境。
酸涩的眼睛仍有些不适,望眼处模糊不清,但仍看得出是个陌生的地方,斯文秀气的青年坐在窗边的沙发椅上,手持一本书正阅读着,干净细长的手指微微摸索白色的纸张,澄黄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晕染出朦胧的白光,一副赏心悦目的景象。
男人想坐起身,却发现手腕有东西扯住他,使得那沉重的身体又倒回去,他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光裸的身体没有任何衣物,连一张蔽体的被子也没有,脚踝被黑色皮套困住绑在大腿上,令他的双腿用极度羞耻的姿势大大张开着,双手也遭到禁锢,被皮质手铐绑在床头的铁架上。男人用力扯了下手铐,紧固得很,丝毫挣脱不了。
男人挣扎的响声引起了楚毅书的注意,外表温婉的青年,欣喜地放下手中的读物上前来,“你醒了?”他坐到男人身边,在男人错愕的脸上印上温柔的吻,“渴吗?要喝水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男人不安地说道,期待从青年口中得到什么答案。
青年像是没听到男人的问话,拿起床头柜上装满冷开水的水杯喝了口,捧住男人的脸吻了上去。男人被弄得无所适从,他干燥的唇瓣被入侵的舌头撬开了,凉凉的开水一点点渡进他嘴里,滋润了的确是有点干渴的喉咙,青年还十分体贴舔了舔男人干裂的唇瓣,但这种本就异常的哺喂行为,岂是单单纯纯就能罢休的。
脸带微红的青年,随而又伸舌进占男人的口腔,搅弄男人的舌头兜卷吸吮,比男人还要纤细的身体贴着男人,恶意去磨蹭那不着寸缕的雄性肉体。男人几乎快窒息了,青年狂热地深吻着他,不留余地吞进他分泌的津液,吸走他呼出的气息,用灼烫的动作一步步想击碎他的理智,但男人这次没有让青年再蒙混过去,他抗拒着青年给予的可怕快感,用不大但足以打断两人现正进行不耻行为的力道,咬了青年的唇。
青年立马不满地抽开身,捂住嘴唇俯视男人。
男人蹙眉望着楚毅书,特意晃了下被桎梏的双手,“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到底……”
青年突然笑起来,突然拔高声线的笑声打断了男人急躁的问话,他眯起细长的美眸,红舌舔了舔微疼的唇瓣,而后俯下抱住男人结实强韧的腰身,听着强健肌肉下令他安心的跳跃声。
“这样……就没有人再来打扰我们。”青年迷恋地在男人的胸膛里磨蹭,脑海里在构想着他们往后的美好生活。
突然,青年抬起头,先前温柔的神情陡然转变得犀利诡异起来,细致帅气的五官在那狠冽的眼光渲染下扭曲起来,“既然你没法狠下心,我来替你做决定,你的眼里只能看到我,而我也会全身心地归属于你,这里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世界……”
男人难以置信摇摇头,“你在胡说什么?”他这又是把自己绑到什么地方来,“把我放开,不要再任性……”
“什么叫做任性!”楚毅书吼道,震动耳膜的音量在这小房间里回响,“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而已!”他捧住男人的脸,带着哀怨的眼神锁住男人诧异的黑眸,“我很害怕,我晓得你有你的家人,晓得你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独立的个体,你有你的责任要去承担。我很想去相信你,相信你能去处理好我们的事情,但是你太心软了,心软到我没有安全感。”
青年显然浑浊起来的双眸里,渐渐染上湿气,“如果我没有狠狠抓紧你抱紧你,你肯定会舍弃我抛弃我离开我,我不要……”歇斯底里的青年哭泣起来,漂亮的五官在那晶莹泪水的晕染下极为令人怜惜,“我只有你而已,没有你的话我会活不下去……”
这个先天拥有着优越物质及外貌条件的优秀青年,居然在强烈独占欲的驱使下,变得无止尽地怀疑猜忌起来,他无法去衡量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追逐着男人,男人到现在为止又能为他付出多少,甚至是否能够为他舍弃自己的家人,他不敢去想象。他晓得自己的想法很幼稚,但林维新对于他而言,像是生命中那抹能给他温暖的光明,过去如此,现在和未来也一样,他爱着这个男人,疯狂炽烈,所以他必须阻止一切可能的发生,让男人能永远地留在自己身边,即使要背离这个世界也无所谓,因为他的世界就是林维新,幼时那个笑着安慰他陪伴着他的男人,早就在他心底种下了不可割断的羁绊,纵使男人后来伤害了他,也只是在他心头烙下更多属于男人的印记。
那人是哭得如此令人心碎,就像个孤独害怕的孩子一样,狠狠拧紧男人脆弱无比的心脏,同时在嘲讽着他的无能。原来他一直给予不了楚毅书安全感,即便是两人已经心意相通,楚毅书的内心仍旧无法抹去日增月累的担忧。若他能早点察觉,是否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原来,优柔寡断也是一种伤害人的武器。
男人说不出任何责备的话语,如果他的双手能活动的话,或许他会把青年紧紧地抱在怀里。
“不过没关系。”青年蓦然对男人展露出极艳的笑靥,他摸着男人手腕上的皮铐,“这样的话你就不会离开我,我会好好疼爱你,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任何事情都不用做,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青年的双眸在他自顾自的喃喃低语下居然空洞起来,里头空荡荡让男人看不到任何情绪,男人恐慌起来,“小书……你要做什么?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们……可以想想其他的解决方式,你快放开我……”
“放开的话,你会逃的吧……”楚毅书形状姣好的嘴角扯开一抹冷酷的笑意,“这样是不对的,让你还有心思想着离开,是我的错……”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瓶红色透明物体,“没关系,我会让你快乐得无法思考其他东西。“楚毅书从红色瓶子中倒出大量带着香气的透明液体,抹到男人裸裎的股间上。那冰凉的液体弄得男人呜咽出声,他知道那应该是润滑液之类的东西,青年沾着透明液体的双指探入男人仍紧致的后穴内,替男人扩张弄松即将承受巨大灼热的地方。
“额,小书……你做什么……”男人想夹紧双腿,但羞耻的姿势使得他根本无法如愿。
“我要做什么……我在做令你快乐的事……”楚毅书眸中的狂热更浓郁,滑腻的双指受到高温甬道的夹击,原本凉凉的液体也被男人的体温给烘热了。
“啊……”男人压抑不住喉间的吟叫,因为青年在抠挖他敏感的兴奋点,邪恶的指尖而恶意去攻击那个会让他颤栗难耐的地方,男人在囚具的拘束下挣扎着,扭动臀部想躲开青年的戏弄,前端的性器却诚实地反映了他的情动,完全苏醒的分身笔直硬挺着贴在他的下腹部,酥酥麻麻的电流从后头被刺激的柔软处涌到鼓涨的海绵体上,熟知他身体的青年,晓得用什么手段使他臣服在肉欲之中,失去一切理智,男人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身体仍背离了他的意愿,向青年再度展露出靡丽的肉欲姿态。
楚毅书粗喘连连,高壮健实的男人浑身赤裸遭皮具束缚着,雄性意味浓重的五官因身体的刺激而失神汗湿,每当他故意去抠挖男人肉道内的前列腺时,男人总是一副快哭泣出来的模样,难耐地挺起结实的胸部,顶头两颗鲜美的红果饱满涨起,好像在诱惑他上前品尝,小麦色泽的皮肤开始泌出点点汗珠,油亮晶莹,明明是刚硬非常的男性躯体,怎在青年看来,犹如发情期的雌兽,在不断散发着想要交媾的气息,勾引雄性来豪夺吞噬。
第071章、交缠(肉)
“你看,下面的小嘴吸得那么紧,我想抽都抽不出来。”楚毅书又在抽搐紧缩的甬道里加入一只手指,柔嫩的肉壁贪婪包裹住入侵的异物,每当手指抽出高温蜜穴的时候,那淫荡的嫩肉便急切吸吮抽动,违背男人的意愿去追逐指奸的快感。
“啊啊……不是……”男人还嘴硬地不愿承认,眼睛却迷蒙地瞅着青年埋在自己股间的手,“啊!”男人突然挺起了湿漉漉的臀部,兴奋的分身陡然甩出一股白色的液体,他揪紧拘束住手腕的皮具,痉挛般抖动着健美妖娆的肉体,坏心的青年方才没有预警地重重抠了一下他的前列腺,激流快感伴随疼痛夺取了他的自制力,本就酥麻到极点的前端在后方突如其来的刺激下,瞬间弃械投降,吐露隐忍的浓精。
麝香四溢的浊液喷洒在男人湿润的麦色肌肤上,混合着透明的汗水,在沟壑分明的肌肉又点缀上几分靡丽的欲色,甫射精后的男人快瘫成一团泥,慵懒地靠在白色的大床上,无力去理会自己此刻大张双腿露出下体的羞耻模样是如何展露在青年面前。
脸上红霞满飞的青年,抽出濡湿的手指,嗅闻上头有着男人体内味道的湿液,并用鲜红的舌头一点点舔去,他迷醉地吞咽着那些液体,犹如在品尝什么玉液琼浆。
不够,还不够。
青年发红的眼睛死死瞅着男人还在滴着余精的肉柱,喉咙火烧般干渴。
“呜!”男人惊恐地昂起头,突出的喉结在这样的动作下显得异样性感好看。他睁着泪湿的眼睛,望见青年正握住他刚射过不久呈现半硬状态的性器,用手指掰开仍在吐精的铃口,伸舌刺入里头搜刮残余的精液,敏感的顶端在这种残忍的刺激下疼痛不已,但遭到禁锢的身体却无法躲避青年的戏弄。青年潮红的脸上带着病态的沉迷,继续掰开性器的马眼,柔嫩的舌肉触碰着铃口内柔嫩的地方,逼着男人为他奉献更多的汁液。
“啊……不要舔唔……”男人咬着牙根挤出最后的请求,用力绷紧的手臂连青筋现出来,好可怕,他在那磨人的疼痛中,居然还能感觉到隐藏的快意,刚刚射过不久的性器在青年的蹂躏下,缓缓充血再度勃起,受不了持续刺激的肉块又吐露出甘美蜜汁,供青年享用品尝。
“啊唔……痛……”男人忍不住痛喊吟叫,青年用虎牙刺入被玩弄的铃口,似乎不太满意手中小玩物所奉献的东西。
“你说谎。”青年媚笑道,“不只是痛吧,你看,硬起来了,以前我把棉棒插进去你也会感觉到兴奋。”他用指尖抚过男人硬挺经络满布的柱体,那敏感的小东西受到微细的逗弄就激烈地弹了一下,惹得青年咯咯咯笑开了,“好可爱,怎么会这么可爱?”心底不断涌现的酥麻感使得青年的动作肉紧起来,他突然又含住男人黏糊糊的性器,用几乎要把男人的脑髓都吸出来的力道,狠狠吸吮顶端完全放松的小口,细长手指还捏住男人鼓囊囊的可怜肉袋,挤压抚弄想逼男人再给他多些浓郁的蜜液。
“唔……”男人呜咽啜泣起来,他无法挣脱掉禁锢自己的道具,敞开的下身完全成为了青年戏耍的场地,被迫承受对方所给予的各种刺激,男人在凌乱的被褥上扭动着,下腹部开始涌起的炙热狂潮,逐步在向全身蔓延开去。他眨着泪眼望着头顶白色的天花板,结实有力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原本充满痛楚的叫声开始甜腻起来,蛰伏在他体内的性爱印记已经苏醒过来,一点点激发他被青年所开发的另一面。青年懊恼地松开口中遭自己吸得红肿可怜的性器,转而张口吞进饱涨的肉团。贪婪饥饿的青年居然一口就包含住两个圆润的囊袋,那沉甸甸的东西几乎塞满了青年的口腔,使得舌头的活动有些困难,但已然遭兽欲侵蚀掉理智的青年,当然会努力地想尽办法去实行自己的奇异想法。他先用舌头逗弄撑得薄透薄透的表皮,将两团小东西全弄湿后,青年暂时放过其中一边,转而以唇瓣磨蹭左边的肉球,避免锋利的贝齿伤害到男人。
“哈啊……”男人长长哼了一声,延长的尾音颤抖掩不住的兴奋,爱玩的青年竟然又含住他一边的肉团慢慢拉扯,似乎尝试连接会阴和肉袋的表皮能柔韧到什么程度,男人痛哼出声,使得青年抬起视线去看他。完全瘫软在被褥间的男人,用迷离而荡漾的眼神瞅着青年,黑实的脸上皆是无法满足的晕红,连耳朵、脖子,甚至是全身的肌肤,在渲染出一种沉浸在欲望却得不到的淫靡色泽,加上泪水汗水精液,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这副饱受恋人疼爱的躯体上刻画出一副浪荡迷人景象,啊,这是一头被淫欲所禁锢豢养的美丽野兽,等待着他的主人,为他施舍极上无与伦比的快感。
“对不起……”青年略显呆滞地呢喃出声,“我不应该这么欺负你,对不起……”他上前吻去男人眼角泌出的泪珠,“我这就给你,把我的爱都给你。”
他空出一手脱下自己的裤子,曝露尺寸令人诧异的性器,那上头暴涨的蘑菇头看着有些骇人,因为方才一直在舔弄男人,青年早就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男人麝香浓郁的汁液犹如春药般燃烧撩拨着他的身体。
急躁失去理智的青年,将箭在弦上的肉棒抵在男人收缩的穴口,让那高温的地方烘烧他的分身,知情识趣的蜜穴居然听话地收缩起来,彷如在回应即将侵入的武器,企图主动去吞进青年硬如铁的器具。受宠若惊的青年,发现男人痴迷地望着两人紧贴的地方,并扭动弹性极好的臀部,想自己去接受吞进青年的巨大。
“你就那么想要吗?”青年屏住呼吸,顺应男人的愿望,使力缓缓把下身的灼热朝那会令他疯狂的暖处推去。的确,为了这个男人留在他身边,他什么疯狂的事情都能做出来。
男人哈出一口灼热的气息,根本回答不了青年的问题,柔嫩的臀部因硬物的进入而紧绷起来,那人用极度缓慢的速度,磨人般地一点点破开紧致的甬道,让男人实实在在感受他的形状,他的温度,他的脉动。
“唔,好热……”男人只能说出此时此刻身体所感受到的零丁知觉,明明是能承受更为狂热的进入,即便是粗暴地弄疼他也不怕,为何这人还要用如此折磨的方式来撩拨他。“快一点……”男人向青年倾述出最诚实的声音,“用力,插进去……”什么叫做矜持,什么叫做理智,男人已经不知道了,“不要慢慢来……唔,狠狠地贯穿我……啊!”
“好……”疯狂迷醉的青年,露出绝美的艳笑,他抓住男人粗实的大腿,猛力把那根本和他身形不匹配的肉根,全部喂入男人湿漉漉的肉洞里,汁液四溅的“噗滋”声和肉体的碰撞声,刺激两人的耳膜。
男人瞬间绷紧全身的肌肉,整个身体高高挺起痉挛不止,过度粗大的性器擦过他内里早就敏感不已的兴奋处,累计到极点的情欲像烟花一样爆发开了,仅仅是插入的动作就使得男人达到高潮,汹涌炙热的暖流包裹住他,控制不住的强烈射精感,袭击着他连脚趾都卷曲起来。他泪流满面地弓起性感的身体,一起一伏,把藏匿起来的又一波白浊喷洒出来。
第072章、只能用欲望束缚你(肉)
“啊,刚插进去就射了。”男人陷入高潮状态的蜜道疯狂地绞紧楚毅书的硬铁,规律性抽搐的媚肉挤压着青筋爆显的表皮,浑身艳红的青年要使劲全力才能抵御被夹射的快感。
再次达到高潮的男人,全身软绵绵毫无力气,只有大腿内侧的肌肉禁不住持续痉挛,浓香的浊液洒在男人硬朗结实的肌肉上,连下巴唇边都沾染上几分,神志不知飞到何处的男人,呵出口口炙热的气息,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去嘴角的白色,慵懒而媚态十足,变相勾引着情动的青年。
书名:还债
作者:扁扁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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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俊逸的楚医生,满脑子都在咚咚作响,男人那副湿黏黏又虚软的模样,持续勾引着他,仍埋在炙热小洞里的下身,更是在那蜜液的浸淫和磨人的吸吮中,又暴涨了多几分。
“每次你都那么快射,下次要把你那使坏的小东西堵起来才行。”青年痴迷地继续享受男人美好的肉体,粗壮的硬物没有停下耕耘的动作,青年摆动下身持续撞击泥泞湿润的肉洞,男人迷迷糊糊地哼叫着,浓黑的眉毛蹙成一座小山峰,承受着青年略为粗暴的抽插。恐怖狰狞的性器每一下都重重擦过男人体内那处最酸软的地方,逼迫这副还在偃息旗鼓的身体,再度陷入可怕的肉欲狂潮。
男人又泌出了可怜的泪水,整个下身都酸胀酥麻,修长健美的大腿早就无法动弹半分,被青年压在他的胸膛上,淫水四溅的肉穴强迫挺起敞开,供青年挖掘享用。他扭动拉扯着手中的囚具,似乎还在用仅剩一丝丝的体力,想挣脱逃离。
突然,滴着热汗的青年,捧住他的脸庞,眼中尽是闪现着痴恋迷狂的眸光,浓郁而激烈,犹如炙热汹涌的暖流,将他包裹住,封住他的所有去路,让他只能在名为楚毅书的狂流中,溺毙沉沦。
对了,他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到底,想要做什么……
失去思考能力的男人晃动着濡湿酸麻的肉臀,开始乖巧地朝两边撑开自己的双腿耸起下身,让肉穴在对方的狂肏中尽情敞开包容。啊,好舒服,经络突起的巨大擦过难耐的壁肉,整根捅到男人体内的最深处,方才倒入的润滑液混着男人体内的肠液,都在急切的抽插中被磨成白色的泡沫,这种饱胀满足的销魂极致,让男人张嘴哈出热滚的气息,从下体往上烧灼犹如炽烈熔岩般的舒畅感,捣碎了他的理智。
“啊……好舒服啊。”男人泪流满面瞅着肏干他的青年,全身每一个细胞亢奋到极点,激凸的乳头红彤彤鼓涨涨,渴望着揉弄和啃咬。
“额啊……这里,唔!”男人随着青年的顶弄,一起一伏耸动着,他哀鸣乞求青年,让对方也能疼爱胸前的两颗可怜东西,“求你,摸一下。”
恨不得把底下两颗囊袋也操进男人肉穴里的青年,自然不会放过爱人的任何请求,“摸哪里?”他享受着男人体内的湿热和紧窒,微笑细细问道。
“唔……前面的,乳头。”连唾液都忘记吞咽的男人,模糊地回答着对方,事实上他分不清青年是在戏弄他还是真正不明他的意思,承载过多肉欲极致的身体,似乎还觉得欠缺着什么,拼命向他叫嚣着不满,渴求更为用力的蹂躏,想要青年不顾一切地啃咬他的乳头,他的肌肤,即使是留下痕迹也不怕,粗鲁地弄疼他的性器,让他尖叫着射出兴奋的汁液。
“只是乳头吗?”青年看似相当了解男人的身体,正一步步地挖掘着可怕的陷阱,让男人无意识中踏入他所准备好的陷阱。青年勾取男人股间满溢的黏腻液体,涂抹在那两块性感胸肌上,在结实的肉块游移画出一道湿漉漉的轨迹,却坏心不去触碰颤抖的乳尖。
“额,乳头……”男人弓起腰身,赤红的乳尖颤栗着等待那手指的宠幸,哦,不,男人竟然自己去追逐青年手上的动作,用自己的胸乳去磨蹭白皙的指尖,电流般的激荡美妙感觉陡然在那两颗红果中爆发,男人闷喊痉挛,浑身都抑制不住紧绷纠结,显现出健美强势的肌肉组织,仅仅是触碰乳尖而已,笔直挺立的分身就又滴出几颗愉悦的泪珠。
“你看,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你的乳尖就一副要射的模样,这样的身体,还能离开我吗?”青年兴奋至极,为男人因自己而荡漾难耐的淫欲媚态骄傲自满,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只能在身体肉欲上桎梏操控着男人。
是的,只要让男人继续沉迷在肉体交缠中,思考不了任何事情,男人就会永远属于他。
深深地将这个念头印在脑海里的青年,阴郁狂笑着压住那比他更为高壮有力的身体,握住男人即将抵达顶峰的肉器,用掌心研磨揉弄承受不住任何刺激的顶端,同时死命耸动臀部撞击男人湿哒哒的下身。可怜而无处可逃的男人,沦陷在楚毅书所缔造的无边欲海当中,哭喊着吞入对方喂进身体的滚热种子,喷出自己剩余的腥浓精华。
情感极度扭曲的美艳青年,仍不愿放过疲累抽搐不停的男人,他把那脏污布满精液的身体翻过去,用力掰开汗湿的臀肉,再次戳刺挖掘泥泞不堪的红肿肉洞,挤出自己发射在里头的白浊,继续逼迫男人沦陷在这种狂肆的荒淫交媾中。
肉体的拍打声、汁液四溢的水声以及男人声若蚊蝇的呻吟,最终在几个小时后稍稍平息些,整个房间内散发弥漫着性交后的甜腥麝香气味,沾满精液和汗水的被单在两人疯狂缠绵中挤到床下,餍足迷醉的青年趴在男人满是咬痕吻痕的背脊上,一点点仔细舔去上头的汗珠,微咸的味道自舌尖扩散开去,融入他还在沸腾的血液中,不知疲累的青年,仅仅在汗液的刺激下,暂时蛰伏的巨大又有了苏醒的苗头。犹如野兽一样的青年,从弧度美妙的脊背一直舔咬到形状较好弹性十足的臀肉上,啊,好想一口狠狠地咬下去,想把男人吞进肚子里,让他从此和自己骨血相融永不分离。青年锋利的贝齿不小心蹭到男人敏感的皮肤,使得这副连移动都十分困难的身体可怜地颤抖起来,疼惜男人的楚毅书晓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他还是暂且忍耐下去,让男人好好歇息一番,他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
得到极大满足的楚毅书坐起身,他就像是吸取了男人阳精的绝美妖孽,在性事后容光焕发浑身舒畅。男人趴在凌乱的床褥上,双手还是绑在床头没有解开,但双腿已经解开禁锢大大张开着,中间的肉洞还流着楚毅书射进去的浊白欲液,穴口周围的皱褶些微红肿,时不时不由自主抽搐一下,挤出内里更多的火热。
青年心里酥酥麻麻心动不已,忍不住在男人的臀上又印上一吻,而后下床入卫生间替男人拿毛巾清理身体。
第073章、威胁(嗯肉渣)
过度纵欲后的男人,并未如往常一般在累极后沉沉入睡,他动了动手中的皮套确认牢固性,轻微的锁链声随他的动作而响起。他撑起酸疼僵硬的身体,呆坐在杂乱污猥的床上,体内浓稠的精液随他坐起的动作滴落在床单上,他毫无所动,直至楚毅书拿着毛巾从浴室里出来,男人空荡的眼神才转到楚毅书身上。
“不睡一下吗?”楚毅书仍赤裸白皙精瘦的身体,胯间方才一直在操弄填塞男人的阳具居然还勃起着,笔直粗壮地贴在他的下腹部。
是怪物吗?男人怔怔想着,青年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已踱步到床边,他吻了吻男人裸露的肩膀,温柔地对男人说道:“我替你擦擦身体清理一下,会舒服一点的。”
温度适宜的毛巾擦拭过男人沾着精液的身体,青年暗自压抑住想代替那条毛巾舔遍男人身上每一寸肌肤的欲望。林维新有着一副结实有肉的躯体,过往的职业经历使得他的上身较为发达,鼓涨却不夸张的胸肌相当有看头,嵌在褐色乳晕上头的两颗红果子在青年的疼爱下有些红肿,肌肉中间的沟壑虽不如健美先生般深邃,也仍有一定凹度。
青年专注地盯着男人胸前的乳沟,心不在焉地擦拭着男人的身体,脑中的绮丽遐想没有停止过,甚至长达五分钟都在擦着同一个地方,直至男人抓住他的手臂,晃神的青年才稍稍回神。
“怎么啦?肚子饿了吗?稍等一下,我帮你清理完身体就去……”
“放我走。”男人恢复理智的眼眸很是清亮,认真地注视着青年。
“……”楚毅书没有回答,嘴角的笑意却细微淡化了。
男人叹了口气,“即便你困住我,我也会想尽办法出去。”他动了动手中的皮铐,锁链碰撞声簌簌作响,“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捷径,只要我们……”
“说到底你还是要离开我吗?”青年幽幽说道,不怒反笑了,昔日清脆好听的声线此刻变得诡异起来,男人语塞顿时忘记了接下来自己想要说的话,只得看着青年下了床榻走到旁边的茶几,白色的茶几上头摆放着新鲜干净的水果,还有用来切水果的锋利刀具。
“我说过了,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楚毅书背对男人,站在茶几前不知在捣鼓着什么东西,“与其让你离开我,不如……”
男人眯着眼,突然从浑浊的空气中闻到一丝丝血腥味。上一刻还背对着他的青年,还是带着那副笑容转过身来,手中的状况却使得男人倒吸一口冷气。
嫣然笑开的青年,一手拿着切水果的小刀,往另一手的手腕位置划去,锋利的刀刃还是轻微使力在动脉的位置按下,脆弱的白色肌肤上边便迸出鲜红的血珠,只需再用力划破动脉的血管,更多炙热火红的血液便会涌出喷洒。
反着白光的刀刃,还差一点点就快划到动脉的位置,一点点冒出皮肤的鲜红看得男人心惊肉跳,反而在自残的青年,仿若像往常在医学实验课上,切割解剖着与自己毫无关系的皮肉组织一样,试图把刀刃往更深的地方刺入,整片手腕乍眼一看实在有些血肉模糊。
“我如果再往左边动一下,就会割到动脉。”青年冷静而淡然地说着,脸上丝毫不为手中的残忍动作而有任何动摇,“与其等你离开我,不如让我毁掉这一切,好不好?这样你就不会那么困扰,没有我说不定你会过得更好。”
楚毅书淡漠平静的话语,在男人听来是那么地哀伤,这个人,竟然用自己的生命威胁他,在逼他就范吗?
“你,疯了吗?”男人颤抖着双唇,许久许久才挤出一丝丝残存的语句。
“咚”地一声,水果刀掉到了地上,在木质地板上敲出不小的声响。青年舔去手腕上滴滴溢出的鲜血,薄透的唇瓣在沾染上艳红的色泽后愈显妖孽,可怕地向男人散发致命的魔力,用无形的桎梏束绑住男人,不让他脱离半步。
男人恍恍惚惚地感觉到青年来到自己身边,那双晶亮美丽的眼睛锁住自己,眸光中尽是极致的疯狂和眷恋,“疯了,是的,我是被你逼疯了,我爱你啊……”青年癫狂的尾音淹没在两人贴合共舞的唇舌当中,男人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那味道几欲令他作呕,使他无力去抵抗青年的纠缠。
还残留着精液的甬道再度遭火热硬物的填充,觊觎已久的青年销魂地呻吟出声,滑腻的蜜穴很顺利地让他一捅到底,可怜饱受欺负的媚肉紧紧包裹住他的分身,给予他无上的快感。
男人吃疼地闷哼了声,虽说有残液的润滑,但使用过度的蜜穴俨然难以承受这样的进占,他绷紧身体的每一块肌肉,双手死死扯着皮具上的铁链,看似脆弱不已。
“你里面好湿,好紧,而且动得超厉害的。”楚毅书疯狂地撞击着男人的翘臀,血迹斑斑的双手在男人的裸体上游移,把那红色涂抹在挚爱的麦色肌肤上,古铜与鲜红的视觉色彩冲击,雄性浓郁气息和血腥味的交融,在青年的身体里撕裂掉他的正常思考模式和理智。他突然升起了一种暴虐的念头,想把狠狠地弄疼男人,让男人一辈子都记住他所赋予的疼痛、甜蜜和快感。他毫不留情地把男人的双腿撑到极致,朝那敞开的肉洞翻搅抽插,每一下都用力而深入,即使知道男人或许会因此受到伤害,他仍无法停下这强暴式的交媾。他捏住男人红肿凸起的乳尖,抠弄揉捏不断刺激,迫使男人尖叫吟哦。
“唔……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男人在狂风暴雨般的交缠中渐渐脱力,意识开始迷离模糊,他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那人在自己耳边的呢喃低语,明明是那般的爱意浓烈,为何他会感到如此绝望,压抑和窒息。
到底是为什么……
第074章、清洗身体上(还是肉渣)
对于楚毅书来说,现在的生活令他十分满意。
“有弄到眼睛吗?”他温柔地问着男人,手里就着泡沫替男人清洗头发,男人背对他坐在浴缸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楚毅书耸耸肩,暂且当是默认没有。男人的双手还拷着皮手套,自然不方便清洗身体,而他不介意替男人代劳。
“要冲水了哦,把头低下来。”他用柔得滴出水的声线示意男人低头准备冲水,男人就像个听话的宠物一样,把头低下让他把泡沫冲干净。
清理完毕后,楚毅书拿过干净的毛巾擦拭男人发上的水珠,男人的发质偏硬,刺刺的触感擦拭的过程中屡屡磨蹭到青年的掌心,惹得他咯咯笑出声。
浴室内水汽缭绕氤氲湿润,热水的高温熏烘得男人的脸颊上两团红云,他静静地闭着眼睛,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的晶莹自线条方正的颊边滑下,聚集在冒出细细胡茬的刚毅下巴,迟迟不肯滴落。相貌相当平凡的男人,在青年过分偏离正轨的扭曲视觉下,变得迷人诱惑,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动作对青年而言都散发着致命吸引力,仅仅是望着这样安静的他,青年便觉心底盈满幸福感。
这些天,楚毅书每日都会早早醒来,凝视男人安稳稍带孩子气的睡脸,想把眼前美好的画面永远刻印在脑海里,然后在男人醒来后献上充满爱意的一吻。男人或许有时会抗拒地推开他,用略带怒气的眼神向他抗议。没关系,他权当做是情人间的吵闹嬉戏,只要男人还在他身边,总会有软化的一天。在这个小天地里,没有任何人能阻碍他们,男人每时每刻只能看着他,感受他的触碰,感受他的体温,感受他的炙热需求。男人将沉默当做是对付他的武器,因为他用卑鄙的手段去胁迫男人禁锢男人,清除掉一切让男人无法专心致意留在他身边的障碍。
他把男人带到一个隐秘的地方,这个远离城镇藏匿在人烟稀少丛林间的小别墅,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前来。男人即便要逃也是一件十分羞耻的事情,因为他仍未除去男人手中的皮手铐,甚至坏心地剥夺掉男人身上所有的衣物。
男人犹如甫出世的婴儿般,被迫在他眼前裸裎一丝不挂,带着拘束的皮具,如禁脔一般的色欲模样,大大满足着青年的恶趣味。男人似乎深知自己这副模样是多么地罪大恶极,努力又小心翼翼不去做出任何能够撩拨对方情欲的作为。但血气方刚得的年轻医生,仅是视觉上的刺激就能点燃他血液里的激烈需求。
如同此刻一般,男人闭眼安静的模样,像是噘嘴等待着他的亲吻,厚唇因水汽闪烁着莹润的光泽,勾引青年禁不住上前噙住舔吮。男人瑟缩一下,却被对方按住了后颈无法逃脱,他微微握紧双拳,眉毛一颤一抖,承受青年的索吻。滚热的软肉伸入他的口腔,汲取不断分泌的唾液,撩拨他胆怯避让的舌头,顶弄他敏感的上颚位置。精明可怕的青年连他口腔里的敏感带也一清二楚,喜欢搜刮那个让他虚软的位置,用唇舌卸掉他所有的防备。
林维新哀恸地接受了青年的深吻,被水蒸气所湿润的身体渐渐热起来,软软的乳尖在口部逐步扩散的快感中挺起突出,隐埋在茂密丛林里的性器,违背男人的意志开始缓慢充血,一点点撑开薄薄的表皮,露出红润嫩嫩的顶端。
贪婪吮足男人口中的津液后,青年意犹未尽地松开男人被自己咬红的唇瓣,男人低低喘息着,迷茫失神地睁开眼睛,一时间找不到可以聚焦的地方,脸颊上的红色更为深重,可见已在方才的亲吻中动了情。
晓得欲擒故纵此等技巧的青年,恶劣又玩心极重,他选择忽略男人开始热烫的身体,“来,我替你清洗身体。”楚毅书从旁边那堆花花绿绿的瓶罐中挤出散发花果甜香的沐浴液,和水打出丰富细腻的泡沫,从男人宽厚的肩膀处开始涂抹。
男人低头眯眼瞅着那双漂亮修长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移,细致地为每一寸肌肤抹上白花花的泡沫。空气中的舒心甜香沁入林维新的鼻端,柔化了他的神经,加之青年轻柔略带按摩的手劲,使他渐渐放松下燥郁的身体,浑身毛孔张开松懈,享受青年温柔的伺候。
沾满泡沫的双手,偷偷地伸到男人腋下的位置,用指尖轻缓摩挲。神智稍稍开始放松的男人,登时重重抖了一下,他难堪地睁开眼,发现青年不知何时转到他身后,双手揉弄他腋下的地方。酥麻瘙痒的电流自那平日鲜少触碰的地方传导至全身,他从来不知自己的腋下也是如此敏感,那人用轻得过分的力道,在腋下凹陷处揉搓制造更多的泡沫。
“这里也要好好清理下,知道吗?”青年靠在男人耳边,沉沉说道,口中导出的热气,拂过男人发红圆润的耳垂,吹送至幽深的耳蜗里。男人耳边嗡嗡鸣响,皮肤底下的肌理组织因腋下的猥琐触碰揪紧绷结,连带下方早就勃发的羞耻肉块,又明显涨大了几分。男人好想大吼不要再揉了,只是先前自己下定决心要用沉默去对抗这个拘禁他的无理青年,现在反倒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幸好青年似乎调戏够了那隐秘的地带,转而替男人清理胸前的位置。男人还天真地松了口气,以为可以逃脱邪恶魔掌的欺凌。滑溜溜的手掌,赫然扣住他胸前两块结实肌肉,用力挤压捏弄起来。
“啊……唔!”毫无防备的袭击令男人惊吓得叫喊出声,随后他晃悟又咬住唇瓣,不让接下来的羞耻吟哦再溢出。青年的双手对男人发达的胸乳情有独钟,颠弄揉搓充满弹性的胸肌,原本有些消散的泡沫在他急躁的动作下又开始丰盈起来。细长白皙的指尖陡然按住突翘涨起的乳果,使力按压进赤褐色的乳晕里头,并用指甲抠弄布满敏感神经的乳蒂。
微疼绵密的电流一点点自男人遭蹂躏的地方冲刷到下腹位置,男人粗喘可怜地挺起看似精悍结实的胸膛,抵御对方给予的恶劣刺激。青年不怀好意的清洗行为,成了一种甜蜜的折磨。尝受过激荡狂烈性爱的蜜色胴体,对青年不缓不慢刻意撩拨的行为极度不满,胯间那根愤然开始滴泪的性器,抗议地弹跳颤动,打在男人被雾气润泽的下腹部。
男人在心底鄙视着自己,暗骂自己活该遭青年囚禁起来。这副只要稍稍逗弄就无法自已荡漾饥渴的身体,成了青年掌控自己的有力武器。在癫狂猛烈的肉体交缠中,他总是陷落最深的那一个,诚实听话地敞开自己的身体,让对方进入自己的最深处,把自己操弄得乱七八糟肮脏不堪。
第075章、清洗身体下(肉)
在他肌肤上不断点燃逼人欲火的双手,抚摸着他沟壑分明强势有力的腹肌,留恋往返描绘那彰显男性魅力的肌理位置,男人大口大口呼吸浴室内湿润的空气,昏沉模糊的脑袋到底是因为浴室内稀薄的空气还是身后人刻意的爱抚动作,他分辨不清。诱人的腹部肌肉沾上湿气后后柔润滑腻,甚至留不住调皮的白色泡沫,那棉花状的东西溜溜地滑到男人贴在下腹部的柱状物体,停在红肿的顶端上。
“怎么硬起来了?”楚毅书调侃的语气中隐藏着难耐的兴奋,“只是帮你抹沐浴露而已,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柔嫩的指尖点上被泡沫包裹的顶端,轻轻在凸起的蘑菇头斗转研磨。男人啜泣般顶了顶下身,敏感的部位在青年的逗弄下酸麻微疼,整个人忽然脱力地往后都靠在楚毅书胸前。
“这里也要好好洗干净……”就靠在男人颈窝的楚毅书,舔啃近在咫尺的耳垂,还伸舌进男人的耳蜗里头,制造鼓动耳膜的滋滋暧昧水声。他一手持续在颤抖圆润的冠头上磨搓,偶尔以指腹圈住尺寸不小的柱体上下撸动,刺激表皮上贲起的青筋,另一手包裹住沉甸甸的肉袋,以掌心温度熏哄胆怯的小东西。承受不住高温灼烫的阴囊抽搐一般悸动不已。
作为男人至脆弱的部位遭人掌控玩弄,双手仍受到拘束不便挣扎的林维新,只得扭动摇晃着成为青年玩具的下体,密密麻麻的快感伴随强烈的空虚,沿神经脉络占据他身体的每一部分,仿若注入致使他上瘾的性爱媚药,牵扯他堕入无边无际的肉欲深渊。
男人昂首喘息,性感的喉结顺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无力扇动的睫毛停着一颗剔透水珠,将昏黄灯光折射进空洞涣散的眼眸中,他有些恍惚,分不清此刻自己到底置身何处。脖子的位置传来细微的疼痛,他慵懒地动了下眼珠,瞅见如饿狼一般的青年在他裸露的颈项皮肤用力刻下一个个紫红印记,他无力也无法去制止青年这种占有欲极重的行为。
下腹部开始纠结凝聚的烧灼郁结感,逼得他抓住青年的手臂,不知是催促还是抗拒的意思,轻轻摇晃了几下。
同样燥热急切的青年,感受到男人热得发烫的体温,没有停歇的双手,持续刺激着男人的分身和囊袋,间或他一时没注意力道擦到肉棒湿黏松开的顶端小口,男人便会如遭受电击一般弓起背脊颤抖不停,随后又虚脱般倒回他怀里,可怜兮兮的铃口和男人充满湿意的眼睛一样,挤出了不少透明“泪珠”,使他的双手变得黏腻非常,几次差点抓不住那根“哭泣”的热铁。如果把男人的东西插入女人的体内,这样的尺寸也足够让人销魂欲仙欲死吧。
眸光陡然暗下来的青年,心头更为烦躁揪紧,他发泄般咬着男人肩膀柔韧非常的肌肉,沾满前精的手指摸到后头深藏的小洞口,插入仍显干燥和紧窒的幽径中。男人挣扎地动了下大腿,居然缓缓朝两边张开,似乎方便蹂躏自己的双手能更深入搅弄内里骚动的地方。
青年形状姣好的嘴角扬起了得意的笑容,是啊,这样的身体还能去抱女人吗?只需他稍加撩拨,男人便会诚实地向他展现最荡漾妖孽的一面,就像现在,那柔嫩高温的甬道紧紧裹住他的手指,痉挛般抽搐不肯放松,用指尖去触碰记忆中那块销魂的软肉,翻搅抠弄,受到疼爱的蜜穴便自动自觉分泌润滑的肠液,把入侵的手指浇灌得湿哒哒的。青年着迷于男人那张陷落在后穴刺激中的脸庞,难耐哭泣,纠结迷离,想要被人玩弄却始终不愿承认,在欲望和自尊的边缘中挣扎。青年兴奋到极点,他爱死了这种把男人逼到极限最后爆发抛弃一切臣服欲望的过程,失掉理智的男人,会很乖巧地攀附着他,敞开身体接纳他,向他展现只有他能看见的放荡模样。只有这么做他才能感知到男人是依赖着他的,贪恋他所赋予的快感,满足他病态的独占欲。
“唔……”埋在体内的手指又一次重重刺到前列腺的位置,男人终于忍不住溢出一声啜泣,体内因长时间爱抚逗弄而累积到极点的快感,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他拼命夹紧肉洞内的手指绷紧臀瓣,前端性器失控般喷射出积压的腥浓浊液。大量白浊弄湿了青年的手掌,甚至冲到男人还留有泡沫的胸膛上。
“啊,怎么又弄脏了?”青年嗤笑出声,“我那么认真帮你清理身体……”
男人因方才的高潮而迷离昏沉,耳边嗡嗡响个不停,根本听不进青年的话语。
“反正还要再洗一遍,不如弄得更脏一些吧。”楚毅书在男人身后低声呢喃,随后不着声息移动到男人跟前。同样赤裸着身体的青年,毫无遮掩的下体不出意料耸立勃发着,青筋狰狞的巨大对着男人的脸,上头鼓涨的蘑菇头已然呈紫红色。
他握住自己硬挺的性器,粗鲁地套弄起来。男人沾满精液的模样对他而言是极佳的自渎素材,让他好想再把男人弄脏点,令这个只属于他的男人染上更多自己的气息,驱逐其他前来阻碍他们的人。
他精瘦细致的身体在快感刺激下渲染上一层迷人漂亮的瑰色光泽,低沉诱人的喘息撞进男人的耳膜里,眼前美丽妖艳的青年,如月下诱惑路人的恶魔,勾人心魄,死死抓紧了他的心神,他竟无法从这极美的景象中移开视线。
青年在快速的套弄中抵达了快感的巅峰,他喘息着朝男人喷射出新鲜浓郁的精华,点点浊白洒满男人蜜色的肌肤,酡红的脸庞,甚至进了男人口中。像是被妖孽噬去魂魄的男人毫无所觉,唇舌间品尝到的麝香液体,又再次使他的血液沸腾起来,浅浅尝过一小波高潮的身体骚动空虚不满。
他的身体动了起来,遵循最深处的欲望和渴求,靠在青年的大腿上,用空洞湿润的眼神恳求俯视他的俊秀青年,灼烫的皮肤昭显了他难耐的情动。
男人眼中所散发的讯息,楚毅书全部尽收眼底。
他低头在林维新的厚唇啄上一吻,心满意足地抱住男人满布浊液的身体。
“我永远都会是你的,永远……”
第076章、排泄(只有肉沫)
昏沉迷糊的男人,从幽幽的睡梦中醒来。
现在是什么时候……他眨了眨涩涩的眼睛,窗外暖熙的阳光投入房间内,把空气中的粉尘照得无法躲藏。房内好似没有人在,楚毅书可能出去了,整个房间静谧得有些可怕。
他伸了下腰,手腕上的镣铐响起来,那声音在过度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应该过去好些时日了吧,他完全没有时间观念,一切都在楚毅书的掌控,除了进食排泄就是做爱。
触手的地方一片温热和滑腻,从他恢复意识开始,身上就没有披过一件衣物,因为那人觉得没必要,这副赤裸裸的身躯时刻曝露在对方的视线当中,起初他还十分羞恼,后来竟然日渐习惯了。
好可怕,他感觉自己的抵抗欲在一点点地被楚毅书剥夺,像是长时间遭受主人监禁的家畜,只需提供可饱腹的饲料,便忘却了从前在自由田地里奔跑的快感。如今的自己,仅仅在楚毅书的视线注视下便会感觉无比燥热,熔岩一般的虚火凝结在下身,他很快就会硬起来,后头隐秘的地方瘙痒饥渴无比,如果他是女人的话,估计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音,而后是蹬蹬蹬急促的跑步声,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青年满脸惊慌地冲进屋内,在瞧见男人仍是完好无损地躺在床上,脸上显然松了口气。
男人眯起眼,这是担心他逃跑吗?
那日楚毅书在自己面前自残的血腥一幕还嵌在脑海中,他难以置信,而且痛入心扉。如今两人的关系为何会变成以性命威胁强留禁锢的地步,他抚心自问,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害怕陷入癫狂状态的青年再度做出残害自己的事情,男人无法不顺着青年的意思,孰料过度的服从,却让男人深深陷落在对方所制造的牢笼里,想逃的欲望越来越淡薄,或许终有一天,他完全失去了自我,只能依靠楚毅书活下去吧。
“呵……肚子饿吗?对不起,因为修路塞车花了点时间才回来,我马上去做午饭,我买了你喜欢吃的……”青年没有考虑男人能听进多少,他语速加快地解释,抱着采购物的双手微微颤抖。他努力地不让男人看出自己的异样,如果不是必须出外采购日需品和食物,他一刻也不想离开男人身边。他用了极度恶劣的手法逼男人留下来,却无法得知男人内心是否也仍未放弃能逃离的机会,加之安眠药和镇定剂也刚用完,思考了很久,他只得趁男人入睡的时候驱车到差不多十公里外的超市购买所需要的日用品。
所幸男人虽然醒了但仍乖乖躺在床上等他,心头一直悬住的大石头方才落下。
楚毅书喜欢替男人做所有的事情,包括喂食方面。
林维新有些抗拒,他只是被拷住手而已,并不是嗷嗷待哺的婴儿,进食这么简单的东西还是可以自己做到的,但兴致勃勃的青年俨然对喂食这种举动极为喜爱,总是揽上身。
“啊,张嘴。”楚毅书回来的时候已接近一点钟,索性就做些方便点的餐食。装好满满一勺蛋炒饭送到男人嘴边,颗粒分明的米粒散发着腾腾热气,看起来的确令人食欲大增。没完没了的“运动”让林维新体力消耗颇大,空荡荡的肠胃也在向他抗议,顾不得再矫情了,张口就吞下楚毅书送来的炒饭。胃口大开的男人,没两下就解决掉一碟炒饭,痴汉一般的楚毅书,微笑着不断喂男人炒饭,若不是男人此刻赤裸身体不着寸缕,该是何等一副甜蜜的场景。
已然饱腹的男人,意犹未尽地舔掉嘴角边沾上的米粒,他太低估了自己在楚毅书心中的影响力,所谓饱暖思淫欲,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足以摧毁这个本就不知自制的青年。
眼中浊气浓重的楚毅书,缓缓爬到男人跟前。为了让男人的身体能够摄取足够的能量,他忍耐着马上想用身体去确认这个男人仍留在身边的念头,直到这一刻,他再无法压抑住自己。他环抱住男人厚实的腰身,感受那温暖的体温,一点点传递到他本就微凉的皮肤。
吃饱的林维新脑子有些迟钝,血液全部涌到消化器官,竟一时想不起要推开楚毅书。比他的体温稍低的手掌,自腰身慢慢滑到他的腹肌上,挑逗地抚摸着仍然雄性意味浓重的肌理组织。
轻缓的抚摸让男人觉得很舒服,晕陶陶涌起浓重的睡意。不介意男人打瞌睡的楚毅书,居然觉得那几块肌肉手感十分美妙,调皮地轻轻按了下男人柔韧的腹部。
原本已陷入半睡眠状态的男人激烈地抖动起来,一股强烈的尿意涌起,让他差点憋不住失禁了。今天起来的时候已是中午时分,从昨夜开始他就没上过厕所。方才因饿着肚子尿意没有那么浓重,现在被楚毅书按到不妙的位置,着实把男人给惊醒了。
他涨红脸抓住那只使坏的手,咬唇直瞪还不明就里的楚毅书。
“不要……”林维新的声音轻微沙哑,他实在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瞬间就让楚毅书明白了原因。
眸中闪烁着兴奋红光的青年,望着男人咬牙忍耐的模样,问道,“想上厕所吗?”还放置在男人腹部的手掌不安好心地又往下轻轻按去,果不然有一种鼓胀的感觉。
“哈啊!”男人登时又挣扎起来,激动地甩开楚毅书的手,想要制止他进一步使坏。
而比他更为迅速的青年,一下子就擒获住他的要害,因尿意而有些充血的性器,遭对方握住揉捏。
“哈……啊,不要啊,让我去……”男人扭臀想逃离这种折磨,但弱点受到对方的挟持,轻举妄动的话不定连子孙根都会被扭下来。
“没关系,在这里尿……”湿润的红舌舔过干燥的唇瓣,癫狂的青年说着真心恬不知耻的话语,“弄脏也没关系,我会帮你处理,在这里尿给我看……”他死死盯着男人羞恼几欲哭泣的可怜脸庞,一手持续有规律地按压男人涨痛的下腹部,一手刺激那半硬性器上的小口,用指甲抠弄磨蹭,势要逼出男人体内隐藏的肮脏液体。
“啊啊……唔……”男人快疯了,被刺激的膀胱和生疼的铃口,制造出强烈的排泄需求,一点点削薄他的忍耐力,不行,真的忍不住了,他在心底哀嚎着,嘶吼着。
在床上蠕动挣扎的蜜色胴体,迷惑着青年的神智,勾起他内心藏匿的暴虐臆想。他好喜欢看到男人在他面前失控哭泣的样子,然后扯着他哀求他,仿若这个世界仅剩下他可以依靠一样。男人一直以来的平淡模样让他十分生气,两人的关系中只有他是至为炽烈的一方,拼命追逐着,所以他恶劣地想要看到男人陷入疯狂乱七八糟的模样,将那副严苛淡然表情抹去。
“唔唔唔……要出来了!”男人无法抑制自己的身体尖叫哭泣泪流满面,分身的铃口被对方用力摩擦,下腹又遭人对方一记重压,上下夹击的痛苦终究让他耐不住脱出常轨,耻辱地在楚毅书面前排泄出来。
金黄色的液体从红肿的铃口处汹涌而出,弄脏了青年柔嫩的手掌,男人悲恸地颤抖着虚软的身体,也任由那液体脏污了自己腹部和胯间。
直到最后一滴液体排尽后,男人颓然倒在无比污猥的床榻上,空洞失魂的涣散眸光根本无法聚焦起来。目睹了这番排泄全过程的青年,胡乱地脱去自己同样被尿液浸湿的衣物,他那不正常的兽欲已然在方才就全部被撩拨起来,男人实在是太可爱了,明明是那么羞耻却无法压抑身体的排泄欲望,在他面前展露出只有他才能看见的淫秽模样,叫他如何能按捺住自己的欲望呢。
青年充血挺直的肉棒草草抹上些润滑液后,就冲进男人温暖的后穴里。情动躁动的青年抱住男人肮脏的身体,拼命耸动沉溺在温柔的包裹中,每一下都冲到最深处,啪啪啪的肉体击打声响彻了整个空间里。男人无力的身体随着青年的撞击而晃动着,大张的双眸看不出任何情绪,仅有那滚热剔透的泪水,不断地溢出滑落……
第077章、镜子前的肉欲上(还是肉沫)
镜子或许不能百分百呈现现实中的真实景象,因为人的视觉总带有主观因素。但楚毅书认为,那块带有反射功能的玻璃,着实是个增添情趣的好东西。
他让体格更为健壮的男人靠在他怀里,虽然这样的姿势于他而言有些吃力,但他甘愿去承受这种甜蜜的负担。
他把自己的双腿朝两边微微撑得开些,让那一双和自己绑在一起的黝黑长腿随着自己的动作打开更大的角度。
“唔……”身前的男人果不其然呜咽了一声,幽静的空间似乎传出了一丝丝几不可闻的水声。
“怎么停下来了?”楚毅书抚摸着男人手臂上的肌肉,指尖划过麦色的肌肤,从上臂一直到男人的颈项,勾起那从嘴角滑落的透明津液,而后深入男人喘息不安的唇舌,探索着他所知道的敏感地带,“你看,停下来了哦。”他的视线飘至两人前方的床尾处,一个大大的落地穿衣镜放置在那里,将床榻上的情形反射得一览无遗。镜子实在是离两人太近了,近到连镜中男人皮肤上的汗珠都看得一清二楚。
浑身燥红赤裸的男人,此刻靠在楚毅书的胸前,两条粗壮有力的长腿被迫和身后人绑在一起,只能跟随对方的意愿而移动。大张的腿间早已不得了,他的双手虽仍是被拷着,但双手之间的铁链特意放长,方便他更方便地抚弄自己。
是的,镜中的男人正一手握住自己湿润肉红色的铁柱,集中焦点抚弄上头顶端上的可爱小口,一手插入下方红润湿热的媚穴当中,仔细查看,已经埋入了三根手指,抽插抠挖里头的嫩肉。
林维新湿气浓重的眼眸无法控制地望向镜中的男人,那镜面上的赤裸男人,同样在回望自己,那人是谁?不知廉耻地赤裸着身体,泪水唾液糊满那张毫不起眼的脸,空长着结实肌理的胸前腹间,到处是腥黏的白色体液,两边肿起的乳头周围,有好几个俨然是有人故意咬下的齿痕。粗糙厚实的大手握住挺直暴涨的性器,用常年劳力累积的老茧蹭磨海绵体的表皮,虎口处随着手掌的动作间歇性地能看见那肉色顶端上,张开的铃口还在被迫挤压出白稠滑腻的粘液,柱体底下的茂密森林和鼓胀肉团湿漉漉的,到底是汗水还是那些分泌物所导致难以去追寻。汗湿的股间,正吞吐着自己的手指,三根的宽度,撑开了穴口的皱褶,就着先前射出的精液,一点点扩松着羞怯的通道。无法合拢的双腿,被迫自渎的肮脏身体,耻辱哭泣的脸庞,镜中的男人犹如失去身体控制权的性奴,只得听随主人的意愿,奉献身体愉悦主人,做错了事情,也要用身体偿还。
对了,他犯错了,现在在接受惩罚。
今早他不该比楚毅书早醒来,不该发现那放置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该动起了想要拨电话回家的欲望,或者,是不该让那想要逃离的念头再次复苏。他按住手铐的铁链防止声响吵醒仍在睡梦中的楚毅书,小心翼翼伸手去拿手机。
在划过手机屏幕开锁打开拨号界面时,林维新顿住了。要打给谁?父母吗?告诉他们自己此刻的羞窘境况?还是报警让警察把楚毅书抓走吗?原本冰凉的机器在林维新的汗湿手中被烘得热热的,该落下的手指却迟迟不知该怎么做。
晃神的男人,发现自己还在担心楚毅书,担心自己离开后他会否有做出什么自残的行为,光是想起那日血肉模糊的场景,男人就浑身无法遏制地颤抖起来。他知晓楚毅书这种心理是不正常的,是病态的,明明知道那是一团会把自己烧灭的火,他做不到舍弃这个可怜的青年,那双溢满浓郁爱意的漂亮眼眸,每每看着他时,总是那般的使他沉醉。
如果一切孽债的起源在于他的话,那,就应该有他自己来偿还。如果这副胸膛能给楚毅书带来温暖和安定,他会毫不犹豫地敞开胸膛;若楚毅书贪恋肉欲交缠的快感,他也会尽自己努力去满足。
男人重新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先前郁结的心情稍稍清明了些。他转过身,意外得瞧见那双愤怒的双眸,正死死地瞪着他。
“你在做什么?”表情明显僵硬非常的青年,迅速从床上坐起身,他抓住男人的手臂,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拿电话要干嘛?打电话让人来救你吗?然后把我关到监狱里去,你就可以逍遥自在了啊?”
陷入盛怒中的青年手劲相当惊人,连林维新都有被抓疼的感觉,“我没有……不是,我是有想过,但是后来并没有……”
“你还是不放弃要逃跑吗?”上一瞬间还在暴怒状态的青年,突然放软下来,他泫然欲泣地靠近男人,发红的眼眶中开始聚集莹润的湿气,五官生来就漂亮精致的青年,在盈眶泪水的衬托下,美丽又惹人爱怜,这是一种武器,用来让男人顺从的武器,“我是不能失去你的……如果你执意要离开的话,答应我,先把我杀了好吗?”他执起男人的双手,放在自己脆弱的颈项上,“来啊,用力掐下去,这样我就会窒息缺氧,然后死去,这样你就能……唔!”
冒出一身冷汗的男人,突然捂住了青年喋喋不休的嘴巴,阻拦了随后那些可怕诡异的话语。
“我并没有要逃跑……”男人急促地呼吸着,“我,我想过,但是后来放弃了,求求你不要……”现下颤抖的人变成了林维新,他的脑子混乱而糊涂,青年又用这种胁迫的方式来桎梏他,强迫他折断想要获得自由的羽翼。高大强健的男人,此刻竟然像个孩子一样不知所措抱住自己的头颅,他分不清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到底是自由,还是这个叫楚毅书的青年。
“你不乖哦,竟然会有这种想法。”怜爱心疼的青年,捧起男人的脸,柔情似水在那厚唇啄上一吻,“不安分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晓得吗?”
恍惚失神的男人,遭眼前的美丽容颜迷惑了,他听随着对方的意愿,被摆弄成羞耻的模样,在那清晰而明显的镜面前,自慰给对方看。
林维新咬着唇,又开始抽动先前停滞的手指,快速而粗暴,泄愤般自己肏弄淫水四溢的肉穴,他曲起手指抠弄熟悉的软肉,每当挠到那个地方,蜜色的性感腹肌就会抽搐般纠结一下,更多动情的前精从肉棒的蘑菇头处涌出来,湿润了他的掌心。
“那么用力,不会疼吗?”楚毅书啃咬着男人的肩膀,双手禁不住伸到前方去揉捏男人弹性极好的胸乳。他这话问得可是相当矫情,男人的身体明明就被他开发成这等焦躁的状态,喜欢在疼痛中寻觅激烈的快感,男人蜜色的身体又覆上一层美丽的瑰色,他近乎呆滞地瞅着镜子里的自己,无法排除掉那映入眼睛的肉欲丑态,他近乎呆滞沉醉地盯着自己的下体,情动抽搐的地方涌出一波波湿黏的肠液,和先前射出的精液弄脏了底下的床单,渍印出暗色的水迹。
“唔……好多……”男人在后穴的抠弄和视觉的刺激下,舒爽得失魂迷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嘟囔着什么,倒是身后的青年注意听到了。
“什么?”热衷于揉弄男人胸乳的青年,轻笑着贴在男人耳际呵气,“什么好多?”
男人瑟缩了一下,一滴兴奋的泪水滑落他的眼角,他三指翻搅勾动下身洞穴里的液体,特意制造出潺潺淫欲的水声,“水……唔,好多水啊……”
第078章、镜子前的肉欲中(肉)
邪气十足的青年,隐隐嗅闻到那里头发出的情色味道。他抽出男人还埋在嫩穴里的手指,牵扯出一条淫秽的粘稠银丝。粗糙的手掌心和指间全都是男人身体里分泌的东西,看得青年干渴非常,不禁伸出红艳舌头,“咕溜咕溜”地一点点舔去那美味的津液。
滑腻红舌贪婪地扫过男人每一根手指,青年间或会含住其中一根的指尖,像往常品尝男人分身一样,用力吸吮逗弄。啊,青年此刻饥渴的行为把男人的手指弄得更为湿润,那唾液犹如另类的春药,侵入男人手中的皮肤,自神经末梢溃散开来,转变成酥酥麻麻的快感。
男人没有停下另一手的动作,他眯着眼摩擦分身上的小口,失去填充的后穴抽搐收缩着,空荡荡的感觉让他极度渴望有其他东西填满进去,比起前头的刺激,肉穴的肏弄更能让他体会到极致的快感。刚刚放开硬梆梆的分身后,男人赫然激烈吟哦出声,好玩的青年就在方才重重地舔过他的掌心,不堪承受任何刺激的敏感身体,居然在这一瞬间意外达到了高潮。
“唔哈……出来了……”男人忘情地呻吟叫喊,下身不安分地抖动挺起,甩出开始稀薄的精液。那浅白色的液体还凶猛非常地溅到前方镜面上,脏污了上头的两人。暂时虚脱的男人颓然靠在青年的胸上,股间那秘洞随他的呼吸而一张一弛,浅浅淡淡的淫水一丝丝滴出饥渴的小嘴。
“啊呀,又射了……”楚毅书嗤笑出声,语气十分懊恼,“只是舔你手掌就能射出来,那接下来怎么办……”他故意伸出魔掌抚向男人的股间,将那糜丽的小洞穴大大地扩张开,“啊,连你这里都湿得那么厉害……”
男人慵懒的视线扫向被迫向镜中展现的位置,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两边扯开他的肉穴,红嫩抽搐的甬道一览无遗,正痉挛着吐露出又一丝丝肠液。
“里面的媚肉在抽搐哦,好激烈的样子。”不断用淫秽话语刺激男人的青年,还用指尖勾取那些透明的液体,送到男人口中。男人只得张嘴含住对方指上的湿润,听话乖巧地吸吮逗弄他舌尖的长指,就像青年对他所做的一样。
心思多样的青年,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反着银光的棒子,顶部挂着一个类似钥匙圈的东西,自头部往下的棒身比筷子稍细一些,刻着螺旋而下的纹路。“来,把它舔湿一点……”青年把银棒抵到男人唇边,冰凉的触感让男人稍微扯回视线看清那东西,登时不安地扭动起来。他记起那银棒是什么东西,以及它所赋予自己的疼痛、可怕以及快感。
“不要……”男人扯住楚毅书的手臂,眼中尽是可怜的恳求。
“不会的,你忘了吗?那个时候你可是喜爱的很。”听似温柔的青年,语气中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将银棒插入男人口腔里,勾动里头柔嫩的舌头,直到整根棒子都沾上男人的唾液后,他勾住顶部的圈子拉出来。那被唾液弄得湿黏的头部故意划过男人胸前的乳头,腹间的筋肉,停在浓密丛林中的性器。暂歇的柔软东西颓然歪头倒向一边,缩成了正常的尺寸。但楚毅书知道,只要稍加拨弄,这个敏感的部位就会重新充血挺直,向他表露出激烈的欲望。就像现在,他仅仅用指尖摩挲着那肉柱的马眼,萎缩的海绵体在刻意的挑逗下充盈硬直。
他握住男人硬挺的性器,把沾满唾液的银棒缓慢推进顶端的马眼中。男人恐惧又急促地喘着粗气,眼睁睁瞪着那银色没入自己的铃口中,尿道被异物充塞的感觉可怕又磨人,仍带凉气的铁制品一点点被高温的海绵体温热,疼,但是犹带着一种难耐的骚动。最终,整根银棒都塞进去了只剩下顶部的圈子。
“你看,都没有软下来。”青年奖励性地在男人颊边印上一吻,勾住那小圈抽动起来。
“啊唔!不要……”男人激烈地扭动起来,螺旋状的纹路蹭过尿道柔嫩的组织,绵密延长的痛苦伴随渐升的麻痒,从那个遭受异物侵入的地方蔓延开来。每当青年把银棒抽出时,总会带出一些透明粘稠的液体,而这些液体也让青年的抽插更为顺畅,很容易就把棒子重新按回去。被玩弄的尿道,俨然尝试过这种异常的侵占,从适应到接受,从抗拒到享受,自动自觉将那痛苦转化为刺激的快感。
男人原本略带疼苦的五官,渐渐失神起来,他无力地翻转着眼珠,挤出一滴滴饱含肉欲的泪水,沉浸在这违背常理的愉悦当中。青年从男人的表情已晓得他开始享受这种美好的折磨,想想也要准备干正事了。
他难以自已地牵引着男人朝前趴下挺起屁股,将早已肿胀不堪的下身贴在男人挺翘的臀部,用湿漉漉热滚滚的龟头去磨蹭股缝间的销魂之处,成功地惹起男人销魂的呜咽。俊秀美丽的青年快乐至极,他持续挺动腰身磨蹭湿润的股缝,用硕大热烫的顶端划过抽搐收缩的穴口,但就是不冲进去好好填满饥渴的小嘴。
“啊……为什么……”男人摇头哭泣吟叫着,已经饿了许久的蜜洞痉挛不满,空虚幽深的甬道急需炙热的铁柱来填充,用那温度极高硬度极为可怕的东西贯穿他至最深处。
青年额际泌出豆粒大的汗珠,滴溜溜地直落下来。把控这场调教游戏的他,根本好过不到哪里去。男人紧缩柔软的洞口太激动了,每每自己粗大的龟头擦过布满皱褶的关口时,都有股强烈的吸引力,诱惑着他失控差点冲进去,费了极大的心思才将那贯穿驰骋的念头给暂且压抑下去。
只是他太小看男人的身体,太小看男人对他的影响力。几近被逼疯的男人,顾不得什么羞耻自尊,他是饿极了的雌兽,遭到肉欲撕裂的身体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急切需要交尾,让雄性的器官狠狠被他贯穿了。知情诚实的蜜色肉体,开始摇晃起来,满脸通红的他弓起腰身翘起肉臀,自己朝身后的人撞去。而此时正好挺身想继续摩擦男人股缝的青年,没料到男人如此主动地配合,鼓胀通红的冠头正正应迎上男人后退的肉洞,滋溜一声瞬间就没入那松软紧致的秘密之地里。两人同时销魂地呻吟出声,为这拖延许久的结合而兴奋难以自抑。
第079章、镜子前的肉欲下(肉)
硕大火热的顶端强硬撑开紧密的甬道,肉与肉相贴的旖旎感觉,让男人的腰都要软下来。好热,好大,敏感的嫩肉甚至能勾勒出那骇人的结构,探知到它的路径。性奋的柔嫩地方急躁地蠕动含弄,泌出香甜浓郁的汁液,浇灌讨好为它带来极致快感的入侵者。
“啊……好大,唔!”男人胡言乱语放声吟哦,汗湿的臀部还在继续往后退着,一点点吞没青年的巨大。充实满足的奇异快感从被侵入的地方剧烈散发开来,他流泪摇头,像个疯子一样,连口中分泌的唾液也来不及吞咽,“啊,好舒服,哈啊,好舒服啊……”他失去理性一般伸手去掰开自己的臀瓣,用力扯开柔嫩穴洞,想将那铁柱吞得更深,塞满他饥渴至极的秘地。
“啊!”男人又啜泣般弓起性感的腰身,眼眸已然闪烁出可怕红光的青年,突然掌住他的双臀,挺腰狠狠抽插起来,两人下体登时水声四起,从男人遭肏弄的淫穴里所流出的汁液,自健壮的大腿缓慢流下,还有更多地伴随青年粗鲁的动作被挤出来。
火热粗壮的男根发狠又超快速地搅弄男人的下身,故意擦过研磨甬道深处的敏感点,男人麦色结实的肉体登时剧烈地抖动不停,被人强硬占有破开的钝痛和恶意刺激前列腺所带来的曼妙,冲击扭曲着他的神经,比电流还可怕迅猛的欲望在每一根毛孔炸裂开来,如果不是尿道被堵住了,肯定又会射出来吧。实际上大量腥膻的前精已按捺不住自那银棒堵住的地方溢出来,跟随性器甩动的羞人路径飞洒溅在床单上。
“啊,你吸得好紧啊。”青年昂首爽快地吼叫着,蝶翼般的睫毛一扇一扇的,肉壁强烈痉挛死死咬住他的分身,猛烈酥麻的肉欲激流逼得他失控抓着男人柔韧的臀部用力掐捏,在那麦色上印下红色的爪印。
男人蕴含着痛苦和亢奋得几乎变调的声线,刺激着青年的耳膜,他大力地将整根男茎撞入痉挛抽搐的肉穴里,那力道几乎要男人的胯骨给撞碎,使得男人往前扑去,若不是他及时拉住男人的手臂,那放置在两人前方的镜子就会被撞倒在地上。
楚毅书扯起男人软成泥汗湿淋漓的身子,让他双膝跪床背贴着自己的胸膛,两人相连的地方丝毫没有分开过,一缕白色的粘液从柔软的穴口流出,沿着青年布满青筋的肉柱滑落。
俨然脑海里只剩下做爱这两个字的青年,双手从男人腋下伸出勾住健壮的手臂,这样的体位迫使男人把胸腹和插着银棒的性器挺起来,而还含着炙热肉棒的肉臀则往后靠像身后人的下腹,让两人结合得更深。
“嗯……”男人长长地吟哦了一声,连声线都在颤抖,桎梏住他身体的青年扭动臀部在他体内兜圈翻搅,不若先前横冲直撞所带着的强烈冲击,这种接近酷刑的勾动残忍折磨着他发情骚动的浪荡肉体,酸麻的媚肉不能满足于那过慢的研磨,可怜啜泣抽搐着。
“唔,快一点……不要唔……这么慢……”在体格上比青年更具优势的男人,早就遗忘了这个事实,他回头想恳求对方不要如此折磨自己,湿润的唇瓣还未说出只言片语就立即遭到对方啃咬,刺入口腔中的舌头搔刮他因动情而不断分泌的唾液,顶弄着敏感的上鄂,两人的唇舌交缠翻搅出滋溜滋溜的旖旎水声。男人焦躁的情绪居然在这样的湿吻下溃散软化,连身体也酥得不行,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情欲的味道,撑开他下身的性器仍戏谑般继续慢速抽撤着。
直至胸腔开始因缺氧而发疼,青年才松开男人红肿的唇瓣,抵在他肩膀上剧烈喘息着。男人脸色潮红地摇晃着头部,迷离模糊的视线陡然扫到前方的镜子,他看到镜中的自己,蜜色的皮肤在长时间的性爱交缠中已然晕上一层瑰红色的光泽,还有那人刻意留下的各种吻痕印记,两颗乳蒂理所当然在如此狂热的性爱中被玩弄得硬挺突起,在结实的胸肌上异样糜丽。插着银棒的性器雄起红肿到了极限,可怜不得发泄的痛苦,尿道内壁受到刮蹭而渐起的诡异快感,迫使刺入异物的马眼死命挤出透明浊白的东西,分不清是精液还有前列腺液。如此一塌糊涂的下体还跟随身后人的挺进而不断朝镜子耸动,视觉上的过分冲击,让男人抑制不住紧缩起括约肌。
“唔……”青年爽快地呻吟出来,贪婪高温的甬道夹击着他的性器,如小嘴一般吸吮催促他快点动起来,“咬那么紧,想要我射出来吗?”他惩罚般地勾住银棒的小圈,又开始抽动埋入尿道的器具,同时突然加快性器进出的速度,前后肏弄男人的两个淫靡小洞。
“啊啊啊……”林维新全身颤栗拼命挣扎起来,他想退后躲避尿道的玩弄,孰料让背后的进占更为深入,硕长硬直的男根赫然贯入他的蜜道内,几乎将他的五脏六腑都顶到喉咙,壁肉快被粗壮性器上的青筋磨出火花,遏制不住地痉挛收缩。
野兽般陷入疯狂状态的青年,连眼眶都发红满布血丝,身体对性欲的急剧追求占据了他的所有,只知道在这副如罂粟般诱惑他品尝的极美肉体中夺取更多。
空气中弥漫着危险又甜美的味道,为交媾缠绵的两人灌入愈演浓烈的情愫。汹涌欲潮席卷掉两人所有的理智,汗水一道道划过他们的肌肤,一黑一白两具肉体不知羞耻为何物,在镜子前抵死缠绵。一股发麻的酸软感自后头被撞击的兴奋之处传来,男人哭泣着抓住青年的手臂,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绵密刺激的电流从敏感的内壁蔓延至全身每一寸神经,向他传达即将达到高潮的讯息,只差那么一点点,只差那么一点点就……
仿若知晓他心中所想的青年,故意狠狠撞在他几乎麻木的前列腺上,再也装盛不住的欲望狂潮赫然坍塌了,窜升至顶点的快感即将点燃爆发了,囊袋内等候已久的精华争先涌出,却在海绵体的通道中遭到拦截,残忍地截住了去路。
“啊……唔!”射不出的难耐憋屈让男人激烈扭动起腰身,“要射……唔,射啊……”他口齿不侵地胡言乱语,为的就是摆脱这无法射精的痛苦,“啊……不要这样,放过我……要坏了……”
“想射吗?”青年汗湿的脸贴在男人的颊边,喘息粗重地吻着,热滚的气息拂过男人的颈项,演变成又一可怕折磨,逼得男人撕碎了一切的思绪和理智,作出双方都始料不及的举动。他突然自己伸手抓住青年的手臂,用力一扯,勾在青年指尖的小圈顺势被拉出来,整根湿漉漉的银棒就这样脱离了男人的尿道,螺旋状的纹路火速擦过敏感的内壁,牵扯出一股剧烈的痛痒刺激,男人涨红着脖子,连额际的青筋都现出来,他狠狠地向青年仍插在自己体内的性器撞去之后突然停顿下来,性感健美的身躯痉挛抽搐,一股白浊浅透的精液哗然喷洒到前方的镜子上。
处于高潮状态的肠道吸吮挤压力可不一般,包裹着楚毅书的分身用力压迫含弄不肯放松,本就临近爆发边缘的青年抵御不了性器官的射精欲望,他用力抱住男人的腰身,精致的五官变得狰狞非常,他死死抵住男人湿得一塌糊涂淫乱不堪的股间,在抽搐瑟缩的甬道里洒下自己浓烈的精华。
男人腰腹的肌肉又因青年放肆宣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而颤抖不止,那是能够孕育出子孙的生命之源,如此大量又热烈地奉献给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他只是个男人而已,并没有诞下后代的能力,或许,在自己体内射精是那人的一种标记,对自己所有物的标记,通过体液的交融,让自己染上他的气息他的味道,至死都无法摆脱。
第080章、自私的爱人
豆粒大的雨滴淅沥沥倾洒在这片林间的隐秘之地,干燥的泥土被浸湿成团,久缺滋养的路边小花遭这过度溺爱的雨水打得垂头丧气,平日涓涓细流的小溪因剧增的水量骤然湍急汹涌起来,丛林间的小别墅,在迷蒙的雨世界里孤独耸立着。
楚毅书坐在窗台边的沙发上,清灵明亮的双眸欣赏着玻璃窗外那如水帘一般的雨幕,哗啦啦的雨声沉郁而细微,却异常让他觉得心安平和。或许,让他心安的是那个人吧。
盖着薄被的男人枕在他大腿上,宽厚的肩膀有节奏地起伏,平日里喜欢皱叠成小山的眉头舒展开,柔化了那刚硬男性的五官,全身心放松的男人,俨然像个毫无抵抗力的婴儿一样,依偎在唯一可靠的青年身边。
心头涨满窝心暖流的楚毅书,抚摸男人比先前长了些的头发,掌心稍微有种痒痒的感觉。他笑弯了好看的唇角,无比温柔地注视着男人的睡颜。
林维新似乎消瘦了些,但结实的肌理仍是挺有看头。若真的抵死抗拒起来,楚毅书并不认为自己能制服得了他。起初刚把男人绑到这里来的时候,他备好了安眠药和镇定剂,以防男人真心反抗起来能够有其他辅助来帮助他困住男人。他在男人的饮水和饭食中加入少量的药物,又用皮拷把男人拘束起来剥掉所有的衣物,让处于弱势的自己能够掌握主动权。
当然,他以命相胁则是起了极大的作用,卑鄙如楚毅书,怎会不知男人的弱点,那强大刚硬的外表下,实际上是一颗比任何人都要容易软化的心,特别是在他面前,男人总是能一如既往地去宽容和原谅,是为了弥补以往的过错也好,是真心爱他也好,尝过了甜头的楚毅书,深深知道这是自己所掌握的王牌武器。当他把血淋淋的手臂展现在男人面前,他就知道自己成功了,不管男人眼中那无法掩盖的痛心和悲哀,只要肯留在他身边就好。
近日男人乖巧了许多,不再挣扎和抵抗,柔顺地接受了他的一切。他要男人做什么,男人都会听从,交欢的时候男人会异常地放浪和急切,彻底抛开矜持的外衣,大大地张开双腿,用温热柔软的地方迎接他的进入,然后紧紧夹住他的腰身,恳求他把精液满满地射进去。为了消磨单纯的日常时光,楚毅书总爱和男人玩性爱游戏,因为男人没有任何衣物可以蔽体,也似乎开始习惯了这种赤裸的状态,两人在无间断的肌肤接触下,很容易撩拨起浓烈的性欲。
楚医生置购了许多让人难以启齿的玩具,在男人身体上实验着,贞操带、飞机杯、跳蛋、按摩器、拉珠、乳夹等等,逐步开发连男人自己也未知的性感地带。男人在这段时间内被调教成只需玩弄乳头就能射精的状态,有时被乳夹一弄马上就能喷出腥浓的精华。在楚医生兴致勃勃的试验下,男人学会了潮吹。要长时间刺激前列腺和前方的顶端,射不东西的林维新就会哭喊着喷出一种透明的液体。
楚毅书不怕会弄坏男人,他有着一副强壮的身躯,能够承受住所有的快感和玩弄,那柔软口味极大的后穴,曾经试过同时吞入他的巨大和按摩棒,即便男人哭得脸上一塌糊涂的,身体还是臣服于这种异于寻常的交媾所带来的强烈快感。
啊,他太爱男人那哭泣的模样,抱着他乞求更多的侵占和肉欲,男人的眼中除了泪就只剩下他的存在。这是楚毅书最想要得到的结果,让男人从身心完全依靠着他。即便男人最终变成只会永生追逐性欲的野兽,他也无所谓,只要将男人捆绑在身边。
膝上的人突然动了一下,睡饱后的男人睁开了疲乏的眼睛,有些困惑地扫视着眼前的一切,最后落到俯视着他的青年身上。
“醒了吗?”楚毅书爱死了男人这般迷糊可爱的模样,心头酥酥麻麻的。他擦去男人额际冒出的细微汗珠,笑道,“怎么出汗了?今天可是下了一天的雨,气温有些下降了,是不是被子太厚了……”
男人没有作声,唇瓣微微颤抖着,想说些什么却半天都没法出声,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烁异常,似乎带着些不安定的情绪。
“做噩梦了吗?”楚毅书隐去唇角的笑容,为男人此刻的慌张而担心起来。
“我梦见……”半响后,男人才挤出一点声音,因甫睡醒的缘故声线沙哑而低沉,“梦见你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怎么叫都叫不醒……好像,死了一样。”
男人空洞地注视着前方,涣散的视线根本找不到聚焦的地方,“我想过去,却怎么也动不了,然后我突然什么都看不到……”他抱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居然发起抖来,“原本躺在那里的你也不见了,我连话都说不出,就这样困在那个黑暗的地方,又黑又冷……我,我很害怕……”男人就像梦呓般颤抖唇瓣,样子脆弱而可怜。
“嘘……”楚毅书抱住男人冒着冷汗的身躯,在他耳边安抚道,“那只是梦而已,没事的,我不会离开你的。”他用比男人单薄的臂膀传递着安心的温度给怀中人,轻抚男人的背脊安抚他不安的心情。
“真的吗?”男人紧紧揪住他的衣衫靠在他肩膀上,空洞的眼眸虽然仍是浑浊不清,但慌张胆怯的心逐步变得安心起来。他不晓得自己这样到底是否正常,长期的囚禁和调教似乎磨灭了他的思考能力,他只知道自己依赖这个青年,依赖他的体温,依赖他的拥抱,已经堕落了吧,林维新这么想着,原来自己也变得跟楚毅书一样腐烂了,或许在自己当年做出那种不为常人所耻的事情时,自己就已经无法踏回正常的轨道。自己这副模样,已经达到了楚毅书的最终目的,就像是那个可怕的梦,即便知道那是假的,他仍是惊恐至极,因为他无法失去楚毅书。到底是因为爱还是习惯,他分不清。也罢,既然注定自己要跟楚毅书捆绑在一起,就让一起腐烂下去,直至两人都化为骨血交缠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男人似乎又重新沉入梦乡,但楚毅书的内心却按捺不住鼓动狂跳,那是狂喜愉悦的心跳。男人那副全身心依赖他的模样,昭显着他这段时间的努力得到了成效。他成功地截断了男人其他的出路,让男人从身体和灵魂都只能和他缠绕在一起。他的独占欲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再也没有人,可以打扰他们。
从今往后,他会好好爱着男人,不让男人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他没有做错,他只是个自私的爱人而已。
第081章、无廉耻的戏弄上(肉)
男人是在一阵阵沉闷酥麻的刺激下醒过来的,他酡红着脸醒来,张眼便又看见楚毅书望着他。
“怎么了?还在做噩梦吗?”柔情似水的青年锁住男人迷蒙浑浊的眼睛,一手伸入覆盖住男人身体的薄被下,可疑地动作着。
男人呼出热烘烘的气息,因近期缺乏日晒而愈渐浅淡的皮肤,又渲染出情欲的色彩。他用莹润浓烈的双眸瞅着青年,被掩盖在薄被下的肉体不安分地蠕动,因为他本就是枕在楚毅书的大腿上,只要微微扭动着头部,男性化的刚毅脸庞便对上了青年细微鼓起的裆部。
青年钻进被子下的手还在摩挲着,到底在做着什么,不得而知,但从男人的反应上来看,不会是什么正经的事情。男人情动地在窄小的沙发上磨蹭,双眸一直盯着青年的胯间,他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过干燥的唇瓣,难耐地抚摸着赤裸的胸膛,男人的胸肌结实,连同种在那上头的两颗红缨也异样鼓胀,许是因为青年异于常人的恶趣味,犹如甫出声的婴儿一般,喜欢叼住男人那两颗红果品尝啃咬,间或狠狠吸吮似乎想要吸出什么东西,就算男人哭喊着叫他停下来,他也执意继续磨蹭那小巧的地方,乳头上的绵密神经禁不住这样的逗弄,最终男人只能被迫单从玩弄乳头就到达高潮。
受到长期热烈疼爱的乳蒂教较先前又涨大了几分,只需轻轻触碰便会带来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由于他在这个房间内没有任何蔽体的衣物,有时候躺在床上常常不慎摩擦到乳尖,那刺激的快感让他总会不由自主地伸手去触碰自己的乳头,用手指揉搓抠弄,力道稍显粗鲁,如此毫不留力的自我蹂躏,却使他的性器硬得像石头一样。每次楚毅书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会出手制止他,用更为磨人和撩拨的方式,来玩弄他红肿的乳果。
“啊!”男人轻轻呻吟了一下,指甲特意刮蹭到突起的红缨,惹得他忍不住颤抖,没料到引起青年一阵戏谑的笑声。
“只是摸一下乳头,下面就硬了……”他愉悦地笑开了颜,那艳丽精致的五官漂亮至极,如同天使一般,但深入薄被中的手却像恶魔的利爪,在男人身上撩拨嬉戏。
“唔……啊,那里……”男人叫出声,那声线轻微变调了,他红着脸耸动下体,不知到底是在抵抗还是迎合着青年的玩弄,淡淡的红晕从那颊边晕开,刚硬强健的男人开始散发出情色的味道,虽然细雨蒙蒙天色阴沉,但这白日宣淫貌似也有些过火了。
书名:还债
作者:扁扁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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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青年想视觉上享受到更多的刺激,他掀开盖着男人身子的薄被,让那常日沉溺在肉欲里的身体展现在眼前,男人浅麦色的肌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吻痕,有些颜色较为暗沉,显然是较长时间前刻意留下的,脖子、胸乳、腹部,还有隐秘的大腿内侧,都是青年留下的胜利勋章。
男人眯眼靠在楚毅书的大腿上,色欲意味浓重的身体抖动战栗着,失去了遮掩,他下身的景象让青年一览无遗,修长结实的大腿张开着,沉闷细微的嗡嗡声从男人赤裸裸的腿间传来,青年手中拿着一个粉色的椭圆小球,在男人早已勃起的红肿男根上游移着,至于那是什么玩具,从男人开始激烈起来的反应看来,可想而知。
“舒服吗?”楚毅书低头吻着男人的额头,尝到了些微咸咸的汗味。
“啊……唔……舒服,呃!”男人晕乎乎地回答着楚毅书的问题,突然整个人剧烈抖动了一下,精瘦结实的腰身狠狠弓起了性感的弧度,而后颓然失力落回沙发上。爱玩的青年把持续震动的粉色跳蛋按到男人失神“哭泣”的马眼上,承受不住如此直接刺激的肉柱,突然抽搐般跳动了几下,松开的铃口失禁一般吐露出透明的前精,敏感可怜的头部涨红起来,过度激烈的电流卸下了男人周身的反应神经,他使不上任何力气,瘫在青年的大腿上粗重喘息着。
“你已经可以忍受第二级频率了,上次只是第一级你就忍不住射出来,这次好厉害,待会给你奖励好吗?”青年就像是奖励取得优异成绩的小朋友一般,语气奇异而童稚,男人尽管听着有些别扭,却隐隐在期待着他所说的奖励,到底是什么。男人可爱诚实的身体,早就开始翻滚燥热起来,笔直硬挺的肉柱上青筋满布,涨到极限的龟头顶端,溢出一点点麝香味浓郁的液体,底下两个肉团鼓囊囊积蓄着大量能让雌性受孕的种子,只不过未有用武之地而已,嫉妒心已强烈到前所未有的青年,必定不会让那些能繁衍后代的东西发挥应有的作用。
男人的眼角又泌出一滴晶莹泪珠,他迷醉地摇晃着头颅,酥麻的下半身挺起又落下,把他当玩具一样戏弄的青年,将跳蛋的震动频率调到第三级,较先前又更狂躁抖动的粉色小东西,被青年放到了两个涨圆的肉团上,在那薄薄的表皮上研磨兜圈。
“啊啊……那里,不要……”男人哑着嗓子抗拒着,他大汗淋漓地拉扯着青年的手,想将那磨人的震动推离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但青年不晓得从哪里来的力气,丝毫不为所动,强硬把跳蛋压在男人的子孙袋上,用力磨蹭按压,把那两个圆圆的小东西揉来捏去,几乎把男人的魂给揉掉了。男人惊恐地呻吟着,密密麻麻的电流汹涌席卷至全身,腹间闷热压抑,似乎有股欲火遭禁闭着无法发泄出来,前头活跃的铁柱随着跳蛋的戏弄,战栗抖动起来,不断在青年面前翘起落下,惹得那始作俑者咯咯笑开了。
“呵呵呵,好可爱,你那里好敏感,动来动去,好像好好吃的样子。”笑得美艳至极的青年,舔过有些干燥的唇瓣,早在嗅闻到雄性麝香体液的味道后,他便一直盯着男人那里不放,失控的铃口接收了下方肉团传达的强制快感,一小点一小点地溢出并不是精液的东西,那透明浓稠的水滴状物体,缓慢地拉出一条牵扯不清的丝线。
“呐,可以,给我尝一下吗?”饥渴的青年红着脸,觊觎那湿漉漉的液体,“就这样流出来太浪费了,给我……”楚毅书刚说完,立马俯身叼住男人炙热的肉柱,就这样用力吸吮起来。
第082章、无廉耻的戏弄中(肉)
滋溜滋溜的吸吮声在安静的空间中泛开,混杂男人惊恐亢奋的吟哦,楚毅书使力吸着他马眼冒出的液体,仿佛要将他那个囊袋里积蓄的东西都掠夺干净。他难受地拉扯着楚毅书的上衣,熔岩般炙热的火球在他腹部烧灼,他的双腿失控地胡乱踢动,却被楚毅书被制住了,朝两边大大撑开,调到最大功率的跳蛋,被品尝美味的青年,塞到了有些干涩的后穴里。
“啊!什么东西……”男人整个人弹了一下,黝黑的双眸不可置信地瞠大着,剧烈跳动的器具在他还没扩张过的柔穴里肆虐着,当然,长期承受着青年疼爱的秘密之地,岂会接受不了这样的玩弄,震动的跳蛋研磨刺激着敏感的壁肉,延绵难捱的快感从后头直贯男人毫无抵抗力的淫欲肉体,前头又成为了青年口中的美味佳肴,男人觉得就是遭清理剥光的餐食,正在被人拆解吞噬,最后连一点骨血都不会剩下。
“嗯,好甜,怎么会那么好吃,嗯?你快告诉我,这里头到底是下了什么药……”青年艳红着双颊胡言乱语,明明是腥浓恶心的东西,他却一副瘾君子的模样,沉溺在男人泌出的情动味道中。
“你在说什么……”男人欲哭无泪地扭动着臀部,想逃开这前后一起的夹击,无奈这副毫无廉耻的身躯酥软地一点力气也没有,平日内有力强势的双手放在楚毅书的背上,揉乱了他的衣衫,仍推开不了半分。
“再给我多点好吗?呐……”青年含着男人的性器,话语含糊不清,他唇边还沾上透明浊白的粘液,不够,就这一点点不够,他想要尝到更多属于男人的味道,最好把男人子孙袋里的东西全部吸净,让男人再也射不出东西,方能安抚他永远也无法餍足的可怕胃口。
“啊!”男人撕裂地喊叫起来,犹如野兽般的青年,居然用牙齿去摩擦男人涨起青筋的柱身,还用细指把已埋入幽穴里的跳蛋塞入更深的位置,高频率震动的玩具一点点滑入男人开始泌出肠液的甬道里,用异常磨人的速度擦过抽搐的媚肉,然后抵在记忆中的那块柔软销魂的地方,汹涌的电流几乎逼疯了男人,疼痛伴着异样的肉欲,从那饱受折磨的地方涌到男人每寸肌肤上,那一颗颗细密的毛孔全部张开了,如蚂蚁般的快感电流陡然扩散开来,他哭喊着抱住压制住自己的青年,无法控制地喷射出对方觊觎已久的浓郁精华。
男人痉挛抽搐着健美的身躯,神情失神陷落,眼中空洞得只剩下盈眶的泪水,下方积攒精液的阴囊瑟缩抖动,持续为前端输送发射的精华,美味的浓香全部都被青年吞入咽喉中,形状优美的喉结上下滑动,尽数收下男人献祭的精液。
男人脸上红霞满布,中和了刚毅硬实的男性线条,湿润的双眼迷离慵懒地瞅着还含住他半软肉棒不放的青年,那人貌似仍未餍足,居然用虎牙咬着男人甫高潮过的顶端,热烫的舌尖刮过麻木疼痛的马眼,惹得男人抽搐般弓起腰身,豆大的泪珠划过眼角,他挣脱不了这样的玩弄,后方还在抖动的跳蛋,又强迫他接受下一波淫欲快感。
流泪的男人枕在青年的大腿上,极度可怜地摇晃着头颅,孰料在慌乱中对上了青年近在咫尺的鼓胀胯部,即便是隔着一层衣物,男人也能感受那里头散发的可怕温度,他嗅闻到了一种熟悉的、有别于自己的麝香气味。平日青年就喜爱和男人呆在家中,穿的都是一些方便的休闲家居服,松软的布料轻易被青年情动的巨物顶得高高的,那夸张的形状不断地诱惑着男人。
完全沉溺在情色性欲中的男人,感觉自己的身体还在骚动着,激动的壁肉虽然有跳蛋的震动和安抚,却忘不了几乎将他烫熟、满满地撑饱他的巨大性器,在他痉挛的肉穴里冲刺翻搅,摩擦他,填满他,让他忍不住攀住这个外在比他弱势的青年,夹紧那苗条的腰身和臀部,迎合对方冲刺的方向,去刺激体内那个销魂的地方。
他好想要,想要面前的那个东西……
林维新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他居然想要做出青年实行在自己身上的举动,释放出那蛰伏的巨龙,好好去舔舐散发浓香味道的阳具。他的心脏在剧烈跳动着,太阳穴也鼓涨不已,体内的骚动份子如魔鬼般引诱着他,做出羞耻浪荡的动作。
早就汗湿的双手,颤抖着抚上了青年鼓起的裆部,男人红着眼睛,连呼吸都屏住了,他拉下青年的裤头,看到了包裹住阳具的白色内裤,上头已印出了暗色的水渍,紧绷的内裤明显地勒出了性器的形状,完全勃起的巨大物体连那白色布料也完全藏匿不住,肉红色的顶端稍稍露出了内裤的边缘。
男人的手在即将碰到那形状骇人的东西前顿住了,那个地方溢出蛊惑男人心智的味道,对了,那种明明不堪入口的东西,为何他也会如此的渴望。
诚实的身体代替男人的理智行动了,有些许老茧的手指勾住青年的内裤边缘,轻轻地拉下,摆脱束缚的巨龙赫然弹跳出来,打在男人的手背上,老实巴交的男人吓了一跳,事实上被这东西操弄了那么多次,他仍无法直视着可怕的东西,漂亮得过分的青年,为何会有这么个与体型不相符的巨物。
湿黏巨大的顶端对着男人的脸庞,那距离近得过分,只要男人稍微伸出舌头,就能舔到冠头上浓稠的液体。已然失去神智的男人,抵御不过对性欲的饥渴,他微微动了下头部,用柔润的唇舌,包含住眼前的男性器官。
胯间传来的温柔包覆,让青年抬起了上身,半眯着眼的男人,脸上两朵红晕飞起,他前后挺动着自己的头颅,吞含套弄青年的性器,沉闷炙热的鼻息喷洒在青年的下腹部,他犹如一个乖巧讨主人喜爱的小宠物,在尽心尽力地卖力侍奉着。
“好吃吗?”青年无比怜爱地拂过男人发烫的脸颊,摩挲着他红通通的耳垂。男人呜咽了一声,一丝丝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嘴角落下,色情而惑人,是的,无论男人做什么,在青年眼中都是一种诱惑的举动。
青年舒爽地长吁了口气,闷郁的狂热集结在下半身,男人温度颇高的紧窒口腔,为他的性器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男人熟稔地用唇瓣摩擦茎身,舌尖挑逗冠头上面的马眼,间或深深吞入那东西至喉咙,在几乎让他干呕的位置后退出来。炙热的顶端划过他的上颚,那个地方早已变成了另类的敏感带,稍稍触碰就会撩拨起狂热电流。
第083章、无廉耻的戏弄下(肉)
仿若那根火热的东西至上无比的美味,男人细致而痴迷地舔吮着,他有时候会放开松开几乎能将他烫熟的肉柱,去磨弄底下的两个阴囊,沉甸甸的阳具失去了包裹,贴在他的脸颊,上头裹住的唾液前精,沾到他的肌肤上,弄得那张平凡的五官污猥不堪。鼻端飘逸的浓郁男性气味,让男人浑身发烫躁动,埋在体内的跳蛋还在震动着,不容置疑地抵在那片酸软激动的地方,男人呜咽着夹紧臀部抽搐扭动,摇晃间胯部刚硬的性器甩动打在他的下腹,啪啪作响。即便如此,他仍不愿放开口中的东西,大张着唇舌含住两颗圆润的囊袋,一点点舔湿逗弄。
青年痴恋地望着男人迷醉的脸庞,内心涨满的爱意让他故意做出更张狂的事情,他动了下臀部,用鼓胀的顶端去磨蹭那男人的脸颊,滚热的柱体烫得男人颤抖了一下。青年揉着男人下面酥软的穴口,用两指撑开紧缩的皱褶,发热的甬道痉挛不已,饱受疼爱的嫩肉被跳蛋震得几乎麻木了,不断分泌着透明的液体。青年两指并拢深入那高温的地方,不意外地让那淫水弄湿了。或许是情欲味道浓重的液体让青年失去了耐性,他眼中陡然闪过红色的火焰,插入男人后穴的双指突然快速地抽撤起来,溅起了原本就泛滥的蜜汁,翻搅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啊啊啊……”男人松开了口中的圆形物体,高壮的身躯如落叶般簌簌抖动,深入的长指把跃动的粉色玩具推到更深的地方,一路蹂躏过娇嫩的壁肉,他枕在青年的腿上喘息着,任由对方把湿淋淋的性器抵在他的唇边,胀得可怕的马眼泌出粘稠的液体,在一磨一蹭间全沾到他的唇上,红嫩湿润,看得青年体内火烧火燎的,手中的动作更为快速。
“怎么停下来……”青年呵出热气,失去口腔的包裹,他显得有些烦躁,清秀的五官瞬间皱起来,“嗯,你不是喜欢吃吗?怎么现在又不要了……”青年说得羞耻至极的淫语秽言,“哦,我明白了!”他扯开一抹癫狂的笑容,又在男人淫水四溅的肉洞里添多一根手指,在那高温的天地里翻云覆雨。“是这里想要吧,里头动得好厉害,应该很饿吧?”
男人汗湿淋漓地张开自己的大腿,无可奈何地喘息不停,他的身体好像被无数熔岩包裹住一般,几乎快把他烧融了,下腹部纠结着一股无法发泄的欲火,在这具胴体里冲撞着,他还是无法达到高潮,即便跳蛋在青年的拉扯下持续撞击在他的前列腺线上,那还差一点就满溢的快感,仍是悬在了半空中,死物是满足不了他日渐贪婪的胃口,他想要的,是充满生命力,勃动,散发热度的物体。他流着热泪,不断在他身上制造波澜的青年,根本停不下这种欺负的行为,抵在他唇边的热铁甚至真的想再次占据他炙热的口腔,屡次往他唇瓣撞来。男人听到了自己下身传来的激烈水声,他收缩着松软的入口,拼命想夹住什么东西,结实的肌理组织绷紧僵硬,狂躁的身体在向他叫嚣,不够,完全不够,郁结不得而出的欲潮冲击着他薄弱的理智,一点一点,把那层脆弱如纸的东西慢慢捣毁。
呯的一声,男人听到了一种破裂的声音,自己体内似乎有种什么物体在分崩瓦解。拥有着先天强壮身躯的男人,突然如疾速的豹子般,从沙发上窜起来,用有力的躯体压制住措手不及的青年,整个人坐在了对方的大腿上,汗湿的双手撑着沙发,困住青年比他弱势的身体,发红的双眸尽是欲求不满的燥郁。他喘着粗气咬着牙根,恶狠狠地瞪住错愕仰视他的青年,过度浓烈的情欲让男人变成了发狂的野兽,觊觎困住比自己瘦弱的猎物,等待着生吞活剥的机会。
楚毅书望着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丝毫不觉得有任何危险,反倒为此兴奋不已。平日男人情绪变化不大,总是温温吞吞沉默不语,往日即便被他逗弄到哭泣向他祈求需索,也总是那副任由他揉圆按扁的样子,如今被他逼到了极限的境地,男人竟然展现出这种不同往常的凶狠。事实上,林维新在外型上的确比楚毅书要来的有男人味,平凡但方正的脸型,高壮强健的身体,单单在身长上就比楚毅书要高上半个头,虽然现在男人不着寸缕,一旦那温和的五官挂上暴戾的神态,也是十分让人惧畏。
男人滚热的汗水滴到了楚毅书的脸上,炙热无比,在那娇嫩的肌肤划过,隔着一层肌肤撩拨他骚动的血液。那滴微咸的液体落到湿润娇嫩的唇瓣中,让比血色更浓的红舌卷入口腔里,青年觉得浑身像着火了一样,从背脊出涌起一股激烈的电流,胯间凶猛的巨物更形可怕,几乎涨到了极限。他抚上男人发烫红透的脸庞,声线中掩不住的亢奋。
“想要我吗?”他的音调有些拔高,甚至有些颤抖,他浑身颤抖不已,为男人这副前所未有的姿态而癫狂。这代表了男人要他要到已经失去理智的地步,完全陷入了情欲的万丈深渊,完完全全落入了他所编织的陷阱。
他无法压制自己内心的狂喜,双手握住男人精瘦结实的腰身,把自己的下身往上抬去,蹭着男人湿漉漉的腿间,已不知神智飞向何处的男人,在炙热肉柱的逗弄下,更为癫狂。他粗鲁地吐出胸腔内的热气,紧咬牙根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狰狞,像是要把青年给啃食殆尽。
啊,楚毅书肯定是愿意奉献出自己这副躯体,来满足男人的辘辘饥肠。
圆润巨大的顶端抵在松软颤抖的菊蕾,刻意缓慢揉弄羞怯的皱褶,沾取浓稠的欲液。“呐,你那里好湿,看来是真的饿了。”笑如艳花的青年,甘愿俯身在男人下面,任由那副宽阔有力的身躯桎梏自己,仿若他才是承受男人欲望的那方。
“来啊,把我吞进去,好好地品尝一下我……”妖精一般的美艳青年,挺起下身微微使力把冠头压向已然开启的入口,“你看,那么软的小嘴,里头还在动……”
男人的大腿在痉挛,撑在沙发上的手臂肌肉绷紧贲起,顶入后穴的巨物缓缓破开紧密的穴口,全方位撑开细密的皱褶,饱满充实直逼喉头的感觉,让男人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东西的进一步侵占。
只可惜青年不知是体力不济还是其他原因,居然停住了没有任何行动,任由那一张一缩的蜜穴口含住自己的冠头,男人瞠大眼睛,似乎诧异青年的突然停顿。
“我累了……”双颊泛上红霞的青年,残忍地将所有主动权抛给男人,“你自己动,好吗?用你那热热软软的地方,把我全部……唔!”
恶意调侃逗弄男人的楚毅书,难耐地娇喘了一声,双眸已然暗沉一片的男人,突然重重地朝他的胯间坐下去,男人的体重让那已进入部分的性器瞬间就整根没入幽穴里,只剩两个鼓囊囊的肉团可怜地留在外头。极度亲密的肉帛相贴,使得两人忍不住吟叫出声,但叫得更失魂的,当然是被进入的男人。骑乘的体位把埋在体内的跳蛋抵到更深的地方,激发出一阵阵麻痹的电流,自鼠蹊部传到男人的腰腹间,笔直的男根第一时间就喷出了白色的精液。
第084章、最后的缠绵(肉)
男人喘息不停地望着自己还在吐着余精的子孙根,那肉色的柱体似乎并没有失去应有的活力,因为它的主人还在不知廉耻地晃动着肉臀,去套弄贯入他体内的勃起男根。男人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坚硬热烫的阳具推送着达到最高频率的跳蛋,往他最深处的秘地压去,每当那个酥软的地方受到摩擦,男人发出可怜的抽泣声,失去控制的腰身自动自觉扭动,柔软贪婪的菊蕾吞入那热热的东西,在青筋满布的茎身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啊啊啊……好热啊,唔……”男人撑在沙发上的手臂同样绽出用力过度的筋络,湿润的汗珠在蜜色的背脊上刷出一层油亮的光泽,他来不及休憩暂停,青年嵌入他体内的热铁还在顶弄他滑腻的壁肉,强迫甫高潮过的地方再次接受汹涌的欲潮。
楚毅书用手指沾取男人射在他胸腹上的精液,深入男人微张的唇舌中,失魂的男人自觉地用舌头卷取自己射出的肮脏液体,微苦浓郁的麝香气味充斥着整个口腔,就算把精液全部吞入腹中,他仍不愿放过缠绕自己舌头的双指。他眼眶发红地吸吮着那白皙秀气的手指,色情地用唾液一点点湿润漂亮的骨节,模仿他刚才品尝青年性器的方式,舌尖兜圈唇瓣磨弄,然后把手指整根吞没,即使顶到他的喉咙令他作呕也不愿放掉。
男人如此乖巧卖力的服侍,让青年心满意足爱意满满,他勾动手指去抚摸男人的上颚,晓得那个地方是男人的敏感带,只需稍加刺激就能引起不小的刺激。
“唔!”男人的鼻端忽然溢出一个模糊的音节,箍住下方肉棒的蜜穴明显瑟缩了一下,一颗颗豆大的汗珠自线条性感的背脊滑落,挺翘蜜色的臀肉颤抖不已。
楚毅书轻笑着坐起身子,靠近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膛。男人一直在舔弄他的手指,大量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溢落,沿着脖子落到十分有看头的胸肌上,闪亮亮鼓鼓的乳头可爱非常,诱惑着喉头干渴的青年去品尝味道。
“唔……”男人的腹部都在抽搐,因为青年含住了他的乳尖,用贝齿去啃咬摩擦,微疼绵密的电流从那鼓起的小肉粒传到全身,强大的吸吮力几乎把男人所有的力气都吸掉了,男人无法抑制地拱起胸部,湿润的双手抱住青年的头颅,让对方更方便更贴近地品尝他的乳果。
男人发疯似的上下起伏,在这场旖旎的性事中少有地处于掌控者的位置。他晃动着腰身,两脚踩在沙发上,让体内的肉棒不断变换着角度去戳刺他贪婪的肉壁,骑乘的体位有利于更好地去寻找让自己销魂的位置。他低吟抱紧青年,把对方那头柔软的秀发都弄乱了,充实灼热的刺激从那满布细密神经的肠道蔓延到每一寸细胞上,使得他全身的毛孔都舒爽地张开,粗壮的大腿禁不住夹紧青年的细腰,像是要把对方禁锢住,永远变成他的性爱玩具。
亢奋的泪水从眼角落下,他含着青年的手指迷糊望向窗外的雨幕,漂亮美丽的雨景也无法让他留恋半分。被肉棒和跳蛋填塞的蜜穴,即便到了几近麻木的地步,仍胃口极大,每次都把整根热铁深深含进去,然后狠狠地用入口处的皱褶去揉弄底下的两颗阴囊,那态势简直就像把它们吞噬进去,自幽穴深处泌出的浓稠汁液,在快速的抽撤中被磨出了白色的泡沫,把青年的茂密丛林都弄湿了,每次男人的臀肉从青年的下腹离开时,都会拉扯出白色的淫靡丝线,当再次撞在一起时,明显有些粘稠液体被挤压到四周。
青年在男人猛力的需索中当然爽快至极,高温的肉壁如婴儿小嘴一样吸着他的性器,推挤着深埋在里头的跳蛋,抵在他顶端上震动摩擦,或许男人没有发觉,方才他已经在里头射过一会,两人相贴处一塌糊涂的浊液,除了男人的肠液,还有他的精华,过度频密的震动和肏弄让男人的蜜穴几乎麻木了,只能反射性地接受快感的刺激,连基本的感官都已经丢失了。坏心的青年似乎觉得男人能承受更多的刺激,抽出被男人含湿含热的手指,摸到他后头痉挛的菊穴口,粗鲁地揉弄被撑得有些平整的皱褶。
“啊啊啊……不要碰,唔……”男人糊里糊涂地喊叫着,还在啃咬他乳头的青年,居然在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菊蕾再伸进两根手指,朝左右两边拉扯扩展。“啊!不要扯,会坏的……唔,够了……”方才欺压青年的那股凶狠劲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被扩张到极限的洞口疼痛麻痒,已埋进里面的指头抠弄入口处的壁肉,刮得他生疼酸软,整个腰身像瞬间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突然无法动弹。
“不会坏的,这里软得很,塞进两根我的东西都可以,胃口可大了……”青年又在男人的胸部咬上一个红色的印记,幽幽说道:“可惜我不是蛇,蛇有两根那东西,就能把你这里塞得一点空隙都没有。”许是青年觉得自己有些痴人说梦,灿烂娇艳地笑开了,那美艳的模样,不正正是像一只诱惑壮丁吸取阳气的蛇精吗?
“啊哈哈……”青年的痴人话语男人一点都听不进去,惨遭蹂躏的下身升起一阵阵磨人的疼痛,还有不断加强的压迫感,郁结可怕的热度在他下腹部凝聚,全身蜜色的肌肤开泛起一层糜丽诡异的红色。他粗哑着喉咙吟哦喊叫,声线几近沙哑,空洞的双眸涌出更多痛苦和欢愉的泪水,他的脚趾卷曲起来,滑腻的甬道有规律地抽搐夹紧青年的阳具。
“快到了吗?”青年想抬头望男人,但那双大手一直紧紧箍住自己揽在胸前,让他无法动弹半分,男人将身前挺直暴涨的肉柱贴在青年的衣服上,快速地摩擦挤出点点兴奋的前精,臀部上下套弄的速度更快了,一阵阵销魂的急迫快感从茎身传到青年背脊处,顶端的铃口一直被幽穴内可怕的吸吮力折磨着,推挤着底下的囊袋赶紧奉献出美味的精液,原本故意让男人自己挺动的青年,开始按捺不住磨人的欲望,握住男人滑溜溜的腰身,向上冲刺翻搅,一时间淫欲的水声和男人难以承受的高亢喊叫交汇在一起,响彻了整个房间。
“啊……你那里好多水啊,一插进去就在叫耶,呵呵。”青年清亮的双眸也逐步染上浑浊的色泽,“啊,夹得我又痛又爽,好舒服,好紧啊。”他继续扯弄着红肿的菊穴,还不时扯动连接里头跳蛋的红线,执意让那松软到极限的地方为他敞得更开,方便自己一插到底。
“啊啊啊!”男人惨叫出声,青年杂乱无章又粗鲁的进击,把他的肉穴搅得一塌糊涂,虚软的前列腺有种快被戳穿了的感觉,过度密集的快感电流冲刷着他的神经,使得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用力抱紧了肏弄他的青年,把自己的胸乳揉在对方的唇舌上。“唔……够了,要出来了呜……”他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整个臀部钉在对方的肉棒上,全身战栗抖动不止。
楚毅书被男人抱得几乎窒息了,但下身却受到了更为可怕的箍紧和挤压,犹如装了无数吸盘的蜜穴压榨着他的性器,在瞬间把他的理智撕得粉碎,一股麻痛的电流从鼠蹊部贯穿而起,带出一种猛烈的喷射感,他咬牙切齿抱住男人的腰身,清秀的脸庞阴郁狰狞,发狠极速地向上挺动臀部,破开狭隘的蜜道,朝男人的前列腺重重刺去后,最后痉挛地停住颤抖不停。
大量热烫的精液灌入男人湿黏的肉穴深处,让每一寸嫩肉都沾上专属于楚毅书的味道。男人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喘息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前端的分身早就弃械投降,吐露出剩余的脏污液体,但被精液填满的小嘴可是贪婪地收缩着,不愿让内射浓稠的浊液漏出半分。他脱力地靠在青年的肩上,飞散的神智让他无法顾及自己的体重是否会伤害到青年。
事实上,体力不若外表脆弱的青年,眼中仍然浊气满布,他把虚软的男人推倒在沙发上,甫发射过的性器居然没有软下太多,仍在等待重新复苏的时刻。
新一轮的肉欲缠绵,在迷蒙的雨世界中又再度展开了……
第085章、意外的离开
楚毅书是被震耳欲聋的雷声吵醒的,轰隆隆的响声响彻了整个天际,陡然劈过的闪电把整个黑暗的房间都照亮后又回归沉寂,但在十几秒之后又重新肆虐叫嚣。窗外模糊不清却凄厉无比的雨幕,伴随着稀里哗啦的雨滴声,这场来势凶猛的大雨,足足下了两天两夜仍未停下来,豆粒大的雨珠打在玻璃窗上,啪嗒啪嗒作响。
男人向来浅眠,如此惊天动地的声响,让他也难以入睡。他坐起身,望着青年走到漫步窗台前。过度泛滥的雨水冲刷在玻璃窗上,使人根本看不清外头的景象。即便严严实实地关闭好门窗,仍能听到外头传来的诡异水声,汹涌而急促。
隐秘在丛林中的雅致别墅,是靠在一条平日安静流淌的小溪河旁,名副其实的靠山靠水。但这样的地利,在此刻看起来却并不是那么让人觉得庆幸。两日未停过的大雨,令小溪里头的水位迅猛上涨速度也登时湍急起来。
楚毅书打开露台的玻璃门,一阵夹杂着雨水的冷风灌入室内,模糊不清却凄厉无比的雨幕,阴沉昏暗的天色,让整个雨中的林间就像是末日世界一样。别墅前的小溪流,明显水量过度泛滥,凶猛的水流冲刷岸边松垮的泥土,一点点往上头涨起,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按照这个态势,过不了多久河水会泛滥到另一个可怕的境地——有可能波及离河流不远,他们所在的小别墅。
楚毅书重新关上露台门,脑袋冷静地运转思考着接下来的处理方式。
“怎么了?”男人坐在床上问道,再迟钝的人似乎也能察觉到有什么不妥,“雨好像一直没停过,是不是外头发生了什么……”男人这几天都是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下度过的,没有阳光的日子本就令人犯困,在这分不清日夜的时日里,两人唯一能做的,除了肉体相黏之外似乎找不到其他玩乐。
楚毅书踱步至床边,在男人略带迷糊的脸上印下一吻,温柔细语道:“没事,不用担心,我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好吗?这里太吵了……”他像是在哄小孩儿一般,语气中充满宠爱的意味,好听的声线溢满了温柔和奇异的魔力,让男人不禁沉溺在这样的诱哄中,乖乖地按照他的旨意去行动。
条理分明的青年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全新的衣物,是男人尺寸的,他一直以为这些衣服不会有派上用场一日,没想到这天还是到来了。而后他让男人自己穿好衣服,早在前些日子他便解掉了男人手中的拘束皮具,对他已生出依赖心理的男人,彻底放弃了要离开的念头。每日醒来后,若他不在身边,居然会开始慌张地搜寻他的身影,高大健硕的男人,竟然像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宠物,随时随地都跟在他身后,做饭的时候一定要在旁边看着,他上洗手间也会焦急地在外头等待着,时间一长没出来便会敲门呼唤。在做爱的时候男人比之前更为急切,一旦在他插入那饥渴的小穴后便会夹着他的腰身不放,执意要滚热的精液射到里头再也装不下为止。
楚毅书当然欣喜若狂,他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男人已经抛掉了所有,再也离不开他了。
雨势俨然比先前的更为猛烈,大颗大颗的雨滴啪嗒打在玻璃窗台上,令人怀疑是否会在下一瞬被击穿。楚毅书麻利地收拾好一些必须的日用品后,把男人拉到大门边,为他套上薄薄的长袖外套和用来挡雨的透明雨衣。
男人稍显不适地扭动了下脖子,习惯了长时间不着寸缕,这下穿回文明的外衣,竟然有些不适应。
“怎么了?不舒服吗?”楚毅书抚着男人的侧脸,问道。
“没事。”男人回答,声音有些沙哑,他清了清喉咙,低声问:“我们这是去哪里?”
楚毅书替自己也套上透明雨衣,选择不去回答男人的问题,他拉起男人的手,打开了房子的大门,由于正对着雨中的风向,这边比窗台的风势更为强劲,夹杂着雨水的冷风瞬间就把两人的脸打湿了。
楚毅书眺望不远处的溪流,那水位又比方才涨了不少,开始蔓延到岸边的路道上,俨然有发展成洪水的态势。由于路道并不是水泥路面,而是砂石堆积成的,在水流的冲刷下已有一小部分沙土出现松动被冲走,若是洪水在泛滥下去,难保那道路会被完全损毁,到那时想要走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便现下雨势并无减缓,楚毅书仍觉得情况不容他们再拖沓下去,还是出到外头再考虑下一步去向。他紧紧抓住男人的手,快步行至停放在房门前的轿车上。
男人扯紧套在身上的透明雨衣,跟着楚毅书的步伐前进。冰冷的雨水沿着脸侧流进衣领内,在深秋的时分显得冷冻异常,但他感到非常地温暖,那人的温度通过两人紧握的手心传达至他的身体里,明明那手比他的还要小,还要秀气,却能给予他无比的安全感,仿若那打在脸上的水滴也不见得那么冰冷。
他晓得自己在这段时间的变化,不仅仅是肉体上的,他的心仿若被一条无形的枷锁,牢固地锁在楚毅书身上。只要有一秒见不到这个人,嗅闻不到那个熟悉的味道,他便没由来地感到心慌烦躁,像只焦虑的野兽般徘徊不知所措,直到楚毅书出现在他面前,那种心焦的状态才会缓解。他会在下一瞬就跑过去抱住青年,用肌肤的温度去确认这个人的存在。两人的心境和作为,在这段时间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男人倒成了极度贪婪的一方,向青年渴求需索着藏匿的爱意。如今没有了对方活不下去的,应该是林维新才对吧。
哗啦啦的雨水声伴着偶尔轰鸣的雷声,震得男人的耳膜有些麻木,他在青年的带领下快速钻进了车厢,直至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他才发现自己冷得牙齿直打哆嗦,雨水从衣领一直浸湿到胸前的衣物,湿腻腻地十分难受,他脱掉布满水珠的雨衣,连外套也一并除去才稍觉得舒服些。
楚毅书利落地钻进车厢,立即点火开暖气,在抛出一句“绑好安全带”后,火速驱动启动,在朦胧的雨幕中驶向并不算安全的砂石道路。这条路是唯一一条可通向市区的道路,当初选择了这个地方,也是看在其远离市区的隐秘性。
第086章、节外生枝
稳定性再好的轿车,在被雨水冲刷得坑洼不平的道路上,免不了摇晃不稳。楚毅书紧握着方向盘,在瓢泼的大雨中努力保持稳步行驶。眼前的能见度极低,他不敢开得过快,如此吓人的雨势保不住会不会在这条泥泞的道路上制造出其他的麻烦。
男人有些迷糊地望着缓慢移动的雨景,竟觉得有些陌生和新鲜,这些日子来他一直呆在楚毅书刻意圈出来的隐形牢笼,没有接触过外人,没有踩过弥漫大自然香气的泥土,没有接受过半丝的阳光洗礼,在那个封闭的空间里,他只能看到楚毅书,只能感受对方赋予自己的愉悦肉欲,他好像,和这个世界完全脱节了一样。
他甚至,想不起了自己到底当初为何会在被楚毅书带来这个地方,头有点疼,方才的雨水让他极度不适,鼻端有些痒痒的,忍耐不住后,他打了个喷嚏。
“冷吗?”楚毅书视线仍集中在前方,但空出一手拨弄车内的温度控制,让里头的温度稍稍暖和了些。
“不冷……”男人幽幽回答道,鼻音有些浓重,他微偏过头去看因路况而皱起眉头的楚毅书,那白皙清秀的脸上犹带有些微水珠,薄薄的唇抿着咬着印出了凹陷的齿印,让他看着禁不住心疼起来。
楚毅书被沾湿的刘海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水珠,在路途的摇晃中承受不住滴落在细白的肌肤上,一直注视着他的林维新,不满那完美肌肤上出现丝毫的瑕疵,伸手拭去那颗调皮的水珠。
专注在前方路况的青年,在男人温柔的触碰下有些受宠若惊,他转头回望男人,在那对视自己的黑眸中找到了原先一直无法挖掘到的爱意和依赖。
男人觉得自己就算和世界隔绝了,只要有眼前的这个人,他也能毫无牵挂地活下去。他晓得这样的想法是扭曲的,是违背伦理的,在对方刻意营造出来的柔情牢笼里,他迷失了自我,或许,楚毅书只是在帮助他面对真正的自己,在很久之前,他便是爱着楚毅书的,只是过多的顾虑和担忧,让他无法看清自己的心意,一步步被其他阻碍因素捆绑着,如今,楚毅书替他强硬地摒除掉那些阻碍,让他的世界里,仅仅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存在,那人便是楚毅书自己。他决定了,等两个人安顿下来,要向楚毅书好好地说清楚自己的心意,让一直为此而焦躁不安的青年,能够明了知晓。
“你……”楚毅书不晓得为何,自己的眼眶有股热气上涌,干涩的喉咙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紧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骨节都撑出白印,仿佛在克制着什么东西,末了他回过头继续注视前方,依然迷蒙视线不清的前方,却出现一些突发情况。
在狂风暴雨中摇曳不停的大树,似乎难以承受大自然的侵袭,其中一棵在过度猛烈的风势下,突然倒了下来,直接横陈在轿车本应通过的路道上。方才一直把视线偏向男人这方的楚毅书,没想到遭遇到此等的状况,本能地把方向朝自己这方转去,陡然扭转方向的轿车,在坑洼不平的砂石路上失去了控制,在发出一声几乎刺破耳膜的悲鸣声后,撞到了旁边的树干上静止了,不小的冲击力让车盖都鼓起变形,玻璃也有些破裂,屡屡黑烟从车头引擎的位置飘出,但在雨水的冲刷下又迅速消散了。
快速的撞击让男人在瞬间向前倾去,庆幸的是挂好的安全带和弹出的安全气囊,让他不至于受到了可怕的伤害,除了脖子有些僵硬怪异之外,没有其他太大的损伤。他呻吟着扭动了下脖子,在安全气囊的压迫下使力转过去查看楚毅书的状况,瞬间,他身上的血液仿若遭受冷冻一般凝固了起来,方才还在与他对望的楚毅书,此刻正软软地靠在方向盘上面对着他这边,司机座的安全气囊没有弹出来,一缕缕红色的鲜血正从楚毅书的额际流下来,空气中隐隐能嗅闻到血腥气味。
相较于副驾驶座这边的安然无恙,楚毅书这边的状况实在令人担忧,由于是遭受猛烈撞击的主要部位,左边的正驾驶室内陷挤压。男人手脚冰凉,脆弱的青年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头部冒着鲜血的部位如此触目惊心,染污了那张平日里温柔看着自己的漂亮脸庞。
“小书!”男人快疯掉了,颤抖着双手把软软的青年扶起来,血红的液体从破口的额头一直流个不停,似乎并没有要止住的势头,楚毅书苍白的脸色让男人心头一紧,顾不上外头猛烈的风雨,他一边继续呼唤着楚毅书的名字,一边快解开捆住楚毅书腰身的安全带,他顶着风雨冲出驾驶室,把昏迷的青年从损毁的轿车中拖了出来。
男人抱起楚毅书无力的身子,焦急地环视着四周,这四下根本没有可以躲雨的地方,荒凉的路道上不见任何车辆和行人的踪影,冰冷大粒的雨滴打在楚毅书脸上,冲刷掉伤口流出的鲜血,但更多的血液仍止不住往外冒,看得男人心凉恐慌。现下,最重要的是要先止血,对,先止血……男人在心里默念着,高壮的身躯在瓢泼的大雨冲刷中颤抖个不停,并不是因为冷,而是对楚毅书如今危险状况的恐惧。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不去干扰楚毅书的注意力,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他还记得楚毅书在危机的时候刻意把轿车的方向偏向自己的那一方,这样一来他这边的副驾驶位置便不会是受到撞击的主要部位,又是因为他……
男人怀抱着楚毅书发冷的身子靠在一边的树干旁,这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吗?他好不容易真正想要去面对自己的内心,去好好地和这个人说清楚自己的爱意,却遭受到如此的状况,害得楚毅书陷入了生死未卜的境地。该死的他,为何还要拖累楚毅书……
一阵热气涌上了眼眶,男人望向怀中人,那美丽的五官变得有些模糊,“小书……对不起。”他突然呜咽出声,粗糙的指尖拂去楚毅书脸上的雨滴和鲜血,“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对不起!”他晓得道歉是没有用的,这番窝囊的哭泣更是丢脸至极,但只要想到自己有可能会失去这个人,他便无法遏制自己,惊慌绝望害怕,各种极致的情绪汹涌地朝他扑来,让他甚至失去了应有的判断能力和理智,抑或是楚毅书的过度豢养,让他连思考的本能都退化了,唯有那异常清晰的绝望情绪,在不断折磨着他。他红着眼眶,默默流泪,想不起自己该做什么,只知道紧紧抱着怀中的青年,用自己宽厚的身体去替青年遮挡风雨,感知他微弱的呼吸和微凉的体温,除此之外,孤寂无助的他想不到自己能做什么。
第087章、无能为力
耳际一直充斥着狂烈的风声和雨声,还有男人自己的粗重呼吸声,他任由自己曝露在风雨中,却独独用自己的外衣包裹住受伤昏迷的青年,他脸上不断有水珠滑落,是雨水还是泪水,连他自己也分不清。
“唔……”突然,紧闭着双眼的青年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即便是在如此吵杂的环境,男人仍是立即就听到了。
“小书!”男人激动地喊叫声,大滴大滴的雨水拍打在青年的睫毛上,刺激得那闭紧的眼皮动了动。他轻轻触碰着青年的脸颊,企图想借此唤醒昏迷的人儿。
“呜……”似乎有些清醒的楚毅书,皱起了秀气漂亮的眉头,难受地晃动了几下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男人眼眶一热,抱紧了怀中脆弱的身子,“都是我的错……”男人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
楚毅书只觉得头疼欲裂,整个额际像是被人拿铁锤敲打一般,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显得刺骨万分,剧烈的晕眩和疼痛感让他根本无法动弹半分,他不晓得男人为何会跟他道歉,甚至连想动手去替男人擦去脸上的水珠。他努力回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对了,刚才他好像为了躲避倒下来的大树扭了方向盘,车子就在那瞬间失控了,撞到了旁边的树干上。他料想自己应该受伤了,头部的剧痛和隐约能嗅闻到的血腥味道,“你……没事吧?”楚毅书虚弱地问道,自天际落下的雨滴使得他没办法顺利睁开眼睛瞅瞅男人的模样,手脚僵硬无力,一股强烈的嗜睡感不断袭来,他的眼皮沉重得不行,若不是他死命抵抗,不定又会再度昏睡下去。
男人诧异地望着青年,那张苍白脆弱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疲累,为什么,到现在还要在担心他,明明是他害到两人陷入如此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步。
“是我害了你……”男人笨拙地用衣袖擦去青年脸上的血水,止不住的滚热泪水涌个不停,男人不知道自己居然是这么没用的人,在这种时候只会哭泣流泪,丝毫作用都派不上,“呜……该死的人是我,对不起,真的很对不……”
费劲全力的楚毅书,终于能让手指动弹了一下,他颤抖着捂住男人喋喋不休的嘴, “不许你这么说……” 楚毅书难受地喘了两声,他从来没想到讲话对他而言居然是一件那么吃力的事情,每吐一个字就会牵带出难忍的钝痛,他听到自己明显过快的心跳和脉搏,呼吸也急促起来,眼前都是白花花的一片,连男人那张日渐夜想的脸庞都模糊不清,身为医生的他,当然知道自己在面对着怎样的情况,这地方离市区极远,即便是有人烟的地方,驱车至少仍需要半个多小时,妄论现下雨势过大交通不便,再这么下去,也就只有等死了吧。
楚毅书艰难地咧开嘴角扯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他努力聚焦起模糊的视线,锁在男人的脸上,企图想将其刻印在自己的脑海里。
“对不起……”他沙哑地说道,拼命抵御着再次袭来的强烈倦意,这次睡过去的话,有可能不会再醒来了吧,“我答应……过你,要和你永远在一起的,我……可能没办法……”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极力撑起的眼皮已然无力睁开,眼前的一切只剩下一道道白色的光线,连他心爱的人都无法看清,真不甘心啊,男人已经完全接受他依赖他,到头来,居然是他要先离开,男人该怎么办?失去了他,男人真的能活下去吗?他倦怠地闭上了眼睛,发白的唇瓣最终还是吐露出细不可闻的话语,“我爱你……”
如此细微的呢喃,还是被男人听到了,昏厥沉默的青年,一动不动地躺在他怀里,男人惊恐地轻拍着那张发冷的脸蛋,颤抖的声线持续叫唤着青年的名字,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心底涌出几乎扯裂了他,青年已经不再回应他了,只用苍白到让他惊恐的脸蛋和微弱的呼吸,在向他无言表示那正在渐渐流逝的生命力。
“不要……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男人拼命在青年耳边大声呼唤,无助和绝望的情绪几乎将他冲垮,他无法想象这个人离开自己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曾经萦绕在自己耳边的爱语低喃,极致亲密的肉体相触,还有那双会用浓烈爱意注视着自己的美丽双眸,全都会统统不见了,人,偏偏总是在失去了之后,才会懂得珍惜,后悔不早些伸手去掌握住曾经的幸福。“不要啊,小书,我爱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隐藏在男人心底的那句话语,直至今日才真正吐露出来,可惜,那个一直期待着的人,或许已经无法给他任何的回应。
男人呆滞地在风雨中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任由刺骨的冰雨浇洒在自己的身上,很久很久之后,他突然抬头望着前方陌生的路道,昏沉的天色使得那路径瞧起来黑暗而幽深,犹如电影里注满魔鬼巫婆的可怕森林,那条路到底通向哪里,他不知道,但是,只要沿着道路走下去,或许能找到有人烟的地方,如果不离开这里,楚毅书就真的有可能会永远醒不过来。男人别无所选,尽管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都愿意去尝试。
林维新背起青年虚软无力的身体,并拿已经湿透的外套盖在他身上,多少能阻挡一点风雨。他踩着泥泞不平的砂石路,一步步朝前方走去。直到如今,林维新才庆幸自己多年的劳力工作造就这样一幅强健的身体,即便背着楚毅书,道路也并不是那么平顺,他也能快步极速地前进。炽白的闪电划破了天际,轰鸣的雷声几乎让他耳鸣,飘洒的雨水弄到他眼睛都快睁不开,甚至在呼吸间进入了鼻端,黄污的泥土溅湿了他的鞋子和双脚,坚硬锋利的砂石甚至划破了他的脚踝,他也没有停下脚步,被他背在身后的楚毅书方才动了一下,却始终没有醒来,但这样已给予了他极大的鼓舞。
负重的高壮男人,在风雨的林间路道上奔跑着,沉重的脚步在泥泞的砂石路上踩出一个个脚印,到底走了多久,走了多长的路途,男人无暇去顾忌,胸腔因过度呼吸而疼痛着,小腿的肌肉酸软开始抽搐麻木,到了最后,他完全是靠着身体反射和脑海里剩余的最后一丝坚持,在支撑着他机械式地运动着双腿,持续地前进奔跑。如果停下来的话,使用过度的筋肉便再也无法动弹半分了,所以他不能停,直到见到有人为止,他都不会停下来。
眼前的景象在剧烈晃动着,漫天飞舞的金星让男人眼花缭乱,一路上没有发现任何行人或者车辆的荒凉景象,让他内心几乎崩溃了,他感觉自己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不知自己能撑多久,如果连自己也无法坚持下去,那他身后的人,就真的会离他而去。排山倒海的挫败感使得他失控地在风雨中嘶吼着咆哮着,无助地挥霍着仅剩的体力。
突然,他踩到了一处松动的泥土,酸软无力的双腿已支撑不住失去平衡的身躯,他踉跄摇晃地向前摔倒在地上,这下真的再也动不了了,全身的肌肉都在向他抗议着,加之楚毅书整个人压在他背上,两人的重量将他最后一丝希望都压垮。
“呵呵呵呵……”无能为力的男人,在此等绝望的时刻,居然笑了起来,他抓起一把稀烂的泥土,朝前方扔去,似乎在对抛弃他们的上天发泄着悲怨和愤怒。
也许,他们命该如此吧。也罢了,男人放弃了挣扎,放弃了所有的念头,就这样,陪着已经昏迷不醒的爱人,瘫倒在孤独的雨世界里。
他用尽剩下的力气摩挲着,最后抓到了楚毅书发冷的手掌,嘴角微微咧起了一丝丝满足的微笑,既然如此,就让他陪着楚毅书一起吧,他没有勇气一个人去面对那种没有爱人的痛苦时刻,因为他向来是个懦弱的人,他的无用一直都没有改变过。
宽厚的大掌包覆着苍冷的白皙五指,紧紧的,紧紧的,即便是没有停歇过的瓢泼大雨,也无法冲断两个人的牵绊,早已连骨血也交融相汇的两人,就算下了地狱,也会不断追逐着对方,永生永世也不想分开。
第088章、短暂性失忆了
脸色苍白的俊逸青年,额头的位置绑着一圈绷带,他略带迷茫地坐在干净纯白的病床上,漂亮清灵的眸子里,写满了困惑和不解。
与他一样穿着病号服的高大男人,在病床边忙碌着,倒水切水果,询问着他有没有哪里会疼,需不需要找医生之类的,他瞅着男人那张担忧却陌生的脸,摇了摇头,没想到一阵强烈的晕眩袭来,他恍惚间倒向床头,眼看着就要砸到冷硬的床架,一双厚实的大手及时扶住了他不稳的身子,免去了他受到再一次的伤害。
“额,谢谢。”他反射性地抓紧男人有力的手臂,那单薄病服底下所蛰伏的结实肌肉,居然莫名地让他感到心安,他明明,不认得这个男人。
在这个病房醒来已有好几天了,他一直在努力在自己空荡的脑海中翻找着曾经的记忆。男人告诉他,因为头部受到强烈撞击加上失血过多缺氧,出现了短暂性失忆症,不记得所有的东西。只要等头部的淤血散开,便会慢慢恢复。但这个期限,医生却无法给出答复,或许是几天,也有可能是几个月,嗯,毕竟大脑是人体最精密的器官,什么可能都会发生。
犹如一张白纸的他,显得有些急躁,一切都是陌生的,他不晓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做什么,性格如何,家在哪里,这个世界上一切的事物,都好像与他无关一般,他就是个被世界所遗弃的孤儿,无助,孤单,害怕。夜深梦里,他甚至会梦见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孩子,双手被以一种怪异的姿势绑在身后,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哭泣。那个男孩是谁,是他认识吗?每每他想去探个究竟,总是会浑身汗湿地惊醒。
然后,这个男人,就会出现他身边。
男人是他初醒来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人,他还记得男人见到自己醒来的那一刻,灰暗的眸子里瞬间点亮激动的光彩,但在他出声的瞬间,男人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你……是谁?”他的声音沙哑难听,像把刀子一样把人割得鲜血淋漓。
随后医生赶到了病房,把男人暂时赶出了开始沸腾起来的病房,他有些惊慌,那些穿着白色制服的医生和护士,样子冷冰冰的,看起来有些可怕,男人的样子虽然平平无奇,却有种无名的安全感和熟悉感,他想叫男人别离开这里,不要丢下他一个人,难受的声线又发不出像样的声音,四肢无力的他只得任由医生拿出同样冷冰冰的工具,在自己身上检查游走。
检查完后医生在他旁边说了很多东西,但是因为头太痛了,他根本听不进去,没多久又昏睡过去。直至醒来的时候,男人又坐在他床边,下巴明显多了些疲累的胡渣。男人和他一样也是穿着病号服,是他的朋友吗?还是亲人?为何用那种哀痛的眼神望着他,难道男人真的是认识他吗?
他下意识伸手地揪紧男人的衣袖,问道:“你认识我?我到底,是谁?”
男人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用力到都印出了血痕,他的心头莫名地一阵疼痛,好想叫男人不要再咬下去。
事实上,他已经说出口了,身体已代替他行动了,男人错愕地望着他,黑色的眸子里开始氤氲起一层水雾。比他要高壮几分的身躯,朝他缓慢靠近,而后,那双温暖结实的手臂,那副宽厚有力的胸膛,把他环抱住,他居然没有任何抵抗意思,因为,这样的触感,这样的怀抱,异样地熟悉,让他眷恋,男人的头靠在他的肩上,半天没有起来,而他的肩,却湿了。他喉头有些哽咽,半响之后,他伸手攀上男人的肩膀,轻柔抚弄那颤抖的背脊。
男人事后向他说明了一切,包括他们两个的关系。
恋人。这是男人向他解释的,他因为男人而受伤的,在远离郊区的野外,没有交通工具的两人,差点死在了那个渺无人烟的地方,幸而路过的伐木车经过,才把昏迷的两人送到医院。然后他因为头部受到撞击短暂性地失去了记忆,这当然也包括男人。
他平静而又温和地接受了男人的说辞,随后伸手握住了男人热度颇高的手掌,静静地端详着那张平凡的脸孔,尝试寻找到一丝熟悉的感觉。
在住院的这段时间,他要求男人多些给他讲两人以前发生的事情,男人有些窘迫,总是讲些零零散散的东西,说他们从小认识,然后几年后相遇在一起,寥寥几笔便糊弄带过,他明显不悦,总觉得两人间不止止这么简单。
男人只是伤到了脚和手臂,几日时间便无大碍,反观他,处理好伤口后还要留院观察情况,毕竟伤到了人体最脆弱最紧密的部位。他很不安,医院内熙熙嚷嚷的人太多了,阻碍了他和男人单独相处的时间,那些穿着白色制服的护士,总是找借口来他的病房,问长问短,用不怀好意的眼神觊觎着男人,实际情况是,那些脸带春色的白衣天使们所觊觎的,是他,在皮相上,他比男人要胜出十倍有余。
有一天,他看到男人在病房外头和一对老年夫妇谈话,已有一定岁数的两个老人,很激动地抓住男人的手,男人一直低着头,间或嘴里蠕动着吐露出话语,他离得太远,看不清男人讲的话,其中那位大爷忽然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不可思议地瞅着男人,男人不出声,而后跪倒在地上,把两位老人吓了一跳,男人抬头诚恳地向两人说了一句话,两位老人半天都没有任何反应,最后那老大爷脸带无奈地摇摇头,拄着拐杖拉起旁边的老伴离开了。男人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很久都没有起身。
“他们,是谁?”他接过男人递过来的水杯,问道。
“我的父母。”男人专注地削着手中的苹果,回答道。
“那,他和他们见过吗?”
“见过。”男人用水果刀一圈圈削掉苹果的外皮,细致又耐心。
“你为什么跪下来?”他把方才看到一幕摆出来问仔细,没料到男人听到突然抖了一下,锋利的刀刃不慎割破了拇指的皮肤,一颗鲜红色的水珠便从伤口处冒出来。
“怎么那么不小心……”他轻声说道,立即拉过男人受伤的手指,用热烫的唇舌含住那个出血的位置。
男人瞬间就僵住了,不知所措地望着他,却不敢把手抽回来。他心里暗暗自喜,一点点吸吮着男人粗糙的手指。男人的手很粗,不若他十指不沾阳春水,像是干过很多很辛苦的工作,甚至长出了一些老茧。他用舌头逗弄男人的指节,一节一节舔舐磨弄,伤口的血早就止住了,他仍不想要放弃这样的逗弄,不晓得自己从哪里学来的,身体反射性地就去做出这种挑逗的动作,他转动眼珠观察男人的反应,男人麦色的脸蛋蒙上一层淡淡的红晕,连同那虎眸也弥漫着一层湿气,他陡然觉得下腹一紧,那个平日安静的部位,居然在一点点胀痛起来,他放开了被自己舔舐的手指,舌尖和指头还黏连着一条银色的丝线。男人似乎有些晃神迷糊,两腿用一种怪异的姿势夹在一起,仿佛在掩饰什么。
他没有细想,伸手就去掰开男人的双腿。男人一时间措手不及,被他大大拉开紧闭的双腿。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因为男人仅仅穿着单薄病服的下身,在胯间的位置,撑起了一个可疑的鼓包,甚至,那上头渍出了细微的水印。
男人像是被人发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羞窘地站起来,捂住精神奕奕的胯间冲出了病房。
第089章、欲求不满(真·肉渣)
他发现自己的记忆在一点点地恢复,并不是他记起自己缺失的过往,而是最近时常梦见男人。梦里的男人,简直令人血脉偾张。健壮结实的肉体没有任何布料的掩盖,在白色的大床上扭动着,双手向上犹如被拷在床头,那麦色的肌理上满布一层闪亮的汗水,他甚至瞧见其中一颗汗珠,沿着男人突起的性感喉结,滑落到胸前的鼓起,然后,又调皮地游动至腹间的沟壑处,停顿在了那里。
他喉头发紧,想冲上去舔去那颗调戏男人的汗珠,未料男人突然吟叫了一声,沙哑的声线带着肉欲的饥渴,点燃了他体内的那股莫名的邪火。他发现原来男人一直望着自己,湿气氤氲的眸子里,满是乞求和哀怨,像是在责怪他一般。
他疑惑地低下头,发现自己居然是让男人展露如此诱人媚态的罪魁祸首。他那双过度纤细的手在男人被迫敞开的胯间胡作非为,一手捏住男人膨胀的阴囊,用温柔的力道磨弄薄薄的表皮,另一手三指并拢侵入男人松软的幽穴里,抠挖湿热的内在,撩拨颤抖的嫩肉。男人挺直的性器在茂密丛林里一柱擎天,隐秘在肿胀顶端中的马眼,不堪底下的玩弄和调戏,哭泣不安,一滴透明粘稠的液体,凝聚在胀大的龟头最上方,摇晃滑动,就是不肯落下来。
那滴泪珠瞧得他胸中欲火一发不可收拾,鼻端隐约嗅闻到专属于男人的麝香气息,极度诱人,他困难地吞咽下口水,发现喉头艰涩无比,强烈渴求着某些琼津欲液的抚慰。他伸出食指去沾取那点浓液,居然能拉扯出一条粘稠缠绵的透明丝线。他几乎要疯掉了,无法抵抗这种无形的勾引,他想要抓住男人硬如钢铁的阳具来啃咬舔舐,却在瞬间眼前一晃,变成了另一个场景。
男人在梦境里仿若一个甫出生的婴儿般,不着寸缕,永远都是那副迷惑人蛊惑他的模样。他环视着四周,发现迷蒙的雾气笼罩着四周,看上去像是浴室之类的场所,男人背对着他,左手不晓得在前方做着什么猥琐不堪入目的作为,正上下动作着,而右手正拿着一个黑色的粗壮物体,埋入正对着他的股间,用力快速地抽插着,有些透明的蜜液从被填充的地方溅出来。男人回头湿润地瞅着他,眸中狂热充满情欲。他几乎是像饿狼一样扑上去,抓住男人挺翘结实的臀部,发狠地揉捏那两团肉瓣,生怕如同方才一样眼前的男人会突然消失。
男人似乎被他生猛的动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右手握不住那黑色的物体,向前倾去贴在墙壁上。没有任何的阻碍,他瞧清楚了男人后方的情况,塑胶制的黑色东西有一半都进入了男人的蜜穴里头,看来肠道内应该潮湿得一塌糊涂,皆因露出一半在外的柱体已然沾满白色和透明相间的粘液,紧致的甬道似乎夹不住滑腻的东西,那黑色玩具正一点点从幽深的径穴里头滑出来。他屏住呼吸,死死盯着男人淫靡煽情的地方,最终“啵”的一声,把那侵入者给排出来。
他的理智瞬间就被烧毁了,失去填塞的幽穴,形成了一个红嫩的小洞口,先前被撑大的皱褶,正随着男人括约肌的收缩,缓慢地恢复原有的形状,而里头柔嫩的媚肉,也逐步地被遮挡掩盖。他慌了,不想要那美丽媚人的景象失去受到观赏的机会,冒出汗水的双手瞬间就握住男人蜜色弹韧的臀瓣,朝两边使力掰开,强迫其露出中间羞耻的秘密花园。
男人低哑呻吟,抓住了他的手臂,想要阻止他放浪的动作,他抵御不了那泛着浓香的性欲气味,想狠狠地上前擒获抽搐收缩的蜜洞,去搜刮内里的甜香蜜津。但往往上天都不会那么轻易地让人如愿,他赫然睁开布满红丝的眼睛,白色干净的天花板向他告示了现今自己所处在的地方。
刚才的一切,都是梦。
他动了动身子,感觉股间一阵粘腻。许久许久,他都躺在那里呆望着天花板没有动弹。蓦地,他愤恨地不顾自己的身体,用力锤了几下可怜的病床,粗喘不停闭上眼睛。
从那时起,他晓得自己看男人的眼神很可怕。
直勾勾,赤裸裸,布满情欲,那种毫无遮掩的视奸,连男人都察觉到了,很多时候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仿若只要对他的双眼,便会被夺取心魂,乖巧地献祭出自己的身体。
起初他并不是住在私人病房内,只是自己不习惯有他人在场,吵吵闹闹的环境让他厌烦,便强硬要求男人替他办理转病房的手续,迁移至价格令常人瞠目结舌的私人豪华病房。这样,他便多了和男人相处的时刻。
是的,这才是他转病房的初衷。
男人体格好,早就出院了,但仍是每天会过来照顾他,替他料理些补身子的膳食,有时天色太晚了,他尝尝劝男人留下来过夜,价格昂贵的私人病房,空间极大,有一张舒适的单人沙发,可以让男人在此歇息一晚。男人不知是怕他还是如何,总是找借口婉拒,说一早要替他做早饭和炖汤。得不到满足的他,往往整晚都焦躁不安,然后便会梦见方才那些旖旎的梦境,他在猜测,那些并不是梦,而是过往真实存在的。
每当男人在病房内忙来忙去的时候,他总是静静坐在病床上,回忆着梦里的欲望片段,用眼神去撕碎眼前男人的衣衫,他还记得那隐藏在平凡衣装下的肉体,肌理漂亮,结实健壮,虽然略带粗糙但极富韧性的手感,下腹部那块茂密丛林之中,沉甸甸的肉块此刻应该还是处于柔软状态,没关系,只要他好好去拨弄舔一舔,便会瞬间充血挺直,为他提供美味甜蜜的分泌液。
他刻意盘腿而坐,让肿胀勃起的地方稍稍减少压迫,当然,更为销魂的地方当属后股深处的蜜洞,他能想象得到,如果让自己的勃起埋入那个炙热的地方,该是何等美妙愉悦的事情。
男人一言不发地把切好的水果摆放到干净的盘子里,放置到他床边的柜子上,往常男人会直接端到他跟前,或者用叉子弄好送到他嘴边。而今日的男人,话更是少得可怜,全程低着头没有看他,但明显手是在颤抖的,连盘子也差点拿不稳打翻了。
他突然拉住男人的手腕,在男人准备转身离开病床的时候。
男人愕然地望着他,脸颊显然渲染上了可疑的红痕。
他晓得男人应该感受到了自己的视线,毕竟,那种穿透力极强的肉欲眼神,过于浓烈和炙热,让男人想忽略也无法做到。
白净得连血管都清晰可见的秀气手掌,明明比男人的宽厚大掌要脆弱多了,却绝对强势地拉起那大掌,往自己火热坚硬的胯间摸去。
“你能帮帮我吗?”他低声问着男人,语气丝般轻柔。
“唔!”男人仿佛像是被那硬如石热如铁的东西烫到一般,手掌颤抖了一下,“我……”
他听到男人语气中的迟疑,继续诱哄道:“我们不是恋人吗?这种事情应该做过很多……”
“这里……是医院……”男人眼神闪烁,时不时还瞟向已经关得十分严实的房门,私家病房的另一优越条件便是,极度良好的私密性。
第090章、肖想已久的缠绵上
“没有人能看到的……”这里是私家病房,没有特殊召唤没有人会过来,他犹如恶魔一般诱惑着男人,体内无法发泄的欲火在流窜着,他很想现在马上扒光男人的衣服,用自己硬挺猥琐的分身去磨蹭那麦色诱人的肌肤,狠狠揉弄结实健壮的肌理,他的心脏鼓跳如雷,为自己脑海里的臆想而狂躁着。
“这里是医院……”男人别过脸,竟然狠心拒绝了他,但下一瞬,用重新燃起了他的希望,“等你出院……”男人低头说道,脸上染起了红霜,似乎为自己的话语而羞恼,“唔……等你出院后,想做什么都可以。”话罢,男人放开他的手,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后,走出了房门,徒留有些呆愣的青年。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喂了一小口糖的小孩儿,告诉他只要乖乖等待就会得到更多的甜食,明明肖想着之后即将能得到的甜蜜,却不敢轻举妄动。他的恢复情况很好,只需再等多一周便能出院,至于记忆,只能等待慢慢恢复,医生也提议,回到曾经熟悉的地方,说不定能刺激大脑记忆起以往的东西。
他雀跃、期待、兴奋,每日依旧等待着男人的到来,而且行为幼稚地计算着距离出院还有多少日子。他老是按捺不住自己的亢奋,不愿放过任何一个能和男人亲密接触的机会,他会趁男人不注意的时候噙获那对厚实的唇瓣,用力吸吮啃咬。男人没办法推开他,只得任由他占尽便宜。
几日的焦急等待后,他终于盼来了出院的那天。
这段时日,他脑子里的片段是越来越清晰,即便仍是些碎片般的画面,他仍能从中清晰了解到他和男人的过往,似乎并不是那么顺利和正常,但一切都变得并不重要,以往的他和男人如何相处的,并不是现下要去探究,他只知道自己想要这个男人,想要得身体发疼了。
男人在带他办理好出院手续和医生道别后,打了辆车带他离开。
他静静地坐在后车座里,无视前方司机的怪异眼光,左手紧握住男人的右手,仿佛他如果放手的话,男人就会溜走一般。男人几次想抽手,却被他再次抓回来,最终,男人放弃了挣扎,随他而去。
他满意地扬起了嘴角,感受着男人掌心的温度,窗外茂密的大树平缓朝后方移动,计程车驶入了一条稍带坡度的林荫大道,老实说应该是半山大道才对,男人说带他回家,到底是男人的家还是他自己的家,他没细问,但从视线所能触及的地方,半山中隐约可见的豪华别墅,昭显着这里应该是个豪华住宅区,自从他失去记忆后,所有的事宜都是男人去代办的,他的家人竟然没有出现过,他一度怀疑过自己是否没有家人是个孤家寡人,但男人告诉他,他是有家人的,至于为何至今都没有出现来看望他,男人似乎没有多说什么,有一点他是明了的,他的家人给予了他最大的金钱满足,却离他远远的不出现在他的身边。他也没有多大兴趣去获取原因,只要男人能在他身边就好。
计程车在山路上迂回兜转几圈后,停在了最终的目的地上。
男人付了车钱后,提上行李领着他进了这栋大得有点过分的别墅。
把行李放在客厅后,男人刚想到厨房烧些开水的时候,腰身突然被人紧紧抱住了,高温的热度从背部传达至他的肌肤。
“你说过,等我出院……”身后传来青年闷闷的声音,那喷洒在背部的高温气息让男人不禁颤抖起来。
“等一下,才刚……”男人还没说完,就被人掰过身子,眼睛有些发红的青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那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情欲意味太多浓烈了,明明是失去了记忆的人,还对男人如此地执着和需求。
男人拒绝不了这样的炙热情感,这个人即便失去记忆仍是那般地需要着自己。当初他知晓青年失忆的时候几乎崩溃了,认为那是上天对他的惩罚,惩罚他不去真诚地面对自己的心意,当他看到青年即便失去记忆后仍是那般渴求着自己,那种被人能所需要的感觉真的很让人上瘾,男人觉得自己犹如中毒的瘾君子,在青年根本无法抹去的情感中沉沦抽身不去,他真的应该坦承面对自己的内心,去紧紧抓住眼前的这个人,要什么他就给什么,他的所有都只会属于这个叫楚毅书的人。
男人沉默半响后,伸手抱住了比他要消瘦的青年,吻上那柔润红嫩的双唇。
青年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不知所措,分明方才是他恳求着男人,事到如今男人的主动却让他受宠若惊。
软嫩湿热的舌头舔过青年的唇瓣,随即马上就伸入了口腔内,翻搅内里滑腻的津液,而后大胆地去触碰对方略微迟钝的舌头。这样旖旎轻微的解除,像是打开了青年体内禁锢兽欲的开关,赫然将蛰伏已久的可怕野兽给释放出来。
他用力环抱住男人的腰身,双唇张开含住男人伸进来的舌头用力吸吮,那狂猛的力道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弄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青年反客为主地逗弄男人的舌头,逼得男人开始节节后退,让青年侵入了他的口腔,贪婪搜刮里头的津液,并顶弄他的上颚位置,又逼出他难耐的粗重鼻息。
青年环在他腰身的手不安分地游移着,从衣服下摆伸入里头,抚摸他敏感的腰侧肌肤。他的头脑因缺氧而感到晕眩,身体竟然无力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连想伸手赶紧抓住青年的手也做不到。微凉带着湿意的手拂过男人的腰侧,来到他腹间紧绷结实的肌肉群组,细致勾勒着上头性感的肌理,但这并不是它最终的目的,细白柔嫩的手指悄悄上移,突然抓住那鼓起有看头的胸肌。
“哈!”胸前强烈刺激男人忍不住抬起头爆出一声喘息,他的唇瓣红艳湿润,上头还沾着少许银色的津液,酡红的脸庞色欲非常。他低头望着自己的胸前,那有些紧身的灰色休闲服底下,有两团可疑的鼓起在剧烈活动着。
“好结实……”沉迷在手中韧性十足的触感无法自拔的青年,喃喃低语道,“肌肉很硬,而且,”他红着脸锁住男人开始迷蒙的脸,“连那两颗乳头都好硬,好大。”他夹住硬挺的乳尖揉弄摩擦,感受小东西在自己的手中继续膨胀放大,他脑海里浮现了许多淫靡的场景,现今,终于有了实施的机会。
“唔,不要捏……”男人啜泣般求饶出声,隆起的胸膛难耐地向前挺起,许久未曾经历性爱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承受不住这样的粗暴玩弄,麻痹的电流从顶端的两颗红缨传到他身体的每一颗细胞,激活了沉睡已久的凶猛肉欲。
“不要捏?那我可以舔吗?”双眼发亮的青年,在问出如此令人羞恼的问句后,根部不让男人有拒绝的机会,七手八脚掀开男人的上衣,使得那对他觊觎已久的胸乳曝露在他炙热的视线下。
鼓起蜜色的胸肌被他方才孟浪的动作揉弄地红痕四布,两颗褐色的乳蒂突起肿胀,看来继续有人去安慰一下。青年根本不用去细想,便上前张口叼住男人左边的乳头,用舌尖快速地逗弄舔舐,间或狠狠地吸吮啃咬,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
麻痛酥痒的感觉从胸前袭击而来,男人被舔得有些抽搐颤抖,无力的手臂环抱在青年的肩上,不自觉地把对方拉得离自己更近,这样的姿势像极了抱着孩子哺喂乳汁的母亲。
第091章、肖想已久的缠绵中(肉渣)
青年用滑腻的舌苔去刮蹭他褐色的乳晕,还以锋利的虎牙去刺弄乳头的尖端,痛楚夹杂着奇异的快感,一点点卸掉男人薄弱的矜持。他眨着迷蒙湿润的双眼望向伏在自己胸前的人,口中呼出的气息越来越浓重,久逢甘露的身体在叫嚣着,每一颗细胞正悄然放开所有的防御,为即将享受到的极致欢愉而躁动。他又重重地抖了一下,青年两指夹住他的右乳拧揉拉扯,成为对方柔美甜点的左乳估计已经红肿非常,青年仿若想要吸出里头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一般,狂躁用力地吮弄挑逗,电流般刺激的快感从腹部涌向他的下身,强迫休憩的前方勃起硬挺,泌出汁液弄湿了内裤薄薄的布料,还有后头那个渴求着浓稠液体填满的地方,渐渐开始湿热柔软起来。
妖艳俊丽的青年,似乎暂时得到了些满足,抬起头来瞅着他,晶亮透润的双眸中不断翻滚了汹涌的情欲,他怔住了,发现青年用某种炙热坚挺的东西在戳顶他同样硬起的下身,浪荡的双手伸到他的后臀处,揉捏着两瓣柔韧有弹性的肉块。
“嗯……你也硬了……”青年撒娇一般伏在他胸前蠕动着,不断以鼓起的下身去蹭动他的勃动,男人之间的雄性器官紧紧隔着几层起不了作用的布料快速磨蹭着,这种隔靴挠痒的举动让男人急躁起来,他脑子嗡嗡作响,矜持和欲望在体内冲撞争斗着,最终欲望战胜了一切。他无法忍受这种浅薄的接触,汗湿的厚实大手忽然伸入了青年裤子里,摸索一番后抓住那几乎将他烫熟的热铁。
“唔!你的手,好热……”青年闷声说道,男人有些失笑,想说你的东西更热,但对方喷洒在他胸膛前的呼吸,又急促又滚热,持续撩动着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头,就算是无形的气体,也能拨动他的性欲。他真的忍不下去,熔岩般滚烫的火热烧灼着他空虚的身体,捣毁他的理智,什么羞耻什么顾虑他统统都不想去理会,此刻的自己,只想要好好地感受着这个人的体温,让那久违的性器插入自己身体,将腥浓稠黏的精华灌满自己的体内,他一定会好好缩紧小嘴不让满腹的蜜汁漏出去,因为那是专属于他的东西。
唇角扬起一抹性感媚笑的男人,温柔地抚摸着手中的硬物,以指腹去摩擦贲起狰狞的青筋,拇指按在硕大肿胀的龟头上,沾弄马眼处漏出的透明汁液,轻柔撩拨滑腻的顶端。青年溢出柔美悦耳的呻吟,粘腻痴恋的眼神一直锁在男人脸上,似乎在祈求着给予更多的抚慰。用温柔爱意来回视对方的男人,在青年红艳的唇瓣啄上一吻,左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释放出自己已然勃起到极限的性器,向青年湿黏的东西靠近。
“唔!”两人突然同时闷哼出声,男人单手将两人硬挺的分身包裹在一起,并用自己肿胀头部去磨蹭青年不断溢出浓汁的顶端,挤出了暧昧淫靡的水声。两个肉红色的硕大冠头在男人粗糙的虎口处挺动隐没,他们在用自己青筋现起的表皮去磨弄着对方,两人的下身紧紧黏在一起,连沉甸甸的囊袋也密不可分地贴在一块,随着两人急切磨厮的动作挤压着。
单单只是性器的摩擦也让两人亢奋不已,愈来愈多的热液弄湿了两人下体蜷曲茂密的毛发,男人眼中的湿气更甚,一颗不知是泪还是汗珠的水滴从男人的颊边滑落,迷醉的青年忍不住上前舔去那颗晶莹水珠,还贪婪地舔刮男人的鬓边,呼吸急促地靠在那安全感十足的肩上,啃咬男人坚韧的肌肉,享受下腹部那股渐升的酥麻快感。
肩部的刺疼使得男人失神吟叫了一声,粗硬的海绵体膨胀到了极点,下方蹭着青年的肉团开始抽搐瑟缩,密密麻麻的电流从鼠蹊部迅速蔓延开来,难以抵挡的战栗快感逼得男人失去控制,竟然用力捏住下方密合紧贴的囊袋,赫然汹涌而来的高潮席卷了两人,大量湿黏的热液从松开的铃口吐露出来,喷洒在双方的腹间。
男人微微松开怀中的身子,甫达到高潮的漂亮青年,双颊上挂着美丽的红霞,衬得那脸蛋更美艳,是与他截然不同的精致外表。这样的人儿,让他更想去好好地疼爱,好好地去满足。他望着手掌沾染上的粘稠精液半响,转身朝客厅的沙发那边走去。尚且得到轻微满足的青年,不解地瞅着背对自己移动的男人,一步步轻缓靠近沙发。男人挺翘结实的臀部在这样慢慢的步行中耸动着,形状姣好的臀肉在布料的包裹下仍是性感非常,仅仅尝到些甜头的青年,伸出红艳小舌舔过干燥的唇瓣,感觉一股郁结的火热又在下腹部盘踞。忽然,他瞠大美眸,喉头犹如哽住了一般发不出声音,男人竟然在行走之中脱掉了裤子,露出蜜色修长的健壮双腿和包裹住性感翘臀的白色内裤,就像是一场活色生香的脱衣秀般,男人没有回头,勾住内裤的边缘把那碍事的布料脱了下来,随意扔到了茶几上。
青年目光幽深地注视着眼前没有任何遮挡的麦色臀肉,心头一股欲求不满的低压盘踞着,因为离得有一段距离,他瞧不见嵌在臀肉中间的隐秘肉洞,视觉和身体都无法得到满足的条件下,他极度狂躁不安,想动身向前狠狠掰开手感极好的臀瓣,好好欣赏那隐藏的秘密之花。温柔体贴的男人,岂会不知道青年心中的所想。他踱步至昂贵的皮质沙发前,双腿大张跨上去,即便羞恼心态仍在作怪,他仍愿意为青年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包括那个淫靡饥渴的肉洞。
男人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把赤裸裸光溜溜的股间挺起对着青年的方向,这样的姿势令他看不见青年的表情,但已经无所谓了,既然已经豁出去了,就顾不了那么多。他红着脸,刻意挺起自己的臀部,沾着粘腻精液的右手悄然伸到后头,抚摸不算松软的菊穴口,企图自己扩张有段时日未使用过的蜜地。
滑腻湿润的手指在洞口的皱褶处涂抹上精液后,尝试刺入一指进入湿热的甬道里,男人猛得咬住唇瓣,差点忍不住吟哦出声,事实上,手指十分顺利地就插入肠道当中,他忘了,这副承受过热烈疼爱的放浪肉体,早在方才的磨蹭当中动情发骚,空虚不安的肉穴极度想念曾经的灼热和巨大,壁肉急切蠕动抽搐,自动自觉分泌润滑的肠液以接纳将要进入的硕大性器。被自己撩拨起来的猛烈性欲,瞬间在他体内点燃狂烧。蜜穴里的嫩肉瘙痒无比,逼得他粗鲁地去抠弄抽搐的肉壁,一指不够满足胃口极大的小嘴,他再往里头塞入一根手指,两指并用抠挖湿热粘腻的甬道。
第092章、肖想已久的缠绵下(肉)
男人粗砺的手指扩张开紧密的入口,把那羞怯的皱褶稍微拉平了些,他摸到自己高温抽搐的嫩肉,正急切地包裹住入侵的手指,只要他稍稍再深入一些,粗糙的指腹皮肤擦过甬道敏感至极的肉壁,刺激绵密细致的神经,朝他勃起的前端传输麻痒挠人的电流,肉红色的性器笔直挺起贴在他的下腹部,间或会跟随着后穴的刺弄重重抖动颤栗,圆滑的顶端就会忍不住分泌出透明滑腻的前精,沿着青筋暴现的柱体滑落,滴到下方价格昂贵皮质高档的沙发上,腥膻麝香的味道渐渐弥漫开了,犹如发情期的雌性一般,用致命诱惑的气味来吸引雄性进行交媾。
尽管背对着青年无法瞧见对方的任何表情,男人仍能感觉到一股足以将他刺穿的视线胶在他后臀部,滚烫而热烈,令人难以忽略。蠕动饥渴的骚穴,在看不见的视线下竟然颤动得更加厉害,抽搐般越绞越紧,但埋在里头的双指却泄愤一般地撑开羞怯的穴口,往两边扩张到极致,似乎想让后头的人瞧见内里一塌糊涂的境况,裸露在空气中的臀瓣感觉那视线更为炙热,难以自抑地颤抖紧绷,前方悄然打开小口的马眼,开始溢出点点白色的浊液。
男人昂起头,刻意弓起了腰身,让挺翘汗湿的股间抬得更高,被肠液浸湿的长指粗鲁地捅进自己的肉穴内,摸索着记忆中的快乐之地。他伏在沙发的靠背上,忽然畅快地呻吟了一声,灵动的指头顶到了那个敏感酥麻的位置,粗厚的腰身登时软了几分,连腹部的肌肉群组都在痉挛,双膝几乎承受不住因酥麻快感而无力的身子。他愉悦地玩弄着自己,甚至埋入第三根手指,把淫靡肉洞搅弄得水声四溅,他在将自己先前丝毫不愿呈现出来的肉欲媚态,没有任何保留地摊开在青年面前,蜜色的圆润股臀配合着手指戳刺的动作一下下向后退去,若是以前,他绝对不会在任何人面前自动地扭腰摆臀,但如今,他对青年的感情有了新的定义,为了这个人,他甘愿撕去矜持的外表,只愿能博得对方的欢愉和快乐。
湿热的蜜洞开始有规律的抽搐战栗,持续遭到刺激的前列腺积攒了大量的快感电流,往男人虚软火热的全身输送过去,被马眼吐露出来的前精所濡湿的两团囊袋,快速蠕动颤抖,男人感觉下腹部将涌起一股无法抵挡的火热,他掂量了一番,强忍下即将泄出的欲望,转回身查看身后的情况。
浑身汗湿的青年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艳丽绝美的眸中却并不是空荡无神的,反倒充斥着汹涌无比的暗流,他秀气纤长的身段十分俊俏,白皙的肌肤配合着精瘦的躯体,若不是胯间那狰狞硕大的器具破坏了美感,倒不是为一幅赏心悦目的好景致。接近鸡蛋大的冠头嵌在筋络凸显的海绵体上,虽说丑陋却散发着极其强烈的雄性气息,顶端因亢奋而溢出的粘稠液体,大量而浓郁,将整根性器涂抹出一种反光的晶莹,或许,是青年自己难以忍耐,沾取自己的前精暂时性地抚慰自己不满饥渴的丑陋东西,到底男人自慰的糜丽景象带给他多大的刺激,光从青年不断抽动抖瑟的性器就能看出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男人湿气浓重的虎眸盯着青年胯下的硕大,下腹部陡然一阵熔岩般的火热涌起,饥渴的蜜道叫嚣着抽搐着痉挛着,想要那能将他撑满的性器,想要坚硬的顶端刺弄他里头的兴奋点,想要那滚烫的温度把他给烫到晕厥过去,光是想象,他便能感觉到下身那不知廉耻的地方又变得更为湿润,为即将能得到的疼爱和充实而亢奋不已。
男人搅浑糊涂的脑袋早已起不了任何作用,他无法分辨自己的举止是否合大体,廉耻到底是什么东西,他都抛住脑后,炙热的双眸柔情地注视着眼前的人。他坐到沙发上两腿朝张开,脸红耳赤地朝前方曝露出自己潮湿粘腻的股间,为怕青年看不见那个隐藏颇深的蜜洞,被汗水濡湿的大掌还刻意掰开颤抖的臀肉,扯开紧缩密闭的皱褶,让红艳抽搐的内里,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爱的人面前。
“唔……”男人笑望眼前略显呆愣的青年,豆粒大的汗水自额头不断滑落,“你不是想要吗?统统都给你……”男人完全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只为取悦这个青年,“我这里已经很湿了,够软了,你不用再担心什么,只要进来就行了。”散发着浓郁香气的蜜洞,犹如烂熟的红果子一般,急需等待着有人来摘取。
不若先前那般激荡不满,享用时刻到了,即便胯间的肉器疼痛难忍,青年却犹豫了,他很迷惑,梦里的男人不若现在这般主动,常常像是被他强迫着的,捆绑、调戏、逗弄、哭泣,男人在他身下都是那般受到折磨的景象,为何现下,会如此心甘情愿地剖开身心来接纳他。向来自信的楚医生,在头部受到创伤后,脑袋回路有些跟不上眼前的节奏,陷入了纠结的死胡同。
“你……”青年困惑地问出声,“你以前都是这样诱惑我的吗?为什么……”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回望男人,“我在梦里见到的你,不是这样的,是……是……”他突然语塞了,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东西,走马灯般的记忆碎片在他脑海里快速轮转,令他大的脑袋涨疼得很,“为什么,我想不起来……”
男人看到了青年眼中的困惑和痛苦,“你不需要去想,就算过去的东西你再也记不起来,这没关系的,唔……”他舔过干燥的唇瓣,幽幽说道,“你只需记得,这副身体永远都是你的,你想要怎么对我都可以,来,过来这里……”他低声呼唤着犹如迷路孩子般不知所措的青年,心头上一阵揪紧郁结,明明之前是那般外放充满自信的人,为何到了此刻却显得如此地无助。
捂住头部痛苦呻吟的青年,在男人召唤下瞅着他,眼睛发红布满血丝。
来……男人无声动着唇瓣,左手朝青年伸出,再度示意他过来自己这边。
几乎快滴出痛苦热泪的青年,踉跄着踱步到沙发旁边,他低头俯身靠近男人,迷茫缥缈的眼神看在男人眼里是那般地惹人怜惜,让人再也无法放开这样的可怜男子。
男人抚摸着青年柔滑发烫的脸蛋,想藉由指尖的触碰赋予对方无形的力量支持,但他忘了,如今是箭在弦上的勃发时刻,简简单单的肌肤相亲,岂能满足两人焦躁的身体状况。男人的视线触及青年胯间那笔直对着自己的勃起性器,不断溢出透明前精的圆润顶端,涨到极限形状可怕,柱身交错蜿蜒的青筋瞧着着实骇人非常,但男人却一点都不害怕,宽厚的大掌伸出握住那烫手的硬铁,他柔声问青年,“难受吗?”
男人带着粗茧的掌心擦过敏感的顶端,惹出了青年一阵甜腻的声音,他禁不住动了下臀部,竟然想主动去磨蹭男人的手掌,“嗯,舒服……你的手,唔,很舒服。”
男人因青年的坦率和诚实而笑弯了唇,他把控住青年的性器,引导着靠近自己紧缩高热的甬道,“进到这里来,你会更舒服的……”硕大的龟头甫触碰到男人的股间时,热滚的温度从两人相贴的位置传到至男人的五感神经,彻底地撕裂了他的理智,媚艳骚动的甬道几乎发疯地抽搐起来,忆起了先前得到疼爱的甜美快感。
但,有人比他更癫狂。
青年好像在沙漠里干渴已久的旅人,在濒临死亡的边缘遇见了绿洲水源,不顾一切去汲取强夺。他呼出焦急灼热的气息,白齿咬住干燥的唇瓣,未等男人有下一步动作,便按住那双粗壮的大腿,朝不断蠕动抽搐的蜜地强硬冲了进去。
男人登时僵住了,青年不留余力的猛烈冲刺,把整根坚硬性器迅速全部填进了他的甬道里,毫无预警的进入和摩擦,把男人先前积攒的快感全部掀翻了,高潮如汹涌海潮翻滚袭来,男人瞠大眼睛瞪着青年销魂迷醉的脸庞,性感的喉结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下腹那根丑陋性器激烈地弹跳了几番,而后铃口松开喷洒出大量白色的浓液。
第093章、最后的结局(肉完结)
久违而迅猛的快感袭向男人身体的每一寸细胞,彻底松开铃口的性器激烈地射出白浊的精液,那强劲的喷射力让男人的胸腹、脸庞都染上自己祭献出的肮脏液体,过久没有承受过雨露滋润的躯体,在此番措手不及的攻击下抽搐着,他大张口急促呼吸着,发红的唇瓣抖瑟不停,抑制不住的滚热泪水从眼角流下,大腿内侧几近痉挛抽紧,可怕的高潮让男人无助地踢动双腿,急躁的动作让他的肉穴拉扯紧缩,拼尽全力去裹含住闯进那柔润之地的东西。
“唔……好紧……”被觊觎已久的肉穴以不可思议的温度和紧致度包裹住去青年的性器,像个小嘴似的贪婪吸吮筋络狰狞的表皮,酥麻销魂的刺激快感从海绵体炸裂开来,这种被狠狠裹紧的感觉,这种几乎把他融化的温度,是那般的熟悉,仿若刻印在他身体里面,现今藉由再次的触碰和紧密贴合而涌现。他无法去考虑男人是否能适应这样的冲击,仿如装了动力马达一样的臀部朝男人湿淋淋的蜜洞里耸动,他需要更深层更急切的需索,去感知他和男人曾经有过的体验。
“啊,你那里真的好舒服,又热,又软……”青年激动地叹谓着,嵌入男人体内的巨大被里头焦躁的媚肉研磨挤压,勃动活跃的血管朝着本就硬得可怕的柱体输送更多的血液,让那骇人的尺寸又陡然涨大了几分,满满当当地填充撑开柔嫩的甬道,在每一下冲入的动作中插入到男人体内的尽头,那种压迫强势的感直逼男人五脏六腑,连脑颅都因这样的占有而短暂迷糊。
鼻端的浓郁甜香也是那般的熟悉,青年在狂肆的抽插中忍不住倾身向前,舔去男人下巴沾染的精液,浓腥麝香登时在口腔中蔓延开来,融入他已沸腾万分的血液里,如强力春药般,为这场癫狂的性爱增添势不可挡的动力,“呐,你不舒服吗?是不是很痛?”他甩着淋漓的汗水,居然还能空余下时间来询问男人的感觉,因为他瞧见男人在这般肉欲交缠的时刻竟然痛苦地纠结起五官,紧闭的眼睛不断滴落着热泪,那双结实黝黑的手撑住后头的沙发靠背,因用力而浮现出明显的青筋,是他太粗暴了吗?但这样的肉体交缠实在是太舒畅了,男人那滚热紧窒的地方没有停止过抽搐的动作,磨弄他狰狞的表皮,麻痒刺激的电流不断冲刷着他的腰身和背脊,迫使他的身体自动自觉去欺凌这具色气满溢的躯体。“但是我真的很舒服,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忍不住……”
被青年的动作顶弄得上下起伏的男人,尽管蹙起浓眉五官扭曲,但听到青年的低喃后,仍睁开了满布血丝的双眸,他颤抖着执起青年的左手,放在两人湿黏的交合处,让青年细嫩的长指抚弄被撑平的穴口皱褶,幽幽笑道,“一点都不痛,你感觉到了吗?唔……” 他绷紧了腹部及臀部的肌肉,并朝青年的下腹部撞去,使得已抽出三分之一在外头热铁又重新全根塞入敏感的内里,而柔嫩的穴口处忽然收缩了一下,连带里头的媚肉都争先恐后地瑟缩挤压入侵者,夹得青年又疼又爽,忍不住吟哦出声。
男人平凡无奇的脸庞上因情欲红霞的渲染而显得有些媚态,隆起的胸肌染上汗水闪闪发亮,声线低沉而颤抖,“每次你顶到我里面的时候,我都很舒服,但是……”他顿了顿,“还不够,哈啊……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他以五指紧扣住青年与他截然不同细白的手指,“我受得住,用力插进来……啊!”
男人突然凄厉地吟哦出声,浑身发抖的青年在他无形的召唤下,犹如解开了禁锢已久的封印一般,释放出了一直隐忍的猛烈兽欲,发疯似地朝那软嫩潮湿的地方冲刺撞击,啪啪啪的羞耻拍打声和男人沙哑的悲鸣融汇在一起,回响在偌大宽敞的客厅内,湿滑的甬道被强硬的硕大肉棒摩擦刺弄,销魂的兴奋点遭到折磨般的戳顶,麻痛和欲潮在这具淫欲肉体里横流冲撞,满当地让他几乎承受不住。
充血坚挺的性器在两人贴合的腹部磨蹭甩动,点点腥浓白浊无法遏制地再度喷洒出来,男人模糊哽咽地哭喊着,红肿的肉穴被插得抽搐痉挛起来,但那双健实大腿紧紧夹住青年劲瘦的腰身,汗湿的臀部乖巧地配合着肉棒顶入的动作撞向青年的茂密丛林,撞出让人无地自容的浪荡水声。
“啊,里头好湿,好像有很多水……”几近咬牙切齿的青年,糊里糊涂地说着连他自己无法分辨的胡话,他死死盯着两人相连且湿得一大糊涂的地方,瞅着那柔嫩入口不断吞吐着自己,每次当他抽出性器时,那布满青筋的柱体上会裹上更多的浊白粘液,到底是他射进去的精液还是男人泌出来的肠液,他分不清,绵密的快感几乎夺取了他所有的感官,全身仿若只剩下那根丑陋肉棒仍存在一丝感觉,到底刚才有没有射过精,他也想不起了。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他和男人能够继续交缠下去,只要男人的躯体能够给予他所要的温暖便足够了,就算现在死在男人怀里,他也甘之如饴。
日已落,夜色临,这场久违的肉体交缠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知疲累为何物的青年,在这所房子内一切有可能的地方,享用着男人的身体。每次射精后他根本不想把东西抽出来,因为射在里头的精液会溢出来,他十分恐慌,那是他献给男人的宝物,要好好地留在那个销魂的地方。青年的想法相当稚嫩,即便他射得再多,男人也不会为他留下任何的子嗣,或许,精液只是青年在男人体内标记的物体,无关其他不切实际的瞎想。
许久未曾沾染人体温度的大床,此刻被两具肉体占据着,白皙修长的青年和有着健康肤色的男人侧躺着,脸贴脸地紧紧拥抱在一起,那紫红色的硕大肉棒仍在男人湿黏得一大糊涂的蜜洞里进出着,拉扯出一大堆白浊透明的精液肠液,滴落到底下白色的被单上。
青年的额际绽出了狰狞的青筋,豆粒大的汗珠簌簌从颊边滑落,他的头很痛,像被铁锤敲打般钝痛不已,即便如此,他仍不愿意放弃任何一秒和男人交缠的时刻。他耸动着臀部,按住男人的肩部望自己的热铁压去,发红瞠大的双眸死死盯住男人已近失魂的脸庞。
男人连口水也无法吞咽了,一滴滴从嘴角溢落,空荡荡的眼神根本无法聚焦,细碎可怜的吟哦一点点从唇瓣中吐露出来,声线沙哑无力,他全身除了吻痕咬痕外,就是两人射出来的白色精液,仔细一看,还有些浅黄色的液体,在那蜜色肌肤上勾画出另类的迷人景象,青年牢牢扣住他的腰身,辛劳地继续挖掘他已经烂熟的肉洞,戳刺他早已麻木的前列腺,软趴趴的性器早就射不出任何东西,不断进击的快感卸掉了他的所有忍耐力,连前方都失禁了,金黄色的尿液从松开的铃口洒出来,但欲望至上的青年,不介意男人的失禁弄脏了两人的身体,反倒撩拨起他愈加可怕的性欲。
他捧住男人的脸,舔去嘴角的津液和沾到的白浊,温柔得快滴水的眼神一直锁在男人呆滞沉迷的表情上,坏心的下体兜转画圈摩擦捅进男人的甬道内,执意让里头每一个位置都能受到他的疼爱,“唔,还要吗?我射在里头的够不够……”
不知男人是否听到青年的询问,那无神的双眸动了动,只见他荡开一抹痴迷的笑容,回应道:“我还要,给我……继续给我……”滚热的泪水从男人发红的眼角滑落,“我爱你……我爱你……”颤抖的声线,道出了一直藏匿着没有说出的爱语。
一直努力耕耘的青年,忽然愣住了,半响都没有回过神,心头一阵阵鼓动酥麻,男人的爱语持续地在耳际回响着,似乎在一点点敲击封闭着他记忆的那堵厚实铁壁,他感觉眼眶里好像有股热流要涌出来,太阳穴的疼痛更为强烈,他猛得抱住男人的腰身,把头部埋进男人的肩窝里,不想让男人瞧见他红着眼眶的模样,为何,他会如此地激动和感到快慰,仿若这样的甜蜜爱语,是他所期待已久的。
当然,他也无法思考下去,男人再度抽搐蠕动的地方狠狠地夹紧他的热铁,在恳求着他注入充满生命力的汁液。爱人的这般需索,他当然不能懈怠,双手把控住男人的翘臀,大大掰开两瓣臀肉,朝蜜汁四溅的洞穴里塞入性器,搅乱里头的一池春水,。男人弓起腰身挺起红肿不堪的胸乳,颤抖的双腿夹住青年的腰身磨蹭蠕动,连脚趾都蜷曲起来,似乎承受不住再多的刺激,已经满溢四洒的电流快把他击垮了,高速挺动的硕大肉具几乎把他戳烂,连穴道里头的精液肠液都被磨出了泡沫,淫秽不堪。但,他仍想着,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满足这个青年,满足他所爱的人。
男人柔情地怀抱住青年汗湿的身体,在他发红的耳际印下一吻,放松已经发疼的身体,继续沉溺在这场不知何时有尽头的交缠当中……
美好的早晨,当从爱人的注视中幸福地醒来。
浅眠的男人,即便在前夜遭受到极致的疼爱,仍早早地醒了过来,过度使用的身体当然抗议地疼痛不已,但在温暖白炽的阳光下,他仍睁开了酸涩的眼睛。
入眼的,并不是窗外投射而入的美丽日常,而是比他更早醒来的青年。
秀气细致的男子托着头部,微笑俯视他,美丽的双眸晶亮而温柔。
“早。”青年低声道,唇角的那抹笑意让他的五官更显漂亮和精致。
“早。”男人的声音嘶哑难听,逗得青年笑完了眉,忍不住投入男人的怀抱中,享受那宽阔胸膛带来的安全感。
“我爱你。”青年闷闷的声音,从男人怀中传来。男人望着那顶柔软黑亮的发丝,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书名:还债
作者:扁扁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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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青年最终会不会回想起以前的记忆,从今往后,他林维新都会和楚毅书一起走下去,所有缺失的过往,他都会尽自己的能力去补偿回来。幸福,他真的不敢奢望,未来会发生什么,没有任何人能知晓,真正面对自己的真心,全心全意去抓紧眼前的人,珍惜现有的一切,才是最重要的。
男人紧紧抱住青年的身子,微笑着回应道:“我……也爱你。”
第094章、无责任番外一 楚医生的幻想剧场围裙篇上(嗯肉渣)
在质朴而农业资源丰富的乡间地方,自然的馈赠也相当美好,科室里的主任今早笑呵呵搬了好几箱自家菜园里种的蔬果过来,大方地分予科室内的每一位同事,楚毅书自然是受惠的其中一人。只是……
楚毅书头疼地瞅着桌上那堆瓜瓜果果,主任也体贴他独居一人,都是给些黄瓜胡萝卜茄子之类能放置久些的瓜类。话虽如此,如何消化掉这些东西也是挺烦人。自从经常到林家蹭饭后,他就鲜少自己做饭。把这些拿去林家吧,本来林伯就自己在天台种菜,送去这种东西似乎也有些多余呢。
红红绿绿的新鲜瓜果,和坐在餐桌上的青年无言对峙着,半响后,桌上的手机适时打破了沉默的格局。是林维新发来讯息:今天周六,晚上过来吃饭吗?
青年的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后,给男人回了条信息,让男人过来他这边开伙。虽说他鲜少在宿舍做饭,该有的东西还是有的。
短信发出后,隔了十分钟男人剪短地回罢,好。
心里乐滋滋的青年,瞬间就躺回柔软的床上,噙着一抹掩盖不住的笑意。四处乱窜的视线扫过挂在墙上的布制围裙,那围裙是他当初入住时买的,根本没用过几次。
围裙吗……抱住枕头的青年想起那时男人被他禁锢在别墅,曾被迫脱光衣服仅仅穿上围裙为他料理食材,男人那副结实健壮套上明显不合尺寸的围裙,本该是一副十分可笑的场景,但那若隐若现的肉欲感,却足以撩拨起青年体内凶猛的野兽。
他十分怀念那诱人美好的景象,以至于常常向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即便男人在性事方面越来越放得开,不晓得为何对围裙play抗拒异常,几次都驳回了青年的提议,楚毅书只得惋惜地刨挖记忆中的色欲情景怀念怀念。
许是如今入秋的温度十分怡人,青年在那舒服的床单上思来想去,终抵不住又袭来的秋倦,慢慢陷入了梦乡里。
锋利的刀刃敲切在案板上的声响,唤醒了楚毅书。他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窗外的光线开始染上昏黄的色彩,啊,他这么一睡就睡到傍晚,林维新已经来了吗?
他揉了揉毛躁蓬乱的发丝,朝厨房的方向看去,却瞧见一副爆炸性的景象。
男人站在料理台旁背对楚毅书这边,围着厨房里备好的围裙,似乎正在切割着楚毅书带回来的瓜果,这样的日常料理场景,应该再正常不过,只是,男人围裙下没有穿着任何的衣服,赤裸的肉色胴体就如此曝露在对方的视线下。噢不,应该说从男人此刻站着的方位来看,男人正好将挺翘结实的臀部和布满肌肉的背部向着楚毅书的方向,麦色的肌理和浑圆的弧度散发着一股肉欲的气息。
受宠若惊的青年脑袋似乎有些缺氧,白皙的脸蛋蒙上一层红晕。他悄然不动声息地迈出步子,感觉喉头很干渴,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这惊喜来得太突然了,莫非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祈祷吗?特意赐给他如此厚礼。啊,感谢上苍。
男人认真而专注于手中的劳作,丝毫没留意后方逐步接近的色狼。喘着粗气的青年,一双发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男人的屁股,连手心都出汗了,明明在交欢的时候抚摸过上百次,连那份触感都深深地铭刻在心头上,遇到这种带着刻意挑逗意味的着装,试问让他如何能忍耐地住呢。
青年本就没有要压抑欲望的意思,美食在前,他自然要享用一番。热得快冒烟的双手,猛地抓男人弹性十足的臀肉。
“啊!”男人一惊,手中的刀具握不住掉下去,幸而是掉在案板上,没有造成任何流血事故。男人还没来得及转身训斥放浪的青年,一声明显带着兴奋的喊叫,又从口中溢出。饥饿的青年竟然一口咬住男人的臀肉,用牙齿研磨啃咬。
“唔,你干什么!”男人羞恼地扶着料理台,回头训斥楚毅书。正品尝美味的青年,反倒用控诉的眼神死瞪男人,仿若在控诉着男人这种不负责任的诱惑行为。
男人有些愣住了,不知所措。敏感的臀肉上传来如羽毛拂过的触感,湿润的舌头慢悠悠又十分磨人染过麦色的肌肤,弄得男人双腿开始发软。
“等一下,别……舔!”男人慌了起来,下腹因青年啃咬的动作兴起一股火烧的感觉。熟悉情欲的身体抵御不了多少折磨,底下原本沉睡的分身受不住后头的触碰苏醒抬头,抵在围裙上撑起明显的弧度。他的脸涨得通红通红,热汗从额际滑落到脖子胸前,又被围裙吸收,那布料上印染出点点汗水痕迹,细致观察,连被男人性器顶起的位置,也有些微的水痕。男人拼命想压抑着耻辱的欲望,甚至想夹紧臀部躲避对方的戏弄。孰料这样的动作却惹起青年咯咯的笑声。
“呵呵呵,我知道了,你不想我舔你屁股。”青年突然掰开男人的两瓣臀肉,使得里头不断收缩的小肉洞重见天日,“是想我舔着这里吗?”
“什么?”不明就里的男人,一时间没有消化青年的话语,当然,并没有关系,下一瞬,他的身体代替他体验了青年语句中的意思。
“唔!”男人激烈地抖了一下,向前趴在料理台上,他眯起双眼,湿润的气息从黑眸中涌出,他颤抖着咬住自己的手指,不敢让口中的吟哦吐露出来。后头羞耻的肉穴成为了青年又一个进攻的地方,邪恶的舌头舔弄洞口周围的皱褶,用粘稠的唾液润泽饥渴的小嘴。麻痒的刺激感从穴口的神经传导至男人全身的每一丝细胞,呼唤着他向青年打开禁锢情欲的开关。
股间响起的淫靡水声,刺激着男人的耳膜,他看不到后头的景象,光是那可怕的声响就足以令他无地自容,诚实的身体却又是如此地违背他的意识,泌出一层薄汗的臀部自动自觉挺起来,甚至微微在响应对方的动作向后摇摆着,前端矗立的肉柱完全勃起顶起围裙,渍湿上头的布料,印出一大片暗沉的颜色。
男人觉得后面好空啊,内里空荡荡的感觉十分难受,青年到处点火的舌头在股肉和洞穴口来回舔弄研磨兜转,就是不刺进里好好翻搅一下。男人眼底湿气很重,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液体从眼角滑落,和嘴边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融合一起。还仅剩的一丝丝自尊让男人无法放开去祈求对方满足自己,只能动着下身,用肿大的顶端去摩擦围裙粗糙的布料,冠头的嫩肉蹭过围裙的纹理,微带疼痛的快感,稍微能满足男人已然蓬发的肉欲。
第095章、无责任番外一 楚医生的幻想剧场围裙篇中(肉)
足足有半个小时,楚毅书就这样只是啃咬着男人的臀肉和穴洞口,而避而不去满足男人开始抽搐的甬道,隔靴扰痒的刺激让男人颤抖个不停,顶端泌出了一大堆浓稠透明的液体,被围裙吸收了,还有些沿着挺直的柱体滑过绽起的青筋,湿润两团鼓起的囊袋,。
男人崩溃地趴在料理台上,口水泪水糊弄地到处都是,滴在未来得及处理的瓜果上,他想缩紧臀部,却被那人掰得更开。
“哇,舔了那么久,你后面的小嘴都张开了。”稍微有些餍足的青年,抬起了埋在男人股间的脸,他酡红着脸舔去唇瓣上的银丝,着迷地欣赏着被自己调戏了好久的地方。长时间的舔弄使得男人后头的嫩嘴已然张开一个圆圆的小洞,幽深的肠道里内壁蠕动瑟缩着,如果此刻有东西插进去的话,肯定会被那饥渴的地方夹得无法自拔。
“里头动得好厉害,就那么想要吗?”楚毅书揉弄男人手感超棒的臀部,看着那张开的小洞口因为自己的动作而紧缩放松,底下没有廉耻的分身自然起了更加剧烈反应,早在男人那副模样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那埋藏在裤子里头的没节操东西就开始骚动了,鼓鼓地撑起小帐篷。
但坏心的他,不想那么容易就进入正题,时日还早,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好好和男人玩这种厨房料理围裙play。
他瞄了眼背对自己的男人,宽阔的肩膀一直在颤抖,汗水在那健康麦色的背部蒙上一层漂亮的色泽,他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从隐约冒出的细微呜咽能听出男人肯定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晓得每当男人沉浸在肉欲中无法自拔的时候,都会用一种很诚实很湿润的眼神呼唤着他,快点用力,用力干我,再插得深一点,然后缩紧屁股夹着他的东西,紧紧缠着不让他离开。那种与男人日常严谨沉默的外表完全不一样的放浪,使他根本无法抵御,就想狠狠地把这副强韧与妖娆并存的雄性躯体压在自己身体底下,操到他只能泪流满面地抱着自己,哭喊不停地让自己把他射得从里到外都是热热的精液。
“怎么办?要找点什么东西塞进去呢?”楚毅书低低地说道,明显感觉到男人动了一下,心里不由得笑了起来,这是在期待着什么吗?
此时男人突然转过身,那张黑实的脸上红通通,眼角沾满未干的泪痕,下巴净是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像是那种在酒吧里喝醉酒糊里糊涂的醉汉。那双迷蒙的眼眸中当然皆是欲求不满的可怜湿气,套在男人身上的围裙因方才的动作凌乱了,本就不合尺寸的布料遮不了多少位置,男人的左乳就这样曝露出来,褐色的乳尖在那鼓涨鼓涨的胸肌上兴奋地挺立着,诱得人就想一口咬上去。
最不得了的该是男人下身处那一大片湿掉的布料,可见那饿到极点的小家伙哭得有多厉害,而顶起围裙的凸起位置居然还在可疑地蠕动,用顶端持续去蹭着那湿哒哒的围裙。
“都湿了……”楚毅书红着眼,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围裙内的凸起,哇哇,触手处一片黏腻湿润。他和男人靠得很近,几乎贴在一起,连呼吸都快互相融合起来,男人皮肤上的热度,熏烘着楚毅书,令他也开始难耐燥热起来。
他隔着围裙握住男人勃起的热铁,上下套弄起来。他不会担心那粗糙的纹理会伤害到男人,事实上男人在他开始撸动的时候,就难耐地张口粗喘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隙,那样子看起来舒服得不得了。
“舒服吗?”楚毅书用手指去磨弄应该是顶端的位置,抠挖被遮掩住的铃口。男人的喉咙发出一声类似哭泣的呜咽,揪紧了楚毅书的衣服下摆,男人睁眼又用犯规的眼神瞅着楚毅书,惹得毫无理性可言的青年耐不住贴上去,左手撑住料理台想困住男人啃咬他红润的唇瓣,孰料却摸到了被放置在案板上的瓜果。
仔细清洗过的蔬果散发着一股干净清新的气息,鲜红的胡萝卜,看上去清脆的小黄瓜,颜色分明的茄子,着实是上好的料理材料。脑袋陡然飞速运转开的青年,意味不明地望着那堆蔬果。半响后,他拿起一根还沾着水珠的胡萝卜,嗅闻了下味道后,移到男人面前。
男人因腹下的快感涌动有些失神,突然发现楚毅书把原本放在案板上的胡萝卜抵在他嘴边,“舔一下……”楚毅书用黝黑深邃的眸子勾动着男人,诱惑着他听从自己的意愿。男人痴迷地沉浸在那双充满魔魅气息的眼眸中,听话地张开嘴,用湿润的口腔含住胡萝卜的尾端。
“对,含住它用舌头来舔,像你之前含住我的东西一样,还记得吗?”楚毅书凑到男人耳边,呵着热气向男人灌输命令。男人敏感地瑟缩了一下,青年高温的气息烘入了他的耳蜗内,令他忍不住绷紧了下腹,他回想着之前替楚毅书口交时候的景象,避开牙齿只是用嘴唇包含柱体,用舌头去兜圈舔弄顶端……
男人像是个尽责认真的学生,将先前学习到的技巧,展现在青年眼前,他张口含住胡萝卜的柱体,用唾液濡湿上头细微粗糙的表皮,偶尔伸出红色的舌头,逗弄胡萝卜的顶端,从上舔到下,最后试图用口腔包含住整根柱体。这副色气又淫荡的景象,逼得楚毅书连话都讲不出,口干舌燥地吞咽着口水。他没想到男人对一根胡萝卜也能舔得那么动情,简直就把那东西当成是真正的性器来伺候,整根胡萝卜都沾上一层透明的水迹。男人这么听话地卖力表现,楚毅书怎能让他再难受寂寞下去呢?
他抽出男人口中的胡萝卜,牵引出一条长长而淫靡的银丝,男人红着眼望向他,嘴角残留着溢出的津液,似乎在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楚毅书松开男人腰后系住的细绳,掀起一直覆盖男人身前的湿润围裙。
“真是不得了……”楚毅书屏住呼吸惊叹了声,失去了围裙的掩盖,男人的下身全部展露在楚毅书的视线下,完全涨起挺直的性器贴在男人的下腹处,时不时难耐地弹跳了几下,前端淫荡的小口张开到极限,一直在溢出白色和透明混合的粘液,那剂量有些夸张的液体,连柱体底下的浓密森林也被弄湿了,黏黏糊糊一塌糊涂。
楚毅书最受不了这种黏糊糊湿哒哒的样子,好想舔掉那些浓稠的液体,然后掰开顶端的铃口,去搔刮里头还未来得及泌出来的东西。“刚才是已经射了吗?”
青年赤裸裸充满掠夺性的眼神,简直就是在视奸着男人的肉体,饥渴空虚的男人,在这种视线下更为难受,还未得到疼爱过的甬道,可怜兮兮地颤抖着,犹如无数蚂蚁在啃咬不止,瘙痒得可怕,他快疯了,好想要东西进去,用力地搅弄里头的嫩肉。
他泫然欲泣地揪住青年的衣领,“唔……不要管前面。”他甚至伸手到自己大张的股间,撑开松软的穴口,想让青年看到自己淫靡又饥渴的肉壁,“这里,呜……这里还没有……”他咬着牙,还不愿意想说那些羞耻的词语,看来还在矜持着什么。
“还没满足吗?是不是想要东西插进去?”青年用不加任何修饰的污秽词语,刺激着男人,“然后用力地去翻搅你里头是不是?”
男人差点回答说是,来到舌尖的回应,又被他咽回去,而早就骚动的性器,因青年的言语刺激涌出更多的白液。
楚毅书那俊秀漂亮的五官上,扬起一抹邪恶的笑靥,他把那根湿润的胡萝卜放到男人手中,而后贴在男人耳边低语道:“把这个塞到你后面去可好?”
男人愣住了,似乎消化不了青年的意思。
楚毅书还在微笑着,手中开始动作起来。他抬起男人的一条腿搭在料理台上,另一手执起男人握有胡萝卜的手,把那湿润的柱体朝男人松软的地方靠近。
“等……”男人的喉头像被掐住一样,艰涩无比,他瞪大眼睛,看着那橘红色的东西慢慢埋进自己的洞穴里,一点点撑开紧致柔嫩的肠道。
第096章、无责任番外一 楚医生的幻想剧场围裙篇下(大肉)
带着凉气的东西一点点撑开炙热的肠道,男人敏感的地方感知到萝卜有些粗糙的表皮,在蹭过他滑腻的内壁,那种微带刺激的摩擦感,让男人禁不住打了冷颤,羞怯的幽深洞穴不由自主夹紧入侵的东西。
“不要那么用力哦,如果断在里头就麻烦了。”楚毅书舔掉男人唇边的津液,躁郁地望着男人又进入失魂迷醉状态的脸,男人在青年凑近自己的时候,主动伸出舌头缠绕对方,甚至含住青年的红舌吸吮逗弄,汲取对方的味道,吞下恋人的液体,明明是最普通的分泌物,通过这种旖旎缠绵的亲密行为,也变得撩拨情欲的意味,进入了彼此热烫的体内,如春药一般点燃彼此的激情。
意志力经常薄成一张纸的青年,抵御不了男人如此诱惑的主动行为,他捧住男人的脸庞,张口用力吮吸男人红肿的下唇,把自己的舌头伸进男人口腔内,搔刮里头记忆中的敏感带。男人沉闷的呜咽全部被他吞进肚子里,慵懒的鼻音和唇舌交缠的水声融汇在一起,却丝毫掩盖不了男人下体更为淫秽响亮的响声。
林维新握着早就被自己夹热的胡萝卜,粗鲁地捅进自己水亮湿滑的甬道里,熟知情欲和品尝过销魂性爱的他,十分知晓如何去寻找让自己更为愉悦的地方。他扭动着滑腻的臀部,配合前方戳刺的力道,粗糙的大手掌握住那根湿淋淋的食材在嫩肉里翻搅,顶弄那片为他带来销魂电流的秘地。
男人高抬起右腿放在料理台上,张开的臀部也抵在那上头,有节奏地挺动摇晃。他纠紧身上的每一寸肌肉,腹间沟壑分明的肌理,随着股后的用力戳刺,收缩放松,不断流下的汗水润泽了那健康的麦色,为这副雄性肉体染上愈来愈放浪的色情意味。他全身的毛孔都在颤栗着,玩弄自己抠挖内里前列腺而缔造的绵密快感电流,持续蔓延冲击到每一寸细胞,他的五感全部专注在下体那个淫荡的小洞里,仅靠那些抖缩的媚肉仿若才能感知到他是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他的脑袋已然一塌糊涂,双手完全是靠着身体的本能,向自己的淫洞里推送那根胡萝卜,毫不留力的动作,把最深处分泌出的蜜汁,全部挤压出来,简直是飞溅到四周,沾到男人的臀肉、大腿、腹部,还有楚毅书的裤子上。
空出的一手持续摩擦着分身顶端的蘑菇头,还时不时压进松开的铃口,挖掘内里敏感的地方。楚毅书好几次拿棉棒插入他的尿道,那种微带疼痛又麻爽的感觉,很恐怖,却又让他无法自制地喜欢上了,以至于他会刻意去用力弄疼自己的铃口,去追逐那种疼痛的快感。
身体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胃口极大的男人,即便用那根死物拼命肏弄自己,近乎自虐地摆弄着自己的性器,却觉得依然不够,有四根手指粗的胡萝卜,已在肠道内畅行无阻,整根进入拉出,画圈摩擦,仍无法为男人累积再多的快感。犹如欲望承载器的肉体,其实是在渴望着,那种更形巨大,带着可怕热度,还有勃动青筋的生命体。
男人分泌的蜜汁所散发出的浓郁气味,在空气中弥漫散开,被青年所嗅闻到了。他松开男人被自己啃得红肿非常的唇舌,不意外地对上了那双明显就欲求不满的眼睛。已经色欲模式全开的男人,红着那张明明十分平凡的脸,呵出一口口炙热的气息,开始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
“小书……那里,唔,还不够……”他失魂地扭着腰身,玩弄自己的肉穴,沾满水液的穴口拼命收缩不止,衔住胡萝卜不住磨弄着,“胡萝卜……啊唔,不够大……”他大胆地伸手摸向青年下腹的巨大鼓起,向对方乞求着,“唔……给我……快给我……”
“唔!”楚毅书被男人偷袭的行为弄得哼出声,涨疼到不行的下体被包裹在衣裤里本就十分难受,男人一下子不留力的手势,捏得那地方不小心泄出些前精。
“别那么用力,差点被你弄到射了……”楚毅书懊恼男人那副陷入欲海中的急躁模样,好玩喜爱刺激的他还想继续尝试更多东西,毕竟今天的男人好像真的完全抛弃掉了平日所矜持的羞耻心,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尝试前所未有的伎俩。
但是,心思还不够坚定的青年,低估了男人对他的影响力。男人突然抽出埋在淫穴里的胡萝卜,整个人坐在料理台上,即便那高大的身躯要在那狭小的地方活动仍是有些困难,他仍努力地撑开双腿,把湿漉漉色情到极点的下体敞开在青年的眼前,一张一合流出滑腻蜜汁的红嫩菊穴,一柱擎天沾满白浊的肉棒,无一不成为男人向青年求欢的武器。当然,最致命的,是从男人口中吐露出来的话语。
“先不要射啊……”男人微带磁性的声线,在此刻蕴含着一股无形的魔力,传入青年的耳膜里,“要射就射在我里面……把热热的精液统统都射给我。”
楚毅书认为,在与男人的性爱中,自己肯定会是先败下阵来的那个。真的很可怕,男人会在无意识中,用他所无法抵御的媚态,还有这副淫荡色情的肉体,击溃他的所有理智,那些叫做自制力的弦线,正“嘣嘣嘣”地一条条断裂,让他甘愿,堕落在这个叫林维新的男人身上,再也无法离开。
“这是你说的……”楚毅书迷蒙的眼睛瞅住男人,双手几乎是用撕扯的动作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挣脱了束缚的巨大热铁欣喜地直直对着男人,发涨到极点的蘑菇头也在持续流出透明的液体,昭告着它已经箭在弦上的事实。他用手指勾取男人穴口流出的汁液,送到口中仔细品尝,那麝香浓郁的味道,彻底释放了他体内被困住的情欲野兽,“就算你说不要,我也会不断地在你体内射入精液,把你烫到高潮不断,射到你里头再也装不了为止。”
青年不容置疑的话语,让男人兴奋地颤栗不停,他痴迷地扬起一抹笑意,说,“好。”
时间在这个已然昏天暗地的房间里,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失去理智的青年,紧紧箍住男人健壮的肉体,发狠地朝那已被操开松软的后穴里抽插着。他汗流浃背满脸通红地靠在男人的肩上,在那充满韧性的肌肉上啃下一个个占有欲的印记。高温紧窒的肠道把他逼疯了,浪荡的肉壁和穴口拼命压迫着他的肉柱,深处仿若有股强大的吸力想要把他囊袋里的种子全部压榨出来。两人的相连之处到处都是浓稠的精液,楚毅书射在男人里头的,还有男人被操射出来的,通过每次猛力的撞击溅到料理台上。
“唔啊……还要吗?”楚毅书低喘着贴近男人耳边,舔着圆润的耳垂和形状好看的耳蜗。
男人下身几乎要窒息的撞击弄得闷哼不已,酥酥麻麻的销魂电流将全身的力气都抽干了,舒爽的酸胀感在他体内肆虐着,下腹那一股股熔浆一样的烧灼感快把他给湮灭了,前端射过好几次的肉身已经只能呈半硬状态,伴随青年的撞击一甩一甩的,打在双方的腹间。但贪心的他还不想放弃这种美好的交缠,他伸手勾住青年细嫩的颈项,双腿使劲力气夹住对方如马达不断撞击自己的臀部,仿若想永远地和楚毅书就这样交缠下去。
“啊……夹得太紧了……”男人的体内又拼命抽搐起来,惹得楚毅书更加失控地插入那淫水四溅的肉洞,他发狠地啃咬男人胸前饱满的肌肉和顶端的乳果,用深入男人体内的巨大蘑菇头去撞击男人酸软的销魂地方。
“啊啊啊……”男人放声吟哦着,连脖子上的青筋都绽出来,健康古铜色的肌肤上渲染出一层美丽的红色光泽,雄性刚硬的男人,被俊秀漂亮的青年操弄地泪流满面销魂失神,他在用一种展现旁人所无法窥见的妖孽模样,向他爱的人展现出自己的一切。
又将到达顶峰的青年,撑起自己汗湿的身体,平日美丽细长的眼眸里血丝满布,陷入了兽欲癫狂的状态,“唔唔……啊快看啊……”他压低男人的头颅,让男人盯着两人交缠在一起的糊涂下体,紫红色的巨大肉棒在沾满白浊的菊穴里整根刺入抽出,带出里头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和肠液,翻出被磨得润红的媚肉,“够不够……啊?我射在里头的够不够……”青年也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唇舌,淫靡羞耻度爆表的言语从他口中不断地吐露出来,“还要吗?那个贪心的小嘴还要吗?”
男人的眼前一片模糊,因为爽极而泌出的泪水让他有些看不清,他只能凭着本能来回应青年的问话,“啊哈……再射多一点……呜还要啊……”他抬头瞅向癫狂的青年,立马就被对方含住布满牙印的唇瓣,无力的舌头跟随着对方的脚步,和伸入口中的灵舌共舞翻搅。
青年吸吮着男人口中的唾液,感觉下腹涌起一股强烈的喷射感,底下两颗肉团开始紧缩蠕动,为又一波即将到来的射精制造浓郁的种子。青年再也不去压抑自己的欲望,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把男人捅得呜咽不止抽搐紧绷,在头皮一阵发麻的侵袭下,最后一个强烈的撞击后,死死抵在男人的下身,把最后一波波热液射在男人体内的最深处。
滚烫到极点的精液,如子弹一样打在男人的肉壁上,男人哭喊着弓起腰身弯出了一个销魂的弧度,承受着那些精液的洗礼和冲击,脚趾蜷缩肌肉紧绷着奉献出最后的一滴精华。
粗喘不停的青年,拔出还在射精的性器,让剩余的白浊全部洒在男人已然脏污无比的肉体上,腹肌,胸部,脸上,还有体内最深的地方,都如他所愿的被青年的精液所灌溉。在陷入高潮中未回神的男人,无意识地荡漾开了沉醉迷离的笑靥。他朝青年伸出手,无言唤着对方。
一股股暖意酥麻从楚毅书的心头涌出,他响应了男人的召唤,投身入男人宽阔的胸膛,男人这种全身心奉献给他的感觉,让他感到十分安稳,那还在激烈跃动的心跳,在告诉他方才男人对他的情动,他爱这个男人,这个给他安全感的男人,一刻都不想放开。
刀具敲切在案板上的声音再度拉回了楚毅书的思绪,他睁开眼睛,窗外仍是那摸昏黄的夕阳余光。他坐起身,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
刚才发生的一切呢?是梦吗?
他漫步踱直厨房的位置,果然看到男人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还是那条围裙,只是底下穿着整齐的休闲衣物。
嗤嗤嗤,和梦里差太多了吧?楚毅书忍不住抱怨出声。
林维新许是听到了楚毅书的声响,回过头来望着他。“你醒啦?”
楚毅书瞅着男人,眼中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亮,半响后突然媚笑着走到男人身后,一把抱住强韧的腰身,撒娇意味浓重,“为什么你下面要穿衣服?”
“啊?”男人瞪大眼睛。
“围裙play啊,里面怎么能穿衣服呢!”
“……”男人沉默了好久好久,而后拉开楚毅书的手臂,用一种淡漠的眼神望着他,双手居然伸到后头解开围裙的细绳。
色心大动的青年,受宠若惊地看着男人的动作,上天啊,难道美梦真的要成真吗?因方才的美梦而苏醒的下身,没节操地在男人充满期待性的动作下,又硬了几分。
慢里斯条解开围裙的男人,在瞄见青年那明显已经开始红润的脸蛋后,嘴角突然轻扯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蓦地将手中的围裙扔到青年身上,那力道很小很小,却打得青年有些呆愣。
“围裙play?自己玩吧。”就这么扔下这句话,林维新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徒留还未反应过来的楚医生。
“欸?你去哪里?林维新……林维新!”
嗯,急躁的青年,晚上你就自己吃自己吧。
第097章、无责任番外之农夫与蛇一
细雪纷飞的荒凉大地,皑皑白色把原本明显的路道给掩盖了大半,只有一道从远处而来的脚印,在一望无际的贫瘠雪地里,苦苦挣扎着。
披着蓑衣斗笠的高壮男人,顶着大风狂雪,粗糙平凡的脸上沾满了点点白色,有些沧桑。他抬头眯眼,瞧见远处在风雪中的小村庄,抖抖大衣上的雪花,继续前进。
林维新今年三十有三,孤家寡人,老父老母早些年去世,为他留下了这间破房和几亩贫瘠之地,寡言少语又不善于与人攀交,他一直就在这里山头守着几亩种不出多少粮食的穷地过日子,这地方极少有人到来,只有上来砍柴打打野味的人才会经过。
家徒四壁、不喜交谈,以至于到而立之年,没有多少个女人家愿意与他过活一辈子。生性寡淡的他倒觉得乐得自在,自已种着些口粮,饿不死便好。
即便视线因前方飞舞的雪花而略显不清,林维新仍第一时间瞅见了那横在路边的花色物体。那异样美丽的红色,在白色雪地里十分显眼,以至于他无法忽略。那是有着鳞片的细长软体,红艳如火的皮色上有着一道道黑色的纹路。
蛇,红色的蛇,似乎仍处于冬眠的状态,在冰冷的雪地里盘踞着一动不动。
沉稳的脚步在短暂的停留后,又开始朝前迈进,并且越过了雪地里的那抹红色,将其抛诸脑后。
如果那时候他没有心软回头,或许一切又会是个迥然不同的结局。
在走了不到十几步的距离后,他停下了,回头望着那没有动弹半丝的软体,半晌后,转身走到红色所在的地儿,大手捞起冰凉凉的蛇体,塞到自己衣襟内。尽管还隔着一层里衣,但温度过低的蛇皮仍冻得男人有些发抖。
他拉了拉身上的蓑衣,朝回家的路上走去。
夜半时分
男人在睡梦中颇为不安,一种冰凉滑腻的物体,在他的皮肤上肆虐着,扫过他敏感的颈项,濡湿了他胸前的部位,那种毛骨悚然的撩拨感,让他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除了那种难以忍受的触感折磨外,还伴随着轻微的刺疼,也一点点在他皮肤上散播开来,像是,被细牙刺弄的感觉。
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还在迷糊地思索着,乳尖上的一阵疼痛,使得他思起回家前捡到的那条蛇。到家后累成一团泥的他,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兜里被冻僵的蛇,连衣物都未来得及完全脱去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身体上的异样让他再也无法保持静默下去,颤抖的眼皮动了几下后,缓缓睁开了,幽暗昏沉的室内一片漆黑,短暂性的不适应令他看不到眼前的一切,却独独对上了一双妖异金色的眸子。那,并不是人类的眼睛吧,如同兽般的竖瞳显得十分可怕诡异,在夜色中注视着他,那瞳孔中的金色有某种东西在翻滚着,犹如一个急速旋转的漩涡般,把他一点点吸引住无法移开。
那是,人吗?
“醒了吗?”清爽温柔的声线在黑暗中响起,印证了男人的想法。原本熄灭的灯火油蜡,突然自己燃点了起来,阴暗的小破房在微弱光亮的照耀下,些微亮堂了起来,使得林维新能看清眼前那人的模样。
他想起儿时老爹与他讲的七仙女的故事,眼前这人,不正是他想象中的仙女吗?美丽魅惑的脸蛋,一头柔软的秀发披散而下,令人想伸手去触碰抚摸,但算了吧,他的脏手只怕弄污了人家。黑亮的发丝顺着柔滑的肩膀而下,落在那人的胸前。非礼勿视,向来没有接触过多少女儿家的老实农民林维新,登时觉得不知所措,眼神四处乱瞟,终于不小心地瞟到那人胸前的位置,肤色异样皙白的胸膛一马平川,着实让男人愣住了。
“你……”男人的舌头像被搅住了一般,半响都发不出任何声响,虎眸大睁死死盯住那人白皙平坦的位置,整个喉咙揪紧难受,任何话语都出不了口。
那人妖冶地笑开了,柔美的唇瓣扬起了精致艳丽的弯度,“官人的救命之恩,我当以身相报。”
“什么救命之恩……”男人终于找回自己的声线,并察觉了更为令他羞耻的事,原本裹在身上的粗麻衣物全都遭剥除,现下的他如甫降生的婴孩般赤条条,那人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男人傻傻的问话逗得那人咯咯咯笑开了,柔美的五官因毫无掩饰的笑意而娇艳非常,着实迷惑了男人,足足让他几乎看呆了。
那人俯身贴近男人的脸边,一股浓郁的异香飘来,熏得男人晕陶陶的,头颅变得有些恍惚不清。这人,到底是谁啊……
忽然,男人几乎快被吓裂肝胆,他惊恐地瞠大双眸,盯着那人伸出舌头扫过他的颊边。那舌头并不如常人般,而是鲜红的,长长的,头部带着分叉,就像……就像蛇的舌头。
男人骤变的表情又惹得那人笑完了秀眉,他吐出滑腻的诡异红舌,划过男人粗糙带着胡茬的下巴,朝男人喷出灼热的气息,“没错,我就是那条你救回来的蛇。”
“你……你骗人……”不晓得哪儿来的勇气,男人微弱地辩驳反抗,那人挑起了细长精秀的眉头,嘴角那抹笑靥更为浓厚。
“是吗?”那人撑起身子望着男人,那金色竖瞳忽然流转了起来,慢慢地,有种如血水般的色泽染上那非人的眸子里,更令男人几乎癫狂的是,他瞧见那人腰腹下方开始浮现出一片片红色的鳞片,并朝双腿蔓延开去,至于下方发生如何惊悚的变化,他不想深究,片刻后,他听到了某种沉重的东西摩擦过地面所发生的沙沙声响,一条巨大的红色蛇尾从那人的后方摇晃着,且朝他甩动而来。
男人一时间猝不及防,遭那强悍的红色蛇尾卷住举起来。强而有力的蛇尾把男人牢牢缠住包裹住,强大的挤压力把男人的胸乳颊得鼓胀非常。
林维新是常年劳动的农夫,肤色黝黑肌肉结实身材高壮,与这怪物白皙柔弱的体态截然不同。虽是如此,但他这副身板状似做不了任何效用,完全被对方擒获压制住,犹如待宰的猎物,等待着被吞噬殆尽。
第098章、无责任番外之农夫与蛇二(肉渣)
妖怪收紧滑腻的蛇尾,把男人勒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整个脸憋得通红非常。他瞪大着眼睛,瞅着对方望自己凑来的美艳脸蛋。男人,色字当头,即便现下他出气多进气少,心头已接近疼痛的地步,仍醉心于眼前这超脱凡人的皮相,如雪般莹白的肤色,剔透晶亮的双眸,娇滴艳红的唇瓣,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时他听说书先生解释这句话语甚为不解,命才是最重要的,为了色欲去舍掉自己的命根子,嗯,不值。但现下,在死前能见此人间难得的美色,死得其所。
那美艳妖物似乎并不想那么快结束他的生命,原本缠得死紧的蛇尾稍稍松开了些,男人急促地喘息着,涨红的脸色才得以缓解。
“我,美吗?”那人含着媚笑,问着脑子迷糊的男人。
血气仍未回流至头颅的男人,思索不了太多东西,只能忽悠着回道:“美……唔!”男人痛喊了声,看来他的回答让美人儿不甚满意,细嫩手指掐住男人胸前的茱萸拧了两下,可怜的乳尖儿遭受此等折磨,迅疾红肿涨起。
“呵呵,这话怎听得我如此不爽快?”他嗤笑道,指尖的动作毫不怜惜,蹂躏抠弄男人明显凸起的可怜红果,惹得那副壮实肉体不住颤动起来,却因遭到蛇尾的束缚而无法摆脱。
刺疼和麻痒的感觉在男人的胸前肆虐着,平日凹陷的乳果现下红肿非常,遭对方拉扯揉捏,男人躲也躲不开,只得喘息着闷哼忍受如此的折磨。然而,男人感知到的,并不只有疼痛,未经历过任何情事的他,不知晓自己身体深处,那种开始涌现的沉郁和灼热,到底是什么东西,胯间那个用来出恭的地方,竟然涨疼起来,他颇为恐慌,为何自己的躯体会有如此羞人的感觉。他拼命想夹住自己的双腿,以遮掩着那个不知廉耻的地方。
男人麦色的肌理上因此番的忍耐和挣扎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闪烁出另类的肉欲光芒,诱惑着本就淫心大起的蛇妖,他用蛇尾把男人送到自己跟前,诡异血红的舌头伸到男人并不算柔滑的颈项上,舔舐掉上头那颗莹润的汗珠,惹起了男人的一丝轻颤,也惹出了那妖精咯咯咯的媚然笑音。
“你好壮……”他勾动冰冷细长的手指,拂过男人蜜色健壮的手臂,“好结实,一定很适合替我生孩子……”
“啥?”男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生孩子,什么疯言疯语,一定是他惊吓过头,还有那怪物身上散发出的奇异香气,让他脑子犯糊涂了。
突然,那蛇妖猛得靠近他颊边,美艳迷人的脸蛋近在眼前,吓得男人差点岔气了,红色的兽瞳直勾勾地盯着他,内里流转的暗涌幽深而浓郁,使得男人一时间失去了抵抗的意识,怔怔地陷入那红瞳的迷惑中。
“记住,我叫楚毅书,将成为你的相公,你的天,你的地……”楚毅书嗅闻着男人身上那股男性气息,明明是个刚硬无比的男人,却让他体内的血液沸腾翻滚,口中那两颗獠牙瘙痒难耐,开始冒出尖尖的顶端。他凑近男人的颈项,舔去那蜜色肌理上冒出的汗水,“你要为我生很多很多孩子……”他低语呢喃着,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赫然张嘴伸出獠牙,咬住男人韧性十足的颈项。
男人痛苦地悲鸣,脖子传来的剧烈疼痛使得他痉挛抽搐起来,对方锋利的尖牙刺入他粗糙的皮肤内,在被汲取血液的同时,他能感觉到从那獠牙的顶端,正释放着某种东西,在缓慢融入他的骨血当中。
稍稍得到餍足的楚毅书,终于放开了男人被咬得鲜血直流的肩肉,艳丽的红唇在沾染上男人的血色后更显得妖娆魅惑,加上非人的兽瞳,着实瞧着吓人。
他意犹未尽地舔去唇边的红色,体内沸腾的兽欲因此刻的吞食而愈加喧嚣,他睨向男人那头,遭到吸血的林维新微闭着眼睛,暂时性的失血使得他脑袋昏沉模糊,双唇微微泛白,显然奉献了过多的鲜血,稍显沉不住了。
楚毅书蹙起了秀气的眉头,他不喜男人此等无力孱弱的模样,他扣住男人冒出些胡茬的下巴,含住那发白的唇瓣,用力啃咬吸吮起来。男人的双手使不出任何力气,软绵绵地抵住那妖怪的胸膛,触手处一片柔滑细腻,果真和自己的粗皮糙肉不一样,抚上去十分舒服,甚至,让他贪恋起来。
口中扩散开的血腥味道,熏烘着男人的意识,他慵懒地被迫张开唇瓣,使得对方的红舌顺利侵入进来,搜刮里头的津液,他还吞入了楚毅书渡过来的液体,和那灵动的软体纠缠翻搅。
好舒服,长达三十多年未近过女色的他,不知晓如此的粘腻缠绵原来是那般地舒畅,他浑身发软发热,一股股热流从两人交缠发出羞人水声的唇瓣中扩散到他的全身,撩拨着下腹部那块硬起来的东西,完全充血的子孙根紧紧贴在男人的胯间,并随着两人愈加贴近的动作而蹭到了楚毅书布满鳞片的腰间。
“唔!”男人惊慌的呜咽出声来不及溢出来,就完全被楚毅书吞噬下去,粗糙带着湿意的鳞片擦到他敏感的表皮,未曾受过太多刺激的可怜阳具,在如此轻易的摩擦中,毫无预兆地喷出了浓稠膻腥的白浊。
男人瞠大眼睛痉挛个不停,这种四肢百骸都酥麻无力、下腹至腰脊皆销魂软绵的感觉,使得他完全呆滞了,一阵阵滚热的浪潮冲刷着他的每一寸筋络。
确定男人的双唇被吮得通红鲜艳后,楚毅书才放开男人的头颅,“呵呵呵呵呵……”他瞅见两人下腹一片白浊的脏污情形,愉悦非常地笑开了,“呀呀,就只是稍微碰下你就出来了,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他伸手拨动男人射后疲软的肉根,又用指尖去戳刺底下两颗膨胀的小囊袋,又惹起了男人一阵扭动颤抖。
男人浑身燥热地战栗,发觉下腹又涌起一股汹涌压迫的热潮,并且,连后头那个排泄的肮脏地方,竟然也不安分起来,内里有种可怕令人急躁的空虚感,折磨着他的身体,胸前两颗遭人蹂躏了许久的浪荡乳果,也愈加发硬肿胀起来,顶端很痒很痒,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上头啃咬一般,难受地要死掉了,好想被人叼住狠狠摩擦吸吮,甚至用力咬疼他。仍被蛇尾禁锢束缚的双手毫无用武之地,即便他使尽了平日锄地的力气,皆撼动不了半分,他啜泣地摇着头,搞不懂自己这副身子为何会变成这样,股间那个紧闭的小洞拼命收缩着,因为里头的壁肉太痒了,比前头胸乳的瘙痒感有之过而无不及。
“啊,好难受……”男人哭喊出声,麦色健美的胴体在蛇尾的束缚下扭动着,他泪眼模糊地瞅着眼前媚笑的妖怪,豆粒大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柔化了他原本平凡方正的五官,增添了几丝可怜的意味。
“哪里难受……”声线如丝轻柔的楚毅书,凑到男人耳边,对着那红通通的耳垂呵了一口热气,那调戏般的热烫气息涌进男人的耳蜗内,顿时使得他下腹猛然抽紧,硬梆梆的热铁激烈地弹动了一下,啪得一声打在他自己的胯间。后头蠕动战栗的甬道,慢慢流出一种滑腻的蜜液,润泽了他原本干涩的地方,仿佛,在为接下来的未知举措施行着准备。
“啊!”男人又颤抖着高喊出声,他快疯掉了,空虚不满的身体持续地火烧火燎,在向他吵闹着想要更多,究竟想要什么东西,他根本不知道,此刻他汗湿淋漓地蠕动着,只想要摆脱盘踞他身子的可怕折磨。
“说啊,哪里难受……”丝毫不想放过他的楚毅书,又质问起来,灵舌舔去男人不断滑落的汗珠,“快说啊!”
“下面!呜……下面难受……”楚毅书的低吼几乎震破了男人的耳膜,他的脑袋嗡嗡作响,却也诚实地向对方诉清了自己难以启齿的地方。
得到男人回应的妖艳蛇精,脸上又挂上一抹意味深长的戏谑笑意,他运动着下身可怕的蛇尾,缠住男人韧性十足的腰身,把那赤裸湿润的下身抬到自己面前。他呼吸急促地掰开男人两条健壮修长的双腿,让那沾着白浊的腿间曝露在自己面前。嗤嗤,真是一片秀色可餐的肉欲景象。
男人完全硬挺的子孙根已然接近紫红色泽,柱体上筋络青丝贲起显现,充血肿胀的冠头处莹亮湿黏,皆因上头的小嘴不断溢出麝香四散的黏糊液体。那津液顺着暴涨的根茎蜿蜒而下,浸湿了下方的茂密丛林,以及那两团肥圆玉袋。那玉袋的表皮已被撑得薄透薄透的,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线。但最令楚毅书按捺不住的,该是那藏匿在挺翘股肉中间的艳丽小花。
未经开垦的秘地呈现出粉嫩的色泽,羞恼胆怯的皱褶颤巍巍的,随着周围肌理的紧绷而不断瑟缩着,一张一合,挤压出内里分泌的透明津液,散发浓郁甜香,蛊惑着心术不正的邪魅蛇妖。他使力掰开手感极好的臀肉,伸舌舔舐那菊形小嘴上的蜜液,并毫不怜惜地刺入已柔软的处子之地。
男人剧烈地弓起了身板,虎眸圆瞪盯着头顶那残破的脊梁,下身肮脏之处袭来的异物感,席卷掉他的所有思绪。
第099章、无责任番外之农夫与蛇三(肉)
若是常人的舌头长度,或许并不会掀起太大的波澜,偏偏那妖精的舌却是异样地狭长,强势冲进了他紧窒的后穴内,撑开了从未有人占领过的内壁。
男人长长地吟哦了一声,尾音还带有明显的颤抖和亢奋,浑身的毛孔都无法遏制地放松开来,灵动翻搅的长舌在他高温的下身处兜转着,舔取里头泌出的浓香汁液,搅出了令人脸红耳赤的水声。
“哈啊!?”男人挺起了十分有看头的黝黑胸膛,如丝的眼眸中散发出沉醉痴迷的神色,他的大腿止不住地痉挛着,那淫邪的长舌扫过他体内某个未知的地方,促使后穴中又袭来一股足以将他淹没的灭顶快感,他无意识地想夹住双腿,抵御可怕又令人痴醉的感觉,只可惜埋在他胯间的妖男才不会让他如愿,强势地掰开他的臀肉,把两条长腿大大拉开,便于滋溜滋溜地汲取着他泌出的甜液。
明明不是女人,林维新却如同雌性一般泛滥出汹涌春潮,这个中的罪魁祸首,自然是现下已经目露凶光的楚毅书。没入口中的香甜蜜液,仿若是一小簇零星火种,瞬间燎原了一发不可收拾的熊熊欲火。本就是野兽的他,没有任何想去按捺自己凶猛的兽欲,因为掠夺占领雌性为自己繁衍后代就是他的本能。
他用了千百年的时间修炼成人形,进入人间享受美妙的花花世界。蛇性本淫,他自然贪恋淫欲,特别喜爱健壮的男人。结实有力的肉体比女人的柔若无骨强多了,稍加用力那些讨人厌的庸脂俗粉便哭哭啼啼怨他不懂怜香惜玉,恼人得紧。他爱极了结实壮硕身子里头隐藏着的那朵紧致花朵,每每都夹得他欲仙欲死,且不需要他顾着自己的力道,只要用力驰骋便得,他化身这副羸弱魅惑的模样,在世间寻觅着可口的猎物。但百年来的游戏人间,也使得他见到了那些所谓的俗腻情爱,什么生死相守什么只愿与君白头偕老,他对此简直就是嗤之以鼻,要这等烦心事物有何用,身体得到欢愉便可。话虽如此,这也令得他思索起一个问题,即便现下他已修炼成人形,但物种的繁衍本能仍是促使想要寻找机会留下自己的种。
该找什么人来繁衍他的子孙呢,他有妖力,能让凡人男女为他孕育后代,肉欲至上的他,虽说只是找个孕体来替自己生孩子,但无论如何也想找个合眼缘喜爱的,这这这,不也就和自己向来所嗤笑的情爱没有两样了吗?
脑子清灵一向潇洒的他,居然暗自懊恼起来,任自己恢复本体在冰天雪地冻着,期望能把自己脑袋给冻明白。
谁知,这男人便把他捡回来,还把他塞入衣兜里,那炙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登时驱散了他郁结的心头乌云,何必去苦恼太多,本就是肆意享受欢愉的他,只是找个繁衍后代的对象而已,随意便可何必执着,这不眼前就有一个了吗?
这男人把他带回去后,竟一时间忘了他的存在,连衣服都没脱便倒头大睡。这倒也让他多了时间去端详很快就睡成死猪般的男人。嗯,那样子是够平平无奇的,还满脚黄泥,嗤嗤,不过这农夫的身子还有看头的,鼓囊囊的胸肌,结实精瘦的腰腹,紧致挺翘的臀部,心生邪念的蛇妖把熟睡的男人剥光衣物翻来覆去瞧得十分仔细,当然,还有那个隐匿在手感极好的臀肉中的蜜穴,不用伸手去触碰,他便能猜到紧缩的菊形皱褶会是何等的销魂,看来,他是捡到一个好货色了。
但是,他低估了这个货色对自己的影响。他的长舌被鲜嫩的甬道紧紧地缠住,急切的媚肉一抽一动的挤压着,持续涌出大量香甜的液体,满足着饥渴的妖精,撩拨他血液中蛰伏的兽欲,那晶亮的兽瞳翻滚着暗潮,他甚至按捺不住用尖牙去刺弄穴口的皱褶。
男人吃疼地喊叫出声,下身赤裸曝露的肉柱却更形壮大,一滴滴浓稠的前精自顶端滑落,这是多么兴奋的形态,他粗喘扭动着被丑陋的蛇尾所束缚,布满鳞纹的蛇皮蹭着他敏感至极的蜜色肌肤,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触感,竟然让他表皮上的毛孔全数张开了,一种欢愉撩人的快感从那些细密空隙中灌入他的体内,从看不见的血脉游至全身每寸,更多更浓烈的,都涌到了不知廉耻的下身部位去,尤其是后头正在遭受妖舌侵犯的秘处,极致恐怖的瘙痒感和空虚折磨着他,促使那滑腻的甬道拼命夹紧深入的长舌,期盼它能够好好地去搔刮饥渴的内壁,止住愈演愈烈可怕又陌生的感觉。
男人咬紧自己的唇瓣,貌似在压抑喉间即将破出的耻辱呻吟,但诚实的身子在向对方投诚示好,大张的双腿又撑开了更开放的角度,密闭的穴口皱褶在狂肆的舔弄翻搅下,逐步放松柔软,为入侵者卸掉了所有的防御,让其长驱直入。
为何他会变成这样,明明脑袋里想要抗拒这种被侵犯的行为,但无法控制的肉体违背他的意愿迎合着那妖男,去追逐陌生而令人愉悦的肉欲。
一滴滴滚热的泪水自男人的眼角溢出,落在楚毅书粗糙冰冷的蛇皮,异样的热烫,牵扯回他狂躁的心思。他困惑地想要收回被高温甬道夹得难以动弹的长舌,没料到意外触碰到里头某个隐秘之处。被困在蛇尾中的男人,登时剧烈抖动起来,紧咬的唇舌再也无法闭合,癫狂地叫喊啜泣着。
楚毅书瞅着男人忽如其来的强烈动作,竟然移不开视线。那张平凡没有一丝亮点的脸庞上,充斥着惊恐和害怕,豆大的泪珠不断滑落,在布满诡异红霞的脸颊上留下明显的水痕,红透水润的唇瓣大张喘息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和着泪水,把男人的脸糊得一塌糊涂。
而那近在他眼前的下体,正在为他演绎着另一幅令人痴迷的景象。已然涨成紫红色的肉柱,在后头的刺激下,陡然精关失守,红彤彤的铃口大张喷洒出白浊热滚的液体,过度急躁的力度使得那浊液朝上方冲去,而后又落到男人抽搐的腰腹间,勾画出又一层的淫媚痕迹,但更多的,洒落在靠得男人很近的楚毅书身上。
非凡人所能比拟的剔透肌肤,在被玷污上腥浓浊液后,呈现出妖艳的美感。他以指尖拭去喷到颊边的脏污,鼻端嗅取到浓郁的麝香气味,一股前所未有的激荡在骚动的血液中沸腾。他吮掉那弥漫男性气息的东西,媚眼如丝欣赏男人高潮后的失魂模样。
似乎在瞬间被抽取所有力气的男人,慵懒地扭动着,汗湿的古铜色肌肤闪烁着油亮的光泽,饱满鼓涨的胸肌上两颗红润的奶头颤巍巍凸起硬挺,调皮的汗水不安分地滑落到腹间的沟壑,随着男人呼吸的起伏四散消失。男人酡红着脸颊,眼神空洞涣散根本无法聚焦,连唇瓣都在颤抖不已。
一阵莫名的揪紧和刺疼,在楚毅书冷然的骨血和心肺中蔓延开来。他无法去探究这种感觉,那是千百年来从未有过的,他冷情,因为他是冷血兽类,不需要什么浓情什么爱意,只需身体得到欢愉便可,但为何,此刻在见到男人这副如此虚软可怜的模样,心头便是难舍的怜惜。
他俯身到男人上方,仔细地瞅着男人汗湿的脸,散乱的发丝全贴在男人的颊边,现在那副刚毅脸庞有些脆弱和无助。
楚毅书盯着男人的颤抖双唇,竟然有些出神了。他着迷地靠过去,用细指拂去那些透明的津液,在男人微张的双唇间,他看到了与自己有些诧异的人类舌头,红艳而湿润,诱惑着他。
他捧住男人无力的头颅,用红唇含住那张合不断的地方,把自己怪异的妖舌深入温暖的口腔内。
“唔……”男人困难地呜咽着,长长而灵活无比的东西在他嘴里翻搅着,时而卷住他的舌头逗弄,时而刻意深入他的喉头,惹起他一阵阵恶心干呕,泌出更多的唾液,而贪婪的妖精满意地吮入男人献出的津液,明明不如女人的香唇柔软,可楚毅书就是无法松开男人,大口大口含弄啃咬已然通红的肉唇,滋溜滋溜的交缠水声,在两人胶紧的地方传出,格外煽情旖旎。男人满脸通红,状似透不过气来,那缠住他的蛇尾愈来愈用力,将他狠狠压向那妖精,因汗湿而变得滑溜的身体贴在对方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微凉的体温缓和了男人体内焦躁的灼热和饥渴,肿胀的乳尖蹭过带着凉气的肌理,舒爽的呜咽在男人遭到吞噬含弄的唇舌间溢出,全身每一丝筋络均扩散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和麻痒,连在他口内肆意撩拨的长舌,在此刻也变得没那么可怕,他甚至活动着自己颤抖的舌头,去迎合入侵者。
美丽的蛇精此刻眼中明显荡开亢奋满意的笑意,他松开男人被自己吮得红肿的唇瓣,啄去那来不及吞咽的津液。
男人原先浑浊无神的眼底,显然涌入了另一种火热,妖媚闪烁水感迷离,让这副平凡硬实的身段,变得异样诱人,黝黑的肤色渐渐染上一层瑰丽的媚红,充满韧性的腰身弓起绷紧,遭汗水濡湿的双腿,正一点点朝两边开启松懈,甫发泄不久的子孙根又充血硬起,两团肉袋沾染着白色浊液,显得些许脏污和粘腻,不断勃动抽搐着,青筋涌现。不得了的,当属失去任何遮掩的穴洞,完全卸掉防御的皱褶,肉紧抽搐,收缩张合,挤出内里不知为何不停泌出的粘液,犹如进入发情期的雌兽,刻意排出让雄性几欲癫狂的浓郁蜜汁,引诱对方的占领。
楚毅书的兽瞳闪烁着诡异的光泽,动物天生对肉欲的渴求,令他的血液疯狂沸腾起来,男人这副意想不到的媚态,已然勾动起了他的前所未有的兽欲。如此激烈的渴求,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从未尝试过这般的激动,喉头一阵阵干渴,他抿了抿双唇,却发现有坚硬的东西抵在唇边,锋利的獠牙突破了他的暗示封锁伸了出来,如同,他下身露出的巨大肉根。
完全勃起的可怕兽根,从覆盖着鳞片的下身伸出来,那骇人的东西,足足有姑娘的手臂粗壮,布满粗暴筋络的柱体上顶着硕大湿黏的冠头,无处不散发着足以让任何事物撕裂的压迫感。如此狰狞的非人事物,不止是一根,而是两根,在楚毅书的胯下骚动着。
他是蛇,天生造就了这种异于其他物种的特征。
“呜……”男人忽然哭泣般地吟哦了声,近在楚毅书脸前的魅人幽穴,应声收缩了一番,掀动了他本就饥渴的兽欲,胯下的两根巨物又激烈地弹动着,仿若在叫嚣着,无法在等待,要进去,要进去……
灵活的蛇尾把男人放置到楚毅书的胯间,虚软无力又浑身热烫的林维新,如同砧板上的肥肉,任由对方摆弄着,大张的腿间,正正好对上了蛇精的可怕巨物上。对自己所处的境地毫无所知的男人,贪恋对方肤上的凉爽,在摆脱了蛇尾的束缚后,竟不知廉耻地紧抱住楚毅书的腰身,试图用那凉气来消去自己体内的热躁。
“热……唔,好热……”他糊里糊涂地哭喊出声,变得滑腻柔软的身子扭动着,下腹部犹如放入了火炉般,火烧火燎沉闷空虚,却找不到任何突破的口子,迫使他只得做出这番无意义而浪荡的举动,扒住对方带着凉气的肌肤,蹭动摩擦,从乳头到下身,完全贴着对方,“救命……救……救我……热啊……”腹下看不见的火球仿若要把他烧融了,无数热流在他体内冲撞翻滚,令他恨不得撕碎自己的身体。后方那个羞耻的洞穴,湿黏黏流出意味不明的滑液,把他的大腿都弄湿了,并藉由他此刻攀附的动作,玷污了对方的肌肤。但空虚抽搐的内里,却得不到任何的抚慰,愈渐升高的温度几乎把他融化了。
浑身犹如从水中捞起般的男人,耐不住后头像被蚂蚁般的瘙痒感和火热,伸手到以往三十几年岁月里自己从未深入过的地方,粗粝的手指毫无阻碍地破开自己的洞门,埋入柔嫩抽搐的肉道里。原本紧致的处子穴在经过那妖舌的侵占和翻搅后,已如花般灿烂绽放,分泌出浓香四溢的蜜汁,男人颤抖爽快地用手指肏弄自己的肉穴,不知轻重的手指快速地刺入水声潺潺的地方,抠挠着内里动荡的肉壁。
第100章、无责任番外之农夫与蛇四(肉)
他流着亢奋的热泪,靠在对方的肩上,高高撅起自己肉感十足的翘臀,朝软嫩的洞穴加入第三根手指,搅出一塌糊涂的蜜水。明明不是女子,为何会泌出那么多水汁。男人滚热的脸贴在散发凉气的肌肤上,胡乱摇摆着头部,脸庞酡红无比,微张的唇角留不住自己的唾液,也滴在对方的白肤上。
“热吗?”幽幽清灵的声线,传入他的耳内,“唔……热呜……好热……”他诚实地回应了对方的问话,硬如石子的乳果不知碰到什么柔软凸起的东西,惹起一阵麻痒的刺激,也惹出了他一声娇腻的吟哦。
“我来帮帮你可好?”那人继续问着他,好听的声线也仿若夏日里沁人心肺的凉风,灌入了他全身的筋络,稍稍驱散了难耐的热度。
“呜……”男人想问怎么帮,淫水四溅的下身却碰到了一个低温而坚硬的事物,凉凉的,抵在了他吞入自己手指的浪荡肉洞。
“好舒服……凉……”那东西带着能抚慰焦躁的凉气,在他大张的股间处滑动摩擦,热烫得吓人的臀肉被一双更为冰冷的手掌住揉捏按压,激得男人沙哑爽快得叫喊出来,“啊……好舒服。”他疯狂地扭动自己的下身,朝那贴着自己的凉意磨蹭着。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很硬,像是石头一样坚不可摧,却有着一丝丝凸起的脉络,还在勃动跳跃。
浅薄的表皮虽然得到了安抚,但沸腾叫嚣的身体内部仍是得不到半丝满足,强健黝黑的肌肉纠结紧绷,充血挺直贴在下腹部的肉根和后头的蜜穴,停歇不住地涌出透明的粘液。
“里头……好热……”男人不知是在想谁求救,带着哭腔的语调格外地可怜,他犹如溺水的人儿一般,只得攀附着身旁的人,祈求能够平息体内愈渐汹涌的狂潮,即便,身旁是一直觊觎着他的饥饿野兽。“帮帮我……里头……”
“那,你要我怎么帮?”幽幽的嗓音吹入男人的耳蜗内,令稍稍放松的肌理又咻然紧绷起来,一股麻痒从耳际攀爬而下直达腰脊,他失控地夹紧瘙痒的穴门,坚硬充血的男根啪嗒弹动一下拍在他的下腹部。
诡异的湿黏舔过男人粗红的脖子,卷住他胸前硬得不像样的红果,搔刮着敏感的顶端。“要我帮,是有代价的……热铁,用指尖磨弄已呈紫红色的冠头,逼出男人又一阵粗哑的低吟。
“呐,你要乖乖听我的话,好吗?”他摆动蛇尾把男人紧紧和自己裹在一起,细滑的手掌捏住男人触感极好的臀部,气息粗重地揉捏拉扯,把自己膨胀的兽根塞入火热激荡的臀缝里,沾取可爱小洞里流出的浓香蜜汁,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时刻准备着。
“听话……“脑袋早就炸成一团浆糊的男人,承受不住胸前以及下身的逗弄,他颤抖地抱住楚毅书的腰身,自动自觉合紧双腿蹭动埋在自己下身的东西,“听话……”他无意识地重复对方的语句,饥渴的肉洞贪恋那种沁入心肺的冰凉,陷入癫狂状态的他已变成极度不满的发情雌兽,不听使唤的脑袋,失去了任何的思考能力,眼前一阵阵红雾蒙蔽了他的双眼,模糊得看不清眼前之人的样貌。那是谁?为何会问他这样的问题,他,又到底在做什么?
“嗯,听话,做我的人,为我生多多的孩子……”骨血都在沸腾的妖精,耐心地向男人灌输更多的潜意识,而早就膨胀到极限的兽根,暗自抵在男人完全敞开的股间,顶住松软湿黏的肉洞,饿了太久的皱褶娇媚地收缩蠕动,似乎在为即将得到的抚慰而亢奋不已。
“孩子……”男人又重复着对方的字词,微张的双唇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那透明的液体还未留下男人的下颚,便被对方卷取吞下,后穴传来的冰凉,激得他忍不住扭动了下腰臀,急切地朝那东西送去自己即将失守的禁地。什么孩子,他是男人,怎会生孩子,那不是女人干的事情吗……“对,用这个软软的地方,为我生孩子!”忍耐到极限的妖精,在男人的颊边印上一吻后,把柔韧的臀肉朝两边拉到极限,硕大狰狞的巨根迫不及待地挤入放松紧致的穴洞,侵占里头滚热销魂的蜜地。
后穴传来的钝痛,让男人浆糊一般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些,带着凉气的巨大物体正慢慢地破开他从未向任何人敞开过的地方,硬生生撑开密合的肉道,一点点侵入他的体内。
那股直冲他喉间的几乎间他五脏六腑都压碎的强烈压迫感,让男人青筋四绽地弓起腰身,浑身肌肉绷得死紧死紧,那是什么东西,会跳动,粗壮,冰凉的,正霸道地撑平他穴口的皱褶,擦过他早已痒到极点热烫无比的媚肉,痛,很痛,却莫名地减轻了他焦躁饥渴的内在,前所未有的饱足和舒爽,从那遭到进占的地方涌至全身,他的每一寸筋络,都在为这样的占有而欢腾着,他的脚趾都卷曲起来,前方勃起的肉根早就喷出狂躁的精液,他高高挺起湿淋淋的胸乳,迷离沉醉的眼眸中尽是兴奋和餍足。
“啊……好紧……你夹得我好爽。”高温紧致的甬道把楚毅书的性器完全包裹住,激动痉挛的媚肉如同小嘴般贪婪地吸吮着他的东西,青筋绽起的表皮享受着男人温暖的揉弄,迫使他无法按捺自己的兽性,扶住男人健壮的腰身,朝自己又再次膨胀的器具压去。他暗金色的兽瞳闪烁出诡异的红光,白皙细腻的肌肤也因交欢的愉悦而呈现出瑰丽的色泽。他挺动着下身,并用蛇尾紧紧桎梏住男人,以防男人会哭喊着逃脱。
拥有非人尺寸的兽根,才只是进入了不到一半,生怕自己撕裂了男人脆弱的地方,楚毅书不敢太放肆地全根没入,毕竟这凡人之躯,未必能耐承受他的生猛攻击。
或许,他过于顾虑了。男人失神地攀住了他的肩头,竟然自己摆动腰身,朝直立巨大的兽根坐下去。比男人甬道更为低温的巨大,恰恰消去了一直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熔岩火热。他大大张开自己的双腿,抖动臀肉放松穴门,浪荡主动地去吞含那根奇异的东西。
黑夜的深山老林里,远离喧闹的老房子,阳刚结实的男人,在这般诡异的时刻里,与妖媚可怕的蛇精进行了违背自然规律的交合。黝黑健美的肉体,被红色布满鳞片的蛇尾紧紧缠着,钉在了一根紫红粗壮的兽茎上,布满汗水闪亮无比的臀肉,颤抖蠕动,还在不断下沉,企图更多地吃下那巨大的东西。
有些讶异的蛇精,为男人的主动和急躁而亢奋,他伸手摸向两人粘腻的交合之处,穴口的皱褶虽然被撑得平整无比,却并没有撕裂,甚至,还有再接纳的余地。柔嫩的小嘴痉挛乖巧地含弄住他的茎身,润滑粘稠的蜜汁从穴口和柱体之间的间隙挤压出来,滴滴答答落在蛇尾上,肉穴内间或的抽搐服侍得他激颤无比。
脸上写满肉欲和迷离的林维新,那里还是甫开始那个憨厚的男人。酡红汗湿的五官痛苦而淫欲不满,点点闪亮的水珠在晃动的蜜色肌肤上流动,划过颈间突起的喉间,滋润了遭到蹂躏拉扯的乳尖,连腹间沟壑分明的肌理,也水润无比。他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摆弄出自己一辈子都没有试过展露的糜丽风情,什么是道德,什么是伦理,他都抛之脑后,此刻的他只想好好止住身体里的骚动,即便在奸淫他的是个兽类也无所谓。或许这副平日只在田里耕种劳作的躯体,体内早就蛰伏着一只难耐躁动的野兽,在此等乏味的日子里,日复一日地累积着他所不知的情欲,并等待着,能把他挖开摘取的人。
“啊……此等销魂的身子,如此紧窒柔软的名器,居然会隐藏在着荒郊山野里。”笑媚了颜的蛇妖,舔着红润的唇瓣,“舒服吗?”捏住男人红肿的乳头,用两指夹起拉扯蹂躏,心中不禁赞叹男人胸乳的柔韧,若将来为他生了孩子,这里不定会泌出甘甜的乳汁,哺育他们的后代。思以至此,楚毅书脑海里浮现出男人抱着小婴娃,剥露出诱惑人的深红乳头哺乳的场景,竟有些不悦。他愤恨地咬住男人又肿大一分的红果,用尖牙刺弄啃咬,不行,这地方是他的,轮不到别人来品尝。
“啊啊……”男人陡然僵直了身子,已无法满足这番磨弄的蛇精,按住他厚实的双肩,往下方直指上天的性器压去,同时蛇尾用力一挺,毫不怜惜地把脉动的兽根完全捅入男人的肉道里,“噗滋“一声,麝香浓郁的汁液瞬即溅到四周,男人弹性十足的臀肉就这样生生抵到了性器底下的蛇皮上。
“啊,这是什么,呜……”整根没入的巨大把男人的穴道填得满满当当,比先前更恐怖的压迫感和被完全撑开的苦闷让男人飞到九霄云外的心智终于回来了,他睁开模糊泪湿的眼眸,有些不明如今自己处在什么地方,浑身难受疼痛,他摇了摇头,恍惚间瞧见那张艳如桃花的脸蛋,笑意盈盈地瞅着他,金色的兽瞳中写满了骇人的欲望。
“这是能够救你的东西。”楚毅书不等男人有任何拒绝的契机,抱住那粗壮的腰身冲刺起来,微凉粗长的巨根朝上顶入男人水意淋淋的地方,大举操弄觊觎已久的销魂之处。
“啊!”男人惨烈地叫喊起来,清醒的思绪令他更能感知到进占自己体内的可怕肉根,他挣扎着想往上逃离开,但发情强硬的野兽岂能让他如愿,状似细瘦的手臂和布满鳞片的蛇尾将他死死困住,执意要他接受奸淫他的兽器。“不要再进来,太深……啊啊!”
原本已被操开的甬道,在男人惊恐的情绪下再度剧烈收缩起来,坚决想要排挤掉入侵者,但如此惊慌的抗拒行为,却把他体内的东西吸得更紧吞得更深,楚毅书愉悦地长吁了口气,享受着自下身传来的紧致包裹以及直贯腰际的快感。
“不要?你的屁股可不是这么说的。”楚毅书狂猛地撞击着男人的臀瓣,并压低男人的头颅,迫使他看清自己身下的情形。狰狞丑陋的硬物速在通红的肉穴中进出着,一个深深的撞入又拉出到几近脱离的地步,带出惨遭蹂躏而抽搐的媚肉和近乎白色的汁液,随后噗滋一下又完全捅入,“你听下,那小嘴欢喜得很,叫得可乐了,淫水流个不停。”男人的臀瓣沾满了自己泌出的浓汁,那些原本还是水状的东西,在持续的摩擦中全变成了粘腻的银丝,把两人的下身糊弄得一大糊涂,在那红色的蛇尾显得一样突兀。
过于冲击的景象和遭到兽类奸淫的事实,撕扯着男人可怜的神智,他呆滞地瞅着自己不堪入目的下体,违背他意愿擅自硬挺的子孙根,浪荡地在他胯间甩动,一下下打在紧绷的下腹,红肿圆润的冠头,还在吐出亢奋的精液,昭显了他身体所承受的欢愉。
“啊!”突然,男人瞠大双眸甜腻地叫喊出声,一阵怪异的刺激,正从被戳刺的孔洞里传来,绵密的酥麻沿着他身体的筋络蔓延开来,直穿脊梁侵入他的脑髓。“呜……那里……不要……”
汗湿淋漓挺动下身的楚毅书,察觉到了男人的变化,被他肏开的火热璧肉失控地抽搐起来,更为急切地夹紧他磨弄他,内里仿若有股无尽的吸力,剧烈地吸吮着他的顶端,压得他又痛又爽,刚隐藏起来的尖牙又再度显现出来,已无法压抑的兽欲,完全出闸奔腾而来。他眯起金色兽眸,凶悍地桎梏住男人的腰身,向刚才触及的秘地发狠地耸动撞击起来。
“啊啊啊啊!”男人几乎是哀嚎出声,甫被挖掘到的兴奋之地遭到巨根毫不留情的顶弄,蛇尾有力而强势的撞击把他逼得上下摇晃,汹涌陌生的激流包裹着他的下半身,他眨着自己盈满热泪的虎眸,望着下身没节操的子孙根因承受不住后方的刺激,颤抖着喷洒出一股股灼热精华,强劲的喷射力道,使得那浊液都落入他的嘴里。失魂的男人,竟然伸出红舌舔唇边的白浊,属于自己的苦味麝香,在麻木的舌尖散开。
沉浸于男人紧致而温暖的幽穴里无法自拔的楚毅书,美艳漂亮的脸孔变得狰狞无比,他狠戾地咬着红唇,细致的眉头拧成一座山峰,前所未有的畅快感充斥着他全身,实在是太美好了,这个男人的身子竟然如此销魂,不仅能把他完全吞没包含,还给予他以往从未享受过的极致欢愉。他要把这个男人带走,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成为他的伴侣,啊,好想一直埋在这个温暖的蜜洞里,把里头塞得满满的……已被兽性占据掉所有的蛇妖,把另一根被忽略的巨物,抵在男人泥泞不堪的肉穴前,正在计谋着更为可怕的作为。
感官接近麻木的男人,眼眸空荡而飘忽,健美结实的肉体在急剧的碰撞中抽搐痉挛,丝毫不知自己将遭受比现下更为恐怖的奸淫。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声线变得极为怪异的蛇妖,在男人耳边低吟着。他舔吻啃咬男人的唇瓣,兽舌伸入口内搜刮甜美的津液,男人迷糊地跟随着对方的动作,和带着分叉的长舌纠缠在一起,交合的唇瓣发出滋溜滋溜的声响,双方粗重的气息拂过两人发红的脸庞,男人在这样的深吻中晃神了,浑身酥成一团,腰身使不上任何力气,连后方的水嫩肉洞,也在逐步流出湿滑的粘液,让那兽根进入地更为顺畅,捅得更为深入。
蛇妖的另一根阳具,趁着男人松懈的间隙,一点点挤入春水直流的淫洞里,强迫男人接受更加骇人的入侵。
第101章、无责任番外之农夫与蛇五(啰嗦的肉)
突如其来的另一股压力,使得男人难受地挣扎起来,被硬物强硬贯入的痛苦,令他颤抖痉挛起来,前方原本还立起的阳物登时萎靡了些。
过度紧窒收缩的甬道让楚毅书的进入变得十分困难,另一根东西连顶端都挤不进去,胆怯可怜的穴口不肯放松半分空隙供他享受双龙的滋味,他的额际因忍耐而迸出狰狞的青筋,体内喧嚣的兽欲不容他再退却半分,已埋入男人甬道内的其中一根兽茎,脉络鼓动享受着媚肉的服侍,夹得他腰身酥麻,而另一根却可怜兮兮冷落在外,这种上天一半下地不能的挫败感令他几乎把自己的唇瓣咬破。
“怎么办?我好想要一起进去……”向来不知廉耻为何物的蛇精,竟然撒娇般地靠在男人汗湿的肩上娇语软哝,他舔去滑到颈窝的汗珠,品尝微咸的汗味,以及淡淡的血腥味,他抬头瞧见男人的肩窝那两颗小小的血洞,已凝固成暗红色的小块,方想起自己最开始在男人体内注入了毒素。
布满汗珠的俏脸蛋瞬间荡起了诡秘的笑容,硕大红艳的蛇尾突然又缠住对方壮实的腰身,将还在扭动个不停的男人困住,蜜色肌理因频繁的纠缠和桎梏,已被勒出了红色的痕迹,在那湿润的表皮上显得异样浪荡和淫欲。
贪婪邪恶的蛇精用分叉的长舌扫过两个牙洞,以及周围的地带,细致而缓慢,撩动得男人竟然难耐地颤抖火热起来,憋不住的呜咽和鼻息软软地洒溢出来,夹住兽根的皱褶死命紧缩抽搐,像是还在渴求着什么。
“只是舔一下就这样,你也太淫荡了吧……”楚毅书表面嘲笑着男人,暗地里却为这样的松懈和软化窃喜不已,但这还不到他想要的地步,远远不够……
上一刻还在媚笑的蛇精,忽然张嘴又咬住男人肩窝的皮肉,尖尖的獠牙再度刺入柔韧的肌肤里,在男人滚热的骨血里倾注毒素。
本还存有些力道的男人,在毒素的渗入下,渐渐又被卸掉了力气和神智,他歪着头目光涣散地瞅住旁侧的肮脏墙壁,实际根本无法聚焦,刚硬的身子此刻几乎软成一团泥肉,瘫在了困住他的蛇尾上,沉重的身躯此刻完全沉到仍然直立挺起的蛇根。
与迷昏媚药毫无两样的毒液,沿着男人的筋络深入全身的骨血,瞬间又燎原了暂熄蛰伏的欲望。男人黝黑古铜色的肌肤开始染开一种较先前更为瑰丽的红艳,犹如藤蔓一般爬满全身,两颊酡红无比,那双黑白分明的虎眸,如今变得浑浊不清,一滴滴烫手的热泪凝聚滚落,消失在他散乱的发髻当中。如洪潮般汹涌回袭的欲望,在男人的体内又掀起可怕的波澜。腹下愈渐浓重的空虚感和熔岩般的烈火,在男人体内冲撞着,几乎撞碎他的五脏六腑,扯裂他的四肢百骸。浑身热烫无比的粗壮男人,在红色蛇尾所围成的牢笼中扭动着,他呜咽可怜地哭泣着,仍能活动的双手粗暴地拧住自己突起红嫩的乳头,用指甲抠挖研磨,试图消去顶端无法承受的瘙痒。他挺起汗淋淋的胸膛,用力扯起两乳拉长到极限,明明是疼痛不已,却能带出另一股禁忌的快感,愉悦的酥麻让他连呼吸都在颤抖不停。
顾得了上面,下面就被冷落绝离了,因体内陡然涌起的狂潮,下方一直贴在腹部的肿胀男根,猥琐地吐露出麝香四溢的汁液。可怜而辛劳的男人,空出一手握住自己肿得不像样的肉器,毫无所谓套弄揉捏,粗糙的手指沾上持续泌出的粘腻浊液,畅快地在丑陋筋络绽现的茎身上撸动,男人昂着头咬唇呻吟,以食指指尖摩擦松开的铃口,还偶尔想弄进那脏污的排泄之地,只为抚慰不知源头在何处的欲望浪潮。两股间的小肉洞可谓是饥渴到了极点,隐约能听到噗滋噗滋的吞吐声,混着液体遭到挤压的浆浆水声,在不断煨热着裹住里头的兽茎,胆怯害羞的蜜道,已然习惯了那巨物的大小,最早的饱涨和充实感,变得不那么清晰,不安分的媚壁抽动颤抖着,主动服侍磨弄带给它喜慰的巨物。
一直把男人这副饥渴魅惑的样子尽收眼底,楚毅书早就压抑不住内心的狂热,他装腔作势地挺动腰肢,故意去撞击男人泥泞湿润的胯间,刻意溅出香气四溢的浓稠汁液,男人被顶得颤抖不已,软滑的甬道收缩地十分厉害,仿若讨好般地夹住抽动的肉根,湿得更加糊涂。
“我的东西好吃吗?”楚毅书的艳红唇瓣口无遮拦,吐露出令淫妇听之也羞恼万分的字词,“大不大,是不是顶得你很舒服?嗯?”硬如钢的肉器变换着角度在男人体内冲撞着,几次都擦过那个令人虚软抽搐的地方,男人坐在蛇尾上疯狂地扭动着,手上的动作愈加失控,他叫喊哭泣流着狂躁的泪水,握住自己两团骚动的玉袋,愤恨地揉捏磨弄,粗糙的指尖简直就要刺进松开的铃口抠挖探入,沉闷的痛楚和后穴传来的癫狂欢愉,彻底把他击垮了。
“舒服……好舒服……”虚无的脑袋失去了任何的考究能力,如今的他,变成了只为追逐肉欲而生的浪荡雌兽,他吞咽不下自己的唾液,那透明的东西从痴笑的嘴角流下,濡湿了他的下颚和颈项。他热泪滚滚,但脸上却荡开了沉醉糜丽的笑靥,常年劳作充满有力肌理的双手,竟主动勾住楚毅书的脖子,发红血丝满布的空洞眼瞳,无力瞅着被这副媚态杀得措手不及的蛇精,沾满糊涂粘液的肉臀,乖巧诚实地去套弄底下的紫红铁柱,瑰红和蜜色交杂的健壮身子,在簌簌抖动着,却不肯停住下沉包含的动作,滋滋作响的水声,在破旧的房子里格外使人无地自容。
“啊啊啊……舒服……还要……我还要……”完全放开廉耻桎梏的男人,犹如讨要奶水的饥饿婴孩,用粗哑而粘腻的声线,向未来得及反应过的楚毅书撒娇,明明是粗糙硬实的汉子,在糊满各种脏污液体彻底蜕变成淫魅妖精后,竟变成了那么地直击心窝的,连自诣在花丛中采花弄蝶得心应手的楚毅书,在如此撩人的攻势下,登时变得连口中的调戏也忘却了,灵活的舌头犹如石化般僵硬不知所措,娇艳美丽的脸蛋赫然刷上一层粉嫩的红色,男人无法忍耐地靠近他的耳侧,滚热烫人的鼻息拂过楚毅书的耳垂,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自腰间贯穿全身,直冲他理智浅薄的脑袋。
他是妖,他也是兽,兽不需要什么思虑和矜持,掠夺,占有,把猎物吞入腹中融为自己的骨血,把雌性困住侵犯标记视为自己的所有物,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男人陡然弓起汗湿的腰肢,体内的非人兽根,居然又膨胀起来,他吟出含糊无意义的字节,声声贯入楚毅书的耳中,在沸腾的血肉中,点燃了燎原的火焰。
骇人可怕的兽瞳,渲染上和他的蛇尾如出一辙的红艳,诡秘的笑意在姣好的唇瓣荡开了,细致纤白的手指拂过男人凹陷的腰窝,停在了韧性喜人的臀瓣上,而后使力掰开让吞入他巨根的肉洞曝露出来,早就在一旁冷落不满的另一根东西,已伺机而动。
“呐,再给你的小嘴喂多点东西好吗?”美艳漂亮的蛇精,捧住男人意识涣散的脸蛋,暗暗问道,男人不知是否听入了那些危险的话语,痴痴地又笑了,“我要,我要……”他重复呢喃,把自己推入了无法回头的境地。
“是,我的官人。”禁锢的野兽,终于出闸肆虐。
楚毅书没有给男人太多的适应时间,在穴口出徘徊的肉根,乘着男人的重量和他挺身的力道,猛得压进了男人水意淋淋的肉洞里,两根巨物强硬地占有了那个本不是用来交欢的地儿。
夜,还在继续深沉。
破旧小屋内的交尾行为,似乎还在进行着。
肤色黝黑体态健壮的男人,被可怕的半人半蛇困顿住在蛇尾当中,湿淋淋软绵绵的身子往后靠在蛇精的胸膛前,汗湿乱糟糟的头颅转向后方,微张的唇瓣中舌头慵懒露出来,与后方伸过来的长舌交缠在一起,舌尖分叉的软物侵入他的口内翻搅掠夺,触碰他自己也未知的敏感地带,促使他泌出更多的唾液,供正在奸淫他的蛇妖吞噬。
男人闪闪发亮的身子与对方仍是人形的上半身形成了黑白的强烈对比,鼓胀涨的乳头颤抖焦躁,仿若只要用力一吸,就有什么东西会喷出来一般。结实健美的腰腹肌肉时而纠结时而放松,让不安分的汗珠在那沟壑上滑动,而后落入茂密浓黑的丛林里,粗硬的毛发因男人射出来的精液而粘连在一起,肉红色的性器只是半硬地晃动着,沉甸地跟随他耸动的动作啪啪地打在他的下腹部,两团囊袋仍在持续蠕动瑟缩着,暗自挤压里头浅存的种子,似乎还想再奉献多点出来,供饥渴的妖精食用,男人汗湿无比的肌理上没有一点精液的痕迹,因为全部被贪婪的蛇精席卷而去。
男人修长蜜色的大腿,朝两边大大地撑开,内侧的肌肉时不时抖动痉挛,隐秘在浑圆臀肉中的穴洞,此刻正吞含着两根巨大的雄物,硕大的柱体齐进齐出地操弄软软的地方,每每从那舍不得离去的温热地方抽出时,明显能瞧见那布满筋络的表皮均会裹着一层银色的蜜液,那些浓稠的东西沿着狰狞的茎身滑落到冰凉红艳的蛇皮上,一点点,温暖着冷血的蛇妖。
“啊,好热,你里头好热,快要把我融掉了。”被男人夹得畅爽到极点的蛇精,亢奋地喘息冲刺翻搅着泥泞的肉洞,无法抵御的酥麻从下身的丑陋肉器传至全身的毛孔,他埋在男人的颈窝里,啃咬着充满汗味咸咸的肌肤,男人随意泌出的各种体液,简直就成为了撩拨他浓烈性欲的春药,方才他吞了好多男人射出来的精液,浓郁,麝香,美味,火热的汁液沿着咽道入了他的腹肚,温暖了他冰冷的骨血,男人的体温也藉由两人相交的紧密之地,渐渐融入了他的体内,他贪婪此等肉帛相连水乳交融的交缠,饿兽一般想要男人给予他更多。
“啊啊啊……”男人无力地沙哑嘶喊,柔韧而炙热的肉体水蛇一样在蛇精的怀里扭动着,哪里还能见到以往彪悍强硬的姿态,两根鼓胀硬挺的性器在他甬道里横冲直撞,没有遗漏地擦过他娇嫩颤栗的媚肉,每一寸,每一部分,让他无法逃脱地感受着直贯脑髓的占有和冲击,如狂风暴雨席卷全身的激颤瓦解了他的所有力气,他撑不住自己的身子重重落到从下方往上进攻的两根恶龙,赫然充实到几乎撑破他五脏六腑的冲刺,又逼出了他滚滚的热泪,结实的下腹部甚至能隐约见到可疑的鼓起。
对男人无力行径显然十分不满的楚毅书,生气地捏住男人高挺的胸乳,惹起男人痛喊呜咽,“呜……疼……”
“疼什么……”沉溺在男人美好双乳中的楚毅书,嗤笑男人的矫情扭捏,“下头的小嘴都能塞进我两根东西,这点疼算什么。”纤细指尖逗弄着肿大如红果的乳头,玩心大气的蛇精竟然痴醉地笑开了,“这里好肿哦,会不会被我玩坏了,那可不行,我的孩子会没奶吃的。”
“呜……”破败娃娃般毫无自主意识的男人,可怜兮兮地咬住湿润的唇瓣,竟想听话地忍住疼痛的呜咽,圆滚晶莹的泪珠凝在发红的眼眶中不敢流下。
如此乖巧的男人,倒也让楚毅书颇为爱煞,心头一阵阵悸动扩散泛开,他在林维新汗湿凌乱的鬓边印下一吻,白皙却蛰伏着无尽力量的双臂,勾住男人的腿窝,以孩儿把尿的姿势把软湿的身子抬起,一直深入的双龙巨根因此刻的动作而稍稍抽出了些,牵引出丝丝湿黏的银色。
“那么乖,是想要我更用力地疼爱你吗?”楚毅书甩动着硕大的蛇尾,居然以末端的尾尖去搔弄男人被完全撑开的皱褶,坏心的撩拨逗得男人难受至极,空虚到疼痛的身体本就因停止不动的巨根而难耐不已,如今邪恶的蛇妖又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刚硬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委屈地呜咽起来,他用此等羞耻至极的姿势,在蛇精的怀里哭喊起来。
“怎么哭成这样……”没想到自己戏玩过头的蛇精,被男人可怜的哭喊模样搅得心头刺痛起来,“别哭了,我不逗你了,别哭……”他犹如诱哄孩儿一样用爱溺的口吻呵护着,“我这就给你,不要哭……”话罢,他抱住男人的大腿,迅猛地朝软嫩的肛穴里冲进。
“啊!”男人甜腻地吟哦了一声,声线中性奋满足显而易见,被饿了短时间的小嘴又重新得到了巨物的哺喂,焦躁的嫩肉争先恐后吸吮着大驾光临的入侵者,隐藏的秘处遭到重重的研磨擦过,在男人体内掀翻了载满淫靡肉欲的帆船,廉耻尽失的囊袋疯狂挤压抽搐,逼迫前方只能半硬起来的肉根,倾斜出剩余的子孙种。
死死挤压痉挛的甬道,给予深入直达花心的双根极致无上的欢愉,一股强劲的吸力在不断吸吮兽茎的顶端,想要汲取掏出蛇精至今仍未献出的浓汁精液,此等可怕的索取行径,致使理智全无的蛇精陷入近乎疯狂的地步,他被胯下的酥麻刺激逼得獠牙尽显双瞳闪出红光,粗重的鼻息喷洒而出,昭显了他已完全被兽性所蒙蔽,不知疲累的下身急切地颠弄捣入水意潺潺的肉洞里,肏得男人几乎说不出话来,脆弱的内壁被同时进出的两根肉棒擦得快出火了,男人摇摇晃晃地瞅着自己惨烈却肉欲糜丽的胯下,喉间挤不出任何字句,他忽然想叫对方停下,再这么下去他会坏掉的,不定会被活活玩弄死,还有,那人说要他生下孩子,到底是要……
书名:还债
作者:扁扁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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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男人呆滞地啊啊低喃出声,明明被操到麻木的甬道,竟然感觉到两根肉器又再度壮大起来,那顶端好像有些什么东西伸出刺在了他脆弱的肉壁上,不疼,却毛骨悚然。
他凄惨地挣扎叫喊起来,想要从蛇精的桎梏中挣脱开。即将快射精达到高潮的蛇妖,岂能让他如愿。五官扭曲狰狞的楚毅书,挥动蛇尾卷住男人的身体,紧紧将他裹在怀里,强迫他接受即将到来的灌溉。
顿觉腰间一阵酥麻的蛇妖,魅惑地吟哦出声,他啃住男人微硬的肩肉,
下身最后一顶重重抵住男人无力湿黏的臀肉,深深埋入男人肉体极限的巨物,终于宣泄出蛰伏已久的精华。
凉意甚浓的兽精,汹涌地灌入男人高热的蜜道里,陌生而可怕的占领方式,致使男人失去了任何挣扎的意念,他怔怔地瞅着自己的下腹,持续延绵射入的浓精,满满地浇灌宠幸了他的蜜洞,非人而浓郁,充满生命力的种子,在他腹部积聚,生生地让那本来平坦的地方,鼓起了小小的弧度。
磨人亢长的交尾注入,直至楚毅书把男人的腹部灌得犹如怀胎三四月的女子般鼓起圆滚后,方暂歇下去。稍微软化的兽根,仍伸出肉刺勾住痉挛脆弱的内壁不愿出来,他必须确保自己的种子能够在男人体内落叶生根才行。
男人完全如同肉泥般挂在楚毅书的蛇尾上,空洞无神的双眼滴滴落泪,仿若在哀悼着什么东西。心满意足的蛇精,摸向男人微隆的下腹,感觉到里头可怕而大量的浓精,跟随他按压的动作而流动着,红艳的唇角顿时笑弯了。
“呜……”男人因下腹遭到挤压而微微呜咽出声,尚余一丝感觉的肉壁,竟也下意识地颤栗一下,耐不住任何撩动的兽根,居然再度充血活跃起来。
“啊啊……”双唇大张的男人,仍能感觉到下身渐渐明显的饱涨,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一滴滴落在瑰红的蛇尾上,浑身力气皆被抽空的男人,却再也无力去挣扎半分,悲惨的热泪啪嗒啪嗒滚滚而落,欣喜万分的蛇妖,抱住男人瘫软的身子,分叉的长舌舔去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而后扫过如血般艳丽的红唇,亢奋诡秘的笑意,在唇角一览无遗。
享受的日子,还长着呢……
第102章、无责任番外之农夫与蛇完结(肉渣)
向来幽深黑暗的荒野丛林,在万籁俱无声的黑夜里,如同说书先生口中藏匿着魍魉鬼魅的惊骇之地,仿佛只要踏入那没有一丝人烟的禁处,下一刻便会有容貌狰狞的鬼怪出现,用冰冷毫无血气的手,把人拖入暗处吞噬灭掉。
上山打猎的猎人,砍柴烧火的农夫,即便觊觎山里富饶丰茂的自然馈赠,也不敢在入夜后逗留,仅仅在瞧见天边那抹开始开始蔓延开的红霞,便焦急迅速离开这片山林。
只要夜色黑幕开始降临,寂静的秘林里,总会传来压抑悠长的呻吟,断断续续,空空荡荡,直教人毛骨悚然。风言风语不断传说着,有个长居在这林子里的粗野莽夫,被妖精迷惑掳走,是死是活无人知晓,只是在那之后,林子便时常在夜里传出幽怨的无力呻吟,似鬼魅般在状告遭遇的悲惨。
是真是假,或许终有一天能有勇气之夫能踏入这片禁忌的土地,谜底便能解开吧。
但,某人却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隐秘在丛林深深之处的洞穴里,硕大红艳的巨蛇正慵懒盘踞成一团,圆润的头部偶尔吐露血色的蛇信,凑到自己身体围成的空隙里,端详着躺在里头的男人。
即便夜色暗沉,藉着月光仍能瞧见男人身上为着寸缕,光裸黝黑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他紧闭着双眼浓眉皱起,颊上红晕满布,状似睡着却十分不安稳。往日结实硬挺的胸脯,看上去更形壮观,鼓囊囊的两块乳肉隆得高高的,颗粒粗大的乳头呈现褐棕色泽,在颤巍巍抖瑟着。足以令人瞠目结舌的,当不愧为他顶起肿大的腹部,犹如足月孕妇的圆肚,把腰腹的皮肉撑得薄薄的,隐约能见青色的筋络。
男人忽然微弱地呜咽了一声,只见那便便大腹的表皮上陡然动了一下,养育在里头的调皮小东西,似乎在翻腾倒弄,男人眉头的皱褶更深了,鼻息紊乱而粗重。
眼中泛着金光的红蛇,用蛇信舔去男人额际冒出的汗珠,安抚着他高温不适的身体,只是,此种清浅的行为和男人体液的味道,一点都抚慰不了今日未曾尝受过男人的蛇妖。
它细致而缓慢地扫荡着男人泌出的汗水,额头、颈项,还有胸乳,微咸的滋味灌入它的体内,不满喧嚣的兽欲,又开始在冲撞起来。充血硕大的两根兽器,早就从粗糙的鳞皮中伸出来,贴在男人大腿上,巨型粗鲁的顶端释放出渴求的粘液,把男人的皮肤玷污地滑腻腻的。
但男人今日的模样并不是很妥,持续异常的高温令他陷入了昏睡的状态,连肌理都是烫手的,虽然楚毅书很贪恋这种温度,却不敢对男人轻举妄动。
男人的肚子在他日夜的浇灌下终于有了起色,每日瞧着那原本平坦的地儿一点点的隆起,骄傲自满的情绪也一点点盈满蛇精的心头,他欣喜地缠着男人,把自己正日都处于发情硬挺的东西,塞入那能把他煨热温暖的柔软地方,男人从甫知道自己身体变化的惊恐和崩溃,到现下已默默接受不太抵抗,更放纵了楚毅书的肆无忌惮。
他把男人掳到这深山洞穴里,困住这副极合心意的魁岸躯体,肆意享受和戏玩,被操弄翻搅到烂熟的男人,舍弃了之前的挣扎,竟也会主动去迎合蛇精那可怕粗壮的东西,从未有衣物蔽体的男人,随时随地在楚毅书的召唤下,张开紧闭的双腿,把湿软粘腻的淫穴展露在对方面前。楚毅书竟也不需替男人做太多的准备,只要把粗实的雄物插入到犹如吸满水意的甬道内,乖巧听话的璧肉便会争先恐后地吸住它。即便被两根硬物塞满了肉穴肏到泣不成声,男人也会紧紧抱住楚毅书,那手感极好的结实翘臀,会顺从着他的撞击而迎合扭动,因酥麻快感而勃起充血的硬物,根本无需用手去触碰,楚毅书熟练地寻找甬道内的激烈之处,用粗硬的头端去刺激,男人便会哭泣着绞紧下身,弃械喷出浓稠的液体。
憨厚壮实的男人,已经学会了如何去享受欢愉快乐,沉溺在违背伦理的交融中无法自拔。
楚毅书先前为确保男人受孕,在射出种子后整夜都不把东西抽出来,浓稠带着生命力的兽精强势地在里头流转着,男人起初流泪求他别这样快点抽出来,但执意要繁殖生根的妖精,一点都听不进去。
历经不断地注入和滋润,男人终于屈服并对此麻木了,每当肚子被灌得鼓鼓时,他连挣扎的意思都没有,甚至绷紧了下身的筋肉,状似也在想挽留那些诡秘的浓精不让其流出去。
陷入男人柔韧肌理中无法自拔的蛇精,不知觉间显出了半人形,酡红精致的脸蛋写满了欲望和迷醉,“怎么办,好想要你,好想进去……”狡猾贪婪的手指伸到被男人巨肚遮挡住的下身,不意外地触摸到了茂密丛林里的硬挺肉器,已完全成熟地贴在男人的肚子上。
简直按捺不住狂喜之情的蛇精,以指尖抚弄湿润的顶端,间或擦过绽起青筋的茎身,刻意去撩拨这副不太愿理睬他的胴体,以泄身心的不满。
这种撒娇似的泄愤举止,还真是奏效了。昏迷中的男人,在绵密的刺激和不耐中幽幽醒来,他撑开疲累发红的眼眸,慵懒无力地瞅着伏在胸前的邪气妖精。
楚毅书贴在男人颗粒硕大的乳头前,痴痴地看呆了,为何他先前没有发现,男人的乳果似乎又变大了些,连颜色也较之前深了,一缕奇异的幽香飘到妖精的鼻端,那是什么诱人气味,居然令他口中的唾液滴滴答答泌个不停。抵御不了满腹的渴望,饥饿的妖精张嘴要含住无意诱惑自己的红果,用力吸吮起来。
“呜,别吸,疼……”虚弱的男人痛哼出声,不知何时开始鼓大的胸乳十分难受,膨胀郁闷的感觉一直萦绕着男人的上身,只是稍浅的触碰便难受得要命,仿若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无法释放。楚毅书唇舌并用刮蹭着他发疼的顶端,娇俏的小东西被唇瓣夹得生疼,他推拒着楚毅书细嫩的箭头,却撼动不了急躁的妖精半分。粗硬的下身还被掌握在对方手中,绵密却浅薄的欢愉,稍稍给予了他些微的甜头,却无法得到满足。
有孕后的怪异躯体,对情欲的附和及渴求更甚,他浑身火热,是因为空虚不满,他皱眉哭泣,是因为痉挛流水的蜜洞在嗷叫,为了抚慰身体的饥渴,他时常自己攀到妖精的身上,用湿润的眼神望着对方,用热热的蜜洞去蹭着对方的下身,舍弃了所有的他,成为了肉欲的屈服者。
“怎么会疼呢?你下面变得好硬哦。”模糊地吐露出话语的蛇精,口中尝到的幽香更甚,一点点渗入他的唇齿间,惹得他失去了控制的力道,急速套弄着男人的火热。
胸前的剧烈疼痛让男人又流起了泪水,肿胀的乳头在极力的吸吮下颤抖瑟缩,仿若有种什么东西在变得柔软的肌理底下冲撞尚未开启的顶端,要出未出的刺痛逼得男人抓住对方的手臂,他不晓得这种难耐陌生的痛苦该如何解决,他唯一可以攀附的,就是这个妖精。
“不要吸,呜……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他用沙哑低沉的声线恳求着,眼眸中的湿气很重很重,惹得楚毅书心头一阵酥麻,口中的撩拨反倒没有减轻,他用甫冒头的尖牙去刺弄发热颤抖的乳头,激动勃起的下身悄然移到男人早就湿润粘稠的后穴,趁着男人没有防备,赫然插入到水意四溅的柔软地方。
“啊!”两人在如此紧密而突然的结合下喊叫出声,男人一直处于水润状态的蜜地顺畅而柔软地完全包含住楚毅书的茎身,温暖而紧致的相连,致使楚毅书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他扶着男人沉重的身躯,叼着一边的红乳,挺身抽插起来。
饱满充盈的满足,使得男人剧烈痉挛起来,饥渴饿极的小嘴不顾一切地吸吮挤压着那根能掀起滔天欲浪的狰狞兽根,潺潺蜜汁渗出滋润本就稠黏的甬道,随着茎身的抽出涌到了两人相接之处,牵扯出一道道银色的淫丝。
楚毅书没敢把另一根也塞入令他发狂的蜜洞里,即便深陷激荡肉欲中几乎神智尽失,他仍顾忌着男人的身体,生怕自己的孟浪会伤害到男人和肚子里的生命。
但是,那个因有孕而时常充满湿意的地方,竟抽动得比往常更频密,软软柔柔的内壁磨弄他筋络绽现的表皮,绵密酥麻的欢愉一波接一波层叠袭击向他的腰脊,强迫他剥开压制的外衣,显露出疯狂追逐欲望的原始内在。
暗红色的兽瞳涌动着浓烈凶狠的欲望,刺激他猛力去吸吮口中可怜的小乳果,下身变换着力道和角度,兜圈搅弄男人焦躁敏感的壁肉,还去顶撞记忆中的那处销魂之地。早已抵达欲望极限的男人,自然承受不住这种近乎疼痛的交换和操弄,他泪流满面昂首抱住胸前的头颅,竭力挺起鼓涨的腹部,紧窒的嫩道死命绞紧抽搐,下身两团肉感十足的囊袋颤抖不停,涨成紫红色的肉器颓然失守泄出了浓香白浊的精华。
“唔,出来了……出来了……”男人还在哭喊着,明明下身的子孙根早就泄尽了,他仍在模糊呢喃着。
“唔!”楚毅书一愣,感觉含在口中的娇小乳果,竟也喷出了一股带着奶香味的汁液,他在呆滞状态中仍没有停下吸吮的作为,不断汲取男人乳头上泌出的未知东西,温热,浓香,一点点进入了妖精的肚腹中。
“唔……不要……”男人无力地拉扯着楚毅书的发丝,却推不开他固执的头颅,只得任由他继续掠夺自己泌出的诡异汁液,麻痒的舔弄和汲取,逼得男人全身抖动不停,簌簌汗水在蜜色的肌理上流淌。
暂且饱腹的蛇妖,惊讶地起身瞅着被自己挑弄地浑身抽搐的男人,纤细柔美的五指抚到男人隆起结实的胸前,微微用力按压了一下,不意外地听到男人甜腻低哑的呻吟,那坚挺突起的乳头儿,赫然喷出了一股淡淡的奶水。
“你有奶水了……”咯咯笑媚了的蛇精,几乎是欣喜若狂地抱住男人汗湿的身子,他用柔滑的脸蛋蹭着男人的颊边,“真是太厉害了,我的小亲亲,那么多的奶水,我的孩儿们一定饿不着。”他舔去男人眼角泌出的热泪,并啄上一吻,“不过那么多,孩子们一定吃不完的,唔,我来帮帮你,让相公帮你吸点出来,这样你就不会那么难受……”
比甫出生的婴孩更饥饿的蛇妖,又再度俯到男人的胸前,贪婪地叼住男人肿胀的乳头,挤压底下的胸肉,强制让男人排出更多可供他饱腹的浓香乳汁。
恍惚瘫软的男人,抱住胸前的头颅,欲哭无泪地呜咽呻吟,谁是相公啊……
烦躁郁结的蛇精盘踞在洞口前,他双手环胸盯紧洞内的情形,漂亮细致的眉头皱得如同山峰一般一层加一层。洞内最深处用干草和兽皮叠放出的柔软之地,男人哄抱着两个婴孩坐在上头。
脸蛋粉嫩圆嘟嘟的小婴孩,一人叼着男人一边的乳头,正咕噜噜地吞食着乳汁,两个娃儿上身与一般的娃儿没有两样,柔嫩弹手的肌肤,可爱小巧的手掌握成拳头,瞧上去真是得人喜爱,唯一有不同的,便是两个婴孩的下身与他们的父亲如出一辙,是红艳鳞片所组成的蛇尾,正欣喜地一甩一甩在男人身上滑动着。男人沉静温柔地望着两个小婴孩,宽厚的手臂完全把小娃娃圈住包容,让他们能安心地进食。
被排除在外的蛇妖,煞气甚重。男人一副关注力丝毫不在他身上的模样,令他十分不是滋味,原本该是他地盘的结实胸乳,居然常年被小胖娃给霸占住了,看那两个家伙吃得肥肉圆脑的模样他就来气,还吃,再吃小心胖死。
楚毅书咬牙切齿五官几乎扭成一团,白白浪费了那张美艳精致的脸蛋。洞穴里头滋滋滋的吸吮声,犹如零星的火种,燎原了他一发不可收拾的嫉妒心。生生生,生个屁,搞两个鬼东西出来跟他争男人。
决定不再忍耐下去的蛇精,刷刷冲到男人面前,两手一拎把小娃娃扔到外头,然后一把抱起赤身裸体的男人,嘟着嘴向对方撒娇,“我也要!”
“诶,你怎么乱扔孩子?”男人被楚毅书的蛇尾箍得无法动弹,哭笑不得地责备耍脾气的妖精。
“扔不死的,别管他们,但是,我要饿死了。”楚毅书死死盯着男人胸前还泌出乳汁的红果,舌头干渴地舔过艳丽的唇瓣,“给我好不好……”他这厢在询问着男人,下一刻却立马含住香气四溢的乳果,饥渴急切地汲取本该属于他的汁液,不安分的双手伸到男人未着寸缕的下身,刺激逗弄起来。
男人喘息着揪紧楚毅书的黑发,淡然的眼眸中又升起了迷离的红艳,因长时间未出外而变得有些单薄的蜜色肌理,开始又绽放出情欲的瑰丽。
两个被父亲随意乱扔的小宝宝,骨碌碌滚到洞穴口,两对圆溜溜的大眼睛傻里傻气地相视了一下,十分有默契地又朝洞穴里头爬去。奶奶,我要奶奶……锲而不舍的小娃娃,舔去嘴角残留的乳汁,笑呵呵爬到父亲的巨大蛇尾上,想藉此爬上去。
红艳的蛇尾微微用力一甩,又将两个轻巧的小胖娃给扔到洞门口,丝毫没有让他们进来打扰的意愿。
我爬,我扔,我再爬,我再扔……
如此来回,被随意打发又饿着肚子的小蛇妖,终于熬不住了,使出了终极捣乱手段,哭。
“哇……”可怜兮兮的小宝宝,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晶莹的泪水盈满了精灵大眼睛,从那红通通的脸蛋上滴落,没牙的小嘴哭得口水直流,那凄惨模样真的可怜至极。
“唔,孩子……在哭,啊……”男人无力地吟哦了一声,亢奋的声线还是掩不住对孩子的担忧。
“别理他们,哭累了就会停……”心满意足的蛇精在大叹香甜乳汁的同时,把早就激动勃起的兽根,埋入了觊觎已久的柔嫩肉穴里。
“啊,混蛋,别进来……”粗壮结实的硬物瞬间便直插入男人的洞穴深处,逼得男人浑身舒爽直哆嗦,挺翘弹性十足的臀肉不自觉地迎合着对方的撞击而挺动。
“这不是喜爱得很吗?你才是口是心非的混蛋呢,夹得这么紧,啊,好舒服……”
幽幽的欢愉呻吟,和小娃娃的激烈哭声,在这片深山野林里传荡开来。斗胆上山砍柴的农夫,听到这番交杂模糊的声响,吓得连拾掇好的薪柴火也扔下不要,屁滚尿流地狂奔而走。
妈呀,有鬼啊……
自此,再也没有人敢涉猎进入这片秘林,至于这里面所隐藏的秘密,谁知道呢……
第103章、无责任番外之往后的生活一(真·肉渣)
当床头柜上那颇具设计特色的小闹钟踏正七点整时,男人便幽幽醒来。准确的生理钟促使每日都在这个钟点清醒,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倦意瞬间驱散了。房内仍是十分良好的睡眠环境,遮光极好的厚实窗帘挡住清晨调皮的光线,即便如此,男人也不愿把美好的时间浪费睡眠上,如果科技足够先进可以研究出如何消除掉睡眠阶段,男人会第一时间拍手赞成。
他轻轻地伸了下懒腰,经过一夜修整的筋肉在此刻唤醒过来,结实而有力地呈现出男性的健美体态。男人打算起身下床梳洗,但下身明显的异物感和粘腻触觉,令他微微一僵,刚毅方正的脸霎时间红了起来。他睨了眼旁边背对着仍在熟睡的罪魁祸首,白皙的肩头从被子中露了出来,规律而浅缓地起伏。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轻手轻脚下了床走进浴室,在他体内沉寂了一夜的浓稠液体,禁不住重力的吸引,十分缓慢地从男人的臀缝间流了下来,男人羞愤地夹紧了柔韧的股肉,只得快速冲进淋浴室里处理。
冲洗完毕后的男人,带着一身清爽气息。他缓慢踱至床边,拾起一旁的内裤穿起。棉质的布料慢慢划过修长肌理均匀的双腿,套住了线条性感蜜色挺翘的臀部,似乎有人不太满意这样的遮挡和包覆,男人感觉腰上一紧,温热的柔软随即贴上了他的背部。
“醒了?”他回头,瞧见那黑黑的头颅靠着自己。
“嗯……”鼻音稍显浓重的回应,显示了那人似乎尚未真正清醒,但对于男性而言,有一个地方比其他身体机能更容易清醒。
甫穿上内裤的臀部,被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顶住,那个灼热的事物不安分地在棉质布料上揉搓着,状似在宣泄着不满。
“你好香……”慵懒的青年,伏在男人的背上嗅闻刚出浴的气息,男人的气温混合着沐浴露的味道,揉入他的神经末梢,受不得撩拨的急躁青年,只觉得下腹部一股邪火冲撞翻滚,难耐得很。那双平日俊丽漂亮的双眸仍是紧闭着,但熟门熟路的双手已经绕到男人的身前,从内裤边缘伸了进去。
“别……”男人羞窘地拉住青年的手,这大清早就宣淫太过分了吧,“我刚洗了澡……唔!”他低吟了一声,磁性沙哑的声线十分没立场地昭显了他此刻的兴奋,微凉的五指抚弄他仍蛰伏的性器和肉感囊袋,使力揉捏逗弄起来。
“是吗?那我来检查下干不干净……”身后的人咯咯地笑了,左手转而伸到男人股缝,拉开内裤的边缘让精神抖擞的雄物挤入两瓣臀肉中间。
男人眼眶有些发红,敏感的股间感受到茎身上激动的青筋和强烈的勃动,正滑过他仍带着水意的皱褶口,色气地摩擦挑逗,惹得他忍不住收缩起紧致的穴洞口,如此淫靡细致的动作,怎会逃过身后人的敏捷观察。
坏心的青年,用湿润的舌尖舔舐男人宽厚的背脊,留下青涩的痕迹,硕大坚硬的热铁逐步加快速度蹭过焦躁的蜜洞口,刻意去点燃男人体内仍未苏醒的情欲。
“你说谎了,怎么那么湿……还说洗干净了……”雪白贝齿轻轻在充满韧性的肌肤上啃咬,印下占有欲强烈的印记,放置在男人内裤里的手指,握住男人逐渐充血的肉器,按在圆润的顶端抚弄刺激,男人咬住红润的下唇,鼻息浓重而灼热,蜜色的皮肤散发出高温的热度,“我没……说谎,洗了……啊!”在他身前胡搞瞎搞的五指,陡然用力捏住了他下方的阴囊,已从内裤里冒头红肿的性器,激烈地颤抖了一下,明显瞧见那松开的顶端小口,开始溢出些不明的透明液体。
“你看,还有东西出来了,呵呵,都脏了……”仿若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的青年,亢奋地勾取了那些麝香浓郁的液体,凑到男人面前,如同炫耀一般向男人展示,眸光开始迷离晕眩的男人,瞅着白皙眼前白皙指尖上的津液,整个下身郁结空虚,腹间的熔浆把他烧得愈渐糊涂起来,连同口腔和喉咙都干渴非常,他一定是烧坏脑子了,为何会想去舔掉那些自己泌出来的肮脏东西。
违背了男人意愿的身体,先一步行动起来。他用湿润的口腔含住眼前的手指,以柔软的舌尖舔掉自己的体液,熟稔地吸吮那根漂亮骨节分明的手指,滋滋滋地品尝起来。
色欲模式全开的男人,把原想怀着逗弄心态的青年,炸得理智完全丧失。“啊!”男人惊呼出声,高壮的身体被青年按在了大床上,满脸艳红的青年,恶狠狠地俯视着他,平日里晶亮的眼眸泛起了兽欲的金光,赤裸裸毫无掩饰,把男人灼烫得浑身燥热不已。
青年晨勃的性器,因男人此刻的媚态更为雄壮,几乎全裸的男人,只剩下那条歪歪扭扭的白色布料蔽体了,那麦色的肌肤因情动而蔓延出瑰红的色泽,健美结实的胸膛上两颗脆弱红果已鼓起突出,极需有人去摘取啃噬,而尺寸客观的硬物,则把内裤撑起凸显肉欲的轮廓,显然那布料已包裹不住雄壮的勃起,圆润而红嫩的冠头从边缘中露出来,若隐若现的勾动,更使得青年癫狂起来。
眼睛都发红的楚毅书,猛得抓起男人两条长腿压在他胸前,知晓对方想做什么的男人,颤抖着抱住自己的双腿,配合地把内裤撩起展露出饥渴收缩的羞耻之地。
“哈啊!”男人昂首呜咽痉挛抖动,不知是要惩罚他还是如何,狂肆的青年居然咬了下他左边的囊袋,微疼刺激的触感,让男人惊恐地以为那东西会被咬掉。他似乎多虑了,青年的目标当然是那个极致销魂的小洞穴,灵活热烫的红舌,重重地舔过有些松软的皱褶,随后刺入抽搐的甬道里头,放肆撩拨和翻弄紧紧夹住它的胆怯壁肉。
男人眼眸模糊地瞅着青年埋在自己高抬的股间,滋溜滋溜地舔舐个不停,视觉和听觉的两重刺激,把男人体内的渴求和空虚推向最高点,“唔,够了……噫……不用再舔了……”男人抖抖瑟瑟地哼出声,“可以进来了……唔……”
完全陷入情欲中的青年,急切地从男人湿黏的股间抬起头,双手撑到男人身体的两侧,把沉甸甸的肉棒抵在男人软嫩松开的蜜洞口,炙热,刚硬,跳动,那压迫感十足的物体,就在男人瞪圆的双眼注视下,赫然从上朝下插入高温的窄道里,男人竟因青年刺入的力道而稍微陷入了柔软的床垫当中,他目瞪口呆地瞅着两人紧密相连的下身,浑身几乎软成了一滩泥水。
扯开嘴角笑开了的青年,在男人唇边啄上一吻,“把你里面弄得更脏,好不好?”话罢,他挺动臀部抽出已裹上一层粘液的巨物到几乎快脱离掉的地步,忽然又猛得再次整根插入后,开始急速驰骋。
再度陷入肉体交缠的两人,在悦耳的肉体拍打声和吟哦声中,迎来了美好的一日。
第104章、无责任番外之往后的生活二(还是肉渣)
“呜……别唔……”男人反趴在被两人的精液濡湿的床榻上,口齿模糊地呜咽恳求着,止不住的泪水和溢出的唾液把他刚正的脸庞弄得湿哒哒的,把底下的枕头也沾得一塌糊涂。
埋在他高跷股间的青年,在几秒钟前朝被干得软嫩熟透的肉穴里挤入香甜的果酱,承受过肉棒滋养的迷人蜜洞展露出妖艳的瑰红色泽,并在果酱的点缀下更显诱人异常,这个可爱的地方在不久前还含住青年的狰狞肉棒听话地研磨服侍,给予对方极致的肉感体验。
“你这里好像很软,好好吃的样子。”痴笑的青年,抵不住那美味肉穴的诱惑,鼻端所嗅闻到的香甜气息令他按捺不住癫狂的需求,他捏住两团肉感十足的臀肉往两旁拉扯开,张嘴就咬住沾满果酱的软嫩蜜洞。
“噫!”男人喉头溢出一声奇异的叫唤,犹如遭人捏住了嗓子一样尖锐,遭到先前摩擦蹂躏的皱褶本该麻木不已,却在对方的肆意啃咬中激起一股动荡可怕的电流,男人刚刚才射过的性器因现下的无廉耻挑拨而迅速充血挺直起来,滋溜滋溜的肛吻声响从身后传到男人耳膜中,耻度爆表的听觉刺激让他羞得无地自容,竟然把头埋进枕头里,却忍不住沉闷的吟哦声。厚实宽广的肩头颤巍巍抖个不停,虚软贴在床单上的双乳因某人的恶趣味而比往常要大上几分,伴随着细微的动作,在柔软的布料摩擦着,绵密而细致的神经把这番浅淡的快感,推送到男人四肢百骸,但也比不过后头汹涌而巨大的快慰。
贪婪的青年在搜刮尽香甜的果酱后,还把舌头刺入那已松开成圆洞的肉穴里,四处翻搅颤抖的壁肉,热乎乎的娇嫩甬道剧烈抽动着,夹紧青年的舌头不愿对方离开,楚毅书可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拔了出来。
“怎么办,我还是饿……”浑身冒着热汗的青年,饥渴地瞅着股肉中红嫩的肉洞,不知道饥肠辘辘的到底是肚子还是那满腹的肉欲。
细长精致的双眸紧紧盯着眼前一塌糊涂的肉感屁股,松软的菊穴沾满了他刻意留在上头的唾液,未干的透明液体因重心引力而缓缓落到男人圆滚滚的囊袋上,在短暂的停留后,迅疾滑到男人直挺紧绷的性器上。
脑子里从未有过正常思路的青年,陡然咧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躺到高翘的股下,张口就含住男人硕大并滴泪的顶端。
“啊!”男人猛地抬起头,凸出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他不可置信地回望自己身后的情形,圆睁的虎眸中映出了青年正叼住他昂脏肉器舔舐个不停的淫秽景象,红肿的铃口遭到对方的刻意啃咬和擦动,似乎在催出着他排出什么可供对方裹腹的营养精华,敏感而可怜的男人,承受不住如此双重的刺激,瞪着湿意盈满的大眼,抽搐呜咽地射出了一波充满生命力的白浊种子。奸计得逞的青年,自然咕噜咕噜地接下男人奉献出的美味早点。
遭到吃干抹净的男人,已无力支撑自己虚软的身子,完全瘫在凌乱的床铺上,他气息混乱地瞅着楚毅书,连唇瓣都还在瑟瑟抖动无法停止,亢奋的热泪一滴滴滚落到枕头上,即便如此,他眸中仍是透露出一股与刚硬外表截然不同的妩媚神态,承受过雨露滋养,时刻都在绽放出魅惑的气息,在诱捕着觊觎他的狩猎者。
直勾勾视奸着男人的楚毅书,粗鲁地呼吸着带有麝香气味的空气,甫吞入男人精液的腹中涌起一股熔浆般的火热,骚动勃起到极点的肉棒,充满压迫感着直对着男人。
“你又在诱惑我……”红霞满布的青年愤愤不平地咬唇挤出哀怨的呓语,他抓住男人汗湿淋淋的屁股,把自己狰狞巨大的肉棒抵在痉挛的肉洞前,“太坏了,一大早就来勾引我。”姣好的红唇,却荡开一抹痴迷的笑意,“不过,我好喜欢哦。”
话罢,热烫硕大的顶端,在毫无预警之下挤入男人绵软的禁地,再次侵占那本属于他的美味。
“呜……”男人舒爽地抱紧身旁的枕头,如蘑菇头般突起的顶端擦过他的前列腺,沿着脊梁充斥而起的激烈电流,把他整个下身都几乎融化了,愉悦的泪水遏制不住地往外溢出,惹得青年俯身上前去,用柔软的红舌去舔掉那些微咸的液体。
“别哭,我这就喂饱你,把你里头喂得满满的,热热的,好不好?”
脑袋早就糊成一坨浆糊的男人,竟也在回应着对方的问话,他竭力地扯开颤抖的嘴角,回答道,“唔啊……好……满满的,热热的……”
乖巧听话的男人,让青年心头涨满了浓郁的爱意,他在男人唇边啄上一吻,随后扣住那蜜色精瘦的腰身,朝开始抽搐挤压的蜜道狂猛冲刺操弄。
空旷简约的卧室内,肉体的拍打声和粘腻的水声,一时间许久都未曾停歇下来……
糊里糊涂地度过清晨后,两人终于是下了床榻到一楼吃,咳咳,吃午餐。
男人红着脸戴上围裙,把昨日吃剩的意式通心粉给拿出来,他懊恼地打开炉灶放上平底锅,乒乒乓乓地把带着凉气的通心粉倒到锅内。本来时间相当充裕,他打算在楚毅书出门前炖点汤煮几个家常菜,因为早上那没羞没脸的事情,打乱了他的计划,导致现今堕落到要吃昨天的剩菜。
而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却一脸满足地坐在餐桌前,皮光肉滑细腻柔美,仿似吸光了男人精气一样受到了极大的滋补,或许,吃不吃饭对他而言不重要,反正刚才已饱腹一顿了。
神清气爽傻笑不停的青年,托着腮帮子温柔凝望替他准备料理的男人,宽阔极有安全感的身躯套上那条显然有些小的围裙,煞是可爱,噢,或许在楚毅书的眼里,男人的一举一动都是极具吸引力。
两人回到这里大得有些夸张的别墅已经半年多了,楚毅书的身体也恢复到往常的状态,而丢失的记忆,在与林维新相处的这段日子,一点点拾回了。
两人自然没有再回去林维新的老家,因为两老并没有说完全接受了他们的关系,特别是林父,别别扭扭至今都不愿见楚毅书。加之要呆在那民风朴实的地方不被其他人发现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思前想后,他们还是决定搬出来城市里,对楚毅书的复健也有一定帮助。
楚毅书没有再回去当医生,至于做什么,林维新也不太懂,什么网络医疗平台什么医疗智能化,总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时代了,所以林维新也没有过问太多。
因为楚毅书工作性质的关系,他呆在家里的时间很多,这意味着两人相处的时间也多,当楚毅书在忙活的时候,林维新就会到院子里照料那些花花草草。男人在院子里种下了不少东西,把原本空荡荡的庭院打理得生意盎然,娇艳的花朵和充满清新气息的绿色植被,为这座远离市区的偏远之地增添了不少生气,还颇有一丝隐世而居的感觉。
第105章、无责任番外之往后的生活三
习惯了清净的男人,倒是十分喜爱这样的日子,他哼着愉悦的小调儿替花草浇灌洒水,青葱翠绿的叶儿沾上晶莹的水珠,反射出太阳的光芒。他抬头望向二楼阳台的位置,那里放置着一套他从旧货市场淘回来的桌椅,让楚毅书能够在上头办公至于享受一下自然的气息。安静专注的青年有种浓重的书卷味,他坐在白色的欧式藤椅上,在笔记本上敲打着什么东西,细长的双眸认真而睿智,此等模样,俨然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美景。
男人微微扬起了嘴角,心头涌起了一丝甜美的满足。或许,两人就这样一起静静地待下去,成为老头子,然后一起长眠,也是一件不错的美事。
当然,平静的生活,也需要一些甜美而浓烈的调剂。
状似在处理工作的青年,实则在用对方察觉不到的视线,在观察着花园中沐浴在阳光下的男人。
拥有着一副强健身躯的男人,在太阳底下彰显出一种健康的气息。蜜般的肌肤因光线的照射而闪现出亮丽的光泽。男人撸起了碍事的袖管,有力而健美的肌肉让青年一览无遗,那双在夜晚会不由自主攀住他的双手,拿着一条长长的水管,为花草洒上滋润的水露。
青年顿觉下腹一股邪火就上来了,他咬住色泽艳红的唇瓣,往后靠在椅子的靠背上,藉此舒缓胯下紧绷的压迫感。男人此刻转过身关掉水管,并弯腰不知在拾掇着什么东西,因此刻的动作而翘起的肉臀,正正对着欲望上烧的青年。
楚毅书惊喘了一声,下腹那个没节操的东西又是一阵生疼焦躁,他动了动干涩的喉咙,努力分泌出唾液去浇灌自己体内渐渐涌起的火焰,却无法遏制脑海中涌起的旖旎画面,赤裸汗湿的男人,用软到不行的肉穴夹住他的勃起,含着湿意的双眸祈求他给予更多的快感电流。
虚火旺盛的青年,觉得脑袋有些恍惚,双眼完全无法聚焦在眼前的文档上,那些细密的字体犹如蚂蚁一样在他眼前飞转,更是晃得他心情烦躁。他急需有什么东西,来替他分散注意力,缓解此刻郁闷的骚动。
林维新埋头赤手替底下那些植被拔除杂草,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个幽幽无声来到他身后的青年。直至蹲到双腿开始出现发麻的感觉,男人才站起身松口气,打算歇会再继续。
他微微往后退一步,想松松发麻的双腿,不料碰到了站在他身后的青年。
“你什么时候下来的?”男人诧异地举起双手,生怕上头的泥巴弄脏了青年干净的衣衫,但一脸纠结的青年,赫然抱住他的腰身,把不分时候暴涨起来的胯间抵在男人的下体部位,使力磨蹭起来。
“喂,等下……”男人羞窘地想退开下身,“你怎么又……”不是早上才做过吗,怎么这人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贴在他胯间摩擦的东西比石头还要硬实。
“都是你,撅着个屁股晃悠来晃悠去地诱惑我,让人怎么能安心做事呢?”耍赖的青年,隔着衣衫咬住男人右边的乳头,惩罚性地使力吸了一口。
男人哭笑不得,根本无法辩驳这个毫无依据就来责怪他的青年。
唇红诱人的青年,捧住他的脸庞拉低下来,把舌头伸入他的口腔内,搔刮里头属于男人的气味。狂肆的红舌扫过他内里的每一寸地方,间或有节奏地刺弄他上颚的位置。
男人含糊地呻吟了出声,结实的身子又开始软起来,那个地方是他的另一个弱点,受不了任何的撩拨。或许青年的责怪是对的,要不他稍微能抵抗一下,不顺应对方的勾动和拨弄,便不会整日沉溺在无羞耻的肉体交缠中。
但,好舒服啊……青年熟练而大胆的舌头翻弄着他的,引导他跟随一起嬉戏,里头每一寸地方在红色的舔舐下变成了另类的性感带,激荡出酥痒浅缓的电流,搔得他头皮都发麻了,浑身的毛孔为此刻的深吻而荡漾不已,全部放松敞开,他甚至忘记了要换气,胸腔开始因缺氧而疼痛起来。
明明是先行陷入肉欲中的青年,现下反倒成为了更为清醒的一方,他察觉到男人异常涨红的脸色,赶忙放开被自己啄得红彤彤的唇瓣,微微笑开了,“笨蛋,要换气啊。”
男人眼前冒出了点点金星,他剧烈地吸入带有青草味道的空气,胸腔里的疼痛方才缓解了下。
“我帮你洗下手,好吗?”青年声线轻柔地在男人耳边问道,随后拉着男人未沾到泥土的手臂,朝房子里头走去。
脑袋仍晕沉的男人,任由对方摆布拉着他进了厨房。此刻显得异常冷静的青年,细心地打开水龙头替男人冲洗手上的泥巴,严谨到连指甲里的也不放过。
明明是糙汉子的粗鲁双手,即便洗白后也改变不了已成型的外观,青年却不以为意,执起放在鼻端前嗅闻上头发出的香甜气味。
“好干净啊……”笑媚了的楚医生,哦,不,现在应该叫楚先生,他把男人拉到餐桌前,男人一个不注意踉跄了一下撞到桌子,上头摆放着男人昨日特意去买的鲜甜青枣,青翠的枣子在经过一夜的放置后仍呈现出鲜嫩的色彩,直瞅得人胃口大开。
“这是你昨天买的吗”楚先生拿起一个小枣子,那翠绿的东西个头比一般的青枣要大些,差不多有他的半个手掌大,雪白的贝齿在上头咬上一口,登时透明的汁液从被咬开的缺口处挤喷出来。楚先生怎会吝啬独自品尝那甜美的果儿,他再次凑到男人的嘴唇前,用舌尖把枣子渡进男人口里,男人反射性地嚼着对方送过来的东西,感受清新的甜美在唇齿间扩散开来。
“好吃吗?”青年以红舌描绘着男人的唇瓣,微凉的左手在不为意间深入男人的裤子里,直冲后方的脆弱之地。男人岂会不知道青年的胡作非为,只是不去反抗默不作声而已,或许,该说他也在期待着接下来青年的所作所为。
“我们来打个赌好吗?”埋在男人颈窝里的青年,语气中掩不住的亢奋,“看看这里能够吃下多少颗?”话罢,细长的手指缓缓刺入仍是松软无比的后穴,早上到现在男人的那里似乎还未回复到最紧致的状态。
“什么东西……”男人惊喘了一下,蜜穴传来的异样让他有些颤抖。
兴奋无比的青年,在男人颊边狠狠吻了一下,而后将被咬过一口的青枣儿抵在他的唇边,“这个。”
第106章、无责任番外之往后的生活四(肉)
男人趴在平日里只是来用餐的桌子上,有力肌理结实的双手撑在那上头,隐隐瑟瑟地抖动着,因此刻的姿势而挺翘的臀部,光溜溜的没有穿任何的布料,柔韧的股瓣紧张得纠结绷住,看不到身后人的情形令他的身体异样敏感,仿若只需轻轻一碰便会让他惊叫起来。
“啊!”果不其然,男人猛得忍不住喊叫出声,沙哑带着甜腻意味的声线魅惑得很,惹得身后的人轻笑起来。
“放松点,不然的话我会在你屁股上咬更多的牙齿印哦。”坏心可恶的青年在男人手感极好的臀肉上拍了一下,本就布满暧昧齿痕的股肉上,又多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男人红着眼睛含糊呜咽,然后忍耐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却无法抵御后头传来的酥麻快感,臀上火辣辣的痛觉竟然转化为另一种电流,在推动着他体内渐升的欲望。遭人往两边扒开的嫩臀肉中间,是涂满了晶莹唾液的菊洞。有规律收缩的小地方呈现出一个淫靡的圆洞,如花朵般完全绽放。
是啊,从早上的填满翻搅到现下的持续舔弄扩张,任再紧密羞怯的地方,也会松懈敞开的吧。更何况是对青年毫无任何抵抗力的男人,他眼底充满湿意地咬住自己的手指,他不敢去瞧自己底下的情况,但下腹的胀痛感无时无刻提心给他自己身体的需求,肉粉色的性器早在先前的肛舔中性奋直立起来,湿滑的顶端开始溢出一种透明的津液,麝香甜腻,粘稠浓郁,从开启的铃口,一点点溢出来,但是因为真的很稠很稠,那津液随着重力的作用往下垂落,竟也拉出了一条暧昧糜丽的丝线,吊在刚硬直挺的肉茎上。
冰凉湿润的某种东西抵在了他热气腾腾的蜜穴口,冰得他又差点没忍住口中的吟哦。
“不要……”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知道青年想做什么东西,窘迫无比地转过头,他似乎还想用乞求的眼神试图让青年打消诡异的想法。“会出不来的……”
“不会的……”眼中泛着兽欲金光的青年,一边口中哄着男人,一边把手中青色果子的尖端按入男人软嫩的洞口中,“你忘了我吗?我是医生,会帮你拿出来的……”他伸舌逗弄蜜洞下方的会阴处,还在试图让男人更放松一些,但事实证明这根本就是多此一举的,干净的果子只需稍稍用力,便陷入软成棉花般的菊穴当中。
“呜呜……”男人绷紧手臂上的肌肉,赤裸裸的屁股违背他意愿地又往上抬起,神经绵密的甬道感受着异物的侵入,湿润而冷硬,刮过他先前被精液灌溉得柔嫩无比的壁肉,虽不比楚毅书的活物来的要有充实感和压迫感,但也为开始饥渴的小嘴带来密集的快感。
“哇,那么快就吞下一颗,看来你这里也饿得很啊……”亢奋到额际都布满细汗的青年,不断吞咽着口中泌出的唾液,“明明给你这里喂了那么多我的东西,还不满足吗?”他双眼发红地瞪着眼前被果子撑开的圆洞,一下一下胆怯敏感地收缩着,很清晰地瞧见里头的媚肉,在抖动瑟缩,似乎在拼命挤压着那颗入侵的枣子。他有些着迷于眼前的糜丽景象,甚至鼻端能嗅闻到那里所散发出来的肉欲气息,他的骨血当然抗拒不了这样的引诱,那魅惑的味道犹如罂粟的香气一般渗入他的身体当中,沸腾翻滚,明明他现下穿的是舒适的休闲裤,为何此刻会觉得那般的紧绷和疼痛。
青年浑身火热地舔过自己干燥的红唇,右手按捺不住渗入自己的胯下,把饱满坚硬的肉棒解放出来,与他秀气外表截然相反的狰狞性器,顶端开始溢出浓稠的液体,茎身上的青筋持续勃动跳跃,彰显着它此刻的活跃程度和饥渴需求。
男人的手心全是冒出的热汗,已被他后穴所吞入的果子,随着里头颤抖的媚肉竟然也在翻转着,虽是圆滑但也有突出的尖儿,在不为意的滑动中触碰到了内里最敏感的地方,仿若带有生命力般不断磨弄男人的前列腺,涨大到极点的囊袋承受着后头传来的可怕刺激,持续痉挛抽搐,为前方奉献出亢奋的前精,啪嗒啪嗒掉在下方的地板上。
“啊!”男人甜腻地呜咽了一声,已无法控制的吟叫泄露了他此刻的兴奋和现下所处的状况,松软的后穴又被塞入一颗枣子,比先前更充实的甬道,变得愈加湿润起来。
“好吃吗?”声线变得有些低沉的青年,开始急躁起来,他没有等男人适应第二颗果子,又将第三颗抵入动个不停的饥渴蜜洞里,似乎已经被填充到极限的湿润小嘴,遭三颗小果子撑得满满的,最外头一颗有些困难地卡在穴口,把抽动的菊褶顶得无法收缩。
“哈啊……”男人含糊呻吟着,他大张开嘴巴哈出灼热的气息,口中分泌的唾液如同他底下溢出的前精一般,滴滴答答落他的手臂和桌子上,明明没有任何东西在戳刺他,那酥软的腰肢却忍不住摇晃扭动,硬到极限贴在下腹的肉根,跟随他此刻的动作摇摆甩动,沉甸甸打在坚硬的桌子上,发出声声闷响。 仅因几颗果子而感到欲仙欲死的男人,一点都不觉得疼,他汗湿淋漓地紧绷下腹部,不断收缩着自己的肠道,受到研磨的果子骨碌碌地翻转不停,刺激极度敏感的肉壁,愉悦的电流沿着神经末梢直贯他的脊梁,令他浑身酥得理智和思绪尽失。因过度兴奋而狂流不止的汗水,浸湿了男人薄薄的衣衫,恰巧他穿的是白色的短袖T恤,早就硬挺突起的乳头从湿透的布料中透出来,若隐若现,性感撩人。
“好像塞不下了……”青年痴迷地盯着那个色欲横流的地方,右手握住自己的可怕性器,缓慢上下套弄着。他凑到男人的股缝中,红润灵巧的舌头舔舐那洞穴口的皱褶,画圈摩擦,激得男人不住颤抖,修长健美的双腿抽搐酥软,若不是有桌子可以支撑着,男人或许早就瘫倒在地上。
“叮咚叮咚……”煞风景的门铃声,刺破了此刻的旖旎意境。男人愣了一下,迷糊的脑袋渐渐清晰起来,随即想起昨日他约了水电工来修理二楼当机的空调。
“呜,等下……”他转过身,想让青年停下来,谁知觊觎许久的楚毅书,在他转身之际忽然含住他被汗水浸润的喉结,用舌尖去撩拨带着咸味的皮肤。
情欲勃发的青年将双手撑在餐桌上,把男人困在自己的臂膀当中,啊,以他的身材和高度,这样的动作显得有些困难,却也不妨碍他品尝男人的决心。
红润的舌头兜圈划过弧度性感的喉结,用唾液一点点湿润那个突起,下身早就一柱擎天的青年,难耐地把湿润硬挺的分身抵在男人滑溜溜的肉根上,两根雄性器官赤裸裸肉贴肉地紧密靠近,青年刻意用自己青筋蜿蜒的柱身擦弄男人下腹的坚硬肉块,双方均饱满涨圆的阴囊随青年贴近的动作而挤压摩擦,不知到底是谁泌出的急切粘液,把本就湿哒哒的两根性器弄得一塌糊涂,毛发湿黏纠结,还擦出了淫靡的水声。
第107章、无责任番外之往后的生活五(嗯还是肉不过是肉渣)
男人眼神湿润地昂起头颅,享受着对方的舔吻。软软的舌头从喉结一路扫荡到他微微冒出些胡渣的下巴,留下暧昧的水痕,男人的喉头溢出哽咽而舒畅的呜咽,敏感的肌肤因浓重的情欲而蔓延上瑰丽的粉色,他不由自主晃动自己的腰肢,去蹭动对方凑上来的硬实肉块,耐不住任何刺激的红润冠头,每每擦过青年茎皮上的筋络,都会激动地吐露出亢奋的粘液,继续润滑双方的肉柱。
“叮咚叮咚……”扰人的门铃声不明事理地继续叫嚣着,男人开始溢出热泪的双眼飘向大门的方向,圆滚柔韧的屁股还在妖娆地扭动,“有人……呜啊……”
“都扭得那么厉害,还有心思去管外头的人……”青年气息粗重地顶弄男人的勃起,用自己硕大的龟头去戳刺男人柱体下方的暴涨囊袋,积攒着千万生命种子的结实肉团,被蹂躏得变形肿胀,只得妥协般地把已然藏匿不住的粘液一点点往外头排出。
“呜……”男人用手臂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变调羞耻的吟叫会被外头的人听见,如铁块般灼热的东西把可怕的温度传达到他的分身上,烫得他几乎快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汗湿的翘臀乏力地企图抵在桌子上减轻身体的负担,孰料仍然包裹着鲜嫩果子的蜜嘴也因此而碰到了坚硬的桌沿,被遗忘的枣儿立即不满地往肉道的更深处挤去。
“噫……”男人登时尖锐地喊叫出声,颗粒颇大的果子划过他柔嫩的壁肉,嚣张地刺激着他不堪一击的前列腺位置,陡然喷发的快感烧遍他全身每一颗毛孔,他发现了这样的顶弄能够给予自己更深层的愉悦,他忘乎所以地把蜜色的臀部一次次往下沉去,重重地坐到被自己体温烘热的桌面上,“啊,好舒服……呜舒服……”焦躁的内壁被不断翻滚的果子服侍研磨得痉挛欢快不已,咕滋咕滋分泌出的稠液全都涌到洞穴外头,淋湿了光滑的桌面,矫健的麦色胴体放肆地在爱人面前妖娆扭动,紧窒的蜜道十分熟练地收缩抽紧,夹紧里头的异物激烈翻动,饥饿地吞含研磨,舒爽到极点的媚肉汹涌奉献出甜美的汁液去浇灌为它带来极致快感的小东西,迷乱沉醉的男人,遗忘了自己先前的抗拒,享乐惯的淫魅肉体,相当懂得如何放开自我去追逐肉欲,他大口呼出灼热的气息,半眯的眼眸粘腻地瞅着脸上红霞满飞的青年,心脏鼓动跳跃得十分厉害,喉头干渴非常,他意识混乱地盯住眼前的唇瓣,感觉那两片红润瞧上去异常可口,好像好好吃……
浑身都在骚动的男人,忽然主动勾住青年的脖子,在对方诧异的眼光下,上前含住一直诱惑他的水意红唇。贪婪的男人吮住青年的下唇用力舔吸,粗厚的舌头一点点润泽那瑰丽的唇瓣,而后伸入对方微张的口腔中,去触碰柔滑的软嫩。男人的吻技极其有限,略显笨拙的舌头胆怯而无助,他不知该如何去享用青年温暖湿润的口腔,仅有点点经验让他只会含住那软舌吸吮逗弄。
此等慢悠浅淡的舔吻,简直快逼疯了楚毅书,他懊恼又凶狠地啃住男人的舌头,急切地用力吮弄,他发疯般地搜刮男人因情动而泌出的唾液,吞下男人喉头涌出的销魂呜咽,他不顾外头仍在狂响的铃声,双手箍住男人精瘦的腰身,还用火热充血的下体抵在男人同样激烈硬实的胯间,使力研磨蹭动,男人悲鸣地攀住青年的颈项,湿润的口腔被对方的舌头搅得一大糊涂,大量止不住的唾液从被吻肿的嘴角溢出了,一波波酥爽的电流从遭到顶弄的上颚扩散开来,几乎卸掉了他所有抵抗的力气,明明比青年要高壮强大的身体,却只得随着青年的动作晃动着,一点点往后躺向身后的餐桌。
发狠狂躁的青年就像是饿了很久的野兽,从男人的唇瓣一路又转回到突起性感的喉结,用尖尖的虎牙去戳刺,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印记。
“唔……怎么办,好想吃掉你……不如把你吞进我的肚子里好吗?”他把男人完全推到在餐桌上,掀起被汗水浸湿的衣衫,迷醉而凶狠的眼眸死死盯住那对鼓起肿胀的胸乳,男人现下可观的尺寸自然是他的杰作,他买了一整套的健身设备,让男人没事就去锻炼身体,当然,训练的重点是胸部。长时间的集中训练让男人的胸肌较先前又发达了不少,鼓囊囊地把衣服撑起两座叹为观止的小山。淫念满脑的青年,握住两团健美但不失柔韧的乳肉,他秀气的手掌当然是包含不住这样的雄伟,没关系,他的意图并不是如此,贪婪湿润的舌头带着粘稠的唾液,在开始突起冒头的乳尖上高频次地舔弄扫动着,然后两唇夹住使力吸吮,妄想吸出里头并不存在的事物。
“唔……不要吸……”男人啜泣般抱住那颗伏在自己胸前的头颅,他无力对抗这种近乎羞耻的挑逗,疼痛的乳头几乎快被青年给吸出来,他遏制不住地痉挛抽搐,青年滚烫的火热还压在他的性器上拼命摩擦,揪紧无法发泄出来的郁结在他下腹翻滚着,他颤抖低喘着,原本分开在两侧的长腿,勾住青年的腰身,仍含住三颗果子的淫荡屁股主动抬起,一下一下地去撞击青年的下体,两颗结实沉甸甸的阴囊,带着黏黏腻腻的滑液,响亮的拍打声贯入了他的耳蜗里,幻化成一股绵密酥麻的电流,卸掉了他的思绪和理智,甚至屏蔽了他的五感,连那烦躁的门铃声也变得不清晰,体内渐升暴涨的情欲,让男人浑身战栗不停,被果子撑得松软的肉穴流出一道道浓香的汁液,彰显了他此刻的渴求和不满。
坏心的青年却置他于不理,执意玩弄他勃起充血的乳头,两颗褐色的果子早就被吸得挺立红嫩,一层闪亮的唾液把那地方滋润得十分漂亮,蜜色的肌理上布满了不知是一时不慎还是刻意留下的齿印和爪痕,被玩弄到了极限的淫靡肉体,根本就对于这种恶意的施舍不感兴趣,男人半眯眼眸瞅着青年,方才还揪住青年衣衫的手掌,竟然从对方的脊梁一路滑落到了白皙的臀瓣上,被汗水湿润的大掌,急切地把青年的下体压向自己。
“唔!”青年吃疼地闷哼了一声,但男人却比他哼叫地更大声,青年的两团厚实肉袋一下子控制不住前倾的力道,撞在了男人淫水流淌的洞穴上,裹在里头的枣儿立即剧烈滑动起来,疯狂蹭过男人不堪一击的敏感地,挤出了大量湿黏的淫液,喷在青年紧贴的下腹部,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使男人体内累积的快感达到了可怕的巅峰,他竭力夹住青年的腰身,颤抖的脚趾痉挛蜷曲到几乎发白的境地,感受着如同细菌入侵一般的电流扩散到全身每寸神经,最终把剩余的那道防线瞬间击垮。
青年撑起身体俯视着陷入高潮中的男人,麦色健康的肌肤上刹那间散发出一种红艳的瑰色,那双日常里平静淡漠的双眸填满了肉欲和痴迷,男人大张着唇舌急促喘息,那仿若溺水的鱼一样,呼出的气息热烫得吓人。他全身都在激烈地痉挛颤抖,连胸前的乳肉也在瑟瑟不停,腹间漂亮的肌肉因紧绷而显出了性感的沟壑,在汗水的滋润下散发出莹亮的光泽,但那些雄性意味明显的肌理,很快被一股股喷洒而出的白浊点缀出异样的糜丽景象,蕴含千万精华的肉囊,拼命挤压蠕动,迫使粗硬的海绵体持续颤抖弹动,骚浪地打在青年的腹部,把腥浓的精液也洒在了那白皙完美的肌肤上。
“怎么这样就射了……”青年以指尖刮掉粘在自己腹部的精液,用猩红的唇瓣含入口中,感受充满麝香味道的液体融入自己的骨血中,“那些果子操得你舒服吗?够不够填饱你的小嘴……”青年红艳的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他挺动硕大可怕的肉棒,去触碰男人甫射过还不堪撩拨的湿润顶端,“还是,用这个会比较能够满足你?”
男人的全身几乎像是在水里捞起来一般,湿淋淋的,仍未闭合的铃口犹在吐尽最后的一滴精水,敏感得受不了任何的刺激,青年滚热坚硬的龟头这么一戳,把戳得男人啜泣流泪弓起了腰身,麻木不仁的下体陡然抑制不住往上一顶一顶的,无奈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了,男人只能颓然倒在餐桌上。
“叮咚叮咚叮咚……”门外的那人还在锲而不舍地意图打搅此番的肉欲时刻,未间断过的铃声,刺耳令人生厌。
“啊,好烦啊,怎么办,那人还不走……”青年皱起好看的眉头,可笑地捂住耳朵,想藉此阻隔恼人的声音,“呐……”他撒娇般俯到男人跟前,替男人舔去溅到下巴的脏污,“不如你去叫他走好吗?”
男人觉得他可能因为泄欲过度而出现幻听了,为何他会听到楚毅书犹如疯言疯语一般的要求。“你在说什么……”不说他现在浑身邋遢不已,下身那个羞耻的地方还塞着几个果子,这不是摆明在刁难他的吗?男人咬唇瞪着趴在他身上的楚毅书,对方笑盈盈用热烘烘的舌头舔过他下巴冒起的胡茬,“只是在对讲机那里让他走而已,又不是叫你出去……”青年突然顿住了,姣好的秀眉翘起来,“哦,莫非你想让他进来……”
“你胡说什么!”男人扯了下青年的头发,想把对方从自己身上推开,孰料青年使坏地抓了一下他萎靡的下身,才刚恢复了些力气的身体登时又软了下去,腰腹难受地抽搐起来,牵扯到后穴里头绵软的括约肌,竟让禁止的枣儿再度翻滚起来。
“啊哈,又动起来了……”男人眼底又涌起了湿气,违背他意愿抽动不停的肉壁,推挤着被水液滋润得圆亮晶莹的果子,又开始折磨着男人已近麻木的肠道,轻微伴随着疼痛的电流,在这具身体里强势复苏了。男人害怕不已,他伸手想把里头的枣儿给抠出来,还没摸到那里,双手就被青年钳制住。
“难受吗?”青年低声温柔地问道,轻细的声线,带着奇异的魔力,竟也安抚了男人恐慌的心思。男人含住泪拼命地点头,想让青年大发慈悲把那些可恶的东西弄出来,男人真是糊涂了,其实,把那东西放进去的人,才是最可恶的。
“我帮你弄出来,你去叫那个人走,好吗?”青年俊美的脸庞写满了真挚和诚恳,他吻去男人额际冒出的细汗,把脱力沉重的身躯慢慢牵引起来。
第108章、无责任番外之往后的生活六(还是肉渣)
催命般的门铃声,在男人此刻已然昏沉的脑袋中,变得如此的空荡和诡异,他赤裸着下身,在青年的怂恿下,一步步迈向对讲器的位置,明明只有几十步的距离,在男人看来,却犹如千山万水般遥远。软嫩艳红的肉穴里是不断翻滚折磨他的果子,身后是视线如火炽热的青年,男人全身湿淋淋颤抖不断,他浑浑噩噩地摇摆前进,扯着被汗水浸得薄透的衣服下摆,企图遮掩一塌糊涂的下体。
因重力吸引而蜿蜒流下的蜜汁,在那双硬实修长的腿上勾勒出色情的痕迹,翘起弧度诱人的臀瓣,在男人慢吞吞的前进动作中微微震动摇晃,以不为意的诱惑姿态,逼得身后在窥视他的人,重重地倒抽了口气。多得男人平日的勤奋有加,白色的瓷地板被擦得反光发亮,只是在此番旖旎的时刻,却被男人前端冒出的淫水弄脏了,浓稠带着麝香气味的液体,从半翘起的海绵体头部放肆涌出,啪嗒啪嗒滴在干净的地板上,印渍出仍带有温度的痕迹。
作为始作俑者,青年安逸地坐在椅子上,他双腿大张,把自己勃起巨大的肉棒从内裤里掏出来,大咧咧地展露出现,他肆无忌惮地视线扫过男人如老人一样佝偻前进的身体,然后紧紧盯住那不断流出蜜汁的臀缝,他吞咽下口腔中不断分泌的唾液,享受着胯间因过度渴求而衍生的疼痛。
“啊!”男人羞耻又沙哑的低吟声陡然响起,性感而迷人的声线灌入了青年脆弱的耳膜里,他猛地坐直了身子,雪白的贝齿咬住了柔软的唇瓣,底下狰狞挺直的性器,激动地弹动了一下。埋在男人身体里的果子,不知是否又触碰到了敏感的地方,致使那高壮黑实的躯体剧烈地战栗起来,挺翘的屁股瞬间紧绷收缩起来,仿若想夹住什么东西,宽厚的肩膀可怜地抖瑟着,他在猜想男人一定是偷偷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那羞人的呻吟溢出来。
空气中的麝香气息更加浓厚,青年狠狠地把那些发情的味道尽数吸入自己的肺部,甜美甘甜的骚动,瞬间如野火一般燎原他本就勃发的情欲。青年痴迷发红的双眸,瞅到男人底下的地板,又多了一些稀薄的白色污浊,心头又是窜过一阵骚动酥麻,这具淫荡又敏感的肉体,是他开采出来的,他就是发现美丽原石的采摘人,用各种手段把他讨教成自己想要的美丽模样。他喜爱逗弄男人,撕掉他温和沉静的外衣,逼出那副皮囊下他人所未知的浪荡姿态。那张厚实的双唇,那结实的胸乳,每每难以自制夹紧他的双腿,还有被他的巨大搅得烂熟柔嫩的蜜穴,统统都是他的。
停住脚步没再前进的男人,忽然伸手到了股后,似乎妄想阻碍着什么东西,却没料到还是慢了一步,“呜……要掉了……”男人带着哭腔的声线,从前方传来,青年明显听到“啵”得一声,一颗湿粘的青色物体,从臀缝间掉出来砸在地板上。干净翠绿的枣儿,裹上了一层男人体内的透明蜜汁,闪烁出异样可口的光芒。
“哦呵,掉出来了?”青年亢奋地喷出热滚的气息,像是抓到了男人什么把柄一般,“怎么办呢?完成不了任务可是要受惩罚的……”他从椅子上起身,甩着沉甸甸的巨物踱步到男人身后,还不忘拾起那颗沾满男人体液的果子,上头散发的诱人气味,熏哄得令人心神混乱,本就在忍耐着欲望的青年,瞬间口无遮拦起来,“开门让人看看你这副样子,好不好……”事实上,那刺耳的铃声早在方才就停止了,得不到回应的门外之人,已觉无趣离开了,青年此刻的问话,也只不过是口上的戏弄而已。占有欲极强的人,又怎会让他方得以瞧见自己心爱之人的媚态,不知死活的稚嫩青年,只是在逞口舌之快而已。
沉默不语的男人,还在如同落叶般簌簌抖动着,青年看不到男人此刻的表情,因为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涌出蜜汁的小洞穴里,他浑身燥热地咬了口带着男人体温和体味的果子,清甜和麝香的味道同时在他唇齿间冲撞,似带着助兴功能的春药,让每个蛰伏的细胞和毛孔都喧嚣起来。
一切都是那么的突如其来,原本沉默的男人,忽然转过身把楚毅书推倒,在力道和身材方面一直不如男人的楚毅书,迅疾就被弄倒在地上,男人强壮汗湿的身体随即压上来。
满脸酡红眼角湿润的男人,双臂撑在出楚毅书的两侧,形成的包围圈颇具压迫感,他咬紧牙根俯视着青年,湿透的布料上印出了肿胀双乳的朦胧痕迹,赤裸的下身坐在对方的腰腹上,把股间粘稠脏污的液体尽数涂抹在青年热得几乎把他烫熟的性器上。
“不停地戏弄我,让你感到很好玩是吗?”男人低沉地问道,眼中有些悲哀和恼怒,“如果你厌倦我了,那好,我可以离开这里……”男人开始有些哽咽,不知是因情欲的无处宣泄还是内心的挫败和伤感,“但是,不要让别人来……拜托……”以往曾经承受过的遭遇,仍刻印在男人的心头上,即便现在两人互表了心意,男人也未能忘却掉那不堪的记忆。在两人的关系中,他是处于被动的一方,因为他不善于表达,对于楚毅书的爱意,他会用平日里的一点一滴和顺从的态度去表达,和楚毅书浓烈占有欲强的表现方式截然不同。他可以为对方付出一切,甚至是抛掉所有的自尊和矜持,而那个人,必须是楚毅书,只有楚毅书可以,他不想在任何他人面前去展露自己羞耻的一面,他的浪荡和痴迷,也只有在楚毅书面前显现而已。
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楚毅书分不清,他只晓得从男人眼角落下的圆滚液体,滴在他的脸上,好热好热,烫得他慌乱无比,烫得他心头剧痛。细长漂亮的双眸不可置信地望着上方的男人,足足呆愣了几秒后,他才忽然醒悟过来,“不是,我没有戏弄你……我只是……只是……”向来口齿伶俐的楚先生,竟然在此刻语塞了,憋在喉头的话语硬生生哽住说不出来,男人眼底的失落和痛苦瞅着他心急如焚,“我……我……”结结巴巴的楚毅书,恼死了此刻无用的自己,他咬咬牙,双手一伸圈住男人的脖子,把对方扯下来封住那张快哭出声的嘴巴。
高温的红舌趁着男人愣住的空隙钻入了他的口腔里,灵活的软肉搔刮过里头每一寸,把他分泌出的唾液全数卷走吞噬,过度狂肆的交缠舌吻,令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青年柔嫩的双唇吸住了他的舌头,男人迷迷糊糊地跟随着对方勾引的脚步,把被吸麻的舌头伸到唇瓣之外,与对方的纠缠在一起,极其情色的吮吻,让男人腰肢都酥麻起来,软软地趴在青年的身上,处于颓废状态的肉根夹在两人的下腹间,在焦急的贴合中可怜地磨来磨去。
反射性分泌的唾液,男人根本忘记了要吞咽下去,沿着大张的嘴角滴落出来,不过没关系,贪婪的青年把专属于他的体液尽数吞咽下去。末了,固执的楚先生还特意在男人红肿的唇瓣上咬下几个齿印,状似在彰显着什么存在感。
唇上的刺痛把男人几乎飞散到九霄云外的神智拉扯回来了些,他喘着粗气,还在努力地找回视线的聚焦,但底下的人早就先他一步找回了方才暂时当即的东西,“对不起,我是开玩笑的……”青年因方才的吻熏红了两颊,使得那本就精致的五官被点缀得更为诱人,“噢,不对,我怎么会让其他人看到你这副模样呢,把你藏起来关起来都不为过。”那双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的双眸,深深凝视着男人,“我以后都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了,如果再犯,你就把我的舌头剪掉,好吗?”
青年轻柔的话语,如同夜里沁人的凉风,抚慰了男人躁动不安的心情,他觉得自己很没用,单单听人只言片语的承诺便安心,罢了,他也是个骗子,口中说离开楚毅书,事实上却是无法割舍掉这个人。或许说,青年此番玩弄般的作为,完全是男人宠溺之后的结果。隐忍奉献的男人,允许默认了青年各种开垦他身体的行为,他不去掩饰自己沉溺于情色肉欲的丑陋样子,甚至浪荡放肆地展现糜烂淫欲的姿态,一步一步地,去诱哄着青年,沉沦在他成熟性感的肉体当中,用软熟颤抖的股间去紧紧箍住对方,逼出了那人癫狂亢奋的模样,如同疯狗般扑到他身上,尽情啃咬侵犯这副早被搅得一塌糊涂的胴体。
到底谁才是这场情爱游戏里的掌控者,又有谁能够分得清……男人没有去回应青年的问话,他一语不发地低下头,用被吻肿的唇瓣,轻啄楚毅书红润的脸颊,酥麻湿润的下身,开始在青年未曾歇下的硬挺上磨蹭着,“帮帮我……”刚硬方正的男人,竟用软软可怜的语气,那眼神浓稠锁人,向青年恳求着,“帮我弄出来……帮我弄出来好吗?”
男人健美结实的双乳,因两人过度密合的距离而紧紧贴在青年白皙的胸前,男人的乳晕很大,而且比楚毅书的要深很多,两颗凸起的红蒂粗大膨胀,缓慢而又色欲地摩擦挤压青年的乳头,明明不是性感带,青年却能感受到那个部位传来的绵密电流,有种另类的撩人快感。恍惚间,青年感觉到林维新执起他的手,往后放置在汗湿蠕动的臀部上,男人热烫灼人的气息,吹拂在他不堪一击的耳膜上。
“我不要这些果子,我想要你的东西,滚烫的,巨大的,能够把我狠狠搅烂,把我操射的东西。”男人的这句话,比他的眼神和勾引举止还要致命,就像是一把拥有无穷神力的铁锤,强硬地,把青年的理智和内疚,完全破坏殆尽。
脑回路混乱成一团浆糊的青年,瞠大了狭长的眼眸,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男人此番诚实而妖娆的献媚。唯一能感受到的,是从四肢百骸涌出蔓延开来的狂喜,这个性感、成熟、魅惑力全开的男人,是他的,是他楚毅书的,只有他,才能占有这副肉体,只有他,才能插入那个充满甜美春水的蜜穴,只有他,才能把浓浊的精液射到男人体内去,射到再也装不进为止,他实在是太傻了,为何会说让别人来观看这副令人血脉贲张的肉体,名为林维新的雌兽,只能是专属于他的。
诡异痴狂的笑意,在青年漂亮的五官上荡漾开来,他用力捏住男人滑腻的臀肉,鼻端喷洒出无比炙热的气体,犹如他体内的血液般沸腾。
“如你所愿,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第109章、无责任番外之往后的生活七(肉慎)
燥热发烫的男人,竟然因青年邪魅的话语而剧烈抖瑟了一下,他难捱地粗喘了一声,体内犹如放置了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烧灼着他的肌肤,他扭动着腰臀,粗鲁地把自己上身的衣物脱去丢弃到一边去,湿滑布满汗珠的健美肉体,完全裸露在青年毫不掩饰的浓烈目光下。男人的身材较之前更为壮硕,两团隆起鼓胀的胸肌,还有下方蕴含无限力量的八块腹肌,明明是这般雄性刚硬的存在,为何在青年看来,却是像诱惑他步入歧途的绝艳妖精,用闪烁着蜜色淫靡光芒的肉体勾动色诱,一步步将他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男人样子有些迷糊,他竟然忘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浑身上下都胀痛酸麻,底下湿漉漉仍在持续泌出不知名的体液,他呆滞地伸手到自己的股后,用手指勾取了一些粘腻的浊液,模糊疑惑的眼眸盯着自己手中的透明东西老半天,紧绷的腰腹和胸乳忽然抽搐了一下,浑身居然打了个哆嗦,本来瘫软的肉柱,也跟着贴在青年的腹部弹动了几分,缓缓流出一种不知是精液还是前列腺液的奇异东西。
他稍显疲累地坐在青年的腹上,不意外地碰到了顶在自己臀肉上的巨大硬挺,敏感的肌肤竟能感受到那物体表皮上的勃动,一下一下地,跳跃着传达出它此刻的需求和渴望。男人几乎被那过度热情的温度给烫伤了,连同脑袋,也被烫得无法思考,无法探究自己此刻的行为是否得体。他慢慢反过湿黏滑腻的身子,把湿滑布满粘液的臀部,放浪地呈现在青年面前,他则趴伏在对方的下身处,迷醉朦胧地瞅着眼前那狰狞粗壮的巨大,两人形成了瞧着就足够令人羞恼的69姿势。
麦色肉感十足的臀部,柔嫩抽搐的红嫩洞穴,还有那些散发异香的蜜汁,从视觉和嗅觉上冲击着青年单薄的自制力,他怔怔地盯住内里夹着异物仍在可怜抽搐的菊皱,瞬间觉得肾上腺素急剧上升,制造出一股股汹涌的欲火浓焰,他只觉得脑袋发涨心跳剧快,连同下腹部那个猥琐的地方,都是一阵阵难以忍耐的疼痛,他焦躁地啃了一口眼前柔韧的臀肉,用血红的舌尖搜刮掉那些从蜜洞中流出来的浓汁,撒娇般地朝伏在自己胯间的男人耸了耸快爆炸的肉柱。
“呐,我帮你弄出来,你帮我舔舔好吗?我那里好疼啊……”欲望得不到宣泄的青年,犹如吃不饱的孩童一般,带着些微的可怜哭腔向男人讨要着,激动不满的猥琐性器,滴着饥渴的前精,生气勃勃地弹跳甩动着,不知是刻意还是无心,抑或是因为两人过度暧昧的姿势,每一下都打在男人酡红滚热的脸庞上。
男人半眯着眼,那黑眸里的欲望和渴求快满溢出来了,他听话地握住那根沉甸甸又滚烫的热物,凭着记忆中的印象,用舌尖先舔去上头铃口冒出的稠液,而后用温暖的口腔含住那个粗壮的顶端部位,并且一点点地把涨起可怕青筋的柱体吞进去,熟练地用口腔的肌肉包裹按摩海绵体的表皮,还企图想将整根粗壮完全吞入进去直至最深喉的位置。
青年舒爽地吁了口气,男人恰到好处的口交技巧,暂时缓解了他高涨的欲望,细致温柔的男人,在尝试替青年深喉口交后感到并不是那么舒服,转而用舌尖扫弄上面浮起勃动的青筋,透亮的唾液把那些看上去十分可怕的筋络润得异样晶莹,却也更彰显了那兽欲器具的凶猛性,男人的脑袋咚咚作响,即便鼻端小心翼翼地呼吸着,也难以阻挡青年那充满肉欲的气味涌入他的体内,侵蚀他的每一个细胞,让沉睡蛰伏的淫浪份子,彻底复苏起来。他如饿兽般觊觎着整根强健勃起的肉根,想得体内发疼了,还夹着果儿的饥渴肉穴,在青年惊诧的眼神下,剧烈颤抖抽搐着,在缓慢地挤压着内里的果儿,一点点地把它们排出自己湿润的肠道,因为,那里,要接纳更为粗壮的事物。
男人突然烦躁起来,他咬住青年底下两颗圆滚的囊袋,用舌尖去挑弄搔刮,而后死命收缩臀部抽紧甬道,运用括约肌推挤着已被他挤至穴口的甜枣,如开花般的菊穴就这样以放松抽紧的状态,还带着一股股透明浓甜的蜜液,在青年面前绽放出异样妖冶的景象。受宠若惊的青年,毫不掩饰地吟哦出声,肉茎上的伺候让他极致愉悦,眼前刺激性的画面更令他无比癫狂,终于被挤压到穴口处的枣子,还差一点点就掉到菊褶的外头,却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被倒吸回去。
“唔唔……”正含着两颗肉袋吸吮不停的男人,眼神润湿浓郁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喉头唔唔作响,压在青年身上的汗湿肉体,陡然抽搐痉挛起来,调皮的青枣儿,似乎不满他排挤的行径,竟然在翻滚的过程中,硬生生刮蹭他几近麻木的内壁,直戳敏感的前列腺,把体内满满当当的肉欲推举到了某个高点后,却残忍地停住了。男人宣泄过度的阴茎,仍无力兴奋勃起,仅仅是半充血的状态,连精液也在方才的玩弄中枯竭殆尽,但后穴袭来的强烈快感,却在蛮狠地撩拨着前头的已无子弹的枪头,一股渴望出膛的火力,在男人体内野蛮冲撞着,大量而汹涌的滑液,从男人身体深处涌出,他就像是被活生生肏出高潮的女人一样,泌出了性奋的花液,终于把那两颗占有他相当长时间的枣儿给挤出软到流汁的嫩穴。
两颗裹满香浓汁水的枣儿,掉到青年白皙的胸前,而后滚落到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男人终于空出来的后穴,因长时间的填塞,形成了一个红嫩的圆洞,近在咫尺的青年,气息粗重地瞪着眼前那个还在持续抽搐的小嘴,甚至还能看到里头松软的壁肉,在毫无规律地痉挛,牵引着洞口的皱褶收缩回放,仿若在叫喊着,快插进来,狠狠地干我。
“呐,你这里好像在叫我插进去……”胸膛剧烈起伏的青年,居然用手指插到眼前高温的甬道里,攀升的情欲令他一时间没有控制住力道,稍微用力地直戳到花道的深处,男人肉感的臀部因这样的刺激而颤抖起来,丰沛大量的汁水登时四处飞溅,泛滥程度甚重,有些零丁水沫,还沾到了青年干净漂亮的脸蛋上。
“怎么会这么多水呢?”青年嘟囔着舔去颊边的醇液,痴迷地抠挖搔刮着羞怯瑟缩的肉壁,享受着那柔软嫩肉夹紧他手指的感觉,过度泛滥的汁水沿着男人的洞口缓缓流到会阴处,有些惶恐的青年,生怕那些美味就此流失掉,慌忙抽出手指,掌住男人两侧的臀肉,伸舌舔掉胆敢逃离的透明甜汁。一旦品尝到了美味,青年的辘辘饥肠便再也无法满足。他沿着男人的会阴处一路到软嫩的菊穴口,把本就湿黏污猥的地方弄得更加一塌糊涂,灵活的舌头大胆地刺入向他敞开的美丽幽道,他大口大口汲取浓醇的汁液,让那些美味琼浆滑过他的唇舌,填饱他的饥饿肠胃,他的禄山之爪还不断揉捏着男人的臀肉,企图让男人泌出更多的汁水。
滋溜滋溜的肛吻声响,从后头传到男人的耳膜里,遭到舔舐吸吮的肉穴,不断朝他袭来刺激的酥麻感,他叼不住口里的粗壮巨物,因为喉头抑不住的呻吟破喉而出,他性感地昂起颈项露出突起的喉结,在穴道里头翻搅的舌头,刻意去触碰他的亢奋之地,逼迫他去接受蜜般甘甜的情欲灌溉。从腰间贯穿全身的欲火和快感,让男人粗哑地吟哦叫喊起来,滚热的泪水氤氲在眼眶中,他头晕目眩地撑起自己的身子,布满汗水的厚实双手捏住自己红肿瘙痒的乳头,粗鲁地拉扯揉弄,疼痛和快感令他居然反射性地扭动妖娆精瘦的腰肢,磨蹭着青年的唇舌,去追逐这种施舍一般的逗弄。
肆意享受惯了的肉体,岂能满足于这般浅薄的搔弄。贪婪的穴洞夹紧了青年的舌头,内里蕴含的强大吸力,似乎还想将让那软肉继续往更深的地方进攻,可惜舌头的长度有限,给予不了男人更深层次的快感,浑身每一寸肌肉都因渴求欲望而发疼,他满布血丝的双眼迷糊无助,不知有什么东西能解救此刻的自己,无法吞咽而溢出的唾液,颤抖鼓胀的肌肉,闪烁着色欲光泽的汗水,把男人雕琢成了追逐欲望而生的欲兽,这副矫健结实的身躯,妖媚和男性美的矛盾体,在被青年彻底开发之后,绽放出绝艳的姿态。男人半眯着情欲浓咧的眸子,眼角扫到了底下方才他含在嘴里的粗壮事物,涂满唾液而晶晶发亮的柱体上,蜿蜒盘踞着绽起跳跃的青筋,他还记得那东西的硬度热度长度,每每冲进自己湿软的地方,强硬撑开他密合的肉壁,疯狂磨蹭他的秘密之地,快速进出肏到最深处的器具,几乎要将他的肚子给戳穿了,他哭喊着抽搐颤抖,想要逃离那深入骨髓接近疼痛的肛交快感,但是他错估自己对性欲的渴求,连内侧都在颤抖的双腿,违背他的意愿夹紧了对方的腰臀,急切地耸动着被操得汁水飞溅的屁股,配合着对方能更好地刺激到他内里每一个敏感的位置。
漫无边际臆想开的男人,全身因脑海里的旖旎画面而燥热空虚瘙痒,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在潜意识中不断敲击着他脑袋的念头,在诱导着他,直面内心和身体的需求。是啊,他为何要忍耐,那个淫荡放浪渴求肉欲的自己,不正是那人所想要看到的吗?
他笑了,平凡的五官,在情欲红霞的渲染下,色情而迷离。他撑起明明已经发软的身子,把被舔得松懈油亮的股间从青年的唇舌中脱离出来,不知是有意还有无心,他拖着疲累的臀肉,贴着青年的胸膛一直滑过白皙的腰腹,直至被挺立充血的肉刃阻碍住了,糜丽肉洞里泌出的粘汁和青年的唾液,顺着男人方才滑动的行径,在青年的身上留下来一道极度淫靡的痕迹,在双方的情事中向来得心应手的楚先生,竟然变得呆滞万分不知如何回应,他只能惊愕地望着男人汗湿麦色的背部,看着那只厚实有力的大手,握住他临近爆炸状态的性器,朝那被舔舐到比棉花还要软的小嘴靠近,他屏住呼吸,目光凶狠地盯住男人股间的光景,巨大流汁的蘑菇头在大手的牵引下,被高温颤抖的蜜洞一点点吞入,一股狭小到几乎令他窒息的紧箍感,从下腹那个丑陋的器具直往他后头窜来,夹得他头皮发麻理智尽失,他能感觉到自己硕大的顶端正逐步慢慢破开层层肠肉往里头挤入,但这种占有太折磨人了,肿胀到变成紫红色的肉棒,明显在不满地叫嚣着,表皮上贲起的筋络剧烈跳动,男人缓慢的动作,只是让青年的性器埋入了三分之一而已,青年不晓得男人在磨蹭什么,肠道热得可怕的温度把他煨烘到心跳加速,咕咚咕咚地敲击着他的耳膜,还有他被敲开无数裂缝的理智墙。
忽然,背对着他的男人颤抖起来,正龟速吞含他性器的股间也停顿了,青年瞠大了双眸,感觉到把他包裹住的媚肉陡然剧烈瑟缩着,如小嘴般拼命吸吮着他勃大的器具。在那瞬间,他听到了什么垮塌的声音,到底是什么,在他体内碎成了渣滓。
男人突然尖锐地吟哦出声,整个身子登时晃动起来,他模糊着泪眼双手撑在地板上,愕然地瞪着自己的股间,那根毫无预警发起狠来的性器,正粗鲁撞击他泥泞的肉洞,蛮横强硬地整根插入拔出,搅出里头泛滥的汁水。
书名:还债
作者:扁扁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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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这是要逼疯我吗?”死命耸动腰臀的青年,一边享受着操弄紧致幽穴的愉悦快感,一边咬着红艳的唇舌,恶狠狠地发泄着先前的欲求不满,“疯了……真的疯了……”男人过度湿热紧窒的腔穴,夹得青年胡言乱语起来,激烈的酥麻电流沿着背脊击扩散到全身,击打着他的脑袋,兽欲当头掩盖了他所有的理智,又暴涨多几分的可怕肉茎,每一下都操至男人体内的最深处,若是还有足够盈余的位置,或许他会连两个肉袋都想喂入男人的嫩穴,把里头塞得满满当当。
充盈饱满的入侵感,掀起一股骇然的灿烂快感,男人泪眼模糊地望着自己的脏污下身,嘴边溢出的呻吟被青年抽插的力道撞得支离破碎,硕大坚硬的肉棒把他的肠道撑到了极限,粗糙布满筋络的表皮强势磨蹭他脆弱的媚肉,戳刺着快被磨破的前列腺,熟悉又令人惧怕的电流,从肉壁的细密神经迅速蔓延,像一道道尖锐的刺针,在攻击着他体内装盛浓烈情欲的袋子。
“啊啊啊……要坏了……”男人不晓得自己在喊什么,痉挛的下腹部涌来一阵阵毛骨悚然的酥麻刺激,让他好害怕好害怕,明明已无法勃起的子孙根,在猥琐羞耻的晃动中,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喷射感,“不要了……啊哈……唔……出来了……”
男人恐惧地夹紧下半身,陡缩的敏感肠穴,把青年箍得变成追逐肉欲的癫狂淫兽,哪里还听得到他的拒绝声音。失去理智的青年,只会变本加厉地翻搅男人的肉壁粘膜,恣意享用这副专属于他的甜美肉体。
“啊啊啊啊!”男人凄厉沙哑地叫喊出声,接近麻木的下身再也承受不住青年迅猛的进击,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手脚并用向前想爬离青年的占有,但箭在弦上的猛兽岂能容他有逃离的机会,感知敏锐的青年,察觉到男人想要逃开的意欲,脑袋哐当哐当作响,他凶狠地从地上坐起身,双手一圈箍住男人的腰身,使尽全力往那已被完全肏开的甬道里一捅到底。
这一下毫不留力的冲撞,几乎把男人的臀部给撞碎了,灼热巨大的肉棒,完完全全深入他最内里的花心,把那个颤抖痉挛的地方,填满得一丝缝隙也没有留下,直逼喉头的压迫感,把男人肏得毫无招架之力,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滚落下,汹涌可怕的致命快感,从下腹瞬间冲击至四肢百骸,他呆滞空洞地瞅着自己的下身,半点声音都叫不出来,或许说,他的五感已经完全丢失掉了,只有下腹那个不知廉耻的地方,还在回应着青年的进占。浓密丛林下的那根软肉,即便无法勃起,也因后头的刺激而激烈跳动着,男人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所有的感官和行动,完全是这具浪荡肉体的反射性作为而已。
男人感觉下腹那股喷射感愈加强烈,在慢慢地侵蚀着他顶端的铃口,叫嚣着要释放,到底是要射什么东西出来,明明……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了……
“啊啊……出来了……”红润的顶端,终于忍受不住失守了,一股金黄色的液体从释放的铃口处喷洒出来,落在干净白色的地板上。“啊啊……”男人还在模糊呜咽着,迷离悲惨的眼眸无法离开自己此刻正失禁的猥琐之处,颤抖抽搐着排出剩余的尿液。
因男人爽到失禁而更加兴奋的青年,简直就疯掉了,没等男人排干净尿液,便拉起他虚软的身子,粗鲁地掌住那被眼泪唾液糊弄得一塌糊涂的脸庞,噙获红肿湿润的唇瓣,肆意啃咬舔舐,临近情欲高潮的硕大肉刃,朝男人湿成一汪池水的蜜洞作最后的进占和戳刺。
男人完全脱力地靠在青年身上,已无法对他的侵犯举止做出任何的反应,就连大量浓稠的精液浇灌进湿意淋淋的肠道内,男人也只是微微抖动几下便作罢了。但他晓得,饥渴的青年,怎会就此轻易作罢呢。
仍在他体内射精的巨大性器,还来不及消退,又在男人反射性抽搐的蜜洞里,再次充盈挺起了。焦躁狂热的青年,把无力反抗的男人压在了脏污的地板上,就着此刻的姿势,不知疲累地耸动起来。
“唔……我爱你……我爱你……”拂过耳际的灼热气息,青年毫无掩饰的低吟爱语,撞入了男人脆弱的耳膜。
意识模糊的男人,竟然幽幽地扬起了嘴角,他爱怜地抱住青年,用自己宽厚的身躯,再度承受对方猛烈的情欲……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