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完)
又到了睡觉的时间,监室里明亮的灯光晃得人头晕目眩,即使闭着眼睛也会
被那灯光刺透眼皮,扎进我的大脑中。
也许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在看守所时就有人告诉我说重伤害的犯人会好过一些,别人不怎么敢欺负。
看来是真的,在看守所的日子总算熬了下来。我以为宣判之后心会平静一些,其
实不然,那种煎熬和折磨始终向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口。每次闭上眼睛,
在半梦半醒之间,出现的总是那两句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一个是我的继父,另一
个则是我的妻子……在他们身旁,另一个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眼神有时是无
情的嘲讽,有时却又充满慈爱。那张脸庞,熟悉而又陌生……
我忘不了那一幕,在我自己的家中半夜醒来,一阵阵男女欢好淫叫传入耳中,
伸手向旁边一摸,白颖并不在身旁,而那女人的声音却又如此熟悉,打开房门,
借着窗外的月色,我看见母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客房中,女人呻吟正浓……
忍过整整一夜,第二天是常规的劳动。晚上回到监室后不久,本已锁上的铁
门又开了,狱警送进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这就那个叫刀疤哥的老大吧,我进
来时听说他在关禁闭。
刀疤哥脸上有一道伤疤,让整个人看起来很邪气。
几个犯人看他进来,赶忙站起身迎了上去,脸上带着谄笑,嘘寒问暖。刀疤
哥几句骂骂咧咧后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新来的?」他的眼神充满了挑衅。
边上一个犯人搭茬道:「刚进来三天。」他叫王昆,以前是个小混混,因为
容留卖淫进来的。
刀疤哥大声斥道:「滚犊子,我他妈问你了么?」
又有人捅了捅我说:「说你呢,赶快答话,别不懂规矩。」
我说:「是新来的。」
「呦呵,够牛逼的,我操。」刀疤哥脸上露出了狞笑。
又是王昆,头几天他没有多牛气的,刀疤哥一出来,他好像换了个人,话多
了,也横了起来,他忘了刚才被刀疤哥骂了,又教训我起来:「你懂不懂规矩,
和刀疤哥说话得起立。」
刀疤哥这次倒没训斥他,歪头问道:「过堂了没有?」
王昆道:「没呢,这不等着刀疤哥您么。」
刀疤哥兴奋了,坐在他的床上,大声道:「过堂!」
有人一把把我薅了起来,拽到刀疤哥面前,威胁我道:「给我老实点,刀疤
哥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别找不痛快。」
我知道,另一场噩梦开始了。
「姓名!」
「左京。」
「性别!」这是明知故问,但是却是按着审讯的程序来的,我经过,知道讯
问的过程。
「男。」
「年龄!」
「二十七。」
「因为什么进来的?」
「重伤害。」
一问一答,一步一步有板有眼,人在矮檐下,我不敢不低头。
「因为什么伤人?」
「……」在这个问题上,我迟疑了,我该怎么答。难道告诉他们我的妻子背
叛了我,和我的继父上床,被我发现了。这是我心中最大的痛……我不愿在任何
人面前提及,甚至想都不愿意想。
没错,我是个懦夫,不敢去面对现实的懦夫。
「啪」一个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打得我两眼一阵发黑,「疤哥问你
话呢,说!」
「……」我还是沉默。
可恶的王昆,又说话了:「听说他把他妈的男人给捅了。」
「我操!他妈的男人,那不是他爸么?不对……」刀疤哥满脸的兴奋,眼睛
一下子亮了,好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的玩具。「快说说,咋回事?」
王昆说:「具体咋回事,我也不知道,您问他吧。」
刀疤站了起来:饶有兴致的走到我身边:「快说,给爷说了,爷以后罩着你。」
我还是沉默。
「别给脸不要脸!」刀疤一拳打到了我肚子上,我疼得弯下了腰。我的头发
早在看守所时就提成了圆寸,所以刀疤直接揪住了我的耳朵,戏谑地道:「是不
是你把你妈的野汉子捅了。」
我不说话,又是一拳。我不敢还手,我知道我不但打不过刀疤,而且他身边
还有几个小弟虎视眈眈地看着我。这个时候叫喊,在狱警来到之前,我可能会被
他们打个半死,在看守所时,我就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等他们玩够了,也许会
放过我吧。
「是不是你看见野汉子操你妈了?」
「你看没看见你妈的野汉子用鸡巴插你妈的骚逼了?」
「你看的时候,硬了没有?」
每问一句话,只要我不回答就是一拳。这一拳打在我的身上,但是更痛的是
我的心。我感觉我快疯了。那一个又一个问题,仿佛是刀子,在一刀一刀把我撕
碎。
「臭傻逼,还他妈挺硬!」刀疤把我推到在地,散发着恶臭地脚掌踩到我脸
上,我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强忍着非人的遭遇。
接下来的问题一个更比一个不堪……
刀疤脑袋又是一歪:「对了,你那傻逼爹知道他戴了绿帽子没有?」
「我操你妈!」终于,在刀疤侮辱我的父亲之后,我爆发了,推开他的脚,
一口咬在了他的脚腕上。
「啊!」刀疤发出了一声惨嚎。没出意外的,他的小弟们动手了,拳脚无情
地落在我的身体各处。不过,他们也许没有想到,我始终没有松口。
狱警来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了。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两周之后,我还回到了原来的监室,刀疤和他的小弟已
经被转到其他监狱了。对我的处理是加刑半年,因为我又犯了一起重伤害,据说
刀疤的脚筋已经被我咬断,他以后恐怕要靠拐杖走路了。
狐假虎威的王昆并没有被调走,因为他没有动手,只是在一旁起哄助威。他
看见我回来,满眼都是惧意。我第一次知道,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之后在服刑的日子里,并没有太多风浪,有人欺负我,能忍就忍,忍不了就
玩命,几次下来,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个不要命的主儿,也就没什么人敢招惹我了。
监狱,在这个浓缩了社会最阴暗面的空间里,和我一样命运的人并不止我一
个,老宋,他在这里已经待八年。八年前,他也像我一样看到了他的妻子和别人
表演的一出丑剧。他的脾气更加火爆,他直接将奸夫从宾馆六楼窗口扔了出去。
其实,如果他报警,奸夫是会被判刑的,因为他当时还是一名军人。这也是我在
狱中结交到的唯一一个朋友,他曾在别人欺负我时拉了我一把,交谈后,相同的
命运,让我们有了同别人不一样的友情。
立了几次功,一年半的刑期被减到了十六个月,再加上除了那次事件之后,
并没有任何不良行为,又减了一个月。加上在看守所的三个月相抵,我整整在里
面待了一年。
出狱时有两辆车同时来接我,一辆奔驰,是母亲的,另一辆是很普通的本田,
岳母开来的。
这一年里母亲没有任何变化,风韵不减当年,从她白皙红润的脸颊上能看出,
在我入狱之后,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情也许都没有影响。
母亲的一双美目闪烁不定,似是想看看我,可又回避我的目光,那其中包含
了太多,悔恨、愧疚、怜悯,可是我更希望能像儿时一样,能从她的眼神中寻找
到那份慈爱。那时我的心情很复杂。
母亲叫我:「京,回家吧。」
家……我现在还有家么?哪里是我的家,任何地方不过都是郝江化的淫窝,
也许就是这个「家」字触动了我的神经。我本来对母亲还有最后一丝情分,可是,
正是这个女人害得我没了家。我的脸阴沉了下来,完全没有重获自由的喜悦。
从母亲身旁经过的时候,我用余光看到,她的嘴动了动,但是终于没有说出
话来。
坐在岳母的副驾驶上,我始终没有说话,童佳慧也一直沉默。我不知道她要
把我带到哪里,其实这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只要不在见到母亲和她的男
人,任何地方都可以。
「左京,你瘦了。」这是岳母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她已经把车停在了一个不
大饭馆前。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该怎么称呼她,岳母?我和白颖的关系已经濒临尽
头,阿姨?这个世上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我因为她的女儿的背叛就要疏远她么?
我不忍心。
其实,我还想见一个人,就是白颖,在岳父去世后,她就消失了。我真的太
想问问她,到底为什么要背叛我,去和一个老丑的男人偷欢?我自信我没有任何
一点不及那个男人。
但我想,恐怕再也找寻不到答案了,如果只是因为背叛,白颖还有可能回到
岳母身边,但是岳父的死,和她有着莫大的联系,她一定不敢再回来面对自己的
妈妈。
这顿饭,我吃的很香,不要笑话我,吃够了监狱里几乎没有油水的饭菜后,
我想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抵抗美食的诱惑。
饭后,岳母带我去了离饭馆不远的一套三居住宅。岳母告诉我,这是她的新
家,让我先在这里安顿下来。
这套房子所处的小区一般、房间装修也很简单,远不及她和岳父以前的居住
环境。我想恐怕是因为以前的房子有太多的记忆,好的,坏的,让岳母也不敢面
对吧。
洗澡,更衣,岳母细心地为我准备好了一切。
那一天,我们沟通很少,简单的对话,嗯啊是的应对。晚上早早各回房间休
息。
在监狱的生活让我养成了早起的习惯,我觉得似乎也该为岳母做些什么,于
是进厨房做了些早餐。眼看着七点多了,岳母还没有起床。我不好去唤醒她,坐
在餐桌前发愣。
岳母快八点时才从房间出来,白色卡通人物的睡衣,头发乱蓬蓬的,眼睛还
有些惺忪,她年纪也不小了,但是未施粉黛的脸上并没有显出太多的风霜,只是
从眼角几条细微的鱼尾纹才能稍稍看到一些岁月的痕迹。不过我昨天已经发现,
她头顶和鬓角的新长的发根已经能看到一片霜痕,看来她现在依旧乌黑的秀发是
染过的。
失去了丈夫的同时也失去了女儿,她这一年不知是如何挺过来的。
早餐闲聊的时候,我得知她已经办理了病退,在家休养了半年多。餐后,我
主动收拾了碗筷。弄好之后,有点不知所措,我还没能适应我和岳母的新关系。
「小京,我有点事想和你聊聊。」岳母在客厅叫我。
「好。」我擦了擦手,回到客厅在和她面对面坐下。
岳母说:「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说:「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岳母脸上没有表情,对我的回答不置可否,她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顿了
顿才说:「你想见颖颖吗?」
岳母提到颖颖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好像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一切,她用的还是
白颖的小名。
我说:「是该见见她。」
岳母说:「为什么?」
我说:「我和她始终应该有个了结的。您知道她在哪里?」我的意思很明确,
我不可能再和白颖继续。
岳母摇了摇头,之后又是一阵犹豫,许久才开始说道:「小京,其实……其
实我还是希望你和颖颖不要……不要太恨对方,我不奢求你能原谅她,颖颖的确
错的太离谱了。我知道你们也许不会再和好,可是如果你能拉她一把就拉她一把,
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去过她们医院,她已经辞职了。现在连我这个妈妈她都
不敢回来见,我想她这么做,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怪我还为颖颖说话,毕竟她
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能理解我吗?」说到最后岳母已经泣不成声。
这个女人何尝不是如此呢,失去了丈夫,女儿不知所踪,她也什么都没有了。
而我的岳母相比于我的母亲,真是有天壤之别。一个把自己的儿子亲手送进了监
狱,另一个却还在为一个不肖女牵肠挂肚。人与人之间的差别,真的会那么大么?
我不想原谅白颖,但是却被岳母母爱所打动。我沉思了很久,才开口:「妈,
您放心吧,我不会太过分的,如果白颖能回来,我也许……我也许会原谅她。」
这算是敷衍,却又不完全是。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能再见到她,或许我会告诉
她,放下以前的事情,朝前看,然后平静的把离婚手续办完。这就是我说的不过
分,也是我说的原谅。
之后的日子很平静,我没去找工作,因为我不知道哪里会接受一个释放人员,
难道我要去工地上寻找一份工作吗?就这么就和岳母一天一天的耗着,每天她买
菜,我做饭。有时候一起看看影碟,有时候一起出去散步。
好像无忧无虑,其实心事重重。没了母亲,没了妻子,没了家,没了工作,
有的只有一纸释放证明,我的未来在哪里?前途两个字还会出现在我的字典里吗?
我不知道,我不敢去想,我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个女人,更不想看到那个男人。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对着镜子骂我自己,懦夫。
在平淡的生活中,有时也会有一些小小的火花。毕竟是孤男寡女,岳母虽然
也是我的长辈,但她也是一个很有姿色的女人,而我的恋母情节同样在她身上起
了作用。
我出狱时已经是六月中旬,过了不到一个月,最难熬的时节来到了,闷热少
雨的气候,让空调不得不整日工作。也许是习惯了和我一起生活,岳母也对自己
的着装有些疏忽,有时,我能看到岳母薄薄的上衣上显出两点凸起,那是她偶尔
忘了穿胸罩。当然衣服并不透,里面的内容我无法看到。
那是一个周末吧,虽然我们都不上班,但是还是习惯在周末来一次扫除。忙
了一上午后,看着清洁的房间,心情也舒畅了很多。
我先洗过澡后,只穿了一条短裤赤膊在客厅吹空调。岳母在我之后进去,无
论哪个年龄段的女人洗澡都是很费时间的,这也是我们之间达成的默契,每次我
先,她后。
岳母洗完从浴室,正赶上我尿急,想去上洗手间。岳母拿着毛巾搓着湿漉漉
的头发,向外走,我们擦身而过的时候,水迹未干的地板让岳母滑了一下。正好
扑到了我的身上,此时她当然没有穿内衣,柔软的乳房压到了我的胸口,我们之
间只隔着他那件睡裙,我情不自禁的拥住了她。久不知肉味的我身体迅速起了反
应,我知道她应该感觉到我的下体顶在了她的腿上。
岳母抬头瞪了我一眼,却正好看到我喷出欲火的双眼。那一刻她的眼神起了
变化,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双颊也泛起红晕。我有些情不自禁,低头要去吻她
红艳欲滴的双唇。
岳母终于回过神来了过来,腰肢一扭,脱离了我的怀抱,笑着说:「瞧这地
滑的,将来再装修,可不能用这种地板了,幸亏有你,要不然非得摔着。」
岳母红着脸给了我们两人台阶下,我也只能陪着讪笑:「是啊,太滑了。」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却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影响。我知道岳母
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需要,只不过她不会像我母亲一样毫无廉耻的去追
求淫欲。
闷热的天气还在持续,这样的天气让人也会变得躁动不安,情欲的种子一旦
种下,就会迅速的生根发芽。那一晚,我们选错了一部片子。
看电影是我们平时最大的娱乐了,那部片子是从网上下的,稍微有些恐怖。
我没想到,岳母的胆子那么小。看得时候规规矩矩,看完了各回房间。半个小时
后,岳母来敲我的房门:「小京,你要不陪我说会儿话吧,我有些睡不着。」
我不明就里,穿上短裤和只穿着睡衣的岳母在客厅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话
题不知不觉转到了刚才的电影上,岳母这才说,她是被吓得睡不着了。
岳母以前是不敢看这种片子的,即使偶尔看了,晚上要么有丈夫陪着,要么
和白颖娘儿俩做个伴,也对付过去了。现在她两个人都失去了,一时间话题有些
伤感。
我虽然也难受,但是我还是不愿意岳母难过,于是我假装轻松地说:「你不
是还有我这个儿子吗,要不晚上儿子陪妈妈睡?」我们有时候也会开些玩笑,这
种不正经的玩笑却头一次开。
岳母把我的话当了真,她点点头说:「要不也行。」那个时候她哪里像个长
辈,完全是个胆小的小女生。
在岳母的双人床上,我们背对背躺着,直到那时她才感觉到了不对劲,听她
的呼吸,一直没有睡着,我亦是如此,侧着身子呼吸都有些粗重。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许是因为晚上提到了白颖,我做
了个梦,梦到我和妻子在梦中缠绵。
半梦半醒间,两团软绵绵的乳肉塞进了我的手中。我抱着白颖,将脸埋在她
脖颈发根处上嗅来嗅去,已经硬的发痛的男根在妻子圆润的香臀上来回顶动。
「颖,别离开我。」我梦中呓道。
白颖的已经火烫的身体开始颤抖,胸前的蓓蕾已经如石子般坚硬,我来回拨
弄着两颗小石子,欲火越来越旺,腾出一只手来,将束缚在内裤中的男根放出后,
又去褪白颖的内裤。阴茎顺着内裤的下滑在臀缝中推进。
内裤推到了一半,就要落到最神秘的溪谷了,白颖伸出手,坚定的阻住了我,
迷茫间我突然想到,原来白颖已经出轨,她只会服从于那个人,而不是我这个丈
夫。
那一刹那,我清醒了过来,原来那只是一场梦,我正在亵玩的不是白颖,而
是她的妈妈,我的岳母。作怪的两只手,慢慢地退了回去,把怒挺的阴茎费力地
塞回内裤,悄悄地转身,恢复了最初的睡姿,尽管哪里还是硬涨,尽管欲火未消。
但我身旁的仍旧是我所尊敬的岳母,我不想把她给我的母爱,转化成情欲。
那一晚,我没能再入睡,我能想象,岳母是清醒的,所以她在最后一刻阻止
了我。因此我很怕天亮,我不知该如再去何面对她。
时间是不会为任何人而停止的,该来的终究会来,结果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
糟糕。平静的起床,洗脸刷牙。岳母仍旧和往常一样,对昨晚的旖旎,只字未提。
只不过,岳母在洗漱完毕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清洗了内裤,我在经过岳母房
间门口时,无意中看到,昨晚她睡的一部分,有一大片水痕。
白天很难熬,虽然岳母嘴上不说,但是我心里却过不去,差一点侵犯了她,
我很自责。
这次突发事件过去了。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福是祸谁也说不清。
一周以后的一个下午,我又要做饭,岳母说她定了餐,一会儿送到家里来。
快到饭点时,送餐的来了,非常丰盛,我以为可以开饭了,岳母说,再等一
等。过了一个小时,门铃又想,一个蛋糕店店员送来了一个生日蛋糕。
我这才想起来,原来是我的生日到了。我都几乎忘了,岳母还有心想起来,
我很感动。点蜡烛、许愿,一个生日该有的过程一个不拉,岳母一一让我完成。
她还把那个纸质的王冠插好,套到了我的头上。那时我真的忘了许多忧愁,岳母
也像个小女孩,嘻嘻哈哈的笑。
许愿时,我又有些消沉,我不知道该许什么愿望,想来想去,我只有希望岳
母永远将康快乐。这也许是我未来所有生日将许下的愿望。
吃过蛋糕,我们开了红酒,岳母量浅,喝了一杯脸就红了起来,我许久未沾
酒,几杯后也有些昏沉。酒入愁肠,人更易醉,岳母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开始
说我不该继续沉沦下去,应该像个男子汉,从新振奋起来,她鼓励我,说她相信
我,然后她又不停地替白颖向我道歉,说对不起我,之后她又说,她不希望我和
白颖离婚,希望我们能和好。
说真的,我不愿意听到白颖两个字,可是面对岳母,我一开始又不好打断她。
直到她把我说烦了。
我们本来是对面而坐的,喝了些酒后我挪了椅子,到她身边。
也许是酒壮怂人胆,我不知怎么想的,就想堵住岳母的嘴,用我的嘴。
「唔……」岳母说了一半的话,被我粗暴地打断了,我吻住了她,她几乎没
有挣扎,仅仅晃了晃头,轻轻推了推我的胸膛,就被我轻而易举的撬开了牙齿,
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岳母的舌头递了上来,把我的舌头缠住,一会儿在她的口
中,一会儿推回我的嘴里,两人的舌头翻搅在一起,口水津液已经不分彼此。
岳母的双臂早就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一只手从她衣
襟的下摆伸了进去,摸到胸口前,隔着乳罩,慢慢的揉搓。
我扶着岳母站了起来一边亲吻一边向卧室走去,短短的几步路,我们走了好
几分钟,四篇嘴唇除了偶尔分开透几口气,一直连在一起。到了床边,岳母的胸
罩已经被我推到胸部上面,我的手实打实的握住了一只柔软的乳房。小巧的乳头,
在我的揉捏下慢慢变硬。
与上次梦中激情不同,这次虽然有醉意,可是头脑是明明白白的,我在和我
依恋的岳母亲热缠绵。
在床边岳母高举双臂,让我把她的上衣脱下,然后又将乳罩摘除,把岳母推
坐在床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岳母的裸体。岳母完全符合风韵犹存的一个中年女
人标准,个子不高不矮,恰恰到男人一低头就可吻到她的嘴唇的高度,身子不胖
不瘦,有些赘肉,让人显得丰满而不是臃肿,一对乳房颤巍巍地又大又软,虽然
稍稍有些下垂,但是并不影响美观。乳头尽管不如少女娇嫩的粉色,猩红色彩也
更大激发了男人对母性依恋的欲望,我看着眼前佳人,喉头一动,吞了口口水,
恨不得马上把岳母吃掉。
我麻利的脱掉上衣,又连内裤带短裤一并扒下,全身脱得一丝不挂,就又扑
了上去。谁曾想,仅仅是脱衣这小小空隙。
岳母已经恢复神智,她一手捂着胸,一手按住了裙子口,颤抖着声音道:
「小京,我们不可以。」
看她那表情,好像是我要强奸她一样。之后无论我怎么要求,岳母都不再答
应,不让亲也不让摸。只是说:「我们不可以乱伦。」
没几下,我就放弃了,我终归不能对岳母乱来。有人说酒后容易乱性,这都
是借口,真正的醉,是醉如一滩乱泥。连路都不能走,又如何能做爱呢。大部分
人只是借酒撒风,做出平时不敢干的事情而已,但是头脑却是清醒的,明明确确
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我现在头脑就很清醒,只是增加了几分胆量。我知道,我爱眼前这个女人,
无论她是什么身份,我愿意在不违背她意愿的情况下做爱,但是我绝不会为了自
己的一时快乐而伤害她。
我见岳母委委屈屈又坚贞不屈的样子,终于还是放弃行动,可是嘴上却还在
劝导:「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了,我们继续吧。我对你是真心的。」
说真的,我真是不会什么花言巧语,来来回回就是这几句话。岳母要么摇头,
要么拿出伦理大妨来警告我。
最后,我把粗硬的阴茎伸到她眼前说:「我都这样了,成全我一次好不好,
就一次。」
岳母坚决地说:「不行!」
我垂头丧气地就要离开,岳母却低声说:「要不,你看着我,自己弄出来。」
我得寸进尺,说:「你帮我弄吧,我自己弄不出来。」
岳母把头偏向一边:「那我不管你了。」
我说:「好吧,不过能不能让我摸着弄。」
「不行。」
岳母把手挪开了,露出那对丰满白皙的硕大奶子。我紧盯着那里,手开始慢
慢套弄起自己的阴茎。
岳母的脸始终偏向一边,不敢正视我,她偶尔会调整一下头的角度,那一瞬
间,她的目光是落在我的阴茎上面的。岳母成熟美丽的面孔一直是通红的,有酒
精的作用,更多的怕是因为这淫靡暧昧的场景,让她不能自已,强压住体内的洪
水猛兽。
自己弄了一会儿,我由提出了请求,我说:「能不能,让我看看下边啊,要
不弄不出来。」我没做过多的期望,只是想逗着她说两句话,怎加些情趣。
不料岳母用蚊哼一样的声音说:「只许看,不许碰,而且……不脱的。」
我大喜过望,点头保证。
岳母抬起了腿,将裙子稍稍上啦,两腿慢慢分开,露出了神秘的幽谷,那条
保卫最后私密的内裤样式很保守,可是却有些薄,能隐隐看到漆黑的芳草,几根
卷曲的毛发俏皮的从边缘钻出。最重要的是正中央那一片,已经完全湿透了……
我坏笑着说:「妈,你都湿了……」
话一出口,岳母头低得几乎想把这个脑袋埋在胸前。两只手紧紧抓住床单,
雪白如藕手臂还有些微微颤栗。
我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过了一年苦行僧式的生活,让我这次来的特别
快,十分钟的时间,就怒喘着喷发了,也许是挤压太久的原因,一股股浓稠的精
液大部分喷到了岳母身上。
啊!
我和岳母同时叫出了声。我是因为释放的快感,而岳母则是由于被滚烫精液
射中。
看我出来了,岳母迅速合上了双腿,找了几张纸巾在身上胡乱抹了两把,把
射中身上的静夜擦掉,然后随便找了件衣服遮住胸口。
「这下满意了?」岳母似乎没有因为我把精液喷到她身上而发火。她把我推
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关门那一刻我听到她说了一句:「真讨厌。」撒娇式
的语气,轻嗔薄怒的强调。
过不久,浴室中传来哗哗水声,岳母去清洁了。我这才想起,我的衣服还留
在岳母房间,我过去拿衣服,发现我的内裤不见了。没多想,拿了其他衣物返回
了房间。
躺在床上,不禁胡思乱想,也许强硬一些,今天是有机会的,也许明天,又
能一亲芳泽……这是我自发现白颖出轨后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用心,突然觉得世界
又亮了起来。
这一觉,我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
又是新的一天,岳母起床后穿的整整齐齐,她很郑重地说有事要和我谈,我
知道一定是昨晚那件事。
岳母叫我谈谈的时候很严肃,但坐下来之后,她没开口就先红了脸:「小京,
我是想和你说,我们昨晚那样,是不对的。」
我笑笑,没有回答,在我心里已经认定了要追求到这个女人,不管他是谁,
其实我心里也有几分不平衡,为什么姓郝的,什么都不是,却能拥有那么多女人。
而我,处处都比他强,却落得被母亲出卖,妻子背叛的下场。眼前的童佳慧,虽
然是我的岳母,但是我爱她,我要得到她。
岳母继续道:「我们辈分不同,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但是你是我的女婿啊,
怎么说你也得叫我一声妈,这种关系,你让人怎么接受。而且,咱们年龄相差那
么大,这不行的。还有……还有,老白没了刚没几年,我不能的。」
岳母说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眼睛不敢看我,那副模样在我眼中完全是一个
小女孩的娇羞,我看她是已经没有年龄的界限。
岳母说完,仍不抬头,等着我的话。
我说:「妈……我确实叫你一声妈妈,你说的都对,但是……但是我就是爱
上你了。没办法,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我也知道让你接受我很为难,但是咱
们都别强求什么,让我们顺其自然好不好。」
岳母急道:「不行,绝对不行,你要这样,你就给我搬走。」
我说:「好吧,我可以搬走,但是我会回来看你。」
岳母冷了脸,不搭理我。我以为我真是把事情搞砸了,话已出口,怎么也要
做得像个男人。我这辈子最大的缺点就是做事不像男人,我要在我爱的女人面前
装也要装一装。
我默默起身,去收拾衣服,想了一想,我全身穿的用的全是岳母给的,没理
由再带走。于是就去开门。
到门口,岳母叫住了我:「小京,你怎么这么任性,刚一说你你就耍脾气。」
我说:「我是想出去网吧上网投几份简历,看看能不能找个工作,这样也不
是办法。」
岳母笑了:「这就对了,大小伙子,别总是那么消沉,我看着你都起急,又
不敢说你。」
我说:「妈你说的对,我是该重新振作起来,为了对我好的人。」
岳母没听出来我话中有话,起身拉着我,嗔怪说:「家里就有计算机,也能
上网,还出去。」
我在网上投近百份简历,简历里面当然没有说我有前科,因为专业业绩较为
还算突出,回应我的很多。我选择了几家规模不大的小公司去面试,我心里还是
怕大公司做背景调查会更为严格。正赶上一家小公司急用我的专业技术,要求我
在面试后的第二周马上上岗,我接受了这家公司的Offer,又开始了新的职
场生涯,虽然工资不高,但是生活充实了起来。
每天朝九晚不定点的工作,让我和岳母对调了角色,以前是我每天做饭,现
在换成了她。说实话,岳母以前养尊处优,岳父生前又体贴入微,导致岳母根本
不会做饭,她初学咋练,烧菜的手艺确实不佳,可我每天吃的都很香。
我开始工作之后,岳母虽然白天少了伴,但是她脸上的笑容却多了,而且迷
上了厨艺,经常看着电视或者菜谱鼓捣各种菜肴。
我和岳母之间的话也比以前更多了,还经常开一些荤荤的小玩笑,有时候也
有一些亲昵的小动作,相互喂个饭什么的。
人在一起生活,总有磕磕绊绊,有一次是因为我加班太晚很累,回家没洗脸
刷牙就上床睡觉了,她说我不讲卫生,我说她不体谅我。一点小矛盾,最后吵了
起来,气的岳母哭了,我赶紧钻进卫生间洗澡刷牙,把自己弄干净才敢又去见她。
岳母已经气鼓鼓地躺在床上装睡不理我了。
我爬上了岳母的床,晃着她的肩膀好话说尽,她仍然无动于衷,于是我就动
了歪主意,掀起她的睡裙,一把把内裤拉了下来,照着肥白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岳母真急了,跳起来就用小拳头砸我,并且恨恨地说:「你混蛋,你干什么!」
我被岳母锤了几下,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里,强吻了她。这是
我第二次和岳母接吻,这次她反应很大,挣扎了很久,才配合着让我吸她的舌头,
一开始我们两人都是跪坐在床上,慢慢的倒了下去,滚成一团。
岳母那天没穿内衣,伸进睡裙就能直接摸到乳房。我把两个鼓胀的奶子,摸
了个痛快。手又向下探,在小腹处被阻止了。
下面,绝对不可以。
我们唇分之后,岳母还是没好气的说我是混蛋,但是我知道她气已经消了。
那晚我死皮赖脸的赖在她床上不走,岳母半推半就的让我抱着睡了一夜,之前我
们约法三章:不许亲她,不许摸胸,不许动下面。
那一晚我果然守信用,没有违规。只不过,我悄悄拿出了阴茎,硬挺挺的杵
在岳母娇软的屁股上,整整一夜。
第二天醒来,我借口晚上已经过了,合约失效,退开岳母的睡裙,把头埋在
她的胸口,将两个乳头轮流含在嘴里吮吸。岳母一面娇吟,一面做着无力的抵抗。
要不是怕上班迟到,我估计可能我们都会把持不住。
当天下班回家,我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岳母没有做饭,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面,不肯见我。我哀求许久后,岳母才肯隔着门和我谈话。我听出来,她哭了。
在我再三保证不会再有早上那种事情发生之后,岳母终于打开了门。她两眼
红肿,看的我非常心痛。
岳母见到我后说:「我们真的不该这样的,你快把我逼疯了。」
我说:「一切随缘吧。」
那一年的中秋来的非常晚,和国庆重合在了一起,长假前,我拿到了第一个
月的工资。我精心给岳母准备了礼物,不是很贵,一条几百块钱的镀金项链。送
给她时,我说:「妈,我没买太贵的,你别嫌弃。我想攒点钱,将来或许有自己
开公司的机会。」
岳母听了我的话,但还是埋怨我乱花钱,她还说:「缺钱妈这儿有,你用随
时说话。」
我说:「我需要用钱的时候,会找你要的。但是从今天起,日常家用的钱你
从这张卡里取。」说着我把工资卡递给了岳母,意思不言而喻。
岳母没有接,她板了脸,用很冷得声音说:「小京,我一直有句话想问你,
你这样对我,是不是想报复颖颖?」
无论在谁面前,无论以谁的名义,我都敢起誓,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我一心只想从头再来,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任何纷争都与我无关。岳母的话让我
心寒,我收回了卡,拿了项链,豁然起身,摔门而去。
岳母也许没有想到我会这样激动,愣住了,等她追出来叫我,电梯已经启动
了。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我的中秋团圆夜如此的孤独,看这天上的一
轮明月,想到嫦娥奔月的凄美传说,突然明白什么团圆,什么合家欢聚,都是骗
人的。中秋从根本就意味着别离和孤独。身边楼群中万家灯火都已点亮,他们在
做什么呢?都很幸福吗?也不尽然吧,也许只是虚有其表,但是我自己却是真真
实实的悲哀。
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不用看就知道都是岳母打来的。一切终于安静了下来,
手机不再响了,我想看看时间,屏幕已经黑了,原来是没电了。
继续走,走累了就坐在路边,看着月亮发呆。脑海中有时是白颖,有时是母
亲,有时又是岳母,更多时候是一片空白。街上的车越来越少,好几辆出租车经
过我面前时都放缓了速度,以为我要打车。还有黑车司机专门停下揽客:「打车
么?」
我没有回应,愣愣的看着黑车司机,得到了一句:「操,神经病吧。」
我双手抱着膝盖低下头,把自己藏了起来,心中想,没错,如果是个神经病
该多好,什么烦恼和忧愁都没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耳中听见一阵急刹车的声音。车门响动,我感觉到,那是
来找我的,抬起头时,果不其然,岳母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眼中噙着泪水,满
面的悲愤。看到她那一刻,我突然感觉到我错了,不该就那么把她甩在家里,任
性的离家出走。
我想解释一下,却不知该说什么,岳母也没说话,站在我面前,目不转睛的
看着我,我突然觉得岳母很陌生,她的气势和威严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她还是那个看一点恐怖片就吓得不敢一个人睡还爱哭的小女人嘛?我不由自主地
站了起来。
「跟我回去。」岳母冷冷地道。
「妈,我错了。」在她面前,我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第一次感到自己的
渺小和软弱。岳母并不娇柔,她以前给我的印象完全是假象。如果岳母是这样一
个强势的女人,那么,她在几次激情中还能严守最后一关,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低着头跟着岳母,正要坐上副驾驶,岳母说:「你来开车。」
我出狱后,还没有重新考驾照,就说:「妈,我驾照还没恢复。」
岳母愣了我一眼,说:「这么晚,难道你还想让一个女人开车么,你什么时
候能有点担待?」这句质问只是开始,岳母展开了她的长篇大论,每一句话都深
深触动了我的心,岳母说:「小京,别看你这么大了,你还是个孩子。你能从家
庭不幸的阴影中走出来,我很高兴,我也看到,你在努力的改变自己,从新振作。
但是你却还是那么冲动、任性,如果你这个毛病不能改掉,你永远无法成长起来,
永远只是一个大男孩,而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其实如果你什么都一帆风顺,
这也不算什么,但是你经过的挫折还少吗?如果你不成熟,你在伤害过你的人面
前永远抬不起头来,永远被人笑话。你今天的行为让我很失望,我不过问了你一
句话,你为什么不能正面回答我,反而怒气冲冲的离开呢?你想过没有,我能问
出这句话,就说明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即便是真的有那种想法,你为了目的就
不该骗我一次吗?这完全说明了你的幼稚。小京,你是个好孩子,从来也不会骗
人,你对我好,我也知道,我心里……但是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好人不一定
有好报的。你明白吗?你以为重新开始就代表一切都没发生过吗?等你老了,你
不会因为你受过的耻辱而时时受到折磨吗?」
岳母的一番话,把我说蒙了,也把我骂醒了,我所追求的所谓从新开始,不
过是逃避现实的懦弱表现,父亲留下的遗产,在仇人手中挥霍,我的至亲母亲在
卑微小人的胯下辗转承欢。而我,还在努力追寻我的新生活。一年多的牢狱之苦,
就那么白白受了吗?还有她,我的妻子,至今下落不明,这都是拜一人所赐。再
想想,前几次对岳母的侵犯,都是因为之前提到了白颖,我心里真的那么恨她么,
我只不过是不敢再去想起她,而一旦触动了我心中那根毒刺,我仍旧会有冲动的
表现。
想过这些之后,我似有感悟,平静地对岳母说道:「妈,我明白了,咱们回
家吧。」我正要钻进驾驶室,岳母脸上泪痕未干,却露了笑:「怎么,不怕被警
察查了?」
我停住了,说:「还是您开吧。」
岳母问:「为什么?」
我说:「为了这点小事冒风险,不值得。」
岳母说:「那什么事才值得?」
我看了看岳母,又凝望远方,说:「有的。」
岳母点了点头,没在说话。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我出家门时才七点
多,岳母找到我的地方离家并不远,也就是说,岳母找我将近五个小时。我心里
无比愧疚,到家后不住的道歉,岳母笑笑没有在意。
中秋的团圆饭泡汤了,一人一袋方便面,解决了温饱问题。我向岳母保证,
明天请她吃大餐。
岳母绷着脸,伸出手来:「你明天还有钱请我吃饭?还不拿来?」
我愣了愣才想到是工资卡,于是怪怪的把卡交给了岳母,岳母也不客气,收
了起来。我突然想,如果岳母收了我的卡,那不就意味着……
岳母见我发呆,捅了我一下,道:「想什么呢,还有呢?」
还有……是那条项链。我又拿了出来,捧在手里奉了上去。这次岳母却没接,
她轻声道:「给我戴上。」
我站起来,走到岳母身后,撩开她的发髻,修长白皙的玉颈上已经有了一条
项链。我正犹豫是不是要把它摘掉,换成我这条。岳母淡淡地道:「这是老白在
我们结婚十年纪念日送给我的,帮我把它摘了吧。」
我抬了抬手,还是没去摘,又转到岳母身前,蹲下身子,拉着岳母的手说:
「妈,刚才,您对我说了那番话后,我想了很多,也许……我……可能,在白颖
的问题上,我还不能下决心,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所以……」
我这些含混不清词不达意的话,还是让岳母明白了,她叹了口气说:「小京,
你真是个好孩子。你知道吗,就在你离家前,你给我工资卡的时候,我真的开心
死了。自从老白出世之后,我已经从来没有这么开心了,可是后来,你却走了,
你走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都碎了。你和我现在都是无依无靠的人,就像你说的,
无论未来怎么样,一切随缘吧啊,如果有一天,颖颖能回来,再说吧,在她回来
之前,就当我这个妈妈替她还债吧。」
我伸手掩住了岳母的嘴,说:「不要提还债好么,如果你不是真心爱我,我
不会再有任何过分的举动,只把你当做妈妈看待,但是我知道,你对我和我对你
是一样的感情。」
岳母柔声说:「你又知道……不提了,还帮我带吗?」
我还是替岳母换上了我给她的廉价项链,换好后,我在岳母的脖颈轻轻一吻。
那条岳父所赠的项链,被我郑重放入锦盒,仔细收好。
做好一切后,我回到岳母身边,要去抱她,她轻轻推开我,假装掩着鼻子说:
「臭死了,还不去洗澡。」
我嘿嘿一笑,在客厅里就脱了个精光,岳母扭过头,啐了一声:「不要脸。」
花洒下,激烈的热水冲刷着我肉体和心灵的疲惫,我没有去思考未来,但是
我知道,当我迎来另一个日出,我要为我身边的人活得精彩,让无耻之徒得到报
应,让耻辱的烙印彻底从我身上消失。
浴室的门打开了,是岳母,她赤条条的走了进来,蒸腾的水汽,像是给岳母
丰腴性感的身体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轻纱,诱惑中还有几分圣洁。
我看呆了,连吞了几口口水。
岳母轻笑:「傻瓜,看什么呢,一起洗吧。」
浴室不大,我一把将岳母拉到了怀里,低头吻上了她的小嘴,岳母一定是有
所准备,她口内吐气如兰,不像我吃过饭后还没顾得清洁口腔。
但是岳母没有在乎,主动把香舌伸进我的口中,轻舔我的牙床,挑逗我的舌
头。我们深吻的同时手也没有闲下来。
我一手捏住了岳母的乳头,轻轻撩拨,另一只手抓着岳母的香臀,大力揉搓。
岳母鼻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叫,光滑的娇躯在我怀中扭动挨蹭,一手扶着我的腰,
另一手按在我已经棒硬的阴茎上,轻轻套弄。
我心中有些惊讶,那个在人前着装得体大方的女领导,那个一直死守最后一
关的岳母,在性事上竟然如此放开,真是让人刮骨相看。
我揉弄屁股的手慢慢转移了阵地,悄悄绕道前面顺着微隆的小腹,拂过萋萋
芳草,划向我一直向往的溪谷。
岳母夹紧了腿,不让我得逞,我的手指只能在外游荡,几次都不能破门而入。
我松开岳母的舌头,在她耳边呵着气道:「宝贝,让我摸摸吧。」
岳母轻笑一声,双腿细细地打开一道缝隙,就这一点已经足够让我的手指攻
入腹骨地了,手指碰到那颗小豆豆的一瞬间,岳母娇躯一震,不由自主地发出一
声娇啼。原来岳母那么敏感。手指来回在小豆豆上揉搓捏弄,岳母身体的抖动也
越来越大,她在我阴茎上面的手也有套弄变成大力撸动。
我俯下头,吸住了岳母的乳头,吸舔含咬,解放了唇舌的岳母,不住声的呻
吟起来:「不要,不要啊……好难受,好难受啊,儿子,你弄死妈妈了。」
这两个称呼,刺激得我几乎就想马上喷发,常吸了几口气才定住心神,不至
出丑。但是岳母却变本加厉,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完全不怕被街坊四邻听到。
岳母身体一阵剧震,身体软软的趴在了我身上,阴道中落出一股暖流,淋淋
漓漓的撒在我手上。和洗浴的水分别明显。岳母在我的指奸下高潮了。
剧震过后岳母推开了我,抛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后,她扭动腰肢蹲了下去,
一手托起我的阴茎,从两颗卵蛋开始从后向前,用香舌扫了一遍,口中喃喃道:
「好大。」
我调笑道:「什么好大。」
岳母蹲在地上,一双美目从下向上望着我,给了我一种征服的感觉,她毫不
犹豫的说:「当然是小京的鸡巴好大。」
啵……岳母说完一口含住了龟头,吮吸的同时还不忘用舌头在四处转圈。我
爽得发出了怪叫。身体靠在了浴室的墙壁上。
真的,我真的快忍不住了,不能再让岳母给我口交了,否则我一定会喷在他
嘴里。我拉着岳母站了起来把她按在墙上,抬起一条腿,扶着阴茎就要往里闯。
岳母堵住了自己的小肉洞,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别在这里,第一次到床上好
吗。
嗯,除了浴室门,我就迫不及待的把岳母横抱起来。这种公主抱,在之前对
于体重较轻的白颖,我还有些吃力,而面对体重稍重的岳母,我竟然抱得十分轻
松。我已经不再是之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一年的重体力劳动改变了我的
体格。
岳母在我怀中娇笑:「你个小急色鬼,擦都不擦啊。」
我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喘着粗气道:「没想到,宝贝你这么浪,我要干你,
现在就要。」
「来吧,快来肏我,我要你狠狠地肏我。我的好老公,我的亲亲儿子好老公。」
岳母眯着双眼,意乱情迷的淫语简直让人销魂蚀骨。
我把岳母扔在穿上,迫不及待的抱起两条腿,用龟头顶住岳母的柔嫩的蛤揉,
轻磨两下,便觉湿腻腻一股浪水涌出,打湿了我的龟头,借着爱液的润滑,向前
一挤,龟头已经进入一个润滑紧致的美妙天地。
岳母又是一颤,下腹挺起,迎接我的男根。我又一用力,整根阴茎插了进去,
岳母香臀深深陷入柔软的床垫中。
我兴奋地说:「宝贝,终于合为一体了。」
岳母说:「嗯……嗯……坏蛋,终于被你肏了,肏我吧,嗯……别叫我宝贝,
我是你老婆的妈妈,我是你岳母,是你妈,叫我妈妈,叫……肏啊……」
「妈,我肏你了,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舒服,好舒服,用力肏妈妈,用力,快些。」
随着我一次又一次强有力的进攻,岳母的浪叫也更加毫无禁忌。我看着身下
的轿啼欢淫的美貌熟妇,征服感油然而起。一把抓住前后甩动的肥奶,用力的揉
搓。
岳母在我的大力抽插下,似乎是没了力气,双眼微闭,鼻翼轻扇,红艳欲滴
的香舌从贝齿中顶出,露出小段舌尖,诱人品尝,我把岳母压成了九十度,整个
身体趴在她身上,吐出舌头和她互舔,岳母灵动的舌头,吐出点点津液,渡到我
嘴里。
不一会儿我感觉腰眼发酸,阴茎更涨,似乎要射,善解人意的岳母,撑起身
来,抱上了我的腰,然后用力将我推到,我们就在身体不分开的情况下,从男上
女下变成了女上男下继续交合。
岳母和我十指交叉,骑在我身上控制着节奏,很快我射精的欲望就得到了控
制,于是岳母又开始大幅颠动,秀发翻飞,妙乳乱晃。
她也会低下头和我接吻,但是在一声悠长的呻吟后,趴在我身上不动了,我
想岳母高潮来过了,主动权重新回归了我,我猛耸几次后,就要射精。
我拍了两下岳母的圆臀,说:「我……要射了,射哪里?」
岳母哼着说:「嗯嗯……里面,手术过,不怕的。」
哦……岳母说完我就喷发在她的体内了,其实即便她不告诉我可以射里面我
也来不及了。
这次性交后我们慵懒的相拥躺在床上,时不时亲个嘴,或用舌尖挑逗一下对
方,眼中尽是柔情蜜意。
休息了片刻岳母钻到了我身下,扶起软趴趴的肉虫子,一口吞了下去,仔细
的将阴茎上的汁液清洗干净。
我急忙说:「妈,你这是干什么。」情急之下我没改过口来,我觉以后叫她
佳慧更合适。
岳母没有理我,继续含吻。我从来没有过类似的经验,阴茎在岳母的口中又
悠然胀大。岳母更加卖力了,居然有几次含住了大半个棒身,应该已经深入喉咙。
完全勃起后,岳母回到了我身旁,用我的胳膊做枕,依偎在我胸口,一只手
在我的乳头上轻轻转圈。
「小京,休息一会儿在做吧,我好久没做过了,你的有点大,我有点疼。」
岳母终于不再用鸡巴、肏这些词了,说话文雅起来,就是个娇羞的小妇人。
我对岳母自然千依百顺,轻抚着她的乳房说:「宝贝,听你的,你想怎么样。
就怎么样。」
岳母用指甲在我乳头上掐了一把,白了我一眼说:「谁让你叫宝贝的,没大
没小,我是你妈妈啊。」
我狠狠地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说:「哪有你这样骚的妈妈……」说完我有
些后悔,我母亲就是这样骚的女人。
岳母一翻身趴到了身上,不依道:「刚弄完人家,就嫌人家骚了。没良心的。」
我拥着身体还火热的娇躯,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爱抚:「哪有,不过,你真吓
到我了。」
岳母咯咯笑着说:「没想到吧,你温柔贤淑的丈母娘在床上这么浪?」
我点点头。岳母有些惆怅,目光迷茫起来:「其实,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
我以前只和老白做过,不过我们两个玩的都有些疯。夫妻之间只要相互忠诚,彼
此不伤害对方,床底间任何行为都是可以接受的,所以我们一直在追求各种花样、
体位,我们甚至还在野外做过,也有过车震、角色扮演,不瞒你说,每次他扮演
我儿子的时候,我都特别兴奋。这些都是误伤大雅的事,重要的是我们相爱。」
岳母说着,眼睛有些红。
我理解的拍了拍她的背。
岳母继续诉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在老白去世后,这么短的时间内我又
会爱上了你,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了,可你偏偏又是颖颖的丈夫,我都恨
我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水性杨花。最初,我对你可能是心疼和同情,但是当我们
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你了,你对我那样的时候,如果你再
强硬一些,说不定就真让你得逞了。不过,我恐怕不会像现在这样放开。我也不
知道……就是因为你对我好,我决定把我自己交给你,我还在安慰我自己,就算
是补偿颖颖欠你的吧……」
我插口道:「说了不许提了,我要趁罚你。」岳母抿嘴笑着说:「怎么惩罚?」
我说:「给儿子吃口奶吧,妈!」我在称呼上面加了重音,谁让她刚才说喜
欢这种角色呢。
岳母刮了一下我滴鼻子,说:「小淘气,妈妈可没奶水。」
我们互换了位置,岳母半躺在靠垫上,我钻进了她怀里,叼着一颗乳头只吮
吸了几下,又开始用舌尖撩拨。手指也不老实的钻进她的花径穿插,那里面还有
我射进去的精液,滑溜溜的黏腻腻的。
岳母又被我弄得叫喘连连,她推开了我在她阴道中作怪的手指,说:「让妈
歇会儿吧,一会儿再让你肏,好吗。」手指拿了出来,在她腿上抹了一把,得到
的是一记温柔地拧动。
岳母继续对我诉说:「等我下定决心把自己交给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
要是和你做爱的话,就彻底的放开,这样你我都会得到最大的满足……」岳母说
到这里停住了,闭上眼回味起来,我捏捏她的乳头,提醒她:「接着说啊,我想
听你说。」
岳母说:「你介意我把你和老白做个比较吗?」我摇摇头说:「不介意,岳
父比我大很多吗?」我想岳母这么说一定是认为岳父比我做的好,那么他一定是
很大了。
岳母笑着说:「为什么想到这个?」
我说:「你知道……那个人,他的很大。」
岳母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看过他和我母亲做爱,偷窥到的。」
岳母搂住我的脖子,给了我爱怜的一吻:「小京,我知道你有恋母情结,你
母亲委身于那个混蛋,性应该是很重要的一方面,但是这并不是无法挽回的。你
有个误区,并不是男人大时间长,才能让女人满足,真正的极致高潮,是相亲相
爱,水乳交融后才能达到的。比如你和老白,我就觉得,和你做爱并没有和老白
那么舒服,不过你别误会,刚刚和你也很好的,只不过比老白稍微差了那么一点
点,时间上你们相差不多,而且你的比老白大多了。」
「我的什么?」我明知顾问,就像再听一次那个词。
岳母调皮地托起了长音:「鸡~ 巴!」她知道我想要什么。我翻身把她压在
了身下:「妈妈,好了没有,儿子想肏你了。」岳母主动分开了双腿。
第二次,比第一次的时间要长,男女上下的两种体位,我还从背后插入岳母,
直到又一次两人同时到达高潮。
清洁时,我们不停拥吻,最后相拥上床。岳母说:「小京,你有个优点,你
很温柔,很注重后戏,这对女人很重要,这样他们会觉得你体贴,注重他们的感
受,更有安全感。不过前戏和过程就差一些了,这和你的性格有关,容易冲动,
做事太急躁,所以导致太快直接进入主题,有时候女人还没到位,你已经开始了。
而过程则显示了你不强势的一面,大多数女人都希望粗矿矿业的性爱的,这不是
说要性虐待,有时候轻微的暴力能让女人活得更大的满足。所以正确的过程应该
是这样的,先给女人最大的关注,注重她们的感受,在合适的时机狂野的进入,
让她完全敞开心扉臣服于你,之后给予足够的呵护,让她重获尊严。这样没有一
个女人不会死心塌地于你的。」
我好奇地问:「你怎么懂这么多啊。」
岳母说:「国外很多这方面的研究啊,国内现在也有了,不过不多,李银河
算是比较早的吧,她也没有那么透彻,你知道张爱玲那句名烟吧,通往女人心灵
的是阴道,这句话很片面,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又粗又大就好了,这里面学
问很多,没有经过训练的很难做到面面俱到。你和其他人比,你年轻,学习能力、
理解能力都强,而且……」岳母凑到我近前,咬着耳朵说:「鸡巴也大。」说完
又缩了回去接着说:「够赚便宜了。我说的,你懂吗?」
我点点头,坚定地说:「明白了。」
击垮那个人,最重要的就是摧毁他的后宫,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到挫败。岳
母今天和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无的放矢。
这一晚,我们通过肉体的相连,也结成了心理的同盟。
接下来的六天,我和岳母大概每天做一次爱,剩下的时间不是泡在网上,寻
找有用的资料,就是去逛各大书店,搜购各类书籍,打败人性只能靠了解人性,
我找的书大多和心理学有关,还有一部分是关于养生健康的。
在一些书籍的指导下,我开始进行一些相关的体能训练,买了一个健身俱乐
部的会员卡,每周有规律的进行训练,我要的不是结实的肌肉,而是体能的全面
提高。
研究过一段心理学后,岳母又提出,我的口才并不出众,如果想去和郝一较
长短,没有一定的说服力无法和她的女人们接近。各种演讲指导书籍,和名人演
讲视频又成了必修课。
这样我的时间完全不够了,岳母建议我辞掉工作,我没有同意,如果和社会
脱节,把自己封闭起来,对我没有任何益处。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我作为一个小公司的技术人员,随着销售部门参加了一
次谈判,口若悬河的销售经理并没有拿下大单,而我靠着这段时间的学习,与客
户耐心沟通并且从技术层面做出分析,终于为公司赢得了巨额利润。老板心花怒
放,提升我为销售部总监。我认为我的学习,有了一定的成果。
下一步,就是如何接近郝混蛋了,无论如何,她的女人中有一个是我的母亲,
从她那边是最容易作为切入点的,但是一个意外打乱了我和岳母的全盘计划。
在岳母的建议下,我做了一次全身体检,以便更对症下药的进行体能训练,
其中一项是精子质量,检验结果一切正常,除了……精子。
诊断书上白纸黑字,先天性弱精症,我拿着化验单去找医生,医生说这种情
况自然受孕的可能性机会为零。
我拿着这份报告愣住了,白颖曾经怀孕,但是在几周后不幸流产了。
当我知道我快当爸爸的时候,我乐疯了,抱着白颖转了几个圈……怪不得,
白颖那时并不开心……
当我听说,我们的宝宝还没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离我们而去,我的心快碎了
……怪不得,白颖那么淡定的安慰我……
原来,那个我素未谋面,却曾为之兴奋地彻夜难眠,又曾让我伤感的几乎垂
泪的我的宝宝,并不属于我,是谁的,自然不言而喻。
原来,白颖已经堕落到为人怀下野种的地步,她竟然还有脸要求我带上套子。
我已无泪,只是自卑和自悲。作为一个男人,连让女人诞下下一代的能力都
没有,我的人生为何如此黯淡无光,是上辈子做的孽么?为什么要让我这辈子如
此凄凉。
忽然间,却又觉得这不算什么,不过如此罢了,谁会和我生孩子?我什么都
没了,剩下的就是档案里面写的曾被判处有期徒刑。
这就是我的全部!
郝江化,我祝你儿孙满堂!你有本事让母亲给你生儿育女,更有本事在我妻
子的肚子里留下你的痕迹。
谢谢你送给我的一切,你等着,我会还给你!
拿着这份化验单,我回到了家里,交给岳母后,并说了医生的诊断。
岳母也不敢相信,可这毕竟是事实。她知道白颖曾经小产,并且悉心的照顾
了白颖很长一段时间。得知白颖那个流掉的孩子并不是我和白颖的结晶时,岳母
也很震惊,她内心一万个不愿相信女儿会怀上另一个男人的孩子,这是徒劳的,
已经发生过的事情,绝无可能改变。
岳母无声的哭了,在这个时候,她即因为女儿的不肖而羞耻,更因在我身上
一个又一个的打击而同情我。可是,岳母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她只能用她的
身体,来抚慰我已经破碎的心。
又是一场疯狂的性爱,用体液宣泄心中的愤怒与苦闷,彼此安慰失落的心灵。
第二天,岳母病倒了,我带她去了医院,当天就被安排住院观察。我在病床
前送药喂饭,寸步不离,同病房的病人问起,我们的关系,我顺口回答,这是我
岳母,我没撒谎。
入院的第二天,一间特需病房腾了出来,我知道岳母喜欢安静,把她转到了
特需病房。医院的饭菜不和她的胃口,我就在家里做好饭再送到医院。除了上午
回家做好两顿饭,我从没离开过她的身旁。那天看着岳母吃过早点后,我回家去
做饭,刚刚出了医院的大门,手机铃响,是岳母打来的,她说我忘了带家门的钥
匙。我又返回了医院。看见一个身穿白大衣帽子口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女医
生正在从瞭望口向岳母的病房张望,我走过去,问道:「您是来查房的大夫吗?」
那女医生连忙转过了身,摇了摇头,我突然觉得这个背影有些眼熟……就在
我犹豫间,女医生已经快步离开了,我紧跟上两步,在她背后叫出了她的名字:
「白颖,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女医生站了一站,继续低着头前行。看来我没看错,那就是失踪多日的白颖。
我和她夫妻多年,看她穿白大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想用口罩就蒙混过关,难道
真以为我是傻子么?
我必须抓住她,我要问问她,到底是为什么,要把我害得如此悲惨。
经过一段时间的体能训练,白颖怎么可能跑得过我,几步之后我,抓住了她
的胳膊。
那女医生大叫:「你放开我。」
果然是那个熟悉的声音,这一声引得许多路人驻足观看。我对她说:「你可
以喊非礼,这样你就能脱身了。」
白颖放低声音,哀求我说:「京,别这样好么。」
我奇道:「我怎么你了。」
白颖低头不语,刚刚白颖的叫声已经引来了医院的保安,一个头戴钢盔,射
穿防刺服,手里面拎着警棍的保安上前问道:「大夫,有事么,这个人要干什么?」
白颖只要说一句他耍流氓或者他是医闹就可以轻松脱身,但是白颖没有,她
看了我一眼,对那保安说:「这是我老公。」
「哦!」保安以为是家庭矛盾,转身走了,同时驱散了那群围观的人。
我冷冷的看着白颖道:「你不觉得该对所有人有个交代么?」白颖低着头不
敢正视我,说:「好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想了想说:「你跟我
来。」
说着拉着她往岳母病房走,白颖说:「别,我现在不能见我妈,她心肌缺血,
不能再受刺激的。」我冷笑道:「你现在还知道怕刺激她。没让你见她,我跟她
说一声。」
和岳母编了个理由后,我拉着白颖到了车上。
去除了伪装的白颖显得非常憔悴,以往不化妆从不出门的她,脸上未施粉黛。
一路上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始终低着头。我走她身后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该问她
什么。或者什么都不问,直接和她说把离婚手续办了。现在这个时候,其实知不
知道真相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我还怕她找我分家产么?
那时我已经到交通队把我的驾照恢复了。我坐在驾驶室里,手扶着方向盘,
想了很久,满腔的苦水和怨恨却不知道从何说起,白颖不敢看我,我也不敢看她,
我生怕我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两眼空洞地凝视着前方,慢慢道:「你有什
么想对我说的吗。」
白颖一开口,就已经哭了,她呜咽着道:「对不起。」
我木然道:「到了这一步,道歉、哭,还有用吗?」之所以我能如此的冷静
对待白颖,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向郝报复的计划,在这之前,任何人,任何事情,
都不能阻挡我的脚步。郝送给我的东西已经太多,我会还给他,我会还给他,一
定会还给他!我会让郝知道,这个世界是有正义的。
白颖又哭了很久,才勉强止住啼声。她说很谢谢我这些日子照顾她妈妈,又
说自岳父去世后一直在关心着岳母,哪天去医院她看见了。
这都不是我想要听的,我粗暴的打断了她:「你不用谢我,多的我也不问,
你就告诉我,你怀的那个孩子是不是郝江化的?」
白颖先是不解,然后身子一震,好像被吓到了,她胆怯地看了我一眼,身体
开始发抖。我说:「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知道真相。」
白颖点了点头说:「是。」她一定不会想到,我第一个问题,就是关于白颖
那次流产。她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造化弄人,让我查出了我身体的毛病。
受打击的是她么?明明是我。
我又问道:「你是不是早知道我的精子有问题?」
白颖无语,再次点了点头。
我无奈地长叹一声,泪水悄然从脸上滚落,这个我最亲密的枕边人,一次又
一次欺骗我,我猜想,那时她一定在挣扎,是不是要留下郝的孽种,也许那时她
尚有一丝良知,终于没有让我养下她和情夫的野种。
我摆了摆手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白颖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是对我没有更多问题不能理解。我没有再说话,
白颖点点头,开门下了车,也许她懂了,哀大莫过于心死。
两天后,岳母出院,我没有将见过白颖的事情告诉她,医生叮嘱过,岳母的
情况不能再受刺激。可是纸里是包不住火的,一周后,我的微信里出现了久违的
白颖的信息,只有三个字:「对不起。」我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回过去之
后,再无回应。我心中虽然焦急,但是一不知道白颖新的联系方式,二不清楚她
的住址,所以我根本无计可施。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来人自称是警察:「你是白颖爱人
吗?」我想这很有可能是白颖的新号码,至于为什么是警察打来的,我就不清楚
了:「她现在正在XXX医院抢救,你赶快过来。」
此时,白颖被抢救,但是无论如何要过去看一眼,我以为我可以不再想这个
女人,但是听到她出事的消息,我又不能不去,到目前为止我还不希望她死。何
况,我了解岳母,她纵然怨恨白颖,但是仍旧心疼牵挂这个女儿。
岳母的情况已经好多了,警察说白颖是在抢救,那么情况一定十分危急,我
决定带岳母一起去,说不定这也是最后一面,不要让岳母心中留下遗憾。
在路上,我告诉岳母大概的情况。
到了医院后,当班护士和一名警察给我们讲明了情况,白颖服用大量安眠药
后割腕自杀。但是很巧的是,一名入室盗窃的小偷恰好选定了白颖的住处,撬开
门后,发现了白颖,小偷受到惊吓,逃跑过程中被保安发现,小偷为立功,告诉
了保安有个住户自杀的事,说女的可能还没死。就这样白颖被送到了医院。警察
通过身份证确定了白颖的信息,并给我打了电话。
抢救还在继续,我心中思绪万千,各种滋味百感交集。而岳母却显出非常焦
急的样子。这时,抢救室的大门忽然开了,一个小护士急急地冲了出来,问到:
「你们是不是患者家属?患者血型是RH阴性,备血不够了,你们谁和她血型一
样。」
岳母说:「我不是啊,只有他爸爸和她一样。」
我想了想说:「我是……」大学一起献血,我和白颖得知我们的血型是相同
的,还是那种罕见的熊猫血,我们开过玩笑说,以后万一对方需要,可以互相帮
助。所以我们约好了天长地久,所以我们许下了一生一世……可万没想到,真到
了这时候,却是这样的局面。
「你还有时间犹豫?要不你老婆自杀呢!」小护士一脸的鄙夷,在她眼中可
能我是个渣男吧。
犹豫抢救还算及时,白颖终于脱离了危险期,只是还没苏醒,她是专业医生
服用的药量较大,而且将伤口泡在水中,失血较多,医生说预后并不乐观,不知
会昏迷多久。
岳母坚持守在病房,尽管我也输了大量的血给白颖,身体仍然虚弱,但是我
坚持要陪在大病初愈的岳母身边。岳母每天坚持给白颖擦身梳头,充满了爱怜。
她一直在陪白颖说话,从小到大,一件又一件小事。到了第五天,岳母说到她看
着白颖穿着婚纱嫁给我时,岳母哭了,她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她拉着白颖的手
说:「你的生命我和你爸爸给你的,也是你丈夫给你的,我和你爸爸有这个义务,
但是你丈夫没有,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他的事情,他依然义无反顾地救你,你不
该想想你以后该如何去回报他么?你以为你死了就能心安理得吗,你就不为你丈
夫想想,难道你想让他一辈子背上逼死你的包袱吗?」岳母说到这里脸涨得通红,
已经动了怒。
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颖,眼角也滑下了泪水。
我按下了呼叫铃后,安抚情绪激动的岳母。医生来后说,这是好转的表现,
但是如果能再触动她求生的欲望,可能会早日苏醒,具体什么时间,也不好说。
就在这天晚上,白颖苏醒了,我不愿意和她相处,一个人离开了医院。岳母
第二天早上回到了家。吃过我做的早餐后,岳母说:「小京,你打算拿白颖怎么
办?」
我说:「还能怎么办,让她选择她喜欢的生活。为了你我不会去伤害她。」
岳母垂下眼皮,盯着自己的鞋尖,很艰难地说:「你,可能原谅她妈?」
我觉得岳母的问题简直可笑,的确,我承认我软弱,但是,我也不可能再去
捡回一双破鞋,而且是一双千疮百孔的破鞋。我反问道:「你觉得呢?」
岳母叹了口气说:「她已经知道错了……看在我的面上也不行吗?」
我不耐烦的打断了岳母:「妈,咱们这个话题到此结束行不行,你说的我完
全不可能做到,她伤害我还不够吗?我知道,你们是母女,可是这种事,放到谁
身上,谁能接受?我一直认为您是明白事理的人,这件事您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岳母笑笑说:「行了,乖儿子,当妈没说还不行。别生气好不好。妈给你赔
罪了。」说着她走上前来,挨着我坐下,搂着我的脖子送上香唇。
我对岳母是没有抵抗力的,两人拥吻了很久。分开后,岳母说:「这些日子,
我住院,之后又那么多事,辛苦你了,妈给你补偿吧。」岳母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我按住了岳母的手,在她耳边说:「你刚好,再养养身体吧。一会儿去睡儿,
中午我给你做好吃的。」说完在她耳垂啜了一下。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我的心
里也不好受,却只能强颜欢笑。
岳母身体僵了一下,没有继续解扣子,一头扎进我怀里,哭开了。我想我能
明白岳母为什么痛哭,但是我无法安慰她,无法给她满意的答案。只能轻抚她的
后背。
岳母哭了很久才抬起头来望着我说「京,谢谢你。好吧,我听你的,去睡一
会儿。」
岳母沉沉的睡去了,这些日子她太劳累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午饭没弄
太复杂,只做了两个菜,口味比较清淡,也都是岳母爱吃的。午饭时没有交流,
而且吃的很慢,都各有心事。
饭后收拾过餐具,两人相对无言,气氛尴尬。岳母在家待了不久就走了,她
只说她出去了。我当然知道她是去医院。如果母亲对我也能这样就好了,什么都
能包容我。
岳母这些天一直都是家里医院两头跑,我早辞了工作在家中,每天看看书,
闲得无聊。
白颖住了整整十天医院,出院时除了手上一道伤疤,并没有留下后遗症,出
院后她又回到了原来的公司上班,对于这段经历,她对外说是煤气中毒,倒没引
起怀疑,这是我从岳母口中得知的。
岳母每天都会有一句没一句的提提白颖,或者旁敲侧击的说一些与和好有关
的话题。我一直以为岳母是个很睿智的人,但在女儿这件事上她完全失去了应有
的理智。
白颖出院后在酒店里面住了两天,她因为在租的房子里面自杀,房东不让她
住了。我让岳母给她带话,她可以回我们的房子去住,反正已经找到了也不用躲
躲闪闪了。而我也算给岳母一个交代,她不愿看见女儿日子难过,有套房子,终
归是个依靠,她已经辞去了原来医院的工作,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做医药
销售,业绩很差。其实以岳母的经济实力,再给白颖几套房并不难,我这样做只
是为了表态。不过白颖还是没有回去,坚持在外租房。
后天就是岳母生日了,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任何有情调的礼物,除了首饰就是
化妆品,太俗!思前想后,还是给她买了瓶香水,没给她,先偷偷藏着,等吃饭
的时候再给她。
岳母生日那天,我做了精心的安排,中午在外面吃大餐,下午一起去看电影,
然后晚上回家是长寿面和蛋糕,再之后就是我们旖旎的二人世界。在整个计划开
始之前,我想享受好每一天,因为计划开始之后,我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
整整一天都过得很美好,直到电影结束之后,回家路上岳母媚笑这对我说:
「小京,谢谢你。我都好久没进过电影院了,今天好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我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拉着岳母的手说:「那以后天天带你看。」岳母嘻嘻
着说:「你说的,可别骗我。」我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只要你想要的,我
都一定照办。」岳母说:「真的么?」我斩钉截铁地说:「当然是真的!」
岳母突然不做声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小京,我和你商量个事情,不
知道你能不能同意。」我正专心致志地开车,也没多想就回答:「不是说了吗,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遵命。」
岳母说:「我想叫颖颖来,一起吃个饭。」
我一听这话,脸就沉了下来,什么都好,就是这件事我不会妥协。岳母看见
我变了脸色,握着我的手摇晃着撒娇:「你都答应了的,就吃一顿饭好不好。」
我说:「妈,咱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别拿这件事当玩笑。」
岳母眼神黯淡,垂着头喃喃道:「我就你们两个亲人了,就想一家人一起能
吃个饭,唉……我命怎么这么苦。」我最怕地就是岳母的眼泪,咬了咬牙说:
「好吧,我答应你,行吗,大生日的,别哭了。」
岳母幽怨地看着我说:「那你不许生气,不许甩脸色。」
「行!行!」既然已经答应了,再多两个附加条件也不算什么了。
这顿饭吃的当然不痛快,我答应了岳母不生气,不甩脸。可是表情也好不到
哪儿去。白颖要么低着头,要么只敢和她妈妈说几句话,始终不敢看我一眼。岳
母两边张罗尽力调和,始终是白费力气。
蛋糕是早定好的,许愿的时候,岳母的愿望是一家人团团圆圆。或许不太可
能了吧。
吃完饭,我和岳母回了家,早早洗漱上床,我没了兴致,岳母一再的求欢后,
我才翻身上马。云雨过后。
岳母依偎在我的怀中,手指在我的胸口轻戳,「京,你有些太不冷静了。还
是有些容易意气用事。你准备好你要做的一切了么?」
我说:「这不是还没开始吗,到时候我会伪装好的。」岳母说:「我要你从
现在开始就学会控制你自己,万一如果那时你不能掌控,一切全白费了。好么,
京。」
我点头道:「我明白。」
岳母娇声问我:「真明白?」
我说:「真明白。」
123456789-
「那在来一次。」
这迷死人的小妖精,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第一次的交合有些草草了事,第二次的前戏我全身心的投入,用足了功夫。
指掌口舌全方位的为岳母服务,岳母也投桃报李。用她的香舌挑逗着我每一根神
经。像往常一样,六九式的体味,让阴茎在岳母的口中再度勃然而起,而岳母也
在我的指奸和舌奸并用下,汁液横流。
我和岳母调换体位,挺枪就要冲锋陷阵了。意乱情迷间,岳母浪语道:「好
老公,你刚肏过我妈妈,再来肏我吧,来吧惩罚我这个小骚货吧。」岳母和白颖
声音本来就难以区分,她这一装,简直如同一人。我一时兴起,将男根猛然插入,
没有半分怜惜。
因为我们微妙的关系,在调情时并不需要太多角色来调节气氛,仅仅用真实
的关系就能把气氛搞到极致,所以我们很少有角色扮演的机会。而岳母去假装自
己的女儿更是破天荒头一次。
想象胯下的女人是白颖,激起了我扭曲的欲望,每一次都是抽到尽头,再尽
根而入,扭在乳房上的双手也加了力度。
岳母也不计较,仍旧把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老公,你好棒……」
「老公,我妈妈好,还是我好……」
「老公,你肏疼颖颖了……」
「老公,妈妈说你好强的,真的啊……」
一声声老公,一句句淫语,让我深入角色。当我让岳母跪趴在床上,从后面
插入时,不由自主的在嫩嫩的臀肉上打起巴掌来。岳母却道:「打死我吧……打
死我这个骚货!肏死我……肏死我这个骚货!」
岳母早就高潮,她还是尽力配合着我,并且告诉我,快射时,告诉她。
「射了,我要射了。」我牛一样的喘着气。
岳母挣脱了我的控制回身跪在我面前,一口含住汁液淋漓的龟头用力吸吮,
不多时,精液全部迸射出来,我吓了一跳,赶快将阴茎拔出,还是晚了,已经有
一部分射在了岳母嘴里,另一部分喷的岳母满头满脸。
岳母一口咽下了射在口中那一部分,不顾满头满脸还挂着白浆,笑着说:
「每次都那么多,真讨厌。」说完她用手指刮着脸上的精液,一点点填进嘴里,
最后还把手指吸舔干净。
岳母清洗过后,重新躺到了我身边:「刺激吗?」
我刮着她的鼻子说:「就你花样多。」
岳母拨开我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那你想不想惩罚她?」我当然知道
她是谁,这时我才明白了我又掉进了岳母的圈套。木已成舟,只能老老实实地回
答:「想,但是永远不可能。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岳母说:「那你为什么不能把这当做一个游戏来做呢?」
我说:「游戏就是游戏,难道你真会和你女儿一起陪我?」岳母想了想说:
「不会,颖颖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也不想她知道。其实,颖颖是一个很
单纯的孩子,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如果没有你妈,她不会走到这一步的。」
岳母说的事实,我默然点头。
岳母叹了口气,幽幽道:「我这么大岁数了,还能陪你疯几天,早晚你会看
不上我,到时候,我能时长看到你就心满意足了,你是好孩子,也是我从小看着
长大的,你和颖颖小时候一起玩,再到后来恋爱、结婚,我从心里高兴,你是个
很优秀的男孩子,那时候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会变心,可没想到是颖颖……其实
这都怪我和老白,从小太宠着她,什么都给她安排好了,颖颖虽然很优秀,但是
却从来不会有自己的主见,谁对她好,她就听谁的,完全就是一只金丝雀,你们
结婚后,她和你妈妈很亲近,要说婆媳关系好,别人家羡慕还来不及,可没想到,
你妈妈连自己儿子的妻子都会陷害,一步一步把颖颖推进了火坑。」
岳母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可见她有多恨母亲。我没有反驳她,她说的
都对,即便是我对母亲也是毫无卷帘,心中剩下的只有痛恨。
岳母又道:「所以,你该恨的,不该是颖颖,她也是个受害者。没错,因为
颖颖的错误,让老白早早离开了人世,但背后的始涌者是谁,你应该清楚。」
我说:「我不会放过姓郝的那条老狗。」
岳母用阴冷的眼神扫向我,恨声说:「左京,你还是不敢承认,一切,都是
李萱诗那个女人一手造成的,郝江化再有手段,他也只是一个没有知识的农民,
外表、才华、经济实力哪一样都不具备吸引女人的魅力,而他却能控制那么多女
人,如果没有李萱诗在当中参与,可能么?你别忘了,你的妻子就是她亲手害的。」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岳母完全没错,就是生我养我的母亲背叛了我的父亲,
坑害了他的亲生儿子,为了一个丑陋的乡下老头。我一直认为我已经足够恨他,
但是在选择首恶的时候不由自主的还是认定了郝江化,如果他只是和母亲结婚,
然后平平淡淡的生活,那么我不会对他有一点反感,甚至只要她不去碰白颖,我
也能接受。一切都发生了,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把每一个人都逼疯了。
接着,岳母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架势,温柔地说:「京,我不是挑唆你们母子
的关系,可惜这是事实,你想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为了自
己的淫欲连儿子都不顾,把儿媳都搭上呢?我想你从我身上也该看到我多疼颖颖
了,她做了天大的错事,我都愿意替她扛,我相信老白在地下有知也是这个想法。
她一个女人,离婚了,也没个正经工作,又这么不懂事,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你
说我这个当妈的能不着急么。你是好孩子,是能托付终生的人,我真心希望有生
之年,能看到你们和好,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自私。我叫上老宋,
到前台结了账,开着车向山庄出发了。还像来时一样,老宋做司机,我在副驾驶,
王诗芸在后座斜躺着,一言不发。
我回到山庄的第二天,又开始正式上班了。在李萱诗的办公室里,我、李萱
诗还有王诗芸都在场。两份文件摆在我面前,一份是是需要我签字的,李萱诗准
备好的新一份股权转让书,额度是70% ,她听了王诗芸的建议,给了我这个额
度。李萱诗说剩下那些股权早晚也是我的。另一份是王诗芸的同意书。我拿起了
笔想签,却觉得有些下不去手,我在逼李萱诗吗?错的明明是她,怎么这一刻我
却觉得像是我做出了不义之事。
两个女人都在看着我,他们对我的迟疑不解,王诗芸最先开了口:「左京,
萱诗姐以前做的确实不对,你没必要犹豫,她给你,你就要。你不要没办法对付
郝江化,如果你什么都没有,你怎么去对付他。」
王诗芸的话很理智,也给了我动力,我在文件上签了字,心情却没有丝毫喜
悦。看看李萱诗,我想我们母子的感情在我报复过郝江化之后也就走到了尽头。
其实现在何尝不是呢,我在人前还要喊她一声妈妈,可心底,我还把她当母亲吗?
我沮丧地拿了一份文件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紧闭大门谁也不愿意见。下班时
也是等所有人都不在了,才独自离开的。
晚饭没有吃,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寐。睡不着,又穿上衣服出去乱走,
这次我索性出了内宅,在山庄里闲逛。上次停业整顿后,山庄的业务受到了很大
的打击,我没有想去恢复,造成现在经营惨淡的局面。现在又是淡季,四下里静
悄悄的,人迹全无。
信步走着,却看见前面凉亭中有一个孤坐,仔细一看,那背影和李萱诗一模
一样。我想避开她是完全可以的,可是我走了上去,直到进了凉亭她也没有发觉
我的到来。
我想了想竟然不知道该叫她什么,妈妈,我喊出来,名字,好像也不太合适,
用公司的称呼李总?那好像太生远了,我不忍,真的不忍。于我,于她都是。
我只好假装轻咳一声,唤起她的注意。
李萱诗回过头来,看到来人是我,有些惊喜,她也许不曾想到,我还会主动
和她打招呼。她用手背抹去了眼角的泪水,轻声说:「小京,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说:「睡不着,出来散散心。」在李萱诗转给我她的股份后,我突然对她
恨不起来了,到底因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还有很多话想和她说,可是又不知
该从哪里提起。
我说:「一起走走好吗?」
李萱诗起身,和我并肩走在山庄风景优美的羊肠小路上。
我们走了很久,谁都没有开口,可能是各有心事,却无从谈起吧。我心里有
些享受这种漫步,那时我努力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就想着身边这个人还是母亲,
这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陪她散步,就像小时候和她一起走在街上。
但是,这只是最后一次。
绕着绕着,又到了通往内宅的小路上,李萱诗在此驻足,她说:「小京,你
有话对我说吧?我们回去说吧。」
又回到了李萱诗的办公室,她没有坐到她的老板台后,而是和坐在沙发上的
我面对面坐着。
我想了想,不知道从哪里开口,关于白颖的事情我已经知道的很多了,我没
必要再知道。我心里最不愿接受的其实还有一个,那就是她为什么会让郝小天对
她那样。白颖和郝小天的事情,是我心里的两块大石,这也是我为什么急着就要
郝小天付出代价的原因。
可这个话题我要怎样问她,会不会伤害她,但她都那样了,她还怕人说嘛?
她那时对郝小天那么好,早就不把我这个亲儿子放在眼里,还说什么爱我?还说
什么疼我?就算这样又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让郝小天随意亵玩,那些种种不
堪的动作,和让郝小天压在身下蹂躏又有什么区别?
我尽力让自己平静,缓缓开口:「我只有一个问题想知道,你当初为什么对
郝小天那么好,你把我放在哪里?」
李萱诗惨然一笑说:「也是为了气你,让你看看我宁可对别人孩子好,也不
对你好。」
我点点头又说:「那后来,你为什么让他那样对你。」
李萱诗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转瞬即逝,她故作不知问道:「哪样?」
我说:「你别说你不知道,他打车回来那天,我看到了。」
李萱诗长叹一声:「原来你什么都知道,算了,你想知道什么就都说吧。我
是和郝小天那个样子了,嫁给郝江化后,我们做那事儿时候从来没避讳过他,他
从小就在那种环境里长大,你说会是个什么好东西?好几次差点强奸我,郝江化
出面过几次,后来他也管不了了,我实在没办法才那样的,他越大我越讨厌他。
这是家丑,又不能告诉外人,只能任着他胡来了。之后就习惯了。」
我逼问道:「所以你为了自保,就把白颖推到了郝小天的床上?」
李萱诗说:「白颖这件事,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那时候你还不知道白颖
的事,郝小天偷拍了我们三个人的视频,扬言要发到网上,还要告诉你,他让我
做出选择,我或者白颖去陪他……」
「为什么不是你?」我打断了她。
李萱诗哀怨的看了我一眼:「看来,在你心里白颖无论什么时候分量都比我
重。」
我说:「我现在说的不是这件事,如果没有你当年兴风作浪,一切会变得这
么糟糕吗?你自己做出的事情却要让别人为你承担后果,你还有脸去说在我心里
的分量?」
李萱诗默默点头,她接着说:「你说的没错,是我造的孽,本该我还的,可
是郝江化不同意,为了不把事情闹大,最后只能是白颖了。」
我嘲讽道:「郝江化不同意?这个家一直以来是你在当家做主吧,你说的话
还不管用吗?」
李萱诗说:「都怪我,本来我不搞那些事情,踏踏实实做些生意,把这个家
维持住,也不会有那么多事情发生。我都跟你说了吧,从头说,你肯定也奇怪,
郝江化那种人是怎么当得官,又怎么能把那么多漂亮女人当做玩物的,对吗?」
我没回话,等着她接着往下说,算是默认了。
李萱诗说:「上次告诉你了,我是因为什么嫁给了郝江化,对么?就从那里
往下说吧……」
李萱诗人长得漂亮,有知识,有能力,有个出色的丈夫,有个聪明可爱的儿
子,一直以来所有光环都围绕着她,她是被众人追捧的对象,在她耳边的只有各
种赞誉之声。可是被迫嫁给了郝江化,她一下子从天堂跌倒了地狱,招来了以前
那些闺中密友的嘲讽和讥笑,其中笑话她最多的就是岑筱薇的母亲——岑菁青。
这个号称李萱诗最好的朋友,在李萱诗嫁给郝江化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郝
江化的身份和地位,比如郝江化用过抽水马桶吗?你可得提醒你老公上床之前洗
脚啊……这些冷嘲热讽让李萱诗怀恨在心,不过李萱诗是一个心机很深的女人,
她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下了决心,要让岑菁青也尝尝这个乡下丑汉的滋味,
让她和自己一起堕落。同时她也开始包装起郝江化来,她要人看看她李萱诗不是
没有脑子的,她的男人一样是出色的。
她是个执拗偏执的女人,不愿意让人看到她自己选择的婚姻以离婚收场成为
笑话。
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李萱诗终于把岑菁青拉下了水,让郝江化把这个女人干
得欲仙欲死。不过这样并不能控制这个女人,她是自愿上的郝江化的床,却被拍
了照片,从此也只能屈从于郝江化的淫威。这一切李萱诗都没有出头,而是给郝
江化出谋划策,让郝江化自己完成。等事情过后,她再以闺蜜的身份去劝导岑菁
青,让她屈服。
勾引岑菁青上郝江化床的同时,李萱诗也运作起自己的事业和郝江化的前途,
她的山庄开业了,郝江化也走出了仕途第一步,成了村官。
山庄在初期生意还算不错,发展很好,盈利颇丰。郝江化的仕途也平步青云,
由村而镇,再到县里。
这期间徐琳来了,她是李萱诗的另一个密友,她可比岑菁青圆滑多了,在李
萱诗嫁给郝江化时,徐琳也没说过一句好话,只不过她比岑菁青说得更委婉一些。
李萱诗气的是,当初没有一个人对她有一句善言,等她发达了,徐琳又贴了上来,
更可笑的是,徐琳是因为欠了巨额赌债才找她来借钱的。
李萱诗收留了她,钱却没借给她一分,在当时徐琳的欠款连本带利不过不到
七十万。就让她不死不活的留在山庄里,找个合适的机会也让郝江化把她压在了
胯下。后来徐琳的债越滚越高,她自己也知道离不开山庄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李萱诗是完全的主导,郝江化还要靠着她挣钱,给他打通
关节,铺平官路,对李萱诗当然不敢怠慢。徐琳和岑菁青两人也对李萱诗的强势
和能力有所畏惧,毕竟花的都是李萱诗的钱。所以谁都不敢得罪李萱诗,但是那
两个女人明里暗里却在较劲,为的却是一个半大糟老头子。
李萱诗的家业大了,郝江化功成名就了,两个人的心境都有了变化。李萱诗
看着家里一个个都屈从与她,控制欲望更强,可是这不是她想要的,她真正想要
控制的是我。正因为控制不了我,她才要从别人身上去寻找满足感。而郝江化,
也由一个农民脱胎换骨成为县里的国家干部,慢慢自我膨胀,女人有了,钱有了,
权也有一些,可是他还不满足,即便身边有了三名美妇供他淫乐,他还是不断的
猎艳,还要争取更大的权利。
岑菁青因为难产死后,他的女人少了一个,他那颗早就蠢蠢欲动的心愈发不
可收拾。家里用上了保姆,那是郝江化专门挑选标致少女,其实就是为了充斥他
后宫所用。强奸、拍照再以财物利诱,郝江化屡屡得手,把几个涉世不深的少女
完全控制在手中。有女孩扬言要去告发,李萱诗不得不再出来给郝江化擦屁股,
花言巧语和名节恐吓,让保姆不敢多言。
郝江化到了县里后,无意中结实了县医院一名叫何晓月的大夫,他以邀请何
晓月到山庄游玩的借口诱骗何晓月到山庄来,在客房将何晓月强奸。这次事情闹
大了,何晓月不是一般的无知少女,她报了案,公安已经立案侦查,李萱诗费尽
心思才查到何晓月的背景,重金封了何晓月的口,才把事情压下来。
郝江化却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还去骚扰何晓月。李萱诗怕再把事情闹大,干
脆去和何晓月谈判,养起她的儿子,把她收为郝江化的情妇。
吴彤是郝江化自己带回来的,很温顺的一个女孩,到了夜里乖乖的爬上郝江
化的床。
之后又是岑筱薇,她是因为她母亲的事情来的,要找郝江化讨个公道,郝江
化根本没在乎这件事,他玩弄女人惯了,没和岑筱薇说上几句话就把岑筱薇强暴
了,当时李萱诗正在公司,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等她回来发现已经晚了。岑筱薇
在国外多年,就是床照也不在乎,她想要的无非是钱。李萱诗看了她连母亲的死
都能用来换钱,对她很不满,干脆拖了下去,证据也没了,又被郝强上几次,也
成了郝的女人,不过岑筱薇一直没有善罢甘休,总是不断的提出要赔偿。
再后来就是白赢了,李萱诗提到白颖时,我告诉她不哟说了,我不想再受一
遍刺激,尤其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至于王诗芸,她几乎是半推半就和郝江化上的床,目的主要是为了李萱诗和
白颖。
李萱诗说完大概明白了,郝江化这些后宫佳丽都是怎么来的,无外乎两条,
郝江化兽性大发奸污女性,李萱诗再去给他擦屁股,让他染指过的女人变成他的
情妇。
我讥笑李萱诗说:「你可对他真好啊。」
李萱诗说:「没错,我对他是太好了,不然我还能做什么呢?他完了,我的
名声也完了,我只能去给他补上一个又一个窟窿。我不想让别人,尤其是你看我
的笑话。后来出了白颖那事,这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到那时,我就知道回不了
头了。郝江化和白颖那样之后,他发现了我一个弱点,就是我怕你知道这件事。
所以他开始要挟我,要走了山庄一半的股份,那时候公司还不赚钱,所以他没有
看上。
其实我们早就撕破脸了,我也不怕告诉你,白颖那次怀孕,不是你的孩子,
是郝江化的,也是我的主意,白颖跟你说过吗?「我点头,李萱诗说:」就是这
个把柄,郝江化甚至让我去陪一个姓郑男人睡觉,是为了让他当上副县长。我也
去了,我早就是烂货了。「
我说:「既然这样,你还给他生那么多孩子?」
李萱诗苦笑说:「你以前是我唯一的儿子,郝萱是怎么来的,我跟你说过。
然后是鬼迷了心窍吧,我想把对你的感情转移到郝小天身上,于是我爱他宠他,
可是我发现根本不是那样的。就算他不是一个白眼狼,我也无法让我自己接受他
是我儿子的事实,可是我没想到,我对他的好,居然让他变成了一个恶棍。之后
我想,也许有个亲生的儿子,会让我释怀,于是就有了思高和思远,但是没有用,
即便他们出生了,我也依旧想着你?我疯了,我一直就是个疯女人,我就想告诉
你,你不是我唯一的儿子……除了你,我还有其他孩子,那时候我再次怀孕,我
以为你会骂我,会说我不注意身体,可是你却笑着恭喜我,你从来没有注意到我,
关心过我。当我知道你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时,我哭了一整夜……但是,我接到你
的电话,你又在电话里说你和白颖有多么好的时候,我又有了疯狂的念头,我要
毁了白颖,我把白颖吃的药给换了,然后她就……」
「够了!你别再说了!」我的声音不高,但是已经是近乎嘶吼,我大口喘着
气,真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李萱诗疯狂的母爱造成了一切。我恨我自己是个傻
子,如果我早能发觉,也许,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爱真的能让人这么疯狂么?
我承认,李萱诗不禁是给了我生命,她从小对我的百般教导成就了曾经让人羡慕
的我,可是她又亲手毁掉了我。让我从一个前程似锦的有为青年成为了阶下囚。
她口口声声说是毁掉白颖,实际上毁掉的是我。
我含着泪说:「可是,你,却亲手把你儿子送进了监狱,是你亲手送进去的
……你怎么还好意思说你爱我?」
李萱诗长出一口气:「小京,我不想解释,可是,我……我真的没有羞辱你
的意思,也许郝江化有,但是,我出面,才能让你不被判的那么重啊!你想过没
有,如果是郝家的人,在法庭上会是怎么样说你?」
仔细回想一下在法庭上的经过,李萱诗没有说谎,她确实处处维护我。可是
在哪种情况下谁会在意这些细节,即便是现在,我一想到她坐在原告席位时的样
子,心中仍然忍不住滴血。我合上了眼睛,说道:「算了,不提了,都过去吧。」
我站了身,在出门之前回首对她说:「我就当做你今天说的都是真的,我知
道你身上还有姓郝的那只畜生给你留下的印记,我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我只希
望你以后不要再骗我。好么?」
我这句话是指徐琳曾告诉我,李萱诗在四处穿了一枚金环,上面刻了郝江化
的名字。李萱诗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她点头说:「永远不会了。」
当我的手扶住门把时,李萱诗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冰冷微微颤抖的身躯紧
贴住我,泣道:「小京,你能不能,在一切结束之前,继续骗我,继续当做我什
么都不知道,我从来不明白你来是做什么的,让我一直蒙在鼓里,好不好?」
她这话说的我心中一痛,我何尝不想再次回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何尝不想有
个幸福完整的家?可是就是这个女人,亲手把这一切都葬送了。她现在还要我继
续在她面前演戏,满足她的那一点虚无的爱。她的爱让她投进了郝江化的怀抱,
却告诉我一切都是因为我,更荒谬的是,她居然想把另一个和她毫无血缘关系的
男人,当做是我,我根本无法接受我回身猛地把她退开,冷笑道:「你放心吧,
在人前我会的,但是在这之外,绝不可能。」
说完我冲出了房门,再次回到我的小屋,整整一夜没有合眼。
行尸走肉一样的日子在继续,我和李萱诗还是表面上亲亲热热,暗地里冷言
相向。李萱诗又交待了很多问题,她为了保证在郝江化众女人中的地位,开始立
威,并用了一些洗脑的手段,保证自己绝对的强势。原因还是她那可怕的自尊,
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尊严受到一点点打击。
而对于只有她一个人为郝江化产子,她说是因为剩下的女人都自觉的避孕,
不给郝江化生产,郝江化也没有办法。那些保姆们,则是在李萱诗的授艺下服用
避孕药品。李萱诗说,她后来想明白了,不想造孽太多。
不想造孽太多,却把孽都造到了我头上,我对她这个答案十分不满。而且,
我始终怀疑岑菁青的死因和她有关,只是不方便直接问她。我也很怕知道答案,
怕亲耳听到我的母亲成了一个不择手段的杀人犯。
李萱诗和王诗芸一直在这段时间运作将一部分山庄股权转到何晓月、王诗芸、
吴彤这三个女人名下的事情,目的是分化郝江化的财产。她们的计划是李萱诗和
郝江化各自将名下股权的拿出一部分,分别转到这三人名下。在计划开始之前,
李萱诗反复询问我和何晓月的关系,当她确定何晓月是可以控制的时候,采取游
说郝江化。至于吴彤,她是郝江化的人,不带上她,会引起郝江化的怀疑。剩下
两个女人徐琳和岑筱薇是不可掌控的,不在分权范围之内。
郝江化对于如何运作资本并不了解,但是他对于财产看得还是很紧的,游说
他并不容易,需要时间。
这段时间,我对李萱诗的态度虽然不好,可是李萱诗一如既往的对我关爱有
加。我毫不隐瞒的把这一切告诉了岳母。岳母说,差不多就行了,不要激怒李萱
诗。可是我实在做不到,有的时候对李萱诗发完脾气,回到屋里又有些后悔,但
再次相见时,仍然忍不住板起脸来。
最先忍不住的是王诗芸,她曾说过我,本事不大脾气不小,现在都是为了你,
你还天天跟个大爷似的。萱诗姐即便做错了,她现在也在尽力弥补,你就不能放
她一码吗?
那次之后,我和李萱诗的关系稍稍有了缓和。李萱诗欣喜若狂,她悄悄劝王
诗芸对我好点,更暗示王诗芸有时间陪陪我。我和王诗芸在省城相好之后,一直
再没有亲近,李萱诗故意安排机会让我们两人一同出差,我和王诗芸又睡在了一
张床上。
郝江化还有两个把柄在我尚未掌握,一是视频的下落,我一直没有问李萱诗,
这毕竟涉及到女人的隐私,我不确定她是否会告诉我在哪里。我曾问过岳母,岳
母也是这个意思,不到最后时刻,先不要让李萱诗知道你的到底掌握了多少。
另一个是罂粟的来源。我曾问过李萱诗罂粟是从哪里来的,结果很失望,李
萱诗也不清楚,但她肯定的说,是郝江化自家种的,郝江化提过这事。我已经探
查过山庄每一个角落,确定这里不可能有场地方便种植。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
在郝家的祖宅,那里我一直没有机会过去。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郝虎隔断时间就会回一趟祖宅,非常有规律。
以前郝龙在世,这个现象并不明显,所以被我忽视了。郝虎回去会不会是照看那
些毒品作物呢?我让老宋专门跟踪了几趟郝虎,老宋的报告是肯定的。老宋身手
敏捷,爬上了高树,发现了那片作物,并且拍了照。
我拿到照片后,发现罂粟花种植量并不大,专门查了法律条文,这点东西也
就是够拘留的,不过足以让郝江化丢官。我不敢大意,特地问了岳母,岳母说,
这倒是可以利用,但是要防着郝虎一人把罪责承担,弃卒保帅。
我想了想,岳母说的没有错,以郝虎和郝江化的性格,他们多半会这样干,
所以必须要阻止郝虎为郝江化顶罪。
郝虎的性格暴躁,文化程度不高,这是可以利用的。我要让他相信,贩毒被
抓就是死路一条。能在他耳边吹风的有谁呢?现在可以利用的人很多,几个女人
除了吴彤外,都可以说上话,但是李、王二人不能让她们知道,何晓月胆小怕事,
岑筱薇和旁人关系太差,想来想去还是徐琳,她已经做过这样的事情,也不会怕
再多做一次。她虽然和郝虎交集不多,却和她老婆王红说得上话。
自此,徐琳在我的授意下,有事没事就和王红提起她以前那些牌友,谁拿了
几克毒品就被判了重型,谁倒卖一点摇头丸就被枪毙。本来王红对法律就是一知
半解,只在电视上看过毒贩被严惩的后果,听了徐琳的话倒也信个八九分。
吹了一段时间风,一个匿名电话打到县公安局,说郝家山庄里有人藏毒,而
且说得有鼻子有眼,县里来人调查一番,自然一无所获。
这之后徐琳又粉末登场,在郝江化身边献计,说万一要是那汤里有罂粟壳的
事情发了,不如让郝虎顶包,反正他也知道,郝江化势力大,大不了再帮他脱罪。
郝江化听这话是为他好,欣然同意。于是就找来郝虎商量,郝虎头脑简单,当时
就应了。
徐琳又去找王红,说郝江化说万一有事,郝虎会去顶罪,王红急了,当场痛
骂郝江化。徐琳说你可别声张,好好劝劝你爷们,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认。徐琳还
说,再去劝劝郝江化,让他换个旁人,总好过让自己亲侄子去。又嘱咐王红千万
不能说是徐琳泄露的消息,不然这个忙她就不帮了。
最后徐琳一句一句的教给王红怎么去套郝虎的话,让他亲口告诉王红他随时
准备为郝江化顶雷的事,这样一来,泄露消息的就是郝虎而不是徐琳了。
王红对徐琳千恩万谢之外,更是言听计从。王红经过徐琳的调教很顺利的套
出了郝虎的话,可是她一劝自己的丈夫,却换来了一阵拳打脚踢,郝虎还恶狠狠
的警告王红,男人的事情,老娘们别插嘴。
王红没办法,哭着去找公爹诉苦了。次时郝奉化已经有些痴傻,王红废了老
大的劲才解释清楚,末了告诉公爹,要是郝虎再出了事,他公爹就彻底绝了后,
更搬弄是非说,公爹三个儿子都毁到了郝江化手里。老头儿听了这话,眼角老泪
纵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红把这一切告诉徐琳后,徐琳也没了主意,郝虎是铁了心和郝江化干了。
既然如此,我也无计可施,几张图片和一个详细地点发到了省禁毒大队,郝虎愿
意替郝江化顶罪,那就顶吧。
没几天,省公安厅来人调查,郝虎果然顶罪,被刑事拘留,少量的毒品虽然
是小案,但是审查也需要一个过程,就在审查的过程中,岳母加了一把力,把郝
虎曾经犯过的几件案子再度翻了出来,郝虎后悔了,他在狱中翻供说是罂粟是在
郝江化授艺下种植的。郝江化虽然官位不高,但是却有几个得力靠山,花了重金
终于撇清自己。只是苦了郝虎后悔当初没听老婆的话,如今事发,前途惨淡,他
本不懂法,也信了老婆几克毒品就要死刑的话,终于在看守所里铤而走险企图越
狱,被狱警当场击毙。这个结果是我始料未及的。
郝奉化一枝终于绝后了,一个传言也散开了,郝家造孽太多,老天爷要收他
们了。这个传言不是我散开的,是山庄的员工和保姆们自己传开的,就连李萱诗
也相信了。
其实就是我也有些受影响,难道郝家的报应真的来了,从挑拨郝小天和郝杰
开始,我就没想过让郝小天把郝杰伤得那么重,后来郝龙被杀,再到郝虎被枪毙。
这几件事虽然都有我来挑起,但是结果都比我预想严重的多,包括郝小虎的夭折
在内,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可是这些报应好像全都落到了郝奉化一枝,对郝江化丝毫没有影响,他除了
破财之外,并没有受到任何报应,每日仍旧恣意在花丛中,享尽齐人之福。难道
真是神鬼也怕恶人?我不信,我相信郝江化的报应早晚有一天会来到的。
传言传到郝江化耳中后,他并没有认为这是他造孽太多的结果,而是把所有
责任归到了我头上,指着我的鼻子说所有灾祸都是我带来的,让我马上滚出郝家。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在怕他,他的几个侄子已经都废了,对我的人身安全不
再构成威胁。
我和他针锋相对,直言他的一切都是我给他的,他不过是小人得志而已。郝
江化想动手揍我,可是我已经不是多年前的我,他却更老了。如果和他打一架,
我自信不会吃亏,但是和一条狗动手,会脏了我的手,我还要留着它,慢慢地玩,
我要等着当他的一切尽归我所有的时候,他跪在地上求我的时候。
郝江化和我僵持一阵后,被劝架的众女拉开,他叫了保安,一队保安由老宋
带着进来,给郝江化留了一句:「我们只负责山庄安全,您家事我们管不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郝江化起得破口大骂,说要开除老宋,但是事情已经不由他做主了。李萱诗
首先反对,她认为老宋做得没错,郝江化又是一阵暴怒,李萱诗彻底和郝江化撕
破脸,两人当众对骂。郝江化怎么说得过李萱诗,甩了李萱诗一个耳光,又踢了
郝萱,扬长而去。
我看了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知道李萱诗——我的母亲又为我受委屈
了。
那天晚上,书房里隐隐透出灯光,我在门口呆立了很久,没打招呼推门走了
进去,当时我的大脑是麻木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去看看她,进门的时候甚至忘
了敲门。
李萱诗没在书房,而是在里间,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躺下了,斜靠在床头上,
手里捧着一本书愣愣地走神。我进屋,她都没发觉。
李萱诗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蕾丝睡裙,大波浪的卷发披散在肩上,一侧的脸还
红着,是郝江化的杰作。
李萱诗看我进来,很惊讶:「小京,你怎么来了?」自从上次交谈后,我已
经很久没有和她独处了。
我走过坐在床边说:「还疼么?」
李萱诗笑笑说:「不疼了。」
我抬了抬手,想去摸她被打过的脸,可是还是放弃了,李萱诗看出我的意图,
拉过我的手放在她脸上摩挲:「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真好……」
我说:「让你受苦了。」
李萱诗还是笑:「我自找的。」
我说:「以前的事情都别提了。整垮郝江化,我就会离开,其他的我什么都
不想要了,我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我累了。」
李萱诗拉着我的手不放,她说:「我知道,我会尽快帮你的,可是我真不想
那天来啊,哪怕多看你一眼也好。」
我说:「你觉得我们现在还像母子吗?」
李萱诗沉默片刻说:「为什么你会是我的儿子,如果我们没有这层关系,该
多好。」
我抽回了我的手,规规矩矩地放在了膝盖上:「别多想了,这怎么可能改变。
早点睡吧,我走了。」
李萱诗突然说:「小京,你还记得,我曾经问过你,你恋母吗?你那时没有
回答我,你今天能不能告诉我,你真实的想法?」
李萱诗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现在这个情景,我的答案一定是否
定的,但是我能避开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吗?在我发现白颖出轨郝江化并且李萱诗
也知情之前,我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逃避是因为我不敢面对,不敢面对是因为
我……的确如此。
今天,李萱诗又来问我这个问题,我该骗她吗?她那天的表白,和今天做的
一切,完全表明了她的立场。虽然她错了很多,可是这完全是因爱生恨,对于一
个爱过我的人,我该骗她吗?
看着半卧在床上,露出浑圆香肩和大片胸口雪肌的李萱诗,我在想,如果她
不是我的生母,我会不会相近一切办法,和这个诱人的性感女性一亲香泽。在白
颖还没有出现的日子里,我和她相依为命那段岁月,我故意靠近她,腻在她怀里,
是一个十几岁男孩子该做的事情吗?
我一直知道答案,但是我不敢再想了。可我又不愿意欺骗她,我说:「恋又
怎么样,不恋又怎么样?」
李萱诗不再说话,她逼事着我,目光里少了以前那份歉疚,那是两团火,充
满了执着。
我不敢和她对视,默默离开了书房。
李萱诗就在书房住了一晚她就又回到了中院,我很奇怪,昨天那么激烈的冲
突,以李萱诗的性格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难道又有什么变化,我心里想着各种
问题,很久不能入睡,到了夜里两点多我听到书房门响,李萱诗来了?她这么晚
还来书房,是不是和郝江化又起了冲突,她是不是又被殴打了?我忍不住走出了
房间,进了书房。
果然是她,她正背对着我,身上穿着一件长身真丝睡袍,头发湿漉漉的,看
样子刚洗过澡。听见背后的动静,李萱诗转了过来,她还是那副惊讶的样子,说:
「小京,你怎么还没睡?」
李萱诗脸上还是红红的,那种红晕,任何一个有过经验的人都能看出来,那
是高潮后留下的红晕。
她又和郝江化上床了!
李萱诗,你怎么那么贱,刚刚还问过我是不是爱你,转眼间就爬上了我最恨
的人的床?刚刚被人狠狠掴了一个耳光,然后马上钻进了他的被窝。我刚刚还在
担心她的安危,没想到她是被人爽够了才来的这里。
我再也没有这样的母亲,从今以后她不过是一个被其他男人随便用的母狗。
与我再无半点瓜葛。
我涨红了脸,问道:「你,你,你……是不是……」我问不出口了。
李萱诗会意,淡然点头说:「是。」
我说:「好,好,你愿意怎么样跟我没关系,我管不着你。」
李萱诗急道:「小京,你听我说……」
我打断李萱诗:「听你说什么?听你说你那里穿了个环子还刻着姓郝的畜生
的名字吗?」
李萱诗讶然道:「哪里?你再说什么?小京……」
还在和我装糊涂,我气急败坏地说:「你说哪里?还不是那个,那个让人捅
的地方?」
「你听谁说的?我在你眼中就那么不堪么?」李萱诗一脸肃然,脸上失望之
意表露无遗。
我说:「徐琳,你的好姐妹,你们一起干过什么,她怎么会不清楚?」
李萱诗点了点头说:「好,你因为一个是非女人,你这么怀疑我。」
我无语,我突然想到,徐琳可能仅仅是为了挑拨而挑拨,这个女人嘴里没有
一句实话,看到别人痛苦就是她最大的乐趣。看李萱诗的样子,我恐怕错怪她了。
可是她犯了那么多的错误,我为什么会总是纠结一个莫须有的金环呢?难道,我
……
还不容我细思,李萱诗突然做出了一个我意向不到的动作……
站在我面前,默默无言的解开了睡衣的带子,罗裳轻分,半掩着一对雪白大
奶,纤细腰肢下一蓬乌黑油量的卷曲毛发修剪的整整齐齐,再往下看,已是寸草
不生,顶端一道裂缝白白嫩嫩,毫无岁月痕迹。
我竟看痴了。
李萱诗向后退了两步,伸出手拨开两片秘处唇瓣,幽怨道:「小京,你看清
楚,这里有什么?」
我目不转睛的望着那个曾经生我养我的地方,那里什么都没有。可是我却忽
然又想到了郝小天那只曾在这里肆虐的手,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一股热血
腾地涌上了头顶,我感觉脸都在发烧,那感觉就好像那年在学校的小树林里,我
第一次解开了白颖的衣襟……
我的喉咙在发干,我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李萱诗发现了我的异样,突然裹紧了衣襟,口中喃喃道:「小京,别这样…
…」可是,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猛扑了上去……
李萱诗已经顾不上互助衣襟,奋力地挣扎抵抗,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我,怎
么还顾得上她无力的挣扎。
嘴在她脸上乱拱,手也不客气的攀上她的胸膛,那对曾经被我含在口中很久
的丰润乳房,再也不是为我果腹。那一刻,只能宣泄我疯狂的欲望。
李萱诗被我压在了墙上,她不敢惊动旁人,低声怒道:「左京,你放开我,
我是你妈妈,我们不可以。」我牛喘着,瞪着通红的双眼:「给我,我要你,我
现在就要你。」李萱诗骂道:「你疯了,你混蛋。」
我说:「你不是爱我吗,我也爱你,来吧,怕什么?」我用腿顶开了她的双
腿,一只手按着她,一只手在她双腿之间揉摸,那里并不干燥,分开肉唇后就能
感到一丝湿滑,我突然想到,这也许并不是她的汁水,而是刚刚姓郝的老畜生做
下的好事,怨气欲火交织,更让我头脑发昏:「你能给别人,为什么不能给我?」
这句话说出口后,李萱诗抵抗的力量果然小了很多,她还待在说什么,在这
个空挡,我找到了她的嘴唇,用我的嘴堵住了她,舌头也顶了进去。
「呜……」李萱诗发出闷哼,她躲避这我的舌头,可是在那个小小洞天中,
又有多少空间可供逃避,最终我和她的舌头还是不可避免的贴在了一起。
我和李萱诗曾经接过吻,唇对唇轻轻一碰即离,那是母子间示爱的吻,是纯
洁无暇的。而着这种湿吻,已经超越了人伦的界限。
「啊!」在李萱诗在我舌尖重重一咬后,我吃痛叫出了声,也离开了她的嘴
唇,我愤怒地看着她:「你咬我?」
李萱诗大惊失色,她急道:「对不起,小京,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疼吗?」
我没有理她的关切,又过去强吻她,这次她不敢再咬,任凭我把她的舌尖吸住把
玩。
李萱诗还在无声的反抗,她试图夹紧她的双腿,又用力推我再次握住她乳房
的手。可是都没有用,我用尽全力去征服我身前的女人,而她却顾忌惊动旁人,
不敢奋力。
我抱住了李萱诗的腰,把她扛在肩上,几步走进里间,将李萱诗扔在了床上。
这张她为我准备,用来和别的女人欢好的床榻,终于轮到她了,而床的男主人却
从未曾改变,这些恐怕她也从未预料。
李萱诗攒缩在了床脚,惊恐地看着我,仍旧说道:「左京,求你了,别,不
可以。」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拉住了她的双腿,
然后恶狠狠地说:「为什么郝小天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不是你儿子吗?」
李萱诗身子一颤,忘记了抵抗,被我分开双腿架在腰间,我挺着那根已经硬
的发痛的东西,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没有丝毫犹豫的捅了进去,知道那一刻李
萱诗才发出一声悲鸣,反应了过来。她用奇怪的眼神撇了我一眼,从此闭上眼睛
不再看我。
李萱诗的私处仍然很紧,夹得我严丝合缝。我却没有时间去享受这一切,机
械的做着挺送的动作,大口喘着粗气。
李萱诗一动也不动,不抵抗也不配合,甚至哼都不哼一声。那样子就好像我
在强奸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可她的身体出卖了自己,她的下体,由湿润到滑顺,
再到液体沾湿了我的腿跟,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当她的身体第一次颤抖后,巨颤
几乎就没有停止过,那张俏脸也更加红润。
我不记得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狠命的冲撞,让啪啪响声充满整个房间。当
我到达顶峰时,我尽数倾泻在了李萱诗体内。
这一切都是无声的,欲火退下,看着从李萱诗敞开的大腿间流出的股股白浆,
我才知道大错已经酿成。我突然感到我连郝江化都不如,他尚且知道不让儿子染
指继母,而我却禽兽不如,强奸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我,是个畜生。
说什么都晚了,事情已经做出,我心乱如麻。看看躺在床上衣不蔽体的李萱
诗,她仍然闭着眼睛。我拉过一床被子,遮住了她的身体,无力地对她说:「对
不起。」说完我拾起衣服穿好,脚步踉跄地逃出了书房,跑回自己的房间。
就这么几步路,我仿佛用尽了全力,关上房门,我靠在上面蹲了下去,用力
撕扯自己的头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对我家如此不公,让一个又一
个有违人伦的惨剧发生在我家里,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断问着这个问题,直到
大脑一片空白,瘫坐在地上。
那一夜我没有睡,一直坐在门口,直到天亮了,有人来敲门。
「谁?」敲门声响了很久,我才觉察。
「是我。小京,开门。」李萱诗在门外说道,听她的语气很平静。我现在最
怕的就是面对她,不是怕她不肯继续帮我,我已经无颜面谈什么报复了,只想尽
快躲开这个地方。
尽管我不敢见她,可我必须开门,昨夜受伤害的还是她,我逃避是没有用的。
门开后,我垂着头不敢面对李萱诗。李萱诗大方地说:「小京,进去说。」
关好门,我和李萱诗各自坐下,李萱诗说:「昨天那事,过去就过去了,我
们都不要提了,好么?」
她顿了顿又说:「以后你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不用觉得这是个负担,事情起
因本来就在我,如果我弄出那么多事,咱们一家几口还是很幸福的。你没必要对
我愧疚或者有其他什么想法。」
我抬眼看了看李萱诗,她看上去面如止水,可是眼睛却红红的,明显是昨夜
哭过。无论如何我都上海了她,我一个不忍,轻声道:「妈,对不起。」
李萱诗脸上一脸的惊讶,却有掩饰不住喜悦,更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她的声
音都变了形:「小京,你叫我……」
李萱诗站起身来激动地把我拥进怀中,呜咽道:「好儿子,妈妈错了,妈妈
对不起你。」再贴上她柔软胸膛的那一刻,我脑海中又浮现出了昨夜那对与我赤
裸相见的雪白大奶。无论我和李萱诗怎么想去忘记那晚都是不可能的,发生过毕
竟发生过,再也不会改变。我和李萱诗的关系除了母子、仇人外,又要加上一条
男女,哪怕我们以后再无纠缠,这段记忆也在无法抹去。
李萱诗说:「你看看妈妈好么?」
我抬起头,看到了李萱诗饱含深情的双眼,在目光中我又找到了那份久违的
慈爱。我们对视了很久,李萱诗看我的眼神渐渐变了,那份慈爱消失了,取而代
之的是含情脉脉,和一点幽怨和些许自怜。
李萱诗说:「妈妈最爱的永远是你,你还爱妈妈么?」她口中的爱,让我捉
摸不透,是亲情又或其他?
我还爱她么?我说不出口,我想可能还爱吧,可是她做出的事情又让我永远
无法原谅。而且,我对她的爱也那么单纯吗?她的问题,我恋母吗?我永远不想
给出这个答案。我宁愿把昨夜发生的种种,当做是对她的怨恨,转而做出的报复。
李萱诗没有等我回答她,她低下了头,深深地吻我,这一吻又超越了母子的
界限,唇舌相绕,互吐津露。
李萱诗的胸膛在剧烈起伏着,她把我拥地更紧,好像生怕我从她怀中跑掉。
唇分时,我和李萱诗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她还是含情脉脉地看我,看得我
心里有些紧张,依旧不敢和她对视。
李萱诗终于移开了目光,叹了口气,有些自嘲地说:「其实早该像昨天那样
了,那样这些就都不会发生了,只有你和我知道,你愿意娶谁就娶谁,偶尔来安
慰我一下,我就知足了。小京,你知道吗?我不后悔,也不恨你。其实……我,
很喜欢的……所以你也不要自责,还是那句话,以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别想着
你和我怎么样了,就该做出让步。记住我的话,我先走了……你没睡好吧,再睡
一会儿,今天放你假。明天按时上班。」
李萱诗站起了身就要走,我拉住她的手叫了一声妈,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
她回身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说:「既然你还这么叫我,那就听话吧。」
李萱诗走了,我的心却哪里平静的下来,该如何处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我
一点头绪都没有。找岳母?这件事我怎么敢和她说,我连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
有。
我躲在房里一天都没有出门,就连三顿饭都是由保姆送来的,保姆说是夫人
让送的,李萱诗很了解我,她知道以我的性格恐怕整整一天都会把自己藏起来。
我在第二天去了公司,还是不敢和李萱诗见面,她也没让我为难,一天都不
找我。
李萱诗这几天很怪,总是夜里很晚才到书房,我心中疑惑,又不好意思去问。
那天我隔着窗子看到李萱诗又来了,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而且很慢。我以为
她崴了脚,忍不住出了门想要扶她。
李萱诗看见我,很不自然,说:「这么晚还不睡,赶快回去吧。」她一个劲
儿的让我走,并且不让我扶她,这么推拒着走到了灯光下明亮处,我这才看清李
萱诗脸上的红晕。看来她又被郝江化干得爽了,她那奇怪的走路姿势,恐怕是被
郝江化的庞然大物祸害的一塌糊涂才出了怪相。
我心里莫名的痛,一股浓浓的醋意涌了上来。脸色当即阴沉下来,一言不发
甩手就走。李萱诗看了出来,她无奈地说:「小京,你听我说……」
我头也不回:「没什么可说的了,早点睡吧。」李萱诗四下看了看,跟着我
进了我的房间,我赌气和衣上床,说:「太晚了,你回去睡吧。」
李萱诗坐在了我身边,低着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辩解说:「我想
什么了?」李萱诗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你是不是气我和郝江华那样了?」
我说:「那是你的事,不用和我说。」
李萱诗不说话了,沉默很久才说:「我不是想邀功,我就是不想让你误会,
刚才是那个来着,这几天也都是,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了和他一起睡了,我才在完
事之后到书房睡的。我跟他那个……就是,就是要说动他股份的事情,刚才晓月
也在的……我们也是为你。」
李萱诗的话说的我心里一阵绞痛,我一个男人却让女人出头用身体为我换取
利益,让我情何以堪。而我又错怪了为我付出的李萱诗,更让我心下不忍。自从
那一夜后,我对李萱诗的看法发生了改变,她的确伤我很深,我一直强迫自己去
恨她,可是过了那一夜,我的恨突然变得苍白无力。
我坐起身,手搭上了李萱诗的肩头,轻声说:「我知道了,可是我还是不喜
欢你和他……」李萱诗抚上我的手说:「没事,我就是知道你不喜欢心里也是高
兴地,至少你开始在意我。」
我不置可否地一笑,手扶在她肩头没有说话。我们两个人都不说也不动,气
氛凝结住了,这种场景实在不是一对母子该有的。
我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犯傻说:「很疼吗?」李萱诗古怪的白了我一
眼:「哪有你这么问你妈的?」我马上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错误,再也不敢说话。
李萱诗却说:「我早烦他了,每次就是只知道弄,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是
一个该死的女人,活了这么大岁数,一点都没看透,都是自己作的……小京,你
和白颖怎么样了?」
李萱诗突然提到了白颖,让我没想到,我说:「没怎么样,还有联系,还算
在一起吧。」李萱诗说:「唉……是我害了她,好好一个姑娘,让郝江化糟蹋了,
害得你家也没了,害得人家没了爸爸,你再见她时,跟她说我对不起她。」
我点点头,没有答话,白颖母女现在已经恨她入骨,岂是一个道歉可以了的。
这次和李萱诗合作虽然是岳母的意思,但也仅仅是因为我妥协和利用李萱诗,并
不代表她们的恨意稍减。
李萱诗接着说:「我知道这没用,算了,说不说无所谓了。」我说:「我会
转告的,你放心吧。」
李萱诗紧接着又转了话题,说:「刚才郝江化弄我后面来着,所有的女人后
面都被他弄了,除了白颖,她一直死守着,她说过,就算弄也要把第一次给你,
她其实一直爱你。」
我默然,李萱诗告诉我这个干什么,是想让我知道白颖还顾忌我和她的最后
一丝情面,是因为愧疚害了白颖而告诉我,想让我们复合吗?前面,后面,人都
被郝江化玩弄过了,还有意义吗?
李萱诗的话不仅没能让我释然,反而激起了我的恨意。提到白颖和郝江化的
奸情,我心中又是一痛,不由的狠狠盯了李萱诗一眼。
李萱诗好像没有看见,道了晚安,走了。
她的话让我又睡不着了,莫名其妙的提起白颖,我相信她不是没有目的的,
让我更恨白颖,她又在为白颖说好话。如果她希望彻底拆散我和白颖,在前几次
对话中,她早就说白颖的坏话了。结合她这几天的表现,我只能想到一个结论,
她是希望我继续仇视她,这是她的救赎。她越这样,我越觉得对她的恨意越淡。
这又是不是她的目的呢?这个陪伴我成长的女人,让我越来越看不清了。
接下来两天中,李萱诗仍然是一样的作息,我进了她的办公室,让她不要这
样做了,李萱诗淡淡一笑说:「郝江化就快答应了。」
那晚还是如此,李萱诗回书房后,我去找她,想安慰她。我一见李萱诗的面,
身体竟然起了反应,她穿着一件短身睡裙,仅仅能遮住大腿,而她腿上,却是一
双渔网长袜,紧紧地绷在腿上。
我想刚才她和郝江化玩的一定很疯,情趣内衣都穿上了,那么她此时也一定
没有沐浴,那对我含咬过的乳头会不会还挂着郝江化的口水,下身最神秘处是不
是正在淌着郝江化的子孙。
胸中顿时堵了一块大石,可是有苦难言,僵在了当场。
李萱诗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到了我薄薄的睡裤已经高高隆起,她捉狭一笑说:
「要不要给你找个女人泄泄火。」我连忙说道:「不用。」
李萱诗说:「行了,你也别客气了。回去等着我给你安排吧。我先去洗个澡。」
李萱诗拿了在这边备下的衣物去了保姆们的公共浴室。弄得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走了好像真回去等安排,不走实在没事可做。
李萱诗洗了大半天才回来,她总算穿了件正常的衣服,我的火也退了下去。
李萱诗见我还没走,说:「还在这里干什么呢?」我说:「找你说说话。」李萱
诗说:「好吧,屋里吧,我累了。」
李萱诗进屋上了床,她又邀我和她并肩躺着,我开始不肯。李萱诗说:「你
别瞎想,怕什么?」于是我和李萱诗连榻长谈,内容很多,有关往事,有关她,
有关我,还有关于郝江化,等等等等,说到伤心时,都不免落泪。
我们也提到了白颖,我如实说了白颖的现状,也说岳母和白颖都恨她入骨,
李萱诗默然,然后说这是应该的。她还所,如果有必要,她愿意跪下向她们赔罪,
虽然她也知道这是徒劳。
我没有告诉李萱诗我和岳母的关系。李萱诗也没多想,她说以后要多孝顺岳
母,童佳慧对我,比她对我更好。关于白颖,李萱诗说,如果能在一起就在一起
吧,是她害了白颖,否则白颖不会背叛我。虽然让我再接受白颖确实是男人都很
难忍受的事情,可是如果我再不要白颖,白颖会彻底崩溃。
我说我已经有了决定从新和白颖开始,李萱诗很真诚地祝福我们。我接受了
这份迟了太久的祝福,如果她当年不作出愚蠢的决定,敞开心扉接受白颖这个儿
媳妇,哪怕就是给她点气受,事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也已经很深了,李萱诗打个哈欠,说想睡了,我要走,李萱诗说,就在这里
睡吧,咱们俩好久没睡在过一起了,就当圆她一个梦。她说我俩相依为命时,我
们总是在一张床上睡的。
我没推辞,关了灯翻身背对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我听到有人轻叫:「小京,用力干我啊,肏死我啊。」
我被李萱诗的梦呓唤醒了,转过身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虽然没有醒来,睡姿也
是那么美。她的那声呻吟已经让我熄灭的火焰又升腾起来,几次想把她揽入怀里,
理智终究战胜了情欲,没有再做丧心病狂之事。
我就这么看着她,直到她醒来,我又闭上眼睛装睡,可是我感觉到了,她一
直在看我。我假装醒来,又看到李萱诗饱含情意的双眼,对视片刻后,李萱诗轻
轻笑了:「小京,睡得好么?」我说了一句还好,就闷声不响了,我不知道该说
什么。
李萱诗也一样,我们不在对视,却又不知道目光该放向何处,李萱诗突然说:
「小京,再让我抱抱你好么?就像小时候一样。」她总提起小时候,总让我无法
拒绝,可是我现在的身体情况却不容她接触。如果再让她发现我有了反应,我还
是人吗?虽然她刚刚迷幻的梦呓,表露了她内心深处的世界,但是我想无论是我
还是她都不愿再触碰那条底线。
我说:「还是不要了。」
李萱诗凄凉地叹道:「我知道,你恨死我了,谁让我作孽太多呢。」她说着
又翻过身背对着我,我有些不忍心,扶住她的肩头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萱诗说:「没关系,我明白。」我说:「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
我不是小孩子了。」李萱诗翻过身没经我同意就钻进了我的被窝,将我抱住她说:
「小京,如果可以,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你无论多大,都是我的孩子。」
李萱诗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我,胸前那对柔软的乳房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心
中欲火更旺,我顶住了她,我想她一定不会不明白。她竟然将她的腿跟稍微挪了
挪,让我的男根挤在她两腿之间。
我很尴尬,向后挪了挪,将将分开。李萱诗完全没有在意,更好像我侵犯她
那件事没有发生过一样,她说:「小京,别害臊,你小时候也这样的,男孩子很
正常……以后,要是有机会多让我抱抱你好吗?我就这点奢求了。」
我说声好,又不答话了,合上双眼感受着李萱诗的体温。再次睁开眼时,李
萱诗还在看我,眼中好像凝着一汪春水。
两张脸靠得很近,已经分不清是谁最先开始的,看着看着就黏在了一起,不
伦地母子深吻突然爆发,久久不能停息。
唇分后,李萱诗贴我贴的更紧了,好像要把整个人都挤进我身体里。她扭动
腰肢,不停地在我身体上挨蹭。
我几乎难以忍耐,可是在李萱诗触碰我裤带的时候,我用尽最后的神智制止
了她,我不想再变成禽兽,有那一次已经够了。我叫了声:「妈,不可以,你是
我妈妈!」
李萱诗也僵住了,她说:「你不是,那次……」
我说:「我不能再错了。」
李萱诗缩回了手,依旧抱着我,她说:「我已经错了很多,我不怕再错了。
小京,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愿意的。」
我说:「可是我不愿意。」
李萱诗说:「在你小时候,我就有过这种疯狂的想法,那时候我不敢。你爸
爸走了,我只能幻想,在我身上的是你,后来你爱上了白颖,我的心都死了。我
好想和你那样一次,哪怕只有一次。那天你那样对我,其实我是开心的,可是我
还是放不开,事情过了之后我想了很久,我已经是个烂女人,不如放纵到底,让
你快乐,我也圆了梦。小京,我知道你是爱妈妈的对不对,你小时候就这样,对
不对?」
李萱诗的话我不能否认,我的确有很深的恋母情结,我也像李萱诗一样不敢
承认。我把那天的错误归结于我对李萱诗的恨,可是我知道,我骗不了自己。我
和她后两次鬼使神差的热吻就说明了问题,我们只要抛弃道德的约束,什么都可
能做的出来。
我还是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妈妈,我们再也不可能那样了。那是我对
你犯下的罪。」
李萱诗神色黯然,她说:「你心里真这样想吗?那你为什么还那样亲我?」
我无语。
李萱诗说:「还是那句话,你达到目的之前,让我们顺其自然好吗?」
这句话似曾相识,我对岳母曾经说过,岳母忌讳的也是我和她的关系,但是
最后仍然让我达成了心愿。如今李萱诗再次说出同样的话,我很害怕,我怕我会
把持不住。
李萱诗再次吻了我,我还是没有抵抗力,如果不是因为天亮,外面有人声响
动,我恐怕要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
李萱诗的执着是我从未曾想到的,几天来她总是在骚扰我,我又定力不足,
总是被她得逞。从分被同眠,现在已经发展到同在一个被窝里。每一次,每一次
我们都会亲的天昏地暗。我感觉我快要把持不住了。
那是在我的房间里,我对她发了脾气,我对她说,你别以为你这样勾引我我
就会不恨你了,没用的!李萱诗很委屈,默默无声的下了床离开了。她走后我才
后悔,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她这一走,直到后半夜才回来,自己去了书房。我过去想圆两句,发现她又
是洗过了澡,身上穿着轻薄的睡衣,脖子上多了两处明显的吻痕。而我,从未亲
过那里。我又不愿意了,挂了脸色。
李萱诗说:「他同意了,明天转股份。」原来她又是为了我,我走了过去,
抱住她,在她耳边说:「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
李萱诗搂着我的腰,抬头看我,我没有忍住,俯下了头,这是那次强暴之后,
我第一次向李萱诗索吻。
李萱诗自然不会拒绝,我们拥吻着滚到了里间的床上。李萱诗自己脱下了本
就不多的衣服,然后又把我脱得一丝不挂,我和李萱诗再次赤裸相对。
李萱诗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早就怒涨如铁的下体说:「京,你还记得妈妈以前
为你洗澡么?那时你都好大了,还要妈妈帮你洗,有一次,你的小鸡鸡还硬了呢。」
我还记得,就是那次,在那个蒸汽缭绕的浴室中,比妈妈矮了两头的我,听
话的让妈妈给我打香皂,冲水。她就是这样,总怕我在浴室中滑到,总怕我洗不
干净。那年,我已经十岁,在班里听早熟的坏学生说了些男女之事,回家在看到
已经见惯的妈妈的裸体,竟然有了古怪的想法,专门去偷看她两腿之间的地方。
在这之前,我从没有有目的的去看过那里。
我记得那时,妈妈下面还是有乱蓬蓬的一堆黑毛的,我还天真地问,为什么
妈妈有,我没有。妈妈回答我说,等你长大了就有了。
现在我有了体毛,她那里却光洁了。和上次一样,看到那条鲜红的肉缝后,
我硬了。那时年幼的我曾经立下决心,再也不让妈妈看到我这个样子,从此再也
不肯让妈妈给我洗澡了。
然而造化弄人,我们母子终于还是有一天再次赤裸相见了,亲情却化成了欲
火。
李萱诗的手颤巍巍的握住了我的阴茎,小心翼翼地前后抚弄,她跪了下来,
伸出香舌,在我的我的马眼处轻轻一舔,然后捧在手中,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陶
醉在了我下体的气味中。之后她一口将我的阴茎吞了下去,她并没有展示出高超
的口技,嘬住龟头,用力的吸吮,好像要把我吃了。
李萱诗对我的阴茎几乎到了爱不适口的程度,她一连为我口交了十几分钟,
也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直到我拉起了她,她才说:「想插妈妈了?」然后趴在
床上,摇着肥白的屁股说:「小京,来,干死我这个贱货。」
李萱诗光光的私处已经爱河泛滥,刚才无论是我并没有挑逗她身上任何敏感
的地方,她自己的手也一直放在我的臀腿两侧。
我抚上了她的白臀,挺着男人的东西,慢慢靠近她的爱巢,那时我还在问自
己,真的又要进入自己的亲生母亲吗?已经精虫上脑的男人,理智是不可能战胜
性欲的,即便我再犹豫,也还是顶上了那两片软软的花瓣,慢慢地磨研进一个龟
头,感觉到紧窄腔道内的湿滑温暖。
李萱诗丰臀向后一沉,我和她,我的生母,相连合体。李萱诗呻吟道:「小
京,你回来了,真好,你回来了,让妈妈再生你一次,啊。」
我不在犹豫,抱住李萱诗的腰,疯狂地抽插起来,之后更从后面握住了她的
双乳,屁股还在打桩机一样不住耸动。李萱诗要么不时回头向我索吻,要么就轻
吟低唱。
「好啊,小京,妈妈终于得到你了。」
「小京,妈妈夹得你紧吗?」
「肏妈妈爽不爽。」
「小鸡鸡真棒,不啊,是大鸡巴,是我儿子的大鸡巴。」
李萱诗的淫词浪啼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身下这个女人是我亲生之母,我
正是从我正在宣泄情欲的那个肉洞来到这个世间的。禁忌的交合让我在痛苦中获
得了更大的刺激和快感。
没有多久,我就一泻如柱了。就在那同时,李萱诗体内也涌出一股热潮,浇
在我仍在她体内的龟头上。
我和李萱诗同时瘫软在了床上,我趴在李萱诗的后背上,大口喘着粗气。
李萱诗问我:「妈妈好吗?」我根本不敢接她的话,情欲退去的我,心里除
了自责只有悔恨。为什么那么不争气,和自己仇恨得人,更是亲生母亲上了床,
做了爱。
我颓然反身,仰躺在床上,悔恨的闭上了双眼。
李萱诗趴在我身边,用她的乳房贴着我的胳膊,温柔地说:「小京,别内疚,
是我勾引你的,错都在我,你以后不用把我当做妈妈,我就是一个你随时可以干
的贱女人。」
她越这样说,我心里越难受。我还恨得起来她吗?我不知道。
李萱诗见我不理她,识趣的闭上了嘴,枕着我的胳膊,一只手在我胸口搓弄。
我想了很久,才说:「咱们只能有这一次了,以后,我也许不会再怪你做的那些
事,但是也别指望我们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做不到。」
李萱诗说:「我根本没想过你说的这些,我只有一个愿望,能够得到你。我
的心愿满足了,就是死我也不后悔了。小京,我欠你的,这辈子是还不完了,如
果有下辈子,我再也不愿意做你的妈妈了……唉,真羡慕白颖啊。」
我想下床时,李萱诗抱住了我:「就这一晚好么,抱着我睡。」
在床上,赤裸的男女再次拥吻爱抚,比之前一次更加细腻。李萱诗把乳头塞
进我的嘴里,她说:「再吃一次吧,我喂不够你。」我贪婪的吮吸着曾经给我乳
汁的乳头,更让那两颗猩红小豆在我口中变得坚硬挺立。
李萱诗再次为我口交,这一次她没有再用力,充分展示了她的温柔细腻。我
趴在她身上纵送时,李萱诗媚眼如丝娇啼不断,一次又一次的引着我亲吻她的嘴
唇,揉捏她的奶子,含咬她的乳头。
那一晚,我足足和李萱诗在床上疯狂了四次,每一次都是在她上面的口中涨
大,然后又在她下面的口中萎缩。
李萱诗不厌其烦的为我口交,甚至在抽插过程中,她有时也让我拿出来,放
进她嘴里肆虐一番,然后又回归到洞孔之中。
最后,我们都筋疲力尽,相拥着入眠,那时我的阴茎还有一半泡在她体内。
郝江化终于交出了山庄部分股权,最后分配的结果是,他和李萱诗各占25
% ,王诗芸占20% ,何晓月和吴彤各得15%.这次分配是瞒着其他几个女人的。
我和李萱诗经过一夕之欢后,关系完全改变了,那之后我完全恨不起她来。
情欲之门一旦打开,一发不可收拾,我们抛去了道德的禁忌,一旦有机会就会尽
情做爱。甚至在她的办公室里也控制不住情欲,纵情狂欢。
李萱诗许久不提进一步收拾郝江化的事情,我也碍于情面,没有逼她,只是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暗自思量,这样对不起白颖,更对不起岳母。
李萱诗再次向我寻欢时,我推开她已经伸进我裤裆的手,很郑重的对她说:
「我们什么时候才开始对付郝江化?」
李萱诗顿时神色黯淡,垂着头说:「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你放心,我不会违
背我的诺言,等你报了仇,我也不会再纠缠你。就现在吧,我把一切都交给你。」
我说:「你别误会,我真的已经可以放下你做的那些事了,只是你知道不能
让郝江化得到报应,我绝不甘心。」
李萱诗笑笑说:「没关系,我已经很享受了,能和你好好相处这些天,我感
觉我这辈子都没白活。」
我说:「我们本不应该的。」
李萱诗找张椅子坐下,咬了咬牙说:「小京,你知道吗,中院里面,到处都
是摄像头,拍了很多内容都是郝江化聚众淫乱的,也有他利用女人收买市里领导
的,如果这些东西曝光,郝江化不但会丢官,还会坐牢。摄像头装的时间比较晚,
里面内容不是很全,但是足够让郝江化倒台了。我一会儿会把这些视频交给你,
怎么用,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真没想到李萱诗会主动把这个东西给我,我以为她永远不会让人知道这些
隐秘,因为这样会把她的丑态暴露在我面前。
李萱诗真的去了,她回来时拿了一个袋子,里面是三个移动移动硬盘。李萱
诗很郑重的把袋子交给了我,并告诉我,这是一份复制品,郝江化自己还有存根。
她又说了一句,让我感受到了她的真心:「记住,不用顾忌任何人,包括我。」
李萱诗走了,我却陷入了沉思,我还敢把这些东西曝光于世吗?郝江化做的,
也是李萱诗做的,我和李萱诗走到这一步,我还能对她下狠心吗?
我没有办法去下这个决心,我能做的只有把这些东西交给岳母,由她去判断。
当然,我也知道,我这样做,其实已经把李萱诗逼到了绝路,岳母不可能放过她,
到时候,我再为李萱诗说两句话吧。
那些视频我没敢去看,我怕在里面看到李萱诗的丑态,同时我也怕里面还会
出现白颖。我也没敢大意,用我以前买的硬盘复制了一份。第二天,我谁都没告
诉,独自一人上路回家,这些东西不能邮寄,不能托付给任何人。
到了家,岳母和白颖还是一如既往的欢天喜地,我的情绪却不高,在白颖做
饭的时候,我把硬盘交给了岳母,告诉她这是郝江化聚众淫乱的证据。也和岳母
说了这是李萱诗给我的,并转述了李萱诗的话,更告诉她李萱诗的歉意和悔意。
我不知道这些能不能起作用,帮一帮李萱诗,但我觉得希望很渺茫。
岳母说,看了再说吧。
晚上我推说累了,婉拒了白颖的求欢,白颖以为我想和她妈妈睡,她很听话,
早早的就回了房间关上门。
我也进了岳母的房间,把硬盘接好后,打开了里面的视频。里面文件太多了,
明明也很混乱,根本分不清那个有什么意义。
怕什么来什么,点开第一个文件就是白颖的,画面中只有白颖和郝江化两个
人,在一张仿古的锦榻上,白颖穿着一件紫色的轻纱透明长裙侧躺在床上,娇美
的身材暴露无遗,胸前粉乳和脐微缨更是看得一清二楚,郝江化就在白颖身后,
两人紧紧相贴。
白颖的纱裙被郝江化从后撩开,一只手在白颖胯间抠摸,另一只手从白颖身
下穿过,隔着纱裙抓住乳房用力的揉搓。白颖双眼已经迷离,鲜红的嘴唇半张着,
舌头顶在贝齿之间,鼻翼颤动,发出轻轻哼声。
就看到这里,我已经面色铁青,岳母果断关上了这段视频,她握住了我的手
示意我不要动怒。岳母说:「我知道你会不高兴,可是都是发生过的事情了,别
再难受了,好么?」
我点点头说:「放心,我没事。反正早就知道了。」
下面一段连着几段都是郝江化与其他后宫交欢的,有一人,也两三人一起侍
奉郝江化的,除了岑筱薇,几乎所有组合都有。郝江化很会玩弄女人,口交、乳
交、肛交都曾出现过,郝江化分的很清,他在和李、徐这些女人做爱时,从来不
碰伺候的保姆,最多是让那些保姆脱光了衣服在他身后推着他的身体助兴。
只有同何晓月一段,他才没有避讳的将连何晓月在内的三女一同奸污,郝江
化几乎不拿那些保姆当人,刚从何晓月屁眼里抽出的阴茎,转眼间送入阿君的口
中,身后又是在给郝江化舔着屁眼的阿文。
郝江化和李萱诗苟合的视频几乎没有,李萱诗出现的时候总有其他女人相伴。
看得出来郝江化对其他女人的兴趣更大,但是每次做爱总是先把李萱诗送到高潮,
才敢去和其他女人欢好。
他的东西确实巨大,能力也强,每次射精至少都要几十分钟,看那些女人的
表情,从迷离到厌倦的变化很明显。
尤其是王诗芸,每次到了高潮马上脱身,她更喜欢和女人在一起,不过她只
和李萱诗、吴彤、何晓月同时出现过,一直没看见过徐琳的踪迹,也没有她单独
和郝江化在一起的画面。
这些视频场景各不相同,有些是在各人的房间,有些是中院儿的庭院里面,
还有不少是在后面郝江化的私人温泉池。
快速浏览完很多视频后,我没有反应时不正常的,即便是岳母呼吸也重了,
我们知道还不是欢好的时候,忍着情欲继续观看。
白颖再次出现了,这次不是白颖一个人,还有李萱诗,画面一开始是一间空
屋,我在进度条上随便点了一下,正好看见白颖和李萱诗两人跪在郝江化身前,
一左一右的捧着郝江化的男根舔吻,而白颖一手还拿着手机,她话的勾起了我的
回忆。
那时我正在南非出差,晚上给白颖打了电话,听到电话里白颖好像正在吃东
西,就问「你吃什么呢?」
白颖说:「没啊,哦,我在吃樱桃,你不在家,我无聊去摘了点樱桃。」
视频中,白颖躲开郝江化按在她头上的大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郝江化
低声在白颖耳边说了几句,白颖之好又用舌头舔了一下那枚硕大龟头。腻声说:
「好大的樱桃呢,有鸡蛋那么大。不说了,你听谁来了。」
白颖把电话递给李萱诗的同时,郝江化又把她的头按了下去,旁边的李萱诗
接过电话说:「儿子,妈和颖颖一起吃樱桃呢。」说完她侧头在郝江化的肉棍子
边上嘬了两口。
电话里我听到的「砸砸」声原来是这样的。
挂上电话后,白颖愤然站起,对着郝江化一阵拳打脚踢,骂道:「你混蛋!
我老公给我打电话呢,你还这样,你想逼死我吗?」说着白颖委屈地留下了眼泪。
李萱诗也埋怨郝江化,又去安慰白颖。
郝江化哈哈大笑:「多刺激,来,让郝爸爸看看乖女儿的小骚屄湿了没有。」
说完他根本不理正在哭泣的白颖,强行抱过来,推到在沙发上,分开了白颖修长
白皙的大腿。
白颖接着打郝江化,没有作用,郝江化把巨大的阴茎在白颖腿间磨了几下就
插了进去,郝江化毫不怜惜白颖,一上来就是狂轰滥炸,白颖从抵抗慢慢变成了
娇啼,之后终于开口叫出:「郝爸爸,你的鸡巴好大,肏死女儿了。」旁边李萱
诗坐在沙发上叉开腿,让郝江化伸出手指桶进了她的洞孔。
看这段视频时,岳母几次想从我手中抢过鼠标关闭视频,都没有夺过,我就
是想看看当时白颖和李萱诗是如何不要脸的欺骗我的,我把这段视频看到郝江化
放弃白颖,去干李萱诗,两女热吻那一段才快进下去。到后面还有郝江化二次勃
起,轮流插入两女的片段,我又恢复了正常速度,忍着心中郁结,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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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播放完毕后,已经自动跳到了下一段,可我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意
识到里面在播放的是什么。直到岳母唤我,我才回过神来。我挤出一丝笑容,想
告诉岳母,我没事。
岳母摸了摸我的头,说:「小京,难为你了,要不你先去睡会儿。」岳母的
意思很明白,她先审一遍这些片子,然后留下有用的再让我观看。我想了想,既
然已经看过了,也不在乎多一两部,该面对的总要面对,默默摇了摇头。
岳母说:「那你会不会因为这些东西再对白颖发火?」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看到妻子这般淫浪,无论如何是无法接受的。即便
我已经知道了白颖不堪回首的过去,再受到画面如此清晰地视觉冲击,我怎么都
不可能无动于衷。我以为我已经释怀,但是受了这个刺激,一股强烈的怨恨又油
然而生。
岳母当然不希望你我这样,她打心底希望我和白颖重归于好,哪怕不能像从
前那样,也盼着我们还能在一起。岳母对我太好了,她甚至为了我放弃报复李萱
诗,我如何能再叫她伤心。我忍着心中的痛,咬住牙对岳母说:「妈,放心吧,
我不会再生颖颖的气了,都过去了。」
视频接着一个又一个,无非是男女之间那些事,大都是一晃即过,里面也有
几个白颖出现的内容,也都一扫而过。直到第三章硬盘,才有了新的发现。
那是在后院的温泉,温泉池里四女两男,依偎在郝江化身边的两名少妇也是
青春美艳,可我并不认识。郝江化对面池中另一端,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他
被温泉的热气已经熏得满面红光,在他左右,分别是徐琳和何晓月。岸边还有小
文小雨两名保姆端着红酒和水果伺候。
郝江化两手各揉着身旁两名少妇的一颗乳房,手指不住在乳头上撩拨。他说
道:「郑市长,怎么样,我这个小地方不错吧。」
对面那人就是郑市长,我这才想起来,我以前见过他。郑市长一脸的淫笑,
在身旁两女脸上各香了一口,说:「地方好,人更好。」
两条淫虫不约而同相视大笑。郝江化说:「哪里?哪里?人再好也比不上郑
市长家这两位爱媳啊。郑市长公子的眼光不错啊。」
郑市长说:「不错个屁,那两个废物,要不是我看上她们俩,能轮的上我家
那俩废物?不瞒你说,她们俩的肚子都是我搞大的。」
郝江化恍然大悟一般道:「哦,原来郑市长两个宝贝孙子,该叫你亲爹啊。」
两人又是一阵淫笑。
郑市长的手一直在水下活动,向来是在抚摸徐琳和何晓月的屁股,他笑过后
说:「听说你也好这口,把自己的儿媳妇也给弄上手了,哪天是不是让兄弟也尝
尝啊。」
郝江化眼珠一转:「他奶奶的,我那个那算是儿媳妇啊,是我那婆娘和她前
夫生的杂种,不过倒是让我给肏了,郑市长要是看得上,包在兄弟身上,不过就
是这小娘们儿不好弄啊,得她点头才行,她爸妈可都是省里的官。」
郑市长干笑一声说:「哦,这样啊,那将来有机会再说吧,我看还是先疼疼
眼前的美人。」说完他一偏头含住了徐琳的乳房,在上面嘬咂。
郝江化嘿嘿一笑,把身边一名少妇搂了过来,张开嘴和她亲吻,手却伸到了
另一名少妇的下体。
几人极尽淫乱之能事,先开始两男还分开奸淫身边女子,到后来六个人干脆
乱成一团,不分彼此,几个女人更是好哥哥亲爸爸的乱叫成一片。两个男人也在
四个女人上下八张嘴里胡乱突刺,场面混乱不堪入目。
最后小文小雨也被拉入池中,郝江化和郑市长让两女相拥,他们二人分别从
背后进入,完成了这次淫乱。
事毕后,郑市长把他两个儿媳妇拉到了身边,左亲亲右摸摸,感叹着说:
「我这两个宝贝媳妇啊,我不但爱肏他们,还爱看她们被别人肏. 」
郝江化说:「像郑市长这么热衷给儿子戴绿帽的亲爹也不多见啊。」
两人又是一阵淫笑。
看完这段视频,岳母说:「小京,这可能是我们最能让郝江化丢官的证据,
合适的时候就把它交给纪检部门,到时候郝江化和这个姓郑的全都会受到惩罚。」
我机械的点了一下头,心里却想着,郝江化会不会真的让白颖去给姓郑的侮辱。
耐着性子,又接着看后面那些视频,郑市长又出现过几次,每次出来作陪的
只有徐琳、何晓月和吴彤,或是那些保姆。郑市长曾经问过郝江化,李萱诗怎么
不来。郝江化谄媚的笑着,说:「郑市长反正也尝过鲜了,一个老娘们有啥可稀
罕的。」看来他是说不动李萱诗了。
关于吴彤,我有些小瞧了她,别看她外表是文文静静的一个娇小少女,到了
床上可真是淫荡风流。其中有一段就是她和郝江化、郑市长3P的场景,地点应
该是在吴彤的房间。
视频中吴彤跪在郝江化和郑市长中间,手里攥着两根阴茎左舔几口右舔几口,
同时为两人口交。她叫郝江化干爹,称呼郑市长干爸爸,一口吴音软语的她说起
话来嗲声嗲气:「干爹,干爸爸,让女儿喂你们奶奶吃好不好?」郝江化和郑市
长一左一右的吃她的奶头来。
她向两个男人索欢时,一手抠摸着自己的下体,一手揉着自己的乳房,一副
欲求不满的样子:「干爹,干爸爸,快来干女儿啊。」
吴彤被夹在了中间,前后两个洞孔被分别占领,这时的吴彤仍然游刃有余,
时而和在前面的郝江化舌吻,时而扭头把香唇送给郑市长。
看视频长度,足有两个多小时,我把进度条拖到最后,仍然能看到吴彤撅着
屁股给郑市长口交,身后是仍旧勇猛的郝江化的画面。
这段视频中有一段对话,让我了解了吴彤这个女孩,她说:「干爹,干爸爸,
女儿可不想再当个小科员了。什么时候你们也给女儿弄个官当当呗,怎么也得是
个科长吧。」
两条命根都攥在吴彤手里的男人当然无所不应。
看到吴彤如此淫浪,我突然想起白颖说过她和吴彤一起同候郝江化淫乱的时
候,郝江化曾提出让白颖扮演王诗芸,吴彤扮演多多,被白颖拒绝了,吴彤却欣
然应允。如果找到这段视频正好是进一步拉拢王诗芸的证据。我依稀记得,刚才
看过一部,里面同时出现了白颖和吴彤,当时正在火头,竟然忘了这个茬。只好
在费一番周折,回去挨个查找。
翻回头,在大概的位置又快速浏览一遍,果然找到了那个视频,而且正是白
颖曾经提到过的那个场景,对话清晰,证据确凿。
找到这段后,再次回去看剩余的视频,都已经麻木了,就是那些搞来搞去的
事情。除了郑市长也再没有其他关键人物出现过。
三个移动硬盘,几百个视频,从晚上八点看起,就算是一扫而过,都看完时
也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最后一个视频播放完后,播放器画面回到了原始界面,我兀自呆坐在计算机
前,手里扶着鼠标愣愣地出神,脑海里又浮现出白颖和郝江化淫乱的画面,感觉
心在滴血。
等我缓过劲儿来,回头一看身边,岳母已经不见了,她什么时候离开的房间
我都不知道。我想她会是去洗手间了吗?
等了一会儿不见岳母回来,颓然站起,想回去休息。就在这时,岳母带着浑
身哆嗦着的白颖走了进来。
岳母拽着白颖的胳膊,把她推到我面前,厉声道:「看你干的好事,还不给
左京道歉。」岳母以前从来没有这么蛮横地对待过白颖。即便是第一次让白颖给
我道歉,她也只是言辞犀利的说教,拉拽推搡恐怕白颖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经历。
白颖在我面前垂首道:「京,对不起。」
我无奈地长叹一声:「算了吧。」
岳母也到了我们身边,她说:「哪能算了,得好好教训她,都是让我惯,越
来越出格。你不管,我管。」岳母说完,伸出手,在白颖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
掌。白颖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但是她不敢跑也不敢抵抗,委屈地看了一眼我
和岳母,还是垂首站立,大气都不敢出。
岳母呵斥道:「去床边趴着,我非好好揍你不可。」
岳母家里还有这规矩?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我心里何尝不明白这都是岳母
在做给我看,让我消气。我说:「妈,不用了,我没事了。」
岳母不依不饶,白颖也乖乖听话手扶着床沿,翘起了屁股。岳母走上前去,
掀起了白颖的睡裙,然后竟然一把拽下了内裤,又是重重一记,打得白颖雪白臀
肉一阵乱颤。
我赶忙上前制止:「妈,你别闹了。这不用。」岳母换了一脸媚笑:「干嘛?
心疼啊?」这话问得我说不出话来:「我……不是……」
岳母收起笑容说:「你要是不心疼,就揍她两巴掌,看她以后还敢不敢。」
我已经被岳母弄得哭笑不得,气消了不少。又看见白颖雪白臀间夹着两片肥腻爱
唇,被视屏勾起的欲火更加旺盛。
岳母适时的拉起我的手,引到白颖屁股上,娇声说:「想打就打吧,妈站在
你这边。」岳母拉着我的手打白颖的屁股,那力道哪里是在打,根本就是在抚摸。
岳母扶住了我的腰,同时仰起头来:「亲我。」我低下头和岳母深深地接吻。
突然间下身一凉,白颖已经跪在我面前,脱下了我的裤子,抱住了我的大腿,紧
接着阴茎就进入一个温暖是热的空间,一条灵巧的舌头,不住在龟头上逗弄。
看来今夜又能享受到一次母女花。岳母的良苦用心着实让我感动,与其抓着
过去不放,不如遂了岳母的心愿。可是,今夜我不会放过她们。
我狠狠地把岳母推开,然后又把白颖拽了起来。故作凶狠地看着他们,岳母
也有些恐慌,怕我过不去这道坎,她说:「小京,怎么了?」
「你们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我故作冷淡地说。
岳母还想狡辩,我没给她这个机会,推了白颖一把:「你说,怎么回事?」
白颖倒是老实,我一问就把她妈妈出卖了:「是妈,她说你看了那些视频,生气
了,让我来道歉,还说都听她的,让我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突然觉得岳母很天真,对她无奈的笑了:「您呐。」岳母见我露了笑脸,
也知道我是装模作样,摇着头说:「闺女大了,胳膊肘往外拐啊。」
我又绷起脸来:「你老出馊主意,今天连你一起罚。」岳母扑哧一笑:「必
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算了,今天便宜你了。」她挽住白颖的胳膊说:「颖颖,
一会儿别多想,放开点,让左京出出气,听见没?」岳母嘱咐一番,亲手给女儿
脱去了睡裙和挂在腿上的内裤,然后又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在岳母的带领下,两人一起为我脱衣,等我们三人都赤裸之后,我一手挽着
一个上了床。岳母很主动,让我躺在床上,爬过来和我亲嘴,她又拉着战战兢兢
的白颖把头凑到我们之间,三个人同时伸出舌头黏在了一起。我看见,一对母女
的香舌也在不停触碰。
这种游戏虽然刺激,但是却很吃力,岳母收回舌头后,躺了下来,招呼我说:
「过来,乖儿子,来吃妈妈奶。」我听了这话,身子不有一震,我是心理有鬼的
人,很怕人知道我和李萱诗的秘密。
愣了一愣,马上怕了过去,把岳母的乳头放在嘴里吮吸。另一边的乳房还空
着,我恶作剧心起,让白颖去吃另一边乳房,岳母马上捂住了乳房,惊道:「不
行,不行!」我推开她的手,说:「女儿吃妈妈的奶,天经地义。」
白颖迟疑一下,也凑了过来,吸住了岳母另一边乳头。看得出来,白颖只是
把乳头放在嘴里含着,并没有挑逗,就是这样也让岳母浑身娇颤不已。
偷眼望向岳母,那张成熟俏脸已经红到耳根了。在我眼前的白颖更是连眼睛
都不敢睁开,嘟着红嘴唇,装模作样假装吃奶。我吐出口中的紫葡萄,捧起白颖
的小脸亲了上去,白颖嗯婴一声献上香吻。枕着岳母的乳房和她的女儿亲嘴,整
个人都轻飘飘了。
之后我又如法炮制,把白颖推倒在床上,邀岳母一同去亲白颖的乳头。岳母
哪里肯去,不依道:「哪有妈妈吃女儿奶的。」这话对我来说完全是刺激,想想
画面都能让人血脉喷张,在我无赖式的苦求下,岳母终于低下了头。不过她可不
肯在白颖身上和我接吻。
白颖就在我和岳母一同品尝她的小樱桃时,娇吟起来:「啊!妈妈,老公,
别啊,好羞人啊!」我听了白颖的呻吟越发控制不住,站起身来,挺着家伙让她
们一同来亲,岳母第一个做了示范,然后白颖才肯听话。起初是两人同时在棒身
龟头啄吻,之后干脆变成了先在白颖口中深插几下,然后放进岳母口中肆虐一番。
来来往往,忙得我不亦乐乎。
我自然不会只顾自己的享乐,在给母女二人口交时,我会在亲吻一人的同时,
右手去爱抚另一人的私处,母女二人的反应都要比平时大上几倍。转瞬之间,汁
液就流了我满手满脸。
我很想让她们在我面前更亲近一些,可是两人如果是在我身上时并不忌讳相
互碰触,离开我身体马上就变得畏首畏尾,生怕碰到对方。
我不住出言诱导她们相互爱抚:「宝贝们,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啊……爽啊。」
「轻一点啊,我会受不了的。」
在我的指奸下,母女分别发出娇吟。我继续揉捏她们的秘处,在花径深处抠
挖,同时也继续着我的要求:「你们亲一亲好不好?」
「不要啊,好难为情的。」
「不,我不要。」
母女同时拒绝了我,之后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动她们一起互动。于是我干脆给
白颖下了命令:「颖颖,去,和你妈妈亲亲。」
白颖虽然害羞,但是听我话已经是她的死穴,她羞羞答答叫了一声:「妈…
…」然后就把岳母搂进了怀里,岳母娇嗔一声:「小京,你个坏蛋。」也屈从了。
母女俩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四条美白大腿相互纠缠,两个羞人娇处距离不
过方寸,我钻进两人中间,左舔一口,右添一口,哪怕是四只白嫩的小脚踢打在
我身上亦是一件美事。
挂着满头满脸的蜜液,我恬不知耻的从两人中间爬了上去,岳母被我的丑样
逗得扑哧之乐,白颖也有些忍俊不禁。不过白颖确实心疼我,用嘴唇为我清洁了
脸上各处水迹,也不计较哪些是她的,哪些是岳母的。岳母也在我身后用一对饱
满的乳房按摩着我的后背,同时把手探到前面,轻轻撸动我的男根,顶端不可避
免的戳在了白颖身上,白颖不惧,反而挺上小腹和我紧贴,到后来就变成了岳母
握着我的下身在白颖身上摩擦。这种刺激几乎让我擦枪走火。
我忍不住了,一翻身骑到了白颖身上,白颖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我,在平时我
向她求欢时,她从不拒绝,但这次她却说:「老公,你先去干妈妈好么?」
岳母停了直捂脸,嗔道:「你这孩子,哪有这么说的。」我想想确实也该长
幼有序,在白颖嘴上亲一下,又在她水流成河的下体掏了一把,这才挪到岳母身
上。岳母推我:「你先去和颖颖好吧。」
续六
我说:「你闺女懂得孝顺你还不好?」
岳母气得在我大腿根狠狠的拧了一把,她还要再骂,我已经用舌头堵住了她
的嘴,同时分开她两条腿,蓄势待发准备进入。
一只小手握住了我的阴茎,白颖已经伏到了我身后,在我耳边呵着气说:
「老公,我帮你。」她扶着我的东西,寻找到岳母湿滑的门户,慢慢地帮我送了
进去,随后就一手抱着我,一手爱抚我的卵蛋,随着我在岳母身上起伏的频率,
为我推波助澜。有时白颖的手不可避免的触碰到我和岳母的交合处,岳母不仅脸
上就连身上也会泛起红潮,从俏脸到胸乳,几乎已经红透。
我和岳母的高潮几乎是同时到来的,这次太快了,只有短短十几分钟,岳母
涌出热流的同时也让我突然喷发,忍都忍不住。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同两个女人
做爱,即便是岳母和白颖也是非首次。可是刚刚视频的刺激,在加之母女二人尽
力的奉承,让我在很短时间内就仓促了事。
喷发后我把除了在岳母体内的阴茎,一股白浆从岳母体内流出。白颖马上爬
了过来为我清理,刚刚未射尽的精液又在白颖口中溢出,白颖连同棒身上的浆液
尽数吞下。岳母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后,也坐了起来,和我拥抱,我一面揉
着岳母的奶子一面和她亲吻。
奇迹发生了,射精后本该短暂坚挺就疲软的阴茎一直没有收缩,我能感觉那
已经是再次勃起的状态。我根本没有软,就又让白颖吮吸变硬了。
「老婆,过来,让老公肏你。」
白颖吐出我的阴茎,抬头望着我说:「老公,谢谢你还把我当老婆,我爱你,
我只爱你,来吧,肏我吧。」在一旁的岳母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白颖叉开双腿,迎接我的进入,岳母腼腆的笑着抓起了我的阴茎,我明白她
要干什么,她要回敬她的女儿了,在她乳房上大力揉了一把,让她引着我进入了
白颖体内。岳母完成了任务,转身想跑,被我拦腰抱住,我一面在白颖体内抽插,
一面玩弄岳母的身体。
白颖和岳母都很动情。
我和白颖夫妻多年,相互最了解对方的身体,在我的猛攻下,白颖大小高潮
一浪接着一浪,叫床的声音都已经走了形。
岳母则经过我不断地揉搓,爱液如江水泛滥,顺着我的手低落在白颖身上。
我把岳母推倒在了白颖身上,还没等她回过神,就从白颖下体抽出,又进入
了她的腔道,又是一阵狂轰滥炸。
母女花肉挨肉叠在一起,上下两个洞孔尽归于我,我如漂在云端,尽情享用
眼前盛宴,每人几十下,还美其名曰雨露均沾。
白颖也不再顾忌什么母女身份,从下面抱住岳母乳房,不停揉搓,我更是俯
下身子连岳母的乳头带白颖的手指一同吸吮。
当一次我从白颖体内向岳母转移时,白颖剧烈地颤抖,带的岳母身上一身白
肉也随之波动,白颖再次失禁了,更加变得神志迷乱。岳母翻身抱住白颖,心疼
地在她脸上不住亲吻。我看着岳母肥白的屁股,一个没忍住,不顾她在安抚女儿,
又插了进去,岳母回头娇媚地白了我一眼,盈盈嗯嗯享受起来。
白颖再次睁眼时,看到的是一脸痴迷的岳母。也许是神志尚未清醒,她竟伸
出藕臂,勾住岳母的脖子,和岳母热吻起来,两人亲的滋咂有味,听声音就知道
是在舌吻。
就在两人的亲吻声中,我再次倾泻到了岳母体内。岳母身子一软扑在了白颖
怀里,母女滚在一起,场景香艳无比。
母女二人又吻了一会儿,才分开拉我躺在中间。白颖闭着眼攒着身子窝在我
腋下,岳母把头枕在我胸口,她伸出手指在我乳头上划着圈。岳母说:「这回满
意了。」我笑着在她发髻一吻作为回应。
岳母说:「我们娘儿俩啊,真是上辈子就欠了你的,这回什么不要脸的事都
做了,你要是再敢对颖颖不好,我可跟你没完了。」白颖在我身边一颤,贴得我
更紧了。
我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一对可人母女花,说:「本来就没完。」岳母轻笑不
语。
休息片刻,岳母要去洗浴,我拉着白颖死乞白赖地要一起洗。浴室本来不大,
三个人挤进去几乎装满。哪一个喷头又怎么够三人同用,不过我心思也没在洗澡
上,手口并用占足了便宜。
白颖从来都是以满足我愿望为己任的。见我玩的开心,她蹲了下去,居然又
把我弄大了,气得岳母直说:「这澡又白洗了。」
第三次宣泄过后,我们三人都已经是筋疲力尽了,拉过被子大被同眠。只睡
了不到两个小时,白颖那屋闹铃响了,她起床匆匆梳洗一番上班去了。我和岳母
也被闹醒,赤身裸体的拥吻爱抚,相互挑逗够了一起沐浴。
虽然我又来了性质,岳母却不允许我再乱来。我也知道还有正事商议,没敢
造次。关于视频的用途,我的建议是剪几段可以用的送到相关部门,郝江化必然
受到严惩。岳母没有发表意见,陷入了沉思。岳母说,一晚上没怎么睡,都先休
息一下,让她想想再说。
快到中午时,岳母才有了想法,她问我:「小京,你真舍得让你妈妈也陷进
去吗?」岳母一直是直呼李萱诗名字的,她已经好久都不认为李萱诗还配做我的
母亲了,她这样说一定有深意。其实我也已经不忍让李萱诗同受惩处了,不用说
我们已经发生了超越伦理的关系,就算是她一心一意悔改帮我,也该放她一马。
但是昨天我看过那些视频后,心中怨气再起,当时想法是不放过任何一个人。
到了现在,我内心极其矛盾,一方面是报复李萱诗,一方面又认可她的悔意,
完全下不了决心。
「小京,你之前告诉过我,李萱诗造那么多孽全是因为因为爱你,现在她又
把这些视频交给你,其实就等同于把她自己的命运交给了你,你就一点不感动吗?」
岳母面如止水。
我说:「感动,而且我不想看她太惨。」我没有欺骗岳母,直接说出了我的
想法。
岳母眼皮都不抬一下,接着问:「小京,你跟我说实话,这些日子,你和李
萱诗有没有发生什么?」
岳母的问题问得我一惊,发生什么?岳母怎么可能这么快看穿我?岳母是值
得我信赖的人,也是一心一意爱我的人,如果我欺骗她,于情于理都不应该,但
是这种事让我怎么说得出口,怎么承认得下来?我只有沉默。
「到哪一步了?」岳母追问,我不能不开口了:「都……做了。」
岳母摇头叹道:「真实孽缘啊……小京,你这些日跟我联系我总是觉得你很
怪,我就猜有事情发生,昨天晚上我一说让你吃妈妈的奶,你的反应很不自然。
要是以前,你可不是这样。所以,我觉得你可能和你妈妈有了些事情。」
我依然沉默。
岳母接着说:「小京,我也算是你妈妈,我也了解你。所以你也别自责,我
们都那样了,其实也差不多,还有颖颖,我们俩一起和你睡觉,不也是那回事吗,
再说颖颖和我也亲热了,她也就是个女孩,要是男孩子,结果也是一样的。所以,
我们都一样,没人会瞧不起你的。明白吗?我问你这个,只是想确定你一下你的
意思,其实我也想过了,这些视频不能弄出大动静来。从你来讲,有两方面,一
是你妈妈,二是颖颖,都不能牵扯进去。我这边,就是颖颖,郝江化所有的女人
都知道颖颖的存在,颖颖也参与过他们的活动。如果这些视频交了上去,一旦有
任何一个人交代出有颖颖,颖颖的名声就完了,凭老白以前那些关系能保颖颖没
事,但是你让老白和我的脸往哪里放?颖颖啊,太不争气了……那个姓郑的,我
听说过,能力很强的一个人,年纪还不大,省里关系也很硬,很可能还有机会往
上升。看来他是郝江化的保护伞。动郝江化,先要动他。」
我说:「怎么动他,您在省里的关系能动他么?」
岳母说:「我没那么硬的关系,不过要动他,不一定要通过关系。他们家的
事情是家丑。」
岳母最后一句话点名了我,我和岳母制定了计划后。岳母说让我还是先回去,
把这些情况和李萱诗说一下,简单告诉她,这些视频不准备交给有关部门就可以
了。
岳母又留我住了一天,她让我晚上好好陪陪白颖,昨天晚上岳母告诉白颖我
带回来视频里面有她把她吓坏了。我听了岳母的话,决定再留一晚。
岳母那天情绪很差,总是闷闷不乐的,我以为她怪我和李萱诗乱伦,在她面
前保证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岳母又说了一堆不要让我计较这件事的话,
让我宽心。不过她在最后问了我一个问题,她说:「小京,如果没有颖颖,如果
没有这些事,只有我和李萱诗,你会选谁?」
这话很清楚了,岳母是在吃醋。
她不介意我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因为那是已经订好的计划,她相信我不会
动情,但是李萱诗不同,她怕我爱上李萱诗,可实际上我已经这样了。如果没有
那两个如果,我还真不知道选谁,但是发生过的事情不会再有如果,我的唯一的
选择就是她,我的岳母。我把这番话告诉岳母后,岳母终于开心了一些。她投入
我的怀里,腻腻地说:「小京,我希望你心里永远只有颖颖和我。」
晚上吃过饭,岳母和白颖嘀咕了几句就回房休息了。我听岳母的话,和白颖
闲聊,没有一句话涉及那些视频的,目的是想表个态,我不介意了。
本来我是来应付差事的,这些日子我和白颖在一起的时间很少,见了面除了
听她道歉就是上床做爱。我以为我不会再和她有共同语言了。没想到,我和白颖
可以聊的话题还是很多,听她说起她在大学工作的一些八卦,逗得我哈哈大笑,
更难免勾起我和她在大学时光的回忆,她娇羞的说,那时候你坏死了,就知道把
人家往小树林拽。
说到动情时,我难免又起了色心,白颖却不同意了,她说妈妈说今天不让我
和你做爱了,怕你伤身体。我说你是听妈的还是听老公的,白颖说听老公的,可
是只能一次。上床之前,白颖露出了倦意,我打消了再折腾她的念头,她昨天也
是半宿没睡,又上了一天班,一定累了。
我抱着白颖看她在我臂弯中沉沉睡去,心中百感交集,我虽然原谅了她,可
是还是有几分不甘,非常矛盾。
第二天一早我就赶回了公司,李萱诗看见我回来,非常惊讶,她以为我拿着
那些视频去举报了。我告诉了她我和岳母的决定,她痛哭流涕,悔恨自责。
两天后,岳母查到了郑市长两个儿子的联系方式和电子邮箱,我通过软件截
取了郑市长说两个孙子是他的种的音频,和检验近亲DNA的方式,一并发了过
去,我相信,郑的两个儿子不会听不出他们亲爹的声音,这些足够引起他们的重
视,去做DNA检查了。下一步就是再把音频发到网上,扩大影响,或是激怒郑
的两个儿子做出不智之举,或是把郑的名声搞臭。
第二步明显是多余的了,两周后,市里爆出一起大案,一名市领导被一名亲
生儿子阉割后剜去双眼,其子杀死妻儿和嫂侄后自杀身亡。
郑市长出事后,对郝江化的影响明显很大,李萱诗说他有几天睡不好觉了,
甚至连女人都不愿意碰。原因是因为他仗着郑市长的势力一直以来连县长都不放
在眼里,现在失去了靠山,县里要开始整他了。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岳母后,岳母冷哼一声说了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她说暂
时先不要搭理郝江化,让他现在县里让人整几天等他受够了罪再对他下手,之后,
岳母提出了一个出乎我意料的要求,她要和李萱诗见一面。
我没有问她原因,我知道岳母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我说我来安排。李萱
诗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吃惊,她很淡定,说见就见吧,总该
还的。
见面是在一个周末,李萱诗亲自去了省城,陪着她一起的是我。一路上李萱
诗一直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双方会面是在一间酒楼,岳母和白颖已经等在那里,我带着李萱诗进了包间,
岳母阴沉着脸,白颖垂首坐在她旁边。气氛一开始就很紧张,这也在我预料之中,
两个仇人相见不可能会客客气气。
我进门喊了声妈,岳母让我坐下,却没有招呼李萱诗,我对李萱诗说你也坐
吧。我的态度已经表明,我叫岳母妈,而却对李萱诗没有任何称呼。我相信她们
都心知肚明我的态度。
圆桌很大,岳母和白颖坐在了里面,我想过去和她们坐又不愿意孤立李萱诗,
一时间难以拿定主意,就是坐位也成了难题。索性拉开边上一把椅子坐下,让李
萱诗自己去找地方坐。
李萱诗大方地坐在了岳母对面,很平静地和岳母对视。岳母推了一把白颖,
说:「坐晓静边上去。」白颖听话,坐到了边上,她抬起头那一刻幽怨地瞪了李
萱诗一眼,又低下了头。
白颖坐定后,岳母才开口说道:「亲家母,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
李萱诗说:「谢谢你还能叫我一声亲家母。我知道我犯的罪,不会让人原谅,
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岳母冷笑一声:「李萱诗,我想你也知道,你已经不配这个称呼了,我之所
以还想往常一样叫你,是因为我还有我这个女儿,小京在心里也还把你当妈,他
们俩经过这么多事情还能在一起。可是你扪心自问,你还配么?」岳母伸手指向
了我和白颖:「你自己看看,多好的两个孩子啊,本来甜甜蜜蜜的一对,被你折
磨成什么样子了?你我都是为人母亲的人,我为了我女儿,什么都做得出来,你
呢?你一心就想着坑你儿子,这就是你对他的爱吗?」
岳母一连串的质问说得李萱诗哑口无言,她也低下了头,不敢言声。岳母接
着道:「你自己怎么作践你自己我不管,可是你害了颖颖,害了小京,害了老白,
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但是,为了我女儿和小京的未来,我忍了,
我不会把你干的那些肮脏的事情公之于众。这也是小京的意思,我真难以想象,
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怎么会有小京这么一个善良的孩子?」
岳母劈头盖脸地痛骂李萱诗,说道痛处自己都泪流满面。白颖早就趴在我怀
里泣不成声,就连我也留下了眼泪。只有李萱诗呆呆坐着,两眼发直,仿佛僵化。
岳母突然愤然起身,几步走到李萱诗面前,左右开弓十几个耳光抽在李萱诗
脸上,我想上前劝说,却又怕岳母误会,不忍地转过了头。
啪啪啪的掴掌声仍然响个不停,再看李萱诗的脸已经肿了起来,嘴角也溢出
血丝。岳母终于发泄够了,颓然瘫坐,泪水流个不停。
李萱诗这才缓缓开口道:「佳慧,你说的,都是对的。我的确是那样,我现
在想对你声对不起,对小颖说声对不起,但我知道没用了。你们怎么对我都行,
我无话可说。还有小京,我也早告诉他,是我害了小颖,事到如今我也希望他们
能继续下去……我知道,你就算打了我,骂了我,也不会解气,毕竟我伤你们太
深了。佳慧,你直说吧,找我来还有什么目的,我就是要我这条命我也毫不犹豫。」
岳母抹了一把眼泪,恢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说:「你和我的事情今天就到
此为止。但是,小京身上那笔账,你还的完吗?郝江化欠我们的,你能还吗?」
李萱诗说:「你要我怎么还?」
岳母说:「很简单,我要小京受过的,郝江化再受一遍,然后我还要让他一
无所有,你能办到吗?」
李萱诗说:「可以。」
岳母说:「还有,你必须当着郝江化的面出轨给他看,和谁我不管,小京也
可以,这是必须的。最后,你必须和郝江化离婚,给郝江化生的两个儿子,必须
改姓。你能做到吗?」
李萱诗波澜不惊回答还是一句可以。
岳母说:「好了,你可以走了。左京,你先和她回去。」
我和李萱诗没有直接回去,李萱诗请求我,让我陪她几天,等脸上的肿消了
以后在回去。我说:「你真是自找的……还疼么?」李萱诗说:「是我活该,疼
也活该。」
我给李萱诗买了药,可是效果不大,还是等得自然消肿。临回去前,我和李
萱诗又在宾馆里做了爱,和在山庄时感觉很不一样,节奏很慢。
李萱诗问我,童佳慧是不是知道我们的事了?我说知道了。李萱诗说,你们
真好,更像母子。
回到山庄后,郝江化并没有在,他被县里分下来的各种琐事压得透不过气来,
再也不是当年的闲云野鹤了。他能力又差,每天被比他小上近二十岁的年轻县长
臭骂个不停,然后又要去处理事情。
吴彤和郝江化的事,早就在县里传得风风雨雨,几乎是尽人皆知。郝江化失
势后,也变得谨小慎微,不敢再乱搞男女关系,让吴彤休了年假,暂时回避一段
时间。
李萱诗回到山庄,第一件事情就是着急众女开会,就连保姆也叫了进去。她
积威已久,即便郝江化难受控制后,这群女人也对她言听计从。
那次女人的会议我没有参加,事后何晓月对我透漏了一点消息,不过她那时
似乎很怕我,说话小心翼翼地,一个劲儿地献殷勤,比我们以前相处变了很多。
岑筱薇给我透露的消息更多,说李萱诗在会上不痛不痒的给了徐琳几句,让
她以后老实点,然后又说郝江化现在在县里已经不再吃香,将来企业和山庄缺少
了政府的靠山,会变得举步维艰。她准备把所有大权交给我,以后我将是这个山
庄的实际主人。
那天晚上,在饭厅里,团团围坐的一家人中,只有我一个男人,以前的长桌
被换成了圆桌,我让众女捧上了首席。
郝江化在我们还没吃完饭的时候就回来了,一进家门,看我做了他的位置,
立刻大怒:「怎么回事,还有没有点规矩了?老子还没死,就找个乱七八糟的人
来把我位置占了?」郝江化很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他以为守了这些规矩,郝家就
是大户人家了。所以他的位置是不能随便占得,他更不能容忍我去抢他的位置,
在他眼里这个位置象征着一家之主。
徐琳第一个跳出来说话:「老郝,就一个座位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谁坐不
是坐啊,再说现在家里这么难,要不是靠着左京撑着,以后日子怎么过啊,是不
小京。」说着她往我碗里夹了一著菜:「多吃点啊。你现在可是咱家的宝贝。」
徐琳是聪明人,一次会后,再加上李萱诗的提醒,她马上明白了,郝江化大
势已去,李萱诗也全投靠到了我这边。她不惜在郝江化面前向我示好,表明战队
立场。
这几个女人中其实只有她一人摇摆不定,还有吴彤尚未接触,剩下几人全都
在我这边。见有一人出头,纷纷表示没什么大不了。
郝江化气得破口大骂,婊子贱货不绝于耳。众女初时还有些难堪,听他骂的
时间长了,都不在理会,纷纷散去。我站起身来,对气急败坏的郝江化说:「郝
叔,还剩了点,趁热吃了吧。」郝江化听了我的话,更加暴怒,上来就要抓我衣
领,我闪身避开,说:「干嘛呀,堂堂大县长还能打人吗?」说罢大笑扬长而去。
李萱诗次日告诉我,郝江化当晚去找她发泄,她觉得郝江化越来越不行了,
他那些罂粟壳的存货已经没有,断了来源,没有那种汤维持,郝江化能力明显不
如以前。
郝江化回来越来越晚,脾气也越来越暴躁,摔锅砸盆已经是常态,几个女人
几乎没有一天不挨骂的,就连和他最近的吴彤也经常受到责骂。听有人泄露,郝
江化已经萌生退意,正在活动门路调走或者病退。想退休,没那么容易,我至少
要整到郝江化被开除公职,彻底完蛋。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听李萱诗说了一句话,提醒了我,郝萱就要上小学了,
户口还没有着落。作为一个外人,我从来不可能见过郝家的户口本,原来郝萱已
经算是超生。郝江化和李萱诗都是再婚,婚前各有儿子,再次结合后是不允许生
孩子的,如果郝江化是平头百姓还好,叫了罚款就再无事端,但是他是公职人员,
超生的话会被开除的,所以他一直隐瞒。
这个把柄落在我手上比什么都管用,而且不会波及旁人。郝萱和思高思远兄
弟就在那里,取证再简单不过,一封检举信就能断送了他。
不过在这之前,要把郝江化手里剩余的股份全部弄到手,否则他丢了官,会
把财产看得更重。郝江化离退休没有几年了,下手必须要快。
就在我筹谋对吴彤下手的时候,一个小插曲发生了。岑筱薇找到了我,气势
汹汹的问我:「左京,现在李萱诗是不是把所有家业都交给你了?」听她的话我
觉得她还没有确定李萱诗已经把大量股权给我了,我假装糊涂:「是啊,她是打
算把公司交给我经营。」
岑筱薇说:「左京,我可帮了你不少,你打算什么时候兑现你的诺言?」
我说:「我还在查,快有眉目了。」岑筱薇疑惑着说:「你查什么啊?」我
微微一笑说:「你不是让我帮你查岑阿姨的死因吗?」岑筱薇这才恍然大悟,原
来是她要介入的借口,现在反而倒被我利用,岑筱薇不是笨人,她眼珠一转就明
白了我在敷衍她,但是大势不在她掌握,我现在已经从被动变为主动。她马上降
低了姿态说:「京哥,你还记得么,咱俩小时候一起玩,你可照顾我了,其实我
一直没忘了你。我跟着郝江化,也是被他强奸的。我也是为了为我妈妈报仇,为
我自己报仇,才留在这个地方,可我一个女孩子哪儿斗得过他们啊,如果你再不
帮我,我真是没办法了。」岑筱薇说得委委屈屈,差点挤出眼泪来,说着说着还
扑进我怀里了。
我一看就知道岑筱薇又故技重施色诱我了,她也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可是
由于她不单纯的动机,我一直没有下定决心把她弄上床。不过,我的目的就是郝
江化这些女人,如今大局已定,多她一个也不算什么了。
当下勾起她的下巴亲了上去,岑筱薇还矜持了一下,左躲右闪,可是并不离
开我的怀抱,直到我把她扔到我的床上时,她还喊着不要,京哥不可以。
这女孩只是脸蛋生的漂亮,身材并不出众,插入她身体身体时更令我意外,
到了今天,和我欢好过得女人也有不少了,唯独她是令我感到最宽松的,只是胜
在水多而已。
我正和岑筱薇在床上狂欢,门吱呀一下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李萱诗,她看
见我和岑筱薇正在做爱,连忙又把门关上了。
岑筱薇露出一脸的暴戾,狠命把我推在一边,嘴里骂了句:「Shit!」
气鼓鼓的下床穿衣,李萱诗的到访,让她兴致全无,草草了事,下床走了。
我对她也是可有可无的,只不过吊在半空有些难受。岑筱薇走时我看见书房
的灯亮了,穿好衣服去找李萱诗,我想她是找我有事吧。
李萱诗看见我抿着嘴笑了:「这么快完啦?」我说:「没有,她走了。」李
萱诗又八卦地问道:「你们俩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都不知道呢。」我说:「今天
第一次。」李萱诗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还想着这小丫头最不好对付,原来你自
己就能解决了。不好意思,打搅你的好事了。」
我讪讪笑了,说:「你又笑话我。」
李萱诗不是婆婆妈妈的人,她虽然对我有歉意,但是明面上并没有整天做出
一副苦相,但是背地里却用了不少功夫来帮助我达成愿望。我和她说话时也尽量
装的正常,避免不愉快的发生。
李萱诗说:「我哪笑话你了,我是怕你忍着难受……这两天我不方便,你还
没尝过谁?那些小丫头吧,吴彤我还要安排一下。」
我说:「真不用的,你找我有事吧,先说事吧。」
李萱诗笑着说:「好吧。」
李萱诗找我并没有太大事情,拉着我说了一些公司的事情,还说过几天总经
理的职位就交给我了。她只是找借口和我共处而已,我一直没有叫她妈妈,原来
是不想叫,有了那层关系后叫不出口了。
晚上又和李萱诗共眠,她火热的身体又唤起了我的欲望,李萱诗手口并用外,
将肛门交给了我,那里火热紧窄,夹得我很快就射了精,李萱诗不顾上面的秽物,
一定要为我清洁。我执意不肯,让她象征性的吻了龟头,用湿巾帮我擦拭。
李萱诗漱了口后,回来和我亲吻。她告诉我,她后面早被郝用过,不过每次
都是勉强的,和我是第一次主动献出,事后用嘴来清理,也是第一次。我说你不
用的,李萱诗说:「我怕没时间了。」
刚刚和岑筱薇的接触,让我想起了她的妈妈,我这时无论如何不愿意相信李
萱诗是个杀人凶手,她虽然作恶多端,可是终究还是回了头,我希望她亲口告诉
我她没有更多恶行。我抱着她,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出了我的疑惑,李萱诗很
真诚她说:「小京,我知道我在你眼里是个坏女人,但是岑菁青的事情我确实不
知道。岑菁青怀孕之后,她确实有利用孩子和我争个高低的想法,我当时就觉得
她的想法可笑,因为钱都在我这里,她拿什么来跟我争,所以我一点都不怕她,
而且她是个没脑子的女人,要不怎么会被我说得服服帖帖的跟了郝江化,她就算
有了郝江化的孩子,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李萱诗说得在理,像岑菁青这样的女人根本和她不是一个层级,根本不对她
造成威胁。所以她没必要除掉这个女人,看来这真是一场意外了。
我说:「我只是像你求证,你说的我都相信。」
李萱诗已经有几天不去公司了,她一直在山庄里张罗,公司那边的事情全靠
我和王诗芸来维持,一个合适的机会,我把郝江化、吴彤、白颖的三人片段给王
诗芸看了,王诗芸柳眉倒竖,恨得咬牙切齿,她说:「左京,我知道你什么目的,
你想让我恨郝江化,你达到了,不过你也别以为你是什么好人,要不是你另有目
的,你也不会这么做吧?」我说是的,我只想要我们的同盟更坚定一些。王诗芸
说,可以,郝江化这个老王八蛋,敢打多多的主意,我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天李萱诗告诉我,她已经说动了吴彤,她和徐琳轮番上阵甜言蜜语后,又
用了威胁的手段,给她看了她和郝郑三人的性爱视频。吴彤已经完全屈服,就是
让她马上爬上我的床也不是问题。
我问李萱诗现在徐琳如何,李萱诗轻蔑一笑,她就是个有奶便是娘的女人,
谁能给她利益她就帮谁。
吴彤再见到我时,态度变化很大,她以和我没有太多的交集,几乎不怎么说
话。闲在她开始主动和我打招呼,叫我左大哥,话里话外也透着尊重。她是和郝
江化最近的女人,我会用他给郝江化重重一击。
吴彤年假已经休完,回去上班了,不过她和郝江化离开县委的时间总是错开,
再也不敢出双入对了。作为秘书,她每天有责任帮郝江化审理大量文件,郝江化
倒也轻松起来,他本来就是一个大老粗,最烦的就是看文件,大量的案牍工作让
他根本应接不暇。
吴彤故意将一堆文件积压了下来,然后一并交给郝江化签署,一份又一份的
文件让郝江化签烦了,他甚至看都不看一眼文件的内容就在结尾处签上自己的名
字,那里面就有一份是股权转让同意书,所有的股权都已经转到了李萱诗名下。
郝江化变得一无所有,我并不怕将来李萱诗和他打离婚官司时候,以夫妻共
同财产为由争夺家产,以为李萱诗已经和徐琳定下了攻守同盟,到时候会牺牲徐
琳,让她充当第三者,让郝江化成为过错方。这由不得徐琳不同意,她最致命的
把命在我们手上,说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吴彤把这份文件带回来后依旧后怕,李萱诗笑笑安抚她两句,提议等郝江化
回来再开饭,几个姐妹打几局麻将解解闷,麻将桌抬了上来,李萱诗说:「彤彤,
今天你有功啊,去上我屋里,床边的抽屉里,有钱,今天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已经认作郝江化和李萱诗为干爹干妈的吴彤说:「干妈,不用了。」李萱诗
沉下脸来说:「让你去你就去。」
吴彤绕过屏风,刚到后厅就看见坐在春秋椅子上的我,吴彤说:「左大哥在
啊,一会儿也玩两把吗?」我说:「没有啊,正等你呢。」
「等我?」吴彤一脸困惑。
「过来,坐!」我拍拍身边的位置。吴彤说:「干妈让我去给她拿零钱,她
们还等着我呢。」她正说着,徐琳从屏风后探出了头:「哟,彤彤和你京哥哥聊
天呐,正好啊,晓月接上你了,你们呐好好聊聊吧,亲热一点啊。」
吴彤不傻,看见徐琳这架势什么都明白了,红着脸做到了我身边。我突然有
种逼良为娼的感觉,不过想到她和郝郑一起都能那么放浪,也宽了心。
郝江化,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
我一开始还和吴彤假意闲聊,看看钟点差不多了,突然抱住了她,像个流氓
似的说:「彤彤,来,跟左大哥亲热亲热。」
吴彤歪着头推我的脸,说:「左大哥别。」我恶狠狠地说:「你是不是想让
你们县里知道你和姓郝的还有姓郑的干的好事?」
吴彤立刻变了嘴脸,一脸的哀怨和悲伤说:「左大哥,你也欺负我。我那不
是被迫的吗。其实我早喜欢左大哥了,可是人家身子不干净了,哪配得上左大哥,
左大哥要是不嫌弃,妹妹愿意和左大哥好。」说完她也不用我强迫,自己就挨了
上来。
我一面和她亲吻一面一粒一粒解她上衣的纽扣,吴彤自己也配合着将自己的
上衣打开,白皙水嫩的胸膛露在我面前,我用嘴拱开了乳罩的边缘,在的胸脯上
舔咬,吴彤被我的舌头舔地咯咯笑,她说:「左大哥,我们去我房里好不好,别
在这儿啊。」
我不理吴彤的话,觉着从上面亲着不爽,拉住乳罩的边缘,从下面推了上去,
一对白白嫩嫩的乳房露了出来。我一面嘬着乳头一面把吴彤的短裙卷了上去,拉
下她的内裤,整个手掌在她下体摩擦,不一会儿,吴彤湿润了。我让吴彤扶着春
秋椅的把手,翘起了屁股。
我解开裤子,把我的男根释放出来,在阴门外磨蹭几下,插了进去,吴彤捂
着嘴闷哼了一声。
次时屏风外麻将声哗啦啦响起,掩盖住了我和吴彤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
只是吴彤因受不住强烈冲击一声更比一声高的春潮浪叫却无法掩饰。
大门外敲门声响起,传来郝江化高亢的轿门声:「怎么不开门,快开么!」
吴彤身子一颤,迅速脱离了我的身体,忙不迭的整理衣衫,有用手指拢了拢
头发,娇媚地的瞪了我一眼,说了声讨厌,赶快出去了。郝江化这时已经进了门,
喝到:「打牌锁什么门……彤彤,你没和她们玩牌啊?哎?你脸怎么那么红?」
我把还沾着吴彤体液的阴茎塞了回去,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屏风外,郝江化一
看我出来,眼瞪得和牛一样:「你们,你们,你们怎么回事?」
李萱诗不紧不慢地说:「我让彤彤给我拿零钱去了,彤彤,快来,给我支支
招来?」徐琳信手拈过一张牌,随即打出:「又是风头,真讨厌……有人要没有?
彤彤干活啊,就是麻利,这么快就回来了。」
何晓月坐在她下家,说:「彤彤,快来吧,我可不会打牌,她们还非让我替
你……七饼!」
王诗芸叫到:「啊呀,胡了,就等这张呢,七小对,快给钱。左京,你头疼
好点没有?明天可别请假,公司可还有事呢。」
几个人一唱一和,弄得郝江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肯定是感觉到哪里不
对劲了,可听了这些话,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李萱诗说:「行了,老郝回来了,别玩了,吃饭吧。」麻将桌扯下。几人围
到了桌边,保姆春桃端上了一杯黄澄澄的酒来,对郝江化道:「主子,何经理说
您这些日子操劳,特地给您准备的人参酒,刚热过的,您趁热喝了吧。」
郝江化嘀咕一句:「人参酒?」他也没多想,抿了一口,似乎觉得味道不错,
一饮而尽,把空杯向春桃一递:「还有吗?」春桃说:「何经理说,这酒可劲儿
大,不让您多喝。」郝江化向来自诩海量,为人气量却小,被春桃一激,撇着嘴
道:「劲儿大个屁,快给我倒上。」郝江化连喝了三杯,才发觉不对,说了声:
「这酒真上头。」说完趴在了酒桌上,不省人事。
我的目光瞄向了吴彤,她明白了,在众女的注视下她低着头咬着嘴唇跟着我
又到了后厅。
吴彤眼中寒光闪现,她说:「你们早就商量好了的?」我微笑着说:「你说
呢?」吴彤问:「你们到底要玩我到什么时候,我已经给你们做了很多事了?」
我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我的目标是郝江化,不是你。」
吴彤说:「他明天早上一定会明白的,到时候我也完了。」吴彤这话说的心
中剧痛,当年我也是这样,这么简单的骗局我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如果不是李
萱诗的日记和白颖的交待,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们会联合骗我。
我阴冷地笑着说:「他明白就明白,你以为他还能当做你的靠山么?你想想,
如果我没有把握,怎么会这么干?至于你,你也想清楚,你的前途如果都挂在这
么一个丑老头子身上,你觉得是一片光明吗?」
吴彤眼里含泪水:「可是我和他已经分不开了,县里都知道我和他的事。当
初是他逼我,他是我领导,我一个刚毕业的女孩子能怎么办?后来我也想开了,
就是这身肉,能往上爬就往上爬。要不然,全白便宜他们了。」
我说:「吴彤,你还这么年轻,你觉得你就一定要官场上走到底吗?」
吴彤突然发了疯一样朝我吼道:「你知道我考上公务员多不容易吗?你知道
我从一个小科员爬到科长这个级别付出了多少吗?是你自己无能,是你老婆红杏
出墙,是妈妈犯贱,你凭什么毁了我的前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姓郑的出事,
一定也是你们捣的鬼!我要告你们,我要揭发你们!」
我笑了,这个女孩已经被权欲冲昏了头脑,她能猜到郑市长是因为我们而出
事,说明她一点不傻,但是却扬言要去揭发,可见利令智昏这四个字有多么有道
理。「你告谁?你揭发我们什么?姓郑的是他儿子弄残的,关我们什么事?再说
你有什么证据?亏你还是学法律的出身,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吗?吴彤,
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你不适合官场,就看你找的这两个人就知道。你觉得郝江
化和姓郑的垮台之后,你还会得到重用吗?你就算接着靠你这身肉去买,你觉得
还能值钱吗?」
吴彤的气焰一下子被压了下去,她始终是个明白人,开始梗着脖子和我谈条
件:「你们不就是想利用我和郝江化的关系气他么?可以,我可以继续帮你们,
但是你必须要保证你们给我的15% 山庄股份不能收回,不,变现给我,至少三
百万。」
我真是不明白她是聪明还是傻了,到了这个地步还来谈条件,如果她不是这
种女人,也许我真的会给她一点补偿,但是现在门都没有。我说:「你现在没资
格跟我谈条件,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那点儿破事儿如果捅出去,一个聚众
淫乱罪,就够你在牢里待上一年了,等你出来,你还能干什么?」
吴彤说:「这里每一个都有份儿,你就不怕我都说出去?」岳母的担心果然
没错,最初李萱诗和徐琳用视频要挟她的时候,吴彤一时害怕答应了她们,现在
想明白了这招就不管用了。不过我早已经从岳母那里学了一手,现在就看看谁先
沉不住气了。
我哈哈一笑:「没关系,你随便去说,只要能干趴下姓郝的畜生,我什么都
无所谓,就算是我自己,大不了再回去蹲上几年,何况这里面没有我。」
「左京,你真狠。」吴彤终于低下了头。
我坐到了吴彤身边,搂住她的肩,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为难你。」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流氓,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流氓,想去解吴彤的
衣扣,却又放下了,想了想说:「吴彤,你只要和我做做样子,让郝江化以为我
已经得到了你,我就不再碰你。」
吴彤冷笑一声说:「刚才你不也进去了,现在又说不碰我,左京,你真可笑。」
我说:「刚才你也没说不愿意。」
吴彤说:「左大哥,我从小家境不好,我就想着有一天能嫁个有钱人,能让
我爸妈和我弟弟过上好日子,可是我一直没碰上,我就一直守着我的身体。直到
我遇到了郝江化,他强奸了我,然后威胁我如果我说出去,他不会有事,我却要
丢了工作。我被他霸占了,我从来没想过我的第一次会给那么一个糟老头子,被
他强奸还不够,他的儿子也强奸了我,我怎么会这么倒霉,遇上这对禽兽父子。
然后他又拿我去送礼,给了姓郑的,又是一个令人作呕的男人。我身子脏了,
只能再用身体去换前程,至少我要得到一样吧。到现在我只和那两个又老又恶心
的男人和郝小天那个无赖上过床,你要是想就来吧,让我也尝尝和帅哥做爱的滋
味……可是,你能不能帮帮我,我真的不能什么都没有,我们一家还指着我呢。
「
吴彤说得可怜,我也动了恻隐之心,说:「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不管你保
不保得了工作,我会给你一笔钱。」
吴彤钻进我的怀里说:「谢谢你,左大哥。」吴彤自己脱下了衣服,投入我
的怀抱,我轻轻爱抚她的全身,与她深吻,直到进入他的身体才恣意妄为,事后
又百般安抚。弄得吴彤黏上了我,当晚跟我回了房间。在房间里我比在后厅时更
放开手脚,让吴彤在我身下娇吟不断,主动用她双腿盘上我的腰,挺起小腹,供
我在她体内作怪。
梅开二度后,我抱着吴彤美美睡了一觉,等醒来时,中院已经炸开了锅。郝
江化暴跳如雷,殴打春桃,逼问昨晚的酒是怎么回事,几个女人把他拉开,一口
咬定是郝江化连日劳累不胜酒力醉倒了,郝江化问:「那你们他妈的就没一个人
知道把老子扶到房里睡吗?」原来,他昨夜昏迷后竟然没有一个人搭理他,任他
趴在桌上睡了整宿。
还是徐琳会说话,说以为他一会儿自己会醒,怕打搅他就没叫醒,没想到他
一睡一夜。郝江化虽然粗鲁,但是不傻,他见问这些人没有结果,又满世界找起
吴彤来。郝江化终于找到我这边来,我早做了准备,让吴彤从小门出去,奔县城
上班去了。
郝江化见了我,两眼冒火,破口大骂:「小兔崽子,我操你妈的,你昨天干
什么来着,你昨天干什么来着?」我一脸茫然,不解道:「郝叔怎么了,一大清
早这么大火气,是不是什么东西让人偷了?」
郝江化听了我这挑衅的话,更是火冒三丈,抡起了拳头。他手刚抬起来,就
被人攥住了,他身后正是已经等候多时的老宋,那郝江化再厉害也是个年近耳顺
的老人,被老宋铁箍一样的大手攥住,哪还懂得了。
老宋道:「郝县长,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郝江化自不量力,骂一句,你个看门的狗东西。回手又要打老宋,老宋松开
他的手臂,退了一步,到让用尽全力的郝江化不但一拳打空,身子还一倾差点没
摔倒,老宋趁势脚下一勾,郝江化立刻摔了个狗吃屎。老宋上前一步,骑在郝江
化身上,一手扭住他一条臂膀,另一条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两膀一较力,郝江
化胳膊几乎脱环,口鼻也再也进不了一丝空气。霎时间,脸憋得通红。
老宋不紧不慢地说:「郝县长,酒还没醒吧,用不用我帮您清醒清醒啊?」
郝江化哪里说得出话来,喉中发出嗬嗬嘶声,眼看着就要昏迷。
老宋这时才松了劲儿,拍拍手站了起来。郝江化趴在地上一阵剧烈的咳嗽后,
又大口喘息了良久才缓过来,他跳起来就骂:「妈了个逼的,你他妈的一条臭狗
要造反了?我他妈开除了你!你给我滚蛋,现在就滚蛋!」
老宋还慢条斯理地说:「郝县长,这不是您县委,您管不着。」
郝江化骂也骂不动,打也打不过,已经气急败坏了郝江化扯着嗓门喊起来:
「李萱诗,你给老子过来!何晓月,你给老子滚过来。」
李萱诗早就躲在两个院子之间的门外了,听郝江化叫她才带着王诗芸、徐琳
过来,郝江化指着老宋道:「把他给我开除了,把他给我开除了!」
李萱诗假意问了情况,说:「人家说的没错,还能眼睁睁看你打我儿子啊?」
李萱诗这话一出等同于彻底和郝江化分道扬镳了。郝江化抬手又要打他,老宋又
挡到李萱诗面前,眼睛一瞪,吓得郝江化愣是没敢下手,他反而狠狠给了自己一
个耳光:「他妈的,老子算是看清了你们了,看清了你们了。我他妈的报警,报
警!」说着拿出手机要打电话。
徐琳惺惺作态去充当好人:「老郝,都几点了,你也不看看,还不上班,这
你可都迟到了。这是家事,你非要闹大了,你可是有身份的人,说出去好说不好
听啊。」郝江化恐怕也是想到了年轻县长如训孙子般训他的嘴脸,不敢造次,骂
骂咧咧的走了当天郝江化回来,又找吴彤麻烦,众女更把串联好的话说出来,给
吴彤作证。郝江化不甘心去查视频,偏巧这一天的视频都不见了,郝江化就对李
萱诗起了疑,因为只有她和郝江化才有监控室的钥匙,李萱诗伶牙俐齿,几句话
就把郝江化打发了。郝江化心里虽然疑惑,可是又没有证据,再加上吴彤哭哭啼
啼说郝江化不相信她,弄得他一点辙都没有。只好发了通邪火后作罢。
他想找我出气,我当天晚上根本没到场,锁了房门,通过和王诗芸微信连线
偷着听他们那边的情况。
吃饭时候,郝江化又问李萱诗处理了老宋没有,李萱诗说:「处理了,罚了
一个月奖金?」郝江化又火了:「那狗日的打我,你就罚他一个月奖金?」
李萱诗说:「还能怎么样?要不是他,你连我都打了,我还想奖他呢!」说
完不再搭理脏话不断地郝江化。
徐琳又出来圆场说:「老郝啊,你就是脾气太躁,萱诗还不是生你气,你一
大清早去打人家儿子,搁谁也不乐意,你还要打萱诗姐,可不萱诗姐怪你吗?你
就不会说两句好听的,夫妻俩有什么过不去的啊。萱诗,你也别怪老郝了,他那
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昨天又喝多了,小心眼上来了呗,过去就过了,算了啊。」
这倒不是徐琳两面做人,李萱诗已经给她安排好了这个角色,要让她稳住郝
江化,目的是再多伤他几次。李萱诗兑现了她给岳母的承诺,要让我经过的再让
郝江化经受一次。
郝江化虽然怀恨在心,一来有老宋贴身保护我,二来他每天早出晚归在山庄
时间积短,回来时又众女在当中极力周旋,他倒也没有机会对我下手,我时不时
在郝江化面前晃一晃,他看我的眼神能够喷火。
让郝江化吃了个闷亏,心中挤压多年的怨气终于纾解了一些,可是接下来又
发生了一件让我头疼的事情。
才隔了一天,岑筱薇连门都不敲就进了我的办公室,她面色不善,上来就向
我兴师问罪:「左京,我真瞎了眼看错了你了。你明明知道李萱诗不是好东西,
你还和她串通一气,你还算不算个男人?」
我相信岑筱薇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就来找我的,她肯定还有别事情。我说:
「怎么了,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岑筱薇说:「我问你,你早拿到了公司的股份,为什么不告诉我?」
岑筱薇知道了?哪里泄露了呢?岑筱薇接着说:「那天我听见你和吴彤说起
股份的事我才明白,你们在一起骗我,为什么没有我的份?我一查才知道,你早
拿到了公司70% 的股份,你对我的承诺呢?都不算数了吗?如果不是我,你能
知道你妈干的那些事吗?你说帮我查我妈的死因,你做到了吗?不要说我连床都
跟你上了,就是我妈,你小时候对你怎么样,你不记得了吗?你还有良心吗?」
岑筱薇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我哑口无言,凭心而论,岑筱薇确实给了我很大的
帮助,但是我就是看不惯她贪财的嘴脸,所以从心底生厌。我只好敷衍她:「筱
薇,给我点时间,我会给你个交代的,我也是刚拿到股份,还不可能转移出资金?
还有岑阿姨的事,确实是个意外。」
岑筱薇说:「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交待?你说个具体时间。」
我说:「等一切都结束吧。」
岑筱薇根本不信我,一再逼问具体时间,最后把我逼急了说:「你除了想要
钱还知道什么?」岑筱薇冷笑一声说:「你等着,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感觉她最后一句话大有文章,让我坐立不安,给岳母
打了电话,告诉了她这些事情。岳母说现在你可以完全信任李萱诗了,这些事情
她离得近,更容易处理,她让我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告诉李萱诗。
我理了理思路,找到李萱诗从发现白颖,一直到我来山庄从头到尾给她详述
了一遍,除了和岳母的关系外,都说得十分清楚。
李萱诗说:「这算是什么问题,她要钱就给她钱,买一个平安呗,然后打发
她走,留着她也是祸根。小京,记住,钱是人挣的,该用的时候就得用,没有那
么多顾虑。去把她叫来,我跟她谈。」
李萱诗用了最简单的办法处置这件事情,我给岑筱薇打电话,把她叫到了李
萱诗办公室,李萱诗亲自和岑筱薇谈判,居然将从岑筱薇开价的一千万降到了一
百万,李萱诗的谈判能力让我震撼。
李萱诗马上在网上转了账给岑筱薇,岑筱薇很满意,她还表示愿意留下来继
续帮我。李萱诗没动声色,说随她。
岑筱薇离开后,李萱诗对我说:「小京,还要防着她,她完全没有知足,只
是先拿点是点。现在赶她走,她很可能投到郝江化那边报复。」
我这才明白,李萱诗只是把岑筱薇暂时稳住。
李萱诗放松地叹了口气:「小京,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那么多事,你还想看我
的日记吗?我可以都给你的。」我说:「不用了,我不想再受刺激了。」李萱诗
默然,她走到我身边深情地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说:「我以后再也不会刺激你了,
我的孩子。」我也回抱她。在这个世界上,我对两个女人完全没有抵抗力,一个
是岳母,另一个就是让我爱恨交织的李萱诗,我脑子里突然奇想如果有朝一日能
让两个妈妈一同出现在床上,那会是何等刺激与香艳。这个念头随之被我打消,
这两个女人势如水火,也一定都不肯把自己的乱伦恋情暴露给对方。这种想法也
只能存在我脑海中,永远不可能成为现实。
继而之,我又想到白颖,她却是曾和李萱诗一起乱搞,不知道同时享受这两
人的美艳肉体又是如何的风流快活,如果我叫白颖一起来和李萱诗和我相好,相
信白颖绝不会拒绝,只是我可不忍心再让她受到刺激,她心里一定是不愿意再见
到李萱诗的。
正在胡思乱想中,身体不由起了反应,李萱诗见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拉
开拉链放出我的阴茎,拿在手里把玩。
我也把手伸进李萱诗的衣襟,揉摸她的奶子。
我和李萱诗正陶醉在相互调情的乐趣中,她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整个公司
中只有王诗芸敢不敲门就进入李萱诗的办公室,进来的不是她又是谁。刚才岑筱
薇离开,我和李萱诗都忘了锁门就抱在了一起。
「萱诗姐……啊」王诗芸看到眼前一幕呆住了,赶快把门关上。就这么短短
的一秒,我和李萱诗的不伦之恋已经完全暴露。
我和李萱诗赶快分开,各自整理衣服,收拾停当后我灰溜溜地滚回了我的办
公室。过了一会儿,李萱诗发来消息:没事的,诗芸不会乱讲。
这个短信没多久,李萱诗又叫我去她办公室,李萱诗说:「诗芸想和我一起
陪你。」
听了这句话,我懵了?不可否认,李萱诗和王诗芸都是众里挑一的佳人,若
换做常人和这两人中任何之一能一亲芳泽已经是幸事,何况两人同时投怀送抱。
但是由于我和李萱诗的特殊关系,我非常恐惧任何人了解我的隐私。不要说亲眼
看到,就连提都不要提起。
可是刚刚由于我和李萱诗的疏忽,让王诗芸抓了个正着。尽管她和李萱诗关
系特殊,我也不愿意她了解我的私密之事。
于是我不假思索地说:「这怎么行?」
李萱诗微微一笑说:「反正已经被她看见了,你还怕什么?」我认为又是李
萱诗搞的鬼,被人发现后想拉王诗芸下水,这同样是我不能接受的,我皱起眉头
说:「又是你的主意吧?不行,这怎么行?」其实我是想说李萱诗做这种事情做
惯了,但是由于我和她已经不再是那种你死我活的敌对状态,所以并没有好意思
把话说得太重。
李萱诗听出了我的意思,又是埋怨又是羞愧地说:「小京,你误会了,是诗
芸提的。我怎么好说这种事情?」
我依旧反对:「那你也不能答应她啊。」
李萱诗抢白说:「我哪有答应,这不是找你商量来吗?」我坚决地摇了摇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萱诗说:「好吧,那我去回了她。」
正说话间,王诗芸又推门进来了,她脸上挂着怪笑,眼中含春。一进门就走
到我旁边坐下,一手扒着我的肩头,粉嘟嘟的脸蛋几乎贴上我的脸,说:「干嘛
啊?嫌我长得丑?看不上我?」王诗芸真的很奇怪,平日里冷若冰霜,若是提到
性事,尤其是与女人有关的,马上就如久况的荡妇一般痴迷。
我正奇怪王诗芸是如何知道我和李萱诗的对话时,李萱诗说:「行了,把手
机惯了吧,我说什么来着,小京不会同意的。」原来李萱诗和我说话时,两个女
人竟然开着手机让我听,我觉得我好像受了戏弄,马上沉下脸来,不悦道:「你
们合起来耍我吗?」
王诗芸贴我更近,嘴唇和我的嘴只离寸许,她吐气如兰,道:「左京,我求
萱诗姐这么做的,没想到你还真不同意,我以为男人都好色呢。还是你妈妈了解
你呢。」
李萱诗也说:「小京,我和诗芸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不过……不过你要是愿
意,我倒也不反对的,反正大家都那样过……」
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拒绝同时和这两个女人欢好的,李萱诗拒绝的又不
坚决,王诗芸的色诱我片刻后,我就点了头。王诗芸的阵地转移到了李萱诗身边,
她在李萱诗脸上亲了一口说:「萱诗姐,我和你们母子哦,好刺激啊。」李萱诗
的脸也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她在王诗芸脸上拧了一把:「你还说?」
没有等到下班,三个人就开车前往了县城。这也是王诗芸的主意,她说怕太
刺激,玩得太疯叫声太大,所以不敢在山庄里乱来。
路上还是我在开车,王诗芸坐在副驾,李萱诗摆出领导架势坐在后排。到县
城的这段路,我早已经熟的不能再熟,可是开到一半我就开不下去了。王诗芸不
停地在骚扰我,刚离开公司没多久,她就把手放进了我的裤裆,把我弄得一柱擎
天。如果不是李萱诗及时制止,王诗芸恐怕就要在车上给我吮吸一番了。
到了一处宽敞路段,李萱诗果断让我停车,由她换上了我,把我和王诗芸赶
到了后座。李萱诗说:「你们啊,都给我滚到后面去,爱怎么胡闹就怎么胡闹。
车我来开,我可还要命呢。」
就这样,我和王诗芸在宽敞的后座上搂作一团,相互把手放到对方贴身衣物
内探索,几乎擦枪走火,直到了开到县城唯一家四星酒店停好车后才整理衣物。
我们开了两个房间用来掩人耳目,一个标间说是给李萱诗和王诗芸的,另一
个大床房用我的名字登记,看来这里就是今晚的主战场了。晚饭是在酒店的餐厅
吃的,由于是在大堂,没有太过造次,倒是喝了不少酒用来麻痹自己,我久未沾
酒,吃完饭时已经是有些晕乎乎了。两位女士酒量倒是比我还好,不过脸上也见
了红晕。
吃过饭后时间还早,王诗芸看我和李萱诗仍旧扭捏,也没急着要回房,提议
说:「不如去唱歌。」李萱诗和我都同意了。
县城里倒也有几家歌厅,选了离酒店最近的一家,一进去就有不少男人向我
投来羡慕的目光,一个男人带着两个美女,怎么不叫人眼馋?走廊里有不少穿着
暴露的艳妆女子,一看就知道是歌厅里面的小姐。此时并非假日,生意惨淡,看
见我带着女人来不免失望,知道做不成我这单买卖了。
我们开了一个小包间,点了些酒水饮料和零食,随意点了几首歌唱,边喝边
唱。虽然歌厅音响实在是不怎么样,不过我们本来就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没放在
心上。王诗芸非要我和李萱诗对唱情歌,在她一阵死缠烂打后,我喝李萱诗对唱
一首明明白白我的心,她在下夸张地一样鼓掌叫好,弄得我和李萱诗更加面红耳
赤。
三个人继续喝酒,气氛在酒精的协助下慢慢搞活了。包间被反锁住,小小窥
视窗上遮上了一道布帘,这歌厅的买卖本来就不干净,外面的服务生看见窥视窗
被遮住,不会来打搅的。
才和李萱诗喝过交杯酒后,我就用嘴亲了一小口酒,度给王诗芸,王诗芸又
传给李萱诗,那一口酒这才被喝下肚去,我想那时恐怕更多的是口水吧。
我又点了首歌,唱着唱着回头一看,李萱诗和王诗芸已经抱在一处口对口相
吸。醉眼朦胧的李萱诗向我招了招手,挪挪屁股让我坐在两人中间。她捧着我的
脸问我:「小京,妈妈对你好不好?」
我喷着酒气说:「好,妈妈对我最好了。」说着我就去亲李萱诗。
李萱诗推了我一把,侧开了头:「你骗我,哪有妈妈把儿子的女人送给人睡
的。妈妈错了,妈妈以后帮小京睡别的女人好不好,想睡哪个就睡哪个……」
王诗芸身子一倒,横躺在我腿上说:「你们两个好烦呐,整天唧唧歪歪的说
这点事,讨厌死了。」李萱诗去推王诗芸:「小浪货起来,谁让你躺我儿子腿上
的。小京是我一个人的。」
王诗芸拉开了衣襟,扒下半边乳罩,露出一只挺翘的乳房,嗤嗤笑着说:
「吃醋啦?左京,来,亲亲我,气死萱诗姐,谁让他以前欺负你的。」
没等我下手,李萱诗又拉开了王诗芸另一边乳罩,让一对乳房都暴露在外,
她说:「儿子,去干她啊,给妈妈出气。」
我一把揽住了李萱诗,亲着她的嘴同时揉王诗芸的胸。胡闹一会儿后,王诗
芸扒开了我和李萱诗,她隔着我和李萱诗又亲了起来,同时解开我的皮带,拉开
拉链,把我的阴茎释放出来。两个女人各一只手攥住了我的家伙,一同玩弄。
我的双手也没闲着,解开了李萱诗的衣扣,撩起的乳罩后才一左一右同时揉
两人的奶子。她和王诗芸一个肥硕柔软,一个坚挺饱满,手感虽然不同,但是各
有风味。
她们俩亲够了这才想起我这个男性,俯下身子一人一口为我口交,此起彼伏,
配合得天衣无缝。
再轮到李萱诗时,王诗芸突然挡住了她,说:「我们回去吧。」李萱诗会心
一笑,点了点头。回到酒店,通过走廊时隐隐听到有房间中传来男女欢爱的声音,
这座名不副实的四星酒店,隔音效果很差。不过大家都是住店的,谁也不认识谁,
怕个什么?
王诗芸把我退回了房间,让我先去洗澡,说她们回房洗过澡后会来找我。男
人洗澡的速度不知比女人快了多少倍,洗漱过后,我躺在床上等待,心里又期待
又紧张,毕竟其中一个女人是我母亲。
女人洗澡的时间太慢了,尤其是两个,漫长的等待都让我昏昏欲睡了,敲门
声这才响起。我刚一开门,一个温软的身子便投进了我的怀抱,正是李萱诗,她
是被王诗芸推过来的。王诗芸也随后闪了进来。
李萱诗从我怀中脱出,不依地去追打搞恶作剧的王诗芸。我关好门后,两个
女人已经笑闹着在房间中绕床追逐。
狭小的空间并没有太多周转的空间,王诗芸跑了几步就被李萱诗抱住,两人
嬉笑着扭作一团,相互拉扯对方的衣服。由于事先没有准备,两人进来时还穿着
职业套装,这一撕扯才看到,两个人里面完全是真空的。
王诗芸年轻,手脚快,最先解开了李萱诗的上装扒了下去,把她按在床上一
面揉她的奶子,一面掀起她的裙子,摸她的私处。李萱诗咯咯笑着叫:「小京,
帮帮我啊。」
我加入了战团,从王诗芸身后拔下了她的裙子,王诗芸尖叫一声:「啊!你
们娘儿俩和我欺负人呐。」
我说:「就是欺负你了。」说完把头埋在了她还散发着沐浴露清香的两腿之
间,惹得王诗芸又是一阵尖叫。李萱诗在王诗芸身下得了空闲,解开她的上衣。
王诗芸也不扭捏,腾出胳膊来甩去了上装扔在地上,又解开李萱诗裙子纽扣,
李萱诗屁股抬了抬,让李萱诗把裙子也脱了下去。
两女都已经一丝不挂了,就剩下我还有一条内裤在身。
王诗芸在李萱诗耳边耳语几句后,李萱诗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弄得一阵
白肉乱颤。王诗芸又耳语一阵,李萱诗先是摇头,之后终于点了点头。
王诗芸叫停了我,让我下床做到椅子上。我猜两人肯定是要做那女人之间羞
羞之事,也没多问,乖乖地下了床,坐在椅子上观瞧。
王诗芸媚笑着瞟了我一眼,他和李萱诗同时在床上坐好,面对着我双腿打开
相互用手揉搓对方的娇嫩之处,另一只手则是轻抚自己的阴蒂。两人的下身都是
一样的光洁无毛,一样的白嫩肥厚。所不同的是,李萱诗小腹处尚有一处修剪成
梯形的阴毛,而王诗芸则寸草不生,此外,李萱诗的两片小阴唇是向外翻出的,
王诗芸却紧紧包含在内,宛若处子,其形状和白颖相近。我早就分别看过两个人
的秘处,但是这么仔细的观察却是头一遭。王诗芸说:「萱诗姐,当着儿子的面,
被人摸屄屄,刺激不刺激啊?」
李萱诗娇吟连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嗯,刺激啊,好爽啊。」
王诗芸其实也比她好不了哪去,被李萱诗手指插在洞中,双腿不住扭动,却
又不愿合上,仿佛窒息般大口呼吸着。
王诗芸又说:「左京,你看看我们俩的屄屄美不美,我们经常相互保养呢。」
我看见两女互淫,早已按捺不住,掏出家伙在手中套弄,王诗芸叫道:「不
许你动,看着我们。嗯……」此时李萱诗又加上一根手指,在她敏感处重重一击,
王诗芸忍不住叫出声来:「萱诗姐,你好坏啊!」李萱诗说:「别欺负小京了,
让他来吧。」
王诗芸抽离李萱诗身体,举着亮晶晶的手指向我勾了勾:「还是妈妈心疼儿
子啊。」我甩掉内裤,挺着阴茎冲上了床,一手一个将她们按倒。
四只乳房紧紧贴着我,两条香舌在我身上游扫,我的双腿各被一个女人夹住,
火热粘腻的柔柔唇瓣摩擦这我的肌肤。
我搂过两女,让她们在我身体上方接吻,又把头凑过去,挤在两人中间,三
人舌头互相舔逗。有时我和李萱诗口口相吸,王诗芸又横插一杠,挤在我和李萱
诗当中。
我和王诗芸激吻时,李萱诗钻到了我身下,含住了我的龟头。王诗芸爬过我
的头顶,抱住李萱诗的屁股,分开她两条腿,把头埋了进去,吸舔得啧啧有声。
我也拨开王诗芸的下体,用舌头钻进她的肉缝,勾起蜜露吞进口中。三个人在大
床上成了三角状,互相舔咬。
少顷,王诗芸拍拍李萱诗的屁股,说了声:「换换呀。」两人调了位置,摆
在我面前的换成了李萱诗的肥唇,那上面汁水成河,有她自己的分泌物,更有王
诗芸留在那里的口水,我用手指伸进去抽插几下后,又亲了上去。而那时,王诗
芸早就将我的阴茎尽根吞下,嘬咂的哧溜带响。
在李萱诗的带领下,她们开始同时为我口交了,一个舔蛋蛋,一个吃棒棒,
交换位置时也舌尖也不离开我的下体,偶尔会和,两女更是隔着我的棒身相互亲
吻。
两人的口水,沿着我的阴茎滑到卵蛋,又地在床上,屁股下湿湿热热,有她
们的口水,也有挥洒出来的体液。
看着身下一对貌美佳人,虽然都曾与我有过鱼水之欢,却给了我完全不一样
的全新体验,我感觉我的阴茎越来越涨,一个没忍住,居然就在两女的口淫下喷
涌出来,一道道白浆射得老高,又坠落下来,淋在了李萱诗和王诗芸的秀发和俏
脸上。
王诗芸还是一如既往的视精液为佳肴,伸出手指把头脸上的精液刮进口中,
又去亲李萱诗的头发和脸蛋,舔吻干净后,捧过李萱诗的脸,用舌尖顶出一滩污
物,送了过去,李萱诗娇吟一声,张口吸入。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李萱诗吃我的精
液。随后两人又是一阵激吻。
王诗芸媚眼如丝地看看我和李萱诗,叫嚣着说:「左京,你怎么这么不给力
啊,看来又要我和萱诗姐自己解决了。」
说着她拉李萱诗滚到了床边,两人双腿分开,搅在一起把下体紧紧贴合。双
女互磨间,我明显看到就在臀腹相交处的那片床单,有了明显的湿痕,也不知她
们挥洒了多少体内的水分。
李萱诗看我枯坐,向我招招手,呻吟道:「小京,啊,来,我帮你。」我过
去和李萱诗亲吻,李萱诗揉着我的阴茎,帮我恢复生机。
这一下冷落了王诗芸,她不依道:「萱诗姐啊,你好偏心,就想着左京。」
李萱诗这才扭动腰肢,加快了和王诗芸互磨得速度,她说:「我把小京弄硬了,
送给你啊。」
「不要啊!我不要男人的鸡巴,就要萱诗姐的小骚屄。」王诗芸也同样回敬
着李萱诗,两人磨的速度愈发加快。
李萱诗干脆让我叉坐她头顶,仰着头又含住了我的阴茎,在她吞下之前她说:
「不要也不行,我就要让我儿子肏你。」
昏黄的灯光下,两人靡靡浪欲,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淫乱的气息,我就算是
听她们说话也能再度勃起,何况还有李萱诗不住的将我的阴茎吞到最深处。
我弯下腰,和李萱诗成了头尾相对,把头扎在两女贴合处,虽然亲不到要害,
但是脸却在二人小腹上拱来拱去。逗得两女连吟带笑,齐声说我可恶。
我强行分开两女,双手各捂住一个骚洞,淫笑着说:「你们不带我玩,都别
玩了。」
王诗芸说:「讨厌啊你,哪有这样的,快拿开,我和萱诗姐还没够呢。」她
虽然在握着我的手腕,但是却没有向外推,反而拽得更贴近。还上下地拉扯着,
像是要让我给她揉搓。
我坚决道:「谁先过来让我干?」
王诗芸腻声说:「萱诗姐,你儿子,你先上好不好?」说完她弓起白嫩脚丫,
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趾点在我胸口,把我向李萱诗推去。
李萱诗也不客气,坐起来抱住了我,双手不住在我背后抚摸,我和李萱诗顺
势倒在床上。李萱诗自己拨开两片肉唇,露出里面鲜红嫩肉,口中吟道:「小京,
来啊,来肏我啊。」
我搂住李萱诗的脖子,吻着她的红唇的同时,下身一拱,就进入了李萱诗层
峦叠嶂的腔道之内。接着就是大起大落,一下子几十下重击,李萱诗双口被堵,
叫都叫不出来,只是呜呜之声,越来越悠长。
我和李萱诗交合正急,身后一个温软的身子贴了上来,两点硬硬,那时王诗
芸的乳尖。下身交合处,一直小手轻轻搔着我的卵蛋,痒痒的,让我心中有种说
不出来的火焰在燃烧,就像凭着在李萱诗体内发泄,来解除我从身体到内心的瘙
痒。
停止和李萱诗亲吻后,我抱着李萱诗的大腿横冲直撞,直干得李萱诗淫叫连
连。也许是这次有了旁观者,也许是酒意未退,也许是冲击太猛,李萱诗和我把
平时都叫不出口的话都喊了出来。而旁边更有王诗芸在煽风点火。
「乖儿子,你肏死妈妈了,我爱你的大鸡巴啊。」短短的几分钟李萱诗已经
频临到高潮。
我脸上肌肉抽动,喘息着说:「肏你,肏你,肏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
搞男人了。」
「不敢了,不敢了,以后只让小京搞,只让儿子肏. 哎呀,嗯。」
王诗芸说:「肏啊,儿子就是要肏妈妈,妈妈就是给儿子肏的。用力干她!」
我一把拽过王诗芸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妖精,把她推在李萱诗身上,张开
大口连乳头带乳晕都吸进了嘴里,王诗芸尖叫一声:「啊,别咬啊,轻点……哦
……」
李萱诗将体内热流淋在我龟头后,叫声渐小,仍然让我抽插一阵后,喘息着
说:「小京,我够了,你干诗芸呐。」
王诗芸笑着像逃开:「不要啊,我不要被他干。」李萱诗从她身下抱着她,
我又按着她的胳膊,她夹在我和李萱诗中间,哪里逃得开。
我从李萱诗体内抽出挂满了白浆的阴茎,想都没想就顶上了王诗芸的阴门,
王诗芸老实了,双手勾住我的脖子,眼中含春,红唇微启,说:「左京,肏我。」
我下身一沉就进入了王诗芸体内,又是暴风骤雨般地抽插,王诗芸双腿夹住
我的腰,双臂勾住我的脖子,几乎就是吊在了我身上。
可怜她身下的李萱诗,任凭我们两人在她身上颠簸,一无怨言,更从王诗芸
身后伸出双手,抱住她的奶子揉搓。
我在王诗芸身上轻狂许久,把她也送上了巅峰。王诗芸色心又起,开始折腾
起李萱诗来,她翻身趴下,翘起屁股,摇晃着说:「左京,来后面,刚刚我和萱
诗姐都灌过肠了哦,六个洞洞等着你呢,你想弄哪个弄哪个。」
李萱诗掐了王诗芸一把:「小骚货,这话你也说。」王诗芸嘻嘻笑着说:
「你说的呀,要让你儿子尽情享受。左京,干过你妈妈屁眼没有?」
其实我已经尝遍了这两个女人的每个洞孔,只是当着王诗芸的面不好意思说,
我奸遍了亲生母亲所有要处,又气她乱讲,对准她的后窍用力戳了进去。
王诗芸痛叫一声,马上逃开了,回身就在我胳膊上狠命的拧,嗔道:「你怎
么那么用力啊,疼死我了。」我看王诗芸是真疼了,马上为我的恶作剧道歉。
李萱诗也埋怨我,更是给我帮腔让王诗芸消气。她教育我说:「女人后面不
像前面,没有水,要慢慢来的。」又对王诗芸说我不懂,别生我气。最后李萱诗
也翘起了屁股,让我先去弄她。
我进入了李萱诗的后窍,火热紧窄的腔道虽然干涩,但是轻轻蠕动起来也别
有一番滋味。王诗芸仍旧气鼓鼓的不理我们,李萱诗把她拉到身前给她手口并用
的逗弄她的下体多时,这才让他转怒为喜。李萱诗又故意半途而废,非让我再去
弄王诗芸前门,王诗芸被吊在半空热情高涨,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在进入王诗芸体内之前,李萱诗特地为我清洁了阴茎,她毫不介意我刚从她
的后洞中出来,仔仔细细地用口舌舔遍了每一个角落。我想她们虽然灌过了肠,
那里也不见得完全清洁。
王诗芸对我仍有怨气,即便接纳了我,也还是不停地掐我。我好话说尽,又
给她从脖颈到乳房做全方位的服务,抽送时又是极尽温柔,她还是不依不饶,这
下惹怒了我,一边狂插,一边狠命吸咬她的乳头。王诗芸似乎是有受虐倾向,吃
硬不吃软,对她不客气了,反而乖乖地扶着我的腰,配合的挺送小腹,亲哥哥,
好老公地叫个不停。
李萱诗一开始也没闲着,又是在我和王诗芸结合处爱抚,又是分别和我与王
诗芸亲嘴。不过后来她也耐不住寂寞了,拉着王诗芸的手在她下体抽插,又主动
吧乳头送到我嘴边,供我吮吸。
我牛喘着,在王诗芸体内射了精,趴在她身上不愿起来。王诗芸也再度到达
了高潮,闭着眼睛享受。
休息片刻,再看李萱诗已经开始自己手淫了,我和王诗芸齐力帮她,一个舔
乳,一个吻阴,也让她泄了阴精。
三个人得到了满足,休息一会儿后,本来想在我的大床房内大被同眠,可一
看床单,到处是水痕湿迹,哪里还住得了人。只好套上衣服,到了两女的标间去
睡。
我和谁睡一张床成了问题,李萱诗和王诗芸把我推来推去,一个说小京好不
容易睡你一次,就让他陪你吧。另一个说你们是是母子啊,我怎么好意思捣乱。
结果最惨的是我,孤零零一个人躲到了一张床上,两个女人钻了一被窝。由
于酒劲和刚才的消耗,没多时我就迷糊了,那边两个女人还在低声说着悄悄话。
突然间感觉一阵凉风,接着一个火热的身体抱住了我,我清醒过来,凭着感
觉也知道是王诗芸钻进了我的被窝,她在我耳边说:「我让你妈轰过来了。」我
翻身抱住她赤裸的身体,突然下身又有了感觉,虽然还没有勃起,但是稍加刺激
再度激情一次应该不成问题。
我问王诗芸说:「还想要吗?」
王诗芸说:「讨厌,没够了啦你?还想要找你妈去,我困了,睡觉!」
我无奈只好抱着她上下磨蹭占便宜,王诗芸一开始还打我的手掐我,不大工
夫她也喘息起来,黑暗中我和王诗芸拥吻爱抚。不长的前戏过后,王诗芸转过了
身,让我从背后插入。等她满足,又把还没尽兴的我轰到了李萱诗的床上。
刚钻进李萱诗的被窝,她就送上了香吻,原来她也没有睡着,一直在窥视着
我和王诗芸的淫戏,我伸手一摸,她的下体早就泥泞不堪,毫不费力的插了进去,
浪叫声响起,又是满室皆春。
一睁眼天刚刚微亮,两女都已经醒来,但都懒洋洋的窝在被窝里不肯起床,
李萱诗让王诗芸过来挤挤聊天。王诗芸倒也大方,光着屁股,钻进了我和李萱诗
的被窝。三个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哪里还有空间。说是聊天,倒不如说是相互
挑逗,摸乳撩阴,左亲右抱,没几下我又硬了起来,李萱诗头一个跨坐到了我身
上,骑乘一会儿后,又换王诗芸。
两女兴致其实都不高,完全是为了应付我,虽然都有了高潮,看样子却并不
剧烈。到我再度射精后,没多温存,就下了床。
是到该回去的时候了,为了节约时间,李萱诗要了我的房卡,到我屋中去洗
浴。我想她知道王诗芸是一个很难控制的女人,故意给我制造和王诗芸多亲近的
机会。李萱诗走时并没有拿全所携物品,让我们清洁过后再给她送去。
王诗芸争先,要去先洗,我死皮赖脸地也挤进了浴室。一同和她淋浴。浴室
里虽然有亲密动作,可是却很难再硬起来了,她调笑我说:「和美女洗鸳鸯浴,
你都这样,是不是不行了啊。」我报复地捏着她的乳头做为回应。
洗好后整理了房间,看看表已经八点多了,迅速收整物品,去找李萱诗,今
天公司还有事情,虽然可以晚到一会儿,缺勤却是不行的。
我和王诗芸出了门,不想却正好碰到了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
郝江化已经声嘶力竭:「小畜生!你他妈敢碰我的女人?」从昨晚传出男女
做爱声音的那个房门口出来的正是郝江化,他身后还跟着吴彤。这世界真小,偏
巧我碰到他带着吴彤来开房,想来是因为他不堪这些天的奔波,索性带着吴彤到
这里来开房偷情了。
他几步走过来,伸手就抓我的领子,此时既然已经撞见,还怕什么撕破脸。
虽然老宋不在身旁,我也并非像当年一样手无缚鸡之力,搪开他的手,一把掐住
了他的脖子,把他按在了墙上,郝江化如泼妇般抓住了我的头发,我和他一手较
劲,一手相互钳制对方,僵持起来。被人攥住头发,实际上更加吃亏,但是郝江
化毕竟老了,他的力量大不如前。我手上加劲,有种想把他活活掐死的冲动,郝
江化也用力狠揪,一时谁也奈何不了谁。
身旁还有两个女人,吴彤只敢在一旁说:「别打了,别打了。」
王诗芸却上前啪啪给了郝江化两个耳光,怒道:「谁是你女人?」
郝江化睚呲欲裂,又被我掐着脖子说不出话来,眼睛瞪得直冒火。这时酒店
工作人员赶来了,几个保安把我和郝江化分开,我拍拍手,做出好像碰了他就脏
了我的手的样子。整理一下衣服不再搭理他。
那边郝江化咳嗽一阵后,还不依不饶,嘴里骂骂咧咧地,问候了我祖宗十八
代,又扬言杀我全家,在几个保安的阻挡下挥拳踢腿,粗野撒泼完全是个无赖的
样子。我看他丑态百出,双手抱在胸前,全当笑话。
王诗芸也冷笑着说:「好啊,大领导带着小秘书在酒店里出现,这要是传出
去,呵呵。」郝江化闻言,一下子变了脸,恨声道:「好好好,小杂种操的,还
有你个臭婊子,你们给我等着!给我等着!」郝江化说完扭头就走,他正被县里
整,那里还敢把事情闹大,拉着吴彤就走。
王诗芸确拉下了脸,喊了一声:「吴彤!」
吴彤回头,看见面色不善的王诗芸,也是一愣,不知这时候她叫自己干什么,
王诗芸说:「有点事找你谈,你等等。」王诗芸已经和郝江化撕破了脸,这是在
逼吴彤站队了。
郝江化也回过头来,又要冲上去找王诗芸的麻烦,我把王诗芸拉到身后,鄙
视地看着郝江化:「你也算个男人?」那边保安哪肯让客人再起冲突,几个大小
伙子合力拦了下来。
王诗芸拿出了手机,冷眼瞧着郝江化:「你是等着我喊110吗?你可想清
楚了,事情闹大了谁难受。」
郝江化最怕把事情闹大,泄了气,瞪着吴彤说:「臭逼娘们,你还他妈不走?」
吴彤也是明白人,看到这个场面,知道必须表态了。她看看我们两边,想想形势,
牙一咬说:「你先走吧,我和诗芸姐聊两句。」吴彤就在郝江化身边,郝江化劈
手就给了吴彤一个耳光,边上保安急道:「怎么打人?」说着几人合力一拽,郝
江化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郝江化高声叫道:「你们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敢动我,不想活
了?」
我也明白郝江化不敢显露身份,县委里人有风传也就罢了,这要是发现了他
和吴彤开房,那就相当于抓了现形,还让他怎么混,于是道:「你是谁啊?有本
事说出来听听?」郝江化又不吭声了。
吴彤虽然挨了耳光,但是被郝江化积威已久,仍旧有几分怕她,温言道:
「你先走吧,我和他们说两句就来,一会儿我去退房。」
郝江化狼狈地爬起来,指着包括酒店的人在内在场所有人骂道:「你们等着,
你们都给我等着,都他妈等着吧!」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那几个保安看麻烦解决了,也都散了,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不出
大事,谁有心去管这些烂事。何况他们偷情抓奸看得多了,早已经麻木。
吴彤走过来,说:「诗芸姐,你找我什么事?」
王诗芸说:「进来,房间里说吧。」三个人进了房间关好门,王诗芸面色阴
沉,说:「吴彤,要说咱俩关系也不错,你干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吴彤一脸迷惑:「我怎么了?」
王诗芸冷笑着说:「怎么了?郝江化这个混蛋打我女儿的注意,你不会不知
道吧?你还配合他?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吴彤一脸委屈说:「我是被他逼的啊。」
王诗芸说:「我不管你是不是被逼的,反正你做了那件事。你也知道我的为
人,我不欺负人,但是谁要是惹了我,我绝不会给谁好果子吃。我可什么事都干
得出来。」王诗芸是公司里的二号人物,心思手段仅在李萱诗之下,平日里虽然
不显山不露水,但是能力和手腕是众人皆知的,任谁也不想有这么一个敌人。吴
彤只得低下了头,向王诗芸道歉。
王诗芸一摆手:「道歉不必了,我就想告诉你,看清楚局势,你要是再跟郝
江化这么下去,吃亏的早晚是你。你懂吗?」
吴彤说:「我怎么不知道,可昨天真是他逼我来的,他昨天就折磨我很久了。」
王诗芸又是冷笑:「折磨你,昨天可听你叫的声音很大啊。」
吴彤说:「他好久没有那种汤了,已经不行了,昨天,昨天后来都是用手的,
我倒是听你和左大哥叫了一晚。」吴彤借机也挤兑了王诗芸一句。
王诗芸倒没在意,亲热地漏了吴彤的肩膀说:「行了,彤彤,我也知道郝江
化混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也是怕你陷得太深,才跟你说两句的,咱们还是
好姐妹。上班该晚了吧,有车么?要不要你左大哥送你去?」
吴彤有车,她和郝江化昨晚分别开车到的酒店,肯定是不用我送她的。可是
王诗芸却一直坚持,起初吴彤并不明白王诗芸为何要多此一举,可是王诗芸却一
直要我送她,吴彤才想清问题根源,勉强答应了。我怎么不明白王诗芸的意思,
一直开着车把吴彤送到了县委大院内。进县委大门时,门口警卫问我是谁,吴彤
探出头来说了话,才放我进去。吴彤下车时正好碰上了她一个同事大姐,那大姐
看见李萱诗的豪车,不禁多问了一句:「小吴,这是谁啊?」
听了这话,我灵机一动,故意下车露了一面,那大姐果然多事,睁大眼睛说:
「小吴,这是?你……男朋友?」吴彤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她含混地回应大姐:
「嗯……嗯。」吴彤表明立场选择了我这一队,我想那个大姐一脸的八卦像,不
久就会在县委传出吴彤有个开豪车帅哥男友的消息了。郝江化听到后一定又会暴
跳如雷。
不过,郝江化也许等不到听到传闻的那一天了。
回到九点后,王诗芸和李萱诗已经收拾停当。李萱诗的选择很明智,她一直
没有露面,她并不是怕和郝江化关系更差,而是如果她出面,被郝江化点破我们
的母子关系,万一有人从摄像头看到我们三人同处一室太久,只怕风言风语又要
起来了。何况这破酒店的隔音实在太差,难保不被人听到。
路上李萱诗说:「既然已经这样了,别犹豫了。」
回公司后,我就把准备好的举报材料急送给了省、市、县三级有关部门。超
生,对于一个普通老百姓来说,最多罚款,但是郝江化这个公职人员将会受到国
法党纪的严惩。
到了晚上,下午五点多,吴彤一个人先回来了,两腮通红,眼里带着泪。一
到山庄就钻进屋里收拾东西,说再也不想留在这里了。王诗芸进她屋里劝了好久,
才让吴彤稳定了情绪。她出来后把我叫了进去,告诉我说郝江化今天又打了吴彤,
吴彤打算辞职不干了。之后她又授意我进去安抚吴彤。我说我去算干什么的?
王诗芸说,今天人家都认你是男朋友了,你还不得去呵护一下人家?然后她
又正色道:「左京,其实吴彤也是个受害者,我刚才跟她说了,与其被郝江化害
这么惨不如一起把他整个好歹,也算出口气。接下来看你的了。」我说好吧,就
要去吴彤屋里,王诗芸叫住了我:「等会儿。」她找了冰块和毛巾给我,让我去
给吴彤敷脸。
我进了吴彤屋里,看见吴彤正坐在床上发呆,看我进来,她仰起脸来,满脸
哀伤:「行了,你满意了,能放我走了吗?」我知道吴彤还在犹豫,坐到她身边
说:「对不起,我知道你怪我逼你,可是我不逼你郝江化就会好好待你吗?我说
难听点,他不过是把你当成他的私人物品,不过是他的玩物。如果他心里有一点
想着你,你觉得他会把你送给别人玩弄吗?这里每一个人都是被郝江化伤害过的
人,如果我们不联合起来,就永远会被他折磨,这是你想要的吗?」这话不好听,
但是吴彤现在需要的就是当头棒喝,如果温言劝导的话,她不一定能转过这个弯
来。
吴彤默然垂下了头,我用毛巾包好冰块,撩起她的长发,熨上了她的脸颊,
她被冰块一击,抖了一下,说:「你干嘛?」
我说:「给你敷敷脸,要不明天该肿了,我是你绯闻男友嘛,该关心你一下。
还疼不疼?」
吴彤啐骂了一句:「讨厌,恨死你了。」我一面给她敷脸一面听她说:「他
看见你送我了……」我说:「彤彤,你早晚会找自己的男朋友,会有自己的家庭,
你觉得如果没有我,他会放过你吗?越早离开他,对你越好。」吴彤说是。
两边脸颊敷过后,我问吴彤说:「听诗芸说你要辞职了。」吴彤点点头,我
说:「辞了吧,真不适合你,郝江化早晚完蛋,下一个挨整的就会是你了。到时
候你一个女孩,更没面子。」
吴彤说:「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我说:「你学历又不低,害怕找不
到好工作?你那些没考公务员的同学,还都饿死了?」吴彤虽然同意,但看她的
样子,对未来依旧一点信心都没有。
我和吴彤正聊着,大厅里又想起来郝江化的吼叫:「都给我出来!人都死哪
去了?」他今天居然回来的这么早?
我现在已经不再怕他,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给老宋打了电话。就在我等
老宋来的这段时间,门外郝江化的脚步声已经逼近,他一脚踹开了吴彤的房门,
正骂着:「贱货!你能跑到……妈的,你怎么在这里?」郝江化看见了我,更是
火帽三丈,他又要打我。我已经被这个无耻之徒弄烦了,在他扑过来的瞬间,一
脚蹬在了他小腹上。
他一个趔趄扑到边上的桌子上,桌上冰桶倒下,冰块就着化出的水哗啦啦散
了一地。这老狗一见,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和吴彤:「这种勾当你们
都干得出来,不要脸!不要脸啊!」我愣了一愣,想明白了,那时曾和岳母玩过
冰火的把戏。郝江化看见冰块,在联想到我和吴彤的奸情,一定是想歪了,我也
不和他解释拉着吴彤就走。郝江化起身要追,仓促间踩到冰块上,一下滑到在地。
摔得比我踢那一脚还疼,哎呦呦叫唤着起不来身。
我和吴彤来到大厅,老宋已经赶了过来。众女也都到了大厅,这下热闹了起
来。郝江化跟到大厅后,看到了老宋,咬牙跺脚骂声震天可就是不敢动手。他是
怕老宋的,知道自己就是变成三个也禁不住老宋一顿揍,而且他也看明白了,在
他眼里老宋和我和李萱诗已经狼狈为奸,以他的力量想赶走老宋门都没有。
郝江化自顾自的骂着,众人听了一阵后都觉得他可笑,没人还嘴也没人理会,
各自转身要走,郝江化以此为奇耻大辱,在我转身的空挡,抡起一个花瓶向我头
顶砸来,我们都没想到郝江化会突然发难,毫无防备的我被他砸了个正着。我一
阵眩晕,鲜血一下子留了下来,遮住了我的双眼。
老宋本来是保护我来的,出了这样的事他无论是面上还是心里都过意不去。
他也不管事情闹不闹大了,飞起一脚踢在了郝江化胸口。郝江化倒地,老宋上前
又是几脚狠狠堕在郝江化腿上,嘴里也骂道:「妈的,老子弄死你!」。众女怕
闹出人命有人来看我伤势,有人去拉老宋,我也回过神来,捂着头顶伤口急道:
「老宋,别乱来。」
我和郝江化都被送到了医院,检查结果出来,我轻微脑震荡,头顶伤口被缝
了十二针。郝江化就比我惨多了,腿骨骨折,至少要在床上躺上几个月。
如果从法律上来看,我的伤只够得上轻微伤,而郝江化则已经够得上轻伤,
权衡利弊后,我决定和郝江化私了。因为打人的是老宋,构成轻伤是要坐牢的,
他已经有了前科,量刑会更重,何况他还有家室,我不能再让他坐牢。
郝江化吃亏在不懂法,徐琳这个说客几句话就把郝江化唬住了,什么正当防
卫,什么他伤人在先,总之,如果郝江化去和老宋打官司的话,他和老宋会被各
打五十大板,都要坐牢。郝江化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吞。这场风波就此平息,
郝江化和我各自养伤。
我的伤好得很快,一周之后就拆了线,只是还不能沾水。这段时间,我已经
堂而皇之的住进了中院,每天有各色佳人陪伴。郝江化就惨了,出院后虽然还住
在原来的房间里,只有个小保姆负责三餐,其他人一概不见。他每天只能卧床休
息,不过他一张臭嘴可没闲着,躺在床上仍旧破口大骂,大家习惯后都不把他当
回事。雪上加霜的是,县里对他的处置决定也下来了,由于他在休病假,通知直
接寄到了家里,县委决定,免除郝江化一切职务,开除党籍,郝江化从县里领导
又跌成了平民百姓。
李萱诗也为此付出了一笔高额的罚款,三个孩子终于上了户口。
郝江化从神坛摔落后,山庄传言又起,说郝家好日子已经到头了,老天爷要
一个个收拾郝家的人,这个消息是自发传出的,并非由我安排,不过也算是前一
个谣言的延续吧。
伤势完全好了之后,我开始明目张胆的出入各个女人的房间,就在郝江化的
隔壁也把众女弄得春叫连连,行动不便的郝江化只能大叫表示愤慨。而从来不参
与集体活动的岑筱薇也为了钱,破天荒的和吴彤一起上了我的床。
我很佩服郝江化的生命力,这么多打击这么重的伤,他除了腿上之外,身体
各处居然一点毛病都没有。看来还是需要更重的刺激,才能让他彻底崩溃。
我做了一个小小的安排后,第一次推开了郝江化的房门,郝江化躺在床上看
我进来,抄起一个茶杯扔了过来,我闪身躲开,搬了把椅子坐在郝江化对面,准
备好好和他聊聊,说些能让他受刺激的话。可是郝江化根本不给我机会,他骂声
不绝,什么难听的都说的出口。我算是明白了,宁可和明白人打一架也不能和混
蛋说句话这句话的道理。
不过我有的是耐心,这么多年我都等了,还在乎这一刻吗?郝江化终于骂得
口干舌燥,像一条老狗一样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轮到我开口了:「郝江化,你想到过,你也有今天吗?」
郝江化干笑几声:「什么今天?老子该玩的的都玩遍了,能肏的都肏遍了,
老子死了也值了。」
我说:「可是你死不了,听说你已经不行了吧,你后半辈子恐怕只能看着我
在你眼前享受你收拢这群女人了。」
郝江化火气又上来了:「他妈的,你找死!我弄死你!」
我说:「你现在还能弄死谁?我随便找个以外就能要了你的命,你知道吗?」
郝江化眼珠转了转,强压下火气,又是干笑:「嘿,嘿,死就死呗,老子玩
了你妈,肏了你老婆,过瘾呐!死也不怕。」
我和郝江化在相互揭对方的痛处,看看谁先受不了刺激,谁就输了,我说:
「是的,正因为如此,我才不得不毁了你全家,你们家本来人丁兴旺,看看吧,
就这些年,死了多少?伤了多少?不都是因为你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吗?你
儿子现在还在监狱里,你就一点不急吗?如果不是你天天教给你儿子那些卑鄙下
流的事情,撺掇他去搞女人,他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去伤害自己的表哥?如果不
是你授意郝龙去压榨商户,郝龙怎么会被人杀了?如果不是你让郝虎替你顶罪,
他怎么会在监狱里被乱枪打死?你造的孽还不够吗?你真想让你们郝家死绝吗?」
我的话里有真有假,让郝江化难以辩驳。他咬牙道:「怕什么?我还有儿子,
是你妈的种,哈哈,是你妈的种!」
我说:「你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完全不把你大哥家的人当人,你害了三
个儿子,还心安理得。」
郝江化中计了,他自然不肯在我面前露出悔意,依旧笑道:「怎么了?他们
死不死关我什么事?老子就是这样的人,谁也拿老子没办法。」
我叹了口气:「无可救药。」起身推开虚掩的门离去了。郝江化随着我出门
的目光望去,一个保姆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郝家老爷子正在门口。郝老爷子颤巍巍
地举起手来,指着郝江化道:「害死我孙子,害死我孙子……你这个畜……」话
没说完,已经昏厥。
郝老爷子已经年近百岁,被郝江化一番大言不惭的言语气得昏了过去,再度
醒来时已经神志不清,嘴里只会叨念着:「畜生,害死了杰儿,害死了大龙大虎
……畜生。」他糊涂上来把重伤的郝杰也给算到死者里面了。
郝江化在对待家人上倒也有几分孝心,他捶胸顿足,大骂我缺德,用一个老
人来打击他,我心如铁,为了刺激郝江化已经不择手段。其实我知道,我还不够
狠,他的致命要害不再同胞,不再老父,而是在李萱诗给他生的一对双胞胎上。
可我下不了狠心,去打这两个孩子的主意,一来她是李萱诗所出,二来年纪
太幼,我无法下手。
这段时间我已经习惯了在山庄的生活,我终于知道郝江化在之前那种高高在
上的生活是多么惬意。每个男人过上这种生活后都无法自拔,我回家的日子甚至
都少了,每日沉浸在花丛中乐不思蜀。
那天岳母让我回去,她和我聊了很久,让我又重新认清了自己,沉思一番后,
我决定向李萱诗提出,让她马上和郝江化离婚。
李萱诗得知我这个要求后,神色黯淡,这是给郝江化的最后一击,将让他失
去孩子和全部家产,到时他将什么都不剩。可这也意味着,我和李萱诗的关系走
到了尽头。
李萱诗说:「好吧,这一天早晚会来的。」
李萱诗开始动手了,名下的资产、房产,甚至车辆都开始转移。分散到王诗
芸和我的名下。王诗芸因为郝江化惦记上她的女儿多多,再也没有组织李萱诗把
资产转移给我,不过她一再提醒我不要忘了当初她和我说的话,不可以让李萱诗
一无所有。
郝江化已经可以下地行走,当他看到摆到他面前的离婚协议书时,他傻眼了,
他也早意识到李萱诗迟早会离他而去,但是他没想到,那份离婚协议书上的财产
明细上,山庄的股份竟然没有他分毫,李萱诗早已经把她的股份转移干净,两人
的总资产不过账面上的几十万而已。
郝江化再度发威时,老宋又在他眼前晃了。郝江化已经怒极,额头青筋乱蹦,
脸上肌肉一抽一抽的,可是他就是不敢动手。
协议他肯定是不会签的,我们也早已经预料到,一纸诉状抵到法院,准备通
过起诉离婚。郝江化和李萱诗都请了律师,只不过法院方面已经打点好了,判决
只会向着李萱诗。
在等待开庭的日子里,郝江化依旧出入山庄,可是他再也没有当初的气焰,
每天像个霜打的茄子,只不过他的眼神依旧阴毒,随时想将我置于死地,我当然
不会给他留下机会,每天过得小心翼翼。
诉讼书递上去一周后,山庄里出了两件大事。郝杰因为并发症死了,郝奉化
的最后一个儿子也没了,郝杰曾是郝家最有出息的孩子,郝奉化一直引以为荣,
最疼的就是郝杰。即便他已经残废,依旧是郝奉化的精神支柱。本就已经苍老不
堪的郝奉化在郝杰灵前坐了三天三夜,他哭的泪都干了。
按照郝家的规矩,郝杰是三兄弟里面唯一一个不算横死的,可以进祖坟。郝
奉化想风光大藏这个儿子,他去找郝江化要钱,郝江化一则囊中羞涩,二来他要
为自己将来打算并不准备多掏钱。他只拿了三千块钱给了哥哥,郝奉化变了脸色,
他没有接钱,说:「这钱还不够买口薄皮棺材的,留着你用吧。」郝奉化佝偻着
腰走了。
郝思高和郝思远两兄弟不见了,郝江化和李萱诗都很着急,里里外外找了个
遍,都没发现踪迹,后来一个保姆说,好像看见大爷把哥儿俩带走了,大爷就是
郝奉化。
众人找到郝奉化屋里时,两个小家伙已经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每人手里
还攥着一块蛋糕。郝奉化就坐在他们面前那把太师椅上,面带着狰狞的笑容。
李萱诗见此景当场昏厥了过去,边上众人赶忙打电话叫急救车和报警。
郝江化疯狂了,他的儿子是他唯一的寄托,竟然被他亲兄弟杀死了,他戟指
郝奉化:「你,你……」气得竟然说不出话来。随即他走上前去,薅起郝奉化的
脖领,抬手就是十几记耳光,郝奉化痴痴傻傻地笑着:「你把我儿子都弄没了,
我也不让你好过。呵呵呵呵……」
郝江化怒极,将郝奉化推倒在地,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将本就身体虚弱不堪
的郝奉化打得遍体鳞伤,可他口中还是重复着那句话:「你把我问儿子都弄没了,
我也不让你好过。呵呵呵呵……」
郝江化不由得动了杀心,他看看四周并没有合适的器物,顺手抄起那把硬木
太师椅像郝奉化头顶砸去。一个人疯狂起来的力量不知道会有多大,就这一下,
郝奉化已经血溅当场。
闻信赶来的郝燕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她上去抢夺太师椅,可是已经晚了。不
用再有第二下,郝奉化已经气绝。
老宋带着一群保安也来了,控制住情绪激动地郝江化和郝燕。
李萱诗醒来后就哭的像泪人一样,后来她情绪渐渐稳定,说了一句这是我造
的孽,就再也不说不动,整个人像石化一样。
警车和救护车都来了,看到的只是两小一大三具尸体,已经没有抢救的必要。
警察拍照取证后,把尸体和郝江化都带走了。
救护车离开时,我无意中听到医务人员留下了一句话让我很纳闷:「路挺好
走的啊,上回小张他们怎么耽误那么长时间?」
当晚,得知两个孙子被毒杀,儿子一死一拘的郝家老爷子突发心梗,也离开
了人世。原本人丁兴旺的郝家,竟然只剩下四个,其中两个男人还在监狱里。
思高思远两兄弟的死给了我很大触动,这是我想要的吗?我恨极了郝家所有
人,他们一个个入狱、死去都有我在内参与,可是我真没有想法去残害两个孩子。
但是他们的死确实和我有着藕断丝连的联系,从郝小天入狱那一刻起,也许
他们的命运就已经成了定局,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一天内死了四个人,这一代已经轰动了,员工纷纷离开,有的递交了辞呈,
有的连工资都不要就悄悄走掉,生怕沾上这个凶宅的晦气。
我知道,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几天来,李萱诗一直面如死灰,水米不进,
王诗芸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所有的事情都靠我来处理。我遣散了保姆,又给
了何晓月和吴彤一大笔钱让她去寻找新的生活。
岑筱薇和徐琳的处置却让我很头疼,岑筱薇一定会狮子大张口,徐琳也不见
得会离开山庄。我想了想对于岑筱薇,她要多少就给她多少吧,至于徐琳问问她
再说。
可我想去找岑筱薇时,她居然不见了,难道她也是因为怕沾上山庄的霉运悄
悄跑了?我想这不符合她的性格。
和徐琳谈话时,徐琳显得很不客气,我问她要什么条件,她的话让我难以接
受。
「琳姨,事情都结束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对她很客气,虽然我不喜
欢这个女人,但是毕竟她也上过我的床,帮了我很多,我不想过多难为她。
徐琳脸上依旧是那种热情的过分笑容:「小京啊,这些日子,琳姨可帮你做
了不少事啊,你看到现在,琳姨后半辈子都没着落了,你说这山庄一完,琳姨以
后可怎么活啊?琳姨那点事你也都知道,黑熊那帮人要是找到我,还不得把我打
死?」
我说:「好,你的债我帮你还。」徐琳又是微微一笑:「可这债还上了,琳
姨以后吃什么啊?」我说:「我说,你别狮子大开口了,我没那么多钱,就算有
也不会再多给你了。」
徐琳说:「别这么着急下结论啊。我要的也不多,金茶油公司,我要七成的
股份,山庄也不值钱了,你卖了之后给我一半就可以,咱们二八开?你二,我八。」
徐琳这哪里是狮子大开口,简直是做梦,我当即回到:「琳姨,你没事吧?
你觉得我会答应你的条件吗?」
徐琳冷笑一声说:「左京,我告诉你,这几天我可没闲着,郝江化的偷拍的
视频我已经拿到了,连你妈在内,还有什么王诗芸、何晓月,让郝江化乱肏的德
行,要是上了网,你想想后果会是什么?所以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我说:「那里面不是也有你吗?那视频我也有,你敢爆,我也敢。」
徐琳说:「你爆吧,我是无所谓了,离了这里我也是走投无路,我没法活了,
也让你们没法活。」
徐琳已经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了,我却没有,正当我在思考对策的时候,房
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正是失踪了几天的岑筱薇,她指着徐琳就破口大骂:「徐
琳,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这个贱人!」
见岑筱薇进来,我很诧异,更惊讶她为什么这么说,岑筱薇说:「我到县医
院问过了,我妈出事那天,是你跟着救护车走的,你故意指错路,让救护车走了
冤枉路,才耽误了产期,让我妈大出血。所有人都知道,你指的那条路是死路,
你为什么给救护车往那上面带?那天救护车的司机和大夫我也见到了,他们为了
不担责任,才帮你隐瞒的。你没想到吧,我找到他们花几个钱就让他们什么都说
了。」
徐琳一脸的无所谓,说:「切,嘴长在人脸上,我管他们怎么说,你又没证
据,再说了我就是不认路,你能把我怎么样?」
岑筱薇说:「哼,我确实不能把你怎么样?不过我进来之前可听了很久了,
黑熊哥,欠钱,我要是到城里去打听打听怎么回事,不知道谁害怕啊?」
徐琳这才变了颜色,急道:「好,岑筱薇,你够狠,你想怎么样?」
岑筱薇说:「很简单,你从左京那里要的东西我都要六成,不然你看着办。」
这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无耻,当着我的面已经开始谋划起我的家产了。而且
看来她们志在必得徐林说:「这,我得考虑考虑。」
岑筱薇转身就走,留下话来:「那你考虑吧,等你考虑好了,那个什么黑熊
恐怕已经找上门来了。」
「筱薇,你等等。」徐琳忙起身追了出去。
我看这两个丑恶的女人,心中已经气炸,心想让她们狗咬狗一阵也好,再懒
得去搭理她们,去看李萱诗了。
李萱诗在王诗芸的陪伴下,情绪已经有了好转,只是神情依旧萎顿,她见我
来了扑入我的怀中,说:「小京,是不是我的报应来了?」
我抚着她的头发说:「没事,回过去的。」她又没了两个孩子,我实在不忍
再伤害她了。
我在李萱诗房里都留了一会儿就走了,回去给岳母打了个电话,问她这种事
情该怎么处理,岳母的意思是先稳住徐琳,不行就趁着她还没下手,把她的下落
告诉黑熊。总之不能让那些艳照泄露出去,因为这里面还可能涉及白颖。
晚上,徐琳又来找我谈判,她是一个人来的,她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一
上来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左京,我觉得你不相信我敢把那些照片泄露出去吧,
为了让你看看我的决心,我给你看样东西,她带来了一个笔记本电脑,激活屏幕
后,打开QQ,给我看了一段聊天记录。」
「您是王诗芸的爸爸吧?」
「是,你是哪位,加我什么事?」
「我给您发点东西,您看看。」
「什么东西。」
一段视频发了过去。
聊天记录里面的时间显示,王诗芸父亲再次回话已经过了很久。
「你怎么会有这个?」
徐琳并没有回复这条消息。
我腾地站了起来:「你还是人吗?」
徐琳说:「别急啊,王诗芸爸爸的QQ号还是岑筱薇告诉我的呢,可惜她找
不到他老公的联系方式,要不然更有意思呢。看见了吧,你敢耍花样,我就全抖
落出去,让这些东西上网,王诗芸只不过是让你先看看我的厉害。」
我被她气得身体直发抖。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你也别打算控制住我,
岑筱薇已经离开了,我把这些东西传到了网盘,还设定了定时邮件,如果到时候
我不能取消这个邮件,岑筱薇就会拿到网盘密码。哼,那时候,就算我完蛋了,
你也不会好过。」
徐琳心机真深,我只能像岳母说得那样暂时稳住她,再做打算。我更恨岑筱
薇,我没想到的是短短时间,岑筱薇已经和她徐琳到了同一阵线。她关心岑菁青
死因不假,但是在利益面前,谁都可以出卖。
这两个毒如蛇蝎的女人已经给王诗芸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可是我暂时不能和
她们翻脸,要像岳母说得那样先稳住她们,见机行事。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王诗芸打来的:「左京,我家里出事了,我爸
爸脑淤血,已经送医院了。呜……」
「你等等,我送你到机场去。」
我给徐琳撂下话:「你干的好事!」徐琳满不在乎,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她说:「快点回来,我可没那么多耐心。」
我把王诗芸送到了省城火车站,一路上她满脸焦急,但是并没有提她父亲脑
淤血的原因,她还不知道是徐琳发过视频的原因。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她,
让她心里有个准备。
王诗芸听了我的话,整个人都懵了,她合眼留下了泪:「这是我自找的……
我就不该来到这里。」
王诗芸在机场买了次日第一班航班离开了,此后了无音信。
我看着王诗芸进了安检门才放心离开,回到山庄后,我还是去找了李萱诗,
告诉她事情始末。李萱诗说:「把徐琳叫来。另外,把老宋叫来。」
趾高气昂的徐琳来了,她已经不把李萱诗放在眼里,一脸得意的看着李萱诗
说:「萱诗,找我有事吗?」
李萱诗微笑着说:「没事,叫你过来聊聊。」
徐琳说:「聊聊好啊,不知道李总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李萱诗说:「也没什么,咱们这么多年姐妹,我知道你一直不服气,我总是
比你强。你总想压我一头,可是又没机会,今天呢?你终于有了机会,很开心吧?」
徐琳说:「李总,哪儿的话呢?只不过我就是想让李总手指头缝漏一漏,给
我些好处罢了,李总不会介意吧?」
李萱诗说:「当然不介意,不过呢,你要是好好说,我还说不定真给你了,
可惜呀,你不明白事理。我今天就是要告诉你,一直以来,都是我把你踩在脚底
下,今天也一样,我明白告诉你,你想要的,我都会给出去,不过不是你,是岑
筱薇。你呢,就等着黑熊来找你吧」她一斜眼,看见走进来的老宋,笑意更浓,
说:「老宋来了,正好。」
徐林一听,腿都软了,马上跪倒在地,抱着李萱诗的大腿:「萱诗,萱诗,
我知道错了,你放我一马,放我一马吧,我是一时糊涂啊。」
李萱诗看都不看徐琳一眼,厉声道:「老宋,把她给我拉走,关起来。」
老宋上来就拉徐琳,像拖死狗一样把她拽了出去,徐琳犹自一声比一声凄厉
地哭号:「萱诗,求求你,饶了我吧。」
徐琳被关起来后,李萱诗才说:「一会儿,你去看看徐琳,让她把所有东西
都删了,然后把她轰走。」
李萱诗很了解徐琳,当我再度找到徐琳时,徐琳主动交出了所有视频存根,
我又翻遍她所有物品,包括手机都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地方能够再有私藏了,又
让她清除了所有网盘的记录,这才命令她卷铺盖滚蛋。
徐琳灰溜溜的走了,曾经有传言在火车站附近看到一个中年艳妇被掳上一辆
面包车,我们怀疑那就是徐琳,这之后,徐琳彻底失踪了,她的下落是在几年后
才隐隐猜测到的。
岑筱薇一直认为徐琳骗了她,再度回到山庄兴师问罪,已经没有人搭理她了,
她居然和杀母的仇人串通,人品可见一般。在放下无数狠话后,岑筱薇也走了。
希望破灭后,她竟然起了歹心,企图雇凶教训我,可是她遇人不淑,在和两名假
凶徒密谋时,被轮奸了。事后,岑筱薇报案,两名歹徒拿出岑筱薇自愿和他们进
入房间的证据,事情不了了之。岑筱薇也因此丢人之举远走,销声匿迹。
郝江化的案子还没有开庭,岳母打听过,他这种情形,虽然杀了人但是判得
不会太重,毕竟郝奉化毒死了他两个儿子,激情杀人,且对方过错太大,是有情
可原的。果然,宣判下来时郝江化只被判了三年。
一个县长沦为阶下囚,本来就是监狱里众囚犯耍乐开心的对象。我曾经在那
里面经受过,出身越好,地位越高的人,进去之后从来都是受辱最多的。偏偏郝
江化的脾气又臭又犟,他在里面待了一个月就被放出来了,一名重刑犯,在看到
撒尿时候看到郝江化的下体,出言挑衅说:「我操,鸡巴挺大啊,当头儿时候没
少祸害女人吧?这回傻逼了吧?没用了吧?」
郝江化一撇嘴说:「老子什么女人没肏过,干得比你见得还多。」
「你他妈是谁老子?」
争端就是这样引起的,重刑犯在打到郝江化后,故意在他的两腿之间狠踢了
数脚,郝江化因此住院,大夫说他以后将再不能人道。
郝江化在医院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再度回到监狱。
我还在经营着金茶油公司,不过已经不怎么去山庄居住了。在公司里弄了个
单间,作为我的落脚点,一个人怎么都好对付。
现在每个月都能保证回家两道三次,报复过后,岳母和我同床的时候越来越
少,我知道她不是不爱我,而是希望尽快结束这段荒唐的感情,可是我和她都有
些放不下。
白颖还是那个样子,视我如主,她偶尔会到公司来和我相会,但是山庄她是
绝不愿意进去的,就连来公司都有些不清不愿。
只是她一来公司就能感受到一个人的敌意,那是郝燕。我一直觉得愧对于郝
燕,她的几个哥哥都因我而死,而我更欺骗了她的感情。郝奉化离世后,她的嫂
子也带着女儿回了娘家。原来一大家子人只剩下她一个,她又一无所长,所以在
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后,她进入了金茶油公司工作。我一心一意的教她,她也收
了性子,耐心地学习,很快就已经入了门,我说将来再送她出去学习学习,考个
证什么的,她也欣然答应。
郝燕还是叫我哥哥,可是我看得出来,她对我还有感情,有几次都在刻意的
寻找机会和我亲近,都被我婉言推拒了。几次之后,郝燕也死心了,交了个男朋
友,公司里一个很能干的小伙子。我因为郝燕的关系,又把他提升了一步。
不过郝燕每次看见白颖还是妒意浓浓。
山庄由于接连发生命案,已经很久没有游客了,员工也因为发不出工资就剩
下了个看门的老人和几个扫卫生的阿姨,曾经一度繁华的山庄变得破败。
李萱诗还住在山庄里,新雇了一个保姆负责和她一起照顾郝萱。她已经和郝
江化办理了离婚手续,郝江化净身出户。我经常去看她,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也
会和她发生关系,之后又自责悔恨。有一个周末,白颖突然来看我,我第二天早
上才会到公司,白颖发现了我脖子上的吻痕,我向白颖坦白了一切。
白颖并没有介意,还说会帮我瞒着岳母,她并不知道岳母已经洞察了一切。
那天和白颖做爱时,她问我还爱她吗,我说爱,她又问我是更爱岳母、她还是李
萱诗,我僵住了,白颖马上道歉说,你别不高兴,我瞎说的。
我俯下身吻着她嘴说,更爱她。白颖激动地留下了眼泪。
也是在那天,李萱诗做了饭给我送来,她和白颖碰上了。两个女人都很尴尬,
白颖眼中的怨恨一闪即逝,我知道她不愿意让我难堪。李萱诗则是一脸羞愧,她
叫了声小颖,然后放下保温盒就离开了。
我都没敢去碰那餐盒,怕白颖不快。倒是白颖,主动打开餐盒,一勺一勺的
喂我吃里面的食物,她说:「京,过去的事情都忘了吧,以后你喜欢的就是我喜
欢的,我只为你一个人活着。」
随着岳母离开官场的时间越长,关系越来越少,金茶油公司的生意也越来越
难做,以前的老客户由于销量问题,纷纷选择了其他产品。在苦苦支撑一段时间
后,我萌生了退意。
这时也到了郝江化出狱的日子。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恶棍,出狱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来山庄大闹。李萱诗带着
已经改名为李萱的女儿在山庄生活。郝江化到时,李萱还在学校上学,李萱诗关
了门给我打电话。我带了老宋赶往山庄,见到一脸凶顽的郝江化,和他横眉对视。
郝江化看见我们两个来了,狞笑一声,从腰间拔出一把尖刀,骂道:「操你妈的,
老子弄死你们。」说着他举刀就砍。
他以为他拿了刀老宋就奈何不了他了,他太小看老宋了。老宋撤身凝腰,轻
而易举的避过一击,脚下使绊,郝江化立刻摔了个狗吃屎。老宋的大脚跺上了郝
江化持刀的手,郝江化一声惨叫,眼见着脸上冷汗都下来了。
老宋抬起了脚,郝江化兀自举着剧痛的手掌,在地上打滚。他嚎叫一阵,才
起身顿足离开。可这时正看见迎面由保姆刚接回来的李萱。
李萱看见狼狈不堪的郝江化,吓得不由直往保姆身后躲。郝江化又骂道:
「小兔崽子,白眼狼,吃里扒外的贱种,不认识你老子啦?」
说完他就去抓李萱,我和老宋次时距他已远,想再过去帮手已经来不及,只
能叫道:「萱萱,他疯了。」
保姆去拦郝江化,哪里拦得住,几下就被郝江化推到在地。郝江化上前对着
李萱脸上就是几巴掌,李萱幼小的身体倒在地上,吓得只剩尖叫,都忘记哭了。
我和老宋追到,已经疯狂的郝江化,给了李萱最重的一击,一脚踢在了李萱
头上,仓皇逃窜。
李萱昏迷了,我们顾不上追郝江化急忙把李萱送到医院。可怜的李萱,因为
头部受到重击,颅内积水,影响了智力发育,变得有些痴傻。这个打击让李萱诗
更加绝望,她把一切归咎于自己,她的儿女命运全部如此凄凉。
郝江化又被抓起来了,他是累犯,而且是在出狱第三天就犯下重伤害致人残
疾的大罪,从重处罚被判了十二年。在他入狱后,我去看了他,这个人渣,我必
须要再次告诉他,他的一切后果都是因为他自己多行不义。我相信他这次入狱一
定不会活着出来,我要让他死的明明白白。
我明确地告诉了他,郝龙离婚是我逼的,他家的毒品是我举报的,而他儿子
找的女朋友,也是我介绍的妓女。我要让他悔恨终身!然后我又再次打击他,你
不是就想要儿子吗?你看看你们家就因为你断了根,你死了以后还好意思进你们
家的祖坟吗?你不是行吗?你那玩意儿早让人废了,想再要儿子,想传宗接代,
等着你你那个坐够了大牢的儿子出来再给你弄那碗壮阳汤吧。不过,你也要想想,
你还有机会能出来吗?
我没想到,我这番是为了羞辱他的话,竟然让他苟延残喘到了八十高龄。
看完了他,我还不解气,又去探视了那个畜生郝小天。告诉他,他那个女友
是我安排的野鸡,否则以她的蠢相怎么可能有女人投怀送抱。郝小天不相信,我
给他讲了她和周瑶相处的很多细节,气得他大吼大叫,狱警马上终止了这次探视。
从两所监狱里出来后,我心里空落落得,该做的已经做了,该说的也都说了。
我的人生仿佛失去了目标。
李萱诗在女儿出事后,身体也走了下坡路,她检查时发现了癌细胞,她拒绝
治疗,认为是这是老天爷给她的报应。我百般劝导,仍旧无济于事。她放心不下
的只有李萱,希望我在她走后能照顾李萱。这让我很为难,郝奉化儿女里只有李
萱和我最亲近,但是我如果接纳了她,岳母和白颖会同意吗?我能不顾及她们的
感受吗?
我答应了李萱诗,却不确定是否能够完成这个承诺。
之后不久,我回了次家,告诉了岳母和白颖李萱诗的病情,岳母叹着气说那
是她作的,白颖没有表态。当晚和白颖同床而眠,因为心事,并没有和白颖做爱。
第二天,我和白颖独处的时候,白颖说昨天你做了一晚上的梦。我仔细回想,
似乎真的做梦了,好像是个春梦,但是梦到了什么就一点都没有印象了。
白颖说:「你好坏啊,想让我妈和我,还有……还有你妈妈一起和你那样。」
我顿时红了脸,说:「瞎说,我怎么会那么想。」
白颖嗤嗤笑说:「你都说梦话了。」
我佯装怒道:「不许瞎说。」
白颖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别发火啊。」
白颖回心转意以来做得真是无可挑剔,处处以我为尊,弄得我都不好意思,
甚至有时候都不知道如何和她相处,有时候一点玩笑都开不得,就怕把她弄哭,
或者吓着她,我捋了捋她头发,顺势在她脸上摩挲,温柔地说:「颖颖,你不用
老这个样子的,多别扭啊,我们说过不提从前,就不在提从前了,好吗,还做回
你自己,我更爱原来的你。」
白颖眼圈又红了,她按住我的手说:「老公,你真好,可是我觉得我已经习
惯这样了,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吗?那我以后尽力去改好么?」
这样的对话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她说改其实还是为了迎合我,我对她的
承诺已经失望了,就这样吧。
我刮刮白颖的鼻子说:「好吧,那我等着啊。」
白颖转了话题,说:「京,你回去时候,我陪你一起吧,一起去看看她。我
妈那边我说不了,可是我和她这么僵着,你也难受。反正,反正事情都过去了。」
我和惊讶白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对她们和好根本不存一点希望,事
实上就是我,现在也仍和李萱诗心有芥蒂,只是我又控制不住我对李萱诗的那种
畸形的爱恋。
我说:「这就不用了吧?何必呢,我也没想过你们会再能相处。」
白颖说:「放心吧,我没事。」
我回公司那天,白颖特地请了假,随我一同前往,路上我和她讲了很多我和
李萱诗相处的经过,白颖静静听着,没有发表意见。里面涉及一些我和其他女人
的床事,白颖也都没有任何反应。
到了山庄,已经是晚上,李萱诗正和我给她新雇的保姆一起在照顾还未痊愈
的李萱,李萱有时和正常的孩子一样,有时又会犯病,像个痴傻儿童。
李萱诗先看到我,又看到我身后的白颖,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白颖还会重
返这里,她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我说:「白颖想来看看你。」
李萱诗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她咬着嘴唇说:「看我干什么,我一个该死的
女人,我是一个该死的女人。」说完她顿了顿,走到白颖面前,竟然跪倒说:
「颖颖,我对不起你。」
我和白颖赶快把她扶起,白颖说:「你这是干什么?」
李萱诗肯在保姆面前向白颖下跪,她也需要巨大的勇气,看来她是真心回头
了。白颖说:「我能和她谈谈吗?」我说可以。白颖拉着李萱诗走进了一间很少
开门的房间,等了很久后,那间房门才打开,白颖拉着我进去后关上了门。
这间房我很少进来,房间陈设还是像其他房里相似,都是仿古中式家具,房
中摆着一张锦榻让我看着有些眼熟。
白颖说:「京,这是我以前来这里常驻的房间,就在这个房间里,我把我自
己弄脏了,没有脸再见爱我的和我爱的人。可是我的他那么好,他没有抛弃我,
还从新接纳了我,还一次次的告诉我让我做回我自己。我做不到,在他面前,我
永远是个罪人,为了弥补我的罪,我会不惜一切满足他的所有愿望,哪怕是一个
梦。」她回身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李萱诗,接着说:「我和他的妈妈都是罪人,
我们都要赎罪,我刚刚和她说过了,在今晚,我们都是你的,只属于你一个人,
你愿意怎么羞辱我们都可以。京,我知道你还把她当你妈妈,我也会随着你这么
叫,你会不会反感我们这样做?或者你是不是讨厌在这个房间?」
我突然觉得有些转不过来,白颖很少这么长篇大论的,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
只是在我面前才低声下气。她这样做的用心何在呢?是否是希望和过去有个完整
的了断,然后真的变回以前的自己,再次全心全意的爱我。
李萱诗接口说:「小京,妈妈对不起你,这话已经说了不是一次两次了。难
得颖颖这么好,我真的恨不得找掉地缝钻进去。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在一天就
做一天我能做的事情吧,我们母子俩已经那个样子了,我只希望你能再快乐一些。
我不怕你恨我,我在这里害了白颖很多次,如果你接受,白颖刚刚说,要让你也
获得最大的快乐。」
这种要求我想没有人会拒绝的,我听了白颖的表白,对她这种安排在曾经出
过轨的房间来了却心愿的做法,并没有过多反感。因为我早已经看淡,人在一起,
比什么都重要。
我说:「干嘛弄这么严肃,你们都是我爱的人,和我爱的人应该开心一些。」
说完我搂着白颖的腰,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颖颖,谢谢你。」
李萱诗虽然在病中需要安慰,可是白颖却是受过伤害的,她能走出这一步,
完全是为了我,我更加要安抚她的心灵。
白颖甜蜜地笑了:「老公,我们去床上吧。」
这时,我面露出了难色,白颖见状马上惊恐地说:「怎么,你不愿意在这里?」
我说:「不是,保姆还没睡呢。」
李萱诗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一会儿我让她带着小萱去那边睡吧。咱们再等
会儿,对了,还没问你们吃过饭没有?」我说,还没有呢。
李萱诗笑笑说:「我去弄点饭。」白颖说:「那我收拾收拾房间。」
李萱诗去做饭了,白颖在房间里鼓捣,打开衣柜后她愣了一愣,取出一条新
床单铺在床上。之后她就又去找了李萱诗。
保姆和李萱已经被打发走了,中院就剩下我们三人。
吃饭前,李萱诗让我将一张折叠圆桌和三把椅子搬进了房间,她和白颖端了
四五个菜上桌,又让我去拿了红酒,看来是想小酌一番。
李萱诗和白颖端了菜后又出去了,我以为还有东西,跟着她们要去帮忙,她
们二人神神秘秘的让我等着,我看见她们俩进了李萱诗的房间。再度回来时两人
已经换了装束。
白颖一袭红色蕾丝纱裙,雪白的肉体在啥群内隐隐可见,胸口是两个圆洞,
让雪乳暴露在外,上面几道流苏垂下,堪堪将乳头半遮半掩。下摆只到臀边,根
本掩不住两腿间的春意。李萱诗则穿了一身黑色渔网装,紧绷绷的裹在身上,胸
乳秘处无一不显。
我知道这顿放将会吃的很难。
白颖在我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吗?老公。」白颖与往常不同,她放的很开。
我笑着说:「好看。」李萱诗径直坐到了我身边,她说:「这些衣服都是新的,
以前没穿过。」我想她是在告诉我,郝江化没看她们穿成过这样,不过我也知道,
即便没有穿过这些,其他情感内衣,郝江化一定没有少见。不想那么多了,还是
珍惜现在这一刻吧。
白颖也坐到了我身边,她拿起酒瓶,给我们三人各倒了一杯酒,她举起了酒
杯,说:「老公……婆婆。我们三个人又坐到一起了,我很珍惜今天,干杯吧。」
我们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口,白颖又说:「婆婆,按理说我该叫
你一声妈的,但是我叫不出口了,我想你能明白。我们都是犯过很多错的人,说
起来我们都该死,但是左京还爱我们,我不知道你,反正我活着目的就是为了他,
你呢?」
白颖这番话出口,我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她精心安排这场交合应该是为了劝
李萱诗去接受治疗,当然,她不是为了保住李萱诗的命,而是为了我,她不想我
有太多的负罪感,更知道我对李萱诗有特殊的感情,希望我心里不要难受。否则
的话她平时是没有这么多话的。
李萱诗身体有点发颤,说:「我,我知道的。可是我怕我没有机会了。」
果然,白颖接口道:「也许有,也许没有。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接受。京
想过,我们三个人一起做爱,我就来了。如果京开心,我希望这不是最后一次。」
白颖的话点到即止,李萱诗是明白人,她自会考虑。
白颖放下酒杯,夹了一著菜说:「老公,吃饭了。」说完她把菜用牙齿叼住,
身子一歪,仰头让我去吃她嘴里的食物。
我俯身用嘴接住了菜,顺势在她唇上痛吻,亲够了才把菜吃进肚中。李萱诗
也明白大戏已经开场,她含了口酒,同样口对口喂到我嘴里。
三把椅子搬得不能再近,我左拥右抱,几乎不用动筷,就等二女分别用口相
喂。白颖已经扒下了我的裤子,跪在桌子底下大口吞吐着我的阴茎,李萱诗搂着
我的脖子,有时用筷子,有时用嘴,一口一口地喂我。
不一会儿两人换位,李萱诗钻到了桌下,白颖又陪在我身边,白颖说:「老
公,这样好不好?」我说:「就你鬼点子多。」白颖笑笑不语,含了一口酒为了
过来,我说:「我只喝一半,剩下的归你。」白颖用鼻子哼了一声表示认同。
我抠摸着白颖的下体,和她接吻,一口酒在我们两人嘴里传来传去,唇齿间
尽是酒香和白颖口内津香。
下身还在另一个美妙的腔道中徘徊,灵巧的舌尖拨动着我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我已经不能忍耐,饭也不想吃了,拉起白颖和李萱诗一起滚到了床上。
白颖和李萱诗对视一眼,似乎是有了默契,前后把我夹在了中间。李萱诗的
双乳在我背后按摩,她从背后伸过来一只手来,握住了白颖乳房,把乳头送进我
嘴里供我吸吮。李萱诗另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谈到白颖两腿间,在她蜜处膜材。
白颖在前面抱着我,两手也穿到了我背后,插进我和李萱诗贴合处,我感觉
她手指夹住了李萱诗的乳头,撩拨的硬如石子,在我后背刮着。
白颖蜜汁已经浓,美目迷离含春,我吐出口中乳头,轻声说:「老婆,想让
老公肏吗?」白颖含羞点头,仰躺过去,高举双腿,粉嫩的洞口汁水淋漓,小洞
洞一张一翕,似是已经饥渴难耐。我翻身上马,李萱诗又凑了过来,在我龟头上
嘬了一口后,牵引着我的阴茎,送进了白颖的身体。
随后她抢占了我的位置,勾住白颖的脖子和白颖拥吻。白颖丝毫没有反抗,
和李萱诗滋滋有违的亲了起来。我白颖体内抽送时,李萱诗,一抬腿迈过白颖的
身体将裹着网袜的大白屁股摆到了我眼前。两人唇分,不约而同对我道:「老公
(小京),你想肏哪个肏哪个啊。」我头脑一热,一把撕开了李萱诗的渔网装,
端起她的屁股,吻了上去,下身不停,两女同时欢叫起来。
在弄了一嘴的水后,我放下了李萱诗的屁股,从白颖身体中拔出,让李萱诗
四肢支撑趴在床上,从后面干进了她的身体。李萱诗摇着屁股,口中呻吟不断。
白颖一点一点的挪到了李萱诗身下,撑起头来,伸出舌尖在我的卵蛋上扫动,
有时更在我我和李萱诗交合处深吻一口,几乎爽的让我停下抽动,享受白颖的口
舌服务。
李萱诗并不是没够的人,她很在意白颖的感受,让我在她身体里驰骋一会儿
后就推我,让我重回白颖的怀抱。
白颖其实也很盼望再享雨露,当我从李萱诗洞孔中抽离时,她在我湿哒哒的
龟头上吸了两口,也趴在床上,摇着屁股,口中娇吟着:「老公,肏我。」
「叽」地一声,我送进了白颖水如泉涌的淫浪蜜洞,抱着她的屁股猛烈抽插,
李萱诗过来贴着我的身子吻我的乳头。我腾出一只手,插进了李萱诗的下体,由
缓到急,由一只手指变成两只手指,在里面搅动。
白颖在被我狠命顶了几十下后,又让我去插李萱诗,她们两人这次并排撅着
屁股,让我肏弄。我一边几十下,忙得不亦乐乎。把两女先后送上了高潮。我从
李萱诗体内抽出,想再去折腾白颖时,我没能忍住,全射在了白颖屁股上。
李萱诗趴在白颖香臀上,用舌尖一点一点将那些精液舔进了嘴中,吞食下去。
白颖翻过身来,凝着一汪春水的眼睛脉脉含情,她大张藕臂,娇憨地说:
「老公,抱我。」我拥住了白颖,和她热吻。
李萱诗在一旁看着看着,眼眶竟然湿了,我不忍冷落她,也将她拥入怀里。
白颖说:「婆婆,你看左京多好,我们以后都不能再伤害他了,对么?」
李萱诗有些激动,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
我看她们话题又有些伤感,在她们每人乳头上各轻咬一下,说:「那些事不
要提了,都过去了还总说什么,以后你们听我话就可以了。」
白颖说:「听,永远听老公的话。」李萱诗把头埋进我怀中表示默许。
两女各用手把玩着我软趴趴的阴茎,把乳房紧紧贴在我胸口,让我一阵恍惚,
真希望这一刻永远停留下去。
白颖说:「老公,我去洗一下好不好,来的时候都没洗过呢,身上臭臭的就
和你上床了。」白颖素来爱干净,这和她的职业有关,多少有点洁癖。
李萱诗提议说:「要不大家一起去后院温泉泡泡吧,我也好久没去了。」
出了中院后门就是温泉,山庄业务虽然停了,但是泉水仍在。白颖和李萱诗
各自脱下情趣内以后,三人手牵手进入水中。一开始,三个人默默无声的相互依
偎在一起,死气沉沉的让人很不舒服。
我作弄白颖,推过水浪去打她,白颖娇笑着反击,不一会儿李萱诗也被波及,
加入了战团。两女终于有些开心了。
她们两人合力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对手,纷纷逃跑,我说:「谁被我抓到就要
给我亲鸡鸡。」第一个被抓到的就是白颖,她根本不想跑,被我拽住胳膊后,媚
笑着扶我坐上岸边,将我已经再次恢复生机的阴茎含了进去。
李萱诗也走近了我身边,白颖吞吐一阵后,扶着我的阴茎让给了她,李萱诗
也是吞吐几口,又再次送还白颖口中,周而复始几次,我的阴茎已经怒涨如铁,
上面被两女舔得尽是口水,在灯光下显得油光闪闪。
三人到了岸边的躺椅上,两女分别坐上我的身体颠簸,仍旧是每人轮流不久,
就马上换人。当一人骑在我身上时,另一人就过来和我亲吻,或者让我吮吸他们
的乳房。
再次被两女榨出精液后,我们又回到池中浸泡。这次老实了很多,抱在一起
相互诉说情话,不过大都是刚刚感受,诸如小京好硬,颖颖还是那么紧或婆婆胸
真大这样的淫语。并不敢涉及情感。
在一片浪语声中和两女不住的把玩和撩拨下,我又有了抬头之势,虽然不是
很硬,但是有白颖在不愁没人伺候。她憋着气钻到水底为口交,隔一会儿就要上
来换气,李萱诗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番折腾,试了几次,我和白颖就不让她来了。
白颖不知疲倦的悉心照料,让我很快坚挺起来,李萱诗说:「你们玩吧,我
有点累,看看就好了。」
白颖起身,扶住了靠在岸边的李萱诗的肩头,翘起的屁股刚好浮出水面,她
回过头来对我说:「老公,我身上所有地方你都玩过了,今天,你要了我的屁股
吧。」
我心大动,挺着男根贴了上去,可是那里实在是太过狭小,根本无法送入,
看白颖也一直皱眉忍着疼,我实在不忍,终于作罢,又进入了她的前门。过程中,
李萱诗也有参与,不过没让我抽插,只是给白颖揉揉奶子,或者和她接吻,直到
我第三次蛇精。
直到后来,白颖在我一次生日时,把她的屁眼当做礼物送给我了,我才开发
了她身上全部洞孔。
在温泉中泡够,我们回到房中大被同眠。一整夜,我的阴茎始终没有脱离开
两女的手心。
白颖第二天中午离开了,她后来又来过两次,但是再也没有三人性爱。因为
那时,李萱诗已经病入膏肓了,她接受了治疗,可是为时已晚,医生说,李萱诗
的病情非常不乐观,让我早做准备。
由于治疗效果不佳,李萱诗的身体每况愈下,已经骨瘦如柴的李萱诗把我叫
到病床前,交代了遗嘱,她不敢要求和我父亲合葬,希望我能把她的骨灰散掉。
几个月后,李萱诗死于癌症,我遵照她的遗愿将骨灰撒入大海。
李萱成了孤儿,智力也不太高,我确实想把她带在身边。已经成家的郝燕说:
「她好歹是我妹妹,我家欠你太多,以后由我来照看小萱吧。」我想了想,这也
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否则,我真的无法面对岳母。
李萱诗死后一年,金茶油公司彻底停止了运转,我遣散了员工,宣布破产。
山庄也被很低的价格卖给了南方的投资商,这里出的人命太多,随便找个村民问
问就能知道,有人肯接手已经不错了。
出售山庄的钱我分成了两份,一人一半分给了郝燕和李萱。郝燕的丈夫也是
个好人,他没有介意郝燕多了个累赘,两人带着李萱回了郝家老宅。
此外我又拿出自己的积蓄,给了超出应允老宋一倍的报酬给他,老宋没接,
拿了自己应得的回了老家。我和他虽然是雇佣关系,但是我一辈子都认这个大哥。
几年后我和老宋联系时,他说他用那钱又贷了些款,买了大货车,跑起运输来,
赚得不少,家里已经盖起了三层小楼,是村里最高的。
我终于彻底回家了,又变成了无事可做的无业游民。
一番运作后,白颖首先以投资移民的身份去了加拿大。我随后以白颖同居伴
侣的身份前往加拿大定居,无犯罪记录证明是岳母帮助我从公安机关开出的。不
久,岳母也到了加拿大和我们汇合。一家人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开始了新的生活。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我找了一份和我专业相近的工作,薪水完全够养活我们
一家三口的。稳定下来后,我到医院提取了精子,通过试管婴儿手术,让白颖怀
孕。白颖怀孕期间,已经久让我沾身的岳母,允许我碰了她两次,第一次时白颖
在旁观战,她也有些跃跃欲试,岳母不让,怕动了胎气。第二次白颖虽然知道,
但是乖乖地躲远了,不敢再看。
白颖在做产检时,医生告诉白颖,你怀了双胞胎,一男一女。我竟然有了龙
凤胎,让我乐坏了,一整夜都没睡着觉。
不出预料的,白颖早产了,这是大多数双胞胎通常会出现的情况。在预产期
三周之前,白颖剖腹产下一男一女两名健康的婴儿。
刚出生的宝宝真丑,可是两个孩子那模样,那脸盘,无一不像我。我更加喜
悦,向躺在病床上还很虚弱的白颖炫耀,白颖告诉我,这是大自然的选择,刚出
生的宝宝都要证明是爸爸的孩子,将来长大了像谁就不一定了。我给两个孩子分
别取名左祥和左静,英文名叫Miachael和Michelle,在这个国
家,没有英文名字可不行。
岳母陪伴我们照看孩子到三岁,她就开始了她的环游世界之旅,很少留在家
中,她要选择自己的生活。我明白她是希望能够从这种畸形的爱恋中摆脱出来。
也是这一年,白颖通过考试成为了一名注册护士,收入比我还高,不过她回
到家时还是那么温柔体贴的照顾我和两个孩子,任劳任怨。
我和郝燕还时常有联系,从她口中得知,郝小天在狱中白血病复发,被放了
出来,出狱后三个月就死了。
又一次通话,郝燕告诉我,郝江化出来了,我很惊讶,这个老东西都这样了
还能熬到出狱,他的生命力可真顽强。她说郝江化上门找她要过一次钱,被他老
公打跑了。郝江化还不知道他儿子已经死了,还盼着他儿子出来传宗接代,还说
等他儿子出来,给他做了郝家的壮阳汤,等他再有了儿子,再来收拾郝燕老公。
我问郝燕,郝江化是不是疯了?郝燕说不像,他除了这事,其他都明白得很。
我想可能是当年我对他说的最后一番话起了作用,让他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不过他活着又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呢,不过是受更多的罪。
李萱在十八岁时,郝燕打过电话来和我商量说邻村有个男的来向李萱提亲了,
那男的哪都不错就是腿瘸了,手很巧,会木匠活。家里也就他一个儿子,他爹妈
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老好人。我问郝燕那男的多大,郝燕说,就是岁数有点大了,
比小萱大了一轮。
我想了想这也倒和李萱合适,让郝燕做主定下了这门亲。郝家沟一代都结婚
都早,十八也能嫁人了,等过了法定年龄再去领证的不再少数。他们结婚那天,
我特地从加拿大回了趟国,见到了我这个妹夫。人长得很周正,除了走路一瘸一
拐的,没有其他毛病。
李萱还是那个样子,脑子有些慢,说话做事都慢吞吞的,但是基本上还是明
白的。她还认得我,还像小时候一样哥哥长哥哥短的叫我,虽然说话很慢,但是
我能感受到那种亲情。我觉得很内疚,这些年没能照顾这个妹妹。李萱的样貌随
了李萱诗,穿了大红嫁衣的她更显娇媚,如果不说话,看不出来她头脑有问题。
相处几天后,能看得出来,我这个妹夫很疼媳妇,什么事都抢着做。临走时,
我给这对新婚夫妇留下了八万块钱,希望他们以后的日子能过得好一些。
已为人妇为人母的郝燕性格依旧泼辣,她的男人被她管得服服帖帖,两口子
在村里开了家超市,日子过得很红火,我对她当然另有谢礼。
离开郝家沟时,郝燕开车送我到了市里,在分别那一刻,郝燕说:「我永远
忘不了那几天。」
我又去祭拜了父亲后,和老宋匆匆会了一面就返回加拿大了。
因为郝燕那句话,我许久不敢和她联系,再度通话时,她告诉我,郝江化死
了。
李萱成亲后,男方待她很好,李萱也争气,先是一个儿子,再来又是一对龙
凤双胎,让男的家里乐得合不拢嘴。男的在邻村也开了间商店,日用百货、五金
配件什么都卖,生意很好。
就在这时,从不和女儿联系的郝江化一纸诉状把李萱夫妇告上了法庭,要求
他们尽赡养义务,法庭判决李萱夫妇要赡养郝江化。
就这样,老无所依的郝江化住进了李萱家的院子,他这个女婿也知道李萱脑
子慢的原因就是因为郝江化殴打所致,他最疼老婆,恨郝江化入骨,时不时就找
郝江化麻烦,非打即骂。郝江化每日吃的残羹剩饭,据说比要饭的都不如。
不过郝江化时时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等他儿子出来。他身边的人也是可
气,一直未告诉他郝小天的死讯。郝江化为了坚持到看到儿子出狱,每日还坚持
锻炼,又捡些废品卖钱,贴补自己。虽然活得比狗都不如,但是身体却好,村里
人常能看见他健步如飞。
直到有一天,郝江化和女婿又起冲突,他嘴里骂骂咧咧,又提起郝小天惹急
了女婿,女婿才说:「你别做梦了,你儿子早死球了。就埋到东边乱葬岗了。」
郝江化真的去看了,那一刻他真正疯了,走丢了一天一夜,被人发现时,他
已经奄奄一息,他摔入了山谷,腿折了。而致命伤是在他的下体,一条山里不常
见的毒蛇不偏不倚的咬在了他的两腿之间,人们在查看他伤口的时候,他那东西
肿和勃起时差不多大小。
就是这条把他带入天堂的男根,又把他送进了地狱。
他被人抬回了村里,女婿不让他进门,李萱在大门外见了他最后一面。弥留
之际,郝江化拉虚指着天空说:「别烧,进祖坟……」
李萱想了想,慢吞吞地说:「这……我得,问问,我哥。」
郝江化听了这话,放大了眼睛,那一刻他应该明白,李萱口中的哥,指的是
我。郝江化死了,据说在火化时他的眼睛都是睁着的。
所有人都忘记了,那一天正好是郝江化八十大寿。
好吧,就到这里吧,故事该结束了。
等等,电视里那个女的怎么那么面熟?次时,CNN正在报道南非警方解救
出一批被迫卖淫的中国籍妇女,其中年龄最大的超过了六十岁。
不管他了,白颖还在厨房里忙,我是不是该去帮帮她。我和白颖还是老样子,
没有分开,也没有复婚,就这么一直在一起,我想今年是不是该送她个戒指了。
两个儿女里面Michael是个乖孩子,正在厨房里帮他妈妈。Mich
elle就让我头疼了,这小丫头不知道怎么对社团活动那么感兴趣,她说她在
组织什么模拟联合国,整天泡在学校,难道她想向外婆一样将来从政吗?这两个
在异国长大的孩子,中文差得一塌糊涂,看来我将来和白颖得给他们在家中创造
一些说中文的环境了。
说起岳母,昨天她刚发了朋友圈,又到了阿尔卑斯了,这么大的岁数,比我
们精力还充沛。
我站起身来,走到了厨房门口,正听见白颖在教训儿子:「HeyMich
ael,Listentome,youshouldneverdothis
tome,ok?I『myourmom!」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