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大狗从后拖倒,另两只野狗左右扑来,将他压在下面,几排利齿咬向他后颈。
梁萧情急间伸手乱抓,抓到一样硬物,想也不想,举起来反手一撩,便听那头灰斑大狗呜了一声,身子断成两截,头嘴尚自挂在梁萧的腿上,腰臀却凌空飞起,吧嗒一声落在丈外,其它野狗受了惊吓,呜的一声散开。
梁萧只觉后颈热乎乎的,似有液体流动,定眼细看时,却见手中握了一口明晃晃宝剑,敢情是长髯道士的那口宝剑,梁萧带在身边,本意是和萧千绝拼命,在梁文靖摔倒时跌落一边。
梁萧一剑在手,胆气大壮,跳了起来,长剑过处,一头野狗身首异处,霎时间,剑光霍霍,犬声乱吠,人狗斗成一团。
梁萧出手矫捷,那剑又利得邪乎,须臾间,野狗或死或伤,倒了一片。
那群野狗被同类血气一冲,大半丧胆,四处奔逃,但梁萧已经杀疯了心,施展轻功,遍地截杀。
一时间,厉叫声、惨号声响彻夜空。
良久良久,重云散尽,月已中天,照得山冈上白亮一片,梁萧站在岗顶,用剑支着身躯。
乱葬岗子一片死寂,只听得孩子剧烈的喘息。
这时,身后忽又传来低低的“呜呜”
声,梁萧一转身,却见一个毛茸茸的小狗正拖着一只大狗的尸体,梁萧咬牙切齿,叫声:“小杂毛!”
一步抢上,长剑一挥,便要斫下,却见那小狗抬起头,眼中一片晶莹,似有泪光闪动。
梁萧不由得胸口一窒,长剑不由停在空中,他茫然回首,只见四周血肉支离,遍地狼藉,血腥气刺鼻难闻,霎时间,他浑身一软,再无半分气力,丢开长剑,抱起那只小狗,放声大哭起来。
他也不知究竟为何而哭,只觉得受了天底下最大的委屈,胸中血气彭湃,不哭不快。
也不知哭了多少时候,梁萧忽觉一个软绵绵的物事在脸上扫过。
睁眼一看,却是那只小狗在舔自己的脸颊,不由伸手抚平它凌乱濡湿的茸毛,将它放下。
提起宝剑,学着白水湾的风俗,在地上挖个坑,将梁文靖的尸骸放入,然后砍了块木头,草草竖了块碑,歪歪扭扭刻上父亲的名字。
他会写自己的名字,是以“梁”字不会错,“文”字也勉强能凑合,只是“靖”字却万不会写,苦思良久,唯有空着。
他将木板插在坟前,想了想,又挖了个大坑,将野狗尸体埋入,也竖了块木板,但不知该写啥好,唯有也空着。
梁萧望着坟茔呆立半晌,只觉胸中堵得发慌,恨不得刨开坟墓,把爹爹挖出来,又恨不得抓开胸膛,把心也掏出来。
只瞧到眼中泪流,终将外衣撕了半幅,裹住长剑,斜背着下了岗去。
走了数十步,又掉过头来,看了看那块木碑,突听得“呜呜”
之声,眼角一斜,那小狗蹑脚跟在不远处,见他回望,急忙后奔,躲在一褐色大石后面,瞪着晶圆的眼珠子窥望。
梁萧掉头走了十几步,猛然回头,只见它又跟在后面,但这次四野空旷,小狗团团乱转,到处寻找藏身之处。
梁萧走上几步,将它抱起,说道:“小东西,老跟着我干么?”
那狗儿见他没有恶意,便在他怀里乱蹭。
梁萧终是小孩心性,被它蹭到痒处,忍不住咯咯一笑:“好了,好了,我带着你就是啦。”
说罢,向着父亲坟茔看上最后一眼,跪下来,学着村里人清明时的模样,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然后抱起小狗,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走去。
梁萧抱着小狗昏昏沉沉地走了不知多久,依旧聊无人烟。
梁萧顿觉口渴,喃喃道:“要是妈还在的话她一定会给我找水喝的。”
怀中小狗突然轻叫几声,紧接着身子一阵扭动,梁萧一时不防,竟被它挣开。
小狗朝着前面奔跑,梁萧恼火道:“小畜生竟敢装可怜,看我不把你宰了。”
于是便追了过去。
一人一狗前后奔跑,进入一片灌木丛中。
只见小狗在一条小溪边停住,摇着尾巴望着梁萧。
梁萧一愣,忖道:“妈曾说,狗儿是世上最通人性之物,想必它刚才是听懂我的话,才领我来喝水的。”
想到这里心中一片感动,轻抚小狗脑袋道:“狗儿,你真好,领我来喝水,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于是从包裹中拿出一支鸡腿放在小狗跟前,小狗欢快地叫了几声,低头便吃。
梁萧也拿出一支鸡翅膀,送入口中,一人一狗就在这溪边大块朵,吃饱后便在小溪边上找了个草丛睡觉。
“哥哥,这小溪的水可真清甜呀。”
梁萧睡得迷糊糊之间突然听见一个十分悦耳的声音,他睁开眼睛,天空已然露出鱼肚白,小狗十分乖巧地趴在身边,瞪着双眼望着自己。
“哥哥,不知道秦大哥有没有追上那野和尚。”
声音娇柔无邪,欢悦动心。
“大师乃当世高人,脾气也甚是古怪,我怕秦大哥难以讨好。”
一把低沉稳重的男声说道。
梁萧悄悄从草丛中探出头,只见小溪边站着两个人,是一男一女,男的约摸三十来岁,生得丰神如玉、俊朗无匹,双眸宛如清潭、一望见底。
而那名女子不足十七八岁年纪,肤如凝脂,姿容极美,柳眉斜飞,透着一股英气,身段婀娜多姿,着实是难得一见的绝代佳色。
少女道:“不知道秦大哥能不能讨到纯阳宝盒,这样的话晓霜的病……或许有一许希望。”
男子叹道:“哎,晓霜这病,都是我这当爹的错……”
少女见兄长神情惆怅,伸出柔荑握住兄长手掌安慰道:“哥哥,若晓霜过不了这一关,那也是是命数,你不要想太多,天机宫今后还得靠你支持呢。”
男子只见妹子的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朝阳,便如透明一般,入手温软如绵,不觉心怀怡荡,笑道:“想不到慕容长大了竟懂得宽慰人了。”
慕容笑道:“人家怎么说也是做姑姑的人,可不是以前那个任性的小丫头了。”
男子苦笑道:“是啊,晓霜也有七岁了,想我花清渊一身行得直坐得正,但却对不起紫……”
慕容一愣,赶紧打断他的说话:“哥哥!”
花清渊知道自己失言,叹了一声便不再说下去。
花慕容道:“哥哥,我们好久没有切磋了,不如你来指点一下妹子吧。”
花清渊笑道:“好吧。”
花慕容展颜一笑,袖子一抖,探出双手,犹如一双玉色蝴蝶。
花清渊笑道:“好一招穿花蝶影手,倒有几分娘亲的风采,看我这招‘指南拳’。”
花清渊不理妹子如何变招,只是简单地朝前一拳,看似简单,但却直指花慕容要害,叫她不得不回招防守,花慕容的穿花蝶影手虽是变化无穷,但是花清渊以不变应万变,无论她怎么变化,都是简单的一拳,然却是直取要害。
花慕容久攻不下,立即变招,当下身形扭转,使出“风袖云掌”
的功夫,拂袖挥掌,如风吹云动,曼妙多姿,只因太过好看,反倒不似武功,更类舞蹈。
花清渊心头暗凛,身形后仰,连使“乙木镇土”、“泥蕴太白”、“戊金断木”、“薪生离火”、“南明煅铁”,这五招乃是他生平绝学“五行接引拳”
的妙着,五行之间,相克相生,一气贯之,是以虽名为五招,使来却如一招。
武功招式两人都是同出一脉,但是花清渊胜在内功深厚,窥准一个聚会,一击打中花慕容肩膀,虽然没用上真气,但力道却不小,花慕容竟被打下水中。
梁萧在一旁看得仔细,忖道:“他们两人的武功好像不比爹娘差,但是比起萧千绝还差上千倍。”
他哪知道萧千绝乃当世高手,花氏兄妹便是再练十年也难及其一半,除非他们的父亲公羊羽出手,方能抗衡。
花清渊哎呀一声,他这妹子可不习水性,只见花慕容在水里不断地挥舞着手臂,连喝数口溪水,样子好不狼狈。
花清渊哪敢怠慢,忙一股脑跳下去将她救起。
花慕容上岸后不断咳嗽,想必方才呛了不少水进肺,花清渊一手按在她背后,默运内力助其平定内息。
花清渊道:“慕容,对不住了,为兄一时收不住手。”
花慕容好一会才平定下来,摸了摸脸上的水珠,嗔道:“哥哥,人家这身衣服昨天才买的,现在被你弄成这副样子,你说如何是好。”
花清渊陪笑道:“为兄再给你买过一套。”
说罢朝妹子身上一扫,只见花慕容云鬓散乱之下,衣服紧紧地贴着肌肤,让她本就婀娜的曲线更是毕露。
原本胸襟处的开口因为在水中挣扎的关系,让领口略微松开,盈盈露出几分雪白的胸肌,而且湿透的衣服因为收束了胸口,显露出玉乳饱满的形状,修长的玉腿在浸水的长裙中包裹着,浑圆笔直,裙子紧贴着臀部勾勒出那完美的曲线。
梁萧浑身一震,内体竟也浮出一丝躁动,母亲那白皙丰满的玉体竟再次浮现脑海之中。
花清渊不禁暗吞一口唾液,两眼竟变得浑浊,呼吸也渐渐加重,自从生了晓霜后妻子便因为韩凝紫的缘故不再与自己同房,他毕竟是年轻力壮的男子,所幸他修炼的内功心法中正平和,才耐得住这股邪火,但是此刻这一幕使得这憋了七年的邪火竟有燎原之势。
“该死,花清渊你真是禽兽不如,竟对自己的亲生妹妹起这种念头。”
花清渊猛地一咬舌尖,默念心法,试图平静这股躁动的邪火。
花慕容见兄长脸色阵白阵红,立即伸出三根玉指搭在花清渊脉门,查看他的脉象。
“哥哥你的脉象怎么如此地凌乱!”
花慕容惊诧地问道,谁知她的关怀却适得其反。
花清渊只觉得鼻间飘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本已压制的邪火忽然轰地一下炸开了。
花清渊眼前突然闪出昔日情人那温软香滑的身子,最心爱之人偎依在怀中,韩凝紫双眼迷离,如述衷肠百转。
随即景色一变,妻子那丰润娇躯浮现脑海,最爱自己的人紧搂自己,凌霜君朱唇轻启,似道千言万语。
“紫儿,霜君……”
花清渊再难把持,将妹子当做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猛地将其抱住,嘴唇如雨点般落在花慕容的秀发、脸颊、脖子。
花慕容哪见过这般阵仗,顿时呆住了,任由哥哥百般轻薄,心中虽是一片空白,但却觉得浑身酥软难当。
花清渊只觉得怀中之人身子越来越热,于是双手竟不着痕迹地划过花慕容的纤腰,抚向那圆润的翘臀。
花慕容突然一震,使劲地挣扎:“哥哥,不要啊!”
花清渊本是清澈的眼眸如今竟是一片赤红,他狠狠地道:“紫儿,你还不肯原谅我吗!”
言语间竟露出几分狰狞,姿态癫狂,对准花慕容的双唇便是一阵狂吻,尽情地吮吸妹子香涎。
花慕容那经历过这般阵仗,刹那间便觉得浑身气力仿佛被兄长的口唇抽干一般,难以动弹半分。
“哥……”
花慕容心如鹿撞,美目迷离,娇靥如火,娇喘吁吁。
花清渊舌头大胆而又放肆地伸进妹子檀口之内,肆意搅动,花慕容只觉口腔内一阵酥痒,气力再失三分,三寸香丁竟不由自主地迎合兄长的索取。
舌头翻涌,涎液交融,少女春情暗涌。
花清渊显露张狂之态,手掌对着妹子的香臀一阵揉捏,只觉入手之处坚挺弹手,着实销魂,随即手指探入紧凑的股沟之内,进入那圣洁之地。
花慕容浑身犹如电击,肌肉一阵痉挛:“哥哥,不要……”
她讨饶的声音听在花清渊耳中竟是莺声燕语,犹如怀春少女向情郎倾诉柔肠。
花清渊只觉得触到一片柔滑香嫩之地,暗道:“紫儿还是这般敏感。”
他已是邪火入脑,将韩凝紫的身影与妹子重合在一起。
花清渊将头埋到花慕容怀中,只觉得脸颊陷入一片柔滑丰润,阵阵乳香扑鼻,虽隔着衣衫已然动人心魄。
暗涌之情从胸口流遍全身,花慕容微张樱唇,呼出阵阵香气。
不出一阵花慕容便已经香汗淋漓,再加上水迹未干,水汽透过外衣,花清渊透过将近透明的衣衫已是看穿了里面的春光。
饱满如倒扣大碗的双乳被压扁如玉盘,汗水绞磨着那条深邃的乳沟,让人只想埋头其中,尽情仰视峰峦的雄伟。
花清渊的肉棒已然抬头挺胸,硬生生地顶在妹子的小腹之上。
虽然隔着衣物,花清渊依旧能从棒首之处感受到那雪嫩的肌肤。
花清渊已然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修长十指齐动,花慕容白色的衣裙随之脱落,露出竟有抹胸亵裤的娇躯,然而这单薄的衣物被湿透后更加单薄,少女的玉体风光已是掩盖不住。
花慕容的肌肤欺雪压霜,其白皙之色比起那素色衣裙更胜三分。
圆润双乳已经不再是那细小的抹胸所能压制,大有裂衣而出之势,单薄透明的亵裤双腿之间那芳草之地。
花清渊已经不再满足于隔衣止火,他伸出双手解开妹子的抹胸,圆润的双峰尽显眼前,在妹子的含羞注视下张口含住了乳峰上那颗撩人的小红豆。
花慕容眼神迷离,玉手也不由自主地向花清渊胯下按去,按住了杀气腾腾的肉龙。
花清渊来回舔舐着花慕容的一双娇乳,粉色的乳晕上布满了晶莹的口水,闪动光芒,如同珍稀的宝石玛瑙。
花慕容已是迷失自我,任由兄长放肆,伦理道德渐渐淹没在情海欲浪之中。
花清渊从双峰之间渐渐移动,嘴唇滑下妹子平坦的小腹,只停留片刻便埋首于两腿之间,近距离地接触那处女圣地。
“呜——”
要害受袭,花慕容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浑身细肉不住抖动。
桃花红润,芳草萋萋,淫香靡靡,随着花清渊的舌头来回舔动,细缝之中已是渗出阵阵花蜜。
花清渊如识途老马般把肉棒贴在花慕容的洞口,龙首吐着阵阵热气,在泥泞温热的阴唇上摩擦着,阴茎沾满了花慕容的蜜汁,肉棒在洞口研磨了一阵,大喝一声:“紫儿,我来了!”
当即腰身一挺,神枪扣破玉门,直达黄龙之地。
“啊……”
薄膜被穿透的疼痛让花慕容瞬间醒来,她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的火热和肉穴中的疼痛酸麻感,难以置信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兄长,一时间脑海空空如也。
“哥哥……你……不要啊,快停下来!”
花慕容发出阵阵无助的呼喊,本已沉陷的伦理再次浮现,双手不住地推搡着花清渊,粉拳如雨点般落在兄长的胸膛,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的挣扎激起了花清渊更为巨大的兽性。
平日温文典雅的花清渊如今犹如一头发疯的野兽,捧起花慕容的玉臀,下身如惊涛骇浪般进犯妹子的身躯,肉棒不住地冲击着花房深处,动作虽是粗暴,但却给身下少女带来丝丝异样,阵阵快感。
“恩……好麻,哥哥,不要……”
随着花清渊的进犯,花慕容破身的痛楚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销魂快感。
花清渊每一下的撞击冲刺,都狠狠地打在花慕容的花心,不但给她带了无尽快感,更将那份伦理道德撞成碎片。
“啊……大哥,来吧,不用怜惜我……妹子快要被你刺死了!”
最后的伦理被肉棒击碎,花慕容一双玉腿缠住花清渊的腰肢,藕臂轻舒搂住兄长脖子,玉臀向上应和男人的冲刺。
花清渊一手抱粉臀,一手抓住玉乳,在这两处弹性最为充分之处,大加肆虐,吹弹可破的肌肤被捏成扭曲的形状。
花清渊忍着射精的快感在少女肉洞中冲杀,肉洞淹没了肉棒,紧窄的小穴压迫着棒身,两人的阴毛紧紧贴在一起,淫乱地交杂着。
花清渊浑身一阵哆嗦,将棒首狠狠抵住花慕容的嫩穴尽头,猛地一阵激射。
花慕容被热精一阵冲击,浑身犹如泡在滚水一般舒畅,花房一松,阴精随之尿了出来。
激情过后,小溪周围弥散着淫靡的气息,躲在草丛中的梁萧耳中尽是兄妹那喘息的声音。
入目之处竟是妹子那片落红,花清渊浑身发抖,俊目含泪,突然仰天长啸道:“天呐,我花清渊竟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我愧对天地!”
说罢便举起手掌朝面门劈去。
花慕容眼捷手快,一把扣住花清渊脉门,惊叫道:“哥哥不可!”
“慕容,不要拦着我,我,我对不起你……唯有一死!”
花清渊悲声道。
花慕容目光迷离,哇地一声扑到兄长怀里痛哭起来:“哥哥,我不怪你,只能怨我命苦。你若死了,娘亲跟嫂子怎么办,晓霜怎么办,是妹子不好,是妹子不要脸勾引自己的哥哥,要死也就死我一个。”
说罢便默运心法,真气逆行,正是自绝心脉的前兆。
花清渊与她同修一门内功,在花慕容刚运功那一刻便知道她的意图,手掌按在妹子粉背,输入一股真气,将逆行的真气纳入正轨。
“慕容,不要这样,你不可做傻事!”
花清渊道。
花慕容惨声道:“只要大哥不做傻事,妹子也不做傻事。”
望着怀中娇痴的妹子,花清渊心中一阵悲悯,忖道:“我若死了,阿容绝不会独生,罢了。只能怪天意弄人!”
于是便道:“哥哥不会做傻事,慕容你也不要轻生,但这事……”
花慕容伸手捂住花清渊嘴巴,阻止他再说下去:“我们把这事埋在心底吧。”
花清渊苦笑道:“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于是轻轻推开花慕容,想整理衣服离开这伤心地。
谁料花慕容一把将他抱住,嗔道:“大哥,你对妹子吃干抹尽,就想一走了之吗!”
花清渊一愣,尚且未明白妹子的意思。
只见花慕容红着脸道:“哥哥你在人家的第一次竟喊着那个女人的名字,太过分了!”
言语中带着阵阵酸意,花清渊苦笑道:“慕容你怎么也吃起大哥的干醋了!”
花慕容哼道:“你就记得那妖女,难怪嫂子这些年都不肯原谅你,不让你进房。”
花清渊被被妹子说出隐私之事,俊脸阵红阵白,尴尬不已,但他毕竟是过来人,那会被这么个小丫头唬住,当即握住花慕容的玉乳调笑道:“你嫂子不肯让我进房,那大哥只好来找小妹了!”
花慕容俏脸一阵酡红啐道:“呸,你这坏哥哥,平日一本正经,想不到竟这般下作,你……做什么”
花慕容突然语不成句,娇喘连连。
胸前两点传来一阵教她全身酥软的强烈麻痒,原来花清渊的手指不住地在乳峰上滑动,正在采摘那上的粉红的小樱桃。
她的脸挨在花清渊肩上,小嘴的如兰香气随那娇喘轻吐在花清渊敏感的耳轮上。
就在她神智迷离之刻顿感下体被巨物强行入侵,充实之感冲向脑门。
“恩,哥哥,你又……你又欺负妹子了!”
花慕容再次被花清渊破体而出,只能做出口头抗议,但很快便失去反抗只能,任由兄长索取。
花慕容在哥哥有技巧的侵略下,完全沉浸在的欢愉中,四肢不安份的伸展着,一对雪白玉乳的在撞击下不断晃动着,纤细的腰肢巧妙的摆动着,有节奏的配合着对方的动作。
花慕容秀丽的脸上在快感的冲击下现出欲仙欲死的醉人神态,变得迷蒙的双眼透出快乐和喜悦的目光,粉红色的小嘴地发出宛妙的喘息娇吟声。
花清渊受到妹妹那淫靡的美态所慑,更加卖力,看着妹妹在洪流中浑然忘我的美态,乌黑的秀发在随着俏脸的扭动飘飞着,白晢胜雪的嫩肤浮现出亢奋下产生的酒红色。
他这妹子虽无韩凝紫那般善解人意,也无凌霜君那般温婉柔顺,但却充满着少女娇痴的神韵;花慕容的玉体虽不像韩凝紫那般温滑香腻,也不如凌霜君般丰盈成熟,但却是有着少女清春活力。
花慕容粉嫩的臀肉随着胯部的碰撞颤动着,她挺动着纤腰,尽力应和着花清渊的抽插,一双椒乳被花清渊的胸口挤压,乳肉被碾成两个圆盘。
“唔……里面好涨……都怪你啊……这么粗……这么长……哦……真的好粗……”
花慕容娇声喘息。
两人的身躯激烈交缠着,花慕容的胴体冒出了晶莹的汗珠。
眼眸中只剩浓烈的淫欲,小嘴哼着让人血脉喷张的呻吟。
一阵急促的冲击,花清渊低头含住了花慕容的嘴唇,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交缠着,彼此交换着唾液,花慕容鼻息处呼出的热气掠过花清渊的胡渣。
突然花清渊忽然抱着花慕容一个翻身,两人就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花慕容先是一阵愕然,随即便明白兄长的意思,然后便羞涩地耸动腰臀,开始慢慢吞吐兄长的肉棒。
花慕容一对奶子随着套弄上下摆动,蜜穴中的浪水一阵一阵地溢出在兄长的小腹上,浑圆的翘转动着,湿滑的肉洞裹着肉棒在飞快地撸动着,由于强烈的运动,淫水竟在交合之处化作阵阵白浆。
兄妹二人在溪边尽情地野合,男下女上。
“慕容你的小穴好紧啊,你嫂子最喜欢骑在我上面。”
花清渊伸出双手,握住妹子跳动的玉兔道,“我也乐得清闲,躺着享受霜君的伺候,还可以摸着她那对奶子!”
花慕容被花清渊的淫声浪语感染,发疯似地骑在兄长身上扭动。
“讨厌,哥哥你太过分了,这时候还想着其它女人!”
花慕容强烈地扭动玉臀,势要将入侵体内的蛟龙绞杀。
“哥哥……嗯……妹子的身子好看吗……”
“好看……我的阿容的奶子好大……”
“喔……那有嫂子的大吗……”
“没有……你嫂子的奶子我一只手都握不住……”
花慕容不由心生嫉妒,耸动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嗔道:“那你回去找嫂子吧,别来闹我!”
花清渊呵呵一笑道:“但你嫂子的却没有你的有弹性。”
花慕容这才略微高兴,继续扭动玉臀,晃动腰肢。
“那哥哥的那话儿粗吗?”
“啊……少臭美了你……”
“妹子……说嘛……”
花清渊猛地连顶数下,几乎将花慕容的芳魂击碎。
“大……好大……啊……又粗……人家快要胀死了……轻点……”
花慕容不住出声求饶两人不再说话,狠狠地搏击着对方的下体,花慕容的阴唇像一张小嘴,把花清渊的肉棒全部含进小穴中,直达底部。
两人的阴毛交缠着,亲密得如同放肆交欢的恋人。
乱伦的刺激感冲击着两人的灵魂,让兄妹两人抵死逢迎。
“慕容……我射了……”
“恩……好……你射吧……”
“喔……慕容……”
“唔……烫死了……色鬼大哥……就知道欺负妹妹,小心人家告诉娘亲,让她拔了你的皮。”
(六)四面楚歌
话说梁萧被明归挟持出了天机宫,偶遇柳莺莺与九如和尚,在九如的神通威慑之下,脱欢于其手下灰溜溜地逃走了,三人便在酒店里喝起酒来。
在九如禅师的激将之下,柳莺莺不甘示弱,硬是喝光两坛陈酿,一时双颊如火,杏眼迷离,蛾眉如蹙还舒,樱口未笑含情。
这时间,忽听门外传来叫喊之声,十来个和尚冲了进来,个个手持棍棒。
当先一名老僧形容峻烈,瞧得店内情形,气得浑身发抖,棒指九如喝道:“孽障,你来挂单,却偷走寺里的铜锺,这还不说,竟又在这里和女子喝酒吃肉,佛祖的清规戒律,都被你这妖孽破坏尽了。”
掌柜认得此人乃是寒山寺主持弘悟大师,急忙上前,未及辩解,便被老和尚一巴掌掴倒,斥道:“你也荒唐,竟卖酒卖肉给出家人,让西天佛祖蒙羞?”
说着棍子一抡,便向九如打去。
九如避开来棍,站起身来,众僧人挥舞棍棒,将他围住。
九如神色从容,嘻嘻笑道:“弘悟,你一口一个佛祖,却知佛在哪里?祖在哪里么?”
弘悟一愣,厉声道:“佛在你六阳魁首之上,祖在你双目交睫之间!佛发霹雳,劈开你顽石心髓,祖放金光,刺破你昏花老眼!”
九如冷笑道:“我看你才是顽石脑袋,老眼昏花!”
弘悟怒道:“胡说八道!”
九如哈哈一笑,道:“你看不见么?”
弘悟道:“什么?”
九如指了指鼻尖,笑道:“你想不到吧?”
弘悟又是一呆:“什么?”
九如仰天笑道:“来者无祖,去者无佛,芸芸众生,迷惘执着,佛是什么?
祖是什么?祖便是我,我便是佛!“
这三十二字,字字若铜锺大吕,震人肺腑,弘悟好似挨了一记闷棒,呆了一呆,厉声叫道:“好狂僧,胡说八道,你偷铜锺,骗吃喝,有什么脸面自称佛祖?”
九如大笑一声,伸出乌木棒,将铜锺一挑而起,担在肩上,大步向门外走去,两个和尚挥棒来打,两根大木棒打在九如身上,顿时断成四截。
九如将巨锺一击,仰天长笑,锺声笑声相和,若怒蛟腾空,冲天而去,只听他朗声吟道:“饮罢太湖万顷酒,九天犹闻醍醐香;醉卧红尘身自在,笑看征鸿成一行。偷了乾坤胸中留,骗得真如袖里藏。摩诃般若波罗密,哪管世人说短长!”
群僧跟着追出,但九如步履若风,须臾不见人影,弘悟沉思九如所言,脑中灵光忽现,不由得哎呀一声,心道:“这和尚装傻弄痴,但句句机锋,不正是要点破我的心障么?”
思来想去,自觉若不逮着九如问个明白,这一辈子和尚便是白当了,当即叫道:“追,追!”
连滚带爬,追上前去,众和尚只道他要抢回铜锺,也各持棍棒,跟着猛追。
方才摄于九如神威,梁萧不敢妄动,如今九如离去,梁萧想起方才被柳莺莺偷钱戏耍的事,不由火冒三丈,站起身来,走到柳莺莺面前,冷笑道:“你帮手逃了,这回谁来救你?”
柳莺莺以肘支颐,听到他说话,也不抬头,梁萧当她小觑自己,一挥手道:“与你说话呢!你怎不理人?”
柳莺莺被按在肩头,一个踉跄,几乎跌倒,抬起头来,醉眼乜斜,脸儿如开透的桃花般娇艳,扭腰站起,喃喃道:“小……小色鬼……嗯……你……你要死么?”
梁萧一皱眉,伸手便去拽她,他算得清楚,这一抓有六七个后手,包管柳莺莺无处可逃。
却不料这一抓竟牢牢抓住柳莺莺手臂,下面纵有无穷变化,一个也变不出来。
梁萧一怔之间,便觉柳莺莺就势倒入自己怀里,梁萧怕她使诈,急欲闪开,哪知柳莺莺身子软如轻絮,黏在他胸前,动也不动梁萧大窘,推她道:“喂,贼丫头,你怎么啦?快快起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喂!听到没有……咦……你真睡了……”
任他如何喝骂,柳莺莺只躺在他怀里,玉颊火红,秀目紧闭,睫毛翘长浓密,眉间似乎凝聚着几分愁意。
明归起身笑道:“小丫头真是不知轻重,这百年陈酿是随便喝的么?美人固然人人喜欢,多了可是要伤身体的,‘五美人酒’下口容易,但后劲十足,老和尚神功盖世,自能化解,嘿,这小丫头有几多斤两,也敢与他拼酒?”
他一脸的幸灾乐祸,梁萧都是哭笑不得,低头看了柳莺莺一眼,只见她醉态可掬,令人十分心动,不由忖道:“这妞儿长得倒是蛮好看的,哼,不过长得好不好看,关我屁事。”
他犹豫难决,忽听明归嘿笑道:“梁萧啊,所谓英雄爱美人,这女子姿容无双,倒是正好配你!”
梁萧一愣,红着脸啐了一口,出了大门,伸手牵马。
想必是见他怀抱主人,那胭脂马倒也十分乖顺,随他前行,梁萧虽然厌恶柳莺莺,但却十分喜爱她这匹马儿,忍不住伸手去摸,第一次,胭脂马侧身闪避,但第二回觉出梁萧没有恶意,便不再躲闪,任他抚摸缎子也似的毛皮。
梁萧爱极,本想骑上去试试,但见它仰首四顾,神骏非凡,不由忖道:“它这么骄傲,骑在它背上,岂不辱没了它!”
当下极力忍住不骑。
明归见他苦忍模样,只道他恋着柳莺莺的美色,心中暗喜:“妙啊,这小子虽然对这丫头有些意思,嘿嘿,老子先使点手段,叫你两个好得蜜里调油,难舍难分,然后老子再拿这女子做质,哼,你小子恋奸情热,被我这么一哄一吓,还有什么话不肯说的!”
梁萧与明归施展轻功,到了人少处,方才停下。
明归指着远处,道:“那处有家客栈,正好休息。”
梁萧唔了一声,明归又笑道:“这丫头喝了三坛百年陈酿,醉得厉害,你先扶她进栈,我去买些药物,给她醒酒。”
梁萧望着他,甚是疑惑:“老狐狸突献殷勤,有些不大对头。”
明归知他心意,笑道:“不必多心,我不过想早些让你了结此事,你我也好早早启程,共谋大事!”
梁萧对他所言“大事”殊无兴致,但柳莺莺在怀里扭来扭去,委实叫人不是滋味。
他血气未刚,抱着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醉美人儿,不由得血行加快,出了好大一身热汗,闻言不及多想,便向客栈走去。
梁萧抱着柳莺莺,叫了一间客房,将柳莺莺丢在床上,又让伙计打来热汤,抹了个脸,一时百无聊赖,坐在窗边,想到搂抱柳莺莺的情形,便觉心跳加速,耳根发热,不时偷眼瞧那床上女子。
这时候明归推门进来,手中提着一包药粉。
梁萧问道:“明老头,你这是做什么?”
明归冷笑道:“替着丫头解酒啊,要不是为了方便上路,你以为老夫这么好心就这丫头啊。”
梁萧冷哼一声,结果药粉道:“这应该怎么用。”
明归暗喜,你这小子还不中计,脸上依旧是一副冷漠的神情,淡然道:“冲水送服即可。”
说罢一挥袖子走出门外,刻意为梁萧制造机会。
明归为了让梁萧放下戒心,干脆走出客栈。
“这丫头容颜世间罕见,就连当年的花无媸也不及她之五分,便宜这小子啦。”
明归虽然已经将行就木,但柳莺莺的丽色还是叫他生出几分惊艳。
转念一想,等二人成就好事,便用那丫头胁迫,逼梁萧说出武功奥秘,想到这里甚是兴奋,不由哈哈大笑,不料笑声未绝,忽听一人冷哼道:“明兄何事如此高兴?”
明归浑身一震,回首笑道:“秦老弟真是不辞劳苦,居然一口气追到苏州来了!”
却见秦伯符立在五丈之外,冷笑道:“梁萧人呢?”
明归哈哈一笑,眼中满是嘲弄之意,说道:“人是没有了,白骨倒有一堆!
秦老弟要不要?“
秦伯符目眦欲裂,大喝一声,只一晃,双掌推至。
明归单掌封出。
二人掌力接实,明归身子剧震,飞起数丈。
秦伯符未料他如此不济,微微一愣,旋即恍然:“贼子奸猾,竟借老夫的掌力遁走!”
明归借势跃上楼顶,忽觉身侧劲风逼来,心头一惊,转身接了一掌,只觉对方劲力雍雍穆穆,仿若山岳,侧目看去,只见花清渊脸色铁青,喝道:“你……
你当真杀了萧儿,今日若不杀你,天理难容。“
呼呼呼一连六掌,皆是挟怒而发,威力绝强,明归连连后退,好容易站稳脚跟,方才反击一招半式。
二人武功相差无几,在房顶上忽进忽退,斗得难解难分。
明归也不是蠢蛋,单是一个花清渊也不宜对付,再加上一个秦伯符,自己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斗不过这两人,干脆使了一个虚招,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明归修为颇高,若要一心逃走,花清渊和秦伯符要想逮住他可没这么容易,除非是萧千绝、九如和尚这等高手才有把握逮住他,两人只能不甘心地看着明归的背影远遁而去。
只见床上佳人海棠春睡,娇靥如火,身段婀娜,梁萧小腹不禁燃起一团烈火。
梁萧自小便见过母亲萧玉翎与黑白道士的肉戏和花家兄妹的乱伦之情,对于男女之事既是期待又是好奇,看着床上千娇百媚的美人,内心不由泛起一团灼热的情火,口干舌燥。
梁萧思忖道:“这丫头长得着实好看,就连晓霜她妈妈和花慕容那婆娘也比不上。”
望着柳莺莺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饱满胸脯,梁萧色心大起,借着几分酒劲状胆,缓缓走到柳莺莺跟前。
这时候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身,梁萧赶紧透过门缝查看,只见一名黄衣美妇和一个矮小老头朝这边走来。
那美妇生得杏眼桃腮,柳眉入鬓,唇红齿白。
最要命的是那婀娜多姿的身段,玉腿修长,蛮腰款款,胸口的两座山峰,丰盈饱满,大有裂衣而出之势,而且随着她急促的脚步,泛起一阵波澜。
“二娘,楼下的屋子都搜过了,还没发现那女贼的踪迹。”
矮小老头道。
黄衣美妇便是雷家少夫人楚羽,由于儿子楚星被柳莺莺弄残一条腿,对柳莺莺已是恨之入骨,方才经过客栈看到胭脂马,也不顾客栈内虚实不明,带着仆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挖地三尺也得找出柳莺莺。
“那贱人的马就在楼下,她一定就在这里,咱们分开来搜,就不信找不出这个贱人。”
楚羽恨声道。
主仆二人分开行事,一人搜查一间客房。
“你这贼丫头,究竟得罪了什么人,连累我也得遭殃。”
梁萧看了一眼床上的柳莺莺低声道,“罢了,就再帮你这一次。”
二楼有十几间屋子,而梁萧的屋子则在尽头,两人要搜到这里,也需要一些时间。
矮小老头,推开一扇房门,里边是一间无人居住的空房,矮小老头也不含糊,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查看了一遍,直到没发现可疑的踪迹才转身离开,谁知刚一回头,身上一麻,显然是被人制住穴道,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地。
制住矮小老头后,梁萧悄悄地潜入一间空房,躲在角落,来个以逸待劳等着楚羽送上门来。
门被推来了,一道倩影走了进来。
方才只是远远观望,如今近距离窥探,更觉得这美少妇迷人无比。
玉峰如山,柳腰一握,玉臀高耸,再加上眉宇间那股成熟妩媚的风情,叫人心神失色,呼吸急促。
楚羽可不比那个矮老头可比,梁萧心神微乱,气息便产生一丝变化,哪能瞒得过她,娇喝一声,手中长剑离鞘,直取梁萧藏身之处。
梁萧也不是省油灯,使了个三三步,横身躲开了楚羽夺命长剑。
“贼子你是何人。”
楚羽见剑尖遥指梁萧厉声问道,“是不是跟那个女贼一伙的!”
梁萧心知若纠缠下去必会引来楚羽的同伙,也不跟她废话,使出三才归元掌,劈向楚羽。
楚羽怒喝道:“贼子好胆,且接我一剑。”
内力鼓动之下,长剑寒芒闪烁,朝着梁萧手腕削去。
谁知梁萧也不收招,另一只手掏出药粉朝着楚羽撒去。
这一下来的仓猝,楚羽猝不及防,竟着了道,视线受阻,梁萧也趁机欺近身,连续封住楚羽数个穴道。
楚羽只觉得内息一滞,提不上半分气力。
梁萧笑呵呵地道:“你乖乖地在这躺上一会吧。”
楚羽骂道:“无耻小人,有本事跟姑奶奶真刀真枪拼过,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英雄!”
梁萧笑道:“我可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反正你现在……”
话音未落,梁萧心头一震,只见楚羽此刻娇靥毫无征兆地泛起一股绯红,竟添三分艳丽。
明归给梁萧准备的春药烈性无比,就算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也要被勾起情欲,更别说已是妇人之身的楚羽。
一吸入这春药,几句话间,楚羽浑身血液竟开始翻涌起来,浑身肌肤变得燥热无比。
“你……你……不要脸……”
楚羽贝齿紧咬红唇骂道,她已误会梁萧是那些采花淫贼,心中又惊又怒。
梁萧懒得跟她废话,冷笑道:“臭婆娘,你现在落在我手里还敢这么嚣张,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将你丢在街上。”
梁萧只是图一时口舌之快,谁知听在楚羽耳中却是另一番意味。
楚羽又羞又恼,想不到自己竟被这个跟自己儿子一般大小的毛贼羞辱至如斯田地。
“淫贼,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天香山庄和雷公堡不会放过你的……”
楚羽抬出娘家和夫家的名号希望能吓退这个“淫贼”。
谁知梁萧入世未深,那里听说过这些武林大门派,不过那一声淫贼却气得梁萧大动无名。
先是被柳莺莺通街戏耍,骂做小色鬼,现在又被楚羽莫名其妙地骂淫贼,梁萧本是霹雳火性,暗想:“好啊你这婆娘说我是淫贼,那我就淫给你看!”
一念及此,恶向胆边生,梁萧探出五指,在楚羽那光滑的玉脸上捏了一把,吓得楚羽惊叫一声,羞愧之情涌上心头,一抹红颜蔓延到了耳根。
“淫贼,我……我要杀了你……”
楚羽虽处劣势,但口中依旧不甘示弱骂道。
梁萧冷笑道:“淫贼?老子就淫给你看。”
梁萧右爪突出,抓在楚羽口,但觉软绵滑腻,随即手掌用力,哧的一声,数层衣衫一并撕破,竟露出粉色的绣花肚兜来。
“淫贼,你……”
楚羽面红如血,咬着嘴唇,瞪着梁萧,眼里泪水滚来滚去。
梁萧也被眼前丽色惊呆了,饱满的玉乳几乎将粉色肚兜撑破,透过单薄的丝绸仿佛还能看到那羞涩的两粒红点。
咕噜——梁萧暗自吞了一口吐沫,方才被柳莺莺挑起的邪火此刻暗中燃起。
楚羽被梁萧那灼热的目光一扫,顿感浑身不自在,羞恼之余,小腹竟生出一丝羞人的热潮,两腿之间已然多了几分温热湿润。
由于春药的缘故,楚羽此时的雪白的俏脸上布满了鲜红的晕色,显得娇艳如花,虽无柳莺莺那般巧夺天工的绝色,但却多了几分夫人妩媚的成熟艳丽,梁萧脑门轰地一下炸开了,也不管什么后果,如饿狼般扑到楚羽身上,埋首在那饱满的乳峰之间。
“淫贼你……”
楚羽羞愧难当,但穴道被封气力尽失,再加上中了烈性春药,此刻她也难以抗拒,只能任由这毛头小子轻薄自己。
哪知道梁萧童子阳气极重,楚羽被这么一下,竟犹如火上浇油,春药的药力再添三分劲道,使得楚羽那细滑的肌肤变得十分敏感,只是被小毛孩一接触就变得酥麻无比,跟与丈夫欢爱时一般。
梁萧只觉得美妇玉峰饱满软滑,乳香扑鼻,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埋进去,于是张开嘴隔着肚兜就向两团乳肉吻去。
少年的阳气与春药的药力相互作用下,使得楚羽渐渐迷失了自我,烘得白嫩的脸蛋更加嫣红。
她红唇微张,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低吟。
脑海中不禁浮现起与夫君欢爱的情景,丈夫外表虽是粗俗,但对自己却十分温柔,每次都用那双火热的坏手摸得她浑身发软,羞愤难当,却没想到此刻,自己却沦陷在一个与儿子一般大小的少年手中。
下身那羞人的感觉越发强烈,一双玉腿不自觉地交缠在一起,藉两腿的摩擦来减缓那汹涌情火。
“哦……小淫贼,你这个混蛋……我……”
诱人的娇吟从楚羽中吐出来,与方才怒喝不同,如今多了几分少妇的饥渴和娇羞,听在梁萧耳中竟是如此诱人,少年童身那纯正的阳火被勾动得难以抑制。
梁萧急色地剥光了楚羽的衣裙,片刻之后,美妇人已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躺在地上。
美妇的粉腮满含春意,艳光四射,鲜红的小嘴吐气若兰,一对尖挺饱满的乳房如玉脂肉球,顶端的蓓蕾如粉红莲子般大小,周围一圈嫣红的乳晕。
梁萧目光再朝下看去,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夹缝里一丛乌黑浓密的绒毛,使得这男儿的胯下之物立即硬挺了起来。
梁萧探出双手,毫无阻拦攀上了楚羽胸前的两座高峰。
“嘶……真的好大……比起娘亲的还要大上几分……”
梁萧抽了一股气,惊叹于楚羽的丰满,他生疏地摸捏着楚羽的豪乳,寻找到上面的小樱桃,便轻轻的揉起来。
手法虽是生疏,但在春药的鼓动之下,楚羽渐渐生出几分快感。
梁萧壮起色胆,顺着盈盈一握的柳腰,一路滑到翘挺的香臀,大手便包着楚羽的肥美臀肉,霸道地揉捏起来。
“嗯……轻点……”
楚羽低声喘息道。
那娇羞的呻吟让梁萧感受到了她的享受,更是卖力地玩弄起少妇成熟的娇躯。
梁萧看着楚羽含羞的俏脸,红靥如花,不禁他把脸压向楚羽的脸庞,便吻上了她温润的小嘴。
刚开始楚羽还有几分抗拒,但看着梁萧那俊俏的面容,楚羽竟生出一丝道不明的情愫:“这小子生得如此俊俏,竟学人家做淫贼,真是可惜。”
随着梁萧生疏而又霸道的口舌亲吻,楚羽那被春药熏得敏感无比的娇躯已然动情,不由自主地张开樱唇,主动将香舌探入梁萧口中,任由其吮吸咂弄着。
与其说是任君探采,但实则楚羽掌握了主动,毕竟是成熟夫人,梁萧那生疏的技巧哪能满足得了她,为了取得更大快感,楚羽主动地引导梁萧,香舌轻吐勾动,惹得梁萧兴奋不已。
在少妇成熟主动的挑逗下,梁萧欲火大盛,一只手掌伸到伸手在程立雪胸前那两只高耸浑圆的饱满奶子上揉捏不已,另一只手掌则探入楚羽玉腿之间,摸索那神秘之地。
私处被少年手指侵袭,少妇的娇躯顿时一阵哆嗦,桃源深处竟又渗出几分汁液,打湿了梁萧的指尖。
梁萧又亲了一阵,解开腰带,便把肉棒对准楚羽的小穴洞口,准备一举叩关。
谁知他这个初经人事的雏儿,竟找不到洞口,反而让龟头在楚羽的两片充血的阴唇上磨了半天,使得楚羽下体更加酥麻瘙痒。
“再往下一点……”
楚羽忍不住出言提醒梁萧,她内心只盼望梁萧能早些进入,叫她好真个销魂。
梁萧越是紧张越难进入,在外边徘徊了半天,依旧没能进洞。
“这小淫贼故意羞辱我,罢了……就顺他之意吧。”
楚羽只觉得又羞又怒,在她看来梁萧是故意如此,要她像个荡妇一样,主动迎合他的奸淫。
心中虽是不忿,但肉体的感觉却令的她做出羞人的动作。
只见楚羽鼓起余力,勉力抬起丰臀,使其玉洞对准梁萧棒首,轻声道:“就在这里了,快些进去吧。”
梁萧肉棒抵住了穴口,单是两瓣花唇的夹击已经叫自己舒畅不已。
梁萧深吸一口气,腰肢一沉,只听见咕的一声水响,整根肉棒深陷重围,结实地冲入少妇禁地之内。
梁萧也觉得肉棒进入一个湿滑腔道,紧凑滑腻的感觉使得他打了一个哆嗦:“好紧啊……”
“嗯……好大……胀死人了……”
楚羽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想不到这嘴上没毛的小子的本钱如此雄厚,比起丈夫雷大朗还要坚挺几分。
“哦……小淫贼,你……坏死了!”
随着梁萧的第一次抽动,楚羽进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之中,肉壁中传来一阵摩擦的快感,梁萧粗长的肉棒塞满了她的蜜穴,让她有种饱胀感和满足感。
楚羽内心虽是不愿,但又无法抗拒着肉棒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淫贼,有本事就干死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楚羽咬着下唇道,嘴上虽说这狠话,肉体却不受控制地应和梁萧,一双修长的玉腿竟箍住梁萧的腰肢,肥白的屁股随着男儿的冲杀而扭动。
随着肉棒的抽动,艳红的肉穴都会淌出晶莹的汁水,看起来淫靡无比。
“小淫贼……别再进去了……又……有顶到花心了……”
“臭婆娘,叫你嚣张,老子干死你……”
“嗯……”
梁萧毕竟初经人事,才抽动了那么十几下,便难以忍受,一股浓精冲向楚羽花心,火热的阳精烫的楚羽竟小泄了一会。
在快感的冲击下,楚羽竟冲开了穴道,但也顾不得其它,只见她四肢紧紧抱住梁萧,饱满的乳房抵在梁萧胸口,紧紧地压在一起,由于太过丰满,雪白的乳肉竟被少年的胸膛压得向两边溢出。
“呼……呼……”
房间内弥漫着交合后的气息以及粗重的喘息声。
虽然小泄了一会,但体内春药的效力依旧没有消退,楚羽一个翻身竟把梁萧压在身下,媚眼如斯地看着这小鬼,媚笑道:“臭小子,竟是一个因镴枪头,白生了那么一条大家伙。”
虽说输人不输阵,梁萧年纪虽小,但也被楚羽激起男人的尊严,鼓起内劲,使得疲软的肉棒瞬间恢复生气,直挺挺地顶在美妇身下。
楚羽暗自惊讶道:“小淫贼还有两下子,这么快就硬起来啦。”
看着那粗壮坚挺而又散发着灼热气息的肉棒,楚羽不禁芳心一动,张开樱唇便将肉棒含在嘴里。
梁萧哪受过如此阵仗,浑身血液被楚羽的品得集中到了下身,一根肉棒在楚羽的吮吸含弄之下变得更加坚挺。
品了一阵子,楚羽下身汁水更是泛滥,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滴在地板之上。
楚羽吐出肉棒,跨坐在梁萧身上,将肉棒抵住自己穴口,小腰一扭,肥臀一沉,扑地一声将整个肉棒吞入体内。
梁萧不禁哭笑不得,本来想教训一下这个婆娘,想不到反被对方“强奸”,但梁萧也乐得享受着美少妇销魂熟媚的肉体,躺在地上,看着楚羽在自己身上难耐的扭动。
豪乳晃动,纤腰款款,肥臀扭耸,爽得梁萧只吐冷气,一双手掌时而握住跳动的豪乳,时而揉捏肥美的臀肉,而楚羽在春药的冲击下,只为追求更大的快感,疯狂地在少年身上耸动着。
“干死我……用力……好深啊……”
“哦……你……顶到底了……”
楚羽的娇躯想是被一个火热的肉棍挑起一样,灵魂都被顶出躯壳,从未感受过的涨满感澎湃在心中。
“喔……小淫贼……你告诉我……嗯……我是你第几个祸害的女子……”楚羽喘息道,盘着纤腰,耻骨摩擦着梁萧的胯部,让少年的肉棒深深地探入自己淫水泛滥的小穴里。“第一个……”
“呸,瞎说,我不信,恩……用力……又顶到了……”
梁萧不答话,细细地体会着肉棒传来的挤压而又舒适的感觉,更埋首于美少妇豪乳之中,品味那滑腻肥美的乳肉,还不时地吸食鲜红的乳头,只觉得入口之处香滑无比。
欲火的鼓动下,楚羽尽情地投入到这场肉搏中,她羞红了脸,挺起了胸部,为了让梁萧玩得更舒服些,也让自己更加舒适,而肉洞紧紧夹住梁萧的肉棒,奋力地绞杀着。
梁萧越战越勇,渐渐地不再满足于楚羽的主动,猛地一个翻身将楚羽推到在地,抽出肉棒,下身顿感空虚,楚羽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哭什么,只是换个姿势而已。”
梁萧抱着楚羽的玉体,让她转身趴跪在床上,楚羽娇喘着顺从梁萧的摆弄,做出狗交合的姿势。
看着美少妇那丰隆的肥臀,梁萧用手在上面狠狠地捏了一把,只觉得肥美无比,挺起肉棒,在迷人的洞口来回磨了摩,便用力地挺进蜜穴中。
“嗯……好粗……好深……”
这背后式更能深入女子的阴门,所以楚羽感觉到浑身犹如被贯穿一般。
“噗嗞……噗嗞……”
两人的淫声浪语和肉棒抽插蜜穴的声音在客房中回荡,整个屋子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氛。“
梁萧一边抽送,一边伸手捂住楚羽垂吊下来的一双巨乳,享受少妇丰美的身躯。
楚羽的汁水实在是多,滑腻腻的普道,使得梁萧抽送起来毫无阻碍,每次都深入花心探采。
有好几次,抽送速度太快,使得肉棒滑脱在外,梁萧想要再次进入,却因为湿滑浪液的缘故,龟头在花唇上打滑,顶在楚羽臀缝之中。
“嗯……不要弄哪里……”
楚羽浑身一阵哆嗦,原来梁萧的肉棒又失去准头,顶在那羞涩的肛菊之上。
梁萧见这美妇反应如此之大,不禁玩性大起,于是调转枪头,对着那红艳艳得菊花刺去。
“啊——”
楚羽只感屁眼猛一阵胀、一阵裂,“滋”
的一声,一根硬梆梆的巨棒,已怒刺而入。
“哎呀……你……你弄错地方了呀……那……那是屁眼……哎……”
楚羽惨呼道,“小淫贼,你,你不得好死……”
梁萧可不管她的谩骂,抓起楚羽的玉臂就是一阵急抽,急促的抽送,不断冲击着楚羽的肛肠,美少妇只觉得五脏六腑仿佛被一个火热的铁棒贯穿。
楚羽被梁萧抓着双臂,光滑的玉背弯曲着,娇挺迷人的双峰向前突起,汗水流在深深的乳沟中,构成一幅淫乱的画面。
楚羽知道这小淫贼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干脆放开身心,尽力应和着,希望他早些射出来,也好结束这羞辱的煎熬。
大约有半个时辰,那臀眼似乎被肏松了,来来去去的抽插中,也不再涨闷得令人发颤,这回酥麻麻中,倒真别有一番风味,楚羽也从尖啼中,渐又成了浪哼哼的。
梁萧把身体贴在楚羽背上,一手扭过楚羽的脖子和她激吻起来,一手握住一颗巨大的豪乳。
两人的舌头都伸了出来,在唇间彼此交缠着梁萧的胯部狠狠地撞击着楚羽的翘臀,原本雪白的屁股被撞得发红,肛门胀满的感觉却让楚羽把丰臀扭得更欢,用力地向后挺动,纤腰也随着摇摆,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随后,梁萧两只手掌都按在楚羽胸前,尽情地玩弄那丰胸豪乳,并狠狠地揉捏起来。
直肠中传来的胀满和舒适,使得楚羽几乎昏过去,完全忘却了自己是有妇之夫,忘却了伦理纲常,只是一心地扭动着腰臀讨好着身后的少年。
“嗯……小相公……唔……干死奴家……干奴家的屁眼……好爽啊……用力……”
“哦……骚货,我快被你夹断了……”
“要来了……噢……用力干我……啊……不用怜惜……用我……喔……”
梁萧的精液强而有力地喷射在楚羽的屁眼,楚羽只觉感觉到后庭里火热无比,禁不住地娇唤一声,丰润的玉体紧紧地绷住了,在少年的滋润下,她也同时达到了一个高潮。
“啊……嗯……好烫啊……酥死人啦……”
梁萧从美少妇后庭抽出疲软的肉棒,缓缓退了出去,而楚羽被梁萧这般淫玩,再加上春药的刺激,此刻力气早已掏空,只能无力地伏在地上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