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看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来头,隐隐有一种感觉,觉得张东不太愿意结交小里镇
的人,似乎这里的官员他也看不上。
对于张东翻天覆地的变化,徐含兰三人都觉得很惊奇,不过徐立新和关伟文
都不敢说什么,既然张东有事要走,他们也不好意思强留,而且或许是张东表现
出来的态度让他们摸不着头绪,他们不敢大意,态度甚至客气到有些恭敬的地步。
出了酒店,徐含兰把车开过来,张东便在徐立新和关伟文的目送下上车。
徐含兰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去哪儿?」
在问的时候,徐含兰一直打量着张东,她对于张东的接触比较多,之前嘻笑
怒骂的张东和现在一比简直判若两人,她心里有和徐立新两人一样的担忧,担心
蔡雄坑了一手会惹张东不高兴,毕竟从张东这冷漠的态度来看,他们没办法不往
这方面想。
按理说交易完成了,哪怕张东吃了个哑巴亏,徐含兰三人也不用在意,可这
种一刀切的买卖出了岔子,他们心里也没底,毕竟人家有这能耐,连这种事情都
能解决,说不定吃了这个亏,以后会秋后算帐。
虽然张东是什么来头,徐含兰三人并不清楚,不过也不愿意为了一些小钱得
罪他,尤其张东还是来自省城,他们没办法不忌惮。
「松山,我想去那里看看。」张东上车后,见徐含兰一脸迟疑,忍不住笑道:
「干嘛?我又没怪你们办不好事,怎么你们都紧张兮兮的,我又不会吃人。」
「就是觉得你变了。」徐含兰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道:「张东,我第一次
见到你的时候,觉得你就是个地痞流氓,后来试探性地和你说这件事时,你还斤
斤计较,和我讨价还价,让我以为你是个很贪心的人。可现在蔡老爷子玩了一手
移花接木,按理说你应该会暴跳如雷,为什么你表现得这样平静?」
「我为什么要暴跳如雷?」
张东眯着眼睛,看着徐含兰说话时一张一阖的樱桃小口,心里幻想:如果这
样漂亮的一张小嘴帮我口交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这个嘛……」
徐含兰一下子被问住,心想:当然是因为钱啊!
可现在张东表现得如此淡定,让徐兰寒有些无法适应,因为松山的别墅卖都
卖不出手,相比之下小里镇上的别墅可就值钱多了,莫名其妙吃了这个亏,张东
居然能一笑而过,太奇怪了。
徐含兰是聪明的女人,觉得张东会这样表现,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人生地
不熟,所以无可奈何_ ,二就是他这次从中赚的钱很多,多到即使吃点亏也认了
的地步。
人性是贪婪的,除了这样之外没有其他解释,可徐含兰的疑惑只是一闪而过,
就被她自己否定,因为关于第一点,即使张东现在无可奈何,但被他记恨上,以
后一定会遭殃,且如果他硬要这笔钱,不可能态度那么从容,最起码刚才就会提
出其他条件;而关于第二点就更耐人寻味,去掉那栋别墅,明显也没多少钱,除
非张东办这些事一分钱都不用花,否则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不要这笔钱?
对于张东突然豁达的态度,徐含兰百思不得其解。
张东一看就知道徐含兰在想什么,呵呵一笑,说道:「徐大校长,我早就说
了,这件事是给你面子才帮你们跑腿。你以为省城那边的消费水准低啊!你那点
钱跑关系都不太够,我这累死累活的,又能有多少赚头?更何况这点小钱,我可
懒得去赚。」
「我不是那个意思!」徐含兰赶紧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毕竟解决这些麻烦,对我们来说付出的这点代价是值得的,可现在莫名其妙被阴
了一把,谁不会生气啊?你现在一字都不提,我反倒觉得奇怪。」
「奇怪吗?」看着徐含兰一脸迷茫的模样柔美中又带着几分性感,张东忍不
住伸出手在她的鼻子上点了一下,笑眯眯地说道:「我刚才就说了,因为这是你
开的口,不然我可懒得理会这件事。」
「喂,你干嘛!」
张东这亲密的举动让徐含兰浑身一颠,俏脸一红,有点羞怯也有点惊慌,不
过傻子都看得出她并没有生气。
「小小调戏一下,不算占便宜。」张东色迷迷地笑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道:「要不是你现在在开车,我就直接占便宜了。那些别墅之类的我可不在乎,
因为比起那些,我更期待的是你答应过要陪我一起旅游的事。」
「谁、谁答应过你!」
徐含兰白了张东一眼,模样虽然严肃,但声音娇嗔,比起生气更像是在撒娇,
尤其她故作严肃时那慌张的模样,让人更想调戏这个知性诱人的美少妇。
虽然徐含兰看来落落大方,不过女人就喜欢甜言蜜语,张东这番话看似在调
戏,事实上也是在哄她,而且徐含兰现在满心困惑,猛地听到张东这么一句话,
心跳瞬间加快。
女人嘛,总是很希望受到别人的重视。
「别呀,我可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张东淫笑道。
张东伸了一个懒腰,神情疲惫地说道:「这是你爹的事,要是你老公的事,
我才懒得管呢!不过话说你爹也够有意思,那点钱就想在省城把事情彻底摆平,
他还真看不起我们那边的消费水准。这次横竖我是得吃亏,也不介意多吃这一点,
反正只要你们不是故意的就行了。」
说着,张东忍不住打起呵欠,还伸了一下懒腰,能清晰地听见身上的关节夸
张地格格作响。
「你吃躬?」
徐含兰本想接张东刚刚的话题,不过见张东这副疲惫的模样,立刻关切地说
道:「你今天来回奔波一天,也没好好休息,现在连饭都不吃就去松山干什么?
我看你还不如赶紧回去休息。」
「没差啦,我劳碌命啊。」
张东揉了揉眼睛,摆出一副无力的模样,说道:「不过你不觉得我吃亏吗?
钱本来就没赚,现在又得赔——点进去。你们当买卖一样出钱摆平这件事,我这
过路财神就得忙着帮你们找人、找关系,说到最后人家赚了钱,我还欠一个人情,
这不是吃亏是什么?而且到最后不只是没占到半点便宜,还被蔡老爷子摆了一道,
我这是活活亏了老本呀。」
「那倒是。」徐含兰若有所思,想想似乎是这样,这件事摆平后,等于是张
东这个中间人欠下人情,真是吃大亏了。
张东晃了一下脖子,骨头立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显然他的身体已经累到
了一定的程度。
徐含兰见状,眼里顿时闪现一抹心疼之色。
这时车子已经开进小里镇的范围,张东问道:「干嘛往回开,难道去松山还
得绕一大圈不成?不是说松山就在市郊吗??」
「你都累成这样,还去什么松山!」徐含兰温柔地看了张东一眼,坚决地摇
头说道:「我看你还是早点吃完饭,好好睡一觉吧!人的身体不是铁打的,有什
么事非得今晚赶过去?再说了,松山那边连一盏路灯都没有,夜路很不好走,到
处黑漆漆的,想看都看不清楚,你还是睡一觉,养足了精神,等明天再去看吧。」
「好吧,那我们一起吃饭吧。」
张东也不着急,不过想起那晚在渔村上的暧昧,心里忍不住痒了起来。
「不行,我还有事。」徐含兰笑吟吟地看了张东一眼,不过还是摇了摇头。
「那我就得回去啃自己吧。」张东一脸郁闷地道。
徐含兰面色微红,说道:「明天早上我要开会,然后我把手头上的事情安排
一下,之后我会请一天假,到时带你去松山看看。如果你想请客,就明晚吧。」
说话间,两人已经回到饭店。
和徐含兰约好时间后,张东就下车。
车子绝尘而去,张东愣神的工夫,手机就收到一条简讯:明天我生日。正是
徐含兰发的简讯,这让张东顿时乐了,心想:徐大校长暗示过生日的事,看起来
更像是一种暧昧至极的撒娇。
张东顿时心情大好,对明天的行程也愈发期待,哼着小曲走进饭店。
徐含兰并没有回学校,车子照着原先的路线朝着市区开去。
徐含兰的面色已经不见之前的娇柔,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手机打电话,
语气很生硬又带着几分恼火说道:「爸,出来谈谈吧,你也不想装糊涂吧!」
「这件事不是已经完了吗?」徐立新沉吟一会儿,语气略带犹豫。
「完了?那你们觉得安心吗?」徐含兰听电话那头的声音吵杂,明显还有人
唱歌的声音,冷笑道:「关伟文和你在一起吧!想来那些资料你们已经销毁了,
不过你和关伟文心里也不踏实吧!松山别墅和镇上那套别墅差别多大,你心里比
谁都清楚,现在人家吃了这么大的亏却不吭一声,难道你们就不担心张东心里不
爽,会在背后玩阴的?这时候你们还能喝得下酒,我还真佩服你们。」
「你过来吧,我们细谈一下。」徐立新明显有这个忌惮,说道。「不了,我
不想和姓关的见面,我单独和你谈就好了,相信你们蛇鼠一窝的能帮他拍板!」
说完,徐含兰也不管电话那头的徐立新会有表情,直接挂掉电话。
第四章、偷情的滋味
回到饭店的时候,所有人都吃完饭,张东这才意识到自己没吃晚饭,肚子不
争气地咕噜一声,不过实在有点累,他不太想出去买。
当张东走到房间时,突然房门一开,只见林铃穿着睡裙走出来。
林铃那俏美可人的小脸白里透红,一头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散开,看起来很清
爽,宽敞的睡裙遮掩着她并不火辣却青春无敌的身段,没有那种妖娆至极的诱惑,
却温柔、安静,就像是出水的芙蓉一样曼妙动人。
温婉如水,江南三月,那种清秀文静之美,同样让人觉得舒服。
「东哥,回来啦。」
林铃对着张东娇羞地一笑,她手上还拿着一只盆子,盆子里装的并不是她换
下来的衣服,而是张东今天换的衣服。
「是啊,你们都吃完饭了??」张东说道,尽量不动邪念。
凭心而论,林铃是那种娇柔文静的小美女,但凡这样楚楚动人的小美女,是
男人看了都会有保护欲,奈何张东和林燕如胶似漆,还打着徐含兰的主意,已经
分身乏术了。
不过男人总是有色欲的,更何况林铃还有小姨子这个光环,光是这个角色就
让张东心里痒得不行,更何况她还是这么娇滴滴的小美女。
「嗯,哑婶和楠楠出去逛街买东西了。」林铃一边走到阳台晾衣服,一边说
道:「李姐约了我姐过去打麻将,玉纯则去老饭馆那边玩。」
「打麻将?」张东闻言,想起林燕说的一句话:来事的时候特别旺。
「嗯。东哥你先休息,我还得去楼下算帐。」
林铃现在对张东很亲昵,说话的语气软软的,相当好听,就像是在对亲人说
话般充满亲切感。
林铃回房换好衣服,就下楼忙碌。
张东则回房间整理这次省城之行带的东西,明天是徐含兰的生日,那买回来
的翡翠就派上用场。
还好我不小气买了那么多,不然哪来献殷勤的好机会啊!张东一边挑选东西,
一边色迷迷地笑着,心想:今天林燕的表现那么好,可不能厚此薄彼。
张东不是喜新厌旧的人,新的来者不拒,旧的也照疼,这才是博爱的最高境
界,更何况现在是和林燕如胶似漆的热恋期,有一点小惊喜给她,肯定能换来更
多的回报。
即使现在林燕生理期来了,不过这时送礼物更有意义,起码能表现张东并非
只图她在床上有更火辣的回报。
不过等林燕生理期结束后,到时压抑的火山一爆发,肯定是天雷勾动地火,
张东光想象就觉得会精尽人亡了。
张东的色念刚起,手机就响起来,纳闷地拿起来一看是一组不认识的号码,
一接原来是快递打来的,原来是在商场买的那批衣服到了,不过这几天快递没空
送,约了明天上午送过来。
张东答应后,在心里暗骂一声:小地方的快递服务真不怎么样,距离这么近
还拖拖拉拉的,真没效率。
将东西整理好后,张东拿着一只漂亮的小盒子出门,这小盒子里的翡翠项链
是给林燕的,白金的链子镶嵌着紫罗兰翡翠吊坠,雕的是一朵绚烂的玫瑰。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这条项链的时候,张东就觉得很适合林燕,不管
是这妖娆的紫色还是那火辣的玫瑰,似乎都是为林燕量身打造,或许这就是传说
中的眼缘。
当张东兴冲冲地打开房门时,原本想夸张地喊几句出场白,却见林燕坐在沙
发上满面冰霜地讲电话,还用手势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张东只能乖乖地关上门
走进来。
林燕穿着红色的丝绸睡裙,一头波浪长发随意地披散着,看起来佣懒又性感,
即使她现在粉眉微皱,依旧散发着难言的诱惑。
张东色笑一声,朝着林艳挤眉弄眼一阵子,就在她旁边坐下来,手很不客气
地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抚摸着。
张东的动作让林燕浑身颤了一下,随即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模样娇滴滴的,
让张东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
尽管现在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不过林燕还是阻止张东的色行,朝着电话那头
没好气地骂道:「陈大山,你不用和我说这些没用的,我承了你的情是没错,不
过你别忘了老娘守了多少年活寡,现在你想两不相欠我也乐意,不过我没钱去便
宜你家那个陈德。」
原来是在和陈大山讲电话啊!张东恍然大悟,手一下子就缩回来,瞬间有种
被人抓奸的心虚。
「你少狮子大开口了,我这边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林燕满面阴沉地冷笑
一声,道:「这边还有徐姐的债没还,我去哪里拿那么多钱给你?拿酒店去抵押
这馊主意是陈德他们教你的吧?哼,想想也蛮难为他们的,我林燕的这点家底还
得劳烦他们给我算计,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是奸夫呢?张东心里贼笑一声,不过忐忑过后又动
了邪念,忍不住站起身,在林燕诧异的注视下将房门反锁起来,一脸淫笑地朝她
走过去。
林燕惊慌地摇了摇头,毕竟她还没有跟陈大山正式离婚,虽然她对陈大山没
有半分愧疚,但可不想在这种时候闹出乱子,毕竟她还在跟陈大山讲电话。
张东脸上的淫笑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含情脉脉的眼神,不管林燕的示意,
继续朝她走近。
林燕受不了张东这种火热的眼神,本想阻止张东靠近的小手柔软无力地放下
来,更在张东用嘴形说着我爱你的时候投降。
张东坐了下来,在林燕的脸上印下温柔的一吻,然后深情地凝视着她,不过
一双手却是毫不客气地摸索着她睡裙的吊带。
林燕顿时慌了,不过也不敢阻止张东,似乎是怕发出声音会被陈大山听到。
林燕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求着张东,但张东不为所动,饶有深意地朝她摇了摇
头,并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闭上眼睛,继续讲你的电话。放心,你老公我
可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
轻柔的声线就像是最美丽的焚音般让心灵瞬间安宁下来,林燕温顺地闭上眼
睛,即使电话那头陈大山的声音依旧让她很恼怒,但她却给张东甜美的一笑。
或许是因为有了这一分恋情,林燕对陈大山的态度才会恶劣到极点。
林燕不是讨厌陈大山,而是讨厌那段虚假的婚姻,更讨厌在这种时候狮子大
开口的陈德母子。
对于任何女人来说,荒废了花样年华,又背负着生活的不幸,大概谁都不可
能笑着告别那种过去。
「陈大山,你不用跟我说那些没用的,我没那么多钱,你家陈德那个废物不
会自己去赚吗?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他们母子却得靠你养,这太不像话了吧!
你以前偷偷给他钱的时候我有过问吗?这不是得寸进尺是什么?告诉你,我林燕
也不是傻子,这酒店不只有你一份,也有铃铃一份,轮不到他们陈德母子来替我
们做主,他们算什么东西啊!」
林燕声音发颤,似乎非常生气,但事实上她是因为太激动了,心跳抑制不住
地加快,即使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她还是能感受到睡裙被拉下来,胸前背后
突然一阵凉,饱满的乳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不知道是不是环境过分刺激的原
因,小小的乳头已经充血硬起来。
林燕的呼吸顿时一阵紊乱,但她依然没有睁开眼睛,接下来的事情很好猜,
她知道张东最喜欢摸她的胸部,她这时应该好好稳住心神,不要因为他的爱抚而
发出呻吟声。
林燕咬住下唇,等待着张东的爱抚,尽管她有点慌张,但不可否认这样的事
情很刺激,一边和陈大山讲电话,一边和张东偷情,这种特殊的刺激或许会让人
觉得羞耻,但不可否认的是,人类的劣根性中一直不排斥这种可以称呼为荒唐的
刺激行为。
可是林燕颤抖地等待着,却没等待到张东的手肆意地玩弄她的美乳,这让她
觉得奇怪。
即使林燕心里很矛盾,但也渴望张东的爱抚,因为她喜欢张东对她赤裸裸的
欲望,有时这种来自于欲望的冲动不只是一种爱的表达,更是对女人最直接的赞
美。
然而等待了半天,却没得到那让人心神荡漾的抚摸,林燕心里隐约有些失望,
她对于自己心理上的变化有些吃惊,不过她还没来得及五味杂陈,就感觉胸口上
冰冰的。
「太美了,简直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张东附在林燕的耳边,轻声赞美道,
语气充满温柔和爱意,听不出半丝粗鲁的调情。
林燕惊讶地睁开眼睛,往镜中一看,她看到自己赤裸着上身,胸前多了一抹
十分漂亮的水润宝石项链,妖娆的紫色在灯光下璀灿生辉,既觉得温润又有着凉
意,荧荧柔光让人眼睛一亮。
项链点缀在胸前,衬托着诱人的两只美乳,简直是完美到极点的点缀。
张东此时蹲在林燕的身前,惬意地欣赏着这一幕,心里对自己的眼光充满赞
赏,这条项链确实很适合林燕。
林燕顿时喜意尽露,小手轻轻地抓住吊坠,喜爱得不得了,感动又惊喜地看
着张东。
高兴之余,林燕的眼角渐渐发红,她一开始还以为张东要做下流事,没想到
是特意要给她一个惊喜。
「喜欢吗?」张东没有出声,只是用嘴型询问,因为林燕还没讲完电话,他
不敢发出声音。
林燕一脸幸福地点了点头,擦了擦已经湿润的眼睛,眼里的水雾让她愈发柔
媚。张东给了林燕温柔的一笑,站起身,在她的脸上印下一吻,没有趁着她感动
的时候上下其手,反而很体贴地为她穿好衣服。
这一幕或许是情深意长,不过张东的目的是脱了林燕的衣服再帮她戴上项链,
因为他在买这条项链时,就是想象它点缀在林燕一对美乳中间时的美艳景象,所
以尽管占不了便宜,也必须饱一下眼福。
林燕满脸喜意,完全忽略戴项链为什么要脱衣服的问题,因为张东细腻的体
贴已经让她分外开匕,对于林燕来说,这件礼物实在太珍贵,这是她第一次收到
男人送的礼物。
这次张东的省城之行,林燕已经品尝过思念的煎熬,而这条一看就让她无比
喜欢的项链无疑是对这分思念最好的安慰,起码她知道张东心里一直有她。
电话那头陈大山嘶哑的声音在说些什么,林燕已经听不见,这种幸福的感觉
来得太过剧烈,甚至让她觉得分神去厌恶陈大山都是在浪费精力。
一个幸福又满足的女人自然会陶醉于这种滋味中,不希望这分幸福被别人打
扰。
「燕子,求你了,我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陈德那边已经催得很紧,我家就
这么一个香火,你要是不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可是电话那头的陈大山依旧喋喋不休,这让林燕有点恼火,她低头看了那漂
亮到让人几乎迷失的紫罗兰翡翠项链一眼,突然伸手抓住张东的衣服。
张东诧异地看着林燕,迎上的是她那柔媚得让人连疑惑都不会产生的眼神。
林燕把张东拉过来,给了他一个温柔又妖娆的微笑,然后跪在张东身前,她
的左手依旧拿着手机,听着陈大山喋喋不休的声音,在张东惊讶的眼神中慢慢脱
下他的裤子,将半软半硬的命根子贴在她的脸上,随后毫不犹豫地轻启朱唇含住
龟头,温柔地舔吸着,满面幸福、神情陶醉。
林燕贪婪地吸吮着张东身上那让她可以付出一切的气息,丁香小舌就像一条
灵活的毒蛇一样,一下又一下舔着张东的命根子和睾丸。
张东的命根子顿时坚硬无比,爽得双腿有些发颤。
但肉体上的刺激是其次,更重要的是林燕可是一边和陈大山讲电话,一边帮
张东口交,而且是跪在张东胯下无比温顺地进行,这种滋昧绝对是销魂蚀骨,让
人欲仙欲死。
气氛是这样的香艳又诡异,电话那头的陈大山被张东两人彻底忽略。
可惜就在这个时候,一阵不合时宜的铃声响起来,打破这刺激得让人几乎要
发疯的氛围,让陶醉其中的张东两人都愣了一下。
手机铃声很古板,绝对不是张东的手机在响。张东喜欢的是那种一听就让人
蛋疼的违和铃声,像是让人血喷三尺的D「版大悲咒,或是能让人肝肠寸断的特
殊铃声。
林燕正在和陈大山讲电话,不过一听到铃声,还是浑身一僵,吐出嘴内的巨
物,从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一部老旧的手机。
林燕一看,赶紧使了一个眼色给张东。
张东马上会意地穿上裤子,尽管还有些不舍,不过有刚才那一场香艳的戏码,
张东已经很满足了。
这时林燕也没有理会陈大山,而是直接接起电话。
原来电话是李姐打来的,她们已经到楼下,正在买饮料,问林燕要不要顺便
帮她买。
林燕敷衍几句后便挂上电话,这才朝一直保持通话的陈大山冷冷地说道:
「我现在有事要忙,你继续和他们母子俩商量吧,反正我的态度很坚决,你想要
钱,起码先想想徐姐那笔债怎么还。陈德他们算什么东西?想狮子大开口在我身
上占便宜那是不可能的,告诉他们别做白日梦了。」
话音一落,林燕便挂掉电话,回头一看张东已经穿上裤子,裤裆中间鼓鼓的
一块很显眼。
林燕忍不住噗哧一笑,走上前抱住张东,将头枕在张东的胸口上,顽皮地说
道:「东东,看来今天你得憋着了,李姐她们马上就要上来,不然我好想再吃你
的那个东西。」
「那我晚上悄悄过来吧?」张东闻言,顿时浑身血液沸腾,一双手忍不住在
林燕的嫩臀上游走起来。
「不行,我怕我会忍不住。」林燕咯咯笑着,随即目光一柔,吐气如兰地说
道:「你就好好休息,坐了一天的车,你也累了,身体得注意一点。」
「知道了!」张东拉着林燕的手缠绵了一阵子,不过时间有限,也没办法多
说什么。
林燕打开房门的时候,楼梯上已经传来李姐的大嗓门,一群老女人叽叽喳喳
的声音实在很吵,恐怕离个一、两里远都能听到她们在说什么。
随后,张东坐在旁边抽烟,林燕招呼她们一下,四个女人就开始打麻将。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老女人盯着林燕胸口上的项链,很夸张地叫道:「唷!
燕子,这条项链得要七、八万元吧!」
「哪有,就是买来戴着玩而已。」林燕听了都愣了,随口敷衍道,不过又疑
惑地看向张东。
张东则是嘿嘿一笑,别过头去不搭理林燕,这时他还真喜欢这个有眼光的老
女人,这项链的价钱由她们来说,好过他开口。
一分惊喜如果再加上贵重两字,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杀手锏,但
这不算是贪财,女人重视的是男人对自己的付出,喜欢的是自己被重视的感觉,
尤其是热恋中的女人,重视的不是你有没有钱,而是你肯不肯为她花钱,这种得
到重视的感觉足以让她们神魂颠倒,幸福感一旦油然而生,你要她们拿刀杀人也
在所不惜,毕竟女人是感性的动物,爱情这东西随时都能冲昏她们的头脑。
「不可能,这水头那么足,一看就知道是好货。」那老女人叫道:「我和我
老公以前在腾冲做过翡翠加工,这坠子一看就知道是天然的,水不错,种也可以。
这几年紫罗兰翡翠的价格一路突飞猛进,像这种项链没七、八万元买不到,大一
点的商场甚至会卖到十万元以上。」
「确实很漂亮啊!」李姐也凑过来盯着吊坠看了半天,郁闷地说道:「前段
时间我和我老公去逛商场买的翡翠吊坠花了十一万元,但看起来还没这个水头那
么透呢!」
「别开玩笑了,哪有可能那么贵啊!」林燕尽管嘴上客气着,但已经激动得
小脸有些发红。
林燕也很傻眼,万万没想到张东这分惊喜那么昂贵,毕竟处于热恋中的女人
根本不在乎这条项链的价值,在她看来,更重要的是张东心里一直惦记着她。
这些老女人的眼光都很好,而且都是富婆,对于这些金银首饰之类的很在行,
其中一个老女人还是做过这门生意的行家。
三人一看这条项链,都口风一致地说这绝对是价钱不菲的好东西,别的不说,
光这个水光,哪怕不加雕刻也值六、七万元,更何况链子还是白金的。
「你就别狡辩了,陈姐做过这行,她肯定不会看走眼。看来燕子最近发财了,
以前可没见你对自己这么大方过。」李姐说话的语气酸溜溜的,眼冒绿光,明显
也很喜欢这条项链。
「是啊,燕子还真是深藏不露啊!」陈姐眯着眼睛笑道:「以前没见你戴过
什么首饰,现在一戴就是这种亮瞎人眼睛的好东西。燕子你真是一鸣惊人啊,像
这种水头好的翡翠首饰,我自己都没留几件呢。」
张东在一旁暗笑,心想:这拿到商场上卖肯定是高价。
因为被热捧,翡翠的价值一路走高,甚至走到虚高的地步。张东买的吊牌价
差不多也是那样,去商场打听也是这种高价,就算有所谓的打折,但价格还是让
普通人望而却步,毕竟有管道买到成本价的人可不多。
人家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行当,利润就是虚高,不是行内的人看到
的只是价格,根本不可能看到成本,总之唬人的话绝对是一唬一个准,尤其是这
些整天爱八卦又爱炫耀攀比的女人。
「得了、得了,你们还打不打啊??」另外一个老女人不爽地道。
毕竟打麻将是正事,首饰虽好但还是别人的,所以众人哄闹一阵子后,还是
专心地打麻将,否则一分心被人杀个血本无归就郁闷了。
林燕面带潮红,心不在焉,明显是这分惊喜太大,让她飘飘欲仙,一阵失神
之下连放几把大炮。
见林燕不时偷瞥过来,张东知道自己坐在这里会让她分神,而且待在这里什
么事都无法做,索性就站起来,伸了一下懒腰,说道:「你们打吧,我晚饭还没
吃,我去弄个泡面什么的来吃。」
「你还没吃饭啊?」林燕立刻转过头,关切地说道:「别吃泡面,那东西没
营养。你坐了一天的车,别空着肚子睡觉,玉纯好像在老饭馆那边,叫她打包一
点东西就好了。」
「嗯,那我打电话给她。」张东眼里的色意一闪而过,不过表面上还是一副
呵欠连天的模样,跟林燕使了一个眼色,说道:「燕子,你可要多赢点啊!等一
下我吃完就先睡了,明天我还约了徐姐去市里一趟,再不好好睡,老子就要未老
先衰了。」
「嗯,吃完就睡吧,我会和楠楠她们说的。」
林燕的态度分外温柔,说话时耽误了打牌,惹得一群老女人不爽,眼睛扫来
扫去,明显是觉得张东和林燕有奸情。
林燕表现得确实太情深款款,张东和她这样眉来眼去,傻子都能看出来肯定
有奸情,一群老女人马上酸溜溜地说话,一讲起话来都肆无忌惮。
张东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立刻夺门而逃,关上门后,赶紧打电话给陈玉纯。
过了一会儿,陈玉纯便如同一只开心的百灵鸟般回来,她穿着纯白色连身裙,
看起来清纯又唯美。
陈玉纯先和林燕打一声招呼,这才提着打包的饭菜,敲了敲张东房间的房门。
饭菜都是哑仔亲手做的,而且还有一份高汤,而且张东喜欢在这天气喝冰的
啤酒,陈玉纯自然不忘带几瓶,她已经开始期待张东赞许的目光。
房门一开,就张东笑吟吟地看着自己,陈玉纯便一蹦一跳地走进房间,将饭
菜和啤酒往桌上一放,开心地说道:「东哥,这里有你最喜欢的卤味,上次你说
过你喜欢吃沙茶排骨,我特意让哑叔帮你做一道,你试试看味道怎么样……」
陈玉纯的话还没说完,喀嚓一声,门就被张东锁上,随即便是一个火热的怀
抱,让她几乎窒息。
张东从后面抱住陈玉纯,贪婪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然后低下头含住她
的耳垂,轻声喘息道:「纯纯,我想要你。」
「东哥,哎,怎么……」陈玉纯浑身瘫软,面色娇红地呻吟道,她能感受到
那硬得吓人的巨物顶在臀上,有点意外,觉得张东才跟林燕小别胜新婚,不应该
这么冲动才对。
「我就是想要你,纯纯,你身上好香哦。」
张东紧紧地抱住陈玉纯,一边双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边在她耳边吹着热
气,道:「东哥不想让你吃醋,你摸摸看多硬,就知道东哥有多爱你了。」
张东抓起陈玉纯的小手朝下探,隔着裤子摸着坚硬无比的命根子。
陈玉纯一碰到那坚硬的命根子,顿时呼吸一阵紊乱。
张东顺势吻着陈玉纯,品尝着她主动送来的丁香小舌,然后将她压到床上。
彼此激动的喘息间,张东两人的衣服都掉到地上,赤裸裸的肉体在床上疯狂
……
地纠缠着。
火热的激情一点即燃,陈玉纯火辣起来的时候,张东也只能任由她宰割。
一番激烈的前戏后,陈玉纯春潮大动,嫩乳上布满口水和吻痕,不过她却倔
强地翻过身,疯狂地回吻着张东,小手抓住命根子上下套弄着。
陈玉纯的吻十分激烈又充满爱意,几乎容不得张东反抗。
当陈玉纯吻过张东的胸膛、小腹,再往下将命根子含住的时候,张东爽得哼
了一声,连腰都忍不住朝上一顶。
见陈玉纯舔肉棒舔得啧啧作响,用这最温顺的方式来表达她的爱意,张东受
不了了,猛的坐起来,将她粗鲁的一推。
陈玉纯媚眼如丝地看了张东一眼,随即乖巧地跪下来,将那饱满又圆润的美
臀高高翘起。
粉嫩的小肉缝已经是一片湿淋淋,张东哪里还忍得住?他立刻抓住陈玉纯的
嫩臀揉弄起来,腰往前狠狠一挺,粗大的命根子就像烧红的铁棍般,在陈玉纯动
情的呻吟中进入她的身体。
林燕就在那边的房间,这时仿佛偷情般的快感让张东两人无比疯狂,床上、
床下,在各个地方用各式各样的姿势享受这最原始的欢乐。
似乎是为了发泄心里的醋意,陈玉纯的表现十分主动,不仅迎合张东的撞击,
还主动扭起蛮腰,想给张东更多的快乐,甚至张东将命根子抽出来递到她嘴边时,
她也没半分犹豫就含住满是自己爱液的命根子,陶醉地舔弄起来。
光是陈玉纯春情荡漾的模样就让张东舒服得快要疯了,更何况她还那么主动
地取悦自己,更让他激动不已。
这一次可谓酣畅淋漓,足足四次的高潮后,陈玉纯已经瘫软如泥,张东这才
怒吼一声射在她的樱桃小嘴里。
陈玉纯虽然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但还是吸吮着龟头,将张东的精液全部吞
咽下去。
看着有气无力的陈玉纯一脸满足的模样,是男人都会心中得意,张东惬意地
蹲在她的胸部上方,看着陈玉纯津津有味地舔吃精液,还体贴地把睾丸和命根子
舔干净,那种愉悦和征服的快感强烈得让他不禁露出傲气的笑容。
第五章、生日惊喜
第二天,张东神清气爽地起了个大早,当然这个早还得看是谁定义,最起码
对张东来说,中午十二点前就算是早了,没睡到下午就算是早起。
昨晚张东还是一个人睡,林燕她们起居的地方有两间卧室,林燕姐妹俩睡一
间,哑婶母女俩和陈玉纯睡一间,到了晚上那里几乎成了张东的禁地,不管找谁
偷情都是不可能也不现实的事。
地方小,空间有限,而且陈玉纯怕被发现,也不敢多留,春风一度后就匆匆
走了。
而林燕打麻将打到凌晨也困得要命,而且她没有过来张东房间睡觉的打算,
按她的话说,就是怕会忍不住。明显昨晚她是心花怒放,据说情场得意,赌场也
得意,具体赢多少就不知道了。
洗漱完毕后,张东穿了一身新衣服下楼。
柜台依旧是雇人看着,一旁类似办公室的房间内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
房间内有两张桌子,桌上摆着高高的帐本和一些单据,笔在纸上划过的声音
和计算器发出的答答声分外刺耳。
「你们在忙什么?」张东站在门口问道。
房间内,林铃、陈楠和陈玉纯都在忙碌。
一听到张东的声音,陈玉纯第一个抬起头。恋爱中的女人或许都是幸福的,
即使她还是个二八年华的女孩,但面色红润、神采焕发,娇羞中隐隐带着迷人的
性感,光是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就让人荷尔蒙沸腾。
陈楠亦是如此,尽管昨天吃了小醋,但还是给张东一个无比甜美的笑容,不
过羞涩的她可不敢表现得那么明显。
一二人中唯有林铃的表现最自如,对着张东轻笑道:「我们在盘帐,我姐交
代要把这里的帐算清楚,有些住宿费是一月一结的,单子什么的都得罗列出来,
看看最近的生意怎么样。」
「是大盘点好不好!」陈玉纯晃了晃握笔握得发酸的手,道:「以前也要算
帐,不过就算一天的帐,最多半个月,现在感觉不像是在算帐,像是在清家底!」
午饭的时间已经过了,地上摆着空碗和空盘子,看林铃三人忙得连收拾都没空,
就能想象疲劳的程度。
张东见状,去为陈玉纯三人买来果汁,然后问道:「燕子和舅妈呢?」
「去医院再检查一次。」陈楠终于开口说道,不过声音轻轻的,听着就让人
发痒。
陈楠央求道:「东哥,我妈不太愿意做手术,有空的话你多劝劝她吧。」
「嗯,我知道。我今天有事要出去,去市区一趟,晚上不一定会回来。」说
着,张东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只盒子放在林铃的面前,笑眯眯地说道:「铃铃,
看看这个礼物你喜不喜欢。」
「干嘛又买手机给我啊?」林铃一看,是最新款的大萤幕智慧型手机,顿时
面露喜色。
昨天看到陈玉纯两女的新手机时,林铃很喜欢,倒说不上是嫉妒,但就是羡
慕,现在自己也有一台新手机,她自然很高兴。
只是前几天张东才买一台手机给林铃,虽然款式普通,不过已经足够,现在
又买这么好的手机给她,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陈玉纯两女早就知道张东准备不少礼物,见林铃喜欢成这样却不好意思拿,
陈玉纯忍不住打趣道:「当然得献殷勤呀,不讨好你这小姨子怎么行啊?要不等
以后燕姐和东哥亲热的时候你使坏了,猛敲门还是喊着火了,打扰人家怎么办?」
「就你话多,少说几句会死是不是?」
林铃狠狠地白了陈玉纯一眼,不过眼神中满是笑意。她对于新手机也是爱不
释手,最少这种价位的手机她根本不可能去买,但女孩子总有虚荣的时候,看见
其他人有,心里自然也渴望有一台。
如果张东一回来就给林铃新手机,顶多就像是个伴手礼;不过等过了一夜再
给,效果就不一样,尽管花的钱一样多,但先让林铃羡慕一晚后再给她,这礼物
就等于是个惊喜,一下子就送到她的心坎里。
这样的小手段张东还是会玩的,即使不用刻意算计,张东也能拿捏好时机。
「我先出去了,你们也别太累了。」
张东说话的语气,让陈玉纯三人都觉得张东是故意说给她们个人听的,立刻
又欣喜又乖巧地点了点头。
当张东出门时,徐含兰已经等在外面。
此时太阳毒辣,一出来就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让人几乎窒息,张东如逃命
般躲上车。
一进入有着凉爽空调的车内,张东忍不住吐了一口气,道:「妈的,这日子
还真的能活活把人热死。」
「午饭你想吃什么?」徐含兰在一旁微笑着,随后忍不住轻声抱怨道:「怎
么感觉我成为你的专职司机,刚才来接燕子和你舅妈去医院,现在又得回来接你
这头猪去松山。」
「嘿嘿,能者多劳嘛!」张东贱笑道,不过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买一辆车,否
则在小里镇这种交通不发达的地方还真不方便,省城那边二十四小时不管任何地
点都有计程车可招,这边到了晚上就静得吓人,没有代步的工具确实很不方便。
老爹的车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送来,不过那一直装穷的老头子买的车应该也
不怎么样吧!想到这里,张东心里毫无期待。
今天徐含兰穿着深蓝色的西装裙,黑丝袜、高跟鞋,尽管看起来一样美丽,
很有OL的诱惑感,不过总觉得怪怪的,毕竟今天她过生日,没工作就不需要穿
得那么正式,但她却穿得像是要去上班,张东不否认特别喜欢她这种知性的打扮,
也颇有风韵,营造出不同的诱惑,但今天这样穿的话就太过正式了。
徐含兰已经发动车子,察觉到张东饶有深意的目光,她俏面一红,不好意思
地笑了笑,解释道:「原本想穿得休闲一点,让自己放松一下,不过宿舍的衣柜
就只有西装裙,难不成我要穿睡衣出来啊!」
「睡衣啊,我喜欢。」张东顿时一脸猥琐,笑得下流。
「呸。」徐含兰心情大好,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道:「别闹了,你午饭还
没吃吧?」
「嗯,徐大校长请客,在下人生地不熟的,有什么好推荐?」张东故意一副
难受的模样摸着肚皮,可怜兮兮地说道:「今天可是你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饿
死人可是很不吉利的,而且我很好养活的,有一口剩饭、剩菜什么的就满足了。」
「贫嘴吧你,你还会饿死?」徐含兰咯咯地笑了起来,娇嗔道:「现在你是老饭
馆的老板,只要动个嘴,吃的东西一大堆,饿死是不可能的,撑死的话还能上晚
间新闻,你考虑一下哦。」
说说笑笑间,车子开进市区。
小里镇离市区并不远,无法发展起来是因为道路是比较破旧的老路,蜿蜒又
颠簸,如果传说中八车道的新国道建起来,小里镇绝不会如此贫穷,最起码这山
清水秀的地方很适合人们游玩,光是大海就可以成为一个新的旅游景点。
中午的太阳太毒辣,这时去松山会被烤干的,于是张东两人商量一下,觉得
不要找罪受,决定先去吃中饭。
车子开到市内后,徐含兰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张东,说道:「大东,山珍海味
没有,我带你去一家店,试一下本地的一绝。」
「嗯,客随主便。」张东点了点头,心想:山珍海味有什么好吃的?市里连
吃了几顿,没一顿是安稳饭,还真不如在老饭馆要一份炒饭吃得舒坦。
「以后也不知道吃不吃得到,那里已经快拆了。」徐含兰感慨道:「我是在
老市区长大的,那里的巷子和老房都很有韵味,不过时代在发展,以前繁华的老
市区现在也变得破旧。今年年底,政府就会对那一带进行改建开发,到时不知道
会有多少出名的小店从历史的长流上消失。」
从徐含兰这一番感慨可以听得出她对那块区域的感情,张东一时也觉得感同
身受,因为他长大的那个地方也要消失了,那种难言的感觉就像是有人扰动你的
记忆一样,很不好受。
破旧的屋子被推倒后,碎石废瓦掩埋的是大家的回忆,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
尽管是时代发展的必要,但残酷地摧毁了多人的童年记忆和让人怀念的老味道。
市区中心高楼林立,极为繁华,不过开过高架桥后就是一座颇有历史韵味的
老城区。
这里大多是一、——一层楼高的小楼,最高的不超过三层楼,房屋老旧,建
筑风格不一,显得很杂乱,到处是暴露在外的电线和狭窄又潮湿的街道,就如省
城的那座老城区一样,看起来分外安详,但也特别破旧。
徐含兰对这一带轻车熟路,开进宛如迷魂阵般的老街后又左拐右弯,最后她
将车停在一栋小楼外,这是一栋典型的旧时代西式建筑,中间是两层楼楼房,并
附带院子,可以看出在那年代也是不可多得的豪宅。
小楼的旁边是一所中学,老旧、沧桑,门口放着密密麻麻的自行车,学校内
传来朗朗的读书声,充满让人精神一振的朝气。
「我以前就在这里读书。」下车后,徐含兰温柔地笑了笑,道:「中午休息
的时候这里可是人头攒动,不过我们错过吃饭的时间,才会这么安静。」
「看起来很不错!」张东看着这栋小楼,从外表看不出是餐厅。
张东与徐含兰说话间,有一个老妇人走出来,她戴着老花眼镜,拄着拐杖,
手里拿着花洒,明显是要去浇院子里的花草。
一看到张东两人,老妇人愣了一下,走上前打量徐含兰一阵子,慈祥地笑道:
「你也回来看看了。」
「刘奶奶,您还记得我啊?」徐含兰上前搀扶着老妇人,表情惊喜,眼神充
满尊敬之情。
「记得,徐家丫头。走,进屋吧,让老头子煮几道菜给你吃,你这小馋猫。」
老妇人笑着回忆道:「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老头子煮的鱼肉酥,一会儿就让他
煮给你吃。过一段时间这里就没了,我们两个老骨头恐怕也做不动咯。」
「您说什么啊,看您这身体,还硬朗着呢。」徐含兰对老妇人极为亲热,和
她说着话时都忘了招呼张东。
小楼内部很简洁、干净,即使全都是老物件,不过收拾得很整齐,看不出半
点老旧,反而因为带着岁月的沧桑别有韵味。
将张东两人领到院门前的一间小房间内,老妇人就走出去。
房内摆着老式的八仙桌,现在已经很少看到,张东坐下后习惯性地点起烟,
四下打量起这间老屋。
「不错吧,这里可是有不少古董哦。」徐含兰轻车熟路地拿来烟灰缸,笑咪
咪地说道:「如果没有熟人带路,谁都不知道这里是餐厅,不过刘奶奶他们也不
指望靠这个赚钱,知道的人都是从这里毕业的校友。他们两口子是退休教师,临
老了没事做,就在旁边开这家小店,赚的钱很少,不过钱都拿去资助那些贫苦学
生,甚至还会不时拿出退休金接济附近的贫困家庭,所以别说是学校里的人,就
连附近的居民都对他们充满敬意。」
「老人家慈眉善目的,看起来就是德高望重之人。」张东赞许地点了点头,
这样的老人家确实是高风亮节,相比之下,他那擅长吃喝嫖赌的土豪老爹就低级
多了,如果你跟他说要开餐厅,他的第一个反应一定就是餐厅没夜总会赚钱,第
二个反应则是开始思索把餐厅和夜总会开在一起的可能性。
「这里是没有菜单的!」徐含兰一边倒茶水,一边说道:「就什么新鲜就买
什么,想怎么做全是老头子说了算,学生来吃的时候他们几乎是亏本卖。至于我
们这些已经工作的来吃,他说多少就是多少,反正谁都知道他们赚的钱没进过自
己的腰包,有时候他会说得贵一点,但也没人不乐意付。」
徐含兰兴致勃勃地说着,眼里尽是怀念之情,来到这里,仿佛回到她青涩的
少女时代,她原本沉稳的脚步都变得蹦蹦跳跳的。
干练知性的女强人变得这么活泼,欣喜中还带着几分俏皮,那独特的韵味让
张东看得入迷,陶醉得发呆了。
「倒满有特色的。」张东回过神来,感慨道,在这个浮夸现实的社会中,这
样一家老店的存在或许是人性最后一分美好。
闲谈之间,传来刘奶奶喊徐丫头的声音,徐含兰立刻跑出去,随后托着两盘
菜走进来,一盘炒鸡蛋散发着难言的香味,据说是加了一些山里的野菜干,颜色
发绿,另一盘就是鱼肉酥,一片金黄,看起来就像是鸡蛋饼。
「老爷子的炒鸡蛋可是一绝啊!」徐含兰满脸笑意,兴奋地介绍道:「这鱼
肉酥更好吃,这是老爷子用刀把草鱼的肉一点一点刮成蓉,加上香料腌一段时间,
用鸡蛋和杂粮面粉混在一起下油锅炸,里面还加了咸蛋黄,很下饭,远近闻名,
只此一家,除了这里,你再也找不到更道地的了。」
「嗯,确实不错。」张东光是闻就觉得嘴馋,这种独特的老手艺确实诱人。
徐含兰说老爷子家祖上是御厨,两口子都喜欢烹饪,最大的动力就是发掘一
些失传的手艺,退休后便在此开业。
听了徐含兰的介绍,张东不得不感慨他们的晚年生活真是有明确目标,有所
追求。
老人家不喜欢浪费,只上了两道菜,和一人一碗排骨汤及白饭。
徐含兰心情很好,也没顾及吃相,开心地大吃特吃;张东则是喜欢上这独特
的味道,再加上饥肠辘辘,也埋头苦吃。
食之无言有时不是一种礼数,而是因为菜肴美味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开口只
为进食,连话都不说了。
过没多久,连盘带碗全都空了,张东两人简直就像是非洲难民一样,然后他
们看着对方,很有默契地一笑。
徐含兰知道自己刚才的吃相不好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擦着嘴跑出去,
回头对张东说道:「你也没饱吧?我去求求刘奶奶,请她再烧一道菜。」
徐含兰也没问张东的意见,显然是自己嘴馋,不过现在盘碗都空空如也,老
人家想必也不会吝啬。
过一会儿,徐含兰又端了两只半碗的饭,还有一盘新鲜出炉的下饭菜,是一
道红烧排骨,依然美味异常,据说有用秘制的卤汤熬制过,入口唇齿留香,肥而
不腻,让人眼睛一亮。
一顿饭吃下来,张东两人都摸着肚皮直喊撑死了。
这里的饭菜看起来简单,味道却是一绝,这种老店果然非同一般,相比之下,
老饭馆的菜色虽然不逊色,不过因为口味太过大众化,已经失去这种韵味,而菜
园子则是开始经营高档的宴席,少了这分朴素。
用随处可见的食材烹饪出这样的美味,这才是厨艺,没有复杂的香料,对于
火候的掌握和食材间的搭配掌握得炉火纯青,就这手艺确实是挑不出半点瑕疵。
饱了口福后,张东抽着烟,打着饱嗝,舒服得都懒得说话。
这时刘奶奶走进来,拉着徐含兰的手亲热地攀谈起来,说的大多是以前的往
事和学生时代的徐含兰,说她是温柔、文静的好学生,不过偶尔也有点顽皮,还
说了一、两件糗事,让徐含兰窘得很。
张东则是别有深意地笑着,没想到徐含兰看似文静,以前也有调皮的时候,
倒是令人大吃一惊。
「这是你老公吧?孩子多大了?」刘奶奶慈祥地问道,并打量着始终在旁边
安静地微笑的张东,赞许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看起来挺好的,应该是个
实在人。」
徐含兰闻言,大感尴尬,想解释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脸上顿时染上一抹迷
人的娇红。
张东倒是精神一振,立刻站起身,很有礼貌地笑道:「是啊,刘奶奶,我早
就听含兰说您这儿的菜是一绝,可惜一直很忙,没空过来饱口福。今天刚好放假,
我们就过来了,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是啊,有空多过来,也没多少时日了。」刘奶奶伤感地说道:「这里就快
拆了,学校也会拆掉……其实想想也是好事,这里太旧了,孩子们的学习环境跟
不上时代,拆了老的建了新的,他们就有更好的学习环境。」
刘奶奶的觉悟高得让人敬佩,张东顿时心生景仰,和她聊了起来——以徐含
兰老公的身份。
徐含兰在一旁净翻白眼,不过也不好点破,只是倾听着刘奶奶的讲述,仿佛
找回二八年华时那青涩又浪漫的记忆。
这顿饭有点贵,或许是因为徐含兰开轿车,刘奶奶就坐地起价,不过徐含兰
付钱的时候很高兴,甚至多给了一些钱。
两人上车后,徐含兰忍不住白了张东一眼,娇嗔道:「你可真能胡说八道,
你什么时候是我老公了?」
「嘿嘿,什么时候都行啊,现在也不晚。」张东嘻皮笑脸地占徐含兰便宜,
见她脸上有一抹红晕,看起来分外诱人,色迷迷地说道:「我现在就是嘴上占你
一点便宜,你就觉得吃亏了啊?我虽然不是才高八斗,好歹卖相还过得去吧?刚
才老人家都说我们有夫妻相了。」
「你就有个死人相,老人家还算了一下,说你八字欠打,五行缺抽呢!」徐
含兰脸上的红润更甚,发动车子后,没好气地说道:「下次不许胡说八道了,知
道吗?」
「行、行,我保证,绝不再犯了。」
张东笑得更开心,因为徐含兰这娇羞的态度让人遐想连连,心想:下次不许,
那就等于有下次,她语气那么软,显然没生气;至于不许胡说八道,如果成了事
实就不是胡说八道了吧?这话还真是耐人寻味、惹人遐想啊!
车内的气氛因为张东的淫笑变得无比暧昧,徐含兰始终红着脸,专心开车之
余偶尔会狠狠白张东一眼,但或许是不好意思,始终没说什么。
从这态度来看,起码徐含兰没有排斥张东表现出来的嘻皮笑脸,即使有些下
流,但比他昨晚那种陌生的从容更让人舒服。
就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中,车子行驶着,下午四点时开上新国道,本来路很笔
直,不过过没多久,平坦的水泥大道就成了泥泞不堪的土路。
张东特意看了一下,发现原本的道路都修得干净又平坦,开到一半却突然就
变成颠簸的泥路,瞬间让人有坐过山车的感觉。
「这就是你们说的新国道?」张东眯着眼睛问道,心想:果然是突然停工啊,
路边虽然看不见机械设备,但显然路到这里就停修,落差极大,看来这就是传闻
中大名鼎鼎的松山断头路了。
「没错,前面就是松山了。」徐含兰专注地开着车,因为路况实在太颠簸,
她不敢分神,这种崎岖不平的土路开起来确实麻烦,刚才那种一马平川的大道好
开多了。
张东放眼望去,只见到处都是被机械压得坑坑洼洼的泥土路,细看之下没有
一条是完整的。
松山的废大楼足有二十几栋,高的十几层楼,低的才刚打好地基,看外型的
设计,这些大楼不是酒楼就是商场,但所有工地都封闭起来,远远望去只有凄凉
两字能形容。
几乎每个工地的门都被锁封住,锁上斑斑的锈迹显示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
人来了。
除了这些未完成的大楼外,松山也是有点人烟的,最起码倾尽家当在这里买
房子的人无处可去,即使交通不便利,也只能无奈地来这里居住,毕竟房子都买
了,开发商把水电都通了,再怎么荒芜人烟也是一个家,何况不住这里就没有安
身之处。
不少买房的都是平民百姓,一间房子不但耗去毕生积蓄,甚至还举着外债,
事情突生骤变,他们也只能无奈地接受事实,相比之下那些投机客心里更恨,因
为他们只是单纯地想在这里赚一笔钱,最后却赔得血本无归,让他们伤筋动骨,
很难接受。
车子慢慢地往前开,徐含兰介绍道:「实际上,就算松山大开发的口号喊得
震天响,真正开发的土地还是不到十分之一。你别看这里小区多、烂尾楼多,当
时政府看上松山就是因为这里一片荒芜,可利用的空间很多,你现在看到的只是
冰山一角。」
张东往外看,只见一座完工的小区,外墙上打着漂亮的马赛克,但却看不见
几台冷气机,大多数的窗户上都贴着跳楼出售的字样和联络电话,小区里只看见
几个老人、小孩,让人咋舌。
整座小区毫无生气,再往前走就是这片烂尾楼的最后地带,也是最靠近小里
镇的地方。
据说国道接通的话,这边早就修好的路离小里镇的镇中心大概十五分钟车程,
问题是这条路现在还不通车,一片的沙石地,有沟、有坑,连摩托车都驶不过去,
想去小里镇除了绕一大圈外没其他办法。
这里是一片连绵的别墅区,因为当时热火朝天地赶工,协议上都是只建造主
体和院落,不会做外墙装饰,所以这里的三十多栋别墅全是水泥胎,还露着钢筋,
一眼看过去不像别墅区,反而像荒废的养殖场;别墅区内的道路倒是完好,问题
是杂草丛生,最低的也有一公尺多高,一眼看去十分骇人,感觉不闹鬼都对不起
这氛围。
「你看,那就是蔡老爷子的别墅!」
张东顺着徐含兰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是一块水泥坯、旁边杂草丛生的
两层小楼,比后方的三、四层楼更不起眼。
一圈逛下来都快七点,张东一边看,一边用笔认真地记着。
徐含兰倒是一直专心开车,没有打扰张东,只是一直纳闷张东为什么要来这
鸟不拉屎的地方,自从这边荒废后,由于交通不便利,生活也不方便,除了没房
子住的人以外,稍微有点条件的人根本不会来这地方,省得越看越烦。
车子驶离松山的时候,徐含兰明显感到疲惫,毕竟开了一天的车,耗费心神
与体力。
张东看着心疼,于是主动请缨开车。
徐含兰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张东的笔记,发现他很仔细地记着每一栋楼的情
况和这里房子大概的价钱,甚至详细记载烂尾楼的位置和层数,还有工地上留的
联系电话。
虽然徐含兰不知道张东要做什么,但她很诧异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张东还写得
这样一手好字,而且图画得很清晰,一看就有几分功底。
「你记这些干什么?」
徐含兰感到很困惑,松山这地方是人都说晦气,偏偏张东这外来的人对松山
那么感兴趣,要她不奇怪也难,毕竟松山这里全是停工的工地和烂尾楼,小区虽
然建好了,不过这里人烟稀少,还有人说这里那么多人跳楼,还不知道会不会闹
鬼,心想:就这么一个破地方,他怎么还有兴趣?
「爱好、爱好。」张东嘿嘿笑着,故意岔开话题,道:「对了,兰姐,晚饭
我们怎么解决啊,还回刘奶奶那儿吃吗?」
「不了,随便找点东西吃,我饿了。」徐含兰虽然嘴馋那里的滋味,不过要
再这么来回奔波一趟她也没兴趣,毕竟去老市区的路很远,现在到了堵车的高峰
期,恐怕会饿死在半路上。
关于生日的事徐含兰一个字都没提,她是一个矜持又内敛的女人,可能会给
你暗示,但绝不会有任何主动的表示。
张东对于人性一直有着深刻的研究,点了点头,然后看似随意地把车子开到
昨天那家富豪大酒店前。
徐含兰也没多想就下了车,跟着张东走进酒店。
「晚安,请问有预定吗?」门童迎了上来。「有,最顶层的观景阁。」张东
点了点头。
徐含兰顿时诧异不已,她原本以为张东是要来这里随便吃,没想到他还事先
订位。
「请问是张先生,手机号码……」门童确认了一下身份,面带暧昧之色地看
了徐含兰一眼,然后客气地一抬手,对张东说道:「您吩咐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两位请随我来。」
「你什么时候订了这里的观景阁?」
搭乘电梯的时候,徐含兰已经忍不住好奇,她没想到看似大剌剌的张东会那
么细心,除了惊讶之外,心里也有些欣喜,最起码有人记得自己的生日,对任何
女人来说都是很开心的事。
富豪大酒店外包不少楼层让人家自主经营,最顶层的是号称市内最正宗的西
餐厅,清一色是法国大厨,当然都是一回国就上不了台面的厨师,不过好歹是法
国人,而这也是这家店最大的卖点。
这里的菜价格昂贵,不过人们还是趋之若鹜,尤其是一些热恋中的人都会选
择来这里用餐,除了菜品高档以外,最吸引人的其实是这里法式浪漫风情。
这家西餐厅的生意很好,不过老外老板觉得太热闹反而会破坏氛围,为了维
持清静,主动减少桌数,而观景阁是最新开辟的包厢,整间餐厅只有一间位于最
顶层独立的包厢。
老外入乡随俗,也设了最低消费的限额,一顿饭一万八千元着实让不少人望
之却步,毕竟广明市还不是很繁荣,没有那么多穷奢极侈的土豪。
这让老板很纳闷,观景阁一个月都做不了一桌,即使收费昂贵,但赚的钱还
不够还租金。
门童带着张东两人来到餐厅门口,然后一名身姿优雅的女人出来迎接,一开
口就是十分纯正的英文,说得很流畅,这样的接待还真能唬人。
张东笑眯眯地看着那名女人,问道:「小姐,因为我结帐的时候付的不会是
英镑,你可以别说英语吗?」
「好的,张先生这边请。」服务生倒也客气,在确认身份后,便把张东两人
引进去。
观景阁在餐厅的最深处,按老板的话说,这里是最雅致、最安静的地方,偌
大的包厢被玻璃落地窗包围,可以清楚看见城市的夜景,而包厢内的装潢是简约
中满是浪漫的风情。
迎宾小姐一边走,一边用羡慕的目光看着徐含兰,还带着几分嫉妒的意味,
让徐含兰欣喜之余,心跳也不禁加快。
包厢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徐含兰激动得浑身颤抖,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
切,但别说是她,或许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挡这种精心准备出来的惊喜。
只见包厢的地上都铺满玫瑰,就像是一片火红的海洋,连墙上都用玫瑰点缀
出一个个心形,正中央是供两人用餐的餐桌,在没开灯的房间内,只有银色烛台
上的蜡烛闪烁着朦胧又唯美的光芒。
房内四处都点着蜡烛,那种梦幻般的气息让徐含兰几乎要窒息了,激动得说
不出话来。
张东见状,知道自己的精心准备很有用,立刻牵起徐含兰的小手,柔声说道:
「走吧,属于我们的晚餐开始了。」
「嗯!」徐含兰惊喜得呆若木鸡,也不知道有没有察觉张东正握着她的手,
反正她没有抗拒这亲密的动作,任由张东牵着她走。
张东很绅士地为徐含兰拉开椅子,让她坐下,见她依旧欣喜难耐地环顾四周,
忍不住笑道:「我这人吃不惯西餐,而且还抽烟,等一下就会煞风景了。」
「谢谢!」徐含兰面带柔媚,难掩欢快地问道:「东子,你是什么时候订位
的?而且你怎么知道富豪大酒店的最上层有这么一家西餐厅?」
「用心,只要用心的话,什么难题都没有。」说着,张东含情脉脉地看着徐
含兰,手还轻轻按在胸口上,这深情的模样如果拿面镜子给他照,他绝对会吐得
肝肠寸断。
徐含兰顿时难为情地低下头,即使她是个成熟知性的少妇,但在这种浪漫的
环境中,面对这么情深款款的表白,还是露出小女人娇羞的一面。
徐含兰那种含着喜意的欢乱被张东捕捉到,他不禁心里暗喜还好功课做得很
足,最起码得感谢网路的发达,让他可以在床上打通电话、转个帐,就把这些事
情安排好。
「您好,美丽的女士,今夜请允许我为两位服务。」
服务生笑吟吟地走过来,手上捧着一束美丽的玫瑰,对徐含兰说道:「您的
爱人是浪漫的,也是真情的,我很嫉妒您能得到他的细心和体贴,不过我由衷地
祝福你们,因为你们真的很般配。」
张东从服务生手上接过玫瑰,郑重地递给徐含兰,温柔地笑道:「兰姐,希
望这次不是胡说八道。」
「嗯。」徐含兰以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道,她羞涩地低着头,接过那束
玫瑰,这分火热的芬芳是她难以抗拒的。
这段时间以来的暧昧已经取得初步的成效,徐含兰把花接过去,就代表她已
经打开心扉,最起码在这种浪漫的氛围下她醉了。
干练又知性的徐含兰无法抵抗这样的惊喜,即使她不否认开始对张东产生好
感、不排斥和张东有言语上的暧昧,不过面对这突然的表白,她心里也慌了,本
能的矜持告诉她这是不对的,但心里上的感动和喜悦又让她无法拒绝张东那真挚
又温柔的眼神。
递玫瑰只是一个过程,一看徐含兰接受,张东顿时喜出望外。
服务生将玫瑰花插在一旁的花瓶内,随即转过身,微笑道:「美丽的女士,
希望您有一个难忘又浪漫的夜晚,或许在玫瑰的海洋里会有更大的惊喜哦!您真
是幸福得让人嫉妒。」
或许是习惯说英语,所以服务生的口吻总有着英式的感觉。
话音一落,服务生就开始准备晚餐所用的餐具,旁边有一台推车,上面放着
精致的烛台,红酒醒了一下后,倒在水晶制的高脚杯,那浓艳的暗红色摇曳,酒
香散发开来,即使不喝也特别醉人。
「你、你为什么……」徐含兰娇羞地抿着嘴唇,看着张东时眼里有点惊慌,
但更多的却是压抑不住的喜色。
「因为我想给你一个难忘的生日,让你一辈子都记得这个生日。」张东温柔
一笑,深情款款地说道:「兰姐应该知道自己是个美丽的女人,美丽的女人就不
该愁眉苦脸、过得那么压抑。或许我这个说法很荒唐也很下贱,你也知道,我和
林燕已经有了关系,但我无法抵抗你带给我的诱惑,并不单纯是因为男人好色,
而是因为在我眼里你已经美得让人疯狂。我永远忘不了第一次看见你时的那种惊
艳,我书读得少,但在那时候我确实明白什么叫惊为天人!」
张东这话一说出口,徐含兰顿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满面红润,呼吸也变得
紊乱起来,可嘴角却不经意地挂上一抹幸福的浅笑。
第六章、床上的怪癖
或许张东这突然的表白让徐含兰意想不到,此时她六神无主,心里既欣喜又
上心下心。
凭心而论,这种直白的赞美徐含兰从来没听过,她已经成了家,不过不管容
貌还是身段,无疑还是迷人的尤物,身边虽有些色迷迷的追求者,不过碍于她的
身份,顶多就是跟她暗示几句,没人敢这样和她说话,毕竟她除了貌美以外,也
是一个女强人,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哄骗的女人。
徐含兰对于身边那些色迷迷的目光一直嗤之以鼻,事实上她从没听过任何甜
言蜜语,这样大胆的表白就更不用说,即使是她的丈夫关伟文,两人之间也从没
有过这种言语上的浪漫,夫妻之间的关系极为恶劣。
徐含兰心慌了、心动了,俏面发红,下意识地捣着胸口,心跳快得让她有些
承受不住,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很美妙,爱恋的滋味、心动的滋味,让她娇羞又
慌乱,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
「美丽的女士,属于您的晚餐开始了。」
服务生很识相地走上前,或许是因为西餐厅的气氛浪漫,她已经见过不知道
多少次的表白,对于时机的拿捏特别准,她开口的时间往往是利于买单的男士,
因为那样她会得到一笔小费。
如果双方都是年轻人,是那种血气方刚、为爱可以冲动无比的年轻人,那这
时候应该等待女孩子含羞或是含泪地点头,而如果是求婚,那服务生就可以在—
—旁当空气,至于这种单纯的表白,最重要的就是在话说完的一瞬间凑上来,在
女人枰然心动的时候适时出现、在她心乱如麻时转移她的注意,造成一种默许的
氛围。
见徐含兰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张东乐了,拿出一根雪茄,笑眯眯地问道:
「美丽的女士,作为我这次没有胡说八道的奖励,我能享受一根上好的古巴雪茄
吗?」「干嘛问我啊!」徐含兰到底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难为情归难
为情,还是抬起头看着张东,轻声说道:「你有没有胡说八道暂且不说,今天你
陪我出来吃饭的事有和燕子交代一声吗?免得她在家里等你等得着急。」
「我跟她说有事出来一、两天,不过有老实交代是和你一起办事。」
张东眯着眼睛看着徐含兰,饶有深意地问道:「倒是兰姐,你有没有和燕子
说你过生日,我们要一起享受这浪漫的烛光晚餐?」
「没有!」徐含兰难为情地摇了摇头,那模样就像是做坏事被抓到的小孩一
样,不过她毕竟是个聪慧的女人,立刻话题一转,化解自己的尴尬,道:「对了,
你都说是我的生日,那我的礼物呢?难不成一束玫瑰就想把我打发了?」
「怎么可能?兰姐在我心目中可不只这个分量。」张东眯着眼睛笑道:「不
过礼物嘛,要等到晚一点的时候再给你。现在我们有一顿浪漫的晚餐,暂时不需
要这份礼物来锦上添花。」
「狡猾,我倒想看你葫芦里能卖出什么药。」
徐含兰虽然心情复杂又欣喜,不过好歹回到那从容温和的态度,不像刚才就
像一个惊慌的少女。
这时菜送上来了,法式大餐其实都是那几道菜,不管再高级的餐厅,除非有
创新,不然都会遵照最大众化的菜单来料理,就像粤菜中总有一些菜是雷打不动
的招牌菜一样。
其实法式西餐的菜不是很多,几乎都是那些比较经典的菜式才拿得出手,波
尔多酒鹅肝、法式牛排、香煎鹅肝,十多种经典菜上桌后,服务生从旁边的冰桶
取来一瓶葡萄酒,酒瓶的样式很古老,就连标铁上的图案和文字都有些模糊。
服务生各倒上两杯酒放在张东两人的面前,笑吟吟地说道:「美丽的女士,
这瓶酒是这位先生自己带来的,我们老板看了以后都感慨这是人间极品呢!这是
罗曼尼康帝,出产于法国,是最高贵的一种红酒。这是一九七七年的,即使在法
国,也是成为艺术品存在的美酒。当张先生将这瓶酒拿过来时,我们的厨师和老
板全疯狂了,因为在法国,这种酒都只存放于酒庄的地窖里珍藏,很少拿来享用,
它的价值已经超过酒这个范围,成为让人们疯狂的一种艺术品。」
「一九七七的罗曼尼康帝?」
徐含兰对酒也有一定的研究,顿时吓了一跳,这个年分的酒简直可以代表法
国酒庄最高的酿造水准。
「是的,有时间的沉淀和最好的年代,您绝对会喜欢上它的芬芳。」服务生
继续侃侃而谈,她很懂得察颜观色,捕捉到徐含兰惊讶下的惊喜,立刻不遗余力
地吹捧道:「要知道这种年分的酒在法国国内已经罕见,在这里就更不用说。我
们老板甚至说他已经被恶魔引诱变得很贪心,还想开价买下来,因为他也很希望
有这么一瓶酒,即使舍不得品味,也会成为我们的镇店之宝。」
徐含兰看着酒杯里的美酒,然后看向含情脉脉看着她的张东,美丽的脸庞又
红了。
「两位,请慢慢享受你们的晚餐。」说完,服务生知道自己功成身退了,饶
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就离开包厢,还不忘将门带上。「你、你哪来这么贵的
酒?很浪费啊!」
徐含兰忍不住拿起高脚杯摇晃起来,鲜血般的酒液挂在杯壁上,隐隐的芬芳
确实让人迷醉。
「酒就是用来喝的,不过更要看是为谁而开的。」张东温和地一笑,举起酒
杯,开玩笑地说道:「可惜我并不懂得欣赏葡萄酒,所以迫切希望为我的酒找到
一个最佳的归宿。兰姐,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徐含兰道了一声谢,优雅地举起酒杯细抿一口。
带着历史沉淀的酒液入口时特别香醇,不过徐含兰已经分不清这香醇是来自
这昂贵无比的酒,还是来自已经幸福得几乎要融化的心里。
张东则是一饮而尽,看来他刚刚那句对于葡萄酒无爱这话倒是不假。
这瓶酒是陈总想托张勇送给老首长的,不过张勇请示过后,回了一句「老首
长不喜欢这些外国的酸酒」,结果退也不是,送也不是,直接就便宜了张东。张
东没想到这瓶酒这么厉害,倒是内行的徐含兰一看,整个人都痴了。
看着徐含兰脸上的红润,张东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烛光摇曳下,在玫瑰的海洋里享用一顿浪漫的法式大餐,再配上最顶级的葡
萄酒,任何一个女人都抵挡不住这种热情的追求。
张东和徐含兰软言细语着,说着不太露骨的甜言蜜语,这顿饭吃完的时候,
一瓶红酒已经被两人喝完。
酒意让徐含兰面带俏红,温婉中多了几分妩媚。
看着徐含兰,张东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原本还翩翩有礼的心思开始
起了涟漪,烛光下的美人知性又动人,如果不是场合不合适,张东一定早就扑上
去。「兰姐,我们去走走吧!」
结完帐,给了服务生小费,结束这顿浪漫的晚饭后,晚上自然会发生一些比
较暧昧的事,这似乎是刚才对话里已经形成的默契。
「嗯。」徐含兰本来还有犹豫,但对上张东灼热的眼神时,还是心一软。徐
含兰站起身,抓着小包包,一副紧张的模样低声说道:「广明市有很多我和关伟
文的熟人,在这里我很怕碰见亲戚朋友,等一下你可不要牵我的手。」「那出了
广明市区呢?」张东眼底精光一闪,笑得有点猥琐。
「胡说八道。」
徐含兰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眼眸里水光泛滥,满是笑意,明显这一顿浪漫
的晚餐已经让她心醉。
因为喝了酒,车就停在酒店,张东人生地不熟的实在找不到好去处,再加上
徐含兰怕碰上熟人,最后他们无奈地搭计程车回到小里镇。
只是回到小里镇也没有好去处,总不能带徐含兰回饭店打麻将,张东可不希
望这一晚的努力打水漂,于是抓住徐含兰的手,眼神灼热地问道:「兰姐,我记
得你有收藏酒的嗜好,能不能请我喝一杯?」
「嗯。」徐含兰浑身一颤,但没有拒绝张东的手,幽幽地看了张东一眼,就
向司机报了一个地址。
这是小里镇唯二座像样的小区,小区的楼层不高,环境很安静,楼下的广场
都是饭后出来散步的老人和玩耍的小孩。
因为这里是徐含兰的住所,邻居都认识她,在她的再三哀求下,两人是装作
不认识的人前后走进去的,张东知道她怕人说闲话非但不恼怒,反而愈发窃喜,
因为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掩耳盗铃,如果光明磊落,哪里需要这么忌讳?看来不
只是他有这个心,徐含兰心里一定也明白会发生什么事。
徐含兰走在前面,张东尾随在后面。
一路上不少人客气地和徐含兰打着招呼,看得出她的人缘还不错。
徐含兰家在三楼,看得出来这里的房子室内面积挺大的,因为一个楼层只有
两户人家。
「关大哥没回来??」徐含兰开门的时候,张东不放心地问道,毕竟万一关
伟文在,那今晚就没戏了。
「他啊,从没来过。这是我自己的房子,我们已经分居十多年了。」徐含兰
的语气很平淡,甚至带着几分厌恶,说起自己的丈夫像是在说一个外人。
进了房、开了灯,张东忍不住打量起来。
这里有着很时尚也很温馨的装潢,到处都很整齐,看起来有点别扭,虽然不
一定要凌乱才像一个家,但这里整洁得有些过分,缺少一点家的味道。
徐含兰似乎是看出张东的疑惑,笑道:「我也很少回来,基本上一个月回来
一次,拿一下换洗的衣服。一个人住很冷清,还不如住学校的宿舍,好歹有几个
人可以说说话。」
「嗯,不过这里的装汉很不错。」
张东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习惯性的拿出一根烟。
徐含兰见状,拿了一个烟灰缸放在他旁边。
此时张东与徐含兰单独相处,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场面尴尬一下。
这时徐含兰笑道:「你先坐一下,我身上出了汗,想洗个澡。」「嗯。酒在
哪里?」张东顿时激动不已,道:「我自己动手就可以了。」
「酒在那间房的酒柜里,喜欢什么自己拿,冰箱里有冰块。」说完,徐含兰
便红着脸跑进房间。
这是三房两室的结构,当徐含兰关上门的一瞬间,张东已经忍不住心痒地站
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朝着门口喊道:「兰姐,洗完就不要再穿西装裙了。」
「胡说八道。」
沉默了一会儿,房内随即传出徐含兰娇滴滴的声音。
欲火轰的燃烧起来,这时张东恨不得能破门而入来个鸳鸯戏水,开始这一夜
的激情,不过毕竟现在的关系暧昧不清,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张东只能先忍着欲
火来到隔壁的房间找酒喝。
徐含兰似乎很喜欢收藏酒,除了洋酒和白酒、红酒之外,居然还有药酒,满
满一柜,琳琅满目。
张东看了看,挑了一瓶他最爱的威士忌。
除了酒之外,这里的酒具也一应俱全,当琥珀色的酒液伴随着冰块在杯子里
摇曳的时候,张东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凉爽中的热辣,这样的酒才是真正的好
东西,张东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直接、有冲击力的味道。
一整杯的威士忌入了口,张东浑身像有火在烧,酒力加欲火作祟,他眼里甚
至泛起红光。
对于这时的张东而言,等待是一种煎熬,觉得秒针转动的速度比平时慢了好
几倍。
看着紧闭的房门,张东觉得度日如年,痛苦得让他几乎要崩溃。
张东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地举杯喝酒,想压抑住心里的躁热,可是
越喝,浑身越躁热难安,整个人的状态就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身上还出了一层
汗,让他更加焦躁。
终于,房内传来一点动静,房门的内锁咯的一声打开。
这时,张东就像是被五雷轰顶一样,像是一堆炸药终于迎来那根爆发的导火
线,他将谋划一整天的甜言蜜语和计划全都抛诸脑后,什么浪漫的步骤也都烟消
云散,他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将酒杯用力地放下,红着眼朝着房门走去。
房门的锁开了,但门并没有打开,张东猛地推开门,喘着粗气走进去。
房间的布置张东已经无暇打量,因为吸引张东的只有眼前的一抹香艳景象。
房内的梳妆台前,徐含兰愣愣地看着闯进来的张东,或许是没想到张东会突
然进来,一时傻眼,忘了这时自己的打扮是何等的美艳。
徐含兰那一头漆黑的青丝随意散开着,带着点点水珠,看起来十分妩媚,沐
浴过后的肌肤白里透红,看起来香甜可口;俏美的小脸上戴着眼镜,知性的美在
这一瞬间变成要将人融化的妖冶。
更让张东喷鼻血的是,这时徐含兰只穿着贴身内衣,将本就丰腴性感的身材
勾勒得无比诱人,雪白的玉臂、性感的锁骨,黑色的蕾丝胸罩包裹着一对丰满美
乳,深邃的乳沟和那雪白的乳房看起来是那么的迷人,小腹圆润且平坦,蛮蛇小
腰看起来恰好双手一握,黑色内裤覆盖着最神秘诱人的地带,修长的美腿本能地
交缠着,雪白、柔嫩,让人一看就想捧着好好把玩。
「呀!」
徐含兰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随即脸一红,蹲在地上护住重要地带,惊慌地看
着张东,娇羞道:「你进来干什么?快出去!」
大床上放着徐含兰还没来得及穿上的衬裙,那是一条紫色的丝绸长裙,单薄
又服贴。
见徐含兰惊慌失措却没有恼怒的迹象,张东脑子嗡嗡作响,本能地关上房门,
朝她走过去。
在昏暗的灯光下,只穿着内衣的徐含兰看起来是那么的美艳,她那种欲拒还
羞的惊慌让人愈发兴奋,尤其看到她没有生气,对于张东来说,这样已经是足够
的信号了。
徐含兰蹲在地上颤抖着身子,看着张东走进来,脸上除了慌乱以外,还带着
几分羞红,樱桃小口瑟瑟颤抖着,带着哭腔说道:「你快出去,我还没换好衣服。」
「我知道……」张东的声音嘶哑,走到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徐含兰,她那雪白的
肌肤让张东一阵眼花缭乱。
「你、你知道还不赶紧出去,快出去啊。」
徐含兰急得都要哭了,虽然身上穿着内衣,可是以两人间不清不楚的关系,
穿内衣其实和裸体没有多大的区别。
「因为我不想再胡说八道了。」说着,张东眼里红光一闪,下一刻便在徐含
兰的惊呼声中将她一个横抱抱起来。
接触到的肌肤柔软又冰凉,成熟女性的韵味和那特殊的香气入鼻的一瞬间,
张东激动得几乎要晕过去。
「你、你……」
突然被抱起来,徐含兰反射性地抱住张东的手臂,矜持作祟,刚想斥责几句,
可一抬头就迎上张东灼热的目光,顿时让她感觉浑身酥软,原本想说出口的话在
这一刻全都忘了。
一声娇呼,徐含兰被丢到大床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张东就跨坐在她的小
腹上。
到了这个时候,徐含兰反而不惊慌,或许是早就红鸾心动,她脸上的慌张消
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知何意的红润,呼吸变得急促,难为情地别过头,护
在胸前的双手也变得绵软无力。
「兰姐,你很美,美得总是能让我发疯。」
张东脱去上衣,健壮的上身暴露出来,浓郁的男人气息让徐含兰感到一阵头
晕脑热,他说出口的这些话就像是靡靡焚音一样让人沉浸其中。
张东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徐含兰,徐含兰则羞涩地躲避张东的眼神,这种娇羞
的模样更让人心动。
张东看着徐含兰鲜艳的嘴唇瑟瑟颤抖着,忍不住吻上去。
当双唇相触的那一刻,徐含兰难为情地闭上眼睛,手紧张地抓着床单,即使
她心里并没有抗拒,但在这个时候明显有些忐忑。
梦寐以求的亲吻,如蜻蜓点水般很是温柔,温柔得连张东都不敢相信这么冲
动的自己还有这一分柔情。
连番的吻就像柔和的春风一样,让徐含兰僵硬的身体变得酥软,随着这吻渐
渐动情,终于在张东不懈的努力下慢慢地张开樱桃小口。
张东顿时大喜,立刻擒住徐含兰的丁香小舌吸吮起来。
柔软香甜的舌头被戏弄时,徐含兰浑身一颤,小手把床单抓得更紧。
冲动中的张东保留最后的一丝理智,吻到这里,他觉得有点奇怪,因为徐含
兰面对这个热吻时表现出来的激动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她的反应太过紧张,感觉
根本不像成熟美艳的少妇,反而像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少女。
这一吻让张东有种似曾相似的错觉——陈楠,当他第一次亲吻陈楠的时候,
她的表现也是这样,有着几乎要窒息的紧张和隐隐的害怕。
但理智只是一闪而过,空气的温度那么灼热,很容易就把所谓的清醒蒸发掉,
当感觉到徐含兰的小香舌羞怯地后退时,张东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双手齐出抱住
她的脖子,又狠狠地吻上去,不给她任何退路。
张东再次擒获丁香小舌,肆意地吸吮着,让徐含兰的喘息愈发紊乱。
一个长长的激吻让两人意乱情迷,或许这时徐含兰紧抓着床单不只是因为紧
张,更是因为动情。
这个舌吻激烈得让张东两人都觉得缺氧,几乎要窒息。
张东的手摸索着徐含兰的香肩,入手的滑嫩让他愈发激动。
可是就在张东想脱掉徐含兰的内衣时,意乱情迷中的徐含兰突然浑身如触电
般颤抖起来,已经瘫软如泥的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一把推开张东。
「兰姐,怎么了?」
张东一脸不知所措地跌坐在床上,徐含兰突然爆发出来的力气让他感到惊讶。
徐含兰满面情动的俏红,气喘吁吁,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眼里有动情,但
也有惊慌、恐惧的情绪。
突然一滴泪水滑过徐含兰的脸庞,她粉眉微皱,又闭上眼睛,嘤咛道:「我
……我害怕,只要是男人碰我的衣服我就害怕。」
「为什么?」
见徐含兰一脸痛苦,张东顿时吓了一跳,心想:这是什么?难道是所谓的心
理阴影?
「不要问,我就是怕。」徐含兰哽咽着,鼓起勇气睁开眼睛看着张东,摇着
头说道:「我、我其实不讨厌你,还有点喜欢,可是我就是过不了自己这关,只
要是男人的手碰我的衣服,我就会害怕。」
「嗯,我不问!」
张东怎么可能让到手的鸭子飞了?尤其是徐含兰现在玉体横陈,只穿着内衣
躺在床上,就算有什么原委,现在可不是追问的时候。
荷尔蒙活跃的时候,男人都是聪明绝顶的生物,张东拿起一旁的衬裙递到徐
含兰的面前,满面肃色地说道:「兰姐,把我绑起来。」
「什么?」徐含兰愣了一下,原本她还以为张东是要她穿上衣服。
「把我的手绑起来,我不用手帮你脱,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
张东脸色严肃,见徐含兰还有几分犹豫,掷地有声地说道:「说真的,我不
想失去今天这样的机会,如果得不到你,一定是我心里的遗憾。我也是男人,我
也好色,面对你的时候,我也会冲动,我不想在这么重要的日子让自己后悔,但
我也不希望你心里不舒服。」
「你……」
徐含兰一时说不出话,或许是这番话太过直白,反而让她心软,如果张东这
时说安慰的话,只会让她激情的情绪消失,但这些话里满是赤裸裸的情欲,一下
子就剌中她内心的最深处,因为刚才舌吻带来的冲动依旧澎湃着。
「虽然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过什么事,但我们可以一起克服。」
张东目光如炬地看着徐含兰,郑重又深情地说道:「兰姐,相信我,我控制
不了本能的欲望,也控制不了心里对你的迷恋。或许你可以选择自己脱掉内衣,
但这样你还是迈不过心里的那道坎。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
徐含兰被张东那深情的眼神融化了,犹豫半晌后,终于红着脸拿起衬裙,用
颤抖的小手绑住张东的双手。
徐含兰的纤纤小手看似无力,但绑得很结实,显然她还是很害怕,或许只有
这样才能让她安心。
「好、好了……」
绑好张东后,徐含兰有点不好意思,就这样直愣愣地坐着,不知道下一步该
做什么。
一个吻已经让徐含兰不再害羞,即使只穿着内衣也不会慌张,相反能从张东
火热的眼神中感受到一丝欣喜和自得,那眼神除了疯狂和迷恋、充满欲望外,也
是对她的一种赞赏。
「兰姐,转过去!」
张东双手被绑得动弹不得,看着娇羞又忐忑的徐含兰,知道自己终于能开始
享用这垂涎已久的美味。
徐含兰声若纹蚋地嗯了一声,挪动着僵硬的身子,不安地转过身,顺着张东
的话趴在床上。
徐含兰那雪白的美背玉洁无瑕,或许是因为紧张显得有些紧绷,不过依旧美
得让人直咽口水。
张东粗喘着,也慢慢地趴下来。
当张东火热的呼吸吹到肌肤上时,徐含兰浑身一颤,冰肌玉肤上因为紧张而
布满香汗。
张东刻意把被绑的双手往旁边挪开,不去碰徐含兰,然后低下头亲吻着徐含
兰雪白的香肩和洁白无瑕的玉背,温柔的吻,又带着撩拨的舔,成熟女性那天然
的韵味,让张东感觉自己的血液沸腾得几乎要蒸发掉。
「嗯……」徐含兰低吟着,身躯瑟瑟颤抖着,张东的亲吻和那粗糙舌头满是
情欲的挑逗,这种温柔无声的刺激分外剧烈,尤其是感受着那火热的呼吸在吹拂
着肌肤,又酥又痒,带着一点难受,却让她的双腿间愈发潮湿。
女人的气息让张东眼里的血丝更深,命根子也硬得几乎要爆炸。
当亲吻完整个玉背时,张东已经热得受不了,他嘴一张,咬住徐含兰内衣的
扣子,用灵活的嘴和舌头轻轻一弄,扣子就开了,带子无力地垂落在左右。
感受到这一切,徐含兰哼了一声,不过始终羞怯地把脸埋在青丝中不敢说话,
反而更让人冲动。
这时徐含兰不安地扭动身子,因为张东解开内衣后并没有立刻品尝那神秘诱
人的乳房,反而一路沿着脊椎往下吻,当吻到后腰时,徐含兰终于忍不住呻吟出
声。
徐含兰的后腰上有个微微的凹处,这时因为紧张的收缩,这一带的神经很敏
感,让徐含兰不只忍不住呻吟,更是浑身痉挛,双腿也不自觉微微弓起。
张东发觉徐含兰的反应后,便肆意地亲吻这个敏感的地方,享受她愈发激动
的反应。
「不,大东,呀……」徐含兰如哭泣般呻吟道,双手紧抓着床单不安地扭动
着,不过她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排斥的动作,显然她说的「不」是因为她觉得这个
感觉太过剧烈。
黑色的蕾丝内裤包裹不住饱满又挺翘的美臀,只有中间部位外露出雪白、迷
人的臀肉,让张东看得痴了,忍不住贴上去,使劲拱着徐含兰的美臀。
薄薄的布片因为香汗淋漓而有几分潮湿,带着身体的热度,散发着女人特有
的味道,让张东心迷意乱、脑子发空。
「呀,别闻……」徐含兰激动地呻吟一声,扭动着身躯,她本想矜持地叫停,
但随即开口的话变成克制不住的颤音:「不、不,别舔……呀,好痒……噢……」
「好香啊兰姐,太香了。」
张东已经疯狂了,隔着薄薄的内裤疯狂地吻着饱满的翘臀,在徐含兰的呻吟
声中,他终于咬住内裤的边缘慢慢地往下拉。
当内裤被拉到腿根时,露出犹如水蜜桃般白里透红的嫩臀,张东的呼吸顿时
为之一滞,随即愈发粗重。
让张东更惊喜的是,在脱徐含兰的内裤时,徐含兰浑身僵硬,不停颤抖着,
却微微抬膝盖配合他,看来她虽然紧张,但起码没有那么排斥,否则就不会有这
细小的动作。
雪白的大腿、诱人的小腿,张东含着内裤一路向下,直到脱到脚踝的时候,
他觉得要疯了,因为眼前的玉足晶莹动人,小小的脚祉不安地乱动,即使她的身
体因为紧张而僵硬,但这可爱的小动作还是出卖她的忐忑与女人心,成熟性感中
这一点点小俏皮,就像是最好的点缀,让张东感受到徐含兰紧张中隐隐的期待。
「兰姐,你很美,美得我快要没人性了。」
张东红着眼睛,即使双手被绑住,还是忍不住抓住徐含兰的脚踝,开始亲吻
这对洁白又诱人的玉足。
「呀,痒……好痒啊……」当张东粗糙的舌头舔过时,徐含兰激动地叫道,
随后语调变得慌张:「不,别用手,别用手碰我……」
「好好好。」
张东有些诧异,但还是赶紧把手松开,看来徐含兰的心理病不只是碰她的衣
服,就连碰她的身体都会难以接受。
这怪毛病怎么来的,张东没必要去思考,因为现在要做的是占有她,解开她
的心结,让徐含兰彻底接受他。
在短暂的惊慌过后,徐含兰身体的反应依旧是敏感又紧张,伴随着情动的喘
息,紊乱、急促。
张东不想再在这时候出任何意外,身体微微地往上一挪,毫不客气地吻着徐
含兰雪白的脖子,并含住她已经发烫的耳朵吸吮着,喘着粗气说道:「兰姐,既
然我不能碰你,那你自己转过来好吗?」
「嗯:::」
徐含兰没有拒绝,扭捏了一下后,便慢慢地转过身,不过她一看到张东,随
即就啊的一声别过头,不敢直视,因为张东已经灵活地脱下裤子,此时坚硬的命
根子正对着她,那粗大无比的尺寸和黝黑的龟头透着一分狰狞,又散发着让人几
乎要晕厥过去的火热气息。
张东眼里透出的欲望,让徐含兰浑身都要融化,她本能地想遮掩住身上的春
光,但一直抓着床单的手已经僵硬,微微抬起时略一犹豫,又不自觉地放下,大
着胆子任由自己的裸体暴露着,但张东那火热的视线仿佛变成一只有形的手,她
甚至能感觉到身体有被抚摸的感觉。
阴部愈发潮湿,徐含兰的双腿纠缠在一起,脸色迷茫又妩媚,带着隐隐的羞
涩,她动情的潮湿让床单也遭殃,她可以清晰感觉到双腿间泥泞一片,那是前所
未有的湿热。
徐含兰的乳房罩杯是C尺寸,雪白的乳房伴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高
耸、美丽、充满弹性,粉嫩的乳头点缀在上方,美丽得让人几乎要发疯,而那平
坦的小腹紧缩着,因为呼吸急促,让蛮蛇小腰看来更是性感。
更让张东喷鼻血的是徐含兰的阴户,有点胀大的小馒头不见丝毫瑕疵,可以
看见她双腿交缠处的黑暗中泛滥着点点水光,散发出情欲的味道,让张东几乎要
晕厥过去。
「我、我好看吗?」见张东看得都愣神,那冲动又满是欲望的眼神让她春心
一阵荡漾,徐含兰竟鬼使神差地说道:「我、我并不是白虎,只是这样会更卫生
一点……」
话音一落,徐含兰就羞涩地别过头,似乎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件事说
出来。
张东一听却更是兴奋,一个女人连这样的秘密都能说出来,表示她对你就没
什么秘密,可见现在她已经彻底接受他。
徐含兰的娇羞一下就被打断,随即捂住小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因为
这时张东已经没办法再思考,低下头啃上她雪白又饱满的乳房,即使没办法用手
感受这对美乳的弹性,还是激动地吸吮已经充血发硬的乳头。
「呀,痒……」徐含兰半闭着眼睛,似是痛苦地哼道,张东的激动和粗糙的
舌头带来的感觉太过剧烈,这挑逗让她颈椎一阵发酸。
张东肆意地舔着徐含兰的乳房,吸吮着乳头,用吻在这雪白的地带上留下一
颗颗鲜艳的草莓,却让徐含兰的身子不停扭动着,如果不是张东的力气大,她早
就逃开,因为这个感觉强烈得让她快要控制不住。
徐含兰的乳房形状十分完美,是那种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找不出瑕疵的圆润,
张东肆意地品尝过后,因为不能用手把玩,心里已经憋了一股邪火。
在徐含兰娇喘连连的时候,张东慢慢往下吻,吻到她的小腹时发现这里有一
条细微的痕迹,用肉眼看几乎看不出来,但如果用嘴亲吻,就能察觉到这一丁点
的异样。
张东没有多问,而是继续朝下方吻,当亲到徐含兰鼓起的小馒头时,徐含兰
大声地叫出来,随即一脸羞红地推了一下张东的肩膀,有气无力地说道:「不要,
别亲,我现在接受不了……」
「好,不亲。兰姐,把腿打开,让我好好看看你。」
张东停下动作,用满是期待又冲动的眼神看着徐含兰。
现在张东的手被绑着,行动不便,也怕贸然去碰会引起徐含兰的反感,否则
他的效率才不会这么低,要是双手能够自由,恐怕已经把徐含兰的腿杠在肩上冲
剌了。
徐含兰浑身一僵,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大气,这才
张开一直合拢的双腿。
徐含兰的动作缓慢又发颤,显然是紧张到极点,可这慢吞吞的动作落在张东
的眼里,却别有一番风味的性感,就像是一件绝世珍宝即将要呈现在眼前,在还
没得到的时候,那种兴奋期待的心情总会特别激动。
一阵女性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张东的脑子嗡嗡作响,他下意识地吞了一
口口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荷尔蒙前所未有的剧烈,剧烈得让他几乎要
窒息而死。
徐含兰那雪白的大腿根部是一片让人眼花缭乱的粉红,小馒头是那么的可爱,
她明明是美艳少妇,阴部却犹如少女般娇嫩,两片阴唇肉嘟嘟的,就像没长开的
花瓣,她连这里的毛也处理干净,看上去白晳无瑕,十分迷人,中间一条湿淋淋
的小肉缝微微张开,可以看见里面艳红的嫩肉。
此时整个阴户已经不能用潮湿来形容,一片泥泞,把床单打湿巴掌大小,那
透着女性气息的晶莹润泽让张东喉咙一热,这种气息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最强
烈的春药。
「不要再看了,你、你来吧……」
徐含兰被看得芳心大乱,娇嗔着白了张东一眼,可说出的话却犹如进攻的号
角一样。
「兰姐,我爱你……」
张东粗喘着大气,慢慢地跪到的徐含兰双腿中间,这是最传统的姿势,最保
守,但最能让人感受到爱意,因为在做爱的过程中彼此面对着。
「轻、轻一点……」徐含兰面色羞怯、惶恐,甚至有点害怕,呼吸一停一滞
的。
张东的双手不方便,但还是用别扭的姿势抓住早已硬得要裂开的命根子凑上
前去。
徐含兰的双腿呈M字形打开,她闭上双眼不敢再看,但她能感觉到张东的命
根子一点一点靠近,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
尽管徐含兰没有细看过那狰狞的东西,但那又粗又长的模样实在吓人,她已
经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嗯!」徐含兰呼吸一滞,感受到那巨物的头已经靠在阴户上,那火热又坚
硬的感觉让她骨头都酥麻了。
这个接触让张东爽得浑身一颤,徐含兰已经湿成这样,也没必要再做太多前
戏,而且张东冲动得要命,实在忍受不了,龟头在她的肉缝上磨蹭一下,撑开两
片肥嫩的阴唇后,能感觉到她的身躯抖得更厉害。
「吻、吻我!」
徐含兰或许是太过紧张,浑身僵硬不说,满是潮红的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
「兰姐,我们马上就要在一起了。」
张东赶紧低下头,尽管姿势很_ 扭,但还是吻住徐含兰的樱桃小口。
两片性感的嘴唇颤抖着,徐含兰娇喘吁吁,但情绪似乎很冲动,玉臂主动环
上张东的脖子,舌头青涩却又主动地迎合他。
激烈的亲吻啧啧有声,张东两人激烈地互吻着,享受着这个时刻。
张东把被绑住的双手撑在徐含兰的头发上方,在亲吻得动情的同时,腰往上
微微一挺,瞬间龟头就进入她的体内。
销魂地的潮湿和紧实让张东爽得哼了一声,也吃了一惊,因为徐含兰的小穴
实在太紧,一进入那里,里面的嫩肉就似有生命般蠕动起来,有力又充满弹性,
那无处不在的挤压感爽得让他几乎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