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年的时
候,立即採取了惨烈的报复行动,凶骑四出,大杀中国官员以泻其愤。
日本人惨烈的报复行为,令中南海不明所以的候老、景老等老不死的大为震
惊,立即电讯林召重,要狠狠的打击潜入中国大陆的、猖獗的日本右翼,为避免
以后中日正常邦交出现麻烦,密令林召重,不受降不受俘,围剿之后立即处决,
屍体就地秘密处理,勿必要做得天衣无缝,叫日本政府无迹可寻。
林召重拿到电讯后就给我看,但是大过年的,哪个有劲替这些老不死的办这
种杀人放火的事,推说要搜集情报,以便一网打尽,把行动定在了四、五月份间,
反正雅库紮的稻川、住吉两会,在中国加起来有二万多帮众,想捞千儿八百的日
本人的大头向上报功还不是手到擒来。
再者说了,也不能叫我飞狼谷的兄弟打前阵送死,这种提前见马克思的光荣
事,还是由英勇的人民解放去做比较好。
而更重要的是,在斩断稻川、住吉两会的爪子前,飞狼穀和这些日本人还有
私事要谈,我已经通过甩子、麻子两人沟通了日本的稻川、住吉两会的田村一郎
和中村由纪,准备给他们来个反潜伏,从而赚更多的钱,至於民族利益,根本屁
都不是。
和两个日本黑道头子聚会的地点,选在了广州帝皇大酒店,一下白云机场,
就被甩子接着,他后面跟着的,自然是随他过去玩无间道的飞狼谷兄弟。
甩子向我左右看了看笑道:「大奶郑呢?小骚媚呢?狼哥这次怎么一个美女
也不带?」
我微笑道:「当心小日本派人监视你!」
甩子披嘴道:「得了吧,狼哥,我一进大厅,就发现了李泉、王鹰两个小兔
崽子,鬼头鬼脑蹲在那边,四周起码还有我们数十个兄弟,都跟我眨眼打过招呼
了,再者说,狼哥把他们身边的得力亲信都整得差不多了,现在那两个日本老呆
B,对我和麻子相信的一米,我们两个,现在已经是大中国地区的司忍了,要是
下面狼哥再施拳脚,我们和日本人逃回日本时,真的很有可能成为稻川、住吉两
会的高层人物!」
我笑道:「也不瞒你,经过这次雷霆打击,雅库紮伸到中国的这两只爪子,
定会给我们断根!」
甩子小声道:「狼哥!稻川、住吉两会,这次实际上是倾巢而出,趁中国改
革开放,抢佔中国市场,前后陆继进来了四万多帮众,几占雅库紮人数的五分之
四,要是被狼哥弄鬼,全歼了这两会在华的势力,这两会以后在日本就只能苟延
残喘了,很可能让无意进军中国的山口组坐大!」
我笑道:「以后你们两个若是顺利坐上稻川、住吉两会的总裁,我说就按事
先制定好的计画,利用日本的资源,明做电子生意,暗做毒品生意,叫日本的女
人全卖B,再把我们飞狼谷新发明的冰毒,大批量的销到日本,表面上就叫山口
组出风头去!」
甩子嘿嘿笑道:「山口组这次根本就没有损失,要是他们势力坐大后,想吞
掉我们怎么办?」
我笑道:「这次事情过后,我们飞狼谷将成为正式编制的国安周边组织国安
协力纵队,中国人口基数这么大,中国政府又不管中国人的死活,中国人为了活
命,什么事都肯做,消灭了竹联帮、新义安等等境外大帮的在华势力后,不出三
年,我可扩军千百倍,兄弟人数说是冲突百万大关还是少的,到那时,我看白道
黑道混的哪个再敢和我们飞狼穀斗?伟大的人民解放军,能战的也就是百儿八十
万的精兵,何况还越来越怕死,飞狼谷的百万兄弟做起事来,却能人人拼死,个
个玩命,那时再进军海外,就算洪门,老子也不会吊他们,山口组若是想灭你们,
自有我们飞狼穀替你和麻子两个撑腰,就算拿人命去填,也叫他们杀得手软!」
甩子得意的笑道:「想不到我们几个小鸡巴,能弄这么大的阵仗!」
我笑道:「这就要不怕不敢做,就怕不敢想,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甩子笑道:「别再说了,再说的话,我得意起来,做梦时把这些全说了就吊
到了,快跟我来吧,两个日本老呆B,等你等得花儿都谢了,只要有中国人能代
理他们的生意,他们就可以抽身退回日本了,你以为,日本人真的不怕死呀!」
我笑道:「赤妖娆现在怎么样?肯听话了吗?」
甩子笑道:「她敢不听话?现在给我们弄得服服帖帖,我已经把她象货物一
样,交到我们自己兄弟手上了,不出数日,你就可以收到她了!」
我奸笑道:「那是最好,我还要抓紧时间,把她调教成我的左骖马,叫做什
伐赤,和黄菲儿一起成为我的左右牝卫,每人各带十八名艺业高强的美女,成为
老子的私人战马!」
甩子笑道:「这倒是又威风又撩骚的事,等我在日本成了气候后,也挑三十
六个美女分成左右双牝队,也叫她们成为老子的私人战马!」
我哂道:「拾老子牙惠,丢人呀!」
甩子怒道:「那我的左右牝队就不叫战马了,叫做战狗怎么样?」
我笑道:「就没听过战狗这名词的!」
我和甩子在众兄弟的簇拥下,边走边说,中村由纪、田村一郎早在酒店的会
议室内等候着我了,旁边还有几个选中的中国代理人物,也是东南几省各路新闪
起的老大级人物,脸朝天的抽烟,根本就不看我。
甩子带路,把我让了进去,会议室的角落里,坐着麻子,趁日本人不注意,
向我一眨眼睛。
靠墙站了两排身高腿长、奶大腰细的美女,看神态动作,全是中国的贱人,
这时却学着日本女人的样子,身穿性感的团花和服,垂眉低目,礼貌的向我问好。
两个日本残废站起身来,向我鞠躬道:「见到狼哥君真是太高兴了!」
我摆手笑道:「入乡随俗吧,两位千万别向我鞠躬,在中国,只有面对死人
时才会鞠躬!」
中村拖着一只残臂,眨着鬼眼道:「狼哥真会说笑话!见到狼哥,我荣幸之
至!」
一名美女媚笑着过来,为我拉开一张椅子,我吊耳郎当的坐了下来,顺手沿
着她的粉臀摸下来,笑道:「你们也坐,大家自己人,不要客气吧!」
日本人的礼貌,也是虚伪的紧,他们看不起中国人,我又何曾把日本人当颗
葱?不过他们留在中国的产业,倒是非常诱人,除了我之外,还有十几个道上的
老大和政府的官员,讨价还价之下,分门别类的代理了日本人的生意,我得到的,
是日本人一正一偏的电子和AV黄版的在华生意,不过要想赚大钱,都不能正式
的从中国海关走。
中村向会场的三十多名绝色的中国美女一指道:「各位开会时,若有需要,
这些美女请随便享用!」
立即就有中国老大笑了起来,目光所及处,挑了一个中意的美女过来,按住
头颈,令她伏在桌下吹箫。
被点中的美女快步走了过来,温驯的钻到了桌子底下跪伏如狗,轻轻的分开
中国老大的双腿,把头颈伸进去,小心的捧出鸡巴,慢慢的含在了温润红艳的小
嘴里。
我也不客气,挑了一个中意的美女,令她当众把上衣脱了,揉捏着她白腻滑
挺的奶子玩弄,三心两意的听着会议上众人的争论。
当然,也有不好女色的,挥开靠过来的美女,聚精会神的争抢最赚钱的白粉
生意,不过他们抢的是从日本人手上进货,再卖给中国人。
麻子凑过来给我倒水,小声在我耳边道:「这些人也是找死,竟敢和狼哥抢
财路,白粉和枪支,狼哥竟然争都不争吗!」
我哼了一声,把被我捏得哼哼叽叽的美女压住头颈,头下臀上的压在跨间,
令她吹箫,漫不经心的分开她菊门玩弄,小声道:「其实我最想要的,是小日本
的电子和美女生意,至於白粉和枪支,我还想往小日本卖呢!」
他们哪里知道,我和三角眼狼狈为奸,他得功劳,我得财货,这次借着清剿
江南黑道的理由,三角眼他们几个固然抓了许多向上邀功的人,我也弄了许多的
白粉,美女不管有罪没罪的,只要是沾点边的,一齐被抓了起来,准备挑选后,
强逼她们卖肉。
我这次公然亮相,实在是对小日本的市场有大的企图,他们能跨海弄中国,
老子也能跨海搞日本,把手上的白粉和新研制的冰片、糖丸,尽可能的往日本销,
同时组织大量的美女拍AV、做各种皮肉生意,中国许多地方的人都很穷,极需
要钱,日本人不是很钱吗?
我玩着美女的菊门,又伸手搂了一个别人不要的两个美女,令她伏下身来,
去舔替我吹箫美女的后门,另一个想和我亲嘴时,却被我让开。
我从不和婊子亲嘴,由於我的习惯,也使得飞狼谷出去的小姐,也不和嫖客
亲嘴,最后竟然形成一种风气,在黄色大中国里做皮肉生意的美女,什么地方都
能给男人玩,就是不跟男人亲嘴,嫖客对於小姐,也是什么地方都能亲,就是不
亲她的嘴。
由於我的不争,日本人很快的就找到了满意的代理,而我的生意并不是太重
要,责任和我们飞狼穀联系的人,就是曹甩子和俞麻子两个,这也正是我蓄意设
计出来的结果。
等我回到乱云飞渡的时候,刚刚接收了中邦物流的猫屎强孙强勇,涎着脸凑
过来笑道:「狼哥!不知是哪个,竟然给你门对门的托运了一个铁笼来,里面装
着一个动物,本来我们物流公司不运动物的,但是上面竟然写的是狼哥收,看笔
迹,还像是曹甩子的吊字,所以我们就把它运到乱云飞渡了!」
我笑道:「你们没动她吧?」
猫屎强笑道:「上下搬运时,当然要动货物了,但是决没有搞坏,不信狼哥
自己去看,我叫兄弟交给郑铃了,就放在后堂!」
我笑道:「也不所谓,兄弟如手足嘛!动了也就动了吧!」说着话,直入后
堂。
后堂的边角,果然摆着一个钢笼,笼子上面盖着黑色的布幔,掀开布幔,只
见昔日纵横天下的国安第一把军刀赤妖娆,赤身裸体的跪伏在笼子里面,手腕脚
腕上,扣着钢铐,粉颈上戴着一个大大的项圈,正蹶着一个大屁股,眨巴着一双
杏眼看着我哩!
我笑道:「赤妖妖!李燕涛!你可认识我?」
赤妖娆冷眼看着我,寒声道:「呸——!日本的狗!」
我听她羞恼的样子,不由大乐,绕到她身后看她被迫蹶起的粉臀,只见牝穴、
菊门里,全是精斑,耻肉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翻过,阴毛也被干得稀稀拉拉、淩乱
不堪。
我大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笑道:「自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左骖马,叫做什伐
赤,现在立即接受调教!」
赤妖娆恨道:「要日就日,不要废话!」
我淫笑起来,把两个强壮的兄弟叫进来,把打了散功针的赤妖娆从笼中架了
起来,一路拖到地下室的一间灌满药水的热水池中,「扑嗵——」一声丢了下去。
池子边上,正跪着全身赤裸的蒋师婷,见我进来,忙摇着插在菊门里的狗尾
讨好,这种动作,若是在一个月前说给她自己听,她自己决不会相信,但是女人
就是这样,看似高傲,骨子都有一种渴望被驯服的奴性。
我拿起手上的响春鞭来,「啪——」的一声,吻在蒋师婷的粉背上,喝道:
「去替她洗乾净,若是不肯听话,尽管痛打!」
蒋师婷的俏脸上,闪过兴奋的光芒,答应了一声,跳到池水里,揪起浑身乏
力的赤妖娆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大喝道:「婊子——!到了狼哥这里,就要乖
乖听话,否则的话,我把你的B毛,一根根的扯下来,明白吗?」
这就是调教的技巧,教女人整女人,女人知道女人哪里最疼,哪里不能碰,
还有就是,可以给已经沦为牝马的美女,一个心理发泻的机会。
赤妖娆也好,黄菲儿也好,其艺业皆不弱於我,若不彻底摧残她们的意志,
迷魂魔眼根本就无法在她们身上发挥作用。
赤妖娆也是雌老虎,怎么肯白白挨打,虽内息被制,却也扑面还手,两一在
池水中水花四溢的交手,弄得水花四溅,我和两个兄弟抱臂在边是饶有兴趣的看
着,似在看两条母狗廝斗,池水里是粉光肉致。
蒋师婷连用了几个武当云手,都被赤妖娆拆开,跟着立还颜色,也是正宗之
极的武当云手,蒋师婷咦声道:「你是我们武当的人?」
赤妖娆没好气的道:「武当门人,如今也做人家牝兽吗?我是你们武当的,
但我的内功,却是武当水至柔道长的亲传!」
蒋师婷惊声道:「三太师祖——!」
我立即就明白了,铁剑门的李雨振,定是知道了甘老鬼没有传他正宗的内功
心法,为补其不足,要他的嫡亲孙女学了与铁剑门形神相近的武当正宗内功。
我不由暗付,若是李雨振李老鬼也学了武当的内功心法,再佐以铁剑门的招
工,还兼有其他门派的功夫,那就没那么好对付了,要知道,以李老鬼的现在政
治身份,要得到其他门派的武术秘笈,那是易如反掌的事,然李老鬼身上,还有
甘老鬼说的宝藏哩!
我见蒋师婷发愣,立即大喝道:「不要发愣,立即替她洗刷,若是有一处不
乾净,我就叫人替你洗刷!」
蒋师婷一惊,回过神来,拿起池边的一个毛绒绒的刷子,狞笑的向赤妖娆逼
进道:「你个贱人,不要怪我啊!我们到了这里,就全是母狗了,只能任人宰割!」
第四章迷野双牝
蒋师婷手上拿的,可不是普通的刷子,而是由雄性淫獭阳物制成的,淫獭其
实是水獭的变异品种,千只雄性水獭中,必有一只水獭会变异成淫獭,变成淫獭
的水獭,在水獭世界里,四处滥交,而深受雌獭欢迎。
淫獭的整根鸡巴上,都密佈着细毛,这些细毛上含有几种不同类型的生物淫
毒,被其捅插后的生物,性欲也特别的强,每时每刻无交不欢。
花老鬼起先给的那根淫獭棒早就报费了,为了得到这种变异的淫獭,我叫手
下兄弟四处放风,说是养水獭可以致富,并且真的派兄弟花高价收了一批,为此,
中国的许多乡镇,都养了大量的水獭。
这样我没费多大的代价,就收了十几条活的淫獭,不但制成了淫獭棒,还制
成了淫獭刷子、淫獭手套等等物品,这些好东西用在美女身上,把她们搞得欲仙
欲死。
我见赤妖娆发疯似的反抗,不由眉头大皱,手一挥对两个强壮的兄弟道:
「下去帮忙按住那婊子!」
两个兄弟早等得不耐烦了,淫笑着脱了身上的衣物,赤条条的跑到温热的池
水里,没费多大劲,就逮到了赤妖娆,把她脸朝下的按在池水中间的一个实木案
板上,拿住她的双手,把她的双腕铐在了她的两耳边,又把她的一双大腿叉开,
露出微微颤抖的菊门和牝户,在足踝处铐住。
蒋师婷气呼呼的拿着个淫獭刷子,蘸了池子里的药水,在她的粉背上,刷马
似的刷着,从后颈到足底,一丝一毫也不肯放过。
赤妖娆起先还感觉那刷子刷在粉嫩的背上微有剌痛,可是不一会儿,那点剌
痛就没有了,取之而来的,是一阵阵说不出来的感觉,跟着,就有一种极想被男
人的大手肆意抚弄的欲望,小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也从愤怒到妖媚。
我拿了一串十八粒毛绒绒的淫獭连珠,也下了池子,来到赤妖娆大叉着双腿
的身后,把那串淫獭连珠,一粒一粒的慢慢的塞进她紧闭颤抖的菊门里。
赤妖娆再也忍不住了,终於放声大哭,再坚强的女人,只要一哭,那就会意
志全垮。
我哪里理她的大哭,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直到把十八粒淫珠全部塞进了她的
后庭,只露出末端的一段结实的牛皮绳。
赤妖娆的后庭中含着一整串的獭珠,感觉就象一大截的大便堵在后门,努力
的挤压后庭肛肌,却是无论如何,也排不出来,跟着肛门处奇痒连连,大量的黏
液,不受控制的疯涌而出,同时一种被征服的快感传遍全身,前面的骚穴不知羞
耻的一收一放,喷出了如泉水般的爱液。
蒋师婷骂道:「替你刷时,还不肯哩,这会儿又浪骚起来,狼哥!不如给她
吃个冰火棒吧?」
我笑道:「不错!我也正想哩!」
跟着我的两个兄弟一个叫连勇,一个叫任斌,闻言也是淫笑连连,连勇不用
我说,赤条条的跑了上来,拿了一个粗长的黄铜管来,任斌在赤妖娆的小腹下面,
垫了一个高高的木枕,令她粉臀高抬,露出淫水涟涟的骚穴。
我轻轻的用指头在她的穴口一划,赤妖娆紧张的一收肉穴,跟着浑身颤抖,
艺业高强的国安第一军刀,竟然有如惊弓之鸟。
我从来就不相信红岩里鼓吹的那些受尽酷刑,也宁死不招的烈女,实际上,
若是被我抓住一些美女,要叫她们开口的话,方法有千万种,但是最起码的一点,
我决不会叫她们任何一个的身上,有一片布帛,每个人都要赤裸受刑。
而且也不得会象电影里演的那样,对美女下死手狠打,那样很容易把美女搞
死,若是很快的把美女搞死,那就没意思了,我想全球的大多数男性,应该同意
我的想法。
不管什么人,也不可能有什么钢铁般的意志,所谓钢铁般的意志,也是吹牛
B的成份居多,很可能的结局是,那些革命美女连他家老爹上她的事都说了,可
是还难逃被活活玩死的命运。
我只要赤妖娆曲服,乖乖的变成我的左骖马,而且也有信心,把她搞得服服
帖帖。
任斌双手轮圆了,就是一通拍打,打得赤妖娆的粉股是一片浪红,然后扒母
猪似的狠狠扒开赤妖娆根本无法夹紧的大腿根,连勇淫笑着把表面凹凸不平不平、
面目狰狞还散佈着淫獭毛的铜管,一寸一寸的捅进赤妖娆无法躲避的、哆哆嗦嗦
的美穴里,动作慢而有力,边捅边左右转动,以增加赤妖娆的痛感和羞耻感。
赤妖娆终於痛哭着求饶了,悲声道:「饶了我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笑道:「也没什么条件,就是要你做我的终生牝畜,变成什伐赤牝马,连
性奴也谈不上,你愿意吗?」
赤妖娆从小接受的是人人平等的教育,如何能受得了?闻言摇头大叫道:
「不——!我可以叫家里面给你们一些钱,十万块吧!已经不少了,古董也有一
些,你们想要的话,我叫家里人拿给你们,但决不做什么什伐赤牝马,你个死变
态,你难道不知道新中国人人平等吗?」
我恨恨道:「人人平等,就是毛大粽子糊人的把戏,真要是人人平等,怎么
还有农村户口、城市户口之分?怎么还有中央这些呆B吃特供的这一套?凡些种
种,举不胜举,毛大粽子自己蠢,还以为老百姓都着他一起蠢哩!愚民者,也被
民愚,相信他那一套的人,智商几乎都为零,所谓枪桿子里面出政权,拳头里面
出真理,既然你不肯乖乖的听话,老子就搞得你听话为止!」手一挥,任斌继续
把獭皮管往她的肉穴里狠捅。
粗大的獭皮管残忍的撑开肉洞,赤妖娆双手十指狠狠的抓着木桌,紧咬牙关,
一声不吭,她幼时,也无时无刻的听到革命先烈的所谓的英雄事蹟,正以大毅力
效仿着并不存在的、传说中的先愚。
密佈着淫獭毛的铜管,共分了七个竹节,一节节的挺入赤妖娆的「重门叠帐」
内,终於捅到她的穴底花蕊了,赤妖娆天生名器,明知道捅入穴内的是铜管,然
穴底的花蕊却也是情不自禁的一收一裹,紧紧的包住龟头状的管头,管头上的淫
獭毛,在不知觉中,剌入她花蕊最深处。
只这一包一裹,要是换做男人的活鸡巴,定会爽死,要知道,胯有名器的美
女,是千里挑一的极品,许多男人终其一生,也不可能遇到。
任斌早拿了烧得滚烫的铜管蕊来,慢慢的插到铜管内,灸热的温度在赤妖娆
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肆虐。
「哎呀——!」赤妖娆疼得厉声惨叫,姻体拼了命的扭动,雪白的裸肉上,
豆大的汗珠滚滚滑落。
我怕她受不了之后会咬舌,拿了一副口球,趁她张嘴大叫的时候,塞进了她
的小嘴里,从后面扣紧了皮带扣子。
等棒蕊上的温度降了之后,任斌又从冰箱里拿了另一个冻得冰冰的棒芯,插
进了铜管。
「呜呜呜——!」赤妖娆现在也不知自己的骚穴里是什么感觉了,只是泪流
满面的摇头扭体,象一条扣住身体的四脚美女蛇。
我拉住赤妖娆菊门处的皮绳,慢慢的把塞入她菊门深处的獭珠抽了出来,赤
妖娆动得更厉害了。
连勇拿来一盘子的钢针,分给任斌,两个小鸡巴玩笑似的把钢针,一枚一枚
的剌进赤妖娆的姻体上极敏感的地方,引来了赤妖娆更激烈的一翻扭动。
蒋师婷在边上看得浑身打颤,心中暗想:幸亏我识相,否则的话,还不知道
要受什么活罪哩?唉——!其实女人给谁插不是插,只要乖乖听话,也没有什么
大不了的。
赤妖娆乳头上穿过几支明晃晃的钢针,终於受不了了,把头一歪,昏了过去。
我将手一摊道:「昏过去了,没得玩了!」
任斌、连勇尴尬对笑。
任斌道:「狼哥!你不是说她是国安第一军刀吗?怎么这样的不济事?」
我笑道:「她内息被制,又连遭茶毒,若是你们,早就去见毛某某了,废话
少说,把她解下来,架到通特种调教室,和黄菲儿关在一起调教!」
蒋师婷见我又得了新的肉玩具,趁机求道:「狼哥!我已经是您的鼎炉了,
就放我出去吧,我跑不掉的!」
我笑道:「以后你就跟在龙娇身后,做她的贴身护卫,以后跟着我,就算转
业了,也有大把的秒票可赚!」
蒋师婷心中想,跟在大小姐后面,说起来也不丢脸,要是命好遇上什么事,
护主有功的话,相司令一定会提拔我的,再者说,服了这个男人后,还有外快拿,
也没什么不好,嘴上道:「是的——!狼哥,我想通了,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
就是好猫,跟着狼哥也不错,我会响应党中央的号召,努力的成为先富起来的人
群之一!狼哥!要不要把我师姐陈师静诱来做你的性奴呢?听说您老有两个夫人
的!」
我大笑道:「这倒不急!以后有机会,我自会捉住陈师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赤妖娆感觉丹田处一震一痛,封住气机的牛毛细针被人
逼出来了,睁眼一看,发觉在一个百十个平米的奇怪房间内,对面坐着一个极丑
的、极精壮的男人,那男人正是我——采花狼,只穿了一个三角裤,笑嘻嘻的看
着她。
赤妖娆本能的跳起身来,飞腿就踢,却不料大腿根本就抬不起来,离地一尺
时,被铐在足踝上的镣铐拉住了,忽然媚眼一花,一条白蜡棒蛇似的从我手上捅
过来,正中她柔软的小腹。
「呀——!」赤妖娆痛叫,本能的用手捂住小腹,这时才发觉,自己的双手
合在一起,被一副外皮内钢的粗大的、五寸宽的铐子铐着,向上连着一根粗大的
铁链绕过头顶的旋转钢樑。
我一棒捅到赤妖娆的小腹,更不停手,双手各使一根白蜡杆棒,雨点似的落
在赤妖娆的身上,点打挑抽,尽往女人疼的地方招呼。
我解开封着她功力的牛毛细针之后,赤妖娆的内息流转,就不会那么容易昏
过去或者死了,更耐抽打和折磨,象她这种艺业高强的美女,除非把她的头砍下
来,否则的话,决不会轻易就死。
旋转钢樑对面跪坐着同样艺业高强的黄菲儿,小嘴里含着生着鏽的嚼铁,正
用同情的目光的看着赤妖娆。
赤妖娆被我揍得哀嚎不止,却一声也叫不出来,她的小嘴里,也含着一副同
样生着鏽的粗大嚼铁,拇指粗的嚼铁横着狠狠的卡进小嘴,在两边的嘴角处向后
紧紧的拉起,再有两根皮带,贴着鼻侧向上拉起,在额头处连着一条后,再向后
分成两条,绕到脑后扣死。
粉滑柔腻的颈项上,戴着一个粗大的钢制母狗项圈,宽大的项圈,使得颈脖
动转缓慢,浑身上下,当然是一丝不挂,脚上穿了一双十五公分的高跟黑色皮鞋,
足踝处连着的粗大铁链的另一端,却扣陷在一个不锈钢的圆形地槽内。
当赤妖娆的媚眼中露出求饶的目光时,我收了棒了,开始拉葫芦上的铁链,
把跌坐在地上的赤妖娆拉得双手高举,一百七十三公分的修长身子,踩着十五公
分的细长高跟皮鞋,双腿笔直的、俏生生的母马似的立在室中。
拉起了赤妖娆之后,我又走到黄菲儿面前,拉起葫芦来,黄菲儿又和她有点
不同,黄菲儿的双手,是被铐在小蛮腰的钢制腰带上的,向上拉的铁链,扣在黄
菲儿后颈项圈的钢扣中。
黄菲儿被掠来,已经有两天了,逃生无望,却又求死不得,开始慢慢的接受
了我的调教,知道不配合的话,只能多受活罪。
旋转钢樑两头的两匹母马,同样的妖美、同样的修长,同样的健美,全身泛
着好看的粉腻色,这种健康的皮肤,摸在手上特别的舒服,就是奶子、屁股小了
点,这是中国女人的通病,不过我会用花门的秘药,让她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变
成巨乳肥臀的浪娇淫娃。
我拿起一个针管,汲了满满的一管子的烈性、持久型春药,拍拍黄菲儿的俏
脸,然后捏住动弹不得的美女胳膊,从她的臂上静脉慢慢的注射了进去。
黄菲儿明知不妥,但又没有办法,又躲不掉,只得翻着白眼儿,给我在她的
手肘间注射春药。
弄完了黄菲儿之后,我又换了一个针管,汲了同样的春药,走到赤妖娆面前。
赤妖娆哪里不知道那针管里的不是好东西?吓得把头直摇,但还是给我按住
手向上吊着的手臂,注进了全部的药物。
一分钟后,被注了药物的两个彪悍美女,呼息越赤越重,本来雪白的姻体,
渐渐的透出一片桃红,叉开的双腿,不安的抬起又被铁链拉得放下,蜜穴菊门,
情不自禁的翕合颤抖,接下来,一线银亮的透明黏丝,首先从黄菲儿的蜜穴中挂
了下来。
我笑着在两个异常妖美的健美女郎的身体上,轮流抚摸狎玩,感觉差不多时,
拿起「响春鞭」,淩空「劈啪——」一抖,喝道:「现在进行母马走步训练,听
着,高抬腿,挺胸、收腹,大腿崩直,走——!」
「啪——!」响春鞭毫不留情的抽在不肯动的赤妖娆的粉臀上。
赤妖娆的内力,有如长江大河,滚滚流转,心中信心大增,不理抽在粉臀上
的皮鞭,小嘴娇喝一声:「呔——!开——!」当然,她的大喝,在我听来,就
是含糊不清的闷声。
黄菲儿用更同情的目光看向她,她现在所做的事,黄菲儿都一一试过,铐住
她们的,不是普通的钢链,而是从小日本进口的钛E合金,被小指粗的钛E合金
扣住后,就算大象也挣不开,而扣住她们两人的钛E合金链,却有两个拇指粗细。
我在赤妖娆的粉臀、大腿、后背上连抽了数鞭,她就是纹丝不动,回复内力
的赤妖娆,根本不怕鞭打。
我笑了起来道:「有意思——!蒋师婷——!」
门边爬过戴着母狗项圈的蒋师婷,「汪汪」叫着讨好围在我的脚边打转。
我笑道:「不必装小母狗了,站起来吧!这个贱货不肯走哩!你去想办法!」
蒋师婷被人弄过,立即依葫芦画瓢,站起身来后,笑嘻嘻的拿了几副连着丝
线的鱼钩来,拍拍赤妖娆的奶子笑道:「你不肯听话,可别怪我了!」说着话,
把两个钩子深深的剌入赤妖娆的奶根,向后猛的一拉。
「呀——!」赤妖娆大叫,身体情不自禁的跟着向前迈了一步。
我笑道:「不错!走——!」
赤妖娆走了一步后,就又不肯走了,踩着高跟皮鞋,直挺挺的站着。
蒋师婷笑了一下,再拿起两个鱼钩,分别挂在了她两侧阴唇的嫩肉上。
「哼——!」赤妖娆看着蒋师婷,目眥尽裂。
蒋师婷满不在乎的笑道:「女人落在了狼哥手里,要是不肯听话的,只能自
讨苦吃,你别看我,我要是不肯动手,狼哥就会叫兄弟来动我的手,我好心的劝
你,要是再不肯走的话,下面的罪受的就更大了,到头来还得乖乖听话,何苦来
呢?」
赤妖娆的肉脚抬起又被铁链拉下,她的意思,是想照着蒋师婷的面门踢一记
狠的。
蒋师婷咯咯娇笑起来,想不到助纣为虐原来这么的有成就感,就在她的面前,
伸手剥开她的肉穴,揉出藏在蜜肉深处的花蒂逗了又逗 .
赤妖娆魂胆皆裂,不等蒋师婷有所动作,主动的迈步要走。
但是已经迟了,蒋师婷被飞狼谷的兄弟调教了一个月,怎么会放弃淩虐别人
的好机会,更何况黄菲儿、赤妖娆这两个妖孽级的美女,她看着就恨,原因无他,
就是这两个美女,竟然比她生得漂亮,几乎所有女人,天性上就好妒。
锋利的鱼钩飞快的在柔嫩之极的花蒂根部穿过,一阵彻骨的酸疼,掠过赤妖
娆的灵魂,赤妖娆浑身上下的每一块粉肉,都是不受控制的颤抖,明亮的杏眼中,
全是泪水,两条修长的肉腿再也站立不住,虚弱的一软,但是双手被吊在梁上,
怎容她瘫倒?
尽管身体中的内息还是浑厚无匹,但是赤妖娆知道,这些已经没用了,若再
倔强,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法子等着她哩!
鱼钩上都有倒剌,赤妖娆的身上极敏感的地方挂了五个明晃晃的鱼钩,想拿
下来就不容易了。
黄菲儿看得小嘴一披,她可比赤妖娆识相的多,当第一支鱼钩剌入她的乳头
时,她就乖乖的听起话来,大体能配合着接受牝马的调驯,偶有彆扭,自然有鞭
子吻在她的姻体上,相比起来,黄菲儿的身体中潜在的奴性,要比赤妖娆强得多。
然尽管如此,剌入她乳头的那一支鱼钩,拿出来时,也令她疼得几欲崩溃,
看着赤妖娆身上的五支鱼钩,黄菲儿知道,这下有人要受大罪了。
一声清脆的鞭响,抽在赤妖娆的粉背上,我大喝道:「走——!」
蒋师婷在前面,舍了四根鱼线不拉,只扣着钩着赤妖娆花蒂的那一根最要命
的鱼线,捉狎似的一收。
「呜——!」赤妖娆再不敢不听话,迈开颤抖的一双肉腿,在室内按要求走
起步子来,每有不对,我都会用响春鞭帮她纠正。
赤妖娆和黄菲儿不知道的是,这些鱼钩上都喂了变种火淫蚁的淫毒,秘处被
剌中以后,都会慢慢的变大而不堪风雨。
那一头的黄菲儿就乖多了,努力的按要求走着牝马的马步,少有皮鞭落在她
的姻体上,她的本意是虚与委蛇,但我是什么人?只要她肯乖乖配合,假以时日,
就会假戏成真,真的对我惟命是从的。
黄菲儿、赤妖娆两匹牝马,不分白天黑夜的在马房里走着马步,在她们习惯
了响春鞭抽打的时候,我又叫人替她们换了十五公分的高跟皮靴,穿上了檀木做
的蹄靴,两个足踝上的钢链也解开了,方便她们自由奔跑。
这两个雌狮似的美女,在药物和皮鞭交替着的超高技巧调教下,眼神开始变
得迷离起来,只有在听见我的声音后,才变得精神焕发,潜意识中,已经渐渐的
开始拿我当她们的主人。
胸前的两个奶子也渐渐变大,粉臀也一天一天的圆了起来,胸围和臀围,都
直已经穴破36寸,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她们两个,在未来的一个月后,胸围和
臀围都有望突破38D,但决不会有一丝丝的下垂,除非她们离开我被其他人带
走。
腰儿却细得可怜,踩着高跟皮鞋迎风摇摆时,有一种似要折断的感觉,健美
的小腹处,四块漂亮的腹肌,令男人爱不释手,女人很少有腹肌的,但是她们两
个偏偏都有。
穿着蹄靴的黄菲儿、赤妖娆,向上吊在钢樑上的链子,扣在了罩在俏脸上的
马具顶端,这种母马用具,在头顶端都有一个大大的圆环,目的就是方便训练母
马,笔挺着两个条修长的大腿走马步。
实木的蹄底,踏在青石板铺就的空心地面上,发出好听的马蹄声,清脆悦耳,
间或夹杂着动人心魄的皮鞭声响。
我抖动着手上的响春鞭,有计划的命令两匹母马变换着马步,时而快跑,时
而慢行,两匹美丽的小母马,在我的指挥下,进退有序,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弹跳
抖颤,后面的粉股微微缩起,准备承受随时而来的皮鞭。
要是一般的美女,在这种高强度的训练下,身体早已经垮掉了,但是她们两
个艺业高强,这种极变态的高强度训练,反而令她们的身材更加的好看,又可恰
恰粉碎她们的顽强的意志。
两匹母马已经跑了整整两个小时,但是行动间,却没有一点疲态,这种超级
好的体能,也是我非要得到她们的原因之一。
看着两匹奔跑中的母马,我下面的鸡巴早已经是一柱擎天了,这时收了鞭子,
喝道:「驭——!停!」
两匹母马听着口令,猛的停了下来,但由於惯性,姻体还向前沖,两个迷人
的粉胯间,全是淫水,被大量的春药迷醉,又经响春鞭上淫蛇皮抚慰,这两匹母
马,现在已经是淫性入骨了,一日不交就会难受异常。
我拉着黄菲儿挂在小嘴边的韁绳,强行奔跑中的她停了下来。
黄菲儿浑身的香汗,小嘴大张,鼻子里喷着粗气,含糊了嘶叫着,两条修长
的肉腿「踏踏踏」的在地面上一阵乱踏,传来一阵急促而清脆的蹄声。
黄菲儿被我拉得停下来,钢樑另一头的赤妖娆也不得不停了下来,同样喷着
粗气,两条肉腿踩着木蹄一通乱踏。
我按住黄菲儿的细腰,把一只手伸到她的大腿内侧抚弄。
「嗯——!」黄菲儿舒服的迷叫,主动的分开大腿,让我往更销魂的地方侵
犯。
我划过她的沟鸿,摸几下她的秘穴后,收回手来,戴上满上粗毛的淫獭皮手
套,转到她的身后来,从背面扣她的美穴。
「嗯——!嗯——!嗯——!呜——!」黄菲儿一阵浪叫,声调中分不清是
美还是痛。
我抖出我的「狼尾鞭」,按住她的臀部最上端,让龟头对准微微张开翕合的
美穴,慢慢的插了进去。
「嗯——!」黄菲儿主动的把粉臀后挫,迎合着我的侵入。
我这种姿式下,玩弄一个妖孽级的美女,对於男人来说,感官刺激下无以复
加,若是一般的男人,可能几个回合不到,就自泻了。
但我非是常人,在黄菲儿曲辱的骚穴中,抽插了一百记后,拔出鸡巴,不顾
她即将获得的高潮,一拍她的粉臀,喝道:「走——!」
黄菲儿不依的扭动粉臀,意似想将的鸡巴再套入她的美穴。
我大怒,抽出响春鞭来,「劈啪——!」一声,抽在她的蹶起的后庭上。
「呜——!」受惯了皮鞭的黄菲儿,竟然就在皮鞭着体的一瞬间,肉穴一松,
「扑——」的一声,喷出一条一米多长的晶亮水线,来了一个特大的高潮,一股
水线过后,接下来又连喷了两三股,跟着粉滑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潺潺而
下,自这以后,若是没有鸡巴的抚慰的,皮鞭也能使她得到大高潮了。
赤妖娆体内也是淫火如焚,看我从黄菲儿体内抽出鸡巴,知道下面要插她了,
急不可待的往前走,来到我面前时,主动的分开美腿,露出水几几的肉穴。
她姻体上的五个鱼钩已经拿了下来,在我的调养下,不出三日,患口就完全
癒合了,私处的阴毛被修剪得整整齐齐,多余的阴毛,都用花门永久性的退毛药
膏给褪掉了,现在她,脑袋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什么主义,有的只是性交性交再性
交,恨不得无时无刻的有根粗长的鸡巴,美美的插在她的肉穴里,实际上,以她
的长相身材和胯间的名器肉穴,她这种要求,这天下有许多男人都愿意满足她的。
但是她偏偏碰上了我,这段时间来,我只有在非常开心时,才去插她和黄菲
儿两个的两个浪穴,每当她们欲火难熬,母狗似的求欢时,我都用皮鞭来回应她
们。
我在前面抱住赤妖娆的细腰,把怒挺的鸡巴,深深的插入她优质紧窄的肉穴
中。
「嗯——!」对於现在的赤妖娆来说,我肯用鸡巴插她,是对她天大的恩赐,
所以努力的感受着穴肉内舒服之极的感觉。
我抱住她的粉股,让她的滑腻的肉胯紧贴着我的大腿根,怒挺的鸡巴在她粉
腻的肉穴里时快时慢的进出,她秘穴内的媚肉却努力的翻转,死死的套着入侵的
鸡巴,本能的吮吸。
就在赤妖娆即将获得高潮时,我故技重施,又把怒挺的鸡巴抽了出来,取来
代之的,是在她的弹跳颤抖的粉臀上,狠狠的抽了一通皮鞭,令她和黄菲儿一般,
在皮鞭的抽打下,获得了特大的高潮,淫泉喷薄而出。
调教室里,充满了让男人血肉贲张的雌性荷而蒙的好闻美女体香。
让两匹牝马在皮鞭的淩虐下大泻之后,我又拉过黄菲儿,令她高蹶粉股,把
鸡巴慢慢的塞进了她的菊门里。
黄菲儿在我的鸡巴完全进入她后庭的一瞬间,感觉自己就是一匹被人征服的
野马。
我在黄菲儿的后庭中插一通之后,再换过赤妖娆,赤妖娆的后庭中插一通之
后,再换过黄菲后,最后也不知道在哪个的后庭中开了炮。
爽过之后,我又令她们奔跑着抽了她们一顿皮鞭,然后把「媺蚜」的卵,放
在了两匹母马的后庭之中,一个小时后,她们的后庭,会越来越痒,美女不顾廉
耻,用手掏挖菊门的情景,不是更令人热血沸腾吗?
被植入「媺蚜」的美女,其后庭只能是我插了,其他男人若是插后,就会大
大的不妙,就象国安的陈挫子一般的光景。
我把链子放长,让两个筋疲力尽的母马,跑到两个角落的马槽里休息,却把
她双腕上的连肘皮铐,扣在了她们颈圈的两侧,又用一根链子,扣住她们颈圈前
面的那个大环,连在墙上的钢扣里扣好,这样,她们趴伏在马槽里时,行动范围,
决超不过一米,自己施施然的来到外,先沖了一把澡,然后来到正厅。
郑铃笑道:「调教这种野马累人吧?林召重等你很久了!」
我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新沏的龙井道:「他人哩?」
郑铃笑道:「他等你不着,跑到侧房找人打炮去了!今天从各地的马栏里选
来了不少母马,准备充实我们新接收的各个马场,他对那个张若熙,好象性欲极
高,不过那个张若熙,也真个够靓够骚,狼哥有空时,也可以叫到面前看看呀!」
我把手伸进她胸前的衣内,摸着她穿着奶环的乳头笑道:「也好!我要的第
一批穿环美女都找齐了吧?」
郑铃笑道:「穿环美女都要在绝色以上的姿容,身高都要在一米七二以上,
奶大腰细,性交口箫技都要出类拔萃,还要耐抽打,每个场子三十名,我们现在
共有十个顶级的大场子,这三百名穿环美女还真不好凑,我看狼哥还要突击给一
批美女穿环,比如这个张若熙,还有一个叫做卢文静的,再在得地的马栏里凑一
凑,就是穿环这种事,怕她们不愿意!」
我野狼眼一翻道:「现在老子是国安纵队的司令,看哪个婊子敢不愿意?」
郑铃转着凤眼笑道:「就算穿环美女侥倖能凑齐了,各个大场子的一千名极
品以上的美女恐怕还是不够,另外,还有许多的小场子,若是把生的熟的台柱子
都抽走了,小场子里的生意就会大大的下降,看马栏的兄弟也会叫苦的,唉——!
中国美女的比例,真是太少了!要是中国的美女都肯卖B就好了!狼哥!你看你
们这次抓了那么多的人,美女也不少,您看是不是???????」
我笑道:「你不提醒,我还真想不起来,这些女人不好好利用,也是浪费,
南天城的男人,都给老子宠坏了,花个百儿八十块钱的,就能玩到苏凤、杨娇这
样的美女,以后洗头房里的女人,就决没有四极佳丽以上的美人儿的,连四级佳
丽美人,以后也不要放到小场子去!全部给我充实高档的场子,小场子的钱来的
得太辛苦了!」
郑铃笑道:「邓府巷、彩霞街之类的小马场,若是连四级佳丽以上的美女都
不留,那我们的大场子中的美女数量就可凑了!」
我笑道:「把三极极品销魂以上的,分成几个档次,留给出得起大价钱的人
玩,替我们赚大钱,佳丽、妩媚、漂亮三级美女,分给大众玩吧!」
但是过了若干年后,在普通的娱乐场所,连四级的佳丽,也是高档货了,一
般狼友嫖的时候,能碰到个佳丽极美女,已经大叫女神了。
郑铃笑道:「狼哥所说的美女品级,全是身材和相貌综合考虑的,许多女人
样子生得好,但是身材不怎么样,身材火爆但是样子不怎么样,狼哥要是能把眼
光放低点,把这类美女也用上,那我们连小场子也不必放弃,或者可以另闢蹊径,
赚的钱也不会少!」
我狼眼放光的道:「比如——?」
郑铃笑道:「花老传了你那么多东西,单是人体按摩这一项,若是叫身材好,
但是长相一般的女人去做,也能赚许多钱的!」
我搂着她的小腰亲了一下她的小嘴道:「你真是太聪明了,还有呢?」
郑铃笑道:「其实也不是我的想法,狼哥你抽空把谷中的兄弟姐妹集中起来
开个会,大家有许多想法哩!」
我点头称是,自从灭了凤堂、新义安、驱走日本人的势力,又剿了各地的许
多小帮派之后,我是得找个时间,和飞狼谷的兄弟开个长会,看看下面的路该怎
么走,所谓一人谋寡,众人谋稠嘛!这方面我并不霸道,逗了逗郑铃的乳头笑道:
「我去找三角眼,这个吊人每次来都是有事!」
郑铃笑道:「我带你去!」
三角眼在干什么?当然是在打炮了,可怜他的鸡巴阳萎了三十年,半年前在
我的帮助下,终於能重振雄风,当然要加倍利用了。
我「哐——」的一声,推开侧面的一间厢房的时候,三角眼正伏在两个异常
妖娆的修长美女身上猛动,光滑的屁股正对着大门。
两名赤溜的美女立即惊叫起来,推开三角眼,半坐了起来,用双手掩住胸部,
俏脸上却有没一丝羞耻的表情。
三角眼暴怒道:「破坏别人打炮,是要遭报应的,哎呀——!采老狼,老头
跟你讲过多少次了,老子的东东受不得惊吓,你怎么就当是耳旁风哩?做孽呀!」
我挥挥手,把强忍住笑意的郑铃赶走,负手走了进来,微笑道:「我听郑铃
讲,你进来已经十多分钟了,凭你的水准,十多分钟,足够放三四炮了,怎么今
天还没完哩?」
三角眼拉住其中一个最漂亮的美女,把鸡巴强行塞进她的小嘴里,令她口次,
头也不回的道:「胡说八道,十分钟三四炮,老子再不济时,也不可能两分种就
放一炮,等一等,老子马上就好!」
被他按住头颈的那个异常漂亮的美子,一双媚眼只是瞟着我,小嘴急动,运
用高超的箫技,急急的替三角眼放了出来。
另一个美女赤条条的爬下床来,垂手在我面侍立道:「狼哥好!」
我点点头,看面前的美女,其姿色身段,直逼郑铃,於是把她拉到膝上坐了,
玩着她赤裸的身体道:「你叫什么哩?」
美女道:「我叫卢文静,床上的那个叫张若熙,还有一个叫周筱凤,我们三
个全是南天本地人!」
我一愣,把张若熙的名字念了几遍道:「张若熙、张若熙,我记得南天印刷
厂以前有个厂长叫张松学,他有个女儿好象也叫张若熙!」
张若熙已经替三角眼放了出来,这时也赤条条的跑到我面前,垂手侍立,闻
言苦笑道:「张松学正是我的老爸,因他当年做了丑事,被国家查了出来,回来
后不久就自杀了,留下了我和我妈,还有两个弟弟,我妈是从农村上来的,没有
户口,也没有工作,身体又不好??????!」
我把手一举,制止了她的说话道:「直说吧,你想怎么样?」
张若熙笔直的在我面跪下道:「狼哥!我听郑铃姐说,您这儿有办法赚大钱,
能不能给我个机会呢?」
怀中的卢文静点头道:「狼哥!我也给我个机会吧!」
我捏了捏她肉乎乎的乳头道:「不错!我是新接手了许多大娱乐场,需要大
量年轻漂亮的小姐,不过想赚大钱的话,得在乳头和阴唇上穿环,还要接受严格
的调教,就怕你们两个受不了!」
张若熙先是一愣,然后咬着樱唇道:「只要能赚到钱,我什么苦都能受!狼
哥!现在就替我穿环吧!求您了!」
我把张若熙叫到近前,摸了摸她的下体笑道:「你可要想好了,一旦你成了
我们飞狼穀正式的牝骊之后,就不可以说走就走了!但是有一点可以保证你,只
要你能成为牝骊,钱绝对不是问题!」
张若熙点头道:「我懂的,只要有钱赚,我绝不会乱跑的,求狼哥成全!」
三角眼插嘴道:「我替采花狼答应你们,你们先下去,我和他有事要谈!」
张若熙、卢文静不理三角眼,只是拿媚眼儿看我。
我拍拍卢文静的粉臀道:「你们先下去吧!」
两个美女答应一声,床头边拿了衣物,赤着身体婷婷缈缈的走了。
第五章三件事情
两只骚妞走了之后,我把背向后一靠,倚在椅子背上,对三角眼道:「说吧!
什么事?」
三角眼拿着衣服,似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总得等我把衣服穿好吧!」
我望着他胸前的排骨暗暗好笑,调侃道:「你这个吊样,不穿也不要紧,没
有人有兴趣看的,哎呀!瘦成这样,骨头都眥出来了,要是翘掉时,丢到荒地里,
野狗都不会吃,咦——!这天有这么冷么?你竟然穿了两件毛衣,天呀!还要套
个厚外套,不怕捂出蛆来么?」
三角眼望着我狮虎一般的身体恨声道:「只有你们飞狼穀的男女,才成天骚
得慌,你们南天的三月,比我们帝都还要冷哩,不多穿一点,早给冻死了!」
我闻了闻手指,上面有卢文静身上的体香,漫不经心的道:「这就是毛大粽
子做的孽了,淮河以南不给取暖,若我们淮河以南他不想管,又何苦打过来?」
三角眼终於穿好了衣服,激烈的性交,令他口乾舌燥,拿起桌上的杯子,喝
了大一口温茶道:「闲话休讲,主要是三件事!」
我笑道:「说来听听呢?」
三角眼道:「第一是日本人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拉网?上面这些老不死的,
催得紧着呢!」
我呷着热茶道:「赤妖娆的战略,完全是对的,不把分散的日本人赶到一起,
难以全歼,说不好就被他们跑了一大半!实际上,就这一个月围网似的赶杀,我
们已经干掉了三四千名小日本狗,战绩也算不错的了。」
三角眼咧嘴道:「其实也不必全歼的,赶他们回日本就行了!」
我诡笑道:「小日本把舌头都伸进老子嘴里了,老子不狠狠的咬他一口,实
在是有愧中华民族,我的意思,打算把雅库紮的稻川、住吉两会中,潜到中国的
四万多人全部秘密干掉,当然,这得需要野战部队和公安的配合,我们带路兼打
落水狗,他们冲锋做炮灰,张大彪和肖剑国两个人渣,做这种事可积极了!」
三角眼翻着白眼道:「用别人的命铺一条升官发财的路,他们当然积极了,
依我来看,真的没必要,你渴着劲的鼓动他们这么做,究竟意欲何为?下文是什
么?我告诉你,就算干掉了这两拨子日本人,你也不可能火拼掉雅库紮!日本本
土排外的很,中国的帮派势力,在日本是绝对没有办法存活的!」
我惊愕的道:「我会有什么下文,难道你不是中国人吗?日本人是我们的世
仇,有这种机会,难道你就不想报一九三七年的大仇吗?切——!」
我意欲何为?我当然是想把飞狼穀的势力,伸向金票大大的小日本,用新研
制出来的冰毒、军火和风骚女人的黄片,反渗入到日本,既能到赚小日本的钱,
又能叫小日本内部自相残杀,说起来,我这么做,还是爱国的义举哩!
只要屠光稻川、住吉两会入华的精英,甩子和麻子就有可能在两会中脱影而
出,但这个过程不能太快,要让甩子、麻子有机会、有时间在日本人面前好好的
表现,只要甩子、麻子顺利的站稳脚跟,我飞狼穀的势力渗入日本就绝无困难了,
但是这些话,我绝对不会和三角眼讲。
三角眼不耐烦的道:「好好好!你愤青、你爱国,你的鬼心思我还不懂,不
就是想刮尽日本人的钱货美女吗?不过你得给我个时间,什么时候尽灭日本人,
也好给我向上面的老不死的交待交待,有些零头碎脑的东西,不要也罢,不要搞
得象从农村才上来是的!」
三角眼把这次剿灭黑道的事,比方做了拆房子,拆房子想要快的话,说起来
非常简单,就是先用火药把房子炸了,然后用大型推土机把残垣断壁推倒,再装
进大卡车运走,两三天后,一片空地就出来了。
但若是想要东西的话,就不是这样了,得一点一点的拆,门窗也能卖到钱,
大樑也能卖到钱,砖瓦也能卖到钱,拆一点卖一点,一幢房子拆个一、两年是很
正常的事。
三角眼就认为,我就是想要日本人的东西,所以才慢慢的拆日本人的房子,
更叫人哭笑不得的是,他自己二年前,是个真真实实的老农民,但却喜欢用农民
这个词来贬低其他人。
但是三角眼在名义上,却是我这个国安协力队的直接领导,国安局最菜的龙
牙局的龙霆组,下面有三个小队,每个小队十二个人,而我的飞狼谷,在国安正
规备案的等级上,连这三个小队的编制也摊不上,只能是龙霆组的编外小队,也
就是通常所说的线人,国安随时可以解散飞狼穀,没有他,我们飞狼谷就是大黑
帮,因此决不能叫他在上面的老不死面前难看。
我暗自算了一下时间道:「五月份吧,最迟五月十五号,中国将不会有雅库
紮的会匪出现。」
候老、景老等等老不死的,给林召重全面清剿的时间是五月底六月初之间,
但是这事我并不知道。
林召重点头道:「能再快点就更好了!第二件事,你不觉得飞狼穀,啊——!
不,我们国安协力队的组织结构比较松散吗?这事你得花时间整合整合,要不然,
真碰上大事时,我们还是一帮乌合之众!至少你得分门别类的搞四五个部门,除
了用於赚钱的部门外,还要有常备的精锐武装,你要是不行,我帮你安排,不过
向上报的时候,还是只能报十四个的编外人员,人数多了,国家工资发不起!」
我冷哼道:「就是临时工就是了,每月给我这个队长二百元的工资,还真是
不少了,老子不是说了吗,不要伟大的党发工资,钱的事,我们自己解决,只要
给我们一些便利就行了,飞狼穀的事情,我能够摆平,不需要你插手,你还是烦
烦你正牌的龙霆小组的人数,凑齐了没有吧!」
林召重眨着狈眼道:「话不是这么说,只有拿工资,哪怕是一分钱,才能得
到国家的承认,政治上的事你不懂,这事再慢慢来吧!唉——!肯加入龙霆组的
人不是太多,主要是前面的人把龙霆组的名声搞坏了,你的好兄弟肖步挺也是人
见人嫌的玩意,在国安没人肯要,幸好我抱着就算废物也能利用的观念,又看在
你的面子上收了他,现在是我第三小队的小队长,好歹也凑拼了十个傻B给他,
真被陈锉子逼不过时,也能凑乎着出击一下!」
我狼嚎道:「有没有搞错?肖步挺现在的功夫比国安军刀还要好,假以时日,
可能连赤妖娆也不是他的对手,怎么就没人肯要了?还有,他是龙霆组第三小队
的队长,那另外两个小队长是谁?难道功夫比小肖厉害?」
林召重尴尬的笑道:「就是小肖的功夫太好了,还狂色,又有肖家的后台撑
着,还有你不断的给他钱,搞得他嚣张的不得了,在国安到处找人打架,听说连
特攻局的局长李忠泽,他都敢下战书,铁剑门盈字辈的教练,被他揍趴下几个,
清字辈的就更不用说了,弄得国安教练中,没人敢教他,国安部队里面的密谍,
你也知道,他们师承都是铁剑门,小肖这样逆反,当然没人敢要了,至於第一、
第二队的人员,告诉你,老子还没功夫建哩!」
我哭笑不得的道:「主要是没人肯跟你吧?既没有第一第二小队,那怎么会
有第三小队?」
林召重一本正经的道:「是哪个告诉你,非得先有第一第二小队,然后才能
有第三小队的?再说了,现在二十五把国安军刀,全被你玩诡计收了,你的人还
不是我的人,若论战力,国安部中,有哪个是国安军刀的对手,以十二个人一个
小队的满员编制,二十五把军好那是整整两个小队的精锐呀!你新收的青凤十二
使,艺业也是不错,不比国安军刀差哪去,也能编成整整的一个小队哩!到真有
急用时,你不会不借给我吧?」
我哂道:「能有什么急用?我们不是说好了叫野战军或是公安做炮灰打头阵
的吗?再说了,等任务完成,陈锉子会把二十五把军刀交给你?别做梦了吧!」
林召重也有事瞒我,诡声道:「有些事,却是万万不能让外人知道的,那就
只有叫自己的人努力做了!至於二十五把军刀,我会想方法叫她们逐渐阵亡的,
实际上,到目前为止,我向上报的资料中,已经有十七把军刀战死了,其中包括
赤冰封、赤雪飘两个,还有八个,下面的剿匪过程中,也会一起完蛋!」
我飞狼穀的三百二十四个精锐中的精锐,他自是不知道,我也是刻意瞒他,
也没当他的面叫飞狼谷的精英和赤字军刀较量过。
我明知他有些事万万不会说,至少现在不会说,但还是接声道:「军刀的事,
你也太大胆了,把二十五个大活人,硬给说没了,上面全是死人呀,也不来查查,
其他重要的是什么事呀?说来听听?」
林召重避重就轻的道:「二十五个妖精藏在你的飞狼谷,查起来你也跑不掉,
什么重大的事?我也就是假设一下,具体什么事,我还不知道呢!」
我哪里肯信,但是既然他不肯说,我也不想逼他,转过话题道:「那第三件
事哩?」
林召重诡异的笑道:「你还记得秦德国父子?」
我笑道:「当然记得,他们父子不是灰溜溜的跑到临海市了吗?」
林召重笑道:「那个老鬼,现在知道我的重要性了,竟然来巴结我,他自己
没有女儿了,就介绍他老朋友、临海市党委书记源汉清的女儿给我认识,老子叫
人查过了,那个源铃铃却是他的正妻所生,源老鬼起先没发家时,在农村娶了正
妻,后来跑到大城市做了官后,在有心人的绰合下,又娶了二房,可怜那女人直
到临死,还不知道他在大城市另娶新妻,那个源铃铃在他正妻死后,被人从乡下
辗转送到临海市,但是自到临海市后,没几天就病了,许多名医都看过了,但就
是没有效果!」
对於官员娶二房,我并不感觉意外,大男人三妻四妾,自古有之,毛大粽子
在没离婚的情况下,还不是公开的弄了个江二房?至於看上的一夜承欢的美女,
更是不计其数。
我奇怪的是,林召重怎么尽挑病鬼,耸耸肩膀道:「又是一个病鬼,这不正
合你的胃口吗?」
林召重翻着眼睛狡猾的道:「其实我并不喜欢病鬼,但是我林家想要翻身,
必须要有个借力的地方,等我林家步入正轨以后,再娶美妻妖妾!」
我看着三角眼笑了一下,他的意思我现在懂了,等他林家步入正轨之后,起
先助他翻身的那名可怜女人,就会成了他的绊脚石,三角眼会想方法叫她一命呜
呼,因为女人起先就有病,弄死之后,不会有什么人会怀疑。
这就是伟人的思想,常人不敢想、更不能忍心做的事,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
做,也就是普通人和伟人的根本区别,伟人绝不会因为在落难的时候,有人帮助
了他而对这人心存感激,一旦得势之后,伟人就会毫不犹豫的把帮助他的人,甚
至救了他命的人干掉,否则如何做得了大事?
林召重道:「我在你这里玩的全是一等一的美女,普通女人我也看不上了,
到时你陪我去虚应个故事,再说了,那个——!秦家父子,也很想见你哩!」
我笑道:「秦家父子想见我做什么?真是奇了怪了,行——!你的吊事,老
子都答应了,但老子也有件事,也要和你沟通一下!」
林召重道:「什么事?」
我笑道:「这次我们大踹各路堂口,男犯嘛,我是不感兴趣,但是你也知道,
我一下子接手了这许多场子,需要大批的美女撑门面的!」
林召重阴笑道:「这些堂口以前从事色情的小姐,不是全给你了吗?你城南
的花木公司里,不是蹲着二千多名的顶级美女吗?再加上你手头上的顶级美女,
少说也有三千多人,你还想怎么样?」
我笑道:「我还想从这些堂口的残渣中,再挖掘挖掘,许多最漂亮的女人,
十有八九的都跟了本堂的头领,现在正是年轻貌美的时候,我不想叫她们的青春
虚渡,还有,不少以前卖色不卖身做公主的,做服务员的,做促销的,也非常的
正点,说不定她们中的许多人还是处女哩!」
林召重道:「那些人可不是小姐,就怕她们不愿意。」
我笑道:「毛大粽子讲,枪桿子里面出政权,老子说,拳头里面出真理,她
们不愿意,打到她们愿意为止,再说了,老子和你说,也只不过和你通个气而已,
肖剑国、张大彪那里,老子自有办法!」
林召重气道:「还你还和我讲?再讲了,那些没什么问题的美女,说不定早
已经就放掉了,你难道再废周折的去抓人家?」
我嘿嘿笑道:「你还是嫩了点,肖剑国那个老狐狸,夥着张大彪和郑先发,
起了一处好大的牢狱,足可关押十万人,串通了我便宜的舅老爷相天沖,平时就
叫张大彪的兵看着,把遭了池鱼之殃的男女,一古脑儿的投进去,然后使人通知
他们的家属,叫他们的家属找路子花钱赎人,每放一个人出去,十万八万的不嫌
多,一万八千的不嫌少,人家才叫大小通吃哩!」
林召重砸砸嘴,满脸的失望之色。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怎么了!起了同情心了?」
林召重开始骂起人来,骂了几句恶毒的话后,方才恨声道:「这种事情,你
想必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哩,我们国安协力也能这样做的,许多钞
票,倒是便宜了肖老鬼,可怜呀,老子天天想着抓人,脑细胞死了无数,却不料
到头来,被他们几个大捞油水,真是天妒英才、鬼神有私呀!」
我笑道:「我不是怕你白玉染暇吗?我们几个,就你受了点损失,郑先发和
张大彪敢这样做,还不是有我的那个便宜大舅子撑腰,我只不过在中间帮他们勾
结勾结,没拿他们一分钱,我还冤哩!」
林召重怒道:「那你们以什么罪名关人哩?没有真凭实据,国家法律规定,
只能关人家十五天的!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吧?」
我笑道:「我们抓人时,你聪明的叫我们别放过美女,现场捉个现形,以后
好定她们的罪,现在怎么又呆掉了,这世上难道只有你能想到乱定人罪?中国有
个制度,叫做劳教,只要公安部门点头,审讯不必经过法院,抓什么人,关多久
都行,毛大粽子钦定的制度,难道你会不知道?」
林召重一拍大头道:「哎呀——!怎么忘了这茬破事?这么说来,你下面从
各堂口挖掘的美女,逼良为娼所赚的利润,得给我几成花花。」
我披嘴道:「屁——!还几成,顶多半成,还是看着你顶着国安的大帽子!」
林召重笑了起来,那张笑脸,比哭还难看,凑近我道:「五成吧五成吧!怎
么样?」
我站起身来拿外套道:「你拿了五成,其他的人怎么分?你的心也太黑了点
吧,这样,我们只能分给你一成,已经很多了,不出两年,你可以拿着这钱,回
去把你种地的那一个乡的土地都买下来,现在我要去江北的那处大集中营,你去
不去?」
三角眼若是和我一同去,我的所有行动,都是明正言顺的了。
三角眼忙跟着起身道:「去——!当然去了,借机我也好挑几个中意的,如
你所说,说不定还是处子哩!听说常嫖处女,会催旺运气的,对了,你们除了现
场抓的小姐外,另外还抓了多少人哩?」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至於抓美女的事,我才想起来,我马上就跟宋老二、
张大彪他们通个气,叫他们多抓些美女来,当然不可能在大城市乱抓,分散在几
个山清水秀,出美女的数个小城市,是不会有问题的!」
三角眼道:「以我们国安的招牌,只要在一地数量不是太大,而被抓的美女
多少也有点问题,是不会出乱子的!」
我笑道:「最好中国出现大动乱,象五四那样,大批的大学生上街游行,那
就更美了,那时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大抓美女,而且还是高素质的,做起生意来
就大不一样了!」
江北的老山,虽与南天市只有一江之隔,但却覆盖着大片的原始森林,沿着
崎岖的山路,我开着越野吉普一阵狂彪,害得林召重趴在后面座位上几欲呕死,
尖长的狈脸一片惨白,一丝丝的血色都欠奉。
我一边开着快车,一边看着沿途原始森林的美妙景色,这处关人的「野猪穀」
我并不陌生,而我的便宜大舅爷相天沖,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来此一趟,藉口是
「打猎」。
隐秘的穀口处,立着一个粗糙的木牌,上面写着「军事重地,不得妄入」,
再开十几分钟后,就看到木栅的大门了,两人当兵的傻帽,拿着把五六式,标枪
似的立在门前,看见我的车子,一齐敬礼。
我的越野车,是相天沖送我的礼物,车子的前面玻璃上,放着一张东南军区
各大禁区的通行证,做为回报,我把张雪、刘璐两个修长的丰健美女送给他玩双
飞了,他什么玩腻了,什么时候再拿过来换。
车子一开进门,就有当兵的跑了上来道:「首长好!」
我搭着车窗笑道:「你们沈团长在吗?」
沈团长名叫沈飞,一个月前就是个营副,和张大彪是同乡,眼看就要复员了,
在一次偶然的同乡聚会中,知道张大彪搭上了相天沖之后,死皮赖脸的要求他在
少司令面前,给他讨个好差事,正好出了大抓黑道的事,这看守的差事,就交到
了他手上,为使他买力干活,把他升了两级,直接提为团长,当然,他因此也不
必复员回家种地了,平民百姓认为遥不可及的事,在某些人看来,就是一句话的
事。
沈飞跟我也是自来熟,道上混的意思,并不是单指黑道,所谓水抬船高,人
抬人高,他一听我是相龙娇的男朋友,立即象牛皮糖似的粘了上来,踢都踢不走,
对我吩咐的事,无有不从。
当兵的道:「沈团长就在团部,正在接待首长!」
林召重终於从呕吐中回过神来道:「妈妈呀!呕死我了,你个吊人,就不能
把车开慢点吗?你和这里的团长很熟吗?怎么认识的?」
我一踩油门道:「你就别管了,好好的吐你中午吃的东西吧!」
林召重努力的睁开三角眼,查看路边的情况,只见路两边的野地里搭得全是
露天的木笼,向后延绵不知多少米,里面关的全是人犯,抢天叫地,嚎哭不止。
林召重看了一会儿道:「奇怪!怎么全是男人?」
我回头道:「男女自然要分开关了,若是把男女混合关一起,你知道会出什
么事的!女的在后面,再转几个弯就看到了!」
林召重道:「这里到底有多大?」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我看到的就有七八个山凹,尽头是一处大操场,足
有几十个足球场大,再向后,还有洞天,你要是下来走的话,可能一个小时也走
不到后面的大操场!」
车子连转了几个转后,果然看到木笼里的女犯了,林召重看了片刻又发问道:
「奇怪!怎么不是老的,就是丑的,也没有小的!」
我回道:「你还有没有人性哪?小姑娘抓来干嘛?里面老的也不是太老,最
大的也就是四十多一点,抓个老太婆来几天就死了,有什么抓头?当初抓的时候,
那些傻兵也没仔细看,误抓了丑的后,没收到钱也不能立即就放了不是?我们做
事还是要讲原则的!」
车子又向前狂彪了十几分钟,林召重眼前一亮,林木开处,果然是个大大的
操场,操场后面就是连绵不断的青青山梁,两道宽阔的溪水环绕操场而过,风景
如诗如画。
空旷的操场上,站着整齐的二十个方阵,每个方阵横十人纵十人,旁边全是
拿着五六式自动步枪的士兵,人数有一个连,还有一个领导模样的,背着手站在
一边,虽然站了二千余人,但是林召重远远看去,只是占了这个大操场正中间的
一个角落,还有一大半的地方是空着的。
车子开到用土堆起来的主席台前,林召重方才发现,负手站在主席台一边的,
竟然是相天沖,他身后跟郑先发、于连仲两个机要参谋,弯腰驼背,满脸的馋笑,
一个班警卫战士,端着冲锋枪跟在他身后,上尉班长刘兴是飞狼谷的老熟人,立
在相天沖身后不远处,向我一眨眼睛。
相天沖远远的看见了我,招手向我打招呼,等我把车子开到主席台边,他笑
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我笑道:「重要的事要找你商量,等你没事了再讲!」
相天沖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听沈飞的消息,说是这两天又抓了百十个美
女,所以过来看看了!就是这里的美女不太听话,要铐起来搞!你有什么事就直
说吧,我们兄弟谁对谁呀!」
林召重凑上白惨惨的狈脸道:「少司令好!」
相天沖一拳就砸了过去,大叫道:「鬼呀!」
林召重向后就倒,沈飞正好训完了话,走下台来时,恰巧扶住三角眼,问我
道:「狼哥!他是谁?怎么长得象个鬼一样?」
我笑道:「国安龙霆组的林召重中校,大家认识认识!」
相天沖尴尬的笑道:「怎么脸色象个僵屍似的,一点生气都没有,还往这荒
郊野外的跑?」
林召重用颤抖的手指指着我气道:「还不是你的便宜妹夫,开车像是赶死的
一般,这么崎岖的山路,他还开得飞快,当这吉普是坦克呀?」
我抱臂笑道:「大舅子!闲话休讲,我这次到这里来,是想这里漂亮的母的
全带出去,然后充实我们各地的大浴场,你看怎么样?」
郑先发忙摇手道:「不可!」
相天沖道:「我妹夫要带人走,有什么不可的,大不了叫他把漂亮的处女先
挑出来,给老子先开包罢了!」
郑先发道:「不是说姑爷不能带人走,我之所以出主意,把她们关在这个鬼
地方,就是怕出什么事,要是把她们带到市区,她们要是逃跑怎么办?我们的某
某党,表面上看还是正气凛然的。」
林召重道:「你看她们被关在这种鬼地方,吃没的吃,喝没的喝,个个精神
委顿,气色象个病鬼似的,也是少司令了,换做是我,才没兴趣搞这里的女人!」
相天沖翻眼道:「我也是搞新鲜才来的,来得时间长的,我才懒得搞!」
沈飞马上接话道:「这事我证明,这里许多妞儿,虽然漂亮,但只要两个星
期,样子就不中看了,也只是等着她们的家人拿钱来赎罢了!」
林召重阴声道:「若我所料不差,能拿钱来赎的人并不是很多,绝大多数的
人都在白白浪费粮食,这就是采花狼这个贼B,大方的不跟你们分钱的原因了!」
我被三角眼说中要害,不由暴怒道:「闭嘴!我有你说得那么奸滑吗?」
沈飞把头直点道:「林中校说的很对,确是绝大多数的人没有家人拿钱来赚,
我们也不可能就在门中设个收费站,只要有人给钱就放人,总还要个人熟人说络
说络才像话撒?但是费了老大的牛劲把人抓来,一下子放了也怪可惜的!」
林召重阴声道:「不如叫他们做些副业,能有矿采的话就好了,不行的话,
要他们做砖瓦水泥赚钱,反正什么赚钱做什么?」
沈飞挠头道:「那女的哩?」
郑先发骂道:「笨蛋——!男女各顶半边天,女人不是人呀!男人能干的,
女人一样也能干,古代有个花木兰,近代有个刑燕子,谁说女子不如男?真有偷
懒不肯干的话,你就不能拿些手段出来,治治有懒病的人吗?」
林召重阴声道:「肯定还有拼命反抗的,是要拿点手段出来,才能赚点钱!
这样我们才有可能成为先富起来的那一部分人,嘿嘿!」
于连仲阴笑道:「找个天然的大坑,不听话的就是反革命,就地处决,然后
就丢到坑里去!」
林召重道:「浪费!」
郑先发陪笑道:「那依林中校的呢?」
林召重不紧不慢的道:「你们没听说过,用死屍养出的鳝鳗特别的鲜美吗?」
于连仲一拍手道:「对呀!真是妙计,不但是鳝鳗,鳜鱼、甲鱼等等,也吃
死屍的!实在不行,多养几条肉狗也行,狗也吃死屍的!」
相天沖叫道:「天呀!几个损人到一起来了,那以后我还能不能再吃这些东
西了?」
我搭着他的肩膀笑道:「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大舅爷,你想啊,我们吃的菜
都是用大便浇的,菜吃大便,我们吃菜,这根本不相干吗?」
「呕——!」相天沖做大吐状。
沈飞笑道:「狼哥别拿少司令开玩笑了,既然来了,也选几个玩玩,郑参谋
说得很对,只要你能解决她们不听话逃跑的问题,这里的美女你尽管往外带!」
林召重阴声道:「他当然能解决了,唉——!这里的所谓美女,和他马栏里
的母马比起来,就跟叫化子似的,早知道就不来了!」
我大叫道:「沈团!叫个人把他送回南天去!」
林召重忙叫道:「别介,大老远的跑都跑来了,怎么也将就着挑几个玩玩哟!
沈团长呀!帮忙替我找两个处的撒!今年我还没开过花苞哩!」
沈飞哂笑,拿起喇叭大喝道:「立正!双后背在身后,叉开双腿,挺胸抬头,
接受首长们的检验!」
站在主席台正对面方阵中的一名美女忽然大哭大叫着从方阵中跑了出来,她
把我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实在不堪受辱。
「呯——!」一声枪响,沈飞若无其事的插起「五四」手枪,大喝道:「拖
下去喂狼狗!」
二千名美女一齐变色,痛苦的微闭了一下凤目,再不敢乱跑乱动。
我笑道:「沈团长枪法不错嘛!」
郑先发笑道:「他自当兵时,就枪法如神!」
二千名美女虽然少了一个,但是剩下的也够看了,她们的待遇比其他的人好
了一点,身穿单薄的劳动布外套,赤着双脚,站在春寒料峭的操场上,等候着色
狼们的挑选。
相天沖笑道:「这正中间的一百人,全是新抓来的,气色还不错,妹夫你先
来吧!」
我摇头笑道:「我不急,还是你们先来,我来踮后,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我
们新开的高档马场急需用人,我今天既然来了,就先挑一批带走!」
相天沖笑道:「那随便你了,哎呀——!那两个不错,给我带走!」
相天沖看得眼花,随手点了两名新抓来的小美女,其实不管随不随手,能站
在这操场上的,没有一个不是奶大腰细的美女,点谁都一样,实在不用刻意的挑
选。
沈飞喝道:「被首长点中的出列!」
两名被点中的小美女绝不会超过十五岁,背着双臂含泪站了出来,赤裸的雪
足被寒风冻得通红。
沈飞喝道:「脱光衣服,接受首长检验!」
两个小美女犹豫着对看了一下。
沈飞大喝道:「不听话?来人,给我杀!」
两个当兵的上前,端起剌刀,不由分说,凶狠的捅进两名小美女的腰胁中,
鲜血顺着剌刀的血槽,如泉水般的喷了出来,剌刀抽出时又随手一划,顿时侧肋
齐开,肠髒横流。
被划开胁腹的人,不可能马上就死,两名小美女惨着叫在地上翻滚爬动,操
场上其她站着的美女吓得花容惨澹,泪水顺着面颊不受控制的哗哗直流,更有甚
者,大小便立即跟着也流了下来。
在两名小美女震天般的惨叫中,谗笑着向相天沖道:「少司令!麻烦您老另
选两个听话的!」
相天沖摇了摇头道:「何苦呢?不就是操个B吗?快活的很哩!」顺手又点
了两名小美女。
沈飞喝道:「你——!你——!出列!」
被点到名的小美女,颤抖着飞快站出队来。
沈飞喝道:「脱光!接受首长检验!」
有了前车之鉴,两名上美女闻言,一刻也不敢停留,含羞忍辱的脱上身上并
不合体的劳动布陋衣。
衣下什么也没穿,四只雪白的硕大的奶球,立即弹跳而出,两腿之间的耻毛
稀稀拉拉,显未超来十五岁。
沈飞转过头来笑道:「少司令!这两个丫头,我敢打包票,绝对是老处,您
看,她们两腿间的肉唇,合得紧紧的哩!」
相天沖笑骂道:「也不尽然,这要试过才知道!不过这小模样特好,带下去
吧!」
林召重噁心劲过去了,又神气起来,背着双手,走在美女方阵中,拍拍这个
屁股,捏捏那个奶子,被他当众狎弄的美女,都是含羞带泪,然没有一个敢反抗
的,保持着挺胸收腹的姿式,由他轻薄摸捏。
被划开胁梢的两名小美女还在不停的嚎叫,拖着血淋淋的身体在地上越爬越
慢。
林召重终於挑好了五个中意的,呼喝着叫她们出列。
我翻眼一看,这五个小美女无一不是身高腿长、奶大腰细的,真正的巨乳童
颜,只是面色惨白,有如惊弓之鸟,不由笑道:「三角眼!你还真会挑!还一下
子挑了五个,不怕肾亏吗?」
三角眼阴声道:「肾什么亏?我仔细看过了,全是老处,听你的师父说,玩
老处不但对身体没有害处,还大补得很哩!」
我疑声道:「我师父?」
三角眼翻眼道:「花老鬼不是你师父吗?」
我哼声道:「放你娘的屁!」
郑先发笑道:「我根本就不用挑,随便点几个就行,能站在这里的,全是百
里挑一的骚货,就算不是老处也无所谓,我这个人从不挑食!」说着话,果然随
手指道:「你、你、你还有你,出来!」
被点到名的美女,无奈的走到方阵前,等待即将到来的淩辱。
沈飞被地上两个美女嚎得不耐烦,把手一挥道:「把她们两个拖下去,耳根
清静时,才有兴趣挑选!」
相天沖道:「你们慢慢挑,外面怪冷的,我先进去了!」
我笑道:「请便!」
林召重身体也不好,也嚷着要进屋,郑先发、于连仲两个不挑食的,随便点
了几个美女,跟在后面也走了,我等他们走后,方才背着手,向最边上的几个方
阵的美女走去。
组成这几个方阵的美女,来了都有些时候了,一个个面容惨谈,能挺下来身
体和精神都没毛病而又能忍辱偷生的,都是奴性优质的牝畜,极宜调教成高级的
母马。
我走在美女方阵中间,查看她们的表情,伸指点到一个美女道:「你——!
愿意跟我出去吗?」
那美女身材高佻,寒风中紧咬樱唇,然丰乳肥臀,容颜如花,正在生死之间
听到我的话后,忙把头直点道:「我愿意!只要带我出去,叫我干什么都行!」
我坏笑道:「只要接受我的调教,做十年的性交专用牝畜就可,十年之后,
天高任鸟飞,还能拿一笔不小的费用,你能行吗?」
我话一出,四周的容颜憔悴的美女,全用乞盼的目光看向我,被问话的美女
把头直点道:「我愿意接受任何调教,愿意做十年的牝畜,请千万带我出去!」
我把她的劳动布破衣拉开,露出她足有38D的肥乳,捏弄着她赤裸在寒风
中的乳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不经我的同意,私自离开的话,所受惩罚,
将不是你能想像的,你可要想好了!」
那美女咬着牙道:「我愿意,只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什么都愿意,也绝不
会逃跑,要是逃跑,被你们抓住时,剥皮抽筋任你处罚!更何况还有十年之约,
不过你说的话,不会不算数吧?」
我笑了起来,实际上,如孟小红等人,在飞狼穀旗下有大钱可赚,等到了十
年之期后,就算赶她们,也不见得愿意走,我丢开捏玩在手上的肥美乳头道:
「我说话,当然算数了,那好,你明天就可以跟我走了,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是
干什么的?今年有多大了?」
那美女喜道:「我叫冉香玲,以前是新义安盛义堂丧彪阮得彪的十九个马子
之一,家住临海市静安区,今年十九岁!」
阮得彪——!听到这个名字,我由笑了起来,老朋友嘛!不是他,我幼年之
时,也不可能得到浪骚的武湘倩,就是这次大抓,他再难逃罗网了,等有空时,
得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