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兰菊竹之「绿冬笋」
〈楔子〉
我,施拾一,因为不小心摘了未成年陆冬竹的那片膜,只好进了陆氏集团当
姑爷。
〈竹〉之初长成称笋子,在笋箨之内的幼嫩人人贪恋,之所以无力护庇,我
只是卑微又负债的代课老师。加添窜伏我心深处的情欲藤蔓,交织一幅即慈爱又
淫荡的春宫图,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飢渴,一种永难摆脱的欲念。
关於绿妻,我做不来,因为刚破泥而出的嫩笋,拿这般娇嫩来满足飢渴,我
会心疼,只好委外发包。
至於调教,别人帮我做了。为了追查谁伤害了我的嫩笋,从一推影像档里抽
丝剥茧,费心追查谁是变态的Sadism,过程让我的心很酸。
可是,我是道貌岸然的老师,在外表故作正经的背面,那情欲的藤蔓化为恶
鬼,绑架了我的人性,我无时不在期待另一个变态的继起。
祝赏文愉快!
※※※※※※※※※
第一章〈嫩笋〉
不知为什么,最近台北一直下雨,连下了廿一天了!
私立高中的校门口,一台名车拨开霏霏细雨,直接进入停在中廊。该只有校
董才有这种礼遇吧?
停车后司机绕到右后侧,撑开伞毕恭毕敬的打开车门,下来的竟然是一个女
学生。她的架势是千金大小姐,却不接受司机的伞,一甩长发就冲入雨中,不特
别的学生制服,连跑带跳几步就没进学生群里。司机无奈的直摇头,看着她和同
学开始嘻闹。
「陆冬竹,我们要去厕所变装,你去不去?」
陆冬竹,陆氏集团第三代的小公主,出生后妈妈忙事业常住国外,从小由爷
爷护着,外出有司机,每个学程有专任家教,还有美姿美仪老师。
〈竹〉还未长成叫做笋子,虽是未成年的嫩笋,但承袭妈妈的美,她亭亭玉
立,着实长的高又漂亮。
倍受呵护的孩子反而叛逆,这个富家女的青春期更甚,她讨厌冬竹这个名字,
自己取暱称叫〈小蛮〉,在被刻意美化的脸书上,根本看不到华丽的生活。但在
学校可就不同,这个邻家女孩的书包里,总是会有挡不住曼妙身材的衣服,当她
有机会呈现自我时,给人的感觉,就是想问,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可是据我知道,在她爷爷陆武功创立的陆氏集团里,女人都以梅兰菊竹取名,
足见其治家严谨。在家规与伦理的拘束下,陆冬竹可没得洒野,她到目前还是小
家碧玉,连那小嘴唇都没被开发过。
我,施拾一,之所以了解陆冬竹,我是她十四岁的班导师。我主修音乐,看
准少子化妈宝渐多,我贷款投资了一间〈妈宝贵补习班〉自己当班主任。
一转眼陆冬竹十六岁,我都三十六岁了,但我的补习班却招不到学生,只好
透过郝哆泾主任,攀闗系找无良校长帮忙,我转任高中部当数学老师,摆明就是
拉学生到我的补习班。自此,我没再看过陆冬竹了。
我有一段婚姻维持二年就吹了,因为老婆是我的学生,我说一她不做二,炒
饭要我戴保险套,还说体液不乾净,死都不学吹喇叭。每天在补习班看到穿便服
的高中生,就会让我想到前妻。
有一回,一个女同学在补习班跟我说一段往事,没想到当年情窦初开陆冬竹
竟然喜欢我,还为了我转高中部,让她的成续一落千丈。我一直没再婚,就是希
望重新再找,我绝对不会再从学生里挑老婆。所以也没把陆冬竹的事放在心上,
听说她上高中后变得很漂亮,我还是不敢领教。
只要是男人,就会藉色情图影舒压,我心灵里最美的一幅春宫图,就是一个
裸女趴在窗前的地上,勺称的胴体下有一个男人仰躺,正在吸吮那一对乳笋;而
其身后另有一男,正在逆光下挺腰淫她。
这幅诠释慈爱与淫秽的画面,让我毕生追求,甚至因而失婚。之所以说慈爱,
爰自我年幼的记忆,家里穷我常和爸爸抢奶喝,妈妈总是护着我,爸爸只能在妈
妈后面骑马马。当父子都得满足后,赤裸的妈妈也累瘫在床上,她好伟大。
在失婚期无良校长带着我进出声色场所,还邀我赌博让我欠债愈来愈多。至
於我的舒压方式就是浸淫在援交圈里,找寻具有野性美的母花豹,但我花再多钱
也买不到,心灵里那幅最美的春宫图。
去年四月去垦丁疯〈春天呐喊〉时,在一次手机摇一摇交友讯息中,看到一
则「垦丁春茶」。我回问垦丁那来产春茶?对方回我「春呐期间限卖,只有一斤。」
约见后,仲介的是年约廿岁女生,她带我去〈电音巨头沙滩派对〉海湾场的
舞台后方,拉开一整排帐篷的其中一顶,里面有一个侧躺的美眉,裸背身材修长
火辣,穿着一套显瘦性感,后绑带式的连身泳装。重点是白裙之下,她有一双修
长的美腿。
看我在品茶,她起身背对我,豪不做作的开始擦乳液。春呐的音乐令人醉,
莱卡蕾丝裙另人迷,钢圈显然是多余,因为她用翘挺的乳笋在召唤我。
「大叔,这茶呛吧?保证品质,五千元,限时只卖廿分钟。」美眉我见多了,
但是再也没有比这种情境更讚的炮房了。付了钱,她帮我拉上帐篷拉炼,干吧!
当我快进入她时,看那痛苦的表情,让我误以为在强奸一个处女,情不自禁
要对她怜惜。完全进入后,舞台音乐震天响,连地板也在动。
帐篷外灯光炫丽人影舞动,你爱怎么叫都可以,偏偏她却像一条死鱼。「你
就不会叫二句喔!」我有些生气,乾脆就狠狠的干她。
「唉唷…痛,你就不能轻点喔?」看她苦楚的表情,我心里又气了,心想你
既然不爽就别出来援。
「不行!我付五千元呢!」
「嗄~她们,收你五千?」我不想回答。她却笑了!瞬间她脸上的苦楚已经
换掉,而是一脸纯净的笑着说:「我值五千?好,那你继续吧!」
我讨厌她那么会演,於是更用力的干,她一直在微笑,但还是没有动作,搞
得我像是迷恋沖气娃娃的色魔,自己一个人在忙。
冏!一首热门音乐还没结束,我就完事了,真不甘心。舞台灯光大亮,让帐
篷都要烧起来了,我这才发现援交女的白色短裙上有血迹。
「干!怎援到大姨妈?」
「不是啦!人家第一次做。」看她低头在哭,我扯下短裙细看,没错!那是
淡淡的嫣红,我援到一个处女。
「施老师!你死定了。」谁?敢这样叫我。
蹲在帐篷口的不是媒介那个女生,眼前换成我学校的问题学生林惠美。更令
我错愕的是,在亮光下俺面哭泣的援交女,是我二年不曾见面的学生陆冬竹─小
蛮。
这一慕我了然於胸,拿起教鞭追问,陆冬竹承认是被林惠美怂恿:「你要离
开笼子才知道自由;你想快乐,就得丢了那片膜。」她不知道林惠美利用她的身
体,从我手中拿走五千元还不够,更进一步又勒索我十万元。
「施老师!援交会丢工作,奸淫幼女要吃牢饭,十万很便宜啦!」但我不给。
理由是她不会罢休,接着肯定去勒索陆氏家族,知名企业的小孙女搞援交,
这可是得花大钱摆平的。
事情果然如我所料,闹大了!
在我任教高中的校长室,陆氏家族的重要成员几乎全到齐,当然是林惠美安
排的。
$ⅶ@%*Ⅷ〤〥…霹雳啪啦的咒骂声,一开始,就再也无法平息。
「好了!好了!够了…林惠美,你给我出去,再多嘴就先二大过开除,再以
媒介奸淫送警法办。」校长显然和陆冬竹的爸爸陆武男熟识,他赶走林惠美后打
圆场说:「施拾一这小子嫖妓,吃幻齿…」这个无良校长,才一开口就让陆冬竹
的家人吹鬍子瞪眼,你当校长,怎可这样说?
啊!对不起,我失言。嗯!各位,请容我提个意见,施拾一这小子,让他丢
工作也息不了众怒。谅这也不是陆氏家族乐意看到的,再加上贵府千金冬竹,也
坦承她早在十四岁时,就心怡这个班导师。今天大家聚在这儿亡羊补牢,何不促
成这椿美事?
听校长这么说,冬竹看妈妈李春梅从机场赶过来,也顾不得害羞,就上前嚼
耳根:「妈!我们都是被朋友设局的,你也要顾一下我的面子,不要张扬了啦!」
最后陆氏家族果然选择顾面子,要看我的健康报告,若OK,就和陆冬竹在
今年先订婚,等明年冬竹满十八岁后,再让她决定要和我分手,还是风光办婚礼。
Oh My God!难不成我又要再娶一个说一不做二,幼齿清纯的学生
当老婆?
「小蛮!你是清纯玉女,脸书在二岸三地,可是有五万粉丝迷的。咱差廿岁,
你怎都不嫌老师老?」
「被老师开苞,我不再是清纯玉女了!只要老师肯娶我,我会认真当好老婆
的啦!」她讲话口气装大人,却嘟着小嘴,害羞掩饰不了清纯,冬竹才适合她的
名字;小蛮想当花豹?还早的很呢。
她小鸟依人的跟在我身旁,我没办法想像,尴尬的十七岁就订婚,明年嫁给
补习班主任,她的同侪怎么改开口叫她师母?
陆冬竹虽不是巨乳,但是丰满和身材不成比例,狗仔把动态铺上网路后,她
的粉丝都痛失女神,也咒我老牛啃嫩荀;唯独猪哥会社的无良校长、郝哆泾主任
和一群男老师很期待。
呼么喝六比划半天,我又赌输了。
哟!心里不自在,也只好带着小蛮出席猪哥会社。聚会时无良的校长、主任、
老师就像一群野狗,大家眼珠都追着乳波在晃,我当然吃醋,开口就骂,咱是女
校学生里那么多巨乳,不会自己去找一个喔!
把手搭在冬竹肩膀上的校长,走过来开口小声的骂:「你很不孝也!枉费恁
爸挺你,施拾一,你捡到的不过是援交女;就不懂得要施舍一次喔?」几个男老
师跟着起哄,「不对!还有我们,你要布施十一次才对喔?」
「干!我那有输那么多?我才用一次的冬竹,就要出卖十一次抵债,那我还
能娶她吗?」这些话小蛮可能听到了,她跑了出去我紧追,她回头趴在我胸前啜
泣。
无良校长的话比恶魔还难听,起哄男老师像野狗在叫,但似乎都有道理。援
交一次才爽几分钟,要我负啥责任呀?陆冬竹她家超有钱,说不定那片膜是做出
来的。
脑海似又浮现他们说过的话:「啊呀!她又不是你的菜,也不需一次付清,
以后每逢聚会就带出来分享,兄弟们将就轮着吃!
我开始讨厌这些狐群狗党,我心里很清楚,这群野狗的话已经污辱了我的未
婚妻。但我惹不起众议,心里只能嘀咕「干※娘!一群畜牲、野狗。」
人就是人,何来畜牲?
人都有被道德规范箝制不住的时候,那种动物潜质一浮现就成分身。当人性
受到诱惑,而道德无法箝制时,人就被分身支配变成贪婪的畜牲。畜牲有时候受
刺激,更会连畜牲都不如,那就变成是恶鬼。
没错!我一直是违背公序良俗的老师,在我心里,一直有一只色狗,还好大
一只呢!
而在陆氏豪宅里的陆冬竹,她虽身穿名牌,却得遵守家规,她连乳沟都不可
露。坐姿必须刻意夹紧大腿,背脊要挺直。连走路都有样板,不能跳上跳下。这
些拘束让她在自己房里,连胸罩都不敢脱下来,做爱更不用说了。
一转眼,援交破处过了半年。年底,该订婚了!但她家人和我都在推拖,大
家禁不起陆冬竹的天天吵嚷,我们只好低调的订婚,仪式简单到只有双方家长。
订婚仪式上,我帮冬竹挂上一个等值於我三年薪水的大钻戒,还送给她一张
银行提款卡。钻戒是冬竹自己买来充面子的,提款卡里面就只有,我这个月的薪
水。
我是寒酸的代课老师,而陆冬竹是千金之驱,出门有司机接送。她的父母,
看我老被银行催付贷款,穷到只能骑机车上班,就摇头。
能和仰慕的老师订婚,陆冬竹一脸笑,一脸喜悦,我的准岳父母,就一脸臭,
还有她那快八十岁的爷爷,怎会一脸猥琐的笑?还有,冬竹订婚,为什么她哥哥
陆泽男,姐姐秋菊、夏兰,都没有出席这个么妹的订婚礼?
订婚后,我照常当老师;她照常读书准备考大学。唯一不同的是,订婚那一
夜,她同意和我第一次做爱。
第一次,在她房里,还给我穿着束腰,说奶妈交待不可以拿下来。对我也是
老师长、老师短的柔柔诺诺。把喇叭靠向她嘴边,给我说会怕,「老师,你味道
好重!快把保险套戴上。」总之靠脸太近就是不行,更不用说要她吹喇叭。
气死了,去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些学生怎都教不会?又是一个死都不学吹
喇叭的。
「小蛮!你自个儿说,要为老师学着当花豹,怎老是教不会呢?」有教无类,
天天念次次逼,一个月、二个月过去了,她的清纯模样稍为改变了。有了性爱的
滋润,冬竹比同学早熟、显然多了高雅,身材愈发窈窕动人。
但这种进度太慢了!我得设法让她脱离豪门家规。於是我要求她,嫁鸡随鸡
飞;嫁狗跟狗走,每期五要住在我的老旧公寓。还有,出门不准司机接送,要像
邻家女孩一样,穿路边摊的便宜衣服。
「老师,那一类的衣服?」「当然是性感裸露那一类的呀!」
「哈!我知道。同学有说,地摊货便宜可以玩撕碎。老师你也想把我撕碎,
对吧!」
「还老师勒!叫我老公…再教不会,就打你屁股。」嘴巴在训诫,心里知道
她才十七岁,还是多鼓励,教会她才是王道。但是这大小姐实在不受教,当脾气
一来,就给我躲回豪宅,穿起束腹马甲;所以我都管叫她是野蛮未婚妻。
「臭拾一,人家是小蛮,不是野蛮啦!」看她嘟嚷也满可爱的啦!
但若有本事弄到她爽,冬竹已经可以接受我用略带侵犯的激狂对待她了。只
是这算高难度,一来她不受教,二来似乎她给我的感觉太爽,只要骑在她身上,
我常常在演快枪侠。奇怪了,我玩妓女就不会这么快啊?
有一天跟小蛮谈到性癖,我说不认同美姿美仪老师那一套。「老师喜欢你展
露性感,藉以引起别人的暇想,甚或被猥琐的男人用想像的方式视奸,你懂吗?」
她回说:「臭拾一!你是变态,物化女性。」她愈是欲迎还拒,对我来说,
愈是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我希望她配合我,做一些简单的露出,比如上街时穿得清凉一点,点餐时对
帅哥露一下乳沟,或是晚上不穿胸罩,让我牵着手,自在轻松的散步,或者去吃
饭。
沟通了好久,小蛮只认同这种性癖是情趣,不再硬指我物化女性。即使我保
证人格正常,更会保护她的安全,这个野蛮未婚妻,还是拿出纸笔,要我白纸黑
字承诺底线,不允许她被外物入侵。
不许被外物入侵?可我欠了无良校长和野狗老师十一次,怎么还呀?
努力了几个月,还是一直没有成效。
我觉得要把一个乖乖女调教成荡妇,真的是一门大学问。去网路上查才发现,
几乎每个男人都在这条路上努力着,不同的就只有尺度的差异。有人成功了,有
人还在挣扎,最经典的一句话就是,在外表故作正经的背面,却无时不在期待另
一个变态的继起。
「我问过美姿美仪老师了,你们男人口口声声说调教,就是物化女性,是一
种潜藏的变态心理。你是我老公,就要当一个会疼小公主的白马王子。」
我比着网路对小蛮说:「什么时代了,那来的白马王子。你看这些,大家都
在这条路上努力着,你也要用一点心嘛!」
她自己又栽进去研究了半天,终於承认自己的性观念太保守了。原来不甚了
解的世界,竟然真实的存在者。她乖乖的说:「既然它存在,我就该为了公公你
的性福而去追求…,不如我去找一个家教好了。」
我觉得调教与家教不值得争论,不都是要教、要学,但小蛮却很在意。事后
她没再和我商量,也没让我知道,竟然就偷偷去找性爱家教。
还有,她懂得调教这词儿,我也没意外。有一次都要考试了,她还在玩手机,
瞄到那一片篮,我肯定她在逛〈春满四合院〉。当时我心想,让她了解在那蓝天
之下,男人都在做啥事,对我们明年是否结婚?是有正面效果的。
●
星期五,夜里我有应酬,叫她下课后自己回我的小公寓。
席间小蛮来电:「老师!我到家了,你几点回来?」「就跟你说我应酬,不
知道啦!」这一凶她在电话愣了几秒,才开口说:「好啦!老师你不要喝太多喔!」
挂了电话,我还是贪杯,直到有醉意袭来,知道该回家已经来不及了,途中
不支车子停在路边睡着了,直到夜里十点多,才又被小蛮打电话连环扣叫醒过来。
「讨厌!说好明早带人家去玩的。怎喝到这么晚也不接电话?」「我贪杯误
事,马上回去…」话都没讲完就挂她电话。
赶回到小公寓,看向五楼,这个家就因为有了她,感觉灯光特别温馨,那灯
光就像遥远的月亮,好美!
一路往上爬气喘嘘嘘的,因为没电梯呀!
今年夏天…怎这么热?真不知我这失婚老师有什么魅力?让小蛮甘愿舍弃豪
宅,委身陪我住在旧公寓。髒乱的楼梯间,大口喘气全是酒味,如果被准岳父知
道,小蛮少不了挨骂。
四楼了,一来热二来想逗她开心,於是把上衣脱掉,绑在头上扮蒙面侠,继
续往五楼走。小蛮听到脚步声,早就开门等在门口,看有人影上来,或许紧张没
抓好时机,二手掀起拉开裙摆,二腿侧身一蹲说:「欢迎老公回家!」
出乎意料的四目相觑,二人都吓了一跳!她误以为蒙面的是陌生人;而我看
到一只花豹。
晃晃脑袋再看,没错!是未婚妻。她不再一身名牌,而是一套白底镶绿、茶
二色条纹的连身裙。
看到这一幕,我惊觉小蛮的改变,裤档里的老二瞬间闹暴动,我像一匹野狼
冲上楼,用颤抖的双手将她抱住。吻了一会儿,二手从后面捞住高翘的臀部,侧
头一看是豹纹丁字裤,倒▽型布料只有二指宽,那丛V型性感耻毛的面积,都比
豹纹布还大。
「小蛮!你这样做就对了。」我说完就急着要解开前胸,不知是不是豹纹胸
罩?
「色鬼…一身酒臭味!想干什么?」她即说我是色鬼,那我就演起来。逼她
退到楼梯边,让她仰靠在通往顶楼的扶手上。我喝令:「快!帮我口交。」
「不要!好噁心。」她不依,我心里在干譑:怎都教不会?一气之下,掀起
她的连身短裙,修长的大腿在微暗下,反而更加白晰,一条细绳子勒在腰间。二
指宽的豹纹布,只能半遮饱满的阜丘,我禁不住挑逗,立即拨开丁字裤,手指顺
着桃源小沟上下来回探寻。
「不准插进去!」嗄?连手也算外物。我瞪她,小蛮似乎很紧张,她明明就
害怕到扭臀躲闪。我却听到她低头在自言自语「配合他,这是命令,不可以抗拒。」
我也呐闷,这命令词,是从那里来的?正要问,她先出声问我说:「公!真
要在这里?我怕有人…」
这富家千金野蛮又性子烈,调教要循序渐进,图个别翻脸已经很好了。抱她
进房间,她的进步让我很高兴,开始爱上她了!
我很激动的吻了她,还丢出一句:「小蛮,我爱你。」
听这突如其来的话,小蛮扑哧一笑,脑筋转不过来。只是附和着说:「老师!
嗯~老公,我也爱你。「
老实讲,我不习惯她叫我老师;我也不习惯叫她冬竹。这突兀的词,如果不
改掉,真怕会变成我俩彼此间的隔阂。
她虽还是小妮子一个,但系出名门知书达礼,将来肯定会是好妻子。可是结
婚是一辈子的事,夫妻间的床事只会看淡不会看涨,我希望未来的老婆是一个会
玩,又敢玩的淫荡色胚子。
「老公!你认识家荣和晓秋吗?」我愣了一下。知道在春满四合院有这二个
人,但我和他们并不认识。小蛮只是我的未婚妻,在过往,会觉得要让她做自己,
网路上她和谁互动,我本无庸在意。
我的希望很单纯,就是让她从与网友互动中,了解男人想要什么?果然,她
似乎慢慢懂我的心了。
可是今天,我有些错愕,因为改变太明显了。
「公!这套衣服,就是家荣介绍我买的,便宜到不行。」
「喔?那每种颜色买一件。」我们一如往常深情地吻着,十七岁女生的吻没
有激狂,但感觉淡腻极了。小女生的口水很甜,气息很美,但青涩身体和贪婪的
我就不太相融。我像老狐狸,边吻边思考,家荣和晓秋是露出与虐派的调教师,
他们对我未婚妻做了什么?十七岁的淡腻唇舌,还有洁净的身体,会因认识这二
个名人而变质吗 ?
从上往下检视,冬竹第一次穿这样,眼前虽是少女的身体,却让我非常心动,
我瞬间幻化成色狗,陷入迷狂的龇牙咧嘴。
她看似迎合我的攻击,但却不专心,若有所思。似乎有些紧张,感觉她欲言
又止。我再次对她说:「小蛮,我爱你。」
以前很少讲,今晚连着说,是对她进步做出奖赏吗?连我都不得而知,但她
眼框红了!
她眨了眨眼睛,看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怯懦似地轻轻问我:「公!你该
不是因这套衣服,而哄说爱我吧?」
「小蛮最乖了,老师…我怎会骗小蛮呢?」
她没有再说什么。起身站了趆来,主动解开前胸的扣子,说:「你看,这内
衣,喜欢吗?」如我期待的,果然也是豹纹胸罩。
她接着把胸罩的前扣解开,被绷紧的嫩乳,一蹦开来就宛然雪白的豆花,惹
来一阵乳波晃动。又说:「这种花俏的内衣,好看不好穿。」那幼嫩的乳笋,第
一次塔配性感胸罩呈现在我眼前,那一瞬间,色狗的心脏怦怦狂跳。
那刚成熟的乳笋透着晶莹的光泽,还有小到不行的两颗乳芯,竟是那么酡红、
含苞待放,太美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俯下脸去,嘴唇沿着小蛮的颈往下,吻住乳头,我先
是感觉满口香,她洗了澡,吸一口,我吃到了少女的初乳味,那不是乳汁而是涩
涩的味道。
我连口水一起嚥下,它让喉头都涩涩的。手也是色色的,沿着小屁屁往下,
我再次掀起短裙,正准备把豹纹丁字裤扯下来,小蛮阻止了我的手,不让它动,
说:「老师…别…」
「怎,不能撕?」
「不,我心里建设好了,我们NG,重回到你上楼的现场,好吗?」
「蛤!」果然,她有备而来。或许,有人对她下调教命令?是谁,家荣,还
是晓秋?但这正合我意。无良色老师我牵着学生──陆冬竹,重回楼梯间的现场。
施拾一,演蒙面侠,从一楼往上跑。
陆冬竹,在五楼听到楼梯响,误以为未婚夫回来,开门迎了出来。
出乎意料的四目相觑,二人都吓了一跳!
「色鬼…一身酒臭味!你想干什么?」她被逼退到楼梯边,仰靠在通往顶楼
的扶手上。
我们接续先前这个NG场景,「开麦啦!」继续演下去。
我迅速褪下长裤,从内裤里捞出雄纠纠的肉棍儿,喝令说:「过来!帮我口
交。」「不要!」「再说不要就在这儿奸了你!」她乖乖蹲下来,靠近闻了闻就
作噁要吐了。
看来,她还是演不下去!我故作很生气,动作很大但还是小心伸手一扯,豹
纹丁字裤的系绳太细,断了。提着肉棍儿对准了桃源洞,就要长驱直入。
她翻身想逃,却被我压趴在扶手上。
「不要!男朋友就在屋里,不可以进去…快拿开它啦!」
我还管你男朋友不男朋友勒!扶着龟傢伙顺着股沟,没费什么力,龟头就挤
进蜜洞了。
「哇!你这小妮子怎湿漉漉的…还说不可以奸…喔…穴嫩湿滑,真爽!」
「不要!我是有未婚夫的女人,你怎可以…」她不从,我用手板住她的肩头,
挺腰不停的进出,她的翘臀被撞的劈劈啪啪响,明知小蛮在演,但淫荡是真的,
我也乐意配合她享受「噗哧」的感觉,真的很爽。
「嗯~嗯~嗯~」她没用什么字眼,叫床功夫实在有待加强。羞涩的声音,
顺着髒乱的楼梯间,往下传递,能听到这种声音的人一定都会很爽。
我从没想过,这个老旧公寓的楼梯间,会变成做爱的战场,我更没想过,小
蛮会赤裸下半身就这样曝露着。顺着扶手往下看,邻居进出连对话都清晰可闻。
只要邻居抬头往上看,都可看见未婚妻趴在扶手上做坏事。
她明明就怕被听见,但还是低声的喊:「会被邻居看见,求你不要…爽够就
快拔出来…」我那会肯,更加用力说:「不够,邻居想看,你就给人家看呀!快
…叫大声一点,让我爽。」她真的提高了音量,我也加大力道,让楼梯间充满了
女人的淫浪声,还有撞击翘臀的劈劈啪啪响。
小蛮从去年春呐被骗援交失身,至今性经验仍区区可数,那极待开发的纯洁
桃源,很美也更是紧实。加上刺激的做爱向来撑不久,搞没几十下我就一阵快感
泛起。
冏!又不济事了。
「怎了!是不是太刺激,又要射了?」她演不下去了,二腿用力夹着肉棒说:
「老师!别急,小蛮湿湿的等,你慢慢来!」她转身回头摸摸我的嘴,一脸想要
让我自卑。小蛮年轻腰软,她竟能回头吻我,那轻微喘息的青涩,反而让我忍不
住。
她开始摇动细腰,似乎是在期待,我给她来个更激烈的抽插…
肉壁紧紧箝着肉棒,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
不管了,射就射吧!紧实又湿滑的抽插,让我非常爽快。觉得龟头一酸,精
门大开,滚烫的精液射了出去。
本能的顶住她花心,想把滚烫的精液灌入她子宫。
冏!长度不够。
精液没有注入子宫,反在蜜洞里氾滥成灾。
「公!人家我还想要…」我想再给她,但是喷精的肉棒开始消退,号称硕大
的男根,变成垂软的蒲鞭。
当软垂滑出蜜洞时,惨了!小蛮摀着私处在惊嚷。
低头一看,一大滩精液从她的肉洞涌出,顺着手指往下滴,有些滴在地面,
有的沾粘在我的长裤,连她大腿内侧都有水线在流淌。
第二章〈媟弄〉
头一次在楼梯间做,虽然续航力不佳,很冏!但她配合又青涩表情,那感觉
实在很爽!
倾囊全出后,我有些虚脱,小蛮却因没有得到满足,又被搞到四处湿湿黏黏
的,她嘟着嘴说:「下次不要在这里玩了。」这话再次伤了我的自尊心,心里在
骂自己:施拾一,你是没用的男人!
突然听到有老人用咳嗽声在附和,接着是四楼遴居的开门声。
衣着凌乱的小蛮急到不知所措,「惨了!四楼阿伯要上阳台抽烟,快闪人啦!」
我拉起长裤,她把满手的精液抹在扶手上,拉着我的手就往屋里跑,还问:
「那地上的勒?」
「不管了啦!先进屋里去。」我最近发现,未婚妻似乎很怕楼下那个阿伯。
冬竹昨天才说最近上楼如果穿裙子,这个阿伯都会故意开门,不避讳的往上
窥视,还说出内裤的颜色。
躲进屋内后,我问:「他曾骚扰你吗?比如藉要你帮忙摸臀或触胸?」之所
以问,是我知道这个阿伯有性骚扰前科,但小蛮没有回答。
从门洞的鱼眼往外看,这个七十岁的老阿伯,还很健朗叨着没点的烟斗,一
步步的走上楼来。他猛吸大气在嗅闻猎物,走到楼梯转角,他突然停下来对着我
家在淫笑,该是摸到湿滑而停下脚步?
因为他看一下自己的手,再弯下腰从地上捡起那条豹纹丁字裤。他往我家的
大门走过来,先附耳窃听,再把内裤放在鼻子上嗅闻,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我回头转向客厅,小蛮衣着凌乱,拿卫生纸在擦精液。明知老阿伯看不进来,
我还是防卫式的用手遮住门洞的鱼眼,直到脚步声远去。我没把这一幕告诉小蛮,
因为我心里也有一团火在烧。
我像一头色狗,色瞇瞇的盯着小蛮的身体,她误以我在盯着那套白底镶绿条
纹的连身裙。就说:「这套衣服是明天要穿的,这会儿内裤掉在外面,怎办啦?」
我迎上前绕了一圈,伸手就往裙下摸去,边摸边讚美她:「它让你看来很性
感!明天你就不要穿内裤,也不要穿胸罩!」
「老师,你很坏也!」我是很坏。一心想训练她露出,想到拿那对幼嫩的乳
笋宴客,我就超爽的。伸手将二肩往外拨,想测试一下明天曝光程度,没想到连
身裙就掉在小腿上了。
她左腿一缩,右脚一踢,说:「别闹啦!你的长裤也沾到,我一起洗晾乾它!」
有精液的连身裙飞到我手上,不给洗。可爱小女生全裸,飞出去阳台在洗我
的裤子。
她知道我家楼下住着色老头,却不知道对面楼,另住着一个强奸犯。
二栋楼只隔一巷之远,他轻易可以看到我家晒什么衣服,如果落地门没关,
还能直视客厅的动态,这会儿对面楼如果有人,一定可以看到未婚妻裸体洗衣服。
在邻居眼里,这个施老师很恋态,周未就带这个学生回家过夜。但我肯定猥
琐的邻居欣羨之余,肯定也会獃想分一杯羹。
小蛮赤裸在洗裤子,不知对面楼的人在不在?我很想冲出去再奸她一回,但
怕射多了明天垂软不济事,只好忍了一整夜。
翌晨,她把豹纹胸罩塞进皮包,就跳也就上车。车子从高速公路往南,她把
二脚翘在挡风玻璃上。
豹纹丁字裤昨晚被老阿伯捡走了,她今天改穿一件黑丝滚绒毛边的丁字裤。
我一路追车,每找到大货车就和它并排,还故意轻按一下喇叭,意思就是向
司机说,瞧过来…瞧过来…看我车上有好料的!
识货的司机都会摇下车窗,比大姆指按讚,让我很爽。但小蛮却心不在焉,
从表情看来她肯定有心事。野蛮女友不快乐,我就不敢再玩露出游戏了。
到了山区,车子一头就往雾里钻,我们各想各的,就像车窗外的雾,谁也看
不清对方的心。
是小蛮先开的口,她问我说:「公!结婚后,你还会去援这些女生吗?」转
头一看,她手上拿着昨晚酒促妹塞给我的援交小卡片。
哭爸喔!我怎笨到没藏好被她搜到?
「我…」老实讲,未婚妻很漂亮,但男人心里,总是会有嚐鲜的念头。
偏偏无良校长这时候来电,说:「野狗老师们在催,要你快一点…」快什么?
带你陆冬竹去猪哥会社啦!
这些对话,全都被小蛮听到了!她把酒促妹的名片都要搓出水来了,看野蛮
未婚妻就要翻脸了,我忐忑不安,不敢造次。而没玩成露出,更让我觉得出游少
了什么,不尽兴。
回家后,我觉得我的性癖,应该是被出卖了,因为冬竹说:「爷爷,叫你去
面圣。」我嘴里说好,心里干譑:陆冬竹一定是你告我状?
隔天,我接小蛮下课,哄说带她去逛夜市,她说不行,因为爷爷昨天就交待,
叫我一下课就带你过去。
踏入不见外客的陆家香堂里,一只长的像花豹的孟加拉猫迎了上来。牠就只
对我不友善的龇牙咧嘴。穿着学生裙的冬竹,叫了声爷爷,丢下我往前跑,噗一
跳,就坐在陆武功的大腿上。
啍!告状还撒娇,真不知美姿美仪学到那里去了?但让我惊讶的不是她没穿
内裤,而是爷爷的手怎可以拦抱着她的乳胸。
「爷爷!小蛮长大了,以后你的手要改放这里。」小蛮把陆武功的手,从胸
部移到自己的细腰上。她可能忽又觉得没穿内裤危险,赶忙二手抱着爷爷的手肘
不放,我认定爷爷的手,平时一定不老实。
「来我这里,你就是冬竹,谁是小蛮?」陆武功吸了一口烟斗,还把烟圈全
吐在小蛮的那一头笔直的秀发里。这动作摆明就是在对我示威,在昭告他祖孙俩
的感情。因为小蛮最宝贝她的头发,如果我这样做,她一定马上翻脸甩头就走。
「知道啦!冬竹是爷爷的;但小蛮已经是拾一老师的未婚妻呀!」
看到了吧!要不是冬竹喜欢你,你这个穷老师,早就人间蒸发了。我不管你
上了我孙女的企图是什么?但除了你和我,我不容许她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窥视。
蛤!凭什么,你和我?
要面见陆武功之前,小蛮就先告诉我,爷爷个性极端,即是威权的统治者,
但也是猥琐的色老头,他自封是〈情色艺术家〉,总是话中有话,你别和他争辩
那些有的没的。
啊呀!爷爷你放心,拾一老师很疼我,不会出卖我的身体啦!只怕是爷爷把
冬竹带坏了。
看爷孙在嘻闹,我感觉好像踩到高压电线,心里嘀嘀咕咕,她们爷孙到底是
什闗系?
更让我嘀咕的是那只孟加拉猫,趁着爷爷在训我,一溜烟就往小蛮的裙下钻。
她的内裤在我口袋里,也不会拒绝,还顺着猫毛鼓励牠。我好像听到花豹在
吃肉的声音,那是我等不及回家想要吃的肉。
爷爷也是,他也被那只猫吸引,转头笑着说:
冬竹呀!别顾着玩猫,爷爷的话要听。你得机伶一点,把公司的银行印鑑藏
好。更要时时提防夏兰和秋菊二个姐姐。你援交的事,慕后一定有影舞者,我还
在查。但我也肯定,事情不会就此结束。
陆武功一个集团总裁,竟会把钱交给未成年的冬竹保管,显然他和这个么孙
女有特别关系,也凸显他不信任陆氏家族的其它人。从爷孙俩的对话,我嗅到陆
氏族必有一场暴风雨在酝酿,显然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同时,我也肯定陆武功完全知道我的性癖,一定是小蛮说的,他更可能是我
的绿帽前辈。该不会小蛮根本就是他的奴?
接着就是暑假,我受制於爷爷,真的收起淫心,带小蛮四处玩,带她去放风
筝,我的想法是即然要结婚,就该好好培养感情,一定要让小蛮觉得我比爷爷更
棒。
小时候家里穷只能玩风筝,我爱风筝,它像女人,把线绳抓在手里,只要我
同意她才能远眺,看她因风飞扬、因风发声、因风摇曳。
可不是吗?在一处一望无垠的草原,我躺着放风筝,小蛮骑在我身上跟我抢
风筝线。看着她线绳抓在手里,我摊开裙子摸她没穿内裤的翘臀。一时性来,解
开裤子让火热循着湿漉漉就往洞里钻进去。
小蛮玩着她手里的风筝,我玩着骑在我身上的未婚妻。这种无拘无束的野爱,
让我很兴奋,二人玩到性致一来,反而觉得那只风筝很碍手。
她把风筝绳打了一个活结,就套在肉棍上,再次坐怀,她双手压着我的胸膛,
迳自驰骋的摇呀摇,风筝也迳自迎风飞呀飞。
「喔!这样玩好有趣。」那系绳不就刮蹭着,她当然舒服,我可不舒服呀!
因为风愈大那活结儿就把我的箝的愈紧。
痛呀!那有风筝这样玩的?有啊!爷爷就这样玩。
我没注意听也没多做联想,为了缓解被风筝线束到青筋暴胀的压力,我就跟
小蛮说:用你的乳头来帮我拉风筝。
「好啊!帮老师拉风筝,这我玩过。」蛤!她玩过?小蛮说玩过时,一脸害
羞,接着主动低头解开前胸扣子。这一幕,又让我忘了追问,她和谁玩过?我拿
一段线绳,二头各绑着一侧乳头,再让线绳分散风筝的拉力。
小蛮在兴头上,我使坏心眼,说:「哈哈!老师很忙,风筝全让小蛮来管,
不可让它掉下来喔!」
於是我把自己火热那端解开,这会儿天空上风筝,就得全靠小蛮的二个乳头
拉着。小蛮这就得扭动上半身,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摇曳,而风筝也随着乳头
上的系绳一扯一放,就一上一下的载浮载沉。
飞吧~飞吧~宝贝!
「公!人家明天就要去夏令营了,你不可以去买援交茶喔!」依往例,小蛮
每年暑假都会出国游学一个月的。我反问她:「今年你怎没计画出国,只参加台
湾的夏令营,而且只去三天?」
「人家怕你去把妹啊!」她看着风筝随便回答,因为风变强了,她得更认真
的扭动上半身,才能控制风筝。而我也没细问,明天的夏令营活动在那里?和谁
去?
因为我忙着挺腰干活儿,而她为了应付一只风筝,却被风筝把乳头拉的长长
的,大家都好忙!
「啊嗯…老师弄得小蛮好快乐!飞啊~飞啊~…」
小蛮,风变大了!你别让风筝飞了喔!
「老师你放心,放风筝我在行,我和爷爷从小玩到大!」怪哉!爷爷也用她
的乳头放风筝吗?
●
翌日,小蛮去夏令营的第一天。
她直到傍晚时分,才打电话给我说人在恆春,很想我。接着说旧公寓家的桌
子上,有她给我的信,用公司的信封袋,问我打开来看了没?
小蛮还一再强调说:如果我想她,只要打电话,她就乖乖回家!
不就是出去参加夏令营,我干嘛绑着她呀?但我还是给她出了个难题,「喔!
那你就随时自拍回传,让我知道你这一天在做什么!「果然,到了当晚,她
就传来第一组自拍,全是没穿衣服在洗澡的裸照。
小女生连洗澡也爱搞自拍,就不怕手机抱水吗?只是我呐闷,自拍怎能框进
赤裸的全身,她手有那么长吗?
她不会用自拍神器喔!现在流行,连雨伞都可以当神器。再说她有钱,为我
弄湿手机算什么?
合理的自我联想。
只是接下来,第二天,第三天开始电话愈来愈少。我主动打电话,她接电话
时,都在大口喘气。
小蛮你怎了?我在运动啦!公…我很忙,信上不是有写。我要学习的可多着
呢!不说了,晚点给公传相片。
不对呀,不是说只去三天?可是,第三天晚上她没有如期回家。
第四天她就失联了,连电话都没人接。
她父母亲都在国外,我只好找了她大姐,陆夏兰说:「没事!冬竹从小就叛
逆、欠干。常常和同学出去就关机。」她姐姐还笑我,说笨蛋才会和妓女订婚。
还说:「你未婚妻顶多去轰趴,去疯个几天,被干累了就自己回来了。」
奇怪,都是好姐妹,那有这样说自己妹妹的?
还好,又过了四天,陆冬竹从夏令营回来了。
但她没有回家找我,而是打电话给我,说有急事要处理,就直奔爷爷的香堂。
那一夜,从来不会关机的冬竹,她竟然整夜关机?
我看着墙上的钟,一分一秒的,怎那么慢?拿出一瓶酒,藉酒浇愁愁更愁。
我想到那只会啃我心头肉的猫;又想到会拿我未婚妻乳头放风筝的爷爷,我
开始如座针毡,我的一块鲜肉整夜在爷爷手里,会发生什么事?冬竹真有她姐姐
说的那么贱吗?
我醉了!
直到翌日天都快亮了,司机才通知我下楼,把小蛮扶上来我五楼的住处。
「小蛮,才去一星期,你怎虚脱成这样?」她整个人软绵绵的,感觉瘦了好
几公斤,雄伟的D罩Size不见了。
「不要问,我要睡觉。」好,让你休息,我们明天再聊。一进门她往床上一
丢,先是眼角淌着泪,深情的看我,还伸手摸着我几天没刮的鬍子,接着就陷入
昏睡。这一睡她足足睡了二天二夜,就只有起来喝水,好在是暑假不用上课。
小蛮和她爷爷之间,在香堂里,到底收藏着什么秘密?
等她完全醒来后,我说要帮她洗澡?她说不要。那我帮你换衣服,她也不肯。
我又再问,那你怎虚脱成这样?她才说:
「老师!你的风筝断线,小蛮坠毁了。」
不就好好的,睡了二天,短短一星期,人是瘦了,但我闻到男人精液的味道,
她浑身性感,看来美得像一个少妇,怎会坠毁呢?我往她下身嗅追那味道,被她
发现推开了我。
接下来,夏天的太阳照样把大家都晒昏了!
小蛮从恆春回来几天后,很快就恢复了小女生的活蹦乱跳,但她却不肯和我
做爱。憋闷,再加上闻到男人精液的事,像太阳,每天都让我的心如火在烧。
当我有机会和她做爱时,小蛮变了!
她和过往完全不同,很疯,可能是太久没做爱吧?而且她的淫荡完全符合我
的喜好。
小别胜新婚,一开始没想太多,我尽情享受,直到做完爱后,她趴在我怀里,
我摸了摸她的背讚许她:小蛮,你今天的表现很淫荡,给我的感觉很棒!
真的吗?我也很舒服。
二人囫囵睡了半小时,是我先醒来,当我把手隔着衣服在抚摸她胸部时,感
觉乳胸Size小一号剩C,但那乳头反而特别尖翘,正呐闷乳头怎会长长了时,
未婚妻竟像做春梦般在嗯嗯的呻吟。
她的身体不可能这么敏感?我好奇再用手指轻轻揉转她的乳头,她竟然浑身
颤栗瞬间醒来,主动翻身压在我身上,对我说:「公!我想再一次。」这让我吓
一跳。家教严谨的她,不可能会主动要求做爱的呀?
去一趟夏令营回来,小棉羊怎会变成母饿狼了?
接连一个星期,只要我轻轻揉转小蛮的乳头,她就会主动向我索爱,而且很
认真的取悦我。
原本太久没做爱的以为,不再成立了。我也惊觉小蛮的性爱观,怎一夕之间
改变了?
一开始我很开心,连开车回家路上,都会性奋而勃起,天天期待夜晚的到来。
再来,再来…太多再来后,让我觉得有些腻了,接着想要了解真象。
终於在她又对我索取时,我老实对她说:「小蛮,连着七天,我不行了!满
足不了你了…」
「喔?老师不是希望小蛮当荡妇?」这句话很关键,对每个男人都很敏感。
对我更特别,她叫醒了我心中那只被人性囚禁着的恶鬼。
「荡妇?但是老师不行了,如果找人接棒,小蛮会在意吗?」之所以这样问,
是昨天无良校长才说:「施拾一,你欠十一次不还,也要叫她来吹喇叭抵利息。」
她没有回答,我再拭探的说:小蛮!你这一星期表现真好,就是不会帮男人
吹喇叭。
「谁说我不会…」从来不会的她,竟然会做了?
我的怀疑变成肯定,以前不论怎么逼,她都嫌髒死不吹。而且,一个从没吹
过喇叭的女人,即使做了,也不可能做的很好。可是陆冬竹生平第一次帮我吹,
她却做的很好。
我一脸错愕,盯着小蛮看,一开始她从底部慢慢的舔上来,舌尖就停在最上
方,轻轻的绕圈圈,才这样就让我激动到受不了了。看我猛吸大气,她一脸笑的
整个含住,我瞬间感受到她的温暖。头一次被这样温柔的对待,我再次很用力的
吸气,就在我很惊讶时,她伸手握住,嘴则用力开始吸吮了,那动作很慢,但让
我感到很舒服。
看她开始舔、吸、咬、含,每一个动作,我都很喜欢,我开始呻吟。她逗得
我心痒痒,很期待她快一点时,她开始逐渐下压,让那因激动而涨到发紫的火红,
从软绵的润滑中,硬是压进温暖的小嘴里。
她慢慢往下,慢慢深…慢慢深…感觉她在测试自己的喉咙有多深?
她似乎图表现也或许好胜,同时白晢的小手搓擦着巢臼里的蛋蛋。那一刹那
我差点尿失禁,没有人这样玩的啦!
我没想到小蛮吹的这么棒,简直太爽了!
「喂!你们夏令营都教这个吗?」一开始我是在嘻闹。但她的反应让我开始
逼问,包括追查夏令营的学员层,都是什么人?
我的问题,她都没有正面回答。最明显的回应是接下来的动作变拙,人在微
微颤抖,接着用很小的声音说:「老师!你的风筝坏掉了!」没想到我的一句玩
笑话,挑起了断线风筝的愁绪。
「你在参加夏令营中出轨,让我戴绿帽?」她低头不语。心知肚明时的心理
惊吓,真像被流星打到。
过来,我要检查你的身体。我早就怀疑你了!
因为自从她从回来之后,就不准我脱光她的衣服,我在猜,她的身体一定留
下印记,比如说被种草莓或刺青?
果然,我这一逼,她眼泪扑簌簌一直掉,但是仍不容许我脱她衣服。
我伸手抱住她发烫的脸颊,要她看着看我。我的表情肯定像老师:「小蛮,
让我检查身体;还是你自己讲,但不许骗我喔!」
她一脸楚楚可怜样,我还得哄着就要滴下的泪珠,说:「老师保证不对小蛮
生气!」小蛮没想到我的情绪会这么平和。她看着我,一眨眼,那泪珠还是滚了
下来。她眼睁大大的回问:「公!真的不生气?」
再次得到我的承诺,她才说:
「就为了公,小蛮参加了四合院举办的Sex调教训练营。」这我不意外,
前就对她说过,我允许她和专业的调教师互动,了解男人的想法。
我才说一句:「那OK呀?」她的眼泪又出来了,我伸手帮她拭去,它又冒
了出来。
「可是,我被调教…小蛮已经不再乾净了。」
「嗄!你被调教?」有如晴天霹雳,女人被当玩物,男人竞相啃食的画面在
脑里快速轮播。
她钻进我怀里,哇…哇…的开始大哭,眼泪噗噜噜一直掉,我都不知所措。
直到,她伸出小拳头拼命的捶我,哭着说:「公!都怪你不来接我,才让乾
净的陆冬竹像断线的风筝,坠毁了啦!
蛤!坠毁?你说什么?怪我没有去接你?你不是让司机接你回来的吗?
接下来更是一头雾水。她责怪我没看信,什么留在我床头,用陆氏公司信封
装着的信?
一记闷棍后,我想起来了,她出门第一天打电话回来时,是有提到这事。
我认定那信封,不就是她的零用钱,或是礼卷之类的吧?她家太多钱,我要
有钱的女人做什么?我只想养一只狂野的美丽花豹呀!
记得当时,我随手把信封,往她的化妆台一丢。印象中它太轻,飘了起来,
就滑进衣橱下面去了。
我推开她,赶忙拿衣架,从衣橱下把信勾出,打开来看时,小蛮已经哭到声
音嘶哑了。
====================
亲爱的老公!
我在四合院里和调教师互动一段时间了,他们指导我陪你玩露出。这事你明
知却装不知道,对吧?嘻嘻!
这次我被邀参加调教夏令营网聚,没事先和你讲,是不好开口;但又担心出
事,我很怕中网友圈套而失身。
但,调教师怂恿我,说这是你最乐意的?嘻!公,你真的这么变态吗?^-^
这趟危险之旅,我着实害怕。老公你要每天要查勤,如果你吃醋,或者我承
受不住诱惑,你都要马上来接我。 爱你的小蛮^-^ 留
接着是不同颜色,还有些撩草的笔迹加註
PS:
要出门了,传LINE也不看,打你电话怎没接?
夏令营我只参加三天,星期三晚上就回家!因为星期四是我满十八岁的生日,
小蛮成年那一刹那,成熟又淫荡的美丽花豹,应该属於老师一个人的…嘻嘻!
旁边还给我画了一个裸女,再留一桢唇印
====================
看完信,我赶忙登入四合院,搜索近期的网聚贴子,果然有,办在恆春。参
加名单没有公开,但从回应中看得出来,院内比较有名的调教师,比如家荣、晓
秋、正大、紫川…这些名人都在列。
最后一则回复是版主,说活动一开始很有FU,后来有人把活动照片PO上
网,第三天一群单男挤爆民宿,差点把女学员操死,主办就宣布活动提早结束了。
可是小蛮是第七天中午过后才回台北,那这未段的三天半,她去了那里?
转头,小蛮眼角还挂着泪珠,竟然睡着了!
叫她起来,几经逼问,小蛮死都不说他的调教师是谁。但她说付出代价的心
很痛,即使我不要她了,也绝不欺骗,会用一天对照一天的方式,把夏令营每一
天的调教过程,一五一十的演给我。
照实用演的?那她如果和我做爱,岂不是就表示她也被别人奸了?
偏偏小蛮似乎中了调教师的蛊毒,看我不生气,竟然想和我分享活动内容。
我更扯,竟然因为她的转变,转而纵放心里的色狗和恶鬼。当沉睡的恶鬼主
导一切后,我变成贪婪的畜牲,想到主办说「单男挤爆民宿,差点把女学员操死」
那还得了,很有画面,一定不只十一次?
一脸期待把我未婚妻缆在怀里,彼此都显得很激动,听她开始口述夏令营的
第一天。
小蛮说:「我第一天打电话回家,不是有问你,信看了吗?」我点头,是有
这事。伸手摸她胸部,被她推开。
公,你电话中不是说:「一个公司信封,对吧?收起来了。」接着公你又问:
「小蛮学习的怎样了?」我说很快乐,但很想老师。
没错,第一天小蛮打电话回家,我们的对话就是样。
晚上,我传裸照给你,公你看了说:小蛮最乖了。还叫我好好学习,就挂了
电话,我还以为你对尺度不满意呢?
「我没有不满意呀!是好奇你洗澡还用自拍神器?」小蛮说:「不是啦!是
调教师帮我拍的,还要我快点传给你。」
「嗄!」这调教师真带种,这摆明是向我示威嘛!
听小蛮说,为了传几张淋浴的裸照,竟然让陌生男人帮忙拍。原来未婚妻这
么有FU,这让我硬了。伸手想摸她乳房,她又拒绝我,说要照进度来,不然我
会曲解当时的真实性了。
这种被拒的感觉,像有人从狗嘴里抢牠的肉,这可会让色狗失去理性的。人
性也如是。人受到诱惑,就会变成贪婪的畜牲。有时候受刺激,更会连畜牲都不
如,那就变成恶鬼。我心里的施拾一也如是。
听到未婚妻被陌生男人拍裸照,我已经变成一只色狗。想到她回家身上有精
液味道,於是单男挤爆民宿,竞相啃食我未婚妻的画面分外鲜明。
我板起老师的脸孔,问她:「那?你们夏令营第一天做什么?」色狗一冲动
还管你那么多勒!我强脱下她的裤子,趴下去亲了亲,挺动身体就要插进去,被
小蛮跑掉了,她又继续往下说:
我们一行人各自到恆春,有大姐来接我们到目的地,是龙銮潭边的小民宿,
我心中不断讚叹,简直是个仙境。
第三章〈绿笋〉
就头一天见面,那大姐说在民宿里,连讲电话都不可提到本名。要我们称呼
她羊咩,凡是女生都统称为〈奴〉。她喝令女奴:「大方一点,按事前约定暗号,
去向你们的调教师报到!」三只奴各有专属的调教师。另有三个男人携女伴。
外加四个单男,连羊咩总共七女十男。
彼此介绍认识时,大家知道我是女奴后,我就感受到有无数的目光,投掷在
自己的身体上。表情包含了讚叹、羨慕、嫉妒、贪婪、垂涎、渴望…等等!
晚上,羊咩下令调教师,各自牵着自己的奴,在众人面前骚首弄姿,接着去
在露天浴池里,要求女奴一个个接着来,用最性感的方式表演洗媚惑澡。
「那…小蛮你一定叫〈蛮奴〉吧?」光听她到的描述我就血脉贲张。不,我
叫〈冬奴〉,因为〈蛮奴〉是施拾一专属的。
三个女奴里,有一个表现的很好,她用莲蓬头把水洒在身上,仰起脖子让水
流激冲乳房,那水像珍珠在乳房上跳舞,很美!大家隐约感受到,那迷人的乳房
开始坚挺,她伸手一推,乳头更往上翘,似乎在邀请男人冲进去搓弄她。
她惹得在场十个男人都张大了贼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在场男人的裤子
忽都顶起帐篷。
可是轮到我时,就被骂的很惨,一个比较年轻叫做军哥的调教师,骂我:身
材那么好,扭起来像熊猫逃生,这那能媚惑男人?他还调侃我的调教师说:大叔!
你平时怎么教的呀!这话,引来哄堂大笑。我也感觉自己超爆笑的!但我肯
定,在场十个男生,都在垂涎我的身体。
人家是第一次将裸体展露,众男那灼热的亵渎目光,像蜜蜂,螯得我脸红心
跳。听到此起彼落的品评,我的身体连链颤抖,大热天洗澡很舒服,但肌肤紧张
到泛起一颗颗娇羞的小疙瘩。
听她这样说,我瞠目结舌的看她躺在我的大腿上,小手在玩着我那爆怒的傢
伙。好在没有被奸略为寛心。听她讲述被调教,让我眼瞪瞪的,心里却很爽。
嘴里问:有没有被吃豆腐?小蛮说当然有。我故作生气的问,怎么吃?她差
怯怯的形容,男人是怎么的下流。在我听来,那就是最经典的视奸,光听就爽死
了!
小蛮说她的调教师看来四十几岁,是知名作家有出书,要小蛮叫他阿荣哥。
院子里的作家会被叫大叔的一定是家荣。小蛮受训回来后,光凭她这一星期
的表现,我心里还挺感谢他的呢!
我意犹未尽再问,第一天,就只有这样吗?
这一问,她一脸害羞,嗯!嗯…舌头打结,在迟疑。是我逼她才承认,当晚
还有一场个人调教。我故做生气逼她,「那还不从实说来。」
好啦!不要骂,小蛮说就是了。晚上,我给公传裸照后,你说:要我好好学
习,就挂了电话。正巧,羊咩和阿荣哥敲门进来找我聊天,羊咩看我讲电话就问
我:裸照传出去,未婚夫看了怎说?
我转述:「未婚夫说:『小蛮最乖。要好好学习。』」后,阿荣哥一脸邪笑,
接着问我:「你那里比较敏感?嗯…嗯,说啊,摸那里比较爽?」羊咩看我不敢
讲,就拍拍我的肩说:「我有在,真实的演自己,讲出来!」
我乖乖的点头,羞怯的说:「嗯…全身吧!我还没被开发,都很敏感。」
那冬奴就很淫荡啰?才不是。人家是想学,我未婚夫希望我学习。那未婚夫
喜欢你用啥方式淫荡?嗯…人家不好意思说啦!冬奴你快给我说,该不会未婚夫
喜欢你被别人奸淫吧?
羊咩阻止了阿荣哥的问话,说:对这种没体验过的小女生,你问话不要太直
接。我听了反而不服气,回答说:「嗯!未婚夫是喜欢我被视奸,但我有自己设
限,不可被外物人侵。」
是喔!那我知道了。接着阿荣哥和羊咩用细语和眼神开始商量,彼此点头后,
羊咩说:「那冬奴的调教,就从这个心结开始。」阿荣哥转头命令我:「冬奴,
我们开始上课吧!」
调教师开始调教后,我好难受,阿荣哥要我只穿开档丝袜站着,他把手臂放
在大腿间,要我夹住,它却往上施力来回的磨蹭。
阿荣哥要我在苏痒耐时,自己慢慢解开胸罩;但手要遮好,乳房不可以露出
来。他却趁机靠上来,猛吻我腹部与侧腰,我侧腰怕痒,伸手推开他的头。这惹
来在一旁的羊咩拿橡皮筋,一弹就打在裸露的乳房上。
然后对我说:「女人使媚就是三点不可轻易露出,下次你再犯错,处罚会很
重。」调教继续,对於男人的挑衅,我只能躲闪不能抗拒,还要保持一脸笑。阿
荣哥说他找到了性感带,果然他弄得我好痒,真的感觉下面湿了。
羊咩伸手过来摸了一下,感觉够湿了,就点头示意阿荣哥进行下一步。
阿荣哥连着牛仔裤躺在床上,要我用手轻抚着顶起帐篷的凸柱。一会儿他要
我骑上去磨蹭,那粗糙的凸起,这让我更难受,全身苏软只好趴下去,又被羊咩
骂:给我腰桿打直挺胸,做出想要男人的微笑。
我告诉羊咩:「大姐!我不要了,真的很难受。」羊咩却说:「这就对了!
就因为难受,才会激发你的淫荡潜能!你现在把他当成未婚夫,想做什么就
做什么。「可不是嘛!我竟然慢慢往上爬,主动把湿淋淋的私处送到阿荣哥面前,
一脸想要的说:」公!求你吃我…「
阿荣哥他不肯吃我。我只好自己扭着小蛮腰,用私处磨蹭他的嘴巴,那鬍鬚
好扎人,我好湿,蛮腰摇曳不止。他还是不给我,我转身要主动脱他牛仔裤,他
却从我跨间溜走了。
听到这里,小蛮看我跨下的傢伙又再闹动,她转移心思在安抚它,「不要凶
巴巴,乖乖,待会儿喂你啦!」我说:「然后呢?」嘴里催她继续,心里在想,
从家荣的作品在猜他的性格,她怎会对我未婚妻没性趣呢?
然后,就…阿荣哥溜走后,我好难受又失望的趴在床上。羊咩过来安慰我说:
他不给你,就是你做的不够好。就在这时,阿荣哥却从后面来,从后庭折磨我的
私处。我更难受,羊咩教我:想到什么就说出来,想要的就去拿;想吃它,就大
口的咬下去。
「不行了…我忍不住,求你给我…」我都这么说了,阿荣哥非但不给我,对
私处折磨更是激烈。既然可以自己拿,我只好翻身压住他,拉开牛仔裤拉炼,捞
出他的男根。我吓了一跳,自己怎会这么下贱?第一次摸别人的东西,我羞得都
快晕了,只是感觉手里面的东西又硬又烫。
羊咩又再开口说:被你拿到了,想吃它吗?那就大口的咬下去。
我真的把手里的男根,一口就咬了下去…
听到阿荣哥「喔!」了一声,当时我真的傻眼了,忽有一股好浓的尿骚味扑
鼻而来。实在很臭!但我怎不觉得,反而接受,它很好吃。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口
交。
拾一老师,小蛮报告完毕!
对於未婚妻这样被调教,我兴奋到无法思考,也不知该怎么办。施拾一,你
不是人。没错,我是色狗!未婚妻被调教,我只能龇牙咧嘴的吠。
「啍!平时叫你帮我吹,就推三阻四,人家耍些手段,你就吹了?」小蛮听
我在骂,翻身想逃,被血脉贲张的我抓回来。我要掀起她的衣服,她说不可以,
第一天没有这种进度。
我那会同意?她不给,我偏要。紧紧抓住,隔着衣服,在那二团软肉上用力
的揉着,还用手指在乳头位置不停的划圆。她的表情很怪,说爽不像,感觉她很
痛苦,但我感觉到乳头比平时胀硬很多,就激凸在肉球的顶端。
我低头隔着衣服,对着乳头用齿尖大咬一口,他大声喊痛,眼泪都出来了,
很逗!
小蛮看我没生气,也调皮的骂我像一只色狗,她逗得我开怀的笑了。随即发
出呓语:「啊…啊…公…第一天的课程报告完了。人家想要了,让我陪你做爱,
就当补偿啦?」
她看我很兴奋,很是激动的迎合我做爱。
我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妻,还未成年就被当性奴调教,还被年纪大她一倍的调
教师牵着展示,那凸兀的画面,我更是用力的抽送,超爽的。
那一晚上,或许是天地间的极阴之夜?男人的魔性完全淹没了理智。
小蛮被我征服在床上,我跨下还硬着通宵,从来没有过呀!贪婪的色狗不因
此而满足,已经快要变成恶鬼了。如果我是恶鬼,那看待事情的守则,就和人类
不一样了。果然,我想到了还欠无良校长,和那几个野狗老师十一次。
想到无良校长说欠干的十一次,要在我结婚前还清。我每小时都会醒来,看
着怀里的小蛮,感觉她被调教后更性感了,伸手轻抚着,真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
可以细听她第二天的课题报告。睡不着,好想再干她一次,但怕这野蛮女友一翻
脸,搬回陆氏豪宅里住,那我就听不到续集了。
悄悄拿出花二个月薪水买来的单眼相机,技术烂爆了,对着小蛮拍了半天,
我怎么拍,都觉得她是清纯的玉女。为什么陌生人用手机,随意拍就能把她拍成
淫妇?
不知夏令营第二天,会有什么新鲜事,她会被奸淫吗?这让我的魔性铺天盖
地的来,根本等不到亮,只好自己撸管。想像小蛮做出淫荡摸样,放肆的爬在男
人跨下,用舌尖对着男人的拐棍在那儿绕圈,忽而是舔、吸、咬、含…男人受不
了。
不!是心里那幅春宫图,让我受不了了。套弄速度加快,再快…喔~终於…
夜,恢复寂静,拉丝被盖住小蛮的细腰和裸臀,心脏蹦蹦跳,我听到心里的
色狗在吠叫,说就是想看…想看我戴绿帽的痛苦样子。
●
从囫囵觉中醒来时,天光大亮阳气正旺,心里的魔性消褪,小蛮还在睡,我
认定自己昨晚表现很好,让她很满足。
我一个人去慢跑,路过一处荷花田,看到一个猥猥琐的老男人,拿着和我同
款的相机,正在帮一个清纯的小女生拍照。我肯定他没有拍荷花,而是在拍小女
生的乳沟和短裙下。猥琐的画面,诱心里的色狗,瞬间冲出栅栏。
今天,小蛮要说夏令营第二天的调教过程。赶忙冲回家,把未婚妻从睡梦中
叫起来。「老师!才八点,昨晚被你操坏了,让人家再睡会儿啦!」不行,我要
听第二天的调教过程。
她揉揉眼睛,迷迷惑惑的开始讲:「第二天喔!就调教师牵着自己的奴,训
练露出,地点在鹅銮鼻公园。」
烈日灼人,但是凉风徐徐,海边水色湛蓝超漂亮的,大家都有想脱光的冲动,
露出地点选在靠海边,有密生草海桐的滨海步道。
公!你的小蛮做的很好,才一个小时,阿荣哥就说:冬奴,你进阶了!
我得意的笑!这回色狗没有龇牙咧嘴,而是站在高岗上,脚踩着自己的猎物,
得意的咧嘴窃笑。没错!小蛮这一块很会表现,这可是我的功劳。我怎不知有这
场网聚?否则我也会报名,我也可以养一只奴。
我的暇想,被小蛮的话打断了。
「公!我不是有传露出的相片给你?你还回说都是淫水,夸讚我进步了。按
给我十个讚。」当时,人家超高兴的。心里确定你已经看了信,老师同意我在夏
令营接受调教。
没错!那天我在开车途中接到小蛮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小蛮就淫啼。
我问她,你怎大白天在发春?小蛮说:人家在受训,已经湿了啦!
「呵!你受什么训呀?快拍湿湿的相片给我看。」当时的念头,时下上课都
是投影机,教室关灯所以她调皮,又跑去坐最后面逗我。我幻想她穿着短裙,没
穿内裤…在暗淡课堂里公然自慰,这画面让我心都浮起来了。
偏偏碰上停红灯,路口一个警察在瞪我。我赶忙说:「小蛮,你好好玩,记
得传湿湿的相片!」就匆匆挂了电话。
把当时的印象和今天小蛮的述说,二相对照我才知道,那天就是她露出表现
太好,於是调教师阿荣哥加码要求,让小蛮拿手机随便拨号,去挑逗一个陌生男
人和她电爱。
小蛮接受指令后假意乱按,实则是把电话拨给我,一阵自慰加上我的讚许,
她当时很高兴,连内裤也弄湿,但也步步陷落了。
小蛮接着往下讲当时的情况:
公!你切了电话后,阿荣哥把我带到四下无人之处,伸手就把人家弄湿的内
裤脱了。我经期刚结束,没来得及做爱就出门受训,加上被折磨了二天,那时候
即使理智想阻止,但已经拒绝不了了。
听小蛮说拒绝不了?我竟然受不了。翻身趴在她身上,瞄着阳光从窗框进来
窥觊,就问它:想看?太阳点头。我要抓她去窗前奸一次。未婚妻拒绝,我低头
想咬她一口,问:「你不给我,就是给了阿荣哥啰?」
没有啦!女生吔!突其来的被侵犯,当然是抗距,我拔腿逃走时,才知道一
个没穿内裤的女人在荒郊野地奔逃,裙摆飞舞只会让男人更冲动。
三个调教师联手把我抓回来,一群院友也围了过来,男人就像一群痴汉,每
个人跨下都顶着阳物,像在较劲谁的比较硬?谁顶的比较高?
一团乱的场面,让羊咩吓一跳,她赶忙过来维持秩序。她一听到我逃跑很生
气,就要我的调教师杀鸡骇猴,还说:「拿她身体喂给在场的男人,总不能来参
加活动没肉吃吧!」
阿荣哥接到指令后说:「那我先吃!」她靠近我,用不可思议的表情,伸手
掀起裙子,被摸了一下,我才惊觉私处怎湿了?我的湿似乎刺激了阿荣哥的欲望,
他回看羊咩不注意,突然把我压在石头上,他像动物一般,狂吻我的蜜洞。
「哎呀…不…不要!」我嘴里喊不要,但不敢反抗了。这引来在场男人的一
阵尖叫,我尴尬死了。羊咩走过来说:对,就是这样,顶多只能喊不要。既然当
奴,除非终止游戏,否则没有反抗主人的权力,知道吗?
虽然阿荣哥是受命处罚我,但他的动作还算含蓄。羊咩不是很满意,说:
「来!谁想摸她的小荳荳?」我要,我要,我要,我要…大家都嘛说要。
阿营哥让开,羊咩让一个看来和他有交情男人摸我,当他的手指轻轻碰到我
的下面,我身体有种强烈的羞耻感冲击全身,那感觉像兴奋,但又像不是。
「啊!…哎呀不要这样扣…不要!」感觉好害差喔!那男的不断挑逗,加上
我认错心态,虽然耻辱感还有,但燥热的反应像海风,阵阵袭来,我知道自己媚
液汲汲,湿淋淋了。
羊咩又叫了一个男的过来摸我胸部,当男手伸进衣服里,推开胸罩进攻乳头,
我一直憋着不赶反抗的身体,突然开始扭动,因为被陌生人摸着乳头那种感觉很
怪。
羊咩却说:冬奴~上下两人进攻,你不要忘记随手可得的圣物,他们正渴望
你去握着它的。
我假装伸手乱抓,但都不是真心想抓。其中有一个男人,抓起我的手,让我
握着他的肉棒,它好硬好涨,比老师更大更烫,原来公说自己硕大,这二天看来
其实是最小的,这让我的刺激感上升。
「小蛮!一要明讲吗?」我打了她的头,男人最怕听这话,被未婚妻数落阴
茎太小,我心很酸。
「老师别吵,专心听我报告啦!」她继续说,羊咩看还另有二组人在流口水,
就说:「好了,换一组人!还是三个。」
接下来这组,更狂,一个男的舔我的乳头。下面那个也低头下去吻我的粉嫩,
上下被攻击我整个受不了,网友还说:你好湿喔!
被贪婪的挑逗吸吮着,我整个人害羞到不知道要看哪里。过程很刺激,我理
智开始丧失,一个网友说开价二万,要当众跟我爱爱。
「啊!…爱爱不行,不可以…不要!」啍!你全都是水了还喊不要?说,你
没生过孩子吧?「轮过二组人后,出声的是阿荣哥。
他看我摇头。又问:「未婚夫舍不得拿你喂色狗,对吧?」我听不懂什么是
喂色狗,所以又摇头。
他掰开我双腿,说要看个清楚。一群男人围过来,都说要看,被陌生男人盯
着看,我的身体就像起火一样热,同时有一种既羞且屈辱的感觉。
阿荣哥看过之后说:果然,很少在用,肉洞嫣红怎还像处女一般?我的动作
还是想反抗,但心里暗骂着阿荣哥:放你的狗臭屁,我明天才满十八岁,贞洁的
身体只被未婚夫玩过,开苞以来算算,也做没三十次。啍!谁会比我更鲜嫩?
突然,阿荣哥竟然伸手指作势要指奸我,我狂喊:「先有约定,你同意不让
外物人侵的。」在一旁的羊咩更是生气说:「被处罚还反抗,让我先来!」她一
靠上来,我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羊咩把手指插到我体内最深处,转了几转后说:
洞这么紧…都不懂得开发,可惜呀!有肉不吃,你这调教师是怎么当的。
阿荣哥见我被弄哭了,伸手安抚我,嘴里却义正词严的说:「女人的性领域
无远弗届,不开发就不值得。」然后他靠近我的脸颊,轻声的说:「你…体味好
香喔!」这话让我一脸通红,害羞的说「那有…」时,我发现他的运动裤子鼓了
起来。我也感觉他的呼吸似乎变得很急促,知道他想要,我不敢看他,一颗心都
要跳出来了。
未婚妻自述这一段,让我血脉贲张,急着问她:「然后呢?」她没有再说和
阿荣哥的互动细节,而是直接跳到结果。
最后羊咩说不用分组,把我丢进痴汉群里,让我被争相啃食。
晚上回到民宿,我还胆战心惊,一整晚都没睡,我洁身自爱,连公的手指头
也没对我侵入过。竟被一群痴汉欺负,我心里感觉五味杂陈。
决定中途退出了,我好想回家!我打电话向你求救,你没接,不知野到那里
去了?
「我?」都嘛是无良校长,邀我去轰趴,才漏接了求救电话。
●
听小蛮讲第二天的过程后,心里那只色狗开始动摇了,牠开始不讲道理。
因为今天校务会议后,校长说下个学期如果再招不到学生,董事会就不再绩
聘我们这些代课老师了。校长一再夸讚小蛮的身材,看我不回应,乾脆一脸贪婪
的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带她出席猪哥会社?
我又不是笨蛋,未婚妻那能承受得了十一次?但是一来赌输,二来校长说:
「只要还清十一次,保证有聘书。」这些纠结让施拾一懦弱,我差点让心魔突破
了那道防线。
好在色狗还有人性,牠会感受到痛苦,牠会恐惧,会恐惧失去小蛮。所以我
再一次拒绝,也没和小蛮商量,就替她回绝说:问了,小蛮不想参加猪哥会社,
你们逼我也用。
但我没把握,或许那一天,会为了聘书把未婚妻卖出去。这全都要归咎於自
身的无能,如果失去这份工作,那我的补习班就招不到学生,我的贷款怎么还?
不知道无良校长会不会想当痴汉,我让小蛮应付他们一下,只要不被奸,为
了换到聘书,让小蛮帮他们口交我愿意。
当小蛮讲完第二天的过程后,她从我怀里逃离,色狗没有出手抓她,只是睁
眼看她只穿着寛松的上衣走向浴室。
那寛松衣摆下,细瘦的蛮腰,那曲线…好性感喔!即使她的性爱观不合我意,
但也是我的,我不容别人占有她。
水声哗啦啦的,我跟上去想偷瞄,想知道一直不给我看的上半身,到底有什
么印记?
没看到,她连衣服都没脱,就站在莲蓬头下沖水。接着背对我,慢慢脱掉湿
衣服,很用力的在洗自己的身体,尤其是私处。回来都已经快十天了,常看她在
洗澡,还没洗乾净吗?
她「在痴汉群里,被争相啃食」,是什么程度?既然自已是色狗,那脑海里
的画面,当然是小蛮在一丛丛的草海桐之间奔跑,自会有一群狗类、一群痴汉,
竞相追逐围攻着我的未婚妻。
如果她被奸过了,那带她参加猪哥会社,换来续聘合约,应该不吃亏吧!
水声停止,小蛮从浴室走出来,身上又套着另一件寛松上衣,色狗咬着牙问:
「接下来发生什么?」争相啃食「的尺度到那里?」
小蛮不回答,迳自分开修长的大腿在擦液乳。我看到大腿分外雪白,纵使她
很用力在刷,却洗不去鼠蹊部的阴影,对我言,那鼠蹊部的阴影,乍看来是无可
比凝的性感。
小蛮不肯说,反而让色狗和恶鬼自己脑补画面。
「其实,跟本不用你讲,我就能体会你被奸的有多惨。」
「嗄!」她听到这一句,一脸气的靠向我,把手里的乳液抹在我脸上,再给
我几记粉拳说:「公你乱讲,羊咩只是让我被一群人,模拟痴汉用手凌辱身体,
但我没有被奸啦!」
我啍!没被奸?你干嘛一天洗好几次澡?小蛮说:是羊咩的坚持,必需凌辱
到冬奴丧失羞耻心,等我主动开口哀求,那我的身体才会变成男人的战利品。
未婚妻没有被奸?我不知该回什么话,心里的色狗,像痟狗舂墓圹,牠不知
所措,牠举棋不定,牠想出卖自我,又不想便宜了无良校长和野狗老师。
之以不知所措,是因为这第二天的受训过程,让我血脉贲张,心脏几乎要爆
裂。即使小蛮没有被奸,显然已经有一群人,把清纯的小蛮凌辱到髒兮兮了。
听我说髒兮兮了,那只恶鬼马上拿出春宫图,又在逼我了。施拾一,打铁趁
热,快把未婚妻献出来,你不是很想看,男人在逆光下挺腰淫她。
我抱住小蛮,伸手连衣握住乳房,手指头扣弹乳头,自言自语的说:「小蛮
你为了我,这么辛苦,何必呢?人家要,就给他呀!」小蛮不只全身泛起鸡皮疙
瘩,还拼命躲闪。我硬是要看,她就开始啜泣。
这回,她的哭阻止不了我了!
「不许躲,让我检查!」我解开她前胸的扣子,拉开衣服一看,她显然被凌
辱过。
那原本嫣红的乳头,竟变成紫黑色。而雪白的乳房上,尽是瘀青与绳绑过的
勒痕,还有被利刃画破已经癒合的结痂。最严重的是,右边的乳头破裂,从夏令
营回来都过十天了,伤口还渗着鲜红的血丝。
当我心疼的去碰触它时,小蛮先是颤栗,接着淌泪喊痛。「这到底是谁做的?」
不论我怎么逼迫,小蛮就是不肯说,是谁下的手?
我说要出去买药,她说不用,爷爷有叫司机送过来。接着的拿出一个袋子,
我看里面有好几瓶看来像偏方的药,用手写着化瘀醒肌乳膏、舒痒疗修护凝胶。
其中还有不知名的中药粉最多,奇怪的是,那中药粉是装在像卫生绵条一般
大的纱布袋里,显然是一大盒,但盒子里用到只剩十几个吧!
心里忐忑不安,她爷爷超有钱,怎会送来这些没有品牌的药品?还有,他怎
会知道小蛮被凌虐?莫非他有看过伤口?
当下,还是擦药重要。我帮她把乳笋上的瘀青,包括捆绑造成的绳痕,以及
裂伤还在渗血的乳头,全涂上化瘀醒肌乳膏。再用手指轻轻揉转,我的本意是帮
她消肿去瘀,却没想到陆冬竹竟像一个仿真的Sex娃娃被扭开电源。
她又要求我做爱,我嘴说没心情,心里在OS,该是在回味夏令营被肏的爽,
心里亏欠,不敢让我知道吧?
「公!别乱想,你不要为了续聘合约,卖妻求荣。但如果老师想看…冬奴被
别人肏的样子?那就带我去猪哥会社,只要你爽,冬奴愿意。」
没错!在色狗和恶鬼逼迫之下,我是很想。但总该有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於
是问:「小蛮,你一定有被肏过,不敢让我知道对吧?」
「拜託你…不要问。都答应你了。」听到未婚妻甘愿为我去猪哥会社。我反
而咒骂自己,施拾一,你不是人。但色狗却在一旁叫嚣,她都同意了你还犹豫什
么?恶鬼也起哄,对啊,让淫妻宴客才是王道。
感觉,小蛮一定被奸了!
我心很酸,要卖妻求荣,我心更挣扎,但毕生追求的春宫图,又好想完成它。
第四章〈笋箨〉
天刚蒙蒙地亮,我就被小蛮吵醒了!
尽管旧公寓房间很小,她显然睡得很好。阳光知道她都裸睡,早就穿越窗框,
照在她那稍嫌凌乱的发丝上。真美!
她的脖颈上有一颗晶莹剔透、色泽透亮水滴状的紫色水晶,在阳光下发出绚
烂的光芒,闪烁得让我眼睛跟着大亮。
昨晚内射她之后,为了带她去猪哥会社的事,还是挣扎了一整夜,很虚软,
她看来一脸满足。好奇!问自己,昨晚,你做爱表现,没有很好啊?
「公!你看啦!它很讨厌呗!」她为了躲贪婪的阳光,就往我怀里钻,她用
白里透红的雪肌,磨蹭我颓废的鬍渣,那触感,给我的感觉很性感。
「臭太阳…我今天叫人来做窗帘,看你怎么偷看!」十八岁的天真,好可爱!
我边拨理她的头发,一边问:小蛮!你是不是该讲夏令营第三天的故事了?
「才一大早,让人家再暱一会儿啦!」她撩起长发,我看到后颈,如脂的白
晳。她锁骨的凹槽,很美!奇怪,爷爷弄什么给她吃,身高一M七,像竹竿,怎
有那么丰硕的乳笋?
「公!我晚上再讲,好不好?」她愈是拖延,就愈表示心里有鬼。到底第三
天有什么特别?这一整天,我心忐忑都是慌慌的。
到了晚上,她还是藉故在拖延,任我三催四促,她就是不愿意开始讲。我不
笨!藉口说擦药,我来开启她体内的Sex娃娃。看你说是不说?
解开她的衣服,手掌开始抚摸她那尖翘的乳笋。「公!轻一点!真的很痛。」
我低头看那裂伤乳头,昨晚擦药后似有结痂,而乳笋的紫黑色瘀青,慢慢在
淡化,我略为寛心。
擦好药后,用手指轻轻揉转乳头,果然,陆冬竹变成小蛮,再施力扭捏几下,
她又是一个Sex娃娃了。
可是被我这一转,那裂伤乳头它又微微冒出血来了。
但她开始往下说第三天的调教过程:
「公!人家昨天真的没被奸失身。可是经过痴汉围攻后,人家…人家…」看
她吱吱唔唔,我啍了一声,再逼问:人家怎样?还是守不住,失身了对吧?
人家…人家…啊呀!就调教师要求我,必需帮每个痴汉做各种口交啦!第一
个带头的,就是阿荣哥。他摸摸我的头说:
「冬奴!上一次你有些生涩,今天再来复习一次吧!」我听话的捧起肉棒说:
「阿…阿荣哥,你,不,它好硬!」他叫我用舌头从棍身开始舔,接着双手按住
我的头,暗示我开始吞吐他的棒棒。
这回,不是我自己想吹,感觉很不好、很难受。我发出「唔…唔…」的呕吐
声,它却毫不客气的在我嘴里进进出出,塞到我的嘴巴完全没有多余空间。
让他顶了五分钟,痴汉都围着看,阿荣哥喘息声越来越快,接着他低声说:
「嗯…嗯…我要口爆了。」他更力的抓住我的头,继续的快速进出。
不一会儿,一股热热的液体射进我嘴里,越来越多,我想吐,但头被按住,
只好被逼全吞了下去。
「喔…冬奴…好爽…你做得好棒。」我想吐出还没软的棒棒,但阿荣哥不让
我退出了来,他反而更深入的顶在喉咙深处,逼我要把它吸乾。
围观的男人开始叫嚣,有人开始对我上下其手,阿荣哥要我比照,一个个的
满足他们。接下来羊咩实境教学,我学很多口交技巧,有清纯派、毒龙派、啃甘
庶、深喉咙……就是对不同男人,我可以依不同需求,对棒棒做出最淋漓尽致的
表现。
听她拜师有成,我硬了!
「真的吗?那我来验收一下。」我等不急了,伸手在她面前撸了几下,也抓
住的她头,示意她赶快吹。小蛮接手握住,在龟头上亲了一下,说:「我先把这
一段讲完,这样才能专心为你服务。」这也有道理,我赶忙追问,然后呢?
然后,是第三天,我换了新的调教师,就是那个军哥,他看来是军人。阿荣
哥显得稳重;这个年轻的意气风发,感觉他有一股傲气。军哥一进来连招呼都没
有,就把我抱起,亲了一下说:「冬奴!今天要调教你的阴部,加紧练习,傍晚
就可以结训,要回家或和单男找快乐,属个人行为。」接着,我被轻轻的放在床
上。
听未婚妻说被轻轻的放在床上时,害羞到泛起一脸红晕。我低下了头,骂自
己:施拾一,看到了吧!未婚妻早晚要跟人家跑的。你大她廿岁,也不老呀,怎
没办法这样抱起她?
小蛮继续说:军哥接着在我眼前脱去身上的衣服,仅剩小到不能再小的三角
裤,还伸手扶正了肉棒,那龟头都从小内裤冒出头来了。
他看我很害羞,在偷瞄他的勃起,问一句,想看吗?我没回答。他竟伸手一
拉,整只肉棒马上弹了出来,差点打到我的脸,泛紫色的火红龟头,马眼挂着晶
莹剔透的液体,厚实的胸肌、稀疏的胸毛,看了让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比我大支吗?」小蛮只用表情回答,接着继续说:一想到今晚就可以结训,
回到公公你身边,人家超高兴的。是我自己脱光自己,挺着阴部,对着军哥就迎
了上去。
「你真是贱奴喔?」「不是啦!人家以为只是要被嘴巴调教呗!」当军哥伸
手拨开大腿时,我还迎合他,当手慢慢的滑向私处时,我把眼楮慢慢闭上,完全
凭触觉去享受接下来的爱抚。
没想到他说:「怪不得大叔说,你实在太嫩!但是即然要当奴,这也是过程,
你就忍耐着吧!」我还很有礼貌的点了点头,正想要说「老师,麻烦您了!」
话都还没说出口,阴唇已经被他的手指头搯住。
「好痛!」我大叫他却不理我,继续,我忍不住都快哭了时,感觉变了,原
来被揉捏中,虽夹带着痛苦。但在手指的牵引下,竟会兴奋异常,我闭上眼睛紧
蹦着双唇,浸淫在揉捏与拉扯与里,炙热慢慢昇高…终於淹没了疼痛。
小蛮说这一段,激怒了我心里的恶鬼。他在骂我:施拾一,你看,就说对女
人不可以太老实。
我知道错了!我很想学,看人家是怎么调教女人的。
「小蛮!你解开手机的密码,让我看实境的影像,这样比较真实!」小蛮解
开了手机记忆卡的密码,我看着她被军哥调教的影片,而她则开始帮我口交。
她先是一手浅浅的套弄着肉棒,一手握着蛋蛋搓揉着。再慢慢把包皮向后推,
我的龟头伸出来看女主人时,天气太热连我都嗅到自己的尿腥味,可想小蛮的感
受该是很呛鼻吧?
但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把龟头唅在嘴里,她边口交边抬头看我,感觉像
在问我,这样满意吗?这一幕我很感动。
龟头垢该被小蛮吃乾净了,而肉棒也被她逗到暴涨,活像似发情的狗鞭。她
还用手指头滑着我菊花,说:老师看来很爽,想射了后?「她知道我是敏感型,
我死要面子,回说:」那有!「」好,再来给老师更爽的…「她口交的技术太好,
我有几次都要喷了。
「老师,快承认,很爽,对吧?不可以射喔!」可是,我实在忍不住了啦。
好在小蛮给我面子。
她像一条鱼从我身上溜走,刻意赤裸在房里绕了半圈,拿来二杯水,我才体
会什么叫做青春的肉体,这那需要练美姿美仪?
之所以说她刻意,是那水就搁在离我半步之摇,而且一杯在冒湮;一杯加了
冰块。即是她事前准备,大可直接就放在垂手可拿之处。何需绕房间半圈?把二
杯冰水拿过来,没看到水在晃,却看到尖翘的乳笋晃过来。她闻了闻热杯子,我
也闻到了,那是玫瑰花茶的香味。再把另一手摇了摇,冰块噹噹响,引领一只美
人鱼钻进我怀里 。
这一幕我的阴茎也看呆了,它仍硕硬无比,就站在即将喷精的临界点上。小
蛮用一嘴的冰水含住龟头,感觉她用舌头沿着龟头在绕在清洗,接着把冰水给吞
掉。
我明显降温,频临射精的感觉消失了,感觉真棒!
我继续看着她的调教影片,她或许觉得我不专心感受她的服务,就再用一口
热茶,温润了我的龟头,哇!好烫,原来这就是冰火五重天。
我放下手机,不再看影片,对着她笑了!
她的年轻、她的身材、她的动作,一切的一切真的都很美。她的美让我再度
昇火,暴涨的狗鞭又不行了。
看我自卑,她一脸笑,调皮的说:「没关系,小蛮很厉害滴啦!」冰火五重
天让我和缓;又再昇温。一再重覆,我体会了一波波堆积的快感。
再好的快感,也比不上射精的欢畅,输就输,大不了射了,明天再来。我畏
缩的说:「小蛮!让我口爆。」没错!这回是我想要逃的。
「不!老公必需宣示主权,君临天下,我永远是你的妻子,学生,性奴…享
受射我脸上的感觉吧!」听到这话,我眼眶湿了,这一路走来好苦,付出这么大,
终於有了收成的代价。
在紧要关头,我实在无法克制了,硬从温润的小嘴里拔了出来,小蛮马上接
手让挺立的肉棒开始喷射,精液在空中形成了抛物线,就落在小蛮红润的香唇旁,
连着数波喷射,让她脸颊、眼角…无一倖免。
随着喷涌渐缓,精液几乎全汇流在她绵软的乳球上,小蛮自信的躺了下来,
无力的闭起眼睛,任由沿着高耸的双峰,汇集到中央的深沟向下流淌。
她双手抱住肉棒慢慢的挤出来,说:「哇!还有呢,老师留这些给我吃。」
接着靠上去全部吃乾净。
我赶忙拿手机,拍…拍…拍,她张开双眸,一脸笑着等我拍照。那匀称胴体
与美丽裸姿,再洒上精液当註解,摆明也是为了取悦我而做的。
我终於有照片,可以上传网站,申请权限看别人家的老婆了。
我这才懂,什么叫做宣示主权,君临天下!
万岁!万岁!万万岁!有此女,我心愿足矣。
小蛮睡着了!是我哄她去睡的。
我还有事,我想了解一个纯洁的小女生怎会变成这样?我更得追查到底是谁,
谁把我的小蛮凌虐到乳头流血破裂?到底有多少人奸淫了我的未婚妻?
拿来手机开启档案,画面里的调教师是军哥,他拿手铐把小蛮铐在八爪椅子
上。画面扫视全场,另有一人在摄影,我还看到有其它女奴赤裸,做出模仿被吊
起来鞭打的姿势。
画面最后停在小蛮的身上,她也是全裸挂着有电线乳夹,我刻意倒带仔细看,
乳房白净连抓痕都没有,乳头美的要死,就和她离家时一个样。
最后画面往下来到小蛮的下半身。二腿硬被掰开绑成M形,阴唇微张汁液溢
出,显然已经承受过一番调教过。
追查了三天,谜题怎愈来愈多?
陆冬竹离家前只有我临幸过,她根本不懂性爱,那来那么多汁液溢出?我认
定那是精液。如是,那拜倒在小蛮裙下的五万个女神迷,可得要失落而痛骂吧?
小蛮那来有五万个女神迷?
计算机拿出来,二岸三地的华人,贪图娶她继承陆氏财产的有多少?光从陆
氏集团的小公主的脸书,每铺动态,就有上万人按讚。何止有五万个粉丝。
小蛮说她前二天都没有被奸,想必五万个粉丝,都松了一口气,那今天呢?
特写画面会说话,我认定那是精液。可是,怎没有被奸影像呢?
我只看到军哥用手指头在玩弄她的阴唇,情境和之前她口述的差不多。她显
然还很敏感,每被碰一下,她就颤抖了一下。未婚妻我都用没几次,就让别人帮
我开发了。
此时我才明白,面临失去的心情是痛苦的,我有一种被掠夺的感觉。军哥没
有花太多时间爱抚,一点也不疼她,我有一股怨意涌上来。
但此时怨恨已来不及了,因为军哥的手指头去捏她的阴唇,但汁液太多滑不
溜丢箝不住,在指甲帮忙下,唇瓣再无法挣脱,小蛮身体还在挣扎,显然感受到
如蜂蛰般的炙热,她发出「喔~痛!」。
画面在拍她的表情,但我知道私处的调教继续着。小蛮被折磨,不是我可以
接受的,我宁愿让她被奸,也不要让她身心受创。只见军哥的手在动,看不出他
做什么,听他在问小蛮:这样呢?会有想要的感觉。听小蛮「喔!」的淫啍声,
军哥得意的笑了。
怎会这样?一阵折磨式的挑逗后,显然,小蛮感觉改变了,好像非但不痛,
也不躲闪而是张开腿迎合人家,好像在等着人家来干她。
从手机的画面里,看她变得想要的表情,让我不再痛苦,而是觉得刺激到快
要死了。
从录影档里回神,侧头瞄床上,小蛮,就在我身边,她睡的很熟。
跨下硬起来,我不再是施拾一,而是一头龇牙咧嘴狗。不对,是一头吐出长
长狗鞭的色狗,我撸着自己的性器,眼冒欲火盯着萤幕,看别人在淫虐我的未婚
妻。
可不是吗?军哥让她情绪激荡的好高,她开口说话了,「喔~舒服!」军哥
似乎清楚的了解女人,显然他手指头箝住的地带,正是女人最敏感地方,也是令
女人发痛窒息的所在。
原来能掌握愉悦的舒服与窒息的痛感,就等於掌握了这个女人。
「冬奴,你一阵阵的颤抖,舒服对吧?」陆冬竹犹豫一下,点头说:「…对!」
「来!冬奴说:喜欢我,求我继续。」
我看不到他对小蛮做什么,只听小蛮说:「不行,真的不可以!我…承认很
舒服,真的不可以~拜託!」她一边说一边扭着屁股,似乎在躲闪。
军哥说:「来都来了,回去说没有,未婚夫也不相信。快说:求我继续!」
陆冬竹只好说:「喜欢!军哥你撂倒我了…给我…」显然在调教师攻击中,
她欲火沸腾,但调教师说还不够,要她讲清楚一点。
「我要男人插我啦!」军哥要求她再说一次,让旁边的人拿摄影机录下这一
段话。接着再问,那插你那里呀?陆冬竹不好意思说,调教师就解开手铐,要她
用手自己比。
冬竹伸手带着摄影机往下,她比着全是汁液私处说:「插这儿…这儿。」
施拾一听到自己的未婚妻,竟然主动要陌生人奸她。他在干譑:陆冬竹,你
也是贱骚货。还自称是专属於我勒?人家三二下你就屈服,当淫妇哀求人家。我
呸!
色狗本来就举棋不定,看到未婚妻这么下贱,瞬间化成恶鬼,牠开始期待看
到小蛮被淫虐,那感觉一定会很爽。
低头看自己跨下,才刚宣示主权,君临天下的,施拾一,你的江山,怎这么
就被别人占有了。
转头再瞄一次,小蛮还在睡,没想到我未婚妻竟会这么淫荡?我情不自禁的
把手机搁一旁,向她爬过去,我要再奸她一次。
「啊啊…爽!爽!求你不要拍。」这回喊爽的,是画面里的小蛮,那种淫荡
样,我还是头一次看到。
军哥说:我偏要拍这画面,让冬奴带回去给未婚夫看。
来~告诉你未婚夫,说冬奴想要什么?
不要啦!
不行,快对着镜头说。
闪躲镜头的小蛮犹豫一下,看来么不过,只好就范说:老公!他们要小蛮给
男人插我的小穴啦!
为什么要别的男人插?是被未婚夫以外的男人奸,小穴才会爽吗?
……(她没有回答)。
也不需要回答,接下来的画面,让我天旋地转。
我晃了晃脑袋,再看…镜头拉近,陌生的肉棒顶着我超熟悉不过的嫩穴,特
写画面随着军哥的话,「哈哈!你害怕?颤抖成这样,很可爱哟!你快张开眼睛
看着,我要进去了!」
这一幕是色狗最期待,施拾一最害怕的情况。
画面是过去式的录影。而我这当下,把她二腿架开,也正准备要奸进去,宣
示主权吗?还是君临天下?
她金黄色的耻毛很美,嫩穴水漾漾很诱人,但我实在插不下去。我硬逼着自
己要站起来,但是心里那个连畜牲都不如的恶鬼,却牢牢的压住我肩膀,我无法
思考也从选择。
明明未婚妻就躺在眼前,我却盯着萤幕,眼睁睁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做不
了。因为我跨下是软垂的蒲鞭。
施拾一,你不是人,比色狗不如。连未婚妻都保护不好,你是畜生、是恶鬼
…
任凭小蛮在喊不要,但都无法挽回,这是事实,我眼睁睁看着她被插进去了!
「冬奴,感觉怎样?我打听清楚了,我是你生命里的第二姑爷。」
「你这变态…我咒你去死!」「骂我变态?你水这么多,是心口不一,在乎
形象对吧!」男人一下一下的抽送着,还问:「爽吗?爽就大声喊出来。」我看
不清小蛮的心思,但我看见她开始大声说很爽。
我也在注意她的表情,显然在瞪着那个调教师,感觉她一定在恨他;接着转
头瞪着镜头,显然也在怨我。
摄影机一阵剧烈晃动,是摄影者伸手解开她被绑在八爪椅上的右脚系绳,反
被反抗的小蛮踢落手机,军哥说:「她还没有屈服,再绑上去。」接着画面指着
天花板,但我听到小蛮不届服的咒骂声。
当画面恢复拍摄时,是局部被奸的近拍,我才发现小蛮的肉穴是那么漂亮,
我在网路上看千看万,就没看过那么美的。拍她裸体拿去别人换相片,我够吃亏
了。而今,我竟然一个不小心,让自己的未婚妻被一个陌生男人占有了。
心脏扑通扑通的,简直要跳了出来。那种感觉没有恶鬼所说的会很兴奋,我
很难受很想哭。
男人又在吆喝:叫我军哥。我问你,被陌生人插,爽吗?
「陌生?都你硬插到底了,我那敢说不爽?」你这贱奴在应付,还嘴硬?军
哥双手紧抓着她的细腰,二人的身体在八爪椅上不断地碰撞「啪…啪…啪…」
果没撑多久,小蛮乖乖露出淫荡的表情,说:「好啦!我说,第一次这么舒
服。很爽!」
这引来男人更是用力的奸,她就配合撞击发出…嗯!嗯!嗯!听起来多么淫
荡悦耳的声音啊!
「被陌生人插,爽吗?」「冬奴爽,只求你别射在里面。」我了解小蛮的个
性,那淫荡的表情,我不认为她真心屈服。
军哥问:「你未婚夫搞你,没这么猛过吧?」我低头承认。但小蛮顾全我的
面子,她死也不承认,只说:「好深喔!」
军哥猛一插到底,腰往上一压,再也不动的问:「说,我奸你,有比未婚夫
爽吗?」
她手是自由的,但二腿还被绑成大M形,只能挺了挺腰,愈是觉得羞耻、就
愈是一脸难堪,军哥偏愈是要她对着镜头讲真话。
她偏过头去,「好,我说…我说…」军哥说:「不行,要对着镜头说,来,
帮她录特写。」
「好,我说…公,小蛮现在被人用大肉棒奸着,我无力反抗了,因为它插在
公公忽略了的地方,我快高潮了啦!原谅我…」
我心里的恶鬼一听,马上跳出来起哄「快看,你未婚妻被奸,即将高潮了,
这顶绿帽,你爽吗?」过往一直幻想,如今真实呈现了,我不爽,很难受。
画面里传来小蛮的声音:「录好了吗?可以吗?可以,那求你不要再折磨我
未婚夫,我会乖乖配合…冬奴求你,你的鸡巴快动,干我吧!」
军哥误以为她屈服了,一脸喜的说:这才乖,好!奖赏你一次精液。
肯定小蛮是在演戏,我就没那么爽了。
因为小蛮不再是小蛮,那个叫军哥的男人即使得了到肉体,却没有得到她的
性魂。
可是接下来的画面,真是奸的轰轰烈烈,小蛮的淫声也叫的呼天抢地。
「啊…啊…冬奴我不行,快了。」听小蛮叫不行,我很呐闷,她从来没有过
这样,明明就是在演戏,这会儿怎会全身颤抖?但她接着喊:「老师!老师…我
怎么办?」我知道她在叫我,她是真的要高潮了吗?她从来不会高潮的呀!
色狗开始嘲讽施拾一,「是你性能力太差吧!好好学,看人家开发你未婚妻,
多美!」
「啊…啊…冬奴想尿尿…啊嗯…啊嗯…啊嗯…啊嗯…」果然,那可是小蛮生
平第一次高潮。我一直做不到的,今天别人帮我做到了。
这一幕让我低下头,悲,冏…
小蛮高潮那当下,我如坐针毡,全身一阵冷一阵热,脸该是一阵青一阵白吧?
直到她高潮过后瘫软下来,军哥仍是在逼问她爽吗?我才恢复意识。
「求你帮我解开,我届服了…不用再绑了,求你了军哥。」在小蛮的哀求下,
她的束缚被一一解开。
果然,她已经被驯服,不再反抗,这会儿柔柔顺顺的像一只小绵羊,羞怯怯
的轻声说:
「好特别的感觉!」「那叫高潮,要说爽。你求我,就可以再体验一次。但
是被我驯服的女人,就乖乖吃我的口水…」军哥讲完就用臭嘴舌吻她。
我看到小蛮的表情是一脸委曲,被硬吻到好像要断气了,军哥是趁机把口水
注入的,害她差点呛到。
看到未婚妻即使被奸出高潮,也不肯真心臣服。她在维护我的尊严,我很欣
慰,但心反而更痛!
接下来还有更痛的,就是现场突然有好几个男人围了过来,个个猥琐不说,
怎都狗嘴猴腮,都是看来就噁的男人,还个个脱下裤子,各自撸着肉棒,等着要
轮奸她。
为时已晚了!
我不忍再往下看,放下手机。转头看,自己的未婚妻,这会儿仍然躺在我身
旁,但萤幕里的她,着实还在别人跨下被奸着。
不看画面,也能清晰听到,「冬奴!快说,求我把精液射给你。」
「不~No~不行…会怀孕,不可以!」小蛮显然不肯就范,这惹来军哥的
一阵猛奸,她才开口问说:「可是怀孕怎办?」「哈哈,那赶快和未婚夫办结婚
啊!」
「好啦…那你就射给冬奴吧!」戴绿帽够冏了,我还要养别人的小孩?
军哥认为,小蛮表现不够淫秽,要求重录。「冬奴!你用手比,我让你那里
爽?」旁边一群等着奸她的男人跟着起哄:快比,你那里爽?
「怎拍得那么清楚,好害羞哦!」她咬住自己的手指头,硬是不比那里爽。
军哥一脸气的说:「驯服不了这只奴,叫我面子往那里摆?」这话引来观众
哈哈嘲笑,逼军哥把她二腿架高,更是用力的奸,小蛮睁开眼睛,看见七八个男
人都靠过去,都近距离盯着她私处看,她闭上眼睛,把头转过去。
「快比,你那里爽?」小蛮虽没有被驯服,但最少已经届服,自也不太会违
抗,她只好用手比自己的肉穴说:「啊嗯…啊嗯…这里!这里…很爽,我的小穴
怎有声音啊?」
「小穴声音好听,那冬奴就要扭腰,迎合我奸你呀!」军哥话一说完,果然
开始加速,小蛮的反应慢了些,大约一分钟后才开始:「啊嗯…啊嗯…你比未婚
夫会干,比他爽多了…冬奴又丢了,不行了。啊嗯…啊嗯…啊嗯…」
原本清纯的未婚妻,显然承受不住,这会儿一脸淫荡,对着镜头一直「啊嗯
…啊嗯」的喘着大气。
原来她高潮会「啊嗯…啊嗯」我记下了。
我未婚妻的身体显然让军哥很爽,他箭在弦上了,只是故做勇猛的继续在吆
喝:即然你届服了,那就求我用精子射你,快说呀!
「啊嗯…啊嗯…求你!喷精子射冬奴,让我未婚夫戴绿帽。啊嗯…啊嗯…」
「好…我要射了哦!」
「啊嗯…啊嗯…你就射吧!」
「可是,观众要看我口爆冬奴,想看你吃我的精…你说那一种好呢?」
接着摄影画面天旋地转的晃,显然手机被搁在一旁,画面拍着天花板,但还
是有录到小蛮满足的喘息声。
「好舒服,你射好多喔!」
「这是精子,陌生人的精子!比未婚夫的强多了…」直到她喘息声音慢慢缓
和…影像才停止。
小蛮在那么多男人围攻之下,还能辛苦守贞三天,她的坚贞已非常人能做到
的了。即使她的第二次贞操,终究还是被军哥强行夺走,她没有对不起我。
到底是内射?还是口爆?怎又是没有答案。
不知道那几个狗嘴猴腮,看来就噁的男人,是不是接着轮奸了她?未婚妻有
沦为精厕吗?
这一幕,不只我心痛,最少还有她的五万粉丝,陪我在喊心痛!
施拾一,你发誓,要记得这一天,其实也很好记,这天,是陆冬竹她满十八
岁的生日。
之所以痛苦,我是普通人,不是畜生,又没到恶鬼的地步。我只是时而不讲
道理。但我还没有答应要把未婚妻卖出去呀!看着军哥降服了未婚妻,我把感受
到的痛苦,全归咎於自身的无能。
我忍无可忍,伸手拼命的撸管,嘴里骂自己:你不配,你只是卑微的代课老
师;连性能力也技不如人的色狗。
接下来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面对明年的婚礼,我很恐惧。因为我恐惧失去,
我是爱她的呀!
我不敢哭出声音,枕头早被我泪湿了!
色狗平时的淫妻想望,到那里去了?为什么看见未婚妻被奸时,我会痛彻心
扉?
一转头我才发现,睡在我身旁的小蛮,似乎早已醒来,她都不出声直到被我
发现,才爬到我身旁伸出白晢的嫩手,接过被我撸到忍无可忍的龟傢伙。
「不要这样欺负它!」她的动作很轻很柔,先是一阵抚摸,再为我轻轻的…
慢慢的撸着,一副羞怯的自言自语说:
「公~对不起啦!这一段…我…实在讲不出口…」
我问她:「到底是肉射?还是口爆?还有,那几个狗嘴猴腮,看来就噁的男
人呢?」她就是一脸清纯的笑,用温柔的动作,引导我看着她,慢慢的…慢慢的
撸…她的小嘴慢慢的迎了上去。
她那性感的胴体,横陈在眼前,就像一尊维纳斯女神,她让我心湖里的涟漪
一圈圈地向外扩散。但看到维纳斯乳头的裂伤,还在微微渗血,口爱美好感觉,
瞬间被追查真象的纠结破坏。
追查到这里,怎还是没有查到是谁,把小蛮伤害到这么重?
还有,除了化瘀醒肌乳膏之外,那舒痒疗修护凝胶是抹那里的?不知名的中
药绵条,又是做何用途的呢?
随手拿来化瘀醒肌乳膏,手指没有意识,只是轻轻揉转着。
看着小蛮继续帮我口爱,或许认识了她的淫荡,要求标准提高了,怎觉得她
的口爱没有第一次那么爽?但小蛮的动作显然不再羞譅,她的技术进步了,我怎
会爽度下降呢?
一想到她人生第一次高潮,竟然不是给我,而是给了那个叫军哥的调教师。
我,不能因为维纳斯微微渗血就放过她。原本轻轻揉转着的手指,马上变成
猛是用力的旋回。
「啊~公!这样不行…痛!」
「别人就行,老公怎就不行?」
维纳斯女神先是全身泛起一阵颤抖,瞬间表情转成一脸淫荡,说「主人!如
果你怨恨难消,你可以奸淫冬奴发泄吗?」
奸你?我才是你的主人,奸你,刚刚好而已。
她从我怀中爬起来,转身乖乖的趴在我跟前说:「没错,拾一老师才是我的
主人。」
呵呵…她让波涛汹涌的心湖瞬间得到平静,转眼浮上无良校长在龇牙咧嘴的
等待。我犹豫一下顺口再问,那…如果,主人叫别人奸你呢?
「如果主人舍得,冬奴乐意之至…」她害羞的低下了头。
我们做了一场淋漓尽致的爱。
当然,小蛮主动要求口爆,她吞精的动作做的很好。那一瞬间的满足,弥补
了彼此的性灵,她在我怀里睡着了。
但半夜里,她还是一再从梦里惊醒。
第五章〈绑架〉
晨起。夜灯还没熄,晨光洒满床。
小蛮似乎还陷在痛苦的梦境里,她娥眉紧蹙,睫毛挣扎颤动,眼睛却不开。
我轻轻拍抚着她的背,把话直接送她耳朵里,「小蛮,日上三竿了!再不起
来我咬你喔~」她好像从痛苦中得到救赎,双眼倏地睁开,调皮的说:「不行,
只有花豹会吃色狗。」
阳光落在她的乳胸,照出一层淡淡的红晕,那伤口看起来又好一些了。昨夜
就只知道做爱,让她的发丝稍嫌凌乱,伸手抚在她脸颊上,我语带调侃的说:
「你今天不是要去车展喂痴汉?」那个让我又爱又恨的林惠美,邀她今天去要去
车展当模特儿。
说到林惠美,色狗就流口水,她也是我心中的美丽花豹,我垂涎很久了,一
直吃不到!也不敢动手,她太美艳可是前金后谢我付不起。她邀小蛮去当车展女
郎,我真的会怕。当年她把小蛮卖给我五千元,事后又勒索十万元。真不知那一
天,她又会把小蛮卖去当妓女。
白里透红的脸颊靠过来,磨蹭我颓废的鬍渣,那触感,给我的感觉很诱人。
她不用画浓妆,不用穿情趣睡衣,更不靠马甲制造体态,就很性感。
照演出日记,今天是第四天。但从夏令营起算,她回来也十多天了,这些日
子我天天重複着的原始耕作,精液早已洗净了污秽的未婚妻,眼前她一身如脂的
白晳,细瘦的蛮腰,那曲线…喔!真美。
林惠美要卖,我想出一万元干她。如果让小蛮应召,现在行情,不知可以卖
多少?
也不知道是我穷到慌,还是受恶鬼蛊惑太深,竟然幻想让小蛮去援交?但是
色狗苦思獃想林惠美,是真的。我跟着年轻人挤进车展会场。水泄不通人头钻动,
以前不珍惜小蛮,今天也是,我在众里追寻的是林惠美的身体。
听到台下鼓譟,回头反顾人群,看见一女模的长发回甩,是我家小蛮,她,
回眸的美,一顾倾人城。她对我嫣然一笑,再快步的飞上展台,好性感,我家小
蛮比林惠美漂亮多了。
我是色狗,她是展车女郎,我们没办法说话。但二相对望,就能感受到亲密
交缠时的气息。看她在卖弄性感,那妩媚同样让我很刺激,但我比台下的年轻人
多混杂一些醋意。当她有意无意的看着我时,我面红心跳,禁不住兴奋,会忍不
住想要冲上去,乾脆在台上宣示主权。
活动结束一出会场,她舞着迷你裙跳上车来,我说:「咱去大卖场买日常用
品,顺便吃午餐?」「那…公!我要换衣服。」「不用啦!大白天怎换,穿这样
没关系啦!」
「不,热舞流汗伤口痛,不然…我脱下胸罩!」车子停红绿灯,旁边都是机
车骑士在看,她竟在后座就给我脱衣服,还说:「公!那我连内裤也不穿了喔!」
裙子一掀,真的把丁字裤脱了下来。
她把美姿美仪都忘光了。是物以类娶?和我在一起?还是被奸污后,再也无
所谓了?
自从色狗受了刺激,变成恶鬼后,施拾一的良知一直被绑架,再也无法得到
救赎。这些日子恶鬼一直佔据我良善的心房,未婚妻是今天展场的最红女郎,她
的热舞让我血脉贲张;但一想到她被奸污了,就让我变得更加懦弱。不穿内裤算
什么,被人家看又算什么?
到了卖场果然人不多,就如意料中,但还是遇到偷窥癖了。就在小蛮弯腰找
东西的时候。他居然无视我的存在,大喇喇的站在小蛮面前,拿手机拍她露出大
半的乳房。
我肯定他是我的学生,只是我记不得是那一班的,摆明的拍,反而不讨人厌,
可是这样近距离的拍,小蛮还是会不好意思呀!
连学生都不把我这老师看在眼里,当我是暴露淫妻一族的吗?我上前挡住瞪
他一眼。那男同学才倖倖的离去。直到小蛮想买鞋,她用蹲姿微开双腿在试穿,
那男孩也蹲下来,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着她的裙底。
我瞪着那男同学,还有一段距离,今天就便宜你,小蛮没穿内裤,大腿之间
的春光应该让他看见了吧?
小蛮试穿后,抬头才发现自己被看光了,她看来很害羞,靠近我耳边说:那
男生从高一就在追我了。「
这话让我感觉卖场冷气不够强,她也认同说:「公!我怎浑身都热起来了。
怎么办?早上公没擦药,现在觉得好痒。「问那里痒?她不说。
色狗心中的欲火燃烧起来了!肯定是下面痒。我跟天下男人一样下流,好想
找个地方,干她一次。小蛮说不行,因为那只小色狗似乎也嗅闻到淫靡骚味?他
紧跟不舍,摆明想要分食一口。
途中小蛮第一次用大人的口气说说话:「施拾一,你几岁?小蛮几岁?」我
自卑又眩耀的回答后,她又问:「那你告诉我,36岁的老色狗,真啃得动18
岁的花豹吗?」我抓紧方向盘的手软了。
「公!你像一只色狗,整天四处找寻美丽花豹,其实只是在俺饰自己的懦弱。
你已经拥有一只美丽花豹,就是我,够美丽吧?等我…等我把爷爷的事解决
了,花豹就专属於你了。「
色狗问我,她在说什么?不懂。我的确不懂。
回到公寓后,从楼梯间往下看,那小男生竟然跟踪到我们楼下。一进屋内小
蛮先是亲我,才嚷着要洗澡,趁着她脱衣服,色狗追过去,从后面拨开了她的翘
臀,「哇!水流出来了…」管它是汗水还是甚么水的,色狗就是色狗。我让小蛮
「喔~」了一声,她趴在椅背上,我站着就做了一场淋漓尽致的爱,直到湿黏顺
着她大腿往下溢 流。
这一回我让小蛮瘫软,不知是她放松情绪,还是我性能力变强了?她说喜欢
这样纯纯的做,叫我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但色狗咬住她耳朵说:「就这样纯纯
的做?不够刺激啦!」每当色狗支配了我的意识,我都嘛会想有的没的。
藉故说要尿尿,实则跑去窗台往下看,如果那只小色狗还在,或许该叫牠赶
快上来。
恶鬼,施拾一,你这恶鬼。
●
小蛮从夏令营回来后,一直住在我的旧公寓,都没回陆氏总部的豪宅。
傍晚,小蛮叫我晚餐自理,因为她爸妈从国外回来。既然都订婚了,我觉得
该陪她回去见见准岳父母。小蛮却说:爸妈是回来开家庭会议,为的是哥哥、姐
姐一直吵要接管事业群。你还是外人,先少碰这一块。
她二个姐姐夏兰、秋菊一直在争权位,我是知道。但是她哥哥陆泽男,才廿
岁成天只知道玩乐,怎会参一脚争权位?
再说陆氏集团的子公司,都是没有前景的传统产业,虽有几亿身价,但分一
分也没多少,第三代目前没啥表现,接管只是图方便挥霍罢了。
晚上,小蛮从陆氏总部回来,一进门眼哐红红的,嘴里碎碎在念:「本是同
根生,相煎何太急?」问她发生何事,怎又啼啼哭哭了?
不说。算了!
我们一起洗澡,她乳房上的伤痕好了,而被绳索造成的瘀伤,这些天我照三
餐抹乳膏也好了。但是乳头的裂伤,虽已完全消肿,可是裂口一直有像乳汁的分
泌物无法愈合。
我拿出化瘀醒肌乳膏准备帮她擦药,心里也想启动她心里的淫荡Sex娃娃,
我在等待,等她解开手机的密码,让我了解夏令营后没回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爷爷说,用化瘀醒肌乳膏┼舒痒疗修护凝胶一起抹,会有加乘效果。」又
是你爷爷?他怎又知道你乳头裂口还没复原?莫非今天回去开会,爷爷又看了你
的伤口?我非常震惊,更是生气。
我认定爷爷在往后的日子里,会是我最急切要排除的。小蛮被奸都奸了,那
些调教师不会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可是只要我和她结婚,爷爷就会一直如影随形
的存在,那岂不是很恐怖?
人之所和恶鬼有区别,就是人懂得肉体与灵魂的意义,我的尺度,可以不介
意她肉体的过去,但我总觉得爷爷的存在,会威胁到小蛮圣洁的灵魂。
「公!不要往坏里想,我开档案你自己看。人家今天心情不好,让你的Se
x娃娃静一静,拜託啦!」
她拿出手机,第四天有三个档案,先前的一个她说不给看,我硬是逼她交出
密码。
我开启4- 1的档案画面,调教师又换人了?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猥琐胖男人。
问小蛮她嘟着小嘴说不认识,就依体型叫他胖猪吧!
不给看我硬是要看,她生气了,跑出去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淅淅飒飒显然在
哭。
画面是从搁在桌上的平版翻拍来的,画质不好显然是第三人侧拍,画面里胖
猪在玩小蛮的手机,她很生气,看似在吵闹,没结果,只好改哀求那个胖猪:
「求你放我回家啦!如果要钱,我马上汇给你。」
但胖猪恐吓小蛮说:如果你逃走了,这手机里的性爱影像,不只陆氏集团会
收到,就连路也会散播。听这话,我终於知道小蛮为什么从第四天起就失联,再
也没打电话回家。
原来她被软禁,失去自由,手机也不在她的掌握之下。
接着开启4- 2第四天的第二个档案,但实际上,三天的夏令营早结束了。
所以这一天,该说是被绑架的第一天。
在接下来的画面中,我找到了伤害小蛮的元凶,她是为了姐姐,乳头才被淫
虐到流血破裂的。
画面让我很惊讶,小蛮一脸无助,手腕被麻绳捆住,拉高过头吊着。画面往
下,她的内裤卷成一团丢在地上,有一毛茸茸的男手,掀起她的裙子,小蛮下半
身是下开档的情趣黑丝袜,那是带她逛情趣用品店时,我送给她的。
一个瘦高男人拿着透明丝线,在手里很专业的动了几下,二头各产生一个活
套节,他一上前小蛮就大声尖叫:你们要干什么?要钱?我给。住手…不要呀!
「你叫破喉咙也没用,乖啦!我绑好就放你下来!」他伸手撕破小蛮的衣服,
一把抓住才刚成熟的乳笋,拿活套节套住嫣红的乳头,用力一址,小蛮痛得哇哇
叫,我心比她更痛,我也曾拿这乳头放风筝,但我没有这么残忍。
看他先绑好左边一个,再抓住右边,套住,又是用力一址,速度之快,小蛮
感觉到痛时,那嫣红的乳头已经变成紫色了。他用力拉一拉,拉到乳房变成长长
的乳笋。一定很痛,雪白的乳肌上,渗着汗水让它看来更是娇嫩欲滴。那么湿滑,
奇怪,怎么拉都也不会滑脱?
接着瘦高男人,先在二个乳头各挂上铜铃铛,再解开束缚她的麻绳,说:
「趴下!我要量长度。」小蛮不从,那男子一巴掌打在她后脑,伸脚一跩,
硬逼她把脸贴着地板的磁砖,屁股抬得不能再高地,让他把那透明丝线往二边,
各拉到她跪着的膝盖处,再留长一段,又打了一个环备用。
在一旁看的胖猪问:「紫川老弟!牵犬奴,怎不用炼条?」男人显然完成任
务,又扯了址透明丝绳,那铜铃随之铛铛的响。这一次他把那乳笋拉得更长,肯
定不会松脱,显然满意了才说:「不!你老板交待,这绳子是要拉车用的。」
蛤!不只胖猪,连我吓一跳,那乳头能拉的动的,该只有玩具车。
那个叫紫川的年轻人起身要离开时,把小蛮牵去床边,从床头拉来一副锁,
勾住透明丝线的环用力一压,锁住,再拍了拍小蛮的屁股说:「乖乖!不要想逃,
这结解不开的。过几天等你学成后,我会再来解开它。」接着拔出锁匙,递给胖
猪说:
锁匙交给你老板,跟他说这特殊绳结,没受力时血液会循环,不要给她刀子,
她就逃不了。你要不要拭拉一下?
胖猪送瘦高的紫川离去,画面里的小蛮果真自己在解绳结,弄到那铜铃铛铛
的响还真是解不开,把丝线拉到嘴边用牙齿咬,看来也是咬不断。
胖猪回来拉长她的乳笋,拿手机在拍那绳结,显然想学怎么绑的。「死猪!
我都叫痛了,你还拉。「
小蛮的手机是全世界限量版的,这手机的解析度超高,我看着特写的乳头肿
起来,整个人都凉了一截…血液真会循环吗?我很怕那乳头会坏死啊!
接着胖猪伸出全是油垢粗糙到长茧的手,用力捏了捏乳房,看来是黑手工人,
抓力大到让那乳笋变成紫色,又拉拉线绳,可能灼热痛感应运而生,这一次让小
蛮又痛到哇哇大哭。
胖猪说:还哭!老板请紫川来打那二个绳结,就要价三千元。明天还有专家,
会来开发你下面的肉穴,更贵,要价五千。干!叫我破坏你的乳房,才给我一千,
待会不先奸你二发那会伐算。
画面录到这里,中断了。
再接着开启4- 3,出现的乳房,已经惨不忍睹,比她回家我看到的可怕太
多了。怪不得她回来一直不让我脱衣服,显然那一星期里,小蛮都背地里自己在
擦药。
原本雪白的乳房全是细伤,像钢刷又像刀片刮的,乳头裂成二半血淋淋了,
好可怕?我心里想,今天乳房都这样,那明天肉穴被开发,一定更恐佈?
未婚妻被凌虐成这样,我很不舍心很痛,但我心里那只恶鬼一脸笑,祂实在
很期待,明天的肉穴调教过程!
接着画面是一处仓库的模样。
地上髒兮兮,显然和前三天的调教现场差很多。小桌子上有酒瓶,地上横陈
更多。四五个有残酒的杯子,一看就知道醉了很多人,我开始担心小蛮,因为画
面都没有拍到她。
当小蛮录进画面时,她竟然是一脸酡红,画面往下赤裸身体也是,显然醉了
的她,正被那个胖猪粗暴的奸淫着。胖猪看来奸得很爽,可是他明显的肥肉少了,
看来不知奸了几次?
黑手工人体力最猛的,奸到肥肉都瘦了,该操一整天吧?还有,那情趣黑丝
袜除了灰尘,还有很多像浆糊的精斑,更可以得到证明。
我有淫妻癖,但没有伤害之心,这种尺度的凌虐,我没有心情再往下看影像。
我卷屈的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羞辱…无力…悔恨…你鸵鸟…任由影像里的男
人们,轮番耻笑我是龟公。
「龟公!你未婚妻奸起来,很爽,给你一段特写,你爽到了吗?」特写画面
我不敢看,更不敢切断,把头埋在地板上像鸵鸟般,任由男人羞辱…直到影像播
完。
确定没声音了我才起身,无力的走向站在阳台的小蛮,她看着旧公寓的对面
楼,那个强奸犯打赤博,比了手上的纸飞机,小蛮没理他,他把纸飞机射过来,
撞到我家铁窗,掉下去了。
他乾脆当小蛮的面打手枪,但小蛮还是没理他,但却像充气娃娃,还是一脸
笑。
「小蛮!快进去,你这样对他笑,会召来误会,他是强奸的假释犯。」牵着
小手她一回头我才发现,小蛮一袭淡紫色、丝质、薄纱的睡衣,腰绳未系露乳,
显然那坏蛋清楚的看到饱满的奶子。怪不得他会忍不住撸管!
把她带回到床上,我很内疚,很小心摊开小蛮的睡衣,看着属於我的乳房,
那乳笋一天天在复原,心里踏实多了。
我突然很听爷爷的话,马上拿出化瘀醒肌乳膏┼舒痒疗修护凝胶,很心疼的
帮她擦药。我很轻很柔,我再也不敢启动Sex娃娃,我当下决定,永远都不想
知道她受了多少屈辱。
我的心疼与呵护,让小蛮很感动,虽是没有意识的抚摸她的乳笋。手指也是
习惯轻柔的擦药,还是启动了她心里那个淫荡Sex娃娃,她很害羞的说:老公!
干我,我要你干冬奴。
看着她淫荡,我竟然又想知道,胖猪的老板是谁?接下来会怎么开发小蛮的
肉穴?
如果,爷爷送来舒痒疗修护凝胶和中药绵条,都是要用在小蛮的肉穴?那伤
害的程度,就呼之欲出了,我即不想看到伤害,又好期待,我病入膏肓了!
还有,爷爷怎知道小蛮的伤势,他会是胖猪的老板吗?施虐时,是不在场?
於是我问:「小蛮!醉酒被奸淫舒服吗?」她羞怯怯的说:公!你很变态,
却会疼我。但那些坏人花样繁多,每一种都是没体会过的感受,我无法细说。尤
其是黑人说要插进子宫才会爽,我明知不可能,但那插到最深的感觉,就像要把
子宫顶进腹部里去了,不是舒服,但偶儿一次,还真的很特别。
「嗄!还有黑人?」
小蛮说:「有。第四天,是最痛苦了一整天,一群男人有黑、有白、有黄,
根本不让我休息。」我好奇的问:「那来的一群男人?」
她说胖猪满足后,把我带到一间很高级的HOTEL。一进门我就被天花板
密集的空飘气球所吸引,整个空间充满浪漫气氛。沙发桌上搭配玫瑰花瓣及烛台
的装饰,妆点出不一样的灯光气氛。
胖猪看看錶,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把桌上的浪漫全部清除,改摆上一付电
动刺青刀具,还有各色墨料。等他准备妥当,我的梦魇就开始了。
因为男人一个进来、出去;下一个进来、再出去。
胖猪对每个男人都说同样的话:「院子规定不能金钱交易,所以单男要付房
间费二千;还要送她一套角色扮演的衣服…」
「版上有说,我了解。大大!这是二千,这是我送她的衣服。」来客一脸高
兴,挺着肥肚,满口恶臭嚼着槟榔,手上拎着一套黑色马甲与红丝袜。
「去你的!你拿来的,那会合身?衣服要事前精心订做,学生妹三千、护士
二千、女仆一千五、豹女一千、犬奴五百、SM没穿不用钱…你选一套,付钱后
帮她穿上,就可以享用她了。」
「还有,你若在她身上刺青,刻上淫贱、犬奴、精厕…反证随便刻啦,就全
程免费…」
「我选豹女。那可以拍照吗?干完衣服可以带走吗?」
「拍照加五百;衣服带走加五百,衣服上有淫渍再加五百。」胖猪叨着烟说
同样的话,手里的钱就愈来愈多;我则是做同样的事,就是按照穿上的衣服,角
色扮演接受奸淫。
双腿被分开,有的直接插进来。「好痛…」痛的我眼框泛泪,我想挡也来不
及,无论我双腿怎么夹,好像只是让男人更舒服而已。
又是双腿被分开,却被噁心的舌,朝我私处猛舔。「不要~不要舔那里…嗯
啊!」私处被舔的出水了,这让男人更兴奋,舌头粗鲁的又刮又搅,甚至还插进
去!我双手无力的抵住他的头,顾不了乳房就被捏到红肿,还留下一推杂乱的指
甲抓痕,我完全拿他们没办法。
还是双腿被分开,一个身高不到150㎝的矮男,将我大腿架起来,这姿势
是我最招架不住的一种,他手太短摸不着乳头,就猛拉丝绳,我的乳头又被扯到
渗血。她揉了揉我嫩处,便插了进来。「啊~怎那么大?…呼~呼~呼~」我被
人小鬼大的矮男插到全身摊软,粗喘着气。
终於来一个不急的。他缴了钱后我照例躺下,让男人脱去我的内裤,闭起眼
睛准备接受。他却说:「美眉!你内裤还有淡淡的体香呢!」我睁开眼睛看,他
拿着我的内裤放在鼻尖,深深吸了一口,说︰哇!好浓郁的淫味呢!
他的动作让我很有感觉,因为在家我常看到,公你都趁我不注意,偷拿我换
下来的内裤,做这种色狗的动作。嘻嘻~
眼前一个未婚夫以外的男人拿自己的内衣裤猛闻,还一边讚赏自己的身材,
我那儿马上传来不一样的感觉,它很不争气在收缩,把别人的精液都挤出来了,
瞬间我觉得空虚与渴望。
我好后悔,怎报名参加这场鸟活动!更气你施拾一,怎狼心让陌生人这样凌
虐我?
「那小蛮你不就像在卖淫接客?接了几个?有影像吗?」这画面让我心里的
恶鬼很有感觉,他说很想看小蛮角色扮演的每一种扮相。
「公!一定要用」接客「这词吗?」他看我低下头,有些生气的说:「好!
施拾一你听好,你的未婚妻让你戴了拾一顶绿帽,这样爽了吧?「
我说:「可是没影像,就没真象呀?」她更生气,的回:「有!胖猪都有录
影。人家是怕,你看会难过,删了!总之要不是有药,你的未婚妻早就被奸死了!」
药!念头一闪,什么药?嘴喊STOP…我阻断小蛮的述说,先把药的事釐
清再续。
「就舒痒疗修护凝胶呀!出门前一天放风筝,公你把小蛮操到红肿,我有带
着舒痒疗修护凝胶出门,正好派上用场。」
这是我一直要追查的,於是我问:「舒痒疗修护凝胶和中药绵条,做什么用
途?」这一问,小蛮才羞怯怯的说,你误会爷爷了。
舒痒疗修护凝胶,除了胺基酸和高蛋白之外,最重要的成分是芦竹箨,它能
敛疮;止血;生肌。是专为私密肌肤设计,用於深层修护被摧残受伤的粘膜;还
具有紧实增加弹性的防护力,对防止阴唇变黑很有功效。我还曾经以为爷爷也是
色色的心怀不轨…
听她这样讲,我急着回话:「还曾经勒?你爷爷本来就是色狗。你快说爷爷
怎么心怀不轨?快说…」
小蛮害羞的说:「我也是最近才发现,舒痒疗修护凝胶,能超快速的活化细
胞,就等於春药催淫。所以你转乳头的热能,就加速活化细胞,也就启动了Se
x娃娃。」显然爷爷还不知道,这药另隐藏着着更大的商叽。
「蛤!原来如此。那中药绵条,又是什么用途?」呵!呵!那是爷爷疼我,
也是为老公你好。中药绵条里是他精心调配的中药,其中有藏红花,会活血祛瘀,
消肿止痛。每天睡觉前塞进去,用来紧缩阴道,即使生过孩子,也会恢复处子的
紧实。
这下我了解了,小蛮被那么多人调教与凌虐,我还在纳闷,她的花房怎还依
旧嫣红。被多少拐棍杵捣,巢臼依然紧窄宛如处子,而花房还能依旧鲜嫩。还有
她从不避孕,被内射怎都没后患?就因为藏红花孕妇忌用,故也能避孕。
感谢爷爷之余,仍有一个问题待解,於是我问,那爷爷怎知道你被凌虐而受
伤?莫非你让爷爷看伤口?
她诉说被淫虐的过程时,我帮她擦眼泪,泪湿了一地的卫生纸。但这会儿我
问到爷爷,她就笑了:「嘻…嘻!当然知道。别忘了爷爷是〈情色艺术家〉,我
是爷爷收藏的艺术品呀!」
瞬间我眼前响起脆雷,小蛮是陆武功的收藏品,那我算老几呢?
还有,在调教夏令营后,掳走小蛮在慕后操控胖猪的是谁?目的呢?
会不会是她爷爷?想到爷爷,我就有气。
第六章〈返璞〉
每一想到陆武功和我争夺小蛮,我就有气。尤其听到自己的未婚妻,竟是她
爷爷收藏品,更气。
我跑到阳台,点了一根烟!小蛮跟着来,从后面抱着我,她竟然继续往下讲
…
离家第五天的清晨,总机来电催退房,我被送回原来拘禁的地方。
我很想睡觉,但每一睡着,又惊觉有男人爬上来奸淫我,浑浑噩噩中根本睡
不着。
到了早上十点多,我又被胖猪用肉棍子叫起来。
不是说好一天对照一天的演吗?於是我问:「小蛮!我们要不要休息一下,
明天再讲?」
小蛮说:不要,我想把不愉快一次讲完。讲快一些,公,你不要追问太多,
我会心痛!
胖猪拿来电动刺青针,嘴里碎碎念,都没人要刺,我只好自己来!接着就开
始在我乳房上刺字。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拼命的挣扎,反让淫贱二字刻的歪歪斜
斜。
我往门口冲,被抓回来,大腿又被刻上精厕…这让我痛不欲生,他却拿着墨
料问我:妹妹你要染什么颜色啊?
对后!颜料和电动刺针一起才能上色。好吧!那就红配绿狗臭屁,我们重新
再来。
痛都痛死了还要重来,我大声痛哭,还骂他刺的字很难看,胖猪却说,不过
是奉命毁了你,管它难看还是漂亮?
好在胖猪手机在响救了我,他接起来唯唯若若的,再看了看錶,就挂了电话。
对我说没时间了,明天再刺了。白忙一早上,现在你让我消消火。
因为我的刺青伤口流血,我又挣扎流汗搞得难看,胖猪就叫我趴着,让他从
后面来。
我好想念老师,我好怀念老师疼我,但是小蛮像断线的风筝,回不去了。一
边哭、一边被奸,我只能在心里呐喊:施拾一,你机伶一点,快点报案,我只能
期待警察循手机讯号来救我。
他的后入姿势插很深,「干!我干到一身汗,你都没叫床喔?」我只好装淫
荡叫着:喔…撞的好舒服…喔…好麻…
他听了一爽就加快速度,然后开口说:不行了,要射了。
「喔!好爽…快…我也快了…快……喔…」果然,我叫没几声,胖猪就射了!
心想总算过去了,我拿卫生擦拭。被看到,骂不准擦!贱货你过来,今天你
得演犬奴,要玩卖狗游戏,带你上街给陌生人配种。
我曾偷听老师你和无良校长在讨论卖狗游戏,但人家没做过犬奴呀?
果然,门铃响起。
胖猪起身正要开门,它却自己开了,一个载着头套的男人进来,显然他有锁
匙,走路态样感觉很眼熟,一定是认识我的人,但我就是想不起来。
胖猪似乎很尊敬他,要我爬过去迎接主人。
我爬到他跟前,男人自己褪下裤子说:「贱货!主人验收。看这垂软的蒲鞭,
你要怎么表现?」
「你帮他吸吸…你看,大不大?」明明就不大,胖猪要我当犬奴吸它,要说
它很大。
那男人透过头套讲话,声音沙哑我认不出来,但口气我很熟悉,他好像是我
…
是我插嘴中断她往下说:「小蛮,你讲太快了,这段我有兴趣。」
「就说,我猜到是谁了,真的很伤心。公你有兴趣,那就看影像好了。」这
一部份,小蛮解开手机密码,让我看第五天的录影画面。
小蛮,学狗跪在那男人跟前,她手嘴并用,但面无表情。那男人反而说:这
就是犬奴的基本眼神与动作,乖,想吃了吗?
小蛮点头,趴在地上低脸上仰,一副贱狗样的伸出舌头,一脸乞求的样子说:
「犬奴想要!」
快说,贱奴想要什么?
「犬奴想要被配种。」
那男的听到这里,哪里还能忍受得住。叫她转过去,对准小蛮的后门,腰部
向前一耸,硬是一入到底。
「啊!」听小蛮这声尖叫,我还真的不知如何是好。眼见未婚妻被丑恶的彻
底佔有,看她因为疼痛而发声娇吟:「啊…受不了啊!」
即使是录影画面,我听来心里还是很酸。可是强烈的撞击,让趴在地上的小
蛮,开始舞动飘逸的长发,那青春肉体的摆荡动作好美。
她是因为刺激,开始迎合来自后头的配种吗?忽又让我和色狗观念一致,都
觉得很爽。
接着有人敲门,但演出没有中断,胖猪去把门打开,我以为会有一群男人挤
进来。结果没有,只有二个女人在男人的吆喝声中,模仿狗姿势爬进来。
这场掳人又逼奸的参与者,算到这里,最少有四个男人,受害女人可能有三
人。若加上HOTEL不知情的客人,有多少男人上过小蛮?还真多。
可让我吓了一大跳的是,爬进来其中一个女的,竟然是小蛮的大姐陆夏兰。
夏兰一见么妹,马上一脸激动的爬过去,抱着小蛮说:我也是爱害者,和你
一样,被抓来二天了。
●
追查到此,我心里把假想假想敌指向爷爷,我怀疑幕后的影舞者就是爷爷,
甚至他也参与凌虐。每一想到爷爷,我就有气。
抬头看,还真怪,台北的夜空那来的满天星星?微风徐徐,不忍呵责,捧起
她的脸,偏偏问不出什么名堂。转而生她的气,影像也不看了,把手机丢还给她。
我很想牵她的手的,但又缩了回来,不理她独自下楼,迳自去洗澡,这是第
一次自己洗澡,一身水也没擦,就甩在床上。
这一天我没有和小蛮做爱。她胆战心惊的试探,看我没再翻脸,才躲进我怀
里。我伸手抱着她,气还没消,但还是轻抚着,心疼啊!她在我怀里睡着了,我
却睡不着,脑里一直重播小蛮在她姐姐面前,当犬奴拉车的画面。
我躺在床上,但似又听到了那蒙面男人的吆喝声:
「犬奴!只要你能把车子拖到门边,我就放你回去!」
「求您,连我姐姐一起放,拜託!」她都自顾不暇了,还会想救自己的姐姐。
她乳头在第四天被紫川用特殊绳结绑住的丝绳,这会儿分开左右,各勾住一
台地上的小车子。
那蒙面男用狗交配的方式趴在她身上,二脚各踩一台车子。镜头绕到小蛮身
后,从臀部由远而近拍她被奸的特写。
乳笋那么幼嫩,车子那么重,叫她怎么往前爬?
但小蛮还是一脸笑,趁着男人插到底的时候,顶起臀部扛起男人,再藉机往
前爬行一步。从乳笋被拉长的程度,我知道她一定很痛,我心更痛,那是比她被
轮奸更甚的锥心泣血之痛。
为了自己,也为了救姐姐真难为她了,好不容易爬了二步,胖猪忽然进入画
面挡路,要求小蛮先舒缓他跨下的压力,才可以再往前。
画面里小蛮一脸笑,乖乖将挡路的肉棍子吃掉。我眼尖发现,大姐陆夏兰,
虽有被凌虐的画面,但拉车这一段,却是她拿小蛮的手机在录影。
我呐闷陆夏兰自称被绑来的,怎能自由活动?
从记忆里反覆找线索,首谋是谁?没有勒赎,企图呢?都半小时过去了!仍
苦思不着破绽。
小蛮依旧背对着,在我怀里熟睡着。等她醒来一定要问,那个让她伤心的蒙
面男人是谁?
我想她乳房一定很痛,伸手拿来化瘀醒肌乳膏,正想帮她擦药时,我被她美
丽的眼睛吓了一跳,她根本就是装睡。
「老师,我想问你一句话!」她的眼睛里有泪水,但我看到暴雨过后的一片
平静。
好,你问。
「陆冬竹,还是不是你的女人?」她的善良,让我一下子崩溃了。猛地搂紧
她,一个才刚满十八的女孩,就承受这种凌虐,我这才感觉她消瘦了,让人心疼。
我捏捏她的俏鼻,用从没有过的最诚实心情,轻声的说:「冬竹!施拾一一
直很爱你,你乖乖睡觉,老师帮你擦药。」
冬竹向来最听老师的话,她躲进我怀里,伸手将她抱紧,一种甜蜜感油然而
生。可是我发现心里那个坏坏的恶鬼,还在一旁窃笑,瞪了他一眼,你别再那么
坏了。
未婚妻即使是援来的,那么乖巧,好好疼她不行吗?
等她睡着了,我才慢慢空出一手,轻轻的帮她擦药。她爷爷说的对,用化瘀
醒肌乳膏┼舒痒疗修护凝胶一起抹,会有加乘效果,她那破裂的乳头竟然癒合了。
一边抹一边算着,自愿参加的夏令营三天,接着被绑架四天,脱险隐瞒我七
天,再一天对照一天的演。而乳头是绑架后,才被凌虐到破裂,算到今天癒合,
总共才十六天,就能完全恢复少女的嫣红。还有,那中药绵条,竟能让不知被多
少人摧残过的私处,也恢复了处子的紧实,而且没有怀孕。
我不得不说,她爷爷的那三种药,太神奇了!而启动Sex娃娃的,是不是
可以单独研发,成为另一种媚药?
怀里的小蛮,又做恶梦而颤抖了。伸手轻抚着她,似又看见男人的髒手,正
淫恶地在她乳房上揉捏,而被凌虐的她依旧一脸笑。
他们帮我把我未婚妻调教成Sex娃娃,我到底该恨?还是要笑?
真是没用,我竟又硬了。施拾一你怎会兴奋呢?
因为道貌岸然的施拾一老师,一旦被心里的恶鬼作弄,他就会和淫妻族想法
一样,都在期待胖猪和载头套的男人,接下来会怎么开发陆冬竹的肉穴?
正想要再找档案,偏偏手机在响,我赶忙切断,还是把未婚妻吵醒了!她得
知是校长来电,说:「公!睡觉,不要再屈就校长,不续聘丢了老师,也没关系
啦!」
把手机调成静音,〈校长来电〉偏偏一直闪烁。我小心下床,上阳台,接起
电话,吵死了,是那群死党在办轰趴,校长说林惠美在场半醉了,要我快带小蛮
过去。
夜深人静,一弯新月高悬天际,洒落一地金黄。往下看街道上空荡荡的,除
了一犬吠形,就百犬吠声此起彼落外,就再也没有声音。
林惠美半醉?去了,色狗可以一偿宿愿;但是,小蛮可能再被野狗啃蚀一次。
晚风习习的吹拂,这回我不笨,我决定自己一个人去,呵呵…
看向对面楼,那个性侵假释犯,竟为小蛮准备了大字报。还拿着望远镜,正
向我家窥视,这一回我没有兴奋感觉,连单身赴轰趴的冲动也没了。
匆匆下楼,先收了小蛮的内衣裤,再关了客厅的落地门。啍!今天连内裤也
不给看。
小心的躺回小蛮身边,轰趴的音乐,半醉任人予取予求的林惠美,让我辗转
反侧。忽闻大门有声响,唉!该不会是强奸犯以为我不在,侵门踏户而来?啊!
呸,呸呸,这像什么话?
「公!你怎了,赶快睡…」她一翻身转成侧躺,薄被单横在腰间,修长的美
腿一曲一延伸着。背部的弧线好美,陡然翘起的臀,更美!
大门肯定又有声音,我决定去吓吓他。从鱼眼里往外看,竟然是楼下比我弱
势的老阿伯,我可以开门教训他的,但怕吵醒小蛮,一口鸟气忍下了。
〈校长来电〉又一直闪烁。
干!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想要吃有我未婚妻的身体?
今天我不笨,我虽不是人,虽是一条色狗,但我再也不会被诱惑,更不会背
叛良知,我不会把未婚妻再卖一次了。
即使一生都是卑微的代课老师,我也是会好好爱她的。
●
从平静的晨曦里醒来,若照进度演绎,今天是小蛮被绑架第二天,但小蛮昨
天已经把不愉快一次讲完。所以今天没功课!
都九点多了,太阳才从灰濛濛的天空露脸,停在火葬场的烟囱上,但不过一
会儿,便又躲进密云中,大地瞬间再陷入一片靉靆中。
朝云靉靆,乍晴乍阴,行露未晞。道貌岸然的人,其心情亦如是。
当我清醒时「我未婚妻竟是她爷爷的收藏品,那我算老几呢?」这句话一直
在脑海盘旋,一直跳针一直过不去,当然就是气自己,老婆为什么不能独自拥有。
可当心里时钟转向黑暗,我心灵里最美的那一幅春宫图,就会再浮现。
不论是谁?仰躺在吸吮那一对乳笋。(慈爱)
不管是谁?在其身后逆光挺腰淫她。(淫荡)
我只是渴望看到未婚妻在逆光下,为我演演绎慈爱与淫荡的美。
施拾一,你这变态。
对!真是没用的变态,色狗的狗鞭竟又硬了。
这一天,我不知怎了?欲念像汹涌的巨浪,对着我的心猛敲猛打,那声音渹
渹响。
渹~澎──啪,哗啦…
那种欲念一时间形容不上来,总之就是:渹~澎──啪,哗啦…
很变态,那不是召妓可以舒缓的。
「公!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说,就进度超前,演第六天呀!「
「去看日历,今天是什么日子?」都什么时代了,还在看日历。可那日历是
我挂的,我不是年轻人,习惯用撕日子的方式过每一天。
起身撕去昨天,色狗还没有走,所以我看不出今天是什么日子?
小蛮要我带她去近郊的水库玩,她很快乐,如果说大自然是老天爷的艺术创
作,那么人人都是写文的作家,每个人都为自己创作一片浩瀚无边的湖泊,那就
叫心湖。
自从订婚后,我的性爱创作一直围绕着陆冬竹,我很担心二人之间没有史诗
般的千言万语。所以我在心湖里,一意追求的性爱,尽是漫无边界的想像,就是
那一幅春宫图。
这种虚幻的未来…我不看好它会天长地久?但未婚妻看来很快乐!
好不容易熬过一整天,到了晚上我受不了,囫囵吃了晚饭,就催她早早上床。
莫名被绑架,绑匪企图不明,但把被淫虐的梦魇一次讲完,小蛮的心湖似乎
平静了。但是我,还有很多谜团待解。我漫无头绪,色狗却又无限期待,一直在
我心湖里龇牙咧嘴。
拿出化瘀醒肌乳膏,解开她的衣服,开始把药擦在尖翘的乳笋上,轻轻揉转
乳头,果然,陆冬竹开始嗯嗯呻吟,再轻轻扭捏几下,她又是一个Sex娃娃了。
她泛着水波的眼睛,那么无邪清灵,不带任何瑕疵的说:「公!你真不上心,
今天是我的生日?」嗄!你的生日不是过了吗?我发誓也已经记住,因为十八岁
生日这天,她被军哥夺走了第二贞操,那是我毕生无法痊癒的痛。
「不,今天是我农历的生日!我想把从屈辱中学来的,就在今夜全部反馈给
你!就依我一次嘛!人家买了你最喜欢的礼物要送给老师…」
十八岁生日,是少女的尽头,也是幻成女人的开始。如果小蛮是嫩笋,天亮
后她会褪去竹箨,冬竹就算成年了。
她为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牺牲。这让我很感动,这一刻,时间能不能停
止?让我再爱她一次?
不能。
看着被淫虐过后的身体,我也只能收拾烂摊子的接受,这只会让我更加懦弱。
不行!色狗的欲念像汹涌的巨浪,一整天都是…被渹~澎──啪,哗啦…
「阿啊!我不要礼物,我只想要小蛮今天当我的奴…」
「可是礼物已经买了…」是我打断她话,喝令她配合,面对我的要求,她果
然接受,乖乖的一边帮我口交,还一边自慰。演的真好,我真爽!
看我爽,她说:公,你可以买给我一个跳蛋和假阳茎吗?给我道具,我会表
现的更好。
真想冲出去买,被小蛮阻止说:公!我们明天一起去选购。
接着,小蛮一直跟我说对不起!她为了没有把被胖猪与戴头套男人开发肉穴
的过程,一五一十的告诉我而说对不起。
她说其实坏人是要把我送去内地当性奴的,能够被救回来,受些伤不算什么,
不敢说出来,就是不忍心看老公你痛苦。
「老公秀秀!老公心疼!老公爱你!」她的话,让我没心思驭奴。她却搓揉
自己的奶子来挑逗我,从她眼神的魅惑,似乎己经看穿我内心的变态想法。
「公!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只要主人你爽…冬奴可以的啊!」瞬间,在冬奴
手里的肉棍子,更硬了!
她把包皮褪下来,一手用力抓住棒身,一手用手指甲轻括着龟头,问,怎么
样,龟头舒服吗?双手一起来,更舒服喔!主人这么硬,冬奴好开心哦!
来~主人的根部,还有蛋蛋我也让它舒服一下。哇!主人不只肉棒更硬,也
会叫床了。主人,你怎变拙了,我的乳房也恢复漂亮,怎忘了享受呢?
主人长,主人短的叫得我情欲高涨,但要疯狂前,还是会关心,问:「冬奴!
你肉穴的伤?主人要看,可以吗?「她点头」喔!主人想看?「接着起身站
在我面前,就在离我眼睛廿公分的距离内,慢慢脱掉内裤。她自己掰开一脸笑着
说:」主人你看,都复原如初,和少女一样全新了。「
我眼睛一亮,哇~真和我破处当初一样了,好红好嫩好漂亮喔!
「不,冬奴更加敏感了。」我语带调侃的问:「喔!那今天和昨天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我再问「那我会更舒服吗?」会,复原的嫩穴触感一定让主人
欲罢不能的。主人尽量享用吧!
「那我试了喔!」奴说:「嗯…轻一点,每天第一次,都要轻一点,会痛!」
「痛!啊…慢一点啊!冬奴痛…」看她眼泪都出来了,这是装不出来的;我
也觉得明明就湿漉漉的怎还特别紧凑?我没在意,用力一顶,喔了一声,到底时,
她大叫,啊~了一声,「主人…冬奴真的很痛。」
「主人,冬奴今天的紧度,和之前不一样了对吧?」对呀!特别紧凑,高温
湿热,我也不解,就像我开苞陆冬竹那天一样紧。
她却说:「老师,明天的冬奴,还会更紧一些。」蛤?我不相信。今天都这
么爽了,那明天岂不是更爽?我再问,那后天会更紧呢?奴回:「不会了,就每
天早上都恢复同样的紧度。」
我拼命的亲她,问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是爷爷开发的新药,好厉害喔!」怎又是爷爷?不管它了,我要先好好品
嚐,感觉真的好嫩,好柔,好舒服。喔!冬如你忍着。
「请你尽情品嚐吧!喔!主人吻我,吻我…」
「主人你舒服吗?」喔,我好舒服。冬奴你也舒服吗?
「嗯!主人想做什么就尽情说出来,我都可以配合。」那被更大的插入破坏
了,也能恢复吗?
「只要晚上抹药保养,早上就恢复如初。」
「喔…继续…动快一点,继续…啊…继续…主人!奴被你弄丢出来了。」她
丢了,我也睡着了!
半夜,我惊醒,看钟清晨三点,明知天快亮了,但还是很黑。这只奴被我奸
过之后,她终於成年了,好淒美!
我起来尿尿,发现小蛮用丝巾盖住全身,虽会呐闷,始终不用心,就没在意。
看向阳台,对面楼的强奸犯又赤裸在那做运动,这二天有人疯传,他每天勤
练身体的目的,就是想奸遍这附近的每一个女人,听说有人被奸,却爽到没去报
案。这个变态的公寓让我辗转反侧,色狗问:「如果你的小蛮被这傢伙,扣在床
上?」啊呸,呸呸,讲什么疯话?
我和色狗的对话,被小蛮发现了,她那双灼灼的眼闪动了一下,说:
「公!都不上心,人家得自己准备礼物,和你分享这重要时刻。只剩廿分钟
我就成年了,真是残念?」
蛤!生日的界线,不是午夜?要看出生时辰,什么时候改的?要廿分钟后才
成年。未成年的她说完翻身,向我爬了过来,那灼灼的眼神不是奴,是一只趁着
黑夜出来狩猎的花豹。
突然大门被开启,一个女人走进来,我惊讶,门怎会没锁?更令我吃惊的是,
进来的是林惠美。
我问:「你要做什么?」小蛮站了起来,说:「她不就是老师一直想要的?
我买下她一晚,送给你。可是你都还没用,天快亮了!「
「那你怎不早说呢?」
「就说了呀,你不听,时间到了,礼物没吃也要付钱啊!我出去一下。」
「买下林惠美一整晚?很贵吧!」没人回答我。灯却熄了!
屋里一片漆黑。我听到小蛮说:「公!好好享用吧!」接着高根鞋声沿着楼
梯远去。小蛮摸黑下楼,该不会碰上那个强奸犯吧?
一片漆黑中,一个女人,应该说是林惠美,靠了上来,温热让我忘记了担心。
她伸手到内裤里,被搜寻到,小手慢慢地把挺直的猎物抓出来。轻柔的触感
让我涌起一阵快意,像浪潮般袭来。
真是百变魔女,舒服!当时的我,先是一阵错愕接着开始回应,当我十指滑
向林惠美的细腰时,她一阵激动地颤栗,觉得她是装清纯,我翻身压住,把唇覆
盖在她的唇上,舌头抵入她温软的口中。她热烈地回应着,看来开始渴望,应该
也是演的?
色狗龇牙咧嘴,正要吃她时,被这女人挣脱了,她从我环绕着的双臂中,像
美人鱼往下游去。都付钱了你还溜,皮在痒讨打吗?
正要抓她回来,可她却滑去咬住我的肉棍子,那劲道让我张开了嘴巴「喔~」
了一声。
好极了,这才是我喜欢的美丽花豹!我在心里低嚷,色狗在笑,可是什么也
看不到,只知道龟头被利齿叨住,痛,但她轻柔的手,却慢慢在抚摸着我的棒身。
色狗在问我:拾一,如果让你同时拥有林惠美和陆冬竹,二个女人天天抢用
这支「战利品」销魂,你有没有天天来的性能力?
「喔~」痛。她用手指头在弹打那一根「战利品」,显然在骂我贪心。仅管
我性能力不强,也不能这样修理我啊!
弹打继续,让我痛到绉眉,就要生气了。突然感觉女人嘴唇浅吻一下,接着
是指尖环绕着它,我禁不住诱惑一把就搂住她的头。她竟然拿冰冷对我,清脆的
答…答…声,是手拷,她拿我床头的手铐。
喂!手铐是要制约冬奴的,怎这回换我变成性奴了?二手都被铐在床头上了,
老色狗只好乖乖接受。她用舌尖在挖阴茎尖端的马眼,听到吞嚥的声音,她尝到
了那分泌出来的汁液,但舌尖让我全身酥麻难受,我嘴里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呓
语。
小巧柔嫩的手顺着阴茎滑动,很舒服。柔细的手瞬间又变成花豹的利爪,往
下,她竟用指甲抓住我的阴囊,酸!指尖陷入,痛!
她更用力,喔…麻…酸!那感觉使我与奋又难受。我的肉棒开始抽搐,感觉
体内,一股精液就要乖乖射出来了。
这女的厉害,又不容我反击,却让我变得难以遏制的疯狂。她像一只花豹,
乐在其中的玩弄着猎物。我开口说,希望她含入,她却一次又一次地拒绝。
小蛮说礼物付钱到天亮,还一片漆黑,不知我还有多少时间?真怕吃不到。
林惠美从上床后,就没再开口说话,嫌钱太少吗?这女的比我心里的恶鬼还
贼,说不定就这样折磨我到天亮,然后开口说时间到,接着甩头离去,把我铐在
床头吹鬍子瞪眼。
没有办法掌握的时间,让我有些急燥和气恼,又夹着一丝怕吃不到的担心。
但是男人的气恼没有影响到她,因为她主导一切,玩弄愈久她愈占便宜,只
要拖到天一亮,我想干也干不到她。
小蛮去了那里?该不会买礼物给我,她也去找乐子庆祝生日。不!她不会这
么狼心。她怎舍得把未婚夫丢给这个坏女孩?不是说要一起玩吗?
感觉我有点不耐烦了,女人的小嘴终於接纳了我,这时我已达到疯狂的临界
点。
她的手在动了,慢慢伸到我腰际,拽起衬衫,脱下我的内裤,我感觉自己卷
曲的阴毛,都站起来了。感觉有粉嫩的肌肤送我脸颊,不像手,应该是大腿,因
为我嗅到潮湿的芬芳,是女人把裸露的下体送我的眼前,只是我看不到。
接着我感觉到她狡黠地笑,还让耻毛从我鼻端擦边而过,我用鼻子追寻,沈
迷在看不到却感受得的女人体香,有些熟悉,却夹杂着浓烈的香水味。
「噢~给我啊…给我…」是我在低吟。
终於,窗户有微光,双方都感觉天就要亮了。她伸手拿一个头套,我以为她
要套住我,不是,她套住自己。
她站了起来,两腿分开,就在我上方站立着,果然她要甩头离去了,说不定
会在我脸上洒一泡尿。如果是这样,我一定一脚就踢过去。
干!笨小蛮,花钱买一晚也不早说,害我没吃到,到嘴的一块肉就要飞了。
「不能走!把我解开,收了钱就要让我干你…」她不理会我在喊。用一只手
伸进两腿之间,抚弄着自己的阴唇、阴蒂。接着拨开阴唇对着我的脸。
干!果然要在我脸上洒一泡尿。
第七章〈归真〉
天光大亮,屋外一片金黄,我清楚看到了。哇!她的嫩穴好漂亮,好在没有
一脚把她踢出去。
屁啦!什么要擦爷爷的药才会宛如处子。
林惠美这个烂桃花,为了在校成绩及格,无良校长奸过,郝哆泾主任干过,
那群野狗老师人人骑过。你看,还不是一样红嫩,简直和小蛮一样漂亮。
这时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朵「盛开的花」,我看不到头罩里的表情,但我
知道这女人心神荡漾,我再也禁不住,只想提起肉棒插进潮湿美妙的肉穴里。
拼命挣扎,惹她生气,拿来丝袜又把我的脚绑在床尾。显然今天白付钱了,
我想吃林惠美,看来吃不到了。
以为她要走了,没有。她继续在我眼前诱惑我。可我在想,她的表演到底是
取悦自己,还是取悦我?
原来表情在生活上扮演这么重要的角色,头套让我看不到她流露出来的,是
淫荡、亵玩、玩弄,还是想和我狂欢?
她又轻声的笑了!现在是什情形,要离开?还是准备享受她的战利品?
色狗最了解我,他说:拾一,被绑,一定很气,想把这个轻佻的女人,扔在
地板上奸了她?没错!我很早就觊觎她了,於是开口说:林惠美,解开,我再贴
五千,让我干你。
但是,她不答应。嫌少吗?那八千如何?她摇头。我被绑着,什么也做不了,
什么也不能做。
显然,我又错了!我没有看穿这女人的心思。
她撕开我的衬衫,还让她两个突起的乳头,滑过我的胸肌,她伸手在我的脸
颊上抚摸着,揉捏着,熟悉的触感,让二个人都禁不住兴奋起来。
我睁大的双眼,注视着她的乳笋,却讲不出话来。
看我激动地注视着,她竟然开口说话:「好极了!老师,你果然认出来自己
的东西了!」
「小蛮!老师对不起你…」
拿下头套,她狡黠地笑,说:「我早知道老师很想干林惠美,可是时间到,
人家早走了。改天,小蛮再买给你。」然后她解开我的手脚束缚,我们相拥痛哭。
好久,好久…
太阳昇得够高,从窗框探了进来,仰躺的我,竟然看到了逆光的春宫图。
「来…你不是在找寻妈妈的慈爱乳味;更想学爸爸从后头奸淫妈妈?」我没
有说,她怎会知道春宫图的由来?一定是无良校长背叛我。
她的裸体在逆光下,比印象中的妈妈更美!她开始挪移,我毫不迟疑地臣服
於她的挑逗。
他真的像妈妈一样,迎着阳光爬去窗台前,然后乖乖的趴在地上,她唤醒了
我心灵深处春宫图。我急切地追扑到她的脚边,为了追求慈爱的乳味,我钻到她
身下,我再也不用和爸爸抢奶喝,二乳都是我一个人的。
为了成就毕生追求的这一幅春宫图,我转身迎着太阳,钻到两腿根部,把脸
紧贴着她的阜丘,我用力的大口吸气,嫩穴的温热和淫荡味,让我很急燥,我从
她身下爬出来,扶着坚硬的肉棒就想刺入了她的体内,突来的举动给她带来不适,
使小蛮颤栗了一下说:
「老公啊!每天的第一次…都要温柔一点儿。」我自认是懂得和女人作爱的,
但是事实说明我比不上小蛮了,我只是一个做爱新手,就像妈妈眼里的小男孩。
小蛮伸手往后,推开我的肉棒说:「把手给我,用你的手摸,这儿…对!就
是这儿。抚摸它,轻轻地,就像抚摸一朵花的花瓣。」她像妈妈,教我温柔地摸
着,还教手指头怎样激起女人的情欲。
接着她侧躺,看着我说:「现在,你把舌头伸进来…『噢~』对极了!你再
轻轻咬咬我的阴蒂。『噢~』真舒服…就是要这么温柔…啊…『噢~』」
「可是!我想干你?」小男孩不敢强势而为,只好开口索求。
小蛮扶着肉棒,对准温润又湿漉漉的嫩穴说:「对!就是这样,这时你可以
有点粗鲁的碰撞,但不以进去…」
「噢~真舒服…就是要这么温柔…啊!可以了,…快点进来…」或许她的欲
望太过於迫切,我猛插进去,心又急,快速的冲撞,没几下她就头晕目眩,她的
高潮来得太突然,也没几秒钟就消散。
「你太快了,真遗憾,我本来希望这波高潮能持续得长一点的。」她的这话,
让我有了一种英雄式的激动说:「我还没射,可以再来一次吗?」
「好!加油,再给我一次。」她要我躺着,自己站了起来伸开双腿,蹲了下
来,用下体迎接着我滑动的舌头。她教我用舌尖若隐若现地来回弹打她的阴蒂。
「亲爱的!我的欲望,像波涛又开始汹涌了。」你准备好了吗?看我点头,
她说:「噢…进来吧!来征服我吧~」小蛮再一次招徕我,这一次让我从后面进
攻。没错!这就是那一幅的春宫图的淫荡画面。
「啊,施拾一,你做到了!我高潮快来了…」我从来没办法,让她连着高潮
的,今天我做到了。
我扶着她的腰,干到她把睑贴在地板上,一次比一次深,越来越重地压向她
的阴部;小蛮说:快感一直在持续着,高潮的兴奋,让她快撑不住了!
我更用力一顶,她受不了重力滑脱身体,整身趴在地板上,她的两膝张开,
欲望让我失去理性。小蛮说:亲爱的,你要给我完全的满足,我渴望能来二次,
甚至来三次。
我做得到吗?只有十八岁的小蛮,却不再是一个寻常的年轻女人,她到底需
要多少次才够呢?今后,她会不会蜕变,变成一个将身体全部出卖给情欲的女人?
老旧公寓地板的磁砖,早有裂损或脱落,跪着的小蛮感觉不太舒服,然而,
当乳胸接触到地板的粗糙时,冰凉粗犷,反而是一种诱惑。我那会放过她,我更
用力,让她的凸起的阜丘撞到地板,这也是一种新的刺激。
肉棒如饥似渴地刺向深处,不断的进进出出,她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亲
爱的!你果然是有魅力的男人!你很棒!」
被这样称讚,男人通常是持续不了多久的。果然,我快不行了。
虽然二人都不想让大脑出现这种想法,哪怕即使再多几秒钟,还是会让二人
如癡如醉,心荡神摇的追求。
她也快不行了,因为接连的高潮让她瘫软了!
「亲爱的,我想抱你。」要求我让她翻身。瘫软的小蛮,在碎裂的磁砖上翻
身,珠圆玉润,瘦不见骨,肥不见肉,翻身刹那,两股之间的茂草在阳光下惊鸿
一现,湿漉漉,特别亮丽,这让我瞬间情欲翻腾。
翻身只有短短几秒钟,但在我眼里,她是用慢动作在演绎,每一秒都很美!
待一回神,她已二脚大开,像在召唤我心里的恶鬼,如此滑嫩的身体,这不
是魅惑,什么才是年轻的魅惑?
那修长又细緻的大腿内侧,在小时候一直梦寐想慢慢的往上舔食的,但我没
有,她也不要,一脸欲火焚身,骚淫难耐样的承接我的再次进入。
这时候,没有人会慢慢的来。深入…再深入?我咨意冲刺,她身弓起翘臀,
迎合,直到我的肉棒坚硬如铁就将射精时,她把双腿环绕着我的腰部,用夹紧臀
部回应我。
我一手紧紧握住小蛮那白玉般的乳峰,她说:亲爱的!可以用力搓揉了,我
喜欢你在我深处注入咱的子女!「她十八岁,就能准确掌握男人的情绪,太老成
了,可是她经历这么多的调教凌虐,少了天真浪漫是我可以理解的。
最让我沈迷的是美少女,竟能拥有出神入化的技巧,收发自如,就像个媚功
高超的淫妇。
和年龄不塔?瑕不掩瑜,讚啦!
我挺动屁股用力的抽插,让两条盘缠在我后腰的雪白美腿,一上一下摇晃着。
她的臀部已经被碎裂不平的地板刮红了,但是我们都很喜欢这种轻微的伤害,
这样才能证明,我给她带来很粗犷的新感受。
「哦~天哪!我追求的就是这种渐进昇高的高潮…我需要它持续着…」小蛮
对着我在呐喊。
「天哪!我要射精了也,怎办?」我心虚的低下了头。
「亲爱的…不要停…叫咱的孩子等一下!」小蛮在潮波阵阵中,我的阴茎感
觉她体内越来越热。接着感觉腔室内里开始一紧一松的裹住阴茎的根部,节奏越
来越快,就像有人控制一样,感觉非常奇妙!
「公~我…我…又到啦!…」她口中喃喃低吟。
就在小蛮说高潮到了时,我还发现她的双腿不知何时放平,已经牢牢闭拢,
阴阜紧紧夹着肉棒,谅这时彼此已没有一丝空隙!
没有发现她动,听不到她的呼吸,只感觉被紧紧箝住。我的硕大应该无比坚
硬,但在大也没用,我跟本没办法动,只能随着阴道的收缩节奏,一下再一下的
轻嘬着。
一下一下的嘬着,感觉她变得万分柔软而温暖,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刺激着
彼此的大脑神经!
「公…好舒服…孩子可以进来了」她开始需索精液。
我纵腰施压再尽力深顶!我终於爆了。
我知道自己的精液在涌出,但那不是生理的射精动作,而是精液被嘬吸出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游满了我的全身!
意识里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她还在高峰上回荡。
「公!够了,人家不要了啦!」看得出她在忍耐,但还是发出愉悦的哼声。
小蛮说第二次高潮从肉棒插进来开始就持续着来…来的很久很久,直到感觉
我射进去,才止住了她的痉挛。
彼此得到满足之后,小蛮的小腹,和修长的美腿都不停地颤着,看来似喝多
了醉醺醺的样子。
我们满足的抱着、吻着对方。一种甜美的滋味盘绕在心头,那是我未曾体会
过的充实。没想到,火热的猛兽,困在充满粘液的幽谷里,竟是这么的舒服。我
闭上眼睛用心感觉,猛兽已被驯服,牠慢慢垂软变成蒲鞭。
问她:舒服吗?「嗯~好舒服~」小蛮一眼笑,我再一次看到她泛着水波的
眼睛,那么无邪清灵,不带任何瑕疵。
性爱就是要有斜斜洒下的阳光,与垂直飘落的雨。才会交错成太阳雨。它不
常见,却很美,不是吗?
还有,小蛮说:「今天是排卵期,如果想怀孕,那就不可以擦药。」那,岂
不是,就不能拿她喂色狗了?家荣老师,我未婚妻让您失望了。
小蛮睡着了,习惯去床上拿药要擦,不行那会伤到孩子。我改拿毯子帮她盖
上。
太阳好刺眼,它很生气,红着脸在瞪我,热,莫非,它还在觊觎我的女人?
我的女神没坏掉,值得欣慰,但有一大段调教影像,被删除而佚失。我付出
那么多,没看到换我失落,好可惜。
还有她和爷爷的关系?一堆真象未解开,没闗系,有爱最美,事情总会解决
的!
●
时值六月,又见凤凰花开,一树团团簇簇的火红,每年这时候就有一批玉女
离开校园,她们会蜕变成美丽的女人,让人惊艳就像红满树梢的凤凰花。
这幅热情奔放的意象,只因它盛开在毕业的时节,才会交织着美丽与哀愁。
我的冬竹今年高中毕业,就像盛开的凤凰木,她很美,可我一个不小心,被
催残成这样,我吞不下这口气,到底要不要报案,很是纠结。
之所以纠结,是小蛮脱险后,我因祸得福,心中春宫图与美丽花豹的邂逅,
终得愿偿。
旧公寓的冷气老了,不凉,二人又是相拥而眠,从汗湿中醒来。
已经快中午了吧?小蛮慵懒地暱在我怀里,我拿她手机,依旧在看那些档案。
她不时探头瞧我在看那一段,看着看着,还是诱发了彼此的欲望,我伸手探
勘,她二腿之间早已湿润。她也不客气,伸手就抓住龟傢伙,这让我加倍地上火。
她逗弄一会儿,却不给我高兴,吵着孩子肚子饿,说要出去吃饭。
出门时,小蛮穿着一套黄色连身短裙,二腿清清如水,脚夹着一双红色人字
拖鞋,走路摇着屁股的可爱样,还真像时下最夯的黄色小鸭。
除了短裙前后摆外,整套衣服全是镂空的洞洞,那是莱卡的弹性纤维,不只
雕塑出十八岁的完美曲线,镂空处还做成丝袜被刮破的效果。可是那裙摆的镂洞
不大,摇晃间看不清楚有没有空内裤,却让想一探究境的男人,一看更想伸手去
撕破它。
从乳波荡漾看来,男人都会猜,她有没有穿胸罩?没有。只有我近瞧,可以
看见她的乳晕与激凸的乳头。小蛮身材很好,我却从来不知道,她可以美艳到这
个地步,我不知道她的身材可以如此的诱人犯罪!
吃饭的时候,所有男人都想看迷你裙里是什么?他们都在猜,黄短裙要塔什
么颜色的内裤?坐在对桌只要用手机拍,应该可以拍到吧?
带着这么性感的未婚妻,饭后我不想回家,二人骑着脚踏车去散步。人可以
柔情万千,树也能,〈阿勃勒〉就是这种多情的树,它那串串有如流苏黄色花蕊,
把人带入苏黄的世界。小蛮一身黄,花也黄,二相较劲交织成一幅明艳的绮丽。
下车,倘佯在花下踯蹰,令人陶醉,浑然忘我。急躁的手,往她的短裙里摸
去。我可以公布答案了,她跟本没穿内裤,那雪白翘起的臀部,在我掌握之间。
找个地方坐下来,我问:「小蛮!你还没说第六天的故事呢?」
她开始全身颤栗,问,公!人回来就好,你多了一个冬奴,这事儿可不可就
此打住?不要再追究,也不要报案了?
当然不行。
「那…老师,我就一口气把故事讲完了喔?」我紧抱着,让她再度陷进那痛
苦的深渊,即然不报案,那也只有她能说出结局。
●
那一天早上,大约也是现在这时候吧!我在厕所,坐在马桶上骂你猪头。未
婚妻失踪,也不知道要报案,一定又野去找女人了?
想着想着,忽闻那个载着头套男人进来的声音,他一进门就问冬竹呢?
大姐气愤的回:她在厕所。接着小声的骂:「你这死鬼!昨晚野去那里,怎
没接电话?」查觉有异,我微开厕门从门缝往外瞧,正好看见那男的拿下头套,
他竟然是大姐夫。
瞎!我就说怎那么眼熟?屎好臭,不能沖水,只好掩鼻偷听她们夫妻和胖猪
的对话。
胖猪问:怎一定要限用你妹的手机,而且只能她在笑的时候录影?不关机,
会被警察追踪,那很危险呢!
大姐回说:怪不得人家叫你猪。那手机是爷爷买给这死丫头的,全世界只有
一百支,全时卫星追踪,一但关机,爷爷马上知道这丫头出事。
接下来的对话更可怕,她们为了管理权,压根没打算放我走,拘禁调教只是
小菜一碟。拍摄淫乱的影片,是等我失踪后,让爷爷看手机画面后,彻底对我失
望,最终目的是让我失去接班地位。
是我打断小蛮的话,问:「接班?你才几岁,陆氏企业那轮得到你这小丫头?」
小蛮拿着石头,嘟着嘴往水里打水漂儿,说,她不喜欢接掌事业。我也错愕,
这陆武功是不是老胡涂了?
但小蛮却说:我家里的事,你不要知道太多,爷爷虽然老,但肯定不胡涂。
听她说,姐姐竟然绑架妹妹,我仿如被雷击。看来陆武功判断的没错。怂恿
小蛮援交,林惠美不是首谋,幕后的演舞都一定是小蛮的姐姐和姐夫。
「援交的事爷爷查出来了啊!是二姐秋菊设的局。只是爷爷说你是外人,叫
我不让你知道。」
「那?即然她们没打算放你走,你是怎脱身的?」
小蛮接着从躲在厕那段往下说:
我沖水制造声音,再从厕所出来,大姐夫又戴上了头套。他们为了取信我,
这次换胖猪在凌虐大姐,还奸淫她。而大姐夫视若无睹,却装好人,私底下对我
说:
我们幕后老板,看你漂亮,已经决定把你卖去当妓女。待会儿有四合院的元
老从香港过来,要筹办二岸三地的驭奴嘉年华。你要心甘情愿的服侍她,如果表
现好,他们会带你去香港体验。到时候,我会从香港放你走。
姐夫伸手比着陆夏兰说:你看她,奴性不够,又不漂亮,就没机会去香港了,
可能会被卖去私娼寮。
「然后呢?」我好奇的追问。这事儿怎会牵址到香港?元老又是谁?
我在猜,一定是人蛇编的谎言,是让小蛮在机场通关时不会抗拒。等制造出
国纪录后,或许就让小蛮从人间消失了吧!
小蛮叙述这段近亲相煎的情节,让我听来全身起鸡皮疙瘩。但小蛮说:当下
我唯有赌一把了!
「请问主人怎么称呼?」小蛮说她媚姿姿的,爬向来自香港的元老。对方却
冷冷的,讲话声音宏亮,一副霸气样,说:叫我象大。
「蛤!主人是最长笨象?」
「呵~呵~本尊正是。」这个象大一笑,让全场原本都肃穆不敢造次的人,
全笑了。
「老实讲,你对院子里安排的三天夏令营满意吗?你要知道,后来追加的行
程,和四合院无关,我刚好路过,只是进来了解一下,你真的是自愿为奴的吗?」
「呵呵!满意…满意,这只冬奴,很期待象大宠幸,更希望您带她去香港。」
大姐夫毕恭毕敬的替我回话。
一旁的大姐夏兰也附了上去,说:象大!我可以一起去吗?好期待喔!
「对!我很满意,很期待,请象大宠幸冬奴,带我去香港。」即然唯有赌一
把了,那我就得把这些天,所学的全部演出来。
没想到象大摸摸我的头说:「冬奴!你不是我的菜。我没钱玩卖狗养奴的游
戏;我只会在笨象宴客厅里看〈女人玩忠狗〉。今天,我只是过来了解,你快乐
吗?」
「我很快乐!」是我一再主动哀求,说我会当母狗,请象大检测我的口交技
术。
最长笨象说:「好!那就给你面子。」接着转头对大姐夫和胖猪说:「给我
俩十分钟私下独处。」
被带离开后,我鼓起勇气,揭发了姐夫的罪行。象大竟然对我说:他们把你
手机里的淫态全贴在院子里。你要不说被绑,光看表情大家都会认为你淫贱,是
自愿想体验性奴游戏的。
象大说完,把手机塞在我手里,是他放我走的。
临去,他潇洒的转头时说:人的恩怨情仇,不是四合院的势力范畴;但这些
人渣,不会再污染四合院了。
杀无赦!斩立决!
小蛮重获得自由后,没有报案,而是召来司机从屏东接她回台北。
这情节么的太牵强了吧?最长笨象怎会出现在台湾?
这问题是若干日后,我在院内四处打探得知,前三天夏令营的调教师,是院
派的家荣、晓秋、羊咩……
而各自解散后,家荣看小蛮被院友带走,觉得怪怪的,因而多管闲事向四合
院举报。
最长笨象觉得,梅兰菊竹都是他创造出来的角色,而这些小说人物,竟然溜
到台湾淫乱人间,身为创物者的他,有责任出来收妖。
他解救了陆冬竹,要离开台湾时,很多仰慕者到机场送行,对於他的真实身
分,他留下一张纸条,写着:
人称四合院刽子手拔刀斋!恶~即~斩~
最长笨象的出现,顿时解开了全部的谜团,也收回了所有他创造出来的角色。
剧情急转直下,整个如梦幻般的故事里,就只剩下陆冬竹和我。
我的思绪像火车,摇摇晃晃,轰隆轰隆往暗处蛰伏,连在楼房夹缝中的铁轨,
也慢慢消失,我睡着了。
翌晨,一大清早,台北的天空没有太多云雾,能见度非常的清晰。窗明几净
的便利商店,取代了故事里豆浆、烧饼、油条。
小蛮只穿宽松上衣,没空内裤,上网在查大学的榜单。她没有意外的考上艺
术大学,一定又是爷爷安排的。
「公!经过这次事件,我该收心好好读书了。希望你,成熟一点,不要辜负
爷爷的期望。」我没回她话,心里犯嘀咕:施拾一,私立高中的代课老师,我,
除了当色狗,还能有什么成就?
小蛮说要在家,撰写大学报到的自传;而我得去补习班签买卖契约。
因为有人出五倍的好价钱买我的补习班,我简直中了彩卷,乐的把它卖了,
我有在猜买冢就是陆武功,只是不知他买补习班有何企图,或许是小蛮又在爷爷
身上换来的。
签约、收钱、交接忙了一天,真的想早点回家抱着未婚妻看足球赛。偏偏那
几个道貌岸然的无良校长、老师,硬敲竹槓吃喝我一顿,还附带要我招待粉味。
再回到小公寓,又是晚上九点多了!
看向五楼,这个家就因为有了未婚妻,感觉灯光特别温馨,那灯光就像遥远
的月亮,好美!
这一幕,重複,很眼熟。但这回我不再是穷光蛋,因为身上的支票,够我买
十栋这种髒乱旧公寓。
沿着楼梯一路往上爬,怎还是气喘嘘嘘的?因为没电梯呀!今年夏天…怎这
么热?
最长笨象真这么的神?怎觉得,小蛮参加夏令营和被绑架那一段,好像南柯
一梦?一切好像一场梦,似乎又回到原点,我依旧是醉醺醺的回家?摸摸口袋,
支票还在,似又不是梦。
四楼了,小蛮会一身性感,出来欢迎未婚夫回家吗?我决定再演一次蒙面侠,
把上衣脱掉,绑在头上继续往五楼走。
场景完全想同,但故事情节却不同了,可爱的未婚妻没有在门口迎接我,而
门口却多了一双鞋。
我家大门怎是开着的?
直觉不对劲,蹑手蹑脚进门,浴室传来小蛮的声音:「叫你去阳台帮我拿毛
巾,怎拿那么久?」我捏捏自己的身朵,听觉还没坏掉,叫我拿?我都还没进家
门,当我有分身可使换喔!
果然有,是楼下的老阿伯,正从我家阳台走进来!我赶忙后退,这是我家吗?
他慢条斯理一手拿着毛巾,一手用小蛮的性感内裤,呜在自己的脸上,像拉
K般的猛吸。
我怒不可遏握紧拳头,正要冲上前痛打他一顿。但眼前的景物,让我下体小
龟龟瞬间膨胀,宛如猛兽。因为,浴室里的小蛮一丝不挂,光溜溜的屁股对着门,
两手正不停的在脸上揉着。
眼里冒火,身体僵直,未婚妻被窥视的酸,夹杂着特殊的快感传进大脑,我
瞬间幻成色狗,也失去了理智和意识,沉浸在变态之中。
看老阿伯从容不迫的样子,我忍住心里的一把火,我得了解这一老一少在搞
什么?这色老头觊觎小蛮,是早有的事。该不会小蛮也有恋老头情节?有了爷爷
不够,还勾上了楼下的老阿伯?难不成有得就有失,我有钱了后,未婚妻被人拐
走了?
远远看去那曼妙的身材,原来床上的裸裎都近视,我才一直没看到,她很美!
我忍不住吞下口水,闪过老阿伯的视线溜进家门,匍匐前进趴在沙发椅背后
面。
老阿伯没出声,敲了敲浴室门。背对他的小蛮没有回头,说:「拿进来,我
在敷脸,不方便…」
老阿伯把手里的毛巾,放在她雪白的裸背上,她一动毛巾滑了下来,老头儿
伸手接住,就顺着她的肩、肘一路抹,最后放洗脸盆上。
那只恶鬼何时爬进我脑袋,祂在说话:想看你未婚妻被上吗?想。而另一边,
良知马上拒绝。再次握紧拳头,正要上前赏他几拳时,老阿伯已经把那硬梆梆的
凸,就隔着裤子顶在小蛮的股沟上。
也许我平时常做这事儿,小蛮没有吓到,反而说:「公,你怎没脱裤子就顶
我?」
这老头反应比我快,伸手就摸她光滑的翘臀,接着脱下裤子从背后环抱小蛮,
显然要奸进去了。
「啊…公,别闹啦!」她怎没有发现不对劲?连老阿伯都比我更长吗?他一
手揉捏着她的大乳笋,另一手沿着肚皮往下滑,我的视线被遮住,但老阿伯显然
摸在她的私处。
小蛮肯定知道背后的男人要做什么,已经顶住了吗?我看不到,正要往前。
她才娇羞的说:「不要…嗯~公,让人家先把脸洗一下再来啦!」
早已欲火中烧的不止我心里的恶鬼,当然还有老阿伯,他动作的力道显然又
添了几分。看老头儿这样猥亵我的未婚妻,我跨下的硕硬,竟然暴怒顶着地板。
「嗯…嗯…公,手指头太粗糙,换一个啦!」小蛮已开始娇喘。
看着老头儿满是皱皮的粗手,正大力的搓揉着乳笋,我真怕那刚复原的乳头
又流血。他的另一手肘微微在动,显然在我家门口蹭动着。小蛮面对无耻的猥亵,
误以为是我才没反抗,只是边闪边洗脸。
她就快洗好了!我只能看到老伯手肘动作愈来愈大,不时从下往上,他似乎
是用手指,在弹着她那敏感的小荳子。老屌儿有插进去吗?还是看不到,小蛮扭
腰似在躲闪,似又在迎合。
干!你们都很爽?我才是主人啊!
我按捺不住了,站了起来走向浴室,一路脱掉裤子。再从后伸手把老阿伯揪
出只能容纳二个人的小浴室。老伯一脸惊愕,我示意要他滚出去,随即上前递补
他原来的位置。
我扶着火热的龟傢伙,刚要插进去,小蛮挺直身子,给溜了。她洗好脸张开
眼睛,从镜子里看果真是我,她一脸笑,我把腰一沈往上一挑,龟傢伙从后插进
我家的花房里,喔~好湿…好滑…好烫…好爽!
「公…这浴室太小,我们回床上做吧!」穷人家连做爱都不尽兴,我无奈,
干!明天把隔壁买下来,整间打成浴室。
第八章〈结局〉
回到床上,她上下两处敏感同时遭袭,身子连连颤动,娇羞的说:「醉鬼,
怎又喝那么多酒?」
她好像又回到高中小女生的清纯,偏偏身体是按耐不住的淫荡妇,强烈的对
比让我兴奋异常。我的母花豹目光陷入迷离,在我感觉里,她从来没有那么的诱
人过。
「小蛮!我们今天演什么,有第七天的续集吗?」
小蛮说:「老师醉了!第七天就是我回家的那一天,你就像这样玩着我呀!」
我再问:「那…下一场呢?」她用力咬了我身朵一口,嘟嚷着说:「醉鬼!
醒来,一场就让我吓呆了,那敢还有下一场?」
转头瞧向没关的大门,楼下的老阿伯,就站在大门外猥琐的窥视我们做爱。
「干!明天连你那一户也买下来。」有钱真好,但心里的纠结找不到答案,
就是不舒坦,於是我追问小蛮:「获救那一夜,怎不回家,而是直奔你爷爷的香
堂?」
我决定逼小蛮说出,她和爷爷在香堂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小蛮对老师不会藏秘密的,你去帮我煮一杯曼特宁咖啡,我穿衣服,你陪
我回公司!」又卖关子,我吻她眼睛,故意用舌头舔眼球让她难受,说:我这破
公寓,那来咖啡机煮曼特宁?明天买给你,今天老师很穷。
她起身穿衣服,我用热水瓶,沖一杯三合一递给她。她回我一个深情的吻,
说:如果你要娶我,我会丢掉野蛮小姐脾气,依你要求陪你过日子,即使你只喂
我一碗泡麵,也会有郁馥的幸福。
「你说过了啦!都这么晚了,还要我陪你出门,你得先交待和爷爷之间的秘
密。」
「好啦!」她拉着我下楼开车,一路听她讲故事。
「我会报名让家荣、晓秋调教,是为了迎合你施拾一,我是真心想当你的淫
荡老婆。」我说:「这段略过」。
「我会援交、被凌虐…都是被陷害,就为了陆氏集团的接班管理权。我当然
一脱险就该先找爷爷解决家族阋墙的事。」
「蛤!你自认是爷爷的艺术品,我看他像猥琐的老头。难道他没有贪图过你
的肉体?」
嘻嘻!有啊…
从小妈妈忙於事业,我在长毛之前,天天都是爷爷帮我洗澡的。即使长大了,
我们也偶儿一起洗澡,这叫重温童年旧梦呀!你是他未来孙女婿,怎可喊爷爷是
猥琐的老头,很难听也!
爷爷香堂里有一柜相本,全是我从小到大的写真,包含裸体,和我乳房与阴
部的发育和长毛的过程。这十八年来,爷爷几乎每一季就帮我拍一次,所有相片
全都建档保存。
「蛤!那你援交被我破处,也有相片吗?」
当然,我被老师你开苞后,一回家爷爷就把你造成的撕裂伤全拍下来了。连
你射在里面的精液,小部份保存当证据,大部份送到美国,去研究你家族的DN
A。老师的基因,如没通过爷爷这一关,我父母亲是不可能让我们订婚的。
「公司快到了!待会儿你自己进去,我不想见你爷爷,我看他就不爽。」
「不行,如果你娶我,就是集团的姑爷,要像个男人。还有,施拾一,你很
过分。」蛤?我只是把手摸到你大腿根,你敢骂未婚夫过分?
「啍~爷爷说,你破我的处后,又再和十一个女人上床。这还不过分?那十
一个女人的DNA,全被爷爷建档。最可恶的是,最近和你上床的女人,竟然是
我大姐陆夏兰。」
小蛮说,这点让爷爷很在意,他曾经认定你参与设计援交。这次,他怀疑你
也是谋夺管理权的共犯。所以,咱俩才要半夜来找爷爷说清楚。
我无言。因为十一个女人的事,是真的。
但男人死也不能承认,硬么的板起面孔:「难不成你爷爷派员跟监我?」小
蛮看我不认错,更生气的瞪着我说:不用啦!爷爷只要检查我的阴道分泌物就能
查出来了。
Oh My God!「那,岂不是我每和你做爱,爷爷就随后採取捡体?」
「没错!爷爷说这一环节需要人工採样。至於接下来的检验技术,则是陆氏
集团旗下的─嫩肤笋生技公司。」
为了孙女的身体,开一家生技公司,有钱人是这样过日子的吗?
「小蛮!我认错了。可是男人都嘛会偷腥,我一定会再犯错,你快教我如何
避过爷爷的追踪啦?」
「呵!就是用舒痒疗修护凝胶呀!」这…这…??我,脑筋转的可快着呢!
我,看到天空全是钱在飞。
舒痒疗修护凝胶!化瘀醒肌乳膏!紧实中药绵条,一旦量产上市,岂不是可
以掌握旷男怨女的生杀大权?
说着说着,我们已经走近陆氏总部的大门,明明是深夜,怎还灯火通明?一
群记者围了上来,闪光打到我无处闪避,小蛮要我抬头挺胸,像个男人。
她的司机迎了上来,说:「小姐!总裁要姑爷也一起进去香堂。」我又怎了?
怎又要被爷爷叫去香堂面圣。三更半夜,那来这么多记者?
在香堂里,爷爷神色凝重。
「穷小子!听说你没照顾好冬竹,让我的宝贝孙女受委曲了?」听主子骂人,
那只孟加拉猫马上狐假虎威,又对我龇牙咧嘴的嘶叫。
「蛤!爷爷,我那有?其实我也舍不得,每天都嘛帮她擦药…」我一讲完,
爷爷似乎更生气,那只猫马上跳去武士刀架上,我还以为猫要拿刀砍人呢!
「你还装疯卖傻,你和陆夏兰的老公高副帅,是桃园龟山的同乡,都是爱戴
绿帽的龟公,对吧!」小蛮抢着替我辩解:爷爷!他是有些变态,但真的没有参
与绑架。他顶多放放风筝,玩玩露出,不会真的出卖冬竹啦!
放风筝?那是我的和冬竹的私密,你这小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凭什么抢
我的风筝。你只知道我从小就带着小蛮,放风筝,你知道我所图的是什么吗?
我不了解她爷爷的意思,不敢乱回答。又是小蛮替我回答:「爷爷,他放风
筝比你认真,都让我飞的很高很高。您都只是在哄我。」
没你的事,我是疼他才教训他,小蛮长大了,就像风筝,你不放手,她怎么
飞?
爷爷!我真的爱小蛮,您叫我放手?如果,风筝飘走了呢?
「那她就不是你的了呀!」我心里滴沽,这老头今天摆明的,就是要抢回我
的女人。
「小子,你怎还听不懂?不放手,那就给我滚!冬竹留下来,今晚,我有重
要的事和她商量。」
「蛤!爷爷!冬竹是你的艺术品;但小蛮是我女人呀!」
「你这穷小子敢顶嘴,气死了,给我滚出去。」那只猫似乎懂人话,跳到我
跟前又对我龇牙咧嘴的咆哮。
莫名被骂,还被一只猫赶出香堂,我也只能低头乖乖让出小蛮。
和爷爷共用一个女人,心里好酸!
彻夜守候的记者,看到我走出陆氏总部的大门,一窝蜂围了上来。我无法抬
头挺胸,又被闪光灯打到落荒而逃。
被逼让出小蛮,我哭了!
一直跑,一直跑…跑确定没记者追来了,拿出那张支票,我明明就是有钱人
了,还怕缺女人吗?施拾一,你未婚妻和爷爷在爽,还这样昭告天下;你也可以
去叫几个辣妹,去…去扮皇帝呀!
真的惦念小蛮,我没有心情去召妓。哭一哭,心情好一些了,一个人回到破
公寓,床上刚刚做爱的淫渍未乾,凑上去闻小蛮特有的淫味扑鼻而来,她让我一
夜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无良校长的来电在显示,我不想接。近来他总对我很客气,非旦不会勒索吃
喝,更不提要求我还他十一次。一群野狗老师更反过来巴结我,说要安排林惠美
给我分享?
这群没有良心的鬼,一定有鬼。
是我不知惜福吗?有清纯可爱的陆冬竹,怎又和她姐姐陆夏兰上床。
如今又想拥有淫荡的林惠美?真正是,明知莺燕均堪爱,争乃熊鱼不可兼呀!
她爷爷生气也有道理,是我的贪婪害她受伤、害她被凌虐。这会儿难不成事
件爆发?记者在追,陆氏集国小公主被绑架,被凌虐,而我是始作俑者。
这新闻一旦在媒体上轮播,那她岂不是再被轮奸一次。我心疼小蛮怎么上大
学,她的脸要摆那里去?
烦到翌晨。
我才刚睡着,又被无良校长来电吵醒,「施拾一,快看电视!你狗屎运,上
头条新闻了。」干!果然料中,这下死定了。
挂了电话,它又不间断的响起,连学生家长也来电,我不敢接,用颤抖的手
打开电视。
电视台在插播快报,说陆氏集团宣布解散,陆武功为了开枝散叶,让第二、
三代同时接管经营权。包括陆冬竹的姐姐、哥哥自即日起,都有各自掌理的事业,
但各事业从此切割各付盈亏。
最让各界哗然的,是媒体说:陆冬竹的未婚夫施拾一,暂定接任嫩肤笋生技
公司的董事长。接着的画面,是我落荒而逃的那一段。
我以为在做梦,猛按跳台器,全世界的华人都在看我落荒而逃,连旧公寓也
倒楣,都要被被记者踩平了。
我躲在家里,从窗户往外瞧,八家新闻台的SNG车架起天线,正向全世界
现场直播。我锁上窗户拉上窗帘,像无头苍蝇不知所措。直到小蛮的司机在门外
大叫:「姑爷!开门是我,快开门。」我以为打开大门,会有一堆麦克风要强奸
我。
没有!破公寓的楼梯间,被扫得乾乾净净,公司派来保全警卫,分站二列开
出一条通道,迎我下楼。
路过四楼,那老阿伯穿起西装站在门口,用一种羡慕的眼神看我,好像在说
他指奸过小蛮,问我,可不可推荐他当三姑爷?
一上车,有专人帮我做头发,还帮我刮鬍鬚. 一到集团总部,保全开路,记
者用闪光灯迎我进入,但我肯定听到有人在背后说闲话。小蛮家人全到齐,脸色
最难看的她哥哥、姐姐,都愤愤不平的在瞪我。
媒体代表全世界,都很好奇,施拾一凭什么接掌陆氏未来的金鸡母?
陆武功咬着烟斗,主持记者会,说:就凭舒痒疗修护凝胶、化瘀醒肌乳膏、
紧实中药绵条,都是他天天测拭才研发出来的。还有,这小俩口独力研发的生肌
魅惑霜,已经通过人体试验,即将造福全世界。
这话一出,股市的生技股全数涨停,接着连不相关的保险套,内衣厂商也涨
停。全世界开始期待,四种新药何时会上市?
企业总部接着开家族会议,吵嚷一直到下午,小蛮看哥哥姐姐都倖倖然的离
开了。她马上跳上去坐在爷爷怀里,撒娇的问:「爷爷!你说要等我毕业,那我
大学这四年做什么?」
「你当我和施拾一的Sex娃娃!呵…呵…」
回家后,小蛮一直乖乖依偎在我怀里。这一夜,她若无其事,睡的好熟!我
感觉她好美。一想到生肌魅惑霜,就感觉我旧公寓的墙壁都是钱砌起来的,这是
白日梦吗?
直到天渐渐的亮起来,我还是不敢动,更怕吵醒小蛮,我怕这只是南柯一梦,
醒来什么都没有了。
她睡的很香甜;我胡乱想,未婚妻在被绑架期间,到底被多少男人凌虐过?
有几个姑爷?我想知道却无从了解。
还有爷爷,他凭什么分享我的Sex娃娃?为什么小蛮说,我不可以也没得
追究?
还好,我头脑转的快,呵呵!
等我接任嫩肤笋生技公司的董事长,首先就规定,採取捡体要准确,永远都
要人工採样。而人体採样和测拭生肌魅惑霜,这是最高机密,全得由董事长亲自
执行。
我想通了,怪不得无良校长和老师都巴结我;怪不得有人出天价,买我那全
是美女的补习班。
哈…哈…哈!〈daydream〉
太阳穿窗而进,那一昔金黄开始扫描她身体,被凌虐的创伤因公司的新药而
回到初衷,但她心里的呢?还有,我最爱的冬奴、以及春宫图,会不会被删除掉?
阳光刺痛了赤裸的小蛮,她张开泛着水波的眼睛,还是那么的无邪清灵,不
带任何瑕疵。
我笑,她害羞的钻进我怀里躲太阳,在我身上嗅寻体味,很小声的问我:
「天亮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
我觉得我欠她一份幸福。更不该吝啬说一句「我爱你!」
〈全文完〉
※※※※※※※※※
后记
谁猜到了「爷爷为什么常带小蛮放风筝」?
正解:陆武功为了研发新药,文中提到最重要中药「芦竹箨」,亦即,芦荻
外皮。
爷爷为採芦苇的箨叶,烧灰研末练药,就得砍大量芦苇。而一个老人即要秘
密研究,又要带着年幼的孙女,当然会拿弃之不用的中空茎(芦苇桿)做风筝。
如果,您认同这篇小说里的情节,那您的思维是90年后的新人类。
如果,您不认同这些人的性爱观,那您已经落伍,是60年代的老顽固。
如果,您还在想像,那您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施拾一,还在做白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