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记事(第一季)
一、偶遇
故事发生在青岛。
我,王志轩,2009年夏于中国海洋大学国际贸易系毕业,大学四年期间
带着女友一直在完美(中国)日用品有限公司做直销,折腾了三四年,收入也稳
定在能维持两个人日常生活的水平上了。
于是毕业后,我懒得去找工作,也懒得再去搞什么创业了。
跟女友在崂山区靠海的一个高档小区内租了个套二的房子,我在家懒散的炒
起了股票,而女友则继续在外面做完美。
股市涨涨跌跌,炒股时赚时赔,我的心情也跟着起起伏伏,日子就这样一天
一天的过去了。
2010年的7月份,女友去外地开发市场,给外地的销售团队做培训去了,
而我则继续看我的盘,盯我的股。
2010年7月19日下午3点整,上证指数以2475。42点收盘,涨
幅2。11%。我卖掉了自己的一只超短线股,小赚了八千多块钱,心情比较舒
畅。
女友不在家,百无聊赖,来SexInSex看了几篇H文,最后又看着
「真实居家自拍系列」区的几个视频,自己狠狠地打了一个手枪。
折腾到晚上7点多,去街上简单的买了点东西,胡乱塞到了肚子里。这时忽
然想起一个地方来,于是简单一收拾,就上路了。
「Waiter,给我拿瓶『张裕95』。」
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漫无目的的看着下面舞池里疯狂扭动的人群,晃着高
脚杯,傻傻的发呆。
说实话,我很讨厌环境嘈杂的地方,这个叫「Feeling」的酒吧,也
是偶然间一次被几个兄弟生拉硬拽来的。
之所以后来无聊时时常来这儿坐坐,是因为这个酒吧里居然窖藏有早已绝迹
的「张裕95」。这是中国大陆产的红酒中,我最喜欢的一个牌子跟年号酒。
据说这个「张裕95」,用的是90年代初,法国的一个葡萄酒庄园的窖藏
原酒。因为品酒师发现这批窖藏原酒的品质在窖藏过程中有所下降,于是联系到
中国的红酒商,将这批原酒处理给了张裕。
而张裕则用这批原酒勾兑成了张裕解百纳的几个系列,其中一批便是「张裕
95」,这是中国大陆红酒中最有口感的一批酒了——最起码我喝起来的感觉是
这样的(PS:悲哀啊,拿着人家外国的糟粕还当宝了)。
这时,舞池里响起了「Nobaby」的音乐。高高的舞台上出现了几个衣
着暴露的妖娆少女,下面的人群也随着音乐跟着这几个少女一起狂扭不止。我无
意中向着舞台瞥了一眼,「最前头那个领舞的小嫚儿(青岛话,就是小姑娘的意
思)怎么这么眼熟,难道是她?」我心惊道。
(酒吧版Nobaby)
好不容易捱到舞必,我扔下高脚杯,赶紧尾随着刚才那几位少女进了后台休
息间。看到到那个领舞小嫚儿的背影了,我紧前几步,轻轻碰了一下她:「不好
意思,请问你是不是叫林依媚?」
(看到那个领舞小嫚儿的背影了,我紧前几步,轻轻碰了一下她:「不好意
思,请问你是不是叫林依媚?」)
「啊,你是?你是王志轩?」小嫚儿吃惊地道。
「嗯,是我,林依媚你现在在这儿上班啊?怎么前段时间在这儿没见到你啊?」
我微微一笑,问道。
林依媚低头不语,略一迟疑:「我……我这几天刚过来……」
见此状,我岔开了话题:「好几年不见啦,林大美人真是越长越漂亮啦,漂
亮到我刚才都差点没敢认,哈哈!」
林依媚粉颊一红:「谢谢!你王志轩的嘴怎么还跟高中时一样,天天吃蜂蜜
啊~~」紧接着掩嘴娇笑,一串银铃般的清脆抚过我的耳际,抚得我的心轻轻一
颤。
「走,来我休息室吧,这地儿太吵。老同学好几年没见,可得好好聊聊!」
说完,又是莞尔一笑。
如仙花般的灿烂笑容,看得我一呆,内心一阵涟漪:「额……好,不过你下
面没有节目了吧?」
「没有了,我今天只一个节目,走吧!」
「Feeling」酒吧的规格比较高,只要是长期签约的演员、歌手、舞
妹,除了后台休息间外,每个人都会给配一间单独的休息室,里面家居日用一律
齐全,酒店式管理。签约者凭自愿可以在自己的休息室里长期居住生活,也可以
只在此作演出前后的短暂休憩之处。
我还是第一次到这种酒吧演员的休息室来,随着林依媚来到她的休息室后,
我四下略一打量,心道:「这儿的待遇还真是不错,虽然一个演员只配给一个房
间,但论装修程度比起我租的那套二居室来竟然毫不逊色。」
「喝点什么?」林依媚打算了我的思绪。
「随意吧。」
「那红酒吧?」
「嗯,好的,谢谢。」
「小潘子,给姐拿过瓶『张裕95』来。」林依媚随手拾起桌上嫩黄色的小
对讲机,喊道。
我略一诧异:「怎么,林大美女也喜欢喝『张裕95』啊?」
「是啊,不会是你也喜欢喝吧?」一转身,冲着我又是莞尔一笑。那甜美的
笑容,真是令人如浴春风,心摇神驰。
不一会儿,红酒送过来了,于是我俩端着高脚杯,在她的休息室里开始天南
地北的聊了起来。从初中高中时的那些往日趣事,聊到各自的大学生活,又聊到
近况,最后扯到天文物理时事政治,她还是像以前那样开朗、健谈。
从聊天中我得知,她高考考进了北京外国语学院法语系,直到大三时才交往
了人生中的第一个男朋友。毕业后带着男友回到青岛,也是像我一样暂时租了个
套二的房子(只是在她问起我是否还是单身时,我不知怎地,竟然默认了),两
人过起了二人世界,并且一直处到现在。
至于男友的工作,她只说道他男友自己创办了一个小型橡胶轮胎公司,并未
深说。而对于她自己,作为一个成绩优异的外国语学院研究毕业生,为何突然出
现在一家酒吧当起了舞娘,更是只字未提。
只是言语间,从她极力掩饰的神色,还有那一直微笑上翘着的嘴角之中,我
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末了,俩人沉默了,相对无语。我凝视着她的眼眸,那如湖
面般清澈的大眼睛,竟似有一层淡淡忧伤在里面……
林依媚忽闪了两下长长的睫毛,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高脚杯,轻轻摇晃着。
我抬腕看了一下欧米茄,已是半夜11点多:「时间不早了,你是回家住吗
还是在这儿?」
「回家,我从不在这儿过夜,呵呵!」
「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谢谢啦!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言笑间,皓齿如珍珠般明亮。
「快行了吧,林大美女,都是老同学了,你就不用跟我客气啦!再说啦,你
不是住在徐家麦岛那儿吗,正好是顺路捎着你嘛。」
「呵呵,那好吧,那小女子就有劳『王大老板』了!」说完,娇嫩的小香舌
一吐,大眼睛一眨,然后又将纤纤十指合拢放在腰际,夸张地行了一个古代女性
的屈膝礼。
看到林依媚那光洁如玉的脸庞,正微微侧着向着我盈盈娇笑的样子,我不禁
如电流触体,一阵酥麻划过全身。伟大的上帝,你是多么的神奇啊,居然可以将
一个女人塑造的如此之美,如同一朵娇羞初绽的莲花,千娇百媚,使人如此的陶
醉……
「哦对了,等一下。」我转身拿起她房中的对讲机:「Waiter,两瓶
『张裕95』,送到3021号休息室来,存酒。」
在高档的酒吧或夜总会中,你叫了舞娘或演员、歌手单独来陪你玩,不管你
与她们之间是聊天、喝酒还是做了些「别的什么」,小费那是惯例,必不可少的。
我与林依媚不是普通的那种关系,给她小费自然不合适宜。但既然她在这种
地方工作了,惯例还是不能破的。将小费转化成红酒送她,不仅不会将朋友之情
距离拉远,反而更显朋友的情意,当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老朋友好久不见,真是很高兴。又跟林大美女这么有缘,都喜欢喝『张裕
95』,当然得送你两瓶喽,有时间慢慢喝。呵呵~~」我笑嘻嘻地解释道。
「哎呀『王大老板』,咱俩谁跟谁呀,用得着这么客气吗,真是!再这样我
就生气了哈!」说完,握起娇嫩的小拳头作势要打……
「『王大老板』混的不错嘛,都开上奥迪A6啦……」
「哪里哪里,分期付款的,嘿嘿!要不你跟着我做完美吧,用不了几年,不
用靠你男友,你也能开上自己的车,真的。」
「好啊,那过段时间我就跟着你了解一下,呵呵!」
我很绅士的给她拉开车门,提醒她系上安全带,一路聊着,将她送回了她跟
男友租住的地方——原来就在我大学母校后面的「亚麦山城」小区里面,我居然
不知道。
不过想想也是,我一毕业就跟女友去别的地方租了房子居住,虽然隔着母校
不远,但也很少回来过。而她跟她男友是在我毕业后才到这个地方租的房子,我
跟她自然不可能有碰面的机会。
「我到家啦,以后有时间来找我玩啊,志轩。」
「好的,改日一定前来登门拜访林大美女跟美女的先生……」
「讨厌、你……」粉拳一握,杏眼一瞪,作势要打,嗔怒道:「不跟你这蜂
蜜罐子贫嘴了,拜拜……」
欣赏着林依媚婀娜的背影,目送着她迈着淑女的小碎步走上楼去,我才慢慢
发动车子,调头,开往回家的路……
二、依媚与妻之回忆
我跟林依媚初中就在一个学校——那个万恶的校风极其不正的崂山一中。中
考时我跟她还是同样考在了崂山一中的高中部。
从初中到高中,我暗恋了她整整六年,也很凑巧,从初中到高中的几次分
「快慢班」(也叫「AB班」,按学习成绩排名,每学期都分班动态培养,也称
作「铁打的军营流水的兵」,很多初高中都实行这一举措)、高中时分文理班,
我跟她每次都分在了同一个班中。
虽然我天生性格内向,木讷寡言,但好在跟女孩子说话时还不至于打怵,于
是课间闲暇时,经常追着她打闹,彼此间混得熟的不能再熟了。但是暗恋归暗恋,
六年中我也从没有向她表示过。
因为我知道,从初中开始,她每星期都会收到十几封情书,但她从来没拆开
看过。接过情书后也不拒绝人家,只微微一笑,然后就搁置在家中书柜的一角落
里。
记得高考过后,我去她家找她玩,看到她房中那码葺得如小山般高的几十摞
情书,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从未向她表白过,因为我知道,
说了也是白说,她的心思完全放在了学习上,根本不会考虑别的,而且也根本不
想考虑别的。
倒不如什么也不说,这样关系才能保持那一往如既的自然与亲熟无间,说了
关系反而变得尴尬与变质。初高中的六年就这样过去了,上大学时与林依媚失去
了联系……
回到家中,我理却了一下头脑中纷扰杂乱的思绪,蒙头大睡。
接下来的几天中,趁着股市大盘向好,我继续看我的盘,盯我的股,买进卖
出,忙得不亦乐乎。也时常给身在外地的女友打个电话通个气,嘘寒问暖。然而,
林依媚那娇俏的身影、天使般靓丽的面容,在我脑海中却怎么也挥之不去,扰得
我心中阵阵烦躁,相思之情日渐浓厚。
虽然我跟女友相处了五六年,感情一直很好,女友对我也是死心塌地,对我
百依百顺,什么事情都依着我,宠着我。尤其是在性爱这方面,无论我在何时何
地、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像SM、捆绑、后庭、乳交、口交,制服,她都会尽心
尽力的来满足我。
记得有一次夏天的晚上,我把她带到海边。等到九点多海水退潮后,我拉着
她爬到海中露出的一块大礁石上,然后一口气把她的衣服剥光了。
女友瑟缩着绵软的娇躯,惊恐的问我:「老公,你要干嘛?!」
我淫笑着答道:「呆会儿你就知道了。」
然后不由分说将她仰面朝上结结实实地捆扎在石头上,身体四肢包括头部,
都紧紧贴着礁石,一动也动弹不得,然后将高昂粗胀的小弟弟蛮暴地插入女友的
口中,狠狠地抽动着。
眼中看着女友因憋呛而潮红、痛苦扭曲着的面容,耳中听着离着很近的游人
说话声,那种野外强暴凌辱的刺激快感真是十二分的过瘾。
如此还不够,抽插一会后,又将女友的娇体俯面朝向礁石,再次捆绑结实,
举起小弟对准女友的小嫩菊,又是一阵玩命儿般的抽插,不一会儿,女友的雏菊
便在我猛力的抽插下又红又肿,雏菊里面的粉红嫩肉也严重地向外翻着。
等我滚烫的精激射而出,淫欲消却以后,我松开绳子,女友揉着被礁石硌得
生疼的身体,柔情的问:「老公你舒服吗?」
「嗯。」
「舒服就好」女友甜甜地笑了……
后来,我对那次海边礁石上的行为悔恨不已:都怪自己黄片看多了,导致自
己精虫上脑、淫魔附体,为了自己的淫乐而不惜伤害到女友的身体,以至于女友
好几天去洗手间都很痛苦!
从那以后也我对女友关爱有加,呵护备至。尤其是在做爱时,每换一种姿势
时都会先询问:「老婆,这样你舒服吗?」如果女友一旦感觉不适,哪怕是一丁
点的不适,我也会立即停止,重换另一种方式。
然而日子久了,再激情的做爱方式也会变得平淡乏味。随着时间的流逝,我
渐渐的对女友的身体失去了兴趣。有时面对女友暗示性的肢体语言,我也会装聋
作哑,假装不知。
每当我性欲上来时,就打开SexInSex,读着H文,看着「真实自拍
居家系列」区上的视频,意淫着打几次手枪。
很多时候,都是女友见我在看视频,这时她便跪在我旁边,轻轻地给我掏出
小弟弟。也不管我洗没洗,就含在嘴里,用柔嫩娇小的香舌仔细地给我添着,尽
心尽力地给我吸着,套弄着。
女友从不顾自己累得手酸胳膊胀,亦或是套弄时累得脖颈酸疼,吸添得口舌
发麻,就这样一直尽心尽力地服侍着我。让我在看视频意淫时小弟弟一直舒服着、
爽快着,直到射得她满口精液为止——哪怕精液太多,被呛得连咳不止,也尽力
含在嘴里,直到套弄到我射尽最后一滴精液。
最后还要仔细地吸添着我龟头上残留的精液,直到龟头完全干净为止,这才
捂着嘴,去将满口腥腻的精液吐到洗手间里去……
尽管女友也察觉到了我对她的不理睬,虽然她心中有些失落,但只要我高兴
了,我舒服了,她感觉自己也就无所谓了(写到这儿,我自己也被回忆起的那些
细微情节感动不已。我欠女友的实在太多了,各位看官如果此时向我拍砖,我心
甘情愿地认了)。
三、玩牌事件
抛开回忆的片段,将思绪扯回现实来。
心中的烦躁与对林依媚日渐浓厚的相思之苦,使得我终日坐卧不安,茶饭无
味。
于是在每日股市收盘后,几乎天天去「Feeling」,看她在后台排练,
看她在台上狂舞、表演,也看她应客人之邀、「欣然」地被客人搂着跳舞。
空暇时她也时常把我拉到舞池中,教我跳迪厅中的快摇,慢摇。莺歌燕舞、
觥筹交错、欢笑嬉闹,时光流逝,无数个夜晚就这样在她的微笑中慢慢度过。
但在那如阳光般明媚的笑容背后,我看到了林依媚眼中那淡淡的忧伤。
(心中的烦躁与对林依媚日渐浓厚的相思之苦,使得我终日坐卧不安,茶饭
无味。于是在每日股市收盘后,几乎天天去「Feeling」,去看林依媚。)
2010年7月28日下午3点整,上证指数以2633。66点收盘,涨
幅2。26%。晚上10点多,几个舞娘、林依媚与我、还有一个酒吧里的「太
子」(就是酒吧或夜总会里的男侍应生,兼看场子的打手,行业里统称他们为
「太子」),一起在后台一个休息室里吃宵夜。
(2010年7月28日晚上10点多,与几个舞娘一起在后台一个休息室
里吃宵夜。在《2010纪实(第二季)》中,我与此照片上其中的三位,发生
了关系,敬请各位看官继续关注……)
吃过后一个舞妹跟那个「太子」提议打扑克,玩「跑得快」,游戏规则是每
局输了的人罚喝红酒三杯。如果实在喝不下了,可以选择在攒够每输三局时,脱
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由于大家彼此间混得都很熟了,在一起玩闹也很放得开,
所以这个提议并不算过分,得到了大家一致的通过。
只有林依媚略微皱了一下秀眉,吐了吐小香舌,因为她并不怎么会打牌。
果然,几局牌下来,林依媚输多赢少,十几杯红酒勉强喝进肚里,鹅蛋般的
脸庞已是绯红一片,面若桃花。那个「太子」见状,带着几个舞娘起哄道:「媚
娘,别硬撑了,实在不行脱衣服吧~~」
林依媚撇了撇小嘴,带着朦胧的醉意,羞赧地笑道:「哼,休想!」。
接下来一局,又是林依媚输了。我见她再喝下去恐怕真要醉倒在当场了,于
是抢过她手中的高脚杯,对其他人说道:「她酒量不行,再喝下去真就醉了,下
面她输的我替她喝。」说完,不等众人同意与否,我一扬脖,接连三杯下肚。
那个「太子」见状有点恼火了:「喝不了就脱呗,坏了规矩还有什么意思?!」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小子自从我第一眼见他起,就知道他对林依媚没安
好心。这种酒吧里鱼龙混杂,本来就是是非之地。林依媚在这儿工作,她的人身
安危,也是我最担心的事情。
「今天就玩到这儿吧。」我撇下这句话,扶着站立不稳的林依媚,转身就要
走。
「等等,我说你小子算哪棵葱,跑到这儿充大爷来了?要滚你自己滚,把媚
娘给老子我放下!」这小子见我要扶林依媚走,终于恼羞成怒,嗷嗷嚷道。
几个舞娘见气氛不对,赶忙笑着对那小子说道:「太子爷,扑克不就是打着
玩儿的嘛,打到哪儿算哪儿,你瞧你这是要干嘛呀……」那小子见几个舞娘向他
谄媚,更他妈的来精神头儿了,嘴里骂骂咧咧地吐着狗杂碎。
我将林依媚慢慢扶到沙发上,转过身走到那小子面前,不等他反应,就从地
板上将他凌空揪起来,照着他的鼻子就是狠狠一拳,将他打飞出三米开外。
那小子被突如其来的痛击给打蒙了,颓然坐在地板上还没回过神儿来。他没
想到像我这样的人——戴着黑框眼镜,一副手无缚鸡之力如文弱书生一般的模样,
居然身手会如此了得。而且居然敢在他看管的场子里说揍就揍了他!
他还在惊诧之际,我又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揪了起来。盯着他
的双眼,一字一顿地道:「去问问你们刘二麻子,我算哪颗葱!」
说完,我扔下那小子,转身抱起半醉的林依媚,头也不回地往她的私人休息
室走去。
那小子见我敢直呼他们老大刘世海的外号,愣在地上半天没敢做声。只听身
后几个舞娘一边给那「太子」擦鼻血,一边对他小声说我的来历,说好像你们老
大刘世海对我都很尊敬……
后来那小子才得知他老大刘世海跟我见了面,也要尊称我一声:「轩兄弟」,
因为他刘世海的顶头老大李耀辉,穿开裆裤时就跟我在一起玩的很好,跟我有铁
一般的交情。
再后来这位「太子爷」得知我的身份后,赶忙诚惶诚恐的求他们老大刘世海
来请我坐席赔不是。
据说刘世海听说这件事情后,差点没废了这位「太子爷」。(当然这是后话,
在我去坐席期间与另外几位舞娘所发生的关系,会在这篇《2010纪实》的第
二季中呈现给各位看官。)
怀中的林依媚,柔若无骨,娇躯上淡淡的体香传入鼻中,那甜美的感觉令人
心旷神怡。
「志轩,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林依媚醉眼朦胧,吐息若兰。
白皙纤长的手指略握拳状,无力地敲着我的胸口。但酒力发作,绵软的娇躯
已无半点挣扎的力气。
「马上到你休息室了,你别动。」我心猿意马地答道。体内荷尔蒙窜流涌动,
但脑中理智尚存:我不能在这种时候占朋友的便宜。相识十余年,林依媚的清纯
与高雅,犹如天使般神圣,岂是凡夫俗子所能侵犯、欺凌的?
进了林依媚的休息室,我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去找杯子给她接水喝。
等我从饮水机中接完水,回来一看——这小丫头,不知怎么的,自己从床上
悄悄地爬了起来,甩掉了脚上可爱的淑女鞋,正坐在地上,低头看着地板发呆。
(林依媚,不知怎么的,自己从床上悄悄地爬了起来,甩掉了脚上可爱的淑
女鞋,正坐在地上,低头看着地板发呆。)
「依媚,你不好好地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咋坐在地上了呢?来,快起来喝口
水。」我一手端着水杯蹲下来,另一手刚要扶林依媚起来,谁知她竟然一下子扑
到我的怀里。「嘤咛」一声,啜泣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差点将我手中的水杯撞掉,杯中的水也溅出大半,打湿了
俩人的衣服。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愣在当场,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我将水杯放在地上,双手是扶她也不是,推开她也不是,手足无措,只好任
由她将头埋在我怀中啜泣。
我看着她随着啜泣而不断起伏的柔弱双肩,慢慢回过神来。一手轻轻地拦住
她的腰际,另一手慢慢地抚着她的后背。我不知道我这位相识十余年的小姑娘,
到底在为何而伤心。我只希望她能藉着我的肩膀与胸膛,慢慢地将心中的苦恼、
委屈随着哭泣而发泄而出。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那刻,我心中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杂念与邪欲,有的只
是如兄长般的爱怜与关怀。
我默默地轻抚着林依媚,任她那晶莹的泪珠,慢慢打湿着我的衣服。良久,
林依媚止住了哭泣,轻轻地抬起头,对我微微一笑:「志轩,谢谢你刚才给我解
围。」
「傻丫头,我能眼见你受欺负而不管么。快,起来坐床上,地上凉。趁热把
水喝了,解解酒。」我轻轻地推开怀中的林依媚,要扶她起来。
「不,坐地上挺好~~」林依媚眨了眨眼睛,淘气般地冲我吐了两下小香舌。
没办法,我把水递给她,只好陪她一起坐在地上。林依媚慢慢地喝了一小口
水,双手抱住水杯,低头看着地板,幽幽地道:「志轩,我知道你一定很好奇,
我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工作。」
我看着林依媚,关切地道:「我,我只是怕你被骗……」
林依媚抬起头,满含谢意地对我嫣然一笑,然后幽幽地讲述了她毕业后所发
生的事情——
四、依媚的讲述
我男友叫周立斌,大学毕业后,我带着斌回到青岛。斌在父母的帮助下自己
开了一个小型橡胶轮胎公司,而我因为法语优秀,所以很容易就在一个大型外企
找了一份同声传译的工作。
起初,斌的公司虽然起步艰难,但还算顺利,一步一步地慢慢走上了正轨。
而我,工资待遇优厚,工作环境也很不错。外人眼里,我俩事业有成,生活
很幸福。
斌虽然每日很忙,但是对我一直很体贴。他每日从外面回到家中,不管累与
不累,总是会先把我喜欢吃的饭菜做好,等我下班回来一起共进晚餐。
每日在家中呆在一起的时间,斌只是给我讲他工作中的趣事,逗我开心,哄
我高兴。而对于他事业中的烦恼却从不带到家中来讲与我听,他怕我自己工作就
够忙了,再为他分心,这样会使他心疼不忍。
晚上睡觉前,斌总会亲手给我冲一杯暖暖的牛奶让我喝下,说是睡前一杯牛
奶会睡得香。
我虽然不喜欢喝牛奶,但也总会接过来,一饮而尽——因为这是斌亲手给我
冲的。
周六周日,如果他得以空闲,就会陪我逛街,陪我到处玩。虽然男人一般不
喜欢逛街,斌也不例外,这我知道。
时间不久,因为我工作的那家外企中,我的顶头主管经常骚扰我,所以,在
斌的极力劝说下,我辞了工作,在家做起了全职太太。斌怕我在家闲着难受,对
我更加体贴了,几乎得空就会回家陪我。
隔三差五地就买一束昂贵的鲜花,在家搞二人烛光晚餐。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在甜美浪漫的时光中很快过去了。
直到今年6月份的一天,斌回家后一反常态,坐在沙发上半天呆坐不语。我
吃了一惊,在我的再三追问下,斌只是说是公司里一些事情,进展不是很顺利。
让我不必担心。接下来的几天中,斌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我问他什么他也
只是摇头不语,让我不必担心,说是会好起来的。
我没有办法,只有天天做一些可口的饭菜,晚上陪他好好聊天。并学了一些
按摩手法,每天在家给他细细地按摩全身,让他放松一天工作上的疲惫。
而斌,亦对我依旧体贴,每晚睡前那杯暖暖的牛奶,也从未间断过。
这天,斌早早地便从公司回到家中,从包里递给我一件晚礼服,说晚上有个
重要的应酬宴会,希望带我一起去。我跟着斌参加他生意上的应酬也有好多次了,
只要是他提出希望我一起去参加的应酬,我都会毫不犹豫地跟着他去,这次当然
也不会拒绝。
我换上那套性感的晚礼服,戴上我生日时,斌送我的整套的珍珠耳坠跟珍珠
项链,镜中的我顿时熠熠生辉。连斌见了,都禁不住惊呼,说我像一只华贵的白
天鹅横空而出。准备妥当后,我便随斌去了举行晚宴的那家酒店。
宴会厅里,我随着斌端着高脚杯,东走西转,跟他那些生意场上的朋友,不
停地交谈着,应酬着。虽然我很不习惯这种应酬场合,但为了斌的生意,我还是
打起精神,尽全力地与那些生意人谈笑风生,举杯连连。
晚上十点多,斌怕我太累,执意要先送我回家休息。我说我不累,陪你一起
吧,半途退场不是很好。
斌说没事,然后拉我出了酒店。我拗不过他,只好对他说我自己打车回去就
行,这次晚宴对你的公司很重要,你还是多在这儿呆一会儿吧。
斌感激地吻了吻我的额头,说那你路上小心,到家了给我电话。
于是给我招了出租车。
等我到家后,却发现家里灯亮着。斌居然比我先一步回来了,客厅里还坐着
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正端着高脚杯在慢慢啜饮着红酒。在刚刚的宴会上我
见过他,据说是斌公司的头等大客户。
斌简单地跟我解释了下,说经过宴会上的洽谈后,廖总准备再跟他公司签一
笔大订单。因为酒店里太嘈杂,不方便深谈,所以邀请廖总来家中进一步详谈。
于是我礼节性性地跟这位廖总寒暄了几句,然后进卧室换了衣服,正要出去
准备继续跟斌一起陪廖总,斌却推门而进,递给我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说他单
独跟廖总聊一会儿就行,让我赶紧喝了牛奶早点上床睡觉。
于是我听话地把牛奶一饮而尽,去洗手间卸了妆,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便和
衣躺在卧室里,准备等老公送走廖总后,再一起睡觉。
躺在床上,听着客厅里俩人隐隐约约地谈话声,我的脑袋却越来越迷糊,四
肢也越来越沉。终于撑不住了,头一歪,香甜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耳中传来卧室的开门声。迷迷糊糊地,我以为斌送走了
廖总,终于要睡觉了,于是也没在意。可能是今天太疲惫了,眼睛也睁不开,四
肢也感觉死沉死沉的,疲软到一点都动弹不得。
这时,朦朦胧胧中感觉到一双手凑到我胸前,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摸着我的乳
房。
我刚要开口让斌别胡闹了,赶紧上床睡觉,这时那双手又从衣领空隙中直接
伸到我的文胸内,抓着我丰挺盈握的乳房开始不停地揉搓起来。
「不是斌!」乳房上传来的触感,让我脑中一个激灵。
我顿时便想睁开眼爬起身来。但任凭我怎么用力,眼睛就是睁不开,四肢也
沉得不停我使唤,怎么也动弹不得。我又惊又急,想要开口喊,却发现嘴巴跟眼
睛四肢一样,居然也半分都张不开。
「怎么会这样?——啊!那杯牛奶里下了药!这双手不是斌的,会是谁?—
—廖总!」我虽然眼睛嘴巴四肢都动弹不得,但脑中思维却异常清晰起来,飞速
地思索着。
这时,那双手从文胸中抽了出来,正在轻轻地解我的上衣的扣子。随着扣子
一粒一粒地被解开,我脑中轰然一片空白,在心中绝望地喊道:
「不要……不要……」
扣子终于被全部解开了,然而那双手并未将我的上衣褪下来,只是将衣服分
开,把手插进衣服两侧,将我的后背轻轻一抬,旋即又将我文胸背后的挂钩解了
开来。
我眼中顿时泪如泉涌,泪水从紧闭的眼角中流了出来。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郅爱我的男友,怎么舍得将我拱手送给这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并设计让他上我,
任这个老男人肆意地糟蹋我只属于他的身体。
我不知道斌此时此刻身在何处,脑中剩下的,只有一片绝望……
由于牛奶中药力的发作,我只有无奈地迎接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噩梦
般地煎熬让我惊恐万分。
那双手解开我的文胸后,便将他那肮脏的嘴巴贴上来,贪婪地亲吻着我的乳
房,将我粉嫩娇小的乳头含在嘴里,舌头不停地绕弄着。那嘴边微蓄的胡须,也
随着来回亲吻的嘴巴,不停地刺着我娇嫩的乳房,刺得我好痛,好痛……
亲吻了一会儿,廖总站起身来,将床头的小夜灯随即扭亮,然后飞速地将自
己的衣服脱得精光,又合身压在我身躯上,嘴巴亲吻着我纤细莹然的粉颈,一只
手揉搓着我的乳房,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居然探到我下体来,径直伸入我短裙中,
绕开蕾丝花边内裤,贪婪地抚弄着我娇嫩的阴蒂。
我与斌初经人事,性爱方便并不怎么娴熟技巧,此刻被一身经百战的老男人
合身压住,百般挑弄,身体居然不受控制,不一会儿便起了反应。
在那老男人的咸猪手下,娇嫩的阴蒂被抚弄得如同微电流触过一般,酥麻阵
阵。
粉红的大小阴唇,也犹如娇羞初放的雏莲花蕾,不听使唤地慢慢打开了,饥
渴难耐地一张一合着——当时给我的感觉,就像嗷嗷待哺的婴儿幼唇,在焦急地
等待着慈母的乳房。
廖总这无耻的老男人,在他那咸猪手感觉到我阴道里开始慢慢涌出温润的爱
液后,便停下了攻势,起身将我修长的双腿抬高,脱掉我还套在脚上的长筒靴,
紧接着将我的百褶短裙,还有柔滑的黑丝袜、蕾丝花边内裤,一件一件像拆分艺
术品一样,慢慢地从我身上褪了下来。
我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那曾经只属于斌的下体,完美毕露地展现这个无耻老
男人的面前……
可耻地廖总,将我纤细地脚趾,迫不及待地含在他那肮脏的嘴中,慢慢地舔
吸着。
十只莹滑娇嫩的脚趾,一个也没放过。女人脚趾上那种特有的芬芳体香,居
然将他陶醉得神魂颠倒。
从脚趾到脚背、脚掌,再到脚踝,我的一双纤可盈握的玉足,在他见之犹如
鲜嫩可口的玉藕,贪婪地享受着我脚上每一处光滑细嫩的肌肤。
廖总久久痴迷着我的双足,轻轻地咬着、嚼着、吸吮着,恣意地抚摸狎弄着。
与此同时,从脚上不断传来的瘙痒酥麻,竟然带给我一阵久久难以平息的奇
妙快感。
终于,过了好久,廖总恋恋不舍地放下我双足,将他那肥猪般的胖脸贴在我
莹滑如玉的双腿中间,慢慢地婆娑着。修长的双腿上,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又
是让这个无耻好色的老男人好一番肆意地玩弄。
在我身体所散发出幽幽地体香中,这个老男人似乎迷失了自己,竟然将我翻
过身来,双手不停地来回抚摸,疯狂地亲吻着我双腿上每一寸雪白的肌肤。
——虽然我感觉他像一条贪婪无耻的恶狗一样让我作呕,但随着他的亲吻,
我的身体却愈发地不争气,丝毫不受我控制,愈发地反应强烈起来。
见我娇息连连,这个老男人终于又将我仰面翻了回来,慢慢分开我的双腿,
将他那恶心的肥猪头深深地埋在我的私密处。双手插入我身后,一手一个握着我
娇翘的小香臀,粗暴地揉捏着,弄得我生疼生疼的。
一边双手大力揉搓我的酥臀,一边用他那肮脏地大嘴将我的大小阴唇一并吸
入嘴里咬噬着。
娇嫩的阴唇哪经得起他齿间的轻咬细噬,不一会儿便酥痒难耐。
再加上他用双唇紧紧地挤住我大小阴唇,来回蠕动,舌尖也跟着不停地舔舐,
高超的挑逗技巧,使得从私处传入脑中的阵阵快感,如电流触体般令我飞入了云
端,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忽然我全身一颤,因为我清晰地感觉到,他那蛇般灵活的长舌,已经毫无顾
忌地钻入了我的阴道中,正在那儿有规律的搅动伸缩着。
此时我再也忍受不住,温润的爱液犹如决堤的洪水,泛滥着涌出。
而这个可耻的老男人,也正在贪婪地吸吮着我的蜜汁,一滴一毫也没剩下,
全被他香甜地吃到肚里去了。吸干净了甜美的蜜汁,又继续用他那脏脏的舌头,
痴迷地享受着我阴道内的嫩肉。
在廖总疯狂地玩弄下,我被弄得娇喘连连,绵软的娇躯也是粉红一片,香汗
淋漓。终于,廖总折磨够了我,起身跪在床上,将我的双腿高高抬起,分抗在了
他的左右肩膀上。我喝下的那杯牛奶中,药力十足,无力地娇体由得他任意摆布。
虽然知道这前奏过后的暴风雨,终究还是要来临了,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在
心中绝望地哀叹一声,希望这噩梦般的夜晚早点过去。
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斌能够出现在我的面前,将这条无耻的色狗一顿乱棒,
痛击出去,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梦醒了,正偎依在斌那宽厚温暖的胸怀里,
甜美地享受着那至高无上的安全感……
然而,下体处很快传来了异物填塞的感觉。那清晰深刻的鼓胀感,将我天真
的幻想拉回了现实。我痛苦地皱起了眉头,任由这条兽欲缠身的老色狗疯狂地抽
插着。
几十下之后,我所有的想法都被这条老色狗所带给我的冲天快感,而抛到了
九霄云外。
这个无耻的老男人不愧是技巧高超的老手:他将头歪向一边,用嘴含住我整
只玉足上五个纤细莹嫩的脚趾,不停地吸吮舔弄着;一只手揉捏着我丰挺盈握的
乳房;另一只手提拉捻搓着我另一只乳房上粉红娇小的乳头;同时胯下用力,有
节奏地抽插着我的蜜穴。
身体各处同时传来的剧烈快感,让我迷失了自己,紧蹙的秀眉也随之缓缓舒
展而开。
老男人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尽情地享用着我完美无暇的肉体,享用着那曾经
只属于斌一个人的完美胴体。
而我,也在这个老男人猛烈抽动、带给我无上快感的同时,阴道中连绵起伏
的细绒嫩肉也紧紧包裹、吸吮住他那怒挺粗壮的大阳具,不由自主地蠕动着。紧
紧地包裹感加上我阴道不停地蠕动,再加上阴道中止不住的潮水般温润爱液,对
他龟头的不停冲刷,舒服得他几次都差点激射而出,不得已好几次停下来急刹车。
最后,老男人终于忍不住想射的冲动,拔出阳具,将我拖到床边翻过身来,
给我套上长筒靴,让我双腿站立在地板上,俯面趴在床上,这才又将他那高昂怒
挺的阳具对准插入我的阴道中,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牛奶中药力的作用,使我的双腿根本站立不住,幸好床很高,我上半身趴在
了床上,双腿几乎垂直耷立在地板上,也好似站住了一般。
此时,老男人双手紧紧扳住我的娇胯,双臂一前一后,用力推拉着着我的香
臀,配合着腰间发力,死命地做着活塞运动,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在我的子宫口处。
我的上半身随着他推拉我的娇胯而在床上一前一后快速地拖动着。
因兴奋而鼓胀的乳房摩擦在光滑的床单上,别有一番愉悦地快感……
老男人的髋骨狠狠撞击着我极富弹性的娇臀,终于又在几十次猛烈地抽插下,
从他龟头的马眼中射出了滚烫的精液。随着他阳具的不断抽搐,浓厚的精液激射
数次,每次都有力地射进了我的子宫深处。
我猛然惊觉,这可耻的老男人居然没带安全套!
转念又一想,可能是斌告诉他,我正处在安全期,可以毫无顾忌地进入…
…想到这儿,我内心瞬间从快感充溢的云端跌入了痛苦的深渊。
老男人高昂怒挺的阳具一时还未软下来,就这样留在我阴道里,继续接受残
留爱液的温润冲刷。他压到我身上,双手伸到我身下,继续玩弄着我的双乳,嘴
巴透过散乱的长发,亲吻着我的脖颈。好大一会儿,等他休息够了,这才恋恋不
舍地抽出已经软下来的阳具,爬起身来,穿好衣服,悄悄地推门而去……
我就这样一直趴在床边,脑中一片空白。过了不知多久,牛奶中的药力才慢
慢消退而去,于是我用尽力气翻过身来,但全身依旧乏力,只能任由身体滑坐在
地板上。
由于刚才经受了粗暴猛烈地抽插,明显感觉阴道红肿起来,大小阴唇也痛苦
地外翻着。我双脚吃力地蹬住墙壁,任由阴道中残留的精液滴落在地板上。
不一会儿,就这样又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林依媚用尽力气翻过身来,但全身依旧乏力,只能任由身体滑坐在地板上
……双脚吃力地蹬住墙壁,任由阴道中残留的精液滴落在地板上。不一会儿,就
这样又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才从昏睡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严严
实实地盖着被子。我坐起身来,感觉脑袋跟身体各处依旧酸痛不堪。床头柜上有
一张信笺,拿起来一看,是斌的字迹。
我幽幽地叹了口气,平静地将它看完了。在这封留言中,斌详细诉说了他公
司因为一次大额贸易被骗,而导致了公司亏损严重,几近倒闭。
但在昨晚的宴会中,他以前的一位大客户,就是廖总,在见到我之后,垂涎
于我的青春美貌,于是就同意再以优厚的条件给斌一笔大订单,让他的公司起死
回生,但条件就是让廖总上我一次。
留言中,斌对我的深爱,对我们俩今后幸福生活的憧憬,以及对于这次与廖
总的「交易」,斌的内心中那巨大的痛苦与矛盾之情,也饱含于字里行间……
我脑中乱糟糟一片,索性起身,到洗手间打开热水器,彻底洗个热水澡。我
一遍又一遍地往身上涂着沐浴露,狠狠地揉搓着身体各处跟下体,希望能把廖总
的肮脏无耻彻底冲洗干净。洗漱干净后,我简单地换了一下衣服,不暇多想,便
坐上公交车,想去斌公司找他彻底谈个清楚。
坐在公交车上,我低头盯着自己的双腿,泪水却再也止不住,断线般地滚滚
而下。屈辱、愤恨、理解、宽容,复杂的感情充斥着我的内心,令我痛苦不堪。
(林依媚坐在公交车上,低头盯着自己的双腿,泪水却再也止不住,断线般
地滚滚而下。屈辱、愤恨、理解、宽容,复杂的感情充斥着林依媚的内心,令她
痛苦不堪。)
下了公交车,我努力地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使自己看起来不算很糟糕。
然后来到斌的公司,却被告知说斌因为公司的贸易去外省考察洽谈去了,可
能要过一两个月才能回来。我一怔,不知斌是否因为昨晚的事情而故意躲开了我。
或许,他已经不能够再坦然地面对我——即使是说跟我彻底分手,他也没了
面对我说话的勇气。
我幽然一笑,不知如何是好。打斌的手机,关机。颓然坐在嘈杂的路边,努
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理清思绪。
用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我终于理清了头绪:既然斌是有意躲着我,我纵
然想尽办法去联系他,也是徒劳。
不如等他回来自己来找我。
不管以后是分是合,但在他回来之前的这段时间内,至少我还是他的女朋友。
我还是要尽力帮助斌的公司起死回生,尽力还掉亏空的巨款。
可是,如何才能快速地赚到一大笔钱呢……
接下来的几天中,我多方打听,终于确定在酒吧或者夜总会中工作,赚钱会
快一些。
于是在一个朋友的介绍下,我便来到这家叫「Feeling」的酒吧中,
开始了辛苦但又快速的赚钱之路……
五、依媚的不同寻常之举)(引)
听完了林依媚的讲述,我被她毕业后这短短一年间的经历震惊得目瞪口呆,
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才好。林依媚双手抱着水杯,接连喝好几大口的水,努力让
自己从回忆的思绪中平静下来。一时之间,二人对坐无语。
良久,林依媚忽然放下水杯,凑到我胸前,闭目抬头。长长的眼睫毛轻轻地
颤抖着,甜美的嘴角微微上翘,一副淡定的表情,说道:「志轩,吻我。」
我措手不及,被她此举更是惊得一呆,正不知作何反应时,接下来她的一句
话让我脑中更是轰然一片空白:「我知道你初高中时暗恋了我6年。」
我刚要想问你怎么知道时,这时林依媚凑上前来,用她那柔美的嘴唇堵住了
我心中的疑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