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淫战(全)
东汉末年,先有冀州巨鹿(今河北宁晋西南)人张角,画符行医十余载,聚众数十万,号大贤良师,中平元年春二月(184年),发动黄巾大起义,自称“天公将军”,东汉朝廷无力围剿,放任地方,一时间天下大乱,群雄并起,诸侯割据,开启了三国时代的序幕。
东汉中平六年(189)灵帝死,刘辩继立为少帝。执政的何太后兄何进联络西园八校尉之一的袁绍,杀统领八校尉兵的宦官蹇硕。袁绍、何进等密谋尽杀宦官,并召并州牧董卓入洛阳为援。董卓率兵入洛阳,尽揽朝政。他废黜少帝,另立刘协为帝,即汉献帝。董卓的专横激起了东汉朝臣和地方牧守的反对,酿成大规规模的内战。189年12月曹操号召各镇诸侯共起讨伐董卓。190年1月以袁绍为首的18路诸侯起兵讨伐董卓。董卓为避兵锋,焚洛阳,挟持汉献帝西迁长安。貂蝉是东汉末年司徒王允的歌女,国色天香,有倾国倾城之貌。一天晚上,她在花园拜月时,一片云彩将月亮遮住了。王允得意地说:“月亮比不过我的女儿,都害羞地躲到云的后面去了。”从这以后,貂婵就被人称作“闭月”
了。貂禅见东汉王朝被奸臣董卓所操纵,於月下焚香祷告上天,愿为主人担忧。
王允眼看董卓将篡夺东汉王朝,设下连环计。王允先把貂蝉暗地里许给吕布,在明把貂蝉献给董卓。吕布英雄年少,董卓老奸巨猾。为了拉拢吕布,董卓收吕布为义子。二人都是好色之人。从此以后,貂蝉周旋於此二人之间,送吕布於秋波,报董卓於妩媚。把二人撩拨得神魂颠倒。吕布自董卓收貂蝉入府为姬之后,心怀不满。一日,吕布乘董卓上朝时,入董卓府探貂蝉,并邀凤仪亭相会,貂蝉见吕布,假意哭诉被董卓霸占之苦,吕布愤怒。这时董卓回府撞见,怒而抢过吕布的方天画戟直刺吕布,吕布飞身逃走,从此两人互相猜忌,王允便说服吕布,铲除了董卓。自此貂禅便被吕布所得,直到198年12月吕布命丧白门楼,本来曹操也是色狼一条,貂禅又是国色天香,绝世美女,自然曹操是不可能放过,可曹操毕竟不是一般人,作为有理想有抱负有野心的乱世奸雄,使他在这种事上不能给他的敌人留下把柄,因吕布诛杀董卓,赐封貂禅为“静溢夫人”,名正言顺的将貂禅“请”进了自己的老巢——许都。
公元199年6月,官渡之战拉开序幕,200年10月曹操奇袭乌巢,以少胜多大败袁绍,占领了袁绍的根据地——邺城。曹军破冀州城后,世子曹丕闯入袁绍府中抄家,见到袁熙之妻甄宓(著名美女啊,曹植还专门写过《洛神赋》赞颂她的美貌,可见不一般呦),惊为天女下凡,被其所迷,后来曹丕还娶了甄宓,并且立为夫人(据说三国流行抢亲,二乔是孙、周抢去的,张飞的老婆夏侯氏也是抢来的,不知真假),送到许都,就这样,我们的两位主角碰到了一起,到底她们之间会发生怎样精彩的女斗故事,且看下文。
第一章冲突
话说貂禅被封了静溢夫人,入住许都已经过去了3年,因为有曹操的“特别关照”,所以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头百姓都对静溢园(曹操为貂禅建的住处)
里的人礼让三分。这天貂禅派遣自己的贴身婢女美芳去买点布料,好为即将到来上元节作准备,貂禅嘱咐美芳说:“布的样式品种我已经跟老板定好了,你可得给我看仔细,别拿错了”说着半开玩笑地用手指点了一下美芳的额头“出了差错看我回来收拾你”,面对这另人难以直视的绝世容颜,即使是贴身婢女也没有习惯正面瞻仰,美芳赶紧应了声:诺。便匆匆接过银两,坐上马车,买布去了。
其实美芳也是个美女,单拿出来完全可以迷倒一片富家子弟,可惜在这样一个主子面前,自身的光彩完全被掩盖,但她并不后悔,貂禅待她犹如姐妹,没有貂禅她早就饿死在乱世之中,对于自己的主子,她总是心存感激的,这时马车停了,美芳知道地方到了,赶紧收起自己的思绪,办事要紧。
这是许都最大的布匹店,许多达官贵人都是这里的熟客,老板也是个老油条,总能满足各种高官贵族的需求和口味。美芳走进店铺,发现店内气氛不同寻常,以往都是声音杂乱,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今天却出奇的安静,并不是人不够多,相反,因为上元节的关系,今天来采购布匹的人格外的多,可人们都静默的望向同一个方向。美芳也随着人们的目光望去,只见老板正满头大汗的面对着一个婢女说着什么,态度十分的恭敬,不时地掏出手帕擦拭那张老脸上渗出的汗珠。看那婢女的背影,绝对是个难得的美女,身材娇好,皮肤光滑,引人无限遐想,这婢女正不依不饶地跟老板讨要什么似的。美芳也没太在意,这婢女虽然穿着华贵,但样式从未见过,想必也不是什么显贵人家的(因为那些达官贵人她都见过),还是办正经时要紧,想着,美芳便向老板走来。
莲月今天是奉了甄宓的命令出来买布料的,刚到许都就赶上上元佳节,作为世子妃(我也不知道曹否现在是个什么官职,就这么凑合称呼吧)在许都的第一次露面,得趁这个机会好好把自己展示给许都的那些达观贵人才行,对于这个贴身婢女甄宓还是很放心的,毕竟是从小就侍奉自己,表面上是主仆关系,其实是有姐妹感情的,从小到大莲月对自己的爱好品位是一清二楚,所以交给她应该完全没问题。莲月出了世子府一打听,便知道了这间全城最大布匹店。进了店铺小二介绍了半天,没想到完全没有看上眼的,弄得莲月烦躁起来。就在这时,莲月看见老板刚刚拿出来准备交给美芳的那匹布,一看那面料和颜色,莲月便看出,这绝对能讨甄宓的欢心,便欢天喜地地过来问老板:“老板,这布料怎么买?”
老板一看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又穿着华丽,心里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当下和颜悦色地说:“姑娘真是好眼光,这可是刚刚从益州送来的上好丝绸,全都城就我们一家独有,可惜卖得太好,已经全部买完了。”莲月指了指老板手里的,问:“这匹呢?”老板马上解释:“这匹已经被人定下了,马上就来取。”莲月马上说:“我出4倍的价钱,那人来了你退他双倍,你也有得赚,如何?”没想到老板当下变色,说:“姑娘,这定布之人我们可招惹不起,对不起啦。”莲月一听原来是看不起我,那人招惹不起,我们就是好惹的?当下说道:“怎么?是世子妃想要的东西还有人敢不给?”老板一听,坏了,这回麻烦惹大了,世子妃是什么人,弄不好以后是要当皇后的人啊,可静溢园那边可是由现在的掌权者曹操在撑腰啊,两边都不好得罪,怎么办?急得老板可是刷刷地冒冷汗,就在这时美芳出现了。
老板看见美芳如释大赦,赶紧对莲月说:“她……她来了,您们自己商量。”
说着赶紧把绸缎塞给美芳,自己闪到一边。美芳在打量莲月,同样,莲月也在打量美芳,美芳是不明情况,一脸茫然,而莲月看她的目光象是在看待宰的羔羊,使她很不舒服,因此转身想走。周围人马上给她让出一条道来,没想到才走了没几步就被莲月一把拉住,只听莲月冷冷的说:“把布匹留下,我们主子要了。”
美芳再次转过身来打量眼前的同样身为婢女的女子,听口音象是冀州人,而且这身打扮确实没见过,更加确定眼前这个外面来的哪家大户人家的婢女,只要打出貂禅的旗号自然可以摆平,于是没好气道:“静溢夫人的东西你也敢抢?”
没想到对方放声大笑,说道:“我还以为是哪家千金如此嚣张,没想到不过是一个被无数男人糟蹋的婊子,哈哈哈哈!”美芳一听,怒火中烧,竟敢侮辱自己的主子,甩开莲月的手,狠狠地甩了莲月一个巴掌,顿时莲月的脸夹火辣辣地疼,似乎肿了起来,莲月哪受过这种侮辱,反手又甩了美芳一个巴掌,并且双手齐出,不住地向美芳的脸上打去,美芳一手抱着绸缎,一手抵挡,可一手怎能抵挡两只手的进攻,自然吃了大亏,于是她将绸缎扔在一边,与莲月展开对攻,只见她一手抓向莲月头发,一手向着莲月的脸上猛扇。莲月也不甘示弱,也一手抓住美芳的头发,另一只手反抓住美芳进攻的玉手,遏止她再向自己的脸打来,同时抬起自己的美腿恨踹美芳下盘,美芳也是同样回敬。周围围观的人不住地增加,听说有美女打架,不管男女老少都来围观,却没有人上来劝阻(众人:废话!我们来劝阻你还怎么往下写!)。两人这样纠缠了一会,突然两人同时松开抓着对方头发的手去搬对方的腿,原来两人都是同样的心思,想抓住对方的腿然后将对手撩倒在地,没想到都是抓对方的腿没抓捞,只抓住了裙子,两人不肯善罢甘休,使劲拉扯着对方的裙子,那时侯显贵家里的婢女都是穿丝制的衣服,哪有现在的那么结实,没几下就被两位撕的千疮百空,两条美腿一览无余,看的周围的色狼那个口水直流啊,而且古时哪有内裤这种东西,关键部位是若隐若现……古代的良家女子都是守身如玉,怎能轻易将自己的肌肤报漏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都感到受了奇耻大辱,因此更加发疯似的肉搏在一起,已至于连上身的衣物都要不保的时候,两个跟她们赶车的马夫跑进来将两人拉开(众人:多管闲事!我们还没看见上半身呢!!萝卜白菜往上招呼,打!),两人怒目而视,狠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两双美目都快喷出火来,在各自的马夫陪同下准备离开。这时两人有同时想起自己本来的来意,纵身去抢那匹绸缎,莲月率先拿到,但还没抱在怀里,另一端被美芳死死拽住,两人也故不上下面春光大泻,又开始了拔河比赛,这绸缎毕竟不是麻绳,在两人全力拉扯下,从中间撕裂开来,两人一阵踉跄后退几步,坐在了地上,弄的再次大泻春光,两边有的已经流鼻血过多而晕厥了。
两位美女飞速站了起来,用各自那半匹丝绸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对着对方啐了一口,飞快的钻进马车,各自驶去。
第二章初会
貂禅焦急地在客厅里转来转去,只是拿匹布而已,美芳却久久未回,怎能不让貂禅心焦,就在这时,门口传来“美芳回来了!”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惊叫,似乎还夹杂着慌乱之声,貂禅急忙迎了出来,只见美芳身上几乎衣不掩体,裸陋在外面的肌肤有明显的伤痕,美丽的脸庞肿得老高,上面的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眼角还挂着泪痕,正抱着被撕破那半匹绸缎,貂禅心里咯噔一跳,莫非被哪个纨绔子弟给……美芳见了貂禅,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委屈,扑进貂禅怀里放声大哭,貂禅一边安慰美芳,一边吩咐下人去拿衣物药物,自己领着美芳回到了香闺,关紧房门,先将美芳的情绪稳定住,然后逼问事情的来龙去脉。美芳哭了一阵,便将自己的遭遇一一道来,当听到美芳并非被人非礼,貂禅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听到对方无故辱骂自己,也是怒火中烧。听完了事情的始末,正好衣药也送了进来,貂禅命其他人等退了出去,亲自为美芳上药梳理,美芳道:“姐姐(两人私下里都是姐妹相称,甄宓与莲月亦如此),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人家都骑到你的头上来了。”貂禅一边细心地为美芳上药一边回道:“你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找人家算帐,不过……”美芳急道:“不过什么?”“不过既然他们如此嚣张,连个小小的婢女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没准明天一大早就会来兴师问罪。”貂禅意味深长地一笑,“咱们可得做点准备才行。”说着,目不转睛地看着美芳,美芳不明所以,不解地问:“做什么准备?”貂禅又暧昧地笑了笑:“女人之间可不能用拳头解决问题,还有一种方法远比拳头有效,今天晚上姐姐就教你几招。”
话分两头,甄宓这边也在安慰莲月,看着莲月身上的伤痕,甄宓也不禁恼怒起来,对莲月说:“你呀,以前教你全忘了,对付女人怎么能用武力。”莲月觉得委屈,说道:“可是是她先动手的,姐姐。”“谁让你辱骂人家主人,刚到许都就给我惹事。”莲月虽然心理不服,但也只好默不做声,忽听甄宓又道:“不过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明天我就带你去静溢园找那贱人算帐,到时该怎么教训那贱人不用姐姐教你了吧?”莲月大喜,忙道:“这个自然,姐姐放心。”说着,脸上忍不住出现了一丝淫亵的表情,似乎看到了美芳在自己胯下呻吟的情景……
第二天卯时(太阳刚露脸,冉冉初升那段时间,为古代官署开始办公的时间),甄宓带着莲月坐上华丽的鸾架,向着静溢园驶去。莲月是满脸的兴奋,似乎自己是胜利在望,完全没把对方放在眼里,反观甄宓,似乎在思索些什么,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让人难以揣摩她的心思,但从那双闪动的美瞳中透出的一丝期待,我们不妨发挥自己的智慧去大胆地猜想。大约半个时辰后,鸾架停在了静溢园的大门前,光从大门的装饰便显示了静溢园的奢华程度,看得出曹操可是为了貂禅下了血本,而静溢园后面便是金碧辉煌的铜雀台,咋看之下还以为静溢园便是铜雀台的一部分。莲月看得心生暗嫉,嘟囔道:“不过是个卖弄风骚的贱人,居然住在这样的地方,怪不得天下大乱!”甄宓嗔怪道:“不得胡言!还不快去通报。”
貂禅万万没有想到到来居然是世子妃,连忙叫下人将甄宓请进来,自己带着美芳出迎。当貂禅见到甄宓的时候,当甄宓见到貂禅的时候,那年那月那日,那时那分那秒,连天上的太阳似乎也显得黯然失色,静溢园的华美景色,铜雀台的金碧辉煌,在两位绝世美女面前显得犹如白纸一般。貂禅的美,美在妖艳惑人,倾倒众生,而妖艳中又不失高贵之美,正如后世有诗曰:“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反之,甄宓的美,美在高贵典雅,端庄秀丽,而高雅中又不失妖艳之美,正如曹子建在《洛神赋》中所写:“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出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这是何等的美丽,自有后人评说。
两人相互对视,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她们俩个一般,震惊于对方的美貌,失神地对望着,“天地间竟然还有这样的尤物!?”俩人同时冒出这样的想法。
第一个回过神儿来的是美芳,她虽然也被甄宓的美貌所震惊,震惊于天下竟然还有在美貌上能和貂禅一争高下的女人,但她很快便发现另一个女人,虽然远比不上貂禅甄宓,但对于美芳来说,就算她化成灰也认得出来——莲月,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但美芳和她之间已经到了仇恨的地步,是她,让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暴漏在众目睽睽之下,是她,让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自己的感受,已经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描述清楚的。当她看到莲月时,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去扇她一个耳光的冲动,但她忍住了,她知道眼前能跟主子一争高下的女人决非常人,不能给貂禅惹麻烦,所以偷偷地拉了拉貂禅的衣袖。貂禅被美芳如此一拉,回过神儿来,发现美芳正用仇视的眼光看着甄宓身边的婢女,知道眼前就是昨晚商量要对付的人,可自己毕竟是失算了,第一,没有想到对方身份如此之高,第二,没想到对方也是个不输给自己的绝色美人,无奈已经到了这一步,只好听天由命了。想着,上前几步,行礼道:“恭迎世子妃殿下,有失远迎,还望见谅。”甄宓见了貂禅,也是内心忧虑,如此美貌,在许都必定人脉极广,可能远超自己想象,自己初到许都,人生地不熟,难道就要得罪如此一号人物?但见貂禅如此有礼,当下松了一口气,赶忙说道:“静溢夫人不必多礼,本宫早就听闻夫人美貌天下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说着拉起貂禅的玉手,以示亲热。貂禅也客套了几句,两人便有说有笑并排进了静溢圆,就如亲姐妹一般,但两人谁也没有想到,一会儿之后,两个男人的到来,使她们之间陷入了长期而又艰苦的战争。
进了静溢园,来到客厅,主宾入坐,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可谓相谈甚欢,一见如故。但旁边的美芳和莲月可就不一样了,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们早就都去投胎转世了,两人怒目而视,恨不能将对方生吞活剥,方解心头之恨,弄得虽然是初春季节,但客厅内似乎寒风凛冽,另人瑟瑟发抖。甄宓貂禅知道内情,但碍于对方的身份地位,不能为了这种事闹翻,更何况相互还存有好感,也只好暂时任由她们这样了。又过了一会儿,貂禅灵机一动,对甄宓说道:“最近正是初春时节,万物复苏,世子妃可愿与妾身去后花园赏花?”甄宓本想拒绝,就此打道回俯,但见貂禅不等自己回答便对身边的婢女说道:“美芳,我与世子妃前去赏花,其他人由你安排照顾,要好好照顾呦~!”接着又对甄宓说道:“下人的事就由着她们下人去解决,不知世子妃可愿赏脸?”甄宓自然知道貂禅打得什么注意,也对莲月的本事很有信心,自己也不会因此得罪貂禅,自然满口答应,便跟着貂禅出了客厅。貂禅出门前偷偷对着美芳眨了眨眼,美芳会意,将甄宓的下人逐一安排,惟独流下莲月,等人都走光了才来到莲月面前,恨恨地骂道:“贱人!”说着用自己的胸部顶向莲月的胸部,莲月毫不畏惧,用胸部回顶,四个乳头碰巧顶在了一起,由于丝制衣物较薄,两人的乳头与赤裸对顶无异,俩人都轻轻地“啊!”了一声,一股快感传遍全身,乳头瞬间变硬,呼吸似乎有些急促了。两人四目相对,乳房互顶,谁也不肯退后一步,僵持几秒,乳头的对顶难分胜负,那小小的一点怎能支撑两人的体重,不堪重负地交错开,象矛尖一样刺进了对方的乳房,快感再次流遍全身,两人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就在这时有人的脚步声向客厅这边过来,似乎人数不少(众人:为什么关键时刻总有捣乱的?!),两人迅速分开,假意在攀谈,待人走后,美芳说道:“这里人来人往不是地方,跟我来,一会看我玩死你个婊子!”莲月反唇相讥:“哼!谁玩谁还不知道呢!”
第三章难解之缘
貂禅带着甄宓在后花园游玩,两人有说有笑,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时辰(约2个小时),也都有些累了,便在小山坡上的凉亭里休息。此时正是春暖花开之季,山坡之上开满牡丹,似乎在迎接两位绝世美女一般,貂禅一时起性,跑到花丛之中翩翩起舞,春风吹过,带起牡丹花瓣飞向空中,牡丹本就是百花之王,兼有色、香、韵三者之美,特有的富丽、华贵和丰茂,在中国传统意识中被视为繁荣昌盛、幸福和平的象征,但在为貂禅甘愿成了陪衬之物,围绕在貂禅周围不肯散去,花美,人更美,四大美女谁为首?沉鱼之西施?落雁之王昭君?羞花之杨玉环?NO,NO,NO,那是她们长得太丑把鱼吓沉了、把雁吓傻了、把花吓蔫了!(众人:扯得太远了!作者:是吗?当我没说过,导演,把刚才那段“卡”掉,回到正题,我刚才说到哪了?)
甄宓在边上看得有点羡慕,也有点嫉妒,忽听身后“当啷”一声,回头一看,羡慕已经完全被嫉妒所代替,因为她看见了自己的夫君曹丕正直勾勾地盯着貂禅,刚才正是他手中的宝剑落地的声音。原来此时曹操攻破三郡乌桓,也彻底肃清了袁氏势力,大胜而归,此时正在路上,曹丕早就听说貂禅美貌,但不曾见过,正好自己远在后方供应粮草,可以比他老子早一步回到许都,就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到了许都也不赶回俯,披甲带剑地向静溢园赶来,进门也无需不通报,直接打听到静溢夫人正在后花园会客,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但他万万没想到的就是静溢夫人所谓的客人便是自己的老婆,只看见了一眼貂禅的背影就想溜之大吉,正巧貂禅一时起性,跑到花丛之中翩翩起舞,把曹丕看傻了,手中的宝剑没拿住,因此被甄宓发现,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貂禅这时也发现了曹丕,本来貂禅并不认识曹丕,但看见曹丕用畏惧的眼神看着甄宓时,心里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此时曹丕出现在这里,对于她跟甄宓关系绝对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当下便有了计较。甄宓本来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知道在这种场合再怎么愤怒也不能发作,只好耐住性子柔声问:“夫君几时回来的,怎么不通报臣妾一声?”曹丕心想:我敢通报你吗?但也不不能这么说,正在犯难,这时貂禅过来解围:“这位便是世子殿下吧?小女子有礼了,世子殿下亲自到来,难道丞相有什么事找小女子?”那曹丕也不是傻货,正好顺水推舟:“是啊,家父远征乌桓大胜而归,几日后要在铜雀台上宴请百官,希望到时静溢夫人能献上一曲,特派我前来通知一声。”貂禅知道这全是作假,还是回道:“那真是小女子的荣幸,到时定然不会让丞相失望。”这一切看在甄宓眼里,好似貂禅与曹丕一唱一和,更加确信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但苦于没有证据,只好冷冷地说道:“既然父亲大人的命令已经带到,夫君,我们回去吧。”曹丕连声说好。三人回到客厅,貂禅命人去叫美芳莲月,不一会,两人便出现在客厅里,只见她们面色绯红,衣着凌乱,眼神中的仇视不似开始那样明显,多了几分暧昧,貂禅和甄宓还注意到两人的衣服和开始时不一样了,很多都换穿到了对方身上,心想可能是她们正斗到关键时刻正好被打断了,慌忙穿衣的结果,两人都还可以走路,说明结果是未分胜负。待美芳莲月分别回到自己主子身后,甄宓对貂禅说道:“今天真是打搅夫人了,过几天我会在来拜访,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其中的敌视,任谁也听得出来,不等貂禅回答转身就走,曹丕急忙跟了出去。
看者甄宓夫妻俩远去的背影,貂禅不由得升起一股失落感,想到自己已经是孤苦伶仃,只能依靠这美貌才能在此乱世之中保命,不禁感叹:“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飖,轻裾随风还,顾盻遗光彩,长啸气若兰,行徒用息驾,休者以忘餐,借问女安居。”忽听一男声朗朗回道:“乃在城南端,青楼临大路,高门结重关,容华耀朝日,谁不希令颜。媒氏何所营,玉帛不时安,佳人慕高义,求贤良独难,众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观。盛年处房室,中夜起长叹。”后世流传的曹植的《美女篇》其实并非曹植一人所作,其实是曹植回去后记录下来的,只是无人知晓罢了。(其实原文我也没考究什么意思,对不对题就不知道了,大家别见怪,哈哈)貂禅惊讶地回过头来,只见一个青年缓缓走来,细观之,其人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手持宝剑,似书生,似儒将,自己刚才不过是有感而发,他却对答如流,可见才思敏捷,日后必是人中龙凤。只见其说到:“没想到静溢夫人不仅美貌绝世无双,而且还精通文略,真是天下少有的奇女子。”貂禅见他彬彬有礼,却又不拘一格,虽然在称赞自己,但却没有看到平常那些男人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奇之,见礼到:“多谢先生夸奖,不知先生……”“在下曹植,字子建”貂禅惊曰:“原来是十岁便诵读诗、论及辞赋数十万言,善属文的曹子建,快快请进!”曹植笑了笑,说道:“不了,这次前来,是代家父前来通知静溢夫人一声,此次大胜而归,几日后要在铜雀台宴请群臣,到时希望静溢夫人能赏光献上一曲,以助雅兴,话已带到,就此告辞。”貂禅应诺,心想:没想到曹丕顺嘴胡说,竟然成真,老天还真是会捉弄人。看着曹植离去,貂禅突然感到一种落寞和失望,难道我爱上他了?不可能吧?她是这样想的,但她不知道,曹植心里也在这样问自己,只不过对象是他的嫂嫂甄宓……
貂禅拉着美芳回到自己的香闺,询问今天的“战况”,美芳禁不住主子盘问,只好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客厅那段省略),然后我就带那贱人去了我的闺房。这贱人真是不要脸!居然趁我关房门的时候偷袭我,她从后面搂住我的腰,然后使劲捏我的乳房,那贱货下手那么狠,疼死我了,看,现在红着呢!”
“这么说你吃亏了?”美芳得意地笑了:“怎么可能,开始的时候我是吃了点亏,后来我伸手插她阴道,嘿,这贱货真是骚,没一会就流水了,我感觉她手上的力气比原来小了,就挣脱了。”貂禅似乎也被勾起了兴致,追问道:“后来呢?”
说到这美芳有点脸红了,说话支支呜呜的,但还是在貂禅的逼问下说了出来:“后来……后来……我把她压在床上,撕她的衣服,她也撕我的,没一会……没一会……我俩身上就什么都没了,然后我就用你教我的,使劲用我的乳房撞她的,不过效果好象年没你说得那么明显,而且那贱人的乳头也不软,刺得我好疼啊!
然后……然后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上来……上来亲我,“说到这美芳抿了抿嘴,又用手使劲地擦了擦,看了看貂禅皱起的眉头,才接着说道,”那贱人先是亲我的嘴,然后顺着脖子往下移,最后含着我的乳头吸,象是能吸出奶似的,我那时感觉好舒服,感觉身体好热,想出去吹风凉快凉快,又不想停下来,同时又感觉下面好痒,所以……所以……所以我就使劲地在她的大腿上蹭,使劲揉她的乳房,后来她好象也受不了了,我们就用阴户相互对磨……“听到这里,貂禅不由得惊叫起来:”你们阴斗了?!谁先高潮了?快说!谁先高潮了?!“美芳被貂禅从没见貂禅这么紧张过,赶紧如实回答:”我们……我们同时高潮了,我们正斗到关键时刻,有人来敲门,吓了我们一跳,都没忍住就同时泄了……听说该回去了,衣服又都撕坏了,所以那贱人穿了我的衣服。“一听是同时泄身。貂禅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美芳不解地问:”姐姐,怎么了?“(后面这段也是我曾经想过的题材,可惜自认写不好,有兴趣的可以自己动笔写啊!)貂禅解释道:”
其实女人间性斗是有渊源的,你可知道妲己?“美芳点点头:”商朝因妲己而灭亡,众所周知。“”这是一个只在女人中流传的传说,那妲己本是千年狐狸精所变,迷惑纣王,淫乱朝纲,武王伐纣,推翻了纣王的暴政,活捉了妲己,本想当众处死妲己,可妲己媚功太高,别说是一般的刀斧手,就连太乙真君、广成子那些得道的神仙也不能抗拒,只要一看妲己的脸,或一听见妲己的声音,便下不了杀手,后来众人无奈,只好请来女娲娘娘,女娲娘娘将妲己带回天宫,与妲己性战了3天3夜,才击败妲己,要知道,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啊,这时男人们再看妲己,也就没什么了,妲己也被处死。自此之后,女人中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性斗战败的女人,就算她美丽如天女下凡,在男人眼里永远不如性斗战胜的丑女人漂亮,你可要记住了。“美芳听了一阵后怕,不住点头。貂禅看她明白了,又说:”今天晚上就再教教你,你可不能输,这可是影响一辈子的大事。“
第四章铜雀斗艳
曹丕回到俯中立刻推脱有紧急公务要处理,终于甩开甄宓独自来到书房,脑子里还在不住闪现貂禅戏花时的场景,对于他来说,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
回到闺房,莲月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跟甄宓谈着她与美芳性战的另一个版本:“……,我也不清楚她要把我带到哪去,只想着让她知道我的厉害,就跟着她来到了不知道是谁的屋子,一路上我仔细观察,这婊子腰很细,奶子不小,一看就知道胸部是她的弱点!所以我趁她关门的时候扑上去搂住她的腰,把她顶在门那揉她的奶子,果然没两下那婊子奶头就竖起来了。”说到这里莲月得意地笑了笑,接着讲述:“本来挺顺利的,没想到这婊子竟然伸手插我的阴道,姐姐你也知道,我那里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象男人肉棍的东西,她的手指在我阴道里不住搅动,又抽又插的,慢慢弄得我没了力气,也不知道她这时哪来的力气,居然挣脱之后反将我压在里面的床上,骑在上面撕我的衣服,我也撕她的,把她扒了个精光,其实我最大的失算就是小看了她的奶子,那不仅是她最大的弱点,也是她最有力的武器,她把我按在下面,不停地用她的奶子撞我的奶子,她的乳头不是一般的硬,要不是我尝过姐姐你的奶头,估计没准还真被她给顶趴下了。我被她顶得有点昏,拼尽力气把她推翻,固定住她的脖子就亲,嘿嘿,这婊子好象没怎么被人吻过,一下子就乱了,任由我肆意玩弄,再后来那婊子春意大发,不住地在我腿上磨来磨去,弄得我腿上全是肮脏的淫水,看者她那淫荡相,不知怎么我也失控了,不过最后要不是有人捣乱,我一定能干死那婊子,对吧,姐姐,姐姐?”莲月说了半天,发现甄宓竟然走神了,根本没听见她说了些什么……
五日之后,曹操果然在铜雀台大宴群臣,庆祝胜利,对外宣称是群臣,其实到场的不过全是曹氏、夏侯氏一族,说白了就到场的都是曹操的家臣,因此甄宓这样的女子也得以参加。貂禅来到铜雀台时,已经是人声鼎沸,但她却在人群之中一眼就发现了只有一面之缘的曹植,曹植今天穿了一件白衣,手中的宝剑换成了折扇,完全换成了书生模样,但依然英气逼人,处在人群之中格外显眼,貂禅刚想上去搭话,却发现曹植正痴痴地望着什么人,貂禅顺势看去,正好迎上甄宓那双略带怨恨的美瞳,貂禅不明白甄宓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但看着曹植默默地注视着甄宓的样子,就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心里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感,同时还夹杂着一种被挫败的感觉,这种挫败感使她的心情烦乱起来,因此在与甄宓对视了几秒后,匆匆离开准备献舞的事情去了。其实貂禅不知道,自己背后也有一双眼睛——那是曹丕的,曹丕带着甄宓来到铜雀台之后便一直魂不守舍的样子,不住地四处张望,当看到貂禅时连招呼都不打便甩开了甄宓的手,也顾不得风范,连推带挤地向貂禅这边跑来,大约还有十步左右时,他发现貂禅在观察一个人,一个男人,而且正是自己处处都比不过弟弟曹植,他发现貂禅略带忧郁地望了曹植一眼,便匆匆消失在人群中,曹丕愤怒了,对于一个有身份有地位有能力有前途的男人无疑是个不小的打击。这得以解释了后世的诸多疑问:为什么生性放荡,好游玩,喜欢无拘无束的曹植却执意要与曹丕争夺继承权?因为甄宓。为什么曹丕登上了帝位依然不肯放过亲兄弟曹植?因为貂禅。也正因为自己喜欢的男人反而看上了对方,貂禅与甄宓之间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以上纯属个人YY,请误当成正史传播,哈哈)。
戌时(黄昏,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天将黑未黑,天地昏黄,万物朦胧),铜雀台之宴正式拉开序幕,首先是嘉奖环节,曹操意气风发,举杯豪饮,与群臣欢庆胜利,酒过三旬,在场所有人都有了醉意,此时,歌舞声响起,十个舞女簇拥着貂禅闪亮登场,原本喧闹的会场登时鸦雀无声,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绝世美人迷住了,随着曲子,貂禅柔媚的舞动着身子,衣裙随着动作袅袅飘摇,时而优柔的旋转舞动长袖,时而又翩然的摇摆腰肢,这倾城倾国的绝色佳人似乎要用自己的歌舞去媚惑众生。但这歌舞,貂禅只希望献给曹植一个人,实际上在她眼里铜雀台上也似乎只有她和曹植两个人,她要用自己的舞姿征服的、媚惑的也只有曹植一个而已。因此她更加买力地舞动着自己的肢体,眼神更加娇媚柔弱,使舞蹈宛然天成,那些依附在裙摆处的波丝小铃铛会随着舞动发出悦耳的声响,那声音仿佛越女在舟上打浆的而在水面上弄出的波纹,一下一下四散开来,那清脆的声音,带来是震撼,而震撼的不仅仅是心灵。月光下,貂禅用她的长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间的褶裙,用她细碎的舞步,繁响的铃声,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带来了美的盛宴,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何等舞蹈的功底,何等的月下美人!但貂禅失望了,这一切似乎并未打动曹植,他是在场唯一没有陷入这美丽舞蹈的人,从表面上看他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内心的平静,只是用鉴赏的眼光观赏完了貂禅的舞蹈,一曲终了,他第一个带头鼓起掌来,貂禅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还有什么能打动这个男人呢?答案很快便揭晓了。
当貂禅出场的时候,曹丕的三魂和七魄就已经被吸走了一魂一魄,舞毕,他顶多也就剩下一魂一魄了,完全一副痴呆相,估计今天晚上在他梦里,除了“美女戏花图”之外,又会多了一幅“月下美人图”了。曹丕的一切表现甄宓全都看在眼力,她终于忍不住了,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夫君一定会被貂禅勾了去,而且她发现貂禅有意无意地看着她,露出挑衅般地笑容,她必须有所行动。于是她鼓起勇气,站出来对曹操进言道:“父亲大人此次大胜而归,妾身也愿献上歌舞,以祝雅兴,恳请父亲大人恩准。”古代成家的女子根本不能抛头露面,更何况是曹丕这种地位人物的妻子,如果不是今天请来的都是曹氏一族,甄宓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更别说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献舞,这对曹丕来说无疑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曹丕刚要出言阻止,却听已经醉醺醺的曹操说道:“既然你有这份孝心,准了。”气得曹丕差点没背过气去,心里大骂曹操糊涂,但也畏惧自己父亲的权威,不敢出声,因为他知道曹操酒品很差,喝多了时候最好别惹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甄宓下去准备了。没一会儿,琵琶声悠扬的响起,清脆的琵琶声声音欢快而灵动,甄宓登场,相对于貂禅的十人相伴,甄宓孤身一人独自舞来,胆气势丝毫不弱于貂禅,伴随着的琵琶弹奏的曲调,甄宓婆娑起舞,那是另一种舞蹈,没有媚惑众生的摇摆腰肢,没有娇媚柔弱的动人眼神,有的是变幻莫测的舞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婀娜多姿身段柔美的舞出各种姿态,出尘脱逸,翩然的甩起如行云流水般纤长的舞袖,恰似轻云闭月,仿佛流风回雪,似乎那舞,舞在肉身,舞在心神,那是纯洁而高贵的舞蹈,在舞中,你可以联想到春天的万物复苏,可以联想到百花齐放,可以联想到奔流的河水,可以联想到巍巍的群山,包容万物,森罗万象,加上甄宓高贵的气质,娇好的身材,令人大饱眼福!毫无疑问,甄宓的舞蹈也迷到了一片人,其中包括刚才雷打不动的曹植,如果不是大多数人都沉浸在甄宓带来的美妙舞蹈中,相信很多人都会发现此时的曹植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英气和风雅,此时他眼睛瞪得大大地,死死盯住甄宓,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而曹丕则表现得莫不关心,并不是甄宓的美貌和舞姿不如貂禅,而是曹丕的还在生气,怪甄宓不守妇道,给他丢人现眼了,因此根本就没看,仔细观察貂禅去了。
两个男人的表现使貂禅和甄宓相互之间的仇恨和嫉妒彻底爆发了,两人争相献舞,貂禅跳的一个比一个妩媚动人,甄宓跳的一个比一个高贵典雅,她们不知疲倦似的在铜雀台上展现自己的美丽,只想着将对方比下去赢得那个男人的心。
当她们发现舞蹈并不能吸引自己喜欢的男人时,她们将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到对方身上,恨和嫉更浓了。
清晨,折腾了一晚上的群臣们是大饱眼福,随着曹操昏睡在王座上,众人也昏昏沉沉地各自散去,甄宓此时来到貂禅面前,略带讥讽地说道:“静溢夫人昨晚的舞跳的还真是风骚啊,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教教我呢。”貂禅针锋相对:“没想到世子妃居然对这个感兴趣,咱们是彼此彼此嘛,那明天就在静溢园恭候世子妃大驾了,我会‘好好’教的,昨晚跳了那么多,世子妃可要好好休息,到时别让我失望了。”一句话说得甄宓脸色发青,恨恨地说道:“好!咱们走着瞧!”
说完冷哼一声,上了车远去。
第五章首次交锋
翌日卯时,甄宓送走了曹丕,便开始准备自己的第二次静溢园之行。虽然对自己很有信心,但自从第一次相见,甄宓就知道貂禅不是一般的女子,绝对不好对付,因此将自己的所有优势都展现出来才是明智的选择,化装,试衣,一遍又一遍,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莲月从没见过甄宓如此紧张,一边梳理甄宓如丝的秀发一边不解地问:“不就是一个贱女人吗,姐姐何必如此紧张,我料定那貂禅肯定不是姐姐的对手。”甄宓微微皱了下眉头,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回道:“你也不想想那董卓和吕布哪个是身边缺女人的主儿,还照样不是被貂禅迷得团团转,最后身首异处,可见貂禅必有过人之处,还是小心为妙。”莲月听罢,吐了吐舌头,不在说话,专心为甄宓梳理打扮。
约过了辰时(古人“朝食”之时,也就是吃早饭时间),甄宓上了鸾驾,缓缓向静溢园驶去,一路上甄宓面无表情,目光深邃,连莲月都猜不出她在想些什么,也不敢出声,一路无话,转眼便到了静溢园门前。此时静溢园门前人流熙熙攘攘,在许都居住的人们也早已见惯了达官贵人之间相互拜访,因此也没有人大惊小怪,都只是匆匆望了一眼便敬而远之。甄宓下了凤鸾就见到美芳微笑着立于门前,却不见貂禅,心中疑惑:莫非她怕了不成?美芳见了甄宓,不慌不忙地上前见礼,说道:“我家夫人恭候世子妃多时了,特令奴婢在此恭候,请世子妃随我来。”莲月大怒,骂道:“静溢夫人好大的胆子!世子妃驾到竟然如此怠慢,竟然让你个贱……”话还没说完便被甄宓栏住,甄宓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只听她悦耳的声音响起:“不得无理!那么就请你前面带路吧。”美芳嘲弄似的看了莲月一眼,讥讽道:“真是没规矩,主子还没发话,当下人的却象狗一样乱啸。”
说完转身便走,“你……!”如果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莲月早就冲上去了,现在只好忍气吞声,跟在甄宓后面进了静溢园。其实甄宓并非毫无怒气,只是想知道貂禅到底耍什么把戏,所以忍了下来,同时也对今天的自己有着十足的自信,什么场面都经历过的她料定貂禅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进了静溢园,美芳轻车熟路地带着两人东拐西转,不一会就来到一个院子前,美芳吩咐下人没有传唤不得靠近后,便引着甄宓二人进了院子。院子不大,只有一个凉亭和一间不大的房子,房子里隐隐有水声传来,只见美芳走到房门前,轻声扣响房门,说道:“夫人,世子妃驾到。”里面传来貂禅的莺声燕语:“还不快请世子妃进来。”美芳应诺,打开房门请甄宓进去,甄宓虽然疑惑貂禅到底耍什么花样却凛然不畏惧,快步走了进去。身后,美芳拦下莲月在其耳边轻语:“你跟我不便进去打扰,再说咱们还有笔帐没算完呢!”说着关上房门,拉着莲月出了院子。
甄宓进了小屋,发现一个丝制屏风挡在面前,屏风上悬挂着上好布料的衣物,屏风后水声越发明显,显然貂禅正在沐浴,只听貂禅之声从屏风后传来:“世子妃来得好慢啊,小女子恭候多时了,可惜不方便外出迎接,请勿见怪,既然到了,何不进来一起洗浴。”甄宓在屏风后气得是咬牙切齿,万万没想到貂禅居然选择直接与自己赤裸相对,早上精心打扮原以为能确立点优势,现在居然全部化为泡影,让她怎能甘心?正在犹豫,耳边又传来貂禅的声音:“世子妃为何还不进来,还怕我吃了你不成?”说完又轻蔑地笑了两声,甄宓此时怒火中烧,一咬牙一跺脚,将身上的衣物尽数脱下,缓步饶过屏风,此时,她终于又见到了貂禅。只见屋内一约三平方米左右的浴池,热气腾腾,浴池里飘满牡丹花瓣,貂禅此时正坐在浴池的岸边,双脚泡在水里,屋内水气缭绕,两人都只能观察到对方的上半身,但这完全能震撼我们的视觉神经:两人的皮肤都特别的白嫩,离近了仔细看,皮下的毛细血管都依稀可见,就想刚生来的婴儿一般,胸前的乳房雪白丰满,高耸挺拔,丰硕肥嫩,一看便知弹性十足,不同的是貂禅的乳头呈粉红色,而甄宓的则颜色略深呈红褐色。两人都惊异于对方的身体居然跟自己的如此相象,“果然不一般,看来今天难以善终。”两人同时冒出这样的想法。相互之间对视了几秒,貂禅率先进入澡池,坐在了一边,背靠墙壁,水不深,坐下后刚好没胸,用眼神朝甄宓挑衅着,甄宓自然不会退缩,幽雅地下水坐在了貂禅的对面。由于水池不大,两人的脚对顶在一起,本来是可以相互交错开,但由于她们之间的是是非非,自然不会让步,水面上,两人开始了唇枪舌战,水面下,另一种较量也悄然展开。
“静溢夫人真有雅兴,想当年那董卓吕布肯定也是这么被夫人钩上床的吧?”
说着甄宓两腿发力,慢慢地伸直自己修长的美腿,拉开了这场较量的序幕,貂禅明显感觉到了来自水下面的压力,不甘示弱地两腿加力,表面上却看不出丝毫变化,只听她反唇相讥:“世子妃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啊,莫非你嫉妒了?”甄宓见这招似乎只有僵持下去才会有结果,腿上力道不减,慢慢寻思其他办法,嘴上却不让步:“笑话!本宫怎么会嫉妒有克夫之命的女人,想想还真是可怜,那董卓吕布一世枭雄,却被一个骚货克……啊!”这话彻底激怒了貂禅,她突然用自己的脚趾猛地夹住甄宓的,使劲一夹,使得甄宓疼痛难忍,叫了出来,因此后面的没说出来,看着甄宓那痛苦的表情,貂禅充满了复仇的快感,但还不满足,嘴上也不饶人:“论到骚货那小女子可万万不如世子妃,想那袁熙兵败之时,世子妃已经上了世子的床;如今自己的原夫尸骨未寒,世子妃却在仇人的宴会上献舞,还真是……啊!”紧接着“扑通”入水之声,水花飞溅,貂禅挣扎着从水中爬起来,对着得意地甄宓骂道:“贱货,你敢使诈!”说着就扑了过去。原来,两人为了将对方顶回去都用手推着后面的墙壁,借此来增加力道,刚才甄宓突然撤力,而貂禅没有准备,还在使劲推着身后的墙,再加上浴池内光滑如镜,没有了着力点的貂禅没有稳住身体,狼狈地滑入水中,喝了几口水,因而大怒。见貂禅扑了上来,甄宓毫不犹豫地迎了上来,“啊~!”,两个绝世美女的身体第一次碰撞在一起,身上还粘带着牡丹花瓣,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更加促进了情欲的上涨,貂禅左手搂住甄宓的细腰,挺起酥胸顶住对手的胸部,右手则轻轻揉搓对手的臀部及美腿,请吻着甄宓的颈部,其高超的技巧险些让甄宓沦陷下去,但甄宓毕竟是不是一般女子,只见她左手搂住貂禅的勃颈,使其不能随意转动,另一只手抓住貂禅的左边的乳房或轻轻揉搓或捏住奶头拉扯,此时屋内只剩下两人身上滴落的水声和逐渐加重的呼吸声。“果然……果然是个……骚货!看……你乳头都硬起来来了。”甄宓的香舌轻轻划过貂禅的耳垂,虽然挑逗着对手,可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貂禅慢慢从勃颈吻上甄宓那美丽的脸庞,吐着香气回敬道:“彼此……
彼此嘛,看你面色都快……快泄了吧?“
“我干死你个贱人!看咱们谁先高潮,啊……!”
“来呀,我……我好害怕呦~!看你怎么干……”“我”字还没说出来,嘴便被甄宓用自己的堵上了,两人不分彼此似的搂在一起,嘴对嘴地吸吮,两片香舌在口腔中不断地纠缠、交错,上面交锋,下面也没闲着,两手抚摩着对方光滑的脊背,揉捏着对方性感的香臀,乳房在与对方对顶中早已挤变形,已经发硬的乳头深深地刺进了对方的乳房里。两人不断地扭动着性感的腰肢,调整着身体较量的位置,屋内的春色越来越浓了,战斗在继续……
第六章酣战
两人就这样纠缠很久,谁也没占到便宜,反而感觉自己的体温在不住的上升,喉咙里干渴难耐,阴部痒得厉害,都已经达到了爆发的临界点。终于,在甄宓的手指划过貂禅的胸部的时候,貂禅抑制不住与对手进行更深入较量的念头,猛地分开与甄宓交错的香舌,喘息着说道:“总……总这样没意思,咱们……来点更刺激的,你敢吗?”甄宓原本都已经有些情欲迷乱,与貂禅嘴唇分开的一瞬还有些不舍似的,下意识地向前倾去,想去追吻那诱人的唇与舌,猛的听见貂禅的话语,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清醒了不少,回道:“有何不敢!难道还……还怕你不成。”由于两人身体并未分开,甄宓那一下颤抖传带给了貂禅,惹得貂禅险些把持不住,数息之后才强压下去,深呼吸过后才朝着边上一努嘴:“咱们去床上干个痛快!”甄宓这时才发现在房间的角落里竟然还有一张大床,足以容纳三、四个人同睡,白净的床单下似乎垫了不少棉被,弹性十足,她盯住貂禅的眼睛,发现对方似乎没有分开的打算,只好相拥着出了澡池,向床边移动。
两人象走探戈一样拥抱着,缓缓地移动,身体各处相互摩擦、碰撞,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对方,观察着对方表情变化。身上的水珠顺着雪白的大腿流向地面,一滴,两滴,三滴,本应越来越少的水滴似乎没有减少的趋势,如果仔细观察你还会发现,流到地上的水珠似乎有些黏度……
终于,两人移身到了床边,貂禅突然发力将甄宓推倒在床上,然后扑上去用身体压住对方,自己的双手手按住甄宓的手,甄宓由于体位上的劣势,挣扎了几下没有起色,只好讥讽道:“这就是你说的更刺激的?我看和刚才没什么两样。”
貂禅没有回答,盯住甄宓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一般,但甄宓似乎没有退却的意思,毫不在意貂禅的目光,与其对视,还不时地扭动几下身体,似乎在催促貂禅快点开始似的。貂禅明白这种心理战术没有效果,放开甄宓,自己坐在了靠近床头的位置,甄宓也坐了起来,与貂禅相对。貂禅缓缓地打开自己的双腿,一个近乎于完美的阴户展现在甄宓的面前:只见貂禅美腿根部的Y形肉腺拱托出一个白嫩圆鼓的阴户,好象是一个小幼女的阴户被放大了一样,小腹下面的阴阜部分高高的鼓起,上面包着厚厚的嫩肉,上三分之二是阴阜部分,白白嫩嫩的,有一种颤嘟嘟的感觉;从下三分之一部分开始,一条肉缝把阴户分为两半,形成两片肥美丰腻的大阴唇,肉缝合的很严实,与两侧的大阴唇一起形成一条漂亮的圆弧,伸进紧紧夹在一起的雪白大腿的深处;从侧面看,是一个与身体平行的角度,从小腹下面开始,一个高高隆起的肉包很夸张的浮现出来,在小腹下到大腿根部形成一个馒头一样凸起的弧形,然后消失在大腿中间,分开大腿从下向上的看十分养眼,一条嫩红色的肉缝把内部装点的格外美妙神秘,两块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阴唇紧紧的挤在鲜艳欲滴的肉缝的两侧,光洁饱满,肥腻丰美,大阴唇的肉色和大腿的肉色是一样的,没有一点色素的沉淀,也是那样的雪白细腻,肉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脉喷张,欲涎欲滴……竟然是天下少有的白虎屄!见貂禅“献宝”,甄宓也毫不示弱地分开双腿,将自己的阴户展示在对手面前:只见其阴户位在两股中央,左右横跨在根部,彷佛鸟儿的双翼,阴唇狭窄、膣细长,小腹下面的阴阜部分同样高高的鼓起,下面的阴户呈雪白透亮,由于刚才的刺激,阴唇充血肿胀,漏出内部粉红色的嫩肉,其形状就如两条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一看便知插进去的感觉一定爽歪歪——居然同样是天下少有的龙珠屄!两人注视着对方的淫穴,似乎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还隐藏了一点兴奋,不肖多说,只有用实力证明!
观察过对手的淫穴后,两人对视了一下,同时抬起香臀向前顶去,只听“啪”
地一声,两个极品淫穴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从中还蹦出零星的几滴淫液,“啊……!”两女不约而同地叫了出来,之后便开始扭动腰肢展开了对攻。原本两人都只是打算试探对方的虚实,谁知世事难料,两女都忽略了自己的身体因素:貂禅自从吕布死后完全没被男人碰过,更别说上床;甄宓虽然是新婚不久,但正赶上曹丕随父南征北战,也没怎么碰过她,来到许都又蹦出个貂禅,由此可知她们私处的敏感程度,这次的较量使得两人身体上的空虚和寂寞完全地释放了出来,以至于本应该相互试探的开端演变成决战般的气势,一发而不可收拾,在阴户的相互夹磨撕咬、相互碰撞所带来的快感中完全沦陷了,久违的性爱所带来的快感已经完全冲破了理智的防线,两人脑海一片空白,只能寻求原始本能的帮助,完全放弃了身体的控制权,沉浸在性爱所带来的美妙中。两人纠缠在一起,在床上覆雨翻云,一会貂禅在上,一会甄宓在上,床单被两女流出的淫水浸湿了一大片,在翻滚中沾到她们的身体各处,房间里回荡着两人淫糜的叫声,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高亢的淫叫声过后,房内暂时安静了……
第七章酣战(2)
且说两人的第一次相斗竟然变成了做爱,这是谁也没料到的,而结果自然是平分秋色——同时高潮了。两位美人全都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下体还粘在一起,胸口不住地起伏,感觉似乎又能掌控自己的身体了,如此刺激的做爱对于两人来说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也是很久没有享受到了,想要平息身体那股莫名的冲动需要时间,并非一次就耗尽了体力,貂禅和甄宓可不是这样一次泄身就可以满足的女人,貂禅可是三国第一猛男的老婆(我个人比较倾向于三国第一猛男是赵云的说法,当然,吕布战场上猛不代表他床上也猛,暂且就当他战场和床上都猛吧,哈哈),甄宓的男人个个是官宦子弟,这类人别的可能没本事,玩女人可都是一个赛俩,没点本事可是栓不住他们的,而且两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貂禅是王允为了“连环计”精心打造的绝世美女,甄宓是甄家为了在河北的利益而训练出来的,床上工夫绝对是两人曾经的主课。
好象又扯远了,经过一段时间的喘息,高潮过后的余温慢慢消散,两人股间交叉着坐了起来,用手支撑着身体,观察着对手,貂禅盯着甄宓,眼中流露出恨意,甄宓亦是,而且恨意似乎比貂禅的更强烈,无需多说,两人都明白这场战斗还远没有结束,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较量,刚才只不过是个意外而已,话虽如此,但细细回想刚才的做爱,两人现在都失去了必胜的信心,虽然如此,现在她们根本无路可退,只有硬着头皮上了。两人很有默契似的同时动了起来,首先是下体,两个极品淫穴慢慢地开始了对夹对磨,相互撕咬,互不相让。下面开始了,上面也不可能闲着,貂禅率先挪开支撑身体的手臂,起身压了过去,同时左臂缠住甄宓的脖子,左手从后面抓住甄宓的绣发,双唇贴上了对手的双唇,伸出香舌在对手口腔内不住绞动,右手顺势抓住甄宓的左乳,不住地揉搓,甄宓一方面支撑不住两个身体,一方面也考虑到继续支撑身体比较被动,只能任人宰割,因此撤出双手进行反击,两人倒在床上,貂禅在上,体位上占据主动,她用自己的双手按住甄宓的,用身体压住对手,前后挺动,两人的美乳在在中间激烈交锋,硬起来的乳头像锋利的矛头,刺进对方那丰满而又有弹性的乳房。
起初,甄宓在下位不住的挣扎,无奈开局就已经失去了主动,又被貂禅按住双手,激烈的对抗中身体的一起一伏中,给予处在下位的人的快感无疑更大,耗费的体力也更多,不一会儿,甄宓的挣扎就弱了不少,之后也在不断地减弱,似乎已经认可了这样一个较量的体位。貂禅心中暗笑,但依然提防着松开了甄宓的双手,见甄宓没有进一步的反抗迹象,才放心心地抱起甄宓的一条大腿,半坐半跪地压住了甄宓的另一条腿,将自己的淫穴贴上了对手的,感受着对手淫穴传来的热度,貂禅心里一阵莫名的悸动,缓慢地开始撕磨。
“恩……恩~!”两人强忍着快感地袭来,轻声发泄着,但表情上却不敢漏出丝毫破绽,两个极品淫穴在下面夹磨撕咬,互不相让,但这时体位上的优势便一览无余:处在上位的貂禅可以灵活地挪动臀部以避开自己的敏感地带,以避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情况,而甄宓则只能被动的防御,可体位上的劣势使她无法灵活的移动身体,避开自己的敏感点。表面上看,甄宓似乎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势,两手都捂在胸前,攥紧了拳头,因此貂禅逐渐加快着撕磨的速度,想就此扩大自己的优势从而获得最终的胜利,“啊……!”甄宓突然淫叫了一声,似乎即将迎来高潮似的,貂禅心中一喜,再次加速自己的“攻势”,挺起自己的淫穴改磨为撞,下体出发出“啧啧”的声音,淫水潺潺而流,不时飞出几个零星的淫水滴溅落出来,此时貂禅已经不管是伤敌还是伤己,不住地挺动下体,向甄宓的淫穴撞去,自己也因快感而松开一只抱着甄宓大腿的手,支撑着床面,身体不自觉的向后微仰。甄宓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趁着貂禅重心后移的时候,腰腹用力坐了起来,双臂如同绳子一般将貂禅连同手臂在内紧紧搂住,貂禅失去了支撑手臂重心又在向后仰,甄宓顺势将貂禅压在了身下,完成了体位上的互换。
“真是个……狡猾的婊子!”貂禅骂道,趁此机会稍稍移动了下身体,刚才倒下的时候,甄宓的乳头正好刺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感觉很不舒服。
“哼!你个骚货能嘴硬也只能趁现在了,一会儿非让你求饶不可!”甄宓得意地笑着,开始亲吻貂禅的脖颈,并送开搂住貂禅的双臂,岔开双腿支撑住身体,防止被貂禅掀翻。只见甄宓一手开始揉搓貂禅丰满的乳房,一手伸向下体,先粘了点自己的淫液在手掌上,然后将完全润滑后的手掌置于貂禅的阴唇之上,手指朝臀部,向肚脐方向揉动,有用手指来探索貂禅的内外阴唇,时而挑动左半边,时而挑动右半边,“怎么样?爽不爽啊?”甄宓像是玩弄着对手一般,问道。此时貂禅紧闭双唇,喘着粗气,不时发出“恩~恩……”的声音,在下面不安地纽动身体,一边躲避着甄宓的挑逗,一边寻找着机会夺回体位上的优势。但显然甄宓不会再犯貂禅犯过的错误,此时她完全骑在貂禅身上,弯下身来对着貂禅的左边乳头又是舔又是咬,同时左手对着貂禅的右胸或揉或搓,右手在貂禅的淫穴处百般挑逗,弄得貂禅气血翻腾,感觉似乎又要迷失了自我。
貂禅一咬牙,不能任由甄宓在自己的身体上如此肆虐,既然不能夺回体位上的优势,那就以这种姿势跟这贱人拼个你死我活,你想用手来玩,我就用手让你爽个够!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打定主意,貂禅使出浑身力气,伸手抓住甄宓的头发,向前拉扯,甄宓吃疼,只得放弃对貂禅胸部的攻击,向前挪动身体,貂禅趁此吻住甄宓,并用左臂搂住甄宓的脖颈,使对手不能逃脱,同时右手也伸向甄宓的淫穴,食指和中指奋力插入对方的阴道,不住地重复抽插的动作,甄宓的眼睛登得大大的,无奈嘴被貂禅的双唇堵住,香舌正与突入的貂禅香舌激烈地交锋,畅快的嘶吼变成了喉咙中的闷响,随即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两位绝世美女嘴对啃,触电般的快感流遍全身,相互用手残害着对方的淫穴,强烈的刺激使得两人已经完全不在顾及手上的力道,不住地在对方阴道内重复着抽插的动作,发出“啪啪”的声响,每一次的抽插都带着无数的淫水飞溅出来,洒落在床单上。随着两人动作的不住加快,预示着高潮即将到来,貂禅和甄宓都缩紧自己的阴道,极力想延长着高潮的时限,但这股不可抗拒的洪流必将到来,关键时刻,两人依然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多给对方一丝刺激可能就决定着最后的胜负。两人咬紧牙关,用手指猛地向对方的阴道深处插去。
“啊……!”“哦……!”随着高亢地淫叫,大量的滚烫淫液同时从两位美女的淫穴中喷射而出,两位美女的身体在高潮过后颤抖了几下后,便倒在了床上,并排仰面喘息着。两人扭过头来对视,眼中的嫉恨似乎更浓了,貂禅喘息着撑起身体,狠狠地说道:“起……来,咱们继续干!”甄宓没有回答,但从她颤抖着支撑起身体,和怨恨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对于这样的结果也是不能接受的……
第八章命运
静溢园内,一场女人间的战斗悄然升级,高潮过后,两人顾不得休息,再次投入到激烈的对抗中,甄宓抢先翻身将貂禅压在身下,熟练地开始亲吻貂禅的脖颈,柔嫩的小手在貂禅如丝般的肌肤上游走抚摩,雪白的大腿伸进对手的股间摩擦起来,“恩~…………恩~…………”貂禅嘴里立即发出了畅快的呻吟声,之后随即展开了反击,只见貂禅一手抓住甄宓那丰硕的乳房,不住地揉搓,一手伸向甄宓下体,“滋”地一声插入其蜜林深处,施展起手淫之技,“啊~………
…啊~…………“虽然极力忍耐,但甄宓还是发出了畅快的呻吟声,快感一波波的袭来,另其欲罢不能。貂禅双手齐出,嘴自然也不能闲着,貂禅伸出舌头时而亲舔甄宓的面霞,时而咬舔甄宓的耳垂,弄的甄宓情意迷乱,不得不放弃对貂禅脖颈的进攻,用自己的嘴去堵对手的。两人湿吻在一起,两条香舌纠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口腔中的唾液。交锋中,原本高潮过后刚刚熄灭的欲火再次被点燃,清晰的理智也渐渐模糊起来,原始的欲望开始控制两人的思维,一种野性似乎首先控制了貂禅,只见她突然腰部用力一挺,将原本压在上面的甄宓顶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向压了上去,两人呈69式叠在一起,貂禅拜开甄宓的大腿,呈现在她面前的是原本就湿漉漉的龙珠骚屄,貂禅一时竟然有些按耐不住,想尽快跟眼前这淫屄拼个输嬴,看看到底是白虎至霸还是龙珠为尊!强压下这股冲动,貂禅俯下头来添起了对手已经再次开始充血肿胀的阴户,不住地用舌尖刺激对手的阴核,甄宓在下,并没有用自己的舌头回敬对方,而是伸出手指插入貂禅的阴道,并轻轻地推拉覆在阴蒂上的盖头。感受着对方带来的快感,两人因舒畅而开始微微地颤抖,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沉浸在强烈的快感中不能自拔,各自的动作已不受意识的控制,动作开始变形,起初是甄宓下手重了,手指在阴道抽插中已经不似开始时那样轻柔,貂禅感到了快感中夹杂着疼痛,以为甄宓是故意的,嘴上开始不只用舌头舔,不时地用牙齿咬咬甄宓的阴唇,双方你来我往,下手越来越重,都弄得对方在快感和痛苦中间徘徊,一次次地加重着力道。在貂禅又一次咬疼甄宓后,甄宓终于受不了了,双腿和腰上用力,把上面的貂禅顶翻,坐起来骂道:”你个贱货竟然咬我!“
貂禅也不甘示弱,翻身也坐了起来:“还不是你个骚货戳我!”
“你那个骚屄就该戳,戳死你个贱人!”此时的甄宓已经没有了平时在外的那份高贵,象个接头泼妇一样骂道。
“那你那个烂屄就该咬,疼死你个骚货!”貂禅也好不到哪去,破口大骂。
甄宓气得咬牙切齿,抡起手来扇了貂禅一个耳光,只听“啪”地一声,貂禅那绝美的脸庞便红了一边,貂禅也失去了理智,还没等甄宓回过神儿来,“啪”
地一声还了甄宓一个耳光,还完了还不算,接着又扑上去压住甄宓。甄宓哪能如她所愿,抓住貂禅手肘,与貂禅展开肉搏。两个丰满美丽的女人跌在一起,不住地在床上翻滚、角力,用脚蹬,拿手掐,使尽浑身的力气,两人翻滚了约一拄香的时间,竟是谁也没占到便宜,还弄得筋疲力尽,双双倒在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喘着气,也不忘怒目相向。休息了一会儿,两人都恢复了些许体力,缓缓地坐了起来,甄宓突然冒出个注意,便说道:“刚才你说我的屄烂,那就让它们对咬,看谁的烂!你敢吗?”说着,还示威似地分开双腿,把自己的龙珠屄展示给对手,貂禅听了心里一阵悸动,刚才还在想跟这淫屄拼个输赢,竟然成真了!
心了想着,面上却看不出什么,说道:“好,咱们就接着比比,还怕你不成,看谁咬烂谁的!”接着也叉开双腿,露出白虎屄,两人姿势非常暧昧,看了令人血脉喷张,欲涎欲滴,可两人可都没这个心情,最开始的时候两人对肏过,虽然都没控制住自己,但也摸清了对方的底,可谓是旗鼓相当,难分高下,现在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心里都在打鼓,紧张的很。两人不敢再向起初那样唐突,伸吸一口气,不约而同地挺着自己的淫屄缓缓靠近,最后“滋”地一声贴在了一起,两人都因一阵快感袭来而向后微仰,待快感过后,开始缓慢地撕磨起来,“恩~…………恩~…………”,“啊~…………啊~…………”,屋内再次回响起了两人淫叫声,两人都心怀鬼胎,谁都没使出真本事,只是普通的对磨而已。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开始相信对手似乎没留什么后着,便渐渐拿出了真本事,甄宓突然发难,只见突然貂禅突然面色一变,惊讶的看着得意的甄宓,紧紧地抿着嘴,“怎么样?我的龙珠屄可是会‘咬’人的,爽吗?贱人”甄宓得意得想笑,好象胜利在望似的,可惜嘴角还没弯起来,就变成了“O”型,惊叫道:“你……你竟然也会夹紧阴道?”貂禅冷笑道:“你见过不咬人的‘白虎’吗?哼!”当下又加了几分力道,下面夹得更紧了,甄宓皱了皱眉头,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如此棘手,竟然连自己的绝招都会,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殊不知貂禅也是心中惊疑,抱着同样的想法。想归想,战斗还得继续,两人下体各夹住对方一片阴唇,不住夹紧,两人僵持不下,貂禅见这方法不灵,只好支起身子,挺着阴户,推挤甄宓,想把对方挤下床去。甄宓见对方如此,立即明白了貂禅的用意,也挺起阴户跟对手对挤,两个两个阴户紧紧地挨在了一起,两个阴核正好顶在一起,由于两人不住地挺动阴户向前,两个阴核不断地撞击,带来一阵一阵地快感,现在,谁先被这股快感弄得无力,谁便会被对手挤下床,也就输了场战斗。两人双手支床,你来我往,两个阴户亲密无间,撞、夹、磨,无所不用,下体传来的麻、痒、疼等各种感觉,使两人既感觉舒服又感觉痛苦,说不出其中滋味,俩人的下体早已淫水泛滥成灾,顺着两人的股间流至肛门,滴到床上,随着时间的推移,高潮的脚步已经悄然临近,貂禅和甄宓虽然极力控制,无奈这股来势太凶,两人双双在高亢的淫叫声中达到了高潮。
两人已经筋疲力尽,倒在床上,两人高傲地性格允许就这样结束,定要分个胜负才肯罢休,休息片刻,这次是甄宓先挣扎着爬起来要求再战,貂禅随即也撑起身子,两人刚要再度开始,突然有人敲门……
美芳被瞧门的声音吵醒,头还有些昏沉,感觉象酒喝多了宿醉一样,她甩了甩昏昏沉沉的头脑,清醒了不少,左右望望发现这是在自己的闺房里,而且感觉身上凉飕飕的,这时对面缓缓坐起个人来,“谁呀?这么吵!”美芳定眼一看,不是莲月又是谁,美芳这才想起来,自己跟面前这个贱人大战一场,弄得筋疲力尽,双双昏睡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莲月这时似乎也清醒了,看见美芳,一副要扑上来的样子,没有说话。敲门声越来越急,美芳只应了声,下床去开门,走了一半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急急忙忙地从地上拣了几件穿上,才去开门。门外是静溢园里的丫鬟,一副很着急的样子,见了美芳,忙道:“可找到你了,美芳姐,刚刚传来消息,今晚司徒大人要来拜访,夫人进了澡堂,现在也不见出来,夫人有命,我们不敢过去,眼看就到酉时(太阳落山的时候)了,晚宴还不知道如何准备,你快想个办法!”美芳看了看天,果然日落将至,想了想,道:“你们去准备些下酒的菜,再准备些好酒,夫人那边由我去叫,去吧。”丫鬟应诺,跑了。美芳进屋,见莲月已经穿好了衣服,也不多说,只道了句“跟我来”转身便走。
美芳带着莲月来到小屋门前,抬手叫门,过了会儿里面才传出貂禅的声音。
门开了,貂禅和甄宓走了出来,从两人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甄宓一看天色便知不好,古代只有妓女才夜不归宿,美芳简单禀告了司徒大人的事,貂禅也是一惊,赶紧送了甄宓出门,末了,甄宓只简单地说了句:“咱们下次在会!”便上了马车,貂禅目送马车远去,神色复杂。
车上,莲月喋喋不休地述说着她与美芳之战,并要求甄宓再教她几招,甄宓只是悠悠地说道:“如今我自己都自顾不暇,哪还有心思教你,貂禅如此难缠,我与她战至酉时还不分胜负,哎。”听得莲月合不笼嘴,自己只跟美芳对干了一个时辰便昏睡了一下午,主子竟然跟貂禅对干了一天?还不分胜负?甄宓叹气,撩起衣裙,露出阴户,只见其原本粉红的阴唇嫩肉,如今竟是青紫色,可见两人的斗得之狠,莲月看罢不由得惊叫起来:“姐姐!这……”甄宓道:“没事,那贱人也比我好不到哪去,我娘在我出嫁时曾对我说,说我刚出生时曾请了算命先生帮我算命,先生说我有凰相,日后必定母仪天下,但美中不足的是我命运坎坷,且必有一个女子命中注定与我争斗不休,我原以为是她,可我错了,原来不是她。”
最后竟似自言自语,莲月问“她”是谁,甄宓不答,只说了句:“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说着,向北望去。
第九章随军荆襄
甄宓走后,貂禅马上漏出疲态,命美芳前去打扫“战场”,自己则抓紧时间休息一下。美芳进了房内,首先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女性特有的排精的气味,环视屋内,是一片狼籍,水池中漂浮着一块块乳白色的液体,沿着地上水迹向内看去,床上原本平整洁白的丝制床单如今已经千窗百孔,皱成一团,静静地搭再地上,床单渗出来的液体把周围地面染湿了一大片,看得美芳瞠目结舌,愣在当场,过了一会才缓过神儿来,急急忙忙地收拾起来。
貂禅没休息多久司徒便来造访,貂禅只好拖着疲惫地身体,笑脸相迎,心里却猜测着甄宓现在一定在家舒舒服服地修养为下次对决而养精蓄锐吧?可惜貂禅猜错了,甄宓这时候决不比她好过多少,甄宓回到府中发现曹丕不知在哪应酬回来已经是喝得烂醉,醉到连自己老婆都认不出来,还以为是哪个阿谀奉承的家伙进献来的美女,强拉硬拽就和甄宓行了房事,还好曹丕喝得烂醉,没有折腾得太厉害……今夜,注定两个女人都不好过。
时间飞逝,转眼已经过去了6年,公元207年8月曹操大破乌桓,消灭袁氏残余势力,统一了北方。而貂禅与甄宓在这6年中起初是频繁“交战”,但自从公元204年两人的一次“交战”过后,便再未发生“战事”,似乎忘却了对方的存在一般,起因是那天甄宓入了静溢园后不久,莲月便飞奔而出,不一会就拉着一个大夫奔进了去,又过了一会儿,貂禅搀着甄宓出了大门,甄宓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模样,内心的喜悦不言自明,貂禅的表情则比较复杂,有发自内心的喜悦,又有淡淡的忧愁,貂禅扶着甄宓上了马车,目送其远去。一年后,即公元205年,甄宓产下一子,取名曹叡,后世史称魏明帝。
公元207年,北方已定,这天曹操正在召集文武百官商议今后的战略方向,忽一快报传到,递到曹操手中,看罢,曹操大笑,左右不明,问其原由,操曰:“与耳等无关,只是了却一装心愿,如今事已办成,吾愿足矣。”左右皆莫名,又不敢多问,操问来者:“尚远否?”其答约:“不远矣,年后便可抵达许都。”
操大喜,重赏之。
转眼又过了一年。此时,貂禅正在花园内赏花,忽然看见美芳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嘴里喊着:“不好了!不好了!”貂禅眉头一皱,一边扶住上气不接下气的美芳,一边问道:“出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美芳一边喘着气一边答道:“不好了……打……打仗了!”貂禅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这年头,天天打仗,人命比纸薄,这有什么好慌张的,莫非打到许都来了?不可能啊,曹操已有天下三分之二,谁还有能力打到这来?正在胡思乱想,只听美芳接着说道:“丞相大人要南征了,命姐姐你随军出征。”貂禅反而更奇怪了,问道:“你哪听到的消息?丞相出征从不带女人,怎么这次突然想起带我?”美芳答道:“是许楮大人告诉我的,他说这次出征应该必胜,所以丞相大人应该是带着半游玩的心态,听说卞夫人也同去。”貂禅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美芳,笑道:“哦?没想到许楮大人待你挺好的嘛,这么重要的机密都告诉你,怪不得最近总来我这作客,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你这个小美人身上啊。”美芳急得直跺脚:“姐姐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咱们可就要离家出征了啊!”貂禅听罢只是悠悠地说了句:“我早就没有了家,没有死在这乱世中已经算是万幸,生儿教女已是奢望,还真是羡慕甄宓那贱人,至少她还有个家。”美芳愕然。
果如美芳所言,公元208年7月曹操听从谋士荀彧建议,起兵20万南征,对外诈称百万大军,随军者诸如张辽、许楮、曹仁、张合、于禁等名将无数,一时间天下震动,闻此信者无不动容。曹操也摆出天下已定之态,军中亦带有卞夫人、貂禅为伴,气势凶凶杀奔荆州而来。当年8月,刘表病死,刘备无力抵抗曹操,弃城而走,9月,刘琮不战而投降曹操,曹操未费一兵一卒便收了荆州,心中更是喜不自禁,随后,曹操大军进驻襄阳,召见刘琮。
大殿之上,曹操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文武百官分列左右,卞夫人则坐在曹操身旁,貂禅立于曹操身后,操冷眼看着殿下跪着的刘琮等人,问:“荆州军马钱粮,今有多少?”蔡瑁曰:“马军五万,步军十五万,水军八万:共二十八万。
钱粮大半在江陵;其余各处,亦足供给一载。“操曰:”战船多少?原是何人管领?“瑁曰:”大小战船,共七千余只,原是瑁等二人掌管。“曹操心想,此二人还有利用的价值,遂加瑁为镇南侯、水军大都督,张允为助顺侯、水军副都督。
二人大喜拜谢。曹操又看向跪在最前面的两个人,刘琮不过只是个小孩,从没见过曹操这等威严,不住地发抖,旁边跪着一个妇人,一直未曾抬头,曹操心里盘算着,刘琮是荆州旧主,留之必为后患,当除之,正欲发话,却听那女人说道:“我儿刘琮献荆州,乃大功一件,丞相为何不加封赏?”曹操一愣,问曰:“汝乃何人?抬起头来。”只见那妇人缓缓抬起头来,操观之,其虽已是妇人之年但还略有几分姿色,衣着华丽,闻其答曰:“吾乃刘表之妻蔡氏,见过丞相,吾儿久居荆州,恐有乡情,枉丞相体谅。”随后摆出一副媚态,又曰:“丞相不必急于封赏,今夜可到妾身房中详谈。”貂禅一听心想,这女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当着文武百官也就算了,竟然当着曹操的正妻就敢勾引曹操,随后望向卞夫人,这卞夫人原本出身低微,不过是个酒楼的歌妓,曹操喜爱纳为妾,曹操正妻死后卞氏便升为正妻,曹丕、曹植、曹彰、曹熊皆为其所生,曹丕、曹植如今是炙手可热的继承人选,曹彰又是勇冠三军,如今的地位可是无人能比,为人也还算随和,只要以礼相待她也不会成心刁难,一路上相处还算融合,不是那种嫉妒心十分强的女人,不然曹操也不会娶了那么多老婆,但蔡夫人这是成心找她的难看,完全不把她放在眼力,恐怕这下再随和也会动怒了。只见卞夫人脸色登时就是一变,但当着曹操和文武百官也不好发作,等待曹操决断。可惜曹操好色有个特点:好为人妻!对这种嫁过人生过孩子的女人他最没抵抗力,宛城战张绣的时候就因为睡了张绣的嫂嫂逼反了张绣,结果搭进去1个儿子1个侄子和猛将典韦,自己差点也折进去。这次依然不吸取教训,竟然还答应了,然后马上就打发蔡夫人等下殿去了。这可把卞夫人气炸了,可她不能怪曹操,也不敢怪曹操,所以把所有的怒气都加在了蔡夫人身上,等待机会教训一下这个目中无人的下贱女人。没想到机会来的太快,蔡夫人等沾沾自喜地刚刚下殿,机会就来了!作为曹操的谋士,荀攸是很清楚曹操的喜好和缺点的,如今荆州新降,人心不稳,曹操和蔡夫人发生关系极有可能重导宛城的覆辙,但他又不能干涉曹操的私生活,他脑袋一转,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曹操十分畏惧的人,心中一喜,进言道:“蔡瑁,张允乃谄佞之徒,主公何遂加以如此显爵,更教都督水军乎?”操笑曰:“吾岂不识人!
止因吾所领北地之众,不习水战,故且权用此二人;待成事之后,别有理会。“
荀攸又曰:“江陵乃荆襄重地,钱粮极广。如今刘备南逃,若据此地,急难动摇。”
操大惊曰:“孤几忘之!”操教各部下精选五千铁骑,即日出发,星夜前进,追杀刘备去了。
卞夫人知曹操出征,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当夜便命人将蔡夫人带进了自己的卧室。
第十章蔡卞之战(上)
当夜,貂禅闲暇无事,正坐在窗前赏月,荆州气候湿润,此时又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在北方住惯了来到这里感觉不习惯是正常的,而且如此闷热难免使人心情烦躁,貂禅无论怎么挥舞手中的扇子,也感觉不到丝毫凉气,只好让美芳陪着她到院中走走。才出门没走几步,便撞上几个卞夫人侍女和被押着的蔡夫人迎面走来,月色朦胧,但貂禅依然清楚地看到蔡夫人脸上依然带着那种桀骜不逊还夹杂着兴奋的表情,似乎她已经胜利了似的。蔡夫人也见了貂禅,她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停住脚步,挡下貂禅,用她那淫荡的声音说道:“小美人,别忙走,我有话对你说。”貂禅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有搭话,听她下文如何说,蔡夫人见貂禅没搭话,也不气恼,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能陪着曹丞相来到这里,想必身份也决不寻常吧?不过你也不用自报家门,因为你和那个卞夫人,都将是我的垫脚石,解决完她之后也就该轮到你了,此次南下,曹丞相必定得胜而归,一统天下,之后他早晚称帝,此时我委身于他,日后必定飞黄腾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哈哈哈哈,你,就等着吧!”说完转身就走,院中回荡着她狂妄的笑声,久久不能消散。
看着蔡夫人的背影,貂禅对其的厌恶又加重了几分,美芳了蔡夫人走远了,对着背影吐了吐口水,骂道:“呸!什么东西,这骚货也太狂妄了,就她,还想胜过姐姐你?看那模样,恐怕都不是我的对手。”貂禅斥道:“你懂什么,姓蔡的女人不好对付。”美芳不满,小声嘟囔:“什么姓蔡的女人不好对付,直接说我不是她的对手就完了呗。”貂禅听了不怒反笑,解释道:“之所以说姓蔡的女人不好对付,有原因的,相传很久很久以前,还在黄帝统治之前的部族时代,那时女人的地位很高,部族里的族长全部由女性担任,有两个部族生活在长江边上,一个自称草族,一个自称祭族,都十分兴旺,原本相安无事,和平共处,但后来,他们都看中了一片盛产果子的树林而爆发了战争,双方都是男女齐出,最后是两败俱伤,死伤大半,连他们争夺的果林都毁在了战争当中,两族人都面临着饿死的危险,两个部族的女族长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经过一番思考过后,决定用上古女娲娘娘流传下来的方式决斗,相约性战,解决两族的恩怨,激战过后,两族化解干戈,合为一族,草加祭合成一个‘蔡’字,这便是蔡氏一族的由来。”
(以上纯属剧情需要的胡编乱造,如果冒犯了哪位兄弟的姓氏,还望海涵)
一席话听的美芳瞠目结舌,半天才缓过劲来,问道:“姓蔡的还有这来历?”
“当然,如今蔡氏一族在这荆州还是名门望族,不然刘表怎么会娶她为妻,最重要的是蔡氏一族生下的女孩各个都是性战的好手,耐力极强,不好对付的很。”
美芳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这姓蔡的还有点来头儿,这么说卞夫人是凶多吉少了?”貂禅摇摇头,说:“那可未必,以我观之,蔡夫人这个女人野心太大,却又不懂得掩饰,毫无城府,就算胜过了天下所有的女人,也未必讨男人的欢心,何况卞夫人也未必就是善主,谁胜谁负还很难说。”美芳吐了吐舌头,摇了摇貂禅的手臂,小心翼翼地问:“姐姐,你说的那个关于草族和祭组的故事,两个族长最后谁赢了?”貂禅戳了一下美芳的额头,笑骂:“笨死你,蔡字,草头在上,祭在下,你说谁赢了?”美芳低头细想,豁然开朗:“哦~!我明白了!”再抬头,发现貂禅已经走远了。
卞夫人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铜镜中模糊地映着她的脸庞,很难看出她此时的表情,此时身后响起了敲门声,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说了声:“进来吧。”门开了,侍女带着蔡夫人走了进来,卞夫人站起来转过身,盯上了对手的眼睛,似乎想从中找到恐惧和慌乱,但迎上她的是一双充满挑衅和蔑视的目光,她在心里地叹了口气,平静地命令侍女门:“你们出去吧,没有我的允许,谁要不许进来。”
待侍女们退了出去,关上房门,她才将目光移回对手的身上。但她惊奇的发现,蔡夫人竟然已经扑了上来,刚要说话,嘴已经被对手用自己的堵上,并开始吸吮,对手的舌头也伸了进来,开始大力搅动,而且腰部被对手狠很地一搂,整个身体往前一滞,与对手撞在一起,而且正好是胸对胸,腹对腹,虽然阁着衣服,但卞夫人依旧清晰地感觉到对手乳头刺进乳房,似有一股电流流遍全身。蔡夫人趁卞夫人惊魂未定之时,动作加剧,两人刚胸部才对顶了一下,便改撞为磨,只见她身体轻微扭动,不住地用身体与对手摩擦。卞夫人也没有任人宰割,在蔡夫人用身体与自己摩擦便开始了反抗,起先是激烈地回吻,然后右臂搂住对手扭动中的腰,左臂搂住对手的颈部,身体则随着对手的节奏扭动起来,以减少相互的摩擦。
此时房内只有两人接吻的“滋滋”声和喘息声,蔡夫人不住地对卞夫人施加压力,而卞夫人极力地反抗,激烈地吻战中,两人口水四溢,顺着嘴角流至下巴,滴落在正相互摩擦的胸前的胸巾上,使得两人胸前湿哒哒的,已经感觉不到胸巾了。
两人对吻了半拄香的时间,蔡夫人见难以制服对方,方才“罢兵”,慢慢地收回自己的舌头,松开了手臂,卞夫人也知道进退,同样放开了蔡夫人。此时观之,两人胸前的衣物是一片狼籍,蔡夫人的胸巾已经在身体的摩擦中褪到了腰部,丰硕的奶子裸陋在外,上面四散着亮晶晶的唾液,而面色呼吸如常;而卞夫人的胸巾也在摩擦中褪下去一半,左乳暴露在空气中,右乳虽还包在胸巾内,但由于胸巾被口水浸湿,完全粘在上面,因此很明显地能看到乳头的突起,而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显然在蔡夫人的猛攻下还是吃了亏的。
现在蔡夫人反而不着急扑上去巩固战果了,因为子的关系,也抬不高,只能踢到膝盖附近,与其说是打架,不如说更像是摔跤或角力,只是没有规则罢了。角力中,甄宓抬腿踢向蔡琰,不成想蔡琰正好发力将她向后推去,单脚支撑的甄宓一下便失去了平衡,向后倒了下去,她下意识地抓住了蔡琰,将她也拽倒,不过甄宓当了垫背,摔在地板上发出“咚”地一声闷响,接着便是蔡琰压了下来,疼痛使得甄宓有些眩晕,而蔡琰抓住机会骑在甄宓身上还了她两个耳光。甄宓哪里受过这等屈辱,发疯似的挣扎,又伸出一只手在蔡琰左乳房上用力一掐,疼得蔡琰一声哀嚎,被甄宓顶翻,甄宓翻身上来,腰部被蔡琰用双腿夹住,难以保持平衡,便一手支地,腾出另一只手扇蔡琰的耳光,蔡琰一手抵挡,一手在甄宓身上又拍又掐,甄宓见这样吃亏,便一手抓住了蔡琰进攻的手腕,但蔡琰又使出了另一只手,只好放弃了支撑的手臂,抓住蔡琰的另一只手。两人又回到了角力的状态,在地上来回的翻滚,谁占据了上位便想办法抽出一只手来或扇对方几个耳光,或在对方身上狠掐几下,疼痛使得她们更加仇视对方,心高气傲的她们谁也不肯认输,就这样两人僵持了约半个时辰,精疲力尽的她们终于停止了角力,坐起来在地上喘息,但两人的十指还扣在一起没有松开,她们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一般疼痛,这并不是因为她们相互殴打所致,实际上不会打架的两人并没有给对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因她们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剧烈的活动,剧烈的消耗使得她们身体这般疼痛,但她们将这疼痛悉数算在了对方头上。过了一会儿,两人感觉身体情况有所好转,而且也冷静下来,因此没有再动手,只是相互瞪着,良久,甄宓才道:“决斗吧。”
蔡琰知道甄宓指的是性斗,现在也只有女人间流传的女娲战妲己的传说才能解决两人之间的恩怨了,便想也不想便说:“好,三个月之后,咱们决一胜负。”
甄宓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甄宓回到家中苦练原本十分厌烦的性技,只为打败蔡琰,出心中一口恶气。
蔡琰也毫不懈怠,在家中请教有过此经验的女人,请她们指点并与她较量。
然而造化弄人,在离决战还有半个月的时候,吕布因貂蝉杀了董卓,大肆追捕董卓旧部,结果李催、郭汜作乱,杀入长安,蔡邕被抓入大牢,死于狱中,又逢匈奴入侵,蔡琰被匈奴掠去,被左贤王纳为王妃,一待就是十二年。
这是十四年前的事了。
第二十三章蔡琰邀战
两人对视了许久,一言不发,曹丕在旁,不明其中缘故,出于待客之道,咳了两声提醒甄宓,但甄宓沉溺于对往事的回忆当中没有反应,曹丕心中不快,但在蔡琰面前不好发作,皱着眉头冷声道:“夫人,见了贵客怎么发愣,还不过来。”
这时甄宓和蔡琰才从回忆当中解脱出来,尴尬地笑了笑,见曹丕似有不快之意,蔡琰连忙解释:“世子莫怪,我与尊夫人是闺中密友,相隔十四年未见,原以为今生再无相见之日,未曾想在此相见,夫人必是过于惊讶故而如此,世子莫怪。”
曹丕当下释然,抓起蔡琰的手说道:“真是造化弄人,没想到内子竟与昭姬如此亲密,真是有缘,来人啊!备宴!今日定要一醉方休!”甄宓将这个动作看在眼里,她太了解曹丕,他若对一个女人有意,必定会抓起对方的手以作试探,如若对方也对其有意,便不会提及此事,倘若对方并无此意,便会以“男女授受不亲”
为由提醒曹丕,而曹丕只需道歉便可全身而退,因此甄宓的心提了起来,观察着蔡琰的反应。只见蔡琰抽回双手,若无其事,曹丕见状美得乐开了花儿,甄宓只能心中哀叹:曹氏父子都喜欢诗词歌赋,对蔡文姬这样既美貌出众有善于写诗作对的女人自然难以抗拒,而对蔡琰来说,如今举目无亲,唯有投靠权倾朝野的曹氏父子才是最好的出路,这对双方都有好处,蔡琰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其中利害关系。
席间,曹丕殷勤第向蔡琰敬酒,并卖弄起自己的文采,蔡琰对此颇感兴趣,与曹丕吟诗作对,聊得十分开心,但曹丕敬酒却只是浅浅一沾,并不多喝,时不时地看看旁边甄宓的脸色。酒过三巡,曹丕已有几分醉意,依然觉得不够尽兴,便提议玩诗词接龙游戏,由他起头,蔡琰爽快的答应了,甄宓对诗词也是颇有心得,也就答应了。本来只是简单的游戏,可论吟诗作对甄宓毕竟和曹丕、蔡琰不再一个级别上,常常对的漏洞百出,曹丕对此非常不满,借着酒劲对甄宓冷嘲热讽,弄得甄宓十分难堪,而蔡琰这时总是向曹丕敬酒,帮甄宓解围,有美相伴曹丕自然是来者不拒,如此这般不一会儿曹丕便被灌得酩酊大醉,犹如烂泥。此时天色已晚,甄宓命下人将曹丕抬回卧房,心中正在盘算如何安排蔡琰,一时难以决断,蔡琰知道甄宓心中有所顾虑,也不点破,说道:“妹妹,如今天色已晚,留我一晚叙叙旧如何?”甄宓眉头一皱:“姐姐刚回许都便在世子府中过夜似乎不妥吧……”蔡琰掩嘴一笑,说道:“天下皆知世子乃是正人君子,当年迎娶妹妹之时‘先礼后兵’(指曹操攻破邺城后,曹丕第一次见到甄宓惊为天人,但并未强行霸占,而是带到曹操面前誓娶甄宓,显示了良好的家教和君子风范),再说我如今已经人老色衰,又已两次改嫁,乃是不纯之身,谁会将世子和我联系在一起嚼舌头呢,妹妹多虑了。”由于喝了酒的关系,蔡琰脸蛋儿微微发红,因此这个动作显得格外娇羞动人,曹丕若是没走,见状必定两眼发直。甄宓猜不透蔡琰的心思,心里短短地计较一番,决定见招拆招,便道:“姐姐说笑了,‘人老色衰’四个字还用不到姐姐身上,既然如此,今晚咱们姐妹同床而眠,好好地‘叙叙旧’。”蔡琰听罢又是一笑:“正是求之不得,妹妹的床最好够大,‘闹’起来才过瘾啊。”甄宓听到如此露骨的话语便对蔡琰的目的了然:灌醉夫君后又赖着不走原来是想跟自己在床上“闹一闹”,哼!斗一斗才是真的吧,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难道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忘不了以前的恩怨吗?怀着复杂的心情,甄宓屏退了侍从,带着蔡琰来到了后花园,进了庭院角落的假山后面的一座隐秘小屋。
蔡琰环顾屋内,屋子很小,布置的简单又很别致,中间的大床便占据了近三分之一的空间,床的四周用青纱笼罩,上面铺了两层软绵绵的被子,被面都是上好的丝绸,光滑细腻,房间的角落里还放着一个箱子,走过去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女装,此时已经绕过大床,蔡琰才发现房间这面竟然还有个门,推开一看,竟然还有个内屋,内屋更小,里面只有一个温泉,一看便知是洗澡的地方,蔡琰心中了然,此处定是甄宓与别的女人性斗的地方,回头对甄宓笑道:“还真是准备充分啊,在许都你对头很多吧?”“是有不少,不过只有一个能跟我拼个旗鼓相当,这里其实就是为她准备的,其他的全都不是我的对手。”甄宓实话实说。蔡琰却对此嗤之以鼻:“哼,还报出了一个能跟自己抗衡的女人,你真是‘谦虚’啊。”甄宓听罢微怒:“昭姬,你以为我跟你吹牛皮?我告诉你,至今我还没败过呢!”“吹,接着吹,反正也没人来揭穿你,说来也巧了,我至今也没败过呢,你敢跟我比试比试吗?”甄宓抑制住就此解决蔡琰这个隐患的冲动,她还不明白蔡琰如此挑衅她的目的,莫非真的是想嫁入曹家以保证日后的生活吗?不,不会的,蔡琰不是肤浅的女人,性格刚烈的她不会轻易走这条路的。见甄宓没有回应,蔡琰接着挑衅道:“你也不用装模作样了,从再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咱们两个肯定要干一场,这是迟早的事,在匈奴,女人之间只要感到一丝的威胁便会爆发性战,即便没有直接的理由,输的一方将失去一切,哪像咱们汉族女人这般婆婆妈妈,想捍卫自己的幸福又不敢接受我的挑战,我看你迟早要被人夺走夫君,还不如自己让位算了。”说罢转身欲走,没走两步便被甄宓吼住,这一席话终于激怒了甄宓,她可以忍受任何事情,但夫君和孩子是她决不可能放弃的。
“你会后悔的!”甄宓两眼似乎能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蔡琰。
“谁后悔还不知道呢!”蔡琰满不在乎地说道:“你可别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满足不了我呀。”
第二十四章蔡琰性技
甄宓还想还嘴,但还没说出口就被蔡琰狠狠地推了一把,一屁股坐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蔡琰就扑了上来将甄宓按倒在床上,并将她骑在身下,双手齐出,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那粗野的动作使甄宓感觉骑在自己身上的是个发情的男人,正急不可耐地要插进她的蜜穴似的,而且蔡琰的力气远远大于她的力气,身上的衣服在蔡琰面前就像窗户纸一样一捅就破,不一会儿她就被扒得精光,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而那些衣服早已成了布条,在这过程中甄宓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乱挥手臂进行抵挡,但蔡琰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武装”全部解除,并按住她的双手使其动惮不得,这一切过得极快,甚至蔡琰都有些错愕:这似乎太容易了。
两人都愣住了,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儿,蔡琰盯着甄宓,突然抱歉似的笑了笑,她放开甄宓得双手,但依旧骑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对甄宓解释:“在匈奴待得太久了,突然改变还真是不习惯啊,在匈奴都是先相互扒衣服,先把对方扒干净才能使用性技的。”甄宓对这种姿势对话极为恼火,挣扎了几下发现蔡琰纹丝不动,为了保存体力只好压下怒火,暂时接受这屈辱,对蔡琰怒目相向。蔡琰对此不以为然,一边慢条斯理地脱衣服,一边接着说道:“刚到匈奴时我对此一无所知,被虐得很惨,之后我掌握了她们的规矩,加上在日常生活中锻炼的力量和耐力,她们谁也不是我的对手!不过既然回到中原,一切还是按咱中原的规矩办,这样你输了才不会找借口,我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真是大言不惭,”甄宓对此嗤之以鼻,“看来你在匈奴学到的最大本事就是吹牛!”蔡琰轻蔑地一笑:“要叫嚣也只有现在了,你以为我在匈奴孤身一人,凭借什么做了十二年的左贤王妃,你以为那些匈奴女人和被掳去的汉人女子各个是草包?马上你就会领教到,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那还等什么?来啊,多说无益,用你的身体来证明吧,来呀!”
蔡琰将最后一件衣物扔在地上,便和甄宓热吻在一起,两人就像脱缰的野马,将按耐了许久的性欲,一股脑儿地全部爆发出来,并倾泻到对方身上,全身赤裸的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不停地变换身位,以求每一寸肌肤都与对方的摩擦、较量,房间内弥漫着两人的体香,混合成最极致的天然媚药,配合着从对方口中交换过来的津液,使得两人更加不能自已。渐渐地,甄宓发现自己正逐渐被蔡琰压制,自己已经很难占据上位,只能任由蔡琰将自己压在身下,蔡琰那饱满的双峰似乎比自己的更坚挺有力,竖起的乳头在体位优势的支持下,对她刺激十分巨大,那种又麻又痒的的感觉带给她无比的快感。但甄宓现在没有多余的力气用于与蔡琰争夺体位,养尊处优的她在力量上远不及在大草原上生活了十二年的蔡琰,而另一个因素的威胁,使她已经顾不得胸部和体位上的双重劣势——蔡琰的手。甄宓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怪异的事情,蔡琰的手根本不去爱抚她的阴部以挑起她的性欲,而是重重地煽打她的臀部,或是狠狠地揉捏她的乳房,放开时还拽她的乳头,弄得甄宓生疼,原本甄宓以为这样根本产生不了快感,起初也确实如此,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地从中感到了一种异样地快感,而且越来越强烈,伴随着疼痛冲击着她的神经,在她失去体位优势之后,配合着胸部的刺激,使得她有些难以自持,下体已经湿了一大片,阴部奇痒难耐,而蔡琰却只是微微有些水迹。
蔡琰长期以来自己孤身一人在匈奴生活,多年的性战中,她发现快感的产生并非只靠爱抚产生,煽打适当的部位,在对方适应疼痛后也可以产生快感,而且这种快感往往难以抑制,而且十分强烈,常年的摸索使现在的蔡琰下手无论是力道还是位置,都拿捏得十分准确,自从她掌握了这方法便未逢败绩,她哪里知道,这种方法在现代叫做SM,在中国,sm有一个更为温情的称呼:虐恋,我们经常在会看到日本一些影片中的SM女王,技术高超的SM女王,挥舞她的皮鞭,即使抽打在没有受虐倾向的人身上,也会产生快感,而且难以抗拒和忘却,最终拜倒在女王的脚下。人,特别是女人,身体上或多或少都会存在这样的部位,一般人在力道上很难把握,因此达不到SM女王那样的水准,而蔡琰却练成了,这与她刚到匈奴身份低下时的遭遇大有关系。而现在蔡琰却惊奇于甄宓的忍耐力,换做其他的女人早已高潮连连,而甄宓却湿而不泄,自己占据着体位上的优势,却压不垮甄宓的胸部,那看似柔弱的丰胸却弹性十足,虽然不及自己的坚挺,但怎么也压不夸,而且反弹的刺激每次都令她微微颤抖,而甄宓的香舌却一直压制着自己的,每次热吻都令蔡琰感觉呼吸困难,纠缠在一起的香舌总是落得下风,很难攻入对方口腔,原本自己独创的性技就是要一边煽打敏感部位,配合吻技控制对方呼吸,令对方难以呼吸,才能使对方快速崩溃,达到最佳效果,而今居然吻技不如对方,效果大打折扣,一旦时间拖得太久,对方的敏感部位被长时间煽打而麻木,到那时别说这性技,就是普通爱抚的效果也难以产生效果。
然而甄宓不知其中奥妙,心中着急,一边抑制着快感的冲击,一边思索这对策,蔡琰见甄宓居然没有被自己击垮,心中也是上下翻腾,了解自己性技的弱点,只能思索着速胜的方法,两人各怀心思,动作上便缓了起来。
第二十五章原因
“妹妹……果然厉害……能坚持这么久的……你还是第一个。”蔡琰想借谈话拖延一下时间,思索下一步的对策,但两人纠缠在一起身体相互摩擦,使得快感流遍全身,一句简单的话语也说得断断续续,娇喘不断。
“姐姐你……你也错嘛……可惜你……赢不了我。”一直处于下风的甄宓早已在高潮的边缘徘徊,靠着长期与貂蝉对抗锻炼出来的精神才撑到这时,但嘴上却不落下风。
“哼……我看你……是……七月半的鸭子……嘴硬,看你……还能撑……多久。”蔡琰计上心头,如今已经优势明显,何必强求速胜,只需用常规之法,刺激甄宓的敏感部位,保持优势,便可获胜。拿定主意,蔡琰一手抱起甄宓一条腿,跨坐在上,一手揉捏甄宓的乳房,不时挑逗对手的乳头,居然阴户对阴户的斯磨起来。对磨看似两人所受刺激相同,甄宓身怀名屄龙珠,又善于用屄对磨,每次都能夹得貂蝉欲仙欲死,但甄宓深知对付蔡琰与其对屄其实是自寻死路:两人曾为闺中密友,形影不离,早在两人还没决裂之前便已知晓对方下面的底细,蔡琰笑时两边面颊就会浮现两个可爱的梨涡——这是身怀飞龙屄的女人的特征之一,飞龙屄在天下十二名屄中位列第二,仅次于龙珠,在某些人眼里甚至强过龙珠,这种阴户位在两股中央,左右横跨在根部,彷佛鸟儿的双翼,而且玉门狭小,膣道也很狭窄、紧缩,飞龙屄最重要的特性便是一旦产生快感,阴唇和膣的四周肌肉会突然蹙起皱褶,而且频频震动,就好象鸟儿扇动左右两翼,即将振翼而飞似的,当如此震动,摩擦男人的阳具时,刺激特别大,而在性斗中,所有试图用阴唇夹住飞龙屄阴唇的,往往会被其产生的震动弹开而受到更强的刺激,可以说飞龙屄是所有以阴唇夹咬为绝招的女人的克星,这对甄宓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即便不去夹咬对方的阴唇,相互斯磨的快感也使她欲仙欲死,而夹咬对方的阴唇会使自己受的反噬更大,蔡琰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选择了直接对磨。临近高潮的泄意正逐渐吞噬着甄宓的理智,她极力地克制自己想要泄身的冲动,但阴户相互斯磨的刺激使得她面颊红晕,浪叫连连,全身松软无力,已经基本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蔡琰见甄宓这般模样,断定她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自己的胜利只是时间的问题,她全然不顾下体相互斯磨带来的快感,更加卖力地进攻甄宓,而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一个下意识的想法,断送了几乎已经到手的胜利。蔡琰见胜利在望,将跨在甄宓身上的一条腿伸直,把修长的美脚堵在甄宓不断发出浪叫的嘴上,这是她最喜欢的羞辱对方的姿势,她认为甄宓已经没有反击的可能性了。
甄宓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她几乎就要放弃的时候,突然感到有个东西堵住了自己的嘴,她定眼一瞧,蔡琰正带着一种嘲弄似的眼神将她的脚塞到她的嘴边,这种屈辱对于高傲的她难以接受,将放弃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这时她突然想起自己在一本医术上读到,人的足底有个穴道,名曰催淫穴(自己胡乱起的),位在脚心偏下,刺激此穴道,有催人发情之功效,当时并没有在意,如今自己已经无计可施,与其甘等败北不如索性赌上一把,和她拼了!
蔡琰怎么也没想到,刚刚还放声浪叫的甄宓突然抓住自己塞在她嘴里的脚,疯狂地舔了起来,更让她没想到的是,甄宓只是舔她的脚,可全身都好像被她舔着一样,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和快感,把她一下子推到了崩溃的边缘,她顾不得再进攻甄宓,她想马上收回自己的脚,可甄宓就像抱着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抓住她的脚,并舔舐着那只美脚的每一寸地方,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她左手的大拇指按在催淫穴的位置上,缓而有力地刺激着这个穴道。现代医学证明,人的足底,存在着几乎所有体内脏器官的反射区,连结着人体的12条经络中,最为重要的其中6条:即脾经、胃经、膀胱经、肾经、肝经及胆经,故有:“足底是反映全身的镜子”之说,而甄宓刺激的催淫穴正是对应了生殖器的部位,加之舔舐脚的其它部位,等于刺激了她全身的穴道,这种刺激和快感一般人实在是难以抵御,蔡琰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种快感,一下子便被推倒了高潮的边缘,此时轮到她疯狂地浪叫,扭动她的身躯想要挣脱,而两人的阴部还紧紧地挨在一起,蔡琰的扭动使得两人的阴部又开始斯磨起来,半柱香的功夫,两人谁也忍不住泄身的快意,同时高潮了,大量的阴精从两人的下体喷出,撞在一起飞溅开来,散落在两人身上,剧烈的喘息使得两人高耸的胸部不停的起伏,她们都紧闭着双眼,积蓄着力量,她们知道,还没有结束。待呼吸平稳,两人挣扎着爬了起来,无需多余的言语,嘴对嘴,胸对胸,下体对下体,两人又缠绵在一起,新一轮的战斗又开始了……
第二天清晨,两人走出小屋的时候,手拉着手,在外人看来似是亲密无间的闺中密友,只有她们自己知道,昨晚的疯狂是多么的激烈,两人相斗的结果可想而知,蔡琰出其不意的性技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而其它方面,媚术、吻技、手法、腿法、体术、屄技皆逊甄宓一筹,后面的性斗蔡琰虽然凭借强过平常女人的体力与甄宓缠绵至天亮,但最终还是由于比甄宓泄身过多而败北。临走之时,甄宓提出了自己一直疑惑不解的问题:“我还是没明白你执意要挑战我的原因,似乎并不是为了抱上我家夫君这颗大树。”
蔡琰笑了笑,道:“只是为了试验自己的能力罢了。”
“试验?我不明白。”
蔡琰无奈地笑了笑,看来她不解释明白甄宓是不会放弃对她的戒心的,“我有个仇人在许都,我猜她在这方面很强,所以想找个对手试验一下自己有没有实力和她对抗,只是没想到能碰到你而已,顺水推舟,利用你的猜忌心罢了。”
这下甄宓更好奇了:“你的仇人是……?”
蔡琰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蹦出两个字:“貂蝉。”
终章归来之时
貂蝉坐在马车上,透过窗口向外看去,马上就到许都了,已经依稀可以看到许都的城墙,这趟远征真是辛苦,不过也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比如与二乔淫战,说起二乔,她不由得想起了两件事,第一件是她离开柴桑准备回到江陵的时候,乔春和乔香都来送行,乔香说到了自己夫君周瑜,乔香说:“夫君当晚懊恼不已,说中了诸葛亮的激将法,自己太看重‘劫争’,到头来却忽略了‘劫材’,结果一败涂地。我说听不明白,他解释说‘自己原本以为用打仗的五要素便可难住诸葛亮,没想到孔明居然从你我的恩爱入手,让我把你献给曹操,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听到咱俩交合时你的叫声,结果中了诸葛村夫的奸计。’当时我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啊!”
乔春听了笑的前仰后合,想不到她们俩得性斗居然间接帮了诸葛亮一把。
第二件是她回到江陵,见到曹操,曹操第一件事问得是没头没脑:“怎么样?”
弄得众大臣面面相觑,貂蝉自己当然知道曹操问得是什么,答道:“皆国色也。”
曹操大喜,可后面貂蝉呈上来的战书却让曹操变了脸色。一会儿大喜一会儿大怒,曹操当时的脸色真是滑稽。想到这里貂蝉不由得抿嘴一笑。再抬头,竟然已经到了许都城门口,城门口人数不少,基本都是来迎接卞夫人的,其中留守许都的曹丕和曹植自然是领头的,貂蝉下了马车,第一眼就看到曹丕身后的甄宓,甄宓也在盯着她,两人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依然光彩照人,艳动天下,接着貂蝉注意到甄宓身边居然还有一个光艳四射的女人,这个女人与她和甄宓的美不同,属于一种知性美,这个女人居然在死死地盯着自己,不知是何缘故。
母亲归来,曹丕和曹植等人自然要先去拜见母亲,寒暄过后,甄宓才拉着那个美人向貂蝉走来,两人先是对视,擦出一丝火花,接着甄宓才向貂蝉介绍:“这是我以前的好姐姐,刚从匈奴接回来的才女——蔡琰。”貂蝉先是吃了一惊,道:“那么你是蔡邕的……”蔡琰点点头,说道:“不错,正是家父,当年家父只因一时知遇之感,伏董卓尸体而哭,便被王允缢死狱中,此事虽与你并无干系,但父债子偿,王允是你义父,我虽不要你偿命,但你必须与我一战,胜负全凭自己本事,否则难平我心中一口恶气,如何?”貂蝉无奈,确如蔡琰所说,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得点头答应。“你好好回复一下,三天之后,我当登门拜访。”
说完蔡琰转身就走了。这时,卞夫人自称旅途疲惫,命曹丕等散去,貂蝉注意到,卞夫人没与子女同车,拉了一个美妇上了自己的马车,那妇人生的十分美丽,年龄与卞夫人相仿,卞夫人拉那妇人入马车时,貂蝉看出两人拉着的手在暗暗较劲,似乎并非朋友。甄宓见貂蝉面色有异,顺势望去,笑曰:“那是定侯(张绣)的婶婶邹夫人,似乎父亲大人现在还跟她有染,而母亲大人疼爱的侄子曹安民又因她而被乱军砍成肉酱,她们相斗很久了,就像你跟我。”貂蝉听罢凑到甄宓耳边轻声说道:“你的屄又痒了吧?我这次可有新绝招,当心被我玩死。”甄宓则回敬道:“别以为就你有新花样,到时求饶的还不一定是谁呢!你还是先回去好好休息,过了蔡琰这关,她可是我的手下败将哦。”貂蝉拉住甄宓,怒道:“有本事咱们现在就上车斗上一斗,只能用脚,看谁先忍不住!”甄宓二话不说,直接上了貂蝉的马车,貂蝉也跟了进去,两人相对而坐,吩咐打道回府之后,马车缓缓前行,甄宓的座驾随行其后。马车内,先褪去鞋袜,撩起下裙,将脚至于对方蜜穴之处,“输了可不许拿车马劳顿当借口。”
貂蝉没有回应,直接将大脚趾捅进甄宓的龙珠屄,开始搅动,甄宓轻轻“啊”
了一声,开始了反击,用自己的大脚趾挑动貂蝉的阴核,两人你来我往,在狭小的车厢内斗得不亦乐乎,一路上经过的闹市区掩盖了两人发出轻声呻吟,一路上竟然没有人发现。从城门到静溢园并非一段很短的路程,但这段时间也仅仅只能让两人高潮一次而已。快静溢园的时候,两人匆匆忙忙地用自己的袜子将喷到车厢四壁的阴精擦拭干净,整理好服饰。临别前两人只是对视了一会儿,甄宓什么也没说就上了马车缓缓离去了。但貂蝉明白,她的意思是别输给蔡琰,她们两还没分出胜负呢。甄宓的马车走远了,貂蝉站在静溢园得大门前,又回到了这里,心中不知是喜是忧,乱世之中自己的命运很难掌控,自己和甄宓,恐怕都不会是最后的胜利者。怀着这种心情,貂蝉走了进去,明天又会有哪个女人冒出来与自己淫战呢?正所谓:
东汉末年天下乱,诸侯并起英雄现。
传说女娲战妲己,开辟华夏女斗传。
翩若惊鸿羞闭月,红粉佳人群芳艳。
欲知淫屄谁敌手,须看三国美人战。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