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的夜空(修改版)(1-13)


  第一集 Faded in orange
  悉尼的夏天比国内要热多了,刚下飞机的美龄一头茫然的看着熙攘来往的人群,都顺着一个方向,蝗虫一般涌去,离开家乡的孤独感一瞬间从心底浮上来,带着不属于夏季的寒冷,缠绕在心上。来澳洲念书,是父母的决定,作为一个完全顺从了父母十八年的女孩,美龄本来就没做个任何选择,看到写着“MEIL ING”的纸牌子时,心里着实是有点感动了的。
  寄宿家庭的房子很大,仅卧房便有五间。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自己住了楼上的主卧。楼下的四间卧房,便租出去。用他自己的话说,钱是次要的,一个人岁数大了,房客就是他的伴,不至于晚年了还那么孤单。对于晚年什么的美龄一点概念还没有呢,看到自己即将入住的卧房,她才终于松了口气。
  布莱德总是很亲切,房子里还住了一个女生,叫贝克斯的英国女孩比美龄大了两岁。布莱德说过,贝克斯很内向,不喜欢交往,大部分时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网络上的话讲,是个很宅的女生。
  其实自己也很宅,美龄有时候坐在电脑前,这样子总结。除了周末,布莱德带美龄去买一些零食和牛奶,大部分时间,她也是不出去的。和布莱德走在一起,美龄就会有点小郁闷,难道说西方人都一定这么高大?布莱德身高1米80多,她只有1米40刚好,秀气的小脸蛋,配上在脑后甩来甩去的马尾辫,美龄这时就会觉得自己像个十三四岁的初中生。
  来到悉尼一个星期后,美龄见到了贝克斯,这个她印象中有点宅的女生,竟然和她有个相同的特征,二十岁的贝克斯看起来也不过十四五左右。盖过肩膀的垂直金色长发,白皙的皮肤,瓜子型的精致脸蛋,樱桃般的嘴唇,在悉尼待了两年的时间,早就褪去了英国乡下的天真和纯朴,非主流的靛蓝色眼影,遮掩了眼睛里的神采,美龄怀疑,那里是不是只能看到一个靛蓝色的单色调世界。
  贝克斯不喜欢交谈,和美龄的第一次见面以点头开始,点头结束。除了知道长相,仍然是陌生人。布莱德倒是为贝克斯说了几句好话,美龄客气了一下便不知道说什么了。在国内时,也是这样,父母带出去不论做什么,偶尔也会遇到这种情况,她便不知道如何应对,心里也会着急,次数多了,便有些无所谓,宅的性格是从这里来的。贝克斯每天回家,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过这应该是一个喜欢音乐的女生,美龄经常从不是很厚的墙壁另一侧,被迫感受重金属的震撼。
  几次之后,美龄决定跟贝克斯讲一声,她的性格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再进一步,便会紧张和不知所措。敲了贝克斯的门,等了很长时间,门才打开了一条缝。贝克斯露出半个身子,疑惑又有点不悦的看着美龄。
  “呃……我想说……”美龄看着贝克斯的上衣,那里露出了两边的肩膀,白腻的皮肤上,沾满了汗滴,垂直的长发也乱糟糟的,精致的脸蛋上还有红红的痕迹,“音乐的声音能不能……小一点?”美龄的食指和拇指对在一起露出一段距离,心里想着,只是小一点点,应该不会被骂吧。贝克斯没说话的时候,心里紧张的她还是下意识的把两根手指间的距离又缩小了一点,几乎贴到一起。
  贝克斯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种美龄无法读懂的眼神,“你都听到了?”
  美龄也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这个问题也超出她的预计,于是话就有点不太利索,“嗯……声音有点……大。”
  “要不要一起?”贝克斯向房间内偏了偏头,身子也向后让开了一点,从露出的门缝,美龄可以看到卧房的一角,摆放着白色的书桌,和装饰着各种可爱贴纸的电脑,显示器两边的音箱正播放着震耳的音乐。
  “呃,不了,下次吧。”对方的每句话都之前想好的不一样,美龄忽然觉得世界好复杂,她英文不好,总要在和人交流之前先在脑子里想一遍,如果她这么说,对方应该会怎么说,然后她再如何回答。可是临到眼前,才发现想象和现实的差距这么大,她退缩了。
  贝克斯无所谓的点点头,关上门。美龄回到房间后,把自己懊恼的扔在床上,抓过一个粉红色的布偶,觉得很委屈。
  用了一个多月,美龄才适应了澳洲的高中的生活,作业虽然不多,可是没有准确答案,她也会跟同样从中国来的朋友抱怨,“这边的高中生怎么还要做re search!”
  现实是,期中的测验挂了一门,她自觉花了大力气的assignment,只得了个C.打电话给母亲哭诉,虽然得到安慰,心里还是觉得不安。
  贝克斯也考试了,不过从这个宅女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东西,靛蓝色的眼影深的连瞳孔都溶了进去,美龄这时候就会猜测,这个女生笑起来是什么样子,或者她是不会笑的。
  布莱德为两个女孩准备了一桌晚餐,说不上多丰盛,布莱德厨艺不高,超市买来的prepared beef,烤好了配上盒装的salad,有肉汤供应,就算庆祝了。贝克斯似乎有点开心,和美龄聊了很多话,大部分她还听不懂,只能用简单的英文回答,布莱德还是很高兴。有时候美龄会偷偷去看贝克斯的反应,却又失望的收回眼神。贝克斯一直盯着电视,上面是一个本地台的娱乐节目,表情木然,心思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晚餐后是美龄洗碗,这在她来到这个homestay的第二天就成为惯例了。自来水的哗哗声在耳边响,几乎听不清电视上在说什么。大概是新闻吧,美龄这么认为着,她忽然觉得出国是个很愚蠢的主意,然后她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听惯了父母十八年的话,她无法认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是正确的,应该是还没有适应新环境,妈妈说要多交朋友,学好语言。
  “美龄,你晚上来参加吧。”贝克斯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美龄一惊,手里的瓷碗掉在水槽里,发出咣当一声。“啊,对不起!”美龄连忙道歉,然后才发现,贝克斯站在自己身后,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她只好又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刚才跟……跟我说话么?我在刷碗,对不起……能重复……”
  “你参加吧,晚上到我房间来。”
  这次美龄听清了,她还没想好怎么说,甚至她已经有点搞不清状况,心里感慨着贝克斯另类的交流方式,又在考虑贝克斯话里的意思。Party吗,美龄猜测,却根本没有可以参考的答案。
  美龄不知道贝克斯所指的晚上,具体是什么时间,所以天色有点黑了以后,她敲开了贝克斯的房门。房间里点了熏香,美龄尝试分辨了一下便放弃了,她本来也不了解这些东西,不过味道很好闻,吸了几口气,就感觉很轻松,紧张感在慢慢隐去。美龄忽然又觉得贝克斯没有看上去那么难以接近,这熏香或许就是为了让自己不用紧张而专门准备的。她这么想着,心里对贝克斯产生了好感,觉得两个人年纪相近,又都是女生,应该可以做好朋友。
  贝克斯的房间贴满Painkiller的海报,都是美龄不认识的,她不喜欢那种狂躁的风格,不过当那种疯狂的音乐突然在耳边轰然响起的时候,美龄仿佛被无数根球棒打懵了。Painkiller的暴与噪哪里是这个十岁前还是个乡下小姑娘的中国女孩可以体会并能理解的,超过120分贝的声音,立刻让美龄出现了耳鸣,整个人木呆呆的杵在那里。橘黄色的台灯照出来的光线,被贝克斯剧烈舞动的身影帕的一声打散了,满屋的墙上都是扭曲的,毫无规律乱糟糟的影子,像是碎裂的手术刀,把Painkiller的海报都分割成无数碎片。
  房间内的空气变得越来越闷热,美龄很不习惯处于这种环境中,她会觉得自己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完全找不到半点能引起共鸣的地方。可是贝克斯舞动的是那么疯狂,整个灵魂好似都投入到那由狂暴和癫狂构成的曲调内,美龄会觉得不太好意思打断别人。如果她的性格能够稍微强硬一点,可能未来的一切都会不一样。熏香的催情效果混合着闷热的空气,开始大量的在美龄肺部分解,然后把能够激起人类本能欲望的分子,通过血液,运送到美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来跳!”贝克斯的语气有些严厉,美龄想着或许是自己的错觉,她心里有点不太舒服,环境她很不喜欢,现在对人,她心中开始积存小小的不满。不过贝克斯又喊了一声,那疯狂像是从低于传上来的嘶吼,美龄开始尝试随着音乐摆动身体,即使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认为那是音乐。
  先是很不习惯,但是音乐的声音好像小了,脑子里多了些东西,说不上来的郁闷,一些扭曲的完全不知所谓的画面像是斑驳的旧画板,把一堆意义不明的图像打出来,又在没人看懂后悄悄隐去。在美龄的感官中,时间被拉长了,她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不但时间在变长,周围的一切都在变化,摇滚的音乐开始变得长长的,并且越来越长,美龄看到贝克斯去拿了什么东西,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打开盒盖的时候能听到金属摩擦边缘响起的声音,她不能准确判断到底是音乐里的还是小盒子发出的声音。美龄只看到,贝克斯从里面拿出两颗橙色的东西,一颗吞了下去,另一颗就塞到了美龄嘴里。美龄下意识的想吐出来,却被贝克斯钻进来的舌头把东西推到了口腔深处,然后顺着唾液滑到胃里。
  一双大手从身后按在了美龄的肩膀上,这双手并没有干扰美龄的舞动,反而跟着美龄的舞动,顺着肩膀慢慢滑到后背上,又从后背,摩挲着到了胸前。回家之后,美龄一般会换上轻便的T 恤和仅到大腿根的短裤。布莱德的大手在美龄T恤两侧宽大的开口处伸了进去。美龄的胸罩很薄,她的乳房不大,轻薄柔软的胸罩可以更好的保护娇嫩的乳房。所以布莱德马上就从胸罩正面感受到两粒乳头的凸起。布莱德拇指和食指捏着乳头轻轻的搓动,不同于那些放荡妓女的乳头,美龄的乳头充满了青涩的触感,细小,圆润,即使是现在勃起的乳头,捏上去也有着柔软的弹性。布莱德手掌很大,美龄小巧的乳房根本连他的手掌都占不满,布莱德的另外三根手指在乳房周围不停的滑动,从边沿往乳头中心推挤。
  美龄也感觉到布莱德的双手了,即使隔着胸罩,她娇嫩的乳房也能被布莱德粗糙的掌纹摩擦出轻微的刺痛感。这种刺痛,仿佛能缓解体内的兴奋,美龄的意识已经陷入一片混沌,身体的本能却靠在身后的布莱德胸膛上,胸口迎着布莱德的双手扭动。
  橙色的胶囊在美龄胃袋内迅速融化,强烈的药力化作一股滚烫的热流,沿着血液游走,分成两股,一股顺着脊椎直接冲上大脑,一股下到了两腿之间。美龄只觉得脑海中有什么炸开了一样,全身都散发着舒畅的感觉。这股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接下来就是无尽的空虚感。没有任何准备的美龄险些被这股空虚感击倒,见到站立不稳的美龄这个样子,经验丰富的布莱德马上把手按在美龄下体上,轻轻揉动。
  贝克斯配合着布莱德的动作,脱去衣物,一边同美龄接吻,一边用乳房在美龄身上摩搓。贝克斯的身材和美龄差不多,但是乳房大了许多。很难想象,和美龄相似的瘦弱身体上,能长出一堆布莱德大手堪堪一握的巨乳。
  药力的发作的快的惊人,几分钟不到,美龄全身都泛起一片诱人的粉红色。
  贝克斯知趣的帮助布莱德把美龄抱上了床,和布莱德庞大的身躯比起来,他身子下面的就像个小女孩。那根粗大的阳具也比美龄紧紧闭合的阴唇大上两倍,一切的比例看上去都是那么的不协调。
  还未经历人事的美龄,迷迷糊糊的在布莱德身下扭动着不安分的小身躯,却不知道改怎么办才能解脱这份折磨。
  贝克斯在布莱德的示意下打开了美龄的双腿,两根手指拨开了美龄稚嫩的阴唇,另外一只手把着布莱德巨大的阳具。在贝克斯的帮助下,布莱德把龟头对准了粉红色的洞口,半透明的湿热液体从洞口汩汩流出,宣泄着一股淫靡的激情。
  贝克斯捏着布莱德的龟头,慢慢挤进了洞口一点,布莱德便狠狠压了下去。
  美龄嘤咛了一声,破瓜的痛苦在药力的催动下,被掩盖的若有若无,阳具和肉壁摩擦的快感却被放大了无数倍,在龟头碰触到子宫口的瞬间,这个第一次享受性爱的小女孩就达到了高潮。

  第二集 There is no party
  布莱德没有停下,反而加快的抽送的速度,阴道在巨大阳具的压迫下,不断扩张,包裹着巨大阴茎的阴道像根粗壮的肠子,挤开了一段直肠,贝克斯看到美龄的肛门开始向外汩汩冒出白色的液体。
  承受着一波波彷佛无穷尽高潮的美龄,在攀上一个又一个快感的高峰后,被布莱德抱在怀里,身子和布莱德仅仅的贴在一起。布莱德的阳具在美龄体内插进去的时候,他能明显的感觉,美龄的小腹冒出一块长条形的凸起,他把阳具抽出的时候,这个凸起又推下去了。
  为了给美龄一个感谢,布莱德把美龄放在床上,贝克斯往美龄头部方向拉着美龄的双腿,把美龄的整个屁股都拽了起来,让美龄的阴道呈垂直状态。布莱德调整着阳具在美龄阴道内的姿态,龟头前段能感觉到子宫口,布莱德按着阳具慢慢下压,龟头一点点顶开了子宫口,开始进入子宫,慢慢的整个龟头都被子宫包裹了进去,感受着子宫口开在阳具的环状带的感觉,布莱德叫了贝克斯一声。贝克斯早就知道布莱德的打算,很配合的一边抓着布莱德仍然露在外面的一小截阳具,一边把嘴唇覆在布莱德的肛门上,把舌头伸进肛门快速搅动。不到一分钟的工夫,布莱德就再也忍不住射精了。
  疯狂爆发的精液炮弹一般打在子宫的另外一头,美龄只感觉到小腹里面正在承受一团团火焰的洗礼,阴精也不停的喷洒出来,溅在天花板上。
  疯狂的做爱过后,一阵阵的虚弱袭来,美龄昏昏迷迷的睡了过去,贝克斯从布莱德身后绕过的双手缠绕上了那还没有一点软化迹象的阳具,白皙细长如剥了皮的新藕般的手指,轻轻摩挲过巨根上坟起的血管。
  “该我了。”贝克斯毫不客气的转到前面,撅起了早已湿嗒嗒的下体。布莱德看着一笑,他把大手按在贝克斯身下,美龄些微隆起的小腹上,慢慢的压了下去,一股浓浊白色的精液从穴口缓缓流出,被布莱德接在手掌中。
  这些精液被当做润滑液,涂抹在了贝克斯的肛门上,随着一声娇哼,布莱德粗大的龟头,钻进了贝克斯柔嫩的肠道中。
  贝克斯的肠道里还有一丝空气残留,布莱德抽送的巨根击打着贝克斯的肠壁,发出“咕咕”怪声,贝克斯一脸享受的趴在那里,大声的吼叫着。
  贝克斯脸颊泛红,白色的泡沫顺着嘴角流下。布莱德拉着贝克斯的长发,贝克斯的头高高的扬起,布莱德的手指勾住贝克斯右边嘴角向旁边拉扯,贝克斯发出一连串含混不清的声音,透明的口水缓缓滴下,在床单上又行程一小块圆斑。
  布莱德最喜欢的便是贝克斯的巨乳,这对放到那些以性交为职业的妓女身上也算是豪乳的美妙乳房,有着最白嫩细腻的皮肤,最完美的浑圆形状和最娇嫩粉红的乳头。布莱德每次在贝克斯直肠内射精之后,都要在她的乳房上做一次乳交。
  贝克斯小臂推挤着两只浑圆的乳房向中间挤压,那里有一根擀面杖粗的阳具正前后运动着。每次龟头从上方露出来的时候,贝克斯都会伸出小舌头,在上面舔一下,联系多次后,她已经能每次都将舌尖探入马眼,增加布莱德的刺激。已经爆发了两次的布莱德这次射的不多,贝克斯把溅到脸颊上的白浊黏液抹下来放在嘴里,咂了几咂便吞掉了。
  经过了一夜的疯狂,次日还是第一个睡下的美龄先醒过来。还没有完全清晰的少女,只觉得双腿间不太对劲,睁开眼睛一看,布莱德赤身裸体的睡在自己前面,那根已经绵软的长棍,正夹在她的双腿间,没有内裤的阻挡,直接和无毛的阴唇接触在一起。
  “啊……!”卧房内发出一声尖叫,但马上被压了下去。美龄这才发现,贝克斯就在自己身后,用手紧紧捂着她的嘴。
  “你昨晚很享受。”贝克斯冷冷的道。
  “唔……”美龄心中原来以为是参加什么音乐party ,哪里想到是被迷奸。
  恢复了一夜的身体,渐渐忘记了疲劳,破裂的疼痛早在药力还未消散前就过去了,身体的本能还记得高潮时梦幻般的感受。橙色的胶囊,刺激她身体不断攀上高峰的同时,为她的每一个细胞和神经提供了记忆的能力,这也是为什么橙色胶囊无法戒除的一个重要原因。那种被无线放大了的快感不但参与享受的美龄毫无抵抗之力,事后只要一想到当时的画面,身体所接受到过的一切感受,一点一滴清清楚楚的保留在记忆力,只要闭上眼睛就能在脑海中,看电影一般把所以感觉重新体会一遍。摸着下身阵阵颤抖不停涌着透明液体的美龄,挣扎在欲望海洋中的最后一丝理智,悲哀的放弃了监守的阵地,退出美龄的身体之外,再也找补回来。
  美龄推了推布莱德的身体,想从他身边翻过去,这个男人相对她瘦小的身材来说,实在是太强壮了,美龄全身的力气也只能让他稍微晃动,那根还夹在美龄双腿间的巨根,跟着一起磨蹭着她的阴唇,被阴茎顶开的肉缝,露出浅浅的肉芽,被肉棍上的血管摩擦,一阵酥麻快感又沿着美龄的脊椎,涌上了大脑。
  “乖,你难道不喜欢吗。”贝克斯捏了捏美龄的脸颊,目光里透着警告,然后起身走到抽屉前,又拿出那个盒子,取出一颗橙色的胶囊含在嘴里。
  “求求你,让我走……”美龄不敢大声叫了,声音低低的,她推搡着布莱德。
  猛的被贝克斯从后面搂住,美龄吓了一跳,身子一抖。贝克斯趁机扑在她身上,嘴对嘴的又把胶囊喂到了美龄嘴里。
  药力的发作还是那么的迅速,美龄的挣扎一下子停顿,然后身子软了下来。
  醒过来的布莱德嘿嘿笑着,那根被摩擦的发硬的阳具,被贝克斯引导着塞进了美龄的下体,然后笑眯眯的看着布莱德的阳具把美龄的小腹顶起,拔出,再把小腹的皮肤顶起。和美龄性交一次,布莱德立刻喜欢上了这个贫乳的小女孩,特别是美龄的子宫,布莱德在感受到美龄阴道内的润滑后,总要贝克斯帮忙把美龄的双腿拉过去,再从垂直的阴道里把龟头强塞进美龄的子宫内,感受着那紧绷的子宫口刮磨着龟头的刺激,然后把浓稠的精液射进去,打在子宫另一头,看着美龄瘦小的身躯,因为高潮产生的颤抖。美龄的阴道很短,布莱德的龟头就能占上一半,每次布莱德做爱的事后,第一要做的,就是把大半根的阴茎都插到女孩的子宫里。
  美龄自己学会了食用那种被称作“秋实”的橙色胶囊,每次都会把快感的程度提升百倍,只要布莱德在他的阴道内有一点点动作,都会让美龄瞬间达到高潮,几个小时的性交,美龄几乎一直出于高潮中。
  六月份的时候,天气开始变得凉快,美龄带回家一个男孩。这个也是从英国来的男孩特别喜欢美龄的青涩和可爱,追求了几个月,终于慢慢得到了美龄的认可。
  布莱德为此准备了一顿晚餐,来认识这个叫安顿的男孩。安顿来自伦敦,家境不错,从小就接收礼仪教育,一切行为举止总显得那么彬彬有礼。
  美龄因为交了男朋友,开始还有点惴惴不安,生怕贝克斯和布莱德生气。可是布莱德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静,甚至还有点欣喜,似乎真的是为了美龄能在悉尼交到一个男朋友感到高兴。
  晚餐的时候,布莱德和安顿聊了很多。布莱德看起来谈性很高,他退休前去过很多地方,对伦敦也不陌生,经常能接着安顿的话题谈论起伦敦的风土人情,让安顿对这位看起来很和气的老者充满好感。
  贝克斯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美龄早早就跟安顿打过招呼,要他不必太过在意这位同样来自英国的长发美女的态度。
  即使冷淡如贝克斯,也能在交谈中感受到安顿的社交礼仪,那种侃侃而谈的绅士气质,在任何时候都会给贝克斯一种她时刻受到关注的感觉。
  晚餐的红酒很对大家口味,餐后,布莱德甚至提议一起到院子里坐坐,那里有一棵10年以上的榛子树,四个人围坐在树下,一边品尝着贝克斯从一家酒吧买回来的94年葡萄酒,一边谈论着澳洲的风土人情。
  从这天开始,布莱德真的像个老父亲一样,再也没有和羽高中毕业,家里正在给我办出国手续,我是在语言班认识的他,不过他后来没有出国,也不知道为什么。”舒晓语轻轻捏着美龄的乳头,那里正有浅浅的粘液渗出,舒晓语低头在上面舔了下,“你怎么这么香啊。”舒晓语使劲的闻着,闭着眼睛,一脸的享受,“认识了不到3 天,我们就上床了。那是我第一次,可他居然叫我给他……舔……那个。”
  “姐姐——”美龄不满的声音传来。
  “好吧,好吧。他让我给他舔……阴茎。怎么那么别扭啊。”
  “我看网上说,那个舔鸡巴,你说鸡巴就好了嘛。”
  “怎么那么粗俗,好吧,我开始不愿意,他就威胁不跟我好。现在想想,他可能就是想跟我上床,哪有和我一直好的意思。”
  “那姐姐你后来帮他舔鸡巴了吗,他的鸡巴有味道吗?”
  “后来他带我看那些日本人的黄色电影,说舔……鸡巴会很舒服。可是我舔了才知道,只有他自己舒服,他……鸡巴味道好大,我就让他洗。我不喜欢舔……鸡巴,所以每次就帮他弄几下就完了。第一次的时候我下面好疼,可他骗我说一会就好了,还不停的弄,还得我第二天走路还难受。这个人好像对做爱特别来精神,每次见我都是上床,我们那时候不能在家里做,就跑到火车站的小旅馆,开两个小时的房,在里面做。”
  “那姐姐你吃过他的精液吗?”
  “以为谁都像你,”舒晓语白了她一眼,“他让我吃来着,可是他的……精液好臭,我不吃,还吵了一架。”
  “我觉得还好吧,有点腥腥的,可能你男朋友的是臭的吧。”
  “布莱德呢,他的精液不臭吗?”
  “不啊,不过他不太经常让我吃他的精液,他喜欢把精液射到我的子宫里。”
  “那你就不怕怀孕。”
  “一开始挺害怕的,不过到现在都没有什么,我的月经一直很正常。”美龄被舒晓语摸的有感觉了,她便起来,“姐姐,你等我一下。”

  第十一集 Girls action
  美龄拿了一根毛线的小包过来。
  “这是什么?”
  “我的玩具。”毛线袋子打开,里面有一根一尺长的假阳具。
  “哇!”舒晓语吓了一跳,倒不是因为假阳具,二十这根做的太逼真了。
  “这是罗格医生帮我弄到的,外面买不到的。”美龄把阳具递给舒晓语,舒晓语扭捏了一下才接过来,脸色红红的仔细研究。他只和以前的男朋友有过性经验,算是见过真的阳具。这根假的如果不是只有一截的话,粘在身上完全分不出真假来。舒晓语抓着阳具,感觉到有点太长,比前男友的要硬一些,“怎么会这么硬的?”
  “这是按照男人能达到的最硬的程度来设计的。”
  “男人可以有这么硬?”舒晓语有点不信,不过想想自己只经历过一个男人,实在是不具备什么发言权,只好接受了美龄的说法。
  美龄脱了衣服上床,贴在舒晓语身边,上半身弯向上方,膝盖贴到耳边,两腿张开把肉色白嫩的下体向着上面完全暴露出来。不是舒晓语没看过日本人的片子,而是美龄这样一个看上去还不到15的稚嫩小女孩把无毛的下体举到上面的样子,看上去太淫荡。特别是那紧紧闭合的肉唇,正有透明的液体从缝隙里渗出来。
  舒晓语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只觉得那液体的气味太好闻,她凑上去嗅,很香,很像处子身上的淡淡清香,实际上美龄浑身上下都是这种味道,所以舒晓语很喜欢跟美龄在一起。
  “姐姐你帮我舔吗,我的可不臭哦——”美龄像个孩子一样娇娇的嗲着声音。
  舒晓语在美龄白嫩的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但是当她好奇的用舌尖在那透明液体上舔了一下之后,就再也不想抬起头来了。不是香水或者饭菜的香气,就是很自然的,最清新的处子身上,天生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伸出来的那点液体一下子就舔没了,舒晓语不由自主的就用舌头顶开了闭合的缝隙,马上就感受到美龄阴唇上的柔软的稚嫩。如果不是看了她的护照,就冲这柔嫩的程度,怕是真会以为她才十四五岁吧。
  舒晓语给以前男朋友口交的经历,让她不会排斥为一个女孩口交。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女孩子的下体可以这么有趣。你可以用舌尖在那个凸出来,叫做阴蒂的小肉丁上不停扫动,每一次舌尖刮过的时候,美龄都会从嗓子里挤出一声轻轻的,如同叹息般的呻吟。这种呻吟,勾动的是舒晓语心里深处那根连接着最本能欲望的弦。
  看着美龄修长的小手指在小巧的乳房上摩挲,舒晓语就忍不住想要刺激她更多一些。
  “姐姐,你把鸡巴放进来。”
  舒晓语当然知道阳具是要插入女性下体的,只不过还从没在这样一个角度,近距离观察过。当龟头紧贴着美龄的阴唇时,舒晓语心里于是开始有点小激动。
  因为那顶开了美龄两瓣阴唇的假龟头,同时也在她心里顶开了一扇曾经封闭的门。
  门后面是什么舒晓语说不上来,但是看到被挤开的腔道和跟着阳具被拽出来又顶回去的嫩肉,舒晓语觉得,那门后的东西应该和这个差不多,是会让人想要的。
  美龄的嗓子在轻轻发着微弱的颤音,这样的呻吟,对舒晓语的诱惑远超过AV录像中惊天动地的高喊,女人心底那片最隐秘的矜持,被这微弱的呻吟轻轻的揭开了一角,露出来的,是慢慢声张的嫩芽,迟早有一天会开成一片欲望的花圃。
  舒晓语不会什么花样,她拿着阳具,对准美龄的阴道一阵乱撞,另一只手却悄悄摸在内裤上,感受到两瓣柔软被手指推开,湿滑的液体透过内裤的不了沾在指尖上,舒晓语觉得自己堕落了。
  事实上,她还没有,自慰是正常的。事后美龄这样嘲笑她,怎么自慰一次也要有罪恶感呢。舒晓语被笑的不好意思,板着脸训斥了美龄一顿。女孩被训的有点不高兴,两天没有答理舒晓语。
  第三天,安顿回来了,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美龄是在圣文森特私立医院见到安顿的,此时安顿已经恢复过来,没什么大碍了。不过当这个其实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女孩看到安顿胸前包裹的纱布时,还是有些受不了,在安顿身边哭了一整天。
  安顿无奈的安慰了美龄一顿,让护士送来了晚餐。都是些比较清单的菜,安顿见到美龄心情不错,多喝了一碗玉米汤。美龄不得不让布莱德帮她请假,几乎全天陪在安顿身边。一个星期后,美龄帮着安顿把病房内的私人物品带回公寓。
  下午两个人去了唐人街,安顿跟美龄讲,悉尼的唐人街比伦敦的的大。美龄对这些没什么概念,她的兴趣都在找一家口味合适的餐馆上。安顿的性格太随和,就由着美龄带路转来转去。
  回去的时候安顿本来想去游泳,被美龄阻止了,理由是伤口刚刚好,不要沾水。被安排躺在沙发上的安顿一脸苦笑的看着美龄在客厅里忙来忙去。有日子没在公寓住,家具和地板上都落了一层灰。美龄把袖子卷起来,打了一桶水,在厨房里搜了一圈,找到一瓶很早以前买回来的清洁剂。
  “这个东西不会是过期的吧?”美龄有些苦恼的问。
  “应该不会,这些东西好像没有保质期的说法。”
  美龄于是小小的欢呼一声,开始擦地,擦台子,擦一切她眼中能看到的东西。
  和安顿分别的时间不长,美龄总觉得好像几年没见了,做的每件事都在像一个小妻子靠拢。假期还有三天结束,白天美龄不舍得让安顿陪着自己出去,独自去了Coles 买菜,还在Kmart 买了工具,晚上为安顿做了烤牛排,只不过糊了大半,看着满脸通红快要把自己藏到衣服里去的女孩,安顿鼓励了几句,牛排最后还是没吃,两人叫了外卖。美龄这时候就喜欢和安顿挤在沙发里,把头靠在安顿的肩膀上,看着电视屏幕,上面演的什么不重要,她最享受和爱人拥抱在一起的感觉,男人的体温是世界上热水袋都不能取代的。
  美龄去陪安顿的这几天,舒晓语还在担心,听到布莱德说美龄去陪男朋友了,心里就奇怪。美龄这孩子有男朋友,为什么还要和布莱德他们搅到一起去,难道说真的有天生就水性杨花的女生?
  不过没了美龄,舒晓语反倒有些不习惯,每天晚上可以抚摸着小女孩光滑的身子聊天的感觉,突然失去,心理面空落落的。美龄对她倒是很好,请假之前把那根假阳具留下,此时正被舒晓语放在身边,一边看着书,一边用手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一本《前路》看了半个小时,舒晓语才恍然发觉,翻过去的十几页,一点内容都不记得了。假阳具的纹路上传来的粗糙感,像一股微弱的电流,顺着指尖,一路传染到心里,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发芽,似乎要顶开那层厚厚的泥土。
  哲学课是大课,舒晓语心不在焉的坐在后面,不说话,听着旁边几个女生的窃窃私语,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讲到柏拉图的时候,旁边的女生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聊起了饭岛爱。这个名字舒晓语还是知道的,前男友曾经给她看过这个女人的片子,长相一般,而且但凡从事这种行业的女性,舒晓语都是持鄙视态度的。
  不过听到几个女生说到,饭岛爱前年死了,舒晓语还是有点吃惊。
  “小雨,发什么呆呢?”其中一个戴绒线帽子的女生推了舒晓语一把。
  “嗯?哦,没什么。你们聊什么呢?”舒晓语飘忽的思绪被拽回到课堂,讲师在台上举了个例子,逗的大家哄笑。舒晓语表情茫然,没在状态。
  “瞎聊,着课忒没意思了。”绒线帽子女生撇了撇嘴,“要不是必修课,谁来上这个啊。”
  “是啊,是啊。”一个头发两侧别了两只漂亮兰花发夹的女生连忙点头同意,“我的朋友还说他们在国内要修马列和邓选,可我们也不轻松啊,居然还要修哲学,我是学商务的,跟哲学有鬼的关系嘛。”
  几个女生又开始就选课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绒线帽子女生偷偷拽了拽舒晓语,“小雨,等会她们要去Castlereagh Street,我就说我下午和你有事,你帮我圆一下哦。”
  “你怎么不想去?”
  “我想去啊,可是最近钱花的有点厉害,要学会控制啦。”绒线帽子女生一脸郁闷的承认,表情里还带着一点不甘,“我看好的CK包包,要等下个月了。”
  “你不是在打工吗,怎么还挡不住开销?”
  “哼,说到这个我就有点生气。”绒线帽子女生一脸的愤愤,“是君行啦,这个月她又输出去5000块,还跑来找我要生活费。”
  舒晓语顿时无语,马君行比绒线帽子女生低一级,整天逃课出去玩,最麻烦的是喜欢去赌场。这样的事情舒晓语不知道该怎么劝,只能跟着叹气,来表达自己的无奈。
  “对了,不说马君行我还差点忘记了。”绒线帽子女生忽然又来了精神,仿佛想到了什么,“他有个朋友,就是上个星期的party 上那个穿蓝色格子T 恤的男生,高高的,有点瘦。”
  舒晓语回忆了一下,发现没什么印象,摇了摇头。
  绒线帽子女生马上露出被打败了的表情,“人家很帅耶,居然被你无视了。”
  “他很帅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绒线帽子女生语气夸张,表情也很夸张的道,“人家很喜欢你耶好不好,马君行被他拜托来跟我讲,那个男生要和你约会。”
  “啊?”舒晓语一惊,然后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们不要自作主张啊,再说我现在也没想交男朋友。”
  “你不要激动嘛,没有帮你交男朋友,帅哥说只是出去走走,吃饭而已嘛。”
  “那也不要。”舒晓语很不高兴,对于这种帮自己安排男朋友的事情非常反感,再没心情在课堂里待下去,又坐了几分钟便趁讲师没注意偷偷走了。
  刚从教室出来,却碰到一个同是广州来的男生,个子不高,样子很老实,戴着一副无边眼睛,看到舒晓语连忙打招呼,“小雨,刚好碰到你了。”他从包里拿出两本书,厚厚的,爬上去嘭嘭的,“沉死我了,呵呵,上次你跟我要的,我昨天才找到。”
  “哦,我又不想要了,你快去上课吧,拜拜。”刚经过被安排男朋友的事情,舒晓语看哪个男生都像对自己怀有特殊目的,连带着也没有好脸色给这个男生。

  第十二集 I rather love dildo
  晚上在房间里,听到布莱德和贝克斯那刺耳的叫床声,舒晓语仿佛能感觉到贝克斯那溅起的液体就在身边似的,心里不但没有丁点兴奋,反倒越来越觉得恶心。摸着自己苍白的指节,舒晓语有点怀念起美龄来,那个孩子一般的女孩竟然能带给她异样的感受,孤独的时候总想用来弥补干瘪的心房。
  QQ上的图标闪动,有个要加为好友的请求,舒晓语看也没看就拒绝了。不一会那请求又发了过来,舒晓语关掉,再来,再关掉。来回几次心情都变得暴躁起来,为了不让自己暴走,舒晓语干脆点了允许,然后在对方发过来的“你好”下面,直接回复:“你烦不烦啊,怎么那么讨厌。”
  对方似乎被这个回答雷到,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对白。过了一会,对方又发消息过来:
  东东SUNNY(441229621)19:20:36
  你心情不好吗?
  雨念(946596536)19:20:59
  如果是你不停被人骚扰
  你的心情会好吗
  东东SUNNY(441229621)19:21:06
  如果是我造成你的心情不好,我向你道歉
  雨念(946596536)19:22:01
  你的道歉对我没有意义
  只要你不来骚扰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东东SUNNY(441229621)19:22:20
  或许是我的方法不对,那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呢
  雨念(946596536)19:22:45
  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
  东东SUNNY(441229621)19:22:58
  因为我在争取啊
  你不会连一个机会都吝啬给我吧
  顺便说一句,我今天在学校还看到你了
  雨念(946596536)19:23:17
  看到我又怎么样
  每天都有很多人看到我
  难道我都要做他们的女朋友
  东东SUNNY(441229621)19:22:33
  [/大汗]那怎么可能
  我的心会粉碎的
  雨念(946596536)19:22:39
  碎了最好
  东东SUNNY(441229621)19:22:48
  [/微笑]是不是心情好点了
  东东SUNNY(441229621)19:23:32
  怎么不说话
  东东SUNNY(441229621)19:23:57
  你下了吗
  雨念(946596536)19:24:21
  我有事要下了
  886
  东东SUNNY(441229621)19:24:24
  晚安
  我会随时在线的
  舒晓语的心情确实好点了,不管是对谁,发泄了一通后,开始平静下来。用来记录课堂笔记的本子和打印纸散落在一起,她这才想起来白天那个戴眼镜的老实男生,要拿给他的正是急需的专业书。舒晓语苦笑了一下,放弃了急需学习的打算。
  把自己埋在一堆毛茸茸的娃娃布偶中间,细碎的茸毛扎的她皮肤微微的痒,搬开的窗子里吹进来的风,带给皮肤丝丝的凉意。悉尼的晚上还是有点冷的,舒晓语这么想着,抓过旁边的被子盖在身上,手指忽然朋友一个硬硬的东西。
  是美龄留下来的假阳具,舒晓语拿起来放在眼前仔细的大量,上面还带着美龄液体的淡淡味道,舒晓语的鼻子可爱的皱了皱,忽然深处舌头在那个逼真的龟头上面舔了一下。有点清淡的味道,说不出具体的形容,像是咸的,又不太明显。
  舒晓语想模仿着A 片中那些自慰的女人一样,揉着乳房,抠着下体,还要发出叫春一样的呻吟,却怎么也做不出来,总觉得特别别扭。
  这让她有点懊恼,难道本姑娘想自渎一下都不行么。舒晓语有点气呼呼的侧过身,把被子扯到下巴处,手里还仅仅攥着阳具。本姑娘睡觉,谁也不理了。
  闭着眼睛的舒晓语,缓缓舔着唇边的阳具,口水润湿了整个龟头。脑子里抛开了那些乱糟糟的想法,身体反倒开始慢热起来。伸手在内裤上沾了一下,湿湿的有点滑,那一定是自己的……淫水了。这次词汇突然刺激到了舒晓语的某根神经,下身开始燥热起来。好想把……鸡巴塞进去。舒晓语继续在脑海中用这些曾经认为“下流”的词语,不断用在自己身上。
  只是除了“淫水”、“鸡巴”、“贱人”,舒晓语怎么也想不出更多词语了,她这才无语的发现,原来自己在性方面的词汇是如此的匮乏。
  不过她现在已经没有起来去查询这些词汇的心情了,内裤的裆部被润湿了一大块,被液体润湿的阴唇在手指缝间像两条滑溜的小泥鳅。舒晓语拨弄着调皮的阴唇,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没有男人,女生一样可以很快乐。
  此刻,舒晓语忽然觉得自己可以放心心中的无形羁绊,能够尽情享受性爱的快乐了。相比男人的花心和不可靠来,手中这根假阳具却具备了很多优点:它从来不会软,随时可以使用,不用分担房租,别的女人想用的话,尽管拿去,自己也不会吃醋。舒晓语乳房中等,虽然也柔软娇嫩,她自己摸起来却没有男人的感觉。她直接把阳具夹到双腿之间,阳具的电源把它加热到了39°,舒晓语就觉得慢慢塞进阴道的龟头滚烫滚烫的。阳具的表皮是模仿真人皮肤制作的,半包裹龟头的包皮还可以在进入阴道的时候向后褪去,整个阳具的皮肤都是可以在人造海绵体外部一定范围内滑动的,跟真实的感觉完全相同,这让舒晓语有一种错觉,自己正抓着一根真正的阳具,亲自送到体内。
  舒晓语心里涌起一种感觉,好像有一个虚幻的男人正紧紧贴在自己的后背,把炽热的阳具在自己体内抽插,过了一会,这个幻想消去了,舒晓语觉得幻想美龄帮自己手淫更有感觉。
  夜风透过半开的窗户,把素色的窗帘吹起,一下一下不规则的扫过台灯的位置,卧房里的光线时明时暗,舒晓语的手在自己两腿之间活动着。她把阳具慢慢的往深处塞,碰到子宫就缩回来拉到快要出来,再插进去。她慢慢喜欢上这种,完全依靠自己的感觉,有什么不满意的,她心里知道,就能立刻调整。和美龄不同,舒晓语是因为不好意思才不敢叫出声,偶尔发出几声沉闷的呻吟也压抑着,不敢放开音量。抽插了一会,舒晓语开始逐渐加快速度,快感一波一波的在体内激荡,几十下之后,阴道内的腔壁忽然紧紧收缩,她觉得自己舒服的好像尿了,接着就听到了水声,舒晓语连忙睁开眼睛,发现阴唇中间飚起一道细细的水柱,颜色是透明的。
  真的尿了?舒晓语心里一惊,快感倏然退却。从床上爬起来,舒晓语趴在被浇湿了一大片的位置拿鼻子闻,没有骚味。难道不是尿?
  美龄回来之后,舒晓语把这件事给美龄讲了,美龄咯咯笑着打开电脑,在网络上找到一片关于潮吹的文章给她看。舒晓语一边看一边问美龄:“你知道哪里可以找到那些黄色的书吗?”
  美龄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姐姐,你找那些干嘛?你要看吗?”
  “嗯!”舒晓语重重的点头,“我想明白了,性是快乐的,我也要快乐。”
  “好啊好啊。”美龄觉得能找到一个有共同语言的同伴确实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这和布莱德他们做爱不同,和舒晓语做爱,可以有更多心灵上的感受。
  “姐姐,我们去庆祝一下吧。”
  “好,等我。”舒晓语跳起来找衣服。

  第十三集 Cheryl is a girl
  这个时间,富士屋几乎上满了客。两个女孩运气不错,找到了一个靠内侧的位置,是个双人桌。这时候都是三五个人出来吃饭的时候,可能是双人座位比较好找的原因吧。
  女孩子的胃口不大,只点了三文鱼、北极贝、烤鳗鱼、烤鳕鱼、和南瓜球。
  舒晓语最近在减肥,没要主食,捧着一杯热乎乎的麦茶,看到白色如纱般的雾气升起来,就嘟起小嘴轻轻一吹。
  王菲的《幽兰操》响起,舒晓语连忙从包里翻出手机,放在耳边,“もしもし(音:m ōx ìm ōx ì)——”然后和美龄一起哈哈大笑。
  “笑什么,吓我一跳,还以为打错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抱怨,“我抓到你在富士屋腐败哦——”
  “啊?你看到我啦,你在哪?”舒晓语挺直了身子东张西望,看到一个女孩在玻璃窗外拼命挥手。
  “你们怎么出来啦?”
  “我们就不能出来啊,哼!”外面的女生做了个愤愤不平的鬼脸,然后自己笑起来,“我也要吃寿司,我进来啦。”说着就挂了电话跑进来。“你好,我叫Cheryl,我中文名字叫杨惠馨哦。”女生主动跟美龄打招呼,“小妹妹你几岁了?”
  “我十八了。”美龄有点腼腆,脸上带着苦笑。
  “啊?哇!哇!!”你看起来好年轻哦,杨惠馨一脸的不可思议,“真的耶?
  你真的有十八了耶?哇!你看起来才十三四哦,你长的好年轻哦!好羡慕你哦——“
  “好了,不要耍宝了,快坐下。”
  舒晓语的性格偏于内向,美龄就更不用说了,放在杨惠馨面前,一点可比性都没有。三个人又多叫了一点食物,舒晓语就闻起来,徐小白怎么会跑来这边。
  “家里好无聊哦,阿平回了台湾,我一个人好没意思嘛。”杨惠馨把一只虾子拿在手中折磨,“我又不会煮饭,自然要出来找食吃啊。倒是你们两个,这么晚了居然跑出来腐败,哼!太让人嫉妒了。”杨惠馨鹅蛋圆的脸上,嘟着粉红的嘴唇,大眼睛眨来眨去,一点静下来的时候都没有。
  “我也无聊啊,就和美龄小妹妹出来腐败咯——”
  “是哦,我们是出来庆祝的。”
  “喂,不要乱说啊!”舒晓语吓了一跳,没想到美龄会说她们来庆祝,那个目的有点不太可以告人。
  “庆祝什么?你们在庆祝吗?有什么好玩的?”杨惠馨的眼睛好像都大了一圈,一会看看美龄,一会又转过来看看舒晓语,“你们有咪咪哦——”
  “咪咪个鬼啦——”舒晓语马上不好意思的捶了徐小白一拳,“还叫那么大声!”
  杨惠馨就在一旁咯咯咯的直笑,然后道:“那你们告诉我嘛,你们在庆祝什么哦——”
  “我跟姐姐在庆祝她……”
  “不要说!”舒晓语急得起身要捂住美龄的嘴巴,杨惠馨却从旁边挡住。
  “喂,给妹妹机会说嘛,我又不是外人,是不是哦,美龄妹妹——”杨惠馨乌黑的水晶大眼睛,眨啊眨的看着美龄,一脸的八卦到底。
  “你不要乱讲嘛,说出来很不好意思的。”
  “我不会笑话你的,我发誓。”杨惠馨一脸严肃的伸出手指,却立刻自己绷不住笑出来。“我真的不会笑啦,讲嘛讲嘛。”
  舒晓语没办法,只好低声的把事情简单讲了,又声明自己绝对不是同性恋。
  “可是……你这个样子下去,可能真的会对男人失去兴趣,最后变成拉拉耶。”
  杨惠馨一脸的苦恼,仿佛用假阳具插入的是自己一样。
  这下子,三个女生针对这样下去会不会变成拉拉讨论起来,不过舒晓语很快发现,有男生在偷偷摸摸的看这边的方向。三个女生这才意识到,在公共场所讨论这种话题怎么可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或许还会有人怀疑三个女生天生淫荡之类。迅速的结了帐,三个人红着脸,出了富士屋。
  “去我那里坐坐吧,男朋友不在,一个人好无聊哦。”杨惠馨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被你打败了。”这个提议得到了赞成,给布莱德打了电话,美龄也一起上了cab.
  杨惠馨的公寓离学校有点远,但是环境非常舒适,不但有24小时热水的游泳池,一楼还有个营业到凌晨两点的bar.杨惠馨说我请客,庆祝舒晓语那个什么什么嘛。舒晓语就笑着打她,说那你快点请,今天要把你喝穷了。
  “美龄是不是不能喝啊?”杨惠馨忽然想起点什么。
  “她都十八了,怎么不能喝。”
  “说的是哦,啧啧。”杨惠馨摇摇头,“我每次看到她的身材总要把她当成十三岁的小孩子。”
  美龄被杨惠馨打击的没有语言,苦笑着跟着进了bar ,果然被人问起年龄,幸亏她有带ID,才免除了麻烦。要了一瓶Palladiane Merlot 喝着,杨惠馨的八卦之火又开始熊熊燃烧,不断的问舒晓语自慰的事情。舒晓语被逼问的没办法,只好往美龄那一推,说我还不都是跟她学的,你问她更好了。
  “啊?”杨惠馨一脸的诧异,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一般,“美龄小妹妹,你经常自慰吗?”
  “也不是哦,如果安顿没在的话,一周大概会有七八次。”
  “安顿是谁?”
  “是她男朋友的,我只见过照片。”舒晓语耸耸肩,“很帅的英国男孩。”
  “我好崇拜你哦,美龄小妹妹,你居然还有超帅气的英国男朋友!”杨惠馨眨着眼睛似乎是想闪出星光来,可是美龄只在里面看到了八卦的火焰。
  “对了,你男朋友的那个……长不长?”
  “嗯。”美龄肯定的点点头,“安顿的鸡巴很长,大概有……”美龄张开两手,比量了一个三十公分左右的长度。
  “哇!”杨惠馨又惊讶的大叫,结果发现吧台的人在看这边,连忙吐了吐舌头,缩头缩脑的重新坐好,“怎么会那么长!阿平的也只有七八厘米,那不是……不是要插到……肚子里去了吗!”
  “不会啊,插到深的地方很舒服的。我最喜欢安顿插我的肛门,每次都能插到最深。”
  “肛交!”杨惠馨觉得自己好像一瞬间就老了十几岁,已经跟不上现在年轻人的思维了。在她还和男朋友保持了几个普通姿势,承受了一根短小阳具的雨露时,十八岁的美龄已经尝试了不知多少种姿势,还学会了口交和深喉,甚至对肛交表现出享受的感觉,难道自己太落伍了?
  台湾的风气比较开放,杨惠馨对这些肉体上的事情比舒晓语了解的多不少,所以发现了美龄这么大的八卦,哪有不使劲打探的道理。
  等到三个人醉醺醺的回到杨惠馨在四楼的公寓时,已经东倒西歪辨不清方向了。
  “美龄……妹妹,冰……箱里……有……香槟,我……们……再……开一……瓶。”
  美龄喝的最少,但也有点头晕,连忙劝道,“惠馨姐姐,你不要喝了嘛。”
  “美……龄,你……不要……扫……兴嘛……再开……一……瓶。”舒晓语也稀里糊涂的跟着起哄,扑到美龄的身上,软做一团,站都站不起来了。
  “我……我去……拿……”杨惠馨跌跌撞撞的要去厨房,却摔在沙发上,手边碰到了舒晓语的包包,她心里不知道怎么又抓起包包,以为是自己的,一边叫着我的电话去了哪里,一边拉开拉链,手在里面一掏,抓到一个圆柱形的东西,拿出来一看,不是电话,却是美龄给舒晓语的那根假阳具。
  “哎?”杨惠馨更迷糊了,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东西,“我……的跳……蛋……怎么……变……成鸡……巴了?”她拿在手里看了一会,觉得制作的相当逼真,如同握着一只真的阳具般,心里突然想起晚上的话题了,“小……小雨……来……我们……玩……这个……”
  舒晓语觉得挺困的,躺在那里没动,过一会忽然觉得有人在脱她的内裤。她今天穿了条裙子,内裤可以直接摸到,这会已经被脱到脚踝了。没有了布片遮挡的下体感觉到凉飕飕的,一个凉凉的东西顶在的阴唇上。开始不得门而入,舒晓语喝多了,下面却更敏感了,那东西顶了一会,舒晓语的水就出来了,小半个屁股都湿了,那东西沾了液体,咻的一下钻进舒晓语阴道,舒晓语阴道内被凉凉的东西一激,啊的叫出了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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